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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队长她对我真香了

    炀漾|古典架空|连载

    “24周岁的人了,还不找个对象,你看看你的那些同学朋友,哪个没有结婚生子!唉,你别不听老人言啊......喂,囡囡,你在不在听啊?光顾着追星......”梁清妈妈越说越激动,梁清嫌唠叨,就直接把手 队长她对我真香了全文免费阅读_队长她对我真香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24周岁的人了,还不找个对象,你看看你的那些同学朋友,哪个没有结婚生子!唉,你别不听老人言啊......喂,囡囡,你在不在听啊?光顾着追星......” 梁清妈妈越说越激动,梁清嫌唠叨,就直接把手机拿在手里,任它保持通话状态了。 妈妈是为她好,她自己其实都知道,她有时看着她的那些成了家的同学也会觉得羡慕,妈妈让她去的相亲,她也一次不落的都去了,但是就是没有心动的感觉。 “既然你听不进去,那我就不说了,你明天早点回家过生日啊,真是的,二零二三年的最后一天还不肯回家!”梁清妈妈抱怨着,一直没有得到回应,感觉越说越气,就挂了电话。 梁清没有想到,这通电话,是她和她妈妈的最后一通电话。 梁清买了两杯热奶茶,用手机支付时才发现通话已断开。 她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拨通了好友王琳的电话:“喂,王琳,我已经在第一百货商店了,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电话那头的王琳像是在和人说话,梁清听到了小声嘀咕的声音,后来发展成了争吵。 梁清喝了一口奶茶,内心毫无波澜,她已经有点猜到结果了。 “梁清,对不起啊,我突然有事,去不了了......你别生气啊!”王琳愧疚地说。 梁清一脸平静,让人看不出她是否在生气:“没事,我再找别人好了,你别放在心上!” “嗯嗯,那我挂了哦,下次有空我们再约哦......爱你呦!么么哒......” “嗯嗯,么么哒......”挂断了通话,梁清面上的平静全部垮掉,又是这样,每次都有事,说话不算话。 手里拿着温热的奶茶,梁清还是觉得冷,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还早,距离演唱会开始还有5、6个小时,本来和王琳说好提前在这里见面,然后一起逛逛商场的,但是她没有来。 梁清拿起奶茶喝了一口,再将奶茶放回去的时候桌子竟然倒了,地面开始剧烈抖动了起来。 地震了吗? 并没有,地震只持续了5秒钟,甚至没有造成任何人员伤亡,梁清松了口气,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啊。 突然没了看演唱会的心情,梁清不知为何心里慌得不得了,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促使着她想赶紧回家。 梁清是用手机买的门票,她盯着手机的退票页面看了一会,还是点下了退票按钮,又买了回家的车票。 虽然坐上了回家的大巴车,但是梁清心里的不安却一点都没散去,反而越来越强烈了,她看向窗外。 鹅毛大雪,梁清瞪大了眼睛,这不正常,这里是南方,再冷也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这到底是怎么了? 梁清试着给家里,给爸妈的手机打电话,但是都没有人接,她不停地打着,但还是没有人接,她打了多少个电话,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梁清十指交叠着,紧紧地握着,她现在只希望这个车能开快一点,再快一点...... 从魔都到东吴不远,梁清只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就到东吴城内了,奇怪的是,一到东吴城内,就没堵车,平常肯定会堵车的,可是今天,所有路上,不但没有堵车,反而都空无一人,像是一座空城。 大巴开到汽车站就完成了任务,梁清下车后发现,今天的天气好冷,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温度,她看着漫天雪花和已经结冰的水洼,心中升起了恐惧。 梁清等了好久都打不到车,除了她,其他人也一样,人呢?大家都去哪了?打不到车就算了,为什么连公交车都停了呢? 实在没办法了,梁清刷卡借了一辆公共自行车,准备在冷风中骑车回家。 冒着这么大的雪骑自行车回家绝对是梁清做过的最不普通的一件事,虽然她戴着手套口罩和帽子,但是还是被冻红了。 梁清不停歇地骑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家,一路上她还是没看到任何人,任何机动车和非机动车,结果到了她家的楼栋,房子里还是空无一人,她平常想象力也还算不错,她随手捡起了一把扫把,慢慢地朝家的方向挪去。 轻轻地打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她轻轻地叫了声“爸爸,妈妈”,却并没有人回答她,她按下了客厅灯的开关,屋子里瞬间明亮了。 梁清难以置信地看着出现在她眼前的画面,屋子里的摆设并没有什么改变,但却都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她的妈妈,倒在血泊里,甚至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梁清全身颤抖着向着妈妈的尸体走去,涕泪纵横,她抱着血淋淋的妈妈,哭喊着:“啊......妈......妈......你怎么了?”她拿衣袖给她妈妈擦血,但是擦不掉,血迹已干涸。 梁清妈妈的眼睛并没有闭上,瞪大了眼睛,很吓人,她的致命伤在腹部,有一个圆形的大洞。 梁清轻轻地阖上了妈妈的眼睛,睡吧,我马上来陪你们,对了,爸爸呢? 梁清突然想到了爸爸,今天是二零二三年的最后一天,爸爸肯定在家的啊! “爸,爸,你在哪啊?爸,你出来啊!”尽管知道爸爸生存下来的希望很渺茫,但是梁清还是祈祷着,祈祷爸爸能活下来!她一间一间地推开门,整个家都翻遍了,都没看到她爸爸。 她全身无力,跪坐在母亲的尸体旁边,手上多出了一把水果刀。 爸,妈,你们等我,囡囡很快就来陪你们了...... 正当梁清想要用手里的水果刀结束她的生命并实施了的时候,她被从地上托起,水果刀掉落在了一边。 梁清觉得她好累,眼前渐渐地模糊了,恍惚中,她听到了有人在对话。 “林队,快,这边还有幸存者!” “好,小唐,人你负责背回去!这是命令!” 突然一阵爆笑...... “你傻啊,林队叫你背你就背啊,不会用你的念力吗?” “嘻嘻,我这不是念力控制的还不好嘛,怕把人摔坏了!” 又是一阵爆笑......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梁清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折叠床上,观察四周后发现,这是个营帐,里面有差不多二十张折叠床。 “你醒了啊,你别怕,你现在安全了,我叫唐世安,你叫什么呀?”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小伙进了营帐,手里拿着一个饭盒。 唐世安一米75的个子,很瘦,梁清估计唐世安可能还没自己重。梁清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唐世安,接过他递过来的饭盒。 梁清不是个大胆的人,但是她此时放下了防备,是因为,唐世安的声音,她好像听过,好像是救她的那个人。 对了!“请问,我妈妈的尸体怎么样了?”梁清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唐世安同情地告诉她:“你母亲已经火化埋在山脚下了,你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了我可以带你去看。” 梁清现在根本没心情吃东西,她最爱的人都已经离她而去了,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留恋了,她现在只想和母亲死在一起,葬在一起。 “我不饿,小唐,求你了,带我去吧!” “不准去!你,跟我走!”营帐突然被打开,一个长得很霸气的人走了进来,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但是只看样子,完全就是个男人。个子也高,长得也比一般的男孩子英俊,好看的竟然把梁清看呆了。 那个女人不耐烦地看了梁清一眼,直接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看她没穿鞋,又将她推回床上,帮她穿上她的鞋子,然后又拉起她就走。 唐世安在一旁惊呆了,妈呀,母老虎变了,他可是从没见过她给谁穿过鞋的。 梁清被拉着来到了一个训练营,里面的人大的有40多岁的,小的有13岁的。里面的人都有着视死如归的眼神,梁清不解的看着拉她来这边的女人。 女人无视她,又将她拉到了另一个营帐,这个营帐里都是老人和10岁以下的孩子,还有一些妇人,他们有的在种菜,有的在做衣服,连小孩子都在帮忙。 女人最后将她拉到了一个小营帐里,里面有一张长桌,几张木凳和一个立式白板,看起来是会议室。 女人开门见山地说:“你现在还想死吗?” 梁清有些明白女人的用意了,她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 比她小比她年长的人都在努力的活着,她怎么有资格去死呢!这个人真厉害,没有说一句话就把我说服了。 女人这才满意地说:“我是林晚晴,大家都叫我林队,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我们会保护你们的。走吧,回去吃饭吧。” 林晚晴,梁清在心里默念了几声。 梁清正要走时,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就走了进来,看到她们后说:“林博士,你在这里啊,这个人也是这几天新救回来了吗?正好一起通知。” 男人说的话让梁清一脸茫然,却让林晚晴皱起了眉头。 “都进来吧!”男人对着会议室外喊了一声,瞬间20多人走了进来,小小的会议室立刻被塞满了,进来的人里面有男有女,但是年龄都在15-30之间。 男人推了下他的黑框眼镜,一本正经地说:“我叫黄家豪,你们可以叫我黄博士,这位是林博士,但是以后你们中很有可能会称呼她为林队,她是变异超能力人,就是她所带领的小队救了你们!” “接下来我要说的都很重要,请大家一定牢记。前天,外星人侵入了我们的星球,他们和我们长得一样,生存条件也一样,正应如此,他们要霸占我们的星球。” 听到黄博士的话后,大家都陷入了恐慌中,甚至怀疑身边的人会不会就是外星人假扮的。 黄博士假咳了一声,继续说:“大家不用担心,外星人的血是蓝色的,你们进来的时候都验过了,都是红色。” 大家这才又平静了下来,继续认真听着。 “他们都有超能力,虽然有强有弱,我们普通人根本敌不过,所以,我们也需要拥有超能者,才能与之抗衡。所以我们制作了一种变异基因,注射进人体,可以让人变异,但是成功的几率很低,统计下来只有5%,我们现在需要增加超能者,有人愿意注射试剂的吗?愿意的话就留下来,不愿意的话就跟着小王回营帐吧。” 大家面面相觑,又激动又害怕,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261 人在读12-24 22:00

  • 我比反派更偏执[穿书]

    妘染|古典架空|连载

    天色见黑,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乌压压的一片,车后的尾灯连成一条壮观的红线。沈曼开着车,在红灯路口停下,望了一眼身侧的小礼物,愉悦的勾起唇角。她望着红灯,耐心的在心里数着秒数。眼角的余光 我比反派更偏执[穿书]全文免费阅读_我比反派更偏执[穿书]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天色见黑,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 乌压压的一片,车后的尾灯连成一条壮观的红线。 沈曼开着车,在红灯路口停下,望了一眼身侧的小礼物,愉悦的勾起唇角。 她望着红灯,耐心的在心里数着秒数。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到路边,那里站着两个女人。 一个容貌清丽,一个美艳动人。 两人姿态亲密,在明暗的灯光下搂抱在一起,几乎是脸贴着脸。 在普通人的眼里,她们看上去就是关系较好的闺蜜。 可恰恰,这两个美人,沈曼都认识。 一个是她交往快一年的女朋友,一个是她的知己好友兼生意上的伙伴。 沈曼嘴角的笑意凝固。 眼前的红灯刺得她眼睛发疼,身旁的礼物更像是一个笑话,提醒着她有多么可笑。 沈曼神色变得冷漠,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 搂在一起的两人立刻分开。 容貌清丽的美人拿出手机,脸上露出乖巧的笑容,“曼姐,你吃晚饭了吗?” 电话里的声音温柔清纯,含着幸福的笑意。 “你在哪里?”沈曼问道,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窗外的秋风吹进来,吹乱她耳边的发丝,散落下来形成一小块阴影,遮住她半边眼眸。 前车的尾灯映照在她的眸子里,折射出红色的光芒。 “我在马路上散步,等会就回去。”女人轻笑着说道,腰间多了一只乱动的手。 她扭捏了两下,没有拒绝,反而伸手卷起旁边之人的发丝。 沈曼静静的看着,眸色变得冰冷,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往左边看。” 女人回头,目光落在沈曼的车上,霎时瞪大了眼眸,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 她旁边的人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很快恢复平静,笑着朝沈曼招手。 绿灯亮起,后面的车不停的站着喇叭催促。 沈曼动作熟练的启动车子,做了美甲的手指漂亮修长,稳稳的握着方向盘,没有一丝颤抖。 车子快速驶过,从车窗口飞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准确无误的落入垃圾桶内。 后视镜里,映照出一个女人狼狈奔跑的身影。 女人脸上的表情惊恐害怕,张大嘴巴大声呼喊着‘曼姐’。 沈曼面无表情的移开眼眸,控制着方向盘右转。 这是一条和回去截然相反的路。 那个曾经她精心布置的家,现在也成了一场笑话。 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拥堵,车子像是龟速一样向前挪动。 沈曼烦躁的皱眉,被背叛的愤怒积压在心里。 看着前方的红灯,她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的手机响起,来电备注是‘宝贝。’ 沈曼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接通电话,声音里带着笑意,“林青,你想解释什么?” 林青一抖,眼里浮现出害怕。 她太了解沈曼了。 沈曼生气的时候,不会直接把怒气发作出来,相反会表现的很平静。 可越是平静,就代表着她的怒意越深。 “曼姐,我和程婉没什么。我只是散步遇到她,聊了两句。”林青哭着解释,语气柔弱至极。 平时只要她露出一点可怜的神色,沈曼都会心疼不已。 可这一次,她的可怜换来的只是沈曼冷酷的笑声。 “林青,你当我是傻子吗?被人弄脏的东西,我不稀罕。”沈曼笑着说道,漂亮的眉眼间带着狠戾。 前方的车一停一动,她紧抿着唇线,一拳砸在座椅上。 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她的指尖,鲜红的血伴随着疼痛缓缓滴落。 她像是没有察觉一样,神色冷漠。 林青唇瓣一抖,哭得更加大声,一股无形的压力透过那道清冷的声线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知道糊弄不了沈曼,她急忙道歉,“曼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抱歉,到此为止了。”沈曼笑意冷酷,说完挂断电话。 沈曼单手拿着手机,删掉了林青所有的联系方式和照片。 她的朋友圈、微博,其他社交账号,凡是和林青有关的东西,她都毫不留恋的点了删除。 仿佛这个人从来不曾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爱时轰轰烈烈,恨不得告知所有人,分时果断无情,不给对方半点回转的余地。 这是沈曼一贯的处事原则,不为任何人改变。 红灯终于变绿,沈曼把手机丢到一边,加速超过前面的车子,一辆又一辆车被她甩在后面。 这样的超车行为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十分危险。 沈曼唇角带着笑意,丝毫不在意。 车速带起的风更加畅快,吹散着她心里的郁闷和烦躁。 突然,前面驶过来一辆逆行的车辆。 旁边的车辆遮挡了视线,加上车速过快,沈曼看见的时候心里一紧,快速的想要打转方向盘向右边停靠。 她眼角余光看到有一个老人带着孩子在路上缓慢走着,如果她停靠过去一定会撞到人。 短暂的犹豫间,沈曼错失了最佳躲避时机,和迎面而来的车辆狠狠撞上。 ‘砰’的一声震天响,巨大的轰鸣声冲击着沈曼的耳膜和神经。 她几乎是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在闭上眼眸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老人和小孩惊讶错愕的眼神。 路边的尖叫和车辆的鸣笛声乱成一团。 这些声音,沈曼都听不到了。 * 沈曼睁开眼眸。 入眼是昏暗的灯光,不停的交错着各种颜色,闪得人眼花缭乱。 不远处还有一台大屏的投影机,上面放着MV,下方的歌词一点点变红。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个男人用力嘶吼的唱歌声从话筒中传出来。 一句歌词有一半不在调上,不算难听,但也不好听。 周围有人起哄,大声的叫好。 这明显是在KTV,而非医院。 沈曼被吵得头昏脑胀。 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线,她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屋内有数十个人,男女各占一半。 有人唱歌,有人喝酒,还有人在玩骰子。 这些面孔都很稚嫩,大概刚刚成年,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青涩,穿衣打扮也偏向简单和校园风。 沈曼感觉头更痛。 她白手起家,在校就开始创业。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七八年,她的社交圈都是一群狐狸般的人物,眼前的这些学生她一个都不认识。 “沈曼,你怎么一点酒就喝醉了,这酒量也太差了吧。”唱歌的男生把话筒扔给旁边的人,走过来笑着说道。 离的近了,沈曼看到了男生的长相,俊朗阳光,笑起来的时候十分迷人。 眼神干净澄澈,在昏暗的灯光下,藏着少年人单纯的感情。 “谭大少爷,今天是你生日,沈曼同学这是在为你高兴。”旁边一人说道,话里带着奉承。 沈曼微微偏头。 这才发现她是躺在沙发的一角,身前的桌子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酒瓶。 都是一些啤酒。 以她的酒量,就算一个人喝完这些啤酒也不会醉。 但她现在头昏脑涨,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使不上劲。 这明显是喝醉的状态,可她意识十分清醒。 “林姝人呢?这丫头跑哪里去了,她曼姐姐都喝醉了,她还不出现。”男生大声问着其他人。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推开,一名身材窈窕的少女走进来。 沈曼感觉眼前一亮。 少女身高大概165的样子,扎着一个丸子头,上身是白色的衬衫,下身是黑色的小短裙,纯洁之中透出一丝性感。 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能透出光泽的瓷白,一双大长腿又白又直。 模样也好看,一双杏眼明亮有神,微微翘起的樱桃小嘴带着几分傲气。 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林姝,你跑哪里去了?沈曼喝醉了,你快扶她去休息。”男生笑着大声说道。 显然和这个叫‘林姝’的少女十分熟悉。 林姝弯起唇角,目光落到沈曼脸上,甜甜的一笑,“我都说了曼姐姐酒量不好,你们还非要她喝酒。这下把人灌醉了,你们满意了吧?” “我的林大千金,你就少说两句吧,快把你曼姐姐扶走。”男生求饶一般的说道。 “我才不要呢。”林姝娇哼了一声,眼神傲气,“你们谁灌醉的,就该谁负责。” 她长得好看,做这个表情傲娇又可爱,令人讨厌不起来。 沈曼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个少女口不对心,望向她的眼神藏着一抹慌张。 她的身体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竟然开始发热,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气从下腹开始窜上心头。 在外面见惯了各种场面,她很清楚,这是什么。 她没有栽到那群人精手里,反而是被一个相貌清纯的小丫头给算计了。 沈曼露出一丝浅笑,扶着沙发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朝着少女走过去。 她脸色酡红,眼里沁着雾气,似醉非醉。 在两人一步之遥的时候,沈曼向着少女倒去。 林姝心脏一紧,本能的伸手接住。 沈曼不重,但倒下的力度还是冲击着林姝后退了一步。 两人抱在一起,四肢相贴,呼吸交缠。 沈曼的脸藏在昏暗的视线中,唇边的笑意更甚,装作意识不清醒的样子靠在了少女身上。 林姝不得已,用全身的力量支撑。 “好了,你曼姐姐只要你呢,这下你可不能再拒绝了。”男生说道。 林姝扶着人,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娇气的说道,“我一个女孩子怎么扶得起她,你帮帮我呗。” “你再找个女孩子帮你。”男生笑着随手指了人群中一个女孩子。 林姝摇头拒绝,“我还是自己来吧。” 沈曼更加确定,这个少女有问题。 既然敢算计她,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3431 人在读11-28 18:39

  • 跟豪门影帝协议结婚后他真香了

    晴叶有枝|古典架空|连载

    顾凌站在SEXYCOUPLE酒吧的盥洗室里,洗把脸清醒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被微微打湿,杂乱地搭在眉骨上。他的发色黑得纯粹,跟眼下那颗殷红的小痣呼应着,颇为极端又意外和谐。SEXYCP酒吧是京州富 跟豪门影帝协议结婚后他真香了全文免费阅读_跟豪门影帝协议结婚后他真香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顾凌站在SEXYCOUPLE酒吧的盥洗室里,洗把脸清醒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被微微打湿,杂乱地搭在眉骨上。 他的发色黑得纯粹,跟眼下那颗殷红的小痣呼应着,颇为极端又意外和谐。 SEXYCP酒吧是京州富家圈子里最有名的欢乐场。 夜不闭户,衣香鬓影,纸醉金迷。 作为一家会员制酒吧,这里只有同规格的十个分区,每个分区都有专属的调酒师和甜点师。 顾凌走在连廊上,远远的就看到自己的发小张琛迎面小跑过来,看见他时表情明显地一放松:“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顾凌随口道:“有好酒喝,当然要来。” 张琛打量着他的神色:“你没事吧?你今天提悔婚的事了吗?顾家的人是不是又为难你了?” 顾凌扯了扯嘴角:“他们也得有那本事。” 张琛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太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只得笑道:“走,七号分区的调酒师出了一款新特调……” 两人来到七号分区前,由于大门没有关好,几道声音就从里头飘了出来: “……他肯定不会来了啊,他家说是给他联姻,实际上不就是他叔叔把他卖了换点钱,来拍那部剧嘛,不然那小影视公司就破产咯,他现在哪有心思来玩。” “就是不知道联姻对象是谁,瞒得死死的。” “估计是拿不出手吧,王八对王八,勉强在浅水里多活几年罢了。” 见越说越难听,张琛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眼神赶紧往身边瞟。 顾凌神色淡淡的,微挑的眼尾依旧含着凉凉的笑意,像是在听别人的笑话。 张琛知道顾凌一向不爱生事,连忙拉着他往旁边走:“咱们去隔壁……” 顾凌站在原地不动,拽住了张琛的衣摆,挑了一下眉:“七号的新品还没喝上,去什么隔壁?” 张琛没想到他会不想走,还未及反应,顾凌下一秒就直接踹开了大门。 张琛还是头一次见顾凌暴力踹门,登时被吓蒙了:“……卧槽!” 吧台前零散坐着两三个人,还有几个人坐在沙发上玩骰子。 原本叽叽喳喳的说笑声被踹门的巨响瞬间叫停,每个人的脸色都瞬间僵硬又难堪。 顾凌在昏暗的灯光下从这些人的脸上草草划过,认出来大部分的人,都是虽然不熟但喝过几场的表面朋友。 也是上辈子在他背后笑得最开心,踩得最厉害的人。 顾凌就那么站在门边,在场的人莫名就感受到他身上尖刺般的戾气。 平时温和的人一旦出人意料地暴怒起来,带来的震慑力是翻倍的,更何况他身后还站着以混道上出名的张琛。 刚刚说得最难听的那几个都是嘴碎体弱的空架子,压根不敢跟张琛正面刚,对视了一眼就找了个理由起身跑了。 顾凌在原地站了半晌,却又好像并不在意这无比低气压的气氛,径自在各色意味不同的目光中往吧台找了个空位坐了。 调酒师赶忙上了杯特调,顾凌长腿交叠,修长手指随意地接过了杯子,散漫地晃了晃,酒液殷红澄澈,映着包厢内的灯光,折射出艳丽的迷离感。 张琛来到他身边坐下,见他又恢复了往常漫不经心的温和样子,心有余悸地摸着胸口:“好家伙,还是头次见你这么凶。别说,还挺爽。” 顾凌抿了一口酒,感受着醇厚的酒香,眼睛微微眯起。 张琛还在愤愤不平:“这帮傻逼……不过这事怎么传开的?我还以为……” 顾凌随口道:“正常。” 当然正常,顾家那帮人恨不能把联姻的事弄得人尽皆知,来逼迫他不得不就范。 张琛一脸苦大仇深:“那怎么办?悔婚的事……” “不悔了。”顾凌晃了晃酒杯,眼尾一扬,“不就是结个婚吗。” 张琛瞳孔地震:“你这不就让顾家那帮傻逼顺心遂意了吗???” 顾凌不置可否,眼角的小痣在殷红酒液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昳丽。这杯酒花名“致命毒药”,光颜色就十分够劲。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顾凌看了一眼: 【高临:接祁老师通知,今晚六点半于长乐天字公馆举办家宴,请于六点到场。】 嘶。 顾凌看了这条消息半天,半晌输入了“打工人必备语录”排行第一的一条: 【收到】 想了想,他又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不能六点二十到?】 对方过了半晌才回复:【祁老师习惯提前半小时,以备不时之需。】 啧,什么破习惯。 顾凌随手回了个好的,再把备注修改了一下,改成了“甲方(的经纪人)”。 张琛:“谁啊?” 顾凌收起手机,随口道:“甲方。” 张琛:“?” 顾凌觉得自己这个称呼非常准确。 在这桩婚姻里祁澈是甲方,他是履行配偶职务的打工人。 不过在他新的人生剧本里,这位甲方同时也算是个工具人。 相互利用,抱紧大腿,可不比上辈子单打独斗舒服多了? 正此时,包厢里新来了几个年轻艺人,聚在另一边的人们顺势把话题往娱乐圈上拐了拐。 “这两天热搜都被那位新任影帝霸了吧?” “顶流成了影帝,有口碑有流量,挂上几天也正常。” “本来昨天想给我那小金丝雀弄个热搜,一看前十榜的架势,算了。” 新来的艺人们表现出了满脸艳羡: “那可是祁澈啊,那张神颜光站在那就晃眼。” “如果能跟他合作一部戏就好了,哪怕当个龙套都值得。” “我要求的更少,能远远看一眼就行……” 几个目光一直往她们身上瞟的男人脸色立即不太好看,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毕竟祁家在京州的势力之大,也不是他们这种门第能随意置喙的。 坐在讨论圈之外的顾凌抿了几口酒,微微仰头,修长手指松松垮垮地端着玻璃杯,透过杯壁看着被扭曲折射的光线。 七号分区换了一波又一波的人,但是坐在光影暗淡角落里的两人始终没变。 “致命毒药”酒如其名,劲头很足,张琛只喝了一杯就喝高了,拍着顾凌的肩膀哭哭啼啼,“呜呜,你要结婚了,以后你就是有夫之夫了,再也没人陪我来这喝酒了……” 顾凌考虑到晚上还有“工作”,只浅浅地喝几口,闻言“啧”了一声:“怎么可能,只是表面婚姻而已,他还能管到我吗?” 话说得硬气,但是他心下还是有点打鼓。 他到现在还没有跟祁澈接触过,也不知道对方打算如何对待这桩婚姻。 张琛大着舌头道:“你那位联姻对象到底何方神圣啊?其实吧……要是他人还不错的话,先婚后爱,是叫这个词吧?先婚后爱,也不是不行。” “开什么玩笑?”酒杯抬到唇边,顾凌动作一顿,轻轻嗤笑道,“我对恋爱这种事没兴趣。” —————— 星象双子楼,奢牌奥伦斯的拍摄现场。 “辛苦您了。” “祁老师辛苦了。” “……” 拍摄刚刚结束,工作人员们跟祁澈团队告了别,开始有序收工。 祁澈径自离开片场,抬起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伸展,扯松了绷紧规整的领带,领口服帖地覆在下颌延伸至脖颈的明晰曲线上。 为他开路的助理们讨论着最近的热搜霸榜,聊到是不是得让平台撤一撤热搜,以免拉太多仇恨,说笑中颇有点凡尔赛的味道。 被讨论的“正主”缓步走着,如深湖般的眸子无波无澜,神色平淡而淡漠。 经纪人高临在后面跟着,看着他挺拔宽大天然透着股寒气儿的肩背,略有些紧张:“那个……我刚刚打听了一下,顾先生现在在SEXYCP酒吧。” 祁澈的脚步微微一顿,淡漠锐利的眉眼轻蹙,语气薄凉:“酒吧。” 高临:“……是。” 祁澈:“SEXYCP。” 高临冷汗都要下来了:“……是。” 祁澈的神色波动只是一瞬,很快恢复如初。 光听名字也知道这个酒吧是个什么风格,高临知道祁澈的脾性,肯定光说出这个名字就很排斥了。 高临十分不安,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其实吧,你还是应该自己跟他联络,他又不是你的工作伙伴。你们得多多了解,多了解他这个人还有跟他有关的事……” 他说了半天,没得到任何回应,识趣地闭嘴了。 祁澈步伐规整,在助理们安静又专业的簇拥下来到了已经启动待命的深黑色商务车门边。 迈进车内时,这位年轻的影帝依旧肩背挺拔,神色淡漠,空气里只丢下轻飘的一句: “我对他不感兴趣。”

    86 人在读08-24 23:54

  • 当沙雕攻拿到虐文剧本

    柴帽双全|古典架空|连载

    “柏兄,有中意的吗?”伍俊看着眼前这站成一排的姑娘笑道。她们都是教坊司有名的美人,有明烈如玫瑰的,有淡雅如菊的,还有清冷若霜雪的,可谓是美的各有千秋,便是口味再刁钻的男人,都能从中挑出一个喜欢的。 当沙雕攻拿到虐文剧本全文免费阅读_当沙雕攻拿到虐文剧本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柏兄,有中意的吗?”伍俊看着眼前这站成一排的姑娘笑道。 她们都是教坊司有名的美人,有明烈如玫瑰的,有淡雅如菊的,还有清冷若霜雪的,可谓是美的各有千秋,便是口味再刁钻的男人,都能从中挑出一个喜欢的。 但柏空的视线从头移至尾,摇摇头,愣是一个都没看上。 他觉得这些人的姿色都很一般,不,甚至可以说是丑陋,这一个个的,手臂细瘦无力,脸蛋光洁无毛,比他们雾隐山那只秃了毛找不到媳妇的野猴精都要丑一些。 没错,柏空是一个妖怪。 具体是什么妖怪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原形像狼又像狐狸,却又比正常的狼或狐狸大了许多,一身雪尘一样的白毛,身躯犹如豹子一样矫健修长,身后还有一条比身躯还长上一些的长尾,奔跑起来像是被风吹起的白色绸缎,又像是天边舒卷的流云。 听山中那只活了上千年的柏树妖说,他是山中精气凝结所化,从空无中来,所以便为他取名为“空”,又因为他自小被柏树妖养大,便跟了柏树妖姓“柏”,全名柏空。 柏空生在雾隐山,长在雾隐山,修行也是在雾隐山,按柏树妖的说法,他其实也不算个单纯的妖怪,是个夺天地造化所生的灵物,天生就是要成仙的,所以他修行速度极快,诞生不过数十年,就已经打遍山中无敌手,踹倒那只称霸了雾隐山上百年的虎妖,成了雾隐山新的妖王。 按理说他这个速度再修几年就该成仙了,但是没有,柏空成为了雾隐山最厉害的妖怪后,修为便没有再增长过。 柏树妖说他这是遇到坎儿了,他虽然是天地所生的灵物,一颗玲珑剔透心让他修行速度远快于其他妖怪,但也恰恰如此,他的心太剔透,太空,他明明已经从虚无中有了形体,妖形,人形,可他的心还是跟以前没有形体时那样,像是山间一缕不染尘埃的微风,不似个活物。 那怎么办呢?柏树妖给他指了一条道,空就去学,这天底下就属人类的心窍最多,下山找人类学准没错。 至于怎么找人类学?最最简单的方法——谈场恋爱。 爱恨是七情中最为浓烈的感情,没看人类戏曲里唱的最多的就是男欢女爱吗?还动不动什么生死相许,碧落黄泉的,妖怪听了都牙酸。 所以柏空就下山了,背负着找个媳妇谈场恋爱的伟大使命。 可找媳妇并不容易,或者说,找个符合柏空奇异审美的媳妇,非常不容易。 所以他下山两个月了,一无所获。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转机这不就来了,也就是白天的事,当时柏空在京郊一处茶摊喝茶,旁边这位刚刚给他介绍姑娘的伍俊伍公子恰好路过,柏空下山后的人类身份是一名游侠,伍俊则是京中权贵家的公子,出行都得带十几个随从,按理说两人不会有交集。 但,好巧不巧,柏空喝茶的那处茶摊竟然是一个专门为伏杀伍俊做的陷阱,茶汤里都是加了料的,茶摊伙计不想牵连旁人,本打算随便找个借口把柏空打发走,可偏偏柏空前脚到,伍俊那伙人后脚也到了。 这时候赶人难免会引起伍俊等人的疑心,于是伙计便给柏空上了茶,转头又去招待伍俊等人。 茶汤里的药是一种特制的迷药,入水即溶,寻常人根本看不出异样,但柏空不是人,他端起茶碗嗅了嗅,嗅出了不对。 不过柏空缺了根弦的脑袋里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故意下药伏杀,他在发觉不对后直接把伙计喊了过来,问是不是加错了东西。 他说话时一点没避讳,音量不说有多大,但茶摊附近的绝对都能听见,旁边桌喝茶的伍俊一伙人茶碗都已经碰到了唇,个别的都喝进了口,闻言动作齐刷刷地一顿,茶摊伙计神色也是一变,“唰”一下从煮茶的灶膛里抽出一把被烧得通红的长刀,同时振臂一呼,路边密林中“蹭蹭蹭”窜出十来个蒙面刺客。 伍俊的侍卫随从“呸”一声将口中的茶水吐掉,抽刀跟刺客们打起来,两拨人打得热火朝天,柏空则无辜且茫然地端着茶碗,站在一旁围观,内心很是费解。 据柏树妖所说,人类跟妖怪不一样,他们讲究礼法道德,不会像妖怪那样粗鲁,动辄为了点吃食大打出手,所以柏空下山后为了装得像人,也一直老老实实的,不偷不抢不打架,喝茶水他都是用自己帮人搬货的工钱付账的。 那么为什么讲究礼法道德的人类突然打起来了呢?打的血肉横飞的,也没比妖怪好到哪里去。 柏空想不明白,但本着柏树妖告诉他的下山后尽量低调不惹事的原则,他也不准备参与这场不明原因的争斗,他只是默默地放下茶碗,跑到茶摊伙计收钱的柜台边,想把自己刚刚给的茶钱拿回来。 好歹是自己辛辛苦苦挣的,他还准备留着娶媳妇呢,不能茶没喝成钱也没了吧? 把茶钱拿回来,合情合理。 但茶摊伙计显然不这么想,他们这场精心准备的伏杀因为柏空的横插一脚而被破坏,本来心里就对这来路不明的小子憋着气,也就是一时没顾上管他,他这会儿倒自己凑上来了,伙计也不管他是凑过来干嘛的,拎起刀就砍。 柏空是个不爱惹事的妖怪,但他同样也是个不爱受欺负的妖怪,不然也不会踹掉雾隐山的虎妖自己成为山中妖王。 这两拨人为什么打架,他不在乎,谁死谁活,他也不关心,但是伙计举刀砍他的时候,性质就变了。 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几乎只是一错眼的功夫,气势汹汹举着长刀的伙计就倒下了。 伙计是这伙刺客的领头人,武功在其中也是最高的,正常来说,非一流高手难以招架,即便是一流高手也未必就能赢得了他,结果就这么败在了一个无名小卒的手下,而且败得极快,众人甚至都没有看清,只感觉柏空轻轻推了一下对方,伙计就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其余刺客神色霎时大变,他们不知道柏空的来历,但想来对方几次三番破坏他们的行刺,必然是伍俊那边的人,于是立刻调转刀头,想着先把这个难缠的家伙解决掉。 于是,他们也倒下了。 伍俊一伙人都看呆住了,这些刺客有备而来,各个武艺高强,他们那么多人尚且陷入苦战,结果柏空赤手空拳,只凭自己一个,就把这些人全撂倒了。 揍完人后,柏空看着满地或骨折或重伤,再不济也吐了几口血的刺客,短暂地沉默了一下。 冲动了,不该跟人类打架,人类真是太弱不禁风了,柏树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下山后不要惹事,不能打人伤人,也不能吃人,否则违背人间律法,会被官府抓起来。 当然,被官府抓起来并不可怕,人类的监牢根本关不住柏空,但是,坐过牢的男人是不好找媳妇的,人类择婿时向来偏好身家清白的良家男子,柏空找媳妇已经那么难了,再背上坐过牢的污点,不是更不好找了吗? 幸好,他刚才还是收了力的,这群人顶多重伤,倒是一个身死的都没有,既然没有杀人,而且是这伙人先想杀他,他不过是自卫而已,应该不会被抓起来……吧? 心虚的妖怪并不太自信,他沉默片刻后,准备溜之大吉。 走之前还没忘记去把自己的茶钱拿回来,就是这一耽误的功夫,伍俊回过神来了,他冲柏空喊道:“兄台留步!” 柏空身体一僵,他抱着一丝“这个人不会抓我去见官吧”的忐忑转过身,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 伍俊并不知道柏空的忐忑,光从外表上看,柏空的模样其实十分能唬人,身材高大,五官英挺,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人看时,便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有种难以琢磨的冰冷。 虽然真相截然相反,柏空的心思并非深不见底,而根本是太过简单,以致于一般人都无法跟他的思维同步,自然也就显得难以琢磨了。 再加上柏空刚刚制服刺客的那一手,伍俊被唬住了,他不知道柏空的底细,但料想定然来历不凡,对方方才又出手救过自己,他有心结交,便拱手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还未请教兄台名讳?” “柏空。”柏空谨慎地答道。 柏空?伍俊快速思索了一番,似乎没听说过这个名号,他又跟身边的属下对了个眼神,属下们也纷纷摇头,全都没听过。 伍俊便道:“在下伍俊,柏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柏兄随我回府,我好设宴答谢柏兄。” 他自报了名号,当今天下的天子姓赵,但“赵”这个姓眼下并不如“伍”这个姓来得好使,先帝早逝,只留下一个十二岁大的孩子继位,这么点大的孩子能主持什么朝政?大权自然旁落给了别人,而那个别人,就是如今鼎鼎大名的伍胜伍大将军。 算起来,从先帝驾崩开始,伍胜已经把持朝政有十年之久,幼帝早已长大成人,但这十年中伍家的派系已经遍布朝野,便像是一株根系繁茂的大树,旁人难以撼动,所以,伍胜眼下才是京中真正的主人。 伍俊是伍胜的独子,他本身不像他父亲那样功勋累累,武功盖世,但因为投了个好胎,旁人但凡听到他的名号,没有不上赶着巴结的,料想柏空自然也不会例外,等到了府中,他自然有时间来好好打听柏空的底细。 但出乎意料的,柏空拒绝说:“不了,我还有事。” 伍俊愣了一下,问:“柏兄有何要事?” 连攀上伍家的机会都不要,肯定是什么很要紧的事,柏空也确实是一副说要紧事的认真模样,他严肃道:“我要去找我媳妇。” 伍俊又愣一下:“令正现在何处?” 柏空:“不知道。” 伍俊:“……长得什么模样?” 柏空:“不知道。” 伍俊:“……” 他身后的侍卫也是一脸无言的神情,一阵鸡同鸭讲之后,伍俊终于弄清,柏空的这个找,跟他理解的这个找,并不是同一个意思。 弄清以后他就笑道:“柏兄不过想找个媳妇而已,这有何难?正好我还没有答谢柏兄,不若柏兄跟我进京,包管柏兄今夜就能找到媳妇,还能跟媳妇入了洞房,快活一春宵。” 轮到柏空愣住了,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伍俊,这就是柏树妖跟他说的热心肠好人吗?人类真是善良啊。妖怪小小感慨了一下,随即二话不说跟着伍俊进了京。 然后就有了教坊司的这一幕,坊中姑娘排成排的站到柏空面前,供他挑选,一批挑不上就换下一批。 伍俊一边让柏空挑着,一边跟对方搭着话,柏空对这个善良的人类没什么提防,再加上伍俊又是混惯了酒局的,几杯酒下来,柏空就把自己的家世来历都说了。 当然,妖怪的马甲他还是死死捂住的,这是柏树妖强调了无数遍的,不能对任何人暴露自己妖怪的身份,对媳妇也不行。 所以,部分细节他做了些修改,听到伍俊耳中的版本就变成了,柏空是一个自小在山中长大的猎户,没有父母,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爷爷,一身武艺也是爷爷所教,平日靠打猎为生,这回下山来是奉爷爷之命给自己找个媳妇。 这身份着实有些简单了,但伍俊信了,毕竟柏空这身武艺确实世所罕见,如果不是刚下山,江湖上必然不会没有他的名号,而且相处下来他才发现柏空此人性格耿直单纯,确实很像是久居深山不与人打交道的模样,想来柏空的那位爷爷是什么隐世高人,绝世武艺传给了这唯一的孙儿,又因为不忍孙儿陪着自己在深山孤寂一生,才叫对方下山找个媳妇。 脑补完了前因后果后,伍俊想跟柏空结交的心思更热切了,这样的高手在他父亲麾下都找不出几个,他若是将柏空引荐给他父亲,他父亲定然大喜,想来也会少骂他几句。 不过这个事倒也不急,眼下还是先给柏空找到个满意的媳妇,把人哄开心了再说。 只是柏空的眼光属实过于挑了,甚至比自幼锦衣玉食的伍俊都要挑,美人已经换了三批,他愣是一个都没选上。 伍俊不是个习惯伺候人的,他一开始还有耐心陪着柏空挑,后来就由着对方慢慢找,自己则叫了两个顺眼的女子,过来陪酒。 那群行刺他的刺客已经被带回了府中拷打,他今夜本想做点正事,例如逼问这群刺客的幕后主使,但是几杯酒一喝,兴致来了,便跟坊中的妓.女玩乐起来。 “柏兄,何必这么挑呢?随便选个过得去就是了,男人又不是只能有一个媳妇。”伍俊左拥右抱,一边揽着青衣女子的纤细腰肢,一边去咬粉衣女子递过来的葡萄,唇指相触时,伍俊暧昧地在女子白嫩的指尖吻了一下,惹得粉衣女子娇吟出声。 伍俊玩心大起,还没忘记邀请柏空,掐着粉衣女子娇嫩的脸蛋说:“柏兄要不要来试试?” “不了。”柏空拒绝得很坚定,“我只要一个媳妇。” 虽然柏空下山至今依然对人类的情爱一无所知,但那些戏曲里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从来都是一男一女,想来真正浓烈的情爱是不能分成许多份的。 他那么坚持,伍俊便随他去了,跟两名女子的玩闹笑声中,坊中奏乐的乐伎不知何时换了人,伍俊一开始没注意对方,但在某一个与美人调笑喝酒的间隙,他不经意扫过了那名在角落安静抚琴的乐伎。 乐伎是个男子,却偏偏生得一副比女子都要精致的眉眼,犹如精雕细琢的美玉,不经意的一次抬眸,便是风情万种。 “伍公子,喝酒啊~”粉衣女子又上来喂酒,可这回伍俊却看都不看对方,他直愣愣地盯着乐伎的方向,突然一甩手,嫌弃般的将挡在自己身前的粉衣女子挥开。 粉衣女子摔倒在地,手中的酒杯也“噼啪”一声碎了,可她不敢有半分怒意,连忙跪在地上向伍俊赔罪。 这碎裂声引起了厅中所有人的注意,乐伎弹琴的手也是一停。 见对方看向自己,伍俊便朝乐伎勾了勾手。 “过来。”他居高临下的,唤狗一样的唤道。 乐伎抿了抿唇,似乎有所犹豫,但片刻后,还是乖巧听话的过来了。 “倒酒。”伍俊又说。 乐伎便挽起袖子,替他斟了杯酒。 他将酒杯递到伍俊面前,伍俊却不接,反倒直接握住了对方拿酒的手腕,突然一使力,将猝不及防的乐伎直接带到了怀中。 伍俊伸手去摸这张精致如玉皎洁如月的脸孔,调笑道:“倒是不知道教坊司中还有你这样的尤物……” “啪”的一声,厅中众人齐刷刷变了脸色,仿佛乐伎这一巴掌不是挥掉了伍俊的手,而是挥在了他们脸上。 下一刻,所有人都跪下了,乐伎也白了脸孔,出于内心难忍的厌恶挥出那一掌后,他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慌乱地从伍俊怀中起身,跪下赔罪道:“请伍公子恕罪,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伍俊摸着自己刚刚被拍掉的手,语气喜怒不辨,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道,“坐过来。” 乐伎脸色愈发苍白,颤抖着嘴唇说:“伍、伍公子,我是清倌……” “清倌?”伍俊闻言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站起身,走到跪着的乐伎面前,居高临下的,拍了拍对方的脸,不痛,但羞辱意味十足。 “婊.子装什么清高?”伍俊轻蔑道,他同时挥了挥手,两个一直站在厅中守卫的属下便走上前来。 “把他衣服扒了,爷今晚就给他开开.苞!”伍俊命令一下,两名应一声“是”,随即一左一右的按住了乐伎,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 厅中有不少人,陪酒的女子,奏乐的乐伎,往来上菜的小厮,可伍俊丝毫不避讳众人,他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名乐伎的所有自尊都碾碎。 一个卖笑的妓子也敢忤逆他?合该让他长长教训。 乐伎挣扎着想要护住自己的衣物,只会抚琴的手却根本敌不过这些习武多年的侍卫,他几乎无法反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扯烂。 巨大的屈辱和恐惧一起笼罩了他,他卑微地向伍俊求饶,然而伍俊只是玩味地看着他,犹如看着一出好戏,为了尽情享受这幕戏,他还特意示意两名属下放慢了扒衣服的速度。 厅中的乐伎中也有平常与他交好的,但此刻没有人敢替他求情,谁敢得罪伍俊伍公子呢?连皇帝都不敢。 他们只能沉默且不忍地看着他受尽折辱。 柏空也在看,但他跟众人的想法又不同,他不像伍俊那样玩味,享受碾碎别人自尊的快意,也不像旁人那样不忍,他就是单纯地在看,便如人看一株草木,他什么都没想,也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不过,在注意到乐伎绝望屈辱的眸子中突然闪过一道狠色,以及袖口那一抹藏着的尖利银光时,柏空空无的内心起了点波澜。 他意识到这个人是要拼死一搏,要拉着伍俊同归于尽。但意识到这点后,柏空依然坐在原位一动不动,他不关心这个乐伎,也不在乎伍俊,他是一只妖怪,不通人性,也不懂人情,他没有任何救人的想法。 但,乐伎此刻那微微泛红的狠厉眼神,让他想到了雾隐山中被他逼到死路的兔子,兔子在临死前也会露出这样的眼神,用尽最后的力气狠命蹬他,然后被他狠狠咬断喉咙。 还是山里好啊,可以变回原形自由自在地追兔子,不用担心被人类发现妖怪的身份,柏空有些怀恋,就不由盯着乐伎看得久了点。 这是他的视线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停留那么久,伍俊注意到了,他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柏兄喜欢这样的?” 柏空满脑子都是兔子,也没听清伍俊说了什么,随口“嗯”了一声。 他就说柏空一个姑娘都看不上呢。伍俊彻底悟了,摆摆手,制止了属下将乐伎最后一件里衣也扒掉的举动,也于无形中救了自己一命,他笑着说:“既然柏兄喜欢,那便暂且放他一马,今夜将他送柏兄房里,由柏兄慢慢收拾他。” “嗯……?!”柏空仍然在想兔子,等他终于从兔子中回过神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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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夫为臣

    风吹起游鱼|古典架空|连载

    “小姐昨夜里又梦魇了?”四月里春光好,吴妈一边将屋内的门窗都敞开,让带着朝露与鲜活的空气透进来,一边轻声对守夜的丫环说话。“是啊,小姐昨儿夜里又哭着醒了几次,要找裴家公子,奴婢陪了一会儿就又睡 我夫为臣全文免费阅读_我夫为臣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小姐昨夜里又梦魇了?” 四月里春光好,吴妈一边将屋内的门窗都敞开,让带着朝露与鲜活的空气透进来,一边轻声对守夜的丫环说话。 “是啊,小姐昨儿夜里又哭着醒了几次,要找裴家公子,奴婢陪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吴妈的眉头深深地皱起,心中生出许多的担忧来,小姐夜间总是梦魇,白日里看着精神也不好,实在是叫人忧心。 而且也不知总是唤裴公子做什么,虽说两家是指腹为婚,但总是梦见,说出去也要叫人笑话的。 带着丝丝凉意的风从吴妈打开的窗户中灌进来,隔帘上垂着的细纱扬起和缓的弧度。 粉色流丝罗帐内,颜月月双眼紧闭着,不时的沁出泪痕来,额上有虚汗,面色苍白,两只手不断的在锦被上抓挠,嘴里呓语着什么,睡的不安稳。 颜月月做了一个梦,应该说是许多天来都重复的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裴再思被斩首,死不瞑目,还带着温热的鲜血溅到了她的面颊上,那颗沾了灰的头颅滚到地上,又望着她,流出一行血泪来。 她吃力的想要拨开重重的迷雾,想看看究竟是谁坐在上方发号指令,却怎奈何迷雾愈重,将她团团围起,场景变幻后,她便成了一个戴着金镣铐的囚奴,从此活在碧丽堂皇的禁室…… 颜月月的呼吸越发急促,睡梦中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然后忽地睁开眼望着帐顶的美人图怔愣了一瞬,最后才呼出一口气来,放松了身子,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她揪着自己的心口,只觉得自己是钻进了细网的鱼,难以呼吸,心中抽痛着,为什么她总是要梦到这种场景,她不想让再思哥哥出事,这个梦不吉利。 “吴妈,吴妈!” 吴妈听见声音连忙的掀开帘子进来,见她满脸泪痕,忙拿了帕子安抚道:“小姐又是做梦了,是不是吓着了,别怕别怕,吴妈在呢。” “吴妈,梦都是相反的对不对?” 豆大的泪珠从她的面颊上滑落,小姑娘的声音里还带着未醒的倦意,问出这种话来实在是叫人心碎,吴妈十分笃定的说道:“梦都是反的,小姐若是梦到谁下场凄惨死相可怖,那便是说那个人要出人头地升官发财,日后大吉大利一辈子!” 在听到死相可怖四个字的时候颜月月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然后又问了一遍,“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吴妈一指窗户边上一株黄绿色开的正艳的花,拍了拍她的手,然后说道:“前几日里这花根都要萎了,后来老奴梦到这花儿枯成了一滩烂泥,但小姐您看,它这不又活过来了。” 初春的清晨透着些凉意,金灿灿的霞光照进来,打在窗台上的五宝绿株杜鹃上,淡绿色的花瓣上也映了一分浅色金辉。 颜月月泪眼朦胧的眸子眨了一下,然后缓缓点头,相信了吴妈说的话,的确这株花前几日就要枯死了,可后来又奇迹般的活了下来,所以吴妈说的是对的。 既然梦都是相反的,那再思哥哥一定会平安顺遂一辈子。 “小姐,”吴妈一边替她梳着头发,将一对儿碧蓝缀珠绸绢花拿出来给她扎上两个花苞头,一边试探性的问道:“您这两日总是要找裴公子做什么?” 吴妈是昔年承元公夫人带进来的陪嫁丫鬟,如今伺候在她最疼爱的女儿身边,至今已有十五年之久。 “不做什么,只是许久未见到再思哥哥了。” 颜月月夜里不能睡好,白日里起来也没什么精神,此时浅浅地打了一个哈欠便开始闭着眼睛小憩起来,她才不告诉吴妈自己梦到了什么,不然娘亲又要让她抄佛经了。 她不说,吴妈也不再问,替她穿上一件高领月牙白对襟上衣,把颈后的蝴蝶胎记遮住,才又说道:“您这几日夜里总是念着裴公子,老爷便将裴公子请过来了,估摸着此时是要到了的,裴公子骑马来,应当是走后门。” 闻言,颜月月的困意顿时消失了大半,心里的愁怅也散去,拿象牙梳对着镜子梳了梳自己的小刘海儿,小鹿般的眼睛灵动的闪出光来,然后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子说道:“他许多日不来,不是爹爹请他,他还是不晓得来的。” “裴公子在礼部当差,平日里自然是要忙些的,”吴妈又拿一个溜银喜鹊珠花给她簪上,见她心情好了,打趣道:“小姐您去请,裴公子照样来,还要来的更快些。” “吴妈你又瞎说!”颜月月羞红了脸,瞥见镜中女子眼含春水的模样,心中忽然气急,低下头玩自己嫩白的指尖。 · 承元公府的宅子是先帝赐下来的,里边有山有水,可泛舟采菱,可设宴,春来赏百花开,夏来可避暑,秋可去府上果园摘果,冬日可聚了那些世家公子们过来骑射。 从颜月月住的院子到后门,不算远,但她喜欢绕着路从花园走,清晨的花园里还带着凉意的香气铺面而来,她还没走一会儿,裙摆便已经被露气沾湿,有些沉重。 此时她的困意也完全消散了,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鸦羽般的眼睫上也沾了露气,片刻又浸没在那双桃花春水眸子里。 她在园子中央停下来,身子稍稍地往前倾,细白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咬了一下,面上笑意更大,然后伸手,从花丛里折了一只绿野牡丹下来。 这株绿野是前些年皇上赐的,一年四季总是开花,刚开花的时候是黄色,渐渐的会变成绿色,颜月月将手上有她脸蛋儿大的花朵举起来,在阳光下甩了甩,把花瓣上的露珠甩干,才又迈着轻快的步子继续往前走去。 等到了后门的时候,颜月月手中的花儿已经残破不堪,花瓣掉的只剩下几片,她便把花插在了后门的墙缝中。 承元公府后巷被下人打扫的很干净,两边砌着青砖,不算高,能望见外边的树叶,还有阳光从破碎的砖石缝隙中透进来,形成斑驳的光影。 颜月月从拐角处探出一个小脑袋来,双手扒着墙面,眼里满是期盼,盯着那光影错落的地方,一动也不动。 温润如玉的少年牵着一匹红毛马过来,在光影斑驳的地方停下,明暗交错的金光落在他的面颊上,在眸中映成一潭清泉。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人儿身上,便生出了笑意来,连带着春光都要更柔和几分。 是春衫少年郎,牵马倚红墙。 颜月月的心忽然就小鹿乱撞起来,往墙后的地方缩了一下,只露出一双眼来,不敢往前一步。 只觉得漫天的柳絮都成了乱影缤纷。 “月月,”裴再思高大的身影在小姑娘面前站定,将手中的缰绳放下,然后对她招手,“过来。” 二人虽说是指腹为婚,可颜月月却是扎扎实实小了裴再思五岁,原因是这婚本来是二位夫人怀头胎的时候指的,却怎奈何头胎的两位都是男娃娃,于是这婚事就落到了颜月月身上。 他的声音好听,就像是涓涓细流,听的颜月月面红耳赤,心中直骂自己不争气,却还是迈着小步子过去了。 “听伯父说你最近总是念叨我,”裴再思将手中的油纸包打开,拈起一块桂花蜜糕递到小姑娘的嘴边,然后不赞同的说道:“总是做梦梦见我,还喊了出来,不好,不知羞。” 闻言,颜月月的脸一路红到了脖子底,美眸含怒的瞪了他一眼,反驳道:“才、才不是呢!”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颜月月没法回答他,又想起那个骇人的梦来,神情有些怯怯,再见面前人隐约期待的神情,嗔了他一眼,不再答话,专心吃着嘴里的桂花蜜糕。 在裴再思的角度,他能看见小姑娘头上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小银喜鹊,再就是她两腮一鼓一鼓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小老鼠一样,可爱至极。 “你往后若是想我了,便去找我,”他轻声道:“或是让府上人去通报一声,我自然就会来了。” “我平日政务较为繁忙,会疏忽了月月,还请月月莫要怪我。” 颜月月动作一顿,咀嚼的幅度不自觉的小了下来,偷偷地抬眼,正巧撞进一双温润含笑的眸子里。 忽然间,她颈后胎记处刺痛了一下,昨夜里梦中可怖的场景又清晰起来,忙又低下头遮掩自己通红的眼眶,想起梦中眼前人的下场,心中便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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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抢了我妹的暗恋对象[电竞]

    桑央|古典架空|连载

    “这谁?”淮扬把淮纳压在作业本底下的照片抽出来,“手机偷拍的?还打印出来?”淮纳尖叫一声,“腾”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朝她哥扑去:“谁让你进我房间的!!”淮纳扑起来的动作已经够快的了,然而无奈 抢了我妹的暗恋对象[电竞]全文免费阅读_抢了我妹的暗恋对象[电竞]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这谁?”淮扬把淮纳压在作业本底下的照片抽出来,“手机偷拍的?还打印出来?” 淮纳尖叫一声,“腾”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朝她哥扑去:“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淮纳扑起来的动作已经够快的了,然而无奈,淮扬胳膊长腿长,比她更快。 淮扬两步靠后,顺手把淮纳的椅子掂过来隔在两人中间,他右脚蹬在椅子下的横杠上,左手两指捏着手里的照片,视线落在上面:“你房间门没关,妈刚打电话过来说你老师跟她说你早恋,让家里管管......就是这臭小子?” “你还给我!!”淮纳三两下从床上又蹦到椅子上,伸着手去抢淮扬手里的照片,“我没早恋!你把照片还给我!” 虽说淮纳和淮扬是从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但大概是因为淮纳长个子的时候不爱吃饭,导致她比淮扬矮了一个头还多。 身高不占优势,自然抢不过。 淮扬上半身后撤,一扬手躲过了淮纳张牙舞爪的两只爪子,接着继续端详手里的照片:“这小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淮纳挥开他哥的手,伸着胳膊蹦了两蹦都没从淮扬手里夺回照片。 “你再不还给我,我就跟爸妈告状说你打我!” “你告吧,他们会说我打你打太少了。”淮扬慢悠悠道,紧接着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这是不是隔壁楼的那小子?” 淮纳和淮纳的父母在同一个中俄联合研究芯片的项目里做研究,一个常年住在俄罗斯,一个北京俄罗斯两头跑,一年回不来两回宁安。 所以淮扬跟淮纳两人从七八年前开始基本就处于相依为命的状态。 为国家做足了贡献的高新技术人才国家自然不会亏待,所以淮家在宁安的唯一一处房产是个小区环境不错的独栋别墅。 独栋别墅小区,自然都是别墅。 淮扬抖了抖手里的照片,又问了一遍:“是不是隔壁那栋的小子?” 淮纳叉腰瞪着淮扬,一撇嘴看着天花板装哭:“我就不说,你管我。” “不说是吧。”淮扬冷笑一声,转身欲往门外走,“我自己去隔壁问,跟高三生谈恋爱,你看我折他哪条胳膊。” 淮纳再次“腾”一下跳起来冲上前一把抱住淮扬的腰,破罐子破摔地嚷嚷,“我没谈恋爱!暗恋也不行吗?!我春心萌动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敌人长得太好看,这能怪我吗!” “暗恋?”淮扬再次一声冷笑,“你老师打电话说你上课拿手机聊天......” 淮纳仰天长啸,“嗷”一声又哭了一嗓子:“第一我是下课聊的,第二我没跟他聊天,我就是私信一下他的直播账号夸一下他帅。” 淮扬把淮纳的两只手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什么直播?” 说到这个淮纳来了精神,她激动地上前两步:“和你一行的,主播,主打ad位,国服第一烬,粉丝六百多万......” 淮扬有点印象:“在天九直播?” “对对对!”淮纳点头如捣蒜,“天九的一哥,ad强得要死,打野也可以......” 淮扬点头,打断她:“行了,知道了,回去学习吧,照片没收了。” 淮纳一愣:“你不教训我了?” “又不是谈恋爱,我教训你什么,更何况......” 淮扬低头又扫了眼手上的照片,照片拍的并不是很清晰,距离很远,又有些糊,但仅仅是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侧影也能看出来照片上的这人长得确实不错。 淮扬把照片举起来,正面对着淮纳扬了一下:“更何况长成这样的你觉得能看上你吗?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淮扬!!”淮纳反应了一秒,抬手就要去捶淮扬的背,“我好歹是你妹妹。” 淮扬边往卧室外走边点头:“对,我也很奇怪,都一个爸妈生的,为什么你长得差我那么远。” 淮纳追到门口,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好好看看,我可是幼儿园的时候被评过班花的人。” “哦?”淮扬很敷衍地回头看了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小班就你一个女的。” “我说的是大班!!” “我说怎么老师天天叫家长说你把班里谁谁又揍了,强迫他们选你的吧。” “淮扬!!” “闭嘴,回去学习。” ...... 淮扬像扔小鸡崽一样把淮纳扔回卧室,刚在沙发上坐下想看两眼昨天的比赛回放,手机却响了起来。 电话对面是小区的物业,淮扬刚接起来对面就是接连两声的“对不起”。 “门卫送快递的时候送错了,把6号楼的快递送到您这边了,不知道您看到没有?”物业那边陪着笑问道。 淮扬食指在平板上划拉了两下,把进度条拉到上午看到的地方,随口答道:“没有,是放门口了?应该还在门口......几号楼的快递?” “六号。”物业小哥抱歉地解释道,“这个门卫是新来的,您住的5号和后面的6号楼挨得近,他就送错了。您没看到的话应该还在门口,我们派人过去现再帮忙送到6号楼就可以了。” 淮扬抬手在屏幕上敲了两下,把视频暂停,他略微思索了一下:“没事,我给他送过去。” 物业小哥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很抱歉:“不好麻烦业主您我们门派人过去就行。” “我跟6栋的认识。”淮扬扯起谎来根本不用打草稿,“等会儿要去找他家吃饭正好给他带过去。” 物业小哥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又连声道了几句谢,说麻烦淮扬了。 淮扬低头看了眼被扔在茶几上的那张照片,想了想揣在口袋里,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淮纳门口敲了敲门:“我出去一趟。” 淮纳应了一声,嘱咐淮扬拐到门口的超市给她带两包q.q糖。 淮扬拿了钥匙出门,在门口的收纳箱里果然找到了一个不大的正方形快递盒。 他垂眼扫了下单子上的名字,收件人那栏一个简单的字母X就没有别的了。 淮扬扬了下眉,莫名地觉得这小孩有点中二。 两栋楼挨得很近,淮扬从自家院里出来往6号楼走的时候,越走这感觉越强。 6号楼院前荒了一小片地,地里枯着的几株貌似是紫荆。门口的栅栏破破烂烂的,爬了半边的爬墙虎。 不知道是不是门前的路灯碰巧坏了一盏的原因,淮扬总觉得有些阴森森的。 怎么说呢,虽还未见到,但总感觉这院里住的小孩有种中二又阴郁的气质。 淮扬夹着快递走到门口,在满面爬山虎的墙上找到门铃按了一下,按完门铃等了有半分钟没动静,淮扬挑了下眉,本想着算了,打算把快递盒放到门口的收纳箱就走,结果刚转了半个身子,侧对着的门从里打开了。 “5号楼的?”带着些少年阴郁的喑哑男声从耳侧传来。 淮扬左手插进裤子口袋,转过来,视线落在男生身上。 男生比他矮一点,但目测......也有一米八多,上身一件黑色连帽卫衣,下面是同样的黑色短裤,脚上却是和这身酷帅装扮完全不相称的,一双,明黄色,带着海绵宝宝立体装饰的......人字拖。 就......品味还挺独特。 淮扬轻“啧”一下,把手上的快递盒递过去:“快递送到我们楼了,物业麻烦我帮忙送过来。” 男生伸了手把快递接过去,咳了两声,抬头看过来的眼睛被额前有些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物业说你说跟我认识,要来我家吃饭。” 说完这句男生又咳了两声,声音听起来也还是哑得不成样子,感觉像是病了。 淮扬两手插在口袋,接着胡扯:“你估计听错了,刚物业打电话来说他们要吃晚饭了,所以才麻烦我送过来。” 男生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一言难尽:“......晚上十点半吃晚饭?” 淮扬点头:“对,我刚也问了,他们说白天工作忙,所以吃饭晚,我一想他们这么忙连吃饭都顾不上,所以好心来帮忙送个快递。” 淮扬一番胡言乱语,男生的表情则明显是......明显是一脸的“狗都不信”。 “到底有什么事儿?”男生沉默了一下开口。 淮扬也不想顾左右而言他,垂头笑了一下:“天九的xun?” 男生点头:“嗯。” 淮扬伸手:“CB的win,有没有兴趣转职业?” 淮扬话音落对面人有将近一分钟都没有出声。 淮扬今天过来找人,一方面是处于对妹妹的负责来看一下淮纳喜欢的是什么人,另一方面也确实是来“招贤”的。 自从去年夏季赛CB,ad位的老将阿江退役后,CB一直没有招到合适整个队伍风格的ad,前两周淮扬跟经理聊天时经理还提到过在天九直播的xun,直播不太露脸也不太说话,但技术确实好,风格也狠辣。 长久的沉默让淮扬开始怀疑自己有些唐突的时候,对面人终于开口。 他伸过来手握了一下淮扬的:“白寻。” 淮扬挑了下眼尾,有些诧异,初次见面,算不上认识,他说的是id,没想到对方却回了真名。 正当淮扬还在犹豫怎么开下一句的时候,对方又往旁边让了让,把门让了出来。 这是一个暗含邀请的动作。 淮扬:? 淮扬看他:“进去说?” 白寻点了下头。 既然得到了主人的认可,淮扬也就不客气了,他抬脚进屋想着怎么跟白寻聊一下转职业的事情。 房子装修得很有科技感,迎面进去整个一面墙是亚克力板合成的透明柜,里面摆满了手办和乐高,最上面有一盏蓝色的射灯照着。 右手边是客厅,沙发的对面是投影幕布,幕布的旁边摆了一整套白色的台式外星人和游戏椅。 淮扬目光落在投影幕布上。 幕布貌似播的是条新闻,严格的新闻格式,屏幕最中间是个暂停键,下面有一行标题“某男子尾随未成年男生进入其家中,施暴未遂已被抓获”。 淮扬随口问道:“你在看什么?” 白寻走过来,弯腰捡了沙发上的遥控器换了个视频:“视频软件随便播的新闻。” 淮扬点头,偏头上下扫了白寻一眼,关心小辈的口吻提醒他:“男孩在外面要多保护自己。” 白寻闻声抬头看他一眼,说“好”有点怪怪的,说“不好”也不是地吞了吞口水,没讲话。 屋子里有暖气,淮扬有些热,随手把身上的褐色夹克脱下来:“上周前面那个路口不是抓了个人?说是尾随偷拍,也是男的拍男的。” 白寻“嗯”了一声,伸手想把淮扬的外套接过来挂在左手边的衣架上。 淮扬教育淮纳教育习惯了,一看白寻这么听话,更想多说几句:“所以说长得好看平时就要注意点,这年头变态特别多......” 淮扬话音未落,从白寻手上的外套口袋飘出个东西来。 白寻挂衣服的时候习惯抖两下,这东西就是随着白寻这个动作飘出来的。 淮扬看着那个东西飘飘悠悠地终于落到了白寻脚边,又看着白寻弯腰把那东西捡起来,然后.......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了那是什么——是刚他顺手揣在口袋里的,淮纳偷拍白寻的偷拍照。 淮扬嘴角一抽,轻“嘶”一声。 紧接着他就看到白寻站直身体,扬了扬手里的照片,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看着自己不太确定地问道:“你拍的我......?” 淮扬嘴角再次抽了一下。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哦对,说让白寻小心变态。

    280 人在读12-19 18:09

  • 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

    一颗盛亦|古典架空|连载

    宁叙一抬眼,就看见一群衣着光鲜的人盯着自己,神色震惊。面前,一个地中海大叔满脸为难地看着宁叙。“宁秘书,你这是……”宁叙颇为怀疑地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只见自己漂亮修长,白皙如玉的手上赫 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沙雕秘书我为反派操碎了心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宁叙一抬眼,就看见一群衣着光鲜的人盯着自己,神色震惊。 面前,一个地中海大叔满脸为难地看着宁叙。 “宁秘书,你这是……” 宁叙颇为怀疑地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 只见自己漂亮修长,白皙如玉的手上赫然拎着一只牛蛙! 鲜嫩肥美,还滴着油。 宁叙:“……” 别告诉他这是在整他。 而且这个人为什么要叫他秘书? 他是姓宁,但做秘书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他老早就升职了。 什么情况? 白主管都快急死了,今天出来的时候夫人再三叮嘱要照顾好宁少爷,本来都还挺顺利的,谁能想到宁叙说要给别人敬酒,结果拎了只牛蛙起来。 这是啥意思,挑衅吗? 见宁叙满脸呆滞,毫无反应,白主管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了餐桌另一方的自家总裁。 “江总……” 话落,宁叙脑子猛地一抽。 江总,宁秘书? 这个组合怎么那么耳熟? ……这不是他最近看的那本万人迷脑残耽美文里的反派么?! 宁叙作为一个工资高工作忙的社会精英,之所以会看那本脑残文,还是因为里面反派小炮灰的名字和他一样,也叫宁叙。 而江总,江氏董事长江景听,就是那本脑残文里最重要的配角,恶事做尽,最终被主角攻受打脸,家破人亡晚景凄凉的—— 大!反!派! 书里的宁叙因为喜欢江景听,所以费尽心机当上了江景听的秘书,还助纣为虐,和反派狼狈为奸,一起陷害主角攻,压迫主角受。又因为反派喜欢主角受,心生嫉妒,私下也没少为难主角受,给他们原本甜蜜顺利的感情路使了无数个绊子,最终和反派江景听一起被主角联手击败,不得好死。 宁叙眼前一黑。 怀着不可思议的心情,他缓缓转身。 撞进一个幽深若寒潭般清冷锐利的眸。 一个大帅比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宁叙。和其他人看着宁叙餐桌捉牛蛙的震惊中带着茫然,茫然中带着尴尬的眼神不同,这位大佬很镇定。 但宁叙更绝望了。 ——泪痣,金丝镜,宽肩大长腿,气场两米八。 反派江景听,石锤。 宁叙觉得自己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但此时,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除了穿书,貌似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这个场面了,那么问题来了。 他现在一头撞死在这里,还回得去吗? 宁叙头脑风暴的同时,江景听也静静注视着宁叙。 显然,他也很久没有遇见过这么脑残的人了。 因为确实,见过瞎的,没见过这么瞎的。敬什么酒能看错到把牛蛙从桌上的餐盘里拽出来,五大粮烧酒吗? 今天的宴会,京城年轻一辈的、有头脸的企业家都来了,宁叙算是其中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作为宁家少爷,却坐在江景听旁边。 江景听本也不会计较这些小事,也不在乎。就像他当初同意让宁叙进江氏一样,只要他不作妖,江景听也容得下他。 只是今天出门的时候,江母这个向来不问世事的单纯主妇拦住了江景听,千叮咛万嘱咐,竟然是要江景听好好照顾宁叙,不要摆冷脸……话里话外都是把宁叙当自家人看。 原本就是江景听就只是看中宁家的势力,才在宁家把宁叙塞到他身边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做了自己的秘书。但现在,宁家居然把手伸进了江家,还让江母对宁叙另眼相待,过问一些她许久都不过问的事。 这怎能不让江景听对自己这位秘书的好手段刮目相看呢。 众人看江景听神色淡淡,也不表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都有些疑惑,但也没人敢表现出来。 这可是江景听啊,什么级别的大佬,哪里是他们能揣测白话的。 现场气氛很微妙,宁叙依然是满脑子浆糊,就在白主管以为自己今天就可以在这尴尬中壮烈牺牲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小宁,应该是把酒壶看错了吧。没事,快放下吧,拿点纸擦擦。” 此刻在宁叙耳中,这声音宛若天籁啊! 是哪个小天使这么…… 善解人意。 宁叙看着眼前眼带善意的中长发的貌美青年,窒息感再次袭来。 这……不会是主角受吧。 这本脑残书里的主角受,可是一朵人美心黑,冷血无情的顶级黑莲花。可能上一秒还笑语吟吟,下一秒就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一把刀捅过来了。在书里得罪了他的人……比如宁叙这样的,最后都死的很惨。 宁叙觉得自己是一根在风中颤抖的草,下有黑莲主角,上有变态反派。心里骂了无数遍原主睁眼瞎,尼玛你到底要找什么东西才能把牛蛙拎起来,找孤寡吗?! 但最终他也只能默默放下那只无辜的牛蛙,挤出一个职业假笑: “啊,对……最近近视又严重了,没注意,哈。” 众人:…… 有被笑到。 旁边的白主管松了口气,极有眼力见地递上一袋开了封的湿巾,结果还没等宁叙重新坐回去,一声酷炫狂霸拽的冷笑传来。 “眼神不好?呵,我看是脑子不好吧。毕竟有些蠢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语毕,现场刚刚缓和的气氛再次凝固。 宁叙眯眼一看,哦,原来是黑莲主角的小跟班,大反派的表弟宋城……有时候宁叙真觉得这些有钱人的关系挺乱的,你说等结局主角和反派撕破脸的时候,他是帮云千耀还是江景听? 啊不,这个小配角好像戏份还不如他,根本就没被这些主要角色放在眼里过。 那宁叙就放心了。 刚刚丢的人正好在这傻子身上找补回来。 只见宁叙优雅地笑了笑,十分具有大家风范,动听的嗓音响起,悦耳至极: “我当然不能跟宋少爷比了。您这嘴是抹了开塞露吗?一直喷。” “——噗。”旁边有人把嘴里的水全部喷了出来。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憋笑。就连云千耀都微微挑了下眉,饶有兴趣地笑了。 “你!”宋城气炸了,但转念又想到对方的身份,他阴阳两句就算了,直接杠上还是会给宋家带来麻烦的,于是转头就看向了江景听。 “哥,你看他……” 江景听也不动声色地看了宁叙一眼,听见宋城恼怒的声音才收回视线。 “好了。” 声音平静无波,但与江景听自幼相识的宋城却听出了其中暗含的警告。只能不满地闭了嘴,这笔账他记下了! 宁叙把纯纯欲动想搞事的宋城按回去了,心情却没有轻松多少,只能默默埋头吃起了饭。坐他旁边的江氏部门主管又凑上来了,善解人意道: “宁秘书,尝尝这个。” 宁叙看着面前转盘上鲜美的牛蛙,委婉地谢绝了他的好意。 其实宁叙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位看着资历很深的大叔要对自己一个秘书毕恭毕敬,总不能因为自己是霸道总裁的贴身秘书……而且在场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是这样,虽然尬,但丝毫没有轻视之意,甚至带点小心翼翼。 这又是为什么?难道还有什么隐藏剧情? “宁少爷似乎和上次见到的时候,不太一样了呢。”坐的很近的黑莲主角云千耀看着埋头干饭的宁叙,突然笑道。 宁叙心中警铃大作。 “您是说皮肤么?噢噢,我最近是有在注意保养。” ……等等,主角刚刚说什么? 宁少爷? 嗯??? 他还有隐藏皮肤加持呢? 哪家的少爷?风月夜总会? 就在他满头问号的时候,善解人意的白总管再次登场:“宁秘书,刚刚宁总确实有电话过来,提醒您早点回去。” 宁总?这原身还真是个富家少爷? 但还没等宁叙来得及细想,旁边的江景听突然开口。 “走吧,我送你回去。” 声音微沉,很有磁性,和宁叙偏少年的清亮音色截然不同,非常有魅力。 言罢,江景听也没再看他,直接起身告辞。在场的都是年轻一辈的企业家,说白了大部分都只是资产没有那么打眼的富二代,连他们老子都要给江景听十足十的面子,更何况他们。于是都纷纷表示不要紧,让他们早点回去。 一旁的云千耀眼底闪过一抹探究,但什么都没说,面上依然是得体的笑。 最开心的莫过于白总管。 啊,董事长居然要亲自送宁少爷回家,夫人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出了酒店,已经接受现实的宁叙站在冷风里,看着一辆线条流畅、低调奢华,一看就知道贵的离谱的车停在自己面前,犹豫了两秒,深吸了一口气,最终决定拉开副驾驶坐进去。 “谢谢江总……” 宁叙还没坐稳,一抬头就看见江景听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不甚明晰的光线里,男人深邃的五官格外有冲击力。 墨色剑眉下是寒潭般幽深的眸,好看,但也有着让人心生畏惧的危险。泪痣不添美色,只衬的那双眼睛更显凉薄。鼻梁英挺,唇色很淡,是顶好的容颜。 他肩很宽,黑色衬衫扣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在夜色里显得昂贵又奢靡,那种禁欲感不是一句斯文败类可以形容,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压迫和威严感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宁叙没有被帅昏头,只觉得差点被吓出心脏病。 反派好像对他有点意见。 哦,不是好像,是有很大的意见。 但这又是为什么呢?书里的宁叙对江景听是绝对的忠心耿耿啊。按理说江景听也是信任自己这位秘书的,有很多见不得光的差事都交给了宁叙。 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对?难道他看的是盗版书? 初来乍到,宁叙只能屏息凝神,坐的腰背笔直,生怕又哪里惹到了这位超级反派,被拖出去一丈红。就这样憋了一路气,没多久车停了下来。 这是个富丽堂皇的别墅区,看得出安保做的非常好。不过保安看见江景听本人就直接放行了,还算顺利。 宁叙暗戳戳松了口气,正准备道谢下车,全程没跟他说一句话的江景听突然开口。 “这是最后一次,希望你记住。” “不要再接近我的家人。”

    559 人在读02-13 18:45

  • 这个闺女有点儿可爱

    玥倪de芒果|古典架空|连载

    这是茱茱第一次来到外公外婆家。据妈妈说,今天是她小姨的婚礼,妈妈必须回来,所以她也就跟着回来了。外婆家里客厅这会好多的人。他们衣着鲜艳,身上的穿的衣服牌子一看好很贵。为什么她觉得很贵呢 这个闺女有点儿可爱全文免费阅读_这个闺女有点儿可爱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这是茱茱第一次来到外公外婆家。 据妈妈说,今天是她小姨的婚礼,妈妈必须回来,所以她也就跟着回来了。 外婆家里客厅这会好多的人。 他们衣着鲜艳,身上的穿的衣服牌子一看好很贵。 为什么她觉得很贵呢,因为妈妈每次带她去专柜转悠的时候,看到很多想要买的衣服,都会只买几套,然后含泪离开。 妈妈会教她怎么认牌子,然后告诉她:“妈妈以前都是买这些牌子眨眼的,但是自从养了你这个吞金兽之后,妈妈只能省吃俭用了。” 茱茱从小就荣获她妈妈起的外号“吞金兽”。 虽然妈妈叫她吞金兽,妈妈也爱给她买好多的衣服玩具,可是茱茱一直觉得她花的钱,肯定没她妈妈多。 因为她妈妈虽然嘴上说着省钱,可经常心血来潮买一些没有用处的东西。 而她妈妈不上班,自己掏钱开了两家店,雇了人管。算是当自己有事业了。可是那两家店经营不善。 据妈妈说,她现在手里所有可以挥霍的钱,都是当初跟她那个便宜爸爸离婚的时候拿到的。 茱茱没见到那个便宜爸爸,而且她不是很感兴趣。 因为妈妈曾经绘声绘色地给给她讲过她的婚姻。 大概就是,她那个便宜爸爸作为一个丈夫不太合格,老是忙得夜不归宿。她妈妈跟她爸爸又是联姻,没什么感情,最后日子过不下去,就离婚了。 茱茱其实听不太懂她妈妈说的故事,不过她坚信一件事。 就是对爸爸对妈妈都不好,那肯定也不喜欢她。 所以茱茱也不稀罕那个没见过面的爸爸。 客厅里面人如流水,都是出身不俗。 许多人都是谢家的亲戚朋友,见到打扮的珠光宝气的谢箐瑜带着一个穿着黄色小裙子,软萌可爱的小不点进来了个个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有毕竟八卦一些的人凑了上来,露出小脸便问道:“箐箐啊,表姨好不见你了,你怎么带个孩子回来啊?这是,你的女儿吗?” 客厅里人很多,坐在奢华糜丽的沙发上,说说笑笑,娓娓而谈。 人太多了,茱茱生怕跟妈妈走散,小手抓住妈妈的衣角,好奇地盯着他们,也同样好奇地盯着这个主动凑过来,面上扑了一脸粉的中年女人。 你不能说她不好看吧,只是妆化得太浓,笑得太假。 连茱茱这个小朋友都本能地不喜欢她。 茱茱皱了皱洁白的小鼻子。 谢箐瑜生怕凑过来的人吓到孩子,便下意识地挡住茱茱,也用笑得虚伪的表情道:“是啊,表姨,这我女儿,叫茱茱。” 妈妈这所谓的表姨听到这个名字,忍不嫌弃道:“多好看的一个小女孩啊,怎么叫猪。” 谢箐瑜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道:“表姨,你这就不知道了。我这人吧,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珍珠啊黄金这些俗物,但是珍珠的珠听着太俗了,就把她小名取成茱萸的茱。表姨你也读过书吧?有没有感觉境界一下子就上去了。” 李初菀对小孩子的名字没什么兴趣,虽然她觉得谢箐瑜这所谓的境界一下子上去了有些扯。 她只问她更加关心的问题:“你这个孩子怎么来的?” 对面的女人化妆很浓的眼影的眼睛瞪得老大,好像对这个问题颇为感兴趣一样。 谢箐瑜嫌弃地撇嘴,但是还是得费时间应付她,叹气道:“我离婚不是分了一堆钱吗?然后不是太无聊吗?就找了个小白脸,生个孩子玩。” 生个孩子玩? 怕是被人抛弃了吧。 谢箐瑜这性格,看脸看得上她的人不少,可是真心喜欢她的,可没有几个。 不然当年段梓回也不至于跟她离婚。 不过这话吧,大家都是想在心里,不会说出来。 毕竟今天是谢蕙茵的大好日子,谁也不想在这里闹不愉快,不然以谢箐瑜这性格,肯定闹得不可开交。 表姨旁敲侧击问了几句谢箐瑜在这几年的生活,得出她过得还不错,有钱有闲后,便施施然离开了。 可还是有人来找谢箐瑜的不痛快,上前道:“哎哟,箐瑜,你这几年都不在a市吧,估计你都不知道,那段梓回的身价又翻了十几倍吧,你当初要是没跟他离婚,现在恐怕资产也不止手里这么点。” 说着她捂嘴呵呵笑:“现在可便宜顾家那小小姐了,据说两家要联姻了。” 谢箐瑜捂了捂嘴,一副听得仿佛要打瞌睡的样子。 懒洋洋道:“周姨,人各有命,比如我今天买给我女儿的鞋子价值十几万,而你,家里上亿资产,也是给你老公外面的儿子花。”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谢箐瑜真的不太想给人不痛快,可是就是有些不长眼睛的非要往她这里撞,那也别怪她不客气了。 这姓周的中年阿姨的女儿,说起来还是谢箐瑜的同学, 母女俩一直以来,每个月都只有一两千的零花钱。 周姨的丈夫时常说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甚至还要周姨回娘家拿钱。 结果谢箐瑜高中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撞到周姨的丈夫在外面有小三有个初中的儿子。 周姨自己省吃俭用拿着自己的嫁妆才勉强凑够几套可以出门跟其她太太应酬的衣服首饰,那小三跟儿子家里养着好几个保姆,燕窝补品从来没少过,买的衣服包包也时常是LV爱马仕Gucci这些的新款。 后来周姨闹离婚,跟女儿的吃穿用度是好了许多,可好日子没过几年,她那老公就要培养小三的儿子当继承人了。 她只能恨她自己生不出儿子,女儿也没出息。 周姨被戳到痛处,脸色青白想要反驳点什么,可是想到谢箐瑜这嘴巴,生怕她等会说出更加难受的话,她想了想,便没有继续跟她争执下去,只语气干巴巴道。 “那也……” “姐,你回来了。”楼上走廊上突然跑出来了一个人,穿着雪白的婚纱,,肌肤雪白,削肩细腰,跟谢箐瑜有五六分像。 这个就是小姨? 茱茱刚想着,就被妈妈抱起来 小家伙小手抱着妈妈的脖子,一双大眼睁得大大地,好奇地看着这个据说是自己小姨的人。 她是今天的新娘子,特别好看。 茱茱睁着大大的眼睛,悄悄地跟妈妈咬耳朵:“妈妈,这就是小姨吗?真好看呀” 谢箐瑜笑了笑,摸了摸女儿的头,就往楼上去,道:“茱茱乖,等会别乱说话。” 茱茱眨巴着漂亮的眼睛,露出茫然的表情。 妈妈为什么说自己会乱说话? 茱茱有点小不开心,嘟着小嘴道:“茱茱才不会乱说话呢。” “妈妈冤枉茱茱。” 谢箐瑜看到女儿生气的可爱小模样,吧唧一下子在她洁白的小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眯眯道:“宝宝乖。” 茱茱傲娇地轻轻哼了一声。 他们到楼上的时候,谢蕙茵已经被伴娘抓回去化妆了。 离开几年,谢箐瑜对这个家的熟悉程度一如当初,主要格局也不太变,所以她熟门熟路到了谢蕙茵的房间里边。 她正在化妆。 旁边围着一堆的化妆师还有伴娘。 谢箐瑜的母亲也在里边。 见到她回来了,笑得有些拘谨:“箐箐回来了。” 因为今天是妹妹大喜的日子,母亲打扮得也格外有气质,一身绯色绣着喜鹊的旗袍,头上带着的头饰闪闪发亮,都是纯金的。看起来还是还有韵味的。 好久不见母亲,那些之前的不快好像就这么暂时消失了,谢箐瑜含笑喊了声:“妈。” 又对茱茱道:“茱茱,叫姥姥。” 茱茱笑得眼睛弯弯,笑容甜丝丝的:“姥姥。” 陆睛看到跟谢箐瑜有些相似的茱茱,有些诧异地问道:“这个孩子……” 谢箐瑜把刚才的说辞拿出来用。 谢蕙茵闻言,便背对着她道:“姐……那你就这么给一个不明不白的男人生了个孩子啊?” “你还不如当初给段梓回生一个呢,瞧瞧,现在全部便宜那姓顾的了。” 谢箐瑜突然有些后悔回来了,要不是她妈苦苦恳求,她是绝对不愿意回来的,毕竟她跟谢蕙茵从小就把八字不合,这不,刚到就开始惹她不愉快。 谢箐瑜皮笑肉不笑道:“你要是羡慕,你可以嫁给他。” 眼看姐妹两又要硝烟再起,陆晴立马就道:“好了,茵茵你闭嘴吧,让化妆师给你好好化妆,等会徐漾就过来了。” 谢蕙茵有些不服气,但是她姐回来之前,她妈妈就警告过她,不许再随便说话,所以忍了忍后,谢蕙茵就不说话了,一脸憋屈地等着化妆。 旁边的工作人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都不约而同闪过一抹疑惑。 不过,他们都识趣地没参与一下,毕竟参加工作多年了,什么样的婚礼他们没见过,连结不成婚的都有,何况这看起来,只是小小的姐妹不和。 旁边的茱茱听着妈妈她们的对话,看着互相的表情,大概也明白了一件事。 就是妈妈跟小姨的关系不太好。 护妈的茱茱一下子就不喜欢这个小姨了。

    168 人在读11-24 12:50

  • 真千金的反派丈夫觉醒了[古穿今]

    糖火火|古典架空|连载

    “少爷,您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鼻尖充斥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撑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管家张伯担忧关切的面庞以及自家VIP医院依然整洁的布置。一切都是该死的熟悉,这场景他已经经历了8次,然而此 真千金的反派丈夫觉醒了[古穿今]全文免费阅读_真千金的反派丈夫觉醒了[古穿今]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少爷,您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鼻尖充斥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撑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管家张伯担忧关切的面庞以及自家VIP医院依然整洁的布置。 一切都是该死的熟悉,这场景他已经经历了8次,然而此次却又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我的腿……” 腿部传来裂骨的剧痛,那疼痛通过痛觉神经传递到大脑,使得惨死了8次的人依旧下意识咬紧了后槽牙,然而也是这股子剧痛,令卧躺在病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的男生兴奋地弯起他那双桀骜不驯的厌世眼。 表情因痛苦而扭曲似乎又参杂无与伦比的欣喜,叫管家张伯见了还以为自家少爷脑袋被撞变态了。 “救我的女生在哪儿?” 不过张伯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家少爷已经从病床上坐起,视线明显盯着病房外一副想要随时出门的模样。 “少爷!您别动!别冲动!” 瞧着自家少爷额头缠着纱布,脚上绑着石膏还咋咋呼呼想要闹腾的叛逆模样,张伯眼疾手快按住他想要挪那石膏腿的手,苦口婆心劝: “少爷的小腿骨裂,若是这时候乱动,万一落下病根跛了脚,以后岂不是叫少爷的朋友们背地里笑话?” 这要是真跛脚,说不定以后娶妻还会受影响呢,毕竟圈子里的名媛千金们挑丈夫的眼光个顶个的高,自家少爷本就名声不好,要是唯一拿得出手的外形条件受损,岂不是雪上加霜? 好在自家少爷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只要他这样劝,少爷总会安分一些。 “对对对,不能冲动。” 墨岑染手臂力量受阻,本可以轻易把张伯的手甩开,但小腿依旧汹涌的痛感,还是让他冷静了下来。 “那救我的女生呢?” 见自己的劝说起了效,张伯眉眼间虽还一脸担忧,却也舒展了许多。 “少爷问的是骆家千金吧……我已经给骆家备了礼明天就要送去……少爷只管安心养病,其他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妥当。” 第一世墨岑染车祸被人大力推开,意外撞伤脑袋晕倒并没看清推他一把的女生是谁,只从张伯口中听说是骆家千金救了他,他便把骆明珠当成了自己的恩人。 然而经历了整整八次的重生惨死后,墨岑染从各种细枝末节推测出自己可能是一本烂尾真假千金文里的反派男配。 救他的人也根本不是骆明珠。 毕竟他即便对声音不敏感,听了八辈子也能辨认那声“小心”是谁发出。 他也曾尝试过为了活命换地方居住,但冥冥之中总是有股力量逼着他回到A市,特别是他经历生死实际上早就不再幼稚,然而现实生活里的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仿佛脑袋与四肢不是一个频道。 这股子无名的束缚在涉及男女主时尤其强烈,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异常。 “我说的……” 就比如这一刻,他再次尝试着想问问张伯他说的骆家千金是哪位,然而命运被束缚的感觉如带着钉刺的车轮密密麻麻碾压过墨岑染的痛觉神经,叫他一双眸子瞬间爬满红色血丝,额上颈项具都青筋暴起……喉间想要出口的话语最终被一群护士拿着镇静剂掩埋。 “病人脑部有淤血,不要刺激他。” 耳畔是医护人员对张伯的交代声与各种医疗器械滴滴答答的嘈杂。 然而陷入昏迷前,墨岑染依旧清晰记得某一刻……那个声音响起又倏忽戛然而止时,他整个人如搁浅游鱼被潮水推回大海的自由感。 那绝对不是幻觉。 实际经历了八次无法脱离命运的惨死,这次再次重生,墨岑染的心已经有些麻木了。 他甚至不再逃避这一次的车祸,并没有被无名之力牵引,行尸走肉按部就班就来到了这个车祸的重要场景。 他亲眼见到那熟悉的酒驾货车朝他又一次撞击而来之际,脑海里没有第一次车祸的恐慌,没有第二次的惊诧迷茫,也没有很多次的愧疚,更没有什么不甘…… 就这样吧。 他想,或许只要他失去了自我意识乖乖走剧情,被世界同化之后就再也不用像现在一样经历地狱般无穷无尽的折磨。 可是……在他最绝望最无力打算放弃自己的这一次,浓黑没有边际的黑暗里,却恰恰出现了希望的光华。 他问自己,一个人在沙漠滴水未进多日即将死去,看到了水源能不能抑制住渴望? 还用问吗,就算他N的是尿,也得喝下去啊! 瞳孔渐渐失去焦距,墨岑染麻木的心脏却倏忽狂跳了几下: 难道女配不但跟他一样觉醒了自我意识,还成功脱离了世界的掌控,要不然为什么本该为了救他被撞成傻瓜的女配如今却忽然及时止损? …… 骆潇潇乃大腼朝公主,十六岁生辰那天晚上因苦恼于联姻之事在花园吹冷风,却不想天上掉下一本古怪硬皮书,还没等她惊呼就直接把她给砸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无端从黑夜到白天就不说了,周边的建筑都是她从没见到过的巨大方块格子,旁边的马路也铺上了不知名的材料,平坦宽大到叫人目瞪口呆。 可最叫人震惊的是她身上的华服不知所踪,取而代之变成了款式怪异的陈旧棉布,而她的手掌肌肤无端变得麦黄也更为粗糙。 这……好似怪诞传说中的狐妖附身…… 可她明明只是个普通人! 说不恐慌是假的,但骆潇潇掐了掐自己的手腕皮肉,发现这根本不是怪诞的梦境,她有感知! 怎么回事…… 正当迷茫无措之际,骆潇潇视线里终于出现了人。 尽管那人的衣着看起来破破烂烂到膝盖上都是洞口,发色也是古怪的白银色,一侧的耳垂居然还跟女孩子一样戴了饰品,但一张脸却意外的俊美,只看起来有些生人勿进。 可那好歹是个人啊! 骆潇潇想上前询问他这是什么地方,然而那人视若无睹转身就迈开步子往马路对面行去,而也是在这时,马路上忽然出现一个四轮铁皮巨怪以一种骆潇潇无法理解的速度直直朝那人方向横冲过去。 按理说在一个奇怪地方见到陌生人遭难,以她往常谨慎的性子不会这样鲁莽去救人,然而也不知那时她怎么回事。 大约脑子里总觉得这地方是虚幻,又或者周围没宫女让她差遣……总之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可能都没来得及思考,她下意识往前一步猛冲把人推了开去…… 危险来临之际,她想撑着铁皮怪的头借力躲开的,可惜那铁皮巨怪的速度比马车快了无数倍,即便有些功夫在身,她居然也不能完全躲避,反而被巨怪顶着平移几米后在一阵刺耳的吱嘎声中被撞飞。 这应该是噩梦吧,肯定是噩梦…… 骆潇潇浑身剧痛之下,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破碎,尤其后脑勺的钝痛传来,叫她意识逐渐模糊。 “活下去……” “吾要活下去!” 骆潇潇感觉自己深陷沼泽,甚至有什么不知名的恶意在看不见的泥泞下像恶鬼阴冷的利爪狠狠抓着她往下拽。 她的身体一点点被迫往下沉,胸腔的空气逐渐减少,窒息的感觉萦绕她的全身。 这个过程足以勾起常人无尽的恐慌与绝望,生命被蚕食的过程时刻刺激大脑神经。 而周遭的迷雾似乎还带有麻痹性,随着骆潇潇的呼吸叫她脑海愈发混沌……她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忘记为什么会在这里…… 然而哪怕是最后被泥泞淹没那刻,意识被蚕食到一片空白,骆潇潇也还记得……要活下去。 说来也诡异,也就是骆潇潇呜咽着怒吼自己都不明白的这句话后,一切的窒息与泥泞仿若幻境被驱散,她的身体与灵魂都感受到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由。 “母后……” 周围的一切诡异危险被一片柔暖的白雾代替,骆潇潇的意识也逐渐恢复清晰。惊魂未定之下,她只觉得这肯定是逝去的母后在保佑她。 因为“好好活下去”就是母后临终前交代她的遗言。 她一直记在心里。 “叮” 正在这时,此前砸中她的那本硬皮书居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没看清书名,但它自动翻页让骆潇潇看到了故事背景。 明明之前看这些缺笔少划的文字略显吃力,但此刻骆潇潇却已经完全理解了它们的意思,就像是她脑海里被安装了同步翻译。 被恶劣保姆拐走的真千金骆晓晓? 吃尽苦头恢复了儿时记忆回家…… 这开头很像她曾经看过的“真太子回宫夺位走上人生巅峰”的话本子啊,莫不是她穿进了话本里,成为了这话本子的女主角? “你放手!” 骆潇潇还没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耳边就响起一道尖锐刺耳的女声。与此同时,她发现自己周围的景物清晰生动起来。 “啪” 目光所及是一个灵堂,周围全是白色的麻布白绸,骆潇潇还没搞清楚是谁逝去,她就发现一个容貌跟她五分像的女子扬起手毫不留情给了她一巴掌。 脸颊火辣辣地疼。 骆潇潇狠狠扯下对方脖子上属于自己的玉佩,不顾她的吃痛就想还手,然而白光一闪…… 本该打在女子右侧脸颊上的手落在了虚空,她身处的环境又变了。 “小心!” 她听到自己下意识的呼喊,也感知到自己迈开了脚步打算…… 不,她不打算去救人。 已经见识过一次那铁皮巨怪……哦,货车……的威力,她不该贸然救人……就算有良知,任何事情也该在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下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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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后一个人类

    童柯|古典架空|连载

    我好像被偷窥了…若有若无的视线令人毛骨悚然,毫无根据的第六感。.20XX年6月,一切从这里开始。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入室内,细小的尘埃反射着碎光在湿热的空气中翻滚。叶小川抬手 最后一个人类全文免费阅读_最后一个人类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好像被偷窥了… 若有若无的视线令人毛骨悚然,毫无根据的第六感。. 20XX年6月,一切从这里开始。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入室内,细小的尘埃反射着碎光在湿热的空气中翻滚。 叶小川抬手遮光线,好热。 看了眼床边的闹钟,九点五十,睡过头了!打了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才想起今天是两班倒的下午班,这会还能睡个回笼觉,不过他醒了就很难睡着。 哪怕白天,室内也不算明亮,采光不足又潮湿,不然房租也不会那么便宜。干脆起来做几个俯卧撑早点去单位。 没一会,汗如雨下,空气中的燥热因子让人下一刻就能蒸发似的,在高温的地板上摊了会饼才慢吞吞爬起来。 现在六月底,气温却已逼近人体承受极限,最近的新闻里都是全球变暖,北极冰川融化,大陆板块移动的消息。人类要保护环境不然就是害了自己的言论喧嚣尘上,各种民间信仰团体也纷纷冒了出来。 叶小川扫了几眼就关掉了页面,顶着个鸟窝头往厕所走,走到一半,转过头神神秘秘地环视四周,依旧是怎么擦也不干净的地板和墙面,陈旧的家具,是房东吴妈留下的,他租了后也没再换过。 又来了,那被偷窥的感觉。 他拉拔了下头发,往前一踩,人字拖的拖带断了,右眼皮向上一跳,果然不能贪便宜,下次要买10块的。 今天下楼时有点怪,安静了许多,往日到这个点人来人往的什么声音都有,今天却稀稀拉拉的。他住的这一块是棚户区,被城市遗忘的角落,居住拥挤,到处是死路窄胡同,住这里的多半经济困难。听说前几年这里被划入旧城改造项目,到了现在也没个影。 刚出了地铁站,原本的太阳普照像被打了好几层滤膜,天空阴沉了下来,叶小川抬头看到遮住太阳的大片红云,红的? 周围也有人注意到了这一奇怪现象,纷纷抬头指指点点,叶小川翻出手机查看实时天气预报,上边显示晴转多云,39度,偏北风2-3级,空气优。 再开微.博,打入关键词,跳出了相关信息和讨论,图片都是网友觉得有趣拍下的。还没等他细看,鸣笛声由远及近,马路对面呼啸而过十几辆救护车,在不算拥挤的道路上飞驰。 周围人群骚动起来,一次性见到这么多救护车的情形还真不多见,叶小川眼看交接班时间快到了,不再细想小跑到公交总站,与做早班的罗叔打了招呼后,给车辆检查了表面磕碰、油、液面等情况,又去电子终端签到,坐上驾驶位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每天晚高峰彻底结束才能下班,也许天气太热,公交上的人无精打采的,哪怕车内开了空调,热气就好像能通过细小的缝隙钻进来一样。最后一班遇到个忽然晕倒的乘客,他立马停车给人叫了救护车,全处理好后将车开入总站。 幽暗的光线下,车厢过道上还残留着那位晕倒乘客倒下时流出的血,那血在动,仿佛活了一样,他又仔细看了一遍,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什么活物,屏住的呼吸又通畅了,原来是幻觉。 清洁员已经下班,叶小川不喜欢把事情拖过夜,干脆自己打了捅水擦,奇怪的是血擦掉了,可留在过道上的一滩黑色印迹怎么也擦不掉,明天让阿姨给用清洁球试试。 换上衣服后,叶小川看了看像是滴血了一样的天空,又打开天气预报,其他没什么变化,只有空气这一栏原本的优变成了橙色标签的中度污染。现在是夏天,每天的空气质量都相当好,这还是他几个月来第一次看到橙色警报,一天内三级跳哦,惹不起惹不起! 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发小来了电话约他吃饭,叶小川早已饥肠辘辘,由于突发状况,晚饭拖到现在还没吃。他们在熟悉的烧烤摊边见,叫了经典的荤素搭配后坐了下来,只是今天比平时少了一半人,两人也没在意。 酒足饭饱后,叶小川道:“听说你单位的工程师很牛,还曾协助过办案?” “哟,消息这么灵通,暗恋我啊?” “正经点,我感觉家里有人在监视我,有空的时候帮我瞧瞧?” 发小神色一肃:“你又被跟踪了?啧啧,怎么老能招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叶小川从小到大就特别招恶人喜欢,也说不好是体质原因还是特别倒霉,小时候好几次差点被拐卖,稍微大一点就出现跟踪狂、暴露狂,导致这孩子身心受到巨大冲击,现在连笑脸都不太见,那都是血与泪的教训。 “我说你要不要找个天师给你去去晦气?招的都是什么烂桃花啊?” “……”感觉身体被掏空。 和发小分别后,叶小川赶上地铁末班车,穿过幽深的小巷,迎面遇到了熟人,是房东吴妈的儿子,人称莫三哥,也是这片区域的地头蛇,几年前帮过叶小川,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他蓄着短胡须,穿着汗背心,声音粗粝:“今天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也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叶小川翻了个白眼:“你要出去?” “我要去趟医院看看到底是啥情况,咱区一大半人莫名其妙地昏迷,有的送进医院,另外的都留在家里。” 叶小川知道留家里是因为不舍得那住院费,这里大部分是外来务工人员,没有医保,看不起病。 这让他想起白天见到的那一排排救护车还有车上忽然晕倒的女孩。 莫三显然也不清楚原委,两人神情略显凝重。那若有似无的不安感始终笼罩着他们,莫三离开前道:“你隔壁的宋老头房租到期了,几次敲门也不开,你帮忙催一下,要再不开我就带人去撞了。” 棚户区租金便宜,但偶尔还是会遇到几个拖着不交的老赖,莫三走的是先礼后兵那一套。 虽然是邻居,但隔壁那老人太古怪,看他的眼神也总是让人起鸡皮疙瘩,就好像他是什么可口的点心。 走过忽明忽暗的楼梯,到了五楼,叶小川犹豫了下,敲响隔壁房门,老式的防盗门有两扇,一扇在外的铁门,一扇在内的木门。 敲了几下,却没遇到莫三说的情况,一位看上去行将就木瞎了半只眼的老人打开第一道门,每次被那双眼睛盯着,就像是被一只毒蛙锁定,那猩红的舌头随时都会卷过来一样,后背冒出一层薄薄的汗。 老人的嗓音像是在砂砾中滚过:“是小川啊,进来坐。” 他并不想进去,只听莫三说过这老人是从某研究所被赶出来的,坐了十年牢,具体原因不明,出来后无依无靠就到了棚户区,莫三进去过一次,说是屋里全是瓶瓶罐罐的试验品,五颜六色地堆在那儿,还有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各种器官,可能是以前研究所带回来的。 去年有两个小孩喝了他这里的饮料,没几天莫名其妙死了。 没有外伤没有中毒,意味着没有证据,尸检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以高额的赔偿金了结了这事,叶小川每每看到这老人就有点发毛。 面对邀请叶小川开口婉拒,开玩笑,他很惜命的!他说明了来意,老人央求再宽限几天,他又敷衍了几句,将莫三的意思传达。眼角余光中看到里面电脑显示屏的一角,是红外线录到的画面,离得有些远,画面视角不大,还没等他看清里面,门就关上了。 累了一天,叶小川沾床就睡,到了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接到上司的电话,说罗叔联系不到,这个点再不过去就赶不上早班了,让他先顶一班。 叶小川匆匆喝了几杯速溶咖啡就赶去单位,今天的天气更热了,虽然显示三十九度,但大家心知肚明温度早就超过了,哪怕一动不动都能中暑。昏倒的人越来越多,均是查不出原因。市内多家医院人满为患,他开着公交也能听到后头乘客一阵阵的议论声,伴随着惊恐的语调和道听途说。 没几天,莫三给他带来了一个更糟糕的消息,那些昏迷的病人逐渐出现衰老迹象,根据体质不同,呈现不同的老化,少年变成了青年,青年变成了中年,以此类推。有些抵抗力差的老人已宣布死亡,甚至因为死亡人数太多,有几家殡仪馆贴出“满额”通知。 叶小川也曾去医院看过这些昏迷的邻居,几乎认不出他们,原本光滑的皮肤出现龟裂,像是菊花一样褶皱了起来,犹如一块被风干的皮,就好像被什么抽取了生命。 全国的医生天天会诊,开紧急会议讨论方针,医院里处处是行色匆匆的医生护士,耳边传来的是家属们凄厉的哭声。 叶小川为人心细,他发现无论是家周边的植物还是道路边的绿化带,出现大片枯萎,就好像它们也同样没了活力,只是现在人们的关注点都不在这上面,哪怕有零星帖子,也很快在论坛中被淹没。 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越来越多无故昏迷的人,每个人都怕下一个昏迷的人就是自己。 紧张的气氛就像流感一样传播着。 到下午班的时候,他车里又出现了好几个忽然晕倒的人,打去急救电话却被告知医院病床已满,他只能通知患者家属前来接人。 精疲力尽地回到家,与几位前来探查的工程师擦肩而过,他走入屋内,面对一排拆下来的针孔监视器。 发小将手里的东西给他看:“你这次惹到的是个什么样的疯子,除了浴室几乎全装了,整整27个。” 叶小川脑中嗡的一声,倒退小半步,脸色如常。 “你……还好吧?”发小担心地问。 “没事。”才怪。 “你都不怕?”这事不关己的调调。 “怕啊。”怕死了好不好!面部表情不随我调控。 “打算怎么处理?” “先搬家。”这必须的! 呵,别让他逮住那个变态! 他将这事报了警,可想而知现在警署也没精力关注这样的“小事”。虽然这里住了很多年并不想挪窝,而且房租这么便宜的地方很难再找,但发生这样的事不可能坐以待毙,他开始搜罗附近的小区,保全设施最好的就是刚建好的楼盘金雅花园,只是租金贵到要为房东打工,叶小川痛定思痛地查了一下自己的存款,看来这几个月要多加点班了。 持续的高温使得人们的动作更慢了,精神萎靡,感知下降,连呼吸都好像随时会缺氧似的大口喘着。有时候路边会出现忽然晕倒的人,如果警察不及时赶来说不定会被烤熟。唯一的好消息是这几天温度不再上升,停在了一个尚能承受的零界点上,所有有空调的场所成了人们的最爱。 温度不再攀升后,新的情况接踵而至。各地均出现了雾霾,姑且当做是雾霾,科研人员还在研究着。空气质量也变成了重度污染,气象局发布了数次红色预警,防霾口罩又成了畅销物。 道路能见度低,叶小川开车的时候更加小心缓慢,坐车的人反而比前几天多了些,也许是因为他空调打得足。与他交接班的罗叔也进了医院,这些天他一人分饰上下午,扛了两班,虽然累但一想到小金库的未来,他又有了斗志。 每天公交车上都传来人们的讨论声。 “你说下一个会不会是我?” “说不定是我?” “我不想变老更不想死,我还那么年轻!” “我爸妈上个礼拜就送进医院了,我昨天去看他们,一下子老了几十岁,看上去就好像活不过明天……” 女孩的呜咽声让车厢陷入沉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政府连个说法都不给我们?”说着翻出手机找新闻,国家在事态越发不可控制的时候开了几次紧急会议,呼吁民众安心工作生活,并发了一条处理声明,会查明事态起因,隔离所有昏迷患者,他们已经找到国际顶尖团队进行救治。 无论是病毒还是灾害、传染病,整个事态都像是有了新的突破口。 路上又一次恢复井然有序,到处是武警的身影,所有的警备力量投入到全国各个城市中,让本来陷入恐慌的人们渐渐安定下来。 不得不承认,在人心浮动的时候,这样的强心针能缓解大多数人对未知的恐惧。 叶小川揉了揉僵硬的脸,与其他幸存者一样,静静等待灾难结束。 为了缓解情绪,客厅里一直开着电视,正在放动物世界,看着里面狮子扑羚羊的画面,叶小川盯着发了会呆。人类可是几百万年以来凭着柔弱躯壳却始终屹立在地球食物链顶端的生物,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怎么可能会轻易倒下! 这次也一定会安然度过。 当天晚上,一阵巨响从窗外传来,玻璃刹那间被那声波震碎,碎物落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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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无cp男主动了心[快穿]

    昔缘|古典架空|连载

    上灵洲,蓬莱仙阁。四月美景,当属上灵蓬莱。当日升晨起,海面上金灿灿的霞光从东方尽头迅速蔓延,将整个蓬莱仙阁覆上了一层金光,伴着水面微风,花朵摇晃,这一瞬不论珍宝奇花,还是凡间野花,都似有了神韵 当无cp男主动了心[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当无cp男主动了心[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上灵洲,蓬莱仙阁。 四月美景,当属上灵蓬莱。 当日升晨起,海面上金灿灿的霞光从东方尽头迅速蔓延,将整个蓬莱仙阁覆上了一层金光,伴着水面微风,花朵摇晃,这一瞬不论珍宝奇花,还是凡间野花,都似有了神韵尤为动人。 脚下,天空,海水,哪里都氤氲着馥郁花香。 最近一些时日,蓬莱仙阁一反平日安静,从核心内岛到边缘外岛,来往仙侍脚步急促,交错而行。忙碌却也井然有序,偶尔遇见熟人还能有闲心颔首互相示意。 内岛井然有序,外岛却有些吵闹。 因为有贵客来访,外岛面积又大,三千仙屿占了大半,以至于杂役弟子与外岛弟子加在一起都忙不过来。 恰逢蓬莱马上要对外开仙门招收新弟子,便索性提前了日子,让新招的外岛弟子进来一起帮忙。 新进的外岛弟子们站直身子,一眼看去密密麻麻,实际上这些人连半个仙屿都塞不满。 陈全作为外岛管事人,扫过一眼,对着身旁人温声道:“这一批来得太慢了,已经帮不上什么忙。” 最迟下午尊主等人就要到了,眼下还要安排新进外岛弟子,平白又多了一件事。陈全心里略感不满,语气面色却没有表露一分。 这次招收外岛弟子的是内岛核心弟子方又文,仙姿秀逸,气度不凡。 作为蓬莱八子之一,身份尊贵,看上去却温和近人。这种任务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来接,陈全那点不满在看到来人时,就散了大半。 方又文闻言似乎对此心感歉意,解释了下缘由。 陈全也没追究,随口道:“这次有找到好苗子吗?” 就在这时,杂役处的几个弟子匆匆赶来,陈全一眼看过去就发现少了个人,额角青筋一抽,“谢辰呢?!” 五个杂役弟子低头没敢吭声。 方又文咽下了回答,有些好奇这个叫谢辰的杂役弟子。 陈长老脾气一向暴烈,有时候火气上来对着谁都敢拍板,眼下看似暴怒,却没什么真切的火气。 不过杂役地位低劣,旁人称弟子已经算是客气,以陈长老的身份也用不着为一个杂役弟子生什么气。 陈全脸色刚要变黑,就见几个杂役弟子面色发苦,拼命用眼神示意他看向后方。 后方? 他们所在仙屿载满了凡花——桃花。 陈全身边全是桃花树,而他身后的那一颗桃树,是年数最老的。枝叶茂密花簇锦攒,树干粗壮,整颗树高达数十米,能藏下不止一个人。 他倏然拉长了脸,猛地转身,张嘴吼道:“臭小子,你给我下来!” 吼声夹杂了灵力,一旁的方又文一惊,而排列整齐的数百新进外岛弟子更是颇为古怪地看着陈全。 杂役弟子次于外岛弟子,相当于仆从一般的存在。而陈全一个元婴长老,身份与背景都不同凡响,对那个杂役弟子的态度,却堪称……纵容。 在众人注视下,这颗桃树茂密花枝中露出了一个眉眼含笑的少年。 少年长得极俊,乌黑长发被青色束带扎了个高马尾,含情眸漾着笑意,与满树娇艳春花相衬潋滟生辉难分伯仲, 此时唇角弯弯,显出几分风流挑达,伏在粗壮树干上看着发怒的陈全。 方又文目光一闪,心觉这少年半点不像长年受劳受累的杂役弟子,精神气貌都亮眼无比。 谢辰叹气,“陈长老,我一个在练气一阶徘徊的人,真的不适合。说不定就碍了哪位大能的眼。” 陈全在内岛人脉甚广,他有意趁这个机会带几个平日看好的杂役弟子进内岛讨个机缘,虽说到时候干的是仙侍的活,但万一呢? 万一就入了哪位大能的眼。 蓬莱仙阁的杂役弟子万万数,能入了陈全眼的十指可数,在陈全眼中,给他们一个机会,未必不能乘风而起甚至比肩天骄。 灵根品阶不行不要紧,在真正的大能眼中,他们有无数办法改善灵根品阶。 难做的是谢辰的灵根品阶不是不行,而是几乎没有。 谢辰双亲也是蓬莱仙阁的杂役,却阴差阳错于陈全有恩,可惜早早身陨。他也算看着小家伙长大,这么多年在蓬莱仙阁这种仙家宝地吸纳灵气,如今才练气一阶,确实不堪入目。 但陈全深知这小子心性不凡,不肯让他自甘堕落,双手向后一背,沉声道:“你自己也知道修为低下,还推三阻四,内岛天骄无数,哪位大能会盯着你这个小子?” 还碍眼,能让那些大能看入眼再说! 谢辰只觉头疼,他是转世之身,十岁才想起前世一切。 前世他是一代剑圣,堪称至尊,仅差一步就可成仙,却死在了大灾难之前。 如今是大灾难之后的三万年,万千世界的仙门与布局早已洗牌。 而前世剑骨自出生起就化作本源核心被神魂蕴养,如今不是先天本源剑气,就不肯入体锻骨。 先天灵气极难提纯,炼化成本源剑气就更少了,谁肯拿出来贩卖?他寻不到先天本源剑气,上灵洲的精纯灵气就毫无用处,能步入练气一阶都算强求。 他前世在自己的剑道上已经走到巅峰,这一世就算想起一切也没有什么宏愿。 不过眼前待他如子侄的陈叔似乎不肯放弃。 谢辰心中哀叹一声,身姿灵巧,一缠一绕,没用多少灵气就轻松从树上跳下。 见陈长老身边的青年一直看着自己,谢辰面带笑意给他行了一礼。 “方师兄。” 方从文客气回道:“谢师弟。” 两人对视一眼,一时有点尴尬。 方又文待谢辰温和不过是看在陈全的面子上,他往日很少遇见修为低如谢辰这样的人,简直与凡人无异。若是平时,二人遇见也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 谢辰能看出这位方师兄在想些什么,倒不在意,面上依旧挂着笑。 陈全上前拧起谢辰耳朵,“今天你去内岛给我好好守规矩,安分跟在张森身边,到时候真出了差错,我根本保不了你!” “张森!”陈全看向五个杂役中的一个模样俊秀的少年,“你过来,今天务必看好这小子。” 张森忙不迭上前领命。 谢辰耳朵被拧得生疼,求饶道:“陈叔!我今天绝对乖!您松手、先松手……” 少年嗓音清朗,放软了求饶撒娇,能戳进人心坎里,又加上谢辰长相极好,眼睛一眨剔透黑眸似乎蒙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水雾,像只讨食的小兽一般无害。 陈全手上的力道不由就松了,他没好气地甩手。 “回去收拾一番,半个时辰后不准迟到。” 谢辰好声好气应道:“好的,陈长老。” 陈全这才转身面向那群不知在想什么的新进外岛弟子,神情收敛,严肃开口:“蓬莱仙阁仙规如下,尔等日后需谨记于心……” 谢辰走到张森身边,二人离开时对着方又文一同行了礼告辞。 杂役弟子不如内岛仙侍,内岛仙侍多是世家后人,被天骄所选作为个人仙仆进入内岛,背景与天赋完全不同,待遇自然也是不同。 像是这礼节,若是内岛仙侍,便不需要这么繁琐。 方又文目送两人离去,面上若有所思,他总觉得,那个叫谢辰的杂役弟子,似乎并不像外表那样表现出的无害。 杂念一闪而过,但对他而言,对方也只是个稍微有点不同的杂役弟子。 他不应该看得如此低。方又文提醒自己,他应该向上看,看十界天骄,看各宗首徒……看圣地圣子。 最后一个,他迟疑了许久。 因为太高了。 方又文很快静心沉气不再多想,向陈长老告辞。 另一边,谢辰拉着张森好奇:“今日就要抵达的贵客,你知道是谁吗?” 张森面色瞬间复杂难言:“谢哥,你这几日绝对在偷懒吧?贵客是谁,外岛没人指名道姓,但消息早就传开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我这个修为也帮不上什么忙。”谢辰从容笑道,“你快说来人是谁。” 张森拉着人躲进了自己屋中,附上前压低声音,谈及贵客,他脸色不由发红,显得很是激动。 “是混元圣地当代的修罗剑!千泽尊主!十界之中屈指可数的大乘老祖中,他是最年轻的,也是唯一一个修剑道的!传闻他曾……” 张森出自落败世家,年幼时也接触过一些家中底蕴,对剑道尤为痴迷,但他天生适合法修。因为遗憾和痴迷,他对于十界九洲中的剑道天骄了熟于心,如今开口说起来,更是没完没了。 谢辰神魂内的剑骨,时刻苦求先天本源剑气,为了压制那股疯狂渴望,他就耗了许多心神。 对于那些剑道天骄,他只依稀听闻过几个。 或许也有个人的原因,他刻意忽略了如今十界九洲的剑道情况。 不过第一圣地的修罗剑,渡劫之下第一人,名望极盛,谢辰很难不入耳。 修罗剑楚千泽,是压在十界九洲之上的传奇人物,少年金丹,百岁元婴,如今年仅五百岁余,便已至大乘,大乘老祖屈指可数,无一不是老怪物般岁数难测。 剑修强势,他又年轻,难怪世人畏惧。 谢辰初闻时不由侧目,这样的天赋,就算是他那个时代,也鲜少有人能与之媲美。 谢辰听人说过,修罗剑渡分神之时,被魔族暗算,他成功入境分神后,拎着本命剑屠了暗渊之下十八座魔窟。 魔气充盈整个暗渊上空,若不是修罗剑一身正道仙气平静踏出,围观之人险些以为修罗剑杀气反噬,已然入魔。 当时谢辰险些拍掌叫好,觉得这后辈深得剑道真传,是个烈性子。 耳边张森絮絮叨叨仍不停歇,越讲越兴奋,他说着开始起身翻找,试图将《仙界名人录》翻找出来,好好给谢辰深入介绍一番。 谢辰连忙制止,提醒道:“陈长老就给了一刻钟,我们还要换衣服,你先找衣服,我们回来再说。” 张森可惜停手,平时安静俊秀的面皮上,仍残留着几分激动红晕。 “那便回来再说。 谢辰失笑,张森现在全然忘记先前附耳低声的做派。 谢辰一边换衣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百岁元婴么……比他略逊一筹。 他当年未及百岁,便已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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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渣a后守护女主爱情

    周清省|古典架空|连载

    预想之中的痛苦没有到来,在意识短暂地陷入混沌之后,席洲睁开了眼。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房间里,为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暧昧,百利甜的味道在房间里翻涌,包裹着席洲的感官,席洲在这陌生的环境里不知所措,后颈 穿成渣a后守护女主爱情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渣a后守护女主爱情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预想之中的痛苦没有到来,在意识短暂地陷入混沌之后,席洲睁开了眼。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房间里,为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暧昧,百利甜的味道在房间里翻涌,包裹着席洲的感官,席洲在这陌生的环境里不知所措,后颈处泛起了撕扯般的疼痛。 女人压抑的轻吟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席洲摸着自己后颈,向声音的源头看去。床上的女人五官很是精致,在席洲看来称得上惊艳,她皮肤过分白皙,双颊却泛着不自然的红色。 “别……过来……席洲。”破碎的声音从女人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别忘了……我们……的协议。” 占有她! 占有她! 席洲的脑海里竟然产生了这样荒唐的想法,而在这想法产生的一瞬间猛烈的威士忌的味道在房间里四散开来,后劲更加疼痛,床上的女人忍不住低吟出声。 协议?什么协议?席洲被女人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但看女人很难受,还是开口询问。 “你需要帮助吗?”席洲强忍着疼痛,向床边靠近。她每向前一步,想要占有那个女人的想法就更加强烈。 亲吻她,拥抱她,占有她,让她成为你的所有物!像是刻在基因里的渴望,席洲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克制这样的想法了,后颈更加疼痛,□□和理智撕扯着她,让她苦不堪言。 “你……骗了我……你是个alpha,你给我出去!出去!” 女人愤怒地冲着席洲说,处在发情期的omega情绪起伏很大,百利甜的气味更不受控制地向外涌出。 席洲不敢也不能在这里多待,再多待一秒她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女人已经发话让她离开,她自然也没有再留在这里的道理,席洲捂住自己的后颈,踉跄着离开了房间。 出了房间那个荒唐的念头还在席洲脑子里打转,后颈的疼痛也没有好转,席洲轻咬一下自己的舌尖,勉强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席洲毕业论文数据被偷,然后就跳了楼,本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却没想到来了这里,刚刚那个女人说的alpha,看来这是个abo世界。abo设定,那就只能是穿书了。 席洲在原来的世界也会看网文打发时间,手头紧的时候也写过一段时间的网文,虽然写的文章毫无疑问地扑街了,但席洲对网文也算是有了一点了解。 女人叫她席洲,说明原主和她同名,席洲毫不费力地想起了是那本书,这本小说就是她前段时间看完的那本。 原主在这本小说里不是主角。这本小说是大女主成长爽文,女主叫南知意,席洲只是女主成长路上的小困难罢了。包括但不限于对女主进行了强制标记,婚内□□,冷暴力,语言羞辱等一系列渣a行为,甚至到了后来开始吸毒,贩毒。最后南知意成为大女主之后,席洲被南知意亲手送进了监狱。 席洲穿过来的时间点很凑巧,正好是原主准备对南知意进行强行标记的时候。南知意在生意场上受人暗算,抑制剂被偷换成了催发剂,提前进了发情期,原主将计就计对南知意进行了强行标记。幸亏现在身体里是席洲,才没有酿成大错。 席洲理清了思路,在楼下沙发上找到了原主的手机,原主的手机是面容ID解锁,席洲拿在手里轻松解锁了手机,看来那个席洲和她长得一样。席洲深吸一口气,压下属于alpha基因里的占有欲,拨出了急救电话。 席洲猜到这具身体可能是处在易感期,去自己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alpha专用抑制剂,却什么也没找到。 幸好十几分钟后救护车拉着警铃来了,席洲给护士带路,护士大多都是beta,只有一个女性omega,她闻到了席洲身上威士忌信息素的味道。 “女士,您还好吗?”护士看着席洲额头上的冷汗,猜到了她可能刚分化不久。 “我没事,先把我……妻子送去吧。”席洲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看着他们给南知意注射了镇定剂和抑制剂,南知意暂时昏了过去,然后席洲帮护士们把南知意抬上了救护车,席洲准备关上门跟着他们一起上车,一个小豆丁从楼上跑下来了。 “席阿姨,妈妈出什么事了?”南憬在隔着席洲大概有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怯生生地问。 “妈妈生了点小病要去医院,你要一起去吗?”席洲半蹲下身来,问小朋友的意见。 南憬是南知意姐姐的孩子,南知意却从来没有向外界提起过南憬真实的身份,席洲有上帝视角,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 “我……” “算了,跟我走吧。” 南憬还在那里纠结,席洲直接把小朋友抱到怀里,大步流星往救护车上走去。 把小朋友一个人放在家里席洲也不放心,如果南知意需要陪床,小朋友早上醒来家里一个大人都没有,心里会很不安。反正明天是周六,席洲索性带上了她,大不了就是在医院多费点心照顾她。 南憬很惊讶又有点害怕,席洲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平时对她都是爱答不理的,又总是冷着一张脸,南憬心里对席洲多少是有点畏惧的。救护车上位置少,南憬被席洲抱在怀里,南憬不敢完全窝在席洲怀里,席洲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以为她是紧张南知意,轻拍着南憬的背,哄着南憬“妈妈没事,只是一点小病,明天就好了。”南憬慢慢放松了身子,躲在席洲怀里。 车上的那位omega护士,被席洲的信息素压迫得有点难受,她是有alpha伴侣的标记的,因此其他alpha的信息素会让她感觉不适。 “女士,您是不是刚分化不久?需不需要alpha抑制剂?”护士终于忍不住开口。 席洲一脸懵,怎么是刚刚分化?书里的席洲分明早就是alpha了啊,甚至有一位alpha伴侣,叫李清羽。 席洲索性将计就计应下了:“可能吧,今天晚上我后颈很疼。” 护士点点头,示意她转过身来,护士给她简单检查了一下腺体,然后找出救护车上的alpha抑制剂,麻利地给她后颈的腺体上来了一针。 抑制剂缓缓注入,疼痛渐渐平息,理智压倒□□,席洲终于能冷静下来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谢谢您,给您添麻烦了。”席洲礼貌地向那位护士道谢。 “你最好再去做个检测,刚分化的腺体很脆弱,吸入大量omega的信息素,很容易引发信息素紊乱。” “好。”席洲不在意地答应了下来。 到医院之后,席洲把南憬带在身边,给南知意办了住院手续。医生检查一番后,南知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抑制剂已经打过了,明天做下理疗把腺体里淤积的催发剂排出去就可以出院了。 现在床位紧张,南知意只能住双人病房,隔壁床也是个女omega,她早已睡下,南知意转进病房的动静也没有惊醒她。 席洲在病房里轻叹一口气,看着这一大一小头疼不已,南知意她现在已经安静地睡过去了,自己明天该怎么面对她呢。南憬在进入医院时就一直很紧张,或许小孩子对医院天生都存着畏惧的心理,此时的她用怯懦的眼神和席洲对视着,也不敢出声。 她很想抽根烟,席洲是有点烟瘾的,但是她实在放心不下南憬,只能耐着性子安慰她。 “睡觉吧,小朋友。”席洲压下烦躁,耐着心哄她,“你睡在妈妈旁边可以吗?我在这里,不会走的。” 现在是晚上十二点,小孩子大概是被救护车的声音吵醒了,坐在椅子上不住地打着哈欠,席洲让南憬坐在凳子上,趴在床边睡觉。南憬很乖,即使有点害怕,还是乖乖趴到了南知意身边,席洲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南憬的背“睡吧。” 好不容易把南憬哄睡着,席洲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南憬身上,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病房,她刚刚看见门口有个商店的。 席洲在商店里买了包烟,蹲在路边抽了起来。烟草的味道让席洲安心,她习惯了在烟酒之间寻求慰藉,在那些难捱的日子里,只有被烟酒包围,才能让她清醒地看清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席洲连着抽完了两根,望着医院的楼顶。 要不,再来一次? “宿主您好,请不要轻易自杀。”脑海里响起一道活泼的女声。“即使您再想自杀,您也是会被救回来的,只不过后半生可能要瘸个腿,或者瘫个痪什么的。” 这穿书还带系统呢,席洲满头黑线,这小说的元素也太多了吧。 “现在是什么情况?”席洲尝试着和系统沟通。“我为什么穿书了?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系统的声音充满了活力,有些跳脱“宿主,你是被选中来拯救这个世界的人,你可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我不想当救世主,我累了,想一下子就此长眠,能不能找别人当救世主啊?”席洲开始摆烂,拿出来一副无赖架势“把我送回去吧。” “不行的,这个世界的故事线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崩坏,我们需要有人来矫正这个故事线。” “为什么那个人是我?” “对不起,我无可奉告。” 席洲一听没办法回去,死也死不了,就只能接受了系统的要求,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我矫正这个世界的故事线有什么好处?”席洲尝试着和系统谈判,顺便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的信息。 “你可以得到亲情,友情,爱情……那些你渴望却得不到的东西,在故事线矫正之后,本系统就会离开,宿主你就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在这里了。就算你最后没有成功矫正,我们也会根据你的意愿看您是否要留在这个世界。您可以留下,也可以选择自杀,从此您将彻底湮灭,不会再存在于任何一个世界。” 系统的语气里充满了蛊惑,这其实是给了席洲一次重新生活的机会,席洲沉默了几秒,听清了自己内心的声音。 “我答应你。” 席洲对系统提出的条件,心动了。 系统简单给席洲介绍了一下这个故事线,大致内容和那本书里差不多,不过有些细节不太一样。比如原主的分化时间,书中原主的分化时间和大多数人一样是在18岁,而席洲穿过来之后就变成了两个小时以前,席洲提出了疑问,系统是这么解释的。 “没人能准确写出故事线的变化,而且这里也不是那本书的世界,一个世界包含无数条故事线,那本书只是这个世界里一条故事线的一种可能,或者您可以理解为,那本书是这个世界的缩影。”系统难得一口气给席洲解释了这么多,席洲也理解了系统的意思。 无法直觉想象到的现象被预知,就量子力学呗。 虽然席洲是研究天体物理的,对量子力学理论的认知只停留在了教科书上,但是经历这件事后,觉得以后去研究量子力学也行。 “既然故事线随时会发生变化,哪来的崩坏一说呢?”席洲又点上一支烟,手里拿着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 “每个故事线都有关键点,我们需要保证故事发展到关键点上,比如在这条故事线里关键点是南知意把公司做到上市,和沈柯结婚,现在故事线隐隐有要崩坏的迹象。” “怎么个崩坏法?是南知意没有把公司做上市还是没有和沈柯结婚?” “都不是,南知意在几个月后去世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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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绿茶穿成万人迷文女配后

    甜司|古典架空|连载

    毓漾出了片场,在几个保安的护送下,穿过山呼海啸一样的粉丝,走进豪车的后座。“去上个星期二晚上去过的西餐厅。”毓漾说完,从包里掏出已经振动了十多分钟分钟的手机,接通电话,“尧哥,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绿茶穿成万人迷文女配后全文免费阅读_绿茶穿成万人迷文女配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毓漾出了片场,在几个保安的护送下,穿过山呼海啸一样的粉丝,走进豪车的后座。 “去上个星期二晚上去过的西餐厅。”毓漾说完,从包里掏出已经振动了十多分钟分钟的手机,接通电话,“尧哥,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她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的温柔而甜美,让人丝毫听不出她是在跟上个月才分手的前男友说话。 “漾姐,我帮你拿包。”身边长相秀气的男助理熟稔的接过毓漾的包和墨镜。 电话那头沉默了,毓漾也耐心地等着,好几秒后才听见男人的颤音:“你……真要跟我分手?” “尧哥,这件事我已经跟你说过两遍了呀。”毓漾语气舒缓,带有安抚人心的力量——如果她说出的不是这样残忍的话。 “到底为什么,我有哪里做得不好?明明分手的前一天你还说我是最好的,第二天就……” “你真的很好,但是我很抱歉,我没法受得了你总是不信任我。”毓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实则懒懒地看着窗外,把玩着自己的发尾。 电话里的男人像是要崩溃了:“跟你谈过的每个人都对你念念不忘,你让我怎么放心,我刚刚才知道你跟我亲弟弟也在一起过!” “可是我以为你不会介意这些的。如果你真是这样想,那就是我的错。”她淡淡地说,“忘了我吧,尧哥。” “你要渣我,就不能一直渣下去吗……” 毓漾轻叹一声,流露出的惋惜之情像石子投入湖面的水波一样荡漾:“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跟你好聚好散。你值得遇到更好的女孩。” 她等了两秒,听见那边没有说话,反而传来隐忍的低泣,这才摁下了结束键。 男助理披盖了条毯子在她腿上,殷勤道:“漾姐,小心冷。马上到餐厅了。” 毓漾对他报以三月暖阳一般的笑容。 下了车,毓漾精准地望见了在人群之中最为出挑的男人,她走过去,扬起一抹真切的笑容。 她声音软得不像话:“阿凌。” 可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像往常那般注视她的眼睛,他甚至让她根本看不清神情,只冷冷地说了句:“分手吧。” “什么——” 她刚跟别人说分手,转眼就自己被分手了,难道这就叫报应? 可还没等毓漾说完,黑夜中汽车鸣着笛的闪光灯刺进她眼里,失去意识前她只好像记得,男人毫不犹豫地挡在她面前。 再次睁开眼,她在一个纯白的空间里,身前漂浮着一个金属球。 【宿主你好,我是攻略系统。】毫无感情的语调。 毓漾眨了眨眼,突如其来的撞击使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模糊问道:“我已经死了? 【是的,宿主,你已经因车祸失去了生命体征。】金属球发出声音,【我是攻略系统,只要你完成任务,就能避免死亡结局,重获新生。】 毓漾生前是顶流女星,已经拥有世人所追逐的一切,比起重获新生,她对系统口中的任务更感兴趣。 【你要作为《三个大佬太宠我了怎么办》里与你同名的恶毒女配,攻略女主身边的三个大佬,使他们的好感度在80以上。同时尽可能收集其他人的好感度,表现得好可以在任务结算时获得额外奖励。注意,你只有两年时间,如果时间结束你无法完成任务,本系统将会关闭,三个大佬对你的态度不会再发生任何变化,你将在他们的折磨下活到八十岁。】 好感度80以上,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毓漾上辈子遇到的优质男人很多,据她估计,男人平均见她第一面的好感为25左右。 如果不是渣男,他会在好感大约50时提出交往。 到了80,已经是此生非卿不娶的架势了。 要让女主身边的大佬对她这个恶毒女配爱得要死要活…… 好在她拥有丰富的攻略经验,上辈子撩成了无数个男人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毓漾心中不可抑制地迸发出兴奋感,翘了翘嘴角,说:“可以试试。” 系统声音变得雀跃:【很好,宿主,请接收剧情信息。】 书里毓漾的一生在她脑中如走马灯般过了一遍。 毓漾一出生,母亲就去世了,好在她六岁时父亲再娶的妻子待她如亲生。 书中的女主便是继母带来的女儿,毓阑阑。 毓阑阑善良美丽,对毓漾这个异父异母的妹妹好得不得了。 而毓漾却心肠歹毒,不仅外表和能力处处比不上毓阑阑,还仗着毓阑阑母女对她好,经常给她们找麻烦。 男主们毫无例外地爱上了毓阑阑,把她捧上了影后的宝座。 毓阑阑的手段也很高明,在三个大佬之间周旋得如鱼得水,一个海王硬生生混成了他们一生挚爱。 当然,他们对毓阑阑有多好,就对毓漾有多差。 一号男主追求毓阑阑不成,就拿毓漾当做替身。 二号假意追求毓漾,成功俘获她的心后就把她甩了,就为给毓阑阑报仇。 三号倒没玩弄毓漾的感情,但处处给她使绊子,使得她从备受瞩目的新晋女星变得人人喊打。 恶毒女配毓漾经历了两次被男人欺骗感情、弃如敝履,终于在经年累月的网络暴力下崩溃,当着姐姐毓阑阑的面自杀了。 她死在二十五岁的生日,最美好的年纪。 倘若换成其他人,只怕要对这种情况感到恐惧。 可惜,毓漾喜欢刺激与挑战。 最重要的是,她决不允许自己落入系统口中任务失败后面临的惩罚。 书中描写的女主是一个在三个男人的猛烈追求下不知该如何选择的单纯少女,但毓漾一眼看穿本质。 又要撩又要钓,不主动不同意不拒绝。不就是海王吗? “这些我都明白了。”她点点头,问道,“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系统:【我们检测到宿主是万里挑一的顶级绿茶,生前海了很多大佬,还能让他们都对你念念不忘,想必你能完成这个任务。】 毓漾笑起来,唇角带着淡淡的自信:“确实,女主的段位还是低了点。” 她眼里似有星子滑过,话说得不太客气,却丝毫不令人觉得狂妄。 系统有种预感,这次的宿主不一般。 ﹡ 空间中的雾气消散,逐渐变成了厨房的模样。 系统的声音传来:【今天是你24岁的生日。你目前对一号男主沈宴爱得无法自拔,好不容易求着他来家里吃饭,但刚刚,毓阑阑正好也给他打了电话。】 也就是说,还有一年多就到了原著中的自尽时间点。 毓漾迅速关掉灶台,隔着玻璃瞥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 沈宴西装革履,身形挺拔,举手投足间矜贵优雅。 ‘毓漾’爱上沈宴,是一见钟情。 ‘毓漾’性格孤僻,从小就不喜欢和人接触,沈宴曾评价她“不敢见人不敢见光,吸血鬼一样”。 沈宴和毓阑阑青梅竹马年少慕艾的时候,他跟毓漾基本是零交流。 沈宴第一次把‘毓漾’当成替身,是在她被二号男主抛弃没多久之时。 那天她被毓阑阑精心打扮着出去玩,毓阑阑去买冰淇淋,而‘毓漾’平时令人忽视的容貌在那天竟然那么美,被两个男高中生调.戏,污言秽语缠着要联系方式。 说来也怪,毓漾和毓阑阑没有血缘关系,长得却很相像。 沈宴看见这么相似的容貌,自然以为是毓阑阑在受委屈。 ‘毓漾’被他护在身后,看着他对两个混混的威严,好像他们一个是天上的贵公子,一个是地里的烂泥巴。 两个混混鞠躬道歉后,沈宴回头看向她时那一双温润含笑的双眸,永远地刻在‘毓漾’心里。 ‘毓漾’从没被哪个男人如此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所谓一眼万年,那一刻她就深深地爱上了沈宴。 哪怕沈宴很快就知道了她不是毓阑阑,‘毓漾’为了贪恋这一点从毓阑阑那里偷来的温暖,主动提出给毓阑阑做替身。 “可以。” ‘毓漾’刻意忽视了他语气中的轻讽。 最开始,凭着这张相似的脸,沈宴对她还算不错。 他常常会来找她,很少说话,只静静地望着她,用冰凉的唇吻她的眼睛。 她不善打扮,被几个富二代围观嘲笑,他从此一年四季送来各种各样的珠宝首饰、高定礼服没断过。 她和毓阑阑一起签在他创建的娱乐公司,她怕配不上他,好几天躲着他。 沈宴找到她,指尖夹着她与顶尖剧组的合同,又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直到剧组杀青后,‘毓漾’失手推毓阑阑进河里。一切都变了。 沈宴在冬天只身跳下水抱起毓阑阑,看见站在水边的‘毓漾’,一向温和的眸子却是通红,布满了难以置信的失望和恨意。 那一瞬间‘毓漾’才明白,自己一年的陪伴不过是在粉饰太平,沈宴对她的好和温暖也只是她自以为是。 她和毓阑阑最像的就是这双眼睛,他送来的所有礼物都是毓阑阑同一个风格但是她看不上的,送她进剧组是因为电影需要一个和毓阑阑长相相似的人来作配。 ‘毓漾’永远都是毓阑阑的影子。她穷尽努力追求的光,是毓阑阑可以随口吹灭的蜡烛。 沈宴送毓阑阑进医院扔下工作整整一个月,再见到‘毓漾’,只淡淡地问了一句: “你还做阑阑的替身吗?” “做。” * 毓漾收回视线,拔通了毓阑阑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欢快的女声:“漾漾,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祝你生日快乐!” 毓漾怯声问:“姐姐,我们好几天没见了,我能去找你吗?沈宴……在我家里,也说想见你。” 毓阑阑既然是个好姐姐,这么一件小事她必会答应。 果然,她没有任何犹豫,甜甜地说:“你愿意让我陪你过生日我很开心。我刚给阿宴打了电话,商量着要给你个惊喜呢。” “那姐姐,我现在就去你家。” 毓漾收起手机,径直走入房间的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孩与曾经的她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少了几分骄傲与自信,添了娇弱与清纯。 她柔和的眼尾处晕染出一颗泪痣,在极致的纯净无暇中添了一抹艳色。 毓漾从少得可怜的化妆品和裙子里挑出能用的,化了个淡妆,换了条显身材的白裙。 她走出门,柔柔地喊了声:“沈宴。” 沈宴正戴着耳机开视频会议,几不可见地动了动眉,没有回话。 毓漾也没有丝毫不耐烦,坐在他身边,眸光软得像春水一样。 盯着沈宴看了五分钟,他才终于开了口,提的却是毓阑:“阑阑喊我有事,先走了。” 仍然没有看她一眼。 少女却笑着说:“姐姐说要陪我过生日,我们一起去吧?” “姐姐”二字一出,沈宴原本斯文的声音立刻沉了下去:“毓漾,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利用阑阑来绑住我是不可能的。” 毓漾一怔。 她微微垂下头,面色苍白,像一只柔顺的小鸟。 ——这个动作她曾经练习过无数次,是最美的角度。 “我是对不起姐姐,”她带着轻轻的鼻音,“可是现在除了姐姐,还有谁愿意理我?以前每个生日都是姐姐陪我过的,我想她了,而且……你应该也更愿意见到姐姐。” 沈宴语气仍旧冷淡:“我是只愿意见到她。要不是你长得像她,不会有资格待在我身边。” 换作原主被心爱的男人这样对待,肯定是一言不发跑回房间自怨自怜。 毓漾却只轻叹一声:“走吧,别让姐姐等久了。” 来到沈宴的保时捷前,毓漾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毓漾”很少有资格能搭他的车,但每一次她都会吵嚷着要坐副驾驶。 沈宴的目光投向后座,想看看她又在玩什么把戏,却见她再没有往日的自卑,白皙的脸上笑容柔软而真诚。 他毫不掩饰眸中的森冷。 到底是毓漾,一如既往地会装。 ﹡ 汽车飞驰而过,来到毓阑阑家门口。 毓阑阑的房子不知道比毓漾的小公寓豪华了多少倍。 然而,毓漾才是名正言顺的豪门千金,母亲是享誉歌坛的天后。 谁知‘毓漾’从小就叛逆,几年前和父亲闹掰,一分钱没拿自己搬出来住,连父亲的掌上明珠毓阑阑调解了几次都没用。 那套八十平的小公寓还是问毓阑阑借的钱。 “漾漾、阿宴!” 毓阑阑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骨架纤细,完全就是个病美人形象,令人看了就会产生怜惜之情。 沈宴见到毓阑阑,眼中的防备瞬间消融,脸上有了点点笑意。 他迈开长腿下车,与毓阑阑并肩,仿佛毓漾根本不存在。 但毓阑阑可不会忘了自己的妹妹,跑来挽着毓漾一起进门。 她声音不大不小,调侃也是细声细气的:“你之前跟我闹脾气,我还以为今年生日不打算让我陪你了。原来是去找阿宴了?” 沈宴语气无奈而宠溺:“阑阑,别开玩笑了,我跟你妹妹没有任何关系。” 毓阑阑颦眉,“阿宴,你是我朋友,而漾漾是我唯一的妹妹,怎么会跟你没有关系呢?” “好,是我说错了,你别生气。”沈宴一点没生气,很随和地笑了笑。 “你该跟漾漾道歉才对。”毓阑阑嗔道。 毓阑阑见他抿唇没有再说,有些忧愁地看了他一眼,对毓漾道:“漾漾,你今天二十四岁了,我在房间里给你准备了惊喜,现在再进去收拾一下。阿宴,等会你陪漾漾一起过来。” 这话里的撮合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沈宴不可能三番两次地违逆心上人的意愿,答应了。 直到毓阑阑彻底进了房间,沈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淡。 “这是最后一次。”他看向毓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银色的光反射在毓漾脸上,带着寒意,“好好做你姐姐的影子,不要再跟她提起我们的事情。否则,离开我身边。” 她眼眶泛红,强忍着泪水:“我知道,你一直都……只喜欢姐姐,我爱你这么久了,哪怕是做姐姐的替身,只要能在你身边,我都愿意。沈宴,姐姐对我很好,我现在是把她当做亲姐姐来看的。” “你要是真心的,”沈宴轻嘲,激她,“就去告诉阑阑,你已经不喜欢我了。” 毓漾状似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随即立刻扭过头,脚步缓慢。 沈宴嘲弄道:“不答应?” 毓漾突然转过身,鼻尖正好磕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一串眼泪直直地从眸间跌落。 毓漾仔细听着走廊的脚步声,身体微颤,“我没想到你这么不相信我,我会去告诉姐姐、告诉身边所有人,我不喜欢你了。” 沈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毓漾。 他印象中的毓漾,永远是沉默的、阴郁的,像是阴暗角落里的一条毒蛇,嫉妒着毓阑阑,被人指责也总是傲慢地沉默。 他叫毓漾当替身,也只是在阑阑没空陪他的时候看看她的脸,从不会让她模仿阑阑。 毓漾除了长得像以外,性格、品行没有一样比得上阑阑,又怎么可能模仿呢? 今天的毓漾却像换了一个人,像一朵柔柔弱弱的小水仙,自有一种惹人怜惜的气质。 泪水点在沈宴手背上,竟让他有种灼烧感。 毓阑阑的身影出现的一刹那,毓漾听到: 【沈宴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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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秋初十|古典架空|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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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渣A后我甜宠女主

    水月清风|古典架空|连载

    脑后传来剧烈的疼痛,迷迷糊糊摸到一手的血,血腥味混合着空气中苦涩的咖啡味让她恢复了意识,可浑身却传来异样的燥热感。“呵。”秦初瑶忍不住低喘一声,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却被一个惊怒的声音喝止:“别过 穿成渣A后我甜宠女主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渣A后我甜宠女主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脑后传来剧烈的疼痛,迷迷糊糊摸到一手的血,血腥味混合着空气中苦涩的咖啡味让她恢复了意识,可浑身却传来异样的燥热感。 “呵。” 秦初瑶忍不住低喘一声,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却被一个惊怒的声音喝止:“别过来!” 她停下脚步,眼睛看不太清楚,可脑袋的钝痛突然变为刺痛,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这次她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生无可恋地爆了粗口。 回过神后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竟然穿成一本abo文里的同名炮灰渣A! 原主是秦氏的大小姐,她强行标记女主符琦致其残疾,又为了报复符琦之前的拒绝,污蔑她主动勾引,意图嫁入豪门。 为此符琦被封杀,消失在娱乐圈。 但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六年后女主回归复仇,回归后的女主非常冷漠手段狠厉,仅一个月就让秦氏破产,将原主打成残疾。 残疾后的原主成了乞丐,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在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折磨下奔向车流,连个全尸都没有。 以爽文的角度来说,这波复仇非常不错,可是现在她就是这个炮灰渣A啊! 眼睛还是那样,秦初瑶听声辨位,有个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她眼中,对方似乎被绑在了电线杆上。 秦初瑶尴尬笑了笑,带着试探询问:“符琦?” 对方没有回答,但空气中咖啡的香气越来越浓郁,同时还有符琦压抑不住的低声喘息。 欲望差点摧毁理智,有一个声音在秦初瑶脑海中不断催促:“标记她!咬破她的腺体她就是你的了!” 于是秦初瑶失了神般走了过去,她越来越靠近,近到伸手就能摸到符琦的脸。 “滴!” 汽车的鸣笛声唤醒了秦初瑶,脑海中不断播放着自己被碾死的画面,晚风吹拂,心也就跟着凉了。 这时视力逐渐恢复,一张绝美的脸庞印入眼帘,一头黑色长发,卷而翘的睫毛,眼角微红,为了抵抗情/欲,嘴唇已被她咬得发白。 运动上衣已被汗湿,雪白的双臂因为她的挣扎有了红痕,胸膛急促起伏,唯有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冷,里面堆满了杀意。 脑中警铃大作,秦初瑶在兜里一摸,一脸正义地说:“姐姐!我是来给你送抑制剂的!” 符琦浑身上下都透着难受,若不是她的感情比常人淡漠一些,恐怕现在就顶不住欲望沦陷了,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今早她拒绝秦初瑶后便受到了威胁,本以为秦初瑶再混蛋也不会强来,可没想到一下班就被这小禽兽弄到了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看着罪魁祸首举着催情剂一脸无辜的样子,符琦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她伸腿一踹没踹到又歇斯底里地大吼:“滚!!!” 空气中的咖啡香气到达一个顶点,在愤怒和情/欲的折磨下,符琦晕了过去。 秦初瑶看着晕死过去的符琦,她赶紧解开绳子将人平放在地上。 可失去意识后的符琦很不老实,不断拉扯自己的衣裳,还手脚并用锁住秦初瑶的身体。 突然被投怀送抱,秦初瑶愣了一下,她咬咬舌尖正准备将手中的“抑制剂”刺向符琦的脖颈。 “滴!” 有些昏暗的空间被突然而来的车灯照亮,秦初瑶转身,用手臂遮挡眼睛。 后方来了三辆车,将这小破巷子完全堵住,而有人下了车。 那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美妇,她气势汹汹走到秦初瑶面前,眼中满是失望:“你这样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这人是原主的母亲,秦初瑶并不关心这个,她看到救护车也来了,神色欣喜,“快点救她!” 很快救护车上跳下来一个短发女人,她一把抱起符琦送到救护车上。 秦初瑶头上的伤还在流血,她想要和符琦一起去,却被短发女人推下了车。 “秦初瑶,我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短发女人关上车门,救护车也扬长而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秦初瑶还来不及反应,她呆愣着站在原地,突然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是催情剂,顿时觉得自己的小命似乎不保。 “大小姐,先去医院吧。” 管家在旁提醒着秦初瑶,秦初瑶跟着他上车,心里已经乱成麻,用简短的时间研究了目前的处境。 刚刚那个短发女人应该是符琦的养母许笙,是H市最有名的精神科医生。 “你想好怎么收场了吗?” 秦初瑶侧头看着名义上的妈妈,岁月不败美人,可惜那双眼睛里却有几分探究。 心神一凝,秦初瑶无所谓地笑着,“一个无权无势的Omega而已,就算她妈妈在医疗行业有些底气也不足以撼动我秦家吧!” 阳彩零不再与她对视,这乡间小路十分破旧,秦初瑶时不时就会跟着车一起跳舞,如此下来脑袋上的伤就更疼了。 要说这伤是怎么来的,是原主得意忘形一个滑倒磕在了石头上。 秦初瑶看着阳彩零完美的侧脸笑了:“母亲都不关心一下我的伤势吗?” “大小姐,我们正是去医院的路上。” 听见这回答,秦初瑶看了看正在开车的管家,随后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模样,她将双腿搭在车座上:“我又没对她做什么,这事当过了不就行。” 沉默已久的母亲终于开口,但不是想和秦初瑶商量,而是通知她:“我会安排好你和符琦的婚礼。” 秦初瑶睁大眼睛,“什么!” “你必须给人家一个交代。” 秦初瑶嗤笑一声:“行,就一Omega而已。” 其实秦初瑶有着自己的考虑,如今印象已经如此差,结了婚才有更多刷好感度的机会,而且她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大小姐,有些事也做不得主。 人不可能一夕之间就变好,尤其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家里的每个人都不单纯,秦初瑶只能先装恶霸。 远远就看到了医院的红色灯光招牌,秦初瑶失血过多,只觉得想睡。 阳彩零:“别睡,符琦也在这里,你先去道歉。” 听见这句话的秦初瑶又恢复了几分精神,可原主的母亲在看着她,她便打了一个哈欠一脸嫌恶:“我不去。” “这件事没有商量。” 秦初瑶撇了撇嘴,随后一脸不耐烦地答应着:“好好好。” 原主的父亲常年在国外没回来,如今的秦氏是阳彩零在打理,因此她并未跟着进医院而是赶去了公司。 秦初瑶跟在管家身后,他们先去看了头上的伤,随后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 接下来就是赔罪的时间了,虽然表面还是一副痞子模样,但是秦初瑶心里异常紧张。 很快就到了四楼,管家提着篮子敲响了某间病房的门。 秦初瑶靠在医院墙壁上,心中想了很多,想着待会儿要怎么说才能将事情解释清楚。 看着管家手中的水果篮,秦初瑶有些嘲讽地说:“你们倒是准备得齐全,好像料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一般。” 管家只是笑着:“小姐多虑了,这本来是我买来想去看望朋友的,刚好派上用场。” 不一会儿那扇门开了,开门的是符琦的养母,见到两人后她直接将门关上,任凭管家怎样说都不开门。 符琦安静地坐在床上,白色的被子衬得她更加脆弱,那双眼睛里都是疲惫,像是精致而又易碎的洋娃娃。 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笙受不了秦家的死缠烂打,因为是在医院只能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你们快滚,这件事没有商量!” 符琦抬起头看着养母,声音淡淡的:“放她们进来吧。” 秦氏家族势力如此大,符琦虽然心里厌恶,可迫于现实还是只能低头,她自己倒是不要紧,就是怕连累了身边人。 “可是。” 符琦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又马上消失不见:“没事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变得勇敢。” 许笙拗不过她,只能一脸不爽地打开门,脸色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 再一次见到符琦,这时的她已经褪去了不该有的色彩,给人一种淡漠疏离的感觉,好像这世上没有东西能引起她的注意。 很快秦初瑶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符琦看到她的时候眼里出现了十分明显的厌恶,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秦初瑶一定是千疮百孔了。 符琦紧紧抓着手中的被子,将它们抓成皱巴巴的样子,她恨不得手中的东西不是被子而是秦初瑶的脖子。 管家将水果放下,又笑着道歉,“符小姐受惊了,这事是我家小姐不对。” 符琦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淡淡点头。 秦初瑶站在门口接受着许笙的死亡凝视,那是动都不敢动。 管家也是好脾气,但接下来一句话打破了这还算平静的气氛。 “为了补偿符小姐,我们决定让大小姐娶您。” 一语激起千层浪,符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将管家带来的水果扔向门口,差点就砸在秦初瑶身上。 “滚啊!你们都滚!” 许笙见女儿反应如此大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她将秦初瑶两人赶出去,又将门重重带上。 秦初瑶看着紧锁的房门,叹了一口气。 而房内的符琦逐渐平静下来,许笙坐在病床旁,拉起女儿的手,又见那皓白手腕上都是针孔痕迹,心中更痛。 她安抚着女儿,却更像安抚着自己:“小琦,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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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也不和死对头宿醉了

    秦酒嗝儿|古典架空|连载

    手机响起第三次的时候,江昭从被子里探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狠狠皱了下眉。浑身都疼,头,手臂,腰,还有……他顾不上多想,接通电话:“喂?”“江昭你在哪儿!!”左小秋的声音堪称撕心裂肺:“还 再也不和死对头宿醉了全文免费阅读_再也不和死对头宿醉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手机响起第三次的时候,江昭从被子里探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狠狠皱了下眉。 浑身都疼,头,手臂,腰,还有…… 他顾不上多想,接通电话:“喂?” “江昭你在哪儿!!” 左小秋的声音堪称撕心裂肺:“还有七个小时就是金兰奖颁奖仪式了,跟你一起被提名的人都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准备去会场走红毯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找根绳挂房梁上——” “二十分钟,”江昭翻身下床,“我马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这才发现,他刚刚捡起来的内裤并不是属于他的尺码。 再看看掉在地上的被子,散落一地明显属于两个人的衣物,还有逐渐浮现在脑海里的,昨晚那场轰轰烈烈的宿醉…… “咔哒”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一道挺拔高挑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只围了一道浴巾,刚刚淋浴完的头发半干,水珠顺着发梢滑落,再流淌到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与腹肌,最终隐没在浴巾中。 他漫不经心地转过头,露出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琥珀色的眸子仿佛宝石内嵌,流光暗藏。 看见扯着被子挡住自己的江昭时,他毫不意外:“醒了?” 江昭的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是萧斯也在这里?! 虽然宿醉后,他记不太清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某些片段还是十分清楚地残留在了他的脑海里。那些在耳边凌乱而低沉的气息、快要扯破的床单、以及眼前被撞得七零八落的画面…… 草。 他居然和他的对家睡了! 而他还是下面那个!! 江昭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与愤怒,偏偏在他即将爆炸的时刻,萧斯也还不忘再来添一把火:“你要洗吗?不过昨晚我已经帮你……” 话音未落,他偏头避开了一个冲着他砸来的遥控器: “你给老子滚!” - 五分钟后,萧斯也站在酒店走廊里,穿着自己皱巴巴的衬衫与西裤,小臂上搭着西服外套,唇上还叼了支烟。 即使是没什么形象的穿搭,也能让他穿出几分时装周的气质来。 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敲了敲门:“刚刚忘了拿火机,借个火?” 房间里回应他的,是一声愤怒的“滚”。 门内,在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了之后,江昭才松了口气,紧赶慢赶地洗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他特地看了一眼镜子,这一眼让他直接头皮发麻——他的脖子上,肩膀上,腰上腿上胳膊上……全是牙印和痕迹。 萧斯也其实是只狗吧? 震惊过后,江昭又不得不脸色难看地接受这个事实。 他真的和萧斯也睡了。 昨晚他只是习惯性去朋友的酒吧放松,酒喝了还没两杯,包厢里来了几个知名的本地的少爷党来搭讪。 他烦这群人,借口出门放水,然后便遇见了不知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萧斯也。 他跟萧斯也是大学校友,不是同一届,但老师大部分都是一样的。每一个教过他的老师,都会在欣慰的同时感慨一句,“跟你那个姓萧的学长一样优秀。” 江昭长到这么大,但凡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无一不是众人中的佼佼者,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其他人的名字。即使是并列,也还是让他觉得不爽。 谁知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大学四年,而在他出道之后,两人年龄差不多,又都是演技出色的新人,无形中的资源竞争不少,一来二去就成了对家。 他跟萧斯也其实没好好见过几次面,特别是两人都风头正盛,忙着赶各自的通告,见面机会屈指可数。谁知一过五年,却突然在这么一个喧嚣混乱的地方,碰见了自己被粉丝号称“高岭之花、禁欲自持、不染凡尘”的对家。 简直好笑,谁家的高岭之花大半夜的来泡吧? 或许是两杯酒精的缘故,也或许是包厢里的人太无趣,远不如眼前的对家有意思。 他带着一丝挑衅的情绪,堵在了萧斯也离开的路上,问对方要不要喝一杯。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跟萧斯也在新开的包厢里拼酒,他喝一杯,萧斯也跟一杯,互相谁都不服。 再后来,他嫌热扯开了衬衫领口,摇摇晃晃地摔倒在了萧斯也怀里…… 然后他就在这张床上醒来了。 江昭的眼角微微抽动,他三下五除二洗完澡,满脸嫌弃地穿上了那身皱得像是在战场滚了一圈的衣服。路过垃圾桶时,他无意中瞥了一眼,被里面的包装数量震惊到了。 怪不得他腿软得这么厉害,鬼知道昨晚萧斯也到底有多么畜生! 在骂对家的功夫里,江昭系好了最后一颗扣子,与此同时,外面忽而传来一阵敲门声。 狗日的对家还没走? 江昭带着一丝怒气,拿起手里准备投掷的遥控器,猛地拉开门——和外面的酒店服务人员对上了视线。 “先、先生,”酒店服务生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看不出是什么,“这是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先生留在前台,让我送过来的。” 话没说完,小姑娘就脸红了,声音也变得有些小。 毕竟江昭身为新晋影帝,不仅演技出众,那张让无数男女为之倾倒的脸也是他的出圈利器,一颦一笑都犹如魅惑人心的妖精。 而现在的江昭,经过一晚上的情.事浸润,眉眼间缠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动人气质,让他本就精致的容颜更增添了几分韵味,看得服务生都有些心率不齐。 发现不是萧斯也的瞬间,身为公众人物的自觉就让江昭的怒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露出一个微笑:“谢谢。需要签名吗?” 美颜暴击之下,服务生抱着签名晕乎乎离开了。 江昭关上门,他打开萧斯也留下的袋子,忍不住又“草”了一声。 是一管药膏。 - “祖宗嘞,你去哪儿了?” 左小秋看见江昭走进工作室的时候,一把老泪差点夺眶而出。 “酒喝多了,睡到了中午,”江昭没有多提,“东西呢?” 多年经纪人的职业素养让左小秋立即蹦了起来,十分熟练地指挥着造型师和生活助理把今晚参加金兰奖晚会的全套装备拿了过来,包括三套西服、十二条领带、五双皮鞋、袖扣领夹无数等。 江昭在看见最前面那套空心西装的时候,脸色僵硬了一下:“这个不要。” 造型师Aimi有些失落:“可是这套很配你哎。” 江昭这次提名的电影是一部尺度比较大的文艺电影,他在其中饰演一个混迹灯红酒绿的浪荡子,这身西服堪称十分契合他的角色。 Aimi的眼光其实很好,如果没有昨晚那荒唐的一夜,江昭自己也会选择这套。 但现在,他只能在Aimi心碎的注视中,选择了捂得最严实的那套,非常牵强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都十一月了,这身暖和。” 等他做完头发化完妆,已经到了下午四点。Aimi今晚算是发挥出了毕生水准,还给江昭做了个深蓝挑染,生生把他这身正经的西服装点出了几分浪子的潇洒意味。 “这张脸呀,哎呀呀,”Aimi第不知多少次地感慨,“化妆顶多是锦上添花了,江哥你素颜去红毯都没问题。” “说不定今晚的影帝就是你呢,”左小秋在旁边美滋滋地感慨,“那你就打破纪录了,史上最年轻的影帝!” 江昭拿起Aimi准备好的那瓶风格冷淡的男香,随意在衣襟处喷了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左小秋说的没错,如果他今天真的是影帝,那他就是金兰奖史上最年轻的影帝,比萧斯也还年轻。毕竟去年领奖的萧斯也虽然和他现在同岁,但生日月份比他大了四五个月。 江昭眯起了眼睛。 他确实很想要那个奖杯。 是为了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名誉,也是为了……赢过萧斯也。 颁奖晚会六点半开始,江昭提前半小时到了主办方准备的休息室。走秀顺序很早就出来了,江昭被安排在倒数几位的位置,比几个前辈还靠后,算是给足了咖位。 这次的金兰奖提名难得没有萧斯也,听说是上一部电影还没上映,又处在休息期,正好错过了这次提名。 去年的江昭也是错过了提名,他们俩虽然做了这么多年的对家,但倒也真的没有过同时进入提名的时候。江昭其实很想知道,如果他跟萧斯也真的一起被提名,最后得奖的到底是谁。 ……草,怎么又想到了狗比对家。 江昭头疼地闭了闭眼,左小秋在旁边紧张兮兮地搓手:“你也紧张了?怎么都不坐着了?” 按照江昭能躺着绝不站着的德行,居然能在休息室里站得笔直,倒是难得一见。 江昭:“……” 江昭:“我来透透气。” 他说着,推开了旁边的窗户,任凭京城十一月的寒风迎面而来,差点不顾形象打了个冷战。 狗比萧斯也! 红毯的流程和其他活动没什么区别,江昭顺利地走完,在自己的座位上特地凹了个比较舒服的懒散姿势,避免某处不适。 旁边席位就是女主角,见到他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客套聊天。但江昭是个戏外懒得搭理人的德行,这么多年在圈里都以不好接近著称,女主角跟他聊不起来,也就知趣地不再跟他搭话。 昨晚的消耗实在是太大,江昭虽然很紧张,但还是无可避免地觉得眼皮有些上下打架。就在他的睡意与理智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金兰奖的颁奖仪式终于进行到了最佳男主角一项。 当听到“江昭”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 聚光灯与镜头瞬间围绕而来,江昭理了理袖口,施施然起身。 他从来都是这个德行,一张惊艳的、却没什么表情的脸,带着点仿佛目空一切的拽,像是对于这个结果毫不意外。深蓝色挑染与衣襟最上方的开扣让他的气质里多了几分痞气,而蓝宝石的袖扣又增添几分矜贵,衬着他尤为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 他丝毫不遮掩浑身锐意,仿佛理所当然一般,站上了领奖台。 然而当他走路带风地上台之后,才突然发现,那个给他颁奖的人长了一张他在几个小时前见过的、十分欠揍的脸。 萧斯也今天同样穿了一身黑色西装,肩宽腿长看着极为养眼,鼻梁上还驾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在江昭眼里就是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恭喜。” 江昭:“……” 该死,刚刚睡着了,根本没注意到颁奖的是谁。 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带着同样虚伪的笑意,从他的狗比对家手里接过那盏金光闪闪的兰花奖杯。 媒体们立即举起了相机,双影帝同台,这绝对是今晚的流量密码啊! 台下闪光灯噼里啪啦的间隙,江昭往旁边走了半步,假装不经意地和萧斯也保持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谁知萧斯也忽而抬起一只手臂,搭上他的左肩,轻轻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揽,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缩短。 江昭:“!” 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放松点,”在江昭绷紧身体的同时,萧斯也微微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道,“有点营业态度啊。” 江昭的大脑顿时宕机了一瞬。 他知道萧斯也的意思是让他配合演一下表面和谐的模样,毕竟他们是站在万众瞩目的金兰奖奖台上。 但他猛地想起来,昨晚的某个时刻,也是萧斯也,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对他说了一句: “放松点。” 合照结束到说完获奖词下台的这段时间里,江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萧斯也。 他的面无表情一直持续到了记者会上,坐在闪光灯与镜头面前时,江昭才勉强回归了营业状态。 他其实也没什么耐心敷衍记者,但要是他说了什么会引发热搜的言论,左小秋怕是要跟公关团队一起哭死在他家家门口。 他只能提起精神,在无数问题的炮轰之下千方百计地打太极,好不容易熬到了采访快结束,忽而有个记者提问: “江先生,听说您跟上一届影帝萧斯也先生是电影学院的师兄弟,请问您二位的关系如何呢?” 江昭:“?” 这还用问? 你知不知道我粉丝在游戏里都要把对家打成个0-7? 面对这个挑事的问题,他看向那个就差把“来吧八卦砸我脸上”的记者,压下眼底冷漠。 然后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淡淡一笑: “不熟。” - 等采访结束,江昭差不多是最后离开的明星,vip通道里已经基本没人了。 左小秋一行还在通道出口那边等着他,他独自走入安静的通道,脑海里回忆起那个八卦记者所属的公司,似乎是个特别喜欢报道明星绯闻的。 不好好搜罗绯闻,提的什么破问题。 江昭走过通道的转角,还没来得及转身,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昨晚和今晚颁奖采访的疲惫交叠在一起,让他没能第一时间挣扎开,下意识往后一避,后背直接靠在了通道的墙壁上。 “不熟?” 鼻尖蹭过男人凸起的喉结,低沉的声音凑近耳畔。江昭感觉有灼热的气息扑打在自己侧颈,对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调侃: “睡过的那种,不熟?”

    26 人在读07-18 20:33

  • 我的Alpha是重生顶流

    木酒|古典架空|连载

    “病人心率下降至59,体温急剧下降,伴随大量失血,情况十分危急……”直到这一刻,姜清源才知道人在受到剧烈撞击后是感受不到疼痛的。但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一丝一缕地流失。姜清源用尽浑身力气,才 我的Alpha是重生顶流全文免费阅读_我的Alpha是重生顶流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病人心率下降至59,体温急剧下降,伴随大量失血,情况十分危急……” 直到这一刻,姜清源才知道人在受到剧烈撞击后是感受不到疼痛的。 但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一丝一缕地流失。 姜清源用尽浑身力气,才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在他不远处的血泊中横陈着另一个男人。 那是他爸,姜珩。 他们父子二人在校门口吵架,出了车祸。 周围一片混乱,侧翻的卡车、奔走的医护人员、围观的人群,还有警察疏散群众和交通堵塞的吼声。 这里是一中校门口,幸好还没到放学时间,否则后果更加难以预计。 姜清源的意识时有时无,不断有医护人员监测他的情况,但最终伴随着一阵护士的惊呼和某个医疗仪器尖锐且令人头皮发麻的“哔——”的声响。 汹涌的晕眩感和突如其来的黑暗笼罩了姜清源,随即他忽然落入了一个清新温暖的、充满桔柚气息的怀抱。 体温流失得好快,姜清源觉得好冷,于是忍不住往这个桔柚味的怀里又拱了拱。 这比刚才那个硬邦邦冷冰冰的担架舒服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护士小姐的怀抱。 ……就是有点颠得慌,中午在学校里吃的佛跳墙都要呕出来了。 但下一秒,抱着姜清源的这个人就停止了奔跑。 “确诊了。”在姜清源的模糊视线中,坐在椅子上的白大褂说,“呕吐、腹泻、精神不济,再加上这份检查报告,应该是急性肾衰竭——你给他吃过什么东西没有?” 差点再一次坠入深渊的意识难得被拽了回来,姜清源清醒了几分。 急性肾衰竭? 我不是出车祸了吗,这么明显的外伤都检查不出来,还给我确诊出一个内伤?什么鬼庸医? 我就知道姜珩那个老男人看我不爽很久了,这庸医肯定就是他派来弄死我的。 老男人你最好捐三座庙祈祷我能去世,否则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你同归于尽。 “他吃了什么……” 姜清源满心的复仇计划略一踟蹰,这声音怪好听的。 原来抱着他的不是护士小姐,而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应该是一个omega,这怀抱怪软和的。 好像多躺一会儿再去弄死老男人也不迟。 他姜清源小少爷的人生信条就是任何事都没有享福来的重要。 “你先别急,静下来想一下,我们要排除各种可能才能对症下药。”出事之后六神无主的家长见多了,医生耐心地说。 吴曈深吸一口气,握着怀中的姜清源毛茸茸的手,从走进家门后凌乱的拆家案发现场搜寻蛛丝马迹。 忽然他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他趁我不在家打开了我的卧室门,吃了我放在床头柜上的葡萄和巧克力!” 姜清源想说你们是真的瞎吗真看不出我都要被那辆该死的侧翻卡车压成肉泥了吗,怎么就在这里认真讨论上我今早吃什么了,我堂堂牧童娱乐大少爷、昔日顶流姜珩的独生子,今天早上跑去找保姆时吃了她一串葡萄和一块巧克力怎么了,那还是我买给保姆的! 但他没来得及为自己没偷吃的清誉和被车撞后无人关心他的伤势反而东拉西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辩解几分,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吴曈将怀中这个昔日活蹦乱跳而今奄奄一息的毛团小心翼翼地放到病床上,目送医生把他推入手术室,高悬已久的心迟迟无法落下,给他带来难以忽视的眩晕感。 在进手术室前,医生把账单交给了他,吴曈去自助机前付钱,看着卡上的余额再一次被抹去大半,剩下的这一点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他勉强过活一个星期,又是免不了一阵头疼。 吴曈看着银行发来的余额提醒直发愁,手机又弹出一个消息提醒,他目光躲闪,心烦意乱地想要关闭弹窗,然而手滑点了进去。 “宠物博主吴曈毒狗粮事件进展曝光:知名宠物博主吴曈带货狗粮致使粉丝爱犬患肾衰竭过世,记者独家连线当事人@想为爱犬猪猪讨回公道,点开视频看当事人怎么说。” 一目十行地快速扫完文案,博文下方就是采访视频,视频的封面就是受害粉丝的小狗,一只漂亮的秋田犬的生前照,正睁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吐着舌头笑眯眯地望着镜头。 吴曈垂眸凝视着这只有些泛着傻气的秋田犬。 他身为男性omega,五官明艳,令人挪不开眼,尽管此时为了掩人耳目,戴了一副医用口罩,但仍然不难从他精致的眉眼看出他生得细腻精美。 此时似是忆起了往事,他含水的杏眼中泛起了些许怅然,站在被冬雪和暖阳映得发白的落地玻璃窗前,窗外的常青树勾着他的身形,似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吴曈出神片刻,鬼使神差般点开视频。 画面中的女粉丝戴着口罩且经过模糊处理,只能看出是一个年轻清瘦的女孩,坐在画面的正中央接受采访。 “您在曝光此事后,吴曈团队和品牌方有何作为吗?” “吴曈方和品牌方都曾经找过我,他们很有默契地想要息事宁人,花钱捂住我的嘴,但被我拒绝了。” “吴曈方和品牌方有明确承担责任吗?” “他们很有话术,主要是道歉,以及双方互相扯皮互相推卸责任。” 吴曈今年22岁,大学刚毕业,当过网红,签约过经纪公司,演过电视剧,也做过公司文员,兼职宠物博主。 家有一只五岁的异瞳狮子猫和一只六岁的哈士奇。 吴曈十六岁时首次在云朵短视频APP上发布自己和猫狗的日常,半年后凭借短狮子猫暴揍哈士奇的视频爆红网络。 十七岁时直播猫狗时,吴曈意外入镜,比流量明星还漂亮的脸,让他的直播间在当晚荣登云朵短视频直播榜第一,颜粉激增,意外凭借颜值再次意外走红。 人生总是起落落落落落落,吴曈在这方面更是倒霉蛋中的佼佼者。 多家经纪公司陆陆续续找到他,有意与他签约,吴曈听从好友意见,从中选了一家规模名气中等但也出过两个一线明星的公司。 然后连续在两三部糊穿地心的电视剧里当被虚化的背景板。 脸都不一定能看得清。 当明星糊了三四年,如今五百万粉丝的宠物博主账号也深陷毒狗粮丑闻之中。 视频中关于毒狗粮的采访已经进入尾声。 吴曈出了一会儿神,没注意到记者提问了什么,只听到女孩说: “在与吴曈方和品牌方联络的过程中,我感到最荒谬的一件事就是前几天,有一个人在微博私信了我,他说他是吴曈本人,他的账号在很久之前就被公司收走交给其他人运营……”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好笑又好气:“他说了一大堆,我能总结出三句话:‘账号现在与我无关,毒狗粮不关我的事,我吴曈是清白的’。”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吴曈本人,我希望不是,如果是,我对吴曈很失望,我从吴曈还没直播露脸时就喜欢他,后来他带货的每件东西我都买过,都给我的猪猪用过。” “我做这些都是出于对他的信任,但他是怎么对我、对我们这些吃了毒狗粮受害的粉丝的?” “出事之后才发现这是一款三无狗粮,你们团队恰烂饭,没有经过任何选品,给钱就能给他们卖货,你们对得起我们任何一个粉丝吗?!” “我的猪猪才三岁,这个时候它本来应该开开心心地躺在它的小窝里啃心爱的小玩具,但现在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冰棺里面等我给他讨回公道,这件事情我们受害粉丝不会轻易罢休,黑心公司和无良博主必须要被刻在耻辱柱上……” 被采访的女孩情绪逐渐激动,眼看着采访朝着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记者连忙中止录制,采访视频戛然而止。 宠物医院的暖气似乎坏了,吴曈的指尖被冻得僵硬苍白,他关闭视频界面,拉低口罩颤抖着呵出一口白雾,转瞬消散在空气中。 害怕被人认出,他很快就把沉闷不透气的口罩戴回去,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为“王姐”的联系人,拨通电话。 电话占线。 自从出事后,经纪人王莉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吴曈从最初被违约的愤怒焦急变为现在的习以为常。 只是表面的习以为常。 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多想把这家杀千刀的经纪公司乱棍打死。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火,抬头看了眼头顶LED屏上的时间,转身往手术室的方向走去。 “手术很成功。”医生正好推着小病床从手术室中出来,看到吴曈走过来说道,“幸好发现得早,巧克力和葡萄都还没怎么消化,再输液观察观察,没问题就能带回家了。” 吴曈连忙道谢。 alpha医生推着小病床路过他时,吴曈不着痕迹地向后小退半步。 -- 姜清源是被吵醒的。 任何一个稍微对他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姜清源大少爷的大忌就是吵他睡觉。 少爷牌起床气正要发作,耳边又传来三声狗叫,姜清源深拧的眉心散开了。 原来是他的边牧在叫。 姜清源翻了个身继续睡。 今天的床怎么这么硬。 还硌得慌。 ——不对啊?! 姜清源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不是被车撞了吗,我不是做了手术吗,我不是应该在住院吗? 为什么医院里面有狗?! 就算我爸是姜珩,医院也不可能破这种原则啊? 姜清源猛地睁开眼。 然后他就傻了。 入眼的是一根根竖着的铁栏。 不仅如此,他正睡在铁栏搭建而成的架子上。 姜清源:…… 我被侧翻的卡车甩尾甩到天空比鸟飞的都自由,我是受害者,凭什么一觉醒来铁窗泪的人是我? 但待看清铁窗外面的景象,姜清源差点把湛蓝色的狗眼都瞪出来。 卧槽? 全是狗? 还有几只猫? 姜清源一低头,看清自己的手。 姜清源:…………… 草了。 一只白色狗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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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疾风吻玫瑰

    顾子行|古典架空|连载

    【致每一位读者或同僚,我写文一般,不是大神,觉得难看就弃,不要来骂,愿你我的梦想都能永远发光。】《疾风吻玫瑰》文/顾子行2022.9.19“这里荒芜寸草不生你来这里走过一遭奇迹 疾风吻玫瑰全文免费阅读_疾风吻玫瑰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致每一位读者或同僚,我写文一般,不是大神,觉得难看就弃,不要来骂,愿你我的梦想都能永远发光。】 《疾风吻玫瑰》 文/顾子行2022.9.19 “这里荒芜寸草不生 你来这里走过一遭 奇迹般万物生长 这里是我的心。” ——周将《沙漠》 1. 九月,南城。 几场小雨过后,蒸腾的暑气消散殆尽。 晚上十点,喧嚣渐止,城市正以一种看不见的方式安静下来。 去往西山景区的桐吴大道上,只剩几辆摇摇晃晃的晚班车,在斑驳的梧桐树影里缓慢地穿梭挪动。这些“老爷车”每一次刹车、启动都能听到发动机“突突突”的喘息声。 一辆白色机车,划破夜色,疾驰而去,马达声轰鸣狂躁,似一只发疯的豹子消失在了视线里。它路过的地方,掀起一阵剧烈的短风。 头顶硕大干枯的梧桐叶,被那风卷着,徐徐坠落下来,被不甚明亮的街灯一照,成了发光的蝴蝶。 轰鸣之后是极度的安静,每一只蝴蝶坠地的声音都格外清脆。 老旧的公交车碾压过去,车厢里不知谁说了句:“明天要降温咯,不晓得要穿什么衣服?” 叶柔一路将车子开到了山顶。 她拔掉钥匙,长腿从摩托上放下来,皮靴踩地,骨肉匀停的小腿在灯光里一晃而过,山风舒爽,她反手摘掉厚重的头盔,转灭了钥匙。晚风瞬间将她的发丝吹散,干净漂亮的侧脸露在了空气里。 山中的秋意更浓,西山是南城海拔的最高点,这里可以轻而易举地俯瞰整座城市。为了方便市民们观景,市政在设置了多个观景台。 叶柔把车子丢在路边,拾级而上,一路到了观景台的最高处。远眺而去,近处是大片漆黑的竹海,往外是城市绵延璀璨的灯火。 灯火是遗落在人间的星星…… 她盯着那圈光亮看了许久,眼睛被光映得亮晶晶的。 手机在皮衣口袋里响了一瞬,苏薇薇给她发来了条语音消息:“叶大小姐,生日礼物收到了?” “嗯,刚试过。” “感觉怎么样?” “马力十足。” “那就好,姐姐我这三十万血汗钱没白花。” 叶柔弯唇:“谢了。” “谢什么谢?”叶柔刚听完,苏薇薇又给她发了条语音:“柔柔,你回来了,好歹发条朋友圈,我好呼朋引伴给你整生日派对,回国的第一生日就是重生。” “好。”叶柔笑了下,把手机收进口袋。 山风未停,满山的竹子被卷成了漆黑汹涌的波浪,沙沙作响。头顶的月亮很细,钩子一样挂在墨蓝色的天际。脑海里划过一个嚣张而又的声音——“月亮笑了,你也笑一个。” 叶柔因为那句没来由的话,盯着那枚月亮看了许久。半晌,她将手机举起来,对着漆黑的夜幕拍了张照。 她并不擅摄影,虽然用的是顶配版本的手机,也只捕捉到一个模模糊糊的残影。 指尖将那张照片放大看了看,勉强可以看到月亮尖尖的角,漂亮的眉毛蹙起一瞬又松开,算了,懒得再拍第二张了。 她把那张图简单配上一行字,发了朋友圈——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不知从哪里飘来的雨,说下就下,冰凉且刺骨。 叶柔看看手表,十点半了,是时候回去了。 她从那观景台上下来,重新跨上摩托。昏黄的灯光穿过半镂空的皮靴,照到她右脚的脚踝上——一朵黑色的玫瑰映入眼帘,花枝细软,娇艳而冷郁。 山路寂静,又是下坡,回程的车速比来的时候更快。 雨点打在皮衣、皮裙上,啪嗒作响,叶柔伏在高速行驶的机车上,衣摆被风卷着往后掀起,如同一只鹰。 * 长庆街是南城著名的酒吧聚集地,白天这里冷清空寂,夜晚一到,它摇身一变,就成了纸醉金迷的代名词。 晚上十点。 江尧把车子丢在门口,抬腿进了一家的名为“零”的酒吧。 他长相出众,刚一进门,就有人看见了他,音乐嘈杂,对方为了让他注意到自己,站起来,异常夸张地挥动着手臂喊:“尧哥,在这里!这里!” 江尧嘴角勾着抹淡笑,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 “瞅瞅,我们的主角终来了。” “姗姗来迟。” “你懂什么,这叫压轴,你见过春节联欢晚会里哪个大咖会提前出场?” “那倒是……” 已经有人把最好的座位让了出来,江尧也不谦让,坐进去,随手解了衬衫上面的纽扣,忽明忽暗的光照着他一截锁骨微微发亮,有种放浪形骸的痞意,对面桌上的小姑娘眼睛都看直了。 “尧哥这是打哪里来的?”有人问。 “家里。”江尧随口答完,懒懒地倚进皮质的沙发椅,长腿交叠。他生得高大,那卡座被他长腿一塞,显得有些拥挤。 “尧哥是不是刚洗过澡?一股沐浴露味。” “嗯。”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不知谁笑了下,调侃道:“大宝,你尧哥家沐浴露什么味你都知道?” “尧哥又没女朋友,总不能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肯定是沐浴露啊……” “不是,尧哥你干嘛不谈女朋友?我要是长你这样,我妈抱孙子的手都得断掉。” 江尧转了转手机,没参与这个话题,脸上的情绪淡淡的,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穿着黑白制服的酒保见来了新人,端着托盘过来倒酒。这桌上一众人都喝的是威士忌,他也给江尧倒了一杯。 透明的杯子放到面前,被一只修长的手推了回去:“换杯气泡水,谢谢。” 酒保有些惊讶:“您不要酒吗?” 那个叫大宝的人替江尧答了:“不喝,不喝,赶紧换。” 新入队的小杆子不清楚情况,问:“哥是不会喝酒,还是酒精过敏啊?” 江尧难得插进话题里来,声音懒懒的,带着抹倦意:“喝酒误事。” 那人挠了挠头:“这喝酒能误什么事?大不了找代驾呗。” 江尧为什么不喝酒? 这个问题,队里的人都好奇。之前也有人问过,但每次江尧都给人甩脸子,最后大家都默认这是个禁忌话题。 再问下去,不太好收场,早有人转移了话题:“酒又不是好东西,车手不沾最好。” “对对对……” 一帮人从WRC比赛聊到竞争车队,江尧全程兴致缺缺,眼睑耷拉着,他睫毛很长,这么垂着眼睛,给人一种他在睡觉的错觉。 “听说老吴要走了?他可是我们队最优秀的机械师。” 江尧从口袋里掏了包烟,敲了敲,抽出一根来,指尖拨动打火机“咔擦”一声,蓝色的火光抖动着,瞬间将他的五官照亮了—— 他皮肤很白,短发下的一双细长的眼睛,眼神清澈锐利,偏偏眼尾处挑着一缕,让他气质上平添了一缕张扬,左边眉骨上方压着一粒暗红的小痣,随着他撩起眼皮的动作,那粒小痣也微微动了下。 烟雾腾起来,那张俊脸就笼在了烟雾里:“你听谁说的?” “老吴的朋友圈啊,你没看?那简直就是告别宣言。” 江尧垂眉,一手夹烟,一手摁亮了手机,朋友圈点进去,滑了一小段,没有看到老吴的告别宣言,却看到了叶柔发的那条动态。 他们分手五年,互不联系,这是她发的唯一一条动态,他一度以为她已经把他删了…… 江尧垂眉盯着照片里的那轮月牙看了许久,瞳仁微微闪烁着。 苏薇薇在那条评论下面点了赞,并评论:“欢迎叶大小姐回家,明天叶柔生日,来的人找我报名戳红包。” 江尧退出微信看了下日历,明天确实是她的生日。 手机熄灭,他的脸重新陷在了半明半昧的阴影里,只剩下一个冰冷坚硬的轮廓,不辨喜怒。 服务生重新为他送来了气泡水,他喊了江尧两声,见迟迟没反应,就把杯子推到了他手边。 众人的话题还在继续—— “老吴这一走,我们队痛失一员大将,下个赛季不知道要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找新的技师呗,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行就去别的车队挖,我听说‘风暴’他们准备花大价钱从国外聘回来一个机械师,还是个大美人。” “女的啊?那容易,我尧哥随随便便去使个美男计,哪个女的不迷糊?”他边说话,边用胳膊捣了捣边上的江尧。 江尧随手把手里的烟碾灭了,冷嗤一声:“什么意思?老子是拉皮.条的?”他坐的地方稍暗,这句话虽然低,但是莫名带着股压迫感。 那人干笑两声道:“我这不是想为你搭根红线嘛……” 江尧端起手边的玻璃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啪”地一下把水杯放放到了桌上:“不需要,蓝旗亚就是我老婆。” 蓝旗亚是江尧赛车里最宝贝的一辆,内部结构改了又改,外观却还是保持着几年前的老样子,用现在的眼光看,早就过时了。 江尧这么个事事都追求新潮、刺激的人,每逢大赛却只开那辆蓝旗亚。 “尧哥,你那车都多少年了?让队里给你去国外重新搞一辆……” 江尧睨了那人一眼,俊脸已经冷了下来:“我和你说过了,那是我老婆,你娶的老婆随便换?” 那人张张嘴,还没说话,江尧已经提着衣服出了卡座。 看江尧要走,大宝也立马跟着站了起来:“哥,我跟你回,蹭个车。” 江尧不置可否,很淡地“嗯”了一声。 大宝原名李堡是江尧的领航员,江尧副驾驶除了他还是他,但是今天他刚拉开门被江尧喊住了:“上后面坐去。” 李堡:“心情不好?” 江尧没说话。 车子飞驰在寂静的马路上,冷不丁后视镜里冒出一辆白色机车,风驰电掣地超过了他的法拉利。 李堡:“嚯,这机车小姐姐酷毙了,连你的车也超。” 江尧低头看了下车速,已经过了110码。 “哥,这不得和人比比?” 江尧踩了油门,跟上去。除了胜负欲,更多的是熟悉感,那抹背影太熟悉了,刺痛了他心里某个柔软的角落。 跑车的声音在路上轰鸣起来。 叶柔发现有车在跟自己,一下将油门拧到了底,李堡扫了眼面仪表盘,140了。 在江尧几乎追平她时,叶柔一个右转进了一处小巷,他视线盯着前面,左右脚灵活操作,法拉利在路上一个干净利落的大摆尾,瞬间漂移着进了小巷。 无数黄叶被风卷落,万蝶陨落。 走了不多远,看到了那辆白色机车停在路边,女孩已经下去了。 江尧一脚把车子踩停了。 李堡瞬间发觉不对劲:“靠,哥,这是警局。” 李堡的话还没说完,里面就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那个骑机车的女孩,头盔已经被她摘了拿在手里,另一个穿着警服,女孩扭头往他们这里指了指:“警察同志,就是这辆车在城市道路超速行驶。” 李堡还在犹豫要不要给经理打电话,江尧已经掀开了车门……

    2170 人在读12-28 20:49

  • 穿成漂亮炮灰后我爆红了

    林行云|古典架空|连载

    喻稚翻了整个出租屋才找到一桶老坛藤椒,来到厨房烧水。先去浴室冲澡洗头,换身干净的衣服。边用毛巾拭擦头发,去厨房把泡面泡了。转身回到浴室拎起红桶走向阳台,好歹也是当红小明星,连一部洗衣机都买不起 穿成漂亮炮灰后我爆红了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漂亮炮灰后我爆红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喻稚翻了整个出租屋才找到一桶老坛藤椒,来到厨房烧水。先去浴室冲澡洗头,换身干净的衣服。边用毛巾拭擦头发,去厨房把泡面泡了。 转身回到浴室拎起红桶走向阳台,好歹也是当红小明星,连一部洗衣机都买不起。 喻稚浅浅挑眉。 他打量了下又窄又短的阳台,把红桶里的衣服倒进洗衣台。放水,倒进洗衣粉。待水把衣服淹没这就把水关上,回厨房去端着泡面。身材高挑清瘦,领口松松垮垮,懒洋洋靠在阳台晒太阳吃泡面。 泡面都快吃完,浓密碎发还没干透,他的肚子也还没饱。 喻稚小心翼翼地用小叉子从桶里捞出最后几根泡面,这才刚低头要吃掉,其中两根滑落在地。 盯着地上的两根泡面,喻稚纠结了。 要不要捡起来吃:) 不过这个穷疯了的念头很快就被他重度洁癖的心理障碍掐灭。 扔掉手中吃完的泡面桶,便去刷牙漱口洗衣服。 谁能想到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 喻稚也没想到穿书这么奇奇怪怪的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事情是这样。已经连续赶稿二十几天的他累得趴在键盘上小睡一会儿,醒来发现自己穿书了。 穿进自己刚接稿准备画的一部小说中,跟他同名同姓的漂亮炮灰身上。 这本小说主写男主傅家养子傅闻烬被傅家欺负,最后黑化,报复了傅家所有人。而原身,只是傅家独生子傅子辰用来试探傅闻烬的一枚棋子。 一穷二白的原身跟傅子辰交易时定好,只是帮傅子辰二十次,二十次后合约解除,两人之间再无交集。 万万没想到,傅子辰这个卑鄙小人合约动手脚,给原身捆了终身为他服务的协议。逼迫原身去给傅闻烬下药,且让原身与傅闻烬□□发生关系,原身自然不肯。 傅子辰不惜花大钱往原身身上泼脏水,短短几天,事业才有些起色的原身身败名裂,被全网唾弃辱骂。原身抵不过压力,多次出现要自杀的念头,但舍弃不下还躺在医院的妹妹,苟延残喘到现在。 再过八个小时左右,也就是今晚七点多,傅子辰就会打电话过来,以原身妹妹性命做要挟,逼原身去给傅闻烬下药。计划没成功,反倒被傅闻烬面不改色打断双腿。 原身为了从傅子辰那边拿到钱住院治腿,用交易时的录音威胁,被傅子辰杀人灭口。 喻稚把衣服洗完挂起来晒,转身回到卧室。 打开电脑。 界面自动从弹出常用的微博网页,出现第一热搜#喻稚欠林贤贤一个道歉# 啧。道歉?这些键盘侠知道个屁,道歉张口就来:) 喻稚淡定地从抽屉里掏出一个U盘,把它插进电脑。原身从跟傅子辰交易开始,就开始录音。不单单把跟傅子辰接触录音起来,就连与其他艺人单独见面,也录音。 密密麻麻的录音文件都有备份日期跟名字以及相关人名,喻稚很快找到一个礼拜前与林贤贤单独见面的录音。 林贤贤。22岁,雄鹰集团捧红的软萌教主。 这人就是成功让,好不容易从跑龙套辛辛苦苦火起来的原身,身败名裂,全网唾弃。 当时原身与林贤贤都参加了《全明星野外生存》第三期节目。期间在私底下,被林贤贤欺负多次。最后一次是,林贤贤自己掉水里,谎称是喻稚把他推水里。躺在医院接受采访时,还特别善良的原谅了喻稚的行为,一点也不会怪他。 后来网友们扒出来,喻稚喜欢上林贤贤的男朋友赵家太子爷赵哲明,才会对林贤贤大打出手。 臭小三,不要脸!一个个恨不得把原身扒皮抽筋。 原身的签约公司音霸传媒。一点也不听原身解释,也不帮原身调查公关此事,直接按原身因个人原因损害到公司利益,跟原身公开解约,并落井下石,让原身赔付相应的损失。 全网都笑了,拍手称快:活该!!! 林贤贤这个文档的录音多份,最长的录音内容有半小时那么长,这些录音内容,喻稚从原身记忆中都已知道,没必要再听。 打开微博,把录音文件公开出去。 配了几个字:林贤贤,给老子道歉:) 喻稚这份文件放出来,全网都炸了。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掏心掏肺捧的软萌教主林贤贤竟然会是这种小绿茶。背地里总是找喻稚麻烦,还故意落水,说是喻稚推的! 1,全部听完了。气到把键盘吃掉了! 2,贤仔快告诉妈妈,喻稚放出来的这份文件是伪造,不是真的! 3,笑死了。这么明显是林贤贤跟喻稚的声音,伪造?逗谁呢。而且喻稚既然敢这么公开让林贤贤道歉,说明还有其他证据。 4,我不追星,更不是喻稚的粉。只是听了这语音后,没忍住想劝林贤贤道歉!还有林贤贤的那些粉丝以及这几天,不分青红皂白就辱骂喻稚的人,也都应该向喻稚道歉。 #……# 喻稚把证据发微博后,就拔掉U盘藏好。拿起手机,翻了翻联系人,忙着找律师处理音霸传媒这事。尽管还没空去看微博,也大致猜到话风。 在跟律师通话期间收到十来个傅子辰的来电。喻稚与律师通话后,这才不紧不慢给傅子辰回播过去。 电话刚接通,传来对方暴躁的辱骂:“你他妈敢不接本少爷电话?” “有事?”喻稚凉凉开口。 正在气头上的傅子辰听到喻稚的语气跟态度,眼底怒气更浓,恶狠狠警告:“林贤贤不过只是我给你的一个警告而已,别以为解决了这个小麻烦,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喻稚漫不经心哦了声。 “我也有你的录音。” “录音?呵呵,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林贤贤,会怕你这点儿小把戏?”喻稚几斤几两他会不知道?胆小懦弱。要真有那个胆跟他对抗,也不至于连反击个林贤贤都想这么多天爆出录音。 再说了,还有喻甜在他手中,喻稚敢么? 傅子辰光想着就觉得好笑,一点也不怕喻稚就算了,倒反更嚣张的警告:“不想你妹妹死,最好按本少爷说的去做。”

    120 人在读03-20 14:50

  • 我在灾世开直播

    呼啦圈x|古典架空|连载

    这柳木心到底什么时候成熟?苏一一站在丧尸堆里,被丧尸挤得东倒西歪,目光却依然死死盯着前面不远处的变异大柳树,心里难得升起了几分焦躁之意。系统保护期已经过去两天,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如果不能赶在保 我在灾世开直播全文免费阅读_我在灾世开直播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这柳木心到底什么时候成熟? 苏一一站在丧尸堆里,被丧尸挤得东倒西歪,目光却依然死死盯着前面不远处的变异大柳树,心里难得升起了几分焦躁之意。 系统保护期已经过去两天,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如果不能赶在保护期结束前离开这个被丧尸占据的市区,她估计就要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了,到时候命都要没了,还抢什么宝贝? 可不到最后一刻,苏一一真的不想放弃。 这让她不禁在心里自嘲,这大概就是人类骨子里的劣根性吧! 至于她为什么会一个人挤在丧尸堆里和丧尸为伍? 这事就得从她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直播系统绑定开始说起了。 两天前。 被丧尸占据的莲花区已经彻底沦落成了丧尸的乐园,市区里一个活人都没有,密密麻麻的丧尸挤在一起,一眼看过去简直能让人密集恐惧症发作。 成群的丧尸彼此之间还在不停的厮杀,互相吞噬,整个画面惨烈又刺激。 突然—— “啊啊啊啊!”伴随着一阵满含惊恐的大叫声,苏一一从高空坠落,失重感让她四肢条件反射的在半空中胡乱扑腾着,高速降落带来的狂风吹得她五官都有些变形了。 一声巨响过后,她成功着陆了。 虽然成功着陆了,但苏一一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她有种自己已经被摔成烂泥的错觉。 片刻的死寂后,感觉自己好像还活着的苏一一迟疑又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得再一次瞪大了双眼。 她整个人站在一个巨大的坑洞里,坑洞边缘还有零星石子儿滑落,掉落下来后发出一阵又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 “啊啊啊啊,系统你个狗比快给我出来,我砸死人了啊啊啊!”苏一一崩溃的抱着脑袋,人都要吓傻了。 任谁好好的在自己的租房里喝着可乐、刷着视频时,突然被一个自称直播系统的玩意儿绑定都会觉得莫名其妙,而在她还没搞清楚情况时,就紧跟着体验了一把高空降落的刺激,最刺激的是高空降落后还砸死了一大片人,她没直接疯都是她承受能力强大的原因。 【冷静点,看清楚,那些被你砸到的本来就不是活人。】 系统冷静的声音确实唤回了苏一一一些神智,她放下抱着脑袋的双手,仔细看了看。 还真是,这些人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活人,一个个皮肤都腐烂掉了不说,还有一些胳膊腿不齐全的、没有眼睛的、胸口破了一个大洞的等等,简直堪称奇葩大赏。 这让苏一一心里有了极为不妙的猜测。 而系统接下来的发言验证了她的猜测,【听好了,现在你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这是一个末世世界,你的任务就是将你在末世世界的生活直播给原世界的观众看,用直播赚取积分……】 苏一一神色呆滞的听着系统巴拉巴拉了一大通,满脸的痛苦面具。 也就是说她被一个直播系统绑定了还不算,这个直播系统还带着她穿越到了末世世界? 天啊,饶了她吧! 这种‘好运’谁想要给谁好了,她真的不想体验这种刺激的生活,一点也不想。 不管苏一一怎么拒绝,直播系统一经绑定,在没有完成任务达成解绑条件前是不会放过她的,抗议无果后,她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现实,选择和系统成为利益一致的共同体。 接受现实后,苏一一花了一定的时间来了解系统的各种功能,知道自己刚抵达末世世界有三天的保护期,在保护期内,她可以不受外界的任何伤害。 而在三天保护期结束后,她的直播间就会正式面向原世界开播。 如今距离保护期结束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苏一一趁着保护期的无敌防护还在,在莲花区收集了不少物资,日用品、食物、药品等等,总之凡是有用的,她只要看到就都收在了系统背包里。 系统背包是系统自带的初始技能,有一百平,虽然不是特别大,但目前也足够用了。 积分可以扩增背包面积,如果线不够用,等积分宽裕了,可以花积分扩增。 本来,在了解到自己的处境后,苏一一是打算先离开这个被丧尸占据的地方再做打算,不曾想在离开的过程中却被她发现了一棵巨大的变异柳树,而这棵变异柳树结了八颗果子,在用系统的搜索功能查询过后,她知道了这八颗果子是能提高人身体素质和异能等级的柳木心。 这种宝贝堪称可遇而不可求,毕竟就算是变异柳树想要生成柳木心的概率也是极低的。 能遇到一棵生成了八颗柳木心的变异柳树,可以说是运气爆棚的一件大好事。 苏一一甚至发现莲花区会被丧尸占据,就是因为这八颗柳木心,不然实力最强劲的那批丧尸也不会时刻围绕着变异柳树打转了。 为了得到柳木心,她决定在莲花区再多留一段时间,等到柳木心成熟之后将宝贝拿到手再离开。 让人着急的是,柳木心一直未曾成熟。 在柳木心没有成熟之前,变异柳树本身具有极强的防护力,不管是苏一一还是丧尸都无法靠近它分毫,只能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干看着,而随着时间流逝,丧尸也变得越来越焦躁,互相厮杀起来也越来越激烈。 如果不是处在系统的保护期内,苏一一估计自己早就被狂躁的丧尸撕成碎片了。 不过有效利用自己的优势本就是一种策略,她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只是—— 盯着不远处散发着微光的柳木心,苏一一心下暗忖,她的优势可只剩下最后一天时间了,如果再刨除离开被丧尸所占据的市区所必需的时间,那所剩下的时间更少。 为了自身安全,她决定再等半天。 这半天柳木心如果还不成熟的话,哪怕再舍不得再心疼,她也得放弃柳木心离开了。 颠了颠手里的钢管,苏一一将目光从柳木心上转到丧尸群中。 她可不是白白干等在这里浪费时间,这两天时间,她已经杀了不少丧尸,从最开始的犹豫纠结到现在的面不改色,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又是三个多小时过去。 杀丧尸杀上头的苏一一突然被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吸引了注意力,她甩了甩钢管,面色凝重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有人? 轰!!! 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传来,苏一一有种地面都仿佛跟着颤起来的错觉。 这种爆炸声想也知道是热`武器制造出来的,这两天都没见过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个活人的地方真有人来了,苏一一第一时间升起的却不是惊喜和安心,而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担忧和警惕。 试想,若是被人看到自己一个普通人身处丧尸群中却能毫发无损,还没有任何丧尸会主动攻击她,那些人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她也是个怪物? 这样的猜想让苏一一忍不住的焦虑了起来。 怎么办? 继续留在这里等柳木心成熟?还是先躲起来? 对了,系统地图,她差点把这玩意儿忘了。 苏一一唤出系统面板,点开系统地图,瞬间,以她为中心,方圆一公里之内的一切都展现在地图上,各种建筑物、商铺所在地、路线图,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系统地图和系统背包一样,是初始就自带的功能。 只是跟系统背包一样,系统地图初始也是有覆盖面积的限制,目前只能覆盖宿主自身方圆一公里之内的区域,如果在覆盖区域内有活动的人类,地图上也是会显示的。 苏一一将地图局部区域放大,一个活动的人影都没看到。 也就是说,就算有人来了莲花区,来人至少还在距离她一公里开外的地方。 为了实时监控地图上的变动,苏一一没再将地图收起来,而是直接悬空挂在自己一侧头就能看到的位置,这样只要有人靠近她,她就能第一时间发现。 做完这些,苏一一再次将目光投向变异柳树所在的位置。 ——柳木心啊柳木心,你可快点成熟吧,为了等你,知不知道我浪费了多少时间,耗费了多少心力? 正当她在心里嘟囔祈求柳木心快点成熟的时候,周围打成一团的丧尸突兀的停了下来,动作整齐划一的将视线转向柳树,或者说整个莲花区的丧尸都高度活跃了起来,各种鬼叫声响彻天际,哪怕是最外围的丧尸也在拼了命的往里挤。 这变故让苏一一心里咯噔一下。 她瞳孔微缩,注意到一只风系丧尸唰一下冲向了变异柳树,这次它竟然没再被拦在外面,而是直接突破了变异柳树自身的防护,并以极快的速度接近柳木心。 苏一一心下顿时一惊,顾不得想太多,连忙也跟着冲了过去。 如果不细看,还真没人能看出丧尸群中混着一个活人,苏一一几乎完美的融入了丧尸群中,此时焦急之下扑向柳木心的姿态都跟丧尸一般无二。 眼看着十几只丧尸接二连三的突破柳树的防护范围,苏一一更急了,现在就她竞争力度最小,这样下去,她可能连一颗柳木心都拿不到手。 她心里火急火燎的,连带着脚下速度又快了几分。 就在她越来越靠近变异柳树的时候,变故却再次出现了。 那些垂着的柳树枝条一瞬间仿佛活了过来一般,无数枝条速度飞快的向着靠近柳树的人和丧尸抽了过来,随着抽击甚至响起了破空声。 苏一一瞪大了眼睛,身体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就和第一批扑上来的丧尸一起被柳树枝条打棒球一样抽飞了出去。 急速的反转让苏一一意识都还有些懵,她维持着嘴巴微张的姿态在空中倒飞了好大一段距离才摔落下来,人都要给摔懵了,如果不是保护期内的无敌防护还在,这一摔不死也残! 从懵逼中神来后,她忍不住锤了锤地:这跟她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这大柳树怎么还带打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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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板是我脑残粉

    明月卿酒|古典架空|连载

    清晨,细碎的阳光穿透窗帘落在地板上,寂静的卧室内一片凌乱,衣衫扔了一地,从门口到床边,甚至还能看到白衬衫下压着的男士四角内裤。浅灰白色的床上鼓鼓囊囊隐约能看到凸出的两个人形,往前望去,一个男子 老板是我脑残粉全文免费阅读_老板是我脑残粉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清晨,细碎的阳光穿透窗帘落在地板上,寂静的卧室内一片凌乱,衣衫扔了一地,从门口到床边,甚至还能看到白衬衫下压着的男士四角内裤。 浅灰白色的床上鼓鼓囊囊隐约能看到凸出的两个人形,往前望去,一个男子侧着身静静睡着,另一个则只露了半颗脑袋躺在他怀里。 有些凌乱的头发微微卷着搭在额头上,两扇睫毛浓密纤长紧紧闭着,脸庞干净白皙,眼角一颗美人痣静静待着,单看侧颜便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怀中那人几乎整张脸窝在他胸膛内看不到相貌,只是刀削般的侧脸依稀能看出几分野性来。 光线透过窗帘的衣角落在美人痣上,羽捷忍不住闪烁了片刻,一双干净如水的眸子缓缓睁开。 虞木棠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懵。 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醉酒后遗症还有些难受,太阳穴突突地跳,几乎快炸了。 坐起身来薄被滑落,露出一些不可思议的痕迹。 清凉,除了清凉还是清凉…… 他咽了咽口水,露着半个胸膛,脑子发蒙,只想静静…… 视线落在那个还躺在自己怀里熟睡的男人,忍不住眼皮直跳,他昨天晚上没干什么……吧。 紧接着他又盯着了那一地撕扯的衣裳,凌乱的被褥,自己胸膛上的红色青紫咬痕。 完了! 他脑子只剩下了两个字。 脑中渐渐回忆了些昨晚的片段,他只记得自己被这个人灌了不少酒,红红紫紫的灯光闪烁晃得他眼睛疼,随后整个人几乎不省人事。 这人的助理开车将他们两个丢在这里,本来是一人一个屋子,结果半夜这个人突然冲过来抱住了他…… 干柴烈火,神志不清,酒后乱性,自己也有些断片,便一发不可收拾! 再睁眼,就是现在……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完了!他真把这个人给睡了。 此时他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被,薄被下是一点儿没穿,不止他没穿,这个人也没穿。 透过被子往里望去,他脸色的表情渐渐僵住、裂开…… 甚至还能看到各种青青紫紫掐咬过的痕迹,那条被扯坏的领带还挂着这个人手腕上。 看得出来,昨晚真的很激烈。 但是,他真的不认识这个人。 或者说昨晚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他蹑手蹑脚将自己搭在男人腰上的那只咸猪手挪开,在不惊醒男人的情况下飞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裳套上,又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手腕上自己的黑色小皮筋取下,屏住呼吸,飞速地将微长快要及肩的碎发在脑后绑了个小揪揪,他这才敢打量还在熟睡的男人。 男人长得极具野性,相貌硬朗,棱角分明,鼻梁高挺。 只是好看的眉毛却微微皱着,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 脸颊白皙透红,眼尾发红还挂着干涸的泪痕,昨晚那个狂的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安安静静地熟睡着,虞木棠一时有些看呆。 这个人嘴角下好似还沾着一丝不知名的液体。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虞木棠脸颊轰地有些发烫,该不会…… 他伸手想去擦男人嘴角干涸的痕迹,指尖轻柔不敢动力,擦了许久没擦下来,他最终还是放弃了,生怕惊醒了这人。 他这么跑了似乎也不太合适…… 毕竟他确实是把人睡了,直接跑了也太渣了! 虞木棠上手给他掖了掖被角,这时才注意到这个房间整体的装修风格真是不错。 从家具摆设、墙面颜色,再到挂着的油画风格都超级符合他的心意。 如果有一天他能买得起房子,一定要装修成这样。 他趁男人没睡醒前飞速地将地上的衣裳收拾了一下,扔到了脏衣篓里带到卫生间,正打算洗时却找了一圈没看见洗衣液,只好转身下楼去买。 顾晏清醒来的时候头疼得都快炸了,浑身腰酸腿疼,眯着惺忪的眼睛从床头柜上摸到一杯水,竟然还是温水。 他咕咚一口喝干了水,这才好些。 只是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还传来一丝阵痛,浑身腰酸背痛,他一下清醒过来,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上这一切。 昨天晚上…… 他这套房子位置隐秘,除了自己,也只有金明知道房门密码。 金明他自然是不会怀疑,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难不成昨天晚上喝醉了他自己把自己给上了? 有病吧,怎么可能。 攥着玻璃杯的那只手愈发用力。 等等、水是热的,那就是有人在。 他急忙披上衣裳,光着脚下了床,刚迈出一步他双腿一软差点扑腾跪下去,他这时也才看到自己身上这些难以言说的痕迹,当场怒火蹭蹭升起。 只是他扶着老腰绕着屋子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罪魁祸首。 好啊,睡了他就跑。 别让他逮住,否则非阉了他不可。 顾宴清脸上泛起不可抑制的怒火。 他居然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给…… 他紧紧攥着拳头,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转身进了主卧的浴室,随着哗啦啦的水声逐渐响起,浴室门上蒙上了一层水雾。 虞木棠回来的时候拎着洗衣液,还顺手买了两个煎饼,不知道那个人吃不吃煎饼。 他没看见顾晏清,咬了一口随手把煎饼放下,转身进了洗手间洗衣服去了。 这件事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扶额。 关键是他睡得这个人,可不是普通人。 星河娱乐的大总裁,国内最大视频网站的太子爷! 他觉得自己死定了。 早死早超生,希望对方不会整死他。 虞木棠揉揉脑门,还在搓洗手里的衣服,昨晚顾晏清吐了一身,衣服又脏又乱地丢在地上顾不上收拾。 主卧房间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了,门缓缓打开,一股子热气冒出,顾晏清裹着浴巾出来,身上还在淌水,水珠顺着腹肌线条滑进浴巾里。 只是裸露在外的肌肤还夹杂着几块不可明说的痕迹。 他随意在地毯上蹭了蹭脚上的水,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走到了客厅,随手把毛巾丢在一旁。 他摸出自己手机,锁屏上是一张合照,照片上的两个人都还有些稚气,背景板是满桌子的菜和生日蛋糕,两个人的鼻尖上还抹着一点奶油,其中一人带着生日帽,两个人正笑得开心。 一个是顾晏清,另一个…… 若是虞木棠在的话一定会惊讶,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顾晏清指尖抚过那人眼角下的美人痣,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但是很快他指纹按开了手机,壁纸依旧是这两人的合照,只不过这张背景换成了一座高大的教学楼。 顾晏清翻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叫“金明”的人拨了过去。 心里想着:金明你这个月、下个月、这一年的绩效都没了。 号码刚拨出去他就看见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两个煎饼,难不成是金明买的? 他拿起了咬了一口,还挺热乎。 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吃着煎饼等着金明接电话,直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一个人。 四目相对,空气一瞬间凝滞。 卧、卧槽! 顾晏清(暴怒.jpg):这他妈谁啊? 虞木棠(惊恐.jpg):他怎么醒了? 再走近些,顾晏清一下子眼圈就有些红,手上的动作完全僵住了,眼前这个人头发微卷,额前几缕碎发落下,锁骨前发丝垂落,脑后半束着一个小马尾,只有衣服皱巴巴的,手上还淌着水,他就背对着光站在那里,一张脸美的让人无法呼吸。 “师兄?” 顾晏清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咬煎饼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 不对,他怎么可能是师兄……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突然涌上心头。 “是你!” 顾大总裁气得跳脚。 “你他妈到底是谁派来的?谁让你用的这张脸,整容花了不少钱吧。” 顾晏清怒气冲冲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他走过去 顾晏清一个左勾拳拳打了出去,然而虞木棠却轻飘飘伸手接住了,正巧掌心包住那个拳头。 眼睛平淡如水,看不出在想着什么。 这个动作却叫顾晏清一愣,记忆中笑盈盈的师兄好像和眼前这个男人重合。 “你……” “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这件事……” “滚!”顾晏清一巴掌甩了过去。 虞木棠自知理亏,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顿时脸上红了起来。 “你敢爬我的床,我叫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说!昨天晚上你拍了多少照片。你他妈完了,我整死你!” 也不怪顾晏清发这么大的火。 这么多年多少人想靠这种手段上位,对家又一直等着挖他的黑料。 也不知道是谁将师兄的事传了出去,他居然栽在了一个“整容怪”手里。 “没拍……” “你最好没拍!你想要什么?钱?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 此时金明的电话终于打通,顾晏清抓起电话怒道:“下次再让这种人出现在我面前,你也别干了。” 金明本来还等着奖金砸脸,结果劈头盖脸一顿骂,整个人都麻了。 “还有,公司再出现这种周边,你也给我卷铺盖滚蛋。” 他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又一巴掌要打过去。 只是手臂刚扬到半空中便被虞木棠接住。 “你做什么?” 顾晏清被他抓住脸上的怒气更盛。 虞木棠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顾晏清,我确实是睡了你,但是我劝你搞清楚,昨晚晚上是你……半夜爬上了我的床,也是你……扒了我的裤子……” “更是因为你、灌了我十杯酒,我才躺在这里。” 顾晏清气到脸颊通红,另一只手又唰地扬起,但很快又被虞木棠制住。 紧接着他抬起一条腿朝着某处就要去踹,他要废了这个人的作案工具! 然而虞木棠腾出一只手来直接一手刀砍去,捏住了他的腿。 地板上还有些水渍,顾晏清一只脚站着没稳,脚底被水一滑,呲溜一声两个人倒在沙发上,虞木棠被他带着整个人扑着压了上去,顾晏清的双手还被他钳制按在沙发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顾晏清瞪大了眼,气得眼角通红,胸膛一起一伏,恨不得张嘴咬死他。 “滚!”他怒骂一声。 虞木棠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怒视着他。 “顾大总裁,要是昨晚是我主动上了你,你今天就是告我强//奸我都认,但昨晚的事,你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186 人在读10-28 18:30

  • 称一称银河的重量

    踏上雪山|古典架空|连载

    今天老师又拖堂了。等到回到宿舍已经快六点半了,我急匆匆地打开电脑,运载游戏,上号,点开好友列表,看看一只鱼在不在线。幸好,他的头像是亮的。我点开他的头像,扣扣他。馅饼馅饼:【来啦来啦, 称一称银河的重量全文免费阅读_称一称银河的重量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今天老师又拖堂了。 等到回到宿舍已经快六点半了,我急匆匆地打开电脑,运载游戏,上号,点开好友列表,看看一只鱼在不在线。 幸好,他的头像是亮的。 我点开他的头像,扣扣他。 馅饼馅饼:【来啦来啦,对不起,老师拖堂了。】 一只鱼很快回复我:【没事,学习要紧。还有十分钟开始。】 我沉默了一会,光标一直在对话框里闪动。 一只鱼是很温柔敏|感的人,他以为我在愧疚差点迟到的事情,发了好几条信息安慰我。 但是其实不是的,相对于游戏,我更在乎他是否能上线,只要他头像亮起来就可以了。 前几天他告诉我,他今天去医院了,我其实更想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但是我们只是网友,他身体的事情,如果他不主动说,我问的话,感觉像在窥探隐私。 我不想让他不高兴,因为我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什么朋友,在游戏里碰到一只鱼,我很想好好地珍惜。 正当我犹豫着,竞技场已经开始倒计时,我打开了语音,耳朵里传来一只鱼腼腆的试探: “馅饼,能听见吗?我们开始打啦?” 我忍住所有的情绪,开口说:“好。” 竞技场很顺利,一只鱼虽然声音听起来轻声细语的,但是打起游戏来很干净利落,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就在一片金色的海洋中结束了战斗。 我一边跟在一只鱼后面捡着战利品,一边对着耳麦讲话,问他: “你吃饭没有?” 一只鱼回答我:“吃了。”,随后,屏幕上的游戏角色退开,耳机里,一只鱼问我:“这套装备给你吧。” “你不要吗?这么好的东西我好像暂时用不上,你拿着吧。” 一只鱼顿了一会,对我说,“馅饼,我想把这个号给你。” 我的鼠标一顿,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拒绝说,“我不要。” 几秒钟以后,我再次重复,嗓子都有点抖了,说:“我不要。” 我的语气很强硬,非常抗拒这个事实,好像我拒绝了一只鱼的账号,一只鱼就没有生病,仿佛还好好地。 一只鱼叹了一口气,说,“我今天去医院了。情况不是很好…已经慢慢开始扩散了。” 听到他说这些话,我很难过。 在从前,听到别人跟我诉说不幸的时候,我会觉得很不适应,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 可是听到一只鱼的话,我只是单纯地觉得很难过,很难过。没有那种尴尬,不适应的感觉,我只想把自己所有东西都给他,让他能好过一点。 因为一只鱼是一个很好的人。 如果你听完他的故事,也许你也会和我一样,希望他也能得到上天的馈赠,而不是饱受命运的冷酷折磨。 还生了病,很难治好的那种。 * 我跟一只鱼开始变得熟悉,是有一次,打副本的时候,我很不在状态,连续放反了好几个大招。 在车队其他人一片骂菜里,一只鱼在频道里开语音,说:【别着急,慢慢来。】 大家就不怎么骂了。 毕竟一只鱼是车队带飞的,大家都要给他点面子。 最后,一只鱼一剑甩在大怪身上,结束了战斗,大家开始分战利品。车队瞬间就散了。 一只鱼在私聊频道给我发了一个摸毛的表情包,没再多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忽然哭了,却忘记了耳麦没关。 幸好我们开的是组队频道,打完副本其他人都已经走了,只有我跟一只鱼在房间里,也只有一只鱼听到了我哭。 他只好开口,有点犹豫,又有点害羞,小声地问:“馅饼,你怎么啦?没事的,不是打过了吗?他们有时候情绪不好,没关系的。” 我摇摇头,忽然之间就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口,毕竟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很熟悉的人,很多东西都说不出口,一直憋着。我已经睡不着好多天了。 现在想起来很傻很傻,当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一只鱼说:“不是,不是因为他们骂我。” 幸好一只鱼没有生气,反而很耐心地问,“嗯那是怎么了。” “我…我妈妈生病了,她一个人在医院,没有什么人照顾她。我要上学,姐姐要上班,没有人陪她,很怕她生活不方便,难受也没有人帮她。” 一只鱼问,“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就是要住院一段时间。” 一只鱼说:“你妈妈很幸运啦,有小孩关心她。我…” “你的妈妈也生病了吗?”我当时很没有脑子地问出了这句话。 一只鱼沉默了瞬间,说:“不是我妈妈。是我。” 我一时顿住了呼吸,被吓到了,结结巴巴地问,“严重吗?” 一只鱼笑了一下,说,“嗯。” 不过一只鱼很快转过了话题,这次的谈话很快结束。只是后来,我才知道,一只鱼得的是癌。 而且他身边没有谁了。 得知一只鱼生了很严重的病以后,他消失了一段时间,那段日子我很担心他,生怕他的头像再也不会亮了。 他才跟他的朋友,才刚刚叩见幸福的大门,上天怎么会这么残忍,让他生了这么严重的病。 我简直不敢相信命运的冷酷。

    456 人在读12-16 21:09

  • 我继承了一个后宫

    小新茶|古典架空|连载

    宋蜇蜇在她皇姐死后,顺理成章地就继承了皇位。在大臣们的竭力上奏和唇舌之争后,还顺带一同继承了先帝的后宫。昔日的姐夫们,此刻都成了她的夫君。要问宋蜇蜇尴不尴尬,她肯定是觉得尴尬的,所以她怀疑 我继承了一个后宫全文免费阅读_我继承了一个后宫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宋蜇蜇在她皇姐死后,顺理成章地就继承了皇位。 在大臣们的竭力上奏和唇舌之争后,还顺带一同继承了先帝的后宫。 昔日的姐夫们,此刻都成了她的夫君。 要问宋蜇蜇尴不尴尬,她肯定是觉得尴尬的,所以她怀疑做出这个决定的大臣们脑子集体撞坏了。 宋蜇蜇皇姐,昭和的灵帝宋闵闵,比宋蜇蜇年长六岁,从小就风流,唯一的爱好就是男人,小小年纪就会打酱油。 九岁那年在宫宴中,宋闵闵看到了个漂亮的男孩子,居然当着大家的面亲男孩子的脸,臊得对方脸都红了。 要不是她是皇女,又顶着年幼无知的由头,恐怕要被对方家长打死。 这一点在她长大后更是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继承皇位后,她很快就有了后宫三千,温婉,清纯,妖媚,高傲……各类型的美人都有。 无论是青楼花魁,乡野村夫,又或是新科探花郎,世家公子,有妇之夫,只要是看对了眼的,她都往宫里塞,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因为这事,大臣们将自己的儿子守得死死的,只要听说陛下出巡,上京城所有男子们全都躲回了屋中,不敢出门,就连日夜笙歌不歇的青楼也关门谢客,只要宋闵闵在,大街上连只公鸡都没有。 先帝名声烂成了这样,她本人却毫不在意,别人劝她,她也只是摇着折扇,笑眯眯地回道:“人生在世,就是要快快乐乐地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不枉来这人世一趟。” 宋蜇蜇觉得这简直就是扯谈,她是在给自己的渣找借口。 可宋闵闵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打娘胎里出来的时候就患有心疾,发作起来的时候十分凶险,御医几乎都住在了她宫里,天天照看她的身体。 她想要趁着自己还活着,要浪赶紧浪。 可她终究没有活过二十二岁。 死的时候,她还在新纳的小美人床上,御医赶到时,人已经凉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可怜那小美人直接被皇太后拉了出去,当场杖毙。 美人光滑的后背被乱棍打得血花四溅,据说他死后那小眼睛还绝望又痛苦地瞪着,十分可怖。 那天大半夜,宋蜇蜇在睡梦中被一道密诏叫起,跟着暗卫云里雾里地就入了宫。 随后便被女官披上了龙袍,按在皇太后她老人家面前接听旨。 半夜被喊起床入宫,宋蜇蜇困到没脾气。 赶路时还迷迷糊糊,在马车上还睡了一觉,直到皇太后她老人家威严给她念密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她才完全清醒了。 一觉醒来她多了个皇位要继承。 先帝虽然后宫很多,却没能留下任何孩子,身为皇妹的宋蜇蜇理所应当成了大昭唯一的继承人。 她就这样成了大昭女帝。 除此之外,皇姐生前娶的一众皇夫,全部都顺延到了她的身上。 …… 宋蜇蜇只是一个闲王,庸庸碌碌地活了十六年,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怎么把自家院子里的花养好,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推上皇位。 更没有想到,她从小到大连男孩子小手都没碰过,居然一下子要同时娶这么一大群男人,还都是寡夫。 她吓得半死。 她坚决反对。 她据理力争。 全都都给大臣怼了回去。 这群大臣们老奸巨猾,身经百战,以多欺少,一个十六岁的小孩怎么能骂得过? 也许是怕拖久了宋蜇蜇后悔,刚刚操办完皇姐的丧事,紧锣密鼓的就开始准备宋蜇蜇的大婚。 那日她看见她的贴身女官朝云送上来的名册,掰着少得可怜的手指头,颤巍巍地数了好几遍,最终确认她多了一百二十七位夫君。 差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继承了一个后宫。 …… 一百二十七,多多少少都可以组一支军队了。 一日之间,她就要同时迎娶这么多位夫君。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反正宋蜇蜇心如死灰,完全高兴不起来。 …… 先帝过世才没过多久,大婚办得极其简朴,也就各宫门口挂片红绸,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是夜,宋蜇蜇踏入了皇后宫中。 宫女们早就退下了,她独自步入殿内,边走边细细打量着坐在端床前的皇后。 红烛明灭,灯火微醺。 皇后头顶红盖头,穿着红色的婚服,挺直了腰板,仪态多么端庄,就这么静静地等候着。 微光映照下,他衣袍上大片牡丹花样多金丝绣纹熠熠生辉,衣摆在地上重叠摊开。 宋蜇蜇抬手想要掀开那红色盖头,但是忽而想到了件事情,停顿了下。 娶他,宋蜇蜇是抗拒的,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对方也是无辜的,她不想迁怒于他。 而且事情都成这样子了,以后也得凑合着过。 宋蜇蜇这一整天心情都不是很好,现在脸上的表情更是一脸生无可恋。 她想了想,在掀开盖头之前还是勉强扯了个笑容。 她不想在新婚之夜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不友好。 而后才轻轻伸手撩开了他的盖头。 随之,露出底下一张绝世无双的脸。 皇后一双凤眸波光回旋,滟滟流光,抬眸朝宋蜇蜇看了一眼,随后温顺地低下头去,温润如玉的嗓音从他口中流出:“陛下,妾来侍奉你更衣。” 宋蜇蜇呼吸一滞,清晰地感觉到脸在发热。 他们并非真正的大婚,只是大臣急切地想要她将先帝后宫塞给她,仪式万般简陋,凑合着就行了,喝交杯酒等的无关紧要的环节都被省略,只要直接办正事就好了。 宋蜇蜇发愣的短暂时间,皇后的的手已经搭到了她的肩上,轻轻地挑开了她肩上的衣物。 等等! 宋蜇蜇心跳加速。 而后皇后指尖回旋,温暖的指腹轻轻地擦过她的锁骨,她强作的笑容瞬间如潮水般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 她浑身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皇后惊诧地抬头看着她,眼神中略有些疑惑:“陛下?” “我…我我……” 宋蜇蜇一边迅速退后,一边磕磕巴巴想要解释,但是太过紧张,居然结巴了,半天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皇后似乎明白了,她不愿意。 于是他收回了手,转身拿起被褥。 “陛下,今晚妾睡地上。” “唉?” 他很懂事地从宋蜇蜇身前离开,将被褥铺在了地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很快就完成了。 宋蜇蜇胃里那股难受的感觉随着他的离开而褪去,看着他的背影,她张口还是想要和皇后把话说清楚。 可他直接拉开被子就躺下了,没有给宋蜇蜇任何说话机会。 宋蜇蜇凝视他的背影许久。 他似乎很快入睡。 罢了,这样也好。 她转身上床,搂紧被子,松了口气。 …… 宋蜇蜇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害怕男人。 一旦有男人靠近她,触碰她,她就会浑身发抖,感到恶心至极,严重的时候五脏六腑还会如绞碎了一般疼痛难忍。 这种症状伴随她四年之久,是心病,无法用药石治愈。 只能靠自己克服。 她尝试过很多次,都无法克服,她今晚本也想试试,她以为这次能克服的,因为那个人是皇后。 只是,还是不行。 其实,宋蜇蜇和皇后很早就认识了的。 那时候,他还没有出嫁。 他是宣平侯府的嫡三公子,从小被当成皇夫来培养,才华出众,举手投足间表露出来的温柔贤惠是京中标准,宋蜇蜇的父皇,昭帝指腹为婚,他出生起就被赐婚给了宋闵闵为未婚夫婿。 但是宋闵闵并不喜欢他,嫌弃他太古板,太温顺,太过无趣,连只鸟都比他会讨人欢喜。要不是父皇管得紧,她一定要退婚。 宋蜇蜇第一次见他时,是很多年前的一个雪天,他带着亲手做的枣糕,来拜访皇姐。 皇姐当时正忙着给诗会中夺魁的新科探花郎写情诗,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头疼,直接烦躁地对下方的宫女吩咐道:“就说孤不在,快让他走,孤不想要见他!” 可是听了小宫女的禀告,他还在门口徘徊不走,而是坚持要在雪地中等皇姐。 雪越下越大,他的黑发要渐渐被点点霜白覆盖,那么冷的天,他不担心自己受冻,反而还担心食盒中的枣糕变冷,将食盒塞进自己的狐裘中。 但他这一举动并没有感动殿内的未婚妻,她依然我行我素,放着他不管。 他就一直地等啊等,目光热切地朝外面张望,望穿了重重风雪,盼望着未婚妻早些归来,能够吃到自己的枣糕。 可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一直都在屋内。 真是可怜。 皇姐欺负人,宋蜇蜇趴在窗前盯着他长身独立于大雪纷飞中许久,实在有些看不过了,撑了把伞就跑出去,帮他挡下漫天风雪。 说来当时的情景也真是好笑,宋蜇蜇年纪还小,还要学人帮人撑伞。 她身高才刚过颜予腰间,几乎是踮起脚才能勉强把伞给他撑过头顶,模样很是滑稽。 她仰着头,一张小脸圆圆的,还带着婴儿肥,她奶声奶气地对他说:“颜三公子,你先回去吧,你带的东西我帮你转交给皇姐,好不好?” 他看到宋蜇蜇,微微有些吃惊,如墨似的眼睛眨了好几下,才似乎回过神来。 在宋蜇蜇期望的眼光中,终是将食盒递到了她的手中。 他仪态端庄,无比珍重地朝她行了一礼。 “颜予谢过十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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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管我呀

    大茶娓娓|古典架空|连载

    《你管我呀》文/大茶娓娓2020.2.25--深秋,夜幕降临。B大附近的文利商贸大楼第十七层。隔间化妆室的灯全部开着,亮得晃眼,池颜坐在化妆镜前,垂着双眸,贴着假指甲的手不 你管我呀全文免费阅读_你管我呀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你管我呀》 文/大茶娓娓 2020.2.25 -- 深秋,夜幕降临。 B大附近的文利商贸大楼第十七层。 隔间化妆室的灯全部开着,亮得晃眼,池颜坐在化妆镜前,垂着双眸,贴着假指甲的手不住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 化妆师还在她脸上忙活,刚刚修好眉毛,现在又在给她打粉底。 手机开着震动,嗡嗡作响,上面的消息不住地弹出来,很快就刷屏了。 [刚刚老薛又点人回答问题。] [为了不让他点你的名字,我直接把旁边的江宇桓拽起来了。] [江哥不愧是学霸,对答如流,直接把老薛杀了回去。] [今天又帮你逃过一劫。] [求表扬!] 对方说着,发了一个“小女孩哈哈大笑”的表情包,很是可爱。 今晚不巧,刚好是薛一鸣的选修课,和池颜的商拍活动撞上,因为提前半个月和摄影师约了今晚,池颜只好逃课。 在帮人逃课的事情上,池颜的闺蜜兼同学李青青可谓是老手,更何况今天池颜是上完一节课才逃的,让李青青负责收尾,更是天衣无缝。 池颜不觉露出一丝笑容,手指飞快地打出一行字:[干得漂亮!改天请你吃火锅。] 对方安静几秒,微信界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化妆师刚刚上完底妆,示意池颜闭眼:“现在要画眼影了。” 池颜配合地闭上眼,她天生睫毛又浓又长,上下一合,像一把卷翘的小刷子。 化妆师是老手,再复杂的眼妆也得心应手,十分钟搞定之后,池颜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手机震了一下,一大堆文字砸了过来—— [颜颜啊,你知道我最近在减肥,火锅什么的还是算了,我只有一个不情之请,你知道我最近迷上了我俞哥的颜,你小舅不是在嘉盛上班吗,那可不可以帮忙要一下签名啊?刚好最近俞哥在京城有活动,肯定遇得上的!求求你了!!我见不到我家哥哥,就只能有这么点可怜的念想了!要是你能帮我这一次,以后你每次的善后工作我都包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池颜顿了一下。 李青青口中的小舅,其实只是池家世交的长子,不过最近池颜住他家,对外单方面说是她小舅,免得同学乱猜。 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三秒,她果断地回:[一言为定。] 对方显然很兴奋,一连串表情包砸了过来,池颜按了锁屏,把手机随手搁在梳妆台上,专心让化妆师上妆。 -- 作为圈内知名的coser,池颜走红全网的时候,正巧是十八那年的暑假,误打误撞遇上记者随机采访。 明明是一档关于时事的正经采访,池颜却操着一口流利地道的英语,误打误撞在外网走红。 还一路红到了国内。 穿着短裤、梳着双马尾、吹着泡泡糖的小姑娘,加上古灵精怪的回答,像是清纯版哈莉奎茵,国内网友称之为“国民妹妹”,连经纪公司都私下找上过池颜。 不过池颜半点借此出道的心都没有,回国之后乖乖读大学,也因为兴趣做起了coser,发照片传到网上,吸引了不少粉丝,算是个小网红。 国内cos圈内丑闻不断,一开始,也有人爆出池颜被富豪包养的种种丑闻,P图发帖,不断发酵,引发粉黑骂战,不过很快,池颜放上了一张图,是她家停车场的图。 打了码的一半车牌号,一串亮瞎人眼的666。 V颜颜很甜:【我需要被包养吗?】 炫富coser的传闻又很快席卷全网,引发争议不断,不过白富美石锤,那些黑子慢慢就消停了。 寻常coser圈地自萌,流量比不上明星,几场骂战下来,池颜成功热搜两次,出圈三次,又吸了一大波粉。 因为知名度的关系,有公司找池颜做游戏宣传,池颜一般都不接。 但最近开始接了。 池颜想起自己卡上所剩无几的生活费,就感到心痛。 生活不易,颜颜叹气。 向金钱妥协。 -- 化完妆后,池颜脱下外套,起身走向摄影棚,路过镜子时扫了一眼。 双马尾绑着红绸,中间开叉的古代玄幻风红裙,很是可爱。 游戏里的职业“九灵”,正是个双马尾暴力奶。 符合池颜的现实风格。 出品方估计觉得,她是双马尾走红的,特意把双马尾职业留给她宣传。 池颜拎起道具伞,晃着长长的马尾,走到灯光下,按着摄影师的要求摆了几个动作。 池颜生得漂亮,是第一眼就让人惊艳的类型,大眼睛眼尾上翘,配着一身红裙,十分抢眼。 一连好几张照片都是一遍过,摄影师连连夸赞,说她有镜头感。 郝瑗抱着池颜的外套,站在一边看着,等池颜拍完一组照片,便过去把外套给她套上。 郝瑗连连感慨:“之前找了好几个人拍,感觉都没对上,果然还是你驾驭得住,幸好我看人没看错,今天拍完,我总算能跟公司交差了。” 池颜裹紧外套,闻言笑着关心道:“郝姐这几天加班,今天还为了我特意往这边跑一趟,回去之后好好休息。” 郝瑗却叹了口气,“还不一定能休息,听说最近公司在谈收购的事,整个公司都上下都乱,说是在整改,连主管都裁了一两个,这游戏项目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腰斩。” 池颜意外地偏了偏头。 崇明科技这一两年来,上市的游戏确实有些不温不火,她之前了解了一下,据说收购方很有可能来自几个业内巨头,具体的她不了解,毕竟她不打游戏。 郝瑗八卦心突起,忽然凑到池颜耳边,神秘道:“不过我听说,收购方很有可能是宋谈,就是那个一手创立嘉盛的宋谈!你说他会不会来公司啊,姐姐我要是能见他一面,加班也值得啊。” 池颜:“……” 宋谈是谁啊。 京华集团的太子爷,嘉盛影业的老板,大导演宋老唯一的孙子,如今金融界最年轻有为的人物,数次登上金融头条,偶尔还掺着娱乐头条。 至于为什么是娱乐头条? 当然是因为他帅。 网上虽然没有正面清晰照,但却流传着一张背影图,一身西装的男人走下黑色劳斯莱斯,肩宽腿长,背影凌厉,气场强得快要穿透照片。 网友根据这个背影,揣测出了无数帅气的长相,不过都只是想象。 就算有狗仔能抓拍到宋谈的正脸,照片传到网上,无一例外,图全挂了。 -- 面前的郝瑗还在疯狂八卦,一路跟着池颜跑到更衣室去,池颜低头换衣服,听得漫不经心。 郝瑗说着说着,忽然中途停下,跑去了卫生间,很快又折返,在池颜耳边悄悄道:“颜颜,你带那个……卫生巾了没?我那个刚刚来了。” 池颜动作一顿,有些意外,“我空手来的,只带了手机。” 郝瑗显然很焦急,担忧道:“啊?刚刚化妆师也走了,这附近也没什么超市……” 她这几天加班熬夜,内分泌失调,经期突然提前,什么准备都没。 池颜看她还穿着裙子高跟鞋,待会儿估计会很麻烦,想了一下,她说:“我家就在附近,要不你先去我家应付一下?” 郝瑗不好意思道:“那……麻烦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池颜笑嘻嘻道:“没事儿!郝姐今晚是为了我特意过来的,我当然得帮忙了。” 说着,她去和摄影师交代了一声,也来不及卸妆,直接和郝瑗步行回家。 离文利商贸大厦最近的小区玉翠湖景,是很有名的高档小区,也是本市有名的富人区,绿化幽美,环境高雅别致,进出豪车不少。 郝瑗走进这小区的时候很是意外,一路上喋喋不休:“这可是高档小区啊,房价不便宜,颜颜,你家居然在这里?” 池颜在夜风中抱紧手臂,漫不经心道:“准确来说也不算我家,这里离B大近,我住这儿主要是上学方便。” 郝瑗好奇道:“那这是谁的家啊?” 池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还能是谁,我小舅家。” “我知道了。”郝瑗说:“就是想方设法管着你,不许你出来拍写真的那个小舅?之前听你吐槽过很多次,号称大魔王,肯定很凶吧?” 池颜对外没少吐槽这个“小舅”。 克扣她零花钱,禁她零食,偶尔突击检查,把她管得很严,池颜现在做什么事儿都要靠逃的,偶尔还得带着周围的人一起帮她打掩护。 偷鸡摸狗的跟个黄鼠狼一样,别提有多憋屈。 但再憋屈都得忍着,谁叫这人受她妈委托。 池颜走到楼下,进了电梯,楼层飞速上升,郝瑗担忧道:“他管得这么严,那你把我带回来,回头不会挨骂吧?” 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池颜走出电梯,闻言挑了挑眉,满不在乎道:“没事儿,他现在肯定不在家。” “他经常出差,偶尔回来也是一堆饭局,我每晚八.九点回家,他不到十点不回,还经常在另一栋房子里住,几乎和我碰不到,平时管我全靠雇的陈妈。” “陈妈今天刚好生病请假了,现在家里肯定没人儿,谁能管我?” 池颜得意地笑,露出一对可爱的梨涡,活像得逞的小狐狸。一边说着,一边把钥匙插进去,扭开了门把。 门打开一条缝隙,漏出一丝明亮的光。 嗯……? 有人? 池颜脸上的笑容僵住,心道“不是吧”。 身后的郝瑗看她动作顿住,出声道:“怎么啦?” 刚一出声,池颜迅速扭头,对郝瑗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嘘”了一声。 家里有人。 郝瑗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像一只猫拱起背炸毛,不禁好笑。 池颜对她勾了勾手指,郝瑗凑过来听。 “情况不妙,我怀疑我小舅在家。”池颜悄悄道:“待会儿你就假装是我同学,然后……”然后千万别喊小舅。 话还没说完,手上的门忽然受到一股大力,直接被人从里头拉开了。 池颜重心不稳,差点来个平地摔,被郝瑗眼疾手快地扶住。 她有些尴尬地抬头,面前罩下一片阴影。 面前的男人很高。 他身穿白色衬衫、系着领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袖口微微卷起,手上端着一杯咖啡。 长眉星目,鼻梁高挺,唇很薄,天生偏内双的黑眸,因为背对着光,男人的五官显得更为深邃。 那双冷淡的黑眸落在池颜身上。 池颜只感觉头皮一麻。 身后的郝瑗察觉到了不对,很是机敏地配合着池颜,开口问好道:“颜颜小舅好!我是颜颜的同学!” 神特么小舅。 来不及交代这一点的池颜:“……” 她恨不得当场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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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得罪所有大佬后炮灰爆红了

    风尽时|古典架空|连载

    当闹钟响起的时候,苏蔚然大脑还未清醒,身体却先一步坐了起来。努力打压主角的一天又开始了。无需大脑控制,他的腿已经自动完成了站立的动作并且向前走好了几步,但是过了几秒,他直接退了回来。与此同 得罪所有大佬后炮灰爆红了全文免费阅读_得罪所有大佬后炮灰爆红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当闹钟响起的时候,苏蔚然大脑还未清醒,身体却先一步坐了起来。 努力打压主角的一天又开始了。 无需大脑控制,他的腿已经自动完成了站立的动作并且向前走好了几步,但是过了几秒,他直接退了回来。 与此同时,苏蔚然睁开了眼睛。 不对呀?还打压个什么大佬?!他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现在只需要抱着退休金好好养老! 他半跪在地上,将床单撩了起来,把头钻到底下去看自己的退休金们。 没错,就是“们”。 苏蔚然原本是一本娱乐圈小说中的炮灰,任何人都能踩他一脚,进入演艺圈好多年依旧是十八线演员,被打压到拿不到任何资源。 他的人生本该如同下坡路一滚到底,但是因为一场意外,苏蔚然觉醒了自我意识,被一个来自更高维度的系统绑定,开始穿到其他小说中完成任务。 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他扮演小说中的作死炮灰,凭借着打压的手段让主角们脱离emo状态,成为站在行业巅峰的大佬。 想到执行任务时的种种困难,苏蔚然抹一把心酸泪,但是他到底还是成功了。不仅如此,他还从系统那里搞到了好大一笔退休金。 不论是珠宝首饰,还是储蓄卡什么的应有尽有,这些东西足以使他幸幸福福地过好几辈子了。 苏蔚然再一次清点了床下的那些宝贝们,这才慎重其事的将床单扯下,将那些东西挡得严严实实。 然后,他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腿一伸,身子一躺,快速窝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四点了,苏蔚然无事可做,干脆打开电视来看。 在没有觉醒意识之前他总是很忙,为了资源求爷爷告奶奶,节假日还要提着礼盒去拜访有点门路的七、八线明星,看看能不能攀攀关系救个急。 现在难得清闲下来,他却不知道该看哪个台了。 于是苏蔚然一个频道一个频道的往后跳,在看到某个频道的时候,他整个人一僵,遥控器都掉了。 但是他根本没心思去捡遥控器,只是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上的人,“卧槽,姚宴琛怎么在这里?” 那是一个很高的男人,即使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他依旧是能让人一眼望见的那一个。 他穿着一身正装,领带却在雪白的衬衣上弯起一个慵懒的弧度,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刚好开到喉结下方。 这样的装扮不仅没有让他显得不正式,反倒将他从云端送到了所有人眼前,仿佛触手可及,就像是一个即将成真的美梦。 一个借着工作人员关系混进来的女粉丝快速与他擦肩而过,手却悄悄抬起,想要摸一把男人的肩膀。 男人注意到了她,嘴唇勾起,冲女粉丝眨了眨左眼,却肩膀一斜,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对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 没有触碰到男人,女粉丝也没有失望,只是捂着瞬间爆红的脸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姚影帝对我眨眼了!” 是的,这个男人名为姚宴琛,和他有关的词汇数不胜数,简直是一个行走的褒义词词库。在这些词库之中最广为人知的一个是国民男神。 姚宴琛不论是演技还是人缘都是极好的。他能把每一件事情都安排的很到位,实力硬核却完全没有架子,上到导演投资人,下到为剧组送饭的外卖小哥都对他赞不绝口。 但是苏蔚然却知道姚影帝这身温和的皮囊之下到底藏着个什么玩意,毕竟这个人就是他当初苦心培养的主角二号! 曾经的姚宴琛和他一样,只是一个十八线线演员,而他则扮演对方心中的白月光男友。 姚宴琛对白月光男友百依百顺,即使再落魄,只要有口面,就绝对不会让男友喝汤,堪称模范男友。 如果没有意外,这个人估计一辈子都会安安分分守在男友身边。 但是苏蔚然就是这个意外,他在这个任务中拿的可是作死炮灰的剧本。 于是他毫不犹豫在姚宴琛深陷绯闻,被全网黑的时候选择了背弃,他的这个举动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用系统的话来说:这是为了让姚宴琛破后而立必须做出的牺牲。 这种事究竟是不是必要的,苏蔚然不知道,但是他必须得这么做。因为他的小命被拿捏在系统手里,如果不按照系统规划的方向走下去,他就会魂飞魄散。 再然后,姚宴琛理所当然的黑化了。 黑化强十倍,洗白弱三分,黑化之后的姚宴琛就像是从深渊中诞生的恶魔。他成了名利场上的不败帝王,无数人崇拜的对象。 姚宴琛再也不需要去找资源,大把的人愿意带着资源上门来求他,而他则会根据实际利益和心情挑选一二。 从那时候开始,这世界上的人在姚宴琛眼中就只剩下两类:有利用价值的和不需要存在的。 苏蔚然见过无数人迷迷糊糊地钻进姚宴琛设置的陷阱,然后一坠到底,生不如死。而姚宴琛本人,只是托着下巴看着这一切,笑得温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了会让我好好养老的吗?!”看着电视中的男人,苏蔚然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 他下意识地求助,但是却没有得到回应。早在所有任务结束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毫无背景的孤寡“老”人了,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他。 苏蔚然重重的叹了口气,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只能接受现实。 不就是多了一个姚宴琛吗?!不就是他曾经把这个人得罪死了吗?!世界那么大,大不了绕着对方走就行了!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这样想着,他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甚至还有心情接了个电话。给他打电话的是他的助理,叫做张光红。 张光红一直都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心直口快,久而久之苏蔚然就跟他处成了死党。 但是现在,张光红的声音却小得堪比蚊子,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有什么事你倒是说清楚啊?哥一定给你办妥!”对此刻的苏蔚然来说,只要跟姚宴琛无关的事都不叫事。 张光红终于开口了,“跟姚宴琛约会的事情……你办妥了吗?” “……啊?”苏蔚然懵了。 然而,张光红却比他懵得更厉害,“我们昨天不是才搞到了一个约见姚影帝的机会吗?你可别跟我说你忘了!那笔引见费可是我俩砸锅卖铁才换来的!” 苏蔚然他……确实是忘了,而且是忘了就不想再想起来的那种! 在被系统选中之前,他的处境已经非常糟糕了,经纪人觉得他没有“钱”途,打发他去给几个听都没听过的公司拍写真。 那些公司位置极偏,还在声色场所附近。幸亏苏蔚然在过去之前打听了一下情况,这才知道对方拍的东西都是过不了审的,只能私底下悄悄地卖。 而经纪人忽悠他来这时所说的“提升空间”就是指从拍过不了审的照片过渡到拍过不了审的片子……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苏蔚然将查到的东西跟张光红一说,张光红立刻就气炸了,立刻把自己的存款都拿出来—— “然然,你可千万不能去干这个!之前不是有个流量小生说能拉到关系吗?你赶紧去试试!” 然后,他们辗转了好多个人,耗费了好多时间,花光了苏蔚然和张光红的所有积蓄,这才得到了一个和姚宴琛面对面坐十分钟的机会。 这十分钟在大多数人眼中简直是划算极了,毕竟姚影帝日理万机,他的时间不能用金钱衡量,不少知名导演和商业巨头想见他都只能排着队等叫号,一排都排到几年后去了。 但是这十分钟在苏蔚然眼中实在是太多了…… 另一边的张光红感觉不到他的绝望,反倒还在安慰他,“然然你别怕,姚影帝不是那种看不起小明星的人,你的长相又不差,只要好好跟人家说肯定没问题的!” 苏蔚然的长相何止是不差,他有着八分之一的西方血统,鼻梁很高,皮肤也白,黑色的眼睛中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点点蓝,就像是藏在层层黑纱之下的蓝色宝藏。 在这之前,张光红曾找人打听过,姚影帝对这种黑中带蓝的眼睛格外偏爱,“所以说,你只需要保持平常心就可以了。” 还真是见了鬼的平常心! 苏蔚然死死的盯着电话,仿佛要狠狠瞪醒电话那一头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张光红。 姚宴琛那狗男人当然不会看不起小明星!对于那种人来说,不管是小明星,大明星,还是大老板都一个样! 别被这人表面上的温和欺骗了,他背后捅刀子捅得可狠了! 又和张光红聊了一会,苏蔚然直接联系了当初帮他跟姚影帝牵线搭桥的那个人,用在无数任务中历练出来的口才请求对方取消这次见面。 他躲姚宴琛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跟对方见面?! 想到这,苏蔚然悄悄在心中跟张光红说了声抱歉,开始琢磨着怎么合情合理地将自己的退休金分一半给对方作为补偿。 只要有了这些东西,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姚宴琛! —————— 姚宴琛靠在车后座上,双眼微合,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但是当手机震动的时候,他却在第一时间看向声源。 “姚哥,我想要跟你说个事。”给姚宴琛打电话的那个人就是十几分钟之前被苏蔚然请求的人。 “那个小艺人实在是太没有眼色了,在见面即将开始的时候才跟我讲,不然我就代替他跟姚哥一起坐坐了!”说话的人声音甜腻,带着一股子撒娇的意味。 “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坐坐吧。”姚宴琛应了一声,随便客套了一下。他的时间排得很满,根本就没有留给对方的位置。 那头的人却不以为意,满心欢喜地连连说好,“我就知道姚哥最好了!这次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为了我,姚哥也不会白跑这一趟了,下次我请姚哥吃饭!” 姚宴琛安慰了对方几句便挂了电话,随手将电话放到了离自己最远的地方。 他一向不喜欢过于甜腻的东西,不管是食物还是人,那会让他感到反胃。 司机以为他是累了,关心了他几句,“这个点您原本还约了人?这几天您的行程实在是太满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我有个侄儿就……” 姚宴琛没怎么听司机说话,只是随意应了几声。 他很忙,不会特意去记各种琐碎的小事情。如果不是刚刚那人提醒,他早就忘记苏蔚然还等着他见面了。 不过,以前都是别人求着他请求一个见面的机会,现在居然跑出来一个拒绝的,还拒绝的那么坚决。 有点意思。 他找到压在文件底部的、属于苏蔚然的资料,拿出来简单翻了翻,然后目光在一张照片上停住了。 过了很久,姚宴琛才说了一句,“麻烦您掉一下头。” “啊?”司机虽有些懵,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选择了一个路口,完成了掉头的指令,“您这是要去哪里呀?” “去一位老朋友的家。”姚宴琛笑了笑,“如果不去的话,总觉得会留下遗憾。” 毕竟是背弃他之后,销声匿迹了好几年的前男友呢。当初践踏过他的人他都已经处理干净,就剩下这唯一的一个了。 司机将姚宴琛声线中的情感解读成了怀念,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您跟那位朋友一定关系很好吧?有您这种朋友真是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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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绿茶女友

    亲爱的隆冬蔷|古典架空|连载

    在寒风凛冽的冬日,余笙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望着那昏暗的路灯,莫名的就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程薇的时候。阳光明媚刺眼,闷热却带有阵阵微风。她闻到了从她身上飘过来的陌生的香气,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清新。它是轻的, 绿茶女友全文免费阅读_绿茶女友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在寒风凛冽的冬日,余笙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望着那昏暗的路灯,莫名的就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程薇的时候。阳光明媚刺眼,闷热却带有阵阵微风。她闻到了从她身上飘过来的陌生的香气,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清新。它是轻的,软的,没什么力量,却在她的心口上种上了一颗种子。她想在那时,她的心就克制不住的向着她了。 —— 今天是9月2日,余笙清楚的记得这一天,她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去学校报道。并将打暑假工赚来的钱拿出了一部分放在奶奶身边的茶桌上。 自父母在十年前出车祸去世以后,奶奶的记忆力就不大好了,时常坐在凉椅上望着远方,神情恍惚。但却仍旧记得与孙女相关的日常琐事。清晨六点钟便起床为孙女准备好了去学校要用到的东西,杵着拐杖叫余笙起床,而后又慢慢的坐回了院子里,手中的蒲扇微微晃动,苍老的眼睛半眯着没什么焦距的看着冉冉升起的朝阳。 余笙提着行李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用茶盅将桌子上的钱压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雀跃起来:“奶奶,我先走了。” “……”奶奶的注意力终于被吸引了过来,恍惚的对着余笙微微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道:“好,去学校要好好学习啊。” “我知道了。”余笙应了一声,提醒到:“钱我放桌子上了。” “不用……你拿着去学校多用些,家里还有钱。” “我去学校的钱够了,剩下的这些您先拿着吧。”余笙说着微微一笑,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公交车快到站了,便对着奶奶招了招手告别:“奶奶再见。” 说罢,便提着行李转身离去。 其实她本人是不大想再去上学的,家里只有自己和奶奶,十年前发生事故时肇事方所给的赔款经过这么多年也所剩无几,她更想出去打工賺钱补贴家用。但奶奶希望她学业有成,她并不想让奶奶失望。 新开学的教室内一片喧哗,余笙的到来让班上的气氛有了短暂的宁静。这宁静在余笙低着头如一阵风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之后,又瞬间恢复了吵闹。随后赶来的班主任站在讲台上用手中的长尺狠狠的拍了几下讲桌,才勉强将学生们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时隔两个月,同学们再一次聚集到一起,必然有很多话想说。但做为一个班主任,她该维持的秩序还是要维持的。 但角落里有一个短发的女学生却仍旧我行我素,低着头趴在课桌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班主任见此皱了皱眉头:“余笙,你给我坐起来!” “……” 余笙闻言微微愣了愣,也并未说什么。慢吞吞的挺直了背脊,过长的刘海盖住了她的眉眼,让人只能看到她削尖的下巴和苍白的没有血色的皮肤。她像是有些不舒服,即便坐直了也用手撑着下巴,牙齿无意识间咬了咬淡色的薄唇。冷漠的近乎有些不近人情。 周围的同学见班主任提到了余笙,便齐刷刷的朝余笙的位置上看去,见她没什么反应,便又默不作声的收回了视线。 班主任又严厉的拍了几下讲桌:“我不管你们上学期是个什么状态,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大家都必须给我精神点!尤其是你,余笙,给我把精气神拿出来!” “……” 余笙低低的咳嗽了一声,不大情愿的将手放下,垂着眼眸揉了揉肚子。心里想着,早知道就不省吃早饭的那点钱了,饿着肚子还真的有点难受。 班主任见她端正了坐姿才勉强满意的收回了针对性的视线,郑重其事的切入正题:“这学期,我们班上来了一位新同学。” 教室外,留着一头及腰长发的小姑娘听见教室内终于说起了自己,立马捏紧了背包肩带,站的笔直。 “新同学,请进来吧,给我们大家做一个自我介绍。”班主任侧头朝门外说到。 “好。”小姑娘应了一声,低着头为自己打着气走上讲台。 “大家好,我叫程薇,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 新同学? 余笙听见这陌生的声音,勉强的有了点兴趣,皱着眉头,抬眸看了程薇一眼。程薇中规中矩的介绍完了自己,便咧开嘴角露出了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灿若星辰的眼眸笑的弯弯的,纯净的像一只刚成精的小猫咪。扑面而来一股清新和煦的味道,无差别的感染着所有人。 余笙看着一怔,半响没回过神来,而后莫名觉得心中有些压抑,她好像有些排斥这样鲜明的朝气的气息。仿佛想要压下什么一般,她深吸一口气,腿往前一伸,不小心蹬到了面前的课桌。那张桌子立马滑出去二十厘米远,与地面碰撞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全班同学瞬间再次齐刷刷的看向后方的余笙,班主任,连带着那个呆站在讲台上的女同学也一起看了过来。 “余笙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吗?”班主任不喜欢余笙,但在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再教训她,于是便板着一张脸正容亢色的问了一句。希望余笙可以分清楚场合。安分一点。 余笙闻言勉强微微一笑,手中的自动圆珠笔咯噔咯噔的往桌子上怼了几下,而后若无其事的摇摇头:“我没事,不小心脚滑了一下。不好意思。”然后俯身把课桌哐当一声搬回了原位。 “……”班主任的太阳穴跳了跳,抿着嘴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镜,转头,那张终年虎着的马脸对着程薇露出了一个勉强还算得上是和蔼可亲的笑容。 “程薇同学,你先自己找个位置坐坐吧。” “好,谢谢老师。”程薇轻快的应了一声,乖巧的点了点头。 教室里没有其他空位了,余笙用眼角的余光看见程薇兜兜转转了半响还是沉默着坐到了她的隔壁。那个靠窗的位置。 那是个绝佳的位置,采光好,风景好,通风也好,原本应该很受欢迎才是。但因为余笙的座位在它的旁边,所以它就变得仿佛孤岛一般。属实有些无辜了。 余笙看着,忍不住想,要不是自己上课要休息,怕阳光刺眼,怕引人注目,哪里还轮得到别人享受的份儿呢?这样想着,她心烦意乱的又摁了一下手中的圆珠笔。显然,坐在旁边的程薇已经注意到了余笙的存在,还被余笙突然搞出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侧眸悄悄的用余光看了余笙一眼,默默的将桌子尽量的挪的更远了些。 余笙瞥见了她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对她这种傻呼呼的行为觉得有些好笑。但悄悄观察的视线却并没有收回。 这个时节刚离开夏季不久,气温还算不上凉爽,但太阳却没有以前那么毒辣了。阳光透过那扇不怎么干净的玻璃窗,树影婆娑的印在了程薇的身上,给她的侧脸覆盖上了一层毛绒绒的光晕。唯美的就好像是加了某个美图软件里的柔光滤镜。 …… 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余笙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索性又趴回了桌子上。眼不见心不烦吧…… 程薇将背包塞进了课桌里,用纸巾擦了一下桌面上积的灰尘,再将自己的文具一一摆了出来。坐的端端正正的,一看就是个好学生的料。班主任看着十分的欣慰,就提醒了一声。 “我姓冯,是咱们班的语文老师,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就可以。” “好的,谢谢老师。”程薇乖巧的点了点头。 …… 开学的第一课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就连课本都还没有分发,所以班主任也只是训了话之后就走了。下课后,同学们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了一起,兴奋的讨论着自己在假期中所发生的事情。只有余笙和程薇这边孤零零的只有她们俩个人,没有一个人去靠近。 余笙是因为大家都有点怕她,不敢靠近,程薇则是因为大家都对她不熟,不好意思靠近。 但总会有一方人先打破僵局,程薇做为一个新来的,自然想扩展一下自己的新朋友圈,于是便率先走出舒适圈和周围的同学们交流了起来。斟酌着加入他们的话题,很快便知道了好几个同学的名字,轻松的初步融入了集体。 班上的同学都对程薇这个新成员十分的好奇,眼下见她自己主动加入话题,便也放松下来问了一大堆问题。 “程薇同学,你原先是哪里的?” “我以前是在a市念书的。”程薇笑容灿烂的回答。 “a市?大城市啊!不过现在是高三,一般人是不会在高三的时候转学的吧?” “这个是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情她没说,但大致可以知道她是和家里人吵架了,所以才会独自一人回到乡下外婆家。 四周喧哗一片,余笙仍旧在桌子上趴着一动不动,看起来没精打采。后桌那个正在和同桌聊天的长发女生看了她好一会,从桌子里摸出了一个长条形的面包,戳了戳余笙的后背。余笙沉默了一会儿,侧过头朝后方看了一眼,乌黑的眼珠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过一抹晦涩的流光。 “你是不是又没有吃早饭?我带了一个面包,你要吃吗?” 长发女生看起来比同龄人要成熟一些,头发松松的扎了一个辫子,温柔又娴静。 余笙闻言微微怔住,而后抬手接过面包:“谢谢。” “不客气。”女生笑了笑。在这个班上她是为数不多的能和余笙说的上话的人。余笙这个人话不多,平日里独来独往,若是没人主动和她交流,她能自己一个人呆到天荒地老。但她在学校里却很出名。因为她经常去学校外的酒吧里打工,经常接触一些社会上的人,还有两次因为和别人打架受了处分,好像是把人给打住院了,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也因为这些事情大家都有点怕她,对她敬而远之。但她却觉得余笙并不是坏人。 “温雅,你是怎么知道她没吃早饭?”坐在长发女生身边的女同学悄悄的问到。 “当然是猜的。” 其实,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送早饭给余笙了。 两年前在高一的时候,温雅被一个高年级的男同学缠着追求,死活要温雅做他的女朋友,但温雅不肯,两个人便陷入僵局,那个男生估计是觉得被拒绝了丢脸了,想强吻她。这时恰巧余笙路过,抬腿踢了那个男同学腿弯一脚,温雅便趁此机会跑了。 自那以后,温雅便记住了余笙。但余笙独来独往惯了,并没有要和别人做朋友的打算,所以温雅便只能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上来表达自己的感激。只是余笙很少会接受就是了。 今天能接受她的面包已然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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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炮灰后我怀了首富的崽

    牙疼是病|古典架空|连载

    “观众朋友们早上好!我身后就是923连环车祸事故现场,大家可以看到,即便是经过清理,爆炸的残留痕迹依旧很明显。”“这场连环车祸涉及十九辆汽车,造成二十七人受伤,三人死亡。其中,有八位伤员是由21岁 穿成炮灰后我怀了首富的崽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炮灰后我怀了首富的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观众朋友们早上好!我身后就是923连环车祸事故现场,大家可以看到,即便是经过清理,爆炸的残留痕迹依旧很明显。” “这场连环车祸涉及十九辆汽车,造成二十七人受伤,三人死亡。其中,有八位伤员是由21岁的英雄叶落救出的。” “现在是北京时间早上七点整,人群正在这里排队给叶落献花……” 随着记者的手势,镜头扫过密密麻麻的人头,转移到一张黑白遗像上。 青年面容清秀,五官秀气,神情带着一股不知所措的拘谨,左耳却叛逆似地挂着只大大的耳环。 总之。 哪儿哪儿—— 都与记者口中“勇救八人的英雄”形象格格不入。 …… “叶落!醒醒!” “他好像真喝醉了,叫他都没反应。” “不是吧,这才两瓶啤的就不行了?” 谁,谁在叫我? 大脑昏昏沉沉,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喧杂的音乐声敲打耳膜,混着众人的嬉笑声。 叶落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他努力想睁开眼睛,但是支配动作的神经就跟被打了麻药似的,完全不能动弹。 “哎,把他抬哪儿去?” “还能去哪儿,楚正庭那屋呗!” 抬着叶落上半身的人顿了下步伐。 “砰”一声。 一只手直接磕到门框上。 叶落眉尖用力蹙起,右手食指颤动两下。 停下脚步的那人迟疑了两秒,说:“这……不合适吧?宋清阳也在呢。” “有什么不合适的。楚正庭和宋清阳之间就差个催化剂,这小子正合适。”抬着腿的人不太耐烦,踢了踢门框,“快给他扔上去,回来接着喝。” 瞥了眼仍在犹豫的那人,他啐了声,“我跟楚正庭什么关系,出事我担着!” 没隔几秒,叶落又被晃晃悠悠地抬起来。 行动间磕磕绊绊好几下,叶落眉间皱得更紧。 “叩叩叩”为首的人敲了三下门,试探地问了句:“会长?会长你在不在?!” 没人应。 又扬声问了遍,还是没人。 “啧,估计是找地方去和宋清阳过二人世界了。”后面的人直接松了手。 叶落的双腿重重落到地板,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这不还有感觉呢么。放这儿就行,楚正庭回来看见能明白。” “真没事吗?” “能有个屁事!快走,回去继续high!” 随着楼梯间门的关合,这一层彻底安静下来了。 良久,瘫在地上的人,长长的睫毛快速扇动两下,缓缓睁开眼睛。 迷茫,无措。 过廊吊灯的光浅浅映在他脸上,显得过分煞白。 叶落此时的心情和脸色一样苍白。 原本听到那两人说“楚正庭”和“宋清阳”时,他就有不好的预感了。 等自己混乱的大脑终于接收到原主残留的那点记忆后,他是彻底确认—— 自己穿进了一本小说。 《庭之清阳》是他生前卖得正火的书,楚正庭和宋清阳就是两位男主角,而叶落则是这本书里一个重要的炮灰。 身为豪门子弟的楚正庭自小就喜欢清冷如月的宋清阳,但是宋清阳心里藏着一位白月光…… 酒精麻痹的感觉渐渐攀上小脑。 叶落不得不停住回忆整本书的剧情。 他闷闷咳嗽两声。 按照原文开头,书里的“叶落”今晚就要爬上楚正庭的床了。 然后怀上孩子,成为两位男主角的眼中钉、肉中刺……是“叶落”悲惨命运的起点。 叶落艰难地翻了个身,撑着手腕,动作缓慢地爬起来。 自己得赶紧跑! 腿脚虚软地探出。 没迈出两步,就一个趔趄贴到了墙壁上。 叶落:“……” 醉成这样,“叶落”是怎么爬上床勾/引同样喝醉了的楚正庭的? 正当他扶墙忍着头晕时,走廊尽头的电梯发出一声提示开门的叮当声。 叶落心里一慌。 胡乱伸出的手碰到冰凉的门把。 下意识地一用力—— 开了。 甭管怎样,只要能躲开楚正庭就行! 叶落咬牙直接滚进房间,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踢上房门。 高跟鞋噔噔地响,最后停在门口。 “哎?门怎么是关着的?” 一个娇媚的女声迟疑道。 “老板,606房间是关着的,我没房卡啊……”女人好像是在打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声后,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 叶落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松了口气。 一丝丝奇异的香气窜进鼻子里,他却毫无察觉。 * “楚大哥,我今年要举办首场个人演奏会,你能来吗?” 宋清阳盯着手里的玻璃杯,用舒缓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忐忑。 对面同样摆着一只玻璃杯。 干净透明的杯壁反光出男人的面孔。 成熟,英俊。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杯口,男人浅浅淡淡地开口:“看时间吧。” 宋清阳眼里迅速掠过一抹失望。 一直在旁边被无视的楚正庭哼了声,灌下一大口酒,杯底重重落到桌面—— 清脆的玻璃碰撞声。 宋清阳不满地瞥了眼楚正庭。 男人恍若未闻,仍旧是那副冷淡的面孔。 金色眼镜框架在鼻梁上,淡化了几分礼貌性的漠然。 “楚樊修,知道你忙,那么大个公司掌管起来不容易吧。”楚正庭忍不住阴阳怪气道。 宋清阳有点生气了,“正庭!” 楚正庭张了张嘴,不甘地闭上,给自己又倒了杯酒,闷头几口喝掉。 “很忙。” 楚樊修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 他端起酒杯,同样喝干净了。 动作间却不似楚正庭的粗鲁,透出骨子里的优雅。 “生日快乐。”楚樊修惜字如金道,抬手指了指桌角的礼盒,“礼物。” 楚正庭不想接话,但是手肘被宋清阳拐了下。 不情愿地开口:“谢谢大哥。” 楚樊修起身,修长的手指扣上西装,淡淡地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刚经历一场长途出差,他下了飞机就直奔这里,已经很困乏了。 助理在楼上预订了房间,他现在要去休息。 “死人脸。”楚正庭低低骂了句,扭头看了眼难掩失落的宋清阳,咬了咬牙。 606房间门口。 在房卡与卡槽贴合的一瞬间,楚樊修发觉不对了。 火烧般的感觉从腹部升腾,迅速蔓延至大脑和四肢。 他晃了下脚步,身体前倾,房门顺势而开。 楚樊修很快便稳住平衡,转回身想撤出去,但是身后的房门在惯性下反弹合上。 咔。 楚樊修蹙眉,手指搭在门把上,用力向外侧拧动。 没有任何声响,门依然牢牢地关合着。 楚樊修摸出手机,没有一格信号。 等闻到房间里那股奇怪的香味后,他眉间皱得更紧,抬手按开灯,环顾一圈室内,看到了瘫软在地上的青年。 男人一向冷淡的面孔露出无奈之色。 这次,是自己大意了。 楚樊修轻轻扯开领带,松了颈下的衬衫纽扣,眉眼间染上一点疲色。 接连四十八小时不眠不休的生意谈判,他现在真的很累了。 楚樊修脱了西装外套,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板上的青年,发现跟他想的有些出入。 青年呼吸沉沉,脸上布满醉酒的红晕。 浑身散发着青涩的味道。 这……应该不是那人“好心”给他准备的人。 楚樊修沉默片刻,收回准备踢人的脚,弯腰抱起青年,稳稳地走向大床。 将人送进柔软的被窝里,楚樊修长长叹出一口气,起身将房间里所有地方都检查了一遍,把可疑的东西浸过水后扔进垃圾桶。 但是手机的信号格还是空白。 楚樊修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从衣柜里拎出浴衣,拉开浴室的门。 温水从莲蓬头喷洒而下。 少顷,修长的手指搭着调节器将温度又调低。 楚樊修背对着门口,仰脸冲洗。 宽阔的背部,紧绷的肌肉,腹间整齐排列六块肌肉。 听到门响动的声音,楚樊修身体僵了下,没来得及回头,背后已经扑上来一个滚烫的身影。 叶落的衣服直接被水淋透,贴在身上。 但是他顾不上衣服,浑身难受得厉害,像爬满了蚂蚁一样,有什么东西充斥在身体里,急于宣/泄出来。 酒精的醉意早就被烧干,只剩下迫切的燥热。 叶落本能地循着水声寻去,碰到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体,感觉舒服了片刻,哼哼唧唧地想更加靠近—— 却被无情地扯开。 楚樊修善于保持面无表情的能力被击破。 不顾掌下人的挣扎,他拧眉把人拉的更远。 本就忍着不适,楚樊修没有太多的耐性给陌生人,他强势地扳正青年的肩膀,将人压着扔出浴室门。 几秒后,楚樊修盯着早已损坏的门锁,额头青筋隐隐爆出。 他能猜到设计自己的人是谁,但没想到那人能下作到如此。 拖着挂在他身上的人,楚樊修摘下浴巾随意擦拭掉水珠,抬脚走出浴室,把人从身上撕下来,扔到床上。 脸蛋的确称得上好看,但是…… 楚樊修的视线落在青年的身体上,这人过分单薄了。 叶落跌落到床上,哼唧两声,又手脚并用地缠上去。 撕下,再缠。 循环往复到楚樊修认了命。 在被青年用尽全力推倒后,楚樊修闭了闭眼,强健的臂膀稍一用力,将人带着翻转了位置…… 药效比他以为的要更强。 到最后的时候,楚樊修的理智被烧得丝毫不剩。 直到天明,楚樊修才哄着人安静睡下。 起身将清理工作做到位,楚樊修盯着床上人瞧了半晌,脸色恢复到往常的淡定漠然。 本想等青年醒了后好好谈谈,但是他实在太过困倦,索性上了床拥着人一并睡去。 叶落醒来时,懵了半晌,才勉强将现实与春/梦联系到一起。 同时,大脑里属于“叶落”的记忆也一一清晰。 他盯着面前放大的脸,脸色唰地一下子青了。 楚樊修! 楚正庭的大哥,宋清阳的白月光! 睡不起。 真的睡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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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坑了系统[快穿]

    夜凝紫|古典架空|连载

    chapter01当段明湛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正身处一个装饰风格简约却不失大气且古色古香的房间内。他身上的伤势不轻,仅仅是动了动手指头都能感受到从胸口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这是哪儿?他 我坑了系统[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我坑了系统[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chapter01 当段明湛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正身处一个装饰风格简约却不失大气且古色古香的房间内。 他身上的伤势不轻,仅仅是动了动手指头都能感受到从胸口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 这是哪儿?他发生了什么? 段明湛有些纳闷,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身上的疼痛感是如此清晰的让他想骂人! 可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不久之前,他因为想要去搭救一个企图跳楼自杀的年轻人,结果连自己也从五十多层高的大厦楼顶跌落。 这年头,好人做不得啊! 【叮——恭喜宿主完成穿越,现在是否要为您导入剧情?】 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来一个声音,是个男声,嗓音有些偏柔了,不过倒还挺好听的,是他喜欢的调调。 “你是谁?什么穿越?什么剧情?”这是在拍什么电视真人秀整人节目不成? 系统:“宿主不要惊慌,我是穿越系统,您可以叫我小喵,您在原来世界的□□已经死亡。考虑到您是为了救人而死,所以我们将给您一次重生的机会。如果您能顺利完成系统交代的任务,攒够足量的经验值就可以在原世界复活。顺便说一下,如果任务完成出色的话,会有不同的奖励。” 段明湛不明所以:“奖励?” 系统:“没错,奖励的种类很多,比如可以给你的身体素质、外貌加分,比如可以拥有更多财富,更甚至还可以拥有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超能力哟。总之好处多多,宿主还请努力!” “可以拒绝吗?”他承认死而复生什么的还是有点诱惑力的,但是这不代表他就要心甘情愿被一个破系统利用指使,去完成什么任务。 “这个……”系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回答的宿主,一时都不知道要做何反应,“如果拒绝你就会死的。” 段明湛想了想,既然自己都活了,看这房间的气派想来他穿越的是个身份不错的人物,还是暂时不要主动求死了。 “那先说说你那什么破任务。” “好的。请宿主接受记忆资料和主线剧情……” 段明湛所绑定是一个所谓的正能量系统,大概的意思就是阻止反派作乱、残害主角。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主角的一个金手指。 不知道是系统作用还是巧合,这个世界的他也叫段明湛,他所在的国家是历史上并不存在着大越王朝。而自己是当朝镇国公的嫡长子,镇国公世子,亦是大越朝手握重兵的护国将军。 大越朝国君名为祁瑾昊,是曾经的皇后也就是当今太后所出,新皇登基不到五载,自己也未过而立之年。 太后当年在后宫也算专横,先帝膝下子嗣不多,除了当今圣上,只留了睿王爷祁瑾若一个儿子。 祁瑾若是曾经的贵妃之子,样貌几乎就是继承了他的母妃,略带阴柔之相,却也是十分的勾魂摄魄。 这世界的主角是一个叫卓容的年轻人,他虽出身在穷乡僻壤出农户家,但从小天资聪颖,要用七步成诗、下笔成章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他一点都不过分。 他十七岁进京赶考,一举成名,在殿试中被皇帝钦点一甲头名状元。 皇帝也与他十分投缘,可以说是一见如故。 中状元之后就被留任京中,虽然官位不高可深得皇帝信任,可以说是步步高升、前途无量。 原剧情里卓容不知道因为什么得罪了睿王,不论私下还是朝堂上都被几番针对,皇帝偏心卓容连带也打压起睿王。 睿王最终被逼谋反逼宫篡位杀了皇帝。 段明湛虽然平时放浪不羁偏偏也喜欢卓容这个青年,他为救卓容领兵平乱。 故事的结局原来卓容是先帝遗落民间的私生子,于是卓容处置了篡位的睿王,登基为新皇…… 段明湛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烂俗的剧本内容,语气轻慢,“老实说这个故事是哪个三流的冷文写手的作品吧?” “咳咳——”系统的声音明显带着不自信,弱弱道,“宿主,任务世界是随机的。” 它当然不会承认,这些所谓烂俗剧本是某个世界中一个叫做晋江文学网站的冷文。 “那我要做什么?”按照系统传输过来段明湛的记忆,殿试已经结束,卓容也当上了状元,接下来他就该一路高升只等睿王谋反了吧? “宿主您的任务就是阻止睿王谋反,登上帝位,尤其是不能让他杀了卓容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顺便一提,根据检测,这一世的睿王也被绑定了任务系统,与原剧情不一样了。您的上一任宿主就是因为一时大意,被睿王的手下在城外埋伏,遇刺而死。宿主您任重而道远,加油哦!” 段明湛低头看了看胸口还渗着鲜血的绷带,这段记忆他是有点模糊的,看起来大概是因为原来那位在历经生死边缘,连记忆也残缺不全了。 不过,连这个故事里的反派也有系统任务是什么鬼? 如果系统传输的记忆不错的话,他的上一任在死前似乎就已经把全本剧情都剧透给了卓容那个主角,也就是说整个世界的四个关键人物里,有三个都已经知道了后来会发生的事? 呵呵,这倒是让他觉得有点挑战性了。 ****************************************************************************** 接下来的日子,段明湛安心呆在府内养伤。 也顺便研究了一下那个看起来不怎么智能的系统和完成任务的方式。 比如,直接干掉反派祁瑾若,或者直接干掉皇帝拥立主角登基这类简单暴力的手段。 但都被系统果断的否决了。 祁瑾若是带着系统的,他死了就会有新人重新进入这个世界代替他,比如现在的段明湛就是如此。 而皇帝和卓容相当于这个任务世界的Npc,一般宿主都是杀不死他们的,只有剧情进展到他们不得不死的地步才能将他们抹杀。 反正系统的意思很简单,别老想着投机取巧走捷径,老老实实做任务! 你要是乱来在这个世界玩挂了,那任务自动失败你也别想在原世界复活了。 段明湛养伤的第三天,原本清静的小院突然就热闹了起来。 是府上他的庶弟段明泓与镇国公唯一的小妾戚氏跑来探病了。 ****************************************************************************** “大哥,你可好些了吗?” 第一个进屋的他的弟弟段明泓,其实这小子比段明湛并小不了两、三岁,只不过庶出的儿子,从小镇国公不怎么在意,戚氏又宝贝的很,在学业上也不精进,考了两届的科举都名落孙山,弄到现在高不成低不就,整天闲散度日,成了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段明泓一进屋就凑到段明湛的床榻边,一副着急担忧的模样,可稍微会看点脸色的人也都看得出来他这也是演得十分辛苦。 在段明湛的记忆里,镇国公年轻时候很少在京城,他的生母镇国公夫人常年一个人在府里过惯了清静日子,就算后来镇国公回京,再加上戚氏入府,她也是懒得管那么多。 只是在教育儿子的这件事上,镇国公夫人还是有她一套想法的,她可以不在意戚氏如何在府里作妖生事,但自己的儿子绝对不能活在后宅女人这些腌攒手段之下,所以但凡是有关段明湛的事,镇国公夫人绝不假于人手,也从来不让戚氏和她那个娇生惯养的儿子与段明湛太过接近。 所以说,段明湛和段明泓虽然是在一个屋檐下长大,但交情却很浅。 平日里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如今这般惺惺作态的,是要做给谁看? 段明泓看对方没有回答,只以为他是身子虚弱,也没再多问,转头便看到戚氏迈着细碎的步子也进了屋。 “大少爷,我听说你昏迷了好些天,前个儿才醒,我可都担心死了。” 与段明泓一样,戚氏一进门眼角处已经挂着几滴泪珠,她一面拿着手帕擦拭,一面抽抽嗒嗒的对段明湛嘘寒问暖。

    165 人在读10-24 08:01

  • 坠星

    懒叶|古典架空|连载

    《坠星》BY懒癌患者叶叶2022年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非晋江发表的内容与作者无关,概不负责,请支持正版。【Chapter#001鸦青】暗紫色的氛围灯不停闪烁,几乎能晃晕人的双眼;尽 坠星全文免费阅读_坠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坠星》 BY懒癌患者叶叶 2022年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非晋江发表的内容与作者无关,概不负责,请支持正版。 【Chapter#001鸦青】 暗紫色的氛围灯不停闪烁,几乎能晃晕人的双眼;尽管如此,舞池中央仍是汇聚着无数男男女女,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一边彼此嬉戏,一边摇头晃脑。 戴着墨镜的双马尾DJ姿势娴熟地将调音台上的某个按钮推上顶端,换来的是又一波尖叫浪潮。 这里是帝都公认质量最高的Playhouse,基本上三步一个小美女,五步一个大美人。 前提是能进得来。 “哎。” 这边的VIP卡座相对安静一些,五六个人零零散散坐了一桌;桌上放了几瓶酒,不多,但也足够惹人注意。 主要因为基本都是穿着短裙的女生。 说话的人叫周晓莹,她戳了戳旁边的人,低声道:“大小姐这也睡得着?” “不知道。”里头有点热,以至于李乐儿忙着补妆,对着小化妆镜细细抿唇,晕开口红,“可能累了吧。” 周晓莹撇了撇嘴,看了眼对面半躺着的女人,心想这睡眠质量可真好,这么吵也能安然入睡。 “那乔倩和小赵,你俩好好照顾素素,我们去玩儿了。” 她脱下外套,扔下这句话,兴冲冲地拉起其他姐妹,一块儿过去蹦迪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才坐了起来,不太餍足地打了个哈欠。 “醒了?” 褚素素懒洋洋地点头:“嗯。” “素素姐。”在场唯一的一个男人小赵是她的下属,还穿着工作时的西装,所以看起来有点格格不入,轻声问,“您还需要……” 褚素素明白他什么意思:“你回去休息吧。” “我给您叫个代驾?” “不用,我今天不喝酒。” 小赵表示明白,没有多留,很快离开了。 就在前两天,公司才弄完一个重要项目,而褚素素几个月都为这事忙得昏天黑地,晕头转向,以至于精神头一时还没缓过来。 就连朋友叫她来夜店玩儿,都提不起劲。 乔倩看向身边的女人,含笑道:“素素,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和我们一块玩了呢。” 口吻中带着撒娇般的埋怨。 “是我不好。” 褚素素抬手要了瓶水,将略略凌乱的中分长发撩到耳后,看也没看她,有点敷衍:“最近光顾着赚钱,冷落了你们,今天算我的。” 乔倩默默盯着她的侧脸,随后让服务员过来开酒。 她晃荡着酒杯,半天也没抿一口,随口说了些有的没的,也不见褚素素太感兴趣,便换了个话题:“听说,你和夏梓露分了?” 这里温度很高,即便喝了半瓶水也不足以解热,褚素素脱下针织衫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背心。 肩膀流畅的线条衔接着锁骨分明,支着下巴的手指修长白皙。 “这么关心我?”她这才回过头来,似笑非笑。 乔倩假作嗔怒地瞪她:“那当然了,关心你还不行了?你倒是说呀,别卖关子,分了没?” 几个小时没看手机,屏幕上已经冒出了99+的红点,有些是工作上的,有些则是私人消息。 褚素素一边浏览,一边答道:“嗯,分了。” 乔倩闻言八卦道:“哦?她终于看清了你的本性?” “我什么本性?”褚素素挑着几条回复完了,随意地把手机一扔,笑问她。 乔倩撇了下嘴,没敢把话说出口,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叨咕。 ——海王。 在帝都的姬圈里,褚素素还挺出名的——对,就是性别女,性向女的那个“姬”。 她这人性格爽快,待人也仗义,要非说有什么毛病,那就是有点海,而且满级颜控。 对漂亮小姑娘来者不拒,只要好看,就能进鱼塘。 当然,进鱼塘离女朋友还差得远。 按理说这种海王,大家应该避之不及才对,可偏偏她的名声还不错,并且一直有不少人前赴后继地想要认识她。 这也难怪,谁让人家人美钱多,还懂分寸。 喜欢就约出来玩,不喜欢就大大方方说清,好聚好散,给彼此留面子,虽然海,但从没闹出过什么事。 不过最近褚素素倒是蛮低调的,已经好一段时间没出来玩了。 理由其一,正如她刚才所说,忙工作;理由其二,就是她几个月前交了女朋友,叫夏梓露。 然而现在已经成前女友了。 乔倩她们几人一直打赌猜她俩什么时候分,总感觉处不久。 毕竟褚素素显然不是个长情的人,也从没和谁处得久过。 她们几人是这儿的熟面孔,那厢营销经理大老远就瞧见了几人的身影,从服务生手里接过毛巾,亲自殷勤地送过来。 乔倩接过,随手给了点小费,转头道:“别这么没精打采的,过去找她们玩呗,说不定能碰到你的菜。” 褚素素淡淡道:“我看难。” 方才抬头的功夫,她便已用余光扫了一圈,入眼无数明艳成熟的姑娘。 美则美矣,但不是褚素素喜欢的款。 营销陪在一旁,忽然见缝插针地说了句:“素素姐,您喜欢什么类型的?” 这儿的接待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话鬼话,明明看起来比褚素素还大几岁,却能脸色都不改地管她叫姐。 乔倩想,他也不害臊。 她们这一群人都不记得他的名字,看他染了一头黄毛,便干脆一直管他叫黄毛。 “怎么?”褚素素瞥去一眼,“你要给我介绍?” 对方笑笑:“没准,弟弟我认识的客人多,保不齐真能给您介绍来。” “算了。”她摇头。 工作刚忙完,整个人筋疲力尽,需要好好休息几天,褚素素现在没有主动猎艳的想法和精力。 况且这里并非同性场所,直女含量可想而知,她无心试错。 黄毛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想着哄得人开心了,她可以找自己开个酒,多办张卡:“您至少说说呗,万一有呢?我要真能替您寻么寻么,也算做了个好事儿了,是不是?” 乔倩“扑哧”一声笑了:“得,我告诉你。” 她不紧不慢地吃了口桌上的小蛋糕:“我刚才说那话也就是开玩笑的。素素喜欢纯良无害的那种温柔小女孩,你们这地方……看上去确实没有。” 只听黄毛低头琢磨了一会儿,半晌忽道:“倩姐,还别说,弟弟真能给您找着这样的。” “你可别吹牛。” “我骗您干嘛呀。” “得。”乔倩完全没当真,直接放了狠话,“你要是真给素素找着了,今晚我开瓶黑桃庆祝。” 黄毛心中不由得大喜。 一瓶黑桃至少到手四位数提成,如果乔倩兑现诺言,那今晚业绩直接有了。 “真的?” “真的。” 他当即笑得合不拢嘴:“我真没瞎说。那边就有一个,完全符合您说的。” 黄毛朝两人凑近了些许,朝远处的一个方向指去,那里已不是VIP卡座的区域。 “哪个?”褚素素眯眼。 “就那个。”黄毛说,“黑色长头发,一个人坐着。” 散台的位置较小,和她们这边有好一段距离。褚素素闻言望去,的确看到了一个背影。 一头黑色长发几乎隐逸在黑色的连衣裙中,孤零零地坐在那儿。 黄毛口中的那个女孩右手握着什么东西,来来回回划动,像是在纸上写字一样。 褚素素的脑子里忽然升起了一个奇异的想法:“……不会是来夜店写作业的高中生吧?” “怎么会呢,肯定成年了,我们这都要查身份证的。”黄毛见她有了兴趣,趁热打铁,“过去看看?”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那边的女孩是否察觉到了什么,忽而回眸,准确地朝着这个方向,遥遥施来一瞥。 褚素素这才看清她的长相,倏尔眼神微动。 女孩整个人纤纤瘦瘦的,视线没有就此停驻,不知在寻找什么。 身上穿的裙子像是从五光十色的背景中游离出来的一抹黑。 而那张脸则是柔和的白,除去唇色嫣红,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色彩。 眼睛闪闪发亮,有如即便被沉入湖中,也遮不住光芒的黑曜石;一边抬头,一边将连衣裙的衣领轻轻往上提了一下,似是有些拘谨。 对面的位置空着,女孩抿唇不语,看上去并没有跟旁边人交谈的意图。 从头到脚,都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 对上几人探寻的目光时,她似乎有些受惊,飞快地漾出一抹礼貌的笑容,随即转过身去,没再回头。 显然是害羞了。 乔倩自然也看清了这一幕,张大了嘴:“哇。” 相比其他人,这女孩简直清纯得要命。 不光模样楚楚可怜,像只误入了狼群的小羔羊,气质更是……算了,以乔倩匮乏的词语积累也形容不出来,但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褚素素的口味她是清楚的,这女孩还真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黄毛适时问道:“倩姐,我现在带素素姐过去,一会儿咱开酒吗?” 愿赌服输,乔倩撇了撇嘴:“行,开。” 褚素素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找出口红,细细描摹了下,又缓缓抬手,稍稍理了理本就十分柔顺的头发。 乔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有意思?” 看这一副兴味盎然做准备的模样,果然,刚才说不感兴趣都是骗人的! 褚素素没答话,刚要站起来,却又被乔倩叫住提醒:“你真要去?说不定是直女。” 她回以莞尔:“说不定是,也说不定不是。” 说罢起身,拿着手机,大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褚素素身材高挑,裙摆落在大腿中央,黑色马丁靴勾勒出小腿纤细的轮廓;眼角微挑,有一种外露的张扬,没少被其他人明目张胆地打量。 等到穿过拥挤的人群时,她再抬首,忽然脚步一顿。 因为就在离她五米远的地方,一个男人未经允许,自作主张地坐在了女孩对面的空位置上。 女孩仿佛吃了一惊,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朝周边的人看来。 迷茫的目光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最为惹眼的褚素素身上。 水盈盈,又怯生生。 犹如一颗星星为了躲避乌云遮蔽,不知所措,自苍穹坠下凡尘。 刚巧撞入她眼眸。

    583 人在读01-05 18:03

  • 穿到七零发家养崽甜蜜蜜

    走月牙|古典架空|连载

    “林宝穗。”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回应,男声顿了一下,再次叫道,“宝穗?”“宝个头!傻逼!”林穗眼睛怎么都睁不开,偏偏耳边还重复着一个名字,她不耐烦的回了句。林宝穗!单是听到这名字她就忍不住皱眉 穿到七零发家养崽甜蜜蜜全文免费阅读_穿到七零发家养崽甜蜜蜜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林宝穗。” 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回应,男声顿了一下,再次叫道,“宝穗?” “宝个头!傻逼!”林穗眼睛怎么都睁不开,偏偏耳边还重复着一个名字,她不耐烦的回了句。 林宝穗!单是听到这名字她就忍不住皱眉,努力克制自己少骂几句。 林宝穗声音太小,卫云州弯下腰凑过去,也没听清是在说什么。 卫云州无奈直起身,抬起右手看了眼表,轻轻的叹声。 他要赶着八点的火车,不能再等下去了。 卫云州扯了扯被林宝穗压着的被子,把搁在桌上的纸包塞到了被窝里。 再次深深的看了眼林宝穗的面孔,将其印在脑海里,才转身往外走去。 没想到会重生在这个时间,不过能重来一次他已经很满足了。 上一世他也是赶着这次任务,留下一笔钱匆匆离开,结果出了意外,在外流离数年。 直到十五年后,被已经成材的养子认出,他才弄清自己的身份,也知晓那时赫赫有名的女企业家林宝穗是他的妻子。 每每提到他,林宝穗总会在外人面前落泪,表示对他的想念,并且因为对他情根深种,十五年再苦都没改嫁,独自一人抚养三个继子,将个个孩子都培养的极为出色。 卫云州大为震动。 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回馈这份爱意,但他无法忽视林宝穗的付出,便让人准备了一份厚礼,打算先上门跟林宝穗谈一下。 只是没想到路上打了个盹,再醒来便回到了十五年前。 这会儿他方跟林宝穗见了两面,全凭自己良好的记忆里记准了林宝穗的脸。 跟林宝穗结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林宝穗在梨花大队的名声极好,把家里几个孩子留给林宝穗照顾他比较放心。 只是没想到林宝穗竟是爱慕于他,连带着养孩子都尽足了心。 卫云州披着月色,朝镇子的方向跑去。 这次,即便没法对林宝穗回以同样炙热的爱,他也会好好对林宝穗的。 · 鸡鸣三声。 林穗睫毛颤动两下,缓缓睁开,借着太阳升起前的光亮看到正前方的土墙时,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 半分钟后,精神麻痹失败。 林穗再度睁眼,感受到身下粗糙的料子,咬了咬牙,终是忍不住,低骂出声。 从她被迫看完林宝穗前十八年的记忆,她就猜到自己可能是穿越了。 只是万分抗拒接手林宝穗的烂摊子,试图装作无事发生,一觉睡回去。 显然这都是徒劳。 林穗坐起身,捏紧拳头,愤愤的在床上锤了一下。 右手砸下去,她动作凝固了几秒,才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右手。 啊啊啊!疼! 哪怕接受了林宝穗所有的记忆,她依然不适应这里,比如这个炕。 林穗紧抿着唇,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丧气的垂下肩膀,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点开那本书。 作为一个口味挑剔的年代文爱好者,她常常因为文荒感到痛苦。 好友因为名字相似给她推文时,说看起来可能有些憋屈,她忽略了。评论里说女主傻逼,她也没偏听偏信,坚持自己看。 然后就被气的三天没从这本书里走出去。 时不时回来翻一下评论区,看到有人骂女主才算痛快。 女主林宝穗,书里写她十八岁嫁进郑家,经历了丈夫婚外情,继子赌钱欠债,亲生儿女觉得她丢脸,婆婆抢她酱料秘方,娘家十几口吸血……一系列事件,在四十岁这年,成功的用爱感化了家人,过上了和和美美的幸福生活。 林穗看到结局时,直接破口大骂。 现在翻翻林宝穗的记忆,发现她真的是—— 骂少了。 林宝穗名字里这个宝,是她这一代的辈字。 林家男丁是按春夏秋冬的排,女娃则是金银珠,唯独她一个穗字,格格不入。 在林家,吃的最少,干的最多,父母不受宠,还经常拿她顶锅。 偏偏林宝穗木讷老实,乖顺无比,硬是抗下了其他两房的火力,让她父母弟弟过的也算顺心。 到了林宝穗谈婚论嫁的年纪,林二夫妻忍不住起了小心思,毕竟林宝穗听话又能干,几家都打着把人娶回去好拿捏的算盘,彩礼谈谈能拿到不少钱。 被林老太太一个瞪眼,便偃旗息鼓了。 林家孙女一共四个,有聪明伶俐的林宝金,有嘴甜的林宝银,有模样好的林宝珠,更何况还有四个乖孙,林宝穗这个拙笨的孙女在林老太太心里完全排不上号。 但老太太知道林宝穗的听话是刻在骨子里的,绝不会闹事。 她掂量了几家的彩礼,又一琢磨郑家只有郑建军一个儿子,将来林宝穗说不定还能贴补弟兄,毫不犹豫的把林宝穗“卖”给了人做后娘。 70年不比早先的日子苦,但凡家里有点儿骨气,能吃得起饭,都不愿把女儿嫁过去给人当后娘。 林宝穗这婚事大队里的人大都看不下去,拐弯抹角的劝,可耐不住林宝穗愿意。 郑家也是同一个大队的,没人愿意同郑家结仇,劝林宝穗两次便只能转为私下里可惜了。 郑家一共三口人,郑建军他娘,郑建军,还有郑建军前妻的儿子。 就这三个,没一个好相与的。 林宝穗长达二十年的艰苦生活,跟这三人的所作所为密不可分。 林宝穗嫁进郑家头一天,就被郑建军他娘给骂了,“收了一百块彩礼,嫁妆就一对枕巾?还敢睡到日头升起来,等着我给你做饭?城里的媳妇都没你金贵。” 林宝穗羞愧难堪,自此走上了每天天不亮起床,给一家人做饭,白日上工赚工分,傍晚浆洗四口人的衣服,忙到深夜,还得伺候郑建军。 林穗嗤笑一声。 让她伺候人?做梦去吧。 听到推门声,她目光冷冷的扫过去。 门缝里探进来一个小脑袋,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孩儿。 脸上白净,瘦瘦弱弱的,一双眼睛乌亮亮,对上她的视线,低了低头,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 后面跟着走进来另一个跟他模样□□分相似的男孩儿,肤色黑黑的,头发寸长,看起来有些虎,手里还牵着一个的三头身小孩儿,圆圆的眼睛,脸颊也带着圆润的弧度,看到她便笑。 林穗眨眨眼。 嗯??? 继子不是只有一个么? 她飞快的翻了下林宝穗的记忆。 先前只是略略的看,婚事这些因为知道结果都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她的亲事竟然被换了? 半个月前,堂姐林宝珠横插一脚,抢了郑家的亲事,同时还怂恿林老太太把她嫁给同大队的卫云州。 卫云州比起郑建军差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郑建军早在两年前升为连长,一个月工资60块。 而卫云州,上无父母弟兄帮扶。自己也不争气,从军八年没升过职,全靠年限长津贴,如今一个月也不过30块。 最重要的是,他当兵八年,孩子有了三个,嫁过去当真是要操劳一辈子。 这还是明面上的苦。 看过全文的林穗知道,上一世卫云州并没有娶妻,而是离家出任务,意外身亡。 文里还写,女主林宝穗听闻这事,愈发觉得郑建军不容易,打定主意为郑家呕心沥血。 林穗想起林宝穗就血压直升,她努力忘记那些东西,抬眼打量自己的继子。 所以她现在还要给人当后妈?凭什么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身份…… 最先进门的男孩儿看了看身旁愣神的兄弟,往前迈出两步,怯怯的递出来个信封,小声咕哝了句,“娘……” 而后飞快道,“爹让我们交给你的。” 林穗接过来,信封里除了信之外,还装着一沓钱票。 她挑起眉,展开信纸。 宝穗: 信封里装的三百是这几个月的生活费,我最迟年前回去。 其他的存款我也留在家里了,在你能找到的地方。如果我没按时回去,你拿着用就行。 向东他们都很听话,你们会相处的很好。 感谢你对他们的照顾。 至于我们之间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卫云州 林穗没在意后面的话。 她手指弹了弹信纸,心说:哥们,不能乱插旗啊!这不就回不来了么? 比如这些,她更在意家里剩下的存款。 林穗转了转眼睛,忽的发觉被窝里似乎有个硌着自己的东西,她伸过手摸了摸那东西的厚度,脸上绽放出一抹笑。 亲切的看向远远站着的三个孩子,“宝贝儿,想吃什么?娘给你们做。” 从今天起,这就是她亲生儿子了。 林穗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的崽,越看越觉得亲切顺眼,又漂亮又乖巧。 不愧是她的崽,怎么看都可爱! 怎么可能有人拒绝得了他们呢? 怎么可能有人拒绝这个简单模式的开局呢? 苛刻挑剔的婆婆、出轨脾气差的丈夫、顽劣好赌的继子都被堂姐林宝珠给抢走了,留个她的竟然是巨额抚养费、丈夫的抚恤金和三个看起来就好骗又好哄的傻儿子。 林穗顺便在心里双手合十:感谢林宝珠!希望她跟郑家锁死! 她心里如是想着,眼睛都笑眯了起来,声音也甜的发腻,“宝,不用跟娘客气,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想吃什么随便说,有什么其他事也可以跟娘说。” 年仅八岁的卫向东陷入沉思:…… 突然就觉得他好像也不是那么渴望母爱了。 是因为他长大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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