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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成男主小弟被男二盯上了

    磕粮土嗨汪|古典架空|连载

    唐睢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揪着一个男生的领子,把人摁在地上。男生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纪,身量看起来应该比他还高挑不少,但却被凌/虐得狼狈极了,颊边泛青,额角见红,染着血污的浅色眼瞳隐隐映着他的脸。什么 穿成男主小弟被男二盯上了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男主小弟被男二盯上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唐睢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揪着一个男生的领子,把人摁在地上。 男生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纪,身量看起来应该比他还高挑不少,但却被凌/虐得狼狈极了,颊边泛青,额角见红,染着血污的浅色眼瞳隐隐映着他的脸。 什么情况,他做梦了?这梦的感觉也太真实了吧? 一旁有人过来拽他,“阿睢,算了,小荷虽然是哥的女人,但总不能不让她和人说话。你随便教训两句得了。” 这油腻的语气…… 唐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站起身看向拉他的人。 那是一个很高大的男生,长得倒是挺帅,但留着一看就特废摩丝的闪电头,校服外套十分装逼地披肩膀上,嘴里还叼着根烟,看着流里流气的,被一帮留着各种奇怪杀马特发型的小弟簇拥着。. 唐睢还没来得及开口,闪电头一旁的麻子脸已经抢话:“傲哥,那哪他妈的能就这么算了?谢司旻那小子连你的妞都敢觊觎,今天非得让睢哥帮你好好收拾他。” 傲哥?谢司旻? 唐睢听到这两个名字总算反应过来了,他这是......穿书了!. 唐睢前几天刚被前桌女同学软磨硬泡拉去追完了她特喜欢的一本玛丽苏言情小说,只因为自己和书里的一个角色刚好撞名了。 那本小说名叫《霸道校草爱上我》,后来更名为《黑化校草爱上我》。 之所以更名,就是因为里面的男二谢司旻人气实在太高,碾压了男主顾北傲,被作者直接扶上位当了男主。. 男二谢司旻是男主顾北傲同父异母的兄弟。顾母是名门望族千金小姐,顾氏集团掌权人明媒正娶的夫人,谢母却只是个和顾父不小心一夜/情过的短命花瓶小明星。 谢母后来另外找了个人嫁了,还给他生了个妹妹,谢司旻的童年过的还算可以,但父母很快出了车祸,只剩下谢司旻和年幼的妹妹相依为命,妹妹又在这时查出了心脏病。 顾父后来得知兄妹俩过得太惨,忍不住偷偷接济了谢司旻兄妹。 顾母发现后,假意同意顾父把谢司旻兄妹安顿好,还提议把谢司旻送进了和顾北傲同一所贵族高中,实际上一直借机苛待打压谢司旻。 谢司旻在学校里举步维艰,为了妹妹能好好接受治疗,他忍受了数不清的欺压刁难,还一边读书一边勤工俭学,因此和同样是草根阶级的女主苏小荷有了交集。 在女主被男主或女配刁难时,谢司旻屡次帮忙解围,比起成天不学无术,霸道油腻只知道把女主摁墙上亲的二世祖校霸男主,谢司旻自然更讨人喜欢。 大概是谢司旻太有魅力,又或者谢司旻经历太惨,哪怕后来谢司旻的妹妹因为看到谢司旻被霸/凌的视频心脏病发作身亡后,谢司旻彻底黑化成了个外表温润优雅内里斯文败类的疯批,读者妹子们也只是嗷嗷叫着带感。 作者眼见着谢司旻人气水涨船高,居然愣是将谢司旻写成了顾母的亲生儿子,和顾北傲当初是在一家医院出生,被护士掉包了。 主角光环更换得十分狗血粗暴,但效果显著。 谢司旻本来能力就强,拥有主角光环后,更是一路开挂,轻松抱得女主归,并在后来成了站在金融圈顶层的商界巨佬,把当初那些打压他的人个个整得家破人亡,生不如死。. 唐睢在这本书里是顾北傲的表弟,寄住在顾北傲家和他一起上学,平时没少对着他们一家溜须拍马,仗着有顾家这么牛的亲戚耀武扬威,作恶多端。 谢司旻作为顾北傲最有威胁力的情敌,自然成为唐睢头号打压对象。 放学堵人、往人菜里放蟑螂、骂人家母亲是鸡、逼人家穿女装围操场跑圈都算轻的。 导致谢司旻妹妹小小年纪心脏病发作而死的谢司旻被霸/凌的视频,就是唐睢亲手录下的…… 唐睢后来也是被整得尤其惨的那一个,家破人亡后露宿街头,还被不知哪里来的流浪汉基佬轮到死。. 唐睢想到书里最后的结局,浑身一震,某处一紧。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个言情小说写手能写出这种结局来? 他看向谢司旻。 谢司旻在唐睢起身后,就也吃力地坐了起来。 头发因为疏于修剪,略长的亚麻色的发梢凌乱垂搭在眼前。 血顺着沾染着泥污的脸颊滑到削尖冷白的下巴上。 周身的气质依旧温良无害,破碎可欺。 但即便看不清表情,唐睢也能想象出伤痕累累的少年淡色眼眸中隐藏着的刻骨恨意。 要不是怕人设一来就崩得太狠,被周围人察觉拉去开颅研究,唐睢简直恨不得直接扑上去给这未来的大佬解释求放过。. “睢哥,您要的奶茶!” 站在顾北傲身侧的麻子脸阿强上前给唐睢递了杯奶茶过来。 唐睢讷讷接过,看了眼头顶到了放学的点依旧明晃晃得扎眼的太阳,不是错觉,确实很热的天。 唐睢有些纳闷,这么热的天,怎么原身还差人买奶茶了? 阿强狞笑了声,“嘿嘿,特意让人帮睢哥你多加热了好一会儿,您放心泼这小子脸上吧!” 奶茶有防烫杯套,但唐睢还是不由手一哆嗦。 唐睢绷不住了,“谁说我要泼人家了?!” “您刚刚自己说的啊?用奶茶泼这男狐狸精的脸,让他再也勾搭不了咱嫂子!” 唐睢:“......” 他差点忘了原书中的唐睢确实想用奶茶泼谢司旻!后来差小弟阿强去买奶茶时,刚好被奶茶店兼职的女主苏小荷看到,打电话叫来顾北傲才劝住了。 唐睢算是明白了,自己现在搞不清状况,再在这里呆着只会越描越黑。 “我现在想喝了还不行吗?”唐睢硬着头皮解释,把吸管戳进奶茶吸了一口,被烫得喷了出来。 他吐着舌低头“嘶”个不停,无意间对上了谢司旻的眼睛。 谢司旻的瞳色很浅,迎着夕阳投进深巷里的光,琥珀一样,显得十分疏离,却又好像随时能将人看穿。 唐睢莫名有点心虚。. 现场太过混乱,唐睢决定先找地方静静,再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阿睢,没事吧?” 顾北傲油腻归油腻,身为男主三观总不至于太烂,其实不怎么待见他这个成天惹是生非的表弟,但到底是亲戚,还是关心了句。 “没,没嘶。表哥,咱们回去吧?”唐睢努力用烫伤的舌头咬字。 顾北傲点点头,打发走了身后的其他小弟,带唐睢离开。. 唐睢心不在焉随着顾北傲往路口走,在看到司机将车停到他们面前时呆住了。 由于小说是架空世界,那车标他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但那流畅气派的车型,米其林轮胎,头灯上的钛光LED和数百颗钻石,无一不在彰显着这是辆顶级的豪车。 再抬头,能望见那所小说里描写的圣比伦贵族高中,比他想象的还要浮夸。 占地面积极广,红色墙壁蜿蜒了条长街,透过金碧辉煌的大门能看到喷泉、湖泊、和欧式城堡一样的建筑。 穿着白底金纹制服的学生陆续从学校里出来,坐进各式各样的奢华豪车里…… 不愧是玛丽苏世界! “怎么了?发什么愣呢?上车啊?”顾北傲催他。 唐睢看了眼望向他们的西装革履的司机,尽力让自己保持淡定,不露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坐进了车里。. 刚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唐睢就从那豪车的后视镜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脸。 五官和原来的倒是没什么区别,桃花眼、高鼻梁、唇和下颚线条完美。 但一看就是早早被酒色荼毒了的纨绔,十分显猥琐邪狞的黑眼圈,皮肤暗沉发黄,最要命的是还染了一头活像鸡毛掸子一样五颜六色的头发! 相较起来,顾北傲那闪电头和其他小弟们奇奇怪怪的发型看上去都没那么杀马特了。 唐睢在现实世界是公认的top级校草,皮肤白净,头发乌黑,德智体美劳样样精通,气质阳光清爽,迷妹多不胜数。 他真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有一天穿书变成这副德行?. 唐睢不忍直视,挪开眼,隔着车窗又看到谢司旻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掸了掸身上的血污尘土,没什么表情地提起自己的书包离开。 少年背影高挑清癯,影子被夕阳的余晖拉长在地上,显得茕茕孑立。 唐睢微眯起眼。 他之前看小说还没什么感觉,现在真的亲眼目睹了书里描写的场景,看着那个被摧残到这种地步的同龄人,心里才有了几分不忍。 这哥们确实够惨的,现在估计都已经快黑化的差不多了,但好在还没做太暗黑的事。 如果自己想办法拉他一把,说不定能让这人白化回来吧? 还有男主,如果能从现在起好好改造……. “喂,今晚要去逛吧吗?”顾北傲突然在一旁问。 “……”唐睢没想到男主团这帮不良现在放学后的娱乐项目就已经这么丰富了,摇头。 “怎么?最近都是清吧不爱去了啊?”顾北傲嗤了声,勾唇,露出个十分标准的霸道男主笑容,“其他酒吧哥可不能陪你了啊,那女人肯定会生气的。” “那什么,”唐睢打断了他的自我陶醉,“要跟我一起回家写作业吗?” 顾北傲:“???”

    655 人在读07-27 16:04

  • 农家有女好种田

    依依兰兮|古典架空|连载

    11另外一本《霸气农女不好惹》也是会员免费哦! 新书《团宠小福宝,五哥大佬哥哥争着宠》开坑啦,求收藏 大房村的人都说,连家的大丫头被未婚夫家退亲之后性情大变,泼辣之极。 连芳洲闻之暗暗想道:不泼?父母双亡,弟妹幼小,无人相帮,使坏心眼欺负上门的倒是不少!还有极品伯父伯母虎视眈眈不但想谋夺那可怜的几亩地,还想把她给卖给人当填房!把弟妹当长工使唤!不泼这日子还怎么过?难道叫她像连芳洲这具身体本尊一样活活给人气死吗? 想要镇住这一大帮妖魔鬼怪,闯出一条宽阔大道,天使般的脸蛋那是浮云,夜叉般的手段才是王道!

    77 人在读02-18 17:10

  • 低温依赖

    素西|古典架空|连载

    第一章戚闻溪一直以为,即使到她踏入坟墓的那一天,她的生活还是会如死水一样漆黑无波。大概就是孑然一身,孤独终老。直到她遇见了那头裂开嘴巴能露出四十八颗尖锐锯齿的凶神恶煞古生物前,她一 低温依赖全文免费阅读_低温依赖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戚闻溪一直以为,即使到她踏入坟墓的那一天,她的生活还是会如死水一样漆黑无波。 大概就是 孑然一身,孤独终老。 直到她遇见了那头裂开嘴巴能露出四十八颗尖锐锯齿的凶神恶煞古生物前,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 “溪溪,过来妈妈这里,摄像叔叔要给我们拍全家福了。” “妈妈,要妈妈抱抱。” 戚闻溪任由阿姨给自己整理好小洋裙后,就奶声奶气地伸出手要最亲爱的妈妈抱着。 气质优雅的夫人只好弯下腰将小闻溪温柔地抱起来,走到丈夫和老爷子身边,将小小的闻溪抱在了中间。 “不得不说,戚老爷家的小公主真的是太漂亮了,笑起来简直就是小天使,特别上镜。”举着摄像机的叔叔望着这镜头里的小闻溪,由衷地夸赞道。 “爷爷最喜欢溪溪了。”坐在前面中间的一位面目威严的老人家一听别人夸自己的小孙女,立马喜上眉梢,将身后被妈妈抱着的小闻溪抱了过来,坐在中间,让摄影师再拍一张。 总之,小小的闻溪就是戚家捧在手心里的明珠,谁见了都喜爱得不得了。 那张冲印出来的照片也被裱了精致的镌刻边框,挂在了家里的墙壁上,爷爷、爸爸、妈妈还有她都笑得很幸福。 她有一个令人十分羡慕的家庭。 有疼爱她的父母、宠爱她的爷爷,她本应该会和他们永远在一起的。 直到那张照片除了她自己,其他人都渐渐褪色成了黑白。 这个甜蜜的梦瞬间像是被大火烧蚀一般,变得残缺破碎,连同她记忆里的一切,全部碎成了粉末。 爸爸……妈妈……爷爷……你们在哪…… 别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可是,不管她怎么拼命呼喊,也没有人回应她。 周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透着窗户,滴答滴答地落个不停。 屋内 一个脸色十分憔悴的女人仿佛是快要溺水一样,呼吸困难,双手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 直至她快要接近临界点,身軆的求生本能让她一下子从冰冷的水池里坐了起来,大概再过30秒,她或许真的会溺死于自己的浴缸里。 戚闻溪睁开涣散的眸子望着四周,空洞的眼睛不知道该聚焦在哪里。 她身軆发冷,皮肤都被冷水浸地发紫了。 她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甜蜜又伤感的梦。 她抹去脸上的泪迹,从冰冷的水里起了身,拿过一旁的毛巾默默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然后快速套上了衣服,抬头看了下墙壁上的挂钟还有架子上的被标下符号的日历。 23号。 她的思绪因为这个日期飘散到很远,桌子上瓶瓶罐罐的药剂根本抚平不了她压抑的内心。 突然的,她的手机响了。 一直响了很久,她只好按了接听键。 “闻溪呀,我已经在安远路斜对角的咖啡店里了,你到哪了。” 电话那头是姑姑的亲切问候声。 很显然,有些混沌的大脑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戚闻溪淡漠的脸上显露出一丝厌倦,但还是在片刻后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我在家。”她回答着。 “好的好的,不急,今天下着雨,你路上慢点,我在店里等你呀,请你喝咖啡。”妇人在那头笑着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 戚闻溪盯着被挂断的电话,良久,她才抬头看向窗外的雨。 这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能让姑姑在下雨天还会早早赴约的事,大概只有一件事。 也只会是那件事。 她烦躁地捋了下额头叹息一声,其实那天她并没有答应对方见面什么的。 十五分钟后—— 咖啡店里坐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雍容富态,还有一位年轻女人则是衣着朴素且低调,脸色有点苍白。 “闻溪,这是韫蓉从国外寄回来的化妆品,特地让我带给你的。”妇人将包装精致的套盒递给了戚闻溪。 戚闻溪看了一眼,并没有收下,而是平淡告诉对方,“您有话还是直说吧。” 同时,戚闻溪拒绝了侍者递过来的饮品单,很明显,她并不想在此地久坐。 妇人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笑着对侍者说来两杯瑰夏咖啡。 “好的,女士。”侍者恭敬地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是这样的,前几天我打电话跟你说事的时候,你那会儿正在教课,所以才赶着这你休息时候约你出来,你也方便。” 并不是前几天,就昨天,姑姑在她授课的时候打电话给她,拐弯抹角的大概意思又是要钱。 “最近经济不景气,之前咱们家的生意呢也受到影响,一部分资金还被冻结周转不开了,这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家韫翰他也谈了女朋友,现在也到了订婚的地步了,这女孩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对了赶明儿我让韫翰把女朋友带给你这个做姐姐的看看……” 妇人笑了下,看了眼戚闻溪,然后赶紧坠上一句。 “然后就是这样的,礼金这方面咱们这边出的肯定要稍微一点,其实也不多的,只不过各种各样加起来我们家这边还缺大概十五六万块,闻溪,你看可不可以现在借点给姑妈,韫翰的婚事也就能定下来了,不然,我这心里就一直愁。” 雍容的妇人脸色布满了忧愁,她焦心地抬起头望着戚闻溪,恳求对方的帮助。 戚闻溪沉默着,对于此前自己已经借给对方钱了,前前后后好多次,她真的不想继续再有这样的有借无还。 “姑姑,不提很久以前的,您上一次跟我借了八万,还记得吗?”戚闻溪问着对方。 “闻溪啊,姑姑这次真的是迫不得已才向你再借钱的,要不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我怎么可能放下老脸再跟你借钱呢,韫蓉在国外也打钱过来了呢。”妇人不急不缓地解释着,她深知,自己的侄女不可能拒绝她的。 因为对方背负的“灾祸”。 她们这一家可是戚闻溪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见戚闻溪沉默不语,妇人继续央求着,“小溪啊,为人父母的,肯定是希望子女幸福,你说就差了那些钱,韫翰的婚事吹了,我这当妈的肯定过不去这条坎。” 戚闻溪看着,明明知道钱给了对方之后,就没有要回的可能,但……最终还是心软了。 她从皮包里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放在了桌上。 “这里面有两万二。”戚闻溪告知了她姑姑,意思是让对方拿着,还有自己只能给这么多了。 妇人由原来看到银行卡的喜悦到听到戚闻溪说的数字后,立马脸色拉了下来。 她根本不满足只从对方身上抠下来两万多块钱。 “可是这,这不够啊,小溪,这哪够啊。”妇人面色为难。 “我只能给你这么多,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了,我的那些固定工资姑姑你也应该是知道的。”戚闻溪平静地拒绝对方。 “这我知道啊,但大哥大嫂当时不是给你留了钱吗?再说了,老爷子生前不也把那部分遗产转在你名下了,那栋别墅还写了你名字,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反正你现在又用不到那些钱,你得拎得清你” 妇人本想接着找理由,只不过她被面前这个眼神突然变得阴郁的女人盯着,有些背脊发凉,识相地闭上了嘴。 只好端起面前的咖啡借机缓解一下气氛。 “哎呀,小溪,姑妈我也是说话直接了点,你也别介意啊,没别的意思。” “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 戚闻溪起身准备离去。 “哎,小溪,闻溪……戚闻溪你给我站住!!我就说你几句怎么了?哦现在翅膀硬了,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家收留你的,如果不是我们,像你这样丧门的连孤儿院估计都不愿意收……” 高雅的咖啡厅内充斥着妇人的歇斯底里,声音大到惹得其他顾客纷纷抬头望向这里,并且望向那个停在过道上被指为“丧门星”的女人。 戚闻溪艰涩地咽了下嗓子,紧抿薄唇,她闭上眼强忍着情绪。 片刻,她转过身,又折返到自己的姑姑面前。 妇人见到戚闻溪突然又回来了刚要开口,却被对方那双眼睛盯得有点心虚发毛,下意识地瞥过眼睛,不去对视。 只不过戚闻溪最终也没有要对她做什么,只是从皮夹里抽出一张现金放在了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旁,冷冷告诉如此势利的姑妈,“我一分不欠你的,这两万块我也不想借了。” 说完,她果断将桌上的银行卡收了回去。 妇人见对方说的如此决绝,硬是气的没拿稳手里的咖啡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不小心溅到了腿上,烫的她立马尖叫出声,她气愤地盯着窗外戚闻溪离开的身影,嘴里碎了一句。 “这死丫头,还真是晦气!……”

    231 人在读08-14 17:33

  • 宫阙美人

    茸兔|古典架空|连载

    冬末初春,宫内的积雪化了七七八八。筠雾馆外的迎春早早地开了。日光明媚,斜斜落在这几丛迎春上,如云似霞。苏皎皎正坐在铜镜前被贴身侍女鱼滢侍候着梳妆。今日是三年一度的秀女殿选最后一轮,宫里 宫阙美人全文免费阅读_宫阙美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冬末初春,宫内的积雪化了七七八八。 筠雾馆外的迎春早早地开了。 日光明媚,斜斜落在这几丛迎春上,如云似霞。 苏皎皎正坐在铜镜前被贴身侍女鱼滢侍候着梳妆。 今日是三年一度的秀女殿选最后一轮,宫里热闹非凡,上上下下步履匆匆,生怕惹了哪位主子。 上到宫妃,下到奴婢,平民百姓,无不津津乐道关注着这场盛会。 于后宫诸人而言,新人充入后宫意味着局势会在不久的将来大洗牌。 而于苏皎皎而言。 她住在云华宫蛰伏得足够久了—— 淡扫细眉,胭脂轻抿。 鱼滢为苏皎皎簪上最后一支钗时,门外远远便传来尖细嗓音,带着怒气朝屋子里吼:“都愣着做什么?我家才人说了,要你们几个去收拾院子,还不快去?若是得罪了才人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苏皎皎淡淡蹙起眉头。 听春是与她同住云华宫的江才人的贴身侍女。 素来跋扈刻薄,仗着江才人位份比她高出许多仗势欺人。 平素也就罢了,这三年里,苏皎皎一向恭谨,低眉顺眼地应着看。 可今日这样大的日子,她也敢这样放肆行事。 愚蠢。 鱼滢同苏皎皎对视一眼,无奈地搁下梳蓖。 随后双手交叠,很规矩地迈步过去,屈膝朝来人行了礼,婉声说道:“听春姑姑安好。寒香殿缺人小主和奴婢都是知道的,可实在是有心无力。侍奉小主的人只奴婢和鱼霭两个贴身侍女,另一个拨来的粗使,再没旁的了。” 她叹一口,表情实在为难,原本就屈着的膝弧度更深了:“云华宫离掖庭近,拨过去的人手也最多,可筠雾馆侍奉苏选侍也的人手也紧巴,实在过不去。如若不然,奴婢帮您去请示掖庭局,想来若是才人急用,也拨得出人口。” 院子里的小宫女拎着扫把吓得眼里含着泪,鱼滢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悦。但再不悦,话却说的挑不出毛病。 小主只是选侍,人微言轻。 且整个云华宫只筠雾馆和寒香殿住了人,才人位分高出选侍许多,她们吃罪不得。 掖庭局如今因着这一批采选的良家子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定抽不出闲来管江才人这等无理的要求,甚至还极可能因为江才人而心生不满。 听春但凡思量周全也该知以江才人如今的恩宠,不宜和掖庭局再生嫌隙。原以为这样说就能让听春打消了念头。 谁知听春闻言眉头一皱,当即沉下声:“区区几个侍女,我家才人还用不得了?这目无尊卑的罪名遑论是你,便是你家选侍也担不起!” 说鱼滢自个儿便罢了,听春竟对自家小主不敬。 鱼滢清丽的小脸立马沉了下来。 刚要开口时,身后传来苏皎皎柔弱婉约的嗓音。 “听春姑姑。” 苏皎皎缓缓从里屋出来,站在门槛后边恭敬地瞧她。 她身子单薄,似弱柳扶风,嗓音如春风泠泠,瞧着便是个清冷柔弱的绝色美人。 她半垂着眸看一眼听春,又似不敢直面般悄悄别过脸,恳求着听春:“筠雾馆实在没人了……姑姑能不能……” 话说到一半,苏皎皎剩下的话尚未说出口,听春便没了性子再听,皱着眉头说道:“能不能什么?自然是不能!” “才人若是发了火,苏选侍和奴婢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发了一大通脾气,直勾勾盯着苏皎皎看,等着她何时松口服软。 可瞧着瞧着,听春才惊觉出不对来。 苏皎皎在云华宫住了三年,一向柔弱可欺,唯江才人马首是瞻,从不敢说一句不是。 她亦是眼睁睁瞧着她从十二岁的丫头片子一路到长大到如今这幅模样。 还记得初见时,苏皎皎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一张白嫩小脸儿,黑葡萄似的双眸像会说话。她见人都是一幅好性,脆生生的唤她听春姑姑。 她早习惯了苏皎皎这幅好捏揉的样子, 谁知一年又一年,苏皎皎早已张开了。 淡青大袖,鹅黄诃子。 极熨帖的灵蛇髻,鬓边插一朵嫩黄迎春。 她骨肉均匀,身量纤瘦,又是十五六的豆蔻年华。 配这样青黄淡雅的宫裙,媚色如春,娇而不俗。 听春便是再瞧不起她,也说不出一句苏皎皎美貌的不是。 瞬间便像是泄了火气,听春犹疑地盯着苏皎皎看了半晌,心底直打鼓。 再人微言轻也到底是个正经小主,做得太绝心里始终不踏实。 何况这苏选侍如今年岁已开,生得这么一幅惊人的美貌,若是一朝得势,又想起来她的欺辱…… 听春心里辗转几圈,稍稍松了口,清了嗓子说道:“不如这样,苏选侍留下一个,剩下两个跟奴婢走,这总成了?” 苏皎皎的眼角似蕴着泪,柔弱极了地点头,说:“多谢姑姑。” 上下打量她一眼,听春满意地点点头,将洒扫院落的小宫女和鱼霭带走了。 出院门的一瞬,看见那副柔弱可欺的样子,心里那点担忧顿时烟消云散。 貌美又如何,这样怯弱好拿捏的性子,在宫里终究是走不远的! 人走后,鱼滢跟着苏皎皎一同出了筠雾馆。 她所住的云华宫在皇宫的西北角,是北四宫之一,地处偏僻,离哪儿都远些。 北四宫的长廊相通,正中间的宫道通往掖庭。 秀女殿选入选后统一为最末等的无品选侍,留居掖庭,到这便可算正经的小主。一般来说,待初次侍寝后会由陛下和皇后册封位份,分居各宫。 苏皎皎虽不住掖庭,却也从未见过陛下。 她是上一批的秀女,宫中礼聘,并非采选。 只是入宫时年岁尚小,将将十三岁。因而同批的秀女陆陆续续得了宠幸搬走,偌大的掖庭便只剩她一人。 念她年幼,父亲又官衔不小,一个人孤零零住在掖庭总不像回事。太后恩旨将她迁了出来拨人伺候着,让她在宫里权当是个女儿好生养着,暂时不必侍寝不必请安,左右不缺那碗饭。 春去冬来,太后薨逝。 苏皎皎被人渐渐遗忘,在筠雾馆这么一住便是三年。眼见第二次采选的日子都到了,她还是个小小选侍。 主仆二人站在掖庭门遥遥望了一眼,鱼滢说着:“小主,三年真快,奴婢还总记得刚陪您进宫的时候。” 苏皎皎掀眸看过去,若有所思。 空荡了三年的掖庭此时热闹非凡,处处可见宫人急匆匆地经过。她倒不觉得感慨,反拍了拍鱼滢的手背:“这就感慨了?” 她噙着笑:“才刚开始。” 苏皎皎冷不丁问着:“这回操持选秀的是宓妃?” 鱼滢点点头,轻声说着:“是,宓妃初掌权,急于做出点实事讨陛下欢心,便主动请缨接了这份苦差事。” “但宓妃性子娇气跋扈又怀有身孕,殿选的事务如此繁杂冗重,定是发了不少的脾气。” 苏皎皎淡淡地笑,有些若有所思:“往后还有她头疼的地方。” 宓妃姿容娇艳,家世显赫,是与她同年礼聘入宫的秀女。 三年以来一路高升,不过十九便晋封了充容,宠冠六宫,风头一时无两。 年关将至时,更是诊断出有孕,惹得陛下龙颜大悦,册封了妃位,赏协理六宫之权。 但她急于求成,生怕被人分了宠。胎像不稳便硬要接这份辛苦活儿,整日忙得焦头烂额,听闻安胎药没少灌。 到头来讨赏未必,反倒惹了一身骚。 苏皎皎自然猜得到她打的什么主意。 孕期不能承恩,陛下又常来后宫。若是辛苦怀胎十月没了动静,陛下定要将她忘了个干净。 到时新美人伺机承宠,借机上位,那可是比要她的命还让她难受。 苏皎皎虽未承恩,也没见过陛下。 但她也从宫人口里听过风声。 陛下年轻,是个极重欲的人。 凡事点寝日,妃嫔宫内的动静总是深夜才歇,宫妃们婉转的嗓音每每听得人脸红心跳。 这样年轻力壮的成年男子,自然不可能为了宓妃一人禁欲忍耐。 加之新人入宫,光是新鲜都来不及。 现而今宫里局势分明,派系已定,拉拢起来费时费力又不易掌控,倒不如在新人里挑选几个出挑的在手下,她们多个往上爬的机会,自己也能有个保障。 大家都是有所图的人,新人做得到的,苏皎皎只会比她们做的更好。 宓妃是她最好的选择。 得宠,有权势,人又算不得多聪明—— 借她上位再将她背弃,比旁的都要容易得多。 锣鼓声渐重,震得人心耳皆颤。 苏皎皎登上仪元殿旁的阁楼,居高纵目。 偌大的仪元殿前,依方阵,齐齐整整地站着九十九名良家子。 可惜从苏皎皎的角度看不到殿内的景象。 她有些好奇。 自己将来会为了怎样的一个男子的恩宠在刀口舔血,又会对怎样的男子温柔小意,娇怯动人。 此时的殿选已经是第二波。 鼓乐停歇,唱礼的太监上前一步,取了身侧的玉牒,高声道:“正六品上太学博士嫡长女姬妙意——从五品下太史令庶长女朱问蕊——”

    478 人在读11-25 20:40

  • 宝贝再骗我一次

    傅书丛|古典架空|连载

    宝贝再骗我一次文/傅书丛*现代架空,同性合法背景,文中所述纯属脑补,与现实社会无关。---------第1章难得回一趟临梵,季川河在朝暮峰上陪着父亲季平住了三天,到底没捱到第四天, 宝贝再骗我一次全文免费阅读_宝贝再骗我一次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宝贝再骗我一次 文/傅书丛 *现代架空,同性合法背景,文中所述纯属脑补,与现实社会无关。 --------- 第1章 难得回一趟临梵,季川河在朝暮峰上陪着父亲季平住了三天,到底没捱到第四天,礼貌道别,傍晚时分便带着人匆匆下山去了。 朝暮峰在临梵市郊,距离季家老宅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这时候正是晚高峰,天上有点飘雨,尽管谭涂已经把车速提了又提,但在进入城区的这段路上到底还是免不了走走停停。 谭涂看了一眼时间,从后视镜里看着季川河询问:“少爷,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后排的季川河正在摆弄手机,听见谭涂的话抬起头来,回了一句“不用”就又低下头去了。 谭涂跟了季川河好多年了,很摸得准季川河的脉,看得出这位少爷当下心情不佳,不敢再多嘴,只专注开车。 山上的信号总归是不怎么好的,这会手机有了信号各种消息才开始一股脑地涌进来。 季川河年年都要来此处待个三四天,是众人皆知的秘密,当下急着看手机自然不是要处理什么要紧事情。 他挑了几条回复之后消息界面清零,唯独没看到想看的那一条。 …… 赶到季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将近七点钟了,餐桌上就只有蓝星曳和姜雨在面对面坐着。 蓝星曳手里拿着汤匙在喝粥,姜雨坐在他对面抱着手臂看着,手里没拿任何餐具,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监工。 见只他们两个人坐在那儿,季川河原本就透着疲惫的神色更差了一分,伸手脱了外套丢给一旁的管家,抬脚便走往餐厅里面走。 管家心里跟明镜似的,立马重重咳了一声提醒餐厅里还浑然不觉的两个人。 姜雨闻声抬头看过来,眼睛唰地就亮了,立马起了身,轻唤了声“表哥”,语气里明显是带着一些小女孩的心思的,只可惜季川河半个眼神没分给她。 姜雨也不尴尬,依旧对着季川河笑:“怎么今日就回来了?哦,姨妈已经吃好了去佛堂礼佛了。” 季川河“嗯”了一声,眼睛却一直盯着坐在那儿不吭一声的蓝星曳,后者捧着粥碗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开口喊人的意思,仍旧坐在那里继续喝粥。 季川河的眉头皱起来,一点也不掩饰不爽的神情,上前拉开了蓝星曳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姜雨自打季川河进门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刚才对着蓝星曳还冷着脸,此刻却连眉眼上都带上了笑,热情地开始张罗,“表哥还没吃吧?” 季川河像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终于抬头看了姜雨一眼。 姜雨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季川河,笑得温柔,一副女主人的模样转头对着旁边的阿姨说,“房妈,劳烦您再添几道菜,冰箱里有姨妈前几天就特意让人备着准备明天……” “不用了,”不等姜雨把话说完,季川河便直接开口打断了她,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摆了摆手,“我随便吃两口就行了。” 季川河话音刚落,屋子里的人瞬间都很有默契地噤了声,房妈有点紧张地看了姜雨一眼,似是在寻求她的意思。 季川河自然是没忽略掉房妈古怪的表情,眼睛微微一眯,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立刻伸手去触那餐桌上的餐盘。 他只探了一下最近的一只盘子,触手冰凉,像是放了一整晚的冷菜冷饭。 季川河在山上憋了三天的火气像是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出口。 下一秒,蓝星曳手里抱着的粥碗立刻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旁边的管家只来及的喊了声“少爷”,便见季川河的脸已经拉了下来。 此刻季川河身上的怒气显而易见,没给这屋子里的人一点面子。 蓝星曳眼底微微闪过一丝错愕,但到底没季川河的劲儿大,一把便被对方夺去了手中的碗,“嘭”地一声放在桌子上,震得里面的粥都洒出来了半碗。 季川河瞥了蓝星曳一眼,对方已然恢复了一副平淡神色,甚至眼底带着点笑意,仿佛刚才的惊愕只是季川河的错觉。 “——表哥!” 姜雨花容失色,捂着嘴惊呼出声。 蓝星曳一副怯懦模样仰头看向季川河,声音听上去也是怯生生的,“少爷……您怎么了?” 季川河却是完全不理,径直起身,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令人难受的声响。 他直接伸手把蓝星曳拎过来,强行抓着手腕便往外面带。 直到蓝星曳脚下踉跄了一步,季川河才回头瞥了他一眼勉强把步子放慢些。 刚刚走出餐厅,管家又追上来,一副着急又为难的模样,他一边打着手势暗示房妈上楼去唤人,一边支吾着开口辩解:“少爷……这……这是夫人定的规矩呀……” 这话让季川河登时定在了那里,他微微偏头瞥了身侧的人一眼,眼神黑沉沉的明显藏着情绪。 半晌,楼梯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在楼上礼佛的李婉真终于听到了楼下的吵嚷声,扶着楼梯扶手慢慢走下来了。 “姨妈……”姜雨一见李婉真像是看到了靠山,轻呼一声连忙上去扶李婉真的手臂。 李婉真身上穿着深蓝色的改良旗袍,颈上带着一串成色极好的珍珠,看上去便是一副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模样,脸上带着几分矜傲,只是眼神沉沉地看上去没什么神采。 当季川河冷漠的眼神瞥过来的时候,李婉真脸上的神情还是微微松动了。 “川河,不是说明天回来的吗?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你父亲可还好?”李婉真看向季川河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明显缓和起来,语气里带着温柔和退让。 但李婉真的退让并没有得到儿子的一个眼神,季川河的视线最终落在管家身上。 他沉默良久,像是觉得眼前这突变的虚假气氛太过好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才不疾不徐地冲着管家开口,回答得却是一个管家并不想知道的答案。 “那你需得知道,这个家的规矩是谁定的。” 季川河话音刚落,正想要开口的李婉真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季川河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再没说话,直接拉着蓝星曳离开了这黑漆漆的宅子。 - 谭涂刚刚把车子泊好,后车门便被人拉开了。 季川河黑着一张脸把蓝星曳推进后座,然后自己也坐了进来,“嘭”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谭涂,回去。” 季川河的声音里压着火气,对着驾驶座上的谭涂发号施令。 谭涂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这位少爷的脸色,“哎”了一声,也没敢多嘴问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赶紧发动车子。 车子开出季家的院子,蓝星曳终于悄悄转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见对方冷着脸,明显是在忍着火。 他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终于在过于安静的气氛中偷偷伸出食指挠了挠季川河的手背。 谁知道季川河反应巨大,一点面子都不给,抬手甩开了蓝星曳的手。 “老实坐着。” 蓝星曳讷讷撇撇嘴,讪讪收回了手。 前排的谭涂听得胆战心惊,从后视镜里偷瞟了好几眼,终是擅自揣度“上意”,大着胆子把车子后排的挡板升上去了。 在挡板彻底阻隔视线的前一秒,谭涂看见蓝星曳一个翻身骑到了季川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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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靠签到成为国宝级学霸

    云沐清风|古典架空|连载

    三月,安贤镇第一中学。苏皖坐在教室窗边座位上,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泥泞的操场,忍不住叹了口气。今天回家,鞋子裤脚怕是又要沾满泥。教室里,随着一阵阵风声。那有些松动的玻璃 我靠签到成为国宝级学霸全文免费阅读_我靠签到成为国宝级学霸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三月,安贤镇第一中学。 苏皖坐在教室窗边座位上,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泥泞的操场,忍不住叹了口气。 今天回家,鞋子裤脚怕是又要沾满泥。 教室里,随着一阵阵风声。那有些松动的玻璃快速震动着,不停地发出砰砰砰的响声。让苏皖忍不住担心,这玻璃可千万多坚持一下,万一碎了,天还有些凉,她们这些坐在窗边的同学,到了晚上,可免不了要受冻。 教室前方的黑板上,写着“离中考还有104天!”几个大字,苏皖看到这几个字,微微坐直了身子,收回神,认真听讲。 这是化学课,老师讲的她都能消化,但是化学成绩却一直不太好,主要还是每天回家以后都要被家里的事情打扰,没有足够多的时间学习,一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课后,班主任荣娇涵来到教室:“苏皖,你跟我来一下。” 苏皖站起身,跟着来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 荣娇涵带上了她的老花镜,手里拿着苏皖的成绩单观摩着,看到苏皖进来,那常年不苟言笑的脸上也带上了几分笑容。 苏皖看着荣老师,作为学校里资历颇高的老教师,荣老师今年已经有四五十岁的年纪,却依旧带着她们这些毕业班。 她知道,荣老师虽然平时表现得严肃一些,但实际上心肠极软,对学生们也都非常关照。 “苏皖,你之前两次提交的住校申请,都没有家长签字,所以学校没能通过……”荣老师看着她,语重心长地开口。 这个开场白,苏皖已经很熟了,她微微垂下头,手指无意识的扯了扯衣角。 “嗯,我明白的。”苏皖双眸微阖,并不意外这个结果。 毕竟,学校的规定放在那,学生申请学生宿舍,必须经过家人签字同意。她回家还要帮忙干农活,照顾弟妹,她爸也没觉得她能考个好高中继续念书,所以住校的事情就这么一直卡着没能解决。大概……这次申请又会被驳回吧。 “先不说这个,苏皖,来,看看你这次的成绩。”荣娇涵把写着苏皖成绩单的纸条,递在了苏皖的手上。 前两日,她们刚完成了一次综合测验,却没想今天成绩就已经出来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向成绩条。 【总分:432,语文:97,数学:102,英语:73,物理:58,化学:32,政治:47,历史:23】 “这次考题有一些难度,你这个成绩我大致看了下,在年级也能排到前三十,很不错。”荣娇涵的脸上带着笑意。 她们作为乡村中学,教学水平有限,学生学起来也吃力。 不过苏皖一直懂得上进,进入初三以来,成绩一直在缓步提升,这让她心中很是欣慰。 苏皖的脸上也终于扬起了笑容,很明显她自己对这个成绩也是颇为满意的。 荣娇涵稍微往下拉了拉老花镜,视线从眼镜上方落在苏皖的身上:“苏皖啊,你只要稳住现在这个成绩,之后考上佩县高中肯定没问题,但是老师觉得,你还能再努努力,以你的能力,极有可能考上佩县高中重点班。” 苏皖看着手上的成绩单,安安静静的听着荣老师的建议。 “老师知道你家里条件紧张,所以跟学校申请了几次,终于给你申请了学校的免费学生宿舍,住校省了回家往返的时间精力,用在学习上,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回去以后这事也好好跟家里商量。”荣老师声音和缓的说道,说出的内容,对苏皖却是一个极大的惊喜。 苏皖愣了一下,随即眼神中闪烁着明亮的神色。 她原本都以为没希望了,没想到峰回路转,住宿生真的被荣老师给申请下来了。 她赶紧点了点头道:“嗯,我明白了,谢谢荣老师!” “嗯,去吧。” 回到教室后,苏皖看了看时间,开始收拾书包。 等下课铃一响,大家便都一个个迫不及待的离开了教室。 苏皖回家的路上,不停地思考着怎么再跟爸妈商量她接下来几个月住校的事。 她走一路想了一路。 刚到家却发现,家里好像来客人了。 “好好好,等她回来了我就跟她讲。” 还隔得有一定距离,苏皖就听到了自己父亲苏大牛带着些许讨好的声音。 “爸。”苏皖进屋,给苏大牛打了招呼,看到坐在苏大牛对面的女人。 女人身着她们家两个月总收入都不一定买得起的大衣,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都显得和她们这寒酸的屋子格格不入。 苏皖虽不知这非过年过节的,二婶来她们这儿是干什么,但还是微微一笑打招呼道:“二婶。” 苏大牛一看苏皖回来了,立刻上前接下了苏皖手上的书包:“来来来,苏皖,我正要跟你说,你二婶在城里的衣服铺子正需要人做帮手,这不,有好事直接就想到你了,等会儿吃完饭,你就跟着你二婶去城里,以后啊,你二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二婶的话啊。” 苏皖听这话好像有些不对,她表情变了变:“爸,我还得上学呢。” 苏大牛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摆出长辈教育脸:“上什么学?去你二婶那当学徒也是上学!” 苏皖这下是彻底听明白了,苏大牛的意思就是让她辍学,提早去打工! 这种事情在她们这个贫困村并不少见,整个学校辍学率能有百分之三四十,就连她们这个初三最好的班级,开学的时候一班50人,现在也只剩43个了,其他的都提早出去,要么是找地方打工当学徒,要么就是上了技校之类的学校。 但这,一直都不是她的选择。 “我不去,我要继续上学,之后要考大学。”苏皖果断道。 好好学习,日后考上好大学,彻底走出这个村子,一直是她从小坚持的东西。 苏大牛原本就大男子主义,最受不了的就是家里人顶撞他,特别是这个顶撞他的还是家里老大,一个女娃! 他声音顿时抬高,呵斥道:“考大学?你以为大学是你想考就考得上的?咱家就没人是学习那块料!” “我能考上。”苏皖反驳道,丝毫不让。 “你?哈?你就一直是心比天高!老是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也不知道低头瞅瞅自己到底是个啥!你现在还有机会当学徒,再大点,想去当学徒都没人要你!”苏大牛用食指戳着苏皖的脑门,吼道。 苏皖性子从小就倔,她拍开了苏大牛的手,拿起书包从里面拿出老师给她的成绩单,指着上面的成绩道:“你说我不是学习那块儿料?我这次考试全班第二!而且老师还说,我再努努力,佩县高中实验班都能考上!” 苏大牛瞪着眼睛,一把夺过她那成绩单,撕成几片团了团丢到垃圾桶里。 “考上高中又代表啥,你那小龙哥,不也考上那什么实验班了!结果三年上了个啥?不还是什么都没考上,平白耽误三年。他是个男娃,耽误三年不算啥,你一个女娃,耽误三年,啥都晚了!” 苏皖目光怔怔的看着被当成垃圾丢在垃圾桶里的成绩单,眼眶隐约有点泛红,她抬头直视着苏大牛:“那是他高中没好好学,我肯定不一样,我进实验班肯定好好学,肯定能考上大学,考上本科!” “你可去球吧!人家正儿八经能考上个本科的,没听你二婶说,都得是市里的高中。那佩县实验班再好,也没几个考得上的,我没那闲工夫供你再读三年。你还说啥你跟他不一样,你有本事给我考个市里的高中,再跟我说这些话。没那本事,就给我老老实实收拾东西,跟你婶去城里当个学徒,等你以后学成了,好好干,你婶一个月还能给你开三千块工资,包吃包住,这不比你考个啥高中强得多!” 苏皖盯着苏大牛,手指关节被她压得泛白,她咬牙忍下了心中的愤怒和委屈。 她的声音还带着轻微的颤抖,瞳仁中,却闪烁着倔强的神色,一字一句道:“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考上市里的高中,就代表我是学习这块儿料对吧,那你再给我半年时间,等我考上了市里高中,你再说我到底是不是你说的心比天高!” 苏大牛高高抬起手,看样子一巴掌就要落下来。 二婶连忙起身拦住了这吵起来了的父女俩:“哥,行了行了,小皖既然这么想学习,那就让她继续上学吧,不急这半年。” 苏父瞪着眼睛看着苏皖,胸膛一起一伏的。 正好二婶要走,苏大牛没跟苏皖再多说什么,出门送二婶。 只是走的时候,重重的摔了摔门。 苏皖听着房门传来的巨响,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 她稍微活动了下手指,走上前,蹲下身子从垃圾桶内把自己的成绩单捡了出来,展开拼在一起的时候,终于是没忍住,眼泪流了出来。 她用力的抹了一把眼泪,紧紧抿着唇,看着自己面前的成绩单,满眼不甘与倔强。 与此同时,一串冰冷机械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脑海中。 【学霸签到系统激活成功。】 【宿主信息如下:】 姓名:苏皖。 年龄:15岁。 语言天赋:68.(平均值70) 逻辑天赋:82.(平均值70) 体质:84.(平均值70) 精神力:96(平均值70) 【注:所有数值均非一成不变,可随宿主成长而改变,数值无明确上限。】

    1027 人在读11-16 06:03

  • 夫君另嫁

    忘还生|古典架空|连载

    庆丰十二年夏,薄云如雾,月色疏疏如残雪,萤虫的流光若碎星洒落园中。江南的园林素来精致秀丽,孙公公的园林更是穷极奢靡,一步一景,碧瓦朱甍。若月光未照见那些护卫面色僵白的尸身的话。园门被锁住, 夫君另嫁全文免费阅读_夫君另嫁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庆丰十二年夏,薄云如雾,月色疏疏如残雪,萤虫的流光若碎星洒落园中。 江南的园林素来精致秀丽,孙公公的园林更是穷极奢靡,一步一景,碧瓦朱甍。 若月光未照见那些护卫面色僵白的尸身的话。 园门被锁住,挡在面前的人涌来似潮汐,再多的鲜血飞溅起,也烫不进白衣人疏寒的眸子里,一切在他的剑下归于死寂。 浓重的血腥味让园中繁华气象一扫,随着最后一个护卫变成尸体,场面诡异地寂静下来。 他端秀高挑的身子静立着,似索命的厉鬼无声无息,只听那急促的喘气声暴露前面人的行藏。 时任江宁织造总管的孙公公跌撞逃命,跑入了假山之中藏匿。 从五百里外的太湖底挖出来的石头,被排成了如花朵盛放的模样,花瓣棱棱三层,人走入其间不见踪影,若是贸然追入,在黑夜中就犹如堕入迷宫一般,稍有不慎就会让孙公公逃脱。 那白衣人却不见犹豫,卓绝身姿随之隐没在假山之中。 蹲在昏暗的角落里,孙公公屏息聆听着外边的动静,衣领早已汗湿,却还没发现默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背上一股冲劲,孙公公被一脚踢了个狗吃屎。 他跪倒地上,膝盖磕上拼成蜀锦纹样的鹅卵石,疼痛钻心,肩上踏上了一只月白长靴,雪亮的剑尖就贴着他的脖子,稍动一下,就要见血。 满头满脸的汗皆不敢擦,孙公公梗住脖子,尖着嗓子告饶:“萧娘子!侠女!饶了咱家吧!咱家愿将家产倾囊相授,定比江世子给得多,求萧娘子手下留情!” 此时遮掩寒月的薄云散去,月光似掀开面纱,显出白衣人颠倒众生的一张脸,钗环脂粉尽去,肤色莹莹如玉生辉,美得叫人忘了呼吸。 可不正是今日被孙公公悄悄带回来的,护国公府世子江希晏的爱妾。 没想到一时的色迷心窍,招来一尊杀神。 听到孙公公唤他“萧娘子”,萧兰烬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眼若深潭慑人,这尊琉璃美人像因神情多了几分生气,宝光耀耀。 孙公公哪里知道自己这一声“萧娘子”就惹了他,或者说今日他的一切举止都惹到了萧兰烬。 他低头跪着,以为萧兰烬在考虑他给的好处,却听颈骨间传来的锐利声响,本在眼下的鹅卵石越来越大颗,直到五官彻底和石子路相撞,嗅到泥土的腥味。 原来是头颅摔在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闷响。 脑袋骨碌碌滚落一旁,犹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锦衣华服的无头尸身,陌生又熟悉。 那原来是自己的身子。 剑尖和脖颈的鲜血一同滴落,溅成了一朵朵斑驳的花,盛开在假山之中,萧兰烬转身离去。 与横七竖八的残尸不同,庭中名为“杨妃出浴”的芍药枝叶离披,雪色骨朵蓬勃漫长到阶下,婀娜多情地勾留住萧兰烬的衣袂。 他剑锋随着手腕一挥,长剑变回雪亮,那雪色的花丛却多出了一道猩红血染,芍药不堪震荡,腰肢轻晃。 园门重新被打开,相较里头的漆黑血腥,外头的灯笼照得整条巷子十分亮堂。 两侧兵丁却如木塑一般森立,居中停着一驾朱轮华毂的马车,只有锦衣玉带的一人随意站着,似闲庭信步。 见到门内只有萧兰烬一人出现,江希晏俊挺眉间无半分意外。 这是藏墨阁最锋利的一把刀,如今送到了他的手上,用着十分顺手。 过分冷冽的墨眸被重熠的烛火映照着,萧兰烬眼尾上了一抹暖光,恰似玉山上行,容光灼灼。 同为男子的江希晏想,萧兰烬还是男装好看些,虽然女装也是倾城绝艳的样貌,却不及现在这般,能刻进人的骨子里,一顾误终身。 他身为世子,也见过不计其数的美人,不止一次感叹此人为何不是女子,不然自己还真能收了萧兰烬做小妾,让他彻底顺服自己。 可惜斯人再美,江希晏都对男子没有兴趣。 收敛了神思,他垂眸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圣旨,问道:“可收拾干净了?” 萧兰烬闻言只是点头,说起不相干的事:“我要离开几日。”嗓音如溅珠碎玉,清澈而富有金石质感。 他说起这句话时,眼底有稍纵即逝的温柔。 此处离苏州有两日的路程,他急不可待地想去见一个人,哪怕一刻也好。 江希晏却摇了摇头:“只怕不行,孙总管在江宁盘踞多年,党羽众多,这抄家之程定有不安生,之后咱们还得马不停蹄回京述职,一路也少不得你。” 言下之意是萧兰烬离了一日都不行。 这也是藏墨阁主的嘱咐,不能让此人逍遥太远。 若不是有肥利可图,江希晏也不会带着“美妾”大老远来办这个棘手的差事。 被否了的萧兰烬不再说话,玉瓷般的脸隐没在暗处。 也不管江希晏有没有别的事吩咐,转身直接离开了此处,后边围着的士兵被他寒气所慑,分开了一条道。 见他一言不合就走了,江希晏并未太生气,他和藏墨阁还是合作的关系,为了大业,阁主的弟子脾气大些他也能忍受。 让座下首徒给自己做小妾来遮掩身份,江希晏也不知道阁主如此安排是何用意,不过也算方便。 待萧兰烬月白的衣角很快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江希晏收回视线,回头看看孙园镶金嵌玉的大门,光华压过了烛火。 “这一等一的富庶,也不知是多少民脂民膏垒就的。”他对月长叹一声,心中盘算的却是要暗扣下多少,以养自己的私军。 夜色不深,彼时的江宁街上还余几分热闹。 靠给人抄书和代写书信过活的穷秀才瞧着大抵不会有人照顾他生意了,就起身准备收了摊子。 “劳驾为我写一封书信,寄与家中拙荆。” 来人雪白修长的手按在了秀才的摊子上,比质地上乘的开化纸都要洁白细腻。 他说话的声音也好听极了,胜过暮鼓晨钟,敲打心坎。 秀才仰头望向来人,只觉此人实在高挑,仰得他脖子酸。 虽有幂篱遮着,但衣着和通身的气质实在遮掩不住,秀才愣了好一会儿,惊觉失礼,连忙请客人坐下。 用简陋的条石镇纸压平了纸,秀才免不了偷偷打量了几眼眼前人,来这请他代写书信的多是出远门卖劳力的,或是老妇人,这位公子也不像是不认字的样子。 萧兰烬不能回苏州去,神色已是不愉至极,若不是脸有幂篱遮住,只怕要震得眼前的秀才提笔都不能。 他自然可以自己写信,但藏墨阁和护国公府都不知道阿玉的存在,若用了任何一边的路子,会暴露她的所在。 萧兰烬在消失的一年多里有了妻子的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自己生来是藏墨阁的杀手,这份危险绝不能带给阿玉,也幸好,他说自己不通文墨,请别人代笔也能解释得通。 秀才将笔蘸饱了墨,调亮油灯,说道:“公子要给尊夫人递什么话?” 萧兰烬略一沉吟,话如溪水缓缓流淌: “阿玉,见字如晤,我在京中一切安好,只是每日坐卧行走,常思及你在苏州可好,家中诸事难缠,但相信很快就能办妥,回苏州寻你…… 热夏将至,暑气难熬,睡前劳你将帐子掩好,莫要被蚊虫惊了好梦,白日不要贪凉,没有我在,不可独自泛舟到荷塘深处纳凉午憩,近年世道不太平,若非急事就莫出门去了……” 幂篱下,萧兰烬唇角轻轻勾起,眼里滋长着深沉的思念,好像他的阿玉就在眼前,他正对着她轻言细语。 秀才奋笔疾书,换了几张纸,等到萧兰烬许久不再说话,才知道他说完了。 回首信中缱绻情谊,秀才感叹这公子对自己的夫人当真情深似海,“公子是自己带回去还是在下代为送去驿站?” 这两者收的铜板可不一样。 萧兰烬将银子放下:“劳先生代我寄去苏州巷一人弄的温娘子家中去吧。” 秀才在信套上端端正正写了地址,待找了铜板抬头时,那位白衣公子已不见了踪影。 循着一路灯火往回走,听到有人在声声叫卖甜糕,萧兰烬站定了步子。 “公子,要不要尝尝?可甜呢!”摊贩见有人看过来,热情地招呼。 被那一个“甜”字吸引,萧兰烬买了一块,撕下一角放入口中,顿时失望积满胸腔。 不够甜,和她做的一点也不像。 _ 天空一轮弯月,一晃一晃的,不管怎么走,人动它也动,怎么也靠近不了。 温绰玉望着那轮月亮,把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说了出来。 背着她的人发出一声轻笑,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好听:“既然明月遥不可得,何妨怜取眼前人?” 温绰玉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原来没有在走路,而是夫君在背着她。 明明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有些依恋地伏在萧兰烬的背上,看着永远不远不近的月光。 “阿烬,你的眼前人在哪里?”夫君走着夜路,她拿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可不就在我背上嘛,”他说着将温绰玉往上掂了掂,有力的手臂将人抱到面前来,“现在到眼前来了。” 生得好看的人,说出怎样的甜言蜜语都容易让人信服。 温绰玉开心地搂紧他的脖子,心疼夫君抱自己登山累着, 甜声道:“你就背我走上前面那个坡,待会我就有劲儿,咱们一口气到山顶去!” 萧兰烬笑而不答。 她又问:“阿烬,咱们多久才能到山顶啊?” 他们好像是要到山上去看月亮。 “马上就到了,你要不要先睡一会儿?”他背着她,一步步往山上去,两旁竹影婆娑迷离,路好像一直走不完。 温绰玉确实困了,可又隐隐生出害怕,怕什么?她不知道,唯有努力抵抗着睡意…… “玉娘,醒醒,到了!” 原本抱着包裹靠着车壁做梦的温绰玉被推得身子一空,猛地惊醒过来,眼前的夫君、竹林、月光皆若飞花散尽。 原来是做梦啊,温绰玉神情沮丧。 一旁叔母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玉娘!京城到了!” 闻言温绰玉一下清醒了,扭头掀开车帘子往外看。 马车正徐徐经过京城高广的拱门,短短的一阵昏暗后是刺眼的阳光,京城如一幅巨大的画卷,徐徐向他们展开。 国之冠冕、物竞繁华之地, 温绰玉撩开帷帽举目四望,处处是陌生的脸孔,更觉自己如这沧海中的一粟。 温绰玉有些泄气,这么大个京城,要怎么找到她的夫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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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顶级流量[娱乐圈]

    花青竹|古典架空|连载

    啊啊啊!祐泽好帅!好高!好可爱!每次看到他,我都在想这世上居然真的有人能像小说中描写的那样,又帅又可爱,学习好、体育好、唱歌好,还会弹钢琴和吉他!今天晚自习的时候,我忍不住想知道他在做什么 顶级流量[娱乐圈]全文免费阅读_顶级流量[娱乐圈]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啊啊啊!祐泽好帅!好高!好可爱! 每次看到他,我都在想这世上居然真的有人能像小说中描写的那样,又帅又可爱,学习好、体育 好、唱歌好,还会弹钢琴和吉他! 今天晚自习的时候,我忍不住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就偷偷地向后方看了一眼,真的只看了一眼! 啊啊啊!就一眼!我好后悔为什么不多看几眼,为什么我这么懦弱。 好帅好帅,他在认真地写作业,正脸帅,侧脸也帅!!! 要是他笑起来…… 两眼弯弯,两侧梨涡,老娘心都要化了!!! ——摘自某高三女生的微信朋友圈(该条朋友圈仅自己可见) 七月清晨,阳光温温柔柔地斜照在大马路上。 踩着单车的少年穿过马路,拐进一道小巷子。 几缕微风,撩起少年额前的刘海。他望着前方的一家乐器专卖店,眼底绽放出欣喜之色。 彼时,这家乐器专卖店还没开门。 少年骑着单车来到店门口,迅速地把单车停放好,而后站在店门口等待着。 这家乐器专卖店一般八点多开门,趁这时候,少年开始复习学过的吉他练习曲谱。 七点三十分,店门开了,店主是一个不修边幅,有些胖的中年人。 他一开门,就打着哈欠对少年招呼道:“吃早饭了吗?祐泽,要不要先吃个包子?” “我吃过了。刘叔,那个……”被称为祐泽的少年摇摇头。他姓王,全名王祐泽。 话未说完,刘老板便拍着他的肩膀,“放心吧,你心心念念的东西都给你备好了,就等你来验货。” 两人说着,进了店。 王祐泽今年十八周岁,一个月前参加高考,结束了三年的高中生活。 高考查询分数时,他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以全省理科第三的分数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大学。 按照高考前的约定,他的父亲给了他一笔可观的奖金。 拿到这笔钱后,王祐泽立刻打定了主意:买下心仪已久的乐器——双排键电子琴!(学名电子管风琴) 甫一进店,通体纯白的双排键电子琴迅速夺取了他的注意力。 此琴上键盘61键,下键盘61键,脚键盘25键,加上极具现代感的操作面板,令他不禁感叹道:“这琴真的太帅了!” “光看有啥用,你快来试试。” 刘老板抓着王祐泽的肩膀,推到电子琴面前。 深深呼吸过后,王祐泽耐住激动的心情,抬起了手。 他的手并不好看,由于长期练钢琴的缘故,其手掌宽厚,手指关节较粗。然而当他按下黑白键时,几个音符随着指尖的触碰汇成优美的音乐,飞扬而出。 “我很满意,刘叔,就它了。钱我现在转你。” “好嘞,我现在就叫人给你送到家去。”说着,刘老板到柜台处开□□,并打电话叫自家儿子过来帮忙。 与此同时,转好钱的王祐泽将目光从电双排键上收回。 他扫视四周,随意地看了看。 黑黑的,圆圆的,一个似大梨的小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刘叔,这是什么?” 那东西列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王祐泽走过去,弯下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它。 刘老板瞥了一眼,应道:“这玩意叫陶埙,一种吹奏乐器。之前去进货时,看这家厂商的东西不错,就批发了一些。不过,”他摇摇头,“这玩意毕竟小众,虽然厂家做工不错,但要的人不太多,我是不打算再进货了。” 在一水的钢琴、吉他、小提琴等热门乐器中,埙,是个容易被顾客冷落的乐器。 见王祐泽对它感兴趣,刘老板笑呵呵着说道:“你要是喜欢,就拿走吧,就当买双排键的赠品。” 王祐泽正要开口,手机响起了《命运交响曲》,掏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小泽,是我,新航。” 王祐泽一阵恍惚。 时隔一年半,他居然接到好友李新航久违的问候。 李新航和他同岁,两人志同道合,同样喜欢音乐,王祐泽会钢琴,李新航会吉他,自初中认识以来,两人经常凑在一起相互学习。从某种方面来说,李新航算是他的吉他启蒙老师。 按理来说,李新航今年应该和他一起参加高考,却没想到天不遂人愿,高一那年,一场事故,夺去李新航父母的生命。 当时王祐泽花了不少时间陪着好友,让好友重新振作起来。 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高二寒假。 王祐泽记得,那天临近春节,寒风猎猎,两人结伴去青草音乐节,台上压轴登场的是成宇达,一个相当有人气的新生代偶像歌手,因参加《人鱼之声》选秀节目而走红。 成宇达一上场,台下有不少女生尖叫着,晃着手中的灯牌。 当时,李新航眼神灼灼地望着舞台,对他说:“祐泽,我要去S市。鲲驰公司正在招练习生,我想这是个机会。” 是的,机会。 王祐泽一直知道好友有个舞台梦。可是…… 他没想到好友会为了这个舞台梦放弃一切。 辍学、离乡,不等王祐泽酝酿好话,那人已然失了联系。 “喂,喂,小泽,怎么不说话?” “啊、太久没听到你说话的声音,一时之间有些怀念。”王祐泽揉揉脸,让自己从回首中清醒过来。 不料,一声怀念触动了李新航。 那头一阵沉默。 沉默过后,便是一句道歉,“我很抱歉,小泽,当初不告而别。” 登时,王祐泽有些无措,“没事啊,新航,你有你想做的事,可能是不想我们担心你,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又想到李新航一个人背井离乡在外地,这次难得通电话,便忍不住问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只是这沉默中,呼吸声越来越重。 “我过得很好……”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些许鼻音, 王祐泽耳朵灵敏,不禁追问:“新航,你是哭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然而李新航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只是让他注意保重身体,便挂了电话。 和当初一样,离开匆匆,说话匆匆。 王祐泽无奈地叹了口气。 恰巧刘老板的儿子刘天成从店门外进来。 “我就纳闷我爸今天竟然提前开店,看到你就明白了,”刘天成拍着脑袋,进了门,“恭喜恭喜啊,省探花。” 他的体型似他爸,圆圆的脑袋,粗粗的腿,容易出汗。 从家到店的一段路程,即使开着车也足以让他汗流浃背。 刘老板没好气道:“你看看祐泽,高考完放假依旧早早起床。你再看看你,要不是我叫你,恐怕要等太阳晒屁股了才起床。就你现在这种情况,还说什么要当大导演,拍大片?说我们不理解你?你叫我们怎么相信你!” “你们不相信没关系,我相信我自己就好了。”刘天成嘴快地怼回去。 但这一下子惹恼了刘老板。 眼瞅事态不妙,王祐泽抢在刘老板发怒前对刘天成说道:“刘哥,我今天买了台双排键,需要麻烦你叫人送到我家去。” 刘老板缓了缓情绪,跟着道:“对,你先把汗擦擦,然后把这双排键给祐泽送去,你那几个专门搬琴的人叫了没,赶紧的,祐泽还在这里等。” “叫了,叫了,爸。”正说着,刘天成的肚子传出咕咕的叫声。 他摸了摸肚子,嘿嘿笑道:“师傅等下就来,爸,您老能让孩儿先擦个汗、喝口水、再吃个早饭吗?” 刘老板一瞪眼,“你妈说你早上离开家的时候,拿了三个肉包走。咋的,还不能填饱肚子。” 刘天成缩了缩脑袋,“那肉包还没有我一个拳头大,塞个牙缝都嫌少,哪够吃啊。” 眼见刘老板一副牙痒痒的样子,王祐泽赶忙和稀泥,“刘叔,我早上还没吃饭,就让刘哥陪我去店里吃吧。” 刘天成顿时感动地拉住他的手,“祐泽,哥没白疼你。” “啪嗒”,点点汗水划过刘天成圆润的面颊,滴在王祐泽手背上。 王祐泽一脸纠结,“哥,我知道您疼我,但是可以先松手擦擦汗吗?” “哼,去吧。”最终,刘老板扔一条毛巾到刘天成脸上,让他擦干净再出去。 小巷深深。 陈阿婆端来一碗盛地满满的肉燕,“小泽快吃,不够和阿婆说。” “谢谢阿婆。” 王祐泽笑弯着眼,帮着陈阿婆收拾好客人吃完的桌子,再坐下吃饭。 此时刘天成已经吃完了一份炒面。 他也点了一份肉燕。只是和面前的这碗相比,他那碗的分量就显得少了。 刘天成羡慕地看着正准备开吃的王祐泽,“你说你小子怎么长得,同样是街坊领居,阿婆就只对你好。以前也是,新航还在B市时,我们三人去大排档吃饭,那大叔长得满脸横肉,一听到你点餐,二话不说直接优惠打折。” 王祐泽失笑,“没那么夸张,那大叔只是看着凶,其实人挺好的,我们不是经常到那吃?也可能是看在我们是老顾客的份上给点优惠。” “这样说的话,估计只有你才是老顾客,我和新航去的时候,可还是一样的价格。”而且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 刘天成看着陈阿婆又端着一盘沉甸甸的拌面放到王祐泽面前,默默地吞下未说完的话。 舀了几粒肉燕,他忍不住开口,“祐泽,你知道新航现在什么情况吗?” 王祐泽的动作一顿,“什么情况?”

    68 人在读11-29 00:03

  • 听说我怀了克系神明的崽

    雨森森林|古典架空|连载

    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有点像夏天的海风,带着咸味的湿热。受这气味的蛊惑,车厢里不少男人都心浮气躁得厉害,忍不住朝着香味来源的方向频频侧头。正在散发香气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皮肤很白,五官 听说我怀了克系神明的崽全文免费阅读_听说我怀了克系神明的崽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有点像夏天的海风,带着咸味的湿热。 受这气味的蛊惑,车厢里不少男人都心浮气躁得厉害,忍不住朝着香味来源的方向频频侧头。 正在散发香气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皮肤很白,五官精致,绑了个狼尾短发,额前的刘海扎不住,垂落下来搭在额头和脸侧,瞧着蓬松柔软。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闭着的眼睫上。 情热期初现端倪,少年对自己的处境毫无察觉,靠在身边的男人身上睡得正香。 就在此时,火车突然震动了一下,颠簸让熟睡的少年皱了一下眉,迷迷糊糊地醒来。 郁凌林睁开眼睛后先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惫懒睡意笼罩下的眉眼带着一点无意的勾人,“还没到么?” 他靠着的男人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还有十五分钟。” “哦,”郁凌林起身,“那我去趟盥洗室。” 男人瞬间警觉,一把捏住郁凌林的手腕,制止了他要起身的动作。 郁凌林微愣,然后反应过来,他是怕自己逃跑。 说来话长,郁凌林也不知道自己这副身体是怎么怀上眼前这男人的孩子的。他生理性别男,目前为止性取向女,三天前刚刚穿来这个世界,穿来的时候肚子里就有个种。 崽子据说是眼前这个男人的。 两人对峙两秒。 郁凌林心思一转,初醒的轻慢懒散从他眼中褪.去,转而慢慢化成了一股子黏糊糊的楚楚可怜,于是小狼瞬间变成了一朵娇滴滴的盛世小白花。 男人:…… 男人扬眉,他也是服了这位戏精,只能无奈松手,但语带警告,“自觉点。” 郁凌林毫无直男该有的心理障碍,凑过去“吧唧”亲了男人一口,然后越过男人,故意一扭一扭地去盥洗室了。 小腰扭出九曲十八弯,好似一条刚化作人形的蛇妖,看得身后的男人直皱眉。. 郁凌林去盥洗室放了水,然后一边洗手一边在脑子里整合了一下现在掌握的信息。 他穿越到了一个被邪.神力量污染过的末世废土世界,这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任何二十一世纪现代化设备,文明程度似乎停留在地球上的蒸汽时代。 人类在末世重新建立了新秩序,建造了末世基地,再以基地为单位构建了城邦乃至国家,虽然邪.神的污染尚未解决,但人类也算是暂时找到了喘.息之法…… 郁凌林还没整理完,突然听到“吱呀”一声轻响,是盥洗室的门被推开了。 他停下遐思,拧紧水龙头准备离开。 可谁知他刚有想要转身的动作,就被人从身后顶了上来,直接将他压在了盥洗台上。 “唔……” 盥洗台的边缘硌到了郁凌林的小腹。 身后男人贴上了郁凌林的后背,将头埋进郁凌林的后颈细嗅,仿佛着迷上瘾一样的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这独特的芬芳和诱.惑。 很明显,身后这男人是被郁凌林的信息素蛊惑来的。 “好香……”男人声音低哑,说话的时候唇.瓣碰着郁凌林后颈的皮肤。 郁凌林不太舒服,他不喜欢别人侵入他的“个人领域”,这人离他太近了。 “能往后挪挪么先生,硌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身后的男人笑起来,“你都这样了,哪里来的孩子?分化多久了,最基础的知识都没人教你吗?” 孕期是不会有情热期现象的——额,正常来说。 此时的郁凌林也许应该找自己的系统问问有关abo的生理信息,可惜他的系统不是个合格的打工人,严格执行八小时工作制以及天塌下来都要先保证节假日的落实。 所以系统在昨天下午五点准时下线,休端午假去了,为期三天,一副放任郁凌林在这个世界自生自灭的模样。 郁凌林回忆了一下系统下线前留给他的保命准则—— 第一,系统不在的时候郁凌林不可以和人起冲突; 第二,不可以破坏任何带有白鸽标记的东西; 第三,在系统回来之前,郁凌林尽量不要离开孩子他爹的身边…… 还没回忆完,男人便把郁凌林整个翻过来,两人面对面。 这时候郁凌林才看清男人的长相,平心而论,很帅,反正比他孩子的爹帅。 他孩子的爹就是最普通的长相,黑发,国字脸,小麦肤色,整张脸毫无记忆点,属于扔进人堆就找不回来那种——不过系统说他这张脸是假的,也不知道这话靠不靠谱。 看郁凌林走神,眼前的男人压近,恨不得鼻尖贴着郁凌林的鼻尖,声音带着一点诱.惑的味道, “你男人应该是C级公民吧?C级可保护不了你,不如跟我,保证让你快活……” 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 郁凌林觉得自己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他不喜欢别人侵入他的个人领域,因为这容易刺激到“他”。 郁凌林:“最后一次警告,放开,再不放的话[他]该生气了。” “呵,”男人喘.息着,挑衅似的,“谁?”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如果男人能再警觉一点,就该察觉到在刚刚那一瞬间郁凌林的眼神变了。 可惜男人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他抱着郁凌林轻轻一抬,让郁凌林坐在了盥洗台上,然后贴近,要去啃郁凌林的脖子。 仰着头的郁凌林弯唇,没有制止男人的动作,反而眼里染上了笑。 跟刚刚的他判若两人。 他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背往下滑—— 男人的后腰上有把蝴.蝶.刀。 郁林凌抽刀,挥刀,拔刀。 色.欲熏心的男人毫无防备,刀身整个没入男人脖颈,切断了大动脉,拔刀的瞬间鲜血仿佛红色喷泉一样。 “呜……” 男人捂着喷出鲜血的脖子,近乎踉跄的一步步后退,直勾勾地瞪着郁凌林。 他双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只剩下一脸的不可置信,震惊又惊恐的模样格外生动。 郁凌林笑意未改,神情温柔,回视着男人,看着像个阳光男大学生。 血飚的太厉害,男人支撑不住,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 但是他依旧能感受到那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从盥洗台上跳下来,蹲在自己的面前,微笑着注视着自己垂死的表情。 脸上的笑容肆意张扬,快乐得有些纯真,仿佛是会为了捏死蝴蝶这种事而快乐得咯咯笑的孩子。 ——他在享受自己的死亡过程。 这是男人临死前最后的念头。 此时空气中依旧漂浮着这个少年的信息素的味道,像是海盐味儿的小点心,烤得蓬松柔软,咸甜适中,香软可口。. 郁凌林这个盥洗室去的太久,孩儿他爹找过来的时候,郁凌林正一个人待在盥洗室里,不过姿势古怪。 他打开了盥洗室的窗户,正试图把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尸体扔出去。 可惜郁凌林这身子骨啊,身高瞧着撑死一七五,胳膊上也没二两肉,娇娇弱弱小白花一朵。 而那尸体身高超过一米九,肌肉精实,目测可能得有两百来斤。 对比鲜明,郁凌林拖得费劲吧啦的,好不容易把尸体上半身推出窗口了,但不知哪里卡住了,这会儿推推不出去,扯扯不进来,进退维谷。 孩子他爹来的及时,郁凌林瞧见自家便宜老攻直接两眼放光, “老公,快来帮忙毁尸灭迹!!” 男人扫了一眼盥洗室里的情形,一脸无奈地侧身靠在了门框上,语气没什么起伏,“我一眼没看见你,你就杀了个人?” 和他平平无奇的脸不同,声线倒是格外挺好听,质感像是冰镇过的琥珀酒。

    928 人在读02-10 03:42

  • 七十年代娇美人

    论周|古典架空|连载

    九月,定远将军府被查抄的消息传来,扬州城已是一片秋色。裴曼宁听完丫鬟绿露打探来的消息,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同轩窗外的荷池也是满目的萧瑟荒凉。“小姐?咱们今后怎么办啊?”绿露眼眶通红地看着自家小姐 七十年代娇美人全文免费阅读_七十年代娇美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九月,定远将军府被查抄的消息传来,扬州城已是一片秋色。 裴曼宁听完丫鬟绿露打探来的消息,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同轩窗外的荷池也是满目的萧瑟荒凉。 “小姐?咱们今后怎么办啊?”绿露眼眶通红地看着自家小姐。 夫人在世时,将小姐视若珍宝,裴家更是江南一带的首富,虽不及权贵名门那般显赫辉煌,但也称得上炊金馔玉、膏粱锦绣之家,自家小姐从小如世家闺秀那般教养,乃是名扬江南的美人。 可如今,这般美名反倒成了祸患。 裴曼宁脸色微白,涩然道:“将军府倒了,父亲便这般急不可耐将我嫁入侯府?” 绿露难过得想哭,她同裴曼宁一起长大,自是知道小姐的处境。 夫人病逝不久,老爷便续娶了扬州知府的庶女,若不是舅老爷位居五品定远将军,老爷和继夫人还有所忌惮,恐怕今年小姐刚出孝期就被老爷“嫁”到高门去了。 如今舅老爷被罢官流放,唯一让老爷忌惮的人也没有了。 裴曼宁难过了一阵,稳住心神儿,抚了抚胸口的葫芦玉坠,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舅舅一家被流放到何处?” “西北充州昌县,听说是个苦寒之地。” 裴曼宁了然,接着压低了声音:“舅舅怕我在继母手下受委屈,曾经留了亲信在我名下的庄子里,大厨房负责采买的霍娘子是信得过的,你这样……” 绿露瞪大眼睛,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家小姐。 交代好了绿露,裴曼宁独自在暖阁中画画,到底没有做过这么大胆出格的事,难免有些心神不宁。 晚间时分,听说裴曼宁不肯吃晚饭,阮氏便领着一群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到了玉菡院,发落了几个婆子。 “宁儿,我知你心里苦,老爷何尝又舍得将你远嫁侯府?他素来最疼你,可开国侯有实权,裴家虽是皇商,在这些权贵眼中委实算不得什么。” 阮氏不过才双十年华,刚生有一子,身形依旧窈窕,拉着她的手不断温声劝慰。 裴曼宁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讽,面上只露出小女儿家的倔强抗拒之色。 阮氏打量她的神情,自然察觉到裴曼宁无声的抵抗,不怕她抵抗,她不抵抗才有鬼呢! 说来,宁氏生的这个女儿的确堪称绝色,墨发红唇,凝肌雪肤,眼波荡漾宛如含着一汪春水,美得像只妖精似的,这般美貌,但凡见过的男人,岂有不动心的? 可惜了,再漂亮,终究便宜了一个老东西罢了。 她掩去眼底的讥诮,缓缓开口:“虽说这位开国侯年龄大一些,却是个疼人的,凭你这般颜色,得了侯爷青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若是如今驳了侯爷脸面,得罪侯府,整个裴府上上下下都吃罪不起,你且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止是年龄大一些,这位侯爷年过六旬,最喜鲜嫩少女,府中妻妾无数,儿女成群,其中世子已经年近不惑。 见裴曼宁一声不吭,阮氏喝了一口茶,接着道:“再说你舅舅的事,若你能在侯爷耳边美言几句,有侯爷相助,事情未必没有转机,即便不能让将军官复原职,却也能让他们在流放之地的日子好过许多不是?” 裴曼宁心知阮氏不过是给她画大饼罢了。 她很清楚,侯爷这把年纪的男人,阅历见识哪是一般人能比?又岂会做那怒发冲冠为红颜之事,陛下亲自下旨抄家,又有谁敢去翻案? 但裴曼宁还是抬眸,满眼希冀地看向阮氏:“真的吗?侯爷真的能救舅舅?” 自觉已经拿捏到裴曼宁软肋的阮氏,脸上不动声色,叹声道,“宁儿,老爷这几日不眠不休,为安远将军奔波打点,可……可裴家虽富,却无权无势,如今,也只能指望侯府帮忙了。” 良久的沉默过后,裴曼宁白着脸吐出两个字:“……我嫁。” 阮氏满意地拍拍她的手,柔声安慰:“你能想通自然是好的,可不许再闹绝食了,再过三日,侯府便送纳采礼来,你且放心,老爷命我给你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断不会叫你让人小瞧了去。” 等劝着裴曼宁用完晚膳,阮氏才带人离开。 出了玉菡院,就有丫鬟低声耳语:“夫人何必对大姑娘这般客气,婚姻大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另有一大丫鬟低斥道:“住口!主子做事,哪有咱们奴婢揣测的理儿?” 还能是什么?大姑娘真要成了侯府夫人,焉知他日有何造化? 哪里能真让她为此对娘家心怀怨憎来? ……… 两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两府就已经走完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五礼。 这段时间,阮氏一直让人盯着玉菡院的一举一动。 这晚,阮氏伺候裴正躺下后,便柔柔道:“老爷,大小姐最近倒是安分,丫鬟嬷嬷也没和外人接触,可我这心里总放心不下。” 裴曼宁这两个月太|安分了,每日深居简出,还颇有闲心地让庄子上送了许多东西进来,都锁进了玉菡院的小库房里,每日都在小厨房做一些吃食糕点。 她这么乖觉,阮氏倒是不好找借口软禁她。 “再过一个月,侯府便派人下扬州迎亲。”裴正看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 裴正现下不过三十多岁,面容俊美,城府颇深,从籍籍无名的乡下穷秀才,娶到将军府的小姐,后来虽屡试不第,经商倒是成为皇商之一。 如今,裴府和侯府的联姻,也算是珠联璧合。 侯府虽有权势,但花销巨大,中馈虚空,需要大笔银钱堵这个窟窿,裴府是江南巨富,根基浅薄,需要依仗权势,双方各取所需罢了。 夜深了,夫妻两人说着话便歇下了。 夜风习习,三更时分,打更的梆子敲过没多久,裴府一处院落忽然传来仓促杂乱的奔跑声,敲锣声,呼喊声,尖叫声…… “来人!快来人,走水啦!走水啦!” “快!快,大厨房走水了。” “不好了,不好了,祠堂那边也烧起来了……” 阖府上下的主子奴才全被惊动了。 裴府落匙的各院打开,惊慌忙碌,人仰马翻,裴曼宁穿着小厮的衣服,低着头,趁着夜色寻摸到裴正的书房,找到机括,沿着阶梯走下地库。 裴府库房里的东西,不过是明面上的财产罢了,裴家大部分财产都藏在地库。 偌大的地库,堆满了一箱箱的金条银锭,奇珍异宝,美玉、瓷器,宝石、古籍、字画……裴曼宁手放在箱子上,瞬间,箱子从原地消失了。 接着,她一个个箱子摸过去,等这些琳琅满目的箱子都收进了葫芦玉坠,裴曼宁这才收手。 看到空荡荡的地库,裴曼宁已经可以想到她那位父亲大人会何等震怒了。 可是,还远远不够! 想到母亲生下她就被暗中下了绝孕药,因为没有儿子,只能忍痛看着父亲不断纳妾进门。 想到崔嬷嬷临死时说的一切,裴曼宁就想毁了整个裴府。 可惜,他当时已经又攀上了扬州知府,若如不能一击即中,她是不会打草惊蛇的。 夜色漆黑,裴府却是火光冲天,深秋时节本就干燥,微风一吹,火舌很快舔上鳞次栉比的房屋,渐渐变成熊熊烈火。 裴府一片混乱,附近大宅院前来帮忙扑火的人众多,裴曼宁站在角门前,最后回首望了眼这座生活多年的奢靡宅邸。 “小姐!”扬州城并不宵禁,到了约定的小宅院,绿露立即迎上来,“您怎么这么晚才出来?担心死奴婢了!” 裴曼宁:“绿露,听我说,你和霍娘子拿到新的身份文书,便去沈伯安排的那个村子,路上扮作流民,衣服夹层缝着银票,日后便以母女相称,永远别回扬州。” “那小姐您呢?您不和我们一起吗?” 裴曼宁轻轻摇头:“我要去西北充州,带上你们反而不好。” 安顿好哭死哭活要跟着伺候她的绿露,裴曼宁乔装打扮一番,变成一个面黄肌瘦,头发结缕覆面,浑身馊臭的阴郁少年。 褴褛的芦絮袄挂在身上,皮肤污黑,看不清面貌,裴曼宁交了铜钱,揣好文书和路引,跟着南北往来的商队,踏上去往西北苦寒之地的路。 那里,是她仅剩的亲人们了。 至于她那位父亲,人财尽失后,将受到侯爷怎样的怒火,已经不是她能关心的了。 但是,裴曼宁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 商队出行的第四天,已经出了扬州地界,休整的时候,两个瘦高的男人背着人凑在一起说话。 “那小子干巴巴的,但是五官还不错,拾掇拾掇肯定是个清秀的小倌儿,要是卖到琅玉坊,至少这个数。”那人比了一个手势。 另一人迟疑,“我听说他爹在西北参军,万一……” “呸!哪有什么万一?那小子整天穿得破破烂烂的,他爹肯定不是什么大官!再说了,从扬州到充州,到处都是山匪流民,中间出点意外有什么稀奇?放心吧,镖头那里,我都打点好了。” “行,今晚你把他拉去树林,咱们哥儿俩先验验货,这些小倌儿不比女人滋味差……嘿嘿。” “奶|奶的,他在那儿!” 裴曼宁躲在大树后面,白着脸,抱着打水的竹筒,转身就跑。

    392 人在读01-06 06:03

  • 穿成揣包子的绿茶男配

    蜂蜜柠檬语|古典架空|连载

    第1章楚卿拍完最后一场戏,和导演,还有几个还算谈的来的演员、工作人员道别,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楚卿揉了下太阳穴,冲了个澡,用浴巾围住下身,拿起吹风机吹头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气 穿成揣包子的绿茶男配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揣包子的绿茶男配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 楚卿拍完最后一场戏,和导演,还有几个还算谈的来的演员、工作人员道别,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 楚卿揉了下太阳穴,冲了个澡,用浴巾围住下身,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气色有些不好,大该是这些天赶戏没睡好。 感觉他好像很忙,很有星途。但其实演的都是小角色,累不说,还挣不了几个钱。 谁让他从二线演员被人打压成十八线演员。 不过楚卿一点也不后悔,反正他不愿意被潜。而且他当演员是因为喜欢表演,并不是想大当大明星,所以并不需要人花钱砸资源捧,只要有戏演就行。 只不过他一直都很纳闷,他长得也不是多漂亮,或者说多说帅气,怎么总有男老板,或者女老总打他的主意。 楚卿并不了解自己虽然在众多演员明星里,长相不是最出众的,但气质干净出尘。 出道多年一直洁身自好,所以才招人眼,想把他拽进大染缸里染上颜色。 要不是他所在的工作室是影帝学长开的,愿意给他一些庇护,演员梦恐怕早就断了。 楚卿也是无意中得知学长早就隐婚了,孩子都上幼儿园了,才安心的在工作室待着,有工作就接。 只是时间长了,楚卿不免有些疲惫,考虑要不要转到幕后工作。 如今他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伴侣了。 因为性向问题,他一直没敢找。也只有转到幕后,他才能考虑找男朋友的事。 关掉电源,楚卿放下吹风机,走到睡觉的房间。 房间是双人间,另一位演员已经拍完戏离开了,现在只住楚卿一个人。 不过楚卿没在意那些,只觉得头疼想好、好睡一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起了想找男朋友的心思,睡着之后竟梦到自己躺在床上,一个男人猛地压在他身上,想跟他亲热。 男人长相一片模糊,身体却很强健,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动作也有些粗鲁,弄得他有些疼。 楚卿觉得这梦境太真实,竟然让他有了疼痛感,忍不住求饶,“轻点……” 对方动作顿了一下,终于轻了一些,但依然压着他折腾起来没完。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卿才睡的踏实一些。 …… 次日。楚卿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头也昏沉沉的,抬起无力的胳膊,用手揉了揉眉心,才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 什么情况? 楚卿想起来看下陌生的房间,一动弹,感觉到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些疼。 楚卿倒抽了口凉气,侧身躲开疼的地方,才发现床的另一边躺着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五官棱角分明,眼窝有些深,鼻直唇薄,很是俊朗,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 但因为睡觉都皱着眉,抿着嘴角,看起来不太好惹。 楚卿一愣,没想到昨天晚上不是做梦。而是他真跟一个陌生男人睡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来到另一个房间,和一个陌生男人睡在一起? 就算被算计了,可这个男人他根本就不认识,不是曾经想要潜他的老板呀? 楚卿正疑惑不解,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些陌生的记忆,让楚卿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多出来的记忆提醒楚卿,他穿进一篇生子文里。 这篇生子文还是同组的女演员推荐给他看的。 文里楚卿凭着不光彩的手段和顾氏集团总裁顾惟轩春风一度,可顾惟轩知道自己被算计当然不会给楚卿好脸色,不仅没有给他资源,还让人打压他。 直到两个月后,楚卿肚子揣了包子,才凭着包子赖上顾惟轩,更以总裁夫人自居。 看到顾惟轩对主角受一见钟情就各种作妖,还把孩子作没了。 顾惟轩忍无可忍的让人把楚卿扔出顾家。 楚卿的地位一落千丈,被打压雪藏。后来为了一个小角色勾搭一名声极差的副导而被人拍照曝光,后果可想而知。 楚卿想到这,打了个寒颤。忍着身体的不适,麻利地起床穿衣服走人。 搭电梯来到楼下,正好看见一辆要离开的出租车。 楚卿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司机扭头看了他一眼,“先生要去哪?” 楚卿从多余的记忆里找到原主租的小公寓地址告诉司机。 司机才驾驶汽车离开酒店门口。 …… 酒店套房里,楚卿走后没多久,顾惟轩就醒了。 皱起眉头看向床的另一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顾惟轩脸色有些阴沉。 没想到自己都多加防范了,却还是被人算计了。 起身拿起落地地上的西装外套,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让对方给他送来一套西装,就起身去浴室洗漱了。 门铃声响起,穿着浴袍的顾惟轩打开房门,接过助理严肃递给他的袋子,转身到浴室换衣服。 严肃走进房间关上房门,等顾惟轩换好西装回到客厅,才开口,“抱歉,顾总,是我失职了。” 昨晚参加完宴会,顾总有些疲惫,不想回老宅就让他定了个套房。 没想到他把顾总送到房间离开后,会有人混进顾总的套房。 “查下昨晚那个服务生,是谁收买他的,然后让经理处理一下。”竟敢往他酒里下料,而且还是后起劲的那种。 顾惟轩冲澡的时候才发现控制不了,神志有些不清醒,不然也不会稀里糊涂地和一个青年睡了…… 想起昨天晚上那个青年,虽然后来缓过劲来,觉得滋味很不错,但被算计的感觉又让他很不爽。 “还有那个潜进套房的青年也查一下。”顾惟轩说完,就沉着脸走出房门。 “是,顾总。”严肃应完声,迈步跟上顾惟轩的步伐。 …… 楚卿回到五十来平的小公寓,虽然家具、电视、空调都是旧的,但收拾的很干净。 换了拖鞋,楚卿揉了揉眉心,只觉得疲惫的很,想在睡一觉。 不过身上黏糊糊的,楚卿想冲个澡在休息。 到卧室打开衣柜找出干净的睡衣,楚卿抱着睡衣到卫生间冲澡。 只是总感觉没洗干净,楚卿脸红的骂了某人几句,才拿浴巾擦了擦身体。 换好睡衣,拿毛巾擦了下头发,楚卿看着镜子里既熟悉又陌生的样貌。 原主跟他长得差不多,不过五官比例更小巧一些,长相也就更俊秀。 年龄也比他小了好几岁,好像刚大学毕业就被到处挖新人的经纪人冯强盯上了。 连哄带骗的画大饼,把原主弄进没有什么名气的娱乐公司。其实那破公司在业内名声极差,只是原主不知道,稀里糊涂签了五年合同。 然后就被安排陪投资商吃饭,让投资商帮忙往剧组里塞人。 所谓的吃饭当然也不是简单的陪吃饭……不过原主还算有些小聪明,躲了好几次麻烦。 这次没躲开,被冯强硬推进套房才会出这事。 楚卿想起醒来的时候,除了头昏沉沉的,身体乏力酸软,嘴里还有一丝淡淡的红酒味,恐怕那红酒不是正常的红酒。 原主虽然有些茶里茶气,但有些底线。所以这事应该都是那个经纪人搞的鬼。 想必原主也是喝了加了料的酒,才会毫无反抗能力地被经纪人推进套房。之后那酒引发身体的某种疾病,才让原主失了生机。 而劳累过度的自己,不知怎么穿了过来,占了原主的身体。 想了下昨天晚上模糊的记忆,他应该是在顾总生气,把原主推倒在床上的时候穿过来的。 只是身体受了药物影响,意识不清醒,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顾总可能不想碰原主,才把原主推到床上。只是实在受不了才会上床,动作粗鲁地欺负穿到原主身上的他。 说起来他也是倒霉,没日没夜地赶了几天戏不说,还可能是因为劳累过度,突发疾症穿到书里才被人给睡了。 顾总他肯定不会纠缠,有多远就会躲多远。至于那个冯强……以后要是有机会能把冯强送进去就好了,也算给原主报仇了。 楚卿想到这,头又有些疼。 不行,不能再想了。应该多睡一会儿,多休息。 楚卿挂好毛巾,回到卧室躺到床上。 没过多久,楚卿就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没吃早饭,楚卿竟梦到吃丰盛的早饭,而且还是用金汤匙吃。 感觉很奢侈。 …… 两个小时后,九点多钟。楚卿被手机铃声吵醒,迷糊地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才想起自己穿越了。 楚卿抬胳膊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上面的显示,脸色有些不好看。 是经纪人冯强。 楚卿稳了下心绪,摁了下录音,才接通电话。 “喂……” 楚卿没等说完话,手机里就传出冯强迫不及待地询问声。 “怎么样?事情成了没有?顾总有没有说给你什么好处?” 楚卿眼里露出厌恶,“没有,顾总非常生气,他不会给我任何好处。” “怎么会……” 楚卿冷笑,“像顾总那种人物,被人算计了,哪还会给好处,不找我们麻烦就不错了。” 手机里的声音沉默了一下,便传出恶心人的话。“还是你没有把顾总伺候好,不然……” 楚卿“啪!”的挂断电话,再听下去,他怕会忍不住骂人。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和冯强撕破脸,五百万的违约金他还赔不起。 不过冯强真是个混蛋,竟然还惦记好处。 要不是原主后来怀了孩子,顾总哪会给什么好处。 想到这,楚卿脸色一变。 等等,原主怀孩子? 那他现在穿到原主身上会不会怀孩子? 想到会怀孩子,楚卿整个人都不好了。

    2028 人在读11-22 22:48

  • 难得一遇

    Verdurous|古典架空|连载

    第一章一场暴雨后,天晴得毫无征兆。闷燥的热浪带着十足的恶意,烤得人喘不过气。办公室开着风扇,初凝像一潭死水伫在边上,盯着隔壁桌那盆云片松发呆。不知过去多久,她的视线无意略过时钟,那指针 难得一遇全文免费阅读_难得一遇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一场暴雨后,天晴得毫无征兆。 闷燥的热浪带着十足的恶意,烤得人喘不过气。 办公室开着风扇,初凝像一潭死水伫在边上,盯着隔壁桌那盆云片松发呆。 不知过去多久,她的视线无意略过时钟,那指针已经跳过一格。 又是五分钟。 初凝嘴角要弯僵了。 “老师——” 老刘看着手里的学籍档案,乐得久久没缓过神儿来。 直到初凝出声提醒,他才紧张地清清嗓,抖着手敞开保温杯喝上口枸杞茶。 “是初凝同学吧?”那语调小心翼翼。 那不是废话么。 初凝礼貌弯起唇角,那弧度浅到几乎看不见:“当然,如假包换。” 面前的少女长发高束,一身乖巧背带裤,看着就让人省心。 “好啊好啊,真好……”见到海淀前十的学生还是头一回,老刘满心满脑都是高兴,话一下子都忘记怎么说。 英语满分,数学147…… 绝对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学生。 老刘越看越满意,猛地起身,伸出胖手,“初凝同学,欢迎来到一七一中,我姓刘,是咱们班的班主任兼物理老师。” 说实话,这待遇让她有点受宠若惊。但在经历过和校长年级主任的握手后,她早已见怪不怪。 初凝一愣,随后笑笑,伸出手的后一秒,口袋的手机振动两下,亮起屏幕。 “老师您太客气了。”她忙大力握住老刘的手。 初凝:“那老师,我下面还要办什么手续吗?” 老刘喜从中来,刚坐定又慌忙翻出几张单子,“这是咱们高二要缴的资料费,几包卷子和几本教辅,你看一下。” 初凝掂掂手里几本资料,挺重。 “手里有二百现金吗,我去财务给你缴费,然后还得领套校服——” 话未说完,初凝出声打断,露出最后一个笑:“不劳烦您。您指个路,我自己去就成。” 人走后,老刘又把初凝的档案看一遍,这才平静接受这个现实。 身边的老师八卦,“这孩子真稳当,看着就聪明,刘老师运气真好,这次评级稳了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刘一不小心说漏嘴:“嗨,人大附的学生,怎么可能不聪明。” 话一出,气氛尴尬凝滞。 人大附中…… 那可是人大附中。 如果说北城是全国顶尖内卷圣地,那人大附中就是内卷圣地的中心。 相比之下,东区可以说是摸鱼圣地,一七一中学近几年因分数线问题风评更是糟糕。 众人震惊之余,有人轻飘飘抛出一句:“不过这人大附的学霸,怎么想着来一七一借读受罪啊?” 虽说一七一也是东区数一数二的高中,但要和人大附中比,无论师资力量、教学水平,抑或是学习氛围,都远远被落在后面。 “她妈妈工作调职到东区来,怕监督初凝学习不方便,才出此下策带着一起来。” 整个办公室唏嘘。 “唉,现在的家长都怎么想的,这不断送前途吗……” - 校服是常见的经典宽松款,红黑白的主题配色让人很有好感。 领完出办公室,初凝迎着风口摇摇头,把方才听到的八卦忘掉,然后摸出方才就在振动的手机。 一看消息,果然来自丁晗。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中二那些年好得像亲姐妹似的,打都打不散。直到小学毕业,初凝搬家到海区,两个女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才算分开。 [到了吗到了吗,分去哪个班了啊,我有一肚子八卦等着倒给你呢5555] 虽说融入一个学校的方式总是从八卦开始,但说实话,初凝并不怎么感兴趣。 她更喜欢内卷,悄无声息地卷,润物细无声地卷。 窗外的热风徐徐吹过,初凝仰头,额间的发丝被拂乱,露出白净的一张脸。 在她高冷地打下“不感兴趣”后,不远处脚步声渐近。 慌张装手机之时,初凝手指不小心按下音量键,提示音“嘀”一声。退回原地的前一秒,她瞥见前方的两人。 一个男生,一个女生—— 男生板板正正穿着校服,女生手里捏着个粉色信封。 初凝皱眉,心中慌乱。 刚说完“不感兴趣”,转头就撞见大型表白现场,这什么神奇缘分。 背后的走廊直通办公室,是条只能出没法进度的死胡同,初凝逼不得已,只能围观。 脚步声停下,先是道男声—— “有事么?” 声音蛮好听的,有种漫不经心的苏。 初凝后背倚着墙,心快要跳出来时想。 女声细细弱弱,带着紧张的颤:“陈弥……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了,我们高一做过半个月的同桌,当时多亏你教我的解题思路,我数学才及格……” “不好意思啊,”男生语气冷淡中带无辜,“我们有什么恩怨么?” 女生大力摇摇头,面庞泛红,“没有,怎么会呢——” “那怎么?” 女生终于鼓足勇气递出粉红信封,音量也提高几度,“我、我喜欢你……陈弥,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 终于说出来了。 话音落下,初凝和女生同时松一口气。当然,前者无心吃瓜,只盼望他们迅速结束,自己才好逃离现场。 告白结束,周围静寂无声。 “我知道你是校草,肯定不缺人追,你不用着急答复我,可以多考虑几天……”女生捏着校服下摆,慌忙说。 那个叫陈弥的倒是果断:“啧。不用考虑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张手掌大小的试卷:“帮我解道题,作为交换,我可以如你所愿。” 女生一脸不可置信地接过试卷,目光充满希冀,“真的么。” 下一瞬,女生的视线落到卷圈出来的题目,读完题目后,脸色变了又变。 初凝正屏气凝神听结果,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丁晗的消息再度弹出: [已读不回怎么个什么情况,不会堵东直门了吧,要不要姐姐扛个自行车去接你?] 初凝心跳加快,抖着手摸出手机,为防止再次被丁晗打个措手不及,她迅速打字回复:[这边有事,待会儿找你]。 回复完,初凝缓慢后撤几步,后背再度靠上冷冰冰的走廊。 提示音不大,杀伤力极强。 陈弥循声抬头,瞥见走廊旁的那块蓝色衣角。 他从口袋掏出支笔,递给面前的女生,“有思路吗,用笔算算?” 女生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停留在白。 陈弥松口气。 下一秒,女生哽咽着,语气委屈又失望:“陈弥,你怎么能拿CMO[1]题来欺负我,你不是人,你的眼里只有数学!” 女生把题目嘶得粉碎,只留下一句“我真是看错你了”就跑开了。 “……” 好险。 望着地上的几张无辜纸片,初凝心跳平复不少。 趁着那个叫陈弥的打扫战场的间隙,初凝抖着手,第一视角给丁晗发过条消息: [你们学校太卷了吧,这怎么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谈恋爱都得押下奥林匹克竞赛题做筹码,太卷了。 接近下课时间,丁晗几乎秒回:[???一七一还卷?我的宝,你没走错学校吧?] 初凝也十分怀疑,望着闪动的光标,她反复措辞,却一个字也没敢发出。 卷,太卷了。 直到陈弥捡完碎纸,缓缓起身:“听墙角那位出来吧,讲讲听后感?” 初凝手一滑,手机落地,凭空一声巨响。 界面停留在丁晗的消息上:[看你一直在输入,难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陈弥走近,倏地一乐:“慌什么,需要我帮你捡一下手机么?” 初凝心脏狂跳,久违感受到害怕。 思忖几秒,她才咬咬牙站出来,对着那身板板正正的校服。 四目相对,初凝丢失措辞。 那个叫陈弥的,一头乌黑短发,长得张拽里拽气的帅脸,倒也配得上“校草”的名号。 而后,帅脸发话,“同学,不解释一下?” 初凝眨眨眼,磕绊开口:“我只是路过……” “是么,”陈弥倚在墙边,笑睨她,“一七一多少条走廊,为什么这么巧,你偏偏路过这条?” 显然,在他眼里,这理由并不充分。 初凝手指捏着衣角,心中一阵发慌。 随后,那个叫陈弥的扬扬眉,接着道:“轮到你了。” 言外之意,可以开始你的告白了。 那语气很横,非常横。

    535 人在读08-31 03:58

  • 小神兽的万千宠爱

    东门饕宴|古典架空|连载

    腓腓一只刚刚诞生没多久的小神兽,刚一生下来没多久就被扔在了距离霍山不远的一处小山谷内。因为没有父母在身边,再加上腓腓这种神兽在山海世界里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神兽,所以他们腓腓一族是不像凤凰白泽那 小神兽的万千宠爱全文免费阅读_小神兽的万千宠爱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腓腓一只刚刚诞生没多久的小神兽,刚一生下来没多久就被扔在了距离霍山不远的一处小山谷内。 因为没有父母在身边,再加上腓腓这种神兽在山海世界里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神兽,所以他们腓腓一族是不像凤凰白泽那样有什么传承记忆的。 刚刚开启灵智没多久的小家伙懵懵懂懂的抬头看着天,天上裂了一个好大的裂缝,裂缝外有毁天灭地的罡风将周围的一切都席卷了进去,就连山海世界里赫赫有名的长留山,积石山,甚至是不周山都在被慢慢吞噬,摧毁。 山上的神兽们在哀鸣,誓死不愿离开自己的家园。地水火风肆虐,一只又一只原本只能在传说中得见的远古神兽在天际盘旋,然后却都只是螳臂当车。 山海世界崩塌了,这一刻的山海界充满了恐惧和悲伤。 可是唯独那一只躺在山谷里的小神兽是只例外,依旧用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这在他眼前发生的一幕幕。他还太小了,只有本能却还什么都不懂。 而且他们腓腓一族是天生就会为人带来快乐的种族,他们天生就比别的种族容易获得快乐,也更容易忘记悲伤。 七日后,整个山海世界彻底沉寂了下来。而早在三天前,那只乖乖呆在山谷里的小神兽就已经失去了踪影。 一只不起眼的小神兽的消失在这种时刻没有引起丝毫的注意,可是小腓腓却在眼睛一闭一睁后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 小家伙被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抱在怀里,皱了皱精致的小眉毛,然后张开不太有血色的小嘴咳了几声。他不明白自己这是又到了哪里,但是抱着他的女人身上传来的浓烈香味却让他本能的觉得不适,伸出小手就想把女人推远一点。 女人被怀里的动静弄得有些不耐烦,脸上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焦躁。然后把怀里孩子的脸又朝里拢了拢,继续站在小区门口的隐秘处张望着。 小家伙本就懵懵懂懂的,被抱着自己的女人闷得不舒服了反抗的更加强烈了。只是他原本就在发烧,再加上年纪又实在太小,即使是反抗那力道在成人看来也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妈妈,不舒服,妈妈我不舒服。”小家伙语气软软的,因为发烧水水的大眼睛看起来雾蒙蒙的,看着就让人心疼极了。 可是抱着他的女人却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是没有听到小家伙的话,也没有注意到她怀里的小家伙全然没有了往日的迟钝。 她已经走投无路了,现在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今天再见不到孩子的亲生父亲,她一定会被赌场追债的那些人给逼死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女人忽然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她赶紧低头叮嘱道:“等一下一定要乖啊,要喊爸爸。不然妈妈就生气了。” 然后也不等怀里的孩子做出什么反应,她眼角的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顿时眼神一亮,大步朝一辆房车走去。 女人走得很快,她怀里的小家伙感觉很没有安全感,小手连忙紧紧地抓住她的衣领,生怕女人一个不小心就把他给颠下来了。 这个被女人抱着的孩子赫然就是自山海世界失踪的小神兽腓腓了,他在阴差阳错之下自山海世界中出来,之后肉身就因为抵挡不住山海世界毁灭的威力而消散,只留下一道神魂在这个世界浑浑噩噩,漫无目的的飘荡。 就在他连神魂都因为没有肉身依托也快要消散的时候,忽然,他的神魂被一股弱小的可怜的吸引力所吸引,等到他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彻底从一只小神兽变成了一个人类世界的小娃娃。 只是他的神魂伤的实在有些重,在本能的保护下这三年除了维持日常生命体征,他极少对外界有反应。直到今天,他的神魂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才开口说出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句话。 可惜在场的唯一一位观众并没有心情注意到这一点。 三年前刚刚出生的小神兽虽有了灵智,但是失去了父母的教导,大部分时间的行动还是依靠本能。同样他也不知道,在人类世界中像他这样出生后对外界没什么反应,到了三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小娃娃是要被当成傻子的。 现在抱着他的女人叫做冯悦怡,就是他这一世的母亲。 冯悦怡抱着孩子使劲儿的追着车,为了今天她特意没穿平时经常穿的高跟鞋。 “李哥,有人在后面追车。”房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车后的情况,然后扭头向坐在后面的经纪人李旭说道。 “追车?”经纪人李旭皱了皱眉,这些粉丝真的是越来越疯狂了,上次的事情刚平息,结果现在又来,“开快点,甩掉她。”李旭毫不迟疑的说道。 话一出口,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瞬又说道:“还是停一下,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斯年这个时候可不能再受刺激了。” 林斯年是他带的艺人里成就最高的一个,可是也是最近让他最费心的一个。年纪轻轻的三金影帝,粉丝数千万,长相好,演技好,家世也好。除了四年前阴差阳错被人算计了一回,他在娱乐圈里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 可是最近偏偏一件耸人听闻的事情就发生在了他的身上。林斯年的一个疯狂粉丝在调查到他的住处之后就悄悄潜入了他家,然后做了一件极其疯狂的事。 她在林斯年的床上、屋内白色的墙壁上,留下了满满的血书。一字一句都写满了她对林斯年的执念。她想要用这种方式让林斯年永远的记住她。 等到林斯年回到家后,林斯年和经纪人李旭一起给那个粉丝叫了一辆救护车。 这件事在圈子里闹得很大,基本上所有明星艺人人人自危。他们知道近些年粉丝是越来越疯狂了,但是没想到居然会疯到这种程度。 事后,林斯年表现的很平静,每天照样工作拍戏,可是这样的平静在外人看来却让人觉得十分的心惊胆战。 外人不知道,但是李旭却知道,其实林斯年近些年来的状况一直算不上好。因为失乐症的影响,一直行走在崩溃边缘的林斯年就像是一只装满了火.药的火.药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仅仅只需要一点点小火星的催化,他就会...... 林斯年的家人也不是没想过让林斯年直接退出娱乐圈,但是林斯年自己却可有可无。只说了一句话:演戏是他的工作,如果没有了这个工作,他想不出来他还想要做什么。 即使现在演戏已经不能再给他带来快乐,但是林斯年却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最后一块浮木,在外界的目光中,扬起一抹刚刚好的微笑,假装一切无事发生。 李旭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给林斯年换了住处,因为知道林斯年的状况,所以这段时间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差点没把林斯年当祖宗供着了。结果这还没住几天,原以为十分保密的住处就又被泄露了。 所以李旭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跟正在追车的粉丝交涉一下。经过上次的事情,不管是他还是公司都不准备再姑息粉丝的这种行为。 等到女人走近的时候李旭才注意到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这年头还流行带着孩子一起来堵人了? 冯悦怡看着停在她不远处明显是在等她的车子,一时间眼中的希冀大盛。结果等靠近了往车内一看,却并没有看到希望看到的那个人,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失望。 但是等看到李旭的时候,她又提起了一口气。她认识这个人,他是林斯年的经纪人,有些话跟他说和跟林斯年说是差不多的,说不定她的目的还更容易得逞。 花钱消灾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家艺人再次陷入另一桩私生子丑闻,相信林斯年和他的经纪人能衡量的出孰轻孰重。 “我要见林斯年,这是他的孩子。如果他不信的话可以去做鉴定!”冯悦怡把怀里的小家伙往李旭的面前送了送,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孩子?鉴定?这都什么跟什么。李大经纪人原本酝酿好的义正言辞全都卡在了喉咙里,然后反应了两秒钟才消化完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刚想说不可能,可是话到嘴边却迟疑了。再细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眼前这个孩子的年纪,心里咯噔一下,好像…确实有可能。 再想想刚刚冯悦怡说的信誓旦旦,像是完全不怕去做亲子鉴定的样子,他心里就更是信了五六分。 半个小时后,林斯年家,李旭,冯悦怡两人相对而坐。反而是林斯年这个当事人像是怕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似的,神色冷淡的坐在了最远的一个沙发上。 冯悦怡似乎是被林斯年的动作刺激到了,抱着腓腓的手猛地加重了力道。 小家伙把嘴巴一撇,想哭。但是之前冯悦怡警告他如果不听话她会生气,想着冯悦怡之前每次生气的可怕样子,他就硬生生把自己的眼泪包包被憋回去了。 他之前虽然神智浑浑噩噩的,神魂也没修复好。但是冯悦怡每次在赌场里赌输了之后就回家歇斯底里的样子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而且妈妈每次生气腓腓都没饭吃,饿肚子太难受了。 “如果你想给孩子认亲早就认了,不用等到今天。所以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看着不远处沙发上林斯年事不关己的样子,李旭也只能认命的和冯悦怡开始交涉。 被这样直白的问出来,扯破最后的一层遮羞布,即使冯悦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有些羞恼。 但是想到自己在赌场欠下的那一大笔钱,凭借她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还得清。明天就是还款的最后期限了,如果她再还不上那笔钱的话,她一定会死无全尸的。 那些人就是恶魔,全是一群亡命之徒,要钱不要命。她根本就不敢不还。 “两千万,我要两千万。”冯悦怡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价码。 和林斯年一样一直在旁观的还有腓腓这个小家伙,只不过林斯年是不想说话,而腓腓是根本就听不懂。 他看看妈妈,又看了看李旭,嫩乎乎的小脸儿上全是好奇。最后,他把目光停留在了林斯年的身上。

    1158 人在读05-10 09:39

  • 结婚而已

    蒋牧童|古典架空|连载

    小说《结婚而已》是知名作家“蒋牧童”的经典著作,其中的主人公叫做程厘、容祈。全文梗概:程厘在学校期间就是非常优秀的人,大学毕业以后更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进入了现在的公司。而她和男朋友是同一所学校的校友,如今他们二人已经在谈婚论嫁了,可是却偏偏在这种时刻,男友主动的提出了分手,还说让她也要现实一点儿。现实谁不会呢,也因此程厘转身就主动的撩上了容祈,他们两个人还是高中同学,殊不知容祈对她是预谋已久…… 《结婚而已》节选试读 但当电影结束时,所有人站起来,她也跟着站起来时,身侧容祈的手掌,像是装了精准的雷达定位器,直接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掌。 两人一前一后,从电影院座位的台阶上走下来。 周围同看电影的观众,此刻都在兴奋讨论刚才电影里的情节。 唯有他们,一路沉默。 两人随着散场的人潮,一路走到电影院外面。 这个点,商场的门都已经关门。 好在电影院这边有专门预留的电梯,给深夜散场离开的观众。 于是他们就这么跟着人群,进了电梯里。 期间,有个男生一直朝容祈看,打量了好几眼。 程厘注意到这个男生的眼神,而且还拿出了手机。 等电梯一打开,程厘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 拽着容祈,就往外跑。 此时的地下车库不像之前那样挤满了车辆,十点商场关门之后,车库也空了一大半,只剩下零星车辆。 幸亏程厘记性好,记得车子停在的大致方向。 见摆脱身后的人,她才停下来。 只是她停下后,就看见容祈垂眸看向自己,她有些尴尬的解释:“刚才电梯里有个男生一直盯着你看,我看他还拿手机出来,好像是想偷拍你。” “偷拍我?”容祈微挑眉。 程厘:“你现在好歹也算个名人吧。” 她又不是没上网搜过他的消息。 之前他的一张参加世界网络大会的照片,在微博上被转了好几万条。 大概就是说,他是总裁里长得最帅的,帅哥里面又最聪明。 真正的女娲毕业设计作品。 从启域科技成功之后,关于他的履历,就早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 少年班出身的成功人士,自然不少。 但长这样,却是独一份的。 以至于一向以分享知识闻名的某乎,居然有一个神问题 ——启域科技的创始人容祈,算不算中国商界最帅的创始人? 这个回答,在底下足足有几千条评论。 因为很多人居然分享了,在工作中遇到容祈时,拍下的照片。 甚至还有发图的人表示,这是生图直出,丝毫没有修图。 于是那个帖子,从一个探讨帖变成了一个彻底的花痴玩梗帖。 据说里面,还混迹着不少启域科技的员工。 毕竟他们才是生活中,最常接触到容祈的人。 容祈轻嗤:“好歹?”

    1108 人在读06-28 14:54

  • 在星际被大蛇养

    月九安|古典架空|连载

    星系元,帝国,太阳花福利院。每年的春天,福利院都会热闹上三天,因为这是外界社会兽人进来来参观的日子。这代表着,收养在福利院里的可怜小崽崽们就有机会被领养了。今天就是太阳花福利院的最后一天开 在星际被大蛇养全文免费阅读_在星际被大蛇养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星系元,帝国,太阳花福利院。 每年的春天,福利院都会热闹上三天,因为这是外界社会兽人进来来参观的日子。 这代表着,收养在福利院里的可怜小崽崽们就有机会被领养了。 今天就是太阳花福利院的最后一天开放日。 在这为期三天面向社会兽人的开放日里,有不少和谐稳定幸福美满的家庭和福利院签订了领养合同,带走了看中喜欢的小崽崽。 这要是往年,院长必定高兴地合不拢嘴,但今年福利院里多出来一个情况特殊的小家伙,让她是伤透了脑筋。 “若是来参加开放日的社会兽人里,都没有人愿意领养她,以后的日子里,岂不更是没人领养了?”。 穿着胸前绣有太阳花标徽的制服,额头间露出泛有光泽质感的短白犀牛角的院长女士,忧虑地开口:“这该如何是好?”。 每年接收到福利院真挚邀请,来参加开放日的社会兽人,都通过了严苛的选拔标准,皆是顶尖的社会成功人士。 他们都拥有高学历高涵养高地位。所以在领养小崽崽的选择方面,不会只选择牙齿坚硬体格强壮的小朋友。 就算小崽崽没有那么强壮,他们都会进行考虑领养。 像今年,就有一位缺了角的水牛小朋友被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士带回了家。 所以若是错过了开放日,福利院里身体弱小的可怜小崽崽,就很难有机会在遇到合适的领养人。 而在一星期前,星警把一位情况特殊的小朋友送到了福利院,希望能为她找到合适的领养人。 这位小朋友情况特殊的原因,就是因为太瘦弱了,绕是见多识广的的院长都从没看过这般弱小的小家伙。 她没有尖利的牙齿,没有硬邦邦的甲片,更没有尖尖的可以生长的小角。 她全身都是软绵绵地,仿佛轻轻一捏就可以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并且用骨骼探测仪器发现,她的骨龄明明是七岁,但她的身型却只和三四岁的小朋友一样。 更让院长不可思议地是,她的力气还没有三岁的小朋友大。 并且若只是体格的弱小就罢了,她的智商似乎也有缺陷。 因为她已经七岁的年纪,却不会说话,听不懂星系通用语,张嘴发出的更是让众人无法理解的古怪音调。 种种迹象表明这位情况极其特殊的小朋友,智力发育迟缓。领养人把她带回家的话,必定要付出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照顾她。 所以一时间,领养人对她都是望而却步,无人选择。 院长一脸忧虑,不远处发丝间探出了灰色毛绒兔耳朵的保育员,思索说道:“院长,要不我们现在去看看她?也许今天会有好心人带走她”。 院长叹息点头,额间的犀牛角随着轻动:“走吧,现在去活动室”。. 陶萄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地缩在一处黄色书柜后面,嗓音发颤地害怕开口:“你们,别别过来”。 小姑娘显然是害怕很了,嗓音又急又怯,白嫩圆润的小脸蛋都怕的憋红了。 站在陶萄面前的是几位身强体壮的小男孩,在他们的身上都有兽人的动物特征,要么是身后面的细长尾巴,要么是脑袋上有竖起来的小角。 兽人小男孩和陶萄都相互听不懂各自的语言,但看着她缩在角落,唇瓣紧抿的模样,就知道她现在肯定超级害怕。 所以一位发丝间露着乳白色犬系三角耳朵的小男孩,撇了撇嘴,对身旁的小伙伴说道:“没意思,她可真胆小”。 小伙伴附和点头,“是啊,而且她这么胆小,真的会有大人愿意领养她吗?”。 “肯定没有,没有大人会喜欢胆小的小朋友”,小男孩斩钉截铁道。 紧靠着书柜,寻求安全感地陶萄,听着身前的小兽人叽里呱啦地说着她丝毫都听不懂的话语。 但虽然听不懂语言,只是当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小兽人的表情,就猜想他们的交谈必定不算友善。 陶萄终究是没忍住地,清澈地眼眸中浮现出了水雾。 她长长地睫毛上挂上了泪珠,晶莹剔透地犹如清晨枝叶上滚动的露珠,但她不敢哭出声,也不想让小男孩们看到她哭的模样。 所以陶萄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小身子紧紧地挨着书柜缩成一团,仿佛只有这样就能让陶萄离开这个陌生的世界,让她回家。 陶萄穿越前,她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一新生,从小到大她听话乖巧孝敬父母,尊师重道热爱学习。 除了喜欢看奇奇怪怪的漫画和小说,然后在网站上偷偷地注册账号为喜欢的CP产量写小段子。 把文下的读者小天使都喂的饱饱地,每天都“嗷嗷嗷”地夸她神仙太太,太太好会。 她就在也没做过其它奇怪的事情了。 所以陶萄想,她作为听话的好孩子,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可怕的世界,她陶萄做错了什么? 陶萄越想越委屈,温热热的眼泪止都止不住,沾湿了她身穿的衣服。 哭着哭着,发泄了一番后,陶萄紧绷地神经逐渐放松了下来,她伸手揉了揉泛红的眼睛,感觉到了疲惫。 所以没要一会,陶萄的小脑袋靠着书柜,哭累地闭眼睡了过去。. 院长和保育员老师刚走出办公室,只是还没朝着活动室走去,她手腕间的智表滴地响了起来。 院长接通,下一瞬荧绿色的智能显示屏出现,穿着安保制服,脑袋上盘踞着大牛角的安管员焦急说道:“院长,我看到靳先生的悬浮车快到了!你快来迎接!”。 靳先生!靳廷宴先生! 听到这,院长激动地连忙点头,一秒钟都不敢耽搁地急匆匆地往福利院门口跑去。 冲到了门口,院长边整理了一番仪容仪表,边翘首以盼地看向不远处。 一分钟后,一辆车型流畅的悬浮车停了下来。 院长迎上前,就见到一位身穿黑衬衫的男人下了车。 男人肩宽窄腰,身形优越,所以就算是简简单单的黑色衬衫,穿在身上,都落拓地别有一番迷人韵味。 “靳先生,您来了”,院长笑容满面地开口,“快请进、请进” 男人轻应了一声,笑着慢条斯理回:“院长不必客气,今天空出时间,记起是福利院开放日,便来看看”。 “感谢先生”,院长笑着,伸手比出“有请”的姿势,“靳先生请”。 靳先生常年资助福利院,为人心善,只是他工作忙,往年的开放日都抽不出时间参加。 今年院长早早地邀请了靳先生,本以为他同往年一样无空参加。 但未曾想到靳先生却是空出了时间来到了福利院,所以自然是意外之喜,院长喜不自胜。 走进了福利院内,院长尊敬又仔细地向靳先生介绍开放日的情况。 靳廷宴听的认真,他语气温和问:“今年开放日,和往年比起来被领养的小朋友人数多吗?”。 “托靳先生福,发出的邀请函要比往年多,来参加开放日的好心社会人士人数上涨”。 “所以有幸被领养的小朋友人数也要比往年多”,院长脸上露出笑意。 靳先生闻言,颔首点头:“若是还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院长尽可开口”。 院长看着眼前的靳先生,她知他背景深厚,养尊处优,最是矜贵。 但贵气的靳先生,为人却向来温和没有丝毫地架子。 所以院长深思熟虑一番,她低声恳切道:“靳先生,福利院里来了一位情况特殊的小朋友,希望能得到靳先生帮助……”。. 陶萄的额头贴着书柜壁,又硬又凉的触感咯的难受。 半梦半醒间,陶萄迷懵懵地睁开眼,恍惚感受到,面前正站了一个人。 她迟钝地眨了眨眼,长睫毛颤抖着,看到了一尘不染地光洁黑色皮鞋和黑色长裤。 浓郁的黑色,宛如漫画中画出来的一样,有冰冰地质感。 陶萄揉了揉眼眸,慢半拍地仰起脑袋,望着站在她面前的高大男人。 他逆着光,陶萄看不清他的面容长相,只能看到他流畅利落地下颌线。 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陶萄在他的身上没有看到尖锐的角、长长的尾巴和软绒绒的动物耳朵。 他看起来,就像个人! 所以刚醒来,大脑还不算清醒的陶萄下意识地就把站在她身前的靳先生当做了人类。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陶萄开心地喜极而泣。 她抽搭着鼻子,圆溜溜的眼中又溢满了水雾。 但这次陶萄却不是谨慎又小心地哭,而是委屈地哭出了声,哭声细细又弱弱地。 陶萄哭着,然后伸出短短地小胳膊,抱住了老乡的黑西装裤大腿。 见识到陶萄碰瓷似地抱着靳先生大腿这一幕,瞬间,院长和保育员都慌了,生怕惹到靳先生不快。 不过还没等到她们开口,靳先生的目光淡淡地望过来,院长心有所觉地连忙收了声,不敢在多开口。 陶萄的小手抓着老乡的西装裤,只觉着他的裤子摸起来超有质感,肯定很贵。 想到这,陶萄不敢在多摸,怕抓坏了。 她小心翼翼地松开手,泪眼朦胧地仰头,带着哭腔地问: “先生,请问你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吗?”

    2605 人在读11-02 01:30

  • 炮灰师弟被迫成为万人迷

    临木舟|古典架空|连载

    柳墨轩死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不幸体质真的会不幸到底。被撞成植物人就算了,做植物人期间被隔壁病友迫破听修真仙侠升级流yy文也算了,可是刚出医院大门又被撞多多少少有点不礼貌了吧!满怀怨恨的柳墨轩腹诽 炮灰师弟被迫成为万人迷全文免费阅读_炮灰师弟被迫成为万人迷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柳墨轩死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不幸体质真的会不幸到底。 被撞成植物人就算了,做植物人期间被隔壁病友迫破听修真仙侠升级流yy文也算了,可是刚出医院大门又被撞多多少少有点不礼貌了吧! 满怀怨恨的柳墨轩腹诽了大半天还是昏死过去。 昏迷后的他意识还在,并且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虚无缥缈、若有若无,呼唤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清晰。 柳墨轩听到那个声音阴冷到骨子里:“柳墨轩你该死,我定会杀了你,把你千刀万剐丢进魔谷受万鬼啃食!”语气无比恶毒又恨意满满。 柳墨轩脖子一凉,猛的睁开眼。他坐起身时脊背发凉心脏狂跳不止。 原本因为车祸躺床上一年僵硬如同生锈机器般的身体居然轻盈如云,他动了动手腕和胳膊完全没有酸胀感。 柳墨轩欣喜若狂,心跳还在,身体也能动,他这是没死吗? 抬头间看到古色古香的纯红木雕刻的柱子和昂贵的金丝楠木茶几和桌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可见画功了得。床头边的牡丹金盏升起一缕白烟,味道是他最爱的松香。 “柳墨轩!” 又是昏迷时听到的熟悉的声音。 他惊吓般转头,只见白玉的地砖上地躺着一身青衫的俊美青年,此刻那人正被泛着紫光的铁链锁着。俊美青年头上束发的玉冠已经松散,衣衫也是凌乱,白玉无瑕的脸泛起不正常的红霞。 等等!这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台词!这特么不是…… “妈的,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 柳墨轩“扑通”一声趴在在紫檀木雕花的床上。 在他又一次闭眼时,脑海中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一股脑如全部涌入,深深的刻进他的脑子里,生怕他记不住。 柳墨轩很想点根烟冷静一下。 特么的,他何德何能穿书啊嘛。这就是绿江穿书同名同姓定律? 好巧不巧的他穿进了病友看的某绿江修真小说中,还是个下场惨烈不堪,被主角砍的粉身碎骨的黑化炮灰! 与他同名同姓的原主是个小可怜,深受重伤的原主就剩半条命被凡间游历回来的大师兄景澈所救,也就是小说里的主角。可谁曾想到这一救原主就赖上大师兄,用了卑劣手段获得鸣远仙尊的同情收他为门下弟子。 入师门后原主天天献殷勤使用各种手段和大师兄亲近,令大师兄反感。又因为大师兄和其他弟子走得近,他心生嫉妒陷害同门师兄弟。 放眼整个修真界大师兄无异于实力超群,不仅天资聪颖运气也极佳。鸣远仙尊只不过随手把他捡来,平常也不怎么指点,他无师自通修为进步飞快,想必不过十年就可达到鸣远仙尊的境界。 原主就是看中这一点要拿下他和他结为道侣,使用了各种肮脏手段都没成功,沦为全师门的笑柄。有一天被师叔找上门修炼了邪门歪道。功力大增的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对大师兄表白,可谁曾想大师兄对人漠然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甚至越来越厌恶他;收他为弟子的鸣远仙尊也想把他赶下山,就因为他觊觎大师兄;那个道貌岸然的师叔更是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对他说滚。 原主彻底黑化,然后他用禁术控制人把大师兄骗出来后对其下药囚/禁占有了大师兄;因为觊觎鸣远仙尊秘宝多年,不得不又和坏种师叔联手,最后害的师尊走火入魔他才偷盗了秘宝;秘宝到手后立刻反手一掌把师叔打落无边悬崖。正在他得意洋洋时三人冷眼站在他对面眼神中恨意滔天。 原主最后终是孽力反馈落得个被三人剥皮拆骨挫骨扬灰的下场,并且永生永世不得入轮回,魂魄被万鬼啃食不得好死。 柳墨轩回想完原主惨死的场景是真的血腥暴力,他吞咽口水。 而此时此刻正是原主已经黑化把主角大师兄绑来的剧情,如果没有猜错原主好像已经给大师兄下了不知名的欲/药。 这位倒霉的大师兄已经在小黑屋被囚禁了七七四十九天,原主对这位大师兄各种羞辱谩骂堪比街上的泼妇。最后终于进入正题,不仅强吻了大师兄还给他那什么了。 我的妈呀! 柳墨轩抓狂。开局穿书修罗场,是疯了吗?! 他真的不理解一个好好的修仙侠升级文为什么要写一个男反派对主角大师兄爱的死去活来,难道就为了突出主角美若天仙连男人都爱他入魔吗? 金手指拉满,男女皆为他疯狂,不愧是绿江文学。 柳墨轩表示不敢苟同。 在他苦思冥想如何化解这个尴尬又悲催的场面时,两米开外地上躺着的大师兄叶景澈被体内燃气不灭的欲/火烧的已经说不出话。 叶景澈从未想过他救了此人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祸端,这个人就是个天生的坏种! 等他出去后定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挫骨扬灰! 柳墨轩想了半天简直欲哭无泪。他挪动了几步,隔着两步距离低头瞥见叶景澈浅褐色的眸子里的狠辣和阴郁一览无余。 糟糕这是要死的节奏! 他穿的这个炮灰只不过是主角路上的助力器,就因为他这些龌龊手段让主角意识到还是实力不行才能被有心人钻空子。于是疯狂修炼,匡扶正义、斩杀妖魔、断情绝爱。不过几十年就达到和修真界三大门派第一的鸣远仙尊也就是主角的师尊同等境界,受万人敬仰名留青史。 柳墨轩不想死,他不想成为穿书就立刻下线的炮灰。于是他很没出息地一个滑跪到叶景澈跟前,佝着身子像一个鸵鸟。 他酝酿了一番情绪把这辈子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个遍,抬头时浅粉色的眸子已经泪眼汪汪,豆大的泪珠溢出来了:“大师兄我如果说自己是鬼上身你信吗?” 叶景澈听他说着话全然是在找借口。在他把自己绑走囚禁后他做的事情师尊已然知道,师尊定然会杀了柳墨轩。 柳墨轩见他不说话又道:“当然有可能是精神分裂啦。” 他苦着一张脸,“其实被夺舍也不无可能!” 见他依旧是想把自己杀死的眼神柳墨轩很没出息地又靠近景澈一些,拽着他的袖子道:“大师兄你……你别不说话,我害怕。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罪该万死难逃其咎。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不会再犯!” 在他伸手触碰叶景澈的身体时,叶景澈嗅到了隐隐约约的甜腻气息,是一种让人痴迷的花香,勾的他体内欲/火已经到达顶峰。 叶景澈察觉到筋脉灵气涌动修为貌似增进了不少,他努力沉下心,在灵力聚集到达顶点时言眼前一道红光实现,终于挣脱束缚他的紫金绳索。 在眼前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的家伙要贴近他时,叶景澈迅速握住那只抓着他袖子的手。掌心传来的冰凉触感让燥热的他感到舒适,就像饥渴已久的人得到一口甘甜的泉水,还想要汲取更多。 可能是在邪药的作用下他才产生这样疯狂的念想。 叶景澈仅有的定力和意识强迫他冷静,眼前这个恶毒的男修是害他很惨的混账东西。 柳墨轩见叶景澈握住他的手突然转为掐住他的脖子,窒息感上头让他说不出话,有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对方又收紧了手,他的脸已经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了。 淡粉的桃花眸刹那间变得殷红,红艳似血如开得红艳的海棠花。 就在这时叶景澈又闻到了那股奇异的花香,可以确定是从眼前青衫男修身上传来的。 触碰柳墨轩后一瞬间酥酥麻麻的触感从指尖一点点蔓延到全身上下,热意不减,而他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渴/望。 他想要更多的身体接触,和这个他想挫骨扬灰的男修。 身体先他一步做出反应。叶景澈松开掐着柳墨轩脖子的手改为按着对方的肩膀。 白玉地板上的柳墨轩终于得以喘气,他红着眼瑟瑟发抖,脖子上一圈刺眼的红痕显得暧/昧又给人一种有种施/暴/欲。 叶景澈从前从未留意过这个叫柳墨轩的男修,更没有正眼瞧过,当初年纪小心软见他孤苦无依怜悯他,这才收留。 在叶景澈心中除了修炼再无其他。后来柳墨轩所作所为在他眼里污秽又恶心让他多次动了杀意,那副样貌更是脏了他的眼。 就这样一个人! 他身体做出的反应让他羞愤想死,几乎是出于本能他一口咬在对方羊脂玉般的脖颈上。原本呆滞的身下人吃痛一叫,紧接着用胳膊顶他的胸膛想让他起来,他抓住那两只手高举过头顶固定住,不再让他动弹。 平时冷漠无情的叶景澈如今像变了一个人,那不是亲吻而且野兽般的撕咬啃食,想要把身下人吃进肚子里,眼神里有着痛恶和疯狂。 柳墨轩对画风突变的剧情心里一万个挖槽。 小说里不是这么演的,不是他把主角强吻上了吗?可眼前这个对他霸王硬上弓的家伙…… 还有,这家伙不是在亲他而是把他当块肉在啃! 叶景澈那高冷不近人情的人设呢,被吃了吗! 柳墨轩再也忍不住叫出声:“叶景澈你别再咬了会死人的!”他拳打脚踢落在叶景澈身上并无作用。 练气期的他哪是金丹期主角的对手,修炼的邪术也是最多用一次根本抵不过景澈的实力,困住只不过是片刻而已。 不过关于下药的事情,这个柳墨轩是了解的。此药虽然小说中并没有详细描写,但主角自从中药后总是不经意发作,那段时间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在杀了原主后没有人给他解这个药,所以发作是必然不会好过。以至于景澈对柳墨轩的恨意越来越深,即便他死后也是不想放过他,找到魂魄狠狠虐杀。 “大师兄,我可以给你解药!”柳墨轩急匆匆喊出这句话。 终于,压在身上的人停了手,叶景澈对上那双令人讨厌的鲜红色的眸子,身上凌乱的青衫被风吹起,袖口的一缕红光一闪而过,让人不易察觉。 他体内的火气一瞬间突然消散,他也终于回过神清醒过来,薄凉的唇微张,叶景澈对着地砖上衣衫/不整满身红/痕的男修一字一句道:“你!该!死!”

    112 人在读01-29 21:23

  • 生女儿,我家有王位继承!

    山楂酪|古典架空|连载

    “世风日下,朗朗乾坤,这里的男子竟穿着如此暴露,不知羞耻。放在我大夏国,必定名节有损,遭人指指点点,一辈子找不到好妻主。”刚晨跑回来的晏舟一身热汗黏腻,顺势脱掉上衣,准备到浴室冲凉,从楼梯处突然穿 生女儿,我家有王位继承!全文免费阅读_生女儿,我家有王位继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世风日下,朗朗乾坤,这里的男子竟穿着如此暴露,不知羞耻。放在我大夏国,必定名节有损,遭人指指点点,一辈子找不到好妻主。” 刚晨跑回来的晏舟一身热汗黏腻,顺势脱掉上衣,准备到浴室冲凉,从楼梯处突然穿来的声音,吓得他一个激灵,囫囵套上t恤。 穿反了领口,又重新调整回来。 扫见楼梯处站着的程宜,晏舟随即松一口气:“又开始胡言乱语,今天也没记起自己家住哪儿?” 程宜双手环胸:“同你讲过了,本王乃大夏国异性王,戎马征战杀场,击溃敌军,立下战功,得女帝亲封宁王。若是生在大夏国,如你这样的刁民敢污蔑本王,早就被拖去下大狱。” 她站在高处,一副俾倪天下的作派,还真有点唬人。 晏舟:“是是是,我刁民,早知道就不该把你从医院带回来。” 那晚,他开车到机场接朋友,返回的路上,突然从半路上窜出个黑影倒在他车前。 他安抚车上的朋友,下车查看,地上的女人穿一身奇装异服,手拿一柄长剑,额头撞在石头上,磕破一块皮。 送去医院后,第二天经纪人朱华打来电话告知,送去医院的女人已经苏醒,除了额头受伤留了点血,轻微脑震荡,没有别的伤。 但有一个大毛病,她醒来胡言乱语,一直说自己是大夏国的女君,且力大无穷,好几个保安都拦不住她,还要拔剑砍人。 多亏医生打了一剂镇定剂,用束缚带捆住她的手脚,才安定下来。 幸好她没有一直发疯,之后几天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看电视,晏舟乔装后到医院看望过她,发现她一直捧着手里的书看,对周遭事物充耳不闻。 听经纪人朱华说,她这两天一直让医护人员帮忙借书,只要能让病人安静下来,医护也乐意做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朱华还说,她这两天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一直安静看书,安静得特别诡异。 几天过去,她还是没想起自己家住哪儿,这就有点棘手。 毕竟是晏舟开车撞伤人,不能不管人家死活,对于她的安置问题,朱华一个头两个大。 晏舟是公众人物,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事被媒体拍到,都可能引起绯闻。 朱华自然不同意他把疯女人领回家,一大早赶到别墅,就看见餐桌前的女人正捧着一碗米粥,眼神漫不经心一扫,带着点寒意。 说实话,朱华有点怵她。 不自然摸了摸后脖子,朱华把晏舟拉到外面说话:“你还真把她带回家?” 不料,晏舟坚定说:“既然是我撞伤她进医院,自然要负责照顾。” 朱华:“负责到什么时候,万一她一辈子记不起家住哪儿,你还要负责她一辈子不成?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被狗仔拍到,到时候得传成什么样子,你事业还要不要了?” 晏舟不说话。 朱华见有戏,立马鼓动说:“要不我找个疗养院,送她过去。现在你的事业正处于转型发展期,千万要小心。” 晏舟沉默地望向餐厅用饭的程宜,他不怕被拍到绯闻,只是不想和别的女人被拍到,被人误会。 其实他早发现程宜掌心有厚茧,身上佩戴管制刀具,猜测她很有可能跟武术馆有关,或许可以从这方面着手找到她的家人和朋友。 沉吟片刻,晏舟说:“好,我会跟她说,对了,你派人去武术馆打听,是个什么情况?” “武术馆负责人收下照片,答应帮我问圈子里的朋友。”朱华顿了顿,突然凑近了悄悄说:“你说她该不会是假失忆,故意潜伏在你身边,其实她是你的私生粉。” 晏舟轻笑:“你想象力不错,不写剧本,真是影视行业一大损失。” 朱华:“我就当作你是夸奖我。不过说真的,万一她真是装失忆怎么办?我觉得把她留在你这里不安全,我现在就带她去疗养院。” 两人刚回到餐厅,就见程宜拿餐纸擦擦嘴,说:“疗养院是什么地方?” 朱华眉头一皱:“你偷听我们说话。” 程宜勾了勾唇:“你们说话声音这么大,我想不听见都难。如果在交战场上,你们这样的斥候,早就被敌人捉住。” 晏舟和朱华对视一眼,知道她癔症又发作了。 朱华突然问:“斥候是什么?” 晏舟白朱华一眼,鄙夷:“让你不好好学习,古代的斥候,等于现在的侦察兵。” 朱华非但不生气,还挺高兴地比划着肱二头肌,一身肥肉跟着颤了颤:“我最敬佩当兵的,可惜当年没选上,遗憾了好久,谢谢你啊,大妹子。” 见程宜不说话,朱华凑上前:“大妹子,跟你商量个事,我兄弟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不方便照顾你,所以我帮你找了个疗养院,环境清幽,还有专门的护工帮忙照顾你,你看怎么样?” 程宜翻看诸多书籍,从中了解到一些这个世界的信息,知道公众人物是一种颇受百姓们爱慕的人:“他很有才名?” 朱华眼睛瞪得像铜铃:“我们家晏舟,你都不认识,真的假的?” 程宜:“不认识,他有什么才德吗?” 朱华不太相信,又说:“我们家晏舟上季度还拿到最具人气男演员的奖项,代言的口红一天突破千万只的销量,地铁公交站台都有广告牌,你不认识晏舟,怎么可能?” 程宜意味深长“哦”一声:“演员,这个我知道,就是演电视剧的下流戏子。” 她打量面前的晏舟,个高削瘦,肌肤白皙,剑眉星目,有棱有角,除了白皙和削瘦,脸蛋长得完全不符合她们大夏国的审美,也不知道这里的审美怎么这么奇怪。 她说他是“下流戏子”,神情鄙夷,一向好脾气的晏舟阴沉着脸:“对,我就是个下流戏子,我就不该把你从医院接出,不该供你好吃好喝,不该管你。” 他扭头对朱华说:“你现在送她去疗养院,立刻,马上。” 朱华巴不得赶紧送走小姑奶奶,殷切询问:“女士,需要我帮你收拾行李吗?” 程宜抬了抬下巴:“不必,反正我也没什么行李。” 等程宜回房拿到佩剑,立马跟朱华离开。 …… 次日,朱华打电话告知疗养院负责人致电,说是程宜昨天已经离开疗养院。 晏舟问:“她伤还没养好,身无分文,还失去全部记忆,怎么能让她一个女孩子独自离开,在外面遇到危险怎么办,疗养院收了一大笔钱,是怎么办事?” 朱华接话:“是啊,伤还没痊愈,万一有个后遗症,以后讹上咱们怎么办?大妹子她天生神力,她想要走,疗养院的保安根本拦不住啊!” 停了停,朱华又说:“其实有一件事我没跟你说,昨天去疗养院的路上,她一直问我药费的事,似乎想要还你,所以我估摸着,她应该还会再来找你。” 窗外,夜色茫茫。 晏舟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要不报警吧!” 朱华下意识反驳:“不行,万一闹大了,到时候给你带来负面影响多不好。” 晏舟:“前途重要还是人重要?阿华,这是一条人命,万一她真的出事,我们一辈子不能心安。” 其实在朱华脱口而出时,就已经后悔。 朱华:“我知道了,我立马去报警。” 挂完电话,家里的座机响起。 晏舟接起电话,听里面的人说完,立马让保安室的把东西送来。 拆开信封,里面滑出三张纸币,晏舟捏着三百块钱,询问给信封的人长什么模样。 保安仔细回忆:“不记得了,灰头土脸的,总之是个女的。” 晏舟品了品,立刻猜到是谁:“方便的话,能把监控视频发给我吗?” 很快,他收到保安室发来的视频,看身形,确定是程宜。 这才一拍脑门,想起给朱华打电话。 另一头的朱华已经开车到派出所,正要踏入派出所大门,接到晏舟的电话。 朱华一缩腿:“什么,找到人了,哎呀我滴个亲娘,我事业饭碗终于保住。” 又是一天暮色降临,等候许久,一个人影刚靠近保安室,立马被保安通知给别墅区的某户主。 赶来的晏舟,喊:“喂,你头上伤怎么样?” 离开的人影一顿,程宜说:“一点小伤,无碍。医药费我已全部还你,不亏不欠。” 借着昏黄的路灯,晏舟拿过保安递来的信封,入手微沉,跟上次厚度不一样。 他拿着信封,追赶上去。 他打量她身上的厚厚灰尘:“是我撞伤你,应该由我出医药费。你伤还没痊愈,现在住哪儿,如果没有住的地方,我可以给你一笔钱,或者让我经纪人给你找个房子。” 通过看书看电视剧,程宜已经接受自己从大夏国穿到陌生异世的事实。 她摇头:“其实不完全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撞上你的车。” 见她坚持,晏舟只好从口袋里掏出名片给她:“以后遇到麻烦,可以给我经纪人打电话。” 拿着名片,程宜看向晏舟,她觉得他其实人不错,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她的行为叫碰瓷,他不但没有指责,这时候还关心她这个伤员。 “昨天的事,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说你是下流戏子。” 晏舟一呆:“算了,反正我已经不生气。这些钱你拿回去,我不需要,你更需要。” 程宜很坚持:“啰嗦,给你你就拿着,我不喜欢欠人情债。” 说完,她健步如飞地离开。 电话里,晏舟跟朱华说起程宜在两天内拿来3000多块钱,还完医药费的事,对此很是困惑:“难道她找回记忆?” 朱华的声音传来:“应该没有。晏舟,你快上微博。” 晏舟还以为是自己有不好的负面新闻,登陆平台浏览一圈,最后定格在一条名为“工地搬砖女子,降服恶徒”的热搜。 好奇点开,里面是一群暴徒打砸快餐店的画面,快餐店老板娘也被人殴打,似乎是因为快餐店生意太好,抢了同行生意,遭人嫉妒。 天色已经很晚,当时基本没什么顾客,所以暴徒才敢为非作歹。 就在这时候,快餐店内部监控显示走进一名顾客,很快发现不对劲,还有老板娘的求救呼喊声,然后一名身手敏捷的女子单挑六人的暴力团伙…… 晏舟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身上很多灰,原来她跑建筑工地搬砖去了。 因为见义勇为的事迹,因此得到市政府奖励的8000元见义勇为奖金。 浏览一圈评论,都是痛心疾首指责暴徒团伙,也有热血讨论痛揍暴徒很爽,还有一部分网友谈论功夫,歪到想要找她拜师学艺……

    195 人在读12-26 10:39

  • 我怀了帝国太子的孩子娶了O

    薄桃|古典架空|连载

    “医生,我是不是活不久了。”病床上躺着一个神色麻木的青年,平静的眼神似乎早有预料。医生复杂又同情这一位病患:“并不是,检查结果显示你二次分化为一个Alpha,而不是患有罕见的基因病,你还能活很 我怀了帝国太子的孩子娶了O全文免费阅读_我怀了帝国太子的孩子娶了O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医生,我是不是活不久了。” 病床上躺着一个神色麻木的青年,平静的眼神似乎早有预料。 医生复杂又同情这一位病患:“并不是,检查结果显示你二次分化为一个Alpha,而不是患有罕见的基因病,你还能活很久。” “Alpha?” 病房突然走进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看着病床上的削廋青年欣喜道:“对,Alpha!你是我的儿子!” 左时焕心脏跳动两下,一是为了他能活下去,二是他那自出生以来就没见过的父亲。 但最终化为一脸麻木沉闷。 “哦。” *** 一个月后。 左时焕被转到上城区最好的医院,受到最好的医疗照顾,只因为他从一个低等Beta二次分化成Alpha,被他的豪门父亲找回来。 A权至上的社会,只有Alpha才有继承权,Beta和Omega皆是附属。 他的豪门父亲私生子女有几十个,却都是Beta和Omega,急缺一个Alpha继承人,却没想到左时焕居然在成年后二次分化成Alpha。 左时焕从一个贫民窟低等Beta,摇身一变成为豪门的继承人。 事情变得太快,令左时焕有些茫然,提起行李箱。 “少爷,车已经准备好回左家了。” 管家向他态度恭敬。 左时焕平淡地看了管家一眼:“父亲呢?” 管家:“老爷和夫人以及其余的少爷小姐们都在左家,为少爷你准备欢迎仪式。” 左时焕收回眼神,拒绝了管家帮忙拿行李箱的请求:“走吧。” 在踏出病房后。 医院的小护士看到一身西装的左时焕,俊美平静,透着一种令人想要探究的疏远。 小护士犯花痴:“这么帅的病人我怎么不知道?” 另一个小护士吐槽:“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一个月前有个下城区的病人转院过来,你还不是说他削廋得像一个僵尸吗?” 小护士:“啊?怎么会是他,长得完全不像一个人呀。” 护士长走过来训斥:“工作时间八卦闲聊些什么,查房记录整理好了吗?” 两个小护士连忙道歉,然后抱着病例离开。 护士长严肃的脸色稍缓和,准备收纳好病人的出院记录,意外翻到了一个面容消瘦青年的照片。 就是刚才小护士在花痴的左时焕。 护士长不以为然地翻了下,却被一列列病史惊讶到了,到了星际时代居然还有人营养不良。 最后只能叹息一句,那孩子真坚强啊。 *** 左家。 被人说坚强的左时焕面对着一双双陌生的眼睛,暗地里握紧了行李箱。 一个贵妇人热情堆满笑意迎上来:“你就是左时焕那孩子吧,欢迎来到左家,我就是左夫人,你也可以直接叫我母亲。” 左时焕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只能点头示好道:“左夫人。” 老来得到一个Alpha继承人的左邹建,晚年不用被分支赶出左家,对于左时焕是满心欢喜,板着脸对其他人说:“围着时焕干吗,他刚才医院回来,正是累的时候,还不让开让他进去休息。” 左邹建一声令下,其他左家人根本不敢违背他,立刻空出一条路。 只不过看到左时焕一来,立刻受到父亲的加倍重视,其他人的地位瞬间低了一等,一些本来受宠的左家子女看向左时焕的眼神,难免带着针对和嫉妒。 左夫人看在眼底,却没有阻止。 身为左家主母多了一个私生子踩在她和子女头上,她才是最为愤恨不甘的一位,但她却要摆出一张和睦的慈母笑脸迎接私生子,哪怕心里多么希望左时焕早该死在贫民窟。 左夫人招手唤来自己两个孩子:“这是我的两个孩子,排名第五第九,一个是Beta,一个Omega女孩,还有一个最年长的哥哥也是我生的,不过帮父亲干活没赶回来,左时锡、左时芸快来叫哥哥。” 左时锡有些不耐烦,母亲巴结一个新来的私生子,干嘛要他和妹妹来,但奈何母亲在之前已经再三警告过,一定要表面上尊重这个贫民窟来的家伙,不能惹怒父亲。 “哥哥。”“哥哥!” 后面一声是左时芸叫的,和她哥左时锡不同,她倒是挺好奇这个新来的Alpha哥哥。 左夫人:“时锡,来给你的哥哥提行李箱回房间。” 左时锡不满地应了一声,走到左时焕跟前半抢半拿走行李箱,语气骄傲又艳羡:“你来自贫民窟应该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房子吧,左家的地段可以在上城区也数得出名号的,你的房间离父亲很近,光线和风景都很好,是家里第二好的房间……” 又嘀咕道:“当初我哀求父亲把那个房间给我,他都不肯。” 顺着木质楼梯向上走。 淡淡暗香的木板,典雅艺术的水晶灯,墙上的油画上一个个左家祖先的画像,注视的眼神仿佛都落在左时焕身上。 连手扶着楼梯,掌心下的镂空花纹都显示这里无一不精致。 左时焕环视了一眼,最终视线落在左时锡身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又在左时锡转身一刻,平静直视着他的双眼。 “到了,你的房间。” 左时锡给他开了门,把行李箱随意丢在一边,开始介绍起了左家有多么多么好,言语中都是对于左家作为豪门的骄傲。 左时焕微弯下腰,将歪斜倒下的行李箱提起,正正方方地放在打蜡的地面。 “要是你很喜欢这个房间,我可以和父亲说把这个房间给你。” 左时锡连忙说:“别别别,要是父亲知道肯定会训斥我,再说了……不是我住进这个房间,这个房间就属于我的。” 左时锡眼里划过一丝黯淡,重要的不是房间,而是父亲心目中地位,以及左家继承人的象征。 “收拾好就可以下去吃饭了,我那个妈提前准备了大餐。” “好的。” 临走前。 左时锡倚着门边:“本以为一个来自贫民窟的哥,会是那一种贫穷势力眼的下等人样子,但看上去又不像,话说贫民窟是什么样子的?” 左时焕看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昂贵又高雅,特殊花纹的玻璃窗干净一尘不染,阳光怎么照进来,玻璃窗就怎么发光。 “和这里完全不同。” 左时锡心里嗤笑,也没跟着说‘这不是废话吗’,要是联邦有名的豪门左家和贫民窟一样,那不就完蛋了。 “那哥哥以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左时锡扬起社交场合的笑容,向左时焕伸出友善之手。 左时焕回握了,平淡俯视着弟弟眼里深处的不甘。 “嗯。” *** 长长的餐桌上,坐着满满的两排人。 左家人脸色各异,光是子女就有十几个,其中一些子女还没到场,有些成年已久被分配到左家各个产业工作,更小一些的孩子还需要佣人抱起才能坐在椅子上。 左邹建坐在中央向他招手,左夫人在旁边笑得僵硬。 左时焕换上了一身得体的西装礼服,身姿挺拔,一表人才。 左邹建愈发满意:“来,坐在我旁边,以后找个位置就是你的了。”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冷凝。 一众左家子女看着管家为左时焕拉开第二张椅子,就在最接近父亲右手的位置,而这个位置一向是左家大哥的,最得父亲倚重。 但左时焕一来,所有人都给他让位了。 有些幸灾乐祸的目光看向左夫人,不出意料的那一张虚伪的贵妇脸要绷不住了,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惨淡,手里的红酒玻璃杯在摇晃。 左时焕平静入座:“谢谢,父亲。” 一旁旁精致的食物端上来,是在贫民窟长大只吃过营养剂的左时焕从没见过的。 学着左家人拿起刀叉,刀子划过瓷器碟子,一声声刺耳的声音响起。 旁边的父亲立刻皱起眉头,左夫人扬起微笑,下面的左家子女鄙夷嘲笑等着看好戏。 左夫人介绍菜肴:“时焕呀,你从贫民窟回来左家肯定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这都是我叫厨师为你准备的,法式焗蜗牛,奶油蘑菇汤,纯天然的高端牛肉,还有……肥鹅肝,从小鹅几个月开始就被吊起来,不断用机器灌食,等到鹅成年后,鹅肝是正常的六七倍大,味道肥美鲜甜。” 左夫人切好一小块鹅肝放入鲜红的嘴中,露出享受的表情,示意左时焕尝试。 左时焕留意到餐桌上一整块的鹅肝,抗拒地皱起眉,却在左夫人的催促下,又拿起了刀叉。 刺耳的刀具声,仿佛回荡着小鹅的惨叫。 左时焕停了下来。 左夫人瞄到丈夫不满的神情,勾唇又催促左时焕:“怎么不吃呀,是不满意我为你准备的吗?” 左时焕抿唇说了一句没有,便蹙着眉心,咽下去。 直到吃完。 诡异气氛的餐桌终于停止了刺耳的切割声。 左邹建笑容堆积,关心道:“怎么样合胃口吗?多吃点,医生说二次分化成Alpha后还要补充大量营养,要是不够我叫厨师拿多一点,饭后还有甜点。” 一边笑对着左时焕,另一边却侧头对身旁的夫人不满道。 “你明知道时焕他刚回来,还不适应餐桌礼仪,身为母亲你怎么不多留意,让佣人先把食物处理成可以入口的大小,下次不许这样了。” 陶窦霞瞪大眼睛,手里的餐巾纸都快撕成碎条。 本以为向来严肃古板的丈夫会训斥这个粗俗不懂礼仪的私生子,却没想到被训斥的人是她。当着众多人的面前,为了一个私生子落她的面子,甚至将她最重视大儿子的位置给了那个贫民窟来的贱民。 她仿佛都能听见,下面那些小人的嘲笑了。 陶窦霞都快气红了眼。 一场食而无味的晚餐落下帷幕。 没有一个人在意餐桌剩下的可口佳肴,只有左时焕不浪费,打算把最后一颗西蓝花也吃完。 就听见父亲说。 “接下来我给你安排了一场相亲,是某家的Omega千金小姐,希望你早日结婚,生出下一任的Alpha继承人。” 左时焕难以下咽。 他联想到那一只鹅。 出生没几个月就被灌食,等到鹅肝肥了,送出屠宰场后,下一条流水线上的小鹅又走向灌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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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九千岁不干了

    炎炎原燎|古典架空|连载

    仲秋之末,天气渐入寒凉,黄叶萧瑟,无风自落。一片黄叶打着旋,落到瓦亮的青石板上,被形色匆忙的婢女踏脚碾过。赐卿宫内婢女太监们端着炭火、热水进进出出,面露焦色,好不喧闹。“快!炭火烘起来!” 九千岁不干了全文免费阅读_九千岁不干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仲秋之末,天气渐入寒凉,黄叶萧瑟,无风自落。 一片黄叶打着旋,落到瓦亮的青石板上,被形色匆忙的婢女踏脚碾过。赐卿宫内婢女太监们端着炭火、热水进进出出,面露焦色,好不喧闹。 “快!炭火烘起来!” “提督要有什么闪失?你们统统提脑袋来见!” …… 刺耳尖细的男音在郝瑾瑜耳边萦绕,好吵! 郝瑾瑜微微蹙眉,烦躁地渴望睡眠。通宵改了两晚方案,他现在只想睡觉,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搅他…… 首席太医虞蓬垂眸遮住眼底的怒火,低声对嗓音尖细的太监说道:“庆云公公,提督呛了些水,已无大碍。太子殿下如今晕迷不醒,臣该去替太子殿下诊治。” 首席医师不能第一时间去救治太子,反而率先给阉人看病,虞蓬心里愤懑难安。但碍于大阉官的权势,只能做小伏低。 庆云不依不饶:“太子殿下不有医师去了吗?你,必须留在这!” 郝瑾瑜再次被尖利的声音吵到,闭着昏沉沉的眼皮,怒道:“闭嘴!我要睡觉!” 霎时,满殿忙碌的人齐刷刷跪倒在地。 刚才还嘈杂如菜市场的宫殿,安静得一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庆云小心望去。 每年只有五十匹的御贡织金云缎做成的被褥下,露出一张惊艳绝伦的睡颜。 青黛眉色下有一双浓密卷长的睫毛,呈现半月弧度,微微颤抖,如蝴蝶闪翅。翘鼻薄唇,面如羊脂玉般白嫩温软,无一处不精致美丽。 美则美矣,却自带冷风。即便闭着那双令人战栗的冷眸,微蹙的眉宇、紧抿的薄唇间仍显出几分阴郁之气,叫人不敢怠慢。 郝瑾瑜,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管辖锦衣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整个大梁最具权势的宦官。 手段残忍到连常年浸|淫酷刑的锦衣卫都胆寒,人称“未在地狱的阎罗王”。 众人秉住呼吸,不敢动弹。 庆云见主子呼吸轻缓,进入深眠,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蹑手蹑脚做事,尽快离开,还宫殿清净。 虞蓬同药童出了赐卿宫,满面悲愤。 “这排场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 药童惊恐地出声:“大人——” 虞蓬顿时噤声,四处张望几下,心有余悸。 任何风水草动都躲不过那阉人的眼线。听闻数日前,礼部员外郎与妻在卧室内说了几句阉人的坏话,锦衣卫破门而入,一刀结果员外郎,妻吓得疯癫。 虞蓬只感觉后脖颈冷风阵阵,再不敢有言语。脚步如同狗撵,赶去看望同样落水的太子殿下。 - 郝瑾瑜心心念念的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做了冗长的梦。 梦里,他本是指挥使佥事家的小儿子,受尽父母宠爱。七岁时,父亲被贪官首辅陷害,全族被杀,因自己容貌出众,免于死刑,充奴到皇宫做太监。 庆幸的是,父亲和宫里郝公公为好友,他在郝公公遮掩打点下,免于宫刑之苦,收做义子,改名郝瑾瑜,成为一名小太监。 郝瑾瑜一步步往上爬,得到皇上的信任,成为司礼监的一把手。为人奴婢,任人打骂的岁月里,他逐渐变态。 不仅想报仇,更想要权势。尤其在唯一的亲人郝公公死后,病态的欲望更加膨胀。 两年前,郝瑾瑜网罗陷害首辅有谋逆之罪,株其九族,牵连官员万余人。整个朝堂被清洗一空,重要职位皆换上了自己的人。 如今皇上昏庸无道,沉迷于丹药,朝堂一应大小事务皆交给郝瑾瑜处理。 郝瑾瑜成为大梁王朝实际的话事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爽得一批。 “提督大人——提督大人——该醒了!” 不要! “提督大人——提督大人——” 哭丧上坟啊! 郝瑾瑜怒而睁眼,黑漆如墨的眸子恰如淬毒的冷刀,寒凉彻骨。 庆云噗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道:“大~人,您终于醒了。” 粉雕玉琢的小脸颇为眼熟,郝瑾瑜脱口而出:“小云子。” “奴才在。”庆云谄笑道。 郝瑾瑜眼眸皱缩,原身的记忆如海啸般扑涌而来…… 消化完记忆后,郝瑾瑜悲叹连连。 “完球!完球!” 梦里可以为所欲为,权当爽文人生,现实真穿成和他同名同姓的大宦官,郝瑾瑜可吃不消啊。 他,小小广告公司的小小项目经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苦逼社畜一枚。 按照甲方爸爸的要求,将第十六版方案大换血,从营销概念到落地活动又重新做了一遍PPT,硬熬两个昼夜。 掐着爸爸要求的deadline,发了全新版本的方案。 十分钟后,爸爸发来友好的问候:辛苦啦【玫瑰玫瑰玫瑰】 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Boss说还是第一版方案契合公司的品牌理念,敲定了,按照第一版执行。恭喜,终于可以执行啦【撒花】昨天晚上忘了告诉你,抱歉【调皮吐舌】 郝瑾瑜登时血压飙升,心脏骤停,猝死得明明白白。 父母双亡,没车没房,房租两千,外卖加班。007的工作日,3小时的睡眠时长。升职全凭吃苦耐劳,办公室斗争一点也不会。说是“项目经理”,其实只领导过俩实习生,求设计师改个图都得装孙子…… 何德何能穿成奸臣大宦官? 上瞒昏君,下欺百官,贪赃枉法,无恶不作。 如此高端的玩法,他,不配! 庆云不解地眨眼,“玩球”?主子何意? 思忖片刻恍然大悟,低声道:“大人的意思……今日要提几个人头当球踢。” 郝瑾瑜转头看向原身最信任的心腹,你这个理解能力怎么混到二把手的? 庆云见郝瑾瑜的眼神灼灼,似有“赞赏”。 立刻狗腿地回道:“大人放心。满朝文武已在宣德门候了半个时辰,无一人敢缺席。只等着您过去,把这群无用的匹夫酸儒挨个收拾,看他们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您坏话!” 郝瑾瑜脑袋嗡嗡,反应慢半拍:“什么?” 庆云:“大人,您不记得了?您昨个假传圣旨,要文武百官到宣德门,说陛下有事宣布,百官务必到场。实则搜罗百官们的话柄,杀鸡儆猴。 按照您的吩咐,锦衣卫四百禁卫已在暗处将百官围住,各种刑具藏于宣德门后。您说要拿几名大臣开刀,让他们知道大梁朝到底谁在当家做主!” 假传圣旨?当家做主? 郝瑾瑜一口冷气提上心头,险些没厥过去。 历史的车轮告诉我们,欲让其灭亡,先让其疯狂。原身如此高调,岂不是离死不远…… 他真真倒了八辈子血霉。 郝瑾瑜手扶额,气弱道:“洒家落水未愈,头疼得紧。这遭事到此为止,让百官们回去吧……” 他话音刚落,便有太监前来禀告:“提督大人,百官见皇上迟迟未来,心生不满。翰林学士陆明远执意要穿过宣德门,面见皇上,被禁卫踹倒在地。百官们与锦衣卫爆发冲突,争闹不止……” 庆云啐一口:“这群顽固的老东西,统统抓起来!” “闭嘴吧你。”郝瑾瑜有气无力地骂道。 陆明远,当代大儒,被誉为“天下读书人的老师”。在最重视礼教尊卑的古代,饶是郝瑾瑜无法无天,也没敢搞死陆明远,怕堵不住天下人的口。 闹成这样,他不去也得去。 太监婢女们侍奉着郝瑾瑜穿衣梳洗,黄铜镜里自己的样子朦朦胧胧,依稀能看出眉眼俊美,气质阴戾。 大梁王朝类似明后期,宦官实权大。自愿入宫为宦者,不知繁多。宫里选的太监,无不长相清秀,容貌可人,省着污了皇家的眼,郝瑾瑜的样貌更是其中翘楚。 “大人,漱口。” 庆云端上天尖贡茶,茶汤发红,茶香浓郁。 温茶漱口后,郝瑾瑜一扫困意。 心想,事已至此,赶鸭子上架,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打工人! 今个咱就老太太摸电门—抖起来! “皇门是他二大爷开的集市口吗?容他在此放肆!” 郝瑾瑜眉尾一挑,拿起原身惯用的象牙骨花鸟山水折扇,闲适地扇动几下。 阴冷高傲道,“洒家非整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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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皇帝的短命宠妃重生后

    青丝叹|古典架空|连载

    作者有话要说:阅读指南:1.朝代架空,设定乱炖,取其精华,取作者所喜2.宫斗文,全员恶人3.女主重生不假,但只是相当于多活了几个月4.男非处,男女主年龄差十五六岁5.缘来则聚,缘尽则散,文明看文,禁止 皇帝的短命宠妃重生后全文免费阅读_皇帝的短命宠妃重生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作者有话要说: 阅读指南: 1.朝代架空,设定乱炖,取其精华,取作者所喜 2.宫斗文,全员恶人 3.女主重生不假,但只是相当于多活了几个月 4.男非处,男女主年龄差十五六岁 5.缘来则聚,缘尽则散,文明看文,禁止人身攻击,弃文不必告知。作者玻璃心,会删除没有理由的恶评。 6.后宫等级设定参考唐朝:皇后—四妃(贵淑德贤)—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婕妤—美人—才人—宝林—御女—采女 PS:预收文《清穿之敦肃皇贵妃》文案如下(求预收): 雍正vs年妃 年淳雅,大三民乐系系花,极具音乐天赋,一次演出回程时,因飞机失事,享年二十岁。再次睁眼时,竟来到了月亮头盛行的清朝,成了刚死了女儿的雍亲王侧福晋年氏。 ???说好的历史上的小年糕是雍正爷的真爱呢? 年淳雅看着自己都能被风吹跑,走一步喘三喘,比林妹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孱弱身子,欲哭无泪。 雍亲王府后院无人不知年侧福晋身体孱弱,加上丧女之痛,整日缠绵病榻,恐怕时日无多。 后院的人等啊等,期盼着年侧福晋香消玉殒的消息传来,谁知等到最后,竟等来了年侧福晋身体好转,子嗣更是一个接一个的生,最终被雍亲王捧在了心尖儿上。 排雷: 1.因历史虚无主义,架空清朝历史,借鉴清朝背景和人物,至于人物关系,和真实历史无关 2.女主穿越前是学生,没有经过社会毒打,所以还带着那么一点儿小单纯,会慢慢成长。 3.女主的孩子会不会登基,这个大概率写不到雍正驾崩。 4.其他想到了再补充。 建元十二年盛夏,选秀结束不过两个月,新进宫的嫔妃郑才人便传出了身孕。 此消息一出,满宫哗然,无人不叹郑才人的好运道,不仅仗着身后国公府,初封便是才人,而且是入宫后头一个侍寝的嫔妃,如今更是身怀有孕,一时竟是风光无两,接连数日,明月阁前门庭若市。 而明粹宫里,气氛却是与明月阁的喜悦不同,显得格外压抑,无他,只因明粹宫的主位安充容心情不虞,宫里伺候的宫人无一人敢触其霉头,哪怕明粹宫中住着的偏位,也都各自缩在屋中,不肯出来。 七月初的天儿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每日正午尤甚。 这时午膳才刚过不久,屋子外面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唯独在明粹宫西北角,一身穿翠绿色的宫女,手里捧着银白色镂空雕花托盘,半低着头,小心谨慎又行色匆匆的进了不远处的一处屋子。 青音刚指挥着一个小宫女把主子只用了一点的午膳收进食盒里,转身便见端着托盘进来的小宫女站在殿门口喘着气,一脸的心有余悸。 她不禁蹙眉,稍稍扭头往屏风后的寝殿看了一眼,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又被刁难了?” 这个又字,用的很是耐人寻味。 绿衣宫女脸颊有些红,不知是被晒的,还是什么,她摇头又点头,动作有些大,手中的托盘却纹丝不动:“姐姐多虑了,今儿充容娘娘心情不爽,小厨房的人也不敢做的太过分,以免招了充容娘娘的眼。” 能在宫里伺候的,没一个是没眼色的,往日小厨房的那帮人仗着自己是明粹宫主位的心腹,没少刁难她们这些伺候不得宠主子的奴婢,可这几日又不同以往,连一向在安充容面前得脸的大宫女空月只因说错了一句话便被罚跪了半个时辰,更何况是他们。 “那是为何?” 青音的眉心并未因桑桃的话而松开,反而越蹙越紧。 绿衣宫女,也就是桑桃,下意识的看了眼正提着食盒出去的松蓝,越过青音将银白的托盘搁在圆桌上,凑近青音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说到最后,桑桃似是有些激动,脸颊更红了:“姐姐,宝林主子长得那么好看,陛下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若不是自家主子一进宫就病了,凭着自家主子那般容貌,第一个侍寝的,怎么也不该是郑才人,怀上龙胎的,就更不是她了。 青音闻言,心中一跳,面上却极为沉得住气,她伸手推开桑桃的头,自个儿端了托盘上的药进了内殿:“没有主子的吩咐,你不许多嘴,更不许擅作主张。” 绣着荷花的六扇屏风后,只见一女子穿着嫩粉色抹胸衣裙,外面搭了件浅碧色的薄纱开衫,安安静静的在榻上躺着,而女子胸前的弧度之上,是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再往上,便是那一张叫人不敢惊扰的容颜,粉嫩的唇瓣泛着丝丝白,只一眼就能让人知道这女子的身子不大好。 听见细微的脚步声,榻上的女子羽睫微微颤动,却没睁开眼睛:“我又闻到了药味儿。” 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娇憨,好似不懂事的小姑娘在撒娇一般。 饶是青音听这声音已经听了十几年了,可每次听到还是不免心尖儿微颤。她走上前把药放在小桌上,“主子放心,今儿这药,可是最后一次了。” 余光瞥见女子半掩在裙子下的一双玲珑玉足未着寸缕,无奈的从一旁拿了足衣轻柔的替她穿上:“宫里不比宫外,规矩大着呢。虽然夏日炎热,又是在屋子里,可主子也该拾掇整齐才是,若不然叫充容娘娘知道了,又要拿规矩为难您了。” 因为云容的这张脸,哪怕自她入宫后就没见过陛下的面儿,可还是被安充容惦记上了,隔三差五的就要为难一番。不过魏皇后治理后宫公正严明,要是安充容没有拿着云容的把柄,她也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落人口实。 云容原本还不乐意青音替她穿足衣,待听了青音的一番啰嗦后,原本准备再次把足衣蹭掉的动作顿时顿住了:“知道了。” 她睁开眼睛,在青音的轻扶下坐起身子,双重的不如意叫她细细的抱怨:“到头来,还是家里最好了,真不知我当初为何拧着一股劲儿,非要进宫不可。” 本朝选秀,选的是七品官员以上,十四到十七岁的适龄女子,她今年正好十五岁,年龄就在这次的选秀范围内,尽管如此,但她只要说一句不愿入宫,她爹自会替她斡旋,毕竟她爹是吏部侍郎,而云家也算得上颇得陛下圣恩,只可惜她头脑发昏,白瞎了她爹的苦心。 青音端了药过来舀了一勺喂到女子唇边,笑着打趣:“这可是要问主子您自个儿了,也不知是谁当初说要嫁就嫁这世上最尊贵的人。陛下是一国之君,这世上,可再无旁人能比陛下更尊贵了。” 一勺药见了底,青音又舀了一勺,话虽如此说,可在青音心底,凭着她家姑娘的容貌,若是配了一般人,那才叫委屈呢。 云容眼角一抽,突然觉得头开始嗡嗡的响,尊贵,是够尊贵了,可再是尊贵,若是命都没了,于她而言,又有何用? 一碗药喝完,云容忙捏了一枚蜜饯放进口中,含糊不清,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咕哝道:“我后悔了。” 青音没听清楚:“您说什么?” “没什么。” 见女子不愿意说,青音也及有分寸的没去问,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主子,太医说您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不若晚膳时,奴婢陪您往正殿给充容娘娘请个安?” 请安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要让安充容知道她家主子身体好了,明儿个也能去给皇后请安,牌子也能挂上去了。 主仆多年,云容自是明白青音什么意思,似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儿,她的脸色又微不可查的白了两分:“再等等吧,纵然太医说我身子痊愈了,可病了两个月,也伤了根子,身子还是有些无力。” 借口得当,青音并未察觉出不妥,只是思及方才桑桃说的话,她又犹豫了,想了半晌,还是试着劝道:“若不然,待过一个时辰,日头下去了,奴婢扶您去小花园里透透气?” 一次便也罢了,接连两次如此,云容心里生了疑:“你可是有事瞒着我?” 青音并不奇怪云容能感受到她的异常,姑娘虽然被老爷和夫人养的娇气了些,可许多事情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低头笑了笑:“就知瞒不过主子。刚刚桑桃告诉奴婢,充容娘娘欲要在申时左□□人去两仪殿请陛下,想是晚膳时分,陛下该是会来。” 这几日安充容心情不爽,除了有郑才人怀孕的原因外,更大一部分还是前两日在御花园中四公主出言讽刺五公主为卑贱的商女所出。而安充容,是最忌讳旁人拿这件事来戳她的心窝子了。 至于为何青音说的这么笃定,那是因为安充容是五公主的生母,对于诞育了皇嗣的嫔妃,只要不过分,陛下向来是会给两分脸面的。 云容了然,她觑了眼眼底隐隐带着喜色的青音,抿唇道:“还是不了,安充容本就不待见我,若是被她知道我欲从她手下抢恩宠,定是会恨我入骨。” 在人手底下讨生活,就要有寄人篱下的自觉,安充容出身皇商,心眼儿本就小,若是得罪了她,焉能有好日子过? 青音这才回过神来,她对着自己的脑门拍了一下,懊恼道:“都是奴婢没能考虑周全。” 只顾着能让陛下瞧见主子,却忘了那安充容可不是好惹的。 夏日午后本就容易困乏,云容喝了药又同青音说了这么久的话,早就乏了,重新躺回软榻上,眯着水眸看了眼不远处几乎快化完了的冰盆后,紧跟着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我睡会儿,其余的事儿,晚些时候再说。” 青音也注意到了云容的视线,她抿了抿唇,默默的拿起榻尾的宫扇,轻轻的打着。 就像青音猜测的那般,安充容轻易不去两仪殿请人,偶尔这么一次,陛下还是会给面子的。 申正时分,两仪殿的御前太监前来传话,吩咐明粹宫上下于申时末接驾。 安充容笑着给了赏赐,送走了御前太监,笑还未消失,空月瞅了瞅安充容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娘娘,奴婢听说,云宝林的身子已然大好了,今儿个迎驾,可要命人去通知?” 明粹宫中住着三位偏位,云宝林就是其中之一,其她两位不需安充容说,空月就知道该怎么办,唯独云宝林,她尚且拿捏不住安充容的意思。 一张颜色极好的脸庞在脑海中划过,安充容笑意淡了几分,她转身往正殿走去:“云宝林身子何时好的,本宫如何不知?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叫人打了水来,重新伺候本宫上妆才是正经。” 空月愣了片刻,忍住腿脚的不适连忙跟了上去:“是,今儿天热,奴婢给您化淡妆可好?” “再用螺子黛给本宫画了垂珠眉,今儿的眉是用青黛画的,到底不如螺子黛的颜色好看。” 安充容坐在梳妆台前,对镜照了会儿,皱着眉看着画好的妆容挑剔着。 空月瞧了眼沙漏,见时辰不早,若是再换眉形,怕是来不及了,故而委婉的劝说了两句,得到的却是安充容一眼不悦的眼神。 好在安充容知道轻重,并未一定要换,掐着时间到明粹宫宫门口迎驾,彼时明粹宫其余的两个御女已经早早的候在那里了。 说是申时末就是申时末,一刻钟不多,一刻钟不少,时间一到,便响起了小太监的唱报声:“陛下驾到——” 紧随声音而来的,就是浩浩荡荡的帝王銮杖。

    3744 人在读09-03 23:58

  • 穿成选秀文里的反派渣A

    三七四六|古典架空|连载

    死亡是什么感觉,林崎一直是不知道的,毕竟小康家庭出生的她,自幼父母宠爱,参加了选秀节目后一炮而红,C位出道,一年时间就凭借出色的外貌和业务能力成为了娱乐圈顶流。这一次,是她第一次涉足演戏行业, 穿成选秀文里的反派渣A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选秀文里的反派渣A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死亡是什么感觉,林崎一直是不知道的,毕竟小康家庭出生的她,自幼父母宠爱,参加了选秀节目后一炮而红,C位出道,一年时间就凭借出色的外貌和业务能力成为了娱乐圈顶流。 这一次,是她第一次涉足演戏行业,却发生了意外。 片场里,一个人突然冲了上来,一把刀自左胸口刺入,尖锐的疼痛让林崎扭曲了精致的五官,窒息感包裹了她,喉咙处有些腥甜,视线下方,自己纯白色的外套被血色渲染,如画作上沾了水的颜料,一圈圈地晕染开。 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短暂的时间里,她想到了在家等待自己工作结束的父母,想到了微博上期待自己定妆照的粉丝们,还想到了昨天熬夜都没看完的那本abo小说,林崎还没看到女主江洺的结局呢。 时间流速都放缓了,身边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那个捅了自己的黑粉被压着双臂抓了起来,许多人围住了自己倒在地上的身体担忧询问,但她什么也听不清,视线模糊起来,林崎彻底坠入黑暗。 失去了感官,林崎的思绪反而活跃起来,那刀是直直地捅进了左胸口,她也不是个超人,这一下是必死无疑了,唯一的遗憾大概是还没好好给自家老爸老妈尽孝呢。 难忍的剧烈疼痛逐渐消失,林崎的眼前突然感觉到了光亮,刺痛着眼球,一个激灵间,她居然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一张写满了惊惧的绝美容颜,哪怕在娱乐圈里见惯了美人,林崎还是被惊艳到了,入目尽是女子白皙到透明的肌肤,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颊上红了一大片,清晰地印着一个巴掌印,不会是自己打的吧? 身下的女子,三千青丝泼墨般倾洒在床上,眉眼精致得如同画作中高不可攀的神女,眼尾微微泛着淡绯,小鹿一般清澈干净的眸光中交杂着不安忐忑与掩盖不住的恨,含了滚烫的泪,如有实质一般地戳在自己身上。 还没有弄明白现下的状况,可身下柔软的触感告诉林崎,她正压在这位女子的身上。 她们距离极近,呼吸交缠,林崎都能闻到女子呼出的淡淡花香,也足够她看清视线中那双不断颤抖着的眼睫,像落难的蝴蝶扑腾着翅膀,拼命想要逃离猎人的追捕。 她为什么没有死? 这女子是谁? 又为什么会被自己压在身下? 无数的疑问占据了林崎的心思,她一时愣住了。 “放开我!” 可以听出本来是清冷的声线,此时染了哭腔,林崎惊了,倒不是因为女子哭软了的嗓音,是因为这有些陌生的语言,是日语,女子说的是日语! 作为一个去日本留学过的大学生,林崎自然是会日语的,可是已经过了好几年,她难免有些生疏,好在这句话还是可以听明白,只是人依然是个糊的。 什么鬼?她这是回到大学时光了? 思索的那么久在现实中不过几秒钟,这时回过神来,林崎下意识地从女子身上下来,作为娱乐圈里出了名的“老干部”“正人君子”,她觉得,这么压着别人女孩子总归不是个事儿。 来到了地面,视野开阔起来,入眼的房间装修风格,真的是让林崎瞠目结舌,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密集的粉色,而看到床边贴着的姓名牌时,她明白了一切。 她这是穿到那本abo选秀文里面了? 自己压着的美人,不会就是原书女主江洺吧? 心跳都停止了一瞬,林崎抿着唇,看看眸光冰冷的江洺,不自觉地想起书里自己锒铛入狱后被打断腿的结局,膝盖上都有所感似的涌上一股子酸软疼痛,她讪笑着:“我教你学中文,好不好?” 而这句话,她是用中文说的,也果不其然地换来了江洺疑惑的神情,看得出来,这原书女主是真的对中文七窍通了六窍,那叫一个一窍不通。 林崎倒是也能理解,在选秀期间高强度的训练和原身每日的欺辱中,江洺怎么会有时间学习中文。 转换了语言,林崎又说了一次,“我教你学中文,好吗?” 本以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够好了,却没想到,坐在床上的女子站了起来,用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经过林崎时,还特意绕了远路,似乎沾上她就很晦气,如果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此时都该找个火盆跨一跨了。 江洺回到了自己的桌前,声音恢复了林崎想象中的清冷:“滚。” 完全没有口音,字正腔圆的“滚”字让林崎愣在了原地。 宿舍里恢复了寂静,江洺去看中文学习手册去了,而林崎,则是在努力回忆书里的情节。 好在这本书是林崎在被捅前一天熬夜看完的,印象还很深刻,她也来到了和江洺并列的桌前,拿出纸笔想要将剧情记下来,可是在距离座椅几步之遥时,女子颤抖着的纤细背影,实在是过于明显。 有这么害怕自己吗? 深感心累,林崎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放柔了声音:“我就拿一下纸和笔,放心,我不会再欺负你了。” 当然,这一次,林崎用的是江洺能听懂的语言。 得到的却是更为剧烈的颤抖,倾身拿到纸笔时,林崎都能看见江洺用力到泛白的指尖,如绷紧到极致的弓,不断战栗,害怕断裂。 叹了口气,林崎回到了床边,残存的淡淡花香包裹住她,就好像江洺还在她身边,想起如雨中浮萍一般的脊背,虽然挺直着,却因为害怕而漂浮,这个画面构成了她的第一次心软。 摇摇头将脑海里的杂念抛开,剧情逐渐清晰起来。 女主江洺,有一段悲惨的过去,但看的时候,林崎实在是太困了,没有记得太清楚,只知道她在日本时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来在精神病院被关了四年,近两年才被她小姨接出来,上了音乐学院,成绩出色,被邀请来参加选秀节目了。 可是由于她十九岁了还没分化,初评级为C班的她出于性别保护措施,被迫与十八岁了依然没有分化的A班选手林崎同住二人间。 可是林崎这东西,仗着自己家境好人缘好,在长时间枯燥无味的训练中,孤苦无依的江洺就成了她的出气筒,原身似乎是觉得反正这小可怜只有一个远在日本的小姨,还不懂中文,完全无法与其他选手交流,口齿不清地投诉到宿管那里,林崎也不过是朝宿管阿姨笑一笑卖个乖,这件事就结束了,回来还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江洺。 再后来,黑料缠身的江洺在首次公布排名中以八十九名的名次在第一轮就被淘汰,成为了走黑红路线的十八线小花,一年后分化为sss级omega,却被同样分化为sss级alpha的林崎强行永久标记,度过了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 好在江洺也遇见了她的幸运,在一次次的强迫标记中,她发现自己就快要沦为信息素的奴隶了,于是狠心自行挖去了腺体,被林崎送到VIP病房后,结识了隔壁病房的失明患者,也就是林崎所在女团的娱乐公司的总裁──宋恩。 江洺独自哼歌时,被路过的宋恩注意到了,黑暗中,听觉变得尤为敏感,宋恩仿佛从一首歌中看到了瑟瑟发抖的美丽蝴蝶,就此坠入爱河。 江洺和宋恩很是合拍,想着反正宋恩也看不见,不知道她是谁,就向她倾吐了所有的痛苦,直到她出院后,收到了顶级娱乐公司的橄榄枝,在总裁会客室见到了复明后眼含笑意的宋恩,江洺才知道,自己即将破茧成蝶。 后面的剧情也很简单,江洺与宋恩二人合力将林崎送进了牢里,还安排了人将她双腿打断,让她苟延残喘却又不能死掉地屈辱活着。 到了这里,林崎看着已经亮了的天空,放下了手机,打算今天的拍摄任务结束后再把这本小说的结局看完,可是计划不如变化,还没开始拍摄,她就被捅了左胸口一命呜呼了,现在还穿到了这本书里。 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吧,她自然是不会再欺负江洺了,天生正直的林崎甚至心里还带着极大的愧疚,虽然那些肮脏事不是她自己干的,可是现在江洺恨意的指向,就是她。 写完了剧情后,林崎把纸折了起来,放在了枕下,还没来得及将视线转向江洺,就听见了门外广播的声音:“请所有训练生迅速在大广场集中,新的任务即将发布。” 一连重复了三遍,林崎见江洺拿起同声传译的耳机就走,于是也赶快跟了上去,其实她觉得,虽然开局就是地狱难度,至少她还没有死嘛,而且还有机会,达到比前世更高的峰顶。 不就是选秀吗,她可是“回锅肉”了。 来到了所谓的“大广场”,是以颜色分了班级台阶区域的一片空地,林崎撇撇嘴,A班代表色是粉色,她穿着粉色的制服裙,来到了台阶处坐下,真的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密集的粉色。 又来了几个A班的选手,与林崎攀谈着,似乎是从进了营地后就认识的关系,语气很是熟稔。 林崎只能一问一答地回应着,毕竟很多事她都不知道,让她感谢的是,节目发起人很快就来了,宣布了接下来三天要完成的任务。 “继初评级后的第一个分班评选,主题曲评级,从今天开始,各个班级会有三天的时间学习唱跳主题曲,三天后,我们来到这里集合,一个人一个人地进行评级,请每位选手都抓住机会,这是你进入A班的最好机会,A班的选手也请注意,守住自己的位置,接下来,请你们看主题曲的视频吧。” 活跃青春的歌声响起,林崎看向前方的大屏幕,三岁开始学舞的好处尽数体现,她几乎能拆分每一个动作,在一首歌放完后就能记个七七八八了。 闲下心思,林崎把视线投向C班,本来以为在人数众多的班级中寻找江洺是件难事,她却在第一眼就看到了敛眉颦蹙的美人。 于喧闹间独立,江洺一个人呆在角落,努力记着大屏幕上的动作,身边似乎没有一个人在意她在干嘛。 但偏偏林崎在意了,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笑闹着的选手们,她想起了原文的描述,“江洺亦然是渴望着朋友的,只是她的渴望在一次次碰壁中绝望”。 心莫名地疼了一下。

    708 人在读08-31 17:25

  • 渣攻重生后我和竹马跑了

    和风容与|古典架空|连载

    A市一清吧。光线暧昧,舒缓悠扬的音乐静静流淌。吧台后,英俊的调酒师利落地翻转、交换杯子,虽然花哨却不失沉稳。外人眼花缭乱之际,一杯幽蓝色的鸡尾酒变魔术般出现在柜台上。台下响起断断续续的掌声 渣攻重生后我和竹马跑了全文免费阅读_渣攻重生后我和竹马跑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A市一清吧。 光线暧昧,舒缓悠扬的音乐静静流淌。 吧台后,英俊的调酒师利落地翻转、交换杯子,虽然花哨却不失沉稳。外人眼花缭乱之际,一杯幽蓝色的鸡尾酒变魔术般出现在柜台上。 台下响起断断续续的掌声和口哨声。 叶繁汀百无聊赖地撑起下巴。 他皮肤瓷白,标准的丹凤眼里泛着明亮的水光,仿佛春日的粼粼湖水不经意跌入他眼中。两瓣绯色柔软的唇饱满而富有肉感,唇角懒懒地勾起一抹弧度,浑身散发着的慵懒和漫不经心,勾着周围各色各样的视线。 这其中也包括黑暗中一双无人注意的不怀好意的眸。 他感到微微乏味,端起装满冰块的酒喝了一口。 凉意刺激着喉管,却同时勾起心底一股莫名的燥热。 不适感令他皱起眉头,他解开了两粒扣子。 这时,脑海里凭空多出一本他没有记忆的书。尚未来得及理解内容,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循着看去,梁洵笑嘻嘻调侃,“看上调酒师了?” “没注意。” 他简短答,神色却越来越不对,洁白紧绷的脸上浮着不正常的薄红,梁洵只以为他是醉了。 “我有件事要宣布。” 梁洵一脸即将要公布一个大秘密的喜色,不知怎么,叶繁汀却莫名地预料到他准备说什么。 他冷不丁地接过话,“你跟小萱求婚成功了?” “小萱告诉你的?”梁洵瞪圆了眼,随即笑的一脸甜蜜,“她还让我先别说出去,自己倒先忍不住了。” “我们准备……”梁洵忍不住跟好友分享更多喜讯,却不想叶繁汀又接了过去,“你们准备两年后的十月十一结婚,因为那天是你们认识十周年纪念日。” 梁洵人傻了,“繁汀,你、你怎么知道的?” 虽然这个日子他和小萱都属意,但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可是叶繁汀的语气像笃定了他们会那天结婚一样。 梁洵不禁追问,叶繁汀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大脑自动读取着书后面的内容,无暇回答梁洵的问题。 内容越往后面越离谱,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是他忘掉的哪个狗血剧本吗? 事实显然不是如此,对上的已知细节,之前抱着的荒谬和侥幸散的一干二净。 此时他阵阵发寒,整个人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状态。 如果这本书的内容是真的,那么接下来……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视野。 叶繁汀脸上血色尽褪,几乎是花容失色,“周治仪怎么来了!” 书里写道,就是这一天,他这个人见人爱的小仙男叶繁汀被心怀不轨的人下了药,和好友周治仪滚了一夜好友变好基友。 还以为是两情相悦,但实际上周治仪只是把他当成白月光的替身。 被周治仪一顿虐身又虐心,开启了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仙畜恋”剧本。 终于因为这段“不伦之恋”,他遭到了天谴,落了个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他自己也因为周治仪死于非命。 但这还没完,知道真相的周治仪备受良心谴责,被车创死,回到了过去。 周治仪痛定思痛,痛改前非,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以两章的篇幅追回了他,从此两人过上幸福的生活,羡煞旁人。 叶繁汀算了算时间,周治仪重生的节点大概在三个月后。 他快被气的吐血,有人问过他意见没有?他愿不愿意原谅?他愿不愿意和一个隐形渣男在一起? 而且和周治仪?太魔幻了,周治仪根本不是他的款,更何况周治仪还是直的,直的! 不过他忽地想起,周治仪虽然没说过喜欢男人,但好像也没交往过女友…… 难道还是个直掰弯?他绝不接受! 怒火蹭蹭往上冒,他猛地站起来,然而脑袋一沉,双腿发软,又重重跌了回去。 !!! 梁洵急急上前扶着他,“当心点,”接着又说,“我叫周治仪来果然没错,你喝醉了我一个人可顾不好你。” 叶繁汀扭过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梁洵瞬间像被无形的刀划了两下,脖子感觉凉飕飕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求生欲瞬间暴涨,“繁汀,我去喊周治仪,你坐在这等我。”说完哒哒地朝远处左顾右盼的周治仪跑去。 刚费力开口想向梁洵求助的叶繁汀:认识你一定是我上辈子给你买太多橘子的福报。 他想站起来,双腿软的像面条。 张开嘴,喉咙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吸气声。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拿出手机,好家伙,手机没电关机了。 此时,他的耳边仿佛自动播放了一首BGM。 怎么也逃不出,这花花的世界。 …… 意识越来越模糊,一个可怕的认知却越来越清晰。 不出意外的话,他今晚怕是要在这里出点意外了。 耳边传来低声的议论。 “身材真不赖,走去问问价。” “我看不像做那行的,别了吧。” “睡不到做个朋友也不错嘛。” 叶繁汀抬起醉眼,他自恃也算阅美人帅哥无数,但迎面走来的男人却也令他眼前一亮。 对方剑眉星目,五官棱角分明。淡粉的薄唇给人以疏离的冷情感,但被那双深邃的黑眸注视时,却又产生被深爱着的错觉。 包裹在长裤下的腿修长笔直,步伐从容沉稳,每一步都稳稳地踏在他心上。气势逼人,仿佛是电视剧里自带BGM出场的男人。 叶繁汀心脏砰砰直跳。就算今晚真要交代在这,他也不能亏待了自己! 再次用力,没想到这次竟站了起来,而且因为用力过猛,还显些摔倒。完全不似之前提不起劲。 叶繁汀:……这书是看情况下菜碟? 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似的,他摇摇晃晃走到男人面前时,还触发了主角必平地摔机制。 男人拎小鸡似地接住了他,一股冷冽的香气涌入鼻腔。 小鸭子还挺好闻。 他忍不住凑近了一点,学着电视里那样伸出细白的手指,轻佻地按了按男人的胸口,Q弹饱满,手感真不错。 又屈起食指懒懒地勾了勾对方领口,微红的眼尾轻轻挑起,人畜无害的脸浮上几分媚态。 “你今晚我包了。” “现在就走。” 男人没有立刻回应。 其实不过过去几秒,但对此时的叶繁汀来说却度秒如年,他有些烦躁地问:“不接客吗?” 那等不了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急色鬼。 男人晦暗的眼眸中飞快闪过一抹嫌恶。 叶繁汀并没有注意,他垂着头,不太清醒的大脑找回一丝理智。 “还是算了,也不知道你干不干净,我还是问问经理……” 刚要转身,横在腰间的手臂一紧,铁钳子一样紧紧箍着他。 男人比他高大半个头,此时他的唇正好靠近对方脖颈。两人紧贴着,隔着薄薄的衣料,男人身上的热度传到他身上。 心底的那股烦躁越来越猖獗,几乎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 冷冽的香气又若有若无地传来,他终于受了引诱,吻上眼前的那片皮肤,而且还小孩子偷吃糖果似的飞快地舔了一下。 秦聿堂呼吸乱了一下,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沉怒道:“我还怕你不干净。” 小鸭子脾气这么大? 然而叶繁汀却没有太多时间思考,因为下一秒,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拦腰抱起他,大步离开。 到了酒店,秦聿堂毫不客气地把人丢在床上。 叶繁汀深深陷在柔软洁白的鹅绒被褥里,乌发红唇,肤白胜雪。双颊泛着诱人的樱粉色泽,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动着,湿漉漉的黑眸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有了记忆里小混蛋的邪恶,安静乖巧,如同纯良不谙世事的幼犬。 秦聿堂趁人之危的念头小小地动摇了一下,然而叶繁汀总能又快又准地让他降低道德底线。 只见床上的人歪过头,舔了舔唇,头颅微微后仰,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脖颈。看向他的眼里流露出迫切和渴望,哑着声音催促。 “别耽误时间……”竟令人错觉地品出几分羞涩。 已经十几年没有过的气恼感觉再次回到胸腔。 无论今天他干什么,都是叶繁汀自找的。

    110 人在读10-29 01:08

  • 穿成残疾反派

    七月岸|古典架空|连载

    “秦初-”耳边一声不完整的低语,让秦初睁开了眼睛,入目便只看到厚重的床幔,还有晕黄的烛光。她愣了愣,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泳池里被捞出来的一样,湿,重,头脑发烫。“秦初-”近在咫尺的破碎呢喃 穿成残疾反派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残疾反派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秦初-” 耳边一声不完整的低语,让秦初睁开了眼睛,入目便只看到厚重的床幔,还有晕黄的烛光。 她愣了愣,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泳池里被捞出来的一样,湿,重,头脑发烫。 “秦初-” 近在咫尺的破碎呢喃,让秦初转过头看向枕边。 微微摇晃的烛火下,让她看清了床上人的模样。 女子眸光朦胧,似满载潮水,眉目如画,神情迷离。 一副古代女子的打扮,精致,妩媚。 秦初看呆,什么情况,她不是在宿舍里睡觉吗? 这个古装美人是谁,她稍稍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有点麻,竟然不疼! 是在做梦吗? 她孤寡二十年,没想到竟然会孤寡到做这种梦,也太羞耻了。 秦初捂脸,天哪,好喜欢。 这时,女子似是不满她的呆愣,直直地望过来,伸手轻轻勾住了她的脖子。 耳边落下轻缓的呼气声,让秦初的呼吸骤然加速。 女子微微仰头,凑近:“秦初,帮我-” 秦初呼吸一滞,挑眉:“怎么帮你?” 女子眸光泛红,黛眉轻蹙,似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濒临失控的理智。 她的嘴唇缓缓抿成一条线,随后闭上了眼睛,眼角滚落一滴泪珠,沾湿了扇羽般的睫毛。 脆弱,蛊惑。 秦初失神,低下头去,管它羞耻不羞耻,反正是在梦里,自己的梦自己做主。 她也闭上眼睛,吻/向女子的唇。 柔软,微凉,像是小时候咬到的第一口果冻。 美味,诱人,裹挟着人的五感,沉醉。 怀里的美人轻/颤,抱紧了秦初的腰。 背上蓦地一疼,是女子的指甲不乖。 秦初心里飞快地划过一丝不对劲,快到她来不及细究。 她微微抬起头,手指勾起女子的下巴。 女子缓缓睁开双眸,眸底一片暗光,不见清明,似是不知今夕何夕。 “一次怎么够?” 秦初轻笑一声,语气轻佻。 女子抿唇,一脸茫然,红霞遍染,脸颊,耳朵。 秦初又低头,凑到女子耳边,语调低沉:“还差得远呢…” 她孤寡了二十年,实战经验虽然为零,但理论知识满分。 那些知道却没试过的遐想,适合慢慢尝试。 尝试到美人的双眸隐隐泛红,不敢与她对视。 尝试到美人颤了又颤,圆润的指甲在她背上划下划痕。 尝试到女子全身… 像画笔蘸满了水粉,不小心甩落笔尖的红色颜料,落在玉白的肌/肤上,染上错落无序的红。 夜风轻柔,月色撩/人,漫天星子闪烁,让人神魂颠倒。 “小姐,小姐醒醒,船靠岸了。” 秦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胖胖的少女,打扮得像古装剧里的小丫鬟。 等到她被小丫鬟伺候着穿衣洗漱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她好像穿越了!要么就是梦还没醒。 在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差点疼得哭出来后,秦初叹气,穿越就穿越,好歹给她留下原主的记忆啊。 这下倒好,啥都不知道,两眼一摸黑,万一露馅了不会被当成鬼怪抓起来吧。 “小姐,您怎么不说话呀,奴婢就说您第一次喝酒,尝尝就好,您偏不听,一下喝了一壶…” 小丫鬟絮絮叨叨地念着,语气间满是担忧。 秦初缓了一会儿,回头去看床上,昨夜好像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来着。 床上已经不见凌乱,锦被叠放整齐,床单-嗯?床单呢? “床单呢?” 小丫鬟一愣:“对啊,床单怎么不见了,不会是小姐您喝多了,梦游给丢河里去了,哎呀,幸好人没事。” 以后可不能再让小姐喝多了,昨夜不仅在那么多人面前失态,还摔了一跤,睡一觉还把船家的床单给丢了。 秦初皱眉,梦游? 她突然想到什么,直接解开衣服:“我背上有点疼,你看看怎么回事?” 小丫鬟忙去打量,下一瞬便大呼:“哎呀,小姐你昨晚出去打架了吗?这背上是被谁挠的。” 秦初心头一重,床单大概是被人带走了。 那应该不是梦… 昨夜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走出房门,秦初又是一呆,怎么感觉这脚下一脚深一脚浅的? 研究了半晌,她默默自闭,穿越就穿越,怎么还瘸了一条腿,确定不是在整她吗? 下了船,没走几步路就到了一座府邸外。 秦初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写着‘秦府’两个大字。 被小丫鬟扶回房间,旁敲侧击问了几句。 秦初对着镜子里几乎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长长叹气。 原主也叫秦初,名字一样,长相也一样,就是左腿瘸了。 她现在不是现代女大学生秦初了,变成了九曲县第一富豪:酒商秦大老爷的女儿,秦大小姐。 等一下。 秦初忽然想起在宿舍里临睡前,室友嚷嚷着看到一本气人的小说,里面的残疾大反派跟她同名同姓。 残疾!还同名同姓! 秦初裂开,难道说自己是穿到了那本气人的小说里,可是她还没看过那本小说啊! 完蛋了,她现在只知道自己是大反派,对于剧情一无所知,要命,反派一般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啊。 房门口,胖胖的小丫鬟端着食盘走进来:“小姐您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喝碗醒酒汤,往后千万不要喝那么多了,明天县学就开学了…” 小丫鬟一边碎碎念,一边布置饭菜。 秦初听得两眼发昏,这就是原主的大丫鬟,名字叫罐子,照料衣食起居。 罐子,呵呵,秦大小姐可真是个起名鬼才。 她摆摆手:“我有些头疼,脑子糊里糊涂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你过来。” 罐子忙放下碗筷:“小姐您头疼得厉害不,奴婢这就去找大夫来,可别是生了病。” “不用请大夫,过来,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秦初又细细询问了一番,了解到秦家关系简单,秦母早逝,秦老爷一直没有再娶,如今在外经商。 原主还有个大哥,虽然小丫鬟说得委婉,但不难推断出秦大少爷是个不学无术、整日寻花问柳的。 倒是原主都快被小丫鬟夸上天去了。 “小姐您英勇无双。” “小姐您气势无敌。” “小姐您打遍全县无敌手。” 秦初嘴角抽了抽,确定了,原主也是个不学无术的,还是个人见人怕的煞神,不愧是能被叫做大反派的人。 次日一早,秦初被罐子搀着上了马车,说是书院开学了。 没错,秦大小姐身残志坚,花重金在县学里读书。 马车停到县学外,秦初掀开车帘,就见罐子跪到地上,弓着身子,努力把背绷直。 秦初的脚一偏,她现在知道原主为什么带罐子出门了,原来还有这用处。 “起来,扶我下去。” 罐子委屈道:“小姐您嫌弃奴婢了吗?往常都是奴婢当矮凳的。” 秦初眼角一抽:“以后不用了,我忽然觉得还是矮凳比较结实,你是本小姐的大丫鬟,代表了本小姐的脸面,当然不能再拿来当凳子使唤,站直咯。” 罐子闻言差点哭了:“小姐您不用我了,可是奴婢也不会别的了。” 她就这一个作用,哦,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小姐要教训谁,直接撸起袖子上,一点也不带含糊的。 秦初叹气:“你看有几个小姐把丫鬟当凳子用的。”她可是瞧见了,别的马车里下来的人,要么是被丫鬟扶下来,要么是用矮凳。 正说着,便见一个盛装打扮的少女踩着自家丫鬟的背下了马车。 罐子登时就道:“谁说没有,表小姐就和小姐一样。” 跟他们家小姐一样霸气。 表小姐姓陈,叫陈夏,她看到秦初便两眼一亮,快步走了过来。 秦初小声问罐子:“这是谁,我平时都叫她什么?” 罐子已经接受她家大小姐因为喝多了酒,忘记了一些事,小姐说了要保密,省得让外人知道,再嚼舌根说小姐脑子坏了。 她默默总结一番,得出的结论是小姐懒得解释,也嫌喝酒喝糊涂的事传出去太丢人,所以不能让外人知道。 罐子压低声音道:“那是您的二表姐陈夏,小姐您平时叫她表姐,表小姐与您的关系最好了。”也是小姐唯一的好姐妹。 话落,陈夏已经走到了跟前。 秦初镇定地喊了一声:“表姐。” 陈夏欢欢喜喜地揽住秦初的胳膊,一脸八卦道:“秦表妹,你听说了吗?昨晚县令千金丘瑾宁竟然被一个对子给难住了,说是不仅没对上,还嫌丢人直接躲起来了。”

    2716 人在读11-29 01:22

  • 陛下又在偏宠小娇O啦

    月坠明夏|古典架空|连载

    三更天,月色朦胧。林霁云半梦半醒间忽然被弄醒,对方的头埋在他的肩颈处,清冷的Alpha信息素像张网,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他们是百分百匹配的AO伴侣,仅仅是简单的相拥都能让双方心跳变速,情难 陛下又在偏宠小娇O啦全文免费阅读_陛下又在偏宠小娇O啦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三更天,月色朦胧。 林霁云半梦半醒间忽然被弄醒,对方的头埋在他的肩颈处,清冷的Alpha信息素像张网,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 他们是百分百匹配的AO伴侣,仅仅是简单的相拥都能让双方心跳变速,情难自已。林霁云脸上带着潮红,下意识像个小兽般娇哼了一声,抬起胳膊主动攀附对方的脖颈。 一夜未眠。 …… 婢女扶云轻手轻脚走进内间,小心地掀开床帏,床上的人将醒未醒,长睫微颤,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上带着薄红,像是晨间新鲜采撷带着朝露的海棠,让人忍不住珍藏。 虽然自己被派到小少爷林霁云身边伺候已有半年,但每次仍旧会不经意间被这张脸惊艳。 她轻轻道:“小少爷醒醒,时辰到了。” 林霁云睡得迷迷糊糊的,正沉溺于和君颉翻云覆雨,冷不丁听到温柔的女声,忽然惊醒过来。 望着扶云的脸,林霁云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又在做梦。 他已经穿越回原本生活的世界,以后应该再也不会见到君颉了。 林霁云三年前发了一场高烧,陷入昏迷,群医束手无策,谁也不知道他其实是穿越到一个奇怪的世界,那里的人不仅有男女两种性别,在此基础上,还将人分Alpha、Beta和Omega三种性别。 Alpha数量较少,但他们能力出众,天生是社会的顶层,掌握着世界的话语权,Beta数量最多,各方面的能力都非常平庸,也只能生出Beta,至于Omega的数量最稀少,他们能力也最弱,是最底层的性别,但和Alpha结婚却能生出优秀的Alpha。 因此法律规定Omega成年后必须和匹配度最高的Alpha结婚。 ——林霁云在那个世界是Omega,基于法律,被迫和自己匹配度最高的Alpha结婚,君颉就是那个Alpha,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 三年后,也就是现在的半年前,林霁云又意外穿回来了。 回来后那个世界的影响并没有消失,午夜时分,他常常梦到和君颉肌肤相亲,醒来后林霁云心里总是莫名升起一股遗憾的情绪。 难道他还在想念着君颉? 林霁云连忙摇了摇头,把这种可怕的念头甩出去,君颉确实很不错,无论是任何方面,但这个世界才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有亲人有朋友,他怎么可能再穿越回去。 扶云拿来衣裳给林霁云,又打水给他洗漱,等收拾妥当后,林霁云问道:“三哥现在在哪?” 前些日子殿试放榜,二哥林霁方中了状元,插花披红,跨马游街,阖府上下一片喜庆,偏偏林霁云因昏迷三年,体质虚弱,自打醒来二哥便不许他出门,只能在家休养,无缘这场盛事。 放榜传胪后的翌日,陛下还会在杏园赐恩荣宴款待众进士,据闻园内玉台翠树,美不胜收,宴席有乐人奏曲,还有珍馐佳酿,这回林霁云再不肯错过了,二哥中状元可是难逢的喜事,他总要凑一份热闹的,便央求了三哥林霁流偷偷带他出去玩。 三哥林霁流年岁和他差不多,平日并不怎么拘着他,还对他有求必应。 扶云将林霁云的头发束好,因林霁云尚未及冠,因此只是简单用簪子绾住,余下青丝散落,她看到镜子中一袭月白云绣袍、妍丽非常的小少爷正一脸懵懂地望着她,连忙低了头,温和道:“三少爷正在前厅等着呢。” 听到林霁流还在等,林霁云随便挑了个玉佩戴上,随即快步跑了出去。 林霁流翘着腿,果然等得不耐烦了,但也没说什么,他见林霁云脸色酡红,便上手摸了一把,啧了一声,“怎地这般烫?可别是身体还未好,到时候被二哥发现我带你出去,要剥了我的皮。” 林霁云却第一时间想起午间小憩时做的梦,脸上热度一直未褪去,被三哥一提,忍不住脸更红了。 “早已经好了,不妨事的……”他含糊道,“三哥,我们快走吧,别去迟了。” 幸好林霁流向来是个粗糙性子,也并未在意。 两人坐上马车,不多久便到了杏园,杏园原是前朝顺德公主的私人林苑,前朝覆灭后,便荒废至今,直至今上少年登基后,重新修缮,用作宴请群臣之所。 今日恩荣宴便也设在这里。 因为宴请的学子众多,还有部分朝臣,守卫看管比往日松懈一些,林霁流自小便在京城混,和不少人都能攀上几句交情,进杏园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不被二哥撞见便万事大吉。 进了杏园,远远传来丝竹之乐,宴席已经开始,能参与宴席的都是当科进士,二哥林霁方作为今科状元也在其中,林霁流和林霁云自然不敢过去露面,两人只能和一些世家弟子在一块喝酒行令。 不多时,宴席那边又响起击鼓传花,还有唱喝的声响,比他们这边热闹多了,林霁云有些好奇,他悄悄问道:“三哥,今日恩荣宴是陛下亲自主持吗?” “陛下心怀天下,操忙国事,哪里有这个功夫。”林霁云还未说,在一旁想与林霁云搭话的世家子弟便热心地解答了,“往年恩荣宴都是陛下指了内臣代为主持,今年是礼部尚书聂知休。再说了,若是陛下亲临,杏园必然严加守卫,我们哪里混得进来?” 因林霁云昏迷三年,几乎从未踏足世家子弟的圈子,今日是第一次亮相,时人多重容貌,尤其是京城这种繁华的地方,而林霁云又长得容貌昳丽,红唇齿白,恍若神仙中人,加上他是林霁方、林霁流的弟弟,一时许多人想找机会与他攀谈,听到他问话,便都争先恐后给林霁云解答。 “这也是陛下的恩典,他驾临宴席,群臣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没了享乐的心思,这是让大家放开了玩乐的意思。” “陛下虽平日看着不苟言笑,冷淡疏远,内心但却能体察民情,宅心仁厚。” “陛下十六岁时还御驾亲征,三月大破楼兰,十七岁治理黄河水患,文治武功,是我朝万民之福。” …… 本意是解答林霁云的疑问,但说着说着,这些世家子弟便开始吹鼓当今陛下的种种功绩,林霁云在一旁,也听了不少——从十四岁甫一登基便剑斩佞臣清理朝廷至今年年初减免赋税,使民生安居乐业,话里话外,无不敬仰之情。 唯一的缺憾就是陛下登基九年,至今后宫空虚,以前陛下年岁小,倒也没什么,如今已二十有三,身边却连一位亲近的人都没有。 平常在世家子弟中,这个年纪的儿郎孩子都一箩筐了。 众人纷纷感叹地嘘了一口气,为陛下举杯,庆祝他能早日觅得佳人,为皇家开枝散叶。 原本林霁云体弱不该喝酒,但大家兴致到了,又是因为这种高尚的理由,林霁云没奈何,只好跟着浅抿了两口,但不曾想自己酒量太浅,喝了后便有些上头,再喝下去恐怕要醉得丢人,而三哥林霁流又同友人在一起划拳顾不上他。 林霁云只好借口下楼找清静。 此时正值春日,杏园内丹楹刻桷,阶柳庭花,林霁云一边醒酒一边漫无目的地逛,林家虽然世代为官,攒了一些家私,可府内到底比不上皇家园林奢华,慢慢的,他距离丝竹之声越来越远,身边人声也越来越小。 林霁云颇为享受这块的闹中取静,他折了枝开得正好的桃花插在发间,找了处粗壮的桃树枝,熏熏然倚着闭目。 只是酒的威力惊人,林霁云睡着便觉得皮肤有些发烫,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霜雪气味,清冽又干净,让他因醉酒而燥热的身体更加难受了。 他朝着气味的来源望去,树下站着三个人,为首的穿着一袭纯白素色锦衣,长身而立,正背对着他,林霁云觉得这背影异常熟悉,昏昏然之时几乎是下意识道:“君颉?” 因林霁云先前坐在树上醒酒,树下的人并没有发现他,猛然听到人声,另外两人立即刀剑出鞘—— “大胆!” “有刺客!” …… 但等他们看清桃树上的人,却失语了半晌。 此时正值桃花灼灼盛开之时,粉红花瓣一簇簇竞相怒放,聚在一起恍若明艳朝霞,风一吹,片片花瓣撒了一地,美不胜收。 而这美景与桃树上的少年相比,竟失色了不少。 少年就这么轻盈地倚在桃枝上,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脸上带着淡淡的薄红,妍丽动人,他一袭月白云袖袍,沾染了不少新落的桃花,身体在微风下轻轻起伏颤落,仿佛是桃花精怪化身而成。 林霁云失口说出‘君颉’两个字后就后悔了,他定然是醉得狠了,君颉明明是ABO世界的人,而他已经穿越回来,他们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永远都没再见的可能。 正准备下树道歉时,和君颉背影有八分相像的人此时抬起了头。 对方服饰不算华丽,但通身却有一种别样的矜贵,若凛冬霜雪,让人不敢亲近,林霁云本来想避开目光,但见到那张眉目清俊的脸,整个人呆住了。 这不是君颉还能是谁? 可他明明在ABO世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霁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待下去细细查看,但身子一软,脚下没踩稳,竟然摔了下去。 其实桃树并不高,摔下去也不会受伤,但毕竟是疼的。 林霁云心跳如鼓,闭着眼等待疼痛,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清冷的霜雪气息包围着他,林霁云睁开眼,落入乌黑深邃,带着些许惊喜的目光中。 “霁云。”君颉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你怎么来了这里。” 三年前,每至夜间,君颉都会入梦,梦里他来到另一个世界,那里不止分男女,还分Alpha、Beta和Omega三种性别。 而他则娶了一个乖巧可人的Omega。 一开始君颉不以为意,可后来不知不觉就沉溺于Omega的温柔可爱中,每夜入睡成了他枯燥无味的朝廷政事中最好的调剂。 但半年前,他突然再也无法入梦,这让君颉有些烦躁。 今日恩荣宴他本不必来,照例指了聂知休主持宴席,但是身边伺候的人知道他近日心情不佳,因此劝他不若出宫散散心。 君颉想着这个时节杏园桃花应该开了,正是赏玩的时候,加上心情确实不佳,于是只带了两个侍卫,微服秘密出来走走。 但谁曾想,竟然让他遇见了自己另一个世界的小妻子。 君颉抱着人,没听到回答,低头仔细打量小妻子的脸,发现对方闭着眼,脸色潮红,口中轻轻呢喃他的名字,身上还有一股浓郁的甜香。 他们一起生活了三年,这种情况代表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的小妻子——发.情了。 君颉抱紧了怀里的人,立即吩咐道:“回宫。”

    505 人在读07-03 21:39

  • 太上皇年方二十三

    紫玉轻霜|古典架空|连载

    万丈红尘,世人敬我畏我谤我,视我为真龙凌空,却无一人知我,夜夜困陷于无边梦魇。千秋大业,繁华看尽享尽碎尽,自认已疯妄半生,何曾想醒转后,孤影幽冢只等一个你。第一章荒宫棠瑶觉得自己又要死 太上皇年方二十三全文免费阅读_太上皇年方二十三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万丈红尘,世人敬我畏我谤我,视我为真龙凌空,却无一人知我,夜夜困陷于无边梦魇。 千秋大业,繁华看尽享尽碎尽,自认已疯妄半生,何曾想醒转后,孤影幽冢只等一个你。 第一章荒宫 棠瑶觉得自己又要死了。 冰冷的湖水肆意涌入口鼻,那种即将窒息的绝望感让她拼命挣扎。按住她后颈的那人却毫不留情,手上更用了几分力,将她死死地往下压去。 “还是不说?”他再次发问,语声冷冽,漠然中蕴含狠意。 她竭力想要发声,却开不了口。那人忽而又揪着她的长发往上一提:“我再问最后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入宫?” 棠瑶急促地呼吸着,呛进去的水还未咳出来,说话都极其艰难了:“我……刚才说了,可你不信……” “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看你到底能撑到几时?!”那人冷斥一声,再次发力将她压入水中。 湖水又一次侵入她的口鼻,棠瑶已连挣扎的力气都快耗尽。 却在这时,有云板击声自远方传来,突兀而急促,一声连一声惊破了黄昏的沉寂,亦让那人的手减了几分力度。 “怎么回事?”“像是乾清宫那边……”旁边有人在惊诧议论。 很快的,又有人迅疾奔来,急切道:“万岁爷刚才在乾清宫……” 话到关键处,却骤然停止。 四周一片死寂,大约是报信者及时转为耳语。 “走。”过了片刻,压制着棠瑶的人只冷冷说了一个字,随后拖着她的长发,将她像死尸般扔到浅水处。 脚步声渐次响起,那人走了几步,又止住,寒声道:“休要对人提及此事,若不然……在这宫中,我自有千百种法子,让你悄无声息地死。” 棠瑶伏在湖边浑身湿透,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去回答。 那群人很快远离了这一池荡漾的琼玉。 萧瑟秋风中,钟声余响依旧未绝,震起鸟雀惶然四散,掠向金灰色的云端。 * 直至脚步声彻底消失,棠瑶才吃力地从水中爬起。湿透了的衣衫在风中不住滴水,她浑身僵冷,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 这已经是她来到此地后,遭遇的第三次死里逃生。 就在数日前,她的饮食内遭人投毒,幸得宫女芳卉无意打翻,她才免于一死,只是可怜了那只寄居许久的狸猫,替她成了枉死的冤魂。 而今日,那意欲将她溺死的年轻人,出手狠辣,目的明晰。 是什么时候起,他已断定她不是真正的棠瑶了呢?若是确信,又为什么不告发上去,而要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她说出所谓的真相? 听他和手下的交谈,声音异于寻常男人,然而宫中二十四监,不知他隶属何处,在内廷又有怎样的地位?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露在旷野上的羚羊,对手窥伺多时已然迅猛扑出,这一次她虽侥幸逃脱,却连这厉兽究竟是何模样都未能看清。 * 天际霞光似锦,赭红宫墙绵延无尽,棠瑶紧紧抱着双臂,穿过幽长无人的夹道,回到了长春宫。 推开虚掩的宫门,一路往里行去,青石砖间滴下迤逦水痕。 偌大的长春宫寂静得好似荒野,枯黄落叶掠过碧青的琉璃瓦,无声飘坠于地。 檐下铜铃轻响,芳卉持着烛台从佛堂中出来,看到她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也不惊讶,只是打量了一眼,问了句:“棠婕妤,怎么弄成这样?” 棠瑶故作惊惶地道:“……掉进湖里了。” 芳卉“啊”了一声,道:“您也太不小心了,赶紧回房换衣衫吧,我去叫人准备沐浴的热水。”说罢,顾自匆匆离去。 棠瑶睨了那背影一眼,便往自己在承禧殿的居处走去。一路上,无论是宫女还是內侍,见到她之后或是偷偷打量,或是装作寻常,竟无一人显露惊诧,更无人询问关切。 直到她将身子浸入好不容易等来的热水后,才听到窗外传来芳卉和佳蕊的低切交谈。 “她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吗?” “看样子好像没明白,不觉得她自从那次醒过来以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吗?话说回来,秉笔到底是想除掉她,还是让她活下去呢?” “小声点,当心被听到!” 棠瑶本已经是伏在浴桶里屏息凝神偷听,听到此处,连忙不紧不慢撩起水来。 窗外的芳卉听到了水声,便继续低声道:“秉笔想要做的事,还能让我们看透?” “那我们得在这待到什么时候啊?我还想着万岁爷大寿的时候,皇太孙应该能赶回来吧?那样的话,咱们是不是能回那边?” “怎么,你还念着那一位?” 两人的声音更小了,即便棠瑶挺直身子也听不到什么。正焦虑之际,又有小内侍从不远处来到窗外,招呼道:“两位姐姐,刚才听到那阵云板声了吗?我听说,有好几位内阁大人被紧急召进了乾清宫,像是有大事发生。” “大寿就要到了,还有什么事要这样着急慌忙的?” “你就知道大寿,北边军情告急的风声,传了可不是一两天了……” 三人说着话,渐渐往对面去了。棠瑶这才深吸一口气,抱着双膝倚坐于水中。 水雾氤氲,弥漫在静谧室内。屏风上绿竹修长,云雀飞旋,一切都浸润了湿意,影影绰绰朦胧起来。 她闭上眼,先前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直到此时还未散去。 五个月前,还是叫虞庆瑶的她撞进了这个身子,未等完全清醒,便觉窒息无比。待等拼死睁开双眼,竟发现自己是以三尺白绫悬于晦暗殿内,脚下圆凳翻倒于地,四周空空荡荡一片死寂。 她惊慌之下抓着白绫拼命挣扎,即将脱力时竟扯松了扣子,从半空重重跌落。 此后神志恍惚,似乎有人踢开了大门,随后人声鼎沸脚步错杂,她才渐渐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另一个世界被救活过来了。 只是,成为了另一人。 昏沉沉的她被送到了长春宫内,据说此地本就是棠瑶棠婕妤的住处。这长春宫甚是恢弘阔大,却只安排她一人住着,宫女內侍对她的态度也颇为冷漠。 她觉得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冷宫,也曾试探着询问过芳卉:“我当初为什么会去那个废弃的偏殿自尽?” “那可怎么知道呢?”芳卉打量着她,“婕妤您……大概是觉得远离家人,又不受恩宠,所以一时想不开。是不是?” 棠瑶一时无语。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后来从宫女们那里得知,原来这位棠姑娘虽然姿容姣丽,初入宫见圣便被封为婕妤,此后万岁爷却另有了珍爱之人,将她彻底遗忘在了长春宫。 宫殿冷清寂寥,别说圣驾不会驾临,就连其他嫔妃也没露过面。她度过了最初的惶惑不安,倒是难得的偷闲了好一阵。 看日光如何轻移于菱花窗间,印下淡淡剪影。翠色鹦鹉在鎏金架上簌动双翅,时不时啄理羽毛。听殿外风过回廊,卷落片片金黄银杏叶,铺满庭中小径…… 只是不记得是从哪一天起,死亡的阴影又纠缠不休。 一次又一次被算计,今日虽是捡回性命,然而下一次呢?就这样坐以待毙,恐怕迟早会死于非命。 必须要想办法。她趴在浴桶边沿,垂着眼睫默默思量。 …… “婕妤,要起来了么?”门外响起了芳卉的声音。 棠瑶应了一声,拭尽水珠穿上里衣后,芳卉佳蕊推门而入,侍候她换上襦裙。 趁着两人忙碌的时候,她不经意似的问:“刚才我从湖边回来的时候,听到一阵阵声响,你们可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芳卉一边为她整理衣衫,一边瞥着她道:“婕妤,我们不便四处走动,也没处去打听呀。” “我倒是望到有些宫人匆匆忙忙往西边跑,也不知是去什么地方……”棠瑶走到妆镜台前,若有所思地拢着犹沁水珠的乌发。 “西边?您看错了吧?去乾清宫该是朝东南……”为她梳妆的佳蕊快人快语,未料说到此处,只觉足尖一痛,竟是被芳卉狠狠踩了一下,惊得她急忙收声,装作专心地匀起胭脂来。 乾清宫,东南方。 棠瑶不动声色地整了整衣襟,没再询问下去。 从这日之后,她起居如常,好似真的忘了那事。北方军情到底如何,禁宫之中少人议论,所有人依旧沉浸在为万岁准备寿诞的繁忙之中,她身边的宫女内侍们也常常被调遣去别处帮忙,让她落得安静。 又是黄昏时分,佳蕊刚抱着许多衣物从尚衣局回来,却见棠瑶往外走。月白盘珠短袄配上藏蓝百蝶穿花马面裙,外罩着纯黑狐绒面的斗篷,薄施了脂粉,更衬得莹如璧玉。 “婕妤要出去?”佳蕊连忙问。 棠瑶道:“有些心烦意乱,去外面走走就回。” “那奴婢陪着您,上次不是还……” “不用了,我就去附近坐坐,不会去危险的地方。”她笑容温和,态度却坚决,不等佳蕊再阻拦,独自出了宫门。 斜阳洒金,宫墙沉郁。渺渺雁群穿过云絮,散落声声低鸣。棠瑶裹紧斗篷,在萧飒秋风中再度穿过狭窄幽深的夹道,朝东南方而去。 那是乾清宫的方向。 * 暮色无声无息笼罩了下来,远处渐次传来宫门落钥之声,在寂静中尤显凝重深沉。重檐庑殿下,新近更换的绛朱宫灯被一盏盏点亮,橘红光晕在风中摇烁不已,映照着站在殿前白玉台上的人。 他正凝神看着不远处的鎏金香炉,一袭盘云锦绣的苍绿曳撒,仿佛与这沉静暮色融为一体。 身后殿门轻响,年近半百的内侍伛着腰悄悄出来。 他只略侧了侧脸,低声问:“怎样了?” 那人摇了摇头,道:“咳得厉害却还在骂着,一会儿恼怒瓦剌进犯边镇,一会儿又说宫里不够热闹,显不出寿诞将至的气派。” “李太医和黄太医都劝不住?”他轻叹一声,忽而发现了什么,向远处扬了扬下颌,“尤祥,你看看那是谁?” 尤祥一怔,眯着眼仔细望过去。 昏暗夜色下,宫道尤显空旷,有人正朝着乾清宫行来。晚风疾劲,带着几分萧飒秋意,吹拂起女子长裙细褶,在廊上的宫灯斜照下,宛如银波涟漪,荡漾涌动。 阶前小内侍望到这女子身影,出声喝问:“什么人?” 女子低着头,来到玉石长阶下,略显不安地道:“长春宫,婕妤棠瑶。” 尤祥心里一震,不由望向近旁的年轻人。 小内侍大吃一惊:“棠、棠婕妤?!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自己来这……” “我是有事想要求见万岁。”说话间,她微微抬起脸。 但见前方白玉长阶直如通天,正殿大门前鎏金香炉好似猛兽盘踞,光影明暗中,有两人正站在那里。 皆着曳撒,一苍绿一青蓝。靠近香炉的那一位年纪应该很轻,身姿秀挺,曳撒上彩绣斑斓,虽看不清图形,也显然品级不低。 “两位公公,烦请通报一声。”她攥着袖子,努力镇定下来,朝上方笑了笑。 尤祥被这看似纯良的俏丽笑脸晃了晃神,心道果然名不虚传,便有意沉着声回应:“万岁已经歇下了,有什么头等大事要在这时候来求见?” 棠瑶讶然:“这不是才天黑么?听说万岁通常不会那么早就寝……” “万岁今日有些劳累,你有事,改日再来!”尤祥态度生硬地回了一句,又瞥向旁边的人。 棠瑶心里一沉,眼见另一位年轻的尚未开口,或许还有回旋余地,不禁踏上一步:“还请公公怜悯。实在是因为听闻万岁寿宴在即,要放一批宫人返乡。我想着虽然不能跟她们一样离开宫廷,却也希望万岁能开恩,容许我出城找一所古寺,为逝去的母亲祷告念经……” 她已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谁知那年轻人只望着香炉不出声,还没等她说罢,转身便走。 “请留步……”棠瑶情急之下,还待上前,忽听得殿门一响,有老者踉跄而出,险些跌倒在地。 “怎么了?!”尤祥与门旁的小内侍连忙上前搀扶,那年老的医官双手发颤,大放悲声。 “万岁爷,万岁爷他……一口气没喘上来……” 话音未落,原本在门外的数人飞快入殿,乾清宫中顿时嘈杂不绝。 呼喊声,哭泣声,呵斥声,嗡嗡盘旋交错混乱。棠瑶头脑一时空白,甚至有种虚幻到极致的感觉。 愣怔半晌,才回过神想要趁乱而走,却听得咔咔数声,正殿殿门已被重新打开。 两列换上了麻衣的小内侍持着明灯低头而出,从上至下站满玉石长阶两侧。 晃动不已的灯火,让棠瑶有些晕眩。 寂静中,先前那个身着苍绿曳撒的年轻人,再度从乾清宫中沉步缓出,目光凛冽扫视众人,终于开口,却是少年清音。 “万岁爷龙御归天,速召各监各局掌印尚仪来此。尤祥,你带人传讯于宫外,告知各部司四品以上官员即刻入宫。天明之前,务必将一切办妥!” 数声应承后,众人飞奔而去,不多时,宫门方向云板声起,琅琅然回荡盘旋,渐次曼延。 棠瑶望着那人一步步走下长阶,站定在距离她只有三级的台阶上。 刚才一听到他开口,棠瑶就已背脊发寒。 话语清寒不含情感,正如前几天,将她强行按到水中时一样。

    596 人在读03-18 02:16

  • 这甜宠给你要不要啊[快穿]

    岁砚|古典架空|连载

    【任务很简单的哦,宿主只要按照剧情扮演女主,跟男主谈谈恋爱,享受男主的宠爱,就可以完成任务哦。】【男主很帅很深情,宿主绝对不会吃亏的。】【只要宿主听话,好好完成系统下发的任务,系统就可以让宿 这甜宠给你要不要啊[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这甜宠给你要不要啊[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任务很简单的哦,宿主只要按照剧情扮演女主,跟男主谈谈恋爱,享受男主的宠爱,就可以完成任务哦。】 【男主很帅很深情,宿主绝对不会吃亏的。】 【只要宿主听话,好好完成系统下发的任务,系统就可以让宿主复活哦。】 青城市第一中学,此时正是下午第三节活动课。 被繁重的学习压了一天的学生们都从教室跑出来,来到学校操场上开始放松起来。 操场旁边的石凳上,一个穿着一中校服的女孩正安安静静的坐在上面,她的目光落在操场里正来回奔跑着的年轻男孩身上。 那是一个长相很是清纯漂亮的女孩,长发扎成马尾柔顺的垂在脑后,眉毛细细弯弯如同梢头柳叶,晨间清雾。 一双眼却是形状极为勾人的桃花眼,眼中波光流转,看着你时便让你觉得她的眼中只有你。 至少,操场上那些正在打篮球的男孩子就是这样想的。他们互相推搡着,暗中示意朋友去看那坐在操场似乎正在看他们打球的少女,然后更加卖力的在球场上奔跑着。 【宿主,男主在看你呢,他待会肯定会过来找你的,宿主要好好表现,争取让男主早日爱上你。】 聒噪的声音又在沉鱼脑中响起,这让沉鱼有些不适的皱起了眉头,她收回自己看向操场的目光,眸光落到了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上。 白皙,手指细长,手指关节处泛着微微的粉意,指甲也修剪的短而圆润。 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但是却不是属于沉鱼自己的手。她的手指是修长的,指甲上也永远染着她最爱的红色丹蔻。 想到这里,沉鱼脸上的表情不禁沉了几分,嘴角也有些不快的向下了两分。 她再一次对着自己心中那个害她至此的东西要求道【送我回去。】 她并不想待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也并不想去完成那些莫名其妙的任务。 系统沉默了一瞬后强调道。 【宿主,你已经死了,只有完成任务,系统才会帮你复活。宿主难道就不想复活吗?】 却不想沉鱼听了这话,心中的恼怒更是盛了几分。 【我需要你帮我复活?这并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只需要送我回去,自然有人会复活我。】 只要回到了沧澜界,她那几个道侣自然是会想方设法恢复她的肉身的。 沉鱼心中无比确定这一点,哪怕她之前才因为脚踏四条船翻车,被那四人的斗法余波连累的身亡。 或许是感觉到了沉鱼强硬的态度,系统再开口时,语气便没有之前那样和善,而是带上了强烈的威胁意味。 【不完成任务,宿主将被抹杀。】 【你在威胁我?】 【没有,只是善意的劝告而已。】 【呵。】沉鱼不禁冷笑了一声。 她抬头又看了一眼操场上正在打球的,系统口中所说的这个世界的男主。 又回想起之前系统给自己的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剧情,眼中不由便对那个人透出了几分厌恶来。 【对不起,我拒绝,我嫌脏。】 系统所给的剧情中,女主就是沉鱼现在的这个身体的原主“陆沉鱼”,而男主则是面前操场上那个叫做顾言的男生。 原主是青城市第一中学高一级的学生,顾言则是高二级的学长。 原主漂亮羞涩,是个名副其实的软萌女孩,而顾言却是青城市一高里的校霸,仗着自己家中有钱,横行校内。是整个学校都没有人敢惹他的存在。 一次意外,顾言对原主“陆沉鱼”一见钟情,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最终两人经历了多番挫折后,甜蜜的在一起了。 只从表面上看起来,这似乎是个很不错的郎财女貌的故事。 但是实际上呢,男主顾言是个玩咖,从初中起就谈了很多女朋友。而这些女朋友在后来顾言追求原主时也变成了他身边那些所谓的好兄弟用来劝原主答应的手段。 “我们言哥往常换女人如换衣服,这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这么认真,陆沉鱼,你可不要让他伤心。” “你就是仗着我们言哥那么喜欢你,才敢这样对他罢了。” “陆沉鱼,答应言哥吧,他真的很爱你。不要辜负他。” 沉鱼不知道系统是怎么想的,但是她自己是委实没有办法接受顾言这种还未成年,就已经骗的不少小姑娘跟他上了床的人的。 这种人,再帅再深情,还有意义吗? 他对原主深情只会让沉鱼觉得更加厌恶。因为为了体现他的深情,那些曾经也跟他谈过的女孩在他以及他身边的众人口中就变成了“玩玩而已”,“是她们自己贴上来的”。 系统闻言沉吟一瞬,它似乎是认为自己找到了沉鱼为什么排斥任务的原因,便开口解释道。 【不会的,他是这个世界的男主,怎么会脏呢?而且跟男主有过身体交流的那些女生都是处女,男主是不会得病的。】 【而且,男人嘛,以前有过几个女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顾言和你在一起后,一直都对你是忠贞不二的,你们之间不会再有其他女人的。】 【正常?那陆沉鱼呢?在她身上怎么就变得如此不正常了?】 沉鱼听了对方这话却是忍不住笑了。 她想起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设定。 十六岁的女孩子,有着一个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初二开始,到现在一共谈了二年恋爱,在沉鱼来到这个世界前没多久,两人才刚刚和平分手。 而就是这么两个谈了二年恋爱的少年少女,在这二年里除了牵手之外,却是从来没有过任何逾矩的举动。原主的初吻更是一直都在。 直到最后遇到了男主顾言,她的初吻才送给了对方。到最后,原主更是在自己十八岁生日那天,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了顾言。 系统语滞一瞬间后解释道【原主本来就是个很单纯的人啊,她的行为自然也是正常的。】 【是吗?】沉鱼眉眼弯了弯,【还真是双标呢。而且有件事你可能搞错了,我并不觉得和顾言偷吃了禁果的那些女孩子有什么错,我并不觉得她们脏,情之所至乃是常事。】 【我嫌弃的,是顾言这个人。脏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不管系统嘴上再怎么把顾言,把这个所谓的男主说得深情。对于沉鱼来说,顾言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三心二意的人。 特别是想到剧情中的顾言在追求原主的时候,其本身还是有一个名义上的女朋友存在的。 就算是原剧情再怎么给对方洗白,说那个女孩是自己贴上去的,是自己主动追求顾言的,顾言只是被烦的不行才答应的对方交往的请求,而他从头到位都是不喜欢对方的。 沉鱼也只觉得,顾言这人实在是虚伪的厉害。一句不喜欢,或者是直接拒绝对他来说难道就那么难? 那个女孩也只不过是勇敢追求自己的爱不是吗?她也并没有拿刀架在顾言脖子上,逼他不答应就得死啊! 【宿主在自己的世界不也照样脚踏四条船,有着四个道侣?宿主不也和男主并没有什么区别。】 系统在沉默了片刻后,又搬出了沉鱼之前的事情,想要用此来说服沉鱼。 沉鱼在自己的世界沧澜界里,同时交往了四个道侣。而她之所以会身死被系统给强制性带到这个世界来,便是因为她脚踏四条船的事情不幸翻车了。 她的四个道侣知道了彼此的存在,而他们每一个都坚信自己才是沉鱼心中最重要的人。 为了争论出这一点,四个修为高深的修士在沧澜界海域大打出手,结果没想到他们动手的余波惊动了海中的渡劫期大妖。 那大妖从海中冲上来的时候掀起了滔天巨浪。沉鱼当时便倒霉的立在那大妖冲上来的那块海面之上。 然后她便被对方恼怒之间没有收敛的恐怖威压给直接震死了。 而系统也是趁着沉鱼肉身刚毁,灵魂还比较虚弱才把沉鱼带来了这个世界。 对于自己脚踏四条船这件事,沉鱼倒是觉得没什么值得隐瞒的,毕竟这本来也是事实。 但是哪怕如此,她也并不觉得自己和顾言有什么一样的地方。 至少,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很明确,她是为了飞升,才与这几人在一起的。 他们贪恋她的容颜,而她需要修为强大的他们为自己提供修炼用的资源。 他们和沉鱼之间与其说是道侣,不如说从一开始起就是各取所需。只不过是沉鱼比他们更直接,她所需的对象更多一点罢了。 江山多娇人多情,自古美女配英雄。 而沉鱼,最开始也只不过是人人都想觊觎的那个美人罢了。 沉鱼能从一个废材的五灵根,一路修炼到合体期,付出的努力远比旁人要多。 与顾言比起来,至少沉鱼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 她永远都不会像对方那样,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旁人身上,然后塑造出一个清清白白的,“深情”的自己。 可是这样难道就真的是深情了吗? 不觉得很可笑吗?

    104 人在读08-05 02:39

  • 偏执美人对我求而不得

    森尼安|古典架空|连载

    《疯批美人对我求而不得》/森尼安多年以后,早已步入渡劫期的陈鹤轩在面对最后一道天雷时,准会想起戚玉向他告白的那个遥远的清晨。那时还是初春,朦胧的日光从枝头花蕾间隙中射下,在风中留下了琐碎的 偏执美人对我求而不得全文免费阅读_偏执美人对我求而不得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疯批美人对我求而不得》/森尼安 多年以后,早已步入渡劫期的陈鹤轩在面对最后一道天雷时,准会想起戚玉向他告白的那个遥远的清晨。 那时还是初春,朦胧的日光从枝头花蕾间隙中射下,在风中留下了琐碎的光影。 “师兄……” 浓密的树林深处传来了一道很轻却又充满了期盼的声音。 陈鹤轩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的步伐一顿,忍住转身离开的想法。他步子很大,走了没几步就隐隐看到一个青绿色的身影,修长而挺拔,却又有些瘦弱单薄。 陈鹤轩掀开重重叠叠的树枝,树上呆立的鸟儿立即惊慌地飞走。 他也对上了一双惊慌失措的、圆润的眼睛。 戚玉早已感觉到陈鹤轩的气息,但一想到等一下要和师兄说的话,心中的小鹿就忍不住七上八下,本只是低下头往地上看的,却在陈鹤轩靠近那一刻不小心又抬头望向了他。 来人高大挺拔,身姿如松如玉,他正扶起树枝,微微低侧着头看向戚玉,光影打在他凌厉的眉眼上,更显得双目深邃冷峻。 戚玉也一下子就陷入他的眼睛里。 “师弟,有什么事?”陈鹤轩又往前走了几步,在戚玉面前有一段距离处停下。 异样的烦躁却占据了陈鹤轩的心里。 他不是傻子,何尝不懂戚玉对他是什么心思,这段时间时刻躲着避着就是在躲戚玉,却没想到还是和自己的师弟到了这样的境地。 戚玉方才回神过来,只觉得自己面上很烫。 他压下心头跳动不止的小鹿,期盼地看向陈鹤轩。 “师兄……” “我心悦你。” 静谧的春光无声地斜铺在他们腰间的配剑上。树叶晃动的哗哗声和远处的鸟鸣声稀疏却可闻。 陈鹤轩垂下眼睛,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 多年以后的陈鹤轩也仍然记得,在对他阐明心意后,戚玉那双明亮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他,其中既是期盼,又是害怕,接着,似乎明白了他的沉默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紧紧咬着嘴唇,睫毛如蝴蝶翅膀一般轻轻地颤动着,明明看上去是那么的易碎,却还是忍不住期盼地望向他。 多年以后的陈鹤轩也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抱歉,我无心情爱,只想修成大道。” 一时戚玉心头的喜悦被悲伤狠狠压倒,过了好一会,才终于愿意翕张着嘴唇说:“师兄,是真的吗?” 陈鹤轩也只是垂眸看着他乌黑的颅顶,“嗯”了一声。 戚玉的眼睛始终向上望着他,似乎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话。一直期盼着话本里两情相悦的情节能够成真,没想到最后却如庄周梦蝶一般虚幻。 面对陈鹤轩毫无波澜的眼神,戚玉终于信了,说:“对不起,是我叨扰师兄了。” 话音落下,戚玉失神地眨了眨眼睛,想藏起眸子里止不住翻滚的泪意,却还是被前上方的陈鹤轩看得一清二楚。 戚玉匆忙地转过身,一时也把握不住,便踩着湿软的泥土匆匆地就走。 陈鹤轩的目光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不免有一些怅然的况味。 绕是一年前的他也从没料到,清冷自矜的小师弟对其他人都不屑一顾,竟是对他暗生情愫。 戚玉才华惊艳,是继陈鹤轩之后第一个被师尊收入门下的外门弟子。也是门中唯一一个入门三年便筑基的人。哪怕是陈鹤轩当年被称为星洲门第一天才,在长老的教导下,也才堪堪三年入筑基。 一想到戚玉如此天赋,不用在修行大道上,岂不是错付了。陈鹤轩只盼他早日理清情丝。 …… 从梦中惊醒时,陈鹤轩的眼前仍然浮现着故人那双浮着雾气的眼睛,直到桌上点着的凝神香失去了最后一点烟雾,陈鹤轩才回过神来。 记起今日有友人拜访,陈鹤轩方才出了门,门外的小童正提着扫帚要扫雪,被陈鹤轩喊住了。 应该是下了一整夜的雪,院子里铺满了一层厚厚的雪,树枝上也挂着浓密的雪。 在看到雪的时候,陈鹤轩还有些恍惚,他还隐约记得应该是明媚柔软的春天,后来又意识到那是在梦里,梦外已经是深冬了。 他在院里坐了好一会,才看到白茫茫的天边有一个逐渐变大的小黑点,再近一点便发现是友人乘着仙鹤而来。 仙鹤落下时很轻,只在雪地上落下浅浅的足印,没有搅起任何大风。 这让陈鹤轩想起了故人的爱宠,是个很嚣张的家伙,一只应该做成汤的,却被它的主人照顾得很好,也因此养成了个为非作歹的性子,若是它在,这片雪地应该都会遭殃。 想到这,陈鹤轩也没发现自己竟翘了翘唇角。 友人却是看着他笑,反而惊了一跳,“怎么,喜欢我这仙鹤?你想都别想,这可是我的宝贝。” 陈鹤轩反应过来,自是敛了笑容,他轻轻摇头,说:“那倒不是,只是想起一件不太有趣的事。” 小童将仙鹤牵走,陈鹤轩与友人边说着边来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 两人是多年好友,关系也一直都很好。 友人也对陈鹤轩这几年的经历也算得上清楚,于是问:“是和那个人有关吗?” 陈鹤轩垂下眼睛,“嗯”了一声。 友人看他露出了惆怅的眼神,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先别提他了,你不是说请我来喝酒吗,酒在哪?” 二人在树下挖出了一瓶酒,又叫小童拿来热酒的器具,二人便在大冬天里一边聊着修仙界发生的各种事,一边喝起热酒来。 伴随着一杯杯酒下肚,身体很快热了起来,因为陈鹤轩与友人修为都不低,神智不会被酒精影响,但是在当下这种氛围,二人的神经难免有些松弛。 话题刚从修仙界近几年出了几个很好的苗子上结束,友人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慨,“想当年,我们几个也算得上是修仙界的天才了。” 听着友人的自夸,陈鹤轩笑了一下,问:“哪几个?我怎么不知道。” “咱们星洲门最厉害,有足足四个呢,”友人比出了四根手指,先是掰下来一根,“先说大师兄你,十五岁便入金丹期,可算得上是咱修仙界第一人。” “你不知道,现在那些小弟子可崇拜你了,把你叫做什么天降紫微星,”友人忍不住笑。 “这也太夸张了,”陈鹤轩刚抿下一口酒,也忍不住笑了,“那还有三个是谁?” 友人又性质高昂地数完两个,在说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的面色忽然凝固。 陈鹤轩也猜到是谁了,说:“最后一个,应该就是戚玉吧,当时称得上天才的,也就差他了。” 陈鹤轩看友人神色还有些紧张,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拿起酒杯,盯着飘起的水雾,“可是,我越是努力想忘记他,心里却总是会下意识想起他,想起我们曾在星洲门一起修炼,想起那段被他囚于魔宫的日子,更想起是我亲手杀了他。” “这不是你的错,”友人面上也有些不忍,他说,“当时你和他并称星洲双杰,但谁能想到他居然是天生魔种呢?” “我们也没想到,一开始那些人要抓戚玉,我们也没相信,”友人猛地喝下一杯酒,皱着眉说,“可是在他打伤师尊和其他师兄弟的时候,我们不得不相信了。” 陈鹤轩垂下头,苦笑了一声,“我本来也不信的,我也以为这不是他的本心,可是在他关着我的两千多个日夜里,我也不得不信了。” 凛冽的风挂过来带着寒气,这种寒气也带走了一些他们因酒而起的热量。酒杯碰撞的声音与枝头落雪的声音交错不清。 一杯接着一杯就下肚,陈鹤轩失神地说,“可是,我杀了他,是我亲手杀了他。” “自从魔宫出来,我没有一天不会梦到他,”陈鹤轩说着,想起昨夜做的梦,他已经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可就是知道梦到的是戚玉。 “我给你的凝神香没有用吗?”友人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惊。 陈鹤轩按住酒杯,愣愣地说:“刚开始三天有用,后面就没什么用了,但是以前会记得梦里的内容,点了以后就记不住了,正好我也不想记住他,于是就一直点着。” 友人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怎么会这样,以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陈鹤轩轻笑了一声,“我也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杀了他。” 他又接着说,“也对,他一直想让我记住他,哪怕他死了,也要让我永远忘不了他。” 友人劝慰道,“也许是我的香有问题,我带回去研究研究。” “不会的,不是你的香的问题,”陈鹤轩一用力竟是将坚硬的酒杯直接捏碎,“是戚玉,他就是想让我永远记住他。” 他的这个举动使友人愕然了,无论是作为以前星洲门的大师兄,还是作为现在的仙君,陈鹤轩一向克制冷静,再怎么失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抱歉,”陈鹤轩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扶着额角,勉强笑了一下说,“我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了。”

    875 人在读05-02 04:44

  • 帝姬与马奴

    甜盏|古典架空|连载

    浓色漆夜,甫入秋的风顺着冰凉刺骨的地砖往膝盖骨处攀爬,丝丝寒意渗进她心底,僵直后背,抿紧发白的唇,手指紧张的下意识摩挲深褐色粗布麻衣的袖口,粗糙的感觉提醒着她,如今是何等糟糕的境地…亮光处徐徐踏来 帝姬与马奴全文免费阅读_帝姬与马奴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浓色漆夜,甫入秋的风顺着冰凉刺骨的地砖往膝盖骨处攀爬,丝丝寒意渗进她心底,僵直后背,抿紧发白的唇,手指紧张的下意识摩挲深褐色粗布麻衣的袖口,粗糙的感觉提醒着她,如今是何等糟糕的境地… 亮光处徐徐踏来一双牛皮短靴,精致麒麟纹的袍摆随着走动露出截玄色裤腿,她不敢抬头,却能感受到眼前之人侵略性的打量目光。 曾几何时,她嘉熙帝姬会被别人用这种打量物品的目光看待,果真应了那句话,落魄的凤凰不如鸡,竟求到这等奸佞小人面前… “想求我救你弟弟?”男人的声音如想象中狠辣轻谩,他的步子沉稳,一步一步至了她面前。 女子垂下的面容看不清,只余头乌黑稠密的黑发,仅用根素木钗卷着,散落半肩头… 她正要说话,就见眼前一暗,男人纤长的手指捏住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光亮洒入眼中,缓了片刻才清明起来,入目是张极具攻击性的样貌,他的眼珠极为黑,阴影下的眉眼笼罩着翳色,眼眸狭长,呈现出无端的冷漠,指尖微微用力,似催促。 “是,侯爷慈悲为怀,救救家弟。” 前些日子,宋麟莫名高烧,她下山去买了些药材也不管用,近些时候才起出通红的痘子来,若再得不到医治,怕是凶多吉少。 她将姿态放的很低,如今这汴京中能救的了他们姐弟俩的,唯有这位风头正劲的武安侯。 男人松开手指,像是不屑的嗤笑了声,随即讽刺道,“本侯可不是开善堂的,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帝姬可想好了?” 自从母妃去世之后,她和弟弟就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只要能爬出泥沼,让她付出什么都可以… “但凭侯爷吩咐。”这几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轻的不能再轻,男人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耳边的黑发,突然伸手将那素木钗抽出掷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浓密的长发垂落及腰,在烛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 男人纤长的手指缓缓插.入她发中,一点一点的往下梳,指尖的触感令他发出愉悦的喟叹,嗓音骤然沙哑低沉,“即便把你自己给了我?” 女子扬起头颅,露出修长白皙的一段颈子,双眸水润澄澈,含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无畏点了点头,“喏。” 无边的黑暗伴着撕裂般的痛楚使她头晕目眩,猛然坐起身来,额头上满是汗意,身体虚软的依偎在床头,难受的揪着胸口雪白的小衣,急急的喘息着,她又做了这个梦… 本以为一切可以重头再来,但那个男人梦魇一般将她牢牢困住,目光慢慢沉下,罢了,如今着急的是母妃,上一世母妃被污蔑与个侍卫私通,后被父皇发现畏罪自杀,随后她和弟弟遭到驱逐,一去道观数年,不仅熬坏了身子,还让弟弟摔断条腿,最后得了天花,不得已她偷偷进京求见父皇,不想父皇如此薄情寡义,竟根本不肯见她,只能剑走偏锋自卖自身… 想起上辈子被他百般玩弄时的情景,就恼怒的心火直烧。 曦色将起,蒙蒙亮的天青色,熏笼里的墨兰香肆意蔓延,攀枝喜鹊的铃铛左右摇晃,宫女们掀开珠帘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个着紫褐色圆领太监服的宦官,名唤德喜,生着副圆润模样,白白胖胖的颇为和善,亲自捧着衣裙上前,躬身请安后尖着嗓子问,“帝姬可要起身了?” 秘色帐中映出道女子的倩影来,勾勒出的身形窈窕仪静,除去那层纱,才瞧清样貌来,面是月貌花容,身是玉骨冰肌,绛趺檀口,灼灼其华。 宋朝有女,若九天之仙,譬巫女洛神,翩若轻云出岫,潘鬓沈腰,幽韵撩人… 月白绢纱金丝鸾鸟挑线裙,束腰紧紧的裹住腰腹,广袖长长的垂落,遮住盈盈一握的腰身。 “人可寻到了?” 洗漱净面后,抿下口脂,眉梢轻提,忆起连日来的那个梦,问出了口。 德喜是自帝姬出生便伺候在跟前的,嘉熙帝姬作为宋朝唯一的一位帝姬,华贵集于一身,三岁开蒙,五岁诵书,冰雪聪敏,唯独性子清冷孤傲,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甚至于德喜都从未见她肆意的笑过,或是因事愤怒失控过,帝姬一直都是这幅冷淡无波的面孔,如今莫名其妙的让他去寻个男人,这事有些蹊跷,偏生无法询问,只能作答,“并未。” 他派人查遍了汴京嵇姓人家,并未有嵇羌此人。 嘉熙蹙了下眉尖,胸腔里充斥着一股莫名的烦躁,细细想来,她竟从未了解过那个男人的出身,只知他是武安侯,那时所宿的宅院还是前朝余孽的旧屋,如今怕是杂草一片… 但这人总不会是凭空冒出来的… “仔细找找。”旁人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自己却是心知肚明,恶劣的心思一览无余,她想提前找到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然后也让他尝尝被玩弄的滋味… 唇珠丰盈,晶亮粉润,如涂上一层花蜜,旁侧伺候的宫女取了浅釉色的胭脂要给她扑,突地听帝姬淡淡吩咐,“牡丹红色的…” 宫女一怔,帝姬向来喜好素色,胭脂几乎都是透明几近水色的,怎的今日心血来潮要了大红色? 主子吩咐,莫敢不从,宫女抖着手轻轻的扑上些,嘉熙盯着菱镜中浮现出的那张面容,松了眉尖,现在的她还没有上辈子去道观后磋磨出来的风霜,眼尾皮肤紧致,连丝细纹都没有,那时的她为了掩盖衰败的容面,故意用浓色的胭脂敷粉,不想那个男人却稀罕的紧,每月总有几日耽误上朝的时间,弄的她再也不敢那般涂抹… 如今瞧着,腮边染上了瑰色,确实衬着整个人都艳若桃李妖娆妩媚,难怪让他爱不释手… 嗤笑一声,男人都是贱胚子,嘴上说着喜爱温婉柔顺的,身体却很诚实的对香艳风韵的尤物欲罢不能。 绷勾起唇梢,微微往下压去,眸光凌厉,慢慢用帕子擦拭干净,示意宫女继续扑之前的胭脂… 今生她不想再任人宰割,日光在她浓密的睫毛遮下一片浅浅的阴影,当初母妃的冤屈未洗,弟弟重病在身,她选择了那条不归路,就应当承担被人亵.玩的后果,之后多年的纠缠,倒是不曾后悔,只不过屈居人下的那种恼怒和不甘与日俱增,她曾是何等风华骄傲的大宋帝姬啊… 德喜躬身扶起,女子月白色的长裙曳地,素服花下,盛颜仙姿。 “几位琴师已经等候在镜春斋了。” 后日便是万寿节,母妃就是在宴后被发现和宫中侍卫私通,上辈子她性格孤冷,素来不喜热闹,单独送上贺礼便回了自己府中弹琴作画,丝毫不知宫中变故丛生,这次她绝对不会再让母妃掉入他人精心准备的陷阱中。 秋老虎的热度强烈,风吹着纱帐露出半截的古筝,女子白皙的指尖拨弄着琴弦,绕在耳后的长发随之晃动,耳垂上的珍珠坠子些微的摇摆,嗓音绵柔,蕴着丝冷,“这首广陵散是本帝姬要进献给父皇的寿礼,劳请几位竭尽所能,不得有误。” 后列几位上了岁数的老琴师无不应是,各自使出看家本领。 德喜侯在后侧,眼眸落在前方帝姬身上,笑眯眯的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这次帝姬能在宴席上为圣上献曲,委实令人诧异,帝姬虽在棋琴书画上无所不精,但性情使然,不喜往人前展露,还是幼时在宫中年宴上露过一次脸,那时风华绝代,惊艳了京中一众贵族,再就没什么交际,经年累月积下来的宴请帖子快堆成了山,可也没见帝姬赴过一场,外人皆道嘉熙帝姬如月里嫦娥,禁于清宫,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雅袍素裳,白璧无瑕,香腮欲雪,般般登入画,在他眼中,帝姬就是那天上的仙,堪为神邸… 练琴至晌午,德喜备好了午膳,几位琴师私下里对帝姬赞不绝口,其中一位颇有名气,直言道,“这世间恐怕没有人能在古琴指法上与帝姬应和匹及,盛聆仙乐。” “所言极是,极是啊…” 德喜撇了撇嘴,那是当然,他家帝姬就是仙身下凡。 隔着菱形半扇珠帘,软软的白色丝帕浸在水中,嘉熙有些失神的盯着拇指侧面的薄茧,她嗜爱抚琴,曲中意境悠扬,纯粹甄诚,使人畅快淋漓,但初囚道观那年冬日,她去担水时不慎摔落山崖,被一根枯木枝扎穿了手腕,又因错过了最佳的诊治时间,使得她再也无法抚琴。 突地,脑海中竟莫名忆起那个男人的卑劣,他总是爱在敦伦时用滚烫的指腹摩挲她手腕上那个微凸的圆形疤痕,或是占有性的攥紧,常常连着几日的红痕褪不下去,她不得不每次都费心费力的去挑选手镯手链遮掩。 许是与他纠缠不清了许多年,骨子里犯贱的存着那人霸道的气息,如何都驱散不去,越想越燥的慌,手帕骤然被掼进盆中,发出砰的一声响,正值德喜回来,登时紧了紧嗓子,不知一向好脾性的帝姬怎么就发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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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死对头的婚后日常

    玖宝|古典架空|连载

    《和死对头的婚后日常》文/玖宝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新年才过去半个月,街上悬挂的红灯笼尚没有撤干净,晚冬的风卷着地上零落的枯树枝和鞭炮碎屑,围绕着路灯底座打着旋。江风絮从电视台出来,在簌簌 和死对头的婚后日常全文免费阅读_和死对头的婚后日常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和死对头的婚后日常》 文/玖宝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新年才过去半个月,街上悬挂的红灯笼尚没有撤干净,晚冬的风卷着地上零落的枯树枝和鞭炮碎屑,围绕着路灯底座打着旋。 江风絮从电视台出来,在簌簌细雪中站了五分钟便觉得脚底板发凉,不得不将风衣往怀里裹了裹。 又过了一会儿,一辆迈巴赫从远处驶来,梅丽丽笑着招呼道:“路上堵的厉害,快上来吧!” 江风絮瞥了眼后座,果断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 车子驶上立交桥,大片大片的霓虹灯被甩在身后,车里暖气开的足,江风絮很快缓了过来,嗓子却干的不行,只好朝后座上的人问道:“你车里有水吗?” “我不喝水。”贺琛眼睛都没睁一下,把手探入后座靠背的收纳袋,伸出来的时候,甩了罐肥宅快乐水过去。 江风絮表情僵硬。 他透过后视镜审视这位国民老公的身材,宽肩窄腰,两条腿又长又直,在轿车里几乎有点伸不开。车内开了空调,温度适宜,两边袖口微微向上翻卷着,露出两截白皙的手腕,线条流畅完美,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我睡觉前吃炸鸡也不会胖。”贺琛好像读懂了他的心思,一手拄着下巴,手肘撑在车窗窗沿的位置,眼尾稍稍上挑,溢出一抹不太友好的神色。 “喝不喝?” 真是日了狗了! 江风絮受体质所累,高热量的东西根本不敢吃,像是可乐汉堡什么的,只有眼巴巴看别人享受的份儿。 可贺琛倒好,想吃啥吃啥,身材不走形脸上不起痘;反观自己,身为当□□星,为了保护吃饭的家伙不烟不酒不辣不油腻,连最爱的咖啡都不敢多喝。 别人也就罢了,偏偏这种好体质给了贺琛,就有够不爽! 江风絮把可乐原封不动的还回去,朝梅丽丽说了声“停车”,梅丽丽立即解开安全带:“我去买。” 梅丽丽前脚走,江风絮后脚瞥见贺琛皱起的眉头,那副不耐烦的表现就是在无声的控诉着“事儿真多”。 “嫌我事儿多?”江风絮直勾勾的看向贺琛。 这毫不掩饰更不修饰的直球当场把贺琛造一愣:“啊?” “那没办法了,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这辈子,你都要忍受我的事儿多。”江风絮凤眸浸着凉意,精致的面容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不乐意?不乐意跟你爸抗议去。” 贺琛:“……” 草! 不用想也知道贺琛在心里口吐芬芳。 江风絮何尝不想口吐莲花? 他跟贺琛从认识开始就不对付,细数下来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唯一解释就是气场不和,彼此看不顺眼,从搬家第一天就互掐。 那年江风絮六岁,跟着爷爷搬到贺琛所在的小区,成为了邻居,后来开学第一天又成了同班,可谓不期而遇——孽缘。 他和贺琛之间的战争,包括但不限于上课抢着回答老师问题,下课抢着扫地值日,哪怕帮老师发回作业都觉得自己扳回一局,比成绩比人缘比谁回家走得快,少年心性谁也不肯低头,低头就是输了,输了还不如去死。 长达三年的较量最终以贺琛搬家收场。 多年后,江风絮进了娱乐圈,十八岁出道,担任限定团FourSeasons里的主唱兼队长,一炮而红。后来组合成员各自单飞,他专研音乐,时至今日乃内娱红极一时的偶像歌星,本以为就此跟学金融的贺琛老死不相往来,谁料命运一耳刮子抽过来,贺琛高调回国,担任家族集团子公司老总,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都为他接风洗尘,举办了隆重的宴会,江家也在受邀之列。 商圈人人称赞,张口闭口“琛起国内经济一片天”! 老天爷可能觉得还不够刺激和狗血,于是又一耳刮子抽过来,让他们俩时隔十五年再相遇,第一面先重温儿时旧梦互掐一通,第二面秉承着都是成年人了别那么幼稚的想法开始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第三面…… 他们要结婚了。 真是日了北京动物园! 回到家,一进门,贺琛先把钥匙往沙发上一抛,然后脱掉外套撇地上,扯下领带往地上一甩,再动作略带粗鲁的解开衣领最上头的几颗扣子,最后将他今年最潮流的发型抓成了鸡窝,全无霸总形象。 他一边往下卸零件,私人特助梅丽丽就跟在后面捡,等贺琛坐上沙发,梅丽丽怀里已经蓄满了他的外套领带和没有扔准的钥匙。 一切都是那么行云流水。 可见以上画面已经不知道重复循环多少次了。 回家乱扔东西,还要人跟在后面收拾,江风絮皱眉。 不过算了,反正这不是他家,爱咋咋地。 梅丽丽从LV手包里翻出一串钥匙,“风絮,这个你收好了。” “不用。”江风絮看了眼闭着眼睛狂揉眉心的贺琛,“还没领证呢!” 梅丽丽笑眯眯的,硬是把钥匙塞过去:“不是也快了嘛,两口子早晚都要住在一起的。” 空气紧绷,温度骤降! 梅丽丽暗道糟糕,她嘴上没个把门的,这是撞枪口上了。 “那个,两家商业联姻,这也是没办法的,都各有各的难处……”梅丽丽跟了贺琛两年,深知这位大少爷的脾气,嚣张狂逆,飞扬跋扈。 思及此,梅丽丽果断找软柿子捏:“风絮呀,你们就互相包容,好好过日子,别影响彼此的工作,好吧?” 江风絮才不想含糊的当了软柿子:“谁包容谁?” 不等梅丽丽叫苦,那边的大少爷先急眼了:“搞笑,我活到二十四岁,就没忍让过谁。” 江风絮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你就从二十四岁开始,忍让我。” 贺琛嗤笑:“凭什么?” 江风絮故意恶心他:“凭我是你的合法伴侣。” 贺琛:“……”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多嘴。”梅丽丽缴械投降,她之前应付一个贺琛已经够头疼的了,现在又来一个势均力敌的江风絮。 怪不得老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只求他们公私分明,别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 梅丽丽拿出平板翻找一下行程表,简单跟贺琛交代几句,也不知这正在气头上的大少爷听进去没有。 受不了。 梅丽丽打了个寒颤:“那我走了,贺总再见。” 江风絮到落地窗前的吊篮藤椅上坐下,这个位置很妙,既能俯瞰华丽的城市江景,也能洞察客厅里的角角落落。 江风絮轻车熟路的去刷短视频。 他看的内容只有一样——猫。 各种各样的猫! 英短折耳布偶暹罗波斯,还有土生土长的中华田园大胖橘。 视频暂停,放大,再放大,单纯无害的眼睛,粉嘟嘟的小鼻子,纤长的白色胡须…… 江风絮聚精会神,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就连唇角也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弧度,一本满足。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这种除了掉毛还是掉毛的东西?” 温热的呼吸突然洒在江风絮的后颈,吓得他手机差点掉了。 贺琛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猫奴。” 才被喵星人安抚好的心情一朝回到解放前,江风絮忍着脾气:“关你屁事?” “点外卖。”贺琛晃晃手机,“起送费不够,便宜你了,吃什么。” “随便。”江风絮敛回视线,不再看他。 贺琛煞有介事的干咳一下,朗声说道:“叉烧炒面,加三个蛋,变态辣。我帮你点了,不客气。” 江风絮攥着手机的五指绞紧。 他想到上学那会去食堂吃饭,十分孽缘的又碰上了贺琛,俩人一鼓作气,开干! 贺琛玩命的让食堂阿姨加辣加辣再加辣,完事后还挑衅的看江风絮。这江风絮能认怂?也跟着要变态辣,然后……然后他去医院挂了一晚上水。 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吃辣了。 算了。 是他自己说随便的,偶尔吃一回也不会怎么样。 面对贺琛挑衅的眼神,江风絮从容的怼回去。 第一回合,平手。 通话呼叫,上面的备注是“女士”。 江风絮摁掉,几秒后又响了,他无法,只好接通。 “小絮,你不要跟家里置气,你要理解我们,当年妈妈也是这么过来的。” “你和贺琛这样的出身,婚姻大事就是无法自己做主,皇帝的女儿尚且身不由己的远嫁塞外,何况是你?” 此次商业联姻,贺江两家强强联手,在偌大的商业界,抱团取暖是必不可少的。 “我知道。”江风絮语气很淡,起身推开书房的门进去了。 他也懒得点灯,站在黑夜里听“女士”没完没了的絮叨,月光穿过玻璃窗,横渡长江的高架桥霓虹闪烁,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说完了吗?”江风絮打断电话里母亲口若悬河的卖惨,冷冷道,“挂了。” 从书房出来,贺琛刚好从玄关提着外卖袋回来。 俩人谁也没说话,走到餐厅桌边坐下,贺琛把两碗面拿出来,一碗给自己,一碗推给江风絮。 贺琛先掀开盖子,麻辣的味道瞬间充斥大半个厨房,正如他之前嚷嚷的那样,变态辣,面条上码着一排分量十足的叉烧,另有两个荷包蛋。 少了一个? 江风絮在心里嘀咕着,也打开了自己的外卖盒。 这一看,不禁一愣。 没有辣椒没有麻油也没有叉烧。 颜色清亮光泽诱人的热汤面,上面铺着绿油油的青菜,和一颗圆润饱满的荷包蛋。 “咦?是卖家配错了还是骑手送错了?”贺琛一脸茫然的表情,掰开方便筷子嘀咕道,“送都送了,都不容易,你凑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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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瓜裤

    烟二|古典架空|连载

    纸杯蛋糕的奶油香味冲淡了身上的酒香。看着长桌上数十款造型可爱的茶歇,闻争悄然勾了下唇角。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调转方向,见四下无人注意,她不动声色将摆放在竹筐旁的毛绒小熊装饰玩偶拿于掌中,悠哉把玩 南瓜裤全文免费阅读_南瓜裤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纸杯蛋糕的奶油香味冲淡了身上的酒香。 看着长桌上数十款造型可爱的茶歇,闻争悄然勾了下唇角。 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调转方向,见四下无人注意,她不动声色将摆放在竹筐旁的毛绒小熊装饰玩偶拿于掌中,悠哉把玩。 今天是张局孙女儿的百日宴,隆滨市权贵大大小小来了不少,那些“西装革履”和“珠光宝气”被粉色气球的海洋淹没,间或却还是能听见“上市融资”“蓝筹股”“天使投资”之类的字眼。 对这些人而言,有酒的地方,就有生意。 闻争一袭长款黑色挂脖礼服裙,婷婷立于长桌边,既不关注小寿星,也不主动去寻“这些人”攀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特别是这副打扮,手里却捏着只毛毛熊。 但当事人并不在意这些。 兴许是全场焦点人物的缘故,不过片刻偷闲,也很快被人觉察。远远瞥见合作伙伴孙照端着高脚香槟杯向自己走来,闻争眼疾手快将毛毛熊扔到地板上,黑色缎面RV高跟鞋一晃,便将那可怜的小东西踢到了桌子底下,随即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绽开一个社交性质的微笑。 徒然升腾的气场令满脸陪笑的中年男人脚步一顿,不过转念又想,年纪轻轻就能坐稳CLC总裁的位置,闻争这个女人,定然是有些特别的。 于是更加殷勤地招呼了一声“闻总”。 闻争客气回应。 搭上了话,孙照马不停蹄切入正题:“我听说,闻总拿下了隆滨中心四百平的商铺啊?恭喜,恭喜,回头得空,我一定叫夫人过去捧场!” 闻争笑了笑:“孙总消息可真够快的。” 梳着油头的男人碰了下她的酒杯,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还听说,Moons前段时间在找工厂,打算进军高端女装市场……” 他欲言又止。 闻争抬了抬眼皮。 孙照口中的Moons是国内外赫赫有名的男装品牌,而企业背后的慕家,在隆滨市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么多年来,Moons一直秉承着术业有专攻的原则,并不涉足女装,和CLC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近几年,闻争多多少少也听说过Moons计划开设女装生产线的消息,只是雷声不大、雨点也没见着,迟迟等不来潜在竞争对手发力,闻争失掉耐心,将心思放去了别处。 没想到,这一天还是到了。 心中虽有郁结,闻争面上却装大度:“蛋糕那么大,多几个朋友来分,也不是坏事。” 顿了顿,她勾起红唇:“再说,慕远钊的重心不是一直放在欧洲市场吗?他管得过来?” 孙照神神秘秘一笑:“大少爷管不过来,那就归二少爷管嘛。” 闻争轻嗤:“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慕家还有位二少爷?” “哎呦,这皇帝还有流落在民间的皇子呢!想当年,那慕老爷子也是惹了不少风流债啊,如今他老人家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这时候冒出几个儿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孙照眉一挑,没把话说破。 闻争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他的意思。 私生子嘛。 在这个圈子里,不奇怪。 既然是认祖归宗,那就免不了要上演争家产的狗血桥段,Moons这么一大块肥肉,任谁叼在嘴里都舍不得松口,慕远钊也不例外;慕老爷子自然懂得其中利弊,给私生子另辟一份“新事业”,不管干得如何,里子面子都过得去…… 不足为惧。 闻争垂眼,又抿了一口酒,耳边又传来孙照的声音:“说曹操,曹操到,那位就是慕家的二少爷——慕长铭。” 她循声望去,不等孙照抬手示意,目光便穿过面前众人,直直落在不远处一抹高挑修长的身影上。 可惜,只是侧影。 见闻争已经准确锁定目标,孙照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顺势摸摸下巴:“说起来,这个慕家二少爷,长得还挺像以前跟在你身后的那个,那个,戴眼镜的何秘书……” 久违地听旁人提及旧时下属,闻争眉心微蹙。 她睨了一眼身边的中年男子,提醒道:“孙总,这话可不好乱说,慕家少爷是什么尊贵身份,怎么能说他像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秘书呢?更何况,还是CLC辞退的劣迹员工……” 孙照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着哈哈,找了个借口转悠去了别处。 鬼使神差地,闻争再度望向慕长铭所在的方向:他,很像他吗? 能有多像? 彼时,慕长铭结束了寒暄,已然转过身来,不知被何感召,他驻足向摆放着茶歇的长桌边张望,两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相触,时光的沙漏静默定格,周围喧嚣仿佛在一瞬间消散。 只那一眼,闻争便僵在原地——岂止是像? 那张脸,和沉淀在她记忆中的那个男人…… 几乎一模一样。 * 然而,闻争确实不认识这位慕家二少爷。 这是第一次见面。 甚至,是第一次听闻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心知此举失礼,闻争仍没有移开目光,那位慕家二少爷果然与她千挑万选的男秘书何恕一般,生来一副好皮囊:五官英挺,肩宽腿长,板正的黑色西装束缚着蓬勃的荷尔蒙,随便往哪儿一站,都会成为视线的聚焦点。 当然,两人多少还是有些区别。 比如,不同于兢兢业业、低调内敛的年轻社畜,富家公子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如同裹挟着一阵春风,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各色前来攀谈的宾客;又比如,他的一粒蓝宝石袖扣,就抵得上另一人几个月的薪水,用一种近乎冷酷的方式,彻底割裂了两人间原本因外表酷似而模糊不清的界限。 果然,也只是长得像罢了…… 不然呢? 闻争自嘲般地反问自己。 想来是平日里早已习惯了异性的注视,慕长铭倒也没露出为难的神色,反倒是从侍者处取了杯酒、落落拓拓朝尚在神游的闻争走过来,笑着招呼:“……闻总那般热情地望着我,自然要过来拜个码头。” 连声音竟也有几分相似。 但闻争所有的疑虑,却被男人那副轻佻的口吻给驱散——何恕是断然不会这样与自己说话的。 她迅速调整好情绪,试探着反问一句:“你认得我?” 慕长铭勾起唇角:“这屋子里,有谁不认识闻总呢?” 说的也是。 闻争无声一笑。 “慕长铭。”男人递出名片,自报家门,“目前负责Moons的女装市场,以后还有很多事要向闻总请教呢,还望闻总能将我——长铭于心。” 等等,这个词怎么听着不像是用在活人身上的呢? 她愣了半晌,直到背后隐约有了寒意,一个“好”字才从嘴里挤出来。 这般距离,闻争发现这位慕家二少爷的头发是一种很温柔的深栗色,不清楚是天生如此,还是染过颜色,刘海浅浅遮住单侧眉眼,瞧上去人畜无害,甚至隐约描摹出些许他哥哥慕远钊的儒雅温良。 出于初次见面的礼节以及对竞争对手的戒备,心中虽有疑虑,闻争并没有询问慕长铭太多私人问题,交换了名片,问候过慕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她便揣着一颗惴惴跳动的心脏逃往别处。 推杯换盏间,又不甘心地回望。 那男人依旧倚在长桌边,一口接一口抿酒,目光却垂落于桌底,不知是不是发现了她扔掉的那只毛毛熊玩偶。 * 隆滨多雨。 今天这一场,来的又急又暴躁。 与张局道别后,闻争站在张宅门廊下,一边等司机,一边回味着席间与慕长铭为数不多的眼神接触。 秘书方衡步履匆匆,撑着把黑伞小跑过来接应,锃亮的皮鞋沾着泥水,想必连袜子都已湿透。 衣着单薄的上司面露愠色,方衡不敢耽搁,他快步走到门廊下,随意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示意她小心地滑。 说话间,又意欲打开另一把伞为其遮风挡雨。 见到在外等候多时、此刻略显狼狈的年轻男下属,闻争动了动唇,却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说——单纯的雇佣关系,从一开始就不该有任何越界、不该留给对方丝毫幻想,她曾经栽过一次跟头,如今不会再犯。 正想着心思,余光却瞥见姗姗而来的慕长铭。 许应是只身赴宴的缘故,眼下这一场不期而至的大雨,砸的他有些发怔,迟迟迈不开步子,也没好意思折返张宅向主人求助,只能认命地仰面凝视着乌压压的天穹,向旁人展示利落的下颌骨线条。 闻争步子一顿,接过方衡手中那把还未撑开的黑伞,顺手递了过去。 慕长铭一惊,对上了她的视线。 而后又弯起眉眼。 他冲她点点头,轻声道了句谢。 裁剪精良的西装外套被他随性地搭在手臂上,削减了几分贵气,雨水略略沾湿发梢,又无端多出几分青涩…… 莫名和故人的身影交叠、重合。 这样的念头令闻争心生不安,故作疏离地丢下一句“不客气”,便头也不回迈开了步子。 方衡迅速收回打量慕长铭的目光,将唯一的那把伞高高举过闻争头顶,追随她的脚步而去,途中忍不住多嘴问道:“闻总,那位是……” 闻争只言其他:“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像……” 声音戛然而止。 她恍然意识到,自打何恕离开CLC后,自己陆陆续续换过好几个秘书,可没有一个合心意的,就连这个“大浪淘沙”留下来的方衡也才堪堪上任一年——他并未见过何恕,自然也不会觉得慕长铭外貌与之酷似。 白色玛莎拉蒂停在几步开外的地方。 一心只顾着帮闻争撑伞,自己却淋湿大半边身体的方衡贴心地帮她打开后座车门。 车窗阻隔了风声、雨声、雷声。 回归到安全地带,闻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决定继续之前的话题:“那位是慕家的二少爷……” 方衡俨然也很惊讶。 这一年来他跟着闻争,前前后后也见识到了不少厉害角色,偌大隆滨,怎会突然冒出个慕二少? 闻争并不解释。 事实上,她也解释不清楚。 垂目思量片刻,她又叮嘱一句:“方衡,你去帮我查查他——好好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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