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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杨曦浣弃婴案

铁证面前,韩智还在挣扎,但高鹤显然已经不在乎了,他对小孟说:“现在韩智就是那个替罪羊了,他已经暴露了,对于那个组织来说,他没有价值了。”

小孟心还是忽悠紧了一下,“韩智盗窃基因信息,克隆人类,涉案二十起以上,目前还没有统计完全,并且引诱他人进行基因编辑,据不完全统计,已有千余起案件。”

高鹤眉眼一低,“基因编辑?什么意思?他还参与了基因编辑?”

“是的,韩智自己交代的,有很多夫妇找到他,希望修改孩子的基因,他一不做二不休,引荐很多人去做基因编辑,现在这些被编辑的受精卵,有的已经十五六岁了吧。”

“这个畜生啊,真是不能轻饶他,”高鹤掐了烟,“小孟,你抓紧时间梳理一下杨曦浣弃婴案。”

孟岚也干着急,“高队,韩智他不说啊,他就跟疯子一样,自己想说什么就嚎两句,不想说就嘴巴严实的闭着。”

高鹤也没有办法,“老林那边也分身乏术,那——”

“我去吧高队,同行应该有点儿共同语言。”夏听久自告奋勇。

“彻底疯了啊?”夏听久挑挑嘴角,“人家都说学心理的人多少自己都有点儿毛病?你倒是很往刻板印象发展啊。”

现在单论韩智参与克隆人和基因编辑这个案子来说,证据链条基本齐全,但他不配合审讯工作,夏听久本身没有资格进行审讯,但高鹤点头之后就没有了障碍。

在韩智眼里,夏听久整整折磨了他十六个小时,他终于心理崩溃,交代了当年的杨曦浣弃婴案。

孟岚和迟竟夕作为本案的主要办案人员,两人轮流在监控室里关注审讯进度,不得不佩服夏听久的精神状态。

韩智人高马大的,当上娱乐公司高层之后更是不可一世,但心理防线被攻破之后,整个人就如泄气的气球一般,瘪成一团烂胶皮。

这人精神彻底垮了之后,就不停喃喃自语。

“晨晨是会成为最好的演员,经过我的手,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而夏听久谈到让他供出他提供克隆人组织的时候,他瘪烂的身体就又挺起来。

“有种,就剖开所有孕妇的肚子去找啊?”

夏听久就罢,他们俩也算是彼此折磨了对方一整天了,她眼睛都酸涩了,在他还算理智的情况下,让他在笔录上签字了,一份近乎完美的报告就摆在众人面前。

迟竟夕和孟岚一起挤着看,“杨曦浣案他全交代了?天呐,你也忒神了吧?你学什么生物,心理,你直接干刑侦,就审问就行。”

韩智当年是乐明娱乐公司的化妆师,后面主要负责女星袁晨,跟着她跑行程。

因为没有拿的出手的好作品,袁晨陷入舆论风波,她十分不服气为什么对家那个离婚妇女都能比她红,一把年纪还和小鲜肉搭戏演偶像剧。

爱慕袁晨的韩智为她献策,诬陷对家女星杨曦浣弃婴,“就和之前的双姐一样,她就直接被封杀了。”

袁晨以为他在开玩笑,根本没搭理他。

韩智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设法取到DNA样本。他知道杨曦浣作为公众人物曾经倡导过献血和骨髓捐赠。他还破坏了剧组的马具,让杨曦浣从马上摔下来负伤休养。

就此,韩智和一个代号为clone的组织合作,clone将杨曦浣的基因与另一位当红小生的精子融合,准确的说是体细胞假分化的配子,得到的伪受精卵,并故意设计出先天性疾病和残疾,十个月后杨曦浣别墅外的垃圾桶出现一个婴儿。

正在因为骑马戏受伤的杨曦浣休养的百口莫辩,她接受所有身体检查,所有的结果其实都能揭穿韩智漏洞百出的计策。

她的粉丝怒喊:“我家姐姐只是离婚了,又不是没人要了!你们有没有良心啊!骑马戏受伤休养!听见没有!一群跟风狗!双姐被封杀的时候曦浣还转发严厉批评呢!是圈子里唯一为孩子发声的女星!”

“就是!等检查结果出来,你们这群造谣的都得收律师函!”

帖子底下有人说题外话,“有没有觉得这个婴儿很像某人(某三字男明星,是谁我不说)”

一个出生就被抛弃的婴儿,大抵看不出模样,有人蓄意引导长相就不好说了。

“有毒吧,他才21,而且童星出道,我们看着他的戏长大的好不好?”

“哎呀,谁家粉丝急了我不说。”

“有病……又没指名道姓,自己接锅,是故意黑的吧。”

“纯路人,反正我不信杨曦浣弃婴。”

但韩智手里有最有把握的杀手锏“基因测序”。

“Gene是国家唯一认可的基因测序实验室,具有法律效益。”

杨曦浣自愿接受一切合规合法检查,为了尽快洗脱嫌疑,不想被立案,她越过亲子鉴定,直接签署了基因检测的同意书。

很多被点到的男星也在公司签了同意书,连她那个前夫哥都签了。

Gene公司的测序报告公示后,杨曦浣,给杨曦浣检查证明她没有妊娠的私人医生,和接受网友打假说孩子有点像他小时候的当红小生,一辈子身败名裂。

网上的风向又一边倒了。

“好啊我说她怎么敢体检的,原来是自己不想生,找人生啊,所以她才大大方方证明自己没有生产过。”

“果然大专毕业的文盲,这样的人也配当明星?不是自己肚子生出来的就不是自己的孩子了?还敢基因测序!天呐,愿世间再无文盲。”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还那什么过啊——比如说,啊啊啊不敢想象啊啊啊啊!”

“别洗白了,这种人该枪-毙了,她就是人渣!去透支其他女性的身体!并且发现孩子生病就弃婴!人渣!女性同胞的耻辱!”

“大学生默默路过,现在不做亲子鉴定了吗,都直接基因测序吗?”

“烫知识:司法亲子鉴定一开始就做了,那时候估计就已经实锤了,杨某人不承认才测序的。”

大家对此的解读是,杨曦浣和小鲜肉搞上之后不想耽误自己的星途,而且害怕生产带来的身体走样,靠不法手段生了一个孩子,结果孩子生下来不健康,就出现了弃婴。因为杨曦浣文化水平不高,所以认为她不知道这样生下来的孩子和自己基因吻合,所以才签的同意书。

“大专毕业也上过高中吧,初中上过吧,九年义务教育普及这么多年了,手机总有吧,还想拍历史正剧呢,快别侮辱历史人物了!”

经纪人给杨曦浣打电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曦浣,法院的传票已经到了吧,后天,就要——”

杨曦浣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出去很远,不想听到任何声音,她几乎咆哮着,“怎么可能啊,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啊!”她跑到垃圾桶,疯狂的踹,脚踩进腐臭的垃圾,**的垃圾和散发着恶臭的汁水一起将她淹没。

她看着报告久久不能想明白,“我甚至没有去冻过卵,为什么啊!她到底是怎么来的啊!”

她身上有无数撤不掉的标签了……

她想,“我要是个没上过学的傻子多好,看不懂这个报告多好……”

杨曦浣私底下也做了基因测序,结果一模一样。她好像放弃了挣扎。

“我想见那个孩子。”

“抱歉…”

“我想见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她是我的孩子行了吧!”

福尔马林的味道很冲,可杨曦浣却摘了口罩,手伸进缸里,把那个小孩子抱了出来。福尔马林顺着尸体流到了杨曦浣身上,再流到地板上。

“谁把你生下来的啊。”她眼里有没有母爱呢?有没有恨意呢?她抱着水淋淋的尸体,福尔马林的味道冲鼻。

众人就默默看着她,看着她埋下头看着孩子,亲吻那具僵硬的小尸体。

“我要把孩子好好安葬,后天开庭前安葬好她。”

批准后,她拿自己羊绒围巾,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包了一个襁褓,她像一个正常的母亲,抱着一个正常的孩子。

正值三月,河水初融。杨曦浣抱着人们“送来的孩子”跳进了冰冷的河水。

可袁晨也就疯了,她将韩智拒之门外,害怕他,要报警。

“晨晨!我答应你的,我真的做到了,你现在没有对家了,现在就是你的事业上升期,兰姐给你接的新戏,我已经给你设计好妆了!”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不想拍戏,不想化妆!”

韩智半天没有声音,袁晨以为他走了。她蹑手蹑脚的趴在门上,看猫眼,没人了。

她轻轻拧松一下门锁,狠了心再看一眼猫眼。

没人了!

她拍拍胸脯舒口气,太可怕了,此时,屋子里此刻发出异响,袁晨回头间韩智从门口扑进来,韩智红了眼,直接把她绑了起来,“我一样可以克隆一个你出来!”

“那孩子真是你克隆出来的吗!?你赶紧去自首啊!”

床单被撕成一条条的,袁晨被他结结实实的绑在床上。

韩智此时此刻并不想听到任何人劝他自首。他觉得那是一个伟大的发明。

“我们现在可以克隆出来任何想要的人,包括你,包括你!”

袁晨最后被他凹了一个深情人设。

好友离世后抑郁成疾,吞服过量安眠药自杀。

沉寂了十八年的真相,今天终于浮出水面。

“这个韩智真是个变态啊!”

夏听久的能力真不是吹的。

孟岚不可思议的问夏听久,“你是会催眠吗?还是会读心术?”

“崩溃疗法。”

“那按照韩智的说的,假分化技术是这个案子的罪魁祸首。”迟竟夕看向夏听久。

“假分化没有逆分化那么难,技术相对成熟,所以十八年前就被这畜生运用上了,但是很明显,孩子出生之后死亡率非常的高,但是逆分化不一样,陈元元和胡安曦她们应该都是逆分化产物,包括阿寐。”

市局老规矩,谁经手的,谁记录谁写结案报告,夏听久被摞多高的记录本吓昏了,风水轮流转,前两天还催迟竟夕写材料,今天就轮到自己头上了。

孟岚和迟竟夕对她还是有点儿崇拜,夏听久已经崩溃了,“我真的只是在磨他的耐心,触碰他的心理防线而已,露露姐作证,我和她学了超级多让粉丝破防的大绝招。”

孟岚其实现在就在看审讯回放:“就是觉得很神奇,想跟你学习学习。而且韩智申请要做鉴定,要证明自己是精神病。”

迟竟夕拍拍孟岚肩膀,示意他不用操心韩智的事了,“他确实是精神病,随便去鉴定吧,精神病也得入刑。”

韩智面对警方,他什么有用的都不说了,就是不供出clone组织的一丝消息,把他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他还是放肆的对着警察们奸笑道:“你们警察有种就剖所有人的肚子吧!”

科学的飞速发展助长了韩智的气焰,已经不需要克隆目标的活细胞,哪怕只要有DNA序列,他都能造出一个“人”来。至于寿命,健康,伦理,都不是他的考虑范围,一旦出现基因错误,他立刻打包送往世界各地,进行“演出”。

迟竟夕忽然后背发凉,他最害怕见到畸形人,他无数次疑惑过他们是如何诞生在这个世界的,而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小叔当年说过的一句话,“这些人可能生下来就这样。”想到这,他打了个寒颤。

除了“复制名人”,韩智还做“完美婴儿”的搭线人,满足各种各样的需求“什么让我女儿像宁玲玲一样漂亮,让我儿子聪明,我们夫妻都是单眼皮,想生个双眼皮,我丈夫红绿色盲,但是我还想生个闺女”之类。

这些年来,韩智涉案近千起。

涉及到最新技术,警局又把董新月请了回来。

董新月参与进来之后,案件又变得难以控制。

林殊棠对高鹤说:“董教授说涉及机密了,不能公示了。”

隔着监控室,董新月看着韩智,不敢相信这个邋遢的人居然一手操控着最顶尖的克隆技术,“我们在实验室都做不到的精度,被一群不法分子运用自如,虽然有些褒义,但是真的让我惊讶。”

林殊棠问董新月要不要和韩智交流一下,被董新月委婉的拒绝了,谁也不想和这个疯子交流。毕竟他一看就是那种下流痞子,最顶尖的技术他倒是未必会。

“身为这方面的专家我真的很愧疚啊。”

任何科技技术的进步都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其实大家都想不到,因为克隆最初是创造“上品”的动物,而把这一技术用到人身上就可以治病了。

在科技和社会发展中,克隆技术作为生物医学工程的关键手段,具有不可忽视的重要作用。科学家不能回避“”克隆人”这个问题。

克隆促进生物医学工程技术的应用,解决人类面临问题,譬如激增的人口,不够用的资源和能源,环境与健康,粮食问题等等,克隆提供了多种可能的途径和方法。

但现在被直接用来克隆人类……

克隆人一直是禁忌话题,最近几年却不得不抬到明面是来讨论。

大家从早到晚,为了几件大事。

一,给十八年前的杨曦浣翻案,二,找到未出生的克隆人和编辑婴儿,及时止损,三,尽量找到被基因编辑的孩子,为他们进行体检,四,销毁克隆人。

林殊棠摇摇头还是否定了第一条,“给她翻案太难了,即使我们得到了真相,但向大众解释太难了,而且一旦公示,会有更多人了解到这个禁忌的领域,另外——。”他小声凑近高鹤,“销毁克隆人,是不是太残忍了?光是集中起来入狱就够泯没人性了。”

高鹤没有多做评价,“这是法律,我们无权干涉。”

连轴加班,终于有些眉目了,夏听久摸了把脸,脸上残留的彩妆都不知道是几天前的妆了,口红也早掉光了,估计都就着泡面吃进肚子了。

她洗了把脸,决定回家睡。

“学姐,话说你挣的应该不少吧?干嘛不开车?”看见夏听久居然还在扫共享车,迟竟夕轻轻按了一下喇叭,让她上车。

“不会开,没有驾照。”

夏听久很早就注意到了迟竟夕的车牌——音A 66666。

“你这车牌?”

迟竟夕这车值多少钱她不了解,但这个车牌实在是——

“这我家老爷子瞎买的号,上车吧。”

其实现在这个社会有没有驾照不重要,因为无人驾驶本来统领世界统领的好好的,但是因为一些不可控因素,ai操纵的无人驾驶的车在吉音市车祸率太高,人们还是趋向于自驾,不太相信ai。

迟竟夕把问题抛回去,“没有驾照?不应该每个人都在大学假期去学车吗?”

夏听久系好安全带,“没空学,再者,开车花销太大了,AI自动驾驶更贵,也更高风险,还是公共交通更有性价比。”

迟竟夕打着方向盘,开始给夏听久算账,“心理咨询师,一小时三百到八百,你缺钱?”

夏听久轻轻笑了一下,把包放在腿上,拿出纸擦了擦鼻子,这天太冷了,“别说八百,一小时三百,你来咨询吗?”

迟竟夕也笑了,“突然感觉没什么心理问题了。”

“知道心理学为什么是天坑之一了吧。”夏听久靠着椅背,“停到地铁站就行。”

“我送你吧,都上车了,我还让你挤地铁啊?”

夏听久住的地方还是有点儿偏的,而且和警局,和迟竟夕的公寓是一条直线,“你看看导航,送完我你再回家都几点了?”

“不怕,说送你就送你。”

“你爸妈这么放心你啊,一个人来吉音当刑警。”迟竟夕其实已经很累了,这几天夜班没完没了的,夏听久怕他疲劳驾驶,一直和他说话。

“嗨,我小叔就是刑警,我爷爷也是警察,我爷爷后来牺牲了,这也算一脉相承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忽然前面横穿了一辆摩托出来,后面紧跟着一辆车。

迟竟夕一个急刹,安全带死死勒着夏听久,她惊魂未定,摇下车窗,探出脑袋,摩托车已经环着他们车绕过去了,汽车没那么灵敏,已经扎进绿化带了。

“下车看看。”迟竟夕利索点解开安全带下车,车头冒着浓烟,四周的车流都停滞了。

迟竟夕看见那个摩托上的人不慌不忙的摘掉头盔,那个背影……他拿出警官证,打算询问,走近却愣住了,“楚客?”

“迟警官。”

他怎么在这儿?楚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怎么会骑着机车在城区里飙车呢?迟竟夕脑子都要炸开了。

交警来的也很快,救护车还要一会儿,迟竟夕看了一眼那个车,明明只是扎进绿化带,怎么车头变成那样了,还冒出滚滚的烟来。

夏听久这时从迟竟夕身后走过来,“呦,这你脑残粉啊?”

她是对着楚客说的。

“应该是私生粉。”楚客摘了皮手套,看向迟竟夕和夏听久。

这么优秀的钢琴家有一群不太理智的追随者是很正常的。

“啧啧,弗朗索瓦先生,您得和交警交流交流,然后再和迟警官回警局交流交流了。”夏听久看见那个烂车头被打开了,因为现在的车安全系统做的都不错,那个人倒是没受什么伤,就是看着就是那种精神不太正常的人。

“又是个疯子。”夏听久戳戳楚客,“你骑机车很帅啊,一点看不出来是钢琴家。”

“上我的车吧,我先送你去交警队。”迟竟夕看见楚客的摩托磨损也够严重,也属于事故车,现在不能上道。

“那谢谢迟警官了。”等到楚客上了迟竟夕的车,夏听久看着那个疯子被医生扯着往救护车上走,他受得伤不重,现在还有力气反抗治疗呢,她默默念叨了句,“你也该谢谢迟警官,没有警察,你就死定了。”她搓搓手,缩进大衣里,走向地铁站。

又在地铁里站了半个小时,她终于躺进被窝,手脚已经麻痹了。她又接到了高队的电话。

“喂,高队,怎么了?”

“没事儿,你到家就行,好好休息,辛苦了。”

挂断电话,她一头扎进枕头里,睡了很长时间,也几乎不记得做了什么梦了。

……

“看我们刘法医笑的,下班啊。”温露露打趣刘可瑞。

“嗯,下班了。”刘可瑞上下班判若两人,现在的他哼着歌,迈着轻快的脚步,下班就是心情愉悦,“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

前面杀出一个不速之客,林副队。

林殊棠马上拉着他,“老刘,太好了,你还没走,快快快,郊区,尸体,得出现场!”

刘可瑞几乎要发狂,“啊啊啊啊!加班,加班,又加班!”他气愤的回到法医办公室,拿出出现场的箱子。

他在林副队的催促声下依旧静心默念法医原则:“实事求是,根据尸体,结合现场,参考案情。活人会说谎,证据可能伪造,但尸体是不会说谎。我的工作,就是帮死者说出他无法说出的话。”

刘可瑞只能严肃一分钟,现在又垮起脸,哭丧着跟林副队抱怨,“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是造了什么孽,要在晚上下班的时候出现场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