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每个同学都抓紧时间复习，一下课就跑去办公室，或者自己刷题。
林羽手捏着笔，目光扫过试卷，皱着眉，这些题每一个会的，别人做试卷从前往后，到后面才觉得难，自己呢，第一题就看不懂，有什么做的意义呢?想着，她把笔扔到一边，看着窗外。
白亦听到声音，抬头看向林羽，轻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不想做”
“你不会我可以给你讲”
林羽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我什么都不会你得讲多久啊”并不是不想听，只是太费时间了，还耽误了别人，不想欠着一个人情。
白亦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林羽心不在焉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好埋头做自己的题。
窗外下起小雨，淅淅沥沥，雨水拍打在玻璃上。
听着雨声，林羽倒是稍微缓和了点，回忆着以前。
之前自己的成绩偏中上，年次次考试都是年级前一百，不过那一次病魔来袭后，自己就从高处跌落，直到底层，混淆在差生里。她不甘心，也无能为力，再怎么听，没有基础，什么也改不了。
白亦很快就做完了，对照答案改了一遍才满意的停下笔。
“小白，你说如果我们以后会分开吗”
白亦听了，看着林羽，没有回答。
林羽见白亦不回答，也没有再问下去，这么幼稚的问题，怎么可能会有好的回答。
第二天的期末，林羽起床出宿舍后就径直往教学楼奔去，路过食堂也没有犹豫，她早上一般不吃东西也可以撑到中午。
考试时，她尽全力去答题，把会的做了不会的放一边，过后再思考。
在最后一个考场还挺没有压力的，没有人奋笔疾书，大多是随便答几题就趴着睡觉了，监考老师也选择视而不见，只要不损坏答题卡就行。在这氛围挺轻松，没有紧张的气氛。
考完试回教室，班里的学霸已经开始围着一团对答案了，部分中等生聚在一起哀声叹气，控诉试卷难的没人性。
林羽和白亦没有参与，好像已经知道结果一样镇定。
成绩没几天就出来了，白亦和往常一样拔尖，年级排名前十，英语满分，作文被评优秀作文，李菲拿到讲台上讲大半天。
林羽和预想的一样，就语文英语及格，其他都在四十到二十左右。
“考的不错”白亦看着林羽的成绩笑笑说。
林羽可不这么觉得。
“什么不错啊，那么糟”
“你一年没来了，考成这样已经算好了，超长发挥!”
林羽听了嗤笑出声，这事也就过去了。
考完试就放寒假了，休假的前一天，林羽和白亦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棵树，下面堆着零散的花瓣，白亦蹲下捡了几瓣，走到林羽面前手一挥，花瓣落在林羽的头上。
“天女散花哈哈”
看着白亦笑的开心，林羽把花瓣从头上取下，别到白亦的耳边。
“你现在是花瓣姑娘”
两个人相视一笑，继续赶路。
快到家时，白亦提起林羽那天问的问题，回答。
“会的，以后也会的”
“说好啦，到时候别把我丢掉咯”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