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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闺房情趣

南卡说:“是,尹鹤杀你父亲,是因为…”

“是因为…”

“当时宁桑战乱,尹鹤为首的一众武将,竟没有一个愿意领兵出征的。”

“后来,一个德高望重的大人以死明志,一头碰死在大殿之上,又有很多文臣陆陆续续站出来以死明志,才逼迫的尹鹤不得不领兵出战,但她恨死那些文臣了,叫我去把她们都杀了。”

南卡眼睛通红,左手死死抓着杯子,青筋一条条鼓起。

武将有武将的职责,保护手无寸铁的百姓不被欺辱,让百姓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关键时刻要冲在最前面,这是一件很庄严的事,不是说着好听好玩的。

有本事冲着敌人使,天天在那窝里斗算什么除夕,像尹鹤那样的,干脆收拾收拾抹了脖子去做鬼算了。

南卡冷笑一声,稍一用力,杯子就碎在了手里,手上传来的刺痛感,让她清醒了过来。

“我承认,我杀过的人,不全是好人,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我不愿意杀那些文臣,我觉得她们做的对,将士就应该保护手无寸铁的百姓,而不是冷眼旁观,让百姓等死。”

“如果杀了她们,以后还会有谁替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说话?指望着那些只知道贪图享乐、贪生怕死、尸位素餐的废物吗?”

南卡的手无意识的紧紧握成一个拳头,杯子碎片嵌的更深,血顺着手哗哗流,可是身体上的疼痛也无法缓解内心的疼痛,一丝丝都不能。

南卡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说:“尹鹤因此记恨上了我,所以就,就,就杀了少伯父,算是给我的惩罚,也是一种警告,如果我不听她的话,我在乎的人就都会死。”

“少伯父确实不是我杀的,但少伯父确实是因我而死的,尹鹤我给你抓起来了,你想杀她随时都可以,你想杀我的话…”

南卡抽出腰间的春生剑,摆在桌上,“也随时都可以。”

自从少伯父出事之后,南卡每时每刻都在深深自责着,那种愧疚感让她窒息。

如果她能早点赶到,如果当时多派点人来保护她们,如果早一点把她们接走,接到一个尹鹤找不到的地方,如果…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她不仅救不了少伯父,也没保护好少伯母。

明明她们都拿自己当亲女儿看待啊,可是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仅保护不了她们,还连累她们送命。

南卡时常去烧香拜佛,她以前不信这些,但现在信了,希望长明灯有用,希望人真的有来世,祈祷她们来时能托生在好人家,再祈祷自己能死于非命。

听说死于非命的人会直接湮灭,没办法转世投胎,甚至做不了鬼。

南卡只求自己能灰飞烟灭,不然以后去了阴曹地府,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少伯母和少伯父。

少伯母临终前还时常念叨着:“也不知道南卡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离家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写个信来。”

如果那时候,自己和少伯母说两句话,会不会好一点?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少殊筠一抬手,把春生剑扫到了地上,“我杀你做什么?我杀你能让我父亲活过来吗?”

少殊筠出去冷静了一下,回来又问:“既然你和尹鹤是双生子,那为什么你以前一直住在宁桑,夏长剑又是怎么回事?”

南卡把她小时候的事都讲了一遍,“…我师傅从没和我提过夏长剑的事,我也是还在她老人家去世很多年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据我了解到的消息是,春生夏长是我师傅请人打造的,春生夏长这四个字,是在造剑的时候就刻在剑身上了。”

“造这两把剑的东西比较特殊,也可能是工艺特殊,总之,剑身和剑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发生一些特别的变化,所以尹鹤手里那把夏长剑,应该不是假的。”

“至于夏长剑被我师傅送给谁了、又是怎么落到尹鹤手里的,我也不清楚。”

少殊筠听着南卡轻描淡写的说着小时候的那些事,心一揪一揪的疼,双手颤颤巍巍的倒了杯水,桌子上洒了一大滩,裙子上也湿了一大块,喝到嘴里的反而没多少。

南卡说的有多平静,她内心就有多不平静,她实在想不通,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长辈,简直禽兽不如。

不知道午夜梦回,南卡会不会无数次想弄死那一家子,反正她是挺想弄死那一家子的,就用南卡教给她的方法。

“所以说,你其实也是受害者之一。”

平心而论,南卡已经做的很好了,再厉害的人也不能分身乏术,如果换成是她少殊筠,只怕是一个都保不下来,南卡起码还保住了自己。

南卡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不,我不是受害者,我是罪魁祸首。”

少殊筠握住南卡的手,“你就是受害者,罪魁祸首是尹鹤。”

南卡抽出了自己的手,一直说自己是罪魁祸首,是帮凶。

少殊筠叹了口气,这件事已经成南卡的心魔了,一时半会是走不出来了,只能等日后再说。

“你生病的时候,我看元生她们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也不着急,你们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

“是,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做好了安排,但我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来。”

少殊筠想问点什么,但被南卡打断了,“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过一段时间,我再和你说吧。你想去见见尹鹤吗?”

“尹鹤家剩下的人我都抓来了,你想见杀谁就杀谁,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

“不过,他们现在又聋又哑又瞎,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要是一剑了结了他们,也算行善积德了。”

少殊筠看着南卡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说道:“他们那也算作法自毙,咎由自取,且让他们受着吧,我对行善积德没兴趣。”

“嗯,那就以后再说,左右他们也跑不了,无非是早点死还是晚点死,没什么区别。”

晚上的时候,南卡把春生剑和夏长剑都摆到了桌上,“以前总说,等以后有机会了,给你寻摸一把宝剑,我寻摸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比夏长剑更合适的了。”

“不然你拿着春生剑也行,你对春生剑更熟悉。”

少殊筠随便拿了一把,问道:“这是春生还是夏长?它俩长得真就是一模一样,这么看着我都分不出来谁对谁。”

南卡说:“你手里拿着的那个是夏长。”

少殊筠把剑反过来,看到上面刻着夏长二字,“奇了,你怎么知道这是夏长不是春生?”

南卡笑道:“春生剑跟我这么多年了,我还能认不出?”

少殊筠拿着两把剑来来回回看,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区别,长得一样,分量也一样,哪哪哪都一样,但南卡就是能分辨出来它们的不同,真是奇了。

“那我就来这把夏长吧,看着挺有缘的。”

“行,那你就来夏长吧。”南卡把春生剑收了起来,挂在一旁。

少殊筠看南卡在那换衣服,忽然想到下午买菜的时候,柏妈妈和她说的话,脸上微微泛起不自然的红。

南卡一回身,见少殊筠直勾勾盯着她看,“想什么呢?”

少殊筠脑子还在想下午的事,也没反应过来,顺嘴来了句:“少女对禽兽做的事。”

“说来说去,我还是禽兽呗?”南卡索性也不把带子系好,任由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斜躺在床上。

少殊筠习惯性的,说话的时候盯着人看,一抬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你你你你怎么不系带子?”

虽然以前南卡换衣服也不避开她,但她会自觉转过去不看,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不穿衣服,哦,不对,应该叫,不好好穿衣服的南卡。

南卡活脱脱一副禽兽的样子,学着她说话的样子,“我我我我怕系好带子你不方便做事。”

南卡拍了拍床,“快来呀,快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南卡拉长了音,说道:“少~女~”

南卡这一活动,身上的衣服又滑落了一点,半个肩都露在外面,偏偏她还没有一丝丝要穿好衣服的意思。

少殊筠捂着眼睛,“诶呀,你快把带子系好,这还点着灯呢,明晃晃的。”

南卡又开始拖着长音说,“好~那我就先系好,等一会儿灭了灯,你再一点一点给它们解开,有不少人都喜欢这样,我懂我懂,这叫闺房情趣。”

南卡边系带子边说:“是你灭灯啊,还是我灭灯,是全灭了,还是留两个?不知道少小姐有没有等下看禽兽的喜好呢?还是你只有解带子的喜好?”

“这种事呢,得提前先沟通好,不然影像体验,是吧,少女?”

少殊筠一下子抓住了重点,“谁喜欢这样?你还和谁闺房情趣过?”

“当然是和你啊。”南卡系好带子,慢悠悠站起身,挨个灯灭,门窗边和窗边,各留了两个小灯。

屋子一下就昏暗了不少,但也还有点亮光,“怎么样,喜欢吗,少女?”

少殊筠一听少女这俩字,就浑身不自在,“你能不能别总叫我少女?”

“好啊,那就叫你少年。”南卡大字型躺在床上,歪着头看少殊筠,“快来把少年,本禽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你会对我做什么了。”

“不是,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那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