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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在和千层饼交换了最新情报后,陈长江拨通了肖清月的电话。

“喂,你怎么样?”

对面先是抽气声,然后是肖清月带着哭腔的叫嚷声:“混蛋,是你啊。”

“当然是我喽,不然是那个书呆子吗,你觉得以他的智慧逃得了吗?”

陈长江懒洋洋的声音传过去,有奇异的治愈效果,肖清月收敛哭声:“你还好吗?”

“你问我还是问他?”

“别笑我了,”肖清月跺着脚,“你快说啊!”

“有我保驾护航你怕什么,真是的,信不过谁还信不过你四哥哥吗?”感觉到紧紧黏在自己身后的人影,陈长江索性在围栏上坐下来,大咧咧地岔开双脚,故意露出空门给对方,他时间紧迫,可没空跟这帮人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嘴上还说着戏谑的话,“这两天跑来跑去的,我觉得这身材有所提高,”他拍着自己的胸肌说,“要不要哥哥给你拍张照片验验货?”

“你说什么呢。”肖清月大窘。

“那有什么了,都是成年人,再说,你不提前验验有没有毛病以后出问题怎么办,”身后的暗影越来越重,陈长江悄悄调整手肘的角度防御着,嘴上苦口婆心地说着,“四哥哥可都是为了你和陈长炜的幸福……”

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搭在陈长江肩上,就在触到他的前一秒,陈长江动了。

他出手如闪电,擒住那只罪恶之手,然后猛地扭转身体,躬身顶肩……

然后就是他和高岩四目相对的时间,陈长江翻着眼睛看了看两个人搭在一起的刘海儿,想说句俏皮话缓解尴尬:“我们这叫耳鬓厮磨吗?”

说完,自己都觉得反胃,周身起了一阵恶寒。

赶紧松开握在一起的手,高岩不耐烦地甩了甩,陈长江直接在裤子上蹭着:“一个大男人,手那么滑。”他吐了吐和头,在心里加了一句,“好恶心哦。”末了,恶声恶气地问,“你来干嘛?”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高岩懒得跟他解释,把手里的药丸丢给他。

陈长江抽抽嘴角,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声:“谢了。”在心里生陈长炜的气,然后暗自在自己腰上掐了下。

高岩瞅见陈长江偷偷掐自己,以为他又要出什么怪招,抱着手臂看着。

陈长江见高岩一脸等戏看的模样,忍不住出声驱赶:“干嘛呢还不走,等我给你买夜宵吗?”

“四哥哥是谁?”高岩突然问,这个问题着实吓了陈长江一跳。

“吓,”他单手挡在胸前,一副受了惊的模样,“你怎么知道的?”

“你刚刚跟电话里的人说的,”高岩提醒他,“资料上显示你是孤儿,他是你的亲兄弟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懂不懂?”生气的陈长江转身就走,他在心里祈祷那帮跟在自己身后的人长点脑子,千万别在警察跟前冒出来,不然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去了,尤其是在高岩这个是敌非友的家伙之前。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陈长江疾打算疾步离开时,一直跟踪他的人以为监视暴露,索性在大马路上一字排开挡住他的去路。

陈长江单手捂着半边脸:“我真是没眼看了,你们是猪吗,你们是猪吗?没看见后面有活人吗,看不见吗,你们出来干什么?”

高岩跟上陈长江,在他耳边轻声问:“他们是谁?”他关心的是这些人跟在查的熊孩子绑架案和其间的几起命案之间有什么关联。

换句话说,他在乎的并不是陈长江的死活,这一点当事人陈长江心里不仅明白,还懂得很透彻。

“不认识唉,”陈长江叹着气,“可能是来找你的吧。”说话间朝对面气势汹汹的人打眼色,意思是“这人是警察,识相的赶紧跑。”

谁曾想,接收信号的人以为他挤眉弄眼是来挑衅的,索性上前一步,一拳朝他打过来。

陈长江一高窜到高岩身后:“你是警察,我是老百姓,你得保护我啊。”然后手扶上高岩后腰,用力一推。

“哎呀,还有帮手是吧。”对面领头的人二话不说,揪起高岩的衣领就要打下去。

高岩压着对方的手:“你们是什么人?”

陈长江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说出什么不利的话,举着手臂像僵尸一样冲刺过去,将碍事的高岩撞得直转圈,陈长江则带着惯性作用的冲击力将对方撞倒,两大男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经过一番剧烈的挣扎,占了上风的陈长江跨坐在对方腿上,将那人压在身下,附身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老实说,是马蹄北叫你来的吗?”

地下受了奇耻大辱的男人,涨红脸颊,一头撞在陈长江的下巴上,骂道:“什么马蹄北马蹄南的,老子通通不知道,老子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陈长炜,你小子乖乖受死吧。”

“你找陈长炜不是找我啊。”陈长江拍着胸口放下心来,“你早说啊 ,咱不都是朋友吗?”说话间,抓住男人的脑袋往地上一磕,鬼吼鬼叫地跳起来。

一边跳一边在心里盘算,陈长炜哪儿有什么仇家啊,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货,这辈子就谈过一次恋爱的小处男,还把女朋友给谈没了,他能有什么仇家呢?

如果不是学生为了集体逃避暑假作业雇凶杀人的话,那就只剩下一个嫌疑人了。

陈长炜前女友,被陈长江仗义修理过的的倒霉现任老公。

“报告警官,”陈长江像上学时候那样举起手向高岩举报,“这是一起因感情纠葛引发的血案,请高警官尽快将犯人缉拿归案。”

确定这几个挑事的人和自己无关,陈长江第一时间揭露了高岩的身份。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倒把几个人逗乐了,以为他怕了,一个左臂纹青龙,右臂纹白虎的画臂汉子嬉笑着率先冲上前来:“他是警察?他个小白脸子要能是警察,老子就是兵王之王!”

“兵王之王?”陈长江小声琢磨着,“是新出的火腿肠吗?”在对方打过来之前,先退后一步躲在高岩身后撺掇着:“为了证明你不是小白脸儿,你上你上你上。”

鼓丘半天见高岩不上钩,再次伸出罪恶之手,朝高岩的后腰推过去。

早有防备的高岩,一个闪身躲过安禄山之爪,顺手掐住陈长江的后脖颈,往前一送,贴心地把他推到一米八多,浑身肌肉块的花臂汉子怀里。

“你这就不讲究了吧,”陈长江指天控诉道,“不仅不保护人民,还把人民往火坑里推。”

奔波一夜水米未进,加上浑身的伤痛,陈长江渐渐落了下风,他冲着高岩吼道:“背后使绊子,是不是太不讲究了!”

“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到底是谁给谁使绊子?”嘴上说着戳穿他的话,同时快步移动到陈长江跟前。

眼见着援军到来,陈长江的脸上露出近似痴呆的笑容:“还是你丫的靠谱。”

话音未落,刚走至近前的高岩面对围上来的混混时,选择了原路返回。

“喂,你这……”陈长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吧。”

高岩翻了翻手腕,看着上面的指针:“难道我们是朋友吗?”

被对方擒住手腕的陈长江退了一步,软语相求:“那你帮忙报个警总行吧。”

“不行。”高岩干脆利落地回应说。

“你是不是就想看我死?”陈长江大吼道。

“是,”高岩回答说,“但不是现在,报警等增援是在太慢了,我们没有时间浪费。”他将手表摘下来放在栏杆上,像豹子一样敏捷地冲进包围圈。

他一记飞脚踹开了挡在最前面的人,闪身锁喉,拉臂背摔……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以至于被人勒住的陈长江抽空拍手给他喊好。

屈身压在混混身上掰腿的高岩对着空气说:“我下场了,你还不动手吗?”

陈长江笑起来:“我是群众啊。”言语间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几个围攻高岩的人并没有取得臆想中的胜利,反而被高岩打得落花流水时,制住陈长江的人看着陆续挂彩的小弟,终于忍不住想要亲自下场。他单手掐住陈长江的喉咙,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照着陈长江的太阳穴打下去。

就在指节上的骷髅戒指以穿透头骨的力量坠下时,陈长江也不敢怠慢,扣腕扭肘,提肩扭身将对方甩出去老远。

好一会儿,占尽了上风的男人也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成了眼前的模样。

陈长江朝地上啐了一口,走近男人身前,像他勒住自己那样勒住他,只是陈长江更精于擒拿,没过多久,男人挥舞着毫无反抗力的手臂,涨红的脸上写满了乞求。

陈长江小心控制着手上的力道,不叫手上的人昏倒,在对方因缺氧意识模糊的时候问:“是谁让你来的?”

男人晃晃脑袋:“没……没谁……”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必顾及任何人喽?”陈长江的脸狰狞起来,作势要掐死他。

或者说,他刻意做出要掐死男人的样子,对在另一侧战斗的高岩高声说:“都是杂茬子,没有后台,打死勿论。”

高岩根本懒得理他装帅的行为,以极快的速度在不造成实质性伤害的状况下处理掉围在自己周围的人。

“去死吧。”陈长江对着近在咫尺的脸说,眼中的笑容说不出的邪佞。

手下的喉咙“咕噜”一声,恐惧让身下的人颤抖起来:“别别,我说,我说,是马德华,是马德华,他说你偷了他老婆……”

“说点我不知道的。”陈长江手上持续加力,马德华只是一个落魄的房产销售而已,自己这样满世界跑,连队友都找不到自己,他一个酒精中毒烧坏脑子的重度患者怎么能找派人截住自己?

马德华怎么知道他在哪儿,一直追在他身后,如附骨之蛆的黑手,究竟是谁?陈长江的头脑高速运转着,他急切地想要知晓答案:“快,快说。”

陈长江急吼吼地催促道,手下的男人惊恐地睁着大眼睛:“我说了,我都说了,你还让我说什么?”胡乱挣扎中的他,忽然发现卡在喉咙上的力道倏然减轻,他尝试着一挡,原本像铁箍一样的手被拨开,连带着强势控制住自己的人也倒在地上。

男人看着那凶神恶煞的表情,在对方落地的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懵懂的软弱。

“啊……”陈长炜捂着摔疼的右臂,抬眼望见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和自己对峙着,身体在第一时间向后缩了两缩,冷不防撞上一个温热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正对着高岩不耐烦的脸。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两个人同时把目光移开。

陈长炜欲哭无泪,在心里暗忖这是怎么个情况。

高岩也在心里犯嘀咕,刚刚的一刹那,陈长炜身上完全没有之前的戏谑和无赖气,完全是一种迷茫的,懵懂的感觉,他不由得感叹,一个人身上怎么能同时将这两种感觉杂糅地如此天衣无缝,他自己就不会混乱吗?还是说,陈长炜本人正是精神分裂的患者?不给他时间多想,他便冲进卷土重来的人群里。

慌乱中的陈长炜根本没有时间去猜测高岩的想法,蹬着腿儿想从地上站起来,几次尝试失败后,一直蹲在对面观望的男人超前蹭了两步:“你……”

“你什么你?”陈长炜大喝一声给自己壮胆儿,他深知陈长江那套能动手就尽量别废话的处世哲学,抬起脚照着那人的脸就踹过去。

对方先是一愣,以为地上人短暂的虚张声势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借机羞辱他而已,直到躲避不及的他发现,踢在自己脸上的一脚不仅仅毫无气力,出脚的人反而颤抖不已时,毫不犹豫地擒住了那只脚踝,头脑简单的男人也没空去跟他计较是精神分裂还是第二人格,他只知道要在能打赢的时间里扩大自己的胜算。

“你放开,放开,放开!”蹬腿到把鞋子踢掉了才终于摆脱束缚的陈长炜,手脚并用努力向后退着,退到尽处的陈长炜再次撞上人肉柱子。心惊胆战的他抬眼望见气喘吁吁的高岩,像看见救星一样,登时心花怒放,抱住一条腿不肯撒手。

原本想要冲刺的高岩被陈长炜拽了一个趔趄,错失了一击即中的机会,被最后还在顽强挺立的两个混混一左一右围住,而他的下身被某人死死抱住,不仅如此,地下的人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鬼吼鬼叫着说:“他来了,他来了,快救我,快救救我啊!”

“松手!”高岩咬着牙说,眼见着攻击者越来越近,动弹不得的他只能站在那里,硬生生接下来着的招式,等那二人近身拳肉相接的一刹那上身猛地向后一仰,两手如钩,猛地擒住来者的后颈,用力向内猛切。

两颗大好的头颅登时间撞得血花四溅,被困在原地的高岩躲避不及,被喷了一身的血,而身下人的叫声一刻也没停过。

眼见着那极具威胁力的人影儿越来越近,陈长炜决定放下所有自尊,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闭嘴,太丢人了。”即使在没有行人的街上,高岩还是无法忍受这种行为,然而惊惧中的陈长炜显然没有时间领会他的精神,竭尽自己所能地抱住怀中的固体,竭尽自己所能地喊叫着,试图引起注意。

忽然间,地上泪眼朦胧的陈长炜感觉脑袋上寒风一凛,一道黑影在上方轮过,上前抓陈长炜的人显然没料到高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掉了他的人,原本被陈长炜控制住的高岩一脚踹在男人右脸上,随着一声惨叫,男人倒地昏厥,抓着的东西也随之脱手。

高岩接住飞在半空中的东西,敲敲贴在自己大腿上的脑袋:“还不放开吗?”顺手将手里的东西丢给身下的人。

哭出鼻涕的陈长炜接住鞋子,一边抹鼻涕一边往脚上套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不是我的鞋啊。”

“当然不是你的,”高岩俯视着他,指着陈长炜浑身上下,“上衣,裤子,鞋都是敲竹杠敲来的,这会儿来跟我演失忆?怎么样,受伤没?”

像是课堂上睡觉被老师点名一样,陈长炜一个激灵,赶紧摇头:“没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