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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就掉马了?

来的人一袭白衣,面若皎月,指甲、发梢、一些细节方面都透着讲究,若舒抬眼扫过去,发冠是六界最为珍惜的冰壶玉,腰间的佩环也是极其不菲的,还是穿着当年他们国家没灭亡时的王爷样式,他一向不喜欢魔界的君袍制式。

声音也是柔柔的,看向舒若的眼神透着慈爱,舒若是他看着长大的,很乖巧的一个人,却要帮自家犯病的主上处理事务。“舒若妹妹辛苦了。”

余润,字丰霖,当年的封号为襄王,是人皇余泽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后国家破灭,入魔来救国家,不过大厦将倾,无力回天。

余润是七位魔君中最有人情味的,也是七位魔君中谋略最盛的,若没什么脑子,怎么可能在魔界当上一族之君。

“你们先走,余下的事情,我来和天帝谈。”他传音给二位同僚,彼时,朗月还在地上坐着,一脸怀疑魔生的样子。

朗月:不是,这男的有病吧,在天界这么扫我的面子。

都已经做到魔君的位置了,谁没有一点脾气,朗月也算是顺风顺水的过到现在,曾经刚当魔君时束手束脚,可现在,承予族已经是完全在她掌控中了,季延,他怎么敢!

她看到面前有一只白皙的小手伸了过来,“朗月姐姐,我们走吧。”

舒若以前就是哥哥、姐姐地叫着,但若舒深知,她对这几位同僚没什么感情,更没什么真心。面上有笑意,心底却没有多少感觉。

危勉放出飞舟,天将也没有再拦着,淅河一面劝着自家主子,一面小心的觑着魔尊的神色,五个人,各有各的心事,坐到了飞向魔界的青舟。

飞舟上有着很多房间,最大的主位房只剩了两个人,最后一位走出房门的是危勉,他关门的时候看着在帮魔尊添茶的若舒,眸色暗了暗。

青舟代表着淆君,在六界也是无人敢拦,一路上畅通无阻。

“舒若,你最近胆子变得很大,居然敢带那个杂种来见我。”待到其他人都走了,季延杯子一放,就开始发难。

若舒添茶的手顿了一下,转而继续着动作,是她的问题,她忘了,危勉是面前这人同父异母的弟弟。声线没有多做紧张“危勉是小君最喜爱用的一把刀,自然是要随处带着,尊上怎么还管起我淆族内务了。”

言下之意,你家住海边吧,管得这么宽。

季延端起她泡好的茶,入口微苦回味起来却是甘甜,“看见那个杂种就烦,以后少带他到我面前现眼。”

“是,尊上。”她给自己也添了一杯,再夹起两叶薄荷,加入到茶盅。

两个人面对面地喝着茶,若舒是不怕魔尊的,真要硬碰硬,扒他一层皮,不是。两个人没有冲突的点啊,若舒也不会影响到他的位置。

没有国主会为难自家的祭司。

若舒品着茶,思索着一会儿怎么从魔宫里面脱身,她刚穿进来没几天,她不想和魔尊有什么交流。

季延喝完茶,倒头就睡,在青舟中,很安全。

见他睡了,若舒起身离开了这间房,转而去到自己的小室,是青舟最东的一间房。

危勉已经在房间里面,整理好了她要用的东西,恭恭敬敬地微微躬身,“君上,侧柏叶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闻言,若舒顿了一下,“你发现了。”

危勉此人,是她母亲给她留下来的辅佐大臣,立过誓言,此生无法背叛的,也就知道舒若身体情况。

“若不是用了瞳术,天帝估计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了我们。”危勉的语气依旧是平平淡淡的,扶着她坐到了梳妆台前,一件件地卸着她的钗环。

黑发如瀑,倾泻而下。

若舒回头抬眼看向危勉,似乎是要从他的表情上面看到些什么,她这具身体的母亲,会不会存在识人不清,危勉并不好对付,又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埋伏在她身边,有点危险。

危勉年长她两千岁,于舒若,是如兄如父,可是于自己,他就是个定时炸弹,他太聪明了,聪明到若舒觉得自己可能随时会暴露。

她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却听到耳边传来声音,“君上近日,成长了不少,做事情也比以往稳重了许多,是,发生了什么吗?”

语闭,她只觉得肩膀一沉,两只手狠狠地扣住她的肩膀,忽而右肩的力量松了不少,一只手缓缓下移,轻抚在她的脖颈命脉处。

“君上忘记了,我与尊上,你怎么敢带我去见他?”危勉俯身,在若舒耳边说道,姿势有些暧昧,却听得若舒脊背一凉。

“况且,我家小主人,才不会这么好心,救下那天兵一命。”危勉的声音仿佛一道催命符,低语声让若舒有些战栗。

“什么时候发现的?”若舒面色不变,只是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两个人现在的姿势被别人碰到可是解释不清的,但,此刻,危勉身上浓浓的杀意,她又不得不去防。

“我猜,是三天前,对吧。”危勉说完,还非常逗弄一般地,轻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叶执舒将这只公狐狸放在自己女儿身边,就是一个错误。

“那,为何忍了三日,不在淆族向我发难,是怕我杀了你吗?”

若舒脸色一点都不惊慌,只是一刹那,反挡,点穴一个瞬移,把他压制在他铺好的床榻上,支着手,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一个斜靠着榻边,坐在地上的毯子上,一个平躺在床榻上,脸上却不平静。

在魔族,力量才是王道,不是吗?若舒调戏似的勾起食指,刮了一下危勉的脸,他瞬间面色大变,公狐狸确实长得好看。

“你,为什么会拥有我主人的力量。”危勉的声音只颤抖了一下,又恢复到了平常。

“我没说我不是你的主人啊,面面哥哥。”若舒有些好笑地看向他,面面哥哥是舒若牙牙学语时候最喜欢叫的一个称呼,“我还以为我装的很好呢,既然被发现了,你说,我要不要让你消失啊。”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沉默着。

两个人只是对视着,谁都不想先开口,她的眼睛实是太痛了,“罢了,我们应该可以和平相处的吧,只要初心是为了淆族的安定和魔界的和平。”

她的手,忍不住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危勉自然是注意到这一点,封印也已经解开了。

他像是认命了一般,长叹一口气,“君上歇息吧,我来侍候您用侧柏叶汁。”

若舒平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双手轻轻合于腹前,一脸的安详,说开了,就不危险了。

危勉的手按着帕子,浸在侧柏叶的汁子中,细致地将帕子洇湿,拧到滴不出水来,敷在若舒的眼皮上。“我家君上,没有您,那么矜持,当我第一次握您手时候,您挣扎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您不是她。”

说到矜持二字,他还犹豫了一下,自己的形容。

“所以,是永远也换不回来了吗?”危勉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

“是,她自愿向天道献祭,换了我过来。”若舒躺在榻上,语气平缓,“我并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来这里,也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只希望对得起这具身体,就可以了。”

“小将知道了,最了解舒若的一共有三人,我、杏繁和执舒殿下,执舒殿下行踪不定,估计几千年可能都碰不到一次,杏繁可能之后会发现,她的嘴很容易堵住,而且,她没有能力对您造成伤害。”

危勉一条一条地为她分析着,他们这个层次,夺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像天道献祭,自己那位小主子倒是干的出来,这位新客,也是无妄之灾了,要帮舒若处理她留下的烂摊子。

他轻轻伸着食指帮她按摩着太阳穴,“不过,如果魔尊发现了,好像不是一件小事。”

“季延不是个细致的人,他不会发现的。我刚刚就在思考,今天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四千年前的大战,淆族现在都没恢复到战前,我们经不起第二次大战。”

若舒的声音带了丝倦意,季延适合当个将军,但却不适合当王,“我们淆族世代都不参与尊位之争,季延并不是很适合当魔尊,可也没什么办法。”

她说的倒是实话,危勉心想着,果然是换了个芯子,以前的小主人可是对尊上痴迷得很。

同父异母,在魔族是很常见的,不过,如果季延从没折辱过、打伤过危勉,危勉可能会尊敬自己的这个‘哥哥’。

两个人的隔阂是一直都有的,甚至说,在舒若最痴迷季延的时候,也折磨过危勉,他没办法反抗主上。换了个芯子,也好,危勉心里想着,他刚刚听到了若舒那一句,“危勉,是小君最爱用的一把刀。”

这个新人,倒是对他多有维护。

“就是这样,但是魔界的现状,也换不了魔尊。”

“回去通知到所有城主、魔将,扎好藩篱,守好门户,魔界又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