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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听

    慕怏|古典架空|连载

    临近七月,盛夏将至,外面如火的太阳,热气凝结,躁得人心发慌。南川市车站,大厅里人头攒动。为首的女生双手插在裤兜里,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下一幅墨镜遮住大半张面孔,气质出挑。“喂,池小夏,你 不听全文免费阅读_不听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临近七月,盛夏将至,外面如火的太阳,热气凝结,躁得人心发慌。 南川市车站,大厅里人头攒动。 为首的女生双手插在裤兜里,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下一幅墨镜遮住大半张面孔,气质出挑。 “喂,池小夏,你这一下跑这么远,你确定池叔叔不会来捉你?” 跟在她后面的男生快走了几步艰难的缩小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背上背着一个大书包,脖子正中间挂着一个旅行袋,左右两边腰间还各垂着两只粉蓝色袋子,两边的手也没歇空,推着两个三十六寸的行李箱。 走在前面的女生神情倦懒的眯了眯眼,嗓音显得的随性淡漠,“我的事,他管不着。” “那我说你能不能把我拿点儿,你好意思打个空手么。” 顾艺眼瞅着两手空空的女生越走越远,忍不住抱怨。 而前面的人头也没回,闲散的声音飘在空中,逐渐传进他耳朵里,“好意思啊,能者多劳,顾艺同学。” 对于池夏这样的‘恶势力’他敢怒不敢言,只得自个儿认命的一边拖着行李一边自言自语的发牢骚。 “万恶的资本主义者,就知道打压劳动人民。” 池夏在车站门口拦了出租车,帮着他把东西搬后备箱。 终于卸下重任,顾艺靠在座椅上长舒了口气,“你想一出是一出的说走就走,您老人家倒是潇洒,东西全是我搬的,老子又不是你的伴读书童!” 池夏脸上的表情心不在焉的,“咱俩现在可没书读。” 顾艺昂着下巴,翘着二郎腿笑得一脸嘚瑟,“行了,这点小事,爷分分钟给你解决好。” 旁边的女生歪了下脑袋,挑了下眉示意他解释。 他继续说:“来之前我跟我妈说过了,她也开始不同意我转学的,当然,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就没有搞不定的事,你那份顺带的事。” 池夏疑惑的看着他,她这离家出走完全是跟家里闹翻了,可顾艺家里那么惯他,怎么会让他跑这么远来借读? 顾艺高调的显摆:“我跟我妈说了,她要是不帮我,我就跟你去流浪,去要饭,去搬砖,反正就是不会回来。” 池夏唇角微勾,“有妈的孩子像块宝,谢了啊。” “客气,你顾爷什么身份啊。”顾艺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转念一想又皱起了眉。 “可你跟你爸闹这么僵,又身无分文,你生活费咋整啊。” “不过你放心,有我一饭吃,就有你一口汤喝。” “......” 池夏对着这个问题似乎挺不在意的,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找个砖厂先干两天吧。” 搬砖?前面开车的司机师傅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点意思。 他热心的开口问:“小姑娘,你这自食其力是好事,叔叔就喜欢你们这种独立的孩子,这附近有个砖厂在招临时工,你要不去试试?” 运气不错,一出门就遇到好心人,池夏眸子里划过一抹亮色,“那就麻烦师傅先送我过去。” “好嘞。” 司机师傅在路口拐了个弯,调转了方向。 池夏语气平静的交代,“我过去看看,你等会先帮我把行李搬起外婆家,你跟她说我一会就回来。” 看着她这一脸认真的样子,顾艺不禁蹙眉,“你说认真的?” 他是不太敢相信的,千金大小姐要纡尊降贵的去搬砖了? “嗯。”旁边的女生从鼻腔里冷淡的发出一个音节,没有多余的表情。 她侧眸,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让人一时难以聚焦。 因为她昨天逃了节体育课被抓包的事,她刚跟池昊天吵完架。 战火蔓延,涉及到池夏母亲,矛盾激化,她把她爸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下午她就收拾东西一走了之。 出租车在距离砖厂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停下。 前面是条单行道,不好掉头,免得麻烦人家司机师傅,池夏也就在这里下了车。 现在大概两点左右,日头正旺,毒辣的太阳炽烤着柏油路,树叶都被晒得无精打采的。 这边有个小卖部,她实在渴得慌,买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儿一口气喝了小半瓶。 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带来点凉意。 南川的温度要比京北高了不少,她一时不太适应,正烦躁得很。 偏偏这时有人还要往枪口上撞。 她手里拎着半瓶没喝完的水,透明的瓶身上冒出细细的水汽,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的聚成水滴缓缓流下。 旁边巷子口站着几个染着五颜六色烫着非主流发型的社会青年。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东西,其中两人朝她轻佻吹了两个口哨,自以为很拉风的拨了两下额前的黄发。 池夏余光扫了那几人一样,眼神不屑。 嘴里轻吐出两个字:“傻逼。” 这句话落到几个小混混的耳朵里,立即变了脸色。 “你刚骂谁?” 四五个人同时朝她的方向走来。 对面的女生丝毫没有惧意,“自己不会对号入座?” 中间有个红毛特扎眼,“哥们几个是看得起你,别不识好歹,识相的留个号码今天就让你走,不然的话……” 池夏嘴角缓缓上扬,勾起的弧度极为嚣张。 看向他们的目光里居然还带着点兴奋,波澜不惊的说:“不然怎样?打一架?” 本来只是想威胁一下眼前这个女生,他们几个都是在这片儿混的,平时没事就爱在网吧里打打游戏,调戏调戏路过的女生。 平常的学生妹看见这副阵仗早吓跑了,可今天居然还遇到个主动要打架的。 虽然池夏戴着墨镜,但显露在外的那半边脸就已经很让人垂涎,白皙透嫩的皮肤,精致高挺的鼻梁,搭配她嫣红的薄唇,周身散发的气场,往那儿一站还以为是哪个‘微服私访’的大明星。 这一看就是个未经世事娇滴滴的小姑娘,大家也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讥笑两声,为首的那个染着黄毛的人说,“小妹妹,你挺狂啊。” 显然这应该是他们的老大。 池夏满意的弯唇笑,“谢谢夸奖。” 其中一个不怕事儿的男生上前伸出手臂,想要去揽池夏的肩膀,“其实我们几个也就想和你交个朋......” “咔” “啊——!” 骨节脱位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惨叫传出。 在他的手还在半空中的时候,就被一只修长纤细的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握住,顺势向后一扳。 “抱歉,我不喜欢跟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池夏冷声说完这句话,依旧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 被捏断手腕的男生拧着眉疼得直叫唤。 “放、放手,痛痛痛......” 池夏甩开他的手,翻过掌心看了眼,那种不小心碰了脏东西般嫌恶的眼神十分明显。 她拧开水瓶,将剩下的水用来洗手。 这种动作极具侮辱性,那些人明白过来,更是火大。 解决完这一切,池夏把空瓶子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她也没想找麻烦,就准备离开。 “站住!打了人就想跑?” 池夏脚步一滞,墨镜下的一双眼睛冒出缕缕寒光。 这群战斗力为零的傻逼真挺招人烦。 她转过身,面对着那几个人,再次向他们确认,“你们确定不让我走?”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莫名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几人都是一怔。 回过神来,黄毛冷笑一声,“我们几个难道还怕了你不成,笑话......” 池夏也跟着笑,从容不迫道:“那就好。”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异常举动让几个人心里没底,却又不敢做什么。 只见女生淡然自若的甩了甩手上未干的水渍,随后慢条斯理的摘下墨镜,将它别在衣服的领口,完整的露出整张脸。 这才见到真容,对面一伙人都看呆了眼。 这......这他妈什么神仙颜值! 眼前的女生明眸皓齿,肌肤似雪,精致的鹅蛋脸上,一双眼睛亮得如明月一般,只是这眼神过于冰冷,配上她一脸漠然的神色,这完全就是从书里走出来的冰山美人啊。 几人咽了咽口水,“小美女,就算你长得好看,我兄弟这手你也得......” 他话还未说完,池夏像是早就预判到了,直截了当的打断:“赔钱?没有。” 她抬起一只胳膊停在空中,语气挺认真的,“要不你们也掰折我一只手?” “你——” “怎么,几个社会废物,书没读两天,话也说不利索?” 她语气里的狂妄和不屑明显的惹怒了他们。 这些人仗着自己家里条件还可以,早早的辍了学也不工作,天天伸手问家里要钱,在外面几个地痞流氓也没人想招惹,倒养出来他们洋洋自得的样子。 为首的黄毛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兄弟们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她凉凉勾唇,“好啊,我初来乍到,也正想学学。” 在巷子口闹事太过扎眼,几人看了眼周围,然后冲她使了个眼色。 池夏没少经历过这场面,也明白他的意思,跟着他们往巷子里走了一截。 看着对方是女生,几人也并没有太警惕,首先走里面走出一个男生朝池夏走去。 只见对面的女生飞快的转身提膝,一个后旋踢踢中男生的肩膀,力道之大。 后面三人着实被这一脚吓懵了,倒在地上的男生捂着肩膀,疼得爬不起来。 他们就是几个爱吓唬吓唬人,跟平常他们这样的人打架也没见过这仗势啊。 这动作,就跟电视里专业的武术演员一样。 为首的黄毛有些心虚,撺掇旁边的男生上前去。 被这么一吓,现在在场的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黄毛低骂了句脏话,一脚踹在旁边小弟的腿上,“怂个屁,她一个女的能让她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 被这么一骂,那名小弟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眼尖的他从旁边捞了根棍子防身。 他举起木棍向池夏砸去,可眼前的人非但没有闪,反而十分淡定的站在原地。 女生抬眼瞄准了棍子的位置,伸出手稳稳的接住了落下的木棍。 那人眼神一惊,抬了抬手臂想挣脱开她的束缚,自己使劲动了好几下,却是无用功。 欣赏够了他垂死挣扎般的表情,池夏轻笑了声,突然松了手。 随后,趁对方还未作出反应,她利落的抬腿一脚踹在对面男生的腹部。 挨了这一脚他才体会到为什么刚才他兄弟也爬不起来,这女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从地上爬起的两人颤颤巍巍的回到他们自己的一行人当中。 第一个被打到在地的男生,警惕的看着对面的人,然后小心翼翼的附在他们黄毛耳边,“老大,这女的真的很厉害,她力气太大了......” 和他们截然不同的是池夏的表情轻松得像是来游山玩水的一样。 黄毛已经后悔了,这女的是真的不好惹,可他们几个男生怕了一个女的,传出去也太丢人了。 他正思虑着下一步该如何找回场子,余光忽然瞧到巷口路过的一个男生。 感觉像是被人看了笑话,黄毛找到了出气筒,转过身对着巷口的男生破口大骂。 “看你妈看,给老子滚远点儿!” 谢衡眼神一凛,本来只是经过这里,这附近经常有小混混聚众斗殴什么的。 他自问没什么太高尚优秀的品德,向来也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 对方这么一说,他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也有了变化,微微上翘的眉眼流露出危险的光芒,带着攻击性。 里面的情景引起了他的注意,大概能看到对面被那几个社会青年挡着的女生。 他看不清池夏的表情,还以为是哪个被欺负得不敢说话的学生妹。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生,真丢人。 “嗤......” 巷口传来一声讥笑。 一道低醇的男声徐徐响起,“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的,真有本事。” 少年的音色明显,带着点懒倦散漫的意味,十分悦耳。 顺着声源看去,几米之外的男生穿着黑色t恤,个子很高,身后的光芒勾勒出他的身形,少年感明显。 他手抄在兜里,模样恣意,领口处垂挂着的银色十字架在太阳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傲劲。 此刻的他略微的偏了点头,注视着巷子里,漆黑的瞳仁深邃似海,带着嘲讽的意味。

    15 人在读07-18 21:06

  • 小甜柚

    青色地瓜|古典架空|连载

    20XX年的夏天,酷热。上午9:45,陶柚考完了最后一门化学,她走出考场,去找班里的大巴车。陶柚在市一中学读高三,市一中学也是考点,但是陶柚她们班都在外部考场,在育中考点。班主任正在大巴车 小甜柚全文免费阅读_小甜柚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20XX年的夏天,酷热。 上午9:45,陶柚考完了最后一门化学,她走出考场,去找班里的大巴车。 陶柚在市一中学读高三,市一中学也是考点,但是陶柚她们班都在外部考场,在育中考点。 班主任正在大巴车外等着大家,陶柚是个乖宝宝,跟班主任打了招呼便上了大巴车,班里一大半的同学都回来了,陶柚坐到好友陈晶晶身边。 陈晶晶一看到她就哭了,她化学又没考好,今年化学和数学都难得要死,她两门都没考好,她完了! 车门那里忽然一暗,陶柚一抬头,看到是程牧上车了,她暗暗撇嘴巴,哼,上车上得那么风骚油腻,一定是在秀他那184的花美男身材,招摇过市,全天下知道他腿长啦! 陶柚赶紧掏出耳机塞到耳朵里,装作听音乐。 这世上她最讨厌的人就是程牧了,成天欺负她,抢她年级第一的宝座! 程牧上了车直接就坐到了陶柚的后排,扔了书包摘了她的耳机先塞到耳朵里,果然没有声音,她在装听。 “你还我!” 陶柚嘴撇得老高,急忙夺耳机。 “小柚子,你化学考得怎么样,感觉难吗?” “难啊,特别难,我都没有做完。” 陶柚眼泪汪汪,装作没考好的样子,努力装作难过,当然了,这也不需要演技,因为她看到他就真的难过。 她其实感觉考的很好,但是她决定低调一点,万一她高调跟他炫耀,到时候没考过他,那她不是脸都要被打肿了,太丢人了,嗯,她要暂时低调。 程牧听了她的话,非但没高兴,反而脸一沉。 他干嘛难过?一定是装的,其实心里高兴死了!陶柚心想,在心里越发地鄙视他的虚伪,这简直是钮祜禄氏程。 程牧坐回去,一会儿又趴上前,手上拿着一杯冰的柚汁牛奶递到陶柚面前。 陶柚:“……” 她不能拿,可是柚汁牛奶她最爱喝了,这还是三街口蜜维冰饮店的,她最喜欢那家的…… 陶柚睁大眼睛,猛咽口水,还是冰的。 她现在全身每个小细胞都在高歌:要要要要要! 程牧把冰饮塞到她手上,便坐了回去,耳朵里塞上了耳机,闭上了双眼。 “……” 陶柚再次咽口水,忍不住吸了口柚汁牛奶,哇,全身冰爽,感觉每个细胞都像荷花一样绽放了,真舒服,嗯,她决定暂时原谅程牧一小时。 “柚柚,你也没考好啊?” 陈晶晶抓着陶柚问,心里多少有点安慰了。 陶柚在心里为难,其实她觉着她这次应该考的挺好的,但是她看陈晶晶哭得难过,不想再刺激她,就跟她讲:“我也没考好,感觉这次化学和数学都难啊。” 程牧戴着耳机,其实也没开音乐,他听到陶柚的话了,表情又是一沉。 陶柚安慰了一会陈晶晶,低头玩手机,她爸妈给她发微信了,没问她考得怎么样,双双给她发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宝贝辛苦了。 陶柚笑,她忽然收到了程牧发来的微信。 程讨厌:别难过。 陶柚撇嘴,假惺惺~ 陶柚根本不理他,戴上耳机看蜡笔小新。 这世上,她最讨厌的就是程牧了。 程牧是高三开学半个月后转到市一中学高三一班,他转校的第一天就引起了全校轰动,原因是他长得实在是太帅,17岁,184的身高,冷白皮,五官精致,像漫画里走出的真人版花美男。 程牧在一班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陶柚正在埋头认真的做卷子,因为她不看他,让程牧自尊心受损,惹怒了他,(陶柚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做完自我介绍,程牧手指着她跟班主任讲:“老师,我想坐在这位勤奋好学的同学身后。” 听说转校生是二中转过来的学霸,陶柚还想着要跟学霸相互学习,做一对霸霸,结果程牧对谁都友好,就是对她特别高冷,前后桌见面都不正眼看她。 陶柚从小就长得漂亮,又乖巧可爱,一直是人见人爱,她一度很委屈,想是不是自己很讨人厌,于是也就不理程牧了,结果她不理程牧,程牧竟然开始霸凌她了。 陶柚一直是年级第一,做完题从来不检查,这是学霰的自信,高三第一次月考,她不过是粗心计算错了答案,所以被程牧超了5分夺了年级第一,程牧就嚣张地奚落她,说她是空心柚,粗心不长脑子,凶巴巴!气得她回家蒙着被子哭了一场,从那以后发誓再也不粗心,做完题一定认真检查,决不给再他再有奚落她的机会! 偷藏她的公交卡,钱包,事后还不承认诬陷别人,不要脸!抢她的年级第一,害她有了压力,不得不更加努力学习,讨厌!抢班长送他的端午节鸡蛋,无耻! 陶柚脑子里全是程牧的霸凌行为,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坐大巴回到学校,陶柚就挤地铁回家了。 陶爸爸陶文清身上穿着白色送高考T恤,还没来及换。 陶柚扑过去,跟亲爹撒娇:“爸,你还是偷偷去送考了是不是?” 陶文清也跟女儿撒娇:“宝贝,爸爸放心不下你嘛,你原谅爸爸吧?” 班里有不少同学的家长都去送高考了,在考场外拉横幅给孩子打气家加油。 陶柚刚满18岁生日觉着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非要独立自强自己去高考,不让爸妈送,没想到他们还是偷偷去了。 陶文清也没有问女儿考的怎么样,换了衣服就要大显身手,给女儿做好吃的。 陶柚她妈宋女士从超市回来,挤进厨房跟丈夫说悄悄话:“你问了柚柚吗?她考得怎么样,班级群里全是家长在哭诉孩子没考好,这回数学特别难,化学竟然也难,晶晶她妈妈私聊我说柚柚也没考好啊。” 陶文清朝厨房门外看一眼,女儿在看动画片,笑声不断,陶文清笑着压低声:“我没问,你看柚柚笑成那样哪像没考好的。” 宋女士瞪她:“柚柚跟你一个性子,乐天派,考不好也不愁,能看出什么?” 陶文清跟她讲:“没考好也没事,柚柚尽力了,我们现在也有家底了,也不用她寒门出贵子,考不好我们就多给她攒点钱呗。” 女儿是最乖巧的,学习从来不用他们操心,高三一年自律又刻苦,考不好陶文清也不怪,知道女儿尽力了。 宋女士一听也笑了,心里头一下也就轻松了,洗手系围裙给女儿做好吃的。 别的同学都在估分,班级群里天天999+的消息,陶柚没有估分,考完了她就不问了,愁也白愁。倒是陈晶晶,估完分打电话给陶柚崩溃的大哭,陶柚出分前一直在安慰她,安慰的自己都要抑郁了。 其实陈晶晶考不好陶柚也不吃惊,陈晶晶成绩在班里中等,但是高三下半年陈晶晶居然暗恋上了程牧!?暗恋使人退步,男人只会影响女人进步,所以陈晶晶成绩一直下滑,她自己也急,越急就越吃力,临近高考更是压力巨大。 哎,所以成功的女人,总是视爱情为粪土(陶柚自我总结)。 因为陈晶晶没考好,陶柚把仇记在了程牧身上,程牧打电话给她她也不肯接,程牧发消息给她问她估分情况,陶柚也不肯回他。 6月9号高考结束,14号这天傍晚,陶柚帮他爸遛狗,就在小区里,忽然一辆悍马开过来,程牧走下车。 “小柚子。” “……” 陶柚抓紧狗绳,程牧走过来站在她面前,陶柚才164,比他矮了一个头,才到他下巴那儿,他站在她面前高得跟棵杉树似的,陶柚很不忿,他好像又高了,不止184了吧。 “你干嘛……” 陶柚撇嘴问,高考都结束了,他还念念不忘地想欺负她?可恶,还追到她家门口欺负,欺人太甚! 陶柚拽拽柴犬大黄,宝贝,看你的了,你一定要狗仗人势一回!吠他!不要怕,我拉着你,不会让你吃牢饭的! 大黄一仰头,冲程牧猛摇尾巴—— 陶柚:“……” 陶柚在心里内牛满面,大黄这个没出息的,晚上不给你肉吃! 程牧笑着摸摸大黄的头,嗯,乖,这一年的上等牛排没白喂它。 陶柚拽一下大黄,板着脸装作强硬:“我爸会少林拳,真的,一般人我不告诉他的。” 程牧斜眼看她:“我爸是散打武术冠军。” 陶柚一听,生怕他回去找他爸回来连同他爸一起欺负,赶紧补救:“我爸退出江湖很多年了。” 可恶,为什么总在他面前这么怂,陶柚在心里流泪,委屈死了,她太乖了,不会跟人吵架,不然也不会被他欺负到哭。 陶柚眼都红了,撇着嘴威胁人:“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打110举报你无证驾驶!” 哼,他才比她大三个月而已,他生日是2月,他2月才刚满18岁,他哪来的驾照! 陶柚自以为抓住了程牧的把柄,立刻把腰杆挺直了,结果悍马的车窗落下,驾驶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自我介绍:我是程家老宅的司机。 陶柚瞬间自闭了。 程牧不再逗她了,皱着眉问:“你估分了吗?” 陶柚不想理他,撇嘴:“没有,估那个干嘛,又不准,考完就考完了,估不估分也不会改变。” 程牧问她:“你真没考好?” 他不信,她明明成绩那么好,这次数学化学是难,但对她来说应该不是问题才对。 他这么紧张她考的好不好,都跑到她家来刺探敌情了,说明他肯定没考好,陶柚转着眼珠子心里想。 陶柚可不敢再刺激他了,心想,我没考好你都紧张成这样跑到我家门口来欺负我,我要是告诉你我考的好,你还不得住到我家里欺负我啊! 陶柚赶紧挤出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悲痛’地用力点头:“我其实估过分了,考得特别烂,所以我都不敢跟别人讲,我肯定考不过你。” 程牧站那好一会儿才看着她低声讲:“考不好也没什么,你别难过。” 陶柚:嗯,你走了我就不难过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199 人在读08-08 12:18

  • 失眠月亮[校园]

    克里斯皮|古典架空|连载

    【离联赛4个月,学疯子的左眼坏了。】早上六点,夏川一中男生宿舍。起床铃响的时候,梁居安正披着毯子,趴在书桌的演算纸堆上浅睡,发型乱七八糟。他缓缓睁开眼,支起僵硬的身体。——屋里光线怎么这么 失眠月亮[校园]全文免费阅读_失眠月亮[校园]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离联赛4个月,学疯子的左眼坏了。】 早上六点,夏川一中男生宿舍。 起床铃响的时候,梁居安正披着毯子,趴在书桌的演算纸堆上浅睡,发型乱七八糟。他缓缓睁开眼,支起僵硬的身体。 ——屋里光线怎么这么暗? “老三,大早上还拉窗帘啊……”梁居安抱怨道。他迷迷糊糊伸个懒腰,抓过书包,演算纸团着书被一股脑塞进去。 装完了,梁居安盯着桌上一支笔,突然一下子清醒过来。 “窗帘挂着的啊?你熬夜熬糊涂了吧,”室友端着牙杯,趿拉着拖鞋经过,顺手揉一把梁居安的脑袋。“芝麻糊记得喝,咱争取联赛前还有头发。” 梁居安没说话,愣了一会儿,突然回身一把将室友拽住,一支笔伸到了对方面前。 室友:? “老三,”梁居安盯着室友的脸,“这笔,还……直吗?” “啥?”室友来来回回看那根笔,笔直笔直的,非常正常,“没问题啊。” 梁居安放下那根笔,不知道怎么开口—— 笔在他眼中,扭成了一根拐杖。 他眨了眨眼睛,再睁开。四周还是一片灰暗,所有平面时而扭曲时而平整,像在跳舞。 梁居安抬手挡住半边脸,左眼视野一片模糊,只看到飞舞的黑点和隔几秒就出现的烟花般的闪光。 老三被他搞得有点害怕,“你别吓我,这……他妈咋回事啊?” “啊,”梁居安张了张嘴。他对这种状况毫无经验,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只能说—— “老三,我眼睛好像坏了。” — 早上六点四十,阳光很好。虞微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她朝着夏川一中的大门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忍住要往外飙的眼泪。 ——加入新班级第二天就迟到。 老天爷,给个痛快!您直接鲨了我吧! 本来虞微生活节奏一向规律。她走读,五点起床,路上吃饭,到校背书,来得比住宿生还早。 但她昨晚难得熬了个大夜,对着新班级又多又难的作业死磕,头发薅下来一大把才写完睡下。 早上闹钟响了,虞微还在迷糊之中,和她住一个房间的人嫌吵就把闹钟掐了。 等六点半她自己从床上弹起来的时候,屋里空空荡荡。其他人买菜、遛弯、上学,还有个五岁小孩睡得不省人事。 没人喊她起床上学。可能是故意的,可能是把她忘了。 无所谓了。累了。毁灭吧。 虞微冲进一中大门,德育处老师记下她的姓名,就放她通过。早读已经结束,陆陆续续有学生下楼前往操场,她背着书包站在教学楼大门前,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狼狈又突兀。 虞微在学校里连块草坪都不敢踩,以前更是从来没迟到过。夏川一中规定迟到扣德育分,她不敢无视校规,也没有过硬的成绩来庇佑她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两头不沾,循规蹈矩。 虽然从古到今没有哪个学生因为上学迟到而高考落榜的,但在虞微看来,她被德育处记名字,已经玩儿完了。 更别提还有新班级的班主任齐国富,那个黑脸阎王。 黑脸阎王的大名,虞微这种消息闭塞一心向学的人,都一直有所耳闻——他很难不被人耳闻。虞微因为四月月考运气大爆发,从昨天起正式加入重点班一班,就亲耳见证有同学被黑脸阎王拖到走廊里骂了半个小时,整层楼回荡着中年男人狮吼般的咆哮。 当时虞微缩在一班教室最后瑟瑟发抖,发誓绝不能在黑脸阎王面前出错。 ——个屁。 虞微喘口气的功夫再抬头,就发现远处隐隐约约出现一个人。 就是…… 齐国富。 黑脸阎王。 黑脸阎王他下楼了。 他的格子衬衫扎进裤子,胳膊夹着皮革笔记本。 他看过来了,推了推眼镜。 他腰间的钥匙晃起来了。 他朝这边走过来了。 过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虞微大脑疯狂爆炸,然而好学生的听话和怂,居然让她在关键时刻四肢僵硬,像木桩一样插在原地,没有撒腿就跑。她眼睁睁看着黑脸阎王盯住自己,面沉似水,眼冒凶光,黑气缭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虞微刚才呆了两秒,现在是想跑都来不及了。只听得齐国富从几米开外的地方,一拍胳膊肘夹着的笔记本,手直指着虞微,大跨步走来,气贯长虹:“你!对就你!不才转来我们班吗!” 周围一圈学生都瞥过来。 “啊,老师,”虞微攥着书包带子,冷汗直冒,说话开始语无伦次,“我,我我我……” “你!你什么你!整个早读,不说一声直接不来,哦,梁居安要比赛的都不敢!迟到多久了!校规,校规要求几点钟,你几点钟来?六点十五,现在几分?六点四十五!直接给我迟到半小时!牛啊!刚转来第二天,给我迟到。早读直接不来,明天直接翘课吧!后天直接一天不来吧!以前的班主任怎么教你的!校规,校规给我背一遍!第三条,第三条就是不允许迟到……” 齐国富骂人完全不需要准备,一秒进状态,从行为规范骂到学习态度,从生活习惯骂到道德品质。虞微只感觉汗水在脖颈后蒸发,语言系统失灵,手机械地扯着书包带子,茫然注视齐国富扭曲的黑脸。 她直挺挺站在原地,逐渐麻了,混乱的大脑只能抓住齐国富话里的片段。 什么“转进来的”,虞微在巨大的麻木中生出一丝委屈,心说起码是年级五十名考进来的,虽然也是撞大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塞钱进的。这么看不起平行班的学生? 你说的那个梁,梁娟还什么,说太快了,谁啊?她准备什么联赛?你提别人干啥…… 我以前班主任?我以前班主任可比你好多了…… 虞微在脑子里精神胜利,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她甚至开始用余光注意周围人,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要齐国富发火,方圆五米寸草不生。周围人流只是高频率地往这边瞟,却没人停下来看热闹,都在低头快步绕行,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门口形成了一个真空圆形地带。 “……昨天物理课,你……”齐国富还在发散思维。他短暂地卡了一下,不记得陈微在第一节物理课上有什么值得一提的行为,“你……” 虞微因为这个短暂的停顿而恢复了神智。她终于注意到,自己和齐国富身边并非一个人没有。 两个男生站在齐国富身后两步远的位置,快半分钟了。 都挺高挺瘦。一个皮肤白皙,一个皮肤小麦色,长得,似乎都挺顺眼。 陈微忍不住多看两眼,又有点想笑。 怎么说呢,这两人,小麦和小白,看着……感情挺好的,又好像不太正常。 ——比如他们正手挽着手靠在一起。 准确地说,是小麦,这个圆脸小寸头板栗,紧紧圈着小白的一整条胳膊,像在搀扶自己年迈的老父亲,神情僵硬严肃。 至于这个小白,他看起来……根本就没醒。眼皮半耷拉着,眼镜松松垮垮架鼻梁上,站都站不稳,发型轻微爆炸,像被人刚从被窝里拽出来,几乎要盖住他那张还不错的帅脸。一条胳膊被小麦捆着,一条胳膊夹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看不出干什么的,感觉当过他的枕头。 这两人,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门口,保持着这个亲切的姿势,然而表情一个僵硬严肃,一个半梦半醒,目光都空洞无情地盯着齐国富的后脑勺,好像各自身体靠着的只是一堵墙。 小麦表情僵硬的原因,虞微猜测,可能是齐国富在骂不认识的女生,他不知道怎么打断,好像自己来得不巧了。 不不,虞微心想,来得可真是太巧了。 快上啊,二位爷,我一点也不尴尬的。你们早点过来,我早点回到人间。 齐国富终于想起什么,卡顿的思路续上了,张嘴准备接着说。然而虞微也看到小麦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与此同时小白也突然直起身来,直接扯着还挂在他身上的小麦往前垮了一大步。 “齐老师。”小白开口了,声音不是很大,虞微差点没反应过来他张嘴了。 “……昨天我来看化学课……”齐国富在自己的声音里没听见。 “齐老师——”小白提高音量。 “……化学老师跟我讲,你考试……” “齐老师!!”小白大吼一声。 齐国富被吓了一跳,转过身去。“梁居安?你站这干嘛?……还有你?” 后面这个“你”对着小麦,虞微还听到了“梁娟”,只能是对着小白。 就你叫梁娟啊?男的啊?叫这个名? 虞微终于看清梁娟是个什么样。他长得挺白,戴副硕大的金属框眼镜。鼻梁挺,眼睛大,眼窝深,显得更困了。虽然一点精气神没有,面色苍白,目光涣散,但一头炸毛居然有点可爱,站在周围朝气蓬勃的学生队伍里,有种神奇的慵懒又超然物外的气质。 虞微发现了,有的人套个麻袋都是好看的。 “老师,我左边眼睛……”梁娟又开口了,虞微这回听得仔细。 然而齐国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根本没听梁娟说的什么,又从胳膊肘下面抽出他的皮革笔记本,打开,抽了一张对折的A4纸出来递给梁娟,“稿子,拿好。今早干啥去了?叫你六点十五来,怎么现在才到?诶你这个发型几个意思……” 小麦插嘴:“这个,他睡成这样的,我出门前帮他收拾过一遍了。” 齐国富直接上手一通抓,试图把梁娟的发型搞得服帖一点。 虞微听着齐国富的话,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她看不见齐国富的表情,光听声音,齐国富还是声如洪钟,气势还是像个黑脸阎王。但虞微站在后面酸溜溜地想,黑脸阎王这是见到自己亲儿子了吧。 多么父爱如山的语气啊,还带点嗔怪,“怎么现在才到?”,还帮儿子梳理头发。 她看着梁娟,心说您看着像一尊佛,实际该叫您梁罗刹吧。 齐国富把纸递出去,又拍着梁娟的肩膀想关心点什么。他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转过头来对虞微扔下一句“早操结束来办公室找我”。 说罢,齐国富和小麦一起,推着梁娟准备边走边说。梁娟正夹着他的书发呆,虞微就在这时,和他涣散的目光短暂交错一秒。 将擦肩而过时,梁娟眼睛亮了一下,像是突然醒了。 怎么了?虞微心想。 然而他只皱一下眉,又移开了目光。 虞微在后面,看着那奇形怪状的三个人一起往操场的方向走。 嗯。虞微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回到人间了。 绕行的人流渐渐收拢,好奇地端详她。 她叹了口气,低头走进教学楼,去教室把自己的东西放下。 刚才两个男生出现的场面还挺幽默的,可虞微回想起齐国富的川剧变脸,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因为有那位梁娟的出现,自己才从黑脸阎王手里解脱出来。 可是听齐国富刚才说的话,明明那个梁娟,要六点十五就去找他,也晚了半小时——一看就是睡过头了,还和小麦甜甜蜜蜜地靠在一起。齐国富因为自己迟到就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直接发作,对梁娟却根本不生气,明明自己和对方犯的错并没有那么大的区别。 这个世界啊,总是很不公平的。 有的人循规蹈矩,连块草坪都不敢踩,天天五点起床,十六岁才第一次挤进重点学校的重点班,还是因为卷子碰巧简单。这辈子第一次上学迟到,就要在整栋楼的人面前被骂“后天就可以不用来了”。 有的人好像天生就长在重点班,“他都不敢翘早读”的意思是有最充足的理由翘早读,顶着惺忪的睡眼和爆炸头出现,迟到至多被问一句“怎么这么晚”,好像……天生就拥有特权。 至于你,两不粘同志,虞微心想,你只能靠自己咯。 虞微离开教室前,看了一眼这个尚且陌生的一班教室。 等一下。 她的位子在一班教室最后,离后门很近,有同桌的桌,没同桌的人,昨天一直就没人出现过。 虞微瞥了一眼,发现那桌肚里其实放了东西,实在很少,很像随手放的杂物。但是陈微回忆了一下,发现桌肚里的书,和刚才梁娟手里拿的一本破破烂烂的书,长得很像,同款不同色。 教室里的人走完了,虞微环顾四周,扯出那桌肚里的书,翻开封面。 梁……居……安…… ……居安? 梁娟…… 梁居安。 哇,靠。 虞微终于反应过来梁娟到底叫什么了。 那个刚在虞微面前,惊鸿一瞥就给她内心留下巨大暴击的,有最充足理由翘早读的,顶着爆炸头和惺忪睡眼出现就秒杀一切的,黑脸阎王的亲儿子,是虞微在一班的同桌梁居安。 近在咫尺,就坐镇在虞微右手边。 老天爷,虞微真诚地想,您还是现在鲨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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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柠檬汽水糖

    苏拾五|古典架空|连载

    第1章周五下午。秋季的落日映红了半边天空。高一二班的教室窗户可以看见篮球场,最后一扇窗户的视角最好。周安然打扫到最后一扇窗户附近时,动作停了停,抬头朝窗外望过去。教学楼离球场不算近 柠檬汽水糖全文免费阅读_柠檬汽水糖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 周五下午。 秋季的落日映红了半边天空。 高一二班的教室窗户可以看见篮球场,最后一扇窗户的视角最好。 周安然打扫到最后一扇窗户附近时,动作停了停,抬头朝窗外望过去。 教学楼离球场不算近,篮球场上肆意奔跑的少年们被距离模糊了身形样貌,远远望过去,像是在不停跑动的蓝白线条小人。 周安然自认对那个人的身型样貌已经十分熟悉,但也没办法在这一堆线条小人中辨认出他来。 她收回目光,视线又落向第二组第六排左边的座位。 位置早空了。 桌上的书籍摆得不整齐,但也算不上乱。 和它的主人一样。 是所有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但又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好学生。 一下课,他经常走得比谁都积极。 黑色的书包常散散漫漫只挂在一侧肩膀上。 因为嫌麻烦,别说正经班干部了,连课代表都没答应当一个。 “然然,你扫好了没?”严星茜的声音忽然响起。 周安然回过神:“快好啦。” 把清理好的垃圾一起去倒掉,周安然和严星茜的任务就算完成。 两人回到课桌前收拾书包,严星茜回头看后桌:“贺明宇,你还不走啊。” 后桌的男生戴着副眼镜,正低头写试卷,闻言抬头看她们一眼:“等下就走。” “那我们先走啦。”严星茜也没再多说,“走吧,然然。” 二班在二楼。 周安然跟她挽着手下楼。 她父母和严星茜父母是好友,她俩住一个小区,从小一起玩到大。 她们回小区的公交车要在学校东门外搭。 而从教学楼去东门,是要经过篮球场的。 想到等下还能再见到他,周安然心情雀跃起来,脚步也轻快了些,就连肩上沉甸甸的书包好像也轻盈了不少。 在球场上,他永远是最引人瞩目的一道风景。 过路的许多学生,无论男女,都常常会不自觉望过去。 周安然混在其间,也就不算显眼。 这是一周之中,少有的几次她可以大大方方又不引人注意地注视着他的机会之一。 楼梯下了一半,严星茜想问周安然要不要在校外买杯奶茶再回去,一偏头就看见旁边的女生睫毛长而卷翘,嘴角微微翘起,白得近乎发光的脸颊上溢出一个小小的梨涡。 认识这么多年,严星茜还是时不时会被她这副模样甜到。 只是学校在发型和着装上都有要求,周安然向来乖巧听话,不会变着花样擦着边打扮自己,脸上还有点婴儿肥,性格又温吞不爱出风头,在班上就不那么显眼。 严星茜不由盯着多看了几秒。 随着往下走的动作,周安然嘴边的小梨涡被快齐肩的头发遮住一下,又露出,又再遮住。 露出的时候居然还在。 “然然。”严星茜晃晃她的手,“怎么回事,你今天好像格外开心?” 周安然心跳快了一拍:“要放假了你不开心吗。” “当然开心啊。”严星茜继续盯着她,“但感觉你今天比平时还要更开心一点。” 周安然撇开视线:“我妈妈说今晚会做虎皮鸡爪,晚上我给你送点过去。” 严星茜最爱周安然妈妈做的虎皮鸡爪,闻言注意力立马转开:“呜呜呜然然我爱你,也爱阿姨。” 出了教学楼,周安然和严星茜继续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篮球场不久便撞入视线。 二中的篮球场地是很宽敞的一大片,被红白线条切割成六个标准的篮球场。 两排,一排三个。 他和他的朋友们好像更喜欢在第一排第三个打球。 视线不自觉先落向第一排第三个球场。 距离慢慢拉近,场上奔跑的男孩子们不再是模糊的蓝白线条,已经能分辨出更具体一点的模样。 有长手长脚的瘦高个,有身形魁梧一点的,有头发长到估计马上要被老师教训的,也有省事干脆理了短寸的。 但都不是他。 没一个人是他。 哪怕还看不清脸。 周安然依然能轻易辨别出,他不在第一排第三个球场里。 她不死心地看向其他球场。 第一排第一个没有他,第二个也没有。 第二排第一个是空的,第二个没有他,第三个还是空的。 于是心里好像也跟着空了一小块。 书包也重新变得沉甸甸。 有两个女生在球场边驻足几秒,又离开,许是不回家的住校生,是朝着校内的方向,朝着她们方向而来。 擦肩而过时,周安然听见她们的说话声。 “陈洛白今天怎么没在球场啊,他不是每周这时候都会留在学校打一会儿篮球的吗?” “就是啊,我还以为今天能见到他呢,都好几天没看到他了。” “乱说,你不昨天还装作路过他们教室门口去偷看他了吗。” “这不就是昨天没能看到嘛。” 语气和周安然此刻的心情一样。 是失落又怅惘的。 她也以为今天还能再见他一面。 明明下课的时候听见他和朋友说要一起去打球的。 确认他不在球场,周安然收回视线,垂头心不在焉看着地面,直到看见严星茜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然然。” 周安然偏头:“怎么啦?” 严星茜:“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刚刚还很开心,这会儿又蔫不拉几的,我和你说话都没反应。” 周安然抿抿唇:“你刚刚和我说什么了?” 严星茜:“问你要不要去买杯奶茶再回去。” 周安然有点愧疚刚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认真听好友说话,她点点头:“去吧,我请你。” “太好啦。”严星茜性格和她正好相反,大大咧咧的,也没多想,“正好我这个月零花钱没剩多少了。” 周安然跟她继续边聊边走。 很快经过球场。 她不由自主又抬头看了眼第一排第三个球场,认出场上有好些熟悉的面孔,一个三班的,剩下几个都是他们班上的。 都是和陈洛白玩在一起的人。 因为和陈洛白玩在一起,她才会觉得熟悉。 但他朋友在打球,他为什么会不在呢。 周安然不免又开始神思不属。 所以等那句“同学小心”远远传过来时,她慢了半拍才抬起头—— 橙红色的篮球几乎已经快砸到她面前。 是猝不及防、全没准备的一个场景,要躲好像已经来不及,周安然愣在原地,等着剧痛到来。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有某种清爽的洗衣液的香味侵袭进鼻间,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从斜地里伸过来的,拦住了那只近在眼前的篮球。 应该是只有不到两寸的距离。 近到周安然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只大手上细细的绒毛和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的青筋。 还有腕骨上方那颗她不经意间隔着或近或远的距离瞥见过几次的、足以她瞬间辨认出来人身份的小痣,这次也终于近在眼前。 原来不是黑色的,是偏棕褐色的一小颗。 周安然心跳倏然怦怦乱了节奏。 伴随着只有她自己听得见的心跳声,手的主人声音也在她耳边响起,也是熟悉的,比同龄人声线稍稍偏低,但又仍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清朗。 “差点儿砸到女生也不道歉。” 球场那边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传过来。 “洛哥你终于来了,等你好久了,还打吗?”语气热络的。 “抱歉啊同学。”略带点敷衍的。 “阿洛,老高叫你过去做什么?”好奇的。 原来是被班主任临时叫走了吗。 周安然心跳还快得厉害,垂在一侧的手指蜷了蜷,有点想偏头去看他的模样。 严星茜刚刚也有点被吓到,此刻才反应过来,拉着她往旁边退了两步,又冲球场那边吼:“你们打球不会看着点人啊。” 周安然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又到底没忍住,偏头朝他看过去。 南城四季不分明。 已经进入十月下旬,天气还热得厉害,全校绝大部分人都还穿着夏季校服。 但有的人好像生来就受上帝偏宠。 男生身形高挑颀长,一中宽松的蓝白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干净清爽,被夕阳镀了一小层金边的侧脸线条流畅利落,睫毛黑而长,双眼皮褶皱很深。 那颗差点砸到她的篮球被他抓在手里,又抬起随便转了两下,男生笑容懒洋洋的,目光盯着球场那边,没有一丝一毫落到她身上。 周安然高高悬起的心重重落下。 有密密的失落重新填进去。 但不该失落的。 她应该预知到这一幕的。 她应该知道他刚才帮助她的行为,只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至于被他帮助的到底是路人甲、路人乙、还是路人丙或路人丁,他可能并不在意。 毕竟这不是她第一次受他帮助。 高一报道那天,正好撞上严星茜爷爷七十大寿,她家长早早跟老师请好假,要晚两天再过来报道。 周安然父母那天也有工作,她没让他们特意请假来送她,自己独自来了二中报道。 办手续的地方在办公楼二楼,她来得早,楼梯上不见其他人。 那天南城下大雨。 周安然慢吞吞上楼。 上完最后一阶楼梯,她偏头边左右打量着想找地方,地上不知是谁没素质丢了个香蕉壳,她没注意踩上去,雨天地面又湿滑,整个人稳不住地往后倒—— 然后跌进了一个灼热有力的怀抱中,清爽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略低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小心。” 周安然偏过头,目光撞进一双狭长漆黑的眼中。 一颗脑袋从三楼附近的楼梯扶手边探出来,有人朝着她这边大喊:“陈洛白,你快点。” 像是看清他们此刻的姿势,对方脸上多了打趣的笑意:“搞什么,我他妈等你半天了,你居然在这儿勾搭妹子,这就抱上了?速度可以啊。” 周安然脸微微一热。 也不知红没红。 旁边的男生却像是全没注意她的反应,一扶她站稳,就迅速松了手,他抬头看向三楼附近那颗脑袋,笑骂:“有病啊,人姑娘差点摔了我随手扶一把,你长了嘴就只会用来乱说是吧?” 他穿着简单的白T和黑色运动裤,黑色的短碎发搭在额前,显得清爽又干净,笑起来周身一股压不住的蓬勃少年气。 “那你倒是快上来啊。” 直到三楼的人又再开口,周安然才想起她似乎该跟他道声谢,可男生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没再停留,更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跨上阶梯。 忽然起了风。 近临着的二楼的香樟树被吹得哗哗作响,雨滴顺着翠绿枝叶往下滴落。 周安然在风雨声中抬起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奔跑的颀长背影,和被风吹起的白色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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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白

    煜小七爷|古典架空|连载

    夜幕沉沉,海面上泛着浓厚的雾气,一声沉重的鸣笛过后,巨大的豪华游轮离开了滨城码头,驶向了公海,开始了为期七日的航程。这艘豪华游轮叫海豚号,是滨城最大的地产上沈氏集团总裁沈君的,据说还是他亲自取的名 黑白全文免费阅读_黑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夜幕沉沉,海面上泛着浓厚的雾气,一声沉重的鸣笛过后,巨大的豪华游轮离开了滨城码头,驶向了公海,开始了为期七日的航程。 这艘豪华游轮叫海豚号,是滨城最大的地产上沈氏集团总裁沈君的,据说还是他亲自取的名字。 可与这艘高档华丽的轮船不符合的是,船上载的都是滨城地下社团里的一些小混混。 此时此刻,最热闹的就是位于三楼的赌场了。 吵吵闹闹,人声鼎沸,各路都是拍桌子下注的声音。 麻将桌上坐着一个女人,束着高高的马尾,戴着浮夸的耳环,穿着紧身黑色背心,超短裤,嚼着口香糖,翘着二郎腿,手腕的地方还有朵玫瑰花样的刺青,动作灵活,“三万!” 下家打出了一张牌,“五万!” 女孩大笑着推倒了面前的牌,喜笑颜开的站了起来,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手,“胡了,给钱,给钱,给钱,哈哈哈哈哈……” 桌子上的其他三个人纷纷掏出了现金往她那边递,一边给钱还一边发着牢骚,“小丫头片子,挺能的啊,这才刚来几天啊,搞定了老大不说,手气还这么好,我们今晚是不是都要输个底掉了” “得了,小丫头片子可不是你能叫的,再过几天,是不是要改口叫大嫂了啊……哈哈哈……给大嫂送点钱,心甘情愿……” 在众人的吹捧中,女孩得意的嚼着口香糖,吹了个泡泡。 在泡泡破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一张精致的脸,那个人带着墨镜,穿着花寸衫,沙滩裤,人字拖,寸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都没有口,正朝这边走过来。 女孩眯着眼睛,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故意放大了声音,“今天嫂子手气简直好得不得了,你们一个个全都不许跑啊,等嫂子赢了钱,就把这艘船买下来,换一个好听的名字,海豚号?你们听听,这是人取的名字吗?太俗了” 她这样说着,果然引起了花寸衫男人的注意。 沈君摘下了墨镜,插在了寸衫前面的口袋里,眯着眼睛慢慢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牌桌上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连忙示意她住口。 可这位小祖宗偏偏像看不懂他们的眼神暗示一样,一直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海豚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你们说到底是那个幼齿儿童会给游轮取这么俗的名字!审美在这个层次的人啊,肯定长得巨丑……” 沈君走过来,这一桌子人除了她,全部都瑟瑟缩缩的站起来让到了一边。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她对面,眯着眼睛盯着面前的女人。 他看见了她右眼眼角下的泪痣,皱了皱眉,心脏的某个地方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女孩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然后,从鼻子里发出来一声嗤笑,“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你谁啊你,我们这儿玩得正嗨呢,快滚开,想撩我啊,后面排队去!” “君哥好!”后面的小弟们实在怕他们大嫂惹祸,齐刷刷的低头喊了一句。 听到这两个字,女孩才收了收自己的态度,色眯眯的看了他一眼,竟像个小流氓一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就是沈君?长得白白净净的,和书里那些霸道总裁实在差太远了,像个小受” 小受这两个字一出来,周围一圈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君点了支烟,吐着烟圈说了第一句话,“你似乎不太喜欢我的船,江海,把她扔下去喂鲨鱼” “呵!长得像个小受还不承认了,恼羞成怒啊,我们现在还在近海,遇到鲨鱼的几率微乎其微,我能活着游回去的几率,君哥你猜猜看是多少呢?” “还有多长时间能遇到鲨鱼?” “至少还要航行半小时”江海回答道。 “好,我就多给你这半小时”沈君笑了笑,抬了抬手,让江海坐在了牌桌上,“半小时之内,如果你能从我这里赢走一分钱,我就放过你” “一言为定,如果你把船都输给我了,可不许哭鼻子啊” 女孩欢欢喜喜的坐了下来,像是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还有心思在这里调笑,隔壁站着的小弟知道沈君是个惹不起的主,连忙去找自家老大了。 沈君亲自坐上了麻将桌,吸引来了赌场里所有人,这小小的牌桌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男人手气很好,老是自摸,二十五分的牌打下来,女孩没有胡过一次。 她气得站了起来,将面前所有的牌都掀了出去,“你出老千!” 沈君淡淡的笑着,将手里的香烟暗灭在了麻将桌上,“耍赖啊?” “谁耍赖谁是小狗!”女孩咋咋呼呼的叫着,连都气红了,“你看桌子上,这个人叫江海是吧,是你的人吧,他摆明了就是把好牌往你手里送,你不是出老千是什么!” 沈君倒也不恼,还恬不知耻的挑了挑眉毛,“我们没有规定说不能出千啊,在我的赌场,敢坐在我的赌桌上,我以为你知道,故意让我耍着玩的,毕竟像你这种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想爬上我的床的女人,实在太多” “你……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是吧!”女孩气得下巴都要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长得跟个小受似的!能看上你的只有男人!” “江海!扔下去!”沈君沉着脸,站起来就甩了一句。 江海正要动手,冷兴匆匆从人群里挤了进来,笑着将女孩护在了身后,“沈总,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小女孩不懂事,别跟她一般见识” “哟呵……”看见他,沈君笑着回过了头,“我说是谁养的狗敢在我这儿四处乱吠呢,原来是冷哥的人啊,不是我说,冷哥你品味越来越差了,这种货色都能下得去手?” “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我哪种货色啊,总比你这个受里受气的人强吧!” “住口!”冷兴全身都冒着冷汗,连忙拦住了这个小祖宗,“沈总您大人有大量,这还是个十七八岁的丫头,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她,或者您亲自来,一定让您消气” “好啊,就在这儿教训,我看着”沈君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椅子上,还慢慢悠悠的又点了支烟。 冷兴也是实在没想到沈君竟然会来这招,回头看了看女孩,不知如何是好,见他半晌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沈君从鼻子里发出来一声嗤笑,“怎么?舍不得啊?冷哥身边的女人一向都换得勤,这丫头才跟了你不到一星期吧,这就动真情了,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就只好自己动手,让她去喂鲨鱼了” “哟,大家都在,这么热闹啊” 他们正说着,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胖子,在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的拥簇下走了进来,“我在顶楼会所里就听说沈总和一个小丫头杠上了,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 他略微瞟了女孩一眼,道,“小丫头片子,胆子还挺肥,怎么得罪沈总了?” 女孩白了他一眼,满不在乎的说,“没怎么,就是某人打牌出千,还要用杀人来泄愤” 大胖子抽了口雪茄笑了笑,“呵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沈总您也别生气,年轻丫头就是这样的,够辣,够劲,都上了沈总的船了还怕他赔不了礼?扔下去喂鱼可惜了” “眼角生泪痣的女人,都是狐狸变的”沈君笑着站了起来,眯着眼睛吐了口烟圈,“既然松哥发话了我就不追究了,但是这种货色我消受不起,冷哥喜欢就留着慢慢玩,两小时后见” 他站起来就走出了人群,冷兴与松横的脸即可就拉下了脸。 走廊尽头,江海下意识问了下自己老板,“君哥,那个小丫头,要不要做了” 沈君吐了口烟圈,阴冷的扬起了嘴角,“先留着,你没看见冷兴与松横拼了命的要把她往我的床上送吗?那个小丫头,呵呵呵……有点意思……” 再过两个小时,船就行驶到公海之上了,这里将会进行滨城地下社团最重要的一场谈判。 就在一年以前,沈氏集团总裁沈君突然卖起了毒品,而且势头很猛,两个月之内,抢占了滨城地下几乎全部的毒品市场,其中,以冷兴的地盘受损最为严重,双方火拼了多次,伤亡不计其数。 冷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去求了滨城地下社团里最有名望的老大松横。 希望他能出来主持大局,毕竟就算是他沈君想要在滨城毒品市场上分一杯羹,也要心平气和的坐在谈判桌上好好的聊一聊,大家分一分地盘,谁也不能吃独食。 松横很愉快的充当了和事佬,毕竟事情闹大了,让警察抓住了把柄,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沈君没做多想就同意了,为了表示诚意,还特意提供了自己的豪华游轮当做谈判地点,甚至还告诉他们,他只会带江海一个人,如果怕出事,他们带多少人带多少家伙都可以。 在沈君的地盘上,他们都不得不多做防备,把社团里几乎全部的骨干都带上来了。 顶楼会所的包间里,冷兴与松横二人静静的坐着,安静得可怕。 女孩站在墙角点了支香烟,长吐了一口气,“霸道总裁我是看过不少,但这个沈君,比我想象的难搞多了,长得白白净净的,像个书生,却怎么啃都啃不动,小受的身体,大佬的脾气” 冷兴冷冷的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普通人我会付给你五百万吗?只有七天时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爬上他的床也好,杀了他也好,让他把我的地盘全都吐出来!” 女孩叼着烟头,呵呵的笑了笑,“你放心,我挣的可都是明白钱,爬上他的床还不简单吗?你们瞧好了,两个小时后我们就春宵一刻了,羡慕嫉妒恨吧”

    15 人在读07-18 21:06

  • 蓝朋友的心尖宠

    子夜鼠|古典架空|连载

    周末景一涵还在梦里会周公时,手机在灯柜上面突然响起微信语音来电的提示音。她掀开一只眼睛,有几分懒怠的捞过手机按下接听。“喂,小雅……”来电话的是她的多年好友宋小雅,两人原本约好今天一起 蓝朋友的心尖宠全文免费阅读_蓝朋友的心尖宠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周末 景一涵还在梦里会周公时,手机在灯柜上面突然响起微信语音来电的提示音。 她掀开一只眼睛,有几分懒怠的捞过手机按下接听。 “喂,小雅……” 来电话的是她的多年好友宋小雅,两人原本约好今天一起去逛街做SPA,但可能因为最近太累的缘故,这一觉直接睡过了头。 “听你声音,不会还没起床吧?”宋小雅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嗯……我错了,你再等我一会儿,我这就起。” 挂断电话,景一涵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漱。 一周前,有个客户约拍,她跟着去了一趟西藏。 客户是一个失恋的小姐姐,想要告别过去,重新生活,于是想用一组个人写真找回自己。在西藏拍摄三天,回来后,景一涵累的在家里休息两日还没缓过神来。 和宋小雅约在常去的一家美容会所,因为要做SPA,她没化妆只戴了口罩就来赴约。 宋小雅一见她面容憔悴,忍不住咂舌,“知道的你是去西藏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去沙漠待了几天,这皮肤状态怎么这么差呀?” 景一涵叹口气,原本澄亮的双眼此刻像沉入死水,没有一点精气神,“这个客户小姐姐太难搞,找了几个景她都不满意,跑了好几天,每天回酒店洗完澡倒头就睡,哪有时间护肤。” 宋小雅点点头,表示理解。 做完SPA,两人又去逛了一圈商场,出来后去路口的冷饮店喝加冰的奶昔。 现在是八月,江城的天气,火伞高张,从窗口向外看,路面上像浮着一层热浪。 店里有几个顾客不断抱怨天气的炎热,说话的声音间歇性的传过来,景一涵不由得想起在消防队顶着毒辣太阳训练的时煦,她正走神,突然听见街道上有喧哗声,有人去外面看了一眼,回来后跟同伴说:“对面那条街上有一家冒菜店着火了,里面顾客都在往外跑呢。” 一听这个,景一涵有点坐不住,这一片都属于时煦所在消防救援站的管辖区域内,这里有火情,他们消防站一定会出警。 她跟宋小雅说:“咱们出去看看吧。” 结了账,两人来到冷饮店外,街上已经有不少围观群众,听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也听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大概十分钟左右,就看到四辆消防车、警车与救护车几乎同时到达现场。 消防员速度飞快的从车上下来,听从指挥,各自分工处理火情 所有消防员都着装一致,她无法确认哪个是时煦,只能凭借身高猜出个大概。 起火的那家冒菜馆已经冒出浓烟,好在是平房,里面的人撤出的较快,没有人员伤亡。 消防员铺设水带,着火点在馆子内部,火势还未大范围蔓延,时煦指挥几名消防员进行内攻灭火,顶着夏天正午时三十六七度的高温天气,消防员拿着水枪冲进火场,滚滚浓烟之下,很快看不见消防员的身影。 景一涵面色凝重,不自觉地拉住一旁宋小雅的手,感觉到她手心在出汗,宋小雅忙安慰,“没事的啊,他们经验丰富,况且这场火看起来没那么严重,一定很快就能解决掉。” 对这方面不够了解的人,大概都会觉得眼前的火.情并不严重,可能消防员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扑灭,但景一涵有做过这方面的了解,所以明白,在火场里,什么危险情况都有可能遇到,万一里面有易燃易爆物发生爆.炸的话,消防员也将处于危险之中。 只是眼下她没心思和宋小雅解释那么多,只期盼这场火赶紧熄灭。 过一会儿一名消防员从里面拎出一个喷火的煤气罐,在进行围观群众疏散,拉好警戒线后,消防员开始对罐体进行降温灭火。 煤气罐着火也是相当危险的一件事,如果它过热发生爆炸的话,都会对那两名负责灭火的消防员生命产生威胁。 景一涵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宋小雅虽然不懂,但也很难不因为现场的情况的而紧张严肃起来。 一个小时之后,火终于灭了。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现场围观群众不断有人拍手叫好。 景一涵抹掉额头上的汗,回头进店里点了三十多杯冰奶昔,让店主打包好待会儿送到对面。 天气太过炎热,消防员处理好现场情况后,大家都把头盔摘下来散热,外套脱下来的时候,汗水如瀑似的往下淌,里面的蓝色短袖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似的。 景一涵和宋小雅走过去时,时煦正在电话里跟支队汇报这边的情况。 他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臂上搭着战.斗服外套,从她们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汗水打湿了他的背,显得后背那处的颜色格外深,讲电话时,头部微微向右偏,单手叉在腰间,看上去背影透着几分疲乏,像给自己一点力气支撑一样。 两分钟后,电话挂断,时煦一回头看见景一涵,惊喜的一笑,“你怎么在这?” 景一涵笑弯了眉眼,脸颊边露出浅浅的小梨涡,“我跟朋友在附近逛街,看这边起火,猜到你会过来,所以来看看。” 时煦看她一眼,忽然说:“你等我一下。” 他扭头走到一个队员那去,出声说:“张岭……” “时站,怎么了?” “你看我脸脏不脏?” 张岭被问的一愣,他们一天当中很有可能要出警多次,别说弄脏脸了,弄坏的时候也常有,时站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个啊…… 见他愣神,时煦拍他一下,“问你话呢,脏不脏?” 他回过神来,立刻说:“不脏。” 时煦满意了,又笑着走回去。 他把头盔夹在手臂跟腰间,脸上布满汗水,头发也被汗水打湿,原本白皙的皮肤在入消防队后已经被晒成小麦色。 大概因为常年都要训练,他脸部线条很紧致,轮廓分明。三十岁的人,却有着少年的阳光,但又比少年多几分沉着硬朗的气质,如一棵独立生长的劲松,挺拔、坚韧。 店员这会儿正好将冷饮送过来,景一涵道谢接过,然后拿给时煦,“给你们买的,你拿去给他们分一分吧,这么热的天,别中暑了。” 她把单独的一杯拿给时煦,“这给你的。” 时煦眉毛轻挑,嘴角带笑,“我这是特殊待遇?” “你不是芒果过敏么。” 旁边有没上车的队友在旁哄笑,“哟,时站,这是嫂子吗?不介绍一下啊?” 景一涵粉白的小脸一阵涨红,忙说不是,时煦抬腿在那消防员屁股上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笑着轻斥,“别瞎说……把这个拿去给他们分了。” 那消防员还在笑,“我怎么跟大家说?说这是嫂子买的?” 时煦作势还要再踢他,他笑嘻嘻的一溜烟就跑了。 宋小雅在旁边憋着笑,景一涵脸越来越红。 时煦看她一眼,轻咳一声说:“这帮小子玩笑开惯了,回头我说他们,那个……我先归队了,你待会儿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景一涵点点头没作声。 时煦走远两步,忽然想起什么又折返。 他挠挠头说:“我下个月五六号能休两天假,你那两天有事吗?” 景一涵挠挠耳朵,“这个我不确定。” “你尽量把那两天空出来,到时候我给你发微信。” 他说完还没等景一涵回答,人就已经转身跑回消防车那里,跳上车后,车子发动开走。 在车上,队友们起哄着问:“时站,刚刚那个漂亮小姑娘到底是不是嫂子啊?” 时煦脸上挂着笑,嘴上却骂乱传话那小子,“你小子是不是欠练了?告诉你别瞎说。” 那队员嘿嘿一笑,“时站,那不是嫂子是谁啊?你又不说,神神秘秘的。” 时煦拎着短袖领口扇风,车窗开着,徐徐的风渡进来吹散身上的热气。 “那是我发小的妹妹。” 那队员嘿嘿一笑,“不是嫂子啊,那时站给我介绍介绍呗,你看,我这单身狗怪可怜的。” 时煦闻言转头横他一眼,冷哼出声,“你想得美。” “时站,你咋这样,小气。” 手机上来了一条微信消息,时煦打开看,是景一涵发来的,说确定下来,她那两天没事,还问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她帮忙。 他十指修长,快速打字发过去。 “嗯……确实有点事需要你帮忙,到时候再说。” 发完消息,时煦转头瞥一眼刚才那个队员,语气不疾不徐的说:“这种事大气不了。”

    84 人在读07-18 21:06

  • 捞不到的月亮

    拾秋华|古典架空|连载

    顾南归头一次跟着老爸出这么远的门,坐上车后瞌睡没了,就很兴奋,虽然倒车折腾的有点累但是依然压制不住内心的雀跃。两人是昨天早上出发,今天早上到的,出了北城西站,三九天的北风刮到脸上跟刀子一样,虽然雪 捞不到的月亮全文免费阅读_捞不到的月亮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顾南归头一次跟着老爸出这么远的门,坐上车后瞌睡没了,就很兴奋,虽然倒车折腾的有点累但是依然压制不住内心的雀跃。 两人是昨天早上出发,今天早上到的,出了北城西站,三九天的北风刮到脸上跟刀子一样,虽然雪没有J省大,但是一阵风窜进脖子也激的人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早上更是冷风刺骨,顾临城给女儿拢了拢围脖,父女俩在出站口站了没多久就有电话打了进来,顾临城客气的接了电话告诉对方自己所处的位置就等对方来接,没一会就看到有车过来,司机下来打了声招呼给两人开了门。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回大院正好走长安街,路过传说中的□□,顾临城忙指着车窗外跟女儿说这就是□□。 司机小宋从后视镜看了眼说,笑着说道:“没事,这几天老首长让我负责二位的出行,务必要带二位好好逛逛。” 顾临城早年是来过几次北城的,甚至小时候也是在这边出生的,后来因为父亲工作调动跟着父亲去了J省,但是现在看着女儿新鲜开心的样子,也觉得像第一次来似的,之前也没带女儿出过什么远门,这也是头一次,一转眼妻子走了也有三年了。 顾南归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转过头,很是讨巧的对着小宋说:“谢谢小宋叔叔。” 小宋笑了笑:“不用谢,老首长知道你们要来特别高兴。” 顾临城担忧的问道:“闻叔身体可还行?”两人这次进京纯粹是为了探病,上个月闻家来电闻老爷子身体不太好,说想见见老顾的孩子。 小宋说:“大半个月前刚做了手术,恢复的还不错。” “那就好。” 大概开了一个小时左右,车子拐进一个大门,门口岗亭有守卫,看到车进来马上立正敬礼,顾南归头一次看到这种电视上才能看到的,转头问道:“这是解放军叔叔么?” 小小宋笑笑:“是呀,” “闻爷爷是做什么的,也是解放军么?”顾南归十分好奇。 “闻爷爷是管解放军的,很厉害的。” 顾南归闻言一脸崇拜。 说话间车就停在了一院门前,顾临城下车抱下女儿,小宋将两人领了进去。 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矗立着一座中规中矩的老式三层小楼,院子里面种的松柏和榕树,榕树叶子早就掉光了还剩几缕残叶摇摇晃晃的挂在枝头,松柏到还是苍绿的。 一进屋迎面扑来的热风,一冷一热交替激的顾南归打了一个喷嚏,屋里面的人早就听见响动走了出来。 “这是……顾先生吧,哎呦,可算到了,早上老首长还在念叨呢,您先坐,我上去看看老首长醒了没。”一个穿着围裙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热情的打着招呼,倒了两杯茶就上楼了。 顾南归跟着老爸坐下来,不住的的转着脑袋打量着这座房子,摆设都是古色古香的,虽然有点年代感但是并不落后,好多东西都是她生活中没见过的,有的也只在电视里见过。 南归家住在J省下面的一个乡镇,平时都是炕上炕下的水泥地,哪里见过这个,进门还要换鞋,屋里面暖暖的香香的,角落里杵着一个大物件,南归想起身去看看,但是因为不熟悉所以也不敢乱动。 一杯茶的功夫,楼上有了响动,南归抬头望去,刚才上去的阿姨扶着一位伯伯走了下来,虽然伯伯走得很慢,但看上去身姿挺拔,整个人很有气势的样子,她看爸爸站了来也跟着站起来。 顾临城看见老人下来急忙走过去伸手扶住老人。 坐下之后,就听到老人关切的问道:“最近两天北城降温的厉害,早上下车的时候冷吧。” 顾临城答道:“还好,最近入了九天,J省更冷些,您身体如何?” “老毛病了,这么多年也就这么过来了,不碍事。” 闻老爷子看了看乖乖坐在顾临城旁边的小姑娘。笑着问道:“这是南归吧,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妞妞上小学了吧?” 顾临城扯着女儿道:“还没,现在有点小,学校不肯收,上大班呢,正好也放假了就带她来看看,来南南,这是闻爷爷。” 南归站起来,小手儿交叠在身前,微微倾身行了个礼,乖乖的喊了声:“闻爷爷好。” 闻老爷子看着乖巧的小姑娘,觉得真是可爱,拉过南归的小手拍了拍,笑呵呵的说道:“好,好。” 常婶端过来一托盘吃的喝的放在南归面前,南归抬头看了看老爹,见老爹点了点头,才伸手拿了离得最近的饼干在一旁细细的吃。 闻老爷子看着南归乖巧的模样甚是喜欢,摸摸她的小脑瓜说:“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带着妞妞好好玩几天吧,这乖样真招人稀罕,我要是有这么个小孙女就好了,可惜博彦媳妇就要一个,说什么也不肯再生。” 讲到这里又想起了什么,笑呵呵的对着她说:“哦,对了,阿予正好也放假了,在南市他姥爷家,过两天回来,他就大你三岁,等着让你阿予哥带你玩,小孩子能玩到一块去。” 南归一听有人陪她玩,有点开心,好奇的问她爸爸:“阿予哥是谁啊?” “是闻爷爷的孙子。” “说起这个来,哈哈哈哈,我突然想起一件旧事。”闻老爷子转头看向顾临城。 “当年你爷爷和我父亲还一起扛过枪扫过雷,上过战场,后来两人约定将来结为儿女亲家,谁成想一直到你们这一辈都是男孩,当时我和你父亲还说实在不行就再下一代,这么说来,妞妞还是我的孙媳妇呢,哈哈哈。”说完爽朗一笑。 顾临城听完也只是笑了笑,也没把这话当真,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两家除了老一辈的关系,现在来往的也没有那么深了,而且如今两家这差距也不是一星半点,闻叔不在意可不代表人家父母不在意。 便转着话头说道:“博彦兄年底了也很忙吧。”毕竟是40不到就能做到京畿重地副手级别,前途不可限量。 “是啊,这不也没赶上你来,估计年都在家过不了,博彦媳妇也忙,这两口子这些年也没怎么过个团圆年,我也忙,最近因为身体问题才歇几天,这些年倒是可怜了阿予。” 父女俩留在大院吃完午饭便回了酒店,闻老爷子让他们在大院住,顾临城客气的推掉了,说早就订好了酒店,离景区近,也方便,闻老让小宋这几天负责他们的接送,顾临城也不敢再推辞了,随口应下。 父女俩到达酒店洗漱之后,路上折腾了一天一夜,南归已经累得丢当的了,转头就趴床上睡了,下午一点多顾临城叫醒了女儿吃了午饭之后,小南归才算活过来了。 顾父问她想去哪玩,南归毫不犹豫的说故宫,顾临城也不好意思真的麻烦人家,就直接带着女儿打车去了,买了门票带着女儿开始逛。 其实小孩子也就看个热闹,东窜窜西看看也没多大意思,南归一心想惦记着要买点东西给姥姥和表姐,然后回去和自己的小伙伴炫耀一番,自己也算见过世面的了。 顾临城看着也没什么可买的,都是些没什么品质的东西价格还贵,就哄着南归去城外挑,两人逛完之后回去的路上南归可没忘了烤鸭烤鸭烤鸭,本来就不知道北城还有啥好吃的,只知道这个是一定要吃的。 顾临城没有带着南归去名头很响的店,他记得他父亲带他去过大学附近一家很地道也很有年头的老店,味道比连锁的还要好,就带着南归去了人大。 两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南归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小嘴嘟嘟的不是很开心,顾爹看着女儿的幽怨的小样儿,笑呵呵的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小脸儿是有点皴了,都剌手,回去得记得买点润肤的给她抹抹。 俩人拿着号码牌等啊等,又过去了半个小时才到他们,南归已经开始哼哼唧唧了,等到菜上来,南归饿的狼吞虎咽,前几口都没尝到什么味,顾爹一边给她包一边给她擦嘴,后来等到快吃饱了,南归才摸了摸圆滚滚的瓜皮肚,砸吧砸吧嘴儿感叹一番“嗯,香香,好吃!” 两人吃完已经是快九点多了,吃饱喝足的南归开始犯困了,顾临城抱起女儿,女儿趴着老爹肩膀上迷糊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惦记要给姥姥和表姐带好东西。听见爸爸说回去之前再来买,放心吧忘不了,她放心的睡着了。 半夜南归开始哼哼肚子疼,顾临城听见女儿的哼唧声赶紧爬起来问怎么了,轻轻试探着按了下确定是胃疼,猜到可能是吃急吃多了不消化,赶紧抱起女儿去了医院。 半夜挂的急诊排到两点多才看上医生,确定没什么大事就挂了点滴,冬天的点滴入体很凉,顾临城找来一个人玻璃瓶去打了热水回来压在管子上。 这时候南归也清醒了,大眼睛骨碌骨碌的眨着看着爸爸,自己记事以来就没有见过妈妈,但自己却是爸爸的小宝贝。她的成长过程中缺少母亲这个角色的陪伴但是她的爸爸却像为了补全另一份缺失的爱,对她的照顾可以说得上是无微不至,所以南归也不觉的自己没有妈妈很可怜,爸爸很爱她。 全世界她也最爱爸爸……还有姥姥……还有表姐……还有花花。 多年以后南归想起儿时第一次来北城的这夜,真的好想好想好想爸爸,无助,绝望,茫然,无所依靠,多希望那年没有来过,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

    37 人在读03-11 07:39

  • 赐我狂恋

    林汀汀汀汀汀|古典架空|连载

    《赐我狂恋》林汀汀汀汀汀首发正版在晋江文学城友枝站在别墅门口,靠墙低头看手机,等搬家公司的人把堆在玄关的几个纸箱从屋里搬出,里面装着她所有的行李。二楼的扶梯上站一个穿连衣裙的女人,裸着肩膀 赐我狂恋全文免费阅读_赐我狂恋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赐我狂恋》林汀汀汀汀汀首发正版在晋江文学城 友枝站在别墅门口,靠墙低头看手机,等搬家公司的人把堆在玄关的几个纸箱从屋里搬出,里面装着她所有的行李。 二楼的扶梯上站一个穿连衣裙的女人,裸着肩膀,头发烫成深色的弯儿,低头看着她这边。 友枝抬眸冷漠地看对方一眼,回头,门外传来车滴声。 外道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奥迪,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女人的脸,和她有七分像:“上车。” 友枝收了手机,几步走下台阶。 “小枝,”背着手站在里屋的中年男人犹豫一会,在友枝跨出门前及时叫住她,“你等会,爸爸跟你说几句话。” 她站住,没回头。 她来这住了三个月,把他儿子狠揍了一顿,人在医院里赖着。 友枝抱臂,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想看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钟意走过来,把手搭在她肩上,他眼眶微红,模样看着很诚恳:“小枝啊,爸爸其实不想让你走的,但实在没办法,你到了那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话还没说完,友枝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拂下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麻烦别碰我,有事就说。” 钟意噎了一下,脸上维持的那种慈父神情差点没绷住,顿了顿他才继续说:“到了新学校你要好好学习,成绩提不上去就让你妈给你报个补习班上,爸爸对你的好你要记着,我是不会害你的。还有你跟小宇打架的事,你阿姨决定不追究了,但以后要注意,你看看现在网上那些题都怎么说你的,你可是女孩子,以后别再这么冲动——” “那幅画你们什么时候赔?”友枝掀起眼皮,她神色平静地打断他。 钟意一顿,脸色开始变得不大好看:“不就一幅画而已,小宇也不是故意的,毁了就再画一幅,小枝,你至于和小宇这么计较吗?” 他开始咄咄逼人:“小枝,不要这么小气,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要不是你脾气太差,你阿姨能被你待了一个月就气出病来吗?小宇也是,他是个很好的孩子,你们相处不融洽我真的很心痛……” 友枝把他的话当作过滤水里的脏东西,丝毫没被他这番话语感动到,甚至有点想笑:被气出什么病?是时诗矫揉造作地掐着嗓子说话的病?还是钟宇陷害她偷家里贵重东西的病? 友枝抬眼看他,她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眼睫毛纤长漆黑,时常敛着,看人时带三分冷漠。 “哦,什么时候赔钱?”她神色不变,看着手机,继续问刚才的问题。 道德pua可不管用,她也不是被吓大的。 钟意一口气没上来,只得说:“你都把小宇打进医院了,我们都没跟你计较,你还好意思说这个?” 友枝被气笑了,鼻子流个血,打了个乌眼青,也至于住院足足一个多月,不就是寻个由头好逃课吗。 算了,毕竟这一家人颠倒黑白的能力,她早就了解了。 眼底有厌烦闪过,友枝说:“这样吧,那幅画值四十万,抵他医药费两万,精神损失费两万,你们还欠我三十六万。”女孩的声音清泠泠的,没什么起伏。 “微信和支付宝都可以,不过不接受现金。” 说完随意地看了楼上的时诗一眼,友枝扯唇,对面前已经气青了脸的钟意露出一个漂亮的微笑。 “不赔的话,我们法院见。” “你……” 不等对方反应,友枝收了表情利落转身。 在对方一口一个“不孝女”“你妈真是白养你”的声声指责下重重关上车门,长腿一伸坐进车里,友枝发微信给好友:“谢天谢地,我终于脱离这一家子傻逼了。” 她打完最后一个字按发送键,鼻子轻嗅,一股烟味从前面飘过来,驾驶座上短发女人拈灭烟头,转头问她:“完事了?” 友枝懒洋洋应一声没抬头,盯着手机屏幕。 桃红的指甲油轻微脱落,她随手撕掉,纤细的小腿翘起来搭着,透着股吊儿郎当的悠闲样。 友娜边启动车子,边问,“钟意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好好学习别打架,还有上补习班。”她从手机抬起眼,“哦对了,我要他们赔我36万,时诗在楼梯上直瞪我。”说着嗤笑了声。 钟意和妻子友娜离婚那年,友枝才四岁。 后来不到一年时间,钟意就和时诗结婚。 钟意一个攀高枝的凤凰男入赘高门,十年后时诗家衰落,他乘东风而起,靠着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如今在帝都混得有头有脸。 友枝曾专门画了一幅抽象画来讽刺钟意,名字叫做《虚伪的男人》,最后这幅画得了校一等奖,在校艺术馆里挂着,现在撤没撤下来,不知道。 想到被钟意的儿子钟宇毁掉的画,友枝就生气。 “那幅画我画了三个月,被他一杯咖啡毁了,我现在觉得打轻了,应该再打重点。”她说。 友娜发动车子,“行了,这事你别管了,以后我来弄。” “你觉得他们会赔钱吗?” “不赔就告他,不是你说的吗。”友娜吐出一口烟,她单手打转方向盘,“我认识一个厉害的律师。” 友枝大笑,她超级喜欢妈妈的性格,“成,有您这话我放心了。”她说着随意动了下腿,不小心踢到了一箱WEBER油画颜料。 友枝是少女画师,也是旁人口里的“艺术生”,但她和普通的艺术生却不太一样。 五六岁时就展现出惊人的艺术天赋,被母亲友娜发现并有意培养,参加各种绘画比赛得了不少奖项。十二岁,她靠一幅原创的大型油画被绘画圈的名人一眼相中,拜入被业界称作“艺术魔鬼”的知名艺术家江宴礼门下,成为他唯一的弟子。 后来她凭《神艳之钟》在国外得奖,积累了不少名气,之后稍加雕琢,一举在ins上斩获超400万粉丝。 母亲友娜资产优渥,友枝靠画作赚了不少钱,生活倒也算得上优越。 她就这样长到十几岁,高二时为了获得更好的发展前途,从熟悉的江城转学到帝都,这时候,钟意突然提出要友枝去他那里住。 “我当时也是傻,居然会相信什么父爱。”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这十几年里他就没给过友娜几次抚养费,商人重利,物欲熏心,又长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巴,关于友枝的抚养问题,钟意说过的漂亮话有很多,但他最后做到的事也最少。 一开始对其抱有幻想,最后发现他其实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人渣的友枝,出离其愤怒了。 ——这些年他想找友枝回来、想方设法地从友娜手里争取她的抚养权,只不过是看中她能替他赚很多钱。 道貌岸然,薄情寡义,又权欲熏心。 友枝在失望之余,心中更多的是愤怒。 于是她开始反击,不再隐忍,和钟宇打了一架。 钟宇小她几岁,读初一,是时诗生的。这一个月里,他对她找茬又下绊子,平常友枝压根懒得理,后来在他故意毁了她辛苦创作的一幅画作后,友枝直接出手把他打成乌眼青。 这怂蛋看着窝里横,其实是个战五渣,被她按在初中部的楼梯口胖揍一顿,期间引来无数学生围观。 得知儿子被打,一直在和她虚与委蛇的时诗撕破了伪善的面皮,借题发挥想让学校开除她。 结果当然是不行,她顶多被记个小过,但友枝不想在这学校继续待,她想转学。 所以友娜决定带她回津北城。 她的故乡。 // 车子驶出城区时,友枝躺在后座补觉,她头底下正枕着一份摊开的心理诊断书。 上面印着一行字:“轻度精神衰弱趋势,建议改变环境放松心情,无需药物调理。” 手机提示音响起,友枝拿起一看,是好友桑晚回了她的消息:“摸摸我枝,别理那群人渣,快换个环境好好生活。对了,你的新画展什么时候办?我好去捧场鸭?(猫猫探头)” 友枝笑了一下,指尖打字回复:“最近不办了,我已经被学校整的精神衰弱了,现在要休息。” “好,你到了那边要好好的,有什么事,记得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拜拜桑桑。” 时诗和她儿子的那点事不至于让她决定转学搬家,主要还是自己心理上出了问题。 一开始友枝嘴硬死不承认,现在她看开了,有病就治,更何况还不是什么大病。 大不了就抑郁而已,反正也死不了。 她耸肩,随后照例打开手机的Artistic软件,在自己最新发布的作品下方,评论精彩纷呈。 打人的事一出,无数苍蝇立刻闻肉而动。 “听说你打人了?哎呦呦不愧是大艺术家哦,脾气可真大(捂嘴笑)” “营销什么啊?又拍杂志封又上热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出道呢,傍上哪个圈内大佬了这么狂。” “画的乱七八糟,就这破玩意能卖五六十万?富人的钱可真好赚。” “你打人了你打人了你打人了?来来来大家快传下去#天才艺术家少女在学校突然发疯打人,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沦丧” 友枝揉着下巴,手指下滑浏览着底下足足3万+的评论,闭了闭眼。 因为长相美,上镜,又有惊人的艺术天赋,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受邀去拍摄某个时装杂志的版面,被微博大V转发后,又逢作品在国内引起关注,她忽然在网上大爆,杂志一度卖到脱销。 争议和流言也随着扩大的名气纷涌而来。 自从在网络上发布第一幅画、作品获得某个艺术类大奖开始,攻击性评论就从没少过。 作品被攻击谩骂,立意被曲解,被胡乱扣帽子,恶意上升、引导舆论进行网暴。 如今她创作到了瓶颈期,作品被毁,又一直没有新的灵感,友枝心情躁郁,在学校里怎么待都不适应。 更何况还出了那件最致命的事,导致她被更大范围地网暴。 社交软件的评论区,至今仍是铺天盖地的辱骂。 而事情的起因,和一个男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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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满城烟火

    十月当归|古典架空|连载

    满城烟火十月当归/作品2022年6月题记你不了解真正的失去,唯有爱别人胜于自己,才能体会。——《心灵捕手》第1章七月中旬,天气燥热无比,大热的音乐类竞技综艺《乐队,你好》正 满城烟火全文免费阅读_满城烟火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满城烟火 十月当归/作品 2022年6月 题记 你不了解真正的失去,唯有爱别人胜于自己,才能体会。 ——《心灵捕手》 第1章 七月中旬,天气燥热无比,大热的音乐类竞技综艺《乐队,你好》正在进行收官之战,草莓视频旗下最大的演播厅内人山人海,现场观众的热情让室内的温度比室外更高。 《乐队,你好》是一档老牌综艺,今年已经办到第十季。这档节目并不是每年都会举办,中途也曾传出过因收视率不好不再举办,但今年的节目再度大热,热度甚至直逼曾经创造过不少记录的第一季。 能让这档快要不办的综艺起死回生,背后自然少不了前两年花大价钱收购草莓视频的国内传媒巨头霖云传媒的大力筹划,但更大的原因还是节目中一支新晋乐队April在节目播出第一期后就爆红了,成为了近几年少有的现象级。 April由四人组成,两男两女,皆是二十多岁的年纪,有才华有颜值,尤其是乐队的主唱宋韵,面容精致到一般女演员都比不上,偏偏气质清冷,在舞台上一开口就圈粉无数。 收官战的冠军最终由现场的专家团队投票选出,April在之前的节目中已经多次排名第一,今晚的比赛也被安排在最后出场。乐队一改之前的风格,表演了一首缓慢的抒情歌,简单的歌词中带着不易让人察觉的伤感与遗憾,现场有不少观众都红了眼眶。 April表演结束,进入最后的投票环节,他们并不意外的成为了第十季《乐队,你好》的总冠军。 当主持人宣布了结果后,现场的尖叫声几乎要将演播厅的顶棚掀翻,更有宋韵的男粉丝在台下大吼道:“宋韵,请你嫁给我。”话音一落,演播厅里响起一阵笑声。 宋韵掀了掀眼皮,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或许是才拿了冠军,她与平日里有些不同,眉眼间染着轻松的笑意,看起来并不反感粉丝的玩笑。 跟着就有宋韵的女粉又喊了出来:“韵韵,我要嫁给你。”现场响起了更大的笑声。 霖云传媒的现任总裁古云哲坐在观众席的最顶层,这个位置视野很好,能看清现场的一切,却是现场摄像头都捕捉不到的地方。 孙颖是古云哲的助理,她刚才就注意到古云哲在听到有男粉大吼时皱了皱眉,她猜想总裁恐怕只是为了给《乐队,你好》的总导演一个面子才出现在了节目总决赛的现场,但他平时并不喜欢这种嘈杂,会反感也实属正常。 孙颖见古云哲明显不耐烦的样子,想他应该要准备离开了,就更是随时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接着就见在现场有女粉跟着起哄后,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孙颖本不是多话的人,可她算是跟在古云哲母亲身边的老人,比古云哲要大上十多岁,不忍年纪轻轻的总裁活得老气横秋,便在旁边解释了一句:“现在饭圈有把粉丝称作是老婆粉和老公粉,宋韵最近实在太火了,估计什么样的粉丝都多。April刚拿了冠军,这些粉丝也是太高兴了才会开玩笑。” 古云哲的面色并没有因为孙颖的话缓和下来,只是“嗯”了一声,示意他听到了。 节目已经进入尾声,舞台上剩下的乐队在互相道贺。 孙颖正想问古云哲要不要走了,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正是节目的总导演,总导演在电话里热情邀请古云哲和孙颖参加今晚的庆功宴。 挂断电话后,孙颖将总导演的意思转达给了古云哲。 孙颖以为古云哲肯定会拒绝,没想到他想也不想就颔首答应了。 等到两人都上了车,准备前往今晚举行庆功宴的酒店时,孙颖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霖云传媒旗下的分公司不少,像是《乐队,你好》这样的项目更是没必要让古云哲亲自过问,这档节目最近是大红了,但古云哲来看看总决赛已经算是给足了节目组面子,实在没必要再参加什么庆功宴。 在快要到酒店时,孙颖劝道:“古总,待会儿你去露个面就行了,昨晚你离开公司比我还晚,今晚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话已经不是助理该说的,古云哲却领了她的情,侧首看了她一眼道:“孙姐,谢谢你的关心。明天是周末,待会儿让司机早些送你回家陪孩子,迟些来接我就是。” 恰巧车窗外有闪烁的灯火映入车内,古云哲的侧脸在时隐时现的灯光中明灭,竟是添了几分落寞的神色。 孙颖这时猛然间察觉古云哲今晚的状态不太对劲,她坚持道:“我还是陪着你一起吧。” 古云哲回道:“不用,我可能还有其他安排。” 孙颖也不好再多问,要是古云哲还有其他去处玩,她再问就显得过于多管闲事了。 到达今晚举行庆功宴的酒店,公司的司机先送孙颖回去。 《乐队,你好》的总导演已经等在酒店大堂外,一见古云哲下车,忙就迎了上来。 总导演在业内名气很高,在古云哲面前侃侃而谈。他偶尔应上几句,显然算不上热络,甚至有几分心不在焉。 总导演并不介意古云哲的态度,这位年轻有为的总裁能答应来参加今晚的庆功宴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他也不能强求太多。 总导演带着古云哲上了电梯,等电梯门再打开时,就看见April的主唱宋韵和鼓手巫旭并肩走在一起,看样子应该是正往今晚办庆功宴的房间去。 总导演正想叫住两人,就被身旁的古云哲出声制止了。 “没关系,反正待会儿要见。”古云哲摆了摆手。 总导演心想也是,便和古云哲两人不急不缓的继续往前走。 古云哲一直看着宋韵的方向,一双眼里有太多情绪翻涌着,只是无人察觉。 巫旭突然抬起胳膊抱住了宋韵的肩膀,两人转眼已经先进了包厢。 总导演笑道:“之前节目组就有人说April这支乐队是两对情侣组成的,可我之前瞧宋韵和巫旭也不像情侣那么亲近,这么一看,又感觉是有点那么回事儿。” 宋韵今晚本不想来参加什么庆功宴,总决赛的直播时间实在太长了,她早就累得不行,只想回家睡觉。可April拿了冠军,她作为主唱,要是连庆功宴都不参加实在说不过去。 宋韵实在太困,刚才走路晃了一下,巫旭突然就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肩膀。 恰好走到拐角处,宋韵甩开了巫旭的手,睨了他一眼:“别靠我太近。” 巫旭嬉皮笑脸道:“我不是担心你摔倒吗?” 自从和其他三人组成乐队后,宋韵与巫旭等人在一起的时间很长,四人合作也算默契,但她仍旧不习惯和这些人有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巫旭被宋韵甩开手也不恼,仍旧笑嘻嘻的。 巫旭是乐队里年龄最小的,插科打诨最是擅长,平日里又人乖嘴甜,打听八卦十分厉害。 “韵姐,我听说今晚有大人物要来,刚才陈导都亲自去接人了。”这是他刚从节目策划那里听到的。 宋韵打了个哈欠道:“我们当好工具人就行了,陪完领导吃饭就走人。” April是今晚的冠军,宴席的位置被安排在了主桌上。宋韵被人领着坐了下来,正昏昏欲睡时,被身旁的巫旭摇了一下,接着就听巫旭在她耳边低声道:“赶紧醒了,大人物来了。” 宋韵以为巫旭口中的大人物顶多就是草莓视频的高层,她站起身来以示尊重,没想到一抬眼就落入了一双熟悉的眼里。 宋韵稍微失神了一瞬,很快就回过神来,微微偏开了视线。她以为再见到他自己应当无波无澜,可她高估了自己,明显加快的心跳声让她知道自己并不平静。 总导演介绍道:“这位是霖云传媒的古总,今晚赏脸来参加我们的庆功宴,韵韵你们待会儿几个要是能喝的,就多陪古总喝两杯。” 总导演是好心,April是一支全新的乐队,到现在还没有签公司,他原本就是音乐圈的人,十分欣赏April的才华,希望April能够直接签到霖云旗下去,所以才想让宋韵几个在古云哲面前混个脸熟。 乐队里年龄最大的贝斯手藤子恒笑着开口道:“古总好,今晚我们肯定陪你喝。不过队里两个姑娘都不是太能喝,待会儿我就代她们俩敬你,你喝一杯,我喝三杯。” 藤子恒显然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总导演的用意,不愿错过这次机会,但他习惯了照顾队里的人,才会说出他帮着喝的话。 古云哲率先坐了下来,面色冷淡地开口道:“我胃不太舒服,今晚就不喝酒了。” 总导演自然不敢逼着古云哲喝,一时也拿不准他是不想签April,还是真的不能喝酒。他笑着打圆场:“古总今晚不喝,其他人也得喝,下次想聚估计都没机会了。” 《乐队,你好》从开始录制到结束用了整整三个月,大家朝夕相处有了深厚的感情,不用总导演说,已经有人自己喝了起来。 比起另外几桌,主桌这边因为有古云哲在,气氛一直有些沉闷,还好有总导演叭叭说个不停。 古云哲坐了快一个小时,抬手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又看了一眼宋韵的方向,侧首对总导演道:“陈导,我就先走了。” 总导演见时间不早,也不敢多留他,便跟着起身将他送出去。 古云哲一走,主桌上的气氛立刻就变了。 藤子恒问乐队其他三人:“我刚才那话应该没得罪古总吧?” 乐队的吉他手,也是藤子恒的女朋友夏莹莹道:“不至于,古总应该就是单纯的不想喝酒而已。” 藤子恒蹙了蹙眉有些怀疑:“可他之后往这边看了很多次,我怕是我得罪他了。” 巫旭大大咧咧道:“藤哥,你是不是也想得太多了?我怎么没觉得他看了你很多次?” 宋韵一直没说话,他知道古云哲刚才是在看她,或许还想找她说上几句话,可见她打算装不认识,便没有刻意找她说话。这样也好,本来就不想过了五年还和他装什么兄妹情深。 隔壁桌的人来找宋韵几人喝酒,宋韵刚才试了试今晚的梅子酒,味道还不错,度数也不高,便和其他人喝了几杯。 酸甜中又带着点辣的梅子酒下肚,让宋韵暂且忘了今晚仅有的那点不开心。

    39 人在读08-07 22:06

  • 炮灰白月光她不想狗带[快穿]

    云纤月|古典架空|连载

    1972年五月上旬,南湾大队正忙于插秧,男女老少在田间肆意挥洒汗水,播种希望。今年三四月份的雨水异常多,一连下了好几场暴雨把把田给淹了,春耕只能比往年迟了半个多月。秧苗种下去后还得提心吊胆时刻 炮灰白月光她不想狗带[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炮灰白月光她不想狗带[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1972年五月上旬,南湾大队正忙于插秧,男女老少在田间肆意挥洒汗水,播种希望。 今年三四月份的雨水异常多,一连下了好几场暴雨把把田给淹了,春耕只能比往年迟了半个多月。 秧苗种下去后还得提心吊胆时刻关注着降雨情况,及时灌溉或排水,到最后一关抢收也容不得松懈,要是碰上大雨稻谷潮了,天立马放晴还能晒干,要不然半年直接白忙活了。 这次插秧比较赶急,几乎没有人偷懒,大队长姜大卫带着一家子人忙活,时不时地盯着其他人的插秧进度,谁要是慢了拖大队后腿他就让食堂里打饭的师傅少打点。 一直忙到中午,村委会通过喇叭播报他们才停下来,欢呼雀跃地去食堂里吃饭。 这年头只有农忙和过年才能勉强吃饱饭,干活越卖力吃得越饱,因此谁也不敢偷懒。 农忙时的饭中午有富强粉做的白面馒头,小孩吃一个,成年人吃两个,搭上稠稠的地瓜粥,顶饱得很,有的贫农家庭的年夜饭不一定有这个好。 一大群人闹哄哄地进了食堂,排队打了饭后用最快的速度吃完,接着就开始闲聊。 “俺听说过两天有知青要来咱们这儿插队,是不是真的?” “汪书记的儿子提过一嘴,应该是真的。” “咱们这儿没有别的住处,知青来了住哪呀?” “还能住哪儿,当然是安排在村民家里,等抢收完了有时间再出人手盖知青点。” “哎呀!千万别安排在俺家,俺家老二和闺女都还没相看对象呢!” “也千万别来俺家,有些知青不老实,下乡没多久就受不了了,不想干活尽会耍心眼勾搭村子里老实的汉子闺女,等有机会回了城里就抛弃掉,隔壁大队就有两个汉子的知青媳妇跑了,还有个女的受不了抱着娃娃投河了,救上来时母子俩都没命了,真是作孽呀!” “可不是,上头安排他们下乡来改造建设农村,知青在城里待惯了,没几个愿意接受来农村插队的,还有的心里压根瞧不起咱们这些乡下人。” 吐槽声不断传来,闹哄哄的。 城里人瞧不起农村人,农村人也对城里来的知青没啥好感,总觉得他们花花肠子多,怕勾搭村子里的汉子闺女。 大队长姜大卫的媳妇何玉芬也有些头疼。 昨儿晚上她男人就说老大屋里空置着要安排知青住进来,如果是女知青还成,要是安排的是男知青就不好办了。 自家闺女很快要从城里读完高中回来,有文化、长得漂亮又会做衣服赚钱,追她的小伙子能从村里排到市里头,要是被一些花花肠子多的男知青盯上咋办呐! 本来她还想着闺女年纪还小要多留几年,好好把关挑个顶好的女婿,现在看来得托人尽快给闺女介绍对象,最好是城里家里人口简单、有工作、品行端正的年轻小伙子。 此时,城里的刘记裁缝铺里正在整理订单编号和布料的女孩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总感觉有人在惦记着自己。 老裁缝刘广宁有些关心地问:“明珠啊,你是不是天气热了晚上踢被子着凉了?” “没有,”姜明珠摇了摇头,莞尔一笑,“我身体好着呢!可能是有人在念叨我吧!” “你书念完了,家里人应该巴望着你回去呢!” “是呢!这会村里头事忙,过几天我二哥要到供销社送菜,顺便帮我搬东西回村。” “那感情好,你以后不用念书,有更多的时间做衣服,还能教教你娘和二嫂做衣服,省时省力,赚得更多。” 自打有了这个会做衣服、还带了一批顾客的姑娘加入裁缝铺当二把手,本来快要开不下去的裁缝铺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刘广宁乐得快要见牙不见眼缝儿。 虽然这姑娘要价高黑得很,赚的钱比自己这个开铺子的还多得多,还搞什么私人订制,可自家老娘传下来的裁缝铺能经营下去还得靠她,拿大头就拿大头,自己拿小头也不少了。 等她回了村里,不用再上课,接的单子越多,自己每单抽个五毛钱,赚得肯定要比之前翻一番。 “明珠,你要不直接在县城里租房住下,这样接单也方便,干嘛非要回村里,过几年也方便找个好对象。” 刘广宁实在想不通她好不容易从农村读书出来,脑子活络又有做衣服的好手艺,干嘛非要回到村子里,家里又没有老人小孩儿需要她照顾。 姜明珠也不想回村里。 村子里别的不提蚊子特别多,偏偏自己是招蚊虫体质,每回夏天回家过暑假就跟渡劫一样。 但是没有办法,自己的任务必须回到村里才能执行。 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生活在二零二零年,开了家汉服体验店,有车有房生活无忧。 可惜运气不太好,倒霉催了,被十几层楼吵架的傻逼情侣从窗口扔下来的电脑砸到脑袋,砸得脑浆四溅,当场死亡。 接着,灵魂脱离身体时被一个名为拯救炮灰白月光系统绑定带到这个物质条件差到让她怀疑人生的世界。 所谓的炮灰白月光大多拥有美好品质或盛世美颜,最好两者兼具,周旋于男主和反派之间,艰难挣扎,受男主仰慕,被反派虐待,并且英年早逝,从此成为男主求之不得,却又无法放下,一辈子念念不忘的存在。 这个世界的原主是个淳朴善良的小村姑,长得漂亮又勤快,被称为平英村里一枝花,是大队长姜大卫唯一的闺女,在家备受宠爱。 然而,她的命运非常不幸。 她和下乡的男主傅子琛同处一个屋檐下情愫暗生,被反派陆瑾然发觉,然后又被村里喜欢她的小伙子一家设计掉进河里。由于男主不会游泳,陆瑾然趁机来了出英雄救美,还在大庭广众下做了人工呼吸,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原主不得不嫁给他。 嫁给陆瑾然后夫妻生活并不如意,她自己心里还惦念着傅子琛,陆瑾然人前对她不错,人后常常冷暴力,等到恢复高考时立马就将怀有身孕的她抛弃掉,导致原主郁郁寡欢一尸两命,从而加剧了傅子琛和陆瑾然之间的矛盾。 按道理原主的愿望应该是委托系统报复反派,然而作为一个淳朴善良的小村姑白月光她真的很善良,善良得有点圣母,唯一的诉求是希望平平安安生下那个流产的孩子,并抚养长大。 不管这个任务多糟心,姜明珠都必须回到村里和反派在一起怀上小包子。 要不是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血压又高,担心他们接受不了自己死亡,她需要完成任务获得积分重生,否则绝对不会给人生娃。 姜明珠无奈地叹了口气,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没办法,我待在村子里设计衣服比较有感觉。” 原来如此,刘广宁理解地点点头。 以前听说那些诗人画家都喜欢到村子里去采风,设计衣服要画图,应该也是差不多一样的道理。 “那你待在村里吧!有家人在也要比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待着安全不少,以后衣服做好了送过来就行,要是接了紧急的单子我给你送过去。” “嗯,好。” …… 这天一大早,姜明城开着拖拉机来城里的供销社送完菜,把姜明珠的东西打包好。 虽然知道自家小妹会赚钱,但没想到她这么富裕,衣服就有好几个箱子,布料和被褥占了八个麻袋,还有缝纫机、煤炉子、一些日用品、半麻袋大米和十来斤富强粉,将拖拉机后面塞得满满当当的。 再看妹妹身上穿着掐腰的红底黑白碎花的布拉吉连衣裙,手上戴着梅花牌手表,脚下穿着小皮鞋,比很多城里姑娘打扮得还要漂亮得多,说得不好听点就像是旧时代的富家小姐一样精致富贵。 不过自家妹妹不完全靠行头衬托,主要还是人长得漂亮,头发乌黑浓密,扎成两个蓬松的大辫子,用红色的发带绑着。 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儿,小巧而不失饱满,黛色的柳眉又细又长,杏眸澄澈,奕奕有神,鼻子挺翘,唇红齿白,粉面桃腮,浑身皮肤跟刚磨出来的水豆腐一样白嫩水灵,没有半点瑕疵。 自家爹娘长得齐整,但也不是多俊多美,大哥和自己生得挺端正,但是跟妹妹站在一起完全不像是亲兄妹,从小到大娘总说家里的祖坟冒青烟才有天仙下凡投胎到她肚子里。 要不是大哥在城里头有几个朋友帮忙照看着,家里哪能放心她独自在外面读书。 他惊艳地闪神了一会,看到妹妹双手推着自行车,“小妹,自行车也放拖拉机里吧!” “不了,我自己骑车。”姜明珠可不敢坐他的拖拉机,倒不是二哥开车技术不行,而是村子里的路实在是太烂了。 本来就弯弯曲曲,这段时间下了好几场暴雨,路面坑坑洼洼,还有不少石头从山上滚下来,坐拖拉机上肯定会被颠成羊癫疯。 虽然骑自行车也颠簸,但是自行车就俩轮子,且车轮窄,自己骑车时尽量往平坦点的地方还是可以的。

    70 人在读07-18 21:06

  • 快穿之我是对照组女配

    艾伊叁|古典架空|连载

    今晚娱乐圈的焦点无疑是在华语乐坛规模最大、最具影响力的金曲奖的颁奖典礼上。会场星光熠熠,大咖云集。在众人的期待中,迎来了最后的两个重量级奖项——最佳国语专辑和最佳国语男歌手。先颁发的是最佳男歌 快穿之我是对照组女配全文免费阅读_快穿之我是对照组女配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今晚娱乐圈的焦点无疑是在华语乐坛规模最大、最具影响力的金曲奖的颁奖典礼上。会场星光熠熠,大咖云集。 在众人的期待中,迎来了最后的两个重量级奖项——最佳国语专辑和最佳国语男歌手。 先颁发的是最佳男歌手奖,虽然颁奖嘉宾还没念完入围的歌手名单,但在场的包括电视机前的观众早已心知肚明,今年这个奖项非新晋顶流傅寒莫属。 果然,“获得2022年金曲奖最佳国语男歌手的是——傅寒!”随着老牌乐坛天王杨轶的声音落下,傅寒在众人的掌声和期待中缓缓走到舞台中央,从杨轶手中接过奖项,仿佛在接过乐坛交接棒。 “今年是我学音乐的第十五年,是我进娱乐圈当歌手的第五年,我很幸运在这刚好的年纪迎来了最好的奖项,感谢组委会,感谢支持我的公司、家人、朋友以及一路支持我的粉丝们!”傅寒亲了亲奖杯,冷峻的脸上难掩喜悦的神色。 现场掌声雷鸣,大家都为这位才华横溢、意气风发的年轻人送上最好的祝福。 几位提名者虽然与奖项擦肩而过不免失落,但都知道今年被称为“傅寒年”,自己大概率是没戏了。只是不知道组委会会不会怕一家独大,在最后一个最佳专辑奖分猪肉呢? 然而,组委会还是让一些人的小心思落空了,继续秉持一贯公平公正的原则,把今年的最佳专辑奖颁给了《蜕变》。 傅寒刚坐下没多久,就在《蜕变》的音乐声中再次走上舞台。 “再次感谢组委会对我的认可。之所以有蜕变这首歌,有这种专辑的问世,我得感谢一个人,没有你的不断鼓励,或许我早就放弃了,谢谢!”傅寒捧着奖杯,对着镜头深情说道。 现场的记者朋友们炸锅了,各个社交媒体的网友们也沸腾了,这是有大瓜出现了? 【傅寒这是要公开恋情的节奏吗?】 【刚刚还在庆祝登顶,转眼就塌房了?我不听,我不信,我老公还是我老公!】 【大家不要多想,傅寒说的那个人说不定是亲人朋友。】 【粉丝就不要自我麻痹了,刚刚第一次获奖感言他就把该感谢的都感谢了。第二次把这个人单独提出来,明显就跟刚才感谢的人不一样。】 【今晚,我们大家之所以聚在这里是为了我们的最佳男歌手傅寒,庆祝他脱单。我要感谢我的好偶像,感谢他带给我起起落落落落的人生。】 【你们不要吵了,今天是我们傅寒爱□□业双丰收的日子,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粉丝就偷着乐吧!】 【黑子们刚才获奖的时候悄无声息,傅寒说了一句话就开始上蹿下跳,比过年还开心。那我也祝你们哥哥早日收获爱情,毕竟这比事业容易。】 【相信傅寒,就算真有恋情我也不会脱粉!】 【女友粉这么多?理智粉丝,说句话,你哥25岁了,真有女朋友也正常,相信你哥的眼光。】 【相信傅寒+1】 【相信傅寒+2】 …… 这个夜晚,黑子在狂欢,粉丝在哭嚎,狗仔们在挖料抢头条,而李之禾终于等到了颁奖礼结束,轮到她上场了。 她不慌不忙登上有点卡顿的微博,从之前的吃瓜小号切换到演员认证的大号,打上了早已烂熟于心的这一句话—— 陪你走过四季与风雨,我无悔! 随后把从□□空间下载下来的多年以前的照片发上去当配图,照片上是两人牵着手。男生看得到高大的背影,女生只看得到白皙纤细的手与男生的稍显铜棕色的手十指相扣。 发完微博,李之禾立马退出,毫不留恋。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问道:“系统,第一个剧情点蹭前男友热度算是完成了吗?” “恭喜宿主,完成《和顶流谈恋爱》第一个剧情点,目前女配任务进度百分之二十。”一个萌萌的小奶音响起,但只有李之禾听得到,同时也只有她看得到一个类似小萨摩耶形象的动物在摇着尾巴卖萌。 没错,李之禾是快穿世界中的一枚新人。她只记得生前她开的车撞上大桥,昏迷了过去,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很幸运地被对照组系统选中,到女配罢工的小说世界中完成任务。只要攒足足够积分,不但可以恢复记忆,还可以回到原来世界车祸发生之前的节点,重获新生。 第一个小说世界叫《和顶流谈恋爱》,可惜李之禾只是小说中的对照组女配,原本和男主傅寒是在大学相爱的,但他们的恋情还没经历毕业的各奔东西,就倒在了面包面前。 原主在大二的时候面试进了名导的剧组,虽然只是女配,但已经是娱乐圈很多人望尘莫及的起点了。 觉得自己已然是未来巨星的原主果断甩掉毫无名气的穷学生傅寒。 而一向爱慕虚荣的女配是不会放过这次吹捧自己的机会的,她假装不经意把自己参加剧组特训的照片发上网,结果被大导演知道怒而以泄密为由将她逐出剧组。 之后的原主几乎被大半个电影圈封杀,后来又搭上一个豪门小开,得以进知名的娱乐公司,拍一些电视剧的配角,然而因为演技太差,最后沦落到只能演一些网剧的花瓶。 还没等到小开为她谋取更大的福利,他家就破产,欠了银行几十亿。 原主再次果断抛弃负载累累的男友,正要寻觅到下一个甘愿为她买单的高富帅,前男友傅寒就爆红了。 而小说原女主林韶雪是傅寒同公司不知名女团的队长,和傅寒相识于微末,一起相互扶持。 原女主自然与女配这种爱慕虚荣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不慕名利,傅寒出名了,反而不再和他太暧昧,怕被别人说她攀附顶流,影响到他的前途。 李之禾就是在前几天穿到原主身上,据系统说是女配觉醒了,不甘愿接下来花样作死,沦为对照组被人耻笑,罢工了。为了这个世界能正常运行下去,为了当好男女主感情的助推器,系统找到了濒死之人李之禾。 还好原主是个孤儿,因为性格原因也交不到什么朋友,唯一比较有联系的经纪人又换了几波,最近叶帆才来接手她。李之禾不用担心被身边人看出异常,系统却点破,让她不要太多虑,走完和男女主的剧情就好,这个世界是围绕男女主转的,不会因为她这个小配角的反常而崩塌。 李之禾开始有大量剧情是从冒领男主感谢的人开始,蹭上前男友热度,妄想和功成名就的男主复合。从此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在男女主身边,当好女主的对照组,当好男女主感情的垫脚石。 系统发给李之禾的只有小说梗概,寥寥几语,后续的剧情得等触发女配剧情点才会发放。其余时候,李之禾可以随心所欲,就当在小世界度假。 李之禾看着眼前屏幕中的两百个积分陷入沉思:系统说过完成一个进度可以乘以一定的系数,目前这个任务是新生级别,系数只有十,也就是说走完女配剧情任务只能拿到一千积分。要是能触发这个世界的支线任务,系数会更高,那样离自己的目标一万积分就更近了。 “系统,你就跟我说说这个世界的支线任务是什么嘛!”李之禾学着系统的声音跟它撒娇,系统是新手系统,设定上跟宿主比较亲近。李之禾失去记忆,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比较陌生,何尝不是对系统有依赖心理。 “宿主,你跟我卖萌也没有用,小照是新手系统,只负责颁布女配剧情任务,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就连你的下一个剧情点,也得等主线剧情进行到一定程度,才能传递到我这。恕我无能为力,帮助不到你。” 李之禾看着系统难过地低下头,也没有再故意逗它。“好吧,那我们休息吧,今天颁奖礼结束得太晚,我等得都困了。” “宿主,你就不看看网友的反应,一定会很有趣!” “吃别人的瓜是有趣,看别人骂我是找虐,我不看!对了你的话提醒了我,我还得把手机关机,不然会被公司轰炸。” 李之禾这边是安然入睡了,可网友们却睡不着了。 【大家跟好队伍,不要散了,现在的战场转移到李之禾微博。】 【哪来的十八线蹭热度,想红想疯了吧,在这个节点发这种微博。照片上的男人真是傅寒?】 【我看是炒作,又没有正脸,网友不要瞎联想。】 【平时粉丝不是很厉害嘛,你们哥哥的一颗痣都能认出来,现在不吱声怕不是真的吧。】 【不信谣,不传谣。就算照片上的人真的是傅寒,也可能牵手是P的。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专业的人讲几句,这张照片毫无PS痕迹,从像素看,应该不是最近拍的。】 【传下去,傅寒隐瞒恋情好几年了。】 【傅寒是歌手,靠作品说话,大家不要妄自揣测,等他发声。】 【恋情实锤了,他还会发声吗?正式承认,再往女友粉伤口撒盐?】 【微博彻底崩了,是又发生了什么?程序员们是睡着了吗?吃瓜吃到一半,什么都看不了。】

    9 人在读07-18 21:06

  • 万人迷她不想谈恋爱

    慕之意|古典架空|连载

    叶珠尘冷冷扫过来人,挣动手臂。然而这是无用功,她的手臂仍是纹丝不动,被对方紧紧攥在手中。“我有话一定要对你说!”他自称是本校机械工程系的学长,见到她后,便不由分说把她拉到了这个角落里。 万人迷她不想谈恋爱全文免费阅读_万人迷她不想谈恋爱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叶珠尘冷冷扫过来人,挣动手臂。 然而这是无用功,她的手臂仍是纹丝不动,被对方紧紧攥在手中。 “我有话一定要对你说!” 他自称是本校机械工程系的学长,见到她后,便不由分说把她拉到了这个角落里。 此处背靠某座女生宿舍,而现在将近夜晚十点,四周静谧无声。别说路人同学了,连只路过的蚊子都没有。 叶珠尘权衡后,瞬间放弃了寻求他人帮助的想法,将目光放在学长的脸上。 学长的整体长相偏斯文,乍看上去像是个刻板印象中的好学生。 他戴着眼镜,镜片上反射着森森的寒光。 叶珠尘敏锐发现,在镜片之后,学长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对于这样的光芒,她再熟悉不过。 曾经,她不知在多少人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而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得到她。 这其中,不乏一些极端手段。 又是一个狂热追求者而已,很快就能摆脱了。叶珠尘对待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处理起来也逐渐游刃有余。 “既然如此,那我们换个地方说吧。”她直视学长的瞳孔,控制自己的嘴角慢慢上扬,绽放出了一个亲和无害的微笑,“我也想认真听学长说话。” 学长的眼中,倒映着她的笑容。 虽然出门时并没有给自己增加修饰,她披头散发,外加套了件烂大街的衬衫,但仍然展现出了极其独特的气质。 学长也笑了,镜片上折射出森森寒光:“别骗我了,你哪次不是想办法逃了,根本没听别人把话说完。” 那还不是废话太多,听了上句就知道下文是什么,简直浪费她的时间。 叶珠尘腹诽。 紧接着,叶珠尘依稀听见他的低语:“我终于抓到你了。” “那我们就在这里说完吧。”叶珠尘催促道,笑容不减。 听些废话倒是没什么,就怕对方对她有非分之想,想要和她有些不该有的亲密接触。 根据近些天的总结,叶珠尘发现她的追求者总共分为两类。 一类是温和派,他们注重于以自身条件吸引她,常常会找机会和她接触,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展现出自身的魅力。遇上他们,只要画大饼,给予言辞上的甜头就能摆脱。 另一类则是激进派,他们每每都会让她觉得自己遇上了疯批。对待他们,除了情绪的安抚,还需要小心防备对方的突发举动。倘若要利用他们做些什么,耗费的时间和精力都更多些。 不过…… 倘若学长真有冒犯之举,让她心生怒意的话,她一定不会顾及情面,肆意打击报复的。 凭这位学长的背景能力,还不足以和她抗衡。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样喜欢一个人。”学长眸中的疯狂之光升级成了火焰,“我知道太多的人说过类似的话,所以我决定先做一些让你印象深刻的事。” 肢体动作比思绪的运转更快一步。 在学长嘴唇落下的前一刻,叶珠尘眼疾手快,奋力推了他一把。 学长不意叶珠尘的忽然反抗,身躯往后退了几步,拉着叶珠尘的手也不由自主松开了。 看来这位学长是激进派中的激进分子,无法进行理性的交流。 既然如此,那就实施PlanB吧。 “我们的对话结束了。”叶珠尘单方面宣布。 趁现在! 叶珠尘朝反方向跑去,不再回头。 皓月当空,叶珠尘奔跑的身影在学长的眼中分外清晰。他很快回过神来,追逐着叶珠尘的脚步。 叶珠尘忽略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把注意力集中在身后的脚步声上。 她遥遥瞧见了路灯,又提上了一口气,加快了速度。 “珠尘,你别跑啊!我这回只说话,再也不做……不做多余的事情了!”学长的话断断续续从身后传来。 我信你个鬼!叶珠尘没有回话。 拐弯的间隙,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确认行进的路线。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碰上这种人,她懒得与其周旋,不如依靠自己对整座校园地形的熟悉。 叶珠尘跑到岔路口,借着墙壁的遮挡,拐进了一个两栋宿舍楼中间的小巷子。 巷子很黑,叶珠尘摸黑前进,后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她总算松了口气,放慢了脚步。 “叶珠尘?” 离路头仅有一步之遥时,叶珠尘听见斜前方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并且是个男声。 叶珠尘循声望去。 那人逆着光,她一时看不清他的长相。 “怎么了?”叶珠尘随意问道,好似只是散步路过。 那人不说话,向她走近了一步,叶珠尘忍住后退的冲动,打量起了他。 他偏瘦,身形高大,把休闲类型的衣服撑得很有型。 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叶珠尘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依稀感受到他的眼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不喜欢自己。 作出这样的判断后,叶珠尘极力避免自己和他对视。 “我特意在这里等你。”他终于又说话了。 这么看来,他是真的调查过自己的行动轨迹,才特意堵在这里的。 或者说,他也是看过那个视频的人吧? 前些天有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她直视镜头的视频上传到了网上。这就导致追求她的人呈指数级增长,闹到她面前来的,更是不在少数。 这不是因为她长得美若天仙,美到了谁都会动心的程度,而是她拥有一个特殊的能力。只要她和对方对视三秒钟,对方就会完全爱上自己。 比如刚才的那位狂热学长,显然是看过视频的人。 起初她还很疑惑,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更别谈对视了,怎么会对她有这么深的感情?弄清楚事情后,她便对这类遭遇习以为常了。 叶珠尘目光沉静。 她想问问眼前的这人,打算做什么。 在问出口之前,叶珠尘目睹他轻扯嘴角,绽放出一个没有灵魂的笑容。 “他们这么喜欢你,一定是因为你有很特别的优点吧。” 而他却在心中嗤笑一声,把真实想法讲给了自己听—— 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喜欢你。 叶珠尘感觉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全身,仿佛是在寻找“物品”的可取之处。 所以说,他特意堵在这里,只是为了说这两句话? 话说得客气,可在叶珠尘看来很不对味,像是嘲讽。 叶珠尘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她很想赌气和他对视几秒,彻底让他臣服于自己。但是理性告诉她,这样下去会更麻烦。 这样无聊的行径,她已经见到学校里好几个整天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尝试过了。 除非有利用价值,她一般是不会理会他们的。 “珠尘,我就再说几句话,你别跑了!” 身后传来学长的声音,叶珠尘纵然心中有底,身形也还是一僵。 他追来了。 按声音推断,不出半分钟,学长就能跑到这里拉住她吧。 “既然看完了,就让路吧。”叶珠尘眸光低垂。 巷子极其窄小,必须得有他让路,她才能出去,不然挤都挤不出去。 现在的情况,有点儿像前后夹击。 “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说话?” 他不在意前方来人,只注意叶珠尘闪躲的目光。 叶珠尘冷笑道:“当然是怕你爱上我。” 他的兴致似乎变得高涨起来:“我不信,除非你盯着我的眼睛多看一会儿。” 叶珠尘忍无可忍,恐怕真是哪里来的纨绔子弟。 等你爱上我,我可要你好看的!抱着这样的想法,叶珠尘抬眼看他。 一时之间,皎月寂静,灯火沉默。 叶珠尘在心中默念三声后,移开了目光。 要知道,别人和她对视的时间越长,对她的感情便越深。在不清楚他人底细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胡来了。 “怎么样?可以让开了吗?”脚步声近在咫尺,叶珠尘的心越跳越快。 她这么做,除了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外,还希望他可以因为对自己的感情,阻拦学长的行动。 趁着两人起冲突,她可以溜之大吉。 “不怎样。就这么点时间,够产生什么感情?”他瞥了眼叶珠尘充满倦意的脸,“算了,以后再找机会吧。” “珠尘!”学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叶珠尘转身,正巧看见学长的那只,想要拉住她的手。 然而身后人好像没事人一样,不顾场合继续说着话。 “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奚濯,三点水和翟的濯,你以后应该会常常见到我。” 和叶珠尘说话的同时,奚濯的手绕过叶珠尘的肩,牢牢抓住了学长的手。 看到这一幕,叶珠尘觉得刚刚的三秒并不是毫无效果的。 学长大吼大叫起来:“放开!你是谁?和珠尘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阻止我们说话?” 奚濯轻笑一声:“是这样的,我正在和她在交往。由于我个人占有欲的问题,不希望有过多的男性接触她。更何况……” 说到这里,奚濯欣赏了一眼叶珠尘的神色:“更何况,她似乎也不想让你接近。” 叶珠尘微微瞪大双眼,她想辩解又无从说起,只好把话吞进肚子里,死死瞪着奚濯。 他在乱说些什么? “那又怎么样?她可以和你分手啊!”学长气急败坏,想要扯动自己的手臂。 然而,他的手臂仍然被牢牢抓在奚濯的手中,正如他能够抓紧叶珠尘的手臂一样。 奚濯好整以暇,顺着学长的话往下讲:“当真了?我和她可没什么关系。” 叶珠尘悬着的心落下又被提起—— 她吃不准奚濯到底想干什么。 大概是奚濯有意放松了力度,学长的手终于挣脱。 “刚才我在骗你。”奚濯好整以暇看着他。 因为被戏耍愚弄,学长呈现出怒态:“你!” 这时,奚濯偏了下头,后侧方的光线打在了他的侧脸上。 在这一瞬间,学长的瞳孔放大,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你是奚……奚濯!?”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再不纠缠,捂着脸转身离去。 “刚刚在和他玩捉迷藏?”奚濯问。 叶珠尘不想回答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 “我认得他。”奚濯自顾自说,“机械工程系的崔映,研一在读。” “你……”叶珠尘惊讶。 奚濯抢答:“之前有次上台发言,看到他在台下第一排,扫了眼桌上的学生证,就记住了。” “我知道了。” 叶珠尘承情。 奚濯选择告诉她这一消息,是帮助她掌握对方消息,想出应对措施。 “希望我下次见到你的时候,可以爱上你。”奚濯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这是什么奇特的发言? 叶珠尘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扬长而去。 没走出两步,她便听见了奚濯的低语。 “话是这么说,只是很可惜……” “恐怕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的。”

    12 人在读07-18 21:06

  • 穿书万人迷每天都在修罗场

    周四|古典架空|连载

    唐映又一次穿书了,这是她快穿生涯的最后一次穿越,临退休老干部的心态总是格外淡定和咸鱼。结果刚一睁开眼,不等她适应乌漆墨黑的环境,就见一团黑色的壮实身影向她飞奔而来,看起来还格外慌张。等这团黑色 穿书万人迷每天都在修罗场全文免费阅读_穿书万人迷每天都在修罗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唐映又一次穿书了,这是她快穿生涯的最后一次穿越,临退休老干部的心态总是格外淡定和咸鱼。 结果刚一睁开眼,不等她适应乌漆墨黑的环境,就见一团黑色的壮实身影向她飞奔而来,看起来还格外慌张。 等这团黑色“小山”跑近,唐映才发现他剃着个大光头,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全方位无死角的不是好人。 她机警地后退了半步。 后背撞上粗糙墙面,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黏腻的东西,唐映后知后觉闻到一股酸臭味道,大约就是厨余垃圾放了好几个月的腐烂酸臭。 “呕~” 光头壮汉一个急刹停在她面前,借着暗淡的光线能看到他脸上有几块淤青,他还没站稳就先焦急道:“小姐,沈焦把咱们的人都撂倒了,小姐还是赶紧先跑吧,车就在前面,我殿后。” 唐映:“……”这是什么警匪片现场? 她有些搞不清状况,但看壮汉脸上的血瘀和小巷深处传来的隐隐痛呼声……就还是先走为妙。 唐映转身就走,几步到了巷口,那里果然停着一辆黑色大G,解锁后她刚要拉开车门,余光不期然扫过身上的粉色JK套装,一个问题闪电般击中她的脑海。 等等,她现在这具身体貌似……只有十七岁? 原主的记忆慢半拍涌入脑海。 原主也叫唐映,今年高二,是个货真价实的白富美,家里虽然有钱,可她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母亲忙于事业没空管她,造成了她敏感古怪且不善社交的性格。 直到她在高一那年喜欢上了一个叫沈铭昱的男生,为了这个心目中的男神,原主决定要勇敢一次,可沈家家世比唐家显赫得多,沈铭昱身为沈家唯一正经继承人,自然眼高于顶,原主苦追一年多,沈铭昱正眼都没给过她一个,原主甚至因此患上了躁郁症,到了经常要休学治疗的地步。 也不知道该说原主傻还是痴情,沈铭昱明显就是个渣男,故意吊着她当备胎,可原主不仅没有趁早抽身,还甘心担起了备胎的责任——替他教训身边碍眼的家伙。 而这些碍眼的人里,最碍眼的莫过于沈焦。 沈焦是沈铭昱父亲的私生子,也是这两年在沈焦母亲死后才被从国外接回来的,一个私生子而已,还是个水土不服的混血私生子,沈铭昱原本看都不会看一眼,可他没想到,沈焦居然是个商业奇才,两年来多次替父亲解决商业难题,渐渐开始得到父亲青眼,这让沈铭昱危机感与日俱增,也越来越容不下这个他本来没看在眼里的私生子。 可他容不下沈焦,却也不可能直接简单粗暴的教训他,这种没品的事情,自然落在原主这样的小备胎身上。 这不,本来休学在家的原主下午接到了沈铭昱的电话,电话里的沈铭昱不过暗示了两句,原主晚上就带上四个保镖,将落单的沈焦堵在一处小巷子里,打算将他教训一顿,哪成想沈焦武力值逆天,这才有了眼下这一幕。 唐映脑壳疼,被原主给蠢的。 将原主记忆大致梳理一下,唐映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 原书剧情呢? 以前每次穿书,原主记忆和原书剧情几乎会同时涌入脑海,但这次她却一直没有接收到原书剧情,而且,系统也未免太安静了些? “299?”唐映试探着在脑海里叫系统。 没回应。 识海空荡荡的,回应她的只有微弱的刺啦声。 唐映心下一跳,意识到麻烦了——这个小世界生出了世界意志。 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类似情况,但或许是世界意志的强大程度不同,之前偶然碰到生出世界意志的小世界,系统也只是出现了卡顿,没有像这次这样,直接被世界意志排斥进不来。 现在这种情况,光脑中心那边处理起来估计也要时间,多想无益,唐映只能先摒弃杂念,回想起穿书前系统在光脑中心跟她说过的话。 系统那时透露说,她退休前最后一次任务是A级难度的攻略本,听起来只是简单的攻略大佬,防止大佬未来走上黑化道路,但因为大佬易黑化程度极高,任务时限很短,反而比看起来更危险的S级僵尸本和修真本更难通过。 唐映在心里默默流下两行泪,不说她之前从没穿过攻略本,还是个生出世界意志的攻略本,现在她连大佬是谁都不知道,攻略个空气啊? 想要退个休怎么就这么难? 唐映无语凝噎,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气喘吁吁的脚步声,回头,居然是壮汉保镖,他跑得一瘸一拐,应该是被狠狠揍过了。 他艰难地跑上前,抽着气痛苦道:“差点忘了,小姐还没驾照。” 唐映:“……”我看你是想我死。 看着鼻青脸肿的保镖,唐映不期然想到沈焦那张冷淡沉默的脸,电光石火间,她突然想到,那种出身背景,那种商业天赋,那种惊人长相——不就是标准未来会黑化的大佬吗? 按照以往快穿经验,她第一次出现的地点肯定跟任务对象有直接或间接联系,这未尝不是一种盲猜大佬的思路? 只是现在这情况,她先找人把大佬揍了一顿……现在去刷好感还来得及吗? 左思右想也没什么破局办法,只能根据现状随机应变,唐映赶紧问:“沈焦现在怎么样了?” “晕倒了”名叫大壮的保镖利落打开后车门,把她往里塞:“也不知道能晕多多长时间,我还是先带着小姐跑吧!那小子下手忒狠!” 唐映瞬间心都凉了:“你们把他打晕了?” 大壮在驾驶座回头,摘掉墨镜,表情看起来比唐映还震惊:“怎么可能?他自己晕的!” 唐映:“……” “我们几个刚才差点全军覆没,幸好他突然不动了,我还以为他要憋大招,就等着,等着等着他就晕倒了。”大壮凶神恶煞的面孔满是无辜和茫然。 唐映:“……那你其余兄弟呢?不要了?” 大壮猛然怔住:“卧槽,刚才就想着小姐,跑得太急,把他们给忘了。” 唐映:“……”她能说什么?人不能这么狗,至少不应该? 两人下了车,顺着黑灯瞎火的小巷往深处走,小巷很窄,三个人并行都困难,而且两边堆放了各种杂物垃圾,这么个“风水宝地”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找到的。 刚走十几步,唐映就听隐隐听到了哎呀妈呀的痛呼声,赶紧加快了脚步。 这是一条夹在几处自建楼房中间的胡同,曲折狭窄并不算太长,最深处是个不规则形状的死角,地面墙边,躺着靠着三个同款壮汉,全都捂着伤口各自哎呀妈呀,还默契地避开了最里面的角落。 那个角落很黑,勉强能看出有个身形修长的男生坐在地上,他曲着一条腿,微垂着头,跟地上凄惨的壮汉比起来甚至……有点闲适。 “这叫晕倒了?”唐映指着沈焦问大壮。 大壮推了推墨镜:“他自己走过去的,坐那就晕了,说来惭愧,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晕法。” 唐映:“……” 她几步走到沈焦面前,保持一点距离蹲下,这才发现男生高大的身体其实是微微蜷缩的,胳膊上青筋道道绷起,额角流下的冷汗把头发都打湿了。 像只可怜巴巴的大狗。 唐映犹豫一瞬,还是伸手推了推沈焦的肩膀,他没睁眼,只闷哼了一声,太阳穴处都鼓起了青筋,整个人摇摇欲坠。 唐映赶紧把人扶住:“沈焦!” 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唐映也不敢乱动,只能试探着问他:“沈焦,我现在把你送去医院,行吗?” 沈焦这下有了反应,他睁开完全失焦的冷淡眸子,声音微弱沙哑却不容置疑:“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 唐映:“……”好……好嚣张的俘虏! 想到原主把人给打了,又想到他可能就是她要攻略的大佬,唐映一咬牙,还是将沈焦扶了起来。 男生的重量压在半边身上,唐映险些直接跪倒,她紧急撑住墙壁,才避免了一场惨剧。 “那个谁”唐映抽了口气:“大壮,你来扶。” 大壮顿时一脸惊吓:“小姐,你要把这人带回家?” 唐映想到原主的那处独栋别墅,倒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上了车,大壮跟唐映一起坐到后排,隔着中间半昏迷的沈焦,欲言又止。 他家小姐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她脸上依然化着堪称灾难的妆容,大片粉色系阴影和眼皮上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人完全看不出她本来的五官模样,妆容还是那个可笑的妆容,但气质形态却似乎完全不一样了—— 坐姿挺直优美,垂眸的神情若有所思,居然生生营造出了一种美人氛围。 大壮暗自“卧槽”了一声——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网友诚不欺我,小姐这肯定是看上沈焦了! 大壮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终于在别墅大门前下定决心沉声道:“小姐!” 唐映本来正观察着沈焦的表情,想从细节判断他究竟得了什么怪病,结果被大壮这么猛然一叫,惊得心脏都是一突。 “稳重点,多大的人了!”唐映坐稳:“说!” 大壮猛吸一口气:“小姐,不然我还是先把他捆起来吧。” 唐映:“?” 大壮看起来比唐映还疑惑:“沈焦这么能打,不绑起来您怎么霸王硬上弓?” 唐映:“???” 恰好这时,本来低垂着头的沈焦缓缓抬起了头,薄薄眼皮掀起,车外路灯一闪而过,在虹膜上折射出一种浅淡的绿棕色。 两人四目相对,沈焦目光沉沉。 唐映:“……”

    34 人在读01-24 06:39

  • 70年代生活指南

    东风令|古典架空|连载

    葛坝大队李家大队长李兵眉头紧皱地抽着旱烟,正为大女儿的事情发愁。厨房里头,后娶的妻子徐凤霞正在张罗晚饭,叮咚的声音,更是吵的他心烦意乱,不免生了火气,高声道:“你是做饭,还是拿东西撒气啊?个娘 70年代生活指南全文免费阅读_70年代生活指南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葛坝大队 李家 大队长李兵眉头紧皱地抽着旱烟,正为大女儿的事情发愁。厨房里头,后娶的妻子徐凤霞正在张罗晚饭,叮咚的声音,更是吵的他心烦意乱,不免生了火气,高声道:“你是做饭,还是拿东西撒气啊?个娘们,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皮痒了。” 听了骂声,徐凤霞气苦,不由埋怨起亲生女儿文静来。 那丫头也不知发什么疯,病好之后,见天的给外人帮忙。今个给赵阿婆挑水,后个给李阿婆洗衣服,家里的活计是一点儿不干,水不挑,衣不洗,吃的倒比往常还多。若不是死丫头样子没变,她真怀疑是不是被妖怪给附身了。 被徐凤霞念叨的文静正躲在外面烤鱼吃,鱼肚子里头塞了野蒜,周身也涂了粗盐,烤后鲜香酥脆,格外好吃。 吃完烤鱼,文静也未匆忙回家,反倒四处转悠。 重生一回,她决定再也不当亲娘口中的孝女,公婆口中的贤惠人。 窝囊无能的自己,早随着呼吸停止的那一刻,彻底死了。 这辈子,她要活个痛快。 用土将余火和鱼骨埋起来后,文静又去河边漱了漱口,也未归家,反倒四处晃荡。若是见着需要帮忙的老人,孩子,她从不吝啬自己的善意。 重生半个月,文静已然成了葛坝大队的活雷锋。除了继父亲娘略有不爽之外,村里人多是夸赞她心善,能干,不愧是军人的后代云云。 只是这就苦了徐凤霞,繁重的家务活又都压到了她身上。 以往有亲女儿文静帮忙,她还算轻松,每日还能四处说说闲话。偏文静如今万事不管,她忙完地里忙家里,忙完家里,又得去地里,只累的她腰酸背痛,肝火旺盛。 这日,徐凤霞再也受不了了,拉着亲生女儿去了卧室,哭诉道:“文静,你个不孝女,是要将你妈累死了才高兴呢?家里面这么些活计,你也不说帮帮忙,整日里憨吃憨玩,以后可怎么弄?” 文静装作不解道:“妈,家里的活很多吗?以前你让女儿一个人干的时候,不是讲轻轻松松,分分钟么?” 徐凤霞一噎,当即气的拧了文静一把,火道:“你这是什么话?让你帮大人做点事儿,不应该么?静静,妈妈是后娘,后娘难当,就当妈求你,你帮帮忙,不行么?” 文静没回答,反倒嚎啕大哭着跑出去,对着李兵道:“爸,我妈打我,她不让我当雷锋。” 李兵本就烦的要命,继女还咋呼哭叫,不免冲着徐凤霞骂道:“好好的,你打孩子做什么?有你这么当亲妈的么?我看你是思想觉悟有问题,得开大会□□□□。” 徐凤霞当即不敢吭声,只恨恨瞪了女儿两眼,实在不明白,以前孝顺懂事的闺女跑哪儿去了。好好地,竟变成如今这个死样子,能把人活活气死。 文静早就摸清了后爸的性子,知晓他这人好面子,怕人说自己苛待继女,总爱做些表面工夫,实则好些事情,都是他在背后谋划,他妈出面落实。上辈子自己吃了太多的苦,这辈子,可不会被他们的惺惺作态迷惑。 而李兵,亦有些厌烦继女,觉得她越大越乖张,难以管束。又想着大女儿的盘算,他更是心中无底。 到了晚上,李兵还是将大女儿的事情告知了徐凤霞。 徐凤霞听了,大喜道:“玉儿生的美,又有文化,难怪能被知青看上。当家的,我听人说了,孙知青可是北京人,家里面都是大干部,玉儿能有这么好的造化,可不能被张家给捆住了。要我说,就按着玉儿说的来。” 李兵是大队长,哪能不知道孙知青的家底,正因为知道,他才舍不得错过这个女婿。 只是说一千,道一万,李玉是有夫之妇,还生了两个孩子。张帅还好糊弄,可他爸妈却是混不吝的滚刀肉。若是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怕是有损玉儿的名声。 现如今,李玉既想摆脱张家,又不想损了名声,让孙知青心有芥蒂。这么一来,势必要牺牲旁人。 而这个旁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凤霞的亲生女儿文静。 若是之前,李兵觉得女儿的谋算十有八九能成真,只是近日他发现文静一改往日懦弱寡言的性子,变的善言大方起来,跟村里那些长舌妇关系还不错。 一个不好,他真怕弄巧成拙。 徐凤霞听了,拍着胸脯道:“当家的,这事儿我来出面。文静那死丫头要什么没什么,能嫁到张家,也是她的福分。要不是玉儿运道好,她能沾到这个光?” 继女生的貌美,看不上张家,情有可原。可文静生的黑,人也蠢笨,能嫁到张家,也算烧了几辈子高香了。 张帅人长的好,个高人白,还在镇上的酱油厂上班,一个月能有三十块钱。这样的人家,若不是靠着李玉,文静连摸都摸不着。 再者,徐凤霞早就觉得继女是个有大福气的,很想跟在后头沾沾光。 以前是不大好意思,可若是女儿去给她照顾两个儿子,那往后,就真真正正是一家人了。 这样,对文静好,对她也好。 徐凤霞觉得这样好的事情,傻子才会反对,故而拍着胸脯,斩钉截铁的说自己能搞定。 李兵反倒有些不放心,再次叮嘱道:“我看文静有些左了性子,有些话,你别说的太清楚。省的她咋咋呼呼的,胡乱说话,败坏了玉儿的名声。要我说,这事儿,就瞒着她,咱们自己在背后谋划谋划就是了。” “当家的,这么好的事情,也要瞒着啊?”若她是文静,早跳脚答应了,又怎么会不乐意? “嗯,瞒着。不行,这事儿,你先别管,这几日,你待文静好点,别母女两个混成了仇人。玉儿的事情,我再想想。”总归有办法,既保全了玉儿,又能让文静嫁到张家。 如今最关键的,还是改改文静的性子。 徐凤霞半懂不懂,可想到文静待她的态度,又有些不安起来。

    70 人在读07-18 21:06

  • 重生之后霸总给我刷了99个火箭

    尔宗|古典架空|连载

    入夏之后,江城一天热过一天。下午四点半。天空突然倦起层层乌云,一瞬间世界被黑暗笼罩,狂风四起。忽得闪电照亮立本大厦二十七层会客厅,紧接着一声惊雷。半躺在会客厅沙发上的孔乐稚从梦中惊醒, 重生之后霸总给我刷了99个火箭全文免费阅读_重生之后霸总给我刷了99个火箭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入夏之后,江城一天热过一天。 下午四点半。 天空突然倦起层层乌云,一瞬间世界被黑暗笼罩,狂风四起。 忽得闪电照亮立本大厦二十七层会客厅,紧接着一声惊雷。 半躺在会客厅沙发上的孔乐稚从梦中惊醒,她环顾四周,端起桌子上的水杯猛地灌了一口,呛得自己直咳嗽。 汪秘书推门进来,恰好瞧见这一幕,连忙抽了两张纸递过来:“孔小姐,您慢点。” 孔乐稚接过纸巾,一脸诧异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孔小姐?有什么问题吗?”汪秘书推了推眼镜,反问道。 她给祁洲当金丝雀的那两年,汪秘书确实一直叫她孔小姐,后来她和祁洲分手,汪秘书就连名带姓的叫她。 孔乐稚怔楞片刻,微微摇头:“没……没事。” 汪秘书站起来:“总裁说,十分钟之后,您可以去找他。” 孔乐稚反应慢半拍:“好。” 目送汪秘书出去,她回过神来。 刚刚她是做梦了吗? 梦里,她跟祁洲摊牌,要跟自己的真爱刘成天过平凡的日子,结婚生子,奔赴美好新生活。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祁洲开给她的支票,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还了回去。 可爱情始终是败给了柴米油盐。 她以为的真爱,不过是男人的伪装。当得知她一分钱都没有,孑然一身之后,他的本性彻底暴露。 打骂都是家常便饭,为了钱他逼迫她去陪客户。 最后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他竟然逼她去死。 回想到这里,孔乐稚不禁打了个冷颤。 明明是江城最热的时候,此刻她却冷得汗毛倒立。 手机的“嗡嗡”声将她从拉回到现实。 是刘成天发来的信息。 【刘成天】:宝贝,我想你了。 【刘成天】:宝贝,我今天去看车了,我觉得我们还是要买辆车,我可不想我的宝贝为了见我顶着风吹日晒。 看完信息,孔乐稚冷笑一声。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贴心。 此时此刻此地,她只想到一句话:诡计多端的穷男人。 “孔小姐,总裁找您。”汪秘书敲门进来。 孔乐稚熄灭手机屏幕,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玻璃前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镜子里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 她今天原本是来跟祁洲摊牌的,所以只穿了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一副大学生的爽利打扮。 这大概是她跟祁洲的两年里,最朴素的一天。以往她总是浓妆艳抹,以裙装为主,打扮妖娆。 孔乐稚看着玻璃倒映出的女人,微微皱眉。 她从包里掏出一只润唇膏,简单涂抹两下。伸手把束在脑后的长发披散下来。 她记得祁洲喜欢她披着头发。 汪明哲在门口站着,见她出来,藏在镜片后的眸子微微一震:“孔小姐,这边请。” 孔乐稚挎着爱马仕的小包,扭着腰肢跟着他进了祁洲的办公室。 “总裁,孔小姐来了。” 祁洲的办公室占据了立本大厦二十七层三分之一的面积,木地板上铺了一层灰色地毯,入眼是一套富丽堂皇的欧式真皮沙发,再往里放着祁洲的红木办公桌。 为了彰显身份,祁洲在办公室里摆了不少珍奇古玩。 孔乐稚每次来,都忍不住吐槽祁洲这暴发户一般的装修风格。 祁洲从办公桌后面抬起头,只见孔乐稚正四处打量着他的办公室。 他轻咳两声:“看上什么了?我让明哲拿下来,给你带回去。” 要是放在以前听到这话孔乐稚早就忙不迭的解释了,可此刻她不紧不慢的朝他看过去。 祁洲今天穿了一件禁欲系的白衬衫,明明是最炎热的夏天,他却连领带都整理得一丝不苟。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孔乐稚,仿佛盯着一只早已在笼子里的猎物。 她笑盈盈地回应他的调侃:“那我要这屋里最贵的。” 祁洲听了这话,反而略感惊讶。 他和孔乐稚两年,在经济方面从来没有短过她,但是孔乐稚也从来没有开口要过什么。 “我让明哲进来帮你打包。”他抿着薄唇,说着拿起内线电话正要打过去,只见一只纤细的手按掉电话,她那张俏生生的脸蛋在他眼前放大。 她今天没有化妆,一双眼睛犹如小鹿般闪着光,唇角粉嘟嘟的像是颗待人采食的水蜜桃。 “真是不懂情趣。”她坐在办公桌上,俯身双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将他带到唇边。 他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脸颊上,一股水蜜桃的香味从她的发丝间钻进他的鼻息,直冲天灵盖。 “你不就是这屋里最贵的。” 孔乐稚嘴上说着,心里却慌得一批。 她跟祁洲两年,别说像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撩拨他了。平日里相处,她连话都不多。 正因如此,她才能成为祁洲身边待得最长久的女人。 祁洲与她对视几秒,她眼中的彷徨被他净收眼底。 孔乐稚脸颊一红,移开眼。 他暗笑,话是她自己说的,说完反倒害羞。 “你不是有急事找我?” 他这么一提醒,孔乐稚才想起之前此行的目的。 她原是想来告诉祁洲,自己要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她不想走了,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有祁洲的钱香吗? 没有。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想问问你晚上要不要回去吃饭?” 她话说得及其自然,眼神里带着光望向他。祁洲差点误以为她对他有什么特殊感情。 “嗯。”祁洲只答了一个字。 孔乐稚知道他的性格,这就是答应了。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虹姐做。” 其实刚才的话,只是孔乐稚的权宜之计,没想到祁洲又是个顺杆爬的主儿,这儿她倒是把自己架起来不上不下,但秉承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她依旧礼貌地询问他的意见。 “随意吧。”祁洲看看手表,“我晚上有个应酬,大概要晚一些回去,你自己吃不用等我。” 孔乐稚长长的舒了口气:“你要应酬呀,那我先走了。” 祁洲也不留她,轻轻点头。 孔乐稚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 “就是你说我看上什么可以让汪秘书给我打包送回去的那句。”孔乐稚好心提醒他。 祁洲:“……” 她是不是摊上什么事儿了? 过片刻,他拿起电话拨给了汪明哲。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一辆红色保时捷911从立本大厦的地库驶出。 与此同时,祁洲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起来。 “祁总,孔小姐已经回去了。”汪明哲说道。 “嗯。你找人把东西打包好,送到云亭别院。”祁洲说道。 汪明哲问:“祁总,那照片的事情……” 祁洲在电话那头沉默半晌:“钱照常结给他,人继续跟。” 挂了电话,祁洲从抽屉里拿出一打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笑容明媚,挽着个年轻男子,两个人正在排队游乐设施,看起来很是登对。 祁洲放下照片,一双桃花眼眼神一沉,双手交握撑着下巴。 他颓然发现自己有点看不透孔乐稚,原以为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今天是来跟他分手的。没想到手没分,顺带带走了他一个明朝的瓷瓶。 他连给她的分手费都准备好了。 难道孔乐稚打算偷他的钱养小三? 当然,此刻回家的孔乐稚还不知道这些。 江城的晚高峰。 一场暴雨过后天空放晴,空气里难得出来一阵凉风。 一辆红色保时捷911被堵在内环高架上,车主收起车顶,大声放着音乐。 夏风掠起她的长发,孔乐稚带着墨镜,手指敲着方向盘,身体跟着音乐律动。 从她旁边经过的人不由地多看她两眼。 胆子大的小青年隔着车窗跟她打招呼,但孔乐稚此刻没有心情。 刚从立本出来,刘成天一连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接。 她没心情管他,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刚才从祁洲那里骗到手的古董出手。 她不懂古玩,随便选了个看得顺眼的瓶子,但她知道那瓶子应该不便宜,毕竟她选中的时候,明显听到跟在一旁的汪明哲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瓶子一出手,应该能赚一笔,她的小金库又多了一笔。 但这钱远远不够她的预算的,甚至可以说是杯水车薪。 她跟祁洲两年,祁洲对她倒是不错,每个月十万的生活费,黑金卡随便刷。之前孔乐稚没有什么概念,也没有买买买的爱好,除了生活费她留下来存着,黑金卡倒是没怎么刷过。 梦里她用自己的积蓄给刘成天买了一辆充面子的车,自己则因此过得十分拮据,直接导致她往后的悲剧。 现在她想通了,给渣男花钱不如给自己花钱,更何况她身边有个大金主。 祁洲最不缺钱,她要想办法从他身上多捞一点。 车子下了高架,开进云亭别院。 稳稳停到自家车库。 一进家门,孔乐稚脱掉鞋子:“虹姐,虹姐。” 虹姐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回来了,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搞点吧,有什么吃得给我先垫垫肚子。”躺倒客厅沙发上,她整个人放松瘫软下来,刷着手机。 买点什么好呢? 鞋子?包?不保值,有价无市。 衣服?首饰?平时零花钱买了不少,太多了搬家的时候都带不走。 虹姐端着点心从厨房出来,见到孔乐稚躺在沙发上一脸愁容。她照顾孔乐稚两年,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表情。 孔乐稚跟她女儿年纪相仿,让她总是忍不住想多关心一下:“孔小姐,你有心事吗?” 孔乐稚翻了个身,用小勺子挖了一口慕斯蛋糕,放进嘴里:“有。我在烦恼,这么多钱我要怎么花。” 虹姐:“……” 真是老凡尔赛了。 当晚参加应酬的祁洲正跟人觥筹交错,手机连续震动了好一会儿。 他放下酒杯,拿起一看,是银行发来的短信提示:“您卡号XXXX的黑金在2022年5月23日19:37消费金额53200元人民币……” “您卡号XXXX的黑金在2022年5月23日19:45消费金额21899元人民币……” 有零有整。 一连五条类似的消息,祁洲瞬间挑眉。 孔乐稚真的偷他的钱养小三?

    15 人在读12-05 06:17

  • 合约离婚夫妻穿七零

    尔知雅意|古典架空|连载

    不过才六月初,夏天就急吼吼地来到位于山脚下的双井村。入夜后,山村头顶的苍穹就被点点繁星缀满,还没休息的村民们三三两两坐在村口的大榕树下边纳凉边闲聊。白天村里刚办了场喜事,话题自然而然围绕新 合约离婚夫妻穿七零全文免费阅读_合约离婚夫妻穿七零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不过才六月初,夏天就急吼吼地来到位于山脚下的双井村。 入夜后,山村头顶的苍穹就被点点繁星缀满,还没休息的村民们三三两两坐在村口的大榕树下边纳凉边闲聊。 白天村里刚办了场喜事,话题自然而然围绕新郎和新娘展开。 新郎叫韩骄阳,新娘叫许露,两人都是城里来的知青。但是一个星期前,大家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们俩会结婚,毕竟他们此前几乎没有交集,并且似乎都有心仪的对象。 上周两人坐同一辆牛车去了趟镇上,第二天就去找大队支书开介绍信领了结婚证。 这速度,连见多识广的老人们都叹为观止。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突然抛弃原来心仪的对象转而跟其他人结婚呢? “肯定是因为韩骄阳知道周小静跟镇长的儿子好上了,刘彬跟隔壁民乐村的村支书的女儿看对眼了。年轻人嘛,特别还是大城市来的,自尊心强着呢。韩骄阳和许露肯定是不想被人看笑话,索性就凑一对,多半就是这样。” “不会吧!韩骄阳我不了解,但是许露肯定不是那种会凑合的人。你们忘记了,一个月前,她在村小学教书的位置被其他知青顶替,村长说会给她留意其他村的小学招老师的情况,许露直接拒绝。” “韩骄阳也不像……他如果是为了报复刘彬和周小静结婚,他们那么寒酸的婚礼,怎么找得回脸面?啧啧,新娘连身新衣服都没有,就买了个新的痰盂和脸盆。” 有人同情许露,漂漂亮亮的女知青,嫁给了虽然说是城里来的,但是两年下来已经完全是糙汉一个的韩骄阳。 几天后,双井村众人突然发现,韩骄阳不仅糙,还痞。 这都是后话了,此刻话题已经变成荤话——明天新娘子会不会累得走路都不自然? 事实上,山脚下的房子里,一夜无事发生。 两个根本不是因为爱情结婚的年轻人,在为数不多的宾客走后,就相安无事地躺在床的两侧。 半夜韩骄阳醒来,是被热醒的。 “艹!” 低低地骂了句,韩骄阳并没有起身,因为他突然头痛欲裂。 酒喝多了吗?靠,许露简直有毒。 三年前,他和许露不得不遵从长辈的意愿结婚之前,他从许露堂妹那得知许露对联姻非常抵触,因为她有青梅竹马的恋人。 他试着跟长辈协商,无果。 无奈,他转而跟许露协商——“你放心,最多三年,我就会跟你离婚,在此期间,我们相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双方家庭需要彼此配合的时候,都要尽本分。这是合约,许小姐要是觉得没问题,请签字,并按照合约执行。” 昨天,韩骄阳按照三年前约定的那样,做好双方长辈的工作,跟许露离婚。 “不耽误你和青梅竹马再续前缘了。” 他把离婚协议给她,他觉得她应该很开心,没想到她嘴角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祝你和你的红颜知己白头偕老。” 呵,他成全她,她却是这般反应。 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所以在发小好友们提议给他办个脱单派对时,韩骄阳没拒绝。 在酒吧派对上,韩骄阳推杯换盏时,又获得消息说许露离婚后确实很嗨,此刻正在夜店包场嗨皮。 许露那张面对他时永远是清冷无比的脸,在夜店嗨的时候是什么模样?这个问题特别下酒,韩骄阳有史以来第一次喝多了。 咦,不对!除了热,味道也不对,床还特别硬。 这里绝对不是他的房间? 怎么回事? 韩骄阳的头越来越疼,随即,脑子里出现了完全不属于他的记忆。 许露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睁眼竟然看到韩骄阳躺在她身边。 是韩骄阳,又不是。 在她印象中,每次见韩骄阳,他都西装革履。现在呢,他穿着白得有些发黄的无袖背心,背心还有几个洞。 嚯!韩总竟然有玩cosplay的爱好啊? 许露伸出小手指,勾了勾背心上的洞。 “嘶”的一声,洞又大了一些。 嗯?梦竟然这么真实吗? 韩骄阳整个人看起来年轻好几岁的样子,双手枕在脑后,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满脸戾气。 “别顾着笑话我,看看你自己。” 许露错愕地低头打量自己,蓝衬衫灰肥的裤子,红头绳系着马尾辫。再看四周,灰扑扑的土房子里,破旧的木柜子上的白底红花的搪瓷脸盆格外显眼,床尾还有搪瓷痰盂。 一阵眩晕后,许露脑子出现很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竟然穿到七零年代同名同姓的女知青身上,为了避免被扣上生活作风有问题的帽子,和同样是知青的韩骄阳结婚。 韩骄阳这般反应,可见他也穿了。 “看来韩总比我早一点知道现状,所以,你试过回去的办法了吗?” “如果热死算一种尝试,没成功。” 许露坐起来,看着依然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满脸生无可恋的韩骄阳,微微一笑说:“韩总心里应该很不好受吧,马上要继承家族企业,迎娶红颜知己,结果穿到吃饭都成问题的七十年代小山村。王者满级,哐当,清零了。” 韩骄阳微微偏头,看向许露,扯了扯嘴角,“许小姐好不容易摆脱成为许家棋子的命运,奔赴青梅竹马,还没来得及红尘作伴潇潇洒洒跨山跨海出双入对,就穿成1977年的穷知青。直接从人生巅峰坠崖,难过吧?” 斗完嘴皮子,两人都冷静下来,面对真实的问题——生存。 昨天之前,他们分别住在双井村知青宿舍。因为隔壁村的知青点男女宿舍挨得近,出过问题。所以几年前双井村支书被通知他们村要接收知青的时候,把男女宿舍分别建在村的东西两边。许露来到双井村后,正巧原来村里的老师身体不好要退休,她是女知青中唯一一个上过高中的,所以给她安排到小学教书。 韩骄阳和其他男知青一样,下田种地挣工分。两年下来,皮肤黑黢黢,身上的腱子肉也特别明显。 从事不同工种,又都不是爱社交的人,并且都有专属的心事。因此过去两年,韩骄阳和许露基本没有交集。 正因为如此,两人结婚的消息,让平静的小山村都热热闹闹地八卦了好几天。 双井村的村支书呵斥过几次胡说八道的村民和知青,给他们俩当证婚人,还组织大家把村子最北边的山脚下已经空置好些年的破房子修缮一番,给韩骄阳他们当婚房。 房子是以前一个独居的老猎户盖的房子,十几年前被发现死在院子里,发现尸体的人说老猎户的尸体有被动物啃咬的痕迹。从此以后,这里就变成了村里约定俗成的禁区。 现在的韩骄阳和许露没有那些忌讳,相反对这处远离村子的房子还挺满意。 房子背靠着山,前面不远有一条河,从风水角度上来说,是块宝地。从生存的角度来说,靠山能吃山,靠河能吃鱼,挺好。 结婚后,两人把之前分到的粮食凑在一起,十斤不到。最囧的情况是他们只有一口锅,做饭的时候要先把米饭煮好,盛起来,再炒菜。 “许小姐,你应该会做饭吧?” “韩总你应该会扑鱼打猎搞食物吧?” 韩骄阳拿出当年第一次找许露签结婚合约时的诚恳态度说:“许小姐,咱们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去了,甚至这辈子都可能被困在这里。想要过回以前的好日子,咱们合作肯定事半功倍。放下成见,再合作一次,怎么样?” 许露说:“韩总,中午之前,我能看到你带回来的食物或者食材,我会评估一下跟你合作的价值。” 在原来的世界里,许露有一个副业,她是一个拥有千万粉丝却从来不露脸的美食UP主。工作室就位于山脚下,每个月她都会从城市里消失一个星期,目的就是做视频。 因此,处于现在的环境里,许露有养活自己的自信。 至于韩少爷,他要是没有价值,她才不养闲人。 女人的悲剧往往是从同情男人开始。许露人间清醒,哪怕韩总长了张又欲又撩的脸,她也绝对不会妥协。 温饱问题没解决,她对撩汉没兴趣。 出乎意料,韩骄阳戴着草帽出门两个小时后回来,手里提着两条用水草穿着嘴巴的鲫鱼回来了。 “许小姐,这是我的合作诚意。” “韩总,你上哪里搞来的鲫鱼?靠色相吗?” “许小姐,谢谢你对我外形条件的肯定,不过本人卖艺不卖身。对你也一样,虽然咱们不知道要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多久,但是你一定要时刻记住,我不卖身。” “韩总为了红颜知己,能守身如玉,我不仅会尊重,而且还敬佩。” 许露没再跟韩骄阳斗嘴,拿起鲫鱼和她刚才磨过的刀去前面的小溪杀鱼。 早饭和午饭混成一顿,红薯加鲫鱼汤,在没有找到稳固的粮食渠道之前,许露觉得还是要省着点,那十斤米暂时不能动。 即便条件有限,许露依然能把鲫鱼汤烧成奶白色,她端着汤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院子里站着个人。 听到动静,院子里的人也转过脸来看她。 哟,原来是跟原主韩骄阳有绯闻的周小静。 只见周小静红着眼睛,瞪了她一眼,很快又转过去对坐在屋檐下的韩骄阳带着哭腔说:“骄阳,你不必为了我做到这份上。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有多痛苦,我再明白不过了。” 韩骄阳坐的椅子是老猎户以前自己做的矮椅,两条大长腿显得无处安放,他突然站起来,朝许露走过去,把她手里的鲫鱼汤端走。 鱼汤摆上桌,韩骄阳又很自然地把一副碗筷递给许露,自始至终,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周小静。 作为旁观者,许露甚至能看出来,对于韩骄阳来说,周小静还不如鲫鱼汤有吸引力。 周小静看着这对新婚夫妻默契地开始准备吃饭,而她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她正要继续开口,就听看到韩骄阳突然转过来,冷声道:“你可以走了!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周小静一愣,随即眼泪像不要钱似的,一串串往下掉。然后,捂脸,转身,跑开了。 许露看得津津有味,“韩总,原来你喜欢绿茶白莲花啊。” 韩骄阳喝了一口汤,“许小姐,你的前男友来的时候,希望你能像我一样,干脆利索一点哦。” 算起来,他们也结婚三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到她做的饭,以前没少听他爷爷夸赞她厨艺好。 他当爷爷是爱屋及乌,原来这丫头真的有两下子。 韩骄阳放下碗筷,准备跟许露谈后续合作事宜,却听到她说:“韩总,洗碗的活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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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漂亮的妈妈重生了[年代]

    溜溜猪|古典架空|连载

    粤省惠阳地区拖拉机轰鸣中,唐小丽缓缓的醒了过来。周围的一切让她如遭雷击。颠簸的手扶拖拉机,破旧的街景,含着腥味的海风,拖拉机经过的地方,不时有村民探头好奇看过来,那些人头上带着南方特色的 漂亮的妈妈重生了[年代]全文免费阅读_漂亮的妈妈重生了[年代]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粤省惠阳地区 拖拉机轰鸣中,唐小丽缓缓的醒了过来。 周围的一切让她如遭雷击。 颠簸的手扶拖拉机,破旧的街景,含着腥味的海风,拖拉机经过的地方,不时有村民探头好奇看过来,那些人头上带着南方特色的斗笠,穿着短衣短裤,时不时用肩上的衣料蹭一蹭脸。 有人光着脚正在田里,也有的穿着塑料凉鞋骑着自行车。 拖拉机经过一个老式砖瓦建筑物,上头还印着“宝安县南山公社”的大字体。 画面犹如一幕幕老电影,这感觉并不那么真实。 此刻的她正坐在拖拉机的后斗里面,屁股下面垫着一个军绿色的斜跨包,这个背包她记得,这是76年下乡的时候从家乡羊城背过来的,这包在八零年秋天就丢了。 当时她跟着蛇头偷渡去港城,船走到一半警铃大作,船翻了唐小丽也掉进河里,后来这包就丢进了河里。 回去以后婆婆嫌弃她,嘴里没一句好话:“那头的事儿都给你安排好了,去了就能给人干活,一个月工资好几百块呢,这钱挣不到就算了,还花了五百块钱给你找关系,人没去成这钱也没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然也要给我把钱找人要回来!” 说完就哭着要她去找蛇头要钱。 五百块,为的就是要把她送去港城,赚大钱刨金子去的,这钱大部分还都是借来的。 而她,没去成却让这钱丢到了河里。 解:她唐小丽就是个炮灰。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76年过后,城里不往农村输送了知识青年,唐小丽充分展现了一个炮灰的完美素养,成了最后一批下乡知青,村里面安置不了,城里也回不去,在惠阳地区的一个小渔村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幸好在这里她认识了一个来自于农村的热血青年——韩学礼。 大量知识青年陆续返城,唐小丽没能回去。 不但没回去,还跟当地人结了婚。 政策晓得了吗,在哪里结婚就在哪里落户,在哪里扎根,欢送你出来的城市,此刻却不用张开怀抱欢迎你回来。 她扎根的这个地方,就是以后飞速发展的一线城市——海城。 但当时还只是一个小渔村,领导人还没南下画圈,海城也没有发展。 78年唐小丽跟韩学礼在乡下办了婚礼结了婚,事不如人愿,谁料到过一年,丈夫又考上了羊城的大学,而她却落榜了。 乡下丈夫去了羊城,而她却要永远留在渔村。 唐小丽吐血。 跟羊城的父亲联系,那边回复说找不到单位,叫她先别回。 想跟丈夫一起走,但丈夫住学校宿舍,没有条件带着她一起。 跟婆婆处不来。 大家都想回城,唐小丽也在琢磨。 她拖了关系四处打听。 也就是这个时候,同村的俏丽小寡妇刘梅艳出现了。 刘梅艳跟她讲,去港城干个几年,等回来,手里攥着大把存款,顶乡下人刨一辈子的土。 但唐小丽觉得游过去这事儿也太可怕了,掉河里是会死人的。 每年死在偷渡河里的人都不在少数。 这个时候还是刘梅艳安慰她说,给她找个靠谱点的蛇头,坐船过去,就算是掉河里了,也是抱着汽车轮胎游,就那么宽点河水,现在又不是雨季,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出了事。 偷渡过程中遇到边防警察,混乱中她受伤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关于海城的那一段完全忘了个干净。 恍恍惚惚的过了一辈子,又回来了。 一切好像不受自己控制。 直到刚才那一刻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生活在一本书里,这本书的女主角就是怂恿她偷渡的刘梅艳,港城的生活也没有刘梅艳描述的那么美好,大部分过去的女人都找不到正经工作,操持的都是见不得光生意,打|黑|工也会被劳工处抓,雇主逮着机会就压榨劳工,哪有刘梅艳说的那种好生活。 而她,在书里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周围人生活越来越好,“唐小丽”对韩学礼的不满也越积累越多。 第一次偷渡没成功,欠了一屁股债的“唐小丽”着了魔,又开始策划下一次偷渡,一门心思都搭在这上头。 没有了那五百块钱,家里也负债累累,后来债主找上了门,还是刘梅艳给他们解了围,借了一千块给他们度过难关,但有个条件,刘梅艳要唐小丽的宅基地做质押。 这个时候,鬼迷心窍的“唐小丽”答应了。 为了这一千块钱,她抛弃了丈夫跟孩子,去港城以后刚开始过得很艰难,后来做了个港人的情妇以后,生活渐渐好了起来,但好景不长,港商碰到金融风暴上了天台,上去之前,也拉上“唐小丽”做了垫背。 而书中女主刘梅艳过的就是另外一种生活。 韩学礼得知妻子要去港城,匆匆忙忙赶回来才发现家里已经空空,房子也已经被抵押给了旁人,母亲的暴怒,孩子的啼哭,妻子的绝情,让这个七尺男儿瞬间落了泪。 无奈之下,他只能回到羊城苦读。 好景不长,韩学礼的母亲又病了。 这个时候是刘梅艳在危急关头走来,不求回报帮助韩学礼照顾母亲,帮他带着孩子,等韩学礼再一次放假归来,刘梅艳向他表明了心迹,韩学礼刚开始是拒绝的,最终刘梅艳以一颗赤子之心,打动了这位在羊城上大学的才子,经过了很多波折两人总算走到了一起。 而韩学礼最后成为华国通讯行业的领军者,刘梅艳也成为商界领头羊,不仅过上了美好的生活,还生育了一对双胞胎子女,成就了一段爱情佳话。 而唐小丽的女儿韩萌萌,跟所有书里炮灰的女儿的结局一样,也是个大炮灰。 纨绔富二代是她的标签。 韩萌萌一直跟这个继母合不来,在书里面形容她是一个不懂感恩的反派,所有跟女主三观背道而驰的人结局都不怎么样,韩萌萌也不例外。 钱多人傻好骗的韩萌萌,在一次跟朋友聚会嗨皮时,失智从四十七层楼一跃而下,成为巨大型炮灰。 艹! 唐小丽突然很想骂人。 她把屁股底下的背包翻了出来,伸手进去摸,在里面摸到了一沓钞票,幸好这五百块钱还没给出去,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借来的钱,就是因为身负巨债的压力,让唐小丽不得不铤而走险,再一次偷渡去港城,而现在这钱她没丢。 她才不要去港城,谁爱捞金谁去捞吧! 最最重要的是,她不会把女儿丢给不靠谱的婆婆,不会离开不到三岁的小女儿,不会让一个心机重重的女人带着那么小的孩子,更不会让孩子成为继母孩子们的踏脚石对照组! 想到书里对女儿的描述,唐小丽的心脏就一阵阵抽痛。 四十七楼,那得多痛。 不要说那是真实的,就连看着文字描述她都接受不了。 她要回去! 可是要怎么走呢? 这个时候要是下车,蛇头肯定不让。 身上带着好几百块钱的“巨资”,如果蛇头耍起无赖,人不过去钱可要交齐,跟她撕扯起来,她也占不到便宜。 这些钱可都是借来的,丢了真是要拿命还,唐小丽捂住胸口的军用斜挎包,脑子里面转得飞快。 这时候偷渡都是坐船,还有人更生猛抱着轮胎游过去,晚上经常有渔船出没,过来的时候带货,过去的时候带人,两头都要抓,两头都要赚。 那天下了拖拉机,蛇头就催着他们交钱,有个不肯交钱的小姑娘,还被他们给调戏了,捏了脸还捏了胸,小姑娘都吓得哭了起来,后来这群人一直在周围的农田里面趴着,到了晚上才有个运货的渔船过来。 那天晚上,她被边防警抓了回来,而那个小姑娘更不幸,她本来就胆子小,听到哨子声就受到了惊吓,咕咚咚掉进了河里,当时唐小丽又害怕又无助,多少次做梦都梦见小姑娘被水淹死的画面..... 唐小丽冷静下来,等到下车的时候,蛇头肯定会要钱。 要怎么躲开蛇头的视野,安全的离开呢? 突然,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袖。 唐小丽回头,刚才对上了一双大眼睛。 那双眼睛的主人穿着花衬衫,冲她抿嘴一笑,样子有些腼腆,看年纪才十五六岁。 唐小丽可太熟悉她了。 无数个夜晚,原主的梦里面都是这双惊恐的眼睛,可以说后来失心疯的原因也是受到了一定的刺激。 “姐姐。”女孩子说的是普通话:“你也是去港城的吗?” 唐小丽点头。 女孩脸上表情不太好:“姐姐你在那边有亲人吗?” 亲人啊..... 唐小丽苦涩的摇摇头。 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敢一个人跑啊,拉个人入伙先。 唐小丽故意吓唬她:“细路仔,你知道咱们这车是拉去做什么的不?” 女孩显然很胆小:“是,是,是做什么的啊。” 唐小丽:“像咱们这种,去港城能做什么啊,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们村从港城回来的那些女人是不是穿金戴银的?” 女孩想了想,茫然的点头。 唐小丽压低了声音说:“你自己想想啊,凭什么给咱们干又体面又挣钱的工作,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好事儿?” 女孩眼神有些犹豫:“我不想去港城,我去跟阿猛哥说说好话,下车我就走好不好啊?” 唐小丽心说那肯定不行。 多一个人,就多五百块钱。 送到对面给鸡头,还能再赚一笔。 如果说一个人走,确实有些害怕,想到这里她压低了声音问:“说实话,我不想走了,咱两偷偷先跑了,钱你没给他们吧?” 姑娘坚定的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钱还在,人可能容易动摇。 钱要是都给了,这姑娘只能豁出去了。 唐小丽握住她的手,十分真诚的安抚她:“我这心从出来的时候就砰砰跳,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这越想越不对劲,你看看咱们这车,女的都是年轻漂亮的,这要是拉到港城,就是做那种事的。” 成功糊弄到了老实人,女孩被吓到了:“那......要怎么办啊?” 真单纯啊。 唐小丽挠头,叹息着说:“阿猛肯定不会让咱们走的,你等等让我想想办法。” 三言两语,也就是唐小丽这张人畜无害的脸配上她那张巧嘴,这女孩眼里露出感激的表情不似作伪。 女孩四周瞧瞧:“姐姐是个真好人,求求你带着我一起走。” 唐小丽心说,我真是个活菩萨。 就在这时,车上突然乱了起来。 “你个衰仔,信悟信我起你天灵盖度疴督屎啊!”有人骂道。 “咩事?” “阿文拉,死衰仔,屙呕咗。” “真既好核凸,真既好肉酸。” 唐小丽可不懂当地话,问清楚情况,原来是一个叫阿文的年轻人吐到了车上,车里面都是呕吐物的味道,其中一个大叔头上都沾到了些,顿时全车人集体跳脚骂那个死衰仔。 那姑娘能听懂白话,知道他们是在骂那个叫阿文的,解释给唐小丽听。 这个时候,司机也停了车,坐在后头的蛇头站起来问什么事。 车上一堆脏污,一颠起来肯定到处飞,所有人都要求搞干净再走。 蛇头无奈,只能让司机在路边停会儿。 这车上肯定是不能待了,所有人都下了车。 蛇头命令其中两个年纪大的女人清理,阿文就蹲在路边干呕,刚才被弄脏的大叔也蹲在路边,用水渠里的水洗头,一边洗一边骂。 其他人都在笑话他。 唐小丽看了一眼周围,不远处是一大片甘蔗林。 公社开了个国营糖厂,村民都种甘蔗,到冬季糖厂会开着拖拉机过来收,人要躲进去很难找,村民无聊时喜欢讲些香艳的笑话,甘蔗长起来的季节,本地村民经常钻进去偷情,说起这事儿来倒是稀松平常,反正钻进去了鬼都看不到,脱下裤子就能办事儿。 她对小姑娘使了个眼色,比了个口型:“走。” 要走,现在就是个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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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化男主他妈觉醒了

    古小典|古典架空|连载

    夜已经很深。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入卧室,洒在白色的欧式大床上。林初雪睡得并不安稳。她眉头紧皱,额上早已浸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下一瞬,她睁开了眼,眸中仍残留着噩梦初醒时的恐惧和不可置信。 黑化男主他妈觉醒了全文免费阅读_黑化男主他妈觉醒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夜已经很深。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入卧室,洒在白色的欧式大床上。 林初雪睡得并不安稳。她眉头紧皱,额上早已浸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下一瞬,她睁开了眼,眸中仍残留着噩梦初醒时的恐惧和不可置信。 梦里,她被自己亲生儿子活活掐死的一幕仿佛还在眼前。 她坐起身,抬手摸了摸脖子,那窒息的感觉是如此真实,以至于她此刻醒来,仍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到底只是一场梦,还是有别的含义? 在梦里,她发现自己不过是某个作者笔下的小说人物。 这个人物贯穿两本小说,属于重要配角。 第一本小说还好,她不过在里面走个过场就安然退场。可第二本——就太刺激了。 第二本是一本真假公子文。男主云飞鸣本是顶级豪门云家的独子,未来的云家继承人。可在出生时,被有心人做了手脚,流落到偏远农村,受尽虐待,心理渐渐扭曲,直到六岁时才被云家找回。 回到云家后,阴郁冷酷的小男主发现自己的位置早被一位假公子顶替。而他的亲生母亲,云夫人不仅没有让这位假公子滚蛋,反而仍将假公子留在身边,如亲子对待,甚至比对自己这个亲儿子还好。 男主嫉妒成狂,变得越发偏执和极端。 最后,在“男主逆袭系统”的帮助下,男主一路打脸逆袭,赢得所有人的赞叹。并在他十八岁生日时,亲手杀死了他早已恨之入骨的亲生母亲,和那位他一直视为眼中钉的假公子。 而她——正是这位被男主生生掐死的云夫人,男主的亲生母亲。 安静的卧室内,林初雪已恢复了冷静。 理智告诉她,梦只是梦,是假的。何况,这梦如此荒诞,自己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说人物?还会在未来,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杀死?可内心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就是真的,要小心…… 在她皱眉沉思时,脑中关于梦境的记忆忽然开始飞快消散。 林初雪一惊,下意识地拿起枕边手机,打开录音,将小说里发生的几件大事的发生时间和地点给录下来。不过她速度仍是慢了点,才录了两句话,梦境里的记忆已彻底模糊。 最后,她只记得两本小说的大概内容,细节全忘得一干二净。 林初雪隐约觉得不安,不过为一个荒诞的梦担忧不已,还是有些可笑。 她看着手机里已经录好的录音,犹豫了下,没有删除。放下手机,她重新躺回柔软的大床,闭上了眼。 明天她那流落在外的孩子就要被接回来了,她得养好精神迎接小家伙,不能因为一个梦坏了事。 然而闭上眼,她仍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梦中男主小时候的模样。 她虽然忘了小说的所有细节,却独独记住了那孩子小时候的脸。 小家伙长得有八分像她老公,只有那双丹凤眼和自己一模一样,一个很漂亮的小男生。只是眼神给人一种很阴森可怕的感觉。 她轻轻吸了口气,希望她的孩子不是这样。 林初雪的意识渐渐模糊,即将步入梦乡。 这时,卧室的大门处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响亮。 林初雪勉强睁开眼,下床打开门。 门口,一个穿着咖啡色小熊儿童睡衣的小男孩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眨巴着大眼:“妈妈,我今晚能跟你睡吗?” 林初雪的眼神柔和了些,蹲下身和自家养子平视:“明城,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六岁开始,就要一个人睡觉了。” 云明城低着头,又长又卷的黑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可……可是,我好怕。” 林初雪不解:“怕什么?” “怕……怕妈妈从明天开始,就……就不要我了。”他越说越小声,声音渐渐上哭腔。不等林初雪反应,他抽泣着丢了枕头,一把抱住她的脖颈,将小脑袋埋在她怀中,小声呜咽着。 “妈妈……我……我不是你的小孩……你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会丢掉我……呜呜……” 云明城从小到大,一直是个小太阳般的存在,小脸上常常挂着灿烂的笑容。除了一两岁的时候哭过鼻子,三岁之后就鲜少流泪。唯一一次流泪,还是林初雪偶尔来了兴致下厨给他做菜,结果不小心切了手指。小娃娃看着林初雪流血的手指,心疼不已,当场哭得天崩地裂。 林初雪看着儿子哭得这么伤心,有些无措。她性子天生孤高冷淡,母亲又早逝没有榜样,实在不会应付这些,只得僵硬着身子,搂着孩子。 “别哭了,明城,妈妈不会丢掉你。” 云明城当然不会因为这干巴巴的一句安慰,就放心。仍是哭得停不下来。 此时的他,真觉得天塌了。 原本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有像仙女一样好看又优雅的妈妈,有虽然不常回家但每月给他好多零花钱的爸爸。有着最显赫的家世,谁见了他都将他像小皇帝一样供着。 他享受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可是昨天他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不属于他。 他不过是被坏蛋用来替换妈妈亲儿子的假儿子,他是假的,他跟妈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而明天,那个妈妈的亲儿子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他最爱的妈妈还会像现在这样爱他吗?妈妈还会留他在身边吗? 他是不是以后永远都见不到妈妈了? 想到这里,云明城哭得更厉害了。 他小手死死搂着林初雪,哭得浑身颤抖,仿佛下一秒怀里的女人就会消失一样。 林初雪无奈,只好将云明城抱到床上,实在不知如何安抚孩子,只能就这么静静搂着对方,等对方哭完。 云明城到底是个小孩子,哭着哭着,慢慢哭累了,要睡了。 睡眼朦胧中,他仍硬撑着望着林初雪,圆滚滚的大眼上仍沾着泪珠:“妈妈,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林初雪“嗯”了一声。 见云明城仍不安又紧张的样子,她那木头脑袋终于开了一点窍。她又低头亲了他额头一下,不善言辞的嘴里终于说出一句让人安心的话。 “不会。你知道的,明城,我不喜欢说谎。” 云明城这才放松了些。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仙女,当然不会说谎。 他终于缓缓闭上眼,趴在林初雪怀中沉沉睡去。只是那小小的手仍死死抱着林初雪的脖子,不肯放开。 林初雪见状,叹了口气,打消了换睡衣的想法。小家伙将她胸前的衣服全给哭湿透了。 她抱着云明城躺下,盖好了被子。 借着月光,她看着云明城哪怕睡着了,依旧紧皱的小眉头,心中酸涩。 她也是在昨天才知道一切真相。 原来当初,自己在医院生了孩子后,孩子就被人掉包了。掉包的幕后策划者是父亲在生意场的一个手下败将。那人想用孩子的下落威胁父亲,结果自然是被父亲报警抓了。但警察最后并没有找到孩子的下落,为了不让她伤心,知道这件事的父亲和她老公一直将这事瞒着她。而不知来历的明城也将错就错地留在她身边,成为她的儿子。 一直到他们的人在前些日子,在一个小山村里找到儿子的下落,准备将儿子接回来,才在昨天告知她。 家里要多出一个人,也不好瞒着明城,所以明城也知道了真相。 柔软的大床上,林初雪抱着云明城柔软的小身板,目光复杂。 她一直当他是亲儿子养的,养了整整六年。哪怕她性子天生冷淡,也有了感情。又怎么会轻易抛弃他呢? 她闭上眼,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那最后的悲剧一定不会发生。 次日,整个云家庄园里都是一派繁忙景象。 佣人们打扫的打扫,修剪花草的修剪花草,厨师们也一大早就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各种甜点。 今天,云家将迎来真正的小主人。 林初雪和云明城一起在客厅里,等着云家小主人的归来。 此时才刚刚九点,云管家刚才来了电话,他们的车大概十一点会到达别墅。距离十一点,还有两个小时。 林初雪虽然内心有些小激动,但也没忘了监督云明城做作业。 他今年六岁,现在是八月,九月份他就要去小学读一年级了。林初雪深知现在哪怕是小学生也卷得很厉害,所以早早给云明城请了专门的老师。云明城虽然还没上学,但作业还是得做的。 然而此刻,云明城哪里有心思做作业。 他坐在客厅的茶几前,小手里握着自动铅笔,迟迟没动。 犹豫了下,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妈妈,爸爸呢?他……他今天不回家吗?” 林初雪浏览着ipad上助理汇报的工作简报,头也没抬:“嗯,他不回。进组前,他和剧组签了协议,拍戏期间不能出剧组。” “哦。”云明城似懂非懂。不过爸爸虽然是影帝,但也是最大的老板啊,老板不是有特权吗?只是出来一两天,也没问题吧。 云明城不知为何,突然感觉有些小兴奋。 这么说来,爸爸也不是很喜欢那个亲儿子嘛。 心一下子又安定了不少。 林初雪终于看完助理的工作汇报,一低头,见儿子终于乖乖写作业,而且还写得很有激情,顿时很欣慰。 这个小插曲后,十一点终于到来。 林初雪领着云明城在门口静候。 一辆辆豪车从远处缓缓驶来,停在了庄园主宅前。 为首的是一辆银色的科尼塞克,车门打开,率先走下来的是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站姿笔挺的云管家。 云管家先是冲着林初雪微微点头,才来到车后座打开车门。 今天让众人等待的主角终于登场。 阳光下,同样穿着一身西服的小男孩从车上走下来。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他漂亮的脸上,仿佛沐浴着一层金光,犹如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可是,在看到小男孩的那张脸时。 林初雪如堕冰窟。 那张脸—— 不正是她梦境里男主小时候的那张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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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学霸后记

    青云上|古典架空|连载

    小后记:清晨,叶文轩在一片鸟鸣声中醒来。他记得他刚刚和张悦悦告别。她拉着他的手跟他说:“文轩,你先去,我稍后就来。”他一再嘱咐她,要继续活下去。叶文轩的意识慢慢清醒,墙上的挂钟响了七声 学霸后记全文免费阅读_学霸后记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小后记: 清晨,叶文轩在一片鸟鸣声中醒来。 他记得他刚刚和张悦悦告别。她拉着他的手跟他说:“文轩,你先去,我稍后就来。” 他一再嘱咐她,要继续活下去。 叶文轩的意识慢慢清醒,墙上的挂钟响了七声,然后门外响起敲门声。 “文轩,起来了,你今天不是要去学校参加颁奖典礼?” 叶文轩听到这声音后一咕噜坐起来,母亲已经离开他二十多年。 等他一坐起来,他惊愕地发现这是他年少时居住的屋子。 叶文轩抬起自己的手,修长的十指,皮肤光滑,闪耀着少年人的活力。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他把自己上下检查一遍,他又变成那个活力四射的少年郎。 叶文轩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一九九七年四月十一日。 四月十一日,颁奖典礼…… 记忆如潮水一样涌来,年少时所有琐碎的记忆瞬间充满他的大脑。他想起来了,前几天他刚刚参加完物理竞赛,他拿了第一名。 是了,物理竞赛,她也会来,还带着她的两个小弟。这是他们这辈子的第一次交集。 叶文轩火速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自己的衣服换上,洗漱过后匆匆下楼。 在二楼客厅里,他看到了年轻的母亲。 四十出头的叶太太正笑盈盈地看着儿子:“快来吃饭,今天要领奖,说不定还要你发表获奖感言。你准备发言稿了吗?” 叶文轩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母亲,持续了十几秒钟后,他对着母亲微微一笑:“不用准备,我可以脱稿。” 叶太太笑道:“可别吹牛。” 娘儿两个一起坐在餐桌旁边,叶文轩给母亲盛汤,又夹了两个蒸饺放在母亲面前的小碟子上。 “妈,别老是加班,这两天温度上来了,你出门时注意些防晒。” 叶太太笑道:“我知道了,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叶文轩想到自己的计划,回道:“不回来了,我要去会一个笔友。她是个小有名气的作家,这次她也来参加竞赛,得了第一名。” 叶太太哦一声:“那看来年纪不大,是个聪明孩子。” 叶文轩嗯一声,很快就放下碗:“我先走了,您慢吃。晚上您回来早一些,我做饭给您吃。” 叶太太笑起来:“那好啊,我得把你爸也叫回来。” 叶文轩背起自己的书包跟叶太太告别,忽然又变回学生,叶文轩有点不大适应。他上辈子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人群中的核心,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 现在他又要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不过不要紧,他又变年轻了,一切都值得。 叶文轩感觉自己的记忆很清晰,几十年前所有的细节都在他脑海里,仿佛是昨天才发生一样。包括他现在所学的知识,还有他即将要参加的高考。 他骑上自己的自行车,一边走一边理清自己的思维,哪些是当前的信息,哪些是以后的事情。 路过学校门口的杂志社,叶文轩停下车。他看到橱窗里有一份熟悉的杂志,那上面刊登有张悦悦的故事。 她现在还记得我吗?她有没有两世记忆? 为了保险起见,叶文轩下车到书店里一口气买了她好几期的杂志。等他赶到学校,已经快八点钟了,颁奖典礼在操场上举行。 叶文轩将车停好,背着书包往操场而去,颁奖礼台已经搭好,台下坐了很多人。 他往那边走去,很多同学跟他打招呼,不停地喊文轩。 叶文轩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在第四排靠东边的地方,他看到三个人,然后毫不犹豫往那边而去。 走到最边缘时,他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眼前低头思考问题的少女。 叶文轩看了有十几秒,少女反应过来,抬头看着他,眼里先是疑惑,然后紧锁眉头。 叶文轩开始磨后槽牙,是你说让我们不要忘了彼此,你又把我忘了。 恨归恨,为防止她又跑掉,叶文轩面带微笑问道:“请问你是张悦悦吗?我叫叶文轩。” 他的话一出口,对面的少女似乎呆愣住一样,过了好久,她的呼吸越来越急,眼里开始闪现出惊慌、痛苦,整个人开始摇摇欲坠。 叶文轩可以断定,她想起了自己,但肯定记不全,或者她只有一些糟糕的记忆,而此时,她肯定正被那些记忆折磨着。 叶文轩果断从包里掏出两本杂志:“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张悦悦反应过来,用最平缓的语气道:“好。” 叶文轩递一支笔给她:“可以给我写一句话吗?最后签上你的大名。” 张悦悦好像急于摆脱他:“可以,你想要什么话?” 叶文轩用柔和地目光描绘着她的五官,感觉自己的内心涌起一股怜爱,见她似乎在躲避自己的目光,他微微一笑:“就写,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相同。” 张悦悦再次抬起头,过了好久回了一个字:“好。” 她接过笔,颤抖着双手给他写了一句话,末尾落下了她的大名。 签过了字,张悦悦低下了头:“多谢你买我的书。” 叶文轩没有走,他看了一眼旁边。就在她左侧,一个俊俏的小男生对他十分不友善。 叶文轩收回目光,看向张悦悦:“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张悦悦立刻摇头:“不可以,这一排这是我们灵山学生坐的地方。” 叶文轩却道:“都是湖西学子,何必分山头。” 说完,他对立面的吴磊道:“小吴,麻烦你往里面错一个座位。” 吴磊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这位同学,你怎么认识我啊。” 叶文轩看着他道:“你给我让了座,以后我会告诉你。” 吴磊很听话地往里面让了个座位,还把顾言也往里拉了一个位置。 叶文轩见张悦悦不肯动,从她前面强行插进去,坐在她的里侧。 张悦悦目瞪口呆:“你坐我们这里干什么?” 叶文轩侧首看着她:“你不要怕,我没有恶意。听说你考了第一名,等会儿我们可以一起上台。” 张悦悦整个人状态非常不好,她似乎被某种强烈的情绪影响着,表情非常难受。 叶文轩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认得我?” 张悦悦立刻否认:“我不认识你。” 叶文轩一笑:“那没关系,我认识你。” 他的目光锁定着她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台上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叶文轩从包里掏出一瓶水递给她:“天气热了,你喝口水,当心中暑。” 张悦悦哪里肯要他的水,叶文轩就这样举着坚持了有两分钟:“面对一个热忱的读者,你要这样拒绝我吗?” 张悦悦只能接过水:“谢谢你的支持,但我生活中不跟读者有任何来往。” 叶文轩没有接这个话题:“我要上台了,你坚持住。” 说完,他侧身看向旁边的顾言:“当心她中暑晕倒。” 顾言从刚开始的愤怒到震惊到目瞪口呆,此人是谁,怎么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脸皮奇厚! 很快,三个年纪的第一名都被请上台,叶文轩站在左边,摇摇欲坠的张悦悦是唯一的女生,摄影师让她站在中间。 摄影师让三个头名靠近一些,叶文轩的头往中间偏了偏,等摄影师说了一声OK,叶文轩在一篇嘈杂声中道:“我感觉我们老早以前就认识了。” 话音一落,眼前的女生眼眶慢慢变红,忽然双手捂着脑袋,身子一歪就往台上倒去。 叶文轩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变故突至,全场人都惊起来。 见她毫无反应,叶文轩立刻反身背起她,火速往校医务室赶去。 医生说她是中暑昏厥,经过简单处理后,医生让他把人放在病床上,说她应该很快就能醒来。 叶文轩用被子给她盖好,安静地坐在床沿,默默看着床上的人。 没多大一会儿,顾言和吴磊匆匆赶来。 叶文轩指了指旁边的一排椅子:“坐,保持安静,她很快就能醒来。” 顾言没有往旁边去,而是走了过来:“这位师兄,多谢你送她来医务室,我们可以照顾她。” 叶文轩侧首,收起所有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片刻后收回目光:“你们歇着,我来照顾她。” 顾言不死心:“会耽误你的事的。” “不会,我是她的老朋友,她来金山,自然该我招待。” 叶文轩不再理会顾言,八风不动地坐在那里。顾言无奈,坐到吴磊身边去,一眼不眨地盯着叶文轩。 张悦悦一睁眼就看到床边笑意盈盈的少年郎,惊的立刻坐起,用被子裹住自己:“你怎么在这里?” 叶文轩将旁边的水杯端起来送到她面前:“天气太热,你中暑了,喝口温水。” 张悦悦后退到墙边:“我说过,生活中我不跟读者有太多来往。” 叶文轩仍旧坚持:“你先喝口水,喝过了我们再说别的。” 张悦悦接过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半杯,然后将水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我喝完了,你可走了。” 叶文轩静静地看着她,忽然问一句:“你喜欢百合花吗?” 张悦悦咬紧牙关:“这跟你没关系。” 叶文轩断定,她记得老早以前的事情。他又问道:“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院子里种下的石榴树吗?石榴树一结果,红彤彤的特别好看。球球小的时候特别喜欢拿杆子打石榴,你一个个剥给他吃。正房门口有牡丹花,是我送给你的。东厢房门口有一盆兰花,你说小顾是君子,君子兰最配他。西厢房门口有鸡冠花,红艳艳的。你说小吴性格开朗,又是属鸡的,鸡冠花最合适他。” 张悦悦怔楞住,过了好久问道:“你在说什么?球球是谁?” 叶文轩知道,她又跟上次一样,只记得那八年,把中间这几十年全忘了,连儿子她都忘了。 “他是个可爱的孩子。” 张悦悦反应过来:“你来做什么?” 叶文轩笑道:“我送你过来就医。” 张悦悦的语气缓和下来:“多谢你。” 叶文轩岔开话题:“你下午是不是要走了?” 张悦悦果断点头:“对,多谢你对我的支持,我下午要回灵山了,你去忙你的吧。” 叶文轩回答:“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从包里找到自己的钱包,将包丢在这里,转身出了门。 等他一走,顾言起身走过来:“悦悦,你怎么样了?他是谁?你认识他吗?” 张悦悦的眼眶还很红:“我不认识他!” 顾言皱起眉头:“此人太过无礼!” 张悦悦立刻起身:“我没事了,我们走吧,他的包他自己会来拿的。” 然而,叶文轩仿佛知道她会跑一样,很快就折返回来:“你要去哪里?” 张悦悦一开门就看到他站在那里,迅速往后退了两步。 叶文轩道:“我请人去买了些饭,马上就来了。我打听清楚了,车是下午两点半出发,现在才十二点多,不用急。外头太阳正大,你才刚中暑,不要出去。” 说罢,他抬步往前走,三人见他态度坚决,被他逼的又进了屋。 叶文轩伸手将门关上。 张悦悦气闷地回到病床上坐下,叶文轩坐到她身边的凳子上。 “我是你的读者,我们能交个朋友吗。” 张悦悦看他一眼:“你离我远一些,我天生不详,谁靠近我谁倒霉。” 叶文轩听到她这话忍不住笑一声,然后一声一声笑个不停,笑完后道:“不要紧,我天生福气大,能破这种防克。” 张悦悦又道:“名字我也给你签了,等我下午走了,你不要再去找我。” 叶文轩收起笑容:“我放弃了保送,马上要参加高考,等我高考完了,我能去找你吗?你要保重身体,不要总是熬夜写稿子。” 张悦悦用后背对着他:“多谢你,这是我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不劳你费心。” 叶文轩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说太多。 过了一会儿,外头有人帮忙送来了四份饭,还有一把新的遮阳伞。 叶文轩把最清淡的那份饭给张悦悦,又给顾言和吴磊拿了两份饭。 顾言没有接:“这位师兄,无功不受禄。” 叶文轩把饭放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我是本地人,你们来这里参加比赛,该我招待你们,一份盒饭而已。” 说完,他转身回到病床旁边,将那把伞放在张悦悦旁边:“太阳大,等会儿你出去的时候打把伞。吃饭吧,马上凉了,都是你爱吃的。” 张悦悦抬眼看着他,一个上午突然涌进脑袋里的记忆冲的她头昏脑涨。她知道,他都记得,他找上门来了,以他霸道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她有些焦躁,我不能再跟他扯上关系,何苦害人家。 转瞬她又想到,等我下午走了就好了,且先敷衍他。 张悦悦拿起盒饭就吃:“多谢你。” 叶文轩没有再多说什么,等她吃了一半放下饭盒,他也放下饭盒,从书包里拿出纸笔快速写一些信息:“这是我家的地址和电话号码,要是遇到急难之事,一定要找我。” 说完,他撕下一张纸递给她:“能告诉我你家的电话号码吗?”其实那些信息都在他脑海里,但为了降低她的警惕性,他只能陪她演戏。 张悦悦连连摇头:“不用不用,我从来不给读者留自己的电话号码。” 叶文轩一笑:“那也可以,你们带队老师的电话号码我已经查到了,以后我可以通过他找你。” 张悦悦瞠目结舌,要是他给带队老师打电话,全年级都会知道,她来金山一趟,惹得金山一中一个高三男生四处打电话找她,她丢人丢的全校都知道! 这个土匪,强盗!还是那么霸道不讲理! 权衡利弊之后,张悦悦只能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叶文轩仔细看了一眼,号码没错。 叶文轩将纸条放进书包内袋里,将自己的那张纸条塞进她手里。 “走吧,车快要出发了。” 张悦悦立刻起身,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当先出了门。 叶文轩快步跟在身后:“别跑,你不认识路,我带你去。” 到了车站,叶文轩习惯性地想拉她的手,想到现在的情况,他收回自己的手,带她上了灵山的车。 张悦悦挑了靠窗的位置坐好:“多谢你,你去忙你的吧。” 叶文轩点头:“等我高考完我去找你。” 张悦悦急了:“你别来找我。” 叶文轩定定地看着她:“要去的。” 说完,他转身下了车,很快,他拎了一箱矿泉水上来,放在坐在最边缘的吴磊身边:“小吴,把这个分给大家。” 说完,他也塞给吴磊一张纸条:“这是我家的电话,悦悦若是遇到困难,她性子硬不肯求人,劳烦你们两个给我打电话。听说你物理不好,小顾的数学也一般。想考京华,物理数学可不能差。你们帮我的忙,等我暑假去灵山,我可以免费给你们讲课。” 车上的同学们都跟看稀罕一样,这男生好像是高三组第一名,据说是金山一中赫赫有名的人,怎么追着张悦悦过来了。 大作家果然不一样。 张悦悦忍无可忍,低声吼道:“叶文轩,你可以走了!” 叶文轩笑一声,然后转身下了车。 面对大家打探的目光,张悦悦立刻缩在座位上,恨不得把自己藏到地缝里去。好在有前后座位挡住,她戴着口罩,别人看不到她的尴尬。 旁边顾言疑惑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他想问,又不知该怎么问。那个男生虽然无礼,但他一眼看得出来,此人对张悦悦似乎十分熟悉。而她的反应,也不像是陌生人。 他们有什么关系?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张悦悦索性把眼睛一闭,靠在窗户上假寐。 没多大一会儿,就在车要出发时,窗外传来轻轻的叩窗声。 张悦悦一惊,扭头一看,发现叶文轩正站在窗外,手里捧着一束百合花。 见她不肯开窗,他又敲了敲。 前排同学悄悄从缝隙里往后面看,张悦悦只能开了窗户。 叶文轩把一束百合花递给她:“等我,三个月后我去找你。” 张悦悦一把接过花,火速关上窗户,粗暴地将花塞进包里,将帘子一拉, 车即将启动,叶文轩看着车窗久久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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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死对头每天为我神魂颠倒

    年年无忧|古典架空|连载

    《死对头每天为我神魂颠倒》年年无忧/文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请支持正版,谢谢。-凌晨四点多,颜棠醒来。橘黄灯光刺眼,宿醉之后的脑袋,开始炸痛。腰酸,背痛,非常不适。 死对头每天为我神魂颠倒全文免费阅读_死对头每天为我神魂颠倒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死对头每天为我神魂颠倒》 年年无忧/文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请支持正版,谢谢。 - 凌晨四点多,颜棠醒来。 橘黄灯光刺眼,宿醉之后的脑袋,开始炸痛。 腰酸,背痛,非常不适。 身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她似乎紧贴着别人温暖坚实的身体。 颜棠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身边居然躺着一个男人! 她吃痛的把被男人压住的长发扯出来,抬头望去。 等看清了对方英俊阳刚的面容,颜棠顿时如遭雷击,魂飞天外。 凌煜! 她的死对头。 什么情况? 颜棠脸色爆红,大脑一片空白,随后,隐约浮现出几个限制级画面。 昨天是她的20岁生日,盛大派对,大家都喝了酒。 她似乎和凌煜吵了起来,但怎么会…… 颜棠冷冷盯着沉睡的男人,胸膛起伏,气得要冒烟了。 她有些发抖,拎起一个枕头,狠狠按在了凌煜那张臭脸上。 气死她了!第一次居然是莫名其妙的和死对头,等他醒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嘲讽她。 想到他那嘲弄含笑的眼神、气死人不偿命的一张嘴,颜棠真想先下手为强,干脆把他闷死,毁尸灭迹好了。 虽然他身家千亿,但她的首富老爸应该可以摆平此事。 片刻,颜棠怒气冲冲扔开枕头,找到衣服,穿好,拿上自己所有东西,风一般离开自家五星酒店。 走了。 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找一个比他帅一万倍的男朋友再回来! 凌煜熟睡间,呼吸突然有些滞重,他眉头轻皱,浓密漂亮的长睫动了动。 呼吸很快又顺畅了,有什么细碎的声响遥遥传来。 但昨夜睡得很晚,困意正浓,熟睡中,他并未睁开眼。 凌煜半坦着肌理分明的胸膛,在低柔的沙沙春雨声中,沉沉睡去。 ………… 下午,临近黄昏。 金羚大厦四十楼,展美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凌煜结束工作,拧眉,盯着外面沉沉的雨幕。 凌煜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首饰盒,打开,端详着里面的DR钻戒,轻轻摩挲,眉头皱得更深,无限踌躇。 对见惯珠宝又挑剔成性的女孩来说,不管什么戒指,恐怕与狗尾巴草戒没有区别。 尤其是出自他这里,断然不会被接受,只会收获讥嘲。 实际上,他的确没有勇气去……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 发小沈灼星打来的电话。 凌煜接起。 沈灼星语气有点犹疑:“你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凌煜敏锐地皱眉,“出事了?” “额,我刚才听说……棠公主在帕梨斯……好像,出了车祸……” 沈灼星小心翼翼通报噩耗,没有吊人胃口的意思,“现在还在抢救。” 寂静。 凌煜的呼吸瞬间屏住,刹那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只有他自己猛的慢下去、又骤然激烈起来的心跳声。 沈灼星努力安慰道:“她命那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你……” 凌煜沉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帕梨斯那边,大家都有不少亲戚朋友,认识颜棠的人也很多。凌煜毫不怀疑消息的真实性。 沈灼星:“可能,一个小时前吧。” “知道了。”凌煜立刻挂断电话。 笨拙的思考如何安慰的沈灼星:“………………” 好冷漠。 不会吧,真的是死对头对吗? 凌煜双手有些颤抖,向颜家打去电话。 从悲伤的管家阿姨那里,得知了更详细的情况。 他起身,将那枚戒指扔回抽屉,锁起,同时打给总助,订飞往帕梨斯下一班次的机票。 ………… 十三个小时的奔波之后,凌煜抵达圣布兰彻私人医院。 帕梨斯正是半夜零点。 在好心医护的带领下,凌煜找到了颜棠所在的病房,一眼便看到病床前,握着女儿小手低泣的颜母荀映真。 凌煜慌乱焦虑的心情,此时却得到稍许缓解—— 还好,还不是最糟的结果。 “荀姨……”凌煜在门口稍顿,快步走进病房,向荀映真打了声招呼。 颜家虽为C国首富,却只有颜棠这么一个独生女,宝贝金贵可想而知。 荀映真恐怕已经心碎了,双眼肿胀通红,不知哭了多久。 看到凌煜突然出现,她更加伤感,再度落下泪来。 凌煜抽出几张洁白纸巾,默默递过去,目光却落在颜棠身上,眉头紧拧的端详着她。 可能刚脱离危险,她戴着呼吸机,纤细洁白的胳膊上插着输液管。旁边一些复杂的医疗器械,发出有节奏的滴答声。 她那秀美的长发,被剪得很短。脑袋受伤,为了方便手术,只能如此。 但她身上看不到血迹,穿着蓝色病服,很洁净,衬得如雪的肌肤越发苍白。 颜棠静静闭着眼,就算失去了长发,依然像沉睡的白雪公主一样美。 只是,往昔的明艳光芒彻底黯淡,她现在脆弱不堪。躺在病床上,近一米七的身高,竟显得娇小。 凌煜目光挪开,盯着她缓慢、起伏不大的心电图,眉头紧锁。 荀映真已经整理好情绪,率先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身在国外的亲友,近的已经来探望过了,稍远的也致电询问。 而国内距离帕梨斯太远,就连颜棠的爸爸颜开,尽管心急如焚,却被许多事情绊住,大概再有20分钟才能到; 颜棠的闺蜜何暄妍,现在也是在路上。 凌煜是国内第一个抵达看望的人。 考虑到近几年女儿和他异常恶劣的关系,荀映真的确是颇为意外。 不过,荀映真和凌煜的母亲是多年闺蜜,两家也算世交。大事面前,凌煜显露出几分做哥哥的样子,倒也正常。 凌煜默然片刻,沉痛的低声道:“她受伤,我有责任……” 荀映真尽管悲伤,却保持着理智,不解的皱眉:“与你有什么关系,主要责任在司机,超速驾驶还闯红灯……” 凌煜犹豫了下,缓缓说:“因为我,她才会离开定海市,前往帕梨斯……” “宝贝是来找我的。”荀映真奇怪的盯着凌煜,目光微微闪动。 但她什么也没问,顿了顿,以宽慰的语气说:“你们吵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事,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你不要多想。” 凌煜薄唇微动,张口,想要说出真相。 然而话到嘴边,又觉得此时说起昨夜的事,非常不合时宜。 颜棠这个妈宝女,竟然还没告诉妈妈,可见内心实在很纠结。 但凌煜坚信,就是因为昨夜,颜棠才匆匆跑来国外找妈妈的。哪里料到会这么倒霉呢…… 他本来以为昨夜之后,两人再见面会非常尴尬。 没想到,连尴尬的机会也没有了。 凌煜转移话题,询问起颜棠现在的情况。 她没什么外伤,但脑袋伤得严重,一直昏迷不醒,现在也不能算完全脱离危险。 颜家聘请的全球顶尖的脑科医生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这支精英专家队伍,几乎是颜棠父母最后的希望了。 聊了一会,荀映真说:“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也很累了,快去休息吧。” 这是委婉的逐客令,凌煜不会听不出来。 人家伤心低落,没心思招待客人;又或者,过一会颜开就要到了,夫妻俩要商量什么也说不定。 离开之前,凌煜祝福道:“她从小命就好,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荀映真有些麻木的微微点头,握紧了女儿冰凉的小手。 ………… 16小时后,颜棠进行了第二次手术。 清除了颅内出血,她依然昏迷不醒。 脑科专家们纷纷表示已经尽力,实在是伤势太重,短时间内很难恢复,要做好长期准备。 这已经很是委婉,说的也是实情。伤要慢慢养,更何况这么严重的。 颜开夫妻俩异常伤心,但绝不会放弃。 他们现在的愿望已经很卑微,只求宝贝的伤势不要恶化就好。 几天后。 颜棠依然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所有专家都判断,成为植物人的可能非常大。 ………… 与之相反,凌煜的公司发展势头很不错。 展美集团主要生产影像与信息产品,相机、镜头、打印机等等,以及相关的光学仪器、医疗设备。 还有少量的航天器械。 最近,政|府以前透露的太空超大型天文望远镜工程,快要开始落实。 这个项目会与十来家企业合作,无不是相关领域的佼佼者。 展美也收到了邀请与竞标通知。 这么大的项目,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前期要准备的材料就极为复杂,工程开始后更要时时跟进。 凌煜忙得像一只陀螺。 繁重的工作下,尽管是来回超过26小时的航程,半个月里,他又去了一趟帕梨斯。 颜棠还是老样子,没什么起色。 好在伤势也没有明显的恶化。 又过了半个月,凌煜第三次来到帕梨斯。 这一次,他的心情尤为沉重。 颜棠车祸已经一个月了,身体不见一丝好转。 媒体上谣言四起,都被她家里强力封删,网上几乎没了声音。 却堵不住上流圈层里,无数张八卦的嘴。 大家最关心的就是:投资女王、跨界大亨,资产庞然,颜开夫妻俩却都没超过50岁,会不会再生二胎? …… 从帕梨斯归来,疲惫不堪的回到住处,凌煜倒在沙发上,心烦意乱的闭上眼,睫毛渐渐湿润。 不甘,却又无能为力。不想再忍受没有结果的漫长煎熬,又极端恐惧某个不好的结果…… 几分钟后。 凌煜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凝视着镜中自己通红的眼眸,胡思乱想着—— 家族基因优秀,他活到80岁应该不成问题,他愿意用40年的寿命,换颜棠恢复健康…… 问题是,就算愿意付出这样的价码,也没有完成交易的办法。 这时,凌煜听到脑海中叮咚一声轻响: “你好,助力梦想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已检测到你的愿望……匹配到解决办法。#点击查看详情#” 凌煜:“…………”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太累,精神紧张,出现幻觉了! 但眼前,多了一道可操作的光幕。 他25年的人生中,还从未遇见过这么离谱的事。 现在科技进展到如此地步了吗?从哪里来的系统? 几分钟后。 凌煜尚未从巨大的震惊中恢复,但完全明白了系统的意思。 简单来说,他接到了拯救颜棠的任务。 需要进入一个游戏,获取某个角色的好感度,便能转换成现实中颜棠的健康值。 “为什么?这两种数据有什么关联?” 凌煜不能理解背后的逻辑。 系统没有提供答案,也不闲聊: “拯救任务即将开始。游戏舱已到达,请签收。” 二十分钟后。 凌煜看着安装妥当的全息游戏舱,沉默片刻,心中说道:“我十几年没玩游戏了……有攻略吗?” 系统:“没有。很简单的,当成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就行了。” 凌煜皱眉,戴上全息头盔,躺进游戏舱中。 非常神奇、做梦一样的体验。 他的脑海中呈现出游戏界面。 画风非常精美逼真的古风游戏,《锦荣天下》四个毛笔字龙飞凤舞。 凌煜盯着游戏名几秒,凝神回想。 好熟悉的游戏,好像听过。 ——就是沈灼星现在主要运营的那款,非常火! 但凌煜绝不相信发小的公司,技术已经到了帮人起死回生的水平,那还开什么游戏公司。 三年前,这货的创业资金,还是和他借的…… 不再多想,凌煜点进游戏,立刻被复杂的角色创建界面晃花了眼。 脸型、五官、发型、衣着……每一项都有几十甚至上百个选择,精细至极。 凌煜眉头直皱:“太麻烦了!” 系统:“换装捏脸,是这个游戏的核心玩法之一。” 凌煜才没有心情慢慢捏脸,索性把五官统统卸掉。 随便选了个束起的长发、黑色衣衫。 一个黑衣无脸男子,登入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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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是一个怼怼精

    微微紫苏|古典架空|连载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了,大家多多支持啊!“格格,这个月才过去十七天,还有十三天,可是这几块黑炭,就是这个月例之中的最后几块了,怕是只够今晚烧的。银子也没有多少了,即使想要靠银子买,也一定会被克扣, 她是一个怼怼精全文免费阅读_她是一个怼怼精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了,大家多多支持啊!“格格,这个月才过去十七天,还有十三天,可是这几块黑炭,就是这个月例之中的最后几块了,怕是只够今晚烧的。银子也没有多少了,即使想要靠银子买,也一定会被克扣,而且价格还不便宜,该怎么办啊?”叶心很苦恼的说道。 “没关系,今天的还够用就好。等明天给福晋请安的时候,我会对她提这件事情,总之我是不会让自己在这个冬天冻死的。”蓝澜满不在意的说着,这边又把书本翻过了一页。 “好。那奴婢去给您灌个汤婆子,给您塞到被窝里暖着,这样格格睡着,才会觉得被窝一直暖和。”作为奴婢,叶心是很为自己的主子考虑的。蓝澜无不可的点点头,继续看书。 …… 蓝澜知道自己,是成为了某传之中,那个被男主人酒醉宠幸的侍妾了,也有那么一个姐姐帮助自己。不过蓝澜对此,是迅速接受了,毕竟不是第一次穿越了。 蓝澜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有记忆以来,就是在穿越,在各个时代,或者说平行世界穿越,用不同的身份活着。 而且有那么一个声音告诉她,她不能自我了断,否则的话,只能倒带重来。所以,每一次蓝澜都只能寿终正寝。 …… 但不知道是穿越太多次了,还是因为限制,每一次穿越之后,蓝澜都不能保存完整的记忆,而是一部分。就是她在那个世界所学会的本事,比如武功、医术、厨艺等。 所以,现在的蓝澜已经是十项全能了,而且是一个活了千年的人瑞。 正是因为蓝澜活了这么久,所以才觉得有些没意思,毕竟她什么都见过了,也基本上什么身份都经历过了。但偏偏她又没有自己开始快穿之前的记忆,又不能自我了断,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所以为了完成任务也好,为了找回之前的记忆也好,蓝澜都只能任由自己穿越。 …… 不过,正因为蓝澜什么都会了,所以在任何一个世界,她都很少会有应付不了的事情。 到了后来,面对任何情况,蓝澜都是直接动手,不多废话。但是在不能打人,或者是身份限制的时候,还是要靠一张嘴来的。毕竟她是女子,这一世的身份又是嫔妃,比她位分高的人明显更多,又不能欺负和她相同位分,或者是位分更低的人。 但是,在需要争取自己利益的时候,蓝澜是绝对不会含糊的。毕竟在任何一个世界,捧高踩低的现象都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在有位分高低,男主人宠爱与否的,帝王统治的封建时代,就更明显了。 …… 蓝澜是对于穿越这么多个世界,活了这么久厌烦了,即使她现在的这个身份,是活的很长寿的一个嫔妃,但未必是她想要的。 所以,这一世,蓝澜就决定直来直去,除了不刻意顶撞,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尤其是在争取自己利益的时候,更是不能有丝毫的含糊,这样的人设应该不错! …… 于是第二天,给福晋富察氏请安之后,等其他的侧妃和格格们都说了一些话,有人提到了因为前两天又下了一场雪,继而天气更冷的这个话题之后,蓝澜就很自然的说道: “是啊,天气更冷了,被窝也不够暖。福晋,虽然妾身知道,克扣月例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如果真的有一个格格,因为炭火不够用,或者是被子不够厚,继而冻病了,甚至是冻死了的事情发生,想来对于王府来说也是不吉利的,王爷和福晋的面上,也是不好看的。 …… 如果冻死的只是一个奴婢什么的,还可以悄悄从角门和后门抬出去,悄无声息的就能处理好;但如果冻死的是一个格格呢? 妾身也没什么特殊的要求,只希望自己能够留着这条命,好好的度过今年冬天。所以麻烦福晋吩咐一声,让人给我送上百来斤的末等黑炭就好,那我这个冬天,也就不用愁了。至少烧了黑炭,可以让屋里暖和一些,烟大一些,呛人也没关系。妾身要说的话说完了,这就告退了,福晋安康!” 蓝澜说着,就直接起身行了福礼,走出了正厅。 …… 而她所说的这一番话,让大家目瞪口呆的同时,也让人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之前明明那般与世无争,即使来给福晋请安,一次都没有落下过,但很少会主动开口的,除非福晋提到她。 这一次,海格格开口说了这么一番话,口齿伶俐、话语犀利的。难道这就是海格格隐藏在与世无争面具下面的真面目,那她又是有什么依仗呢?

    18 人在读07-18 21:07

  • 古代炮灰的青云路(科举)

    春光韶|古典架空|连载

    “咳咳……”喉咙一阵痒,韩时遇没忍住一阵咳嗽。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穿着灰粗布短打,脸庞黝黑身材精瘦的青年小心翼翼的端着一只粗瓷碗走进来,房间里瞬间弥漫起一阵药香。“遇弟,你醒了?”韩时云 古代炮灰的青云路(科举)全文免费阅读_古代炮灰的青云路(科举)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咳咳……” 喉咙一阵痒,韩时遇没忍住一阵咳嗽。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穿着灰粗布短打,脸庞黝黑身材精瘦的青年小心翼翼的端着一只粗瓷碗走进来,房间里瞬间弥漫起一阵药香。 “遇弟,你醒了?” 韩时云听到咳嗽声惊喜的问,用脚轻轻的合上门快步走到房间中间的桌子前将汤药放下,走到床边摸了摸韩时遇的额头,眉头不由得皱起来,“怎的还这般烫?” 韩时遇咳嗽两声,无奈的笑了笑:“堂兄,你方才端了药碗。” 韩时云这才恍然大悟:“我说呢,之前明明都已经退了烧了,怎还这般烫,原是我这手本来就烫。遇弟你感觉可好了一些?” 见韩时遇起身,韩时云忙伸手扶了一把。 “感觉极好。”韩时遇咳嗽一声道。 韩时云瞧着他因为咳嗽而多了几分红晕的脸,眉若刀裁,眸若星辰,容色瑰丽绝艳,若非唇无血色染,便要以为他真病好了。 然病了便是病了,那瑰色也只是暂时,转眼便褪去,显露形容憔悴,病骨嶙峋。 韩时云知他这是不想吃药找都借口,一时好笑,心里又叹息,遇弟自幼丧父,又负重望,便不敢有所松弛,小小年纪便如大人一般古板,如今可算是见着些许少年人的活泼。 他倒也想成全,只这生病便得吃药,道:“我瞧着尚未好全,还是得再吃两天药才成。” 韩时遇无奈:“我真觉着自己好了。” 韩时云将药碗递到他面前:“喝吧。” 韩时遇无奈只得认命接过,闭上眼睛一口闷了,纵使如此依旧满口苦涩,仿佛连胆子都要染了苦色,在胃里翻腾作妖起来,韩时遇还能怎么着?也只能闭紧嘴巴忍着了。 这才方穿越过来,便遭了大罪,喝这苦汁子喝到阴影都犯了。 韩时遇心里暗暗发誓,待病好之后,定要好生锻炼身体,不能再生病了。 韩时云这一旁看得也是心有戚戚,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递到韩时遇面前:“这有蜜饯,你吃个甜甜嘴。” 韩时遇一眼看去,只见微黄到油纸包着几颗青梅,色青翠可爱,薄染几分糖色,他顿了顿,到底没忍住,捻了一颗放到嘴里,瞬间麦芽糖到清甜便盈满了口腔,将那苦涩给驱散了,韩时遇这才放松了些许。 韩时云见状也露出了几分笑意,倒叫韩时遇添了几分羞赧。 堂堂男子汉,竟然如女子一般吃药还要用蜜饯甜嘴,着实是有些丢脸。 然,他平生最怕便是吃药,往日在现代连药片都不喜,更何况如今还要吃这苦汁子。 “可饿了?我去给你端碗粥来吧。”韩时云道。 韩时遇点头:“辛苦堂兄。” “一家子兄弟,莫要说这样的客气话。” 韩时云拿着药碗出了房间,韩时遇这才静下心来想自己这些时日的遭遇。 韩时遇来自二十世纪,父母皆出自名门,双为大学教授,乃全国知名学者,他幼见天资,然并未继承父母意志,研习金融,后出国留学,二十岁在华尔街一战成名,后与好友创投资机构,也算是创下了一番事业,然未曾想,正值踌躇满志之际,一场空难,竟是将他送到了这从未在历史上见识过的大魏朝,一倒在科场上的秀才身上。 原身亦名韩时遇,乃韩家独子,父早丧,家中唯余寡母幼妹,虽有亲戚帮衬,然这年头大家伙日子都不好过,帮衬也是有限,然韩母张氏谨遵亡夫遗志,不管家中何等艰难,亦不曾放弃供养儿子读书。 原身背负家中厚望,自是不敢辜负,日以继夜不敢有半分松懈,终在十七岁这一年得以考中秀才,并迎娶韩父早早为他定下的,也是他老师的女儿文秀清为妻,而后又入府学苦读二年,正值今岁乃是大比之年,便收拾行囊,与岳丈一道奔赴府城参考。 本是踌躇满志,岂料命运多舛,竟分到了臭号,原身在这样的环境中根本就无法正常发挥水平,可越是如此他心中便越是焦虑绝望,再加上他多年勤读却缺乏锻炼,身体本弱,最终在第二场的时候倒下了。 而后二十一世纪的韩时遇便来了。 想到此处,韩时遇心里轻叹:既蒙君恩,定当厚报。此后为人子,为人兄,为人夫,必尽其责。 韩时遇忽感心头阴霾抽去,得见晴空,身心轻松,便知乃是原身最后的意识离体。 他抬眼望西,见身着蓝色儒衫,面容清俊的少年悬于空,他敛容整肃,拱手为礼,对方亦遥遥拱手为礼,而后飘然淡去。 韩时遇喟叹。 他固能为原身尽心,可他到底不是真的他,再尽心尽责,也难比拟。 无论何时,珍惜的人,还是要自己亲自守护方好。 只眼下既已如此,便也只能抛开顾虑,坚定前行了。 稍后,韩时云便端来一碗鸡汤一碗白粥。 韩时云先将鸡汤递给他:“你身体尚虚,得好生补补,我请店中厨子帮忙熬了鸡汤,撇去油脂,并不油腻,你都喝了吧。” 韩时遇忙接过问:“兄长可曾用过?” 韩时云笑道:“我身体壮实着呢,何须吃这个?你且用吧,无须担忧,厨房里还有大半,便是文伯父回来也少不了。” 文伯父便是韩时遇的丈人文秀才,既是韩父得好友也是韩时遇的恩师,此番也与韩时遇一道参加乡试。 韩时遇病倒不能继续参考,文秀才便独自一人继续应考,今日乃是最后一场的出场日,贡院会与午时前后以及傍晚各放牌一次,此后便不再关门。 此处所谓放牌,指的是打开贡院大门,放已经交卷的考生离开贡院。 大魏朝的科举制度类同明清,分为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以及会试,殿试。 院试通过之后方才取得秀才身份,而后才有参加乡试的资格,通过乡试成为举人之后,便可获得参加会试的资格。 当然,也有国子监的监生通过考试,可取得监生的资格,便可不进行乡试,直接进行会试。 乡试多在京城以及各府城举行,三年一试,在子、卯、午、酉年八月举行,会试则是在丑、未、辰、戌年二月举行,是以又称为大比之年。 今年便是嘉定丙子年,正是大比之年,八月份,京城以及各省城俱都进行乡试。 乡试共三场九日,却并非是连着九日时间俱都在贡院里,而是在正考之日初九、十二、十五的前一日即初八、十一、十四寅时(即凌晨三点到五点)开始点名,搜检入场,考生需依号入闱,而后各巷栅门关锁,贡院闭门,到正日子时(23-1点)发题,次日为出场日,午前午后以及傍晚各放牌一次,此后不再闭门,至戌时(19—21点)清场。 原身当日考第一场时,便是到了初十傍晚方出,第二场则是根本就没有熬到,晕厥过后,在十三那日午前第一次放牌才得出。 今日乃八月十六,正是乡试第三场出场日,只不知道今日文秀才会是几时出,只韩时云估摸着,文秀才最快也当是午后出,若是迟一些,便是傍晚了。 韩时云提起,韩时遇方想起此事,“瞧我,竟病得糊涂了,连这般重要之事竟也险些忘记。兄长且稍等,我用过粥汤便换身衣服与你一道去接老师。” 虽说前来参考,最好是身边有个人专门跑腿照顾,但多个人也多份负担,无论是文家还是韩家,这些年为供两人读书科考,都是熬灯点蜡,家徒四壁,此番赶考银钱也是家人辛苦筹措,是以两人俱都不想多耗费,文秀才是赶考次数多了,经验丰富,便干脆不带人了,韩时遇则是第一次赶考,家里如何都不放心,便请了堂兄韩时云一道,好在韩时云精明能干,一路打点得妥妥当当的,只此番韩时遇突然病倒,险些把他吓坏,是以更为辛苦些。 念及次,韩时遇又道:“此番着实是辛苦兄长了,若非有兄长在,为弟只怕凶多吉少。” “遇弟万勿这般言语,都是一家人,互相照应乃是应该的。”韩时云笑道:“只你身体未好全,万不能吹风,此番便好生在房间里歇息,我去接文伯父便是。” 韩时遇知他所言有理,推却不过便也未再纠缠,只拱手道:“便有劳兄长了。” 韩时云午前果然未接到人,直到午后方才将人接回来,韩时遇在房间里听得外面传来韩时云的声音,忙起身开门,便见他手拎着考篮,随着一头发略乱,衣衫皱巴,形容颇有些憔悴的中年清癯书生走过来。 那中年书生见了他眼睛一亮:“时遇醒了?” 韩时遇便知此人定是自己的岳丈兼老师,忙上前拱手行礼:“老师。” “不必多礼。”文秀才上前将韩时遇扶起,见他容色虽然还有几分苍白憔悴,精神头却还不错,悬着的心便安落了下来:“此前一直牵挂着你,你既无大碍,老夫这心便也能好生落回肚子里去了。” 如若不然,回去怎生向女儿和亲家母交代? “是,学生已大好,劳老师担忧,乃学生之过。”韩时遇道:“老师辛苦,且先进屋稍作歇息。” 韩时云也道:“伯父且先稍坐,小侄这便去去些热汤和饭食来。” 文秀才与韩时遇言语几句,知他早两日便醒来,如今已然退烧,身子已好转,松一口气道:“你身体无碍便好。此前事也不必多想,你尚且年轻,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此一时。” “老师说的是。”韩时遇点头道:“此番学生也颇受惊吓,感觉心思更为通透了些,相信日后定会更有长进。” “如此最好不过。”文秀才颔首道。 韩时云领着店小二送来了热汤,过来请文秀才回房梳洗,而后又用了饭菜,文秀才已是累极,便不再多言语,到头便睡,恰大夫来给韩时遇再把脉,便一道为文秀才请了脉。知其无碍,只是累极,便也都安了心,各自收拾歇下不提。

    72 人在读03-10 06:40

  • 高门女的被迫营业日常

    瓜栗闲闲|古典架空|连载

    卯时刚过,云头上的一阵急雨匆匆落下,敲打着林府鹤寿堂的窗棂,屋内正中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妇人,衣着清贵,不苟言笑,正低头拨弄着茶碗;下首的两把黄花梨六方扶手椅上静坐着林家大老爷林知时和填房陆氏,地下还 高门女的被迫营业日常全文免费阅读_高门女的被迫营业日常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卯时刚过,云头上的一阵急雨匆匆落下,敲打着林府鹤寿堂的窗棂,屋内正中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妇人,衣着清贵,不苟言笑,正低头拨弄着茶碗;下首的两把黄花梨六方扶手椅上静坐着林家大老爷林知时和填房陆氏,地下还站着一个颇有些体面的老妈妈并两个婆子。 “大太太,这几日小九儿如何了?我听闻那孩子昨儿已能下床走动一二了,大夫给配的汤药可还续着?”林老太太就着手里的金錾红蝠团寿字纹茶碗抿了一口香茶,语气里颇有几分发难的意味。 “回老太太,幼云她已是大好了,汤药早两天前大夫便说可以断了。昨夜媳妇刚去探过一回,人虽还是有些木愣愣的,但再不像前几日那般痴傻,想是再养上几天便能出来见人了。”陆氏才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却刻意穿着一件略显老气的黛蓝色云蝠暗纹的褙子,钗环首饰也多选用银玉质地,衬得整个人端庄沉静。 “让母亲为底下的孩儿们忧心了,所幸幼云并无大碍。”一向威严的林老爷提及幼女难得露出几分慈父之态。 陆氏闻言微微垂下眼睑,心无波澜,林幼云乃已故的原配张氏留下的幼女,林老爷怜她年幼失母,不免偏疼她些。 “京里的这老宅不比在扬州时租赁的府邸那般巴掌大,花园里大小池塘有三四处,叫乳母丫鬟们盯紧点,再不可有落水之事。丁点儿的孩子遭了这么大的罪,恐令其母芳魂惊扰啊。”林老太太慢慢转着茶碗,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抓着局促不安的陆氏不放。 陆氏如何看不见婆母不善的眼神,微蹙秀眉,踌躇了一下站起身,还未待她开口,林老太太已然换上一副和煦慈爱之色,转头对林知时温言道:“你如今已升了三品户部侍郎,身居高位,诸事繁杂,总不好再叫家里的琐事扰你心神,内宅尚有我与太太支应着,你且安心。” 林知时起身将陆氏挡在身后,恭敬地对林老太太作了一揖:“令母亲受累,是儿子不孝。” 陆氏顺势跟着微微俯身,作愧疚状低头不语。 林老太太瞥了如兔儿般逆来顺受的陆氏一眼,摆摆手对那一对夫妻嗔怪道:“值什么,摆出这幅情态来!若不是你父亲几年前撒手人寰,撇下我们母子三人先去了,这会儿仕途上还能有人给你指点迷津,要少走多少弯路,我这点子帮衬算不上什么。” 思及亡夫,林老太太不免伤怀之下轻叹几声,片刻后复又欣慰道:“如今可好了,你已是扎扎实实的三品京官,圣眷正盛。你二弟早年是混账了些,赖在祖父的荫庇下不思进取的当个米虫,老太爷走了他方才用心科举,中了进士,能混个县令,也算是有着落了。” “想我林家也称得上是书香门第,世代簪缨,祖父更是配享太庙,父亲当年还是榜眼郎,二弟总不会差到哪儿去的。他既已入了仕途,走上正道,往后母亲尽可放心了。”林知时宽慰了两句,又怜惜的看了一眼身旁拘谨僵硬的陆氏,估摸着时辰告辞道,“近日搬家里外忙乱,趁今日休沐,儿子与媳妇还有几桩琐事要商量着料理,知道母亲晨间要礼佛,便不叨扰母亲清净了。” 林老太太用锐利的目光在陆氏身上来回刮了几遍,若陆氏是条鱼,只怕能刮下一地鳞片来,但终究便还是点点头令他们自便。 林知时见好就收,携陆氏恭敬退下,待走出鹤寿堂方才开口劝慰道:“母亲也是心疼小孩子,近日难免给你些脸色看,她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还要为下头的儿孙们整日操心,你就多让着些罢。” “老爷信我护我,我还能不知好歹么?老太太疑心我故意害幼云落水,虽然我确实没做过这等恶事,但到底也有疏于照顾之嫌。老爷放心,老太太不过是提点我两句,受着便是,且不会作他想。”陆氏这话说得一片诚然,林知时满意地点点头,又嘱咐了几句便出门而去,留陆氏领着一众丫鬟婆子往宝念斋的方向慢慢走着。 林幼云所居的宝念斋离鹤寿堂并不远,此时急雨已过,天光大亮,院子里拂过一阵湿漉漉的微风,廊下精致的玉质风铃叮当作响。 “银环这小蹄子,前个儿就叫她把那风铃摘下来,免扰九姑娘静养,她偏还敢忘了。”底下的小丫头靠不住,奶母赵妈妈打起帘子亲自去摘了那碍眼的劳什子。 听着赵妈妈离去的脚步声,床上病恹恹的小人儿挣扎着从被褥里爬出,小心翼翼地隔着轻纱帐偷瞧着外间的情形。 外间两个衣衫簇新的丫鬟刚得了信儿,正忙着往桌上摆放各色茶点,预备迎接太太,丝毫不知里间躺着的小姐竟是个西贝货,林府九姑娘的壳儿里早几日前就已住进了一个21世纪小文员的灵魂。 恰巧这个悲催小文员与原主同名同姓,也叫林幼云,她十年寒窗上了大学,毕业后又顺利进入一家国企,有一份稳定的文员工作,虽然不是大富大贵,总算落个清闲。哪知老天偏要给她平凡的生活来点儿波澜,于是乎最最俗套的车祸穿越情节妥妥地安排上了。 大概因为饱读各种穿越小说的缘故,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小文员对此等变故接受良好,估摸着现代世界的自己已被医生宣判死亡,比起做一个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那还是扮个冒牌小姐划算点。 且从这几日丫鬟们家长里短的闲聊中,林幼云拼凑出一个十分有利的结论:投胎这门技术活儿她掌握得属实不错。 林幼云的便宜老爹,林府的当家大老爷林知时,官宦世家出身,其父官至吏部尚书,祖父配享太庙,再往上的先辈们也出过不少两榜进士。所谓好竹出不了歹笋,身为林氏一族的长子嫡孙,林老爷天生是走仕途的好料子,弱冠之年便一举中第,又颇得圣上赏识,外放几任后现下刚升了三品户部侍郎,他有一已故原配、一现任填房和三四个小妾。 先从那已故的原配说起,也就是林幼云的亲娘张氏,她原是威国公府嫡出的小姐,现任威国公的唯一亲妹。下人们都说她性情温顺,尤擅书画,在世时与林老爷可谓是琴瑟和鸣,佳偶天成,只可惜红颜薄命,前几年因病过世了。 张氏育有长女林初云、长子林行策、次子林行简和重新捡回全家年纪最小头衔的林幼云——为什么是重新捡回呢?因为两年前继母陆氏生下了一个小儿子,可惜胎里不足,后又夭折了。 长姐林初云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大哥林行策的岁数差不多刚够上初中,二哥约莫比他小两岁,最后剩下的小萝卜头幼云才不过六岁。 继室陆氏虽比不上前头的张氏出身显赫,却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父亲现下正做着凤翔知府,嫡亲哥哥则在大理寺当个评事,依丫鬟们吐槽她的猛烈情况来看,貌似颇有管家手段,唯一不足的是进门三四年膝下犹空。 至于几位姨娘,好像只一个兰姨娘生有一女林舒云,林府两房的孙辈合起来她排第八,左不过七八岁。其余未曾生育的姨娘们实是翻不起什么水花儿,丫鬟们连闲话家常时都甚少提及她们。 还有那人到中年方中了进士的二老爷林知明一家,因远在滁州任上,林幼云对他们也知之甚少。 综合以上种种情形,林幼云觉得手里捏着的这张高门贵女体验卡算得上一支上上签了。 秉持着能有一口饭吃就先好好活着的健康心态,她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小肚皮重新躺下装睡,内心计算着再过多久喊饿比较合适。 “九姑娘用过早膳没有?瞧着精神如何?“陆氏温柔的声音自外间传来。 “回太太,姑娘尚未起身呢。”答话的是奶母赵妈妈。 林幼云不好再装睡,况且她也确实饿了,慢吞吞地拨拉着被子。 陆氏听得动静,走进里间查看,亲自扶起林幼云,语气亲厚,问题连串:“幼云你醒了?莫不是我们在外间说话吵着你了?今日感觉如何,头可还痛?丫鬟们服侍得怎么样?春枝等几个丫鬟我已打发她们回庄子里去了,补上来的这几个你看看得用便用,不得用叫赵妈妈便来禀了我,都撵回家去,自然还有好的挑给姑娘。” 问题太多还有点超纲,林幼云只好装作愣愣的样子糊弄着应了几声。 赵妈妈身后的三四个丫鬟则挨挤在一起,听见要把她们退回家去都不敢作声,其中个别还微微发抖起来,之前服侍九姑娘的春枝等丫鬟就是因看护姑娘不力被撵出去的。 因林老爷视“穷养儿富养女”为金科玉律,对两个儿子甚是严厉,每日压着读书进学不说,为避免他们重走二老爷的老路,不许他们有任何骄奢淫逸的苗头,没金榜题名之前,一切以艰苦朴素为准则;然而对待宝贝闺女,则是满怀慈父之心,所以满府算起来,除了老太太那里,唯大姑娘和九姑娘处的吃穿用度及赏钱是最好最丰厚的,要是丢了这么个肥差,回家不得吃老子娘的大耳刮子。 林幼云看着陆氏漂亮的杏仁眼里盛满了殷殷关切,很想说点什么来回应她的热情,却又实在脑袋空空,张嘴半天最后只蹦出两个字:“饿了。” 一屋人等闻言齐齐愣了半晌,还是陆氏的左膀右臂王昌瑞家的最先反应过来,招呼着众人摆饭的摆饭,梳洗的梳洗,宝念斋上下忽的忙碌起来。 林幼云从起床、下床、洗漱、穿衣、梳头到最后坐到桌边,晕晕乎乎的就被动完成了这一整套流程,就连用膳都有丫鬟帮着布菜,真切地体会了一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尊荣,瞬间就燃起了生活下去的斗志,就冲着这黄金vip的待遇,她一定把林府九姑娘的角色演好! 陆氏取过一双金嵌乌木筷,给吃得正香的林幼云夹了一个松仁奶皮酥到小碟里,道:“你最爱的松仁奶皮酥,日日都叫厨房备着呢,可惜前几日你都下不来床,也不曾好好用过一顿饭。” 林幼云眨巴着大眼睛回想了一下前几日的饭菜,松茸竹荪汤酥肉烩菜、银杏虾球煎藕盒、金瓜板栗炖猪蹄,还有糟香百合银鳕鱼…忍不住又暗暗为自己的投胎水平点了个赞。 陪着用完早膳,陆氏又和林幼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子话,直到一个管事媳妇找来方才起身,临走时又嘱咐一番:“幼云你也渐渐的好起来了,下头儿咱家就是要忙你大姐姐那件顶顶要紧的事了,你祖母与我少不得分出大半的心思扑在上头,恐兼顾不到你这头。若衣裳首饰有什么短缺,丫鬟婆子有什么怠懒,或是想要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只管差人来知会一声,别默不作声受委屈了。” 林幼云猜得出来对古代女子来说“顶顶要紧的事”无非就是婚事呗,不过照这副身子的年纪,她还有好久才需要面对这种问题呢。 正所谓明日愁来明日再去愁,待送走陆氏后,林幼云便又回到里间的小塌上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病号。 不知过了多久,赵妈妈被老太太使人来叫走了,许是小丫鬟们瞅着林幼云合上眼睛以为她睡着了,留了一个最老实的银钗守在榻旁为她轻轻摇扇,剩下几个退到外间压低声音开始磨牙。 “太太不会真把咱们撵出内院吧?连上今儿已经说过三回这种话了,搞得咱们心里也没个安定。我今年开春好不容易才选上来的,可不想再回庄子里做粗活儿了。”年纪尚小的银环首先抱怨起来。 “不想回去就卖力做活儿,不过是太太警醒了咱们几句,怎么做丫鬟的倒还受不得了?好在刚刚赵妈妈没当着太太的面训你,不然你这会儿已经被罚出宝念斋了。”大丫鬟夏菱素来说话有几分刻薄。 银环求共鸣不得反被排喧了一顿,犹自不服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令赵妈妈和姐姐恼了?我知道九姑娘金贵,连这院名儿都是老爷亲题的什么宝啊念啊的,但也犯不着平白无故的作践我们罢。” 夏菱见她不认,当时就要发作起来,另一刚顶替了春枝的一等大丫鬟春桃赶紧拦下,劝道:“新来的小丫头不懂事,好好说与她听便是了,别闹将起来惊着了姑娘。” 夏菱憋了一口气,谨慎地朝里间的小塌上望了望,低声道:“赵妈妈早就叫你把那玉风铃摘下来,你非拖到今天下雨吹风了都没去,由得那劳什子叮当乱响。亏得赵妈妈赶在太太来之前取了下来,若叫太太撞见了,哼,可有你的好果子吃呢。” 银环一下被哽住,不待她辩解就有同批进来的丫鬟香蕊接上了话:“那是姑娘最喜欢的玉风铃,特特从扬州一路带进京来,银环她也不敢轻易摘了嘛。何况太太今天这一顿威风发得好没道理,明摆着拿我们作筏子。” “赵妈妈都吩咐了,便是有什么不好还有她担着呢,若都像这样不依吩咐办事,个个心里都有自己的主意,不如趁早出去自谋生路的好。”夏菱忍不住讥讽回去。 春桃见她们越说越不像话,出来打圆场道:“都少说两句罢,那是太太,便是拿我们作筏子去博个慈爱后母的名声又如何呢?况且太太的日子也不好过,平日里瞧着对前头大娘子的几个孩子也蛮真心实意的,只老太太还是时常疑心她。” “是了,太太论家世远不如前头那位,又没儿女傍身,可不得巴着老太太做孝媳,捧着哥儿姐儿做慈母嘛。老爷还偏疼姑娘们,太太就是做戏也得做足了。”香蕊是个心软的小丫头,立刻换了一种语气,“如今进了京,哥儿姐儿的嫡亲国公舅舅又在近旁挨着,太太夹在中间,这个继母也是难做呢。” “可是太太总归会有自己的哥儿姐儿的吧?到那时……”银环说话没防头,被春桃轻拍了一下脸颊,吐吐舌头闭嘴了。 夏菱一家都是张氏带来林家的陪房,当即有些不屑道:“便是太太再生十个,也碍不到两个哥儿,更碍不到大姑娘和九姑娘。” 春桃听得心里一惊,连忙走上来捂住她的嘴,急急告诫道:“我的姑奶奶,这话儿出了这间屋子便说不得了,太太管家的手段你也见过,原不是个软和宽容的,纵然对哥儿姐儿们动不得,撕烂我们这些丫鬟的嘴还是易如反掌的,你可别仗着自家是国公府出来的就敢犯糊涂!” 此言一出,无人再敢接话,宝念斋今日八卦时间到此为止。 这回丫鬟们不太给力,林幼云竖着耳朵听了一气,也没听到关于陆氏的实在的内容,识人这件事果然还是要靠自己。林幼云没见过原主的亲娘,但近日来几番接触之下,陆氏这个继母目前大抵还算称职的。 至于原主落水一事,林幼云和林老爹看法一致,若陆氏真是蓄意谋害,为何不对两个哥儿下手?对她一个迟早要嫁出去的女儿家,实在没有什么出手的必要嘛。 对于后妈这种存在,林幼云很想得开,打算把标准放低再放低,低到只要她不真的出手害自己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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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靠抽卡登基称帝

    辣椒馅儿汤圆|古典架空|连载

    大周天授二十七年,皇帝驾崩,遗诏太子伏益登基,皇三女伏瑄封齐国公主,比诸侯王例,改沧州为齐国,着令即刻就藩。时值盛夏,道旁的山林郁郁葱葱,刀剑的碰撞声惊起一大片禽鸟。伏瑄顶着背后的短剑,一□□ 我靠抽卡登基称帝全文免费阅读_我靠抽卡登基称帝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大周天授二十七年,皇帝驾崩,遗诏太子伏益登基,皇三女伏瑄封齐国公主,比诸侯王例,改沧州为齐国,着令即刻就藩。 时值盛夏,道旁的山林郁郁葱葱,刀剑的碰撞声惊起一大片禽鸟。 伏瑄顶着背后的短剑,一□□死弩手,反手一个回马枪穿透刺客的皮甲,刺客不可思议的盯着卡在伏瑄肩头的剑刃,却听到她嗤笑一声,扯下肩上破损的布条,露出里面的钢甲。 “果然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 再好的铁对上钢也得抓瞎。 处理完这批追兵,伏瑄飞快地向东边移动。 周制,三十里设一亭驿,昨晚那个驿站是留不成了,但下一个驿站便在沧州境内,她的亲军早就在那等着接应,虽然一路上的刺客只会更多,但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等到了封地,早晚反了伏益那个小兔崽子! 伏瑄心里骂骂咧咧,脑中却突然响起一道机械音。 [检测到宿主意志坚定,九五系统激活]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伏瑄便仿佛置身群星璀璨的宇宙之中。 她的身体还保持着机械地跑步动作,然而精神却已经脱离了□□,可以自由的在星河中漫步。 伏瑄眨眨眼,使劲压下心底的骇然,转而打量起此处的环境。 与整个星河格格不入的,是她面前半透明的面板。 [“九五”系统竭诚为您服务。] [检测到宿主为初次绑定系统,新手大礼包已到账。] [检测到宿主拥有三十次抽卡机会,新手池限定三十抽必得绝版成长型人物卡牌,是否现在抽取?] [温馨提示:一百六十连抽必得人物卡牌,抽卡有风险,下池需谨慎。] 伏瑄目瞪口呆:“卧槽!?” 什么抽卡,什么保底……这玩意儿不跟她上一世玩的原〇、食〇语、阴〇师一样,是经常被游戏公司用来圈钱的抽卡游戏吗? 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 她这是把两辈子的欧气都攒在今天用了吧。 伏瑄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激动在星空中跳了两下,这才勉强恢复镇定。 看着眼前发出荧蓝色光芒的面板,伏瑄的心跳的厉害。 什么是“九五”,九五不就是皇帝! 不管是辅佐自己当皇帝还是抽皇帝卡牌,这外挂都逼格拉满! 看着眼前牛气冲天的挂,伏瑄只觉得自己两辈子加起来,被人一路坑到马里亚纳海沟的三十多年经历,都不算什么。 什么出国留学被枪击、亲爹是个恋爱脑、给皇帝白月光的儿子当磨刀石……全都值了! 她观察了一会儿面前的屏幕,试探着点了下自己的头像。 【姓名:伏瑄 年龄:16 身份:齐国公主 声望:13 抽卡次数:30】 目光在声望上停留一瞬,伏瑄按照经验点了一下,下面果然弹出来一个说明,概括一下就是,声望是系统通用货币,可以兑换抽卡次数,160声望抽一次,凡处在她治下的百姓,只要对她的信任到达一定程度,就可以贡献一点声望,一个人只能贡献一点。 看到信任程度时伏瑄一愣,不可思议地看了眼声望后面的13,那岂不是说整个沧州只有十三个人肯信她。 她在外边到底是个什么名声? 不会到了沧州还有人刺杀她吧? 伏瑄忧心忡忡的想着,果断来了个十连压惊。 一阵散发着五彩光芒的流星雨划过天际,最终定格在紫色上,那束紫色的光芒在伏瑄头顶炸开,水晶般的光点洒落下来,组成了十张卡牌的形状。 双紫! 伏瑄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捏紧了手指。 卡牌的光芒逐渐散去,伏瑄定睛一看,“青龙偃月”几个字在第一张紫卡上若隐若现。 伏瑄:“!!!” 莫不是传说中的青龙偃月刀? 兵器好啊,这个世界的冶铁技术差的离谱,来把钢刀都能惊为天人。 似乎感受到了伏瑄的急切,光芒消散的速度骤然加快,看清卡牌上最后几个字的瞬间—— 伏瑄:“???” 谁能告诉她“青龙偃月水果刀”是什么东西? 以后是不是还得来个如意金箍擀面杖? 伏瑄忍住自己蓬勃的吐槽欲,看向第二张紫卡,还好,这张卡就正常多了。 是一套原版的《营造法式》,虽然这会儿用不上,但书这种东西永远不会嫌少。 至于剩下的蓝卡,伏瑄也仔细研究了一遍,但除了把自己看饿了之外,没有任何发现。 根据抽卡游戏的规律,最多的卡牌往往是等级最低的,第一次十连抽出来的蓝卡全是食物卡,紫卡应该是十连保底,新手池掉率高才会双紫。 伏瑄对自己的运气很有数,根据系统的保底设定,人物卡牌的掉率最低,等级也最高,至于食物、刀剑、书籍之类的可以统一归为物品卡,就是不知道这个系统会不会开up池。 按照圈钱的套路,以后的up池绝对一个人物池一个物品池。 把卡牌暂时放入系统背包,伏瑄毫不心疼的用光了剩余抽卡次数,新手池所谓的成长型人物卡等于白送,抽到什么都不亏。 一阵炫目的金光之后,伏瑄耳边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检测到人物卡“天可汗——李世民”,是否现在召唤?] 伏瑄:!!!!!! 天天天天可汗?! 伏瑄晕乎乎地捧着金卡,被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砸得找不着北,系统说什么都好好好。 这可是比绩汤、武,庶几成、康的唐太宗! 不说别的,单论武力值就让人安全感爆棚! 金色的光芒再次覆盖卡牌,伏瑄的意识被一股轻柔的力量推回体内,猝不及防之下绊住藤蔓摔了个马趴。 她头顶传来一道迟疑的声音,“平身?” 过于稚嫩的声音终于把伏瑄从抽到偶像的狂喜中拉了出来,她拄着枪站起来,低头看向还没自己腿长的男童。 “你是……?” 李世民三个字被她吞了回去,男童瞄了眼伏瑄手里的枪,乖巧道:“我是大隋唐国公府上的二郎君。” 实锤了! 伏瑄眼前一黑,怪不得叫成长型卡牌,感情还得从小开始养是吧? 黑心肝儿的系统居然连小孩都不放过,简直无耻! 奈何不管她怎么捣鼓系统都一言不发,伏瑄被坑的一脸血,只能在心里抹把泪,把抽出来的铠甲给李世民套上,顺口给他介绍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我乃大周齐国公主伏瑄,这里离我的封地沧州还有近三十里,你要是不想在林子里喂老虎最好跟我走,路上放机灵点,我要是和刺客打起来你就躲开,保全自己为上。” 然而即使是幼年期的李世民也不是好糊弄的,他露出一副这人连小孩都不会骗的神情,反问:“你说你是公主,那你的仆从呢?” 伏瑄:“……” 扎心了,老铁。 但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伏瑄一把捞起李世民,“时候不早,边走边说。” “我母亲是先帝的继后,从入宫时就倍受先帝宠爱,彼时太子伏益为元后所出,同我母亲势同水火,我母亲便撺掇先帝废黜太子,立我为太女。” 李世民木着脸看向伏瑄,废太子、立太女,他怎么听着这么扯呢? 别觉得他是小孩就好糊弄! 伏瑄轻笑一声,“你别不信,要不是这样,新皇怎么会派人来刺杀我。” 还不是当年差点被她顶下去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可惜当时先帝心里只有元后,捧着我跟伏益打擂台也只是为了给他的宝贝儿子找块磨刀石,一直到临死才良心发现,按照诸侯王的规格给我找了块封地。” 因此伏瑄名为齐国公主,实则是齐王。 虽然伏瑄已经省略了她这一世的父母之间一系列替身白月光追妻火葬场的感情纠葛,但仅仅如此已经让李世民无力吐槽,那个先帝是把太子当成了什么? 正常皇帝都知道要维护东宫稳定,以防止朝局动荡,他居然捧着人和东宫打擂台。 历练太子不会拿朝政给太子处理吗? 对于李世民的说法伏瑄深以为然,她可是亲眼看着伏益被先帝一步步逼疯,干得好了会被挑刺,干得不好一顿罚,什么都不干也要被拎出来嘲讽几句,还随时面临生命威胁,就这种高压模式,换个心里承受能力差的早造反了,伏益居然能忍到皇帝自然死亡。 不提别的,单这份忍功就让伏瑄自愧弗如。 毕竟她现在只是被伏益追杀,就忍不住想造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伏瑄即使背着几十斤的小孩依旧在山林中健步如飞,只用了半天就到了官道附近。 掏出一包抽出来的绿豆糕递给李世民,伏瑄狠狠灌了一口水,“暂且忍忍,等到了沧州我请你吃顿好的。” 李世民看着伏瑄毫不遮掩的动作沉默了一瞬,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把手里的糕点分给了伏瑄一半,伏瑄笑眯眯地往嘴里塞了一块,还不忘顺手撸一把幼年天策上将的脑袋,没等李世民瞪过来就接着感慨道:“二郎长得可真好,龙章凤姿卓尔不群。” 成功安抚住炸毛的李世民,伏瑄状似无意的说:“我听闻沧州有座凤凰山,曾有凤凰栖息于上,当地不少百姓都曾见过,也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眼福。” 李世民好奇道:“凤凰非梧桐不栖,不知那凤凰山是何福地?”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二郎不如随我一同去看看?”伏瑄玩笑道:“要是山上没有梧桐,我就自己种一片。” 对着伏瑄饱含深意的邀请,李世民明显心动了,他正欲回答,却被伏瑄一巴掌按倒在地,箭矢擦着伏瑄的胳膊飞过,带起一串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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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穿之皇孙要跑路

    邈邈一黍|古典架空|连载

    康熙三十七年春,皇上下旨给几位年长的阿哥封了爵,大阿哥被封直郡王,三阿哥被封诚郡王,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皆被封为贝勒。阿哥所里一片欢腾,不过这并不包括直郡王处。大福晋刚从延禧宫回来 清穿之皇孙要跑路全文免费阅读_清穿之皇孙要跑路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康熙三十七年春,皇上下旨给几位年长的阿哥封了爵,大阿哥被封直郡王,三阿哥被封诚郡王,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皆被封为贝勒。 阿哥所里一片欢腾,不过这并不包括直郡王处。 大福晋刚从延禧宫回来,还没进屋就听见了自家爷念书的声音。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自家爷对着儿子念得认真,念得声情并茂,可小家伙呢,闭着眼睛躺在长榻上,睡得正熟。 大福晋等孩子阿玛念完一整篇,才将温热的茶水递过去。 “妾身恭喜爷,如今是郡王了,妾身也沾爷的光,成了郡王福晋,您喝杯茶润润口。” 直郡王几乎是皱着眉头接过茶盏的,一口气将整杯茶水闷了下去,喝茶喝出了饮酒的豪爽感,可酒水畅快,茶却是苦的,而且此时就是让他喝琼浆玉液,他也只能尝出苦味儿来了。 “区区一个郡王,有什么好恭喜的,连老三那样的酸儒,皇阿玛都给封了郡王,难不成在皇阿玛心里,我和老三是一样的?” 皇阿玛没有封他为亲王也就算了,还让他和老三同为郡王,他封号为‘直’,老三封号为‘诚’,任谁看,那也是老三的封号更好。 “爷就算是心里头有气,那也不能折腾小阿哥,弘昱才一岁半,你折腾他做什么。” 有本事找万岁爷抱怨去。 直郡王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瞪大,剑眉星目不外如是。 “爷给他念书算什么折腾?要是能把他念醒,那才好了呢,日后我天天给他念书都成!” 他就没听说过哪家的孩子有像他儿子这么能睡的,刚出生的小孩一天睡十个时辰都是正常的,但慢慢的睡眠时间会不断减少,一直减到五个时辰左右。 可他儿子呢,一岁半了,一天要睡足九个时辰,若不是请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来瞧过了,查不出问题,也不影响身体健康,他和福晋能被这小懒蛋活活急死。 直郡王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儿子露在外面的小拳头:“你说这小子怎么这么能睡呢?” 整天睡那么久、吃那么多,却一点都不胖,脸上连小孩常见的婴儿肥都没有,瘦巴巴的,那么多东西都吃哪儿去了。 说到儿子的嗜睡症,大福晋也愁,她怀弘昱的时候,身体很差,小孩生下来就瘦巴巴的,好在是胃口不错,八个月大就开始吃辅食了,饭量比四个女儿小的时候都要大,可身上就是不长肉,而且永远都睡不够。 “太医不是都说了,等孩子长大,或许慢慢就好了。”大福晋轻声安慰道,既是安慰爷,也是安慰她自己。 弘昱悠悠醒过来时,就看见他这辈子的父母手拉着手站在榻前,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目光里带了些许的忧愁。 阿玛额娘在愁什么,他当然知道了。 愁他呗,一天睡十八个小时,搁谁谁不愁。 “饿不饿?还是要如厕?” 直郡王一把将儿子连同身上的被子一块抱起来,这小子醒过来不是饿了,就是要去如厕,他这个做阿玛的都习惯了。 弘昱抽了抽嘴角,便宜阿玛这话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他确实是饿了。 “吃右~” “我们弘昱是要吃肉肉对不对,跟着额娘说‘吃——肉肉——’。” 弘昱紧紧闭着嘴巴,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额娘,他绝对不是要刻意卖萌,而是小孩子的舌头不好使,说不清话,而他又没有太多的时间练习。 “好吧,额娘让人去传膳,膳房一直温着你爱吃的肉粥,再来上一份虾饺、一份蛋羹。”大福晋轻轻晃了晃儿子的小手,应允道。 几个女儿小时候学会的第一个字都是‘娘’,儿子开口是最早的,八个月就能开口指着桌上的膳食喊着‘吃’了。 膳房呈上来的肉粥,名不副实,里面的肉末是很少的,更像是一碗青菜粥,不,是一大碗青菜粥。 弘昱的饭量介于阿玛和额娘之间,比阿玛吃的少,比额娘吃的多,总之不是正常一岁半孩子该有的饭量。 而他也的确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不仅有着上辈子的记忆,还有着从上辈子带来的异能。 他上辈子只活到二十四岁,二十岁那年,世界末日突然降临,就像他曾经看过的许多末日电影和小说一样,一些人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丧尸,一些人则是幸运的拥有了异能,他便是后者,而且拥有的是非常罕见的治愈技能。 异能者要比变成丧尸的人和没有觉醒异能的人幸运,他一开始也很感恩这份幸运,只是感恩后来变成了憎恶。 他是世界上为数不多觉醒了治愈异能的人,因此在末世一开始,就被层层保护,住在宽敞干净的房间里,吃穿不愁。 他的治愈异能使用范围广泛,不仅对刀伤枪伤这样的外部伤害有作用,还能够治疗疾病,包括现代医疗无法治愈的绝症,也包括被丧尸病毒感染两个小时之内的人。 所以一开始被军方的人接过去统筹安排,他是自愿的,即便送过来的病人远超负荷,也是他无法拒绝的。 治愈异能不同于旁的异能,虽然也可以通过吸收晶核升级,但在使用过异能之后,身体就会感到困倦,睡眠时间随之延长,使用的异能越多,他睡的时间就越久。 因为治愈异能没有杀伤力,末日那几年,他被严密保护着,每天都要睡二十一个小时,只有三个小时用来使用异能和吃饭。 像半个植物人一样的活着,四年的时间都被困在那处豪华的实验室里。 死亡对那时候的他来说,更像是一种解脱。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有重活一世的机会,也没想到上辈子的治愈异能会跟着他一起来,不过原本已经突破六级的异能又重归原位。 这里可没有丧尸晶核让他吸收,但这里没有丧尸,也没有人知道他拥有治愈异能。 刚生下来那会儿,他就暗暗发誓,此生绝不用异能,要活得自由自在,活得痛痛快快,不再像一个半死人那样的活着。 可他这辈子的额娘,因为接连生产而导致身体衰败,体内的生机在不断流逝,他若是不动手,额娘就没几年活头了。 面对给了他生命带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额娘,他没办法说服自己不破例。 只是他的异能又回到了最初,大清也没有晶核供他吸收升级,所以都已经一年半了,额娘的身体才被他修补了八成。 每次使用治愈异能,都是在晚上,额娘熟睡之时,再加上他现在的异能等级低,能用的能量很小,所以并不易被察觉到。 在阿玛和额娘看来,他是一天要睡九个时辰的小怪孩,实际上他的睡眠时间没那么久,夜里有两个时辰是清醒的。 再有几个月,额娘的身体就可以完全被修复,那时他就可以做一个正常的小孩儿了。 弘昱一口蛋羹一口虾饺,幸福地将小脚丫翘起来,他这辈子就是来享福的。 阿玛是皇子,日后再怎么不济,也会有处大宅子,每个月还能领到朝廷发放的银子和份例。 只要不造反,一辈子荣华富贵是稳稳的了,美食华服享用不尽。 而且他阿玛虽然重男轻女,但是在这个年代也算守‘男德’,他有四个姐姐,都是他额娘所生,阿玛除了他们五个,就没有别的孩子了,两个妾室只有每个月初一才会露面。 如此,宅斗也就离他远远的了。 不过,人无近忧,必有远虑。 他阿玛虽没有造反的心,可奈何有一颗想要扳倒太子上位的心。 大清九龙夺嫡的戏码在清宫剧里没少上演,弘昱对这段历史的了解,大都来自于末世前看过的清宫剧,只有少数是从历史相关书籍中了解到的,很是片面。 除了最后的大赢家雍正皇帝,剩下的结局都不怎么样,尤其是他的阿玛——康熙朝的皇长子,是皇子当中最早失去人身自由的,也是第一个出局的,后半生都在圈禁中度过。 对经历过末世的弘昱而言,人生最重要的莫过于自由和吃喝了,所以他不能接受将来被圈禁的命运,而要改变这命运,无非三种方式。 第一,助阿玛夺嫡成功。这是难度最大的一种方式,康熙皇帝长寿又多疑,儿子多又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关键是他也没这脑子。末世之前,他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爱打游戏,爱足球,爱看小说,偶尔也会上课迟到,在班级中担任的职务是体育委员,别说政治了,他在学生会都是边缘人物,对争权一窍不通。末世后,他等同于当了四年的半植物人,脑力没退化就算幸运了。 第二,退出夺嫡,好好苟着。他来拖阿玛的后腿,做阿玛事业上的绊子,让阿玛换种方式提早出局。 第一条没能力实现,第二条倒是可以试试,成了,那自然好,做一个闲散但自由的郡王,总好过被圈禁,若是这都办不到,那就只能选第三条了。 山穷水尽之时,若不想被圈禁,那就只能离开这片土地,也是俗称的‘跑路’,不过一家人要跑到海外不难,难的是做足准备,两手空空的出海,说不定比在大清还不安全。要跑路,就得做足准备,有没有银子不重要,但一定要有人有枪。 已经打算做两手准备的弘昱,两个计划都只是存于脑海中,还没付诸于行动,阿玛今日封了郡王,离将来被圈禁又更近了一步,但这会儿他能做的也只是好好吃饭,养好自己的身体,也养好额娘的身体。 见儿子吃得香,直郡王也被勾起了食欲,今日封爵的圣旨一下来,他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一上午也没吃什么东西。 “让膳房上个全羊锅子。” 得,这是肚子里的火气还没消呢。 大福晋起身安排人传膳,自家爷喜欢吃羊肉,可偏偏又是个爱上火的体质,所以不常吃全羊火锅,只有极为高兴或极为生气时才会用,显然现在的情况属于后者。 大福晋让人传膳时,顺便给自家爷添了一道凉拌苦瓜和一盅雪梨汤,免得爷吃多了辣的要上火,到时候又得灌黄连水了。 等全羊锅子端上来的时候,弘昱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可看着滑嫩嫩的鸭血、大片的牛肚、扑鼻而来的羊汤味儿,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去看阿玛的吃播。 御膳房的手艺,再加上他阿玛这颜值,绝对是顶级的吃播了,连丑丑的辫子头都不能影响一二。 直郡王化悲愤为食欲,领旨之后他还未曾去乾清宫向皇阿玛谢恩,不吃一顿全羊锅子,他怕自己谢不了这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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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古代去旅游(种田)

    柒星梧|古典架空|连载

    “公子,求您救救我!”“我愿意为奴为婢伺候您,求您救我!”“我是被拐来的,公子你发发善心,救我出苦海!”夏柒的脑海中闪现着不属于她的记忆,本就头痛欲裂,耳边还有无数道啼哭声,吵得她脑仁都快 回到古代去旅游(种田)全文免费阅读_回到古代去旅游(种田)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公子,求您救救我!” “我愿意为奴为婢伺候您,求您救我!” “我是被拐来的,公子你发发善心,救我出苦海!” 夏柒的脑海中闪现着不属于她的记忆,本就头痛欲裂,耳边还有无数道啼哭声,吵得她脑仁都快要爆裂开。 深吸一口气冷空气,让意识完全清醒,夏柒才缓缓睁开眼,打量她所处的环境。 啼哭声来自她的正前方,约莫五六个模样狼狈的少女,从背影和侧脸就可以看出她们姿色不错。 她们诉说着自己悲惨的遭遇,被人拐卖,被人欺骗,被继母偷着发卖...... 她们一个哭得比一个惨,都拼命的推销自己,就是为了不进入皇城。 一旦进入皇城,她们就会被卖到青楼,到时候就是半点希望都没有了。 而她们面前站着的公子,是个看着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郎,有根柱子刚好挡住他的脸,只看到他身披洁白的狐裘大氅。夏柒隔着笼子,注意到他站姿挺拔,如松如竹。 没错,夏柒还在笼子里,她和跪着的那群女子一样,即将被卖入青楼。 “你们这些贱人,这都还没进楼里呢,就招揽起客人来了。”站在笼子旁的男人赵甲,他长相凶神恶煞,身材魁梧,手臂肌肉虬结,是牙行的人,押送她们进皇城。 押送她们的人还有两个,体型和他都差不多。 赵甲也不怕这群女人闹,她们在他眼里都是货物,青楼和富家公子,卖给谁不是卖。 若是后者,卖的价格兴许还更高。 赵甲心里盘算着,冲笼子里仅剩的夏柒喊道:“喂,你怎么不下去,跟她们一样求求那位富家公子,说不定能收你做个侧室小妾什么的。” 要说这一批货里面,最狼狈的是笼子里这个,但长得最好看的也还是她。赵甲给楼里送人送了二十多年,各式各样的美人都见过,深知美人在骨不在皮。 只可惜,她现在的外形实在是太差了。瘦的跟皮包骨似的,看着跟十岁的丫头似的,赵甲给钱之前特地确认了她已满十四岁。 她一路上就缩在角落,性格瑟缩怯懦,像是认命了一样。 “怎么,还要我亲自请你下来?”赵甲声音很大,但是语气算不上恶劣。 他们已经连续赶了几天的路,还有一天的路程就到皇城了。但天气实在太差,阴沉沉的,冷风刮的人脸上生生的疼。 估摸着,下午晚上会有暴雨。赵甲还指望这批货卖个好价钱,淋雨得了风寒,就得不偿失了,不如在这皇城郊外的客栈上留宿一晚。 郊外的客栈不大,平日就是赚来往行人的食宿,只有老板一家四口忙活。赵甲一行算得上是大客户,一来就是十数个人。 但这次偏偏就遇上了从皇城出来的车队,看起来非富即贵,豪华马车上下来又是个俊秀的少年公子。 赵甲在打开笼子的时候,少女们一个个都急不可耐地扑到那富家公子身边啼哭求救,只剩下一个呆愣愣的夏柒缩在原地不动。 所以赵甲对夏柒的语气还算和善,见她慢慢挪动也没催促。 夏柒扶着车柱,挪动着走下车笼,冷静地扫过周遭的环境。 那富家公子一队人,马车近十辆,约莫有二十个人,有男女老少,个个衣着整洁,或规矩站着,或有条不紊地牵马归置。 两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挡在富家公子面前,弓着腰阻拦着啼哭的少女们靠近他们金尊玉贵的少爷。 没了柱子遮挡视线,夏柒看清楚了他的长相,难怪赵甲一打开笼子,被困的少女就扑了过去。 他的眉眼像是画中描摹般俊秀,气质如玉,温润内敛。 只不过肤色偏白,嘴唇没有血色... 夏柒从上到下扫视一眼,狐裘大氅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让寒风接触到半点身体。 倒是个病公子。 夏柒可以肯定,对方不会买任何一个少女。 不过,这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夏柒又低下头,捏着衣角的指节泛白,乖顺地站在笼子旁。 赵甲关上笼子,将马车交给同伴,冲着那少年道:“公子,要不要人,您到是发句话。” “这些姑娘们,哭哭闹闹的堵着您的去路,也不是个事儿。” 楚朝年没有说话,目光落在离他最远的夏柒身上,她低着头站在赵甲侧后方,看着脚下的泥地,模样委屈瑟缩。 那道平静无波,冷静到极致的目光,就像是他的错觉一样。 “公子,可是看上了这个?” 夏柒猝不及防地被推出去,脚下一个趔趄,瘦弱的身子直接扑向泥地,她迅速弯曲手臂,用手掌在地上一撑。 然后跌倒在地上。 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心里已经骂了八百遍赵甲龟孙子,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控制着手捏住衣角,而不是揍向赵甲。 还好她现在身体瘦弱,不然差一点就条件反射回身反击了。 夏柒肩膀发抖,瑟缩两下,又撑着地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低着头看地面。 楚朝年又盯着夏柒看了两眼,没有说半句话就转身走进客栈里。 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挺直了腰背,声音尖细:“我家公子清风俊朗,这位管事可要管好手下的人。” “我们一路走来,有缘在此遇见管事。” “都是出门在外的人,我依礼预祝管事一路平顺。” 夏柒心里琢磨,古人说话还真是费劲儿。 前一句表明了态度我家公子金尊玉贵,你们高攀不起。第二句是在警告赵甲,两方井水不犯河水,安稳过了今天,明日一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第三句则是威胁,若赵甲再对他家公子不敬,他们也有法子对付赵甲。 赵甲听出了意思,也站直了身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恭敬了不少。 他原以为对方只是普通的富家公子,这些女人能卖出去也是笔进账,但现在看来对方规矩森严,那公子半句话没说,手下的人就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这一行人,不是他能得罪的。 赵甲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对方先入客栈。 “不,我不要进皇城,我不要...”跪着的少女中,有一个呆呆地看着中年男人转身离开,目光呆滞,她头发凌乱,脸上布满了泪痕。 夏柒瞄了她一眼,她曾说过她是良家医女,父兄上山采药,继母将她发卖。 是个实诚烈性的女子,夏柒从她额头上的淤青看出来的,刚才她是实打实地磕头,中心都破皮了。 “都给我起来!你们上赶着送上去,人家还不要呢。” 赵甲轻踢着地上哭泣的少女们,心里盘算着明日进皇城能卖个好价钱。 其他人都心如死灰地接连站起,唯独医女嘴里呢喃着父兄的名字,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泥土。 赵甲骂道:“贱人,还不起来。” ‘贱人’两个字刺破了医女的耳膜,眼球瞬间布满红色血丝,她慢慢站起来,目光麻木地越过夏柒,落在粗壮的柿子树上。 “我绝不入皇城!”她宁死不做.妓.子。 医女纤弱的身体里猛然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抬腿奔向柿子树。 砰—— 以头撞树的血腥场面没有出现,医女跑着突然就摔了个大马趴,扑倒在地上。 医女四肢剧痛,她挣扎着翻过身,瞪视着站在一旁的夏柒。 她绊她。 医女悲痛欲绝,她想死都不成,只能活着受辱。 她张开口就要质问夏柒,在她的冷瞥中半个字都没说出口。 那眼神让人通体发寒,像泛着冷光的剑锋,又好似淬火的利刃,让人本能的害怕恐惧,危险的信息从跳动的心脏直冲天灵盖。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就老实待着吧。” 赵甲将医女的手绑住,往她嘴里塞了一块黑得看不出本色的抹布。 走进客栈里面,夏柒发现和影视剧里的很不一样,这其实就是个大平房宅院。 进门就是一个大院子,栽了两棵柿子树,右边有一排笼子的鸡鸭鹅,旁边有一台废弃的石灶。 厨房在右边廊檐的尽头,连接着隔壁的大厅,正对着大门。大厅隔壁三间房连着左边四间都是客房。 客栈是一家四口开的,一对夫妇外加两个老人,平时里接待的都是来往的临时散客,客房一向住不满的。 哪成想今日一下来了两拨人,数量都不少。 “实在不好意思,其他房间都被那位公子给包了。”客栈老板赔笑道,突然来这么多人,他都快忙成陀螺了。 “就这一间吧。”赵甲看着货物们乖乖进房,冲老板道:“七个大馒头配粥,然后再另做一桌菜,你院子里的家禽养的不错,各宰一只,尽快做好了端过来。” 显然,馒头配粥是夏柒她们的待遇,而荤腥肉食是赵甲三人的配置。 老板额头上的汗都落下来了,从来没有这么不想赚钱,忙不迭赔笑道:“现在厨房忙得脚不沾地,我媳妇儿和老娘还有那位公子带来的厨子正忙活着呢。” “要等他们做完才腾得出空来做几位的饭食。”说着,老板想到刚才路过厨房看到的场景,捏着衣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赵甲问道:“要多久?” “这...”老板也估摸不准,单看给那位公子做饭的阵仗再加上随行人的饭食,时间久短不了。 吹了一早上的冷风,快到晌午了,肚子里饥肠辘辘,这一等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赵甲忌惮着那位富家公子,但他那两个兄弟不干,脸上的刀疤都分外狰狞。 “要不这样吧,”老板盘算着富家公子出手大方,眼前的人也不好惹,他指向院子里的石灶道:“你们中可有人会做饭,可以自己做饭。” “食材方面我一定配合,饭食所需的钱我减少一半,可行?” 赵甲这三人哪里会做饭。 咕~~~ 响亮的声音吸引了众人,视线齐刷刷落到蹲在墙边的夏柒。 她紧张地抬起头,干瘪的嘴唇动了动,应该是饿得实在是受不了,她握紧拳头鼓足了勇气才开了口。 “我,我会做饭,能不能让我现在去煮粥。” 咕~~~

    7 人在读07-18 21:07

  • 快穿之炮灰钉子户和他的白月光女配

    鲜茶|古典架空|连载

    正值盛夏,蝉鸣不歇。入耳时尖刺鼓噪,像被人勾着脖子往胸腔处猛击了一拳,只觉头晕目眩。陆行风松了松手腕,长指捏的咔嚓作响,眼中凶光毕露:“还他妈打不打?”地上横七竖八躺倒了一片人,皆沉默如死狗。 快穿之炮灰钉子户和他的白月光女配全文免费阅读_快穿之炮灰钉子户和他的白月光女配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正值盛夏,蝉鸣不歇。入耳时尖刺鼓噪,像被人勾着脖子往胸腔处猛击了一拳,只觉头晕目眩。 陆行风松了松手腕,长指捏的咔嚓作响,眼中凶光毕露:“还他妈打不打?” 地上横七竖八躺倒了一片人,皆沉默如死狗。死里逃生的被拐男孩还一脸鼻涕愣在原地。 陆行风抹了把嘴角的血,动手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潇洒不羁的向身后挥了挥手:“小子,不谢。有空来我武馆报个散打,叔叔给你打八折。” 良久,才有人蠕动哀嚎道:导演,这,这戏还拍吗? 导演脸肿的看不出表情:“妈......妈的个智障,拍戏呢,打......打个球。” 拐角处,车辆疾驰而来。 “砰!”的一声巨响,陆行风眼前昏黑,被撞飞了出去。 两股电音隐约交替传来。 强音:“确定选他?0经验值的三无新手?” 弱音:“打架牛逼,心地善良,跟我抽中的那个炮灰钉子户还同名同姓,只能赌一把了!” 屏幕上一张卡牌风骚入目,陆行风那张拽脸证件照下,生平信息短的可怕,穷酸□□丝味扑面而来。 编号:101 性别:男 年龄:28 职业:武馆馆主 学历:高中辍学 婚恋经验:0 穿书经验:0 价格:0.5积分 金手指:自带 穿书目标:肃亲王嫡二子,时年15岁。 关卡:第一关,乱匪劫杀。 晋元十五年,冬。 时值岁暮,谷水县终于迎来今年第一场大雪,到半夜,街道巷陌已是满地银霜。 一道隐不可见的流光从远天劈来,霎时浓云喧涌、疾雷滚滚。 陆行风仰倒在一片冰寒中,诈尸般醒来。 朔风凛冽,漫天飞白。他困倦的揉了揉眼,以为眼花了。 八月盛暑,沪城居然在下雪。 老子手机呢? 他摸索着起身,才发现短袖没了,一身厚重的袍服压得他有些气闷。大氅披肩长衫过膝,一双棕皮玄色云纹靴踩在雪中,沾着血泥。 胸口传来剧痛,他皱了眉,自怀中摸出满手血腥。 城西巷深,檐墙院角下铺着雪光都遮不住的晦暗。片刻后,刀声人语四起,巷外窜出一行流寇。 为首之人头戴玄巾,左肩扛了阔刀,个子虽矮却生的虎背熊腰,说起话来震天响:“弟兄们,他妈的,今日没白来啊!” 身后几人亦步亦趋,浪笑阵阵:“大哥先请!” 枯枝堆雪,月色稀薄,昏光将地上晃动的人影照的青面獠牙。 陆行风脊背一僵,直觉不像做梦。 他从巷尾的漆黑中缓缓走出,离人尚有几尺远,便陡然停了步子,刹在雪里。 画面有些少儿不宜。 此时流寇头子已把裤子剥了个精光,腰间横肉乱颤,说不出的猥琐膻腻。 就在他摩拳擦掌准备扑到地上昏迷的美人身上时,忽觉一阵阴风自腿下扫过,这才回过头来。 四目相对。 流寇头子愣住了。 陆行风也愣住了。 “这,这是演......” 戏字未脱口,对方已猛地腾空跃起,捡起地上阔刀朝他面门劈来。 操,真刀! 陆行风急退半步从刀锋下滑开右肩,电火石光间连踢数脚,又瞄准时机猛击其肘部,咔嚓一声,他趁人吃痛手劲不稳,轻松将刀夺到手上。 “想打架?”陆行风眼神一变,刀锋抵至对方咽喉,狞笑道:“老子奉陪。” 他打架是出了名的快准狠,不出一刻钟,流寇已被悉数撂倒。雪中猩红的热意化成烂泥,露出底下略显斑驳的石底路面。 陆行风额间已有细密的汗珠,微微喘了口气,压下心底慌乱。 是,他承认他打架牛逼,高低有点天赋。但刚刚不过小试牛刀,没使几分力气,结果十几个人全死了? 这他妈的什么武神修罗再世。 穿......穿越? 陆行风也觉得有些扯淡,如今雪地里只剩一个活口。他不太死心,两步疾走过去。 红衣堆白,凤冠霞帔,是个新娘子。不远处一条深深的拖痕,能看出人是被就地硬拽过来的。 此时她倒在雪中,碧玺流苏落了满地,镶银缀玉的鸳鸯彩凤衣亦脏的看不出纹路。 陆行风蓦的矮下身,凑近了看。 云鬓湿乱,蛾眉螓首,长睫被月色镀上一层软密的绒边,小巧的下巴微侧,线条紧致流畅的恰到好处。 外裳已被揉皱,似被人粗鲁剥出的花蕊,露出莹润软玉般修长的脖颈和半边诱人的锁骨。 长得很美,是能演大制作古偶女主的水准。 但陆行风此时已经很难拿群演戏来骗自己,群演不会真刀真枪跟他干。 “喂,醒醒。”他蹲下身,拍了拍对方的脸。凉,滑的腻手。 他妈的居然喊不醒。 陆行风剑眉微蹙,并未犹豫,将人衣服胡乱拢上后心肺复苏、人工呼吸全上了,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叶知秋说不清是冻醒的,还是痛醒的。 她乃平陆国前宰相叶鄢砚之女。今夜原本她和尚书令之子宋离的大婚之日,却未料半路被劫。 混沌中,她只记得有人冲进了喜轿,她蒙着盖头还来不及看清是谁,便被人乱棍打晕。 她羽睫微颤撑开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天地间一片茫白。 有人突然在她胸前大力一按,唇上亦贴覆一片绵软。须臾,喉咙涌入一股暖流,烈酒扑鼻。 登徒子! 她心下一慌,下意识咬住那人的唇,对方痛的嗯哼出声。 男子的脸藏在暗处,看不分明。只见其大手一伸,往她鼻间又探了一探,说话间呼出一团冷雾:“喂,小姐姐,你.....” 是个少年声。 才脱口四个字,陆行风甚至没来得及做个简短的自我介绍,迎面便被结结实实呼了一掌。 这还没完,下一秒叶知秋已从腰间掏出柄伏虎雕龙的利刃,猛扎入他心口。 妈的,今天第二刀了。 陆行风向后错开半步,咽下齿间腥咸,不怒反笑:“你要杀老子?” 叶知秋勉力撑住上半身,微微仰了脸,克制着战栗,声音比他还冷:“难道不该杀?” 陆行风眼中透着一股玩味。 女子濡湿的肌肤落了碎泥,星光下色如瑰玉。一双婉约的杏眼此时水气氤氲,别具颜色。 握刀的指尖生红,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抖的厉害。 看起来分明可怜极了,神情却毫无惧意。 陆行风冷笑一声咬牙拔了利刃,血将他胸口洇湿,被风吹得一阵冰寒。 他抱臂看她,站姿懒散却又拽的攻击力十足:“老子只说一遍啊,你他妈扎错人了。” 叶知秋一怔。 陆行风向前逼近两步,弯下腰,淡色瞳仁中眸光暗涌:“还有,就凭小姐姐你,可杀不了老子。” 手中利刃刀身翻转,他稍一用力刀柄便抬着她的下颚,迫她迎向他。 少女脖颈细长,白若玉瓷,令喉间被掐出的淤紫更加触目惊心。 陆行风歪头打量了片刻,忽然觉得她杀他倒也情有可原。这群垃圾,女人也打。 他漠然的错开目光,利落收了刀。 喉间刀光一闪而过,又被蓦的收回,调戏意味十足。叶知秋瞪着他,恨得牙关直颤,双目通红。 “你,放肆!” 陆行风懒得解释,利如刀锋般的下颚微扬,示意她好好看看四周。 叶知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窄巷内污血横流,雪光尽灭。地上胡乱散着流寇尚未僵硬的尸体和兵刃。 其中一人裤袍离身丈余,头上套着内里作袴,死状极惨。 “你,到底是谁?”她别开眼睛,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淡漠疏离,已不见适才刀锋下的愤怒和慌乱。 陆行风眉头紧拧,倒被问住了。他还是原先的自己,但又似乎不完全是。 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里,陆行风只觉心口躁郁愈发难耐,他别扭的转过头去,言辞不善: “眼睛瞎了?看不出是你恩人啊。” “你……救了我?”叶知秋后知后觉问道。 “那不敢当。” 陆行风拍一拍肩头余雪,作势站起来。心里暗自骂道,要不是老子不打女人,现在你已经死了八百回了。 叶知秋的目光也跟着起身。 眼前少年不过十四五的年纪,身量甚高,剑眉星目,冷肤白皮。束发冠笄歪向一侧,两绺黑发散在鬓间横添几分不羁,一双琥珀瞳在天光云影中如春波摇曳。 骨相绝佳,皮貌更优。 她在这片刻的打量中松弛下来,迟疑着道了歉:“谢少侠救命之恩,今日怪我鲁莽误伤了你。实在是......” 叶知秋一向守礼自持,此时话卡在喉咙里却说不出。 他救了她或许不假,但又是亲又是摸,行事孟浪,挨她一刀不冤。 陆行风也不看她,长腿一抬就势要走。 “谢倒不必。老子今日不爽,就不送美女了。你自个儿回吧。” 他原本一肚子问题要问,现下平白遭了一刀已经气饱了。见她说话又古里古气,恐怕是个脑子有大病的,总觉得问也白问。 夜风吹雪,他衣袍一角拂过叶知秋微微泛红的指尖,又在离开的那刻猛被人曳住。 陆行风顿了步子,看向被抓皱的袍角,眸子里笼着寒烟:“有屁快放。” 叶知秋微微攥着手,掌心一片濡湿。 宋郎君眼下不知如何境地,劫她的人又全死光了,今日事若要查出幕后人,这少年便不能走。 屏声片刻,叶知秋抬起头,泪雾蒙蒙,声线颤抖的亦极有拿捏:“我实在有伤,走不快。少侠若能送我回府......” 女子一双剪水秋瞳迎向他,梨花带雨,美的令人动容。 陆行风有一刻的走神,脚像被人打断后又拿钢枪定在原地,半步都挪不动。他薄唇紧抿,开始了激烈的心理斗争。 美的确是有攻击力的,他想。 良久,陆行风任命的垮下肩膀,斜睨她一眼:“好。” 叶知秋心下一喜,还未开口,只觉颈后钝痛,被人再次敲晕。 陆行风将她单手扛起,大步流星向远处一片灯火喧哗声中走去。 积雪很厚,踏上去咯吱有声,才不出一里,已能看到提着灯笼举着火把的人群疾步而来。 “小姐!” “小姐!你在哪儿啊!” 隐约有女子哭声传来。 陆行风颠了颠肩上那团柔软,没有动静。 啧,还挺能晕,他无奈将人放在路边。才走几步又折了回去,将肩上青灰厚毛氅劈头盖脸丢在她身上。 天寒地冻,别没被几个流氓弄死,却冻死在路上了。陆行风一路走走停停,再连个鸟都没碰见了。 街巷冷寂,狂风挟雪,刮在人脸上像是利鞭抽过。他索性一脚踢开路边废弃摊贩上的积雪,盘腿坐下了。 让他想想今日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上午他还是沪城风行武馆的馆主,门徒遍布南街诸中小学。 干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结果一场车祸,却将他送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陆行风唇角隐隐作痛,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一时难以适应,再想起刚刚那出咬嘴、掌攉、扎刀的人间悲剧,只觉这雪夜更难捱了。 他手中还把玩着从身上拔下来的那柄利刃,做工款式都不错,他略一沉吟,将东西放入怀中。 近处忽然传来人声。 “二公子!可找到你了!”有人扑在他面前鬼哭神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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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书成女配后我撕了女主剧本

    芊纤儿|古典架空|连载

    引子烈日当空,一位容貌艳丽的黑衣女子被四根巨大锁链捆住手脚,整个人呈大字型被锁链吊在四根石柱之中,她的面前站着一排身着道袍的修士,为首的是一位年轻女修,她手握灵剑,指向黑衣女子高声喝道:“妖女 穿书成女配后我撕了女主剧本全文免费阅读_穿书成女配后我撕了女主剧本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引子 烈日当空,一位容貌艳丽的黑衣女子被四根巨大锁链捆住手脚,整个人呈大字型被锁链吊在四根石柱之中,她的面前站着一排身着道袍的修士,为首的是一位年轻女修,她手握灵剑,指向黑衣女子高声喝道: “妖女!你自居魔教教主之位,做下多少伤天害理之事,今日可算是天道轮回,你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今日,便是你赎罪之日了!” 黑衣女子微微抬头,看向那名女修,她嘴唇干裂渗出血丝,身上也全是伤口,可她的眼神却依旧凌厉,只见她轻笑一声,开口道,“谈凌雪,我做过的事我认,可我没做过的,你却硬要安在我的头上,这就是你们天罡山所谓的道义吗?” 那名女修听到她这么说,神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镇定,“你如今再怎么狡辩都没有用,你身边的人都深知你的罪行,这才弃暗投明,你今日的下场是众望所归,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 黑衣女子眼神扫过女修身边站着的三名男子,以往的琴瑟和谐如今却是连眼神对视都做不到,自己尽心对待的人现在却甘愿呆在他人身侧,女子只觉得十分好笑。 “连我身边的人都能被你一一策反,是你计谋高端,我自愧不如,只不过我就想问问他们,真的觉得我就是纯粹的恶,而你就是善吗?”黑衣女子开口问道。 “你这只是临死之人的狡辩罢了!时间已到,行刑!”女修有些慌乱的喊出声来,只见话音刚落,几名剑修便整齐划一摆好阵型,将手中的灵剑指向了那黑衣女子。 “哈哈哈哈哈……成王败寇罢了……哈哈哈……”黑衣女子大笑起来,对眼前将要来临的刑罚似是毫无畏惧,坦然接受。 刹那间剑光如电,灵剑幻化为成千上万的重影,直接穿透了黑衣女子的身体!女子的笑声戛然而止,身体也渐渐的软了下去,鲜血顺着锁链滴下,渗入了地面。 “谁叫你碍事呢。”那高台之上的女修冷冷的说出这句话后,便转身带着众人离开,没有人再去看那鲜血淋漓的尸体一眼,她已然被遗忘了。 ……………正文……………… 俗话说得好,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施灵前一秒还在梦里咬着光滑水嫩的鸡腿,下一秒就被身旁一个明显压抑过的呻|吟惊醒,她循声看去,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好家伙,这躺在床上的美男子是哪位?只见他披散着让女人都自愧不如的柔顺长发,素色的长衫半褪至腰间,皮肤也犹如上好的玉石般光滑细腻,只是肩头处有一圈泛红的牙印,在这眼下的美色中显得十分突兀。 难不成刚才梦里咬的鸡腿是这眼前美男的肩膀?可自己一个人住,这个美男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啊! “那个……”施灵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四周如此陌生的装饰,还有这房间的宽敞程度,根本就不是她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啊! 施灵慌了,明明昨晚睡觉前躺的是自己那张单人床,陪着她睡觉的只有一只史莱姆玩偶,怎么这一睁眼,鸟居变豪宅,史莱姆变美男啊! 美男见施灵慌张的模样,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波动,他起身下床,顺手拿起一件外袍,径直走到了施灵面前,披在了她的身上。 施灵这才发现自己穿的十分清凉,全身就一件类似于肚兜样的纱裙,吓得她一把裹紧了身体,又觉得眼前美男赤|裸的上半身也十分晃眼,连忙又把美男身上的衣服拽好。 美男见施灵这番动作,眼神里有些许疑惑,但还是默默系好了衣带,正当他准备给施灵也系上衣带时,施灵直接弹开了老远,手摆的跟风扇一样,“不不不!我就不用了!” 施灵现在尴尬极了,她一个快奔三的人,却没有什么和异性单独相处的经验,更别提是这样看着就耀目的美男,但是眼下第一要事,绝对不是思考如何和美男单独相处,而是要想想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看看这周围奢华的环境,装饰古朴又华丽,怎么看都不像是现代的产物,再看这美男的装扮,也分明是古风,难不成她睡了一觉,竟是穿越了到什么古时候的朝代去了吗? “教主大人!到时辰去议事堂了!” 正当施灵脑中一团乱麻时,门外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施灵愣了愣,教主?是在叫谁?难不成是叫眼前这个美男?自己或许是美男的什么小情人啥的吗? 美男也听到了门外的呼唤,他快步上前想要去给施灵整理衣物,但这把正在走神的施灵吓得直接惊叫出声,美男的手顿时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教主大人!发生什么事了?恕属下无礼!” 话音未落,门就被一下子推开,一个身着黑色劲衣女子冲了进来,一把护住施灵,腰间的长剑也瞬间出鞘,横在了美男的颈间。 这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让施灵目瞪口呆,她突然意识到,看着架势,自己才是教主本人,而这美男……可能才是自己的小情人啊! “大胆贱奴!竟想行刺主上!”女子怒喝道,手中的剑施了力道,美男的脖颈处顿时现出一道血痕。 “等等!”眼看就要出大事情,施灵赶忙开口打断黑衣女子的动作,“他没有行刺我!你别伤人啊!” “主上不必为这贱奴说话,属下早就看这人不顺眼,明明身为主上的内院,却每天对主上冷脸,到底是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凤兰今日就要替主上教训此人!” 凤兰?为何这名字如此熟悉?施灵皱眉,又看着眼前男子冷漠的模样,再加上自己教主的身份,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这特么不就是昨晚自己睡前看的那本狗血万人迷小说里的人物吗! 施灵记得,自己昨晚加班到深夜,连饭都没吃几口,就疲惫的爬到床上准备睡觉,但偏偏这个时候失眠症发作,只得随便在网上找了本小说来看,但这本小说属于文案骗子型,全程就是为了爽而爽,穿越过去的女主所向无敌,利用自己的万人迷光环拯救了男主,还吸引了一众男配为她赴汤蹈火,里面的反派都死的极其莫名其妙,毫无逻辑,让施灵看得满腹牢骚,在评论区留下了一句: “这文三观不正啊,女配也没有那么十恶不赦,为什么下场这么惨啊?” 写下这句评论后,施灵就睡了过去,一睁眼就出现在了这里。 如果施灵推断的没错的话,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书里那个死的莫名其妙的炮灰女反派,连真实姓名都没有出现过的魔教教主。 难不成那文的作者有超能力,能把吐槽她文的人都穿进书里吗?施灵欲哭无泪,那个教主一众后宫可是都被女主抢了过去,最后还被仙门百家万剑穿心,死的那叫一个惨,自己若是成了她,那不就是个死局吗! 等等,那眼前这个男人……莫非就是后来的男主?背负血海深仇的冰山美男江烨熠? “住手!”施灵想到这,慌忙拉住凤兰,“你不许动他!我有说过让你教训他吗?”开什么玩笑,和男主作对,是想死的更快吗? 江烨熠抬眸看向施灵,他刚才已经挨了凤兰架在脖颈上的一剑,伤口虽说不深,但也渗出了血来,但他的表情丝毫没有惊慌,只是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是属下越界了,请主上责罚。”凤兰迅速收了佩剑,低头半跪在了地上。 “好了好了,我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施灵欲哭无泪,她就是个普通人,这发号施令的活还真是干不来,这一开始就伤了男主,以后的日子可咋过,简直头大如斗。 “那这个以下犯上的贱奴要如何处置?”凤兰看着服从,却依旧没有放弃,指着江烨熠说道。 我说大姐,你是嫌我死的还不够快,还要加把柴是不是?施灵扶额说道,“说话文明点,就算他是我的内院,你也不能这么口无遮拦,赶紧给他上点药,这么漂亮的皮肤留疤多不好啊。” 此话一出,凤兰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她望着施灵,犹豫了半天开口说道,“主上今日……似乎是有点不似往常……” “怎么?我和平日有什么不同吗?”施灵心里也有些慌,书中对魔教教主描写的十分少,她只知道魔教教主是个喜欢美色的女人,性格什么的完全都不知道,因为那个原文的作者根本就没有写啊! “以前主上不会关心这些贱奴的死活,如果老了丑了,就直接丢弃,可如今主上却让属下找人给他治伤……”凤兰有些别扭的说道,“主上甚至对属下都没有这么上心过。” 这什么情况?难道是大橘当前?看这凤兰委屈的模样,施灵努力回想昨晚看的小说内容,但是无论怎么想,关于凤兰的也不过是几句,是魔教教主最忠心的护法而已,不过这样看来,凤兰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应该不用担心会背叛之类的问题。 “那个凤兰啊,也许以前我没有特别强调这些事,但是毕竟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是人,还是不要对他们这么苛刻,况且他刚才只是想给我穿衣服,真的没有做什么。”施灵伸出手,拍了拍凤兰的肩膀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那主上为什么刚才发出了尖叫声?”凤兰怀疑的看向江烨熠,“难道不是他想对主上您图谋不轨?” “我那是……啊,我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清了清嗓子而已。”施灵故意咳了几声,开口道,“再说了,这情况怎么看,都不会是他要对我图谋不轨吧……还是先把人带下去治伤吧。” “罢了,既然主上都这么说了,属下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凤兰让门外候着的侍从带离了江烨熠,开口对着施灵说道,“但还请主上您快些更衣,议事堂的长老们都在等您了。” “等我?等我做什么?”施灵虽然目前搞清楚了自己身处小说之中,但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她刚才已经试过了,她身上没有像别的穿书文里一样女主拥有系统什么的,更别提金手指了,她现在除了自己脑子里记的那点小说内容,对这个世界其余的什么都不了解,再加上她这个角色本身在书中就没有过多的描写,所以现在等于两眼一抹黑,抓瞎了。 “长老们要与主上商讨领地事宜,还有前段时间归属于我们教的民众的安置问题,还有一件事……”凤兰娓娓道来,忽然停顿了一下。 施灵正听的脑袋发胀,看到凤兰停下,心中暗暗叫苦,难不成还有更麻烦的事情在等着她解决吗? “主上您前几天抓来的那个男子,经过调查后发现是天罡山的首席大弟子,您要如何处置?”凤兰看向施灵,低声说道。 啥?施灵快速过着脑中情节,难不成自己现在是出于书中的一个关键节点,魔教教主抓了女主的大师兄到自己地盘酱酱酿酿,女主为了救大师兄带人上门,结果遇见了男主,从此爱情故事就此展开…… 哦不!施灵欲哭无泪,如果女主见到了男主,那随剧情的发展,自己的魔教很快就要成为男主复仇之路上的一块垫脚石,自己原本还想着只要避开抓到天罡山大弟子的剧情,说不定还能挽回,可是天不遂人愿啊,这一上来就是地狱模式啊! “主上?您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凤兰看到施灵惨白的脸,担忧的问道。 “先让长老们等等吧,”施灵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这就带我去看看那个被抓来的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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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皇叔心头宠

    野渡云|古典架空|连载

    时值仲春,和风送暖。一辆双马车驾在官道上缓缓行驶,车驾后头近千名侍卫随行,前方黑底金字的旗帜在风中飘扬,赫然是个硕字。马车门帘微掀,露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一张粉雕玉琢的圆脸在帘子后若隐若现。 穿成皇叔心头宠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皇叔心头宠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时值仲春,和风送暖。 一辆双马车驾在官道上缓缓行驶,车驾后头近千名侍卫随行,前方黑底金字的旗帜在风中飘扬,赫然是个硕字。 马车门帘微掀,露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一张粉雕玉琢的圆脸在帘子后若隐若现。 是个刚满周岁的奶娃娃,两只莲藕般的小胳膊挥舞着,作势要往车外爬去。 男子坐在车沿处,着一袭暗金色四爪蟒袍,拥着不安分的女儿,眉眼刚毅,垂眸间却是一派温和,正是魏国太子拓跋硕。 “阿宁,不要胡闹。”车驾里头传出一道温柔女声,沈氏伸手想抱过小娃娃。 拓跋硕护着长宁,朝沈氏微微一笑,“不妨事,阿宁想看便看。”他一面说,一面低头摆弄起拨浪鼓逗弄女儿。 “殿下就知道娇惯这孩子。”沈氏杏眼微扬,嘴上娇嗔,心里却甜滋滋的。 她出身吴兴沈氏,当年太子拓跋硕游历江东,二人相识,随后便有了长宁。 彼时朝局动荡,拓跋硕无奈只好将妻儿安置在吴兴郡,直至如今长宁一周岁,母女二人才被拓跋硕亲自接回上京。 这一年多的日子,沈氏始终惶惶不安。 一来,两人并未行正式的嫁娶之礼,二来,她的阿宁是个女娃娃。 导致她一面要应对家族压力和外界流言蜚语,一面又生怕自己生的不是男孩会被拓跋硕厌弃。 所幸,拓跋硕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小长宁倚在太子爹爹怀里,两只粉拳攥着衣襟,被拨浪鼓逗得咯咯直笑,玉雪可爱。 拓跋硕忍不住将女儿抱起亲了一口。 沈氏见父女其乐融融,眸子也渐渐湿润。 拓跋硕长臂展开,将沈氏一同拥在怀里,两人额头相抵,“等到了上京,我定会恳求父皇下旨,赐你和阿宁名分。” 听到这句话,原本压下的泪水再次汹涌,沈氏低头靠在他怀里。 她若是在乎名分之人,当初便也不会有阿宁,她是真心实意爱着拓跋硕。 拓跋硕心中怜惜,吻了吻沈氏。 小长宁坐在拓跋硕膝上,两手捧着拨浪鼓,满脸天真地望着二人。 沈氏这才注意到女儿的目光,顿时羞红了脸,微微推开面前的人,“阿宁看着呢。” 拓跋硕斜了小长宁一眼,见她还在看,忍俊不禁,反手捂住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车轱辘不停旋转,马车进了城门,又一路直奔皇宫而去。 长宁这副身子太过年幼,清醒的时间并不长,被奶娘抱去很快便睡着了。 梦里,不似今日这般祥和平静。 * 刮骨的寒风呼啸而过,大雪铺天盖地,纷纷扬扬,犹如漫天飘絮,落在树枝上,凝成簇簇银菊。 沈长宁披着火红银狐毛大斗篷立于椒房殿前,眼帘微垂,不发一言。 天地苍茫,一片雪白,那火红身影便显得格外瞩目,任由衣角被风卷起,寒意刺骨。 “娘娘……”身旁宫人冻得打了个哆嗦,劝道:“外头风雪大,您还是进殿休息吧。” 望着苍黑瓦檐,沈长宁抿唇,交叠在身前的双手冻得发紫,仿若未觉。 昔日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此刻萦绕着一层厚重云雾,戾气沉沉。 宫人低声啜泣,顾不得礼节,将沈长宁的手捂在胸口,不停哈气,嘴上埋怨:“这些宫人现下都去伺候椒风舍的李贵妃,竟连一丝炭火热水都不给咱们……” 椒风舍,与皇后所居椒房殿相似,可见李氏荣宠。 沈长宁握住宫人,手腕隐隐颤抖,面上却是微笑,示意她回去。 这是她的事情,无需连累旁人。 宫人低头看着那双手,心疼不已,泪水汹涌而出,“奴婢不是怕冷,是为娘娘不值啊!” 两道扭曲丑陋的伤疤在那双皓白如玉的手腕上异常刺目,再加上指尖斑驳的冻疮,愈发狰狞可怖。 “您为皇上付出良多,他不该如此对您……” 娘娘是她见过最英姿飒爽聪慧大气的女子,又岂是椒风舍那惯会作娇扭捏装可怜的李贵妃能比的? 沈长宁低头瞧着自己的手,耳边是宫人低低的啜泣。 半晌,那双黑沉眸子才渐渐抬起,望向宫门,神思恍惚。 父亲威远侯战死后,她身为将门之后,十三岁便弃了红装从军,十五岁嫁秦王拓跋临为妻,新婚后戍守西北三载击退匈奴,又于上京平定齐王之乱,军功累累。 最终使得她的夫君、出身低微的秦王,君临天下。 拓跋临登基那日,颁布的第一道旨意,是册封李氏为皇贵妃,位同副后。 她被收了兵权,囿于深宫。 虽是皇后,却处处得看宠妃李仙儿的眼色,在这后宫如履薄冰。 战乱时,威远侯是满门忠,沈长宁是女将军。 天下太平,她便是性情如火,举止粗鲁的野蛮女子,比不得李氏温柔小意,端庄淑雅。 她这样的人当皇后,皇帝深感耻辱。 宫人还在替她不平,恨恨道:“当年若不是娘娘一门抛头颅洒热血,又如何能有现在的盛世清平?” “碧荷。”沈长宁蹙眉斥了一声,宫闱之内,莫不是李贵妃与皇帝的耳目,这番话听到其他人耳里,碧荷绝对落不了好下场。 碧荷抹了把泪,倔强道:“奴婢说的都是事实!” 如今皇帝的所作所为,正应了鸟尽弓藏这四个字。 沈长宁按着手腕处的伤疤,淡然立于飘雪间,桃花眼里不起一丝波澜。 困于深宫浮沉多年,她早就认命了,她不争权力,不争宠爱,只想安度余生。 但事实上,有些东西,即便不争,亦有人会对她恨之入骨。 只要她占着后位一日,李贵妃就会千方百计置她于死地。 生产那日,她躺在床榻上疼得大汗淋漓,皇帝正巧出行不在宫中,后宫又被李贵妃把持,整个椒房殿的宫人都求不来太医稳婆,最终她腹中皇儿夭折,她大出血险些丧命。 紧接着第二日,她还未从丧子之痛中缓过来,便听闻侯府覆灭,威远军成了朝廷口中的叛军,皇帝下诏将她软禁。 她记得,那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冬。 她的身体又冷又疼,心也是。 而自始至终,拓跋临都未曾踏入椒房殿看她一眼。 可怜她的皇儿,直至下葬,都没有被自己的父亲正眼瞧过。 那一刻,她愤怒,怨恨。 拖着虚弱的身体,沈长宁提剑闯入椒风舍要为孩子讨一个公道。 可没有荣宠的后宫女人,哪里还有公道? 皇帝痛斥她御前失仪,谋害嫔妃。 沈长宁便被押送回椒房殿,禁军统领带着皇帝口谕前来,挑断了她的手筋。 此后,纵使她再如何女中豪杰,也提不动宝剑,冲不出这座牢笼。 她彻底成了笼中鸟。 整整八年。 这八年里,李贵妃为拓跋临诞下长子,又生了两个公主,荣宠无限。 沈长宁胸口骤然传来剧痛,她捂住心口猛地咳出一口血。 “娘娘!”碧荷惊慌失措,急忙用帕子擦拭。 沈长宁却是忽然笑了。 她望着门口的方向,轻轻拭去唇边殷红,笑容好似三月盛放的明艳芳菲,只是眼底不染丝毫情绪。 “你来了。” 伫立在宫门口的拓跋临本不想踏进,却被那久违的笑颜摄住心魂,鬼差神使地迈开步子,走至她跟前。 沈长宁笑吟吟的模样,一如初次见到的那般,耀眼夺目,比之骄阳亦不逊色。 可对上她黑沉沉的眸子,拓跋临不由想到沈长宁提剑闯进椒风舍的事情。 她险些杀了他心爱的女人! 那时沈长宁的眼睛就是这般,黑沉沉的,令人心惊。 是沈长宁在沙场上面对敌人,杀伐狠厉时会有的眼神。 拓跋临心中仅存的一点旖旎顿时烟消云散。 沈长宁作势要跪,可这冰天雪地里站得久了,双腿早已冻僵,甫一行动,便踉跄着朝前摔去。 拓跋临下意识抬臂扶住,目光所及却是斗篷下那双伤痕满布的手。 年轻的皇帝只是眼皮微跳,丰神俊朗的面容没有愧疚,没有心疼,他道:“天寒,皇后还是早些歇息。” 语罢,转身便走。 他是听禁军禀告,皇后从申时就站在椒房殿外,她出不得,只得让禁军传话求见皇上。 拓跋临本不想见,直到傍晚下起了雪,她还站在雪地里,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沈长宁军功在身,世人皆认定他是因为娶了一位女将军,才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登上皇位。 登基后,他将沈长宁这个皇后留下,不过是做些表面功夫安抚威远军。 但时至今日,威远军意图谋逆被诛杀,拓跋临已然坐稳皇位,再没有谁会是他的威胁,他不想落个薄情寡义的名声,所以来瞧一眼。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沈长宁面上笑容转瞬沉了下去,自言自语道:“天寒,又如何抵得上心寒……” 她缓缓挪动双腿走回寝殿,望着暖色殿壁,掩在斗篷下的手正摩挲着一块凤凰佩。 是方才那一摔,她趁机从拓跋临身上取下的。 也是她最后见他一面的原因。 沈长宁躺在冰冷的床榻上,拿出自己腰间的鸾鸟佩,将两半玉佩凑成一对,正好是鸾凤和鸣的样式。 她指腹轻轻抚过玉佩,又呕出一口血。 浑浑噩噩这么多年,她已经想不起这对玉是怎么来的,只记得是故人所赠,她发自内心喜欢。 是以大婚前一日,她怀着少女对爱情的憧憬,将其中一半凤凰佩赠予拓跋临,盼望着将来能够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然而大婚当天,边关匈奴大举进犯,军情紧急,她只得转身奔赴沙场。 却不曾料到,拓跋临和李氏在婚宴上一见钟情。 之后在她戍守边关的三年里,是李氏陪在拓跋临身边,他们相互扶持,共同面对皇城内的波谲云诡。 这场婚姻里,她才是外人。 “啪嗒。” 一滴清泪滑落,砸在龙凤和鸣玉上,巨大的哀伤在胸腔蔓延开来。 “凤凰于飞,和鸣锵锵,终究是,不能了……” 沈长宁喃喃着,眼神渐渐涣散,握着玉佩的手从锦被上滑落至床沿。 玉佩掉落在地,一声脆响,鸾凤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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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空婚弃妇驭夫记

    雪中肥猫|古典架空|连载

    西朝京椋城内古桑年间戌时,商月潭准时出现在边界商栈龙鸣轩门外。她脚步放慢,想着见到西朝四皇子古明渊,该怎么打招呼。成亲四年,他们从未见过面,就像一只被养在金丝笼里无人知晓的金丝雀。她明 空婚弃妇驭夫记全文免费阅读_空婚弃妇驭夫记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西朝 京椋城内 古桑年间戌时,商月潭准时出现在边界商栈龙鸣轩门外。 她脚步放慢,想着见到西朝四皇子古明渊,该怎么打招呼。 成亲四年,他们从未见过面,就像一只被养在金丝笼里无人知晓的金丝雀。她明白对这场联姻古明渊是排斥的,甚至非常抗拒。 不怪古明渊,毕竟当初是商家有难,寻求皇家庇护,厚着脸面上门求皇家履行多年前,救助徐皇妃的救命之约。所以为了皇家信誉,这门婚事落在了徐皇妃第二个孩子古明渊的头上,毕竟皇家子弟至尊之争,联姻关联着背后的势力,所以在选择上尤为重要,他不愿意也在情理之中。 但四皇子古明渊也不是无脑之人,答应借助联姻帮商家度过难关,也会给一笔相当丰厚的彩礼,并在暗中相助商家,但条件是四年之后必须解除婚约,因为迎娶商贾之女有损皇家威严,更是他夺嫡之路的重大阻隔。 四年前皇家直接将二人的婚姻登记在册,不仅面都没见,古明渊更是为了夺嫡之功领兵西下,扩大西朝版图,用赫赫战功使自己的胜算更多一分。直到现在,距离合离之约还有三月有余,他回来了。 可偏偏她父亲为了商家基业,还要带着商月潭再次上门求他。 商月潭如约来到商栈门外,可父亲却并未出现,为了不错过这次时机她只能硬着头皮而上,只是她正在疑惑,见面后该如何介绍自己: “四皇子,小女是你的皇子妃!” 估计他都不一定会拿正眼看她吧? 据传言讲西朝皇子古明渊,不仅城府极深,为人更是心狠手辣,面目狰狞犹如在世阎王,让人退避三舍。 而此时商月潭只希望这一切都是谣言,毕竟她不想把自己搞得太过狼狈不堪。 龙鸣轩是专门接待皇室人的商旅,所有设施材料都是顶好的,不仅磁玉镶嵌,廊道上的法郎更是晶莹透亮好不奢华。 “你是何人?”商栈门卫问道。 “西下战队归朝,小女奉命探亲!” “可有证件?” 商月潭举止优雅的将通行证递给门卫。 “三楼鹊起阁,不要随意走动。” “是” 她并没有来到门卫的指的房间,而是直接来到了古明渊的凤栖阁。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碰开出一道封来,商月潭有些意外:“难道他知道我要来?”她小声嘀咕着。 但出于礼貌她还是多敲了几下,看实在无人回应,商月潭轻轻挑眉:“那我进来喽?” 她进入房间,屋内一片幽暗,并未掌灯。 “没人?” 凤来栖是个套房,朦朦胧胧的看到,一进门是个小厅,另一侧是书房和卧房,在里面则是沐浴间。 她走进小厅,第六感告诉商月潭此处不妙,她刚要掉头离开,突然卧房处传来声响,紧接着一道虚弱的低吟声传来:“进来” 商月潭原地在心中挣扎了数秒,虽然第六感强烈的告诉她离开,可她还是向着卧房走去。 “四殿下?您是受伤了吗?”商月潭走进卧房轻轻问了一句。 此时一条强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入床榻,男人一只手支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用力掐着他的脖子,从声音可以听出他在压抑着的痛苦,但是依旧抵消不了他寒冷的暴戾感:“贱人,竟敢给我下药?” 商月潭挣扎着,但却没有反击,喉咙被掐制着,极其费力的挤出了几个字:“不是我!” “那你是谁?” 男人的手臂上有丝丝刀伤,浑身布满了汗珠,他的身体以及呼吸都在散发着炙热,商月潭一脸懵的看着他。 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四目相对,男人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沉重,似乎已经忍到了极致,他将手勾到了商月潭的脖颈处,身体向下压,低头吻了下来。 软糯的双唇冰凉又霸道。 商月潭见势用双腿向上顶,挣扎着男人的束缚,只是男人的力气与速度都不在她之下,怎么用力都于事无补,此时粗哑的声音再度传来:“救我,事后必不会亏待你!” 商月潭暗自叹气,千算万算没算到古明渊会被人下药。 黑暗中商月潭正在思量如何应对之际,男人铺天盖地的吻一发不可收拾的向她袭来,她还在抗拒与顺从两个选择上来回徘徊之际,男人已经不容拒绝的将她拉入深渊。 在深渊中他们水火交融,释放着各自的欲望。 …… 停下来时,恰好有脚步声靠近卧房:“殿下” “在外面等我”男人声音低沉,声音夹杂着一丝欢愉过后的慵懒。 古明渊看都没有看一眼床上的女人,整理好衣服直接奔门外走去。 外面烛光微微亮起,商月潭看着门外,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古明渊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必然觉得是她有意设计,恐怕延长婚约这事更是难上加难! “殿下您感觉怎么样?看您刚才面色异常突然离席,还不让在下跟着是身体不舒服吗?” 古明渊还是微微有些头脑发沉,揉了揉太阳穴:“没事儿!” “对了商震约您戌时见面,估计快来了。” “商震?”古明渊疑惑的问道。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四年的时间还没到?” “应该还差三四个月!” 古明渊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这有什么区别?” “商震,已经递过很多次拜帖了,估计有事找殿下商议。” 古明渊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更加烦躁了:“一介商贾,找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这个婚约,看来商家真是贪得无厌,卖女儿卖上隐了!他有多大脸让我一直惯着他?”古明渊的话中句句透漏着冰冷和鄙夷。 卧房内的商月潭把外面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更加坐实了自己的判断,本来布满绯红的脸上也开始变得煞白,心想如果他知道了床上躺的就是商震的女儿估计这个“卖”字说的会更加讽刺。 她强忍着软弱又无力的身体,找道自己的衣物随手在口袋中掏出了几两碎银,放在了床头,刚要扭头离开,她突然觉得这还不够,在衣服上撤下白布,咬破手指写下三个大字【服务费】 商月潭突发感慨,还是在现代好,男女之事顺其自然,到了这里破身便成了不贞之人,还好本姑娘思想开放,不是钻牛角尖之人,换成别人估计寻死的心都该有了。 是的,商月潭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一场意外使她穿越到了这个十分陌生的朝代,而这是商月潭在这里出生的第18个年头。 随后商月潭径直得的走向窗台,从五楼一跃而下。 经过几度转身,顿时从十多米的高楼上到了马路上,消失在黑暗的回城路上。 古明渊和侍卫交谈了许久,吩咐道:“查一下,今天在座的几位大臣,是谁动的手脚?” “是” 古明渊转身来到卧房,昏暗中扫了一眼床榻:“起来,带钱离开,以后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他声音冰冷又不容质疑。 古明渊看着许久没人回答,眉头一紧,点上烛火,只见凌乱的床榻之上一点嫣红,而床上的少女早已没了踪影。 他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要不是那一点嫣红真以为这只是个梦境。 可是看着枕头旁写着三个红色字渍白布上的二两碎银,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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