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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涉朝堂,江南贪墨

为什么一只八哥可以叫“太子”?白天翁美其名曰:“你是要当皇帝的人,皇帝养的小八哥叫太子不是合情合理吗?”

叶之遂嘴角抽了抽,这只八哥倒是认了“太子”这个名字,叫它名字时,会扑扇扑扇翅膀,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叶之遂无奈接受了,只求自己和这只八哥不要和真正的太子有什么交集。

白天翁已经将八哥送到了叶之遂手上,目标达成了,二话不说就要走。

只是天色渐晚,叶之遂对于他这个爱闯祸的师父非常不放心:“这么晚了,师父你要不就留下过夜,明天再走吧。”

但白天翁摇头的动作很坚决,还理所当然道:“天为被,地为铺,逍遥客,不住宿!”。他不顾叶之遂的阻拦,径直出了大门。

叶之遂拗不过他,只能让他出门,想来这人应该是要连夜赶去江南,思量再三,还是唤来了一个侍卫,让他去保护好白天翁。他见着侍卫领命走了,才沉下心来。

明日就要上早朝了,叶之遂不满于早起的事情,也更哀愁那朝堂上的纷争。

和这朝堂相比,江湖上虽也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但个个好歹都能用拳头说话,简单直白;朝廷心机重重,手段多是在暗里,奸臣急功近利,不知武功却可叫人死不瞑目。

叶之遂单是想想就脊背发凉,不过这些也只是他听说的,实际怎样他也尚未得知。兴许凭他自己的聪明才智,那点小伎俩根本不足挂齿呢?

但事实是叶之遂高估自己了。次日的早朝,原本在殿门口还哈气连连的叶之遂,一进到殿内,困意全无。

那朝臣瞥向他的眼神什么样的都有,带着探究的,带着轻蔑的,带着好奇的……他们各怀心思,叶之遂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耍把戏的猴,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而那群所谓的皇兄们,也都看着并非善类,趾高气昂的模样叫人厌恶。

“十三弟。”有人穿着朝服向叶之遂走来,他腰间那块金丝和田玉上坠着些琉璃,闪着了叶之遂的眼。

皇帝还没来,殿内的朝臣都在交头接耳,熙熙攘攘的。叶之遂本以为是听不清他说话的,可没想这人的声音好似玉落清泉,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好听得很。

只听那人道:“我是你的三皇兄叶轻,你初来乍到,怕是有许多地方不懂,我可以站在你身边,有不明白的,轻声问我就好了。”

叶轻……叶之遂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可能是眼前人表现得太过温润纯良,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叶轻与他并肩而立。

他不了解这个人,只是无意间瞥见了站在众臣之首的李瑄。他也在向自己这边看来,表情比之前几次都要和煦,也不知是对着自己,还是对身旁的叶轻。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一声高呼,皇帝坐在了龙椅之上,群臣行礼,早朝便开始了。

叶之遂知道那皇帝老头总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也清楚李瑄的轻咳是在提醒皇帝回神。对此,叶之遂并没有什么感觉,他不需要这种牵强的亲情。

不过一旁叶轻为他讲解朝事的细声轻语,他倒是认真地全听进去了。

“启禀陛下!江南贪墨案虽以胡烨等人畏罪自杀告终,但此案疑点仍多,恐怕有牵涉到朝廷重臣!”

从末尾站出来的朝臣看起来瘦弱年轻,神态严肃而庄重,不免让叶之遂有点熟悉。

“那是李丞相的嫡子,名叫李相如,七品,尚且是个学士。父皇钦差他处理江南贪墨一案。”叶轻向他解释道。

原来这人就是李相如,怪不得他觉得这人眼熟,果然和许丰年的气质很像。

对了,许丰年怎么没来上朝?叶之遂环视了一圈也没看到他的人影。

“朝廷重臣?此话可不能乱说,李学士,你可有依据?”皇帝蹙起了眉头。

“有,据臣调查胡烨等人每月都会向京中寄信,臣猜测,那收信人大抵就是胡烨等人的靠山!”

李相如说的有理有据,群臣闻言也是面面相觑。皇帝未接话,应该是在思索。

他有些心急,又言道:“皇上不如准臣测查此事,没有则最好,有的话,臣也能帮陛下抓住这害群之马!”

叶之遂不懂那皇帝在犹豫什么,只觉得李相如这般一腔热血的,不放手去做实属可惜。便在叶轻惊讶的眼神下,学着样子也迈出一步:“儿臣认为李学士说的在理,可以让他做做看。”

皇帝没想到叶之遂会走出来,不仅是皇帝,朝堂上的所有人都没想到。

其他人眼神奇怪,叶之遂也毫不在意,转头看了一眼愣在那里的李相如,朝他挑了挑眉,李相如连忙行礼以表言谢。

如此这般,皇帝无奈,也只能答应了。

下朝后,叶轻和叶之遂走在一起。

叶轻认为叶之遂刚刚的举动太过于莽撞:“朝堂之上阵营繁杂,此案若真牵扯当朝重臣,但凭李学士,也无法与之抗衡。到时候成为众矢之的,也只会得到胡烨他们那般下场。”

“三皇兄,你也说了,这只与李相如有关,与我……”叶之遂轻松地开口,但还没把话说完,就听见李相如在喊他,声音越来越近。

“十三殿下!”李相如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叶之遂面前,向两人行完礼后,谢过了叶之遂的好心。

他的笑容灿烂极了,“十三殿下!感谢您今日在朝堂支持臣,您初来朝堂,便愿意与臣为伍,臣属实感到欣喜!”

叶之遂被他的话搞得懵,他不过就帮他说了一句,怎么就和他为伍了?只是李相如这表情过于开心,叶之遂也不知怎么与他解释。

低笑声在耳边传来,叶轻拍了拍叶之遂的肩,“那十三弟你就和李学士好好聊,我先走了。”

李相如连忙与叶轻行礼作别,而叶之遂幽怨地看着叶轻的背影,或许这人说的没错,朝堂之上的一言一行都要三思。他瞧着李相如那样,叹了口气,便和他一起走了。

李相如虽说是丞相李瑄的儿子,但从来不与父亲坐同一个轿子,总是走回丞相府,问他原因,他只是讪笑说这可以强身健体。

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叶之遂瞧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有些不信。

李相如与他一同出的宫,一路上这人的嘴都没停过。路上有朝臣看向他们,朝他们行礼,李相如也是毫不知情的样子,继续侃侃而谈。

只有叶之遂朝他们点头时,他才会跟着问好。

李相如将自己对叶之遂的印象全说了一遍,才知道是许丰年早已在他面前夸过自己,才会让他认为自己替他说话,是与他为伍的表现。

“对了,上朝的时候,怎么不见许丰年?”叶之遂颇为好奇。

“他啊,昨日操练的时候意外扯到了旧伤,如今还在屋中躺着……十三殿下要去看望一下丰年吗?”

跟他一起去?叶之遂本想拒绝的,但转念一想,那人可是玄武将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