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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体质让世界倾倒(快穿)

    澜间嘉月|古典架空|连载

    尘封多年的神秘地宫里,灰尘在光柱的照射下飞舞,空气里都是尘土和某种花朵腐烂的味道。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火把一扫,雕刻着华美花纹的立柱上腾起鬼魅的影子,再次看去,那影子又在黑暗中消失无踪。这就是 体质让世界倾倒(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体质让世界倾倒(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尘封多年的神秘地宫里,灰尘在光柱的照射下飞舞,空气里都是尘土和某种花朵腐烂的味道。 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火把一扫,雕刻着华美花纹的立柱上腾起鬼魅的影子,再次看去,那影子又在黑暗中消失无踪。 这就是本次“猎魔人考试”的考场。 来自三大顶级猎魔人家族的优秀后裔们,会在这庞大的地下宫殿里完成生死一线的测验,取得猎魔人的资格。 一只三人小队,正举着昏沉的油灯,小心地走在一座偏殿里。 没开强光手电,因为在幽长深邃的地下走廊里,稍有不慎,就可能被远处埋伏在黑暗中的敌人发现了。 四下里只有他们刻意放低的脚步声,和偶尔滚过的未知,窸窸窣窣。 薇妮正集中注意力在判断那是什么东西的动静,身边的红发少年突然张口:“这次考试会有高阶血族吗?” 薇妮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得双马尾跳跳,差点直接给他一突突袖箭。 这个贾斯汀。 薇妮默默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看在你是圣灵世家的嫡系,谁会忍受你这么长时间! “怎么会有血族?我们还是学徒级别,估计都是打吸血鼠群或者蝙蝠群,最多加个石像鬼。带阶位血族那么危险,以我们三个也对付不了吧!”她说。 被称作贾斯汀的少年一头红发,带点雀斑,是三人中最矮的一个。 他落在最后,神色游移,似乎想到了什么:“那……这些地下的吸血蔷薇……我是说会有蔷薇妖精的存在吗?” 蔷薇妖精?! 越说越离谱了! 哪有那种东西! 薇妮忍无可忍:“你得了吧!涩情小说少看一点,专心考试行不行?”她低声嘟囔着,“圣灵世家的少爷都是什么极品……” 果然跟天才分到一组的后果就是要陪个笨蛋过家家。 薇妮攥紧了手里的袖弓,快走几步,走到了他们的领队身后。 领队弥迦,背影坚实修长,是十岁时就曾斩杀过石像鬼的天才,更别提那连教宗亲口盛赞过的“圣洁形貌”,这届考生中,他颇有盛名。 此时他正半握着雕银的圣剑,仔细辨别着地宫的机关和可疑的痕迹: “这边。”半指皮质手套指向左边的幽深,他的声音如同深谷中的泉水。 话少但靠谱,不亏是弥迦家族的天才。 薇妮心想。她手势催促后面磨磨蹭蹭的红发笨蛋,示意赶紧到左边这条路上来。 廊柱间全是幽深,昏沉的提灯什么也照不出来,尘土的味道扑鼻而来。 “……呃,最好别去那边。”蓦然从雕花廊处传来了一道声音。 那声线低缓清澈,让人平白想起满月下,玫瑰滴下的露水。 “!”三人小队控制不住地战栗了一下。 “什么人,出来!”薇妮抬起臂装袖弓,厉声喝问的声音传来重重叠叠的回声。 一道高挑的人影从雕花巨柱的后面,慢慢走了出来。 提灯照到他的时候,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即使在昏沉的灯光中,他的肤色也白得像是在发光。 黑发如鸦,服帖地贴在他的脸侧,艳丽至极的五官,仿佛夺魂摄魄;他的唇形饱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唇色,有些病态的偏淡,让人总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那里应该红一些, 再红一些。 饱满到嫣红,就是最适合接吻的状态了。 他站在那里,一袭柔软黑色丝绸被什么东西扯得破破烂烂,几乎遮不住他白如初雪的肤色。 看那丝绸,是软甲的内衬吧? 到底经历什么样的袭击,才变成了这么可怜的样子? 薇妮放下了袖弓,想要招呼他过来,动作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小心翼翼,像是怕吓跑了林间的小鹿:“你是哪一家的考生?我是考克斯家的薇妮,你可以过来的……” 那勉强裹着黑色丝绸的年轻人动了动,似乎还在犹豫。 难道我们太凶了? 考克斯家的确是凶名在外。 薇妮把足有小臂长短的啐着毒液的弓箭又往后藏藏。 余光扫到贾斯汀那个笨蛋,他痴痴地盯着对方,似乎已经陷入某种幻想无法自拔。 啧,蠢货。 等等,薇妮突然想到,刚刚红发贾斯汀是不是问什么“血族”?什么“蔷薇妖精”? 难道他从刚刚就注意到了他?! 贾斯汀的观察力这么敏锐的吗?! 还没等薇妮理清思绪,一直惜字如金的天才领队突然开口: “过来吧,我们不会伤害你。” 他甚至说了第二句话:“怎么躲那么远,你受伤了吗?我有药粉,可以过来。” 加起来,比他加入这个小队说过的话都多。 雕花巨柱旁的年轻美人似乎有些动摇了,但还是没动。 弥迦叹了口气,竟然向他走去了:“过来吧,我们是金章小队的,不会抢你的积分。” 没错,这次考试是积分制,击杀的变异鼠群或者蝙蝠都会以鲜血滴在徽章上计数,以此累计积分。 别的小队都是以十二人一组来累计,并且允许互相抢夺。 而出自三大家族的继承人级别的金章组,为保持平衡,一组只有三人。 当然,允许抢夺的规则也其实是给家族继承人开了绿灯,以他们的身手,抢夺普通考生的计数徽章也是轻轻松松,甚至为了争夺第一家族的名誉互相大打出手也是常事。 多少年的猎人考试都是这样,早就默认了三大家族享有更过的特权,没人提起任何反对意见。 但不知道为何,在这位雪肤美人前提起这些,弥迦竟感到些羞愧。 也许是体会到了弥迦语气中的真诚与羞愧,那黑发雪肤的青年慢慢走了过来。 在场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像是怕惊跑了他。 越走越近,那青年的形貌也越来越清晰,甚至身上还带一丝浅浅的蔷薇花香,甜蜜得让人沉醉…… “叮叮叮——”弥迦腰间的警报尖锐大叫。 “敌袭——”弥迦肃然转身,三人将那显然已经没有战斗能力的青年围在中央,手持武器警戒。 廊柱间的黑暗昏昏沉沉,随着气流偶尔舔一下煤油灯散发出的昏黄光晕。 三人紧绷了很久,除了警报腰封鸣响,什么也没有发生。 贾斯汀从他那百宝箱一样的腰袋中掏出一个雕着圣十字的纯银镂空圆球,丢到了黑暗中滚了一圈。 黑暗依旧沉寂着。 三人才松懈下来,薇妮皱眉,眼中有点埋怨:“坏了吧?再把人吓一跳。” 的确,那容貌美丽的青年显然已经受过攻击,心情波荡够大了,警报高鸣真的扰人。 再说了,此时无论地宫里有什么,以他们三人的实力,都足以应付,哪需要这么一惊一乍的。 弥迦垂眸看向警报器,那是出门前他的长辈亲自戴上的一枚鎏金狼头腰封,此刻狼眼发出血一样的光芒,警示着周围三米内有血族或其附庸的存在。 可这里除了他们四个,哪还有半个活动的影子? 弥迦解下狼头腰封,修长有力的手掌用力一阖,腰封破碎,警报戛然而止。 “抱歉,让你受惊了。”弥迦抬起头,望向了青年,对方不过来,他干脆地上前一步。 靠近了看,青年的形貌更为惊人,弥迦甚至有种强烈的感觉: 他所在的地方,不应该是这个衰败昏暗的地宫,而应该是某个金碧辉煌的宫殿,而他应该戴着最华贵的王冠和权力的宝戒,坐在红丝绒面的王座上,望着下面的人将世间珍宝跪地奉上,再悭吝地赏赐一个笑颜。 “我……”就像此刻,他分明被三大世家的继承人候选所簇拥着,却仍是蹩紧了眉头,面露为难:“呃……” 包围他的三人中,高大的金发青年扶着身侧的镀银巨剑,哥特小姑娘握着淬毒的弓箭,而红发少年宽松风衣下明显有缠得鼓鼓囊囊的腰带。 而苏凡,手无寸铁。 更重要的是,苏凡看到了这三人眼中堪称不正常的迷恋,有种危机感浮了上来。 “系统!”他在脑中呼唤,“你确定这个世界里,我的血液只会对血族产生过度的吸引力,对人族没有这个作用,对吧?” “啊我亲爱的主人~您终于愿意呼唤在下了!”被叫做“系统”的存在充满感慨地一叹,“是的,您的血液会对血族产生无与伦比的吸引,但就像迷月拨开残云,玫瑰终会吐露芬芳,您的高贵美丽,只要露出一隙,总会被有心人捕捉,他们会自愿成为您的膝边之臣,等待机会撬开您那蚌壳一样的外表,品尝最为甜美的内里……事实上连卑微的在下也被您的荣光所迷,都……” 苏凡黑了脸,不想再受他那些疯言疯语的骚扰,再次屏蔽掉了系统。 系统那谄媚的声音暂时消失了。 …… 是的,苏凡是个穿越者。 在苏凡的世界,他身患绝症,时日无多,某个满月的晚上,一个自称“吟游者”的系统找上门来,说他“天赋非凡,非常适合前去不同的高危位面寻找圣物”。 苏凡想:我都要死了,还有什么不能换一线生机的呢? “好吧,”他答应了,“既然是高危位面,我一个普通人,能不能有点保命的东西呢?”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当然……” 他的语调中有种苏凡听不懂的东西:“您的体质,会让世界倾倒。” 苏凡还来不及细问,系统启动了! 白光散去后,苏御降落到了这个黑暗深邃的地宫深处。 系统用一种咏叹的声调说着: “这个世界里,血族与猎人在黑暗中厮杀,秩序失衡,世界被血腥所笼罩,您的任务是找到代表世界本源的‘圣杯’。” “请注意,您的血液具有非凡吸引力,任何血族只要闻到,都会为您疯狂。” 系统再次开口,语调里是黏糊糊的惆怅:“在这您沉睡的床边,就有一株渴血千年的吸血蔷薇,请您,务必小心。”

    566 人在读12-31 03:03

  • 穿书之怀了太子的孩子之后

    临渊羡鱼1|古典架空|连载

    花重锦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用这样的方式迎接自己的死亡。打从穿到这本烂尾小说里,花重锦就没走过运,她做了各种努力,奈何作为一个反派炮灰,主角的垫脚石,却只能泯灭在滚滚车轮里,无论如何反抗都无法改变命运 穿书之怀了太子的孩子之后全文免费阅读_穿书之怀了太子的孩子之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花重锦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用这样的方式迎接自己的死亡。 打从穿到这本烂尾小说里,花重锦就没走过运,她做了各种努力,奈何作为一个反派炮灰,主角的垫脚石,却只能泯灭在滚滚车轮里,无论如何反抗都无法改变命运的那种。 她气的龇牙咧嘴,奈何毫无办法,毕竟这是她自己的写的小说,夹带私货就算了,还有不少恶趣味,最后甚至因为不想更新,搞死了作为最终大反派的花重锦,让她莫名其妙变成炮灰,顺便烂尾了…… 今天是二月十八日,她的生日,也是书上她被乱刀砍死的日子。 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心腹”果不其然“闹肚子”请求出门,花重锦挥了挥手,差人绑了他。 心上人送来的信,看也不看便烧了,反正上面有迷药,看了也白看。 嘤嘤嘤的小绿茶做好了点心,拿去招待了“心腹”,谁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待一切都处理好了,花重锦这才松了口气。 “反正都要死,得死的体面一点。”她如是告诉自己。 正想着怎么个体面法,顾远来报:“宫主,长信宫外已经叫人包围了。” 看着顾远小可爱一脸凝重,这个长着娃娃脸得家伙,居然会在这时候舍命护着自己,花重锦内心还是很感动的。 “包围就包围吧,左右咱们是逃不掉了。” 花重锦已经自暴自弃了,没办法,即便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挖掘了顾远小可爱,依然无法改变自己在三月十八这一日被围攻长信宫的命运。 “长信宫守卫还算森严,你有什么想做的想说的,天黑之前,赶紧做了吧,左右也能撑到那时候。” 顾远依然面容较真:“属下带人抓了一人回来,看那人穿着打扮考究,想来地位不低。” “抓到对方首领了?”花重锦吃惊,她的胸腔突然燃起希望,如果顾远真的抓到了她所谓的“心上人”,那说不定真的有一线生机。 说到这心上人,花重锦穿过来这一个月,除了小绿茶,她还真没有见过这个传说中的“心上人”,这本书的男主角。 “带上来!” 顾远领命去了,花重锦独自在房间里,连自己还穿着红色浴袍都管不着了,她既紧张又激动,毕竟这人的样貌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的,洋溢着春风一般的男子,肩宽腿长,麦色的肌肤毫无瑕疵,临死前能见一面也不错,万一,万一能劝他放自己一马,那就更好了! 顾远的手脚快的很,只消一会,人便被带上来了。 穿的倒是十分贵气,长身玉立倒是不错,可就是这脸不对! 男主的脸上,绝不会无中生有出一颗让人心碎的朱砂泪痣! 花重锦看着被绑成麻花的“俘虏”,看着年岁不大,却已有面如宋玉洁无暇之姿,小脸苍白可怜,一派柔弱顶好欺负的模样,可那张完美的叫人心颤的脸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威严的冷冽,好似他天生便带着高贵与疏离,乌黑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眼中,竟有丝丝心慌浮起。 她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把他带到她屋里先关着。 待人走后,花重锦对顾远发射疑惑视线:“好帅啊~这人谁啊?” 顾远看着花重锦香腮边上点点粉红,有点不好意思的摇头,“问了,他不说。” “问了?”花重锦看他:“你打他了?” “还喂了药。”顾远承认并补充道:“春.药。” 花重锦真想对顾远小朋友竖起大拇指,她十分不真心的夸道:“你好贴心啊。” 顾远见她误会,忙解释道:“不是,宫主你误会了,那人十分的难缠,属下情急之下……” “好了好了,你别解释了,瞧你都急得出汗了。”顾远小朋友都为她铺垫到这份上了,她要是还看不懂那就是做作了,春宵苦短,天黑了就真啥也没了,花重锦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了,你也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人活一辈子,死之前把想做的做了,也不算辜负。” 瞧顾远还要说,花重锦已经把他推到了门外:“我呢,真的很感谢有你陪在我身边,顾远,谢谢你。” “我也……”门已经关上了,顾远看着紧闭的房门,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长信宫四周早已被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就等着天黑动手。 长信宫内,叛变的大多数同样等着天黑里应外合,剩下的人关紧了内室的大门,跟自己的宫主一起,企图用最后的岁月静好度过这个白天。 花重锦的卧房主是大红色彩,喜欢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为了迎合自己魔教女魔头的身份,此刻她踏进自己的房间,她一身红色的丝质浴袍,娇弱的小人儿用红绳子捆了扔在床上,场面充斥了不少淫/靡的色彩,她看着场景里巧合的一切,倒有些像进新房的感觉。 说来也好笑,她跟顾远抱怨过,就要死了,结果腕上的朱砂还完完整整的,可惜了了她这么个明艳绝色的大美人,明明是最张扬最嚣张的女魔头,结果死前竟然这么憋屈。 小朋友脸红的紧,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给自己真的弄来个男人,还是这般谪仙一样的人儿。 她托腮坐在桌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床上那位羞愤难当的谪仙,颇想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我看你别挣扎了,长信宫的媚药你挡不住的。” 谪仙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气息,可是胸腔的起伏确实一下比一下要大的。 花重锦问道:“你叫什么?看你的样子,不像跟外面那群要杀我的是一伙的。”她顿了顿,继续道:“算你倒霉咯,误闯进来,外面那些人啊,会把长信宫杀个干净,你逃不掉了,左右都是要结伴下黄泉的,不如现在认识一下。” 谪仙不理她,连生理上充斥着水意的眼睛都紧闭上了。 花重锦瞧他这小模样,倔强又可怜的,她心疼道:“你忍不了的,吱一声,我在这呢。” 谪仙痛苦的喘息声里,已经带着一丝难掩的欢愉,可依然不理她。 反正都要死了,死之前能上这么个神仙一般的人物人生也算圆满了,花重锦如是想着。 毕竟现实里这样的人,她连根脚趾头都见不到。 他不说,她可以去。 花重锦一把扯开自己的浴袍,雪色的肌肤光滑细腻,纤细白皙的脚轻轻踢了踢他,他的身体本能的轻颤了起来,她觉得好笑: 这有什么好觉得屈辱的,她这么漂亮,她还觉得自己便宜了他呢,也不知道这人那方面行不行。 从鱼肚白到日上三竿,三个时辰里,花重锦在这个过程中后悔了整整两个半时辰,这男人根本就没有看起来那么柔弱易推倒,一身精壮的肌肉,疯起来几头牛都拉不住,她也从一开始张狂的上头那个被反客为主,猎物一般被紧紧的拥住,最后嗓子都喊哑了,可是没有人来救她…… 作死啊~~ 花重锦沉沉的睡了过去,谪仙纤长白皙的手指却一遍遍的磨砂着她雪腕上原本的守宫砂的位置,深邃的烟眸落在她叫泪水湿润的长睫毛处,看不穿情绪,他陷入了某种沉思,似想到了什么,孤冷桀骜的脸上忽然浮现了一丝笑意。 “是妖女,却也不失可爱。”

    491 人在读02-22 15:48

  • 狐狸精后妈在八零

    芥末三三|古典架空|连载

    “白同志,白同志!”“快开门呀,小裴出事了!”……隔着一道房门的卧室里,绘着绿竹的的确良窗帘半拉着,摆放在桌子上的电扇吱悠悠地转动着。床上躺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柳叶弯眉樱桃口,下巴尖 狐狸精后妈在八零全文免费阅读_狐狸精后妈在八零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白同志,白同志!” “快开门呀,小裴出事了!” …… 隔着一道房门的卧室里,绘着绿竹的的确良窗帘半拉着,摆放在桌子上的电扇吱悠悠地转动着。 床上躺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柳叶弯眉樱桃口,下巴尖尖的,皮肤白皙细腻如凝脂一般。 窗帘两片薄薄的布料挡不住光,外面阳光照射进来,被削弱成深深浅浅的光影,洒落在她身上,更衬托得她容貌昳丽惊人。 她借着电扇吹出来的一丝凉风小憩,睡梦间敲门声和喊叫声此起彼伏,到底被吵醒了。 小裴出事了? 哪个小裴? 她皱了皱细细的眉,睁开了一双迷蒙的狐狸眼,触及到室内八十年代的摆设风格,才恍然想起来,不就是她那个便宜继子。 谁能想到她一个千娇百媚,妖艳动人的狐狸精,几天之前渡劫失败,再睁眼就给人当后妈了。 没错,白娇穿书了,而且穿到了一本年代文里。 她的丈夫季砺寒今年三十六岁,大院身居要职,前途不可估量,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刚刚初中毕业,书里介绍不多,只知道是男主的死对头。 而白娇不仅穿成男主死对头的后妈,还和男主后妈成了对照组。 同样来自农村嫁进大院,男主后妈贤惠勤快,对继子视如己出,甚至主动放弃生孩子,最终被男主接纳,被男主他爸敬重和爱护,也得到了大院里所有人交口称赞。 男主死对头的后妈仗着有点姿色,每天万事不管,只知道好吃懒做无所事事,后面还为了不让继子挡自己未来孩子的路,想方设法对继子使坏。 最终被继子和继子他爸联合制裁,下场凄惨,也成为大院里所有人唾骂的对象。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衬托主角光辉的反面人物。 白娇对此没什么感受。 原主不是世俗眼里的好女人,她这个狐狸精本精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跟好女人更不沾边。 只不过没有利益冲突,不会像原主那样对便宜继子使坏罢了。 在她眼里,那种人嫌狗厌,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至于便宜继子他爸…… 保姆猛地又在外面一阵拍打叫嚷:“白同志——” 有完没完啊。 白娇哗啦一声拉开房门,眯起一双狐狸眼,好以整暇地看过去:“刘妈,吵什么呢,外面天塌了?” 她天生嗓音甜腻含媚,微微拖长的尾音似娇似嗔。 刘妈听得头皮一阵酥麻。 刘妈自从白娇进门就打心底瞧不上,农村户口,没工作没背景,长着一张老话里说的狐媚子脸,看着就上不了台面,他们首长虽然性子冷淡,还带着一个儿子,但本人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前途肉眼可见一片光明……当初不知道多少人上赶着给他介绍对象呢,领导家的漂亮女儿,揣着铁饭碗的女教师,温柔美丽的女医生,甚至飒爽的军中之花,反正数不胜数。 总而言之在刘妈心里,白娇是脚底的泥,他们首长就是天上的云,说破天,那脚底的泥也不可能配得上天上的云。 偏偏这乡下来的狐媚子,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就嫁给了他们首长。 刘妈看着就眼气,更生气的还在后面。 这乡下狐媚子没工作没本事也就算了,自从嫁过来就每天跟个地主婆一样好吃懒做,无所事事,最近更过分,房门都懒得出了,一日三餐要她送到房门口! 刘妈平时对她爱答不理,今天要不是小裴出事,家里又没个主事的人,才不会上赶着找过来。 眼见白娇终于开门,她怒气冲冲就要一阵冷嘲热讽,质问质问白娇故意拿乔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连首长儿子出事都不想管了! 结果一抬眼她自己先愣住了。 白娇站在那里,身上穿着仅仅一条普通裙子,露在外面的颈臂和双腿却白花花的晃眼,一身软骨懒洋洋地倚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睡眼惺忪,举手投足都有股形容不上来的风流韵味。 皮肤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粉嫩,一头乌黑蓬松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一双狐狸眼眼尾上翘,勾人魂魄…… 也不知道是不是窝在房里几天不出门,皮肤更白了,模样……也更加娇艳狐媚了,活脱脱像个魅惑勾人的狐狸精! 这后老婆以前虽美却始终小家子气,今天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光芒,让人移不开眼,又不敢直视。 刘妈张了张嘴,硬是忘了要说什么,别说发脾气,人都变得手足无措起来:“那个,我……” 也就这点本事。 白娇看透这是个本性捧高踩低的小人物,当即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才娇声说道:“说吧,出什么事了。” 刘妈的大嗓门都不由自主低了很多:“小裴不知道犯了啥事,被抓进派出所去了,人家通知到家里……首长外出工作又还没回来……” 所以就找上她了。 白娇伸手拢了拢长发,漫不经心道:“多大点事,过会儿吧。” 刘妈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闻言愣住:“过会儿?” “不然呢,我出门前不要洗澡,收拾收拾打扮打扮的啊?” 白娇一眼看过去,就像保姆说了什么蠢话,她粉面含嗔,眼神和语气都带着淡淡的嫌弃。 说完还把门“砰”一声关上了。 “……” 刘妈尴尬的脸都黑了。 首长这后老婆进门没多久,满打满算也不到半个月。 她开始见乡下来的,还有心拿捏几下,结果这后老婆不接招。 现在看来脾气不好,也没啥耐心! 不过,不过总算没不管小裴,还算识时务,哼…… 刘妈那么自我安慰着。 然而事实上白娇这个狐狸精本精才不管便宜继子是死是活。 她只是忽然想起来,自从她穿过来,还没见过继子他爸本尊呢。 根据书里的情节,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外忙工作,最近都不回家。 她倒不是多稀罕那男人。 而是他三十六岁的年龄虽然称不上老男人,甚至比起白娇这只千年狐狸更是小巫见大巫,但书里的她现在可是貌美如花,芳龄二十! 白娇没有待在这个家里一直生活下去的打算,一来她感情生活一向丰富,不可能被婚姻绑死了,只跟一个男人天长地久,二来身处改革开放的浪潮中,当然要干一番事业吃尽时代带来的红利,再次过上之前住着大别墅,开着豪车,挥金如土壕无人性的奢靡生活!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身体出问题了,暂时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还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能以原主身份继续生活在季家。 如果便宜继子他爸又老又丑又秃顶,她还得共处一室,甚至睡在一张床上。 光想想那场面……白娇这个颜狗都会崩溃的!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子女的相貌和遗传基因有关。 既然便宜继子他爸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就打算通过便宜继子的相貌,对他爸相貌有个心理准备。 便宜继子还在派出所呢? 那就过去看看呗,这几天一直闭门不出休养身体,正好也出去透透气。 派出所里,和季裴一起被抓进来的还有他两个高中同学,也是好哥们儿,一个叫刘宏星,一个叫马帅军。 刘宏星是教师子弟,马帅军家里最穷,父母早些年没了,跟着他二叔和爷爷奶奶一家生活。 季裴家庭条件最好,父母虽然离异,但家里装着电话,出入有小汽车。 所以三个人虽说是好哥们儿,但由于家庭巨大落差,刘宏星和马帅军平时唯季裴马首是瞻,都视他为老大。 三个人中午吃完饭被抓进来的,因为不肯老实交代,就被安顿在墙角里蹲着。 公安去联系他们家人了。 刘宏星不敢暴露家庭住址,怕回去接受父母混合双打,马帅军家庭情况复杂,更没法说。 季裴虽然混蛋,但为人仗义,而且主要他爸只要一外出工作,他就是家里说一不二的太子。 他无所谓地告诉了公安家里的电话号码。 公安联系的正是他家里。 刘宏星和马帅军腿都蹲麻了,见他家里迟迟不来人,就忍不住问:“裴哥,你家到底啥时候来人啊?” “对啊老大,你不大院子弟嘛,待会儿你家至少得开辆吉普过来吧?” 季裴正烦着呢。 他眉眼桀骜,看起来十分不好惹,闻言眉头一皱,斥道:“着什么急,皇帝不急太监急!” 马帅军最滑头,忙附和道:“对对,有啥好急的,老大你可是你爸唯一的儿子,就你这家庭地位,但凡有点事,可不急坏你爸身边那帮子人嘛,我瞅着肯定是话务员那边还没接通电话呢,他们一时没接到消息,才没赶过来!” 季裴不置可否。 然而事实上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爸一外出,勤务员和司机都跟着走了,他们家就只剩下个保姆,那保姆干得了家务,出门办事可差远了。 也就是说,他根本没人指望。 总不能指望那个后妈吧?!

    5211 人在读11-29 22:54

  • 殿下似有疾

    小蘋罗衣|古典架空|连载

    隆冬时节。窸窸窣窣的雪下了整夜,轻盈落于人间。天光破晓时分,白雪覆盖整座上京城,满目尽是白。赵家相府,下人们拿着扫帚与簸箕,开始清扫堆积于院中挡路碍事的雪。赵府相爷赵千秋带着管家与一众下人 殿下似有疾全文免费阅读_殿下似有疾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隆冬时节。 窸窸窣窣的雪下了整夜,轻盈落于人间。天光破晓时分,白雪覆盖整座上京城,满目尽是白。 赵家相府,下人们拿着扫帚与簸箕,开始清扫堆积于院中挡路碍事的雪。 赵府相爷赵千秋带着管家与一众下人收拾府中。昨日提前准备好的喜庆之物在昨夜大雪中几乎全被遮盖。赵千秋急得不行,本就不好的脾气在这种情况下犹如雪上加霜,更加暴躁。 下人们丝毫不敢耽搁,麻溜的动手清理,生怕耽误今日赵家的喜事。 赵家主母祝涟芜领着一众侍女准备各种成婚物件,在府中着急慌忙来回打理着,然后又亲自去取喜服与凤冠。 天初亮,却有些吵闹。 赵簌簌被院外的响动吵醒,身体晃悠两下从柔软被褥中坐起身来。她抬手揉了下眼,伸手便边上的狐裘扯过,紧紧裹在身上。 她下床,慢步走向窗。 尚未开窗,便有丝丝寒气自窗户缝隙中渗透进来。她从狐裘底伸出手,小心着打开半扇窗,寒意瞬时袭来,毫不留情扑打在她身上。 赵簌簌轻眯了下眼,将狐裘裹紧,收回的手也缩进狐裘之下。 她眨了下眼,睫毛上随即沾染上点点寒气。 天光白雪映照下,可见窗边而立、身披狐裘的女子。其面如玉脂,肤若凝脂,柳眉细长,不画而黑,眼似桃花,眸子清亮,天然若含情泛波,五官如巧匠雕琢,美得无可挑剔。 她眼帘微垂,浓密睫毛随眨眼间轻颤,墨色长发随意披散于肩,发梢至腰而止。 她的楸澜苑被白雪覆盖,窗前梨花树枝头承受不住沉重堆积的雪,枝头抖动,有两捧雪自枝头抖落,簌簌落于地面,又与地上的雪融于一体。 院墙边生长的几株腊梅凌寒而开,醒目艳丽的红色腊梅在这满院白雪中显得尤为醒目。 晨间风起,横扫院落而来,混合着白雪的凉意带着刺骨的寒。 赵簌簌缩了缩脖子,呼吸间,口中有白气轻轻哈出。 楸澜苑外的情形她瞧不见,但也可猜到这一夜大雪后,府中人该是如何的焦急紧张与忙碌。 今日,是她成亲的日子。 今年暖春时节时后宫举办了一场百花会,她身为相府嫡女,自然在邀请名单中。 原本她只是过去露露面,想着百花会是皇后娘娘举办,总不能拂了她的面子。不成想,平日里从不出席这种场合的太后娘娘竟然也来了。 出于规矩礼数,所有参加百花会的贵女都得去与太后娘娘问候。赵簌簌自是去了,也不过是寻常的行礼问候,顶多也就是起身时对上了太后娘娘那双含笑的眼眸。 当时赵簌簌不觉得有什么,可当天回家后,太后懿旨便送来了赵府。 太后娘娘当了一回红娘,为她与太子殿下赐婚。 太后赐恩赏亲,赵府哪有不接之理?最后自是接下懿旨。 第二日,皇帝陛下圣旨与聘礼送至赵府,一同送来的,还有太常寺给出的成亲吉日良辰。 亲事虽早早定下,可成亲之日却是在几个月后。 便是现在。 今日。 大抵谁也不曾料到昨夜会有一场大雪。昨日白天时分明还是高照明媚的艳阳。 赵簌簌望着满院的白雪,眉心轻蹙,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这般大雪之日成亲,估计整个上京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小姐!”有人出现在楸澜苑院门前。 赵簌簌顺着声音看去,见是自己的侍女铃铛,笑着朝她挥了下手。 “小姐啊!”铃铛提高嗓音:“这么冷的天,您怎么一起床就在窗边站着,小心感染风寒,快将窗户关起来!” 铃铛提着裙摆跑入院中,雪上留下一行脚印。 她迈足入长廊,朝里间长廊尽头的房屋跑去。 房门前,她忽站定脚步,深呼吸两次平缓住气息,又拍打了身上落的雪,将寒意抖落抖落。而后才伸手推开房门,踏入房中:“小姐。” 房内陈设简而文雅,书架两座,满满皆是典籍。又有名人山水画装裱后细细挂于墙面,其下是高柜几副,花瓶置其上,有几枝昨日折下的腊梅枝静静安放在其中。 红苞绽放,花瓣灿烂娇艳好似刚摘下来的新枝。 房厅与卧室间,隔有浅银色帘帐一道,屏风一座,将室内之景遮挡得严实。 铃铛抬手轻掀帘帐,入卧室。 赵簌簌才将窗户关拢。 铃铛挑眉,又有无奈:“小姐,不是跟您说过,现在天气太冷,即使是要开窗通风也得等您洗漱过、换上厚实衣裳再开的么。您怎么又一起来就开窗吹风,着凉了可怎么办?” 赵簌簌笑意温和:“无事,我身体好着呢。” 铃铛走过去,确认窗户关严实后才又转身。 赵簌簌已在梳妆镜前坐下。 铃铛道:“小姐,喜服与凤冠等会儿便会送来,您稍等片刻,先醒醒瞌睡。” 赵簌簌点头。 楸澜苑中忽有响动。 铃铛去到窗边,窗子打开半扇,瞧见一行侍女手持不同物件快步踏雪走来,又纷纷停于长廊两侧。 祝涟芜急匆匆赶来,顾不上肩上落得雪,面色着急大步迈入长廊。 她后边跟着两个小厮,在她们经过后,卖力清扫着院中的雪,争取在她们出来前将前边这段路上的雪都清扫干净。 铃铛关上窗户,笑着转头看向赵簌簌:“小姐,是夫人拿着东西来了。” 赵簌簌笑着点了下头。 而后房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簌簌。”祝涟芜笑着唤她:“你起了吧?快些来洗漱,热水给你准备好了,然后就得抓紧时间换喜服、去梳妆了。” 铃铛掀开帘帐,赵簌簌起身,笑而见礼:“娘。” 祝涟芜往门口招了下手,端着东西来的侍女们按顺序进入房间,将她们带来的东西分类放置好后再走出去。 只余下两个伺候赵簌簌更衣梳妆的侍女在。 祝涟芜笑道:“簌簌,宫中那边传来消息,一切礼数按之前,未有更改,所以还是得去祭礼台,抓紧时间,这种正礼可不能迟到,更不能有一点点的缺漏。” 她走过去牵起赵簌簌的手:“之前宫里来的嬷嬷教你的那些规矩礼数你还记得吧?今日与太子殿下去宫中祭礼台接受百官朝拜时,你可千万别紧张,做好你自己的事即可。” 赵簌簌点头:“娘放心,我都记着呢。” “那便好。” 祝涟芜再次招手:“你们两个赶紧伺候小姐更衣梳妆。” “是。” 随祝涟芜来的两个侍女走上前,干脆利落开始动手。 祝涟芜趁机将铃铛喊出房间,低声交代了她些事情。铃铛安静听着,然后点头表示自己都记住了。 而后铃铛回房间,帮忙将昨日收拾好要带去东宫的物件再次清点。 这一进宫,要再出来便不容易。即使赵府离皇宫并不算很远。 约摸一个时辰后,赵簌簌这边梳妆完毕,侍女将凤冠小心翼翼佩戴于她头顶,又小心着调整,直至到完美的位置。 赵簌簌本就生的漂亮,如今这一身大红喜服,凤冠霞帔,艳丽红妆,额间点有红色莲花花钿,与她平日素雅装扮截然不同,却有种别样的绰约风姿。 铃铛双手交握在胸前,惊喜笑道:“小姐,您今日真好看!” 赵簌簌挑眉,打趣问她:“那平日不好看么?” “好看好看!”铃铛笑出声来,眼睛弯弯的:“小姐怎么样都好看。小姐可是上京贵女中相貌佼佼者,怎么会不好看呢?今日我家小姐呀,一定是这上京城中最美的女子!” 旁边两位为她梳妆的侍女立刻点头表示赞同:“是呀是呀,小姐今日一定是咱们上京最美的女子。” 赵簌簌低眸,轻笑一声:“就你们嘴甜。” -- 皇宫,诏狱。 晦暗不明地牢狱中,楠木椅上坐着个身着玄色烫金蟒纹的男子。他背对楼梯处,金冠立于顶,玄墨长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威严郑重束于金冠中。 其后背轻靠在椅背上,右腿抬起搭于左腿上,黑靴印金纹,左手手肘搭在楠木椅扶手上,手中握着一把沾着血迹的长刀,右手握布,轻轻擦拭着长刀上的血迹。 右侧小桌上点着的烛火轻轻晃动,微弱的烛光倒映着泛起寒光的长刀。 昏暗光线下,男子面容模糊不清。却仍可见其面容轮廓的锋利,眉目间锋芒不可遮挡。 他身前,身穿灰脏囚服的男人趴倒在地,白色囚服上沾着不同深浅血色的血迹。嘴中有血缓缓溢出,滑落。 囚犯右手边有一认罪状书,他艰难抬起手,颤抖着将沾血的大拇指印下。 气息倏忽一滞,而后晕了过去。 男子瞥了囚犯眼,眼神睥睨视其如蝼蚁。他眨眼,视线落于手中锋利长刀上。 有人至后方楼梯急匆匆跑下来,气喘吁吁站在他身后,气息尚未喘匀便着急开口呼唤:“殿下!” 侍卫何轩文焦急道:“殿下啊,您怎么在这里啊,让属下好找!” 他冷出声:“何事?” 何轩文脸色慌乱着急,蹙眉紧张道:“殿下,今日是您与赵家小姐的大婚之日,行的是东宫正礼,要直接册封赵家小姐为太子妃,是要去祭礼台接受百官朝拜的!” “这种时候,您怎么能在诏狱审问囚犯啊!还沾了血!!这不吉利啊!!” “……” 太子谢屿擦拭长刀的动作稍顿了下,他神色忽怔愣。回过神瞬间,手中擦拭长刀上血迹的擦布被他丢下。 显然,他忘记了这事。 自昨日夜间起,他便在诏狱审问囚犯。一直到现在。 何轩文不来,他还真不记得。 何轩文叹息,又忙道:“殿下,赶紧走吧,这事可真真耽搁不得啊!” 谢屿起身。 何轩文忍不住再言道:“成亲这种大事,您怎么能忘记呀!整个东宫都在找您,可到处都找不到您,还以为您逃婚了呢!” 谢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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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退婚流男配征服全星际[穿书]

    端瑜|古典架空|连载

    联邦300年,阿尔法星系边境。少将萧元平领导秘密战队黑曜军对抗异族全军覆没。银月冷冷的挂在天边,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血腥味道,地面凹凸不平,到处都是小水洼,鲜血侵透了水洼,染红了土地。断肢残腿堆 退婚流男配征服全星际[穿书]全文免费阅读_退婚流男配征服全星际[穿书]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联邦300年,阿尔法星系边境。 少将萧元平领导秘密战队黑曜军对抗异族全军覆没。 银月冷冷的挂在天边,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血腥味道,地面凹凸不平,到处都是小水洼,鲜血侵透了水洼,染红了土地。断肢残腿堆积如山,盔甲裂开在原地打转,机甲只剩下一块电板还在滋滋滋的发热。 一声踩在血洼的声音大面积传来,穿着白色盔甲作战服的人举着量子离合武器小心的打量战场。 他们的呼吸的轻轻的,仿佛只要说一声话就会把死去的人惊醒。 安林上将蹲下来,看见一张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脸庞,手中还紧紧的拿着刀,目光瞪大,似乎还燃着浓浓的火焰。 冰冷的无机器战服染上了凝固成血块的污泥,安林上将的嘴唇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回上将,战场检查黑曜军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安林上将伸出手让战士的眼睛闭上,他的脸庞英俊冰冷,半点情绪也没有泄露,尽管在战场死去的少将萧元平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萧元平为什么没有求助!”这位将军暴怒,他的目光扫过战场,尸横遍野:“全军八千人抵抗十万的异族,他怎么敢!” 全军的人沉默没有人敢去触碰将军的霉头,黑曜军作为联邦的秘密战队,全军都是挑选自各大星系最精锐的子弟,他们和其他军队不一样,他们全军都是使用和精神力相连接的机甲,机甲受到多大的冲击,他们就可能受到多大的冲击。 被称为虎狼之师,秘密战队除去少将萧元平,剩下的全部任少校军衔,他们是联邦最骄傲的资本。 “战斗!战斗!” “战斗!战斗!我们的血!我们的荣耀!” “战斗!战斗!” …… 烧焦的机甲滋滋滋的作响,突然响起撕裂的低吼声。 精神力波动的残余,让战场上的机甲汇聚成了唯一的一个意志。 舰队已经返回去联邦的路上。 安林上将回到联邦汇报工作。 联邦历经一个月下令封锁黑曜军队所有的消息,给少将萧元平按上了一个疑似叛国的罪名。 一个月后,大法官派人持证件从萧元平的住宅搜到了和异族联络,泄露大量军事机密的证据,萧元平彻底被打入叛徒的罪名。 安林上将反抗对于萧元平的控诉。 一年后,安林上将被剥夺上将军衔,关进独立监狱。 “安林实在是太倔强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老伙计,你说呢。”黑暗中传来的声音不辨男女。 “他就是一个蠢货。黑曜军还有一个幸存者找到没有?” “代号“剑师”的联络人一直是单线和萧元平联系,萧元平一死,谁也不知道“剑师”的谁,长得什么模样,没准会是一个娇小的Omega。” “剑师如果是一个聪明人,他是不会冒出头的。”另一个人直接忽略了对面低级的趣味,丝毫没有把Omega这个猜测放在心上。 “萧元平还有一个婚约者,有异常吗?” “一直待在家里,是一个很胆小懦弱的人。” …… 陆见水赶公交车撞到一个人,手上的书撒了一地,对方的蔬菜也撒了一地,他连忙低头认错:“先生,对不起,我赶公交车太急了。” 公交车已经关上大门,慢悠悠的启动,陆见水叹口气。 对面的先生晒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没事,或许你可以追上那辆公交车。” 陆见水这才注意到了对面的这位先生,他有一双漆黑的头发和眼睛,是纯正的华夏人,他的眼睛荡漾着说不清的情绪,忧郁中带着智者的气息,俊美的脸庞很立体,穿着休闲的衣服,吐出的字句,不由自主带着贵族的腔调。 优雅、不紧不慢。 是一个Oemga。 还是一个婚约者。 陆见水出于习惯观察到了对面先生手指上的戒指,在他的手上还有不明显的薄茧,衣服上的纽扣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陆见水帮忙把蔬菜放进塑料袋里,“先生,真是对不起。” “你已经说过了,臭小子。”谢静舟把一个红红的西红柿抛给陆见水,迈开腿走了。 陆见水拿着西红柿傻傻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谢静舟的身影,突然回过神来,“要迟到了!” 陆见水是一个沉稳的人,就读于阿尔法星系的第一历史学院,他是里面的高材生。从联邦时期开始,历史学院在其中占有较大的比重,以史为鉴,重大事件的好坏评价都会记录在册。 那个人似乎有些熟悉,陆见水思考谢静舟的面容和姿态,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 谢静舟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换鞋走进自己的公寓。路西法挥舞着双臂:“欢迎小谢回家。” 路西法把谢静舟手上的蔬菜拿回了厨房。 “路西法,唱首歌听听。”谢静舟不要脸的说。 “大风吹,鸟儿飞~”路西法的男嗓音温柔,隐藏着野性,像是流浪吟唱的诗人,缠绕带着肉麻。 “你的嗓音美极了。”谢静舟下意识调戏一句,又觉得自己调戏一个机器人不厚道,感到十分愧疚,毕竟他是一个老实人。 谢静舟躺在沙发上假寐,通讯器里传来一条讯息。 【欢迎参加星际求生大赛,前十名可以获得丰厚的奖励~谢先生的推荐人很是了不得呢,是大名鼎鼎的程萧歌,未来联邦的将星~】 听到将星两个字,谢静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他最听不得将星这两个字。 联邦的将星就跟街上的大路货一样。 作为只有两章篇幅的小炮灰,谢静舟回到卧室睡觉,打算为明天的星际求生大赛鼓劲。 失去丈夫的小寡夫,在丈夫战死沙场后,哭得死去活来。 一觉醒来脑壳多了一段记忆,也就亿点点。 男主,程萧歌,成功。 男主的后宫们,成功。 他,男配,失败,星际求生大赛第一天死亡。他的两章篇幅,第一章去男主家退婚和奸夫在契约婚姻,第二章,死亡。 奸夫,叛国罪,面目全非,死无全尸。简称死得不能再死了。 记忆中只有他死亡的记忆,还在慢慢的变得记忆模糊,换而言之,他只知道,他明天就要死,还有他得罪了男主,根本没用。 还有他的丈夫完全死亡。 谢静舟咬着注射剂的盖子,野蛮的给自己的脖子注射了一管。 身体的燥热仿佛老大爷散步一样,慢悠悠地平复下来。 谢静舟热得把衣服掀开,露出冷白的肌肤和隐约的一点腹肌,白得晃人,又不是瘦弱的白。 他的发|情期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要到了。 死鬼契约者去执行任务,留下了几箱子的信息素。 难怪有几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是被榨干了。 谢静舟的通讯器又响了几声。 他打开通讯器。 “静舟,我看见星际求生大赛的名单了。”谢沉揉揉眉心:“你一个柔弱的Oemga不要胡闹,你的名声在联邦已经臭了,不要去星际求生大赛丢脸。我跟主办方有交情,你明天直接不去,我会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理由。” “话太多了。”谢静舟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丝毫没有给他老子留面子。 向来以优雅尊贵著称的名门谢家,摊上了谢静舟这么一个人也是没折,谢沉差点就破防了,当然在秘书进入书房后,他还是一个稳重的谢家家主,谢家不管是什么人,都喜欢装。 有人装大度装温柔,装善良,装强大。 谢静舟也喜欢装。 他装了很多可以求生的工具,再分门别类,像有个大病一样,还把床柜上歪了一点的相框对准床柜的线对齐。他又觉得床柜和地板的线没有对齐,又把床柜和地板重新对了一遍,折腾了几趟,他终于满意了。 家里的东西很少,很空。 从萧元平被判叛国罪已经一年多了,起初谢静舟也被秘密的监控,家里的东西全部翻遍了。 谢静舟也不是没有脾气,把家里的花瓶砸到墙角用来反抗,搜查人员很轻视他,谢静舟又从地上拿了一块碎片要割腕自杀。 “晚安,阿尔法。” “晚安,小谢。” 电灯关了,路西法调节好卧室里的温度,走路没有声音。 正在屏幕上观察谢静舟的情报处人员也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终于要结束了。” “他会死在星际求生大赛。” 屏幕上除了谢家浴室外,全部都是分隔的小屏幕,来这边观察的情报处人员是一男一女。 男的是alpha,女的是beta,他们观察谢静舟有一年一个月零十三天了。 “收工。” 两个人击掌。 男alpha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歌。 “大风吹,鸟儿飞~” 女beta提醒道:“这歌可别在外面唱。” “为什么?” “那是黑曜军的战歌。” 男alpha丝毫没有怀疑,路西法这个机器人只会这首歌,可能是有人唱给它听,谢静舟有时候听烦了,还把路西法暴打了一顿,惩罚路西法一天不许吃电,还让路西法面壁思过。 男alpha继续唱:“星河在长河边,荣耀在临渊处~我们的荣耀永垂不朽~我们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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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渣A后我在恋综当冤种

    温壶甜酒醉你|古典架空|连载

    【WC,唐迟来参加恋综?唐家终于被她嚯嚯完了?白竹竟然也来了,天娱要破产了?老板亲自下场打工了?不理解……】【这两个被认证过的渣A为什么有脸来参加恋综?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直接舞到大众脸上了?】 穿成渣A后我在恋综当冤种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渣A后我在恋综当冤种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WC,唐迟来参加恋综?唐家终于被她嚯嚯完了?白竹竟然也来了,天娱要破产了?老板亲自下场打工了?不理解……】 【这两个被认证过的渣A为什么有脸来参加恋综?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直接舞到大众脸上了?】 【就凭这俩的颜值跟家世,应该只需要勾一勾手指甜O就会主动上钩吧哈哈哈,如果她们看我一眼,我会立马碰瓷倒她们怀里——啊~已卒。】 【该说要说,这“星城双煞”渣是真渣,好看也是真好看。】 【啊啊啊啊……诗诗老婆怎么来参加恋综了……妈妈我失恋了呜呜呜】 【希望这俩渣A远离我诗诗老婆[祈祷]】 【呵……前面的,真好笑,说得唐迟跟白竹看上了你家黑心影后似的……尸粉别来碰瓷,滚!】 【我倒觉得,唐迟毫无A德,江诗落毫无道德,这不是挺配?】 【srds,为什么大家都先入为主地认为唐迟是来谈恋爱的?她就不能跟以前一样,是来娱乐打大众的吗?[点击此链接]收获快乐,“唐迟废物合集”奉上,有一个人没看我都会很伤心的OK?】 恋综《心动那一瞬》甫一官宣嘉宾名单,官博评论区便很快被网友攻陷,其中话题热度最高的便是唐迟,江诗落以及白竹。 唐迟跟白竹是各界公认的渣A总裁,两人玩得非常野,且ABO不忌,被星城的人们称为“星城双煞”。 而江诗落,虽颇受争议,但她是星城史上票房最高最年轻最貌美的顶级Omega影后,实力与美貌并存。 “星城双煞”虽然不混娱乐圈,但由于两人的绝世美貌,在饭圈也有半壁江山。 所以关于两人的话题影响力丝毫不亚于当红影后江诗落。 星城市区,通往郊外别墅区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通体黑色的豪华保姆车正平稳行驶,今天《心动那一瞬》嘉宾会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进行直播见面会。 车里,白竹手机里播放着“唐迟废物合集”的视频,笑得前仰后合,封闭的车厢里充斥着她魔性的笑声。 白竹拭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道:“哎哟唐大总裁,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搞笑,笑死我了,希望你在恋综里再接再厉。” “滚。”唐迟冷冷吐出一个字,随后一把拿过白竹怼在自己面前的手机,锁屏后往副驾驶上随手一扔。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突然要给江诗落选优质Alpha?这是把人标记完了良心发现,想给人找个好人家?”白竹一脸戏谑地看着唐迟。 唐迟内勾外翘的凤眼淡淡睨了白竹一眼,声线平淡却暗含警告:“这你不需要知道。还有,我没有标记江诗落,你别给我到处乱说坏人名声。” 白竹正在喝水,闻言她一口水喷了出来,一脸难以置信道:“你没标记她?” 唐迟把纸巾扔给她,不置可否。 她很清楚白竹为什么会这么震惊,毕竟原主在她这位狐朋狗友面前,从来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有顶级甜美Omega都送到嘴边了还不吃的道理。 是的,原主。 事实上,唐迟是穿书者。 穿成了她刚看过的一本名为《她那么诱人》百合ABO文里的同名废物渣A总裁。 原文中原身强行标记了被父母算计的女主,由于女主体质特殊,被终身标记之后,发热期必须要与标记她的Alpha的信息素结.合,否则必死无疑,原主无奈之下只能把江诗落娶回家。 但把人娶回家后,原身依旧不改渣A本性,一件人事不干,在外沾花惹草,在内拳脚相向,让女主身在人间却像活在地狱。 不过最终渣A也得到了报应,被逆风翻盘的女主搞垮公司,摘下腺体,无尽折磨。 看书时唐迟只觉得这个结局简直不要太爽,非但不同情这个跟她同名的废物渣A总裁,甚至想穿进书里给她补两刀。 但当她刚穿过来看到怀里女主痛苦又诱惑的眼神时,她只觉心里发毛,腺体发凉。 好在原主还没来得及标记女主,不然她真的就只能给自己来两刀了。 她之所以会穿书,是因为在原来的世界卷入一场连环车祸,大概率是一命呜呼了。 既然上天给她一次重活的机会,她务必是要好好活着的。 保命守则,就是不招惹女主。 至于原主去哪了,唐迟一点不关心,那种渣A,大概是渣得天怒人怨,被某道神秘的力量人道主义消灭了吧。 白竹把洒在身上的水擦掉,更加疑惑了:“所以你为什么要帮江诗落选A?不惜把片酬给人涨了十倍,还全权赞助我这档恋综。” 唐迟稍显不耐烦。 不过白竹可不怵她,正色道:“不要跟我说我不需要知道,你这可是把我也拉下水了啊姑奶奶,你看看网上的人怎么说我的,说我是不是把我爸的棺材本都嚯嚯完了才来参加恋综。就凭我被迫愿意跟你在恋综上演“双A恋”戏码这一感天动地的伟举,我想知道你就得告诉我。” 说到这白竹抱住自己往后退了退,煞有介事道:“我告诉你,你可别真爱上我啊,本小姐将来结婚是要找又甜又软的Omega的。” 要不是还要白竹帮忙,唐迟现在就想把她从车上踹下去。 唐迟把目光投向窗外,秀眉微蹙,为什么要帮江诗落? 大概率是不想江诗落继续纠缠自己? 刚穿过来,她就被江诗落缠得崩溃。 回想起那晚,空气中的百合香甜酒气味馥郁,气味强行渗入她的肌肤,撩起身体的一片热潮。 仿佛有人在她身体里放了一把火。 睁开眼皮,映入眼帘的便是女主绝美绯红的面庞。 唐迟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拥有占据怀里甜美诱人的Omega。 意识到自己的所处境况,唐迟狠心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保持理智,想起身去找抑制剂时,她却被江诗落扑倒了。 温热的气息扫过锁骨处的肌肤,撩起那一片的颤栗。 江诗落嗓音低哑,声线如同在下.蛊:“唐总,帮帮我~” 唐迟发狠把自己的唇咬出了血,拉回脑海中那根差点崩断的弦,她抬手把江诗落的纽扣系上:“江小姐,别着凉了。” 开口才知道,她的喉咙干涩发紧,好似随时会撕裂一般,她清了一下嗓子继续道:“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好在原主会在每栋别墅都会存一些抑制剂备用。 她找到抑制含片,自己先吃了一颗,很快拿回房间喂给江诗落。 熟料江诗落樱唇紧闭不愿意吃,哄了一句没用,唐迟便轻摁了她的腺体,在江诗落张嘴轻呼那一秒把含片喂了进去。 Omega用了抑制药物会身体疲乏,精神慵懒,待江诗落睡着,唐迟留下一张字条便跑路了。 本以为江诗落看到留言不会再来找她,两人不会再见面,不料第二天去上班时,江诗落在公司等她。 唐迟不知道原主会不会突然苏醒,如果跟江诗落发展为妻妻关系,那江诗落原著里的悲剧会重演,她也难逃生不如死的凄惨结局。 为了保命,唐迟拿出原主“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渣A形象,提出会把之前答应江诗落父亲的项目给她,还可以另外给江诗落一些好资源,条件就是两人不要再见面了。 出乎意料的是江诗落拒绝了她的提议。 这之后两天,唐迟都没见到江诗落。 这本应该是好事,但某一天她跟白竹出去吃饭时,因为白竹记错包厢号,她不小心撞见了江诗落父母辱打她的现场。 江诗落被她父亲狠狠打了一巴掌,嘴角瞬间流下一丝血迹,眼角的泪似是隐忍许久了般,在跟她对视上的那一刻骤然滑落。 恍然间,唐迟好像在江诗落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唐迟突然想起原书中江诗落在小说里的家庭背景, 江诗落表面是一个江氏大小姐,受人追捧的影后。 其实就是江家赚取利益的一个工具人,江诗落影后的名声就是被江家亲手搞臭的,因为江家给江诗落找代言从来不看产品的好坏,只要钱给到位,什么垃圾代言都接,如果江诗落不从,那就会被百般折辱打骂。 那天晚上,江诗落嘴角一抹红的样子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曾几何时,她的境况跟江诗落一样,在独自创业之前,她也只是父母商场利益版图上的一枚棋子,遭受家里的折辱打骂,被逼着做自己讨厌的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作为父母,他们有太多的方法来惩治自己的孩子。 帮助江诗落,或许她也是想帮曾经的自己。 又或许…… 白竹看着唐迟沉思的样子,突然间明白过来什么一般,道:“那天吃饭时……你不会是心疼人家才砸钱办这恋综吧?” 唐迟看了她一眼,默认。 白竹:“我记得江诗落家里人不让她上恋综来着,但江家人想攀上你,所以你把自己搭进来是为了让她家人同意她上恋综?” “不错,挺聪明。”唐迟赞许道。 白竹咂舌:“这么心疼,干嘛不直接把人娶回家?绕那么一大圈干嘛?” 搞得她也不得不来参加这恋综。 唐迟道:“不可能。” 世界灿烂盛大,活着感受不好吗? 白竹皮笑肉不笑道:“你行,你有钞能力,你想当冤种谁也拦不了。” 她活着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人豪掷千金帮别人做嫁妆的。 话音刚落,车子缓缓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唐迟往车窗外看,别墅外站了不少的工作人员。 嘉宾见面会直播安排在星城郊外的高档别墅区,这里风景秀丽宜人,绿意环绕,是一个很适合修生养息的地方。 唐迟下来环视一圈,盘算着节目直播结束后就在这里买一栋楼,以后累了可以过来休息。 突然,她看到不远处向这边驶过来的车,顾不得欣赏美景,她拉过白竹就往别墅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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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校草的小公主[古穿今]

    池宸|古典架空|连载

    北方的冬天无比干冷,寒风刮过,像是有几只无形的手拉扯过脸皮,干得发紧,皮肤隐隐有皲裂的趋势。许漾不适地皱了皱脸,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正是隆冬,只有脚边的常青灌木还绿着,高大的乔木树叶 穿成校草的小公主[古穿今]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校草的小公主[古穿今]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北方的冬天无比干冷,寒风刮过,像是有几只无形的手拉扯过脸皮,干得发紧,皮肤隐隐有皲裂的趋势。 许漾不适地皱了皱脸,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正是隆冬,只有脚边的常青灌木还绿着,高大的乔木树叶凋零,只留下光秃干枯的枝桠,视野里没有遮拦,一眼便望见高远湛蓝的天际。 而脚下的路面是许漾从未见过的材质铺就,虽不如大殿的金砖那般光可鉴人,质感上乘,但眼前的路面坚实平整,宽阔的道路向前蜿蜒,甚至完整到不见一丝地缝! 许漾微微吸口凉气,睁大了眼。 塞外番邦的建筑工艺竟达到了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 开阔的视野,干冷的空气,宽广的路面,大气的景象叫人畅达爽朗。但陌生的环境和氛围却让许漾心怀惴惴,未知带来的不安让她处于紧绷的戒备状态,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她奉旨和亲,一路颠簸,身体和情志都几近崩塌,每日里如坠梦中,昏睡的时间倒比清醒的时间更多。 也不知怎么,浑浑噩噩就到了这里,连和亲的队伍也不见了。 眼前环境大气整洁,寻常地方不会这般气派,或许是到了番邦王的宫殿?和亲队伍在宫外不得入内? 许漾这般一想,心口又悬了悬,紧张的攥住手指,手心里冰冰凉凉,竟是沁出了一片冷汗。 “漾漾,你有没有在听?” 斜后方骤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背脊一凉,下意识扭过僵硬的脖子看了过去。 眼前出现的是个矮胖的男人,看模样年届不惑,衣着打扮十分古怪,尤其是没有蓄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发可是大不孝之举。 许漾心中震骇,但也只是紧张地盯着他,并没有任何出格举动。 她回宫前,太妃贤恭娘娘就提醒过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塞外习俗与中原大不相同,切勿大惊小怪,失了大国体面。 许漾不动神色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男人面容沧桑,皮肤粗糙发黑,眼中布满血丝,衣着怪异,布料她没见过,但能看出来都是旧衣物,身上也没有什么饰物,应该是个贫苦的人。 男人此时微拧着眉,语气有些不耐,“漾漾,你到底有没有听爸爸说话?” 爸爸? 她没听过这个称谓,大概是番邦王宫里教授规矩的宫人? 她规规矩矩点头,乖巧回答:“在听的。” 男人点了点头,示意她往前走。 “我知道你不高兴,所以不吭声儿。” 男人边走边说,大团大团的白色哈气从他嘴里跑出来,融入干冷的空气中,“但是漾漾,你得体谅爸爸,爸爸容易吗?不容易。大过年的,我也不想把你送出来,但你这次祸闯大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得跟你阿姨好好过日子,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得体谅我。” 许漾不太明白他说的话,但努力在心里暗暗记住,慢慢理解。 回宫之前,贤恭娘娘就教导过她,无论是在后宫还是在番邦,都要多听多看少说,凡事谨言慎行。 不只是紧张还是什么,男人有些过于唠叨,不停说话,“你再想想,爸爸多不容易?如果不是你妈死活不肯要你了,我现在也不会这么为难。这几年,我累死累活带着你,已经比那个女人好多了……” 妈? 许漾怔了怔,这个词她知道,应该是说她的母亲。她母亲薨逝多年,这男人怎么忽然提起这事? 她有些茫然地看他,男人像是不满她迟迟没有回复,神情更严厉了些,声音略微生硬了点,“你能体谅吗?” 处在陌生环境面对完全陌生的人,许漾原本就紧张,现在更是有些忐忑,她抿了抿唇,稳住心神,乖巧道:“嗯,能的。” 男人点点头,神情缓和不少,刚想开口说什么,一声刺耳的杂音划破长空,打断了他的话。 这声音尖锐刺耳,许漾吓了一跳,虽努力维持镇定,但一张小脸变得惨白。 她循声望过去,见一个盒子似的黑乎乎的东西从眼前闪了过去。盒子底下有四个轮子,速度很快,她甚至没太看得清,不由扭过头追看。 一旁男人讥讽的冷哼声拉回了她的视线,许漾后之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有些失礼,面上微烫,有些羞愧。 男人斜眼睥着她,冷声讥讽:“你瞧瞧你,一辆好车而已,眼珠子都恨不得黏上去了,有钱男人哄哄你,你……” 话不太好听,男人没再说。 他语气里的嫌弃和讥讽很明显,许漾不明白为什么,但她准确抓到了“车”这个字。 看来刚才那个盒子是番邦的“车”,虽然没有马拉着,但速度极快,而且异常平稳,只是看起来有些逼仄了,坐起来应该会憋闷的厉害。 许漾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跟中原可以说是完全不同,她也意识到自己要学的东西很多很多,更应谨言慎行了。 爸爸带着她到了一所宅子前,这宅子也是异域风情,与中原的飞檐反宇,层楼叠榭完全不一样。 这宅子稍一打量,就能看出布局构造,院子也大喇喇露在外面。虽然不像中原的宅子那样曲径藏幽,但敞亮大气,多了些豪迈,也是漂亮的。 院子里有下人迎了出来,是个年过半百的妇人,衣服稍旧,但收拾的干净利落。她蓄了发,只是叫许漾惊奇的是,这妇人看面容年过半百,满头发丝却像少女一般,竟没有一丝白发。 爸爸唤了她一声“赵姐”。 许漾看了看了年岁,乖乖巧巧的冲她点头,软声唤道:“赵姨。” 赵姨笑眯了眼,“好孩子,快进来吧。” 看着赵姨和善的笑,许漾悬着的心稍安稳了一点点,默默松了一小口气。到了陌生地方,身边伺候的宫人是否好相处,是很重要的,以后她免不了需要照拂。 进了院子,许漾怕有差池,不敢再随意打量,乖巧地跟着赵姨身后。 爸爸与她走在一排,压低了声音小声叮嘱她:“人顾嚣比你大,一会儿见了人要有礼貌,别忘了跟哥哥打招呼……” 顾嚣?哥哥? 许漾不明白为什么要管番邦王叫哥哥,但入乡随俗,她便暗暗记了下来,乖乖点头,“知道了,爸爸放心吧。” 爸爸颔首,没再说话,看起来也有些紧张。 这个番邦王莫不是特别凶? 许漾偷偷猜疑着,也暗暗做好准备。 进了宅子大堂,照样是不同于中原的装饰风格,但恢弘大气,也是十分华丽富贵的。许漾也渐渐能适应,对各种没见过的饰品虽好奇,但也能泰然处之了。 “许先生,我们老爷子出门了,您稍等,我去叫少爷。” 赵姨交代了一句,许漾却倏的提起了注意力。 少爷? 在陌生的环境了,许漾时刻都保持着警惕,听见了熟悉的字眼,警觉了起来。她抬起眼,目光紧紧追着那道颤巍巍的身影,上了盘旋的楼梯,到了里端的房门前。 站在大厅里,抬眼可以看见二楼走廊的情形。 赵姨轻敲了敲门,“阿嚣?” 她等了片刻,没有回应。许漾一直紧盯上面的状况,几乎跟赵姨一样,怀着一种敲门等待的心情了。 过了片刻,赵姨又敲了敲门,这次声音大了点,“阿嚣,起了么?” 许漾忍不住吸一口气,她看看天光,应该近申时,居然还在睡? 看来是个纨绔少爷了。 “阿嚣,有客人来了。”赵姨的音量更大了一些。 这次她终于得到了回应,房门拉开了一条缝,一道闷闷的不满的男声也随即传来出来。 拖腔拖调,有些不正经。 “来就来呗,怎么着,还得我接客啊?” 接客?! 许漾倏然睁大了眼,这个词惊得她头皮都有些紧,不敢错眼地盯着那道门。 想到这栋富丽堂皇的二层宅子,跟以前在评书里听到的烟花地很相似。 也许烟花之地,就是这样? 她紧张地咽咽口水,怎么回事?她不是被送到番邦和亲么?现在到底在哪儿? 旁边有靡靡的乐声响起,许漾更为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她侧眼看向声音来源处,见爸爸紧拧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漾漾,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在这里乖乖等着。” “好……”许漾不知道什么是电话,但她不敢轻举妄动,紧绷着身子,乖乖站着,仍紧盯着二楼。 房间门被人从里大力拉开,一道身影懒洋洋踱了出来。 许漾一看清二楼的少年,顿时惊得差点喊出来,几乎要忘了贤恭娘娘的再三教诲。 她只匆匆瞥了一眼,就赶紧垂下眼,连余光都不敢往那儿放了。 他居然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件亵裤似的衣物,光裸着上半身,就这么大喇喇走了出来? 烟花之地的男子,这般……这般有伤风化? 下楼的脚步声响起,有些拖沓,听着都是懒洋洋的。 许漾一动不敢动,更不敢看他,僵硬的站在那里,头皮都在收紧。 视野里出现一双古怪的大鞋,像是麻质的又像棉质的,最古怪的是,那双鞋露着脚趾。 在中原,除了山野莽夫,男子是不会随意露出脚趾的。 许漾一阵脸烫,匆忙抬头,又看到了他光裸紧实的腹部…… 再往上,她根本不敢往上了。她连男子都很少接触,更是从没见过这般放浪轻浮的,顿时羞窘的不知如何是好。 顾嚣大概还没睡够,看起来很困倦的模样,边打着哈欠,边溜溜达达往这边走。 许漾惊讶地看着他,脑袋上……顶着的那堆枯草。 她现在能接受番邦男子不蓄发了,但但但但但他不是黑发,是一头棕褐色的发!枯草一般,乱糟糟的。 是、是异族? 许漾还没想明白,顾嚣已经走到了跟前。在她两步外停下脚步,没骨头似的往旁边的墙上一靠,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原本就乱的头发,那头枯草更乱了,像被凶残的冬风刮过。 少年个子高,离得近了,压迫感很强,许漾本能的想要躲开点,偷偷往后挪了一步。 她的举动引起了顾嚣的注意,他抬起眼,眼里的朦胧困意淡了些,黑亮的眼缓缓打量了面前的小姑娘一番。 刚才院子里几人说话,就将他吵醒了。没睡够,多少有点烦躁,顾嚣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磕了支烟出来咬住,又从盒子里拿出打火机。 咔嚓一声打着火,单手护着火苗,低头点烟。 许漾一直注意着他的动作,见他将小棍咬在嘴里,见他手指把玩着一个小长方块,拇指一摁,咔嚓一声,方块上居然窜出了火苗! 她惊诧地看着,有些出了神,忍不住很轻的“啊”了一声。 顾嚣点着了烟,闻声侧头看她一眼,嗤笑了声,咬着烟含混道:“干什么?没见过刚起床,半裸着抽烟的大帅比?” 这小姑娘白白嫩嫩,长得天仙似的,就是胆小,从见到他开始,就一副惊惧的样子,一直瞪着双大眼惊讶的看他。 她估计也想藏着点情绪,但那双眼瞪得圆溜溜,藏得住个屁。 他这一出声,小姑娘就明显哆嗦了一下,赶紧垂下眼,假装没看他。 见着小姑娘弱唧唧的,顾嚣的恶劣性子倒是起来了。 他斜倚在墙上,将烟拿下来夹在指间,挑着眉看她,故意催促道:“不是让你跟哥哥打招呼?赶紧的啊。” 许漾本就紧张,现在被他一唬,又懵又怕,双手贴在腰间,微屈膝,乖巧地行了个万福礼。 “哥、哥哥,万安。” 正懒洋洋抽烟,捉弄小姑娘的顾嚣惊得烟都掉了:????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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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最强Enigma意外标记后协议结婚了

    失忆玫瑰|古典架空|连载

    江挽星到地方的时候,那个漂亮的Omega正在帮他的未婚夫口。未婚夫是侧对着江挽星的,大半边后背朝着江挽星。从江挽星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Omega的眼睛挑衅地朝自己看过来,眼角因为情动而泛红, 被最强Enigma意外标记后协议结婚了全文免费阅读_被最强Enigma意外标记后协议结婚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江挽星到地方的时候,那个漂亮的Omega正在帮他的未婚夫口。 未婚夫是侧对着江挽星的,大半边后背朝着江挽星。 从江挽星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Omega的眼睛挑衅地朝自己看过来,眼角因为情动而泛红,嘴里鼓着,嘴唇嫣红得好像一朵熟透的花苞,亟待开放。 正常来说,任谁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出轨都不会无动于衷的,然而江挽星却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十分淡定地拿出手机录像留证。 Omega似乎不甘心,故意望着江挽星露出了惊恐的眼神,想要引起江挽星的未婚夫,也就是薛云渐的注意。 其实Omega的这副作态完全没必要,薛云渐是S级Alpha,五感非常敏锐,即使在做这种事情,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依然十分警觉。 薛云渐回过头,看到江挽星的脸,果然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轻蔑地勾起一抹笑,不仅没停下,甚至愈演愈烈。 “原来是你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干什么,不过来一起玩玩儿?” 江挽星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他收起手机,冷漠地丢下一句“恶心”,转身就走。 薛云渐内心的火蹭地升了起来。 这只Omega是他家里帮他找的,和他的信息素有着100%的匹配,在他们这个时代被称作命定之番。 对方样貌身材无一不极品,信息素等级也有S级,除了出身低劣,其他方面配他这个双S级的Alpha也不算很差。 甚至因为他们是命定之番,培育出来的后代注定是S级Alpha或者Omega,要是能多生几个,生出超S级别的Enigma也不是没有可能。 然而他都这般卑躬屈膝了,对方却从来连个正眼都不愿意给他。 薛云渐真是见不得江挽星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冷漠地、高高在上地俯瞰着一切,好像全世界都入不了他的眼。 明明只是一只Omega。 明明只是Alpha的生育机器。 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薛云渐一把推开了身前还在继续的Omega,望着江挽星的背影,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站住。” 江挽星脚步毫无滞歇。 薛云渐胸膛里的怒火瞬间燃烧了他的理智,他冷笑一声,下一秒,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如滚烫的火焰一般冲向了前面江挽星。 江挽星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那些带有强烈攻击性的信息素好像刀片一样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皮肤,感觉不啻于千刀万剐。 然而他分明是疼的,双腿却不自觉地变得瘫软无力,竟是当场失控了。 这就是命定之番,即使心里再怎么厌恶,身体仍旧会诚实地做出回应。 那只Omega早就跪下了,他努力爬到薛云渐脚边,白细的手臂抱住薛云渐的腿,用柔软的脸颊去蹭薛云渐的裤腿,渴求薛云渐能够标记自己。 江挽星只是淡定地拿出随身携带的抑制剂,撕开包装,对准自己脖子后面的腺体,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好像有一把尖刀插进他脖子里面疯狂搅动,江挽星被强烈的药效冲得头皮发麻,浑身肌肉都在发颤。 抑制剂通常从手臂注入体内,然后通过血液运输全身,直接注入腺体药效太猛,不是普通人能扛得住的,但效果也非常明显,冰凉的液体流入体内,浑身的血液好像被寒流过了一道,身体的燥热被瞬间驱走。 不知道是不是江挽星的错觉,他总感觉好像有一道视线在不远处盯着他。 他朝那里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但他仍然盯着那处,将最后一滴液体注射了进去。 从头到尾,他的目光都是清明的、冷静的,与他滚烫的身体和嫣红的眼尾形成鲜明对比。 薛云渐双眼被这一幕刺痛,脸上的皮肉都有些狰狞,冷笑道:“呵,随身携带抑制剂,是担心自己会随时随地发-*-情吗?果然Omega就是浪-*-荡,想发-*-情就直接发呗,还装腔作势地给自己注射抑制剂,觉得我给你的味儿不够浓?嗯?那看看这次,你还扛不扛得住!” 薛云渐说完,竟是再度发起了第二次进攻。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股非常强大的信息素如巨山般忽然压了下来,仿佛在他脑袋里炸响了一颗炮弹。 轰隆一声,薛云渐眼前一片花白,双腿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痛不欲生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这股信息素压制了薛云渐,却贴心地避开了江挽星。 江挽星眼睛微微眯起——是麝香和皮革的混合味道。他又看了一眼刚才那个方向,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默默收回视线,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该回去上课了,随手切到聊天软件,最上面那条正是Omega引-*-诱他来这里的信息。 这种Omega之间争风吃醋的小把戏,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江挽星把手里用光的抑制剂随手丢在了薛云渐脸上,转身离开。 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江挽星的视线猝不及防地朝头顶一个角度非常刁钻的小阳台看了过去,直勾勾地对上了傅临渊的双眼。 傅临渊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被江挽星发现,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从小阳台上跳了下去。 傅临渊的身材非常高大,比最顶级的Alpha还要强健许多。 反之,江挽星作为顶级Omega,身型是Omega最典型的精致娇小。 傅临渊站在江挽星面前,宛如一座巍峨雄壮的山,一下子就将江挽星面前的光线全挡住了。 离得近了,江挽星刚刚发-*-情过的信息素味道更浓了。 傅临渊正大光明地闻了闻,是酸甜干涩的黑加仑和辛辣的粉红胡椒混合的香味,他微微挑起一边眉:“你信息素闻着好……刺激啊。” 江挽星很冷漠:“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属于性-*-骚扰?” 傅临渊笑了一下,将头低得很下,望着面前如同小机器人一样面无表情的小美人,勾着嘴角:“你很厉害,我从来没有见过有Omega能从命定之番的Alpha手里逃脱的。” 江挽星的声音一板一眼:“对着脖子扎,见效快。” 傅临渊眨了眨眼睛。 他的意思其实是,他从来没有见过Omega能够在被自己命定之番的Alpha引导发-*-情时,还能这么镇定自若地给自己注射抑制剂的,更别说还是对着脖子扎这么狠的,不过他只笑了笑,也没解释就是了。 江挽星忽然说:“谢谢。” 傅临渊笑意有一瞬间的凝滞,接着他面色不改地问:“谢什么?” 江挽星看着他的眼睛,把完整的经过复述了一遍:“谢谢你刚才释放3S级别或者是只有Enigma才有的超S级别的信息素帮我压制了薛云渐,不过我更偏向于你是超S级别的Enigma,因为Alpha并不能隐藏自己的信息素味道,Enigma却可以。” 三句话就被人家掀了老底,傅临渊脸上的笑差点儿就挂不住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刚才帮你的人不是我,我是Beta,我没有信息素。” 可惜他这句话接在江挽星刚才那段话的后面,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江挽星:“哦,你说是就是吧。”他顿了一下,说:“你信息素闻着也挺刺激的,麝香和皮革,就是熏得慌。” “……”傅临渊舔了一下后槽牙,脸上还是挂着笑,不过说出来的话挺有股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挺有意思的,亲眼看到你的未婚夫跟别人搞,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挽星扫了一眼他那里,淡定自若地说:“你也挺有意思的,在上面藏着看了这么久的真人野战,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临渊一下子差点儿把牙齿咬碎,他竟然头一回知道,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小美人嘴巴原来这么毒。 他一脸无所谓地怂了一下肩:“反正是免费的A-*-V,不看白不看,就当是无聊听个响儿,别说,你那便宜未婚夫哼得还行。” 江挽星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也是头一回知道,面前这个风靡学校的男神竟然这么骚。 傅临渊是他们学校男神,智商超群能力出众,样貌身材无一极品,除了是个B,简直完美。 即使如此,仍然有无数并不在意性别的Omega前仆后继,Beta仰慕者的数量就更别提了。 可以想象,如果傅临渊当真是只A,学校里的人该有多疯狂。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只是A呢。 江挽星:“那你有什么感觉吗?” 傅临渊收了笑,学着江挽星当时的模样,面无表情地说:“恶心。” 然后,傅临渊就听到,面前漂亮的小机器人很轻地笑了一下。 傅临渊觉得是自己幻听了,因为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江挽星的脸上,但江挽星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 江挽星:“既然恶心就不要看了,那种东西看了不健康。” 傅临渊顿时又笑了:“那你能给我推荐点健康的东西看不?” 江挽星沉默了两秒,然后直接给傅临渊报了一个网址出来,完了跟傅临渊道别,转身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好像那袋抑制剂没给他带来多少痛苦,反倒是跟傅临渊站着说了一会儿话,把他脖子都举酸了。 这回换傅临渊沉默了。 不是吧?真的假的? 他拿出手机,照着江挽星临走时报的网站点进去,满屏马赛克。 傅临渊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气,战术性后仰,然后默默点击收藏,一脸若无其事地将手机收了起来。 他往前面走了一段路,想到刚才他和江挽星的对话,终于还是忍不住埋头笑了笑。 这小机器人,确实挺有意思的。 所以他刚才到底有没有笑呢? 真令人纠结,啧。

    1371 人在读12-05 18:25

  • 和你一起偷月亮

    令娅|古典架空|连载

    去机场的路上,苏姳莞收到大伯母的微信。点开对话框,她盯着手机屏幕,突然愣了。屏幕上是一张年轻男人的照片,是只有上半身的证件照。这男人长了一张十分俊美的脸,俊美的很有辨识度。利落干练的短 和你一起偷月亮全文免费阅读_和你一起偷月亮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去机场的路上,苏姳莞收到大伯母的微信。 点开对话框,她盯着手机屏幕,突然愣了。 屏幕上是一张年轻男人的照片,是只有上半身的证件照。 这男人长了一张十分俊美的脸,俊美的很有辨识度。 利落干练的短发,眉英目朗,挺鼻薄唇,流畅的脸部轮廓像是工艺师精心雕琢一样。 他那双深邃清黑的眸子里,习惯性地流露一股冷淡,让人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苏姳莞盯着这张帅气的脸,凝固了半响,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老天爷真幽默,连开个玩笑都这么的别具一格,令人不可思议。 微信界面再次进来了一条大伯母的微信,苏姳莞终于回过神来。 【姳莞,大伯母没骗你吧,这就是你江叔叔的小外甥,是不是特别的帅?】 【而且还是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哦!完全符合你的择偶标准呢。】 苏姳莞微微拧起眉心,神情有点复杂。 她承认,照片上的男人确是特别的帅,甚至帅到让她有些头晕目眩,呼吸不稳。 于是她又点开那张照片看了看,微微屏住了气息,再次细细的打量。 云艺自顾自跟她说了半天话发现没人搭理,好奇她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于是凑过来瞄了眼,顿时双目一亮:“哇哦,这帅哥是谁啊?” 苏姳莞没有回答。 云艺直接从她手里拿过了手机,看到对话框里的聊天内容,才恍然大悟:“这是家里给你介绍的联姻对象??” 几缕头发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苏姳莞靠在椅背里抬手把头发捋到耳根后,淡淡地“嗯”了一声,思绪有些游离。 不错,就是家里给她介绍的联姻对象。 一个她做梦都没想到的联姻对象。 也是奇怪,这Y城男人千千万,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云艺又点开照片看了看那张帅气的脸,惊喜道:“长得真不错,还是张明星脸。” 之前她听说苏姳莞答应了家里长辈的安排,准备相亲联姻后,还真是替她担心了一把,害怕苏家人给她找的联姻对象会是一个纨绔公子哥,或者是油腻大叔,又或者是发福的老头子。 毕竟苏姳莞在苏家一直都不受重视,再加上她又是个女孩儿,重男轻女的苏老爷子平时对她也是关心甚少,一心只想利用她的婚事来巩固集团利益。 想她这么一个漂漂亮亮的小表姐,哪能便宜了那些庸俗的臭男人们? 可是这会儿看到照片里的年轻男人,云艺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起码在颜值上,这人长得如此干净清贵,还算配得上她家漂亮的小表姐。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这张帅气的脸,苏姳莞心里才会突然郁结了一股闷气,上不能上,下不能下,闷闷地叹了声气。 “怎么了?”云艺奇怪地看她,见她情绪好像有点不太高,看样子对这联姻对象似乎不太满意,于是猜测问道:“难道他家世不好?” 就算是家世不好,长得这么好看,颜值也可以勉强弥补财力的欠缺。 况且,苏家想要联姻的对象,想必家世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不是。”苏姳莞望着虚空,眼神有些飘:“是因为他是叶氏集团的二公子,叶森南。” 叶氏集团? 云艺愣了下,怕自己搞错了,再次确认了一遍:“是大名鼎鼎的那个叶氏集团?” 众所周知,Y城的两大龙头企业,其中一个是顶辰集团,一个就是叶氏集团。 叶氏集团虽然是家族企业,但经由三辈人的不断发展,是全省最早在美国挂牌上市的上市集团,现在涉猎的行业也越来越广,除了发家的建设管理,后期还发展了航空运输和医药研发两大核心业务。 而靠医药研发起家的苏家长顺生物科技集团,跟叶家在医药项目上一直都有长期的合作关系。 所以,苏家的几位长辈,想利用苏姳莞的婚事去巴结讨好叶氏集团,也是情理之中。 苏姳莞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云艺却不理解了,点开照片把手机举到她面前,瞪圆了疑惑的双眼问她:“那你还叹什么气啊?叶氏集团的公子,长得还这么帅,这可是赚到了呢!” 苏姳莞看向屏幕上的男人,眉心却依然紧蹙。 面对云艺的追问,还没来得及等她想好怎么解释,屏幕上的照片因大伯母的电话突然进来而瞬间消失。 苏姳莞接通电话,大伯母问她什么时候到家? 车窗外,机场高速路旁绿树成荫,在烈日下迎风怒放。 苏姳莞望一眼窗外辽阔风景,回答说:“下午。” 今年暑假,她刚结束了自己的学业,下定决心从北京回去省城去完成自己的目标。 前两天云艺专门过来帮她收拾东西打包行李邮寄回家,今天两人便踏上了返程回家的路,上午十点半的飞机。 大伯母听她说今天就能到家,便提议:“那等你回来了,安排你们先见一面好不好? 苏姳莞一口否决:“不好。” 大伯母显然愣住了,隔了半会儿,才问她:“为什么呢?” 苏姳莞想了下,然后说了一个大家都不敢相信的理由:“没有眼缘。” ** 云艺逼问了苏姳莞一路,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连这种百万里挑一的优质联姻对象都瞧不上? 如果是别的原因也就罢了,可她偏偏说是对别人没有眼缘,这就很奇怪了:“长这么帅的你都看不上,那你还想要什么样的啊?” 苏姳莞听云艺小嘴叭叭地追问,脑子里也乱糟糟的,信口胡诌道:”照片有可能是美颜了。“ 云艺淡淡提醒:“这是人家证件照。” “...........”苏姳莞无言以对。 “亲爱的,除非是这个叶家二公子性.冷淡或者性.无能,我实在是想不出你到底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原因了。” 如果可以,云艺觉得自己都愿意代替表姐去联姻了。最起码,长得这么帅,去见一见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要知道,想找个又有颜又有钱的结婚对象,在这个社会上究竟有多难两全。 特别是她之前经历了一场痛苦不堪的感情,现在已经深有感悟,女孩子还是现实一点比较好,否则最后会输的一败涂地。 苏姳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她多聊,索性转移话题:“我接电话之前,你在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 云艺想了一下:“哦,我说一会儿到了机场我要拍照片,把你那两条漂亮的裙子借我穿穿。” 云艺是个穿搭网红,自己弄了个小工作室。 当初因为一组街拍照突然在网络社交平台上走红,大学毕业后一直全职做这个,现在在业内小有名气。 最近明星们的机场look很受大众关注,为了保持住自己当前的人气流量,她必须得紧跟潮流来一波。 今天为了拍照,两人特意提前了两个小时出发。 半个小时后,到了机场候机室,云艺打开行李箱开始做准备工作。 苏姳莞因为早起,太困了,躺在按摩椅里闭目养神,顺便在心里筹谋着,回去以后,该怎么跟长辈们推了和叶家公子见面的事儿。 虽然已经在电话里拒绝了大伯母,但她知道,回去以后,他们肯定还会再轮番给她做思想工作。 毕竟那是叶家,苏家这群长辈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这么一个高攀的大好机会。 但对于她来说,这个相亲肯定是不能去的! 与其见面后,被对方提出主动退婚,闹得满城尽知颜面扫地。 倒不如自己先发制人,强烈抗拒对这门婚事的不满,还能保留一点尊严。 只是,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原因呢? 心里正苦恼着,就在这时—— “咱们今天运气真好!”一旁在化妆的云依突然扑过来拉了拉她的手臂:“你快看!” 苏姳莞睁眼,顺着她的视线,大眼睛转过去一瞧。 原来是隔着一道玻璃墙,通道上正走过一队威风凛凛的机组人员。 苏姳莞和云艺都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平时接触的帅哥也不少。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气场十足的一幕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为首的三个男人,个个身形挺拔,穿着统一藏青色的西装白衬制服,异常的精干帅气,荷尔蒙爆棚。 后面拖着小行李箱的空姐和空少,英俊貌美气质优雅,同样十分养眼。 平时在机场难得遇到这样的场面,要不是她们今天提前过来,大概也不能正巧碰上。 云艺赶紧举起自己的相机,对准玻璃墙外的人拍了几张照。 传闻不如一见,原来驾驶飞机的高级机长们果真跟电视里面拍的一样又A又飒。 苏姳莞歪在沙发椅里,懒洋洋地撑着太阳穴,目光笔直又专注地盯着那几双大长腿。 特别是靠近玻璃走廊最右侧的那个男人,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久。 一身制服越发衬得他人高腿长,侧颜棱角如同雕刻一般的分明流畅,只可惜戴着口罩无法看清全脸。 不过无所谓,这身材也足够饱眼福了。 两个小时后,一架大型客机在澄澈的蓝空中划过一道气流的波痕。 窗外阳光强烈,苏姳莞拉下遮光板,找空姐要了个眼罩打算补觉。 趁着空姐给苏姳莞送眼罩过来的时候,云艺翻出相机里的照片,顺便打听了下:“请问,他是咱们这趟航班的机长吗?” “是的。”空姐声音甜美:“他是我们公司最有潜力的FL,而且马上就要升为我们航空最年轻的机长了,您放心休息,我们的机长一定会安全带您回家。” 云艺又问:“那我们下飞机的时候可以见一见机长吗?” 空姐为难地笑笑:“这个我不能向您保证呢,因为落地后,机长在驾驶舱还有很多后续工作要处理,他们可能会直接从专用通道出去。” 云艺遗憾地道了声谢,空姐微笑着离开。 要是能见一见本人,看看长什么样就好了。 她抱着相机继续回味刚才拍的照片,虽然只是拍到了一个侧面,但已经足够惊艳。 她还把相机递过去给苏姳莞看:“你瞧这身材,真的绝!” 苏姳莞自从接到了大伯母的那通电话,哪还有心情欣赏帅哥。 “你自己留着慢慢看吧。”她推开云艺递过来的相机,从座位上起来,打算睡前上个洗手间。 经过通道门口时,正好听见空姐在跟人开玩笑:“刚才头等舱又有小姐姐打听你哦。” 苏姳莞微顿,脑子里条件反射闪过刚才在候机室里看到的那抹挺拔英姿的侧影。 她掀开门帘的时候,还想着要不要去叫花痴的云艺过来围观一下。 结果抬眼看到眼前这道身影以后,自己倒先愣了愣。 男人穿着藏青色的机长制服,肩宽腰窄,禁欲又严谨。 肩章上的三道杠线,显示着他的身份和职责。 他单手抄兜,背对苏姳莞的方向站着,慵懒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疏离的性感,漫不经心应了句:“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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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反派炮灰攻之后

    橙花味的兔子糖|古典架空|连载

    “二少爷,不能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沈仲卿耳边忽然冒出这句,惹来他脑子空白了一瞬。有那么片刻他无法思考,这种感觉就好像刚玩完3D一样眩晕想吐。好在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就恢复了意识。眼 穿成反派炮灰攻之后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反派炮灰攻之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二少爷,不能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沈仲卿耳边忽然冒出这句,惹来他脑子空白了一瞬。 有那么片刻他无法思考,这种感觉就好像刚玩完3D一样眩晕想吐。 好在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就恢复了意识。 眼前的一切显然有些超出他的认知。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里,精致案几和屏风摆件全都彰显着品味。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下人候在一旁似是不敢上前,神色中带着急切。 而就在他的面前,一个穿着素衣形销骨立的身影倒在地上,已经成了个血葫芦。 看清眼前这一幕,沈仲卿倒吸了一口凉气。 额滴神啊……这谁打的?下手这么狠,全是一道道的血痕,都没一块好肉。 手里沉甸甸的重量稍微引起了他的注意,看到自己扬起的右手里紧握的那根鞭子,沈仲卿恍然——哦,原来是自己打的啊。 等等…… 沈仲卿再看了一眼。 自己打的?! 手里的鞭子像是带电一般,刺激得沈仲卿一把扔了开。 然而鞭子上斑斑的血迹,和眼前惨绝人寰的景象无不向他说明了自己的罪证。 沈仲卿整个人都是懵的! 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在地铁上吗? 他还记得自己如往常一般打开了正在追更的小说,准备在地铁上打发时间。 后来似乎是有点困了,再然后他就站在了这里。 所以……他这是在做梦? 是了,一定是在做梦!否则不能解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二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关雎看到沈仲卿忽然丢开了鞭子一脸震惊,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没有管地上那人,反倒是上前扶住了沈仲卿。 沈仲卿还在怀疑自己在梦里,目光有些直愣愣。 关雎以为他怒火下去恢复理智之后被自己的“杰作”给吓到了,于是安抚道:“二少爷莫怕,人应当是还没死,我们赶紧找大夫来瞧瞧,不会有事的。” 沈仲卿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经思考地蹦出一句:“那你还不快去?” 关雎一愣,“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等人真的走了,沈仲卿更茫然了。 他想证实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是他以前试过,即使是在梦里打自己,也会模拟出痛感,根本做不得数。 而且眼前的一切是如此逼真,如果不是突然就置身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恐怕他还不会觉得像是在做梦。 沈仲卿蹲下身子,目光落在了屋内除他之外唯一一个活物身上。 不知为何,他蹲下身子的动作有些困难,但这会儿他没工夫去关心这个。 生在和平年代没怎么见过血的人,突然见到一个被打得伤痕累累、浑身鲜血淋漓的人,怎么可能不觉触目惊心。 沈仲卿忍着心上那股不落忍,慢慢将人翻了过来。 面前的人真的很消瘦,身子骨轻得像鸿毛一般,长发遮面,露出的薄唇苍白皲裂,似乎已经昏过去了。 沈仲卿小心地拂开了对方挡在脸上的头发,露出全貌的那一刻,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被“爱神之箭”射中的声音。 无他,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太好看了。 而沈仲卿,恰好性别男,爱好男。 面对长相恰好长在自己审美上的人,一般人都会生出点无措。 沈仲卿虽然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但他觉得让人躺在地上似乎不太妥。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抱起来,寻到了屋子里的床榻,才将人慢慢放下。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沈仲卿累得呼哧乱喘,差点直不起腰来。 他心里奇了怪了,这人轻飘飘没一点重量,他不过抱着走了几步怎么会这么累。 随后,他就发生了华点。 “卧槽!”沈仲卿看着自己肿如萝卜的十指。 “卧槽!”还有自己摸不着腰的大肚腩。 “卧槽!”以及摸着像个猪头一样的脸。 他一般只会在极度震惊之下说脏话,三个“卧槽”已能体现他凌乱的心情。 怎么回事?他英俊的帅脸呢?怎么一觉醒来他就成了个死胖子? 噩梦!绝对是噩梦! 这不可能是他的脸,不可能是他的身材!他才不要做肥仔! 醒来,他要赶紧醒过来! 沈仲卿看到桌上有个杯子,想也不想地摔碎了,捡起碎瓷片就往手上扎。 如果是剧痛,应该就能让自己醒过来了吧? 然而这么想着,他却没出息地下不了手,碎瓷片始终停在距离手腕一毫米的地方。 带来了大夫的关雎,进门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魂都飞了。 “二少爷!二少爷你干什么?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卧槽!”沈仲卿被关雎的生扑害得差点割伤手,连忙顶着关雎不让他靠近。 “二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可别吓唬小的。若是你伤到了一根毫毛,二夫人一定会打死我的!”关雎欲哭无泪,他虽不认为二少爷会寻死,但也怕他的疯狂举动伤到他自己。 主子受伤遭殃的都是他们这些下人,他这主要是替自己的小命提心吊胆。 沈仲卿没想到干这种傻事还会被抓包,只能悻悻地丢了碎瓷片。 关雎却像是突然灵光了一样,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二少爷你是怕你把二少夫人打成这样被家主知道了罚你是吧?所以你打算用苦肉计?” 什、什么? 沈仲卿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这厮叫自己“二少爷”,□□上那人“二少夫人”?那不是个男的吗?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了一眼,没想到床上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充满恐惧与恨意地看着自己。 见自己看了过来,他像是受惊了一般,拉扯着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沈仲卿:“……” 莫名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府中的大夫直摇头:“伤得太重了,需尽快上药包扎,否则伤口感染可能会危及性命。” 说着,那双浑浊的老眼自以为不着痕迹、实则充满控诉地看了沈仲卿一眼。 沈仲卿:“……” 宝宝心里苦啊。 关雎听到老大夫这么说,压低了声音对沈仲卿劝道:“二少爷,虽然是二少夫人偷了银钱在先,但你已经把人打成这样了,气也出了,接下来还是让老大夫好好给二夫人治伤吧。” “到底是您明媒正娶的夫郎,若是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沈仲卿被他这几句充满信息量的话震惊得像是在脑子里炸了几个炸弹。 夫郎? 银钱? 二少爷、二少夫人? 卧槽!这不是他正在追的那本双儿生子文里面的剧情吗? 咳咳,虽然他一个男的看这种设定的文似乎有点暴露什么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怎么会梦到这本书里的内容?还代入到了里面的反派炮灰身上。 据说看小说看到和自己同名同姓的角色有穿书的风险。 难道……他不是做梦,而是赶上穿书热潮了? “……关雎?”沈仲卿试探性地喊道。 关雎被这语气莫测的一声喊得缩起了脖子,怂怂地道:“二少爷,小的知错了……” 猜想又被证实了一分,沈仲卿心拔凉了一瞬。 既然面前这个是反派炮灰“沈仲卿”的狗腿子关雎,那床上那个就是他娶的双儿夫郎周怀钰咯? 就是那个未来会将他小命咔嚓掉的哑巴夫郎? 沈仲卿:“……” 应该是了,难怪从刚刚到现在一声也没听他喊过,原来是不会说话。 也对,除了双儿,哪还会有男人生得那么美呢? 沈仲卿这厮果然是暴殄天物,这么一个气质清绝、面容无双的夫郎都不好好珍惜,竟还能下这样重的狠手。 等等,怎么好像在骂自己? 完了…… 沈仲卿悲哀地发现,自己好像正在慢慢接受穿书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实。 他看的小说比较多,脑子本就天马行空。虽然一开始还幻想自己是在做梦,但越来越真切的实感却让他再也欺骗不了自己。 他真的穿书了,而且还穿成了一个肥胖愚蠢不堪的小人…… 老天爷究竟是哪里看他不顺眼,为何要这么对他? 早知道会穿书,他就应该找一篇角色和他同名、且人物形象比较正面的书看。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沈仲卿双亲走得比较早,他在现实世界已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倒没有什么特别留念的。 所以这也是他在发现自己穿书后,还比较能保持镇定的原因。 眼下搞清楚目前的状况,适应新的身份环境好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沈仲卿迅速调整好了心态,开始在内心分析。 结合方才关雎所说的“偷钱”这个信息,沈仲卿大概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个剧情了。 他穿的这个角色是一个没什么本事、心里还特别阴暗的恶毒反派,现在是在他成婚不久后。 因被家族施压娶了自己无比嫌弃的周怀钰他已是心有不满,再眼见着自己堂哥沈仲文风光无两地娶了他朝思暮想的文家小公子文朝君,他更是怀恨在心。 这样的他行事越发偏激,看自家夫郎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平日里言语暴力、推搡踢踹就不说什么了,这次撞上周怀钰偷拿了自己的钱袋,他更是气得直接叫人拿来鞭子,把周怀钰抽得一顿皮开肉绽,差点送命。

    608 人在读11-12 17:24

  • 加错微信后我被迫脱单

    傅书丛|古典架空|连载

    加错微信后我被迫脱单文/傅书丛晋江独发第1章8/10【Q:抱歉,这两天回国了有些忙,没来得及上论坛。】【yoyo:!】【yoyo: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还有半个月吗?】 加错微信后我被迫脱单全文免费阅读_加错微信后我被迫脱单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加错微信后我被迫脱单 文/傅书丛晋江独发 第1章 8/10 【Q:抱歉,这两天回国了有些忙,没来得及上论坛。】 【yoyo:!】 【yoyo: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还有半个月吗?】 【Q:提前回来见个人。】 【yoyo:谁啊?】 【Q:我未婚妻。】 (yoyo撤回一条消息) (yoyo撤回一条消息) 【yoyo:……哦。】 当柯幼凡今天第十次对着聊天记录叹气的时候,蒲晓草终于忍不住掀开了盖在自己脑袋上的被子,从上铺冲下来一把抢过了柯幼凡的手机。 “柯幼凡你差不多得了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你二十个小时盯着这聊天记录,有本事直接问人家啊。” 此刻,顶着鸡窝头光着脚丫曲着腿蜷缩在电脑椅里的少年,终于在蒲晓草话音结束后的第五秒慢吞吞回过神来,扬起了脸。 这是一张跟他此刻的颓废风格大相径庭的脸。 “没本事……”柯幼凡蔫蔫地回答。 蒲晓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地翘着食指和拇指抬起了柯幼凡的下巴,“啧……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白瞎了你这张脸。” 学校论坛里曾经有人这么形容柯幼凡:他就是夏日里的一支冰激凌,看上去甜腻诱人,但当你凑上去舔一口才会发现,这冰淇淋其实是海盐薄荷味儿的~~ 当时这话一出,底下便有人跟着调侃:我不在意柯幼凡是什么味儿的,但是,兄弟你不能自己吃独食,让我舔一口。 于是乎,后面大家浩浩荡荡地刷了几百层楼的“让我舔一口”。 直到三百多楼终于有人幽幽来了一句:法语系小公主也敢舔,小心被公主护卫队的帅逼们群殴。 于是后面大家又改了队形,变成了“让我舔一口(本人发癔症帅逼们勿cue)”。 嗯,就是这么一张脸,现在看上去却凄凄惨惨毫无精神,唯独一双圆圆的杏眼还带着原有的几分灵动闪亮。 而让柯幼凡如今没精打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位让他看了八百遍手机的神秘网友Q。 确切地说,是柯幼凡的网(单)恋对象,Q。 半个月前,这位柯幼凡一直暗恋的Q先生跟他的未婚妻双宿双飞去了,柯幼凡失恋了。 蒲晓草一直都知道柯幼凡有这么一个认识了很多年的网友,也能感觉到柯幼凡一直对人家有点意思,可是网络嘛……不靠谱,见不到真人,很容易对网线那头的人产生些幻想,蒲晓草很能理解,但是他没想到柯幼凡这么喜欢人家。 喜欢到……知道这个消息后病了一场,开学第一周直接请了假在家养病。 今天是他来上课的第二天。 蒲晓草反手把柯幼凡的手机往上铺一扔,伸手把人拽起来,冲他眨眨眼,“去洗个澡,今天下午有冰球队的训练赛,我让学姐给咱俩留位子了。” “……冰球队的帅哥一抓一大把,要什么八块腹肌公狗腰的大帅比没有?保准你看了立马忘了你那劳什子网友,我蒲晓草话就给你放这儿了,今天就给你找个绝世大猛1带你原地脱单!” 蒲晓草一番豪言壮语讲完,柯幼凡却依旧呆呆地坐在那儿,好像没听见似的,好半晌才喃喃道:“冰球队……我这边脱单那边我哥的电话就要打过来。” 蒲晓草“嘁”一声,咕哝道:“你那么怕你哥干嘛啊……” 说着他转身往自己的课桌旁走,伸手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触摸板上点着,噼里啪啦地开始打字,“你不去啊,那我给你在校园论坛上发个贴……就说我们法语系小公主柯幼凡失恋受了情伤,亟需人安慰……我跟你保证我这帖子发出去五分钟之内来跟你表白的能从咱们宿舍门口排到fà国去——” 不等蒲晓草把话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伸过来,把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合上了。 “自己都还是单身狗呢……还要帮我脱单。”柯幼凡皱皱脸吐槽道。 蒲晓草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他无比嘚瑟地比了个“V”,立刻起身去衣柜里把柯幼凡的浴巾和换洗衣物找出来通通塞给他,然后推着人往浴室走,“你给我快点啊,要还是平常那个洗澡速度,保不齐我手一抖这贴子就发出去了……” - 当柯幼凡没精打采地跟着蒲晓草出现在冰球场边的时候,还是引起了球场边一阵小小的骚动。 与柯幼凡几乎同时出现的,还有校园论坛上的帖子。 【uus,病假一周的小公主出现在冰球馆了!舔狗速速集合!舔狗速速集合!】 1L:啊,照片照片照片照片! 2L:[图片][图片]刚拍的呦~ 3L:啊啊啊啊幼幼宝贝!怎么看上去脸色还是不太好,人也瘦了些呜呜 4L:都说了生病了嘛…… 5L:话说小公主真的很喜欢看冰球比赛哎,刚回来居然就在冰球馆露脸了 6L:不看看人家妈妈和哥哥干啥的[捧脸] 7L:宝宝生病也好美(我承认我不是人),麻麻亲~ 锦北大学的冰球队在锦北市首屈一指,今天是冰球队纳新之后的第一次对抗赛,看台上坐满了人。 隔着老远萧玮玮便看到了柯幼凡和蒲晓草两个人,立刻朝着他俩招手示意。 萧玮玮就是蒲晓草口中的那位学姐,也是他们法语系的,今年大三,在冰球队做宣传干事。 蒲晓草也用力地挥了挥手,然后拉着柯幼凡一溜烟跑了过去。 蒲晓草提前给萧玮玮打过招呼,这会两人刚刚问了好,萧玮玮便神秘地冲着柯幼凡眨了眨眼,“幼幼,一会你尽管挑,联系方式我帮你去弄。” 柯幼凡听见这话简直想要转身开溜,直到蒲晓草伸手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软肉,他才点点头有点无奈地配合地说“好”。 - 冰球场上,正在热身的霍境野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观众席。 “看什么呢。”冰球队队长曲侃一个滑步上来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霍境野收回目光,淡淡道:“没什么。” 曲侃看着因为霍境野投去视线而突然兴奋起来的观众席,忍不住摇了摇头,“唉,你来锦大不过一个月,学弟学妹们眼睛里就再也没有我这个人了……” “说明学长你水平有所下降,需要勤加练习了。”霍境野的话比他的人还要冷酷无情,他说完带上头盔继续去热身了。 曲侃:“……” 锦北作为赫赫有名的冰雪城市,也是冰球运动的摇篮,各个大学基本上都有自己的冰球队,锦北大学冰球队就是其中历史悠久、最有名气的一支。 冰球队虽然冠以学校社团的名头,但是其中专业级别的队员不在少数,更是有很多可以达到省队乃至国家队水平的球员,因此也是锦大的一面招牌。 而每年锦大冰球队的纳新都是锦大的一项热点事件。 冰球作为一项需要激烈对抗的冰上项目,纸板弱鸡身材是肯定参与不了的,所以放眼望过去,冰球队个个都是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的大高个,因为长期的运动,什么八块腹肌公狗腰人鱼线更是不在话下,故而冰球队盛产帅哥,每年冰球队纳新也顺理成章成为大家大饱眼福最为期待的一个项目。 谁能不爱看帅逼们在冰场上驰骋嘛…… 但柯幼凡因为那位Q先生,与此项盛会擦肩而过,对此蒲晓草感到非常心痛。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是没看见……那天各专业那些个系花系草的都穿得花枝招展的,简直场下比场上还要热闹,不过要我说,那是你没来,要你来了那还有别人什么事……” 柯幼凡有点无语,“怎么被你说的像是相亲现场。” 蒲晓草连连点头,“差不多哦……这不得先下手为强。” 柯幼凡:“……” 因此,已经错过了纳新的柯幼凡绝对不能再错过冰球队的第一次训练赛,蒲晓草摩拳擦掌,柯幼凡就是在他那网络世界里泡太久了才会纠结什么虚幻缥缈的Q先生,多看看三次元的帅哥,管他什么QRST先生,通通忘掉! - 身着黑白两色队服的冰球手分别立于场地中线两侧,他们手执球杆以微微躬身的姿势对峙着,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伴随着裁判的掷球动作,身体肌肉骤然爆发出无限的力量。 场馆里的欢呼声排山倒海袭来,冰球比赛开始了。 冰球队纳新那天蒲晓草是来凑过热闹的,这会儿正跟萧玮玮讨论得热烈。 哪个是今年新来的啦,哪个长得帅身材好啦……可惜柯幼凡没什么心情,两人的对话一句没听进去,全程在走神。 他又忍不住拿出手机来看,他和Q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三天前,Q问他的病有没有好些。 柯幼凡赌气一般别扭地秉持着“病人是不会上论坛看私信”的原则已经装死了好多天,但Q没有再说什么别的话。 再往前翻……算了不翻了。 再往前翻就是导致柯幼凡这次生病的根源,他可不想大庭广众再心塞一次,还是不看了。 很快,第一局比赛结束了。 冰球比赛每局中间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这会儿队员们纷纷滑到场边开始喝水休息。 “怎么样?”蒲晓草伸出手戳戳柯幼凡的手臂,“专业人士家属评价一下呗。” 柯幼凡的妈妈和大哥都曾经是职业冰球手,因此受到家庭氛围熏陶,柯幼凡对于冰球运动非常了解。 “没仔细看,”柯幼凡实话实说,“但黑色方的中锋好像比较厉害。” “我去,你这叫没看?”蒲晓草叫起来,“他确实牛,大一的,刚进队。” 柯幼凡“喔”了一声,像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蒲晓草正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柯幼凡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柯幼凡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消息,拿了东西便要起身,“我得先走了。” 蒲晓草一把捉住柯幼凡的手,“你去哪?” “潘老师找……估计是为了我跟师兄下周朗诵比赛的事儿,我得去一趟他办公室。” 蒲晓草轻哼一声,“你刚回来第二天,潘老师怎么就知道得那么凑巧?肯定是印莘,知道你回来了,便想尽办法非要往你身边儿凑。” 柯幼凡无奈,“我要和他搭档哎……” “okok……”蒲晓草比了个手势,“我这不是怕他烦你吗?” “哎不对,还没办正事儿你怎么就要跑,你快选一个。” 柯幼凡:“选什么?” 蒲晓草:“大猛1啊,说好了让学姐帮忙去要联系方式的,你总要点一个学姐才好下手吧。” 柯幼凡无奈,视线匆匆往冰球场边一晃,看见一个身着白色队服的男生正笑眯眯地接过了一个美女手中的水,脸上明显带着讨好,拧开瓶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 嗯,直男。 柯幼凡暗暗在心里下了判断,那么学姐去问联系方式对方应该不会给。 于是他伸手朝那个方向指了指,“就那个吧。” 说完他拿起自己的外套转了身便要往外走,蒲晓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急了,“哪个啊!” “正在喝水的那个。”柯幼凡头也不回。 “喝水的……” 蒲晓草嘴里念叨着,和萧玮玮一齐将视线投向冰球场边,见此刻,唯一一个拿着水瓶正在喝水的,就是刚刚被柯幼凡夸过的,身着黑色队服的11号,那个“比较厉害”的中锋——大一新生霍境野。 ……合情合理。 蒲晓草和萧玮玮对视一眼,彼此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幼幼确实眼光好,嘿嘿嘿……” “实不相瞒,我刚才就想的就是他,但是幼幼绷着脸我又没敢吱声嘻嘻嘻……” 两个人凑在一起嘻嘻嘿嘿了半天,直把坐在前排的人笑得头皮发麻忍不住转头看,两人才捂着嘴静了音。 …… 与此同时,冰球场边。 聂施元对着霍境野扬扬下巴,“怎么样,就算咱俩这婚约‘分崩离析’了,我对你也还不错吧,你看,唐狗子有的东西我也记得给你一份儿。” 被点到名的唐峥夸张地“汪汪”两声,手里拿着个已经喝空了的矿泉水瓶,把脑袋搭在了聂施元的肩膀上,蹭了蹭,一脸陶醉,“老婆你对我真好。” 霍境野从看台上收回视线,把水瓶盖子拧上扔回聂施元怀里,“这水太软了,不好喝。” 聂施元额上青筋暴起,眼看着就要发作却又硬生生忍回去,“嗯,我下次给你买硬的还不行。” “别在我这费工夫了,我不会答应的。” 霍境野说完便又要回到场地里去。 聂施元恨不得把矿泉水瓶砸到霍境野的脑袋上,最后却只能压着火气双手合十嘴里叽叽咕咕念叨起来。 唐峥:“老婆你在念什么啊?” 聂施元恨恨地看着霍境野远去的背影,“丫就是一性冷淡……对我们小情侣这么绝情,我现在就开始每天念咒请各路神仙显灵,求天上砸下来一个绝世小妖精把霍境野迷得死去活来要死要活让他求之不得抓心挠肺最后给我狠狠吃些爱情的苦!” 唐峥读出了巨大的信息量,眼睛蓦地睁大,“……他这么帅居然没谈过恋爱啊。” “是啊,怕不是本体是个AI……”聂施元一个白眼翻过来,幽幽道,“也不知道将来谁能有这么大能耐能让霍大公子动凡心……” 说完她又一副神叨叨的模样开始念叨:“拜托拜托,神仙显灵,可一定派个脾气硬的来,给我狠狠拿捏住他!” 唐峥抓了抓头发,小心翼翼打断:“……老婆,我们还是相信科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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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逃离直播间[无限]

    月上星稀|古典架空|连载

    丁夏在洗手间里一直洗手。厨房那边突然传来茶壶烧开的声音,格外尖锐刺耳,她顿时关掉水龙头,快步跑去厨房,烧开的热水溅得四处都是,冒着白烟,手背也烫到了,丁夏连忙关掉煤气炉,将水壶提起,放到厅里的餐桌 逃离直播间[无限]全文免费阅读_逃离直播间[无限]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丁夏在洗手间里一直洗手。 厨房那边突然传来茶壶烧开的声音,格外尖锐刺耳,她顿时关掉水龙头,快步跑去厨房,烧开的热水溅得四处都是,冒着白烟,手背也烫到了,丁夏连忙关掉煤气炉,将水壶提起,放到厅里的餐桌上。 这时,房间里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阵拉动的怪声。 “什么声音?” 丁夏神色紧绷,不由往房间的方向看去。 屋里一片寂静,除了刚刚房间里响起的声响之外,就再没有动静,她盯着房门,轻着脚步,靠着墙壁慢慢往房间那边走去。 在她走过去的时候,客厅南面关着的窗户外面忽然映上一道黑影,有种什么东西贴在窗户上,往窗里偷窥的怪异感。 丁夏立刻停了下来,眼睛看着窗户,手往柜台上摸,拿起菜刀。 窗户是磨砂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那道黑影看上去很朦胧模糊,不知是人,还是别的。 这里是西江老街,附近都是老房楼,出入的人员很复杂,什么人都有,这一年也有很多外来人来这里,一些出租的老楼房都被租住了,也就是这段时间,老街的小偷小摸也多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盯上她家,不过家里没有贵重物品,也不怕被盯上,但这窗户上莫名其妙出现一道黑影,还是让人感到不舒服。 她一直看着窗户,握紧菜刀,一旦有人撬门窗进来,她还能来得及反应和自保,直到那道黑影从窗户上离开后,那股让人心底发寒的窥视感也消失了。 “现在老街好像越来越不安全了。” 丁夏紧绷着的肩膀这才放松下来,应该是外面经过的人随意地往窗户上贴近,她没有去开窗看看外面的念头,头转回去,想起刚才房间里的声响,提着菜刀,又继续走过去。 进到房间里的一瞬间,她就发觉了不对劲。 关着的窗户开了。 丁夏是一个人住的,为了安全,她一直将家里的门窗锁死,就是怕进来什么人。 此刻她望向房间四周,一边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目光往四周打量,之前拖过的地面已经干了,而房间里寂静无声,并没有人从外面进来,也没有任何翻动过的痕迹,很整洁,只有窗户诡异地打开了。 “窗为什么会打开?” 丁夏心里感到一丝不安,她检查窗户,又看了眼窗外。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外面一条破旧的老巷子,很昏暗,平日里没有人到这条巷子,她又转头望向房间,房门对着走廊,走廊对着客厅,刚才她就在客厅,如果有人进来,她会立刻发现,除非进来的人躲在了房间,但房间一目了然,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丁夏想不明白,也找不出哪里怪异的地方,只好先关窗,在她伸手碰到窗户的时候,屋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敲门声很缓慢。 听见敲门声的瞬间,丁夏心脏剧烈一跳,猛地转头望向外面。 她立刻关上窗户,重新锁死后,这才走去大门,从猫眼望出去,门外是一个快递员,但楼道里光线很暗,看不清样子,对方似乎发觉了她,缓缓抬起头,身体往前倾,贴在门上,也靠近了猫眼。 他望着猫眼里面的丁夏,出声叫道:“我看见你了,丁小姐。” 丁夏骤然对上那只望进来的眼睛,心跳跟着加速,猛地离开猫眼,她没想到快递员会从猫眼看进来,正常来说,从猫眼外面望进来,是看不见屋里的情况。 而敲门声还在响起,咚咚咚。 快递员一边敲门,声音一边从门外传来,也许因为隔着门,听上去有些不太清楚:“丁小姐,麻烦你开门收快递。” 这一幕多少是有点吓人的,无论是敲门声,还是门外的快递员,但住在西江老街的人,心理素质都要高一些,只要确定门外真的有人,来路也正常,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就好,老一辈的总是说,这条老街太旧了,容易招惹一些来路不明的人,而门外的快递员她之前也见过,对方来送过五次快递了,只是一次比一次诡异。 丁夏面色有些苍白,没有直接开门,握着门把手,一手握着菜刀,低声往外说:“你放在门口就可以了,我一会出去拿。” “好,你记得拿。” 门外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快递员应该离开了。 丁夏又从猫眼看出去,又等了一会,确认没人之后,这才打开门,那个快递员已经不在门外,只有地上放着一份包裹。 她拿起来,又迅速看了眼楼道四周,便立刻关上屋门。 这是一份用黑盒包装的包裹,看上去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重,方方正正的,而上面并没有寄件人的信息,只写着收件的地址,以及收件人,正常来说,这样的包裹根本不可能寄出,但它不但寄出,还送到收件人手上,这样的包裹最好扔了,不要碰,若是别人,也许会这样做,然而丁夏已经拆开了包裹。 里面只有一部黑色手机,丁夏刚拿在手上的时候,拇指不知道被什么刺了一下,顿时流了血。 手机沾上她的血,从钢化膜的细缝中渗到屏幕里,在不明亮的光线里,透出一丝不祥的暗红色,有种老旧的斑驳感,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手机里有如实质的阴冷,等她再认真看的时候,渗进去的血迹居然不见了,就连她拇指被扎出血的伤口也愈合了,刚才被扎了一下像是她的错觉而已。 但她可以肯定,这不是错觉。 暗着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丁夏看着这一切,心跳越来越快,也感到越来越恐惧,这样的情绪无法压下去,是身体对带来恐惧的事物的本能反应,现在再想丢掉手机已经不可能了,她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握紧手机,像被操纵了一样。 她的注意力落在屏幕上,手机界面很简单,只有一个黑色眼睛图案的直播APP。 丁夏并没有碰触,然而应用自动打开了,一连跳出几条血色的通知,看上去每一个字就像用血写的,字的尾端还往下流淌着血迹,她感到了粘腻和潮湿,但翻看手的时候,又很干净,什么都没有沾上,而这些血字带给她一种无法形容的诡邪。 屋里的光线似乎也暗了很多,她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 “天黑得好像有些快……” 温度也似乎降低了,很阴冷,丁夏除了极度恐惧的情绪之外,人还算好,她低回头,看向那些通知。 “你已注册成功,成为恐怖现场的直播摄影师。” “我们不定时会为你推送直播通知,你必须到达每一个直播现场,完成直播拍摄!” “直播推送:明天周六深夜十二点,前往西江老街街口车站,搭乘末班公交车前往恐怖现场,完成直播拍摄,拍摄时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结束。” 丁夏一条条通知看完,再进入应用界面,画面幽黑,看久之后,会有种被画面里的什么存在深深凝望,让人后背发凉。 直播画面也很简洁,没有什么功能,唯一可以操作的是可以自由切换已拍摄,或未完成拍摄的两个界面,不过因为她没有进行过直播拍摄,上面什么都没有。 除此之外,这上面没有说明拒绝直播拍摄的后果,仿佛这是一个恶作剧。 来路不明的包裹,一部诡异手机,一个奇怪的直播推送…… 但这会是一个恶作剧吗? 这时候,一直紧握着手机的手松开了力度,丁夏顿时把它扔开,没有再碰一下,结果到了第二天早上,手机诡异地被她握在手里,看着手机,她感到了一阵恶寒,又来了,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地攥住,那种步步紧逼的恐惧不停在心底里叠加,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丁夏心脏极疼,脸色发白,觉得有什么长了出来。 她顿时跑去洗手间,扯开衣领,左胸上赫然多了一只黑色的眼睛,如同活的一般,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丁夏心理素质再高,也有点发毛。 这是恐怖直播间的诅咒,一旦被诅咒的人,就逃不掉了,只要收到直播推送,就必须完成每一个直播拍摄,但有一点,恐怖现场都是凶邪之地,如果在直播时间内死亡,那就真的死亡,只有活过直播拍摄的结束时间,才能活下来。 直播拍摄的工具就是那部诡异手机,只有它能拍摄出恐怖现场的画面。 丁夏要去,而且不能不去。 不过一想到要去恐怖现场直播拍摄,恐惧的情绪还是无比强烈,其实在昨天之前,她还不至于这样恐惧,然而就在昨天,恐惧感突然加剧。 她患上一种恐惧症,容易受到事物的刺激产生出强烈的恐惧情绪,这是无法控制的特殊病情。丁夏看过很多医生,吃过很多药,都没有用,医生也觉得奇怪,明明她身体各项数据显示很正常,还可能比一般人要强壮,但就是很容易恐惧,而且情绪反应很强烈,这样特殊的恐惧症已经让她身体负荷过大。 现在她只能尝试寻找可以压下恐惧情绪的方法,不过一直没找到,只能靠意志力,丁夏深呼吸一口气,压下一点恐惧的情绪后,这才走出洗手间,顺手将门关上。 现在时间还早,丁夏走到神台前,这里是西北靠墙,是屋里光线最暗的,窗户的光照不到这里,即使屋里打亮了灯,神台时候走也像有一层灰暗。丁夏站在阴影里,低头打亮打火机,豆大的火苗在晃,火光映进她眼睛深处。 丁夏拿起三炷香点燃,别进香炉里,低声说:“保佑我平安回来。” 之后打开手边陈旧的木盒,拿出里面的东西,这是父母失踪之前唯一留下来的物品,一个很小巧的青铜铃,小时候她在爷爷那儿见过,不知祖上传了多少代人,到她这一辈已经有些锈迹斑斑,青漆褪落,也不会响声。 一年前,父母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将它留了下来,没有带着出门,甚至叮嘱她,要是他们没有回来,就让她戴在身上,可以保平安。 丁夏一直在寻找他们,一年过去了,依旧没有半点音信,他们的失踪更像是悄无声息的消失,听上去很邪乎,但只有她记得他们,她问过所有认识父母的人,没有一个人记得,甚至很诧异地问,有这样的人吗? 当时她整个人都如坠冰窟,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所有人都忘记了她的父母,这不是简单的失踪事件,然而她没有半点线索。 丁夏收回心思,将青铜铃戴在脖子上,随即转头看着墙壁上的挂钟,她在等天黑。 天黑后,深夜十一点四十分,丁夏带上诡异手机出门。 这个时候老街一片寂静,夜色是浓稠的黑,没有人在外面,只有零丁几户人家的窗户还亮着灯。 六月的晚风吹过,不是闷热的,反而是凉丝丝的,明明是大热天,夜晚的温度却像冬天一样,阴冷刺骨,这很不寻常,今晚天色也格外的黑沉,像蒙上一层黑幕布。 丁夏望向街口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走在街上,响起的脚步声十分清晰。 她打了个哆嗦,仔细听像是自己的脚步声,再认真听,又像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以前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还不觉得恐怖,今晚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西江老街到了晚上九点后,就开始安静下来,所有店铺都关上,也没有人在深夜时分外出,因为是老街,晚上出门不太安全。 “这里虽然是老街,但以前也不觉得这么阴森。” “是我受到诡异手机的影响,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问题?” 尤其从路灯下经过的时候,头顶上的灯盏都闪跳了几下,有几盏直接就熄灭了,灯下一黑的瞬间,丁夏心脏咚咚直跳,整条老街更加阴森,街巷里的那些老楼房,一扇扇漆黑的窗户后面,像有无数只眼睛注视着自己,她也不敢四处张望,只是快步往街口走去。 街口的车站不远,大概五十来米左右,这个时间所有停经街口的公交车、巴士、出租车都停运了,四周悄寂,让人产生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好在车站快到了。当她去到车站,已经将近十二点,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人站在车站牌旁。 她定了定神,往前走近两步,发现杵在那里的是街口开棺材店的沈老板,对方不是本地人,人看上去有些微胖,笑起来像个弥勒佛,人畜无害的样子,却又透着几分生意人的精明,他在老街的人缘很好,老街有人死去,都会找沈老板买棺材。 沈老板见到她的时候,眉头一跳,摸了摸兜里的手机,试探地问:“是小夏啊,这么晚,怎么出来了?” 丁夏喉咙发干:“搭车。” “你不会是……” 两人正说话间,一辆公交车缓缓开了过来,奔丧一样的黑色,有一丝说不出来的诡异,然后停在车站前,前门就在两人面前打开,车上的黑暗涌了出来,时间刚好是十二点。 沈老板咽了一口口水,继续从嘴里生硬地挤出一句:“你不会也是搭这趟末班公交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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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真

    南书百城|古典架空|连载

    文/天真作/南书百城2022.5.20-初春,边关,暴雪夜。车子抛锚。天色浓稠如墨,白雪如撕裂的鹅绒漫天翻飞。SUV停在峭壁边,像一个小而顽固的透明盒子,散发幽幽的橙色光芒。 天真全文免费阅读_天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文/天真 作/南书百城 2022.5.20 - 初春,边关,暴雪夜。 车子抛锚。 天色浓稠如墨,白雪如撕裂的鹅绒漫天翻飞。SUV停在峭壁边,像一个小而顽固的透明盒子,散发幽幽的橙色光芒。 车内暖气开足。 驾驶座没人,电台女声温柔断续: “暴雪黄色预警,预计今晚八点到明日清晨……道路湿滑,请市民出行多加小心……” 昏昧不定的灯光下,温盏缩在副驾驶,蜷成团,一动不动。 聚精会神,盯着膝盖上的工作电脑。 屏幕散发蓝色荧光,映亮她干净的面颊。 少女肤色莹白,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半张脸挡在倒扣的熊耳朵帽子后,只露出一双潮湿明亮的鹿眼,盯着代码,很认真地睁圆。 乌黑柔软的长发带一点卷,越过细瘦肩膀,随意散落在怀中厚厚的奶白色工装羽绒服上。 衣服太宽,她躲在里面,只小心地露出半截纤白手指来敲击键盘。 额头被热气熏得有些泛红,黑色碎发软绵绵扫在耳垂边,整个人显得又小又单薄。 有点毛糟糟,又乖得不像话。 像一只,不太聪明的,食草动物。 ——迟千澈拉开门,回到车上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冷风席卷雪花侵入,车门随后“砰”一声,又被反手撞上。 温盏下意识抬头,茫然地看过来。 帽子随着转头的动作滑下去,清浅灯光自头顶垂落,扫过她巴掌大的脸,在纤弱如瓷的颈间,拓下错落的光影。 “雪太大,走不了,我就顺手买了点东西。” 迟千澈身上携带着清澈的风雪气息,咬下手套扔在方向盘,窸窸窣窣拆开手中巨大的塑料袋,声线平稳,“有热牛奶,不过一路过来估计也快凉了,你先把它喝了。” 他说着,拆出个螺纹纸杯状的东西,悬到她面前。 温盏回过神,摘了白色耳机,伸手接过:“谢谢你。” 少女声音很轻,尾音里带一点天然的软。 碰到她的手指,迟千澈微顿了下,热气一触即离。 车内暖气呜呜吹,肩头落雪开始融化,湿哒哒地反光。 他脱掉黑色防寒外套,随手扔到后座:“我刚刚回加油站,问那边的司机了。” 牛奶用的是隔热纸杯,掀开盖子之后,还挺烫的。 温盏伸舌头,舔舔:“然后?” “他们说,一年到头,栽在这条国道上的车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抛锚正常,但修车得等天亮。”出去一趟,迟千澈额前黑发被雪打湿了些,落在鼻梁。 他敲开烟盒,往嘴里咬了根烟,嗓音含混:“但我估计,等天亮了,基地来找我们的人也该到了。就是——” 他停顿:“得辛苦你,在车上过个夜。” “没关系……”正认真喝牛奶的温盏睁圆眼,挺正经地说,“我不辛苦。” 迟千澈没说话。 天气预报播完,他切换电台,音乐换成首老歌,深沉婉约。 点燃了烟,他给窗户开条缝,攥着烟伸到外头。 高原上的风冷得吓人,在狭管里低咽。 半晌,他说:“你不用这么拘谨。” “……” “还叫我迟总也行。” “……” 好一会儿,温盏的脸,慢吞吞地烧起来。 温盏现在做算法。 这一行,怎么说呢,最大的好处,是不用跟太多人打交道。 她不喜欢社交,也不喜欢跟人讲话,甚至不想跟同事一起吃午饭。 这种社恐性子,导致她已经入职两年并升职两次了,都不知道自己隔壁部门的领导是谁。 然后,前段时间,总算知道了。 嗯……是她小时候曾经玩得很好,但后来读初中出国就失联了的发小,迟千澈。 他好几年不更新朋友圈,突然诈尸,说自己妈妈要做心脏手术,求推荐北京的医生。 温盏社恐但人缘好,在老同学的事情上一向热心,立刻帮他找了人。 一来二去,两个人又重新走动起来。 迟妈妈住院,她去看望,瞥见他随手放在桌上的工牌,才惊讶地发现:“我们是同事啊?迟千澈,我们竟然是同事?” 迟千澈当时,欲言又止地,投来一个无语的眼神。 然后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温盏妈妈耳朵里。 温盏母亲杨女士是军婚,也是一个催婚狂魔。 一听说,兴奋得不行:“这么巧?那你们正好趁着一起出差,赶紧培养培养感情啊,这知根知底的你上哪找!” 当时迟千澈就在她旁边,通话内容一字不落,听了个全。 温盏干笑:“我没想……” 结果迟千澈思考片刻,竟然说:“也不是不行。” 就那瞬间,温盏猛然发觉。 她比迟千澈小两岁,的确也没那么年轻了。 人好像确实到了某个年纪,就会开始想要凑合,想找家世相当的人,互相将就。 荒郊野岭,雪势丝毫不见减小。 迟千澈见她沉默,许久,岔开话题:“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我那天就随口一说。其实我有喜欢的人。” 温盏慢吞吞:“啊……” “她一直没发现。”迟千澈一只手拿着烟,悬在窗外,“但是,每次见到她,我都觉得,更喜欢她了。” 窗外大雪纷扬,温盏下巴埋回羽绒服帽子,在毛茸茸的触感里,眨眨眼。 许久,再眨眨:“暗恋呀。” “也不算……” “我也有过,这种感觉。” 迟千澈手一顿。 温盏舔舔唇:“就……好多年前。” 也是个暴雪天。 这么多年,她一直没能忘记的,暴雪天。 当时大雪已经下了一整夜,天光因而显得格外明亮。 阶梯教室密不透风,暖气开得太足,同学们都昏昏欲睡。 年级大课,温盏迟到了,只能坐后排。 她的小少年,去得比她还晚。 课上到一半,他在年级组长喋喋不休的“不瞧瞧都几点了才来”里,单肩背着黑色的书包,张扬地顶着侧脸一道尚未结痂的、小指长的暗红色伤口,旁若无人地穿过整间教室。 然后,不知怎么那么巧,正好就坐在了温盏身后。 他长腿朝前伸,在她座椅上碰了一下。 青春期的男生,声音透着惺忪沙哑,漫不经心的,没睡醒一样:“不好意思啊,同学。” 温盏无意识握紧手中的笔,听见他的声音,连潮湿的手心也忘记擦干。 她匆匆应了“没事”就立刻转回去,一颗心跳得飞快。 明明脑子里想的都是老师讲的边塞诗,注意力却再也没法集中。 她听见他朋友,有点诧异地小声问:“你爸又怎么你了?” 好半晌,商行舟没答。 快下课时,老师点他起来读诗。 全年级都知道商行舟压根不听语文课,那天很奇怪,他竟然知道讲到了哪儿。 就也没推辞,拿着课本,声线低哑带点儿散漫,每个字都很清晰: “汉家旌帜满阴山,不遣胡儿匹马还,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温盏那支滚到桌子边缘的中性笔,“啪嗒”一声落了地。 就那么个瞬间,她中邪一样,抬起头。 透过一旁窗玻璃上荡漾的水光,看到他影影绰绰的倒影。 室内闷热,空气透浮躁。 商行舟个子很高,肩宽腿长,寸头,面部轮廓流畅,灯光在鼻梁旁投下阴影。 他立在窗边,蓝白校服脱了,里头只穿着件印白色骷髅的黑色连帽卫衣,似乎丝毫不怕冷,浑身都是硬朗嚣张不服输的气息。 外面天空灰白,室内灯光如焚。 他就这么站着,读诗,气场中透出少年人独有的桀骜坚定,连影子都是清俊的。 太美了。 温盏想,你青春期一定有一个瞬间,就那么一眼。你看见他,再也不能将他从生命中抹去。 此后种种,他的气息,他的话语,他踏过的山行过的河川,都成为你想要追随的东西。 车窗外白雪呼啸,门缝里风声呜咽。 狭小空间内,短暂静默。 “我当时,就觉得。”温盏轻声,“好奇怪,人真的会反复喜欢上同一个人。” 哪怕你在他的生命中,仅仅只是一个过客。 迟千澈一根烟燃到底,掐了,扔进烟灰缸,一点猩红,无声地灭在摇晃的水纹中。 他朝外头吐口白气,升上车窗。 转过来,轻描淡写地问:“是你大学那个初恋么?” 问题过于猝不及防,温盏毫无防备,心脏好像在一瞬间遭到剧烈的挤压。 “听说你大学谈了段恋爱。”迟千澈看她,“分手分得不太愉快,你发誓再也不见他。” 窗外风雪大了些。 温盏回不过劲儿,艰涩地开口:“我……” 下一秒。 一道强光车灯,忽然从转角打来。 旁侧雪白的峭壁,猛然被照亮。 温盏微怔:“那是基地的人吗?” 迟千澈眯眼,拿起外套:“你坐着,我去看看。” 温盏刚要点头—— 他头也不回地跳下车,冲进大雪里。 - 天色沉重,黯淡。 大雪纷扬,几乎将眼前的道路遮挡。 盘山公路看不见尽头,越野车前两道强光,像穿透万尺深海的阳光,直直扫射出去。 越野内,沉静无声。 开车的男人下颌紧绷,脸色不太好看,面部轮廓极其硬朗。 随着车子前进,映在他眉骨上的光线不断消逝又复现,衬得他深邃眉眼格外清晰,沉默而清隽。 暴雪肆虐,车越开越快,副驾的陶也踌躇一路。 终于忍不住:“还不高兴呢?你指导员不是都说了,任务完成得不错啊。余下的,那都不怪你,你不能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我草!” 他话没说完,一个剧烈的急刹车。 他身体猛地前倾,又被安全带用力拉着腹部扯回来。 视线中忽然闯入人影,商行舟眼神一紧,猛打方向盘。 轮胎用力摩擦雪地,寂静山林中发出巨响,半个车身都被甩得横过去,在雪地留下深深的焦黑痕迹。 天地间一片寂静,雪还在落。 迟千澈伸手抵挡强光,越野将将被逼停在面前。 红色车牌。 军车? “砰”地关上门,陶也跳下车。 分不清是敌是友,他隔着段距离,大喊:“怎么啦?背包客啊?” “那个,我们的车坏了!”迟千澈也拉着嗓子,跟着喊,“你们方不方便捎我们一程,去镇上啊!” 陶也:“啊?什么?你大点声!” 商行舟无语望天,低骂了声“草”,手指扶上车门内部锁扣。 天地冰凉,漫天大雪迎空飘飞。 迟千澈还想嘶吼,下一秒,看到一双黑色短靴紧随其后,也踩着越野跳下来。 短靴以上的腿修长笔直,裹在黑色长裤中,如同树木。 逆着强光,他不能太好地视物。 仍辨别出,驾驶座下来的,是个个头很高的男人。 动作利落,背脊笔挺,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 看不太清脸,但对方压迫感重得惊人,明明身上穿的也只是普通的黑色防寒服,可仅仅站在那儿,就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他朝着迟千澈走过来。 却并未靠近。 黑色短靴一步步稳稳踩在雪地里,直直朝着他身后的SUV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迟千澈看清来人的脸—— 相当清隽的东方人面孔,五官冷峻,眉毛黑而浓密,双眼皮褶皱很浅,薄唇紧绷着。 一道半指长的旧疤,从男人左侧额角上延伸,隐没进他修理得很短的头发里。 黑天之下车灯昏白,在这种光线里,男人深沉的眼睛看不出情绪,仍能让人感受到,他在刻意收敛气场。 他的脸,有一种刀削斧凿的锐利,以及侵略性。 商行舟在SUV副驾车门前,停住脚步。 声音低得像冰过的啤酒:“你的车?” 迟千澈亦步亦趋:“对,我……女朋友,在休息。你们是军人吗?” 到跟前了,才想起确认身份。 商行舟背脊笔直,脸庞隐没在光线明与暗的交界处,撩起眼皮眯了下眼,有点似笑非笑地,声线慵懒低沉:“算是。” “你先让她下来。”商行舟抬了抬下巴,示意,“车哪儿坏了,我看看。” 迟千澈低头敲车门。 车上太热,温盏脑袋发昏。 下来时腿软,她很小声地,嘟嘟囔囔地叹气:“好奇怪,你有没有觉得……外面也热?” 就这么电光火石,一个瞬间。 炽烈灯光滚过女生表情丧气的白皙脸庞,商行舟身形猛地顿住。 慢镜头似的,温盏先被扶稳,走出半步,才回头。 深沉天幕下,两个人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余光之外纷纷扬扬,车内音响还开着,邓丽君声音很轻: “风中赏雪,雾里赏花,在你身边路虽远,未疲倦……” 温盏愣住,心脏仿佛遭受沉闷的暴击,她一下子喘不上气。 无意识地攥紧羽绒服袖子边缘,指甲刺进手心。 她忽然感到呼吸困难。 天地间大雪飘扬,商行舟眼瞳漆黑,目光明锐,隔着山长水远的距离,无声地同她对视。 雪花迅速在他肩膀堆积薄薄一层。 下一秒,他平淡地移开。 迟千澈从后备箱拎出工具:“发动机有问题,你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 心头没来由涌起烦躁。 商行舟下意识伸手进口袋,想摸烟盒,想起这衣服里没有。 他脸庞隐在暗处,唇角意味不明地一扯。 也没再开口,手肘随意朝旁一撑,车门不容置喙地关上,霍然一声响。 “别修了。” 男人穿黑色防寒服,裤腿扎进短靴,身形格外颀长,周身透野性。 他转开视线,声音冷淡,并不是要商量的语气:“上我的车。” “怎么?”迟千澈没懂,“修不好吗?我这儿有工……” “你女朋友高反。”车光在商行舟眼底滚起一层灰影,他陡然生出点不耐烦的戾气,挑衅似的,一字一顿问,“你看不出来?”

    197 人在读10-12 15:46

  • 天才俏医妃

    幺蛾子大人|古典架空|连载

    初次见面,便上演浴池十八禁,她投怀送抱,献上火辣热吻,他欲拒还迎。被人算计,她从他的嫂子,变成了他的妻子。传说这个太子懦弱无能,一身是病,还是个克妻命,已经克死了三任太子妃。他懦弱?没关系,她强悍!他无能?没关系,她高能!他有病?没关系,她有药!他克妻?没关系,她命硬!等等……东宫佳丽几十人,为何都是完璧身?难不成这个太子殿下是个“太监殿下”?“爱妃,你说谁是太监殿下?”某太子不服,欲将乱传谣言者就地“正法”。“我没说过,殿下饶命!”某女赶紧讨饶。“晚了,...... [展开] [收起]

    1533 人在读03-05 15:27

  • 做她的白月光[快穿]

    桃月十八|古典架空|连载

    “放开我........求求你们......”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赢弱无助的蹲在墙角,莹白的脸上满是泪痕,修长如天鹅的脖颈上已经红了一片,她哽咽着几乎要说不出话。周围是围着她的几个混混,为首的 做她的白月光[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做她的白月光[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放开我........求求你们......” 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赢弱无助的蹲在墙角,莹白的脸上满是泪痕,修长如天鹅的脖颈上已经红了一片,她哽咽着几乎要说不出话。 周围是围着她的几个混混,为首的那个染着黄毛,满脸邪笑,嘴里吊儿郎当的叼着烟。 这里是一个深巷,很少有人会从这里路过,黄毛越发肆无忌惮:“别这么小气,陪哥哥们好好玩玩。” 旁边两个人也笑了,几人越发逼近,上下其手起来。 “不......” “放开她!” 巷口处那一声清越的少年音色,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了一愣。 就连蹲在地上的少女都顿了顿。 待看到逆着光走过来的少年身影,她的瞳孔忍不住缩了起来。 怎么不是楚敬? 来的少年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黑色的休闲裤,手里拎着一个装着书的袋子,逆着光有些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这个少年的身姿更加挺拔,足足比楚敬高了一个头,所以......他是谁? 那几个混混对视了一眼,为首的那个隐晦的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女孩,对方几不可察的对他摇了摇头。 黄毛转过头对着来的少年道:“你是什么人?我劝你别管闲事!” 陆江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往前走了几步,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放开她。” 这时候他们才看清他的脸,好几个人都呆在原地。 这似乎是女娲极尽所能才创造出来的一张脸,脸型流畅的浑然天成,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翘 起,本是有些轻浮的眼型在这个少年的身上却毫无俗气之色,配上他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眼神,比商圈的大屏幕上那些顶流还要精致几分。 地上缩着的姜一婷也忍不住愣了愣。 那几个混混回过神过来,发觉自己居然看一个男人看出了神,更加恼怒:“你再不走别怪我们不客气!” 陆江摇了摇手上的手机:“那你们最好快一点,我已经报警了。” 黄毛和几个小弟忍不了了,拿着手上的家伙什就冲上来,对面的陆江看他们来势汹汹,也不害怕,反而越发冷静,什么也没拿就冲上去了。 对面虽然是四个人,不过他们常年混迹各种酒吧夜店,早就被掏空了身体,瘦的和个猴子一样。 常年锻炼的陆江身手利落敏捷,下手的时候还注意避开了要害,不过几分钟就把那几个人打趴在地。 几个人看情况不对,很快就爬起来飞一样的逃走了,走的时候还想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冲着陆江的背影喊道:“小子你给我等着!” 姜一婷看到这样的情况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刚、刚刚这个看起来也不强壮的少年,居然几下就把黄毛他们打跑了? 她还在想着,那个少年已经靠近过来,对方轻轻的蹲下,她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一个什么温热的东西笼罩住了,低头一看,是他的外套,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味。 “没事了,快回家吧。” 说着他没有再看她,转过身去将刚刚被打落在地上的书一本一本的捡起来,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心疼。 刚刚还崭新的书如今已经沾上了尘土,陆江仔仔细细的将尘土拍干净,才把书一本一本重新放好。 “谢谢你。” 姜一婷已经站了起来,她白净的裙子上也沾了灰尘,看起来颇为可怜,再加上她带着泪意的双眼,格外招人疼惜。 “你......叫什么名字?” 对面的少年笑了笑,如同微风拂过玉竹一般的惊艳:“我叫陆江,快回去吧,他们应该暂时不会回来了。” “我先走了。” 他朝她挥了挥手,走出了这个胡同。 留下姜一婷还在原地,她伸手摸了摸外套,上面仿佛还留有余温。 陆......江么?. 走到拐角处,系统才发出声音:“这样能行吗?” 陆江有些随意的挑了挑眉,清俊的眸子里满是自信,他仰了仰头:“放心吧,我什么时候出过错?” 他等了很久,前几天才在这个世界感应到了灵魂碎片的气息,估计是剧情已经差不多开始了。 他来这里的任务,就是改变灵魂碎片拥有者的命运,让她获得幸福。 碎片拥有者一般是被世界天道所抛弃的人,一般都是霉运缠身,结局悲惨的反派一类的存在。 就比如这个世界的姜一婷。 她出生于一个悲惨的原生家庭,父亲酗酒家.暴,母亲懦弱无能,家庭极度贫困。 这导致她养成了一个及其爱钱的性子,拜金而且还有些虚荣,在学校认识了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楚敬,楚敬与她截然不同,出身显赫且骄傲自负,在学校是说一不二的小霸王。 姜一婷知道楚敬有钱,蓄意引诱,让楚敬爱上她,对方也如她所愿对她有了好感。 高考结束以后就迅速的在一起了,那个时候楚敬才知道她的身世,但是他不在乎,姜一婷则因为和他在一起,处境大大的改变。 原先酗酒家.暴的父亲不再敢对她呼来喝去非打即骂,反而要小心翼翼的讨好她,从前没有的衣服鞋子包她应有尽有,她再一次感受到了有钱的好处。 但是楚敬不在乎他的妻子家世并不代表楚家不在乎。 楚母的极力反对让楚敬更加有了逆反心理,再加上姜一婷楚楚可怜的伏低做小更让他坚定了要娶她的决心,二人决定未婚先孕,怀了孕再结婚的可能性就大了。 但是在怀孕期间,楚家发生了大的变故,一夜之间破产,楚氏集团公司负债累累。 楚敬想要姜一婷陪他度过难关,楚家也同意了他们的婚事,这关头姜一婷却后悔了,她一意孤行将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离开了楚敬。 只有青梅竹马的女主贺盈,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气运之子陪在他身边,还动用自己的家族势力帮楚家东山再起,楚敬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和姜一婷分手,和贺盈在一起。 楚家重新起来后,姜一婷还后悔回去找过楚敬,但是被他出言羞辱。 结局已经定下,姜一婷犹不甘心,想要去破坏男女主之间的感情,楚敬的兄弟看不惯这样贪慕虚荣的女人,找了人把她扔到了大山里,被一个疯疯癫癫的神经病玷污,锁在家里生了三四个孩子最终难缠死去。 许多人认为姜一婷这样的女人似乎是咎由自取,谁叫她贪慕虚荣不知死活。 陆江却为她的结局感到惋惜。 他并不觉得姜一婷这样努力向上爬而有野心的的行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她努力的方向错了。 她的见识与格局导致了她总是将上升的希望放在男人身上,根深蒂固的攀附思想害惨了她。 况且.....在显赫的时候对姜一婷百般羞辱的楚家,在负债累累以后却用孩子绑着她要她嫁过来的行为也并不磊落。 只要不是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的人都知道不能嫁。 她至少不应该有一个这样的结局。 陆江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两旁的长青柏郁郁葱葱的,现在冬天才刚过去没有多久,风吹过来还是带着些许凉意的。 他穿越过来习惯性的用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挪用了原主的身份。 原主的父母都是高知研究员,却不怎么会养孩子,把孩子养的阴郁又自卑,在名校的国际班天天被排挤,受不了的原主在前几天自杀了。 他的研究员父母因此自责难挡,很快跟着他郁郁而终。 他自愿献出了他的身份,只希望陆江能够让他的父母好好的,不要因为他的死亡而受到影响。 陆江想到了那个男孩,有些颓废的坐在地上,一边的长刘海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他愣愣的看着他说:“大人,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我”以后能成为一个研究员。” 一个延续他父母的使命,让他父母感到骄傲的,研究员。 所以他这次过来,其实是有两个任务的。 原主是因为成绩不好,所以才被他父母送到国际班,想要让他出国留学镀金。 但陆江显然不需要这些,所以他过来的第一天,就让父母帮他转校了。 他当然要参加高考。 和姜一婷一个学校。 刚刚原本就只是姜一婷的一个小把戏,她故意叫了人在这个小巷子里假意伤害她,让人把楚敬引来好来一出英雄救美。 可惜被陆江截胡了。 他找了个人把楚敬引开,自己去完成了这场“英雄救美”的好戏。 陆江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的姜一婷,还是太嫩了一些,演技也不是很好,最多只能骗骗楚敬那样的初出茅庐的男生。 到了一栋看起来颇为典雅的别墅大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了。 “爸,妈。” 果然陆爸和陆妈已经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放着两个行李箱,看起来是为了他的事放下手里的事情风尘仆仆赶回来的。 “你真的已经决定好了,要放弃国际班参加高考?”

    698 人在读10-04 21:10

  • 夫凭子贵

    凤武鸿飞|古典架空|连载

    主任医的生办公室里,张宴修坐在这里,明显的有些心神不安,他双唇时不时的轻抿,像是有话,但是却又不敢明说,只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前面,正在给自己把脉的老人。那是张宴修二叔公,一个颇具权威的老中医。 夫凭子贵全文免费阅读_夫凭子贵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主任医的生办公室里,张宴修坐在这里,明显的有些心神不安,他双唇时不时的轻抿,像是有话,但是却又不敢明说,只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前面,正在给自己把脉的老人。 那是张宴修二叔公,一个颇具权威的老中医。 此刻二叔公摸着张宴修的手腕,那脸上的神色,凝肃的有些吓人。 张宴修没忍住,咽咽唾沫。 二叔公皱眉,神色冷冷的地撇他,好一会,才松了手:“确诊了,已经三个多月了,准备后事吧。” “啊!”张宴修懵逼:“不是,二叔公,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问我!”二叔公一巴掌给他脑门拍去:“孩子都三个多月了你才想起来找我!早前你干嘛去了!” 张宴修:“……。” 早前他也不知道啊。 二叔公又怒:“宴修啊,你今年二十七了,不是十八了,你说说你,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十八岁给人搞大肚子,连孩子他爸是谁都不知道,二十七又给人搞大肚子,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你说说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张宴修头痛又心虚:“二叔公这个真是意外,真的是个意外,我是……。” “你别跟我说什么意外!”二叔公怒:“你十八岁的时候我相信是意外!可现在还说意外,到底是你蠢还是我蠢!” 张宴修:“我蠢,但这真的就是意外……。” “行了,我不想知道你到底有多蠢,你还是想想这事你要怎么跟你爸妈交代吧,你可以出去了。” 最后,张宴修被二叔公赶出了办公室。 走在前往公交车站的路上,张宴修整个人都显得毛躁而又颓废。 他会怀孕这个事,还是因为四个月前的那一次同学聚会的关系。 张宴修毕业于晟世学府美术系,大三毕业之后,张宴修就出来开始工作,跟曾经的同学也是各自忙于东西都不怎么再见过面了,一直到四个月前,张宴修接到了老班长的电话,才知道老班长为了这次聚会,几乎把班上的人全都给招齐了。 大家相约在国庆长假的时候出来见个面聚一聚。 但国庆这种长假日,对别人来说是假期,对张宴修来说却是加班的时候,不止是国庆的假期,任何节假日都是他加班的时候,只因为张宴修毕业后就进了一家装修公司上班,做了两年的设计师助理,第三年才升为设计师,设计师干了两年才升职成了副设计师助理,就在张宴修正打算一门心思打算趴到总设计师的位置时,这个聚会给他带来了一些压力。 他得提前甚至是加班把工作内容以及副设计师想要的东西做好,才能在第二天抽出时间去赴这个约。 结果就是头天没休息好的张宴修第二天有点精神不济。 张宴修曾经在的这个班里,人数不多,只有十八个人,但就因为人数少所以这些同学之间的关系相当融洽,尤其是读书那会的张宴修俨然就是整个晟世学府的校草,别说女生连男生喜欢他的都不在少数,对他的照拂都差点盖过了当时的校花。 现在突然接到电话聚会,张宴修哪里有道理不去参加。 然而,等张宴修早上九点来到聚会地点的时候,也不得不感叹一声,他的同学里面,有人是真的发达了啊。 盛爵会所! 这种高端消费的地方,还真不是他这种平民能来得起的,这里的一顿饭,估计抵当他三年的工资! 就不知道发达的土豪是班里的哪个同学。 唔。 难道是老班长周奕? 周奕当初在班上甚至于在学校也是小有名气,这个人帅气阳光,对待女士彬彬有礼,对待朋友出手大方,身上虽然带着点纨绔子弟的气息,但人不坏,也让人讨厌不起来。而且这次同学会还是他发起的,那多半都是他了吧? 据说这小子当初还在学校的时候又选了另外一个门理财课,进了学校不久就开始跟人一起投资,当然他也拉过张宴修一起搞过,但运气不好,那一次投资失败,张宴修败得把生活费都抵了出去,只能每天在放学后去夜市上帮人画点肖像赚点生活费。 不过这种事张宴修是不敢给家里人知道的,毕竟张宴修家里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就是一个小老百姓而已,再说他自己搞出来的事肯定得自己扛,没理由让家里跟着分担。 毕竟,他那时候已经大学了,不是初中生更不是小学生了。 胡思乱想着,张宴修按照手机上的地址进了盛爵会所,一进去,张宴修就感觉自己新世界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这盛爵会所的装修极尽奢华,里面的工作人员穿着统一的制服看起来干净清爽而又整洁,女员工门则都穿着统一的白色旗袍,只把她们的身材衬托得格外的苗条玲珑有致。 张宴修大概看了一眼,这里的人平均身高都在一米七到一米八左右,一个个微笑得体,看起来就像是大家闺秀跟富家少爷似的。 张宴修走在里面,浑身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没办法,毕竟谁让他穿着几十块钱的地摊货却出现在这种高级地方? 不过想了想自己只是来聚会的,又不是干啥的,张宴修心里的那阵怪异很快也就消失。 他找到一个女服务员,给她看了手机上的包间信息,女服务点头一笑,就直接领着他去了三楼的1042号房间。 推开门时,里面的霓虹灯闪耀异常,还有人拿着麦克风正在高声唱歌,就是歌声有点不堪入耳,堪称辣耳朵! 张宴修忍着笑,对女服务道了一声谢谢,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人还不少,有男有女,穿着都比较随意,没那么讲究,虽然大家几年不见了,但这一眼,张宴修还是认出了他们谁是谁。 “哟,咱们的校草来了!” 一声打趣,让包间里喧闹的声音停了下来,众人扭头全都朝门边看来。 张宴修失笑,直接走向那说话的男人跟前:“什么校草?都快成老疙瘩皮了。” “嗨,看你这话说的,你要是成了老疙瘩皮,那我们成什么了?”男人站起身来,穿着西装的他带着几分啤酒肚,手上还戴着的玉扳指,他叫王凌,是张宴修以前的副班长,此刻他站在张宴修的身边,伸手一指在场众人:“你看看我们,除了余欢还有雷胜男跟王小同没有结婚,你看看我们哪个不是差不多都在发福?就你小子,看你这腰细得跟什么似的。” 王凌说着还顺手在张宴修腰上掐了一把。 张宴修怕痒,笑着躲开:“行了,王凌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怎么?大家都是男的,还不让摸了?” 另外有个男人拿着瓶饮料朝他们走来笑骂着:“两大男人在这里动手动脚肉不肉麻?” “去去去,你瞎参合。” 王凌轰他,他只笑着把饮料递给张宴修手里。 张宴修顺手接过开了盖喝一口:“你们都在这里,还有谁没有来?” “基本都来了,只有张良,跟宋桥没到。” 张宴修听着,扭头朝沙发那边看去,又问:“周奕呢?” 王凌道:“周奕一早就到了,还是他给大堂经理打了招呼,不然我们也来不了,不过就你来之前,他接到了个电话出去了,估计一会才会过来。” 张宴修哦了一声,身边的男人眸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忽地轻笑:“别在这里站着,走去那边坐坐,周奕出去之前已经给大家把吃的都叫上了。” “成。” 张宴修随着两人走近沙发入座,原本在各自说话的众人这才跟着相继围拢过来,大家坐在一起,聊的无非就是最近几年过的怎么样了发展如何。只不过相比下,男女的话题差别就大了很多。 男人们的话题大多都是事业,女人的话题就是家庭婚事,然而这话也不知是怎么聊的,没一会就跟着歪楼了。 大家开始相互秀起恩爱了。 张宴修静静听着,没怎么答话。 突然众人中,跟余欢坐在一起的女人问他:“哎,张宴修,大家都随便说了自己的情况,你的呢?” 张宴修一愣。 那女人一脸笑意,露出嘴角边上的两个梨涡:“你怎么样?毕业这么多年,应该早就结婚了吧,怎么没把嫂子带出来啊?” 张宴修笑意淡了几分:“我离婚了。” 简短的几个字却让包间的氛围一凝。 女人明显意外:“离婚了?怎么回事?” 张宴修只是笑笑,不欲多说。 实际上问话的这个女人叫郑伟,她个头不高但人却长得可爱,只是有点小公主的毛病,读书那会没少指使张宴修帮她拿东西,张宴修不答应她还想煽动班上的其他人孤立张宴修来着,但是张宴修这人……学校出名的校草,谁会舍得孤立他?于是在校几年,学校里一直有人再说张宴修的校风问题不好。 为这事,教导主任还找过张宴修谈话,后来是周奕跟王凌给张宴修作保绝无此事,这个事情校方那边才作罢了。 现在……张宴修突然说他离婚了,张伟眼珠一转,只是轻笑一声。 王凌倒是并不在意,只是哈哈一笑,拍了拍张宴修的肩膀:“没事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离就离了,没准儿下一个更乖!” 另外有人打趣他:“老王,这话你敢当着王嫂的面前说不?” “去!少给我惹事!不然小心我打断你的腿啊!” 那人还真有把腿伸了出来挑衅地看向王凌。王凌嘿了一声,起身就朝对方扑了过去,准备干架。 众人笑闹成了一团,全都跟着瞎起哄。 张宴修看了,也只是一脸好笑并不担心他们会真的干架。 此刻,包间的门突然打开,外头,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张宴修跟众人一样朝门边看去。 门外最先进来的人在场的全都认识,他就是这次同学会的发起者周奕,而周奕身后另外还有个人。 他随后进来的身影高挑而又修长就是气质有些偏冷,在场的人都不知道他是谁,可张宴修在看见他的那瞬间,心里猛地震了一下。他像是也有所察觉,一双薄凉的眼却是突然朝着张宴修的方向看了过来。 张宴修心神一慌,移开视线,坐他身边的男人却是笑着起身迎了过去:“陆之寒?你也来了。”

    976 人在读06-12 08:34

  • 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

    扇形圆角|古典架空|连载

    苏衡感觉好像有一座山把他给压住了,连呼吸也变得不畅快了。一夜的宿醉使得脑袋阵阵发疼,晕晕沉沉的又想吐了。心里忍不住将老板全家问候了一遍。昨天他们公司谈成了一笔大买卖,老板心里高兴,于是请全 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苏衡感觉好像有一座山把他给压住了,连呼吸也变得不畅快了。 一夜的宿醉使得脑袋阵阵发疼,晕晕沉沉的又想吐了。 心里忍不住将老板全家问候了一遍。 昨天他们公司谈成了一笔大买卖,老板心里高兴,于是请全公司的人去吃饭。 这种饭局没有酒助兴是没有灵魂的,一群人喝的爸妈不认识,老板见他不喝酒,硬唆使其他人灌他,于是一瓶倒的他成功喝大了。 苏衡胃里翻江倒海,火辣辣的疼,还忍不住想泛酸水。 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黑压压的鱼群,在有些发黑的水里动来动去拍打着水。 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喝醉后是不是掉进河里了。 他伸手想去摸摸四周的状况时,他顿时吓得睁大眼睛,又用手摸了摸自己。 草!我他妈怎么跟一群鱼在一起!? 我怎么能在水下呼吸? 我的手怎么变成了鱼鳍!? 苏衡有些惊恐,他竟然能在水下呼吸,还能看见水下的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一群鱼挤来挤去,被他一声大吼吓得不敢动了,只有鱼嘴巴在阿巴阿巴的开合着。 忽然他感觉鱼群争前抢后的冲他压来,瞬间压的他吐了一串泡泡,逐渐的这种压力越来越大,几乎挤压的他连嘴巴都合不上,两眼向外挤压凸了出来。 就在苏衡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挤死时,陡然一松,四周的鱼群向四处滑开,在接触空气的那一刹那,他感觉呼吸有些不畅,隐隐有些缺氧。 “快去禀报太守,找到了!” 苏衡被弄得晕头转向,还未看清楚四周的环境,便被一双极烫的手抓了起来,随后放进了一个木桶里。 他茫然的从水里探出头,猛然凑过来三四张大脸,吓得他一咕噜窜进了水里,不敢冒头了。 惊恐后用鱼鳍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头?” 再悄咪咪看了一眼,那四张大脸还凑着,满脸的兴奋,其中一人道:“把这条鱼给我看好了,若是死了,你们就统统下去喂鱼!” 这条鱼? 苏衡看着那四人要走,急忙探出水大喊:“你们先别走!什么这条鱼?说的是我么?喂,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能在水里呼吸手还变成了鱼鳍了——” 那些人没理他走了,倒是听到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回答他:“你是龙鱼,是这片海域海神的孩子。” 说话的“人”是同他一起被打捞上来的蝠鲼,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鱼。 苏衡整条鱼凝固在了水里,龙鱼?他怎么睡了一觉变成鱼了? 不对不对!苏衡整个大脑开始接收信号,刚刚那群人怎么穿的都是汉服?难道他穿越了? 接下来几天他真的确定自己变成了鱼,他也确定自己穿越了,不过是穿进了一本自己前几天刚看完的小说《陛下与丞相》。 抓他的是潮河人,要将他进献给大燕皇帝。 大燕皇帝是个暴君,喜吃鱼,而原身就是被进献后第二天就被去鳞去腮炖了。 炖——了—— 苏衡缩在角落里哭了起来。 这就要被人给炖了,呜呜~ 看小说的时候苏衡还挺同情暴君的,没想到自己就要被他吃了。苏衡撇着嘴道:“再也不喜欢你了!你这个大暴君,活该被你朱砂痣给毒死!” 苏衡一直是个爱哭鬼,从小到大都爱哭,他妈妈曾经以为他眼睛有什么毛病,动不动就哭,还特意去医院挂了眼科,结果医生说,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有点结膜炎,让多滴眼药水。 他妈妈不信邪,带着他把全市的医院都去看了一遍,都说没啥毛病,单纯就是爱哭。 他妈妈一度怀疑他不是男孩子,不然怎么可能那么爱哭? 最后慢慢的也接受了,有时还故意往哭弄他,见他一哭,他妈妈就边拍视频边哈哈大笑。 没想到变成鱼了还是那么爱哭。 开始在海上的时候苏衡还逃一逃,等换成了陆地,他就不逃了,这处处都是人,他一条鱼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不然随便一个人一条狗一只猫都能吃了他。 当鱼太难了,防人也就算了,还要防猫防狗,下了海里还要防鱼,他只想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逃跑也得死,不逃还是死。 苏衡已经躺平了,死了就死了吧,说不定还能回去呢。 他如往常一样缩在角落里睡觉,忽然放他的水匣子被打开,烛光照进水里,闪动的烛光有些晃眼。 进献苏衡的这个潮河人,是潮河三皇子。 潮河人除了在吃穿上面同大燕人有些区别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不同。 潮河人临海,国土较小,为了避免被其他国家吞并,他们选择了与大燕交好,每年到了进贡的时候都是费劲心机的博暴君喜欢。 显然这次暴君的生辰他们想拿出点不一样的生辰礼。 海南雁坐在高座上,眉间的戾气遮不住,不怒自威起来,刚毅的脸庞隐隐透着些杀伐气。 苏衡知道这是到了献礼的时候了。 之前他看这本小说时就比较喜欢这个只活了三十章的反派暴君。 觉得这暴君着实有些可怜,他喜欢主角受宋金秋,为他做了很多事情,事事都听宋金秋的话,可偏偏就是他最爱的人,在他汤里下药,使得他越来越暴躁,越来越疑心重。 直到有一次宋金秋受伤,暴君海南雁听后心急火燎的去看他,撞见了他与主角攻海祯在接吻,心生嫉妒,处处给这两人设绊,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宋金秋的命。 直到三十章的时候被宋金秋气死在病床上。 当时苏衡哭的很厉害,还说这么忠犬的皇帝攻宋金秋不要就送给他,他要。 没想到就要被这忠犬攻给吃了,呜呜~ 苏衡怯生生的探出个鱼脑袋看了一眼坐在高位的男人,只一眼便被那男人吸引了目光。 这完全就是按照他心目中的攻长得脸!就是凶了点儿。 海南雁看着一个红红的鱼头从水匣子里探出头,看了他一会儿又退了回去,然后又探出鱼头看他又缩回去,出来缩回去,出来缩回去...... 等潮河三皇子讲完这条鱼的来历后,这条鱼猛然在水里窜了几个水花,水霎时荡出了匣子。 海南雁觉得这条鱼有些意思,示意李擎呈上来瞧瞧。 李擎三十左右,自打进宫就一直伺候着海南雁。 自海南雁坐上皇位,他便一直都是太监总管。 李擎将水匣子呈上去让海南雁过目。 苏衡现在激动的在水匣子里乱游,有其中一部分是因为害羞,他只是没想到每次他探头去看暴君的时候,暴君都在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看到他都不好意思。 整张鱼脸火辣辣的烫,只能在水里翻滚企图让自己的脸降降温。 海南雁还从来没有见过全身通红,鳞片闪着光的鱼,虽说鲤鱼也有通红的,但鳞片上却是不及这鱼一分。 这一瞧便是一条成年龙鱼,一身便带着一丝贵气,看着像是天上之物。 只震惊一瞬,海南雁便恢复了原先的样子,若是真要吃还真有些不舍得,不妨这样先养着,待日后再寻一条,配个崽,日后便日-日能吃到了。 海南雁对这份礼物很是满意,眉间的戾气也淡了些许道:“三皇子有心了,听闻三皇子喜茶,正巧前些日子朕新得了一种茶叶,入口香醇,甜而不腻,正好尝尝。” 三皇子时汾很是激动,赶紧了谢了礼。 陆陆续续的其他人给海南雁祝贺,苏衡被一众收礼物的小太监送进了旭阳殿中。 旭阳殿是海南雁的寝殿,夜风习习,吹得帐幔轻轻跳舞,屋里不知道点了什么熏香,好闻的很,不重不淡正合苏衡的心意。 宴会中不知是谁又惹海南雁不爽了,冷着一张脸进了殿里,身后伺候的小太监大气也不敢出。 虽然刚刚在宴会上第一次见海南雁时也是冷着一张脸,却没有现在这样吓人,好像想杀个人助助兴一样。 苏衡吓得缩在角落,生怕他将气迁怒到他身上,把自己给炖了。 毕竟这反派也不是好惹的,他知道宋金秋和海祯有一腿后,硬把他们二人身边的人杀了个光,只留下了剧名。 宋金秋气死海南雁后,海祯顺利继位,封宋金秋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是海祯许给他的。 不过可悲的是,两人度过那么艰难的生死,最后终于平静下来,海祯却对宋金秋厌恶了,新欢一个接着一个,全然将这同他生死与共的宋金秋抛到了脑后。 宋金秋也是有男儿血性的,一份辞呈递交上去,马不停蹄的离开这个地方。 失去后人们才知道珍惜,海祯亦是,疯狂的去寻这人,经历各种的火葬场追妻,两人终于在一起了。 当初苏衡看这本书的时候,全程都在哭,海南雁死的时候他再哭,海祯不要宋金秋的时候他在哭,宋金秋虐海祯的时候他在哭,总之全文都在虐苏衡自己。 苏衡吓得嘴巴不敢张,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海南雁,就怕他忽然发疯给自己杀了。

    2116 人在读02-06 01:08

  • 瞒着首辅生了崽

    不配南|古典架空|连载

    第一章祁朝永顺六年,三月初五。离阮家商号结清货款的时间,只剩下三日了。阮家这次的买卖是同黑市做的,扬州黑市的规矩,若是货款不能按时结清,阮家商号的所有家产都要拱手让人。阮家商号东家阮珑 瞒着首辅生了崽全文免费阅读_瞒着首辅生了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祁朝永顺六年,三月初五。 离阮家商号结清货款的时间,只剩下三日了。 阮家这次的买卖是同黑市做的,扬州黑市的规矩,若是货款不能按时结清,阮家商号的所有家产都要拱手让人。 阮家商号东家阮珑玲想尽了一切办法借款催债,东挪西凑,却还差整整一千两才能够数。 阮珑玲愁得连翻了好几夜的账本,才发现错漏了一笔债款。 城北的槐花街刘家,多年来,在阮家各个商户欠下的银子,竟然有八百余两之巨。 只要将这八百两银子追到手,就可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 但赊债容易讨债难,阮家的催债小厮去了一波又一波,不仅无功而返,带回来的话,也越来越气人。 “那刘家二房先是咬死不认,竟说二房压根就没在阮家商行借过银钱,还反口诬陷咱们没有章法,追债都追错了人。” “后来又声声喊冤,说东家您自小就与刘家大房长子刘成济指腹为婚,多年来没少补贴刘家大房,指不定就是记了糊涂账,错将给大房的银子,记在了二房头上!” 丫鬟阿杏是个泼辣的,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竟是个死人吗?黑纸白字的欠条,岂容他们抵赖!” “刘家二房的主母佘氏见了欠条无话可说,倒也认了,可又说,东家今后都是要嫁入刘家的,佘氏按辈分也是东家的未来夫家伯母了。” 小厮惴惴不安抬眼望了望阮珑玲的脸色,又迅速将头低下,缩着肩膀, “这些银子……就当…就当是东家……提前孝敬长辈了。” “左右那佘氏油盐不进,撒泼放赖,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站了满地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 宽阔的庭院中,只有方才停歇的雨水,顺着屋顶两排檐廊落下,砸在青石板砖上的淅淅沥沥的滴答声。 坐在石阶之上官帽椅中的女子,脸上未施粉黛,略显疲惫,眼底还有因连续熬夜泛起的隐隐青黑,却依旧难掩盛颜仙姿。 随着小厮的话语,阮珑玲脸上的郁色越来越重,青葱般的指尖,将官帽椅上的扶手骤然抓紧,冷笑一声之后,腾然站起身来。 “阿杏,去点五十个身强体壮的家丁,抡了棍棒,随我往槐花街走一趟。” 阮家商号虽说是正经商户,可面对恶意赊欠的无赖地痞,也颇有些以恶制恶的手段,打砸一通都是常事,绕是见血也不稀奇。 阿杏明白这是要动真格的了,不禁近身低声着急劝道,“东家三思。” “有哪个待嫁姑娘,会上未婚夫婿家登门索债的?” “再说了,刘佘氏乃是刘家的当家主母,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若是您婚前就得罪她,难免嫁入刘家后她不会对您报复搓磨,今后刘公子夹在您与二房长辈之间,只怕也不好做人。” 提起刘成济,阮珑玲蓦然想起他赴京赶考时,本该骑在马上顷刻绝尘而去,却还频频不舍回望她的目光……紧蹙着的眉头,不禁微微舒展开几分。 二人自小定亲,总角相识,青梅竹马,虽未拜堂成亲,可彼此感情甚笃。 在刘成济上京赶考之前,刘阮两家彼此就约定好了,无论这次刘成济是否能考上,成绩是否考得好…… 待刘成济返乡之日,便是二人成亲之时。 缱绻的温情凸现瞬间后,如烟消散,阮珑玲的眸光又沉冷了下来。 她是与刘成济心心相印不假,可如今尚未过门,刘佘氏竟就摆起长辈的款,抖起来了? 退一时,便是退一世。 若是婚前就被如此拿捏,成亲之后还不知道被如何磋磨。 所以,无论是于公为了能让阮家商号渡过难关,还是于私让刘家人知晓她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今日刘家这债,都必须追到手! 她面目肃冷,凤眸微眯,闪出不容置喙的光芒,“还楞在这儿做什么?此刻还不去点人?等着黑市的人执了刀剑,欺上门来收铺子不成?!” 身为扬州诸多商号中的唯一女东家,阮珑玲行事向来雷厉风行,遭了如此呵斥,下人们不敢再多言一句,纷纷耸着肩膀快步后退,备车的备车,点人的点人,各自去了…… * 城北的槐花街,刘家。 刘佘氏半瘫在榻上,高高翘着二郎腿,手中抓了把瓜子嗑得正欢…… 她脸上难掩得意之色,毕竟就在方才,她不仅囫囵混过了一笔巨额债务,且还给了大房即将入门的新妇一个下马威。 阮珑玲是什么样的人物?那可是满扬州城人尽皆知的“玲珑娘子”。 阮家以往的买卖,并未做得这般大,在商户竞争激烈的扬州城中,阮家经历几起几落,最多时名下也仅有六间铺子。 可自从阮珑玲十二岁接手之后,阮家便在短时间内迅速在扬州城站稳脚跟,如今才过去五年,阮家便成为了扬州城五大商号之一。 她不仅开了各式各样的铺子,甚至还办起了讲坛。 不知用了何种手段,说动了已经退朝归野的文学泰山、前内阁首辅、文渊阁大学士周阁老,每年固定来扬州,在她经营的天下楼授业解惑一月。 这一行径,骤然让天下的读书人都知晓了扬州有个天下楼,天下楼中有个貌若天仙的“玲珑娘子”。 那样的手腕,那样的脑筋,那样的相貌,那样的身段…… “噗……”刘佘氏冷笑一声,将嘴中的瓜子壳吐了出来。 “幸好,不是个带把的。” 若是阮珑玲是个男人,说不定会颇有一番建树。 可既然她是个女人,那便迟早都要嫁人,甭管她现在多么威风八面,嫁人之后注定了要受夫家约束,收敛气性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家主妇。 银钱赚得再多又何妨?那些金山银山,迟早都要随嫁入刘家。只要刘家一日不分家,二房就可以攀嚼着这些钱财安安稳稳过一世。 若是阮珑玲不愿意,身为长辈的刘佘氏,大可借着关怀小辈的名义,多给侄儿塞几个妾室通房去,她那个侄儿耳根子软,定不会拂了伯母的好意。 刘佘氏将如意算盘打得哐哐作响,脑中甚至开始浮现出富贵如云,挥金如土的好日子…… “夫人!不好了!阮家讨债的又上门来了!” 刘佘氏瞧着婢女如临大敌的神情,眉头微皱了皱,不以为然又扔了颗瓜子进嘴里,“你慌什么?还用之前那套说辞敷衍过去就是了,莫非她还真敢打上门来不成?八百两而已……” “真…真打上门来了!乌泱泱来了许多凶神恶煞的家丁,抡着棍棒正要砸院子呢!夫人您快去瞧瞧吧!” “什么?!” 刘佘氏乍听此话,舌腔中的瓜子卡入了气管,一时间呼吸困难,剧烈咳嗽着呛出了眼泪,还不等缓过来,夺门就往庭院中奔去。 庭院中有推搡过的痕迹,刘家那寥寥几个家丁,尽数被钳制跪趴在了地上,围墙而种的花草,皆被踩踏倾倒,泥渍踩得满庭院都是,乌糟糟狼藉一片。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端坐在庭院中央的交椅上,正怡然自得品茶。 氤氲的茶香热气后,是阮珑玲瑰姿艳逸的容颜,殷红的唇瓣轻启,吹了吹热气,仿佛不是来上门催债,而是颇有闲情逸致在赏花品曲。 刘佘氏隐约听说些阮珑玲的手段,可外头将这“玲珑娘子”传得神乎其神,但她每次出入刘家,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让人颇有如沐春风之感,甚至细致到每逢节庆,都会遣婢女给各房长辈奉上节礼…… 这些诸多细节,都让刘佘氏觉得,阮珑玲心中极其看重这门婚事,是个乖巧温顺的性子。 谁能料想得到,她竟真会为了区区八百两银子,带家丁打上未婚夫婿家来? “好哇,早就听闻玲珑娘子嗜财如命,可亲闻不如亲见,未曾想你竟爱财到如此地步,作为大房即将入门的长媳,竟带了这么多人打上门来? 你这么大的阵仗想要做什么?想围剿?想抄家不成?!” 尖锐且刺耳的怒喝声,响彻在凌乱不堪的庭院中,使人闻之皱眉。 平常若是碰上这样胡搅蛮缠的妇人,阮珑玲必定是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可刘佘氏毕竟是刘成济的伯母,今后嫁入刘家,难免还要继续同刘佘氏打交道,若是将人得罪了个彻底,反倒也不好。 既然已将刘佘氏这话事主逼出来了,阮珑玲也不想旁人看她与未来夫家的笑话,芊芊玉指微微一抬,站了满院子的下人,便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玲珑今日上门,并非以刘家大房未过门的长媳身份而来,而是以阮家商号东家的身份而来。” 空旷的庭院中,阮珑玲依旧稳坐在交椅上,语调轻柔,眸中却透露着锋光。 她轻轻用茶碗盖拨弄着漂浮着的茶叶,然后猛然将茶盖扣上,瓷器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个道理,伯母不会不明白吧?” 刘佘氏只觉一阵威压迎面而来,不禁心怯了几分,可那八百两本就已经落袋为安了,岂能甘心再还回去?这不亚于让刘佘氏剜肉刮心。 刘佘氏梗着脖子,强词夺理起来,“什么叫债?什么叫还?大爷早早就去世,大夫人产子后一直缠绵病榻,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将成济拉扯大,他从小就喝我的奶水,嚼着我的血肉长大,这算不算债?他要不要还?既然他还不了,是不是该由你这未过门的妻子来还?夫债妻偿,那才叫天经地义!” “你今日不就是想要银子么?行啊!从成济迎娶你的聘金里扣就好了!权当成济偿还我这个伯母多年来对他的养育之恩了!” 债款,从聘金里扣? 此等天方夜谭若是传扬出去,定会让人贻笑大方。谁家的女儿不是顶顶金贵的?凭什么嫁人竟还要倒贴聘金?不知情的,还以为阮珑玲嫁不出去,上赶着非要嫁入刘家呢。 阮珑玲虽也觉得啼笑皆非,可她因为这笔债款已经整整两天都未合过眼了,实在没有更多的精力和刘佘氏在此扯皮。 温热清新的茶水顺着喉头划过,让阮珑玲恢复了些精力,她扶着椅背,施施然站起身来。 “伯母可想好了,今日若是交不出这八百两,生哥儿从今往后,恐出入不了天下楼,更莫说会同往年一般,近坐在周阁老身侧,听闻教诲了。” 这寥寥几句,便戳到了刘佘氏的软肋上。 这么多年来,多亏因着阮家的关系,刘佘氏的独子生哥儿,才能进天下楼听周阁老讲学,否则以刘家的家底,哪儿能掏得起入天下楼的巨额学酬? 刘佘氏面红脖子粗,跳脚骂道,“你、你竟敢拿此事威胁我?!” “你这般视财如命,锱铢必较的女子,若是成济真将你娶进了门,只怕今后要落得同你爹爹一样的悲惨下场!” “果然!果然是吴云碧的好女儿,你和你那个蛇蝎心肠的娘一个样,良心全都被喂到狗肚子里头去了!” 因言语冒犯到生母,阮珑玲脸上的神情终于起了变化,那双原本带了几分漠然的星眸,骤然掀起,射出两道尖利的寒光来,仿佛想要在刘佘氏身上刺出两个血洞。 她改了对刘佘氏的称呼,冷冷哼笑了一声,“既然刘夫人说我锱铢必较,我若不算得清楚些,岂不是对不起刘夫人这番唾骂?” “八百两仅是本金而已,欠了这么多年,理应是要加上利息的。刘夫人若不能连本带利一起还回来,今日休想善了!” “共九百六十八两,一文钱,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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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书后系统让我攻略东北霸总

    是墨痕子|古典架空|连载

    熊宝宝睁开眼时,正站在舞台中央——震耳欲聋的音乐狂响,余韵冲击到心脏几乎爆炸,身边三个队友卖力舞动着身体。万众瞩目的她却缓缓停下动作,漂亮的眼眸闪过一丝迷茫。什么情况?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穿书后系统让我攻略东北霸总全文免费阅读_穿书后系统让我攻略东北霸总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熊宝宝睁开眼时,正站在舞台中央—— 震耳欲聋的音乐狂响,余韵冲击到心脏几乎爆炸,身边三个队友卖力舞动着身体。 万众瞩目的她却缓缓停下动作,漂亮的眼眸闪过一丝迷茫。 什么情况?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自己此刻正靠在游艇护栏上。 那些没完没了的应酬早已令她身心俱疲,于是点开了追到一半的狗血虐文《狠狠宠爱:无情霍少爱上我》,打算消磨时间。 然后…… 熊宝宝微怔。 ……然后她的记忆就成了一片空白? 一道冰冷机械的声音在脑海突兀响起—— 【恭喜宿主,穿书成功。我是你的系统001号。】 【所在书籍:《狠狠宠爱:无情霍少爱上我》】 【宿主角色:恶毒作精女配熊宝宝】 竟然穿成了这个角色? 熊宝宝:同名同姓,沉浸式穿书? 她可是熟练掌握原书一半剧情的女人。 这个迷恋男主到偏执的恶女让她印象深刻。 【原著中你出身权贵家族,恃宠而骄,拳打女主,脚踢情敌,自小暗恋男主,在家族制衡中成为男主的塑料未婚妻,然而男女主情比金坚,克服万难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有钱有颜有事业的千金大小姐,竟然为了一个男人那样卑微? 她才不稀罕。 可惜作者突然断更,后续剧情一片空白。 熊宝宝扯了扯嘴角:最后我怎么样了? 【熊宝宝即便身为未婚妻也得不到男主的半点爱意,爱而不得只能奋力作死,遭到男女主连环疯狂打脸,随后演艺事业崩盘,家道中落后……】 系统意味深长地沉默了一阵。 【凄惨死去。】 系统:小样,吓不死你。 然而沉寂三秒,熊宝宝脑袋上“叮”一声冒出个小灯泡。 她打了个响指:那我直接把男主未婚妻的身份给女主,不就安全了? 【???】 那岂不是! 全剧终! 你不要霞嗦啊! 嗅到熊宝宝随时打算抛弃感情线的摆大烂气息,系统机械的声音僵了僵,发出几声警告的音效。 【主线任务,攻略男主霍启瑛。】 【同时我会为您派发支线任务,请在攻略过程中保持人设。】 攻略男主? 要说这个她可就感兴趣了。 原著中,男主可以碾压一众男明星的顶级帅哥,她甚至会反复去看男主的名场面描写。 就算是塑料未婚夫妻又有什么关系? 他长得帅还有钱不就可以了? 熊宝宝:人设的标准是? 【愚蠢、美丽、作天作地。】 熊宝宝:刨除前面那一点,其他的我熟。 系统:【当真?】 音乐即将收尾,万人体育场传来粉丝们的尖叫。几家粉丝撕破喉咙依旧争得不相上下,现场一片吵嚷。 她睫毛眨了眨:不信? 这种自证美貌的事情,熊宝宝从来不屑。 但…… 偶尔逗逗大家,好像也挺好玩的? 她眸光微转,只花了半秒钟时间调整呼吸。 金灿灿的聚光灯定格的瞬间,熊宝宝的目光恰好轻轻撞上镜头。 巨大的屏幕上,是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只见女孩樱桃色泽的唇慢慢弯起,偏了偏头露出一个浅笑。 红裙、黑发、美得惊心动魄。 发丝轮廓都散发着浅金色的光泽,耀眼夺目。 轰—— 一瞬间,全场寂静。 她仿若一朵热烈绽放的红玫瑰,是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的美神。 天真又慵懒地睥睨着她的臣民。 那一秒摄住所有人都呼吸,时间就此凝固。 足足沉寂很久,总导演才反应过来,拍了下导播的脑袋:“四人镜头,你怎么投一个人上去?” “……!” 导播的脸瞬间涨红,没想到自己工作多年,第一次看女明星看走神了,慌忙将大屏切换成了整个舞台的视角。 全场回过神,瞬间沸腾! 之前嘈杂错乱的口号,不约而同的统一成了一个人的名字。 山呼海啸,整齐划一。 他们在为她欢呼。 ——熊宝宝。 X.M.成员们脸色各异,余光偷瞄了一眼。 苏凡暗暗咬牙骂了声:“艹。” 熊宝宝下台摘掉耳返:小零,你怎么说? 【小、小零是什么称呼!?】 退了场,熊宝宝摘下耳返:这下相信我可以完成任务了? 系统小脸一红,并且默默在云盘中存放几张宿主的舞台绝美生图,如同在悄悄玩什么奇怪的卡牌收集游戏。 【那也不要掉以轻心!】 熊宝宝心情很好的笑着哼了声:“啰嗦。” 【……】 宿主过分美丽。 导致冰冷无情的统设没有维持住就是说。 休息室。 粉丝送来的蛋糕纹丝未动,熊宝宝坐在沙发中闭目养神,脑海中缓缓整理系统发来的资料,刚翻开氏集团家道中落的细节。 一声惨嚎陡然打破思绪。 门直挺挺撞开,同时还传来经纪人曹心远崩溃的怒吼。 “祖宗!” “姑奶奶!” “你是不是又划水!?” 熊宝宝浑不在意地摸了下美甲上硕大的水钻,掀起鸦睫,余光瞥见经纪人身后幸灾乐祸的几个队友。 她哂笑,嗓音懒懒的应了声:“啊。” 曹心远:“……” 曹心远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啊,是什么意思,你想偷懒至少也别做得那么明显!” “才不要,汗津津的好难受。” 熊宝宝看了眼苏凡嘴巴上脱妆成八字胡的粉底液。 “喏,她的上巴都脱妆了。” 苏凡立马瞪起眼就要发作,奈何经纪人在这里,她还是要做做样子。 压着火气说:“曹哥,你看她这个样,也不像是专心搞女团的样子,大家都努力,怎么就她成天划水摸鱼的?” “都上了舞台还只知道臭美,演唱会又不是去选美……” 熊宝宝盯着她脱妆的人中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像个气急败坏的小八嘎,忍不住噗嗤乐出声。 “难道是选丑?” 苏凡闻言脸色更加难看。 她看不惯出身大家族可以原地摆烂的熊宝宝,但又不好直接开刚,只得强行忍住。 与她关系好的顾艺可就没那么多头脑。 很直白地冷笑说:“你们家经济出了那么大问题,还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事事都有人替你摆平?” 曹心远剜了一眼趁火打劫的俩人。 他一副随时都要背过气的样子翻开微博热搜,递到熊宝宝眼下。 “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你自己看看,热搜上你的名字占五个,前三名都是你,你可真出息!” 熊宝宝:“我这么牛逼?” “你当我夸你呢!” 她垂眸一看。 #熊宝宝蔡荀恋情曝光(爆)# #划水大王(热)# #上升期艺人坏事做尽揭秘熊宝宝(新)# 再往下,才是“熊宝宝绝美endingpose”一类的热搜。 曹心远急得团团转:“一会儿怎么跟任总解释啊?你谈恋爱怎么那么不小心?” 一直反应淡淡的熊宝宝开了口。 “跟谁?” 曹心远愣了下,露出毁灭的神情:“你谈了几个?” “算了算了!你现在就跟我去任总办公室,赶紧想好怎么说!” 保姆车开得飞快,不久后驶入星鸣娱乐停车场。 坐电梯时,看过相关热搜的熊宝宝兴致缺缺,拎着手里打包的蛋糕百无聊赖。 她透过镜面看到非要跟上来的几个队友,那各怀心思狗狗祟祟的样子着实好笑。 嗤,还是这个更有意思。 系统见她一路没发话,生怕她作出什么过激行为:蔡荀是蹭热度的,不要为他动怒。 熊宝宝:还用说? 系统:…… 即将面对高层,电梯里空气多少有些紧绷,除了缠问经纪人一个月工资多少的熊宝宝。 听到数字后,她真情流露到连音量都拔高几个度。 “那么少?” “……” 曹心远闭上眼。 这b班什么时候能上到头? 副总裁办公室。 不等进门,里面便传来年轻男子微弱可怜的哭泣声。 “任总,您相信我,我无权无势,有什么理由在上升期谈恋爱?” “难道我会像别人一样,不顾队友,只顾自己的一时快乐?” “也许她想亲近我,但我就是个大直男,就算她拼命暗示,我也不懂。” “毕竟我年纪还小,熊宝宝是我的前辈,我除了说出真相,其他什么也做不了,任总……” 曹心远听得脸都绿了。 女方还没哭,蔡荀一个大男人怎么先哭了? 他们这样岂不是很被动? 一转头熊宝宝已经站到蔡荀面前:“你好,菜苟。” “我叫蔡荀!” 任总:“熊宝宝,你不必再给我讲一遍你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了,眼下你们的事情以及你的不敬业已经对公司造成严重影响,或许,你的演出活动要暂停一段时间。” 勉强保住演出活动的蔡荀悄悄松了口气。 曹心远不甘心的和任总理论起来,几个队友七嘴八舌裹乱,一时间屋中声音嘈杂。 任总厉声:“蔡荀今年才十八岁,他也的确是后辈,还很小!” 苏凡故作为难:“唉才这么小……” 蔡荀:“或许年纪小也是一种错,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和前辈闹出绯闻,明明我才成年。” 这时,系统声音响起。 【宿主任务:向经纪公司高层澄清与蔡荀的绯闻。】 熊宝宝:只是这个? 系统预感不妙:你很兴奋? “打断一下。” 熊宝宝音量不大,却让一锅粥的众人刹那安静,齐齐看向她。 她缓缓说:“我自愿暂停一切演出活动。” 曹心远:“你疯了吗!?” 任总也怔住。 自愿? 他没听错吧? 谁不知道熊家千金的臭脾气,从前在公司可以说是为非作歹,今天竟然性情大变要求暂停演出? 瞧着这张来不及卸下舞台妆的漂亮脸蛋,瞧着她落寞的神色。 任总心软了。 或许她真的有些伤…… 一整个奶油蛋糕,结结实实拍在蔡荀的脸上,发出清亮的啪叽一声! ……心。 熊宝宝笑得无比明媚。 “没关系哦,小小的也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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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娇气包万人迷在修罗场翻车了

    飞鸟与星星|古典架空|连载

    “陆雎,谁给你的胆子,敢放我鸽子!”这句话很有气势,即便音量不太大,却也让教室里的瞬间都扭了头。教室里的概论课已经结束了很久。这节课的老师是学校人气最高的教授,因此旁听的人比正式上课的 娇气包万人迷在修罗场翻车了全文免费阅读_娇气包万人迷在修罗场翻车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陆雎,谁给你的胆子,敢放我鸽子!” 这句话很有气势,即便音量不太大,却也让教室里的瞬间都扭了头。 教室里的概论课已经结束了很久。 这节课的老师是学校人气最高的教授,因此旁听的人比正式上课的人还要多; 而教授都已经讲完离开,意犹未尽的同学们,都还在位置上回味和检查笔记是否有遗漏。 但这句名目张胆的威胁,让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门口那道略显纤细的人身上。 陆雎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收拾书本的动作一顿,挺拔的身躯瞬间紧绷,隐忍的眼眸浮现嫌恶的情绪; 仿佛连看门口那个人一眼,都让他难以忍受。 教室里的人,恐怕都听过他的事; 沐家的少爷沐言,成绩不怎么样,却有些见不得光的特殊癖好,不过2年时间,‘交往’过的年轻帅气的同学,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而刚刚提到的陆雎,显然是他最新一个‘交往’对象; 想到这里,不少同学向那个陆雎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沐言私生活十分混乱,折磨人的手段更是一等一的多,校园网站里关于他情场事迹能找出几百个帖子; 但能和他‘交往’的,无非都是为了钱。 陆雎自然也是。 门口有些冷,教室里面的暖气从里面扑面而来; 暖和是暖和,就是有些干燥。 沐言舔了舔唇肉,嫣红饱满的唇瓣立刻蒙上一层糜烂的水光,在干燥的冬天显得格外可口。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这句声音带着有些刻意的冷意,但气势却比上一句弱了不少。 没办法,距离隔得这么远,他已经没力气再喊那么大声了。 沐言这会儿又饿又冷,原本粉白的皮肤现在白得几乎有些透明; 因为腹中空空,沐言的胃部甚至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蔓延到全身,而这股细密的痛感,在看到这么多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时,达到了顶峰; 眼尾不禁染上了昳丽的胭脂色、眼睫也染上了湿意。 陆雎出来看到便是这样一幕; 明明是作恶的人,却摆出这么一副好像自己欺负他的样子。 想到以往沐言所谓的‘惩罚’,陆雎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沐言最擅长的,就是暗地里使坏。 周围异样的眼光让陆雎如芒在背; “我说过,我白天有兼职。” 沐言强打着精神,但眼睛却因为身体的异样感受,浮上了生理泪水,鸦羽版的睫毛湿湿的黏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小少爷人娇娇的,皮肤白的一点瑕疵都没有,像是泡过香甜的牛奶似的; 这会儿虚虚倚着门框,眼含水光; 坐在教室门口处的同学,无意和他扫过的眼睛对上,不足半秒,几乎立刻忘记了刚刚内心对沐言的批判,从后脑到脊椎,一路电流走过的酥麻。 可惜沐言只是扫视一下,便错开了视线。 “钱不够可以说,但是,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围观的人因为都在专注看热闹,因此这句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沐言欺侮人的花样不少,似乎他的恶趣味就是如此; 陆雎跟沐言不到一个月,被砸东西、被破口大骂,被带到他的狐朋狗友面前炫耀捉弄…… 今天小少爷大概是又来了脾气,想在这些人面前羞辱他; 陆雎闭了闭眼睛,压下眼里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手蜷起手指,手背上的经络鼓胀起来。 “我知道了。” 【系统:嘀!厌恶值+10,目前厌恶值60,请再接再励!】 沐言微微睁大了眼睛,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他都这样侮辱人了,居然才涨10个点? 沐言:“大点声。” 陆雎的喉咙压了压,音量放大,声音却格外的低沉压抑; “我知道了;” “现在回去给你做饭。”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一些不堪入耳的词汇零星钻入耳朵,陆雎眼底的沉抑又深了几分。 【系统:嘀!厌恶值+5,目前厌恶值65,请再接再励!】 沐言像是勉强满意,“冷死了,你去打车。” 这句话语气中的冷意已经消失不见,声音有些细弱、又有些骄纵的意味,像是精致漂亮、却又最脆弱不过的瓷器。 因为这一声,陆雎垂下窄而薄的眼皮,看了他一眼; 但很快,他又把心里那点莫名的情绪埋下,拎起包,走到了前面,和沐言拉开了距离。 仿佛和他近一步,都要激起他生理性的厌恶与愤怒。 教学楼外面的冷风很大,吹在脸上和刀子似的; 沐言穿着一件带着白色毛领的羽绒服,感觉到冷风顺着脖子往领口灌,让他连打了两个哆嗦。 赶紧把毛领围起来,半张脸都陷进了软糯的绒毛里,只露出两只猫般的圆眼,像是某种可爱动物的幼崽。 可他抬眼去看,陆雎还一个人往前冲,像是恨不得把他甩开一样。 “陆雎……” 声音太小,前面的人没有听到。 沐言屏气准备再喊一句,结果一张口,就喝了一口冷风,当即捂着口鼻咳嗽; 许是因为十分难受,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本冷的雪一样的脸上,反而因为咳嗽,染上了几分嫣红,如同沾染了鲜艳的玫瑰花汁。 陆雎又走出了十几步,才发现不对—— 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 他神情一凛,往后一看; 沐言的白色羽绒服几乎与路上的积雪融为一体,反而是毛茸茸的黑发,暴露了他的位置。 迟疑半晌,绷紧了脊背,他还是走了过去。 沐言肯定会惩罚他; 按照他的性格,说不定要让他脱掉棉袄在雪地里跑上几圈、回家的时候不让他上车和坐电梯、等他做好了饭,把滚烫的汤泼在他身上…… 沐言面前的冷风被挡住,多了一分暖意,抬起被风刮得嫣红的脸,秾艳的睫毛上挂了几粒茸茸的雪花,眼中却不是他熟悉的恶意与怨毒,而是…… 委屈? 这个神情出现在沐言的脸上,让陆雎晃了一下神。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一起走我能吃了你?” 后面半句的声音很小,几乎是嘟囔出声。 陆雎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只能尽量不激怒眼前善变的人;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陆雎沉声,“一起走。” 沐言艰难地从雪地里站起来,顿时头晕眼花,眉眼发颤,仿佛十分难受。 系统机械般的声音响起; 【你可以让他背你。】 沐言有些惊讶,【这个剧情没有吧?】 【你只需要保障整体剧情不变,然后完成你的厌恶值,或是推进主角攻受的感情进度完成即可。】 沐言原本有些恹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面对陆雎,他依旧保持这一副骄矜的样子; “陆雎,你蹲下。” 陆雎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眼底浮现一丝冷意; 但他也只能依言照做。 陆雎身形高大,即便蹲下,脊背依旧挺得直直的,仿佛什么都不能将他压垮。 他等着沐言的动作; 也许是泄愤地踹他几脚,也许是要把他的头按在脚下被踩脏的雪地里,更甚者,拿把尖刀在他背后刺一刀,也不是没有可能…… 然而,让他心脏骤然缩紧的,是背上被覆盖上软软糯糯的触感; “你把我背过去!” 似乎是担心陆雎拒绝; “谁让你刚刚把我我丢下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他还是有点忐忑的。 毕竟陆雎那么讨厌他,说不定气不过把他拎下来直接丢出去。 但陆雎没有这样做。 沐言裹着厚厚羽绒服的身体,却依旧轻的的雪花一般,根本不像是个成年男人的体重; 背起他,和拎包,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但他的惩罚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 沐言总是喜欢喷一些浓得呛人的香水,像是恨不得把人都整个泡进香水瓶子里; 陆雎只能在这个味道靠近的时候,屏住或是放缓呼吸。 但这个距离太近,屏住呼吸也没用; 一股浓郁又清浅、如同入口即化的奶糖一般的味道,慢慢入侵到陆雎的口鼻中; 香醇甜软。 又换香水了? 陆雎静默片刻,把攀不住他肩膀的人往上颠了颠,起身往校门口走。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似乎伏在他的颈侧,偶尔香软的发丝擦到他的耳朵和下颌; 除此之外,沐言什么都没做,安静得有些反常。 陆雎订的车已经等在门口,车内暖气打得很足; 沐言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钻入了车里,温暖的空气让他舒适地哼了一声,像是不足月的奶猫。 沐言暖和回神了,发现陆雎还没上车。 雪腮鼓了鼓,“还不上车!” 车上的暖气吹得人昏昏欲睡,而陆雎也很不好受; 沐言身上那股香味经过温度的发酵,蔓延到整个车里都是,仿佛整个人都泡在沐言身上的香味中。 而沐言正在脑海里和系统对话; 【目前主角受对你的厌恶值是65,主角攻厌恶值是70,两个都刷到100,本世界任务完成。】 也许是车里的暖意,也许是刚刷了15点厌恶值,沐言绷紧的情绪放松了一些; 【好的,我会按照你说的做的。】 系统:【记住你说的话。】 因为这句话,沐言想到了之前系统给自己分派任务时自己的不配合; 他紧张的舔了舔唇肉,连忙保证; 【今晚……主角攻的任务,我会去做的。】 系统没有回应。 但是想到自己今晚要做的事,还有主角攻后面对自己的手段,沐言还是有些害怕的; 顿时连坐姿也不安稳了,两只手在袖子里绞来绞去; 不一会儿,连睫毛都开始颤抖了。 系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任务者。 【刷厌恶值的时候,见好就收,不要像今天一样,接连刺激任务对象。】 沐言的眼睛透着茫然,却还是乖巧点头; 系统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没听明白; 【60的厌恶值就等于,在任务对象情绪激动的时候,可能会冲动拧断你的脖子。】

    953 人在读04-01 09:46

  • 钓系O女配逆袭火葬场[重生]

    季年夕|古典架空|连载

    痛!像是已发育好的骨节,重新响动霹雳吧啦的声音。晏清河张开手,纤细疏长,骨节分明,这是她的身体。被天才修仙少女晏清魂穿一年后,呵,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躯壳。她是原身,是这副身体的主人,这段时 钓系O女配逆袭火葬场[重生]全文免费阅读_钓系O女配逆袭火葬场[重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痛!像是已发育好的骨节,重新响动霹雳吧啦的声音。 晏清河张开手,纤细疏长,骨节分明,这是她的身体。 被天才修仙少女晏清魂穿一年后,呵,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躯壳。 她是原身,是这副身体的主人,这段时间,她经历了许多,发生了很多神奇的事。 时间被重新揉碎,她分不清今夕,何地。 一时之间,头脑还有些恍惚,昏昏沉沉,似谷物暴裂,“噗嗤”一声,就要遽然爆炸。 晏清河将手抚住脑门,心里也蓦然空落了一块,带着麻木的、已被抽空的恨怨、无措。 浅浅…… 季家大小姐,浅浅姐! 她曾经的爱人,上一世的前妻。 季浅浅明眸皓齿的眼眸,曾似春风一般拂过她的心田。 偌大空旷的房间床上,晏清河从左到右辗转翻滚着颀长的身躯。 如今……这个名字滑过胸口时,无悲无喜。 假若季浅浅出现,她眼皮子不会耷拉一下,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一下。 出现不出现,都和她晏清河没关系,她并不是很想见到季大小姐。 她捋着记忆,许是昨夜,和国内的UE校友、学姐沐司雪,兴致上头,聊得太晚,喝了些许酒。 醉意缠身,脑海颠七倒八的记忆,重生前和重生后的,也跟毛线似的掺和一起。 小姨呢?她的母亲晏漫星在她的成长路上,从未出现过,一直都是小姨奚照婉抚养她长大。 小姨和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她却曾视小姨为母亲一般的存在。 她所仰望的、孺慕的那位世家玫瑰,H市第一美人,科研领域的大神……会在她小时候,谆谆教导,对她一页页诉说着古朴的故事。 遥远的记忆,承载着回忆之河,从血液里汹涌澎湃而来,晏清河沉淀埋入,眨了眨湿润的眼眶。 梦里小女孩三四岁的年龄,被一个美丽至极、柔婉优雅的女人抱在怀里。 粉嘟嘟的小脸,踮在女人馨香酥软的胳膊缝隙中,故事书是她们对话的桥梁。 “海的对岸,有一个国家的公主,她从小被保护的很好,虽然她的父王很少来看望她,她大大的眼睛望着远方,小手搭在栏杆上,盼啊盼啊,有一天,来了从海对岸的国家而来的,大她一点的小女孩,她们在一起堆沙子、转木马……” 女人的手,游移在装订精致的故事纸业上停下,唇止不语。 女人清冽悦耳的声音,像一道道清泉,浸得小女孩的头,点点捣着玉米的节奏,她终于抬起俏白的脸蛋:“后来呢?” 女人的长睫轻颤如蝉翼,“后来……她们遇见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不得不……暂时分开。” 小女孩缠着大人不放,女人捂住了她的眼睛,女孩从葱白的指缝中望见,故事书的插图,大女孩插了一刀在公主身上。 公主含着泪倒下,血流成河。 …… 探出记忆长河的水面,公主的痛意似传导到了她身体里,晏清河捂住胸口,仓皇茫然,对着讲故事的女人轻唤:“小姨!” 四顾,周围都是空气回荡的声音。 奚照婉,也不在她身边了。 晏清河抻着长腿起身,濡湿的长睫,覆盖住眼帘,打下淡淡的阴影。 前世一幕幕的往事,搬着座位,拿着锤头,敲击着她的脑海。 她俏美无俦、漂亮的瑞凤眼转瞬变得冷漠、瞳眸淡若琥珀,黑白分明的瞳仁,染上如雪的风霜。 H市还是那个H市,她却不再是那个她了。 空调扇呼着清风,晏清河吸了口热气,呼出鼻息冰凉,默然打开手机。 短讯接踵而来,一条又一条,提醒她时日几何。 沐司雪:【Summer,毕业要怎么庆祝?DK酒吧,等你好吗?】 张思雨:【清河,好家伙,回国都不跟我们说一声,怎地,是想给季大小姐一个惊喜啊!】 苏放:【清河,听说你回国了,你真的不肯再见她一面吗?浅浅……很关心你。】 晏清河忽视了后两条短信,先回了沐司雪。 “好,我今天过来。” 沐司雪三个字,和四年的留学记忆,齐涌到她的脑海。她这才恍悟,她并不是刚魂穿自身,而是已然活过半辈子,重生归来。沐司雪是她重生后,在国外认识的朋友。 她今年二十二岁,自从三十九岁重生回十八岁,远赴国外的UE高校留学,学习金融,已过了四年。 重生后,晏清和小姨比翼双飞,十八岁的她送别了她们,关上了最后一道心门。 就连UE,也是小姨起初为晏清建议的高校,天才晏清用超凡的智力,仅一个月时间就被录取。 晏清魂穿了她身体一年,她替她上了四年的学。 究竟是谁鸠占鹊巢呢,晏清河自嘲想道。 真是个该死的家伙,让小姨奚照婉等了她、找了她二十一年,才姗姗来迟,打开时因之轮,带着小姨穿回了她十八岁的那一年。 被魂穿的那一年里,她进入了香莱幻境,因一番机缘,得到了2号时因之轮。 她选择了将这把时因之轮,和晏清的1号时因之轮同步共振,同晏清和小姨一道穿回了二十一年前。 只是不凑巧的是,那一天她正好在开车,没来得及体面地走开,就示现以车祸的决绝方式,选择了重生。 【前晏氏董事长,四大家族最年轻的掌舵人——晏清河命丧现场!】 杂志、报纸红色大字,和热搜上的标题,传到了大洋彼岸,栗棕色波浪长发,明眸红唇的女人,悠悠然笑了两声。 “她竟是厌弃我到这种地步了吗?” 踉跄的笑意,还未穿达喉腔,丹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季浅浅捂住心脏深处。 今生今世,她们竟是阴阳两隔。 …… DK酒吧,晏清河刚进去,就看到一位漂亮的女人,架着修长的腿,细长的高跟,露出玉色的踝骨,唇红眸亮。黑长直发丝如瀑,身边一群群alpha,和omega鱼贯而入,竟没人敢上前打扰她。 素裹周身的古典旗袍,将她的身材衬着袅娜有致,前凸后翘,展现着最杰出雕塑家手中,颠倒众生的曲线美。 她狭长的凤眸,睥睨四方,冷冷的一眼,便将周遭的温度,降了几度。 这毫无温度的视线,投递到进门的晏清河身上时,精致的下颌往内收,红唇轻勾,清冽的嗓音富有磁意,“Summer,你来了。” 清河的心情,在见到沐司雪时,也明亮了几分,没有人不喜欢美人,但美人望多了,只是养眼。 像学姐沐司雪这样,非世家出身,却凭超凡的努力和绝佳的手腕,成为四大家族中卫氏集团最年轻的副总。 这不得不让人忽视她的美貌,折服于她优秀的内在,和聪颖的才智。 她们是在国外的ue大学校友会沙龙上认识的。 沐司雪作为优秀往届校友,向还在上大一的学弟学妹们,传输着完美毕业的经验。 彼时的晏清河,尚未从学渣的身份中恢复,疏于人际交往,是沐司雪从一众人群中,朝她递来了友谊的橄榄枝。 第一学期,晏清河本以为自己会挂科,考试前几天,沐司雪为她整理了细致的笔记,根据她的薄弱点,四两拨千斤解决了考试重难点。 划出的重点,都是那学期考试时碰到的。 沐司雪待人清冷,独独对她有些特别,起初晏清河还以为沐司雪对自己意有所图。 待她疏远了一阵,后来发现人家有男朋友,也不得不暗嘲自己多想。 人家只是学姐待学妹的正常态度,还以为谁都会对自己亲眼相加吗? 沐司雪的对象似乎换个不停,从beta男友,到omega女友……荤素不忌,比较特别的是,她从未见过沐司雪交往过alpha。 沐司雪应该是beta。 有次晏清河听见校友问沐司雪,“可相中了哪家alpha,你身边跟着的小学妹,可不就是s级绝品alpha嘛。” 促狭和暗示意味明显。 晏清河知道她们指的是自己,心中一紧,正欲避开这种尴尬场面,就听见沐司雪不以为意的声音,如她身上的松露白茶香,淡淡萦绕耳边。 “我对alpha不感兴趣。” 不知为何,晏清河竟是长舒一口气,自那以后,她对沐司雪投传的善意,都毫无负担的接受。 在她上大学时,就将沐司雪介绍给卫氏集团,沐司雪凭借着出色的能力,两年内就晋升成副总,成为卫氏董事长卫薇芷的得力干将。 卫氏的业务遍布D国和A国,沐司雪每次出差,都会来看她。 如今,晏清河回国,沐司雪第一个为其接风洗尘。 晏清河这次答应来酒吧和沐司雪见面,却是存着另一番心思,这四年她聘请职业经理人,远程管理晏氏集团,颇为吃力。 她希望沐司雪能从卫氏集团跳槽过来帮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晏清河启唇之际,视线却被酒吧台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所干扰。 一道身姿曼妙,波浪栗棕色卷发,披在露肩白裙礼服外,在保安簇拥中,人群开始惊呼。 “季浅浅!”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口哨音的兴奋声。 “今天,Dk酒吧,有幸请来了新晋当红小花,时尚圈新秀——季浅浅!” DK高档酒吧,来的多是世家子弟,顿时喧嚣若海洋,在一片人群热火中,季浅浅目光如水,深深萦绕向晏清河和她身边的旗袍女人一眼。 晏清河咬了咬牙,她重生后就和当年的高中朋友分道扬镳,季浅浅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是凑巧还是…… 想来,毕竟H市就这么大。 可她和季浅浅还有什么联系的必要吗? 季浅浅曾心心念念的晏清已穿回她的世界去了,难不成是想拿自己当替代品,重温旧梦? 可笑!季浅浅是想做梦吧。 沐司雪毫无察觉,似是没听见周边的声音,她将晏清河起伏变幻的面色收诸眼底。 绮丽如花的红唇,勾起了个弧度。 笑着朝晏清河递了杯红酒,葱白的指尖,映压稠密的酒液,泛着光腻的玉白。 她的面容泛着比月色还洁净的苍白,和她的名字一样,洁净如雪,出口的言语却轻柔如风。 “是有心事吗?” 此时,季浅浅正一曲完毕,“这首歌献唱给我的心上人,希望她能再给我一次追求她的机会。” 晏清河越听,心里越作呕,喝到喉腔的酒,烧灼得厉害,眼看季浅浅,越走越近,晏清河的眸色越来越冷。 好看的瑞风眼,挑抹一丝自嘲的温度。 她有礼貌地朝沐司雪颔首道:“只是见到讨厌的人,心里觉得难缠得紧。” “哦?需要我帮你吗?”沐司雪轻轻问道,像是在问晏清河中午吃什么? 慵懒随意。 季浅浅的眸光,在众人的同步转移下,似是朝歌曲中的心上人走去,国剧院舞蹈首席的她,身姿优雅,步履轻盈如仙女降临。 “怎么帮?”这可不是期末考,不是划几行重点,就能规避的。 晏清河本该如临大敌,却发现面对季浅浅,镂刻在骨髓里、基因里的信息素躁意,搅动着二十二岁的她,心绪难安。 一抹松露白茶香,侵袭了她,她被沐司雪勾住脖子拉下,一双莹润的红唇,仰着脸覆住了她的。 “另一只手环住我。” 她听见沐司雪仰着白天鹅般的脖颈,在亲吻的喘息中,凝着水盈的眸光,冷静地提醒,一边将她的手,环住了她素裹旗袍的纤腰。 严丝合缝,每一个步骤,都像她教她的每道题,那般正确而严谨。 季浅浅的眸光转瞬冰凉,晏清河扯开沉溺的思绪,微微睁开眼,似听见,季浅浅冷冷在她们的背后轻笑,那笑意未传达眼底。 陡然让晏清河,产生了一丝报复性的畅意快感。 她将另一只手,拥住了沐司雪的另一侧腰,将她全拥到怀里,闭起眼睛,深深的吮向那张从来只会彬彬有礼、清冷自持的红唇。 越来越……沉湎而深入。 一边是陷入火焰的两人,一边是冰冷似霜的俏脸。

    82 人在读11-23 02:10

  • 疯了吧,你管这叫治愈系Omega?

    十方墨|古典架空|连载

    “今天是星历3325年7月29日,也是我们珈蓝帝国小皇子克莱恩·祁失踪的第十八年,十八年岁月,足以让一个襁褓婴儿成长为翩翩少年,十八年的思念足以让一位姆父一位父亲头发斑白。在这十八年中,我们珈蓝帝 疯了吧,你管这叫治愈系Omega?全文免费阅读_疯了吧,你管这叫治愈系Omega?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今天是星历3325年7月29日,也是我们珈蓝帝国小皇子克莱恩·祁失踪的第十八年,十八年岁月,足以让一个襁褓婴儿成长为翩翩少年,十八年的思念足以让一位姆父一位父亲头发斑白。 在这十八年中,我们珈蓝帝国各星系子民无一不期盼着我们伟大的陛下能够找寻到小皇子,祈愿帝后情感和睦,带领我们珈蓝帝国强大自信!” 夏日炎炎,天上没有一丝丝云彩,炙热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就连空气都是闷热的,偶尔吹来一丝清风都带着令人近乎晕厥的热气。 破旧的全息投影电视机上播放着珈蓝帝国中央电视台的新闻。 新闻内容大概是珈蓝帝国皇帝祁重澜最疼爱的小儿子出生不到三个月就被人偷走整整十八年,至今下落不明,而且他们也从未收到过任何勒索信息,小皇子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再也没了任何消息。 龙钺一身是汗,电视上播放的新闻对他来说根本就没什么意义,他赤着上身正在为一位客户修理耕地用的机器,他脸上身上好几处都蹭到了黑漆漆的机油,愣是把自己弄成了小花猫。 他模样生的好看,又是一个Omega,天生皮肤白嫩细腻,不论怎么晒太阳,皮肤都白晃晃的,在这片贫瘠的星球格外晃眼,引人注目。 “一年一年,反反复复的说这件事,烦不烦啊,这世界上丢孩子的人多了,怎么不报道报道他们的事儿?”天气炎热,龙钺的心情也烦躁的厉害,他听着新闻忽然发出了一阵冷笑,嘀嘀咕咕吐槽起来。 “再说了,堂堂珈蓝帝国的皇帝连个三个月的婴儿都看不好,还能让人从皇宫里把孩子偷走,真不知道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是怎么带领珈蓝帝国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胜仗的。”龙钺哼哼唧唧道。 他修完了耕地机,原本破破烂烂的机器在他的手底下重新运作起来。 “修好了,给波克大叔送过去吧。”龙钺伸手拿了一件脏兮兮的短袖穿在身上,把修好的耕地机放在破烂的运输小车上朝着镇子出发。 龙钺所在的星球是距离珈蓝帝国所在的帝星最远的一个星球,这颗星球隶属于珈蓝帝国,但因为处于边缘地带极其遥远,且星球资源贫瘠,官员管理不善,导致这里鱼龙混杂,经常还能看见有星盗来这里进行交易,亦或是通缉犯在这里隐姓埋名的生活。 作为一个Omega,还是一个像龙钺这样美貌的Omega,他的命运不是嫁给一方老大得到庇护,就是嫁到其他条件好的星球,或者沦为取悦alpha的工具,甚至是交易物品。 “波克大叔,你的耕地机我修好了。”龙钺来到一家贩卖旱地蔬菜的小摊子前,把修好的耕地机推到一个面目狰狞,脸上还有一道褐色刀疤的大胡子壮汉面前,他小手一伸,“一共五百星际币,你耕地机的引擎都烧坏了,我给你换了一个性能好一点的,所以这次修理费会贵一点点。” 波克大叔长得凶神恶煞,他眉头一皱,脸上的疤痕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小钺啊,这也太贵了吧,能不能少点?”波克大叔声音低沉粗犷,试图和龙钺讨价还价。 龙钺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脸蛋,原本还有点干净白嫩的脸上瞬间多了一抹黑色,他掰着手指头算道:“波克大叔,少不得了,这已经是友情价了,今年夏天又这么热,我没加高温作业费就已经是看在您平日里这么照顾我的份儿上了。” 说着,龙钺顿了顿,他脸颊微红,挠了挠后脑勺,说:“况且,我还要攒学费和生活费呢,我今年考上了帝国中央军事学院,学费太贵了,尽管学院给我免了第一年的学费,但后面四年的学费都要自己支付,要么刷学分赚钱,要么自己支付星际币,你也知道我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学费什么总不可能再麻烦大家,所以……嗐。算了,我收你450星际币好了。” 波克大叔不说话了,他二话不说拿出便携式光脑,直接往龙钺的账户上支付了1000星际币。 “波克大叔……”龙钺愣了一瞬,双眼随即红了一片。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点钱就当是大叔的心意吧,帝国中央军事学院可不好考啊,尤其是对Omega来说,我们小钺牛批,在这种穷乡僻壤还能考上帝国中央军事学院,说出去也是给我们镇子,给我们星球长脸。”波克大叔也红了眼,顺带着还往龙钺的手里塞了一些新鲜的旱地蔬菜。 龙钺谢过波克大叔,把那些旱地蔬菜往小运输车上搬准备回家,搬到一半时,一个高大臃肿的身形忽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哟,没想到这种烂地方竟然还有长得这么标致的美人,虽然脏兮兮的,但这身形,这相貌,是Omega没错了。” “小美人,你是Omega吧?还干净不干净?干净的话要不然就跟了哥几个吧,哥几个可都是A级alpha,亏不了你的。” “哈哈哈哈,这个破烂星球怎么可能还有漂亮Omega是干净的?直接抢回去哥几个享受享受不好?打不了给他的alpha一点钱打发了就是,这个星球的Omega都是拿来卖。” 几道尖锐且猥琐至极的声音流入龙钺的耳朵,几只肥腻的大手说着就要上来扒拉龙钺,龙钺还没作出什么反应,他身后的波克大叔倒是先站出来了。 波克大叔不仅仅做卖旱地蔬菜,顺带着还会帮旁边摊子的大妈卖卖兽肉,他一看见有三个油腻猥琐的男人围着龙钺,言行举止恶心下流,波克大叔当场抄起旁边兽肉摊上的大砍刀。 “你们干什么?怎么没见过你们?”波克大叔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杀意和凶狠,他撩了撩衣袖,露出粗壮的大花臂。 在这一带,波克大叔威名远扬,龙钺所在的小镇子全靠波克大叔几个强壮的alpha镇着才一直相安无事。 这三个男人是陌生的面孔,方才波克大叔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那三双眼睛在龙钺出现之后就一直盯着他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让波克大叔感到无比恶心,像是自家宝贝Omega被人觊觎了似的。 为首的男人肥头大耳,他轻轻瞥了波克大叔一眼,心中发憷,他朝着自己身边的两个小弟抬了抬下巴,小弟心领神会,立马掏出一张星币卡,递到波克大叔面前。 “这位老大哥就是这个小美人的家人吧?是这样的,这张卡里有一百万星币,就当是向您提亲吧,这个小Omega有福气,被我们老大看上了。” “我呸!”波克大叔紧蹙着眉头,他模样本就狰狞,一生气那面孔就更加可怖凶狠,“有个屁的福气,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拿着你们臭钱赶紧滚!别让老子看见你们骚扰我们镇子上的Omega,否则老子让你们有来无回!” 肥胖男人面色微微泛白,他强装镇定,装模作样的上前走了一步,作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说:“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可以理解,毕竟从今后起,我就是罗塔市的市长,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礼,我收了你家Omega,咱们也能称得上是亲家,今后对你也有不好好处。” 波克大叔越听脸色越黑,他一把伸手拉过龙钺,将他往自己身后藏了藏,手里花式转刀,粗着声音说:“市长又怎么样?你问问我们伊拉星有那个地方害怕市长的?嘿,大伙们,这里有个自称是咱们罗塔市新市长的煞笔骚扰龙钺!” 经过波克大叔这一嗓子,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安静了下来,纷纷朝着旱地蔬菜摊看了过来。 这条街道上的人都长得不是十分友善,男的虎背熊腰,不是脸上有刀疤就是身上有狰狞花纹身,而女的就是人高马大,手持菜刀,一个个凶神恶煞,仿佛来自深渊的恶鬼,都纷纷看向了那三个男人。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我……我警告你们……我可是市长,你们……你们不想整条街都被封掉最好赶紧……赶紧滚远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肥胖男人还是死性不改。 在街道一处阴暗不起眼的小巷子中,两个黑色高大的人影正远远地观察着龙钺这边的动静。 “老大,汤姆森这个家伙不是因为贪污被撤职查办了吗?怎么会被派遣到这个贫瘠星球来当市长?”一个年轻男人问道。 另一个男人身形高大,他身上穿着伊拉星特色的棕色长袍,一块棕色的头巾将他的头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只露出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 那眼睛冰冷且毫无感情,只是远远地盯着那个自称是市长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仿佛他正在看着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老大,那个小Omega看着又漂亮又可爱,被汤姆森那个老色鬼吓坏了,你看他那湿漉漉可怜又害怕的眼睛——我的天!我的心都要化了!”男人又叽叽喳喳说道。 被称作老大的男人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龙钺,他眼中短暂的流出一抹惊艳,随即便被冰冷所代替。 “宋林树,你再好好看看,那个小Omega的眼神……真的是可怜又害怕吗?”男人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冷冷的传入宋林树的耳中,伊拉星炎热的夏日中,宋林树竟然感受到了一丝丝寒意。 宋林树闻声仔细看了看,除了觉得龙钺长得好看,便什么也没看出来。 “老……老大……属下愚昧,什么……什么也没看出来……”宋林树小心翼翼的说道。 男人发出一阵低低的冷笑,说:“算了,你满脑子就只有Omega,你能看出来什么。” 说着,男人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他继续道:“今晚继续盯着汤姆森,按照他的性子,他肯定不会放过他看上的Omega,注意隐藏身份,在挖出汤姆森等人身后的大鱼之前,绝不可暴露身份!” 话音一落,两个男人便悄悄消失在了小巷子之中。 而在龙钺这边,波克大叔叫了一大波街坊邻居过来,硬是吓走了骚扰龙钺的汤姆森。 汤姆森在灰溜溜的离开前还放下了狠话:“你们这群该死的土包子,乡巴佬,死穷鬼!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1642 人在读01-31 23:28

  • 清穿之荣妃娘娘天生贵命

    望顾许|古典架空|连载

    “你是谁?”“你别怕,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个忙。”林思颖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长相一样的女子,不经愣了一下,“你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别怕,虽然我也不清楚,但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与我交流的人了 清穿之荣妃娘娘天生贵命全文免费阅读_清穿之荣妃娘娘天生贵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你是谁?” “你别怕,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林思颖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长相一样的女子,不经愣了一下,“你怎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你别怕,虽然我也不清楚,但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与我交流的人了。我不是有意要把你牵扯进来的,我希望你可以帮帮我。” 望着相同的脸庞,林思颖不由得生出好感,“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活出不一样的生活,我不想如之前一般,自以为遇见了我一生的爱人,为他生儿育女,到头来却得到了如此结局。” 只见画面一转,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正躺在古床上,看房内的装潢是个富贵人家。旁边跪着一名中年男子耸动着肩膀,不停的用手擦拭着眼睛,脸上的胡渣纵生,好不沧桑。身边的一名女子想安慰却不知怎么开口。在他身后跪着不同年龄层的少年、妇女和孩童,全都面容悲伤。 “这是?” “这是我的上一世,我叫马佳·思颖,是康熙帝的荣妃。那年得召我进宫,成为了皇上的第一个女人。虽然大圣上两岁,但他的才华和气度还是深深的吸引了我,毫无疑问我喜欢上了他——大清的皇帝。后来,我很快便有了与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皇上也很高兴,给他起名承瑞。我在皇后前面有孕生育了皇长子,心中不免忧虑,但圣上让我安心,好好教育皇儿成人。但是,承瑞四岁时殇了,我伤心欲绝,哭坏了身子。之后十载我接连有孕,但最终仅留住了胤祉和荣宪。我不想争那个位置,只想好好的看着我的孩子们平安长大,为什么她们还是不能放过我。”说完,马佳·思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别激动!我答应你了。” “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听我的故事。我希望你可以代替我重新活一场,不要像我一样懦弱,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我怕如果还是我自己,我还是会和上一世一样选择入宫。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够嫁于自己喜欢的人,平安的过完这一生。但若你还是逃脱不了进宫的命运,你一定要小心防范,切记不要轻易相信他人,自古帝王都是无情的,不要爱上皇帝......”话还未说完,马佳·思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我要怎么帮你!”林思颖焦急的喊道。 “来不及了,我的灵魂支撑不住快要消失了。”只见马佳·思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林思颖推向光亮处。 林思颖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只能任由身体自己飘动。 “喂!我还能再见到你吗?”看着那个渐渐消失的女子,林思颖不由自主地问道。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只见马佳·思颖眼角带着泪水、面露微笑的消失在林思颖的眼前。 ...... 马佳·思颖闺房中。 “我这是在哪?”林思颖慢慢睁开眼,心里不仅疑惑道。 “小姐!小姐醒了!安巧,快去禀告老爷和福晋。”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约十二岁的女生惊喜的看着林思颖说道:“小姐,您现在感觉如何,头还昏不昏?”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林思颖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只是本能的觉得口干舌燥:“水......” “是奴婢的错,只顾着高兴,忘记小姐大病初愈,该给小姐备些好入口的吃食才对。”只见她一边说一边倒了杯水:“小姐,水来了。” 林思颖浑身无力,只能倚靠在丫鬟身上少量的喝了点。 “我就这样穿越到了马佳·思颖的身体里?”林思颖心里一边思考一边打量起这个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淡粉的帐幔,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只见木床是用上好的木材雕刻的雕花填漆床,身上盖的也是柔软的锦被,屋里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 “麻烦你了。”面对眼前的这一切,林思颖还懵懵懂懂。正准备再仔细观察,却听到了旁边女子的哭腔。 “小姐,您醒来怎么还与奴婢生分了。奴婢与您从小一起长大,小姐待我极好,奴婢为您做事心里高兴。”侍女眼眶红润,似有眼泪要滴落下来。 “我......” “绾绾,我的女儿,你终于醒了,可把额娘担心坏了!让娘好好看看,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只见妇人焦急的从门外走进来,即使步子过快,身体也透露着端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培养的当家主母,细看约莫三十多岁,样貌美丽,与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 林思颖看着妇人的脸庞莫名的想要亲近,只当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额娘,我没事儿。”林思颖说着便想要靠近她一点,刚起身便被拦下,“好孩子,你刚刚痊愈,先躺着,自家人面前不讲虚礼。” “安乐,快,去请大夫来。” “是,福晋,奴婢这就去。”只见一个约莫只有七八岁的孩子面带欣喜应声道。 “绾绾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安秀,去通知厨房做些养胃的粥,给小姐送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林思颖的手。 “是,福晋!”这名叫安秀的丫鬟将眼泪擦掉,行礼后便急冲冲离开了房间。 “你阿玛啊上朝去了,等他回来后知道你醒了一定会第一时间来看你。” “福晋,大夫来了。”只见安乐领着一个背着药箱的男人进来。 “大夫无须多礼,快来看看我女儿如何了。”说完,妇人松开握着林思颖的手,站了起来。 “福晋不必担忧,小姐虽发烧多日,但现下已无大碍。只要细养几日,便可痊愈。” “劳烦大夫了。安乐,去送送大夫。” “是,福晋。”安乐的情绪显然恢复了,虽然年龄小,但规矩却是不错的。 “您这边请。” “谢夫人。”语罢,大夫随着安乐离开了。 “看,额娘都忘了,说了这么多,绾绾现在累不累?如果想休息额娘就在这儿守着你,等养胃粥到了再叫你可好?”林思颖愣愣地看着妇人,从未有人这么对她,轻声细语的与她讲话,为她考虑周全。 “我听额娘的。” “乖女儿,好好休息一下。发烧的这么严重,一定累坏了,安心睡吧,额娘陪着你。”说完,妇人摸了摸林思颖的头,为她掖了掖被子。 林思颖现在思绪很乱,同时头还涨涨的,想要搞清楚状况,却因为困意渐渐睡着了。 一个时辰后,林思颖睁开眼睛,看到头顶的帐幔不禁在心中感叹道:“果然这一切不是梦,我真的穿越到大清了,还成了那个生育最多却只留住了两个孩子的马佳氏。” “绾绾,你醒啦!养胃的粥已经煮好了,这个温度刚刚好,额娘喂你喝下好不好。” “安巧,给小姐拿个靠背。” “小姐,奴婢扶您起来。” 林思颖还未适应这种关心便说:“额娘,我可以自己来的。”说完,林思颖想要伸手拿装粥的碗。 “绾绾听话,碗边还烫,额娘喂你就行了。” 林思颖看着妇人伸来的勺子,张开了嘴,一勺一勺的吃进了肚子。 “绾绾!阿玛来看你了!”只听见说话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身材高大、面带严肃,身穿朝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你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女儿刚醒,吓到了怎么办。”妇人虽言语责怪,但是眼睛带笑,似是含嗔。 “夫人说的是,我这不是太着急了,一下朝就赶过来见女儿。”男子被骂也不恼,笑眯眯的坐在圆凳上说道:“绾儿现在感觉如何?可有请大夫来瞧?” 林思颖看着眼前夫妇的互动,心里不免着想亲近。现代时,她是一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自然没见过寻常家庭是怎样相处的。 “阿玛、额娘,不必担心我。大夫说我已经没事儿了,且我睡了一觉已经觉得好多了。”林思颖的脸上不知不觉地浮现了她未察觉到的笑容。 “老爷、福晋,罗托少爷和图勒慎少爷来了,说是知道小姐醒了,前来探望。” “快,快将少爷们请进来。” “给阿玛、额娘请安。”“给伯父、伯母请安。”进来的两个少年虽然心急,但却不失礼数。 “不必多礼,给少爷们拿凳子。” “阿玛、额娘,大哥与我一起从学堂回来,听到小斯说妹妹醒了,便一起来看望。妹妹可好些了,这次生病来势汹汹,可把我们都吓坏了。”只见这名该是原主亲哥却装着小大人模样的孩子面露关怀。 林思颖感受到了身体里的亲近,望着他急切地眼神说道:“谢谢二哥哥关心,我无大碍,哥哥如此跑来,要是感冒了该如何。” “妹妹不用担心,哥哥我身强体壮,我可是要入军营的人,怎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生病,那还如何为大清建功立业。” “二妹妹无事就好,我也就放心了。”另一个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说道。 “大哥哥放心就好了,只是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我爱吃的甜蜜饯儿。” “知道你醒了大哥哥回来的路上就买了,都没舍得让我吃一个,全都留给你了。”听着二哥哥罗托孩子气的语言,房中的气氛瞬间变得轻快起来。 “妹妹!连你也笑话我。”林思颖宛宛一笑,望上了二哥哥带着笑意的眼神,对视后也渐渐放松下来,融入进大家的交谈中。 ......

    1276 人在读11-14 18:57

  • 去你的豪门联姻

    燕麦粥Y|古典架空|连载

    今年容城的夏天来得格外早,才五月末,便烈日当空,犹如钢铁森林的城市,将太阳光不断地反射炙烤,整个城市热得像在蒸露天桑拿。临近下班,前台小姐姐脸上挂着强打精神的疲惫,“哒哒哒”高跟鞋撞上地板的声音回 去你的豪门联姻全文免费阅读_去你的豪门联姻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今年容城的夏天来得格外早,才五月末,便烈日当空,犹如钢铁森林的城市,将太阳光不断地反射炙烤,整个城市热得像在蒸露天桑拿。 临近下班,前台小姐姐脸上挂着强打精神的疲惫,“哒哒哒”高跟鞋撞上地板的声音回荡在高顶大厅里,尤为醒耳。小姐姐忙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已经在做下班准备动作的同事—— “未来老板娘又来了。” 她旁边那是个老油条,见怪不怪地鄙视她一眼,继续望着大厅门口,仿佛成了个活体“望门石”。 天越上下谁不知道他们的老板周乾有个从小定下的未婚妻,去年刚订婚,不久后就要办婚礼,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未来老板娘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就是他们这儿的常客,要是个老员工出去吹牛l逼,指定会说“咱老板娘都是俺看着长大的”,也只有新来的才会大惊小怪。 走进大厅,祝染头也没抬,手机上的手指按得飞快,给周乾发消息:我到天越了。 那边没有回复,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风卷落叶的冷淡,祝染早就习惯,关掉手机直接上楼。新来的前台小姐姐笑眯眯打了个招呼“祝小姐下午好”,满眼八卦目送她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电梯里,她拿出小镜子抿了抿口红,眨眨眼,确定每个细节都无懈可击,才满意地扬了扬眉。 今天她和周乾说好了约会,周乾忙,这两年他们约会次数越来越少,所以每一次她都挺期待又珍视。 跟回自己家一样进了周乾办公室,总裁办秘书小姐姐贴心地上了杯奶比咖啡还多的咖啡,笑:“周总还在开会,祝小姐稍等。” 祝染随意往沙发上一靠,“嗯”了声,仍在低头发消息:“辛苦啦。” “狐朋狗友”群里都知道今天两人要约会,有些人就开始贩剑。 秦昭:又去约会了? 秦昭一通洋腔怪调: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又被放鸽子吧? 祝染:给你嘴撕烂! 陈舒华:没关系宝,男人靠不住,姐妹永在。 秦昭:我也是姐妹? 祝染噼里啪啦按着手机屏幕:要不我帮你一把? 威胁仿佛穿屏而过,秦昭胯l下一疼:祝你约会成功。 铁打的“墨菲定律”,流水的约会。 没一会儿,刚刚送咖啡的秘书又进来,甜美的笑这会儿像被外面的太阳给晒焉,仿佛祝染才是她老板,生怕下一刻就成无业游民,小心翼翼地:“祝小姐,周总晚上临时有饭局,安排了人送您回家。” 祝染视线还凝在秦昭那句“放鸽子”上面,闻言默了几秒,随后眉毛一凛,迅速发了条消息:秦昭,你死了。 乌鸦成精。 秦昭:??? 秦昭:说中了? 真被放鸽子,秦昭又毫不犹豫与她统一战线:没事啊染宝,晚上咱去吃鸽肉十八式。 陈舒华附和:煎炸炖煮,想得到想不到的都试一遍。 无名之火怒上心头,无辜的手机祸从天降猝不及防就被扔了出去,“嘭”“哐当”两声先砸上茶几后撞上地板,没有四分五裂是它最后的倔强。 都他妈第几回了! 秘书一瞬间,呼吸都放轻了。 祝染出生优渥,眉眼自带三分矜傲,她的眼睛是凤眼和桃花眼的结合,发起火来眼尾一扬,颇为盛气凌人,像只炸毛的火狐狸。 办公室外,响起步调前后的脚步声,祝染豁然起身,大有算账的气势汹汹。 没走几步,周乾和其助理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男人穿着件妥帖的烟灰色衬衫,衬衫领子规整地翻在脖颈处,扣子一丝不苟从头扣到尾,非常的清冷禁欲,恰到好处的身材将衬衫西裤撑得挺拔立体,五官轮廓流畅,英眉挺鼻,眉眼中不着痕迹地蕴着些冷淡,目光落到她身上时,又化开一点温和。 正是这点儿温和,让祝染一直觉得,她与周乾虽是联姻,但两人一起长大,他也是喜欢她的。 对上这样的目光,她一腔怒火哑了一半,不上不下地卡在胸腔,背上的炸毛不情不愿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陈助理先是扫了眼眼观鼻鼻观心的秘书,随后看向地上惨不忍睹的手机,习以为常地捡起来,拿在手上,没着急递给祝染。 周乾低眸瞥了眼,然后随手揉了把祝染精致打理过的卷发,笑了下:“又生什么气?嗯?”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怒火没由来被一阵委屈代替,祝染皱眉耷眼地抱怨:“每次都不守信用,你根本不在乎,明明说好今晚约会的。” 近期他们的约会,总有意外插进,没哪次成功过。她都怀疑周乾一开始就有安排,只是被缠得烦了,敷衍答应她。 会议上某高层积的火还没消,周乾微扬的唇角收回,将祝染垂在前面的头发拂到身后,不咸不淡地:“懂事点,等有空再陪你。” 最近他很忙,确实抽不出时间来应付小姑娘心血来潮的约会。 熟悉的台词让祝染蓦地抬头,男人眉眼间那点温和散去,半垂着眼注视她,漆眸中令人生畏的冷淡一榔锤敲到她心脏上。 第一次觉得,这或许一直都是她自以为是的错觉,他们两一开始就是有婚约的关系,顺其自然地亲近,没有正常恋爱的程序,也从没有说过喜欢她。除了成人礼上的那次失态,后来就算两人约会,他也把距离控制得很好,亲密互动都是蜻蜓点水,绝不越雷池一步,鸭店男人拿钱完成任务都比他尽职尽责。 他可是个实打实二十七八的成熟男人。放在其他男人身上,或许还可以说是礼貌周到,可她一出生就是他的未婚妻啊。 她久不回应,周乾像是彻底失了耐心,侧头与陈助理淡声交代:“安排司机送染染回家。” 越想越气,祝染当场表演了个什么叫“变脸比翻书快”,她夺回面目全非的手机,狐狸尾巴“啪嗒”嚣张一甩,推开周乾:“不要你送!我自己能回去!” 谁稀罕和你约会! 大力出奇迹,周乾一米八六的高大,被她推得一趔趄,在场吃瓜群众看的看天花板,看的看百叶窗外的天气。 那位小祖宗发起脾气来,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啊。 周乾眉头紧皱,然后又舒展开,想着晚上的应酬,漫不经心地整理衬衫袖口:“让名品的人与染染约时间,上门给她挑件礼物。” “名品”是容城上流圈子里出名的珠宝工作室,能让他们提供上门l服务的,整个容城都没几个。 这是他惯常哄祝染的手段,她脾气虽大但还算好哄,通常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再送个礼物,就能揭过去,还算让他省心。 想到这,他低着头,勾了勾唇角。 陈助理嘴上答着“好”,却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每次都这样,祝小姐没腻,他都腻了。 周总这性格,谁跟他结婚谁倒霉。 下班高峰期,长长的车龙首尾不见,远起近伏的“滴滴”声回荡在热浪汹涌的马路上,纵使吹着车内空调,也听得人心浮气躁。 苟延残喘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祝染眯起眼,从蛛网似的屏幕里艰难瞧出是名品常与她沟通的经理,直接挂断,本就只剩一口气的手机又惨遭迁怒,被扔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彻底罢工。 自从周乾正式进入天越管理层,就日渐忙起来,他第一次约会迟到,过后送了礼物道歉,理解他忙,就没去在介意,一来二去,还给这狗男人送上瘾了。 每次都这样打发她,养条狗都还要换着狗粮喂呢。 回到家,胡乱甩掉高跟鞋,赤脚进自己房间换了备用机。 在沙发上坐了大概半小时,祝染望着这套一览无尽单身狗风格的大平层,只有玄关处鞋柜前的高跟鞋和精致凉拖,彰显了这家里还有个女主人,头一回觉得心里有点空。 去年订婚后,她就搬到了这里,与周乾一起住,但两人分房,对方早出晚归,经常见不着人影,过得跟合租室友没区别。 如今看,一切都有迹可循。 吱哇乱叫的手机,催命一样,终于唤回了她的三魂七魄—— 秦昭:@祝染@祝染@祝染 秦昭:人呢? 祝染:叫魂儿呢? 秦昭:别这样[害羞] 祝染:…… 陈舒华:@秦昭休要调戏有夫之妇! 陈舒华:@祝染染宝,出来吃鸽肉。 祝染抬头忘了眼门口的方向,为了和周乾多相处一会儿,每次他晚上要应酬,就做一碗小米粥等他回来,给他吃了养胃,顺便一起说说话。 为什么是小米粥?实在是饭来张口的大小姐没什么厨艺天分,小米粥也是以差点给周乾厨房炸了为代价炼出来的。 秦昭:来不来?位置都定好了。 想到周乾那张冷淡脸,祝染咬牙切齿按屏幕:来! 小米粥,狗男人只配吃屁。 按照这仨二世祖的一贯作风,今天的饭只是为了让她消气,后面夜生活才是他们的“正儿八经”。 没有十八式,但不同做法的鸽子肉也确实都在这儿了,清蒸鸽,红烧鸽,烤乳鸽,顿鸽烫…… 秦昭眉飞色舞地邀功:“怎么样?还是兄弟靠谱吧?” 秦昭是典型的风流浪子长相,从头到脚充斥着吊儿郎当的不靠谱,自从祝染喜欢上周乾后,就经常鄙视他,口上说着不与他为伍,却依然天天跟着一起出来浪。 大小姐明显心情见好,不客气地盛了一碗汤,吹几遍后,嘬一小口:“不错,就是太补了,有点燥。”她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秦昭。 这么多,吃完怕是要流鼻血。 秦昭害怕地抱住自己:“不会是在乾哥那欲求不满,就打上兄弟的主意了吧?” “去照照镜子,你跟周总之间差了十桌乳鸽汤。”陈舒华冷笑。 她与周乾不太熟,并且跟这俩不一样,她有自己的事业,所以对周乾的称呼就不一样。 秦昭:“怎么说话呢?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祝染扬起眉,边听他们斗嘴,边翘着手指一个没落地拍下这桌鸽子发朋友圈:吃鸽子。 一顿饭里,她装作百无聊赖地看了好几眼朋友圈,一一回复了评论。 吃完饭,她再次看了眼朋友圈,又返回刷新聊天栏,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直到,朋友圈那里又出现了一个小红点,她看似漫不经心地点开,点开那条评论,脸一黑—— 是她从小到大的死对头加情敌李佳芮:鸽子?周总又失约了呀?

    32 人在读11-23 08:35

  • 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

    卖茶的小女巫|古典架空|连载

    窗帘半开,阳光透过玻璃铺满整室,照在柔软的大床上。洁白的被子只露出来乌黑柔软的头发,和一截莹白纤细的手臂,手腕上松松垮垮地勒着一根红色发绳。“唔……”岁星慢吞吞地坐了起来,愣了一会神,长发顺着 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全文免费阅读_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窗帘半开,阳光透过玻璃铺满整室,照在柔软的大床上。洁白的被子只露出来乌黑柔软的头发,和一截莹白纤细的手臂,手腕上松松垮垮地勒着一根红色发绳。 “唔……” 岁星慢吞吞地坐了起来,愣了一会神,长发顺着披散到了肩上。头疼得厉害,毕业晚会,他被灌了不少酒,直接不省人事。 【叮——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系统003竭诚为您服务。】 【绑定成功,宿主资料更新中】 【姓名:岁星 年龄:20(风华正茂的年龄) 身份:可怜无辜的攻四(在这场激烈的角逐中,没有任何竞争力的小炮灰,好在你发达的泪腺足以让主角受心软。) 魅力值:???(系统也无法检测出的美貌哦!) 武力值:5(大概是打一拳会哭很久的小哭包) 智力值:61(及格边缘挣扎的小笨蛋) 财富值:30w(濒临破产) 综合评价:A(看在漂亮脸蛋的份上,勉为其难虚高评级,但是请注意,在股票中你可能没有任何胜算。)】 冰冷的机械音没有半点起伏,只是在后台资料更新出少年照片的时候,卡顿了一下。 岁星揉了揉眉心,疑惑地皱了皱眉:“攻四?” 【背景资料发放完毕。】 一串不属于岁星的记忆涌现。 这是一本狗血买股文,主角受谢屿,是谢家人千娇百宠的小孙子,不谙世事,一张脸惹得不少人觊觎,但谢家家大业大,起心思的人虽然多,没人敢真正下手。不久之后,谢家破产,负债累累。一夜之间,谢屿从小少爷沦为小可怜。 墙倒众人推,谁都想尝一尝美貌小少爷的味道。 攻一是杀戮果断的商界大佬,打造了一条坚不可摧的脚镣,用来束缚主角受。攻二是人前斯文人后心狠的家族掌权人,他斥巨资做出来巨大的黄金鸟笼,专门用来关主角受。 攻三年下疯批,打断了主角受的手脚,只为了主角受能够全心全意依赖他。攻五是个心狠手辣的绿茶,在主角受面前是可靠的好友,但主角受能够沦落到人尽可欺的下场,全靠攻五所赐。他把主角受送入地狱,可能够笑盈盈地提出救赎。 “我是攻四吗?”岁星头还在疼,宛如无数针尖在刺着大脑的神经,打了个呵欠。 【是的。】 嘭嘭。 短促的敲门声。 岁星点点头,一把掀开被子,裸着足去开门。 来人人高马大,长相英俊,穿着规整的西装,看上去是很凶很古板的那种人。 岁铖一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少年唇色水红,及肩的长发披散着,杏眼湿漉漉的。没有穿鞋子,白皙的足踩在深色的地毯上,形成惹人遐想的色差。 “为什么不穿鞋子?”岁铖拧着眉,不悦地盯着岁星秾丽漂亮的脸蛋。 艶丽阴柔的面容,在蓄了长发以后,很容易被误会成是女孩儿。 岁星被男人的语气吓得一哆嗦,他呐呐:“因为想要给你开门。” “你看看你现在成何体统?”男人脸色并不好看。 “我怎么了?”岁星茫然无措,他刚穿进这个世界没多久,并不是很了解眼下的情况。

    1362 人在读08-31 21:38

  • 穿成残疾太子的炮灰原配

    揪灵兔|古典架空|连载

    红色的纱帐随风轻轻摇曳,两边的龙凤烛燃着幽幽的光,将屋子里映照得一片亮堂。苏南烟缓缓睁眼,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红色,如同鲜血一样。对在末世打拼了几十年的苏南烟来说,红色是她最讨厌的颜色,令人作呕。 穿成残疾太子的炮灰原配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残疾太子的炮灰原配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红色的纱帐随风轻轻摇曳,两边的龙凤烛燃着幽幽的光,将屋子里映照得一片亮堂。 苏南烟缓缓睁眼,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红色,如同鲜血一样。 对在末世打拼了几十年的苏南烟来说,红色是她最讨厌的颜色,令人作呕。 头上似乎蒙上了什么,苏南烟下意识想要扯下来。 只是一根细杆先她一步,将红盖头挑了去。 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雕梁画栋,精致的木质桌椅。 入目是一派散发着古意的场景。 苏南烟一时之间有些愣神。 她分明记得自己被一群丧尸撕成了碎片。 意识的最后是丧尸冰冷的触感,还有她最好闺蜜扭曲的面容:“苏南烟,明明是我和你一起救的洛白,凭什么他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只有你死了,他才能看到我。” 思及此,苏南烟眼神微暗。 她对洛白其实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是一个笑容特别温暖的人。 末世多年,她早就看惯了勾心斗角,背后捅刀子的戏码。 却没想到,最后捅她一刀的,竟然是她一直出生入死的好闺蜜。 苏南烟觉得特别讽刺。 “请太子与太子妃共饮合卺酒。”耳边传来了极为陌生的声音,将苏南烟的思绪拉了回来。 苏南烟低下头,看到了自己此刻的装扮。 此刻她身上穿着不是她一贯的那件紧身皮衣,而是一袭大红色的长袍,上面绣着精致的金色纹样。 一双精致白皙的双手正端放在膝盖上。 苏南烟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她的手。 她的双手因为风吹日晒,日日和丧尸搏斗,早就变得粗糙不堪,上面起满了茧子,绝对不像现在这样细皮嫩肉的。 眼前的一切,都让苏南烟不由得联想到四个字——借尸还魂。 还未等苏南烟细想,她的头便剧烈疼痛了起来,苏南烟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头。 蓦然间,一段不属于她的陌生记忆涌入了她的脑海中。 她竟然穿书了,恰好穿成了她前几天看的一本小说。 末世唯一能用来消遣的就是一些还残留的小说。 而这本小说她恰好前几天看了大半,里面有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 而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正是那个炮灰女配。 原主是将军府的嫡女,从小被娇宠着长大。性子骄蛮跋扈,没有脑子,到处得罪人,在京城的名声极差。 小说的主角是当今的二皇子,二皇子出身不高,不得皇帝重视,但是自小就天资聪颖,后来还过继给了皇后,地位一下子水涨船高。 而女主则是丞相之女,温柔善良,才华横溢,是京城众多男子心中的白月光。 男女主在一起之后,两人强强联合,最后两人成功夺得了天下。 原主幼时曾在御花园不慎落水,一直以为是男主救了她,然而实际上是太子救的她。 原主因为这事儿恋慕男主,一心只想嫁给男主。 男主对她的态度越是不冷不热,原主就对他就越殷勤,什么好东西都给他送,想着有朝一日能打动男主。 偏偏因为一纸婚约,不得不嫁给太子。 不巧的是太子前不久从征战沙场的时候,身受重伤,双腿残疾,还不能人道。 原主冲动之下于新婚之夜,在合卺酒中下了毒,毒杀了太子,后又知道铸成大错,便上吊自尽了。 将军府因为原主的过错被皇帝狠狠问责,皇帝念在将军战功赫赫,没有抄家灭族,只是夺了兵权,自此将军府没落。 而将军府的兵权,也落到了二皇子的亲信手里。 苏南烟回忆到这里,眉头微微上扬。 这些内容小说里只是一笔带过,苏南烟当时也没怎么仔细看。 但是现在细细想来,又觉得一切太过巧合了。 原主再蠢,再不愿嫁给太子,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毒杀太子。 她若是真的想死,干脆两杯酒一起下毒,陪太子一起死了得了,还能掩盖成她和太子双双被人毒杀。 既达成了目的,又将将军府排除在外了。 苏南烟几乎可以肯定,原主是被人害死的。 而害死原主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二皇子了。利用她,既除掉了眼中钉太子,又能得到兵权,简直是一举两得。 思索之间,酒杯递到了她的眼前。 拿着酒杯的这只手极为好看,手指修长白皙却又骨节分明。 苏南烟顺着这只手,看了过去。 床榻上斜倚着一名男子。 男子风姿绰约,俊美不凡。 他一手撑着身子,一手举着酒杯看着她,一双黑眸幽深至极。 他身着一袭红袍,面色带着几分病弱的苍白,但更增添了几分病弱发美态。 苏南烟的脑海中马上就显示出了眼前这个男子的信息。 她的便宜夫君,当今太子。 苏南烟狭长的眼眸微挑,眼前的男子是她见过的最好看了。 倒是,挺符合她的审美的。 苏南烟决定了,她要护着太子这条命。 苏南烟接过酒杯,轻轻晃动了一下酒杯中清澈的酒水。 随即便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嬷嬷。 要毒杀太子,并将她伪装成上吊,那么房间里就一定有人接应。 而此刻,这个房间里,也只有这个嬷嬷而已。 苏南烟打量着这个嬷嬷。 只觉得这个嬷嬷非常眼生。 原主喜欢二皇子,所以经常找借口入宫,宫里的老嬷嬷她基本上都见过,但眼前这个嬷嬷,她没有印象。 再联系小说里发生的事情。 苏南烟一下子就把目光锁定在了这个嬷嬷身上。 嬷嬷看着苏南烟冰冷的视线,有一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苏南烟倏地从床榻上站起来,一步跨出,手一伸,便死死掐住了嬷嬷的脖子。 “太……太子妃……你……”嬷嬷瞪大了眼睛,看着满身杀气的苏南烟。 还未来得及说完话,便被苏南烟扭断了脖子。 嬷嬷瞪着眼眸,不敢置信地倒了下去。 苏南烟轻描淡写地将嬷嬷扔到了一边,转头看向了床榻上的太子。 在末世这冰冷的世界待久了,她的心也早就变得波澜不兴了。 沈亦书一直都在观察苏南烟的举动。 直到苏南烟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嬷嬷,他的眼底才极快闪过了一丝错愕,等苏南烟转过头的时候,很快就掩藏了起来。 他静静看着苏南烟走近自己,深邃的眼眸没有一丝波动。 他很好奇,眼前这个女子,接下去要做什么。

    881 人在读11-23 23:32

  • 偏执美人对我求而不得

    森尼安|古典架空|连载

    《疯批美人对我求而不得》/森尼安多年以后,早已步入渡劫期的陈鹤轩在面对最后一道天雷时,准会想起戚玉向他告白的那个遥远的清晨。那时还是初春,朦胧的日光从枝头花蕾间隙中射下,在风中留下了琐碎的 偏执美人对我求而不得全文免费阅读_偏执美人对我求而不得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疯批美人对我求而不得》/森尼安 多年以后,早已步入渡劫期的陈鹤轩在面对最后一道天雷时,准会想起戚玉向他告白的那个遥远的清晨。 那时还是初春,朦胧的日光从枝头花蕾间隙中射下,在风中留下了琐碎的光影。 “师兄……” 浓密的树林深处传来了一道很轻却又充满了期盼的声音。 陈鹤轩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的步伐一顿,忍住转身离开的想法。他步子很大,走了没几步就隐隐看到一个青绿色的身影,修长而挺拔,却又有些瘦弱单薄。 陈鹤轩掀开重重叠叠的树枝,树上呆立的鸟儿立即惊慌地飞走。 他也对上了一双惊慌失措的、圆润的眼睛。 戚玉早已感觉到陈鹤轩的气息,但一想到等一下要和师兄说的话,心中的小鹿就忍不住七上八下,本只是低下头往地上看的,却在陈鹤轩靠近那一刻不小心又抬头望向了他。 来人高大挺拔,身姿如松如玉,他正扶起树枝,微微低侧着头看向戚玉,光影打在他凌厉的眉眼上,更显得双目深邃冷峻。 戚玉也一下子就陷入他的眼睛里。 “师弟,有什么事?”陈鹤轩又往前走了几步,在戚玉面前有一段距离处停下。 异样的烦躁却占据了陈鹤轩的心里。 他不是傻子,何尝不懂戚玉对他是什么心思,这段时间时刻躲着避着就是在躲戚玉,却没想到还是和自己的师弟到了这样的境地。 戚玉方才回神过来,只觉得自己面上很烫。 他压下心头跳动不止的小鹿,期盼地看向陈鹤轩。 “师兄……” “我心悦你。” 静谧的春光无声地斜铺在他们腰间的配剑上。树叶晃动的哗哗声和远处的鸟鸣声稀疏却可闻。 陈鹤轩垂下眼睛,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 多年以后的陈鹤轩也仍然记得,在对他阐明心意后,戚玉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他,其中既是期盼,又是害怕,接着,似乎明白了他的沉默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紧紧咬着嘴唇,睫毛如蝴蝶翅膀一般轻轻地颤动着,明明看上去是那么的易碎,却还是忍不住期盼地望向他。 多年以后的陈鹤轩也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抱歉,我无心情爱,只想修成大道。” 一时戚玉心头的喜悦被悲伤狠狠压倒,过了好一会,才终于愿意翕张着嘴唇说:“师兄,是真的吗?” 陈鹤轩也只是垂眸看着他乌黑的颅顶,“嗯”了一声。 戚玉的眼睛始终向上望着他,似乎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话。一直期盼着话本里两情相悦的情节能够成真,没想到最后却如庄周梦蝶一般虚幻。 面对陈鹤轩毫无波澜的眼神,戚玉终于信了,说:“对不起,是我叨扰师兄了。” 话音落下,戚玉失神地眨了眨眼睛,想藏起眸子里止不住翻滚的泪意,却还是被前上方的陈鹤轩看得一清二楚。 戚玉匆忙地转过身,一时也把握不住,便踩着湿软的泥土匆匆地就走。 陈鹤轩的目光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不免有一些怅然的况味。 绕是一年前的他也从没料到,清冷自矜的小师弟对其他人都不屑一顾,竟是对他暗生情愫。 戚玉才华惊艳,是继陈鹤轩之后第一个被师尊收入门下的外门弟子。也是门中唯一一个入门三年便筑基的人。哪怕是陈鹤轩当年被称为星洲门第一天才,在长老的教导下,也才堪堪三年入筑基。 一想到戚玉如此天赋,不用在修行大道上,岂不是错付了。陈鹤轩只盼他早日理清情丝。 …… 从梦中惊醒时,陈鹤轩的眼前仍然浮现着故人那双浮着雾气的眼睛,直到桌上点着的凝神香失去了最后一点烟雾,陈鹤轩才回过神来。 记起今日有友人拜访,陈鹤轩方才出了门,门外的小童正提着扫帚要扫雪,被陈鹤轩喊住了。 应该是下了一整夜的雪,院子里铺满了一层厚厚的雪,树枝上也挂着浓密的雪。 在看到雪的时候,陈鹤轩还有些恍惚,他还隐约记得应该是明媚柔软的春天,后来又意识到那是在梦里,梦外已经是深冬了。 他在院里坐了好一会,才看到白茫茫的天边有一个逐渐变大的小黑点,再近一点便发现是友人乘着仙鹤而来。 仙鹤落下时很轻,只在雪地上落下浅浅的足印,没有搅起任何大风。 这让陈鹤轩想起了故人的爱宠,是个很嚣张的家伙,一只应该做成汤的,却被它的主人照顾得很好,也因此养成了个为非作歹的性子,若是它在,这片雪地应该都会遭殃。 想到这,陈鹤轩也没发现自己竟翘了翘唇角。 友人却是看着他笑,反而惊了一跳,“怎么,喜欢我这仙鹤?你想都别想,这可是我的宝贝。” 陈鹤轩反应过来,自是敛了笑容,他轻轻摇头,说:“那倒不是,只是想起一件不太有趣的事。” 小童将仙鹤牵走,陈鹤轩与友人边说着边来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 两人是多年好友,关系也一直都很好。 友人也对陈鹤轩这几年的经历也算得上清楚,于是问:“是和那个人有关吗?” 陈鹤轩垂下眼睛,“嗯”了一声。 友人看他露出了惆怅的眼神,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先别提他了,你不是说请我来喝酒吗,酒在哪?” 二人在树下挖出了一瓶酒,又叫小童拿来热酒的器具,二人便在大冬天里一边聊着修仙界发生的各种事,一边喝起热酒来。 伴随着一杯杯酒下肚,身体很快热了起来,因为陈鹤轩与友人修为都不低,神智不会被酒精影响,但是在当下这种氛围,二人的神经难免有些松弛。 话题刚从修仙界近几年出了几个很好的苗子上结束,友人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慨,“想当年,我们几个也算得上是修仙界的天才了。” 听着友人的自夸,陈鹤轩笑了一下,问:“哪几个?我怎么不知道。” “咱们星洲门最厉害,有足足四个呢,”友人比出了四根手指,先是掰下来一根,“先说大师兄你,十五岁便入金丹期,可算得上是咱修仙界第一人。” “你不知道,现在那些小弟子可崇拜你了,把你叫做什么天降紫微星,”友人忍不住笑。 “这也太夸张了,”陈鹤轩刚抿下一口酒,也忍不住笑了,“那还有三个是谁?” 友人又性质高昂地数完两个,在说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的面色忽然凝固。 陈鹤轩也猜到是谁了,说:“最后一个,应该就是戚玉吧,当时称得上天才的,也就差他了。” 陈鹤轩看友人神色还有些紧张,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拿起酒杯,盯着飘起的水雾,“可是,我越是努力想忘记他,心里却总是会下意识想起他,想起我们曾在星洲门一起修炼,想起那段被他囚于魔宫的日子,更想起是我亲手杀了他。” “这不是你的错,”友人面上也有些不忍,他说,“当时你和他并称星洲双杰,但谁能想到他居然是天生魔种呢?” “我们也没想到,一开始那些人要抓戚玉,我们也没相信,”友人猛地喝下一杯酒,皱着眉说,“可是在他打伤师尊和其他师兄弟的时候,我们不得不相信了。” 陈鹤轩垂下头,苦笑了一声,“我本来也不信的,我也以为这不是他的本心,可是在他关着我的两千多个日夜里,我也不得不信了。” 凛冽的风挂过来带着寒气,这种寒气也带走了一些他们因酒而起的热量。酒杯碰撞的声音与枝头落雪的声音交错不清。 一杯接着一杯就下肚,陈鹤轩失神地说,“可是,我杀了他,是我亲手杀了他。” “自从魔宫出来,我没有一天不会梦到他,”陈鹤轩说着,想起昨夜做的梦,他已经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可就是知道梦到的是戚玉。 “我给你的凝神香没有用吗?”友人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惊。 陈鹤轩按住酒杯,愣愣地说:“刚开始三天有用,后面就没什么用了,但是以前会记得梦里的内容,点了以后就记不住了,正好我也不想记住他,于是就一直点着。” 友人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怎么会这样,以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陈鹤轩轻笑了一声,“我也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杀了他。” 他又接着说,“也对,他一直想让我记住他,哪怕他死了,也要让我永远忘不了他。” 友人劝慰道,“也许是我的香有问题,我带回去研究研究。” “不会的,不是你的香的问题,”陈鹤轩一用力竟是将坚硬的酒杯直接捏碎,“是戚玉,他就是想让我永远记住他。” 他的这个举动使友人愕然了,无论是作为以前星洲门的大师兄,还是作为现在的仙君,陈鹤轩一向克制冷静,再怎么失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抱歉,”陈鹤轩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扶着额角,勉强笑了一下说,“我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了。”

    935 人在读05-02 04:44

  • 恶毒女主改造计划(快穿)

    落月一叶|古典架空|连载

    姬无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暗无天日的空间里,她并不慌张,沉思着被绑架的可能性,却在这时,眼前光亮闪动,她看见了铜镜里自己熟悉的脸,倒是脸上挂的神情却很古怪。像是诧异,像是惊喜,像是烦恼。不 恶毒女主改造计划(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恶毒女主改造计划(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姬无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暗无天日的空间里,她并不慌张,沉思着被绑架的可能性,却在这时,眼前光亮闪动,她看见了铜镜里自己熟悉的脸,倒是脸上挂的神情却很古怪。 像是诧异,像是惊喜,像是烦恼。 不管是哪一种,这样丰富多彩的正面表情都不应该挂在她的脸上,她经常笑,但通常都是冷笑,嘲笑,轻笑,眉眼阴郁桀骜是常态,这种令人一眼看透,单纯的有些傻兮兮的眼神是她的? 姬无玉内心马上做出判断:不,这不是她。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听见镜子里的女人用她的脸紧张兮兮的说道:“系统,系统!” 陌生的词,荒诞的画面,似乎被占据了的身体,一切的一切,应该都和这个霸占了她身体的女人以及她口中的西通有关,姬无玉察觉到接下来的对话对她来说很重要,于是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果不其然,她又听到一道属于金属机质的声音,冷冷的没有情绪:“有什么事?宿主。” 宿主。 姬无玉听到这个词,有些玩味的舔了下唇,寄宿在她身体里的孤魂野鬼,可不就是宿主嘛。 林欣原本只是尝试的叫唤一下,毕竟任谁死后还能醒来,且变成另一个人,身处的世界也变了,都知道是自己穿越了,林欣本来就很爱看网络小说,发现自己穿越了,还是穿到这么一具令她惊艳的大美人身上,一时又是惊喜,又是疑惑,她没有原主的记忆,按照穿越小说的定律,她现在脑内应该还有个系统吧。 果不其然,突兀冰冷的声音令林欣感到阴森寒意,她回想自己看到的小说里系统都是软萌亲切的,竭力压下心中慌意,亲切的与它对话:“哈哈!没想到你真的出现了!我是不是该等你主动露面啊!嘿嘿~” 系统只冷冰冰的回答她:“宿主无需大声说话,只需在脑子里用意念和我沟通。” 对哦! 林欣憨憨的笑了起来,试了一下:“系统!可以听到我说话吗~” “可以。” “好的~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这副身体原来的主人呢?” “宿主在原来的世界已经死亡,系统捕捉到宿主拥有一颗一心向善的心,遂与本‘洗白女配系统’绑定,宿主要做的就是洗白各种劣迹斑斑的恶毒反派女配,让每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对女配的仇恨值降低,完成任务才能活下去,宿主最后可以选择继续在这个世界留存寿终正寝,也可以直接前往下一个世界。” “啊!”信息量太大,林欣惊呼一声,发出声音后才惊觉自己又忍不住发出声音来,于是紧紧的捂住嘴,然而疑惑从眼里透出,“哇!没想到我的身份是恶毒女配!你刚才说的气运之子在哪里呢?” 系统的声音一板一眼:“你的身份是姬国公府的嫡女姬无玉,这个世界有三个气运之子,离你最近的是被你买来的少年奴仆裴玉,你的性格恶劣,对他肆意□□,动辄打骂,因你不喜他的不屈服,于是将他关进了柴房幽禁。” 林欣张大嘴巴,又是惊叹又是不满,“这裴玉的仇恨值是多少了?对了!这些事是原主做的!不是我呀!”林欣觉得自己真倒霉,那可是一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哇,被他记恨上了自己还能有好结果吗?哎,分明是原主犯的错,她要替她背锅。 系统:“这是为了让宿主有更好的代入感,请宿主严格牢记自己身份,禁止向这个世界的人透露真实信息,否则将会被抹杀。” 林欣丝毫不怀疑,保证道:“放心吧!从现在起我就是姬无玉了!” 半晌,想起了什么,“那你还没说原主的灵魂去了哪里,还有你说的这个裴玉他现在仇恨值是多少呢?” “原主因为受到惊吓昏迷而死,宿主不必有顾虑。查询到裴玉现在仇恨值为70。” “满值是100?” “是的。” 得到答案的林欣唉声叹气,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林欣心里也涌起无限豪情,她一定会用自己真诚的行动感化气运之子的,洗白女配这个任务她做定了! 当务之急,是先把离她最近的裴玉攻略了,林欣走出这间富丽堂皇的房间,一出门,便看到廊下站着的侍女。 “小姐。” 林欣不知道她叫什么,不过也没关系,现在不喊,后面再听别人怎么叫,她回忆了一下系统所说的原主的性子,故作深沉道:“嗯,裴玉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演完,心脏提溜起来,她不是专业演员,应该没被发现吧? 侍女只在打照面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就立刻垂下头恭敬的弯腰。在姬府,甚至在整个京都,谁不知道姬无玉嚣张跋扈,最不喜别人直视她,除了权贵圈最顶级的那几个,旁人见了她都是要低头的。 不过,侍女心中闪过疑惑,往常小姐并不会称呼裴玉姓名的,只道小贱奴才,“回小姐,裴玉前日就被您下令关押在柴房里的,这几日按您的吩咐都未曾给他送吃送喝,想来他很快就会安顺的,小姐想见他,奴婢这就带小姐去。” 疑惑归疑惑,侍女并不把这点小改变放在心上。 “好,快走吧!”听到气运之子三天没吃没喝,林欣心都揪了起来,一时忘了掩饰,焦急的催促道。 侍女脚步一顿,走在前方带路。 唉!难怪这个气运之子的仇恨值这么高呢,要是她被人关着不让吃饭,她也会恨死对方的。 忧心忡忡的跟着侍女,系统在宿主脑海里可以看到外面的画面的,此时冷冷的出声提醒:“仪态,宿主是要暴露自己不是姬无玉吗?” 冷不丁被提醒,林欣心底一寒,想起方才一路走过周围好像没什么人,渐渐松了口气,“好的好的,多谢统统~” 系统不语。 但林欣在现代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没当过身份贵重的大小姐,此时只好回忆起电视剧看过的古装剧小姐样子,慢慢调整模仿。 这一人一统,此时都没有发现这具身体里还有姬无玉原本的灵魂。 林欣寄宿在姬无玉的身体里,系统能借林欣的眼看外面的世界,姬无玉同样可以,不过此时,她居高临下的站在一道突然出现的巨大的画幕面前,里面正播放着姬无玉这具身体正在进行的一切。 这样子比借身体的眼看还方便,但姬无玉却皱起了眉,女鬼和另一个在她体内的声音的对话她可是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她可没那个好心让两个孤魂野鬼霸占她的身体,而且,听那道冷硬的声音描述,女鬼似乎要用她的身体去做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仇恨值?洗白? 姬无玉无声的冷笑,她不在乎被谁恨,恨她的人多了去了,更不在乎被说是配角,她是自己世界的主角就行,但是用她的身体去讨好一个最最低贱的奴仆,这是她的逆麟,她的尊严不允许。 姬无玉漂亮的脸蛋阴沉下来,可惜,不管此时多么生气,她也没法阻止。 姬无玉尝试了许多次,也没法重新掌握身体的主动权,更别提将两只臭虫子湮灭,一股巨大的阻力禁锢着她,这种未知神秘的力量令她心里涌上一股烦躁。 以及想要撕碎一切的暴虐感。 但,不管姬无玉从前的人生多么的无往不利,所向披靡,此时也只能像只被拔了獠牙,卸了力气的猛兽,眼睁睁的看着女鬼行动。 “小姐,到了。”侍女在一扇破旧的门前站定。 姬无玉没来过这种地方,眼见自己娇生惯养的身体要踏进这种肮脏的地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女鬼是不是傻?要召见贱奴直接命令一声,让下人把他拾缀好再带上来就行了,还需要亲自上门表示吗? 也对,这两只臭虫子一心想要降低什么仇恨值,可不得在跟前好好表现。 撇了撇嘴,姬无玉继续观看。 昏暗的柴房里,裴玉虚弱的坐在地上,因为干渴,嘴唇都脱皮了。 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让口里的水份浸湿唇裂口,裴玉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深深晦暗。 门被推开,久不见的光亮刺眼,身体条件反射性的抬起消瘦的手臂,虚虚掩住刺目的光。 那道熟悉憎恶的身影款款而至。 裴玉没有细看,但在姬府能穿的那么奢华昂贵的,且会这时候来看他丑态的,除了那个人,没有别人。 “裴玉,你,你没事吧?”林欣紧张的看着靠在墙上的人,却不敢上前,无它,只因对方身上的气息实在太过阴郁。 毕竟是气运之子,看过无数打脸小说的林欣深知,这时候越是落魄的气运之子,来时翻身的越是高高在上,而那些在他微末时欺压他的小人,也会被他一一清算。 这时就算系统没有发布降低仇恨值的任务,林欣也会为原主造的孽多多挽救一下的,毕竟她现在靠原主的身份活着,不想死的太快,肯定要捧着气运之子。 早有准备,但看到别人用自己的脸做出这副小心翼翼那贱奴的姿态,姬无玉还是气的要命,脸色阴得仿佛要下雨。 ——我敢叫,你敢应吗? 姬无玉冷冷的想。 少年有着一张极为漂亮的脸,虽然受了一些折磨,但仍然惊艳他人,他的年纪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因为常年没有吃饱饭,身形削瘦的要命。 他睫毛颤了又颤,抬起眼的时候仿若让人撞进一片清澈汪洋,浩瀚无际,清凌剔透。 他的眼睛十分的干净,明亮,即使受了许多苦难,也仍旧没有磨平他的光芒。 裴玉,裴玉,人如其名,是块上等的美玉。 ——坐在幻化椅子上的姬无玉若有所思的想到。 而林欣则睁大了眼,干巴巴的描述远不及亲眼见证的震撼,这世间居然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吗? 好漂亮好漂亮!是那种雌雄可辨的漂亮美少年呀! 原主可真够忍心的,要是她,一定不会让这等少年受到任何搓磨,好好的护在羽翼下才对嘛! 幸好,她现在成了原主,一切都还来得及。

    7419 人在读12-09 08:12

  • 我比反派更偏执[穿书]

    妘染|古典架空|连载

    天色见黑,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乌压压的一片,车后的尾灯连成一条壮观的红线。沈曼开着车,在红灯路口停下,望了一眼身侧的小礼物,愉悦的勾起唇角。她望着红灯,耐心的在心里数着秒数。眼角的余光 我比反派更偏执[穿书]全文免费阅读_我比反派更偏执[穿书]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天色见黑,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 乌压压的一片,车后的尾灯连成一条壮观的红线。 沈曼开着车,在红灯路口停下,望了一眼身侧的小礼物,愉悦的勾起唇角。 她望着红灯,耐心的在心里数着秒数。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到路边,那里站着两个女人。 一个容貌清丽,一个美艳动人。 两人姿态亲密,在明暗的灯光下搂抱在一起,几乎是脸贴着脸。 在普通人的眼里,她们看上去就是关系较好的闺蜜。 可恰恰,这两个美人,沈曼都认识。 一个是她交往快一年的女朋友,一个是她的知己好友兼生意上的伙伴。 沈曼嘴角的笑意凝固。 眼前的红灯刺得她眼睛发疼,身旁的礼物更像是一个笑话,提醒着她有多么可笑。 沈曼神色变得冷漠,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 搂在一起的两人立刻分开。 容貌清丽的美人拿出手机,脸上露出乖巧的笑容,“曼姐,你吃晚饭了吗?” 电话里的声音温柔清纯,含着幸福的笑意。 “你在哪里?”沈曼问道,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窗外的秋风吹进来,吹乱她耳边的发丝,散落下来形成一小块阴影,遮住她半边眼眸。 前车的尾灯映照在她的眸子里,折射出红色的光芒。 “我在马路上散步,等会就回去。”女人轻笑着说道,腰间多了一只乱动的手。 她扭捏了两下,没有拒绝,反而伸手卷起旁边之人的发丝。 沈曼静静的看着,眸色变得冰冷,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往左边看。” 女人回头,目光落在沈曼的车上,霎时瞪大了眼眸,手里的手机摔在地上。 她旁边的人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很快恢复平静,笑着朝沈曼招手。 绿灯亮起,后面的车不停的站着喇叭催促。 沈曼动作熟练的启动车子,做了美甲的手指漂亮修长,稳稳的握着方向盘,没有一丝颤抖。 车子快速驶过,从车窗口飞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准确无误的落入垃圾桶内。 后视镜里,映照出一个女人狼狈奔跑的身影。 女人脸上的表情惊恐害怕,张大嘴巴大声呼喊着‘曼姐’。 沈曼面无表情的移开眼眸,控制着方向盘右转。 这是一条和回去截然相反的路。 那个曾经她精心布置的家,现在也成了一场笑话。 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拥堵,车子像是龟速一样向前挪动。 沈曼烦躁的皱眉,被背叛的愤怒积压在心里。 看着前方的红灯,她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的手机响起,来电备注是‘宝贝。’ 沈曼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接通电话,声音里带着笑意,“林青,你想解释什么?” 林青一抖,眼里浮现出害怕。 她太了解沈曼了。 沈曼生气的时候,不会直接把怒气发作出来,相反会表现的很平静。 可越是平静,就代表着她的怒意越深。 “曼姐,我和程婉没什么。我只是散步遇到她,聊了两句。”林青哭着解释,语气柔弱至极。 平时只要她露出一点可怜的神色,沈曼都会心疼不已。 可这一次,她的可怜换来的只是沈曼冷酷的笑声。 “林青,你当我是傻子吗?被人弄脏的东西,我不稀罕。”沈曼笑着说道,漂亮的眉眼间带着狠戾。 前方的车一停一动,她紧抿着唇线,一拳砸在座椅上。 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她的指尖,鲜红的血伴随着疼痛缓缓滴落。 她像是没有察觉一样,神色冷漠。 林青唇瓣一抖,哭得更加大声,一股无形的压力透过那道清冷的声线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知道糊弄不了沈曼,她急忙道歉,“曼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抱歉,到此为止了。”沈曼笑意冷酷,说完挂断电话。 沈曼单手拿着手机,删掉了林青所有的联系方式和照片。 她的朋友圈、微博,其他社交账号,凡是和林青有关的东西,她都毫不留恋的点了删除。 仿佛这个人从来不曾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爱时轰轰烈烈,恨不得告知所有人,分时果断无情,不给对方半点回转的余地。 这是沈曼一贯的处事原则,不为任何人改变。 红灯终于变绿,沈曼把手机丢到一边,加速超过前面的车子,一辆又一辆车被她甩在后面。 这样的超车行为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十分危险。 沈曼唇角带着笑意,丝毫不在意。 车速带起的风更加畅快,吹散着她心里的郁闷和烦躁。 突然,前面驶过来一辆逆行的车辆。 旁边的车辆遮挡了视线,加上车速过快,沈曼看见的时候心里一紧,快速的想要打转方向盘向右边停靠。 她眼角余光看到有一个老人带着孩子在路上缓慢走着,如果她停靠过去一定会撞到人。 短暂的犹豫间,沈曼错失了最佳躲避时机,和迎面而来的车辆狠狠撞上。 ‘砰’的一声震天响,巨大的轰鸣声冲击着沈曼的耳膜和神经。 她几乎是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在闭上眼眸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老人和小孩惊讶错愕的眼神。 路边的尖叫和车辆的鸣笛声乱成一团。 这些声音,沈曼都听不到了。 * 沈曼睁开眼眸。 入眼是昏暗的灯光,不停的交错着各种颜色,闪得人眼花缭乱。 不远处还有一台大屏的投影机,上面放着MV,下方的歌词一点点变红。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个男人用力嘶吼的唱歌声从话筒中传出来。 一句歌词有一半不在调上,不算难听,但也不好听。 周围有人起哄,大声的叫好。 这明显是在KTV,而非医院。 沈曼被吵得头昏脑胀。 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线,她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屋内有数十个人,男女各占一半。 有人唱歌,有人喝酒,还有人在玩骰子。 这些面孔都很稚嫩,大概刚刚成年,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青涩,穿衣打扮也偏向简单和校园风。 沈曼感觉头更痛。 她白手起家,在校就开始创业。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七八年,她的社交圈都是一群狐狸般的人物,眼前的这些学生她一个都不认识。 “沈曼,你怎么一点酒就喝醉了,这酒量也太差了吧。”唱歌的男生把话筒扔给旁边的人,走过来笑着说道。 离的近了,沈曼看到了男生的长相,俊朗阳光,笑起来的时候十分迷人。 眼神干净澄澈,在昏暗的灯光下,藏着少年人单纯的感情。 “谭大少爷,今天是你生日,沈曼同学这是在为你高兴。”旁边一人说道,话里带着奉承。 沈曼微微偏头。 这才发现她是躺在沙发的一角,身前的桌子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酒瓶。 都是一些啤酒。 以她的酒量,就算一个人喝完这些啤酒也不会醉。 但她现在头昏脑涨,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使不上劲。 这明显是喝醉的状态,可她意识十分清醒。 “林姝人呢?这丫头跑哪里去了,她曼姐姐都喝醉了,她还不出现。”男生大声问着其他人。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推开,一名身材窈窕的少女走进来。 沈曼感觉眼前一亮。 少女身高大概165的样子,扎着一个丸子头,上身是白色的衬衫,下身是黑色的小短裙,纯洁之中透出一丝性感。 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能透出光泽的瓷白,一双大长腿又白又直。 模样也好看,一双杏眼明亮有神,微微翘起的樱桃小嘴带着几分傲气。 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林姝,你跑哪里去了?沈曼喝醉了,你快扶她去休息。”男生笑着大声说道。 显然和这个叫‘林姝’的少女十分熟悉。 林姝弯起唇角,目光落到沈曼脸上,甜甜的一笑,“我都说了曼姐姐酒量不好,你们还非要她喝酒。这下把人灌醉了,你们满意了吧?” “我的林大千金,你就少说两句吧,快把你曼姐姐扶走。”男生求饶一般的说道。 “我才不要呢。”林姝娇哼了一声,眼神傲气,“你们谁灌醉的,就该谁负责。” 她长得好看,做这个表情傲娇又可爱,令人讨厌不起来。 沈曼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个少女口不对心,望向她的眼神藏着一抹慌张。 她的身体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竟然开始发热,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气从下腹开始窜上心头。 在外面见惯了各种场面,她很清楚,这是什么。 她没有栽到那群人精手里,反而是被一个相貌清纯的小丫头给算计了。 沈曼露出一丝浅笑,扶着沙发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朝着少女走过去。 她脸色酡红,眼里沁着雾气,似醉非醉。 在两人一步之遥的时候,沈曼向着少女倒去。 林姝心脏一紧,本能的伸手接住。 沈曼不重,但倒下的力度还是冲击着林姝后退了一步。 两人抱在一起,四肢相贴,呼吸交缠。 沈曼的脸藏在昏暗的视线中,唇边的笑意更甚,装作意识不清醒的样子靠在了少女身上。 林姝不得已,用全身的力量支撑。 “好了,你曼姐姐只要你呢,这下你可不能再拒绝了。”男生说道。 林姝扶着人,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娇气的说道,“我一个女孩子怎么扶得起她,你帮帮我呗。” “你再找个女孩子帮你。”男生笑着随手指了人群中一个女孩子。 林姝摇头拒绝,“我还是自己来吧。” 沈曼更加确定,这个少女有问题。 既然敢算计她,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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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美人如此多娇(GL)

    醉风林|古典架空|连载

    风雨飘摇的夜晚,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得奉先殿的长廊格外明亮。殿内宫人侍卫尽退,唯有龙塌上躺着一位全身赤/果的女子,她被褥罩身,侧躺向内,看不清脸。魏清璃走上前,刚想伸手,女子忽然翻身,伸手锁喉 美人如此多娇(GL)全文免费阅读_美人如此多娇(GL)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风雨飘摇的夜晚,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照得奉先殿的长廊格外明亮。 殿内宫人侍卫尽退,唯有龙塌上躺着一位全身赤/果的女子,她被褥罩身,侧躺向内,看不清脸。 魏清璃走上前,刚想伸手,女子忽然翻身,伸手锁喉。她出手迅如闪电,魏清璃哪怕察觉到有危险,也来不及躲避,喉咙被对方捏住。 女子半跪在床,遮掩身体的被褥缓缓滑落,她一览无遗地暴露着,却毫不在意。 借着微弱的烛火,魏清璃第一次正眼看她。 这就是倾绝天下的第一美女,她三千发丝倾斜而下,细眉如月,妆影清淡,肌肤如雪,朱唇微微上扬,看似千娇百媚,却又暗藏杀气。 她虽目露笑意,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狠绝。 后宫佳丽三千,魏清璃从未见过有人竟会在娇媚和阴寒之间,如此极端。 她是刚刚被钦封的妃子——官如卿,帝京天字号掌柜官桥之女,传闻她盛名在外,不仅文武双全,更是生得闭月羞花,拥有着天姿国色。 进宫数月,魏清璃从未见过她,今天的侍寝,本该是例行惯事,走走过场。 没想到,她胆大包天,敢在寝宫对自己下手。 魏清璃收回有些失神的眼神,问道:“处心积虑进宫,就是为了刺杀朕?” 官如卿盈盈一笑,只是摇头,温柔的杀意,比任何武器都要渗人。 “你是太后的人还是王爷的人?” 官如卿依然笑而不语,清寒之夜,她毫不遮掩自己身体,宛如一朵尽情绽放的海棠,鲜艳妩媚。 两人相视而望,魏清璃垂眸便能看见她的锁骨,往下便是白皙的双...... “再往下看,挖了你的眼珠。”她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狠的话,带着若有若无的尾音,掐住魏清璃脖子的手慢慢松下。 官如卿淡定地拿过被子裹住自己,漠然地望着魏清璃,眼神渐冷。 魏清璃见她不再杀气腾腾,转而冷若冰山,饶有兴致地问:“你就不怕朕叫人抓你?” “不等皇上开口,臣妾便会取你性命。”说罢,她忽然伸出五指,指尖微屈,瞬间便让魏清璃觉得像被掐住脖子,呼吸不畅,无法动弹。 她忙摆手示意。 官如卿这才罢手,这是离心功法,可隔空杀人,借物打物。 在深不可测的高手跟前,魏清璃假装害怕,说道:“官大小姐,朕刚即位还没几年,可不想早死,只要你不杀朕,朕什么都可以给你,朕...也可以不追究你刺杀之罪,赐予你免死金牌,无人能够奈你何......” “别装了。”官如卿冷笑。 她的伎俩,被一眼识破。 官如卿唇角拉起悠长的弧度,说道:“臣妾观察皇上数月之久,发现我们的圣上看似风流成性,昏聩无能,实则韬光养晦,厚积薄发,让我来猜猜......” 她身姿妖娆地躺下,托腮望着魏清璃,饶有笑意道:“皇上得势后,应该会先废太后再杀忠王,而后亲政整肃朝纲,重整天下,只是这个时间需要多久呢?是先熬死太后,还是先坐山观虎斗?” 她仿佛洞察了一切,将魏清璃的秘密尽数倒出。被人说中心底所藏之事,魏清璃也动了杀机,可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官如卿对手,侍寝的夜晚,谁也不敢过于靠近寝宫,叫死卫也未必来得及。 当年因为太子遇刺身亡,魏清璃不得已桃代李僵,替兄即位,女扮男装。可太后杜庭曦手持红甲军令牌,得地字门隐士保护,又享杜家和前朝老臣的拥戴,地位不可撼动。 可终究是女子,太后就算摄政也不可能继位为皇,迟早还政。相比之下,忠王魏延德的威胁,更胜一筹。他手握十万城防军,战功赫赫,统领武官,威望很高。所幸的是,魏延德忌惮太后,迟迟不敢进一步行动,他不敢逼宫,也想名正言顺得天下。 如今整个贺朝的局面是,太后和王爷之间相互制衡,分别手握大权,其他分管边疆的各路王爷,远离朝堂,难以掌控。 在世人和百官眼中,魏清璃不过是个傀儡,因此她只当大家以为的昏君,每天贪图酒色,不问朝政,实则在暗中进行自己的大计。 她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了四年,竟被人一朝识破。 如果自己假装昏庸的事,传到了太后和忠王耳朵,恐怕会死无葬生之地。 “皇上不用想着如何杀我,杀人不如用人。”官如卿忽冷忽热,说罢她悠悠起身,捋了捋发丝,一步一摇地走向魏清璃。 魏清璃望着她白璧无瑕的身子,不觉地脸部发烫,明明自己也是女子,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她忍不住后退几步,官如卿却忽然隔空点了她的穴。 “臣妾只是想跟皇上谈合作,并非要刺杀。”官如卿凑了过来,与她咫尺之距,扑面而来的幽香,充斥着魏清璃的鼻间。 官如卿的香气像迷魂药一般,化为一股热气在魏清璃耳边弥漫。官如卿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呢喃:“只要皇上想,臣妾什么都愿意。” 这声音,仿佛能酥化人的骨头。若不是被点穴,魏清璃恐怕会瘫软下去。 怎么会这样?她也是女子啊...... “皇上当真是俊美无双,若是女子定也是倾国倾城。”官如卿轻抚魏清璃的清秀脸庞,眼中透着若有若无的光,魏清璃甚至无法与她对视。 在这种情境之下,她对官如卿的搔首弄姿毫无招架之力。 “皇上后宫佳丽无数,为何只流连桃花坞,不喜招人侍寝?今日既然招来臣妾,难道不想......”官如卿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慢慢下滑,落到腰际。 她在勾引自己,魏清璃察觉到官如卿的用心,却又动弹不得。 “既然想合作,说来听听。”魏清璃努力稳住自己,在没探清官如卿意图之前,她不想惊动侍卫,毕竟这个女人实在是很特别,身份也是个谜。 最重要的是,无论叫谁来救自己,都快不过官如卿的杀招。 魏清璃还不想死,她甚至对眼前的官如卿充满好奇。 “皇上不临幸臣妾,臣妾如何能与皇上合作?”官如卿说话间,手指轻佻,竟解开了魏清璃的腰带。 魏清璃瞪大眼珠,如果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她忙说:“朕答应你!你要如何合作,朕都答应!” 官如卿似乎听见了想要的答案,这才停下手,凝望她:“当真?” “君无戏言,既然你都知道朕是在做准备,也应该知道朕确实需要人帮助,你也应该需要朕相助才孤注一掷吧,不如直接说明来意,不必如此,或许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睿智通透,洞察一切。 官如卿轻笑,手指轻弹解开了她的穴道。 “如此,甚好。”她背过身,偷偷观看左臂,发现上面的红色细纹,颜色越发深了。 拳头紧握,官如卿眸间划过一丝冷意,紧接着一股暖意包裹而来,她转眸望去,原来是魏清璃把长衫褪下,为自己披上。 发现官如卿眸间寒意,魏清璃忙后退两步,说:“按照规矩,宫女明天才会来为你伺候更衣,深夜寒凉,你先披着吧。” 官如卿拉了拉衣角,望着魏清璃不语,眼神柔和稍许,只是片刻功夫,突如而来的刺痛感就袭遍了全身。 她面露痛苦,瞳孔布满红晕,官如卿抓住头发,发现左臂的红纹在乱窜。 “你怎么了?”魏清璃问。 官如卿表情狰狞,痛苦难耐时,一把抓过魏清璃,沉音说道:“带我去奉天池!” 魏清璃被她指甲掐进肉里,吃痛地皱眉,但也没有拒绝,只是点头。可官如卿刚走了两步,便倒在了地上,蜷缩着发抖。 “你......”魏清璃见她好似在毒发,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气焰。 官如卿时而抱头,时而捂住腹部,忍痛打滚,她看向魏清璃,两人对视的瞬间,好似在对话。魏清璃并非善类,生在帝王家,她藏着自己的杀伐果断和唯才是用的睿智。 此时,官如卿像在毒发,她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将这个可疑的女人拿下,并且严刑拷问。 望着眼前这个不明来历,身份可疑,对自己可能有威胁可能有帮助的人,她要如何处置? 官如卿没叫一句痛,也没说一句求饶的话,哪怕受尽折磨,也没有哀求魏清璃救她。 如果皇帝趁机杀她,她是命,只是为什么会突然毒发,时间根本没有到。 正想着,魏清璃蹲下,将她抱起,向奉天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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