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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笑起来真好看

岁月流转,时光匆匆,

我的心永远为你守候。

繁星点点,照亮夜空,

我对着明月许下心愿。

无论风雨如何,我都不放弃,

等待你回到我身旁。

草原的花开满了山坡,

我采下最美的那一朵。

我最美的新娘。

突厥步兵移除了长孙军阵前密集的拒马,前排士兵顶着箭雨,英勇无畏地为后方士兵开辟道路。短短数百步的距离,却躺下了密密麻麻的尸体。

最后一个拒马被移开后,突厥人举起长矛,瞬间在阵前竖起了一道由长矛组成的幕墙。突厥人推着这堵长矛墙,一步步地逼近西凉军队。

突厥军阵的士兵们高呼着,将长矛高高举起,形成一堵坚固的长矛墙。与此同时,长孙军的长矛军阵也如潮水般向前涌来。两堵长矛墙猛力碰撞,发出剧烈的声响。

瞬间,战场上血肉横飞,士兵们的哀嚎和长矛刺穿身体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断有士兵倒下,他们的身躯被长矛无情地洞穿,鲜血四溅。战场如同无情的收割机,不断地收割着双方将士的生命。

长孙妘身着朴素的军士战甲,手持弯刀,稳稳地立于营门前。亲卫们环绕在她周围,组成坚固的阵列。在这残酷的战场上,个人的勇武似乎显得微不足道。

长孙妘知道自己没有李安民那般冲入敌阵斩将夺旗的杀神本领,她所要做的,就是坚守在营门前,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不让任何突厥士兵跨越这道防线。她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刀,眼神坚定而决绝。

过了许久,突厥人的数量越来越多,步兵和骑兵源源不断地冲破长孙家的军阵。无忌、清儿等兄弟们也在各自的军阵中苦苦支撑。长孙家的军阵逐渐溃散,突厥人如洪水般汹涌而入,长孙家的战士们不断倒下。突厥人杀红了眼,即便肠肝满地,仍挥舞着刀剑砍向长孙家的士兵。

长孙家的军士们也毫不示弱,与突厥人抱在一起同归于尽。战场上不停的喊杀声让所有人的耳朵几乎失聪,仿佛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亲卫接连倒下,长孙妘的刀也已卷刃。她俯身捡起另一把刀,继续斩杀涌来的突厥人。

敌人一个个倒下,可更多的敌人却如潮水般源源不绝。最终,她的亲卫全部阵亡,只剩她孤身站立在营门前。突厥人将她包围。

“一切就到此为止了吗?爹,娘,妘儿要回家了。”长孙妘喃喃说道,长孙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只能握着刀,倒退着倚靠在营门上。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突厥人似乎被她的杀意所震慑,纷纷后退。

“李安民!”她望着天空,心中百感交集。在这生命的最后关头,她终于明白,自己原来是在乎李安民的。她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眷恋,竟然不是别人,而是那个她曾经恨得咬牙切齿的男子。

一名突厥士兵举着长矛冲向长孙妘,企图给她致命一击,长矛直刺长孙妘胸膛。就在这时,一支羽箭飞速射来,贯穿了他的喉咙。他没有任何挣扎,直接跪地倒下。

突厥士兵惊慌地看向后方,只见无数身着黑色铠甲的骑兵朝突厥人冲杀过来。一名黑衣骑士骑着枣红马,冲入突厥人的包围圈,更多的黑甲骑士也紧随其后。围着长孙妘的突厥士兵瞬间被马蹄践踏,发出阵阵哀嚎。

长孙妘斜靠在营地的辕门上,身前的黑甲骑士摘下头盔,清澈的眼眸中杀意褪去,流露出一丝喜悦。他语气平静地对长孙妘说:“长孙妘!你还活着?”

长孙妘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还活着。”

在满地鲜血、尸体横陈的辕门前,李安民笑了。长孙妘在长安时经常看到他笑,他在各种场合都会笑。但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李安民的笑容无比温柔,真的好温柔。

长孙妘并无大碍,她的亲卫为她挡住了大部分攻击。尽管她身上的重甲伤痕累累,但并没有一处伤到皮肉。她实在太累了,长孙家的士兵搀扶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她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觉。

临走前,她还傲娇地对李安民说:“李安民,我要回家睡觉了,你没事也回家吧!”仿佛她只是参加完一场宴会,乘李安民的马车回家的大小姐。

“好!天色已晚,明日再来看你。”李安民骑马转身离去,他心中满是喜悦。身边的亲卫明白自家国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笑容了,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次笑。

李安民的马踏过无数尸体,惊得在地上啃食的乌鸦和秃鹫纷纷飞起。天边,残阳如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映着通红的落日,宛如人间炼狱。

长孙妘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睁眼,浑身酸疼,就像昨天一仗把力气都用光了似的,走路都有点晃晃悠悠的。但还有好多事得办呢,伤兵要安顿,医药要采购,还要收拢人心,最最重要的是,得把那些牺牲的战士遗体都收拢起来火化了。

他们客死他乡,说什么也得把他们带回家。大伯病倒了,只能靠他们几个兄弟挑大梁了。

长孙妘和无忌、景德以及几位将军在中军大帐里商议事情。门外的卫士来报,说唐国公求见,众人赶忙起身准备迎接,长孙妘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西凉战袍,头发也像男人一样梳着发髻,完全就是一副年轻从军小伙的打扮,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见人。

她好像忘记了,昨天在营门前自己一连杀了十几二十个突厥人,杀红了眼的样子。此刻,她对于扮演淑女有着一种谜之执着。

昨天,李家军可谓是救了他们全军的性命,长孙妘叹了口气,随后跟随着将军们走出了大帐。

长孙妘站在最后,然而,李国公的目光却越过众人,一直盯着她。李国公今天穿着帅气,身着朝廷超品国公的蟒袍,头上的发髻用金玉发冠束起,腰间挂着千金难买的七星宝石宝剑,胡须也修剪得整整齐齐,看上去既年轻又沉稳。

再看看自己这假小子的样子,长孙妘真想立刻逃离这个尴尬的场合,可李安民的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大家向他行礼、打招呼,他也只是敷衍一下,然后接着盯着长孙妘看。

长孙妘的脸好像都红了,她有点尴尬地向李安民行了个礼,说:“昨天多谢李国公救命之恩,凉州军上下都感激不尽!”

她可是朝廷正式册封的郡主,现在大伯病了,这里也只有她的身份能和李安民相当,所以和李安民沟通也只能靠她了。

李安民客客气气地说:“当初我刚到长安,多亏了长孙郡主照顾,我才能在长安站稳脚跟。你我两家都是国朝的功臣宿将,本就应该相互扶持,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话说得很场面,可那得意的表情仿佛在说:快谢谢我吧。

长孙妘想起来了,李安民刚到长安时,她曾派死士暗卫去刺杀他,结果他只带了 4 个亲卫,就杀了她三四十人。

李国公的威名在长安一战成名,这可不就是帮他立威嘛。只是这个帮忙实在不好意思提。长孙妘更尴尬了,回头一想,似乎欠了他不少人情呢。

既然已经欠下许多,再多欠一些也无妨。长孙妘咬咬嘴唇,对李安民说道:“我还有一件事想请国公帮忙。”

李安民点点头,对长孙妘说道:“郡主但说无妨。”看他的神情,似乎很期待长孙妘向他提出请求。

“我军已被围困数月,前段时间又爆发了瘟疫,如今缺医少药,恳请国公施以援手。”长孙妘说完便将脸侧到一旁,不再看他,她实在不习惯求人。

李安民愈发得意,他扬了扬眉毛,豪爽地说道:“区区小事,马上就去办!”接着,他转头对身旁的一名少年将军吩咐道:“道宗,你亲自去办。”少年将军行军礼应道:“是!”随后转身走向营门口,跨上战马,疾驰而去。

长孙妘正想向李安民道谢,此时一名亲卫前来禀报:“主帅请国公和诸位将军去大帐。”

长孙晟在亲卫的搀扶下,艰难地走到了中军大帐。他面色苍白,精神萎靡。然而,他还是勉强支撑着坐在帐中。

李安民一行人走进中军大帐,李安民当即向长孙晟郑重地行了个军礼,说道:“晚辈李安民拜见长孙大将军,大将军万福!”

大伯也拱手作揖,说道:“唐国公大驾光临,老夫本应亲自出迎,但身体不争气,还请见谅!”

李安民连忙回应道:“不敢,不敢。老将军与家父同辈,又是国家的中流砥柱,晚辈怎敢有劳老将军大驾?”

"唐国公千里救援我长孙家,此大恩我长孙家永世不忘,他日必报。今日唐国公远道而来,辛苦至极,午间还请留步,我凉州军略备酒席,为国公接风洗尘,还望国公莫要推辞。""

大伯挥挥手,说道:“无忌、清儿、妘儿,你们好好准备,一定要招待好国公。”

老将军发话,李安民应道:“恭敬不如从命,有劳各位了。”此时,李安民的眼睛已不敢再看长孙妘。

长孙妘目光游离,眼神闪烁不定,心事重重地回应大伯:“是!”

大伯又开始不停咳嗽,身旁侍卫迅速端上木盆,另有侍卫呈上熬好的汤药。大伯喝下后,大帐内的诸将立刻围上前。大伯缓了缓,摆了摆手,示意诸将退下,各忙其事。

长孙妘看着大伯的模样,神色黯然,心想大伯或许撑不过这个冬天了,想到此处,她心中一阵绞痛。

宴会的菜肴算不上丰盛,只有牛羊肉和从附近河流捕捞的鱼,以及一些时令蔬菜。现场的气氛有些凝重,宾主们似乎都心怀忧虑,缺乏喜庆的氛围。

长孙妘率先打破了冷场,她站起身来,端起马奶酒,对李安民和众将说道:“我谨代表凉州军,感谢晋阳军的援救。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请唐国公满饮此杯。”

李安民也随即站起身,举起酒杯说道:“郡主稍等,这一杯,我不能饮。”长孙妘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尴尬,她没想到李安民会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李安民看着长孙妘微红的脸颊,诚挚地说道:“这第一杯,应当敬凉州军已逝的将士们,以及我华夏所有为国捐躯的英雄们。是他们的奋勇无畏,才有了我们泱泱中华的世代相传。郡主,这一杯难道不应该敬他们吗!”

长孙妘点了点头,说道:“应该!”在场的人纷纷起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安民再次倒满一杯酒,举杯对长孙妘说道:“这第二杯,敬长孙老将军。老将军一生戎马,驰骋沙场,为我大隋统一华夏立下汗马功劳。

如今年事已高,仍不辞辛劳,奔赴战场,扫灭敌军。作为晚辈,我对老将军钦佩万分!”李安民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听到这里,长孙妘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了,她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安民接着说道:“这第三杯,敬在场和不在场的凉州军兄弟们,无忌将军、清将军、景德将军、薛将军、苏将军,以及各位将士们。你们为国征战,浴血沙场,为子孙后代谋取太平,为边境的华夏子民换来安宁。你们都是我华夏的好儿郎,你们辛苦了,这一杯,你们当之无愧!”说完,他又一饮而尽。李家的将士们也同时举杯,一饮而尽。长孙家的将士们感动不已,正欲发言,却被已经喝红了脸的李安民打断。

这第四杯,我想单独敬郡主!郡主是我□□女中豪杰,郡主横扫王庭,逼退单于,火烧胡营,征战大漠!虽为女儿身,却不输给男儿。无论曾经是敌是友,李某都对郡主万分钦佩,这一杯,敬郡主!”李安民红着脸,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家的将士们举起酒杯,高声喊道:“敬郡主!”长孙家的将士们也举起酒杯,由衷地说道:“敬郡主!”

长孙妘看着李安民,李安民的脸已经喝得通红,但他似乎并没有醉,眼神清澈而明亮。她什么也没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完后,头似乎微微有些晕了。

再看看自己这假小子的样子,长孙妘真想立刻逃离这个尴尬的场合,可李安民的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大家向他行礼、打招呼,他也只是敷衍一下,然后接着盯着长孙妘看。

长孙妘的脸好像都红了,她有点尴尬地向李安民行了个礼,说:“昨天多谢李国公救命之恩,凉州军上下都感激不尽!”她可是朝廷正式册封的郡主,现在大伯病了,这里也只有她的身份能和李安民相当,所以和李安民沟通也只能靠她了。

李安民客客气气地说:“当初我刚到长安,多亏了长孙郡主照顾,我才能在长安站稳脚跟。你我两家都是国朝的功臣宿将,本就应该相互扶持,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话说得很场面,可那得意的表情仿佛在说:快谢谢我吧。

长孙妘想起来了,李安民刚到长安时,她曾派死士暗卫去刺杀他,结果他只带了 4 个亲卫,就杀了她三四十人。

李国公的威名在长安一战成名,这可不就是帮他立威嘛。只是这个帮忙实在不好意思提。长孙妘更尴尬了,回头一想,似乎欠了他不少人情呢。

既然已经欠下许多,再多欠一些也无妨。长孙妘咬咬嘴唇,对李安民说道:“我还有一件事想请国公帮忙。”

李安民点点头,对长孙妘说道:“郡主但说无妨。”看他的神情,似乎很期待长孙妘向他提出请求。

“我军已被围困数月,前段时间又爆发了瘟疫,如今缺医少药,恳请国公施以援手。”长孙妘说完便将脸侧到一旁,不再看他,她实在不习惯求人。

李安民愈发得意,他扬了扬眉毛,豪爽地说道:“区区小事,马上就去办!”接着,他转头对身旁的一名少年将军吩咐道:“道宗,你亲自去办。”少年将军行军礼应道:“是!”随后转身走向营门口,跨上战马,疾驰而去。

长孙妘正想向李安民道谢,此时一名亲卫前来禀报:“主帅请国公和诸位将军去大帐。”

长孙晟在亲卫的搀扶下,艰难地走到了中军大帐。他面色苍白,精神萎靡。然而,他还是勉强支撑着坐在帐中。

李安民一行人走进中军大帐,李安民当即向长孙晟郑重地行了个军礼,说道:“晚辈李安民拜见长孙大将军,大将军万福!”

大伯也拱手作揖,说道:“唐国公大驾光临,老夫本应亲自出迎,但身体不争气,还请见谅!”

李安民连忙回应道:“不敢,不敢。老将军与家父同辈,又是国家的中流砥柱,晚辈怎敢有劳老将军大驾?”

唐国公千里救援我长孙家,此大恩我长孙家永世不忘,他日必报。今日唐国公远道而来,辛苦至极,午间还请留步,我凉州军略备酒席,为国公接风洗尘,还望国公莫要推辞。

大伯挥挥手,说道:“无忌、清儿、妘儿,你们好好准备,一定要招待好国公。”

老将军发话,李安民应道:“恭敬不如从命,有劳各位了。”此时,李安民的眼睛已不敢再看长孙妘。

长孙妘目光游离,眼神闪烁不定,心事重重地回应大伯:“是!”

大伯又开始不停咳嗽,身旁侍卫迅速端上木盆,另有侍卫呈上熬好的汤药。大伯喝下后,大帐内的诸将立刻围上前。

大伯缓了缓,摆了摆手,示意诸将退下,各忙其事。长孙妘看着大伯的模样,神色黯然,心想大伯或许撑不过这个冬天了,想到此处,她心中一阵绞痛。

宴会的菜肴算不上丰盛,只有牛羊肉和从附近河流捕捞的鱼,以及一些时令蔬菜。现场的气氛有些凝重,宾主们似乎都心怀忧虑,缺乏喜庆的氛围。

长孙妘率先打破了冷场,她站起身来,端起马奶酒,对李安民和众将说道:“我谨代表凉州军,感谢晋阳军的援救。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请唐国公满饮此杯。”

李安民也随即站起身,举起酒杯说道:“郡主稍等,这一杯,我不能饮。”长孙妘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尴尬,她没想到李安民会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李安民看着长孙妘微红的脸颊,诚挚地说道:“这第一杯,应当敬凉州军已逝的将士们,以及我华夏所有为国捐躯的英雄们。是他们的奋勇无畏,才有了我们泱泱中华的世代相传。郡主,这一杯难道不应该敬他们吗!”

长孙妘点了点头,说道:“应该!”在场的人纷纷起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安民再次倒满一杯酒,举杯对长孙妘说道:“这第二杯,敬长孙老将军。老将军一生戎马,驰骋沙场,为我大隋统一华夏立下汗马功劳。如今年事已高,仍不辞辛劳,奔赴战场,扫灭敌军。作为晚辈,我对老将军钦佩万分!”李安民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听到这里,长孙妘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了,她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安民接着说道:“这第三杯,敬在场和不在场的凉州军兄弟们,无忌将军、清将军、景德将军、薛将军、苏将军,以及各位将士们。你们为国征战,浴血沙场,为子孙后代谋取太平,为边境的华夏子民换来安宁。你们都是我华夏的好儿郎,你们辛苦了,这一杯,你们当之无愧!”

说完,他又一饮而尽。李家的将士们也同时举杯,一饮而尽。长孙家的将士们感动不已,正欲发言,却被已经喝红了脸的李安民打断。

"这第四杯,我想单独敬郡主!郡主是我□□女中豪杰,郡主横扫王庭,逼退单于,火烧胡营,征战大漠!虽为女儿身,却不输给男儿。无论曾经是敌是友,李某都对郡主万分钦佩,这一杯,敬郡主!”李安民红着脸,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家的将士们举起酒杯,高声喊道:“敬郡主!”长孙家的将士们也举起酒杯,由衷地说道:“敬郡主!”

长孙妘看着李安民,李安民的脸已经喝得通红,但他似乎并没有醉,眼神清澈而明亮。她什么也没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完后,头似乎微微有些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