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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女影星荒岛求生的日子

    老鼠拉瓜|都市|连载

    因为一场海难,林旭和一群女影星流落荒岛。凭着强大的野外生存能力,林旭带着女影星们九死一生,战胜无数艰难险阻,最终重回都市,开始了新的生活。而平凡如蝼蚁一般的林旭,也收获了人世间最美好的爱情。 [展开] [收起]

    740 人在读01-22 17:56

  • 穿成丧尸王后我拯救了世界

    周蛋挞|都市|连载

    “城市的灯光再次亮起,街道上满是乌泱泱的人头,他们面无表情,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似萤火。直升机在上空盘旋,通讯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电流声。人类站在遥远的山巅看着城市的灯火沉默。他们输了。这片土地从今日起被丧 穿成丧尸王后我拯救了世界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丧尸王后我拯救了世界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城市的灯光再次亮起,街道上满是乌泱泱的人头,他们面无表情,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似萤火。直升机在上空盘旋,通讯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电流声。人类站在遥远的山巅看着城市的灯火沉默。他们输了。这片土地从今日起被丧尸占领,而它们将取代人类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末世降临》完-秋蓉看着结局缓缓在评论区打出一个问号。往下翻评论,发现这已是大片问号的天下。她气得翻了个白眼将手机扔开,抱着被子嗷嗷叫着发泄。作者真头铁。一个男频末世热血文竟然不宣扬正能量人类最强反而让丧尸占领世界!虽然反套路,但是看得也是真憋屈啊!更别提男主最后还各种被猪队友坑!看看孩子最后都快被逼疯了好吧!你不让他逆袭让读者爽一下?!前边都铺垫好好的,展示了人类的优秀,什么太空卫星,最强航母,海下基地,空战百分百胜利,以及超级无敌帅的特殊军队,一打几十,智商在线的人类领导层等等,就这还能输?!事实证明真的能。只因为敌方丧尸拥有离谱的异能。于是一路推三线高地直达我方水晶点燃爆炸再附赠一个wink道:“有异能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哦。”太欠打了。秋蓉意难平,睡不着,拿回手机进了峡谷开始自己的乱杀秀以此发泄,玩游戏到凌晨六点多因为手机没电才闭上眼睛休息。她睡的不好,梦里有绿眼睛的丧尸围着自己哇哇乱吼乱跳,还有震耳欲聋的枪声和电流声。这一觉很折磨人。秋蓉醒来时揉了揉眼,却被手上冰凉的温度惊得打了个冷颤瞬间清醒。随后她看着自己深青色的爪子吓得尖叫出声滚落床下。屋内满是绿藤,它们放肆互相交缠着,一眼望去全是绿油油。正对着秋蓉的是一面全身镜,镜子原原本本地倒映着她此时的模样。是一只穿着杏色长裙、苗条的蛙人。浑身绿色偏青。爪子像恐龙。彻彻底底的怪物。秋蓉眨了眨迷人的蛙眼,眼中绿色的光芒似萤火。她原地躺倒。没睡醒。闭上眼再睡一会!秋蓉闭上眼。无数信息灌入她大脑,被迫接受这个世界的存在。穿书、末世、丧尸王。从大脑中提取出的每一个关键词都让她想原地去世。你让我穿成炮灰或是恶毒女配都能忍,人类反派也OK,可丧尸王是什么鬼啊!秋蓉回想起自己睡前看的那本小说欲哭无泪。这又不是什么言情玛丽苏!里面的角色都是些作风硬派的狠人!男主还是个没有心不谈感情的怪物,穿成丧尸王连个攻略的机会都不可能有!先自我欺骗一下,也许真的是梦。秋蓉颤颤巍巍地起身,鼓起勇气再次看向镜子。还是那耀眼的绿色。秋蓉这次没忍住,捧着脸惊声尖叫起来。千辛万苦、过五关斩六将才来到丧尸王房间的周之看向对着镜子哭成狗的丧尸王陷入了沉思。屋内检测丧尸王力量波动的仪器一个接一个亮起红灯,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响。刺杀的机会是没了。周之不动声色地关上门离去。这是一座建筑精美的欧式古堡,却因屋内的藤萝与各色仪器管子意外地增添了几分赛博朋克感。在丧尸守卫们拿着武器冲进来时,就见他们伟大且无敌的丧尸王正一头撞在镜子上。负责保护并监视丧尸王的守卫长关文鸠目光锐利地扫视屋内,确定并无异样后才跟后方的人比了个手势,要他们看住门口。关文鸠上前问:“昨晚地方城已经将这个月的贡品送到,您需要现在看看吗?”从镜子上起身的秋蓉背对着关文鸠,双手捧脸,内心打鼓。可不能让周围这帮背叛人类站在丧尸阵营的人精们看出破绽来。从她脑中接收的信息可知,她穿书的时间线是原著大结局的三年后,丧尸阵营占领大部分世界,依旧在追杀逃亡的剩余人类。这部分人类由军方领导,他们强大且勇敢,目标只有一个,夺回属于人类的世界。三年前的末世大战,一部分人类背叛同胞,投入敌军阵营,眼前这位长相冷酷的关文鸠,则是背叛男主的好兄弟之一。秋蓉捂脸。不行!我是坚定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绝对不能向丧尸低头!拯救人类我可以!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秋蓉躺回床上,朝关文鸠挥了挥爪子。关文鸠点头:“明白了。”他带着人关门离去。秋蓉生无可恋地看着遮盖天花板的绿藤们,拯救人类之前先救救自己吧。她看着青色的恐龙爪子沉思。睁开眼又闭上,再睁开,反反复复,强迫自己接受现在的身体。这三年后的设定就离谱。末世大战人类战败,部分还活在丧尸占领据点的人类成为奴仆,每个月都要向丧尸王进献一名优质男性。外界传是丧尸王喜好男色。但秋蓉知道。这些被进献来的男人,都是来陪大脑发育不全、只有源源不绝的力量丧尸王玩游戏打发时间。它最爱的游戏是捉迷藏。偌大的城堡内,人类惶惶逃亡,在恐惧与城堡内的机关中死去。丧尸王对人类只有最长一个月的新鲜感。就算这人侥幸能在捉迷藏中活下来,一个月后也会因为丧尸王新鲜感过去而死。真的是彻彻底底的反派啊。在秋蓉整理思绪时,听咔哒一声,屋门又被打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

    51 人在读07-19 11:25

  • 揽山河

    南北乔木|都市|连载

    大梁十四年,屋外刚下过一场春雨,空气中潮湿的泥土香还未散去。这是容怀月回来的第三日。在因为溺水而昏迷的这一个月里,容怀月穿去了一个叫大平的朝代,变成了大平将军府仅剩的嫡女“容怀月”。更可笑的是,她穿去 揽山河全文免费阅读_揽山河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大梁十四年,屋外刚下过一场春雨,空气中潮湿的泥土香还未散去。这是容怀月回来的第三日。在因为溺水而昏迷的这一个月里,容怀月穿去了一个叫大平的朝代,变成了大平将军府仅剩的嫡女“容怀月”。更可笑的是,她穿去的时候“容怀月”只有六岁,而且作为将军府唯一的血脉,她不得不从小就肩负起支撑家族门楣的重担。这些年里她练剑、读兵法、征战沙场、在朝堂与敌党周旋,从不谙世事蠢笨无知被娇养大的大梁容氏嫡女,成长为大平第一定国女将。她不仅是大平千年难遇的将才,还是君王手中的剑锋,更是百姓心中的平安符,也是敌人眼中的利刺。然而就在容怀月以为自己要永远留在大平这个朝代的时候,她却死了。现在容怀月还能够清楚地回想起,她生命的最后一刻。黑云压城,黄沙飞舞。目光可及的地方尽是拼杀过后的痕迹,断裂的箭矢散落满地,泥泞中混着血,士兵的尸体和死去的战马几乎要把这一片荒野填满。容怀月身着红衣银甲手中持剑,在人群中拼杀,手臂上刀痕刺眼,血迹把衣服染成更深的玄色。她在三日前接到圣旨,需要在今日打开城门,用佯攻吸引敌军进攻,好让援军可以绕去敌军后方进行围剿。容怀月有九成的把握可以令敌军不战而退,打开城门进行佯攻实在多此一举,损失兵马粮草暂且不说,且极有可能引狼入室。但容怀月不敢抗旨,然而今日援军并未按时出现,这才有了现在横尸遍野的惨况。周围的人一个个倒下,容怀月知道这次恐怕是要葬身此地,心底的猜测也被逐渐证实。功高盖主,兔死狗烹。这道圣旨,是自己的索命符,而今日,是她的死期。乱箭齐发,寒光略过,一箭穿心。容怀月眼前一黑,以为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的时候,她再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大梁南域城,而且在别人看来她只是在床上昏迷了月余而已。容怀月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慢慢接受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离奇之事。失而复得,也让她更加珍惜可以和父母哥哥一起生活的安稳日子。本来听医士说容怀月这一辈子可能都要如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她的母亲天天以泪洗面,头发都白了许多,却没想到她能一朝转醒,全家人都惊喜不已。虽然已经回来了三天,每当思及自己在大平被一箭穿心的那一幕,心口却仍如同身临其境般绞着作痛,她不自觉地抬手揉了揉心口。“大小姐。”传来的声音是容怀月的贴身丫鬟映水。映水把一本《梁史》放到了塌边的小案上,她暗自疑惑,往日姑娘是不会看这种晦涩难懂的史集,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刚刚奴婢回来的时候,刚好遇到三小姐,说要来看看姑娘,现在人正在前厅候着呢。”一旁的映采和映水交换了个眼神,又担忧地望向容怀月。三小姐惯会同人虚与委蛇,可自家姑娘天真无害,还以为三小姐是真心待她。“姑娘,三小姐她.....”正当映采想出口相劝的时候,容怀月突然开口:“不见,告诉她我睡下了。”映采听了之后又是惊讶,又是高兴:“大小姐刚刚痊愈,就应该多清静几日好好养养身子。”容怀月刚翻开《梁史》的第一页,又把映水喊住:“还有,你去告诉三小姐,我对赵靖文并无男女之意,往日她做过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让她日后也不必因那人在我面前耍小心思,否则我不会心软。”容怀月知道容杉盈没那个胆子害自己性命,她把自己推进池塘只想让自己在赵靖文面前出丑。赵靖文想攀容家的姻亲,但又看不上爱慕他的容杉盈,只能把希望放在容怀月身上,而容杉盈却觉得她凭借身份抢了自己的姻缘。以前的容怀月太过无知,看不出赵靖文的小心思,还只当他是把自己当作玩伴,却没想到因此受了无妄之灾,容怀月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可没空跟她在这争男人,不如直截了当地说清楚,好让容杉盈能把心思从她的身上移开,自己也能轻松些。映水得了命令,一时惊讶地没缓过来神,她总觉得大小姐落水醒来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难不成是走了一遭鬼门关,突然清醒了?“你把原话告诉她就行,就说是我亲口说的。”容怀月抬眸看到映水站在那发呆,还以为她害怕这话说出来有些以下犯上,得罪了容杉盈。“是,奴婢去了。”映水想,只要大小姐能开窍就好,管它是因为什么呢。映采站在一旁憋笑,就差没把高兴这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小姐,要奴婢服侍您歇下吗?”容怀月摇摇头,刚刚说自己要睡下只是借口,她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帮我更衣,我要去个地方。”“小姐这是要上哪,需要奴婢准备马车吗?”“不必,你们不用跟着。”这下映采着急了:“上次您自己偷偷溜走找顾家二公子去郊外策马,被大少爷发现之后还受了一顿斥责,说您从小就被顾家二公子带偏了,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这次万一又被发现了怎么办?”容怀月笑了:“你担心什么,我今天又不策马。”上次被发现是因为大半夜回来的时候,翻墙不熟练弄出了好大动静才被哥哥发现。再说,要真被发现了,撒个娇服个软就成,哥哥那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气她清楚得很。容怀月换好衣服,从侧门悄悄地离开了容府。往日的她被父母哥哥悉心护着,还以为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全然不知南域城的形势。这几日她翻阅了《南域通志》,才发现这地方危机四伏,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若导火线被点燃,容家身为南域城首富,必定成为那只被打的出头鸟。可之前自己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些事,知道的消息也有限,所以她需要尽快了解南域城现在的情况。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顾九如。“容小姐,顾二少爷如今不在府里,赵家的大公子今日娶亲,公子他去喝喜酒了。”门仆说完,容怀月才想起来今日赵家娶亲,哥哥今日也去了。可下帖子的时候自己还在昏迷,所以请帖上根本没自己的名字。这要如何进去?难不成要去找赵靖文?容怀月赶紧在心里摇了摇头,她就算翻墙也不会去找那厮。容怀月在街上闲逛,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家“南域城首富”的名号是怎么来的。往日她只知道自己想穿什么料子就有什么,想要什么首饰几天后就有人送来,从来没有关注过账册也没有巡过铺面。现如今看到街上十个铺面有五个都带着容家的徽记,这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自家家底之殷厚。街上行人的服饰虽说看上去和大平非常相似,但仔细端详还是能发现不同。就比如这刺绣花纹,还有衣料....这时容怀月突然察觉到一个人影,他身上的衣服,自己好像从未见过。若不是刚刚她一直在留意街上人的服饰,必定不会在人群中发现那人衣着的端倪。只见那道身影闪进了一扇门,容怀月抬头看向牌匾。博古阁,旁边还有族徽,是容家的铺面。反正一时半会也见不到顾九如,而且这人鬼鬼祟祟地还进了容家的产业,不如跟过去一探究竟。掌柜看起来年龄有些大,胡子都白了。“这位小娘子想要买些什么?”掌柜的瞧这位娘子眼生,但衣料价格极其不菲,应当是高门大户的小姐。他探头看了看容怀月身后,怎么也没个丫鬟仆从跟着?“我就随便逛逛,楼上....卖的什么?”“哎呦,这楼上的东西价格比较昂贵,一般也没什么人买,不过小娘子想必也是不差钱的,我让伙计陪您上去看看?”容怀月朝他摆摆手:“不必,我自己去看就行。”她上楼,漫不经心地打量,看到刚刚那人在一面柜子附近站着,身后还跟着一个铺子的伙计,像是在介绍什么东西。突然那人转头,对上了容怀月的眼睛。她是故意暴露自己的,想试探一下那人到底是不是谁派来的探子。果真,那人看见她之后就上了三楼,容怀月跟上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迹。一扇窗不合时宜的的大开着,她走过去探头向外看,这里临街,所以必须要从这里垂直向上攀上屋梁才能离开。“速度这么快,好身手。”容怀月心中的疑影越来越大,可今天自己穿的衣服不合适,要追的话肯定追不上,只好作罢。“娘子有看中的物什吗?”容怀月走下楼的时候掌柜问得很亲切,让她有种空着手出去就有些对不起他的感觉。可是这里都是些花瓶摆件什么的,自己总不能抱着个瓷器去找顾九如吧?这时,她目光扑捉到了挂在墙上的一把匕首。“那是什么?”掌柜寻着容怀月手指的地方看过去,赶忙说:“这位娘子可真是好眼力,这玄岩钢打磨出来的刀刃锋利无比,而且这刀柄上镶嵌的宝石也很难得,若家中有兄长叔父习武,作为赠礼是极好的。”容怀月掂量了一下这个匕首,轻便小巧,用来防身再好不过。“就它吧。”赵府里人声鼎沸,前厅里的宾客推杯换盏,好不热闹。“顾小二,你自己一个人在人家后花园的亭子里做什么?”顾九如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嘴里的酒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255 人在读01-02 06:28

  • 全能透视高手

    夜雨寄北|都市|连载

    “啊……”迷糊中,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突然传进了萧凌的耳朵中,像是要把他的耳膜给刺穿一般。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古墓内考古么?”萧凌心中一阵疑惑,同时想要爬起来。但是 全能透视高手全文免费阅读_全能透视高手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啊……”迷糊中,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突然传进了萧凌的耳朵中,像是要把他的耳膜给刺穿一般。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古墓内考古么?”萧凌心中一阵疑惑,同时想要爬起来。但是手掌一动,却感觉手掌下面有个奇怪的东西,下意识的捏了捏。“好软,好有弹性……”尽管中间隔着一层布料,但是萧凌还是能够感觉到布料下方那惊人的弹性。“啊……流氓!”一道更加尖锐的声音,传进萧凌的耳朵中,声音中满含羞辱和愤怒,同时萧凌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人甩开。萧凌摇了摇有些涨痛的头,艰难的睁开眼睛,但是入目的,是一个白漆漆的东西,奔着他的脑门砸了过来。砰!萧凌只隐约看到白漆漆的东西后面,坐着一名黑色长发的女子,而女子的长相,萧凌还没看清,就感觉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至于那砸下自己的东西,台灯?高根鞋?皮包?萧凌已经没有机会研究了。……不知过了多久,萧凌再次清醒过来,摇晃了一下巨痛的脑袋,睁开了眼睛,紧接着,萧凌的脸上浮现出呆愣之色。“这是哪里?”萧凌看着四周异常豪华的房间,习惯性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己原本是在一座地下古幕当中,发现了一口石棺,打开之后,里面却没有尸体,只有一块古玉,当自己伸出去拿这块古玉的时候,刚接触到,就直接昏了过去。还有,他怎么记得在一个酒店内还被人砸了一下?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头疼欲裂的感觉突然传来,整个大脑好似要爆开一般。萧凌紧咬着牙关,强忍着痛苦,冷汗虽然掉落着,但却哼都没哼一声。他从小便是孤儿,成长到现在,都是依靠着自己一步步走来,所有的痛苦挫折,都由他自己承担,这也造就了他从小都比较坚毅的性格。随着剧烈的痛疼,无数复杂的记忆,从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紧接着,萧凌的神色直接从呆愣变成了呆滞之色,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按照脑海中的记忆,萧凌发现自己重生了,变成了一个大家族中无所事事,成天招惹是非的富少。萧凌面露古怪,第一反应便是在做梦,直接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捏了一下,据说这样会从睡梦中醒来。“啊……特么的玩老子啊!”一道痛苦的嘶吼声从萧凌的嘴里传了出来。“你醒了?”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萧凌精神一愣,抬头看去,看到一名年轻秀丽,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正站在门外,双臂交叉环抱身前,一双漂亮的眸子正略带冷淡的看着他。看到女子,萧凌先是一愣,随后脸上呈现出了惊讶之色。根据脑海中的记忆,眼前的女子名为杨倩,是他的嫂子,年龄比现在的他大三岁,而他的哥哥则是在半年前,和他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全部丧生,这也导致刚刚下嫁过来的杨倩成了单身一人。至于为何吃惊,却是因为前世的时候,萧凌对杨倩也丝毫的不陌生,电视上和报纸上没少见过她,可以说是古玩鉴定界名流,另外还是燕京最大拍卖场的女主人。杨倩在嫁到萧家之前,就已经声名显赫,之后萧家突逢大难,更是以一已之力扛起了萧家的重任。作为一个考古者,他不免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很佩服,这样的女人,简直可以说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梦中女神,萧凌曾经不止一次的拿着印有杨倩图片的杂志,长吁短叹。正当他准备说些什么时,胸口陡然传来一股炙热之意,随后双眼模糊,当清晰的那一刻,萧凌瞬间呆滞。此时杨倩在他眼中,身上的衣服竟突然全部消失,可以称得上是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展现在了他的眼前,看的萧凌双目瞪的滚圆。难怪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对于这个嫂子非常的垂怜,如此标准的身材,再加上绝美的面容,恐怕没有哪一个男人会不动心,尤其是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那种极纨绔。不过这家伙却是有色心没色胆,面对这个极其强势的嫂子,连话都不敢说,甚至连正眼看一眼都不敢。全能透视高手/19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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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医界圣手闯都市

    医界圣手闯都市|都市|连载

    34 人在读03-05 19:37

  • 把陛下送入火葬场后

    白鹭下时|都市|连载

    建元二十一年,上元。www.jiujiuzuowen.com春寒料峭,霰雪纷纷扬扬打在崇宁寺的吻兽屋脊之上,很快便积了厚厚的雪。禅寺寂寂,里坊无声,天地间一片素白,时闻宝铎含风,若环佩相鸣。念阮倚在窗 把陛下送入火葬场后全文免费阅读_把陛下送入火葬场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建元二十一年,上元。www.jiujiuzuowen.com春寒料峭,霰雪纷纷扬扬打在崇宁寺的吻兽屋脊之上,很快便积了厚厚的雪。禅寺寂寂,里坊无声,天地间一片素白,时闻宝铎含风,若环佩相鸣。念阮倚在窗边,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透出的崇宁寺塔为雪所覆的剪影。一只失伴孤雁凄鸣着掠塔而去,于雪泥上留下飘渺的指爪印子,又很快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在昨天,先皇崩逝的消息从南征前线传回了洛阳。她的丈夫,那个把她囚禁在这里的人,也还是死了。建元十五年,她嫁给他,做了靖朝的皇后。外人皆道皇帝爱重她,为她虚设六宫,姊妹弟兄列土封侯,萧氏一族因她荣耀到了极点。可唯有她知道不是。她能嫁给他,是因为她做太后的姑母挑中了她。太后是皇帝的嫡母,在杀害皇帝生母与先帝之后扶他上位,临朝称制,且多次想要废杀他,只是未能得逞。皇帝恨毒了萧氏,为了麻痹太后,却还违心地收下了她这份礼物。那时她是不知情的,一心只以为夫君爱重自己,然而短短一年后,壬寅宫变,姑母放火烧宫而死。同日,父母不明不白地自尽于家中。又二年,继兄南逃,皇帝以此为名召长兄南下攻打南朝,城破兄死,她在三年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再一年,叔父萧朗以奉她玺绶为由起兵拥立京兆王,事败被诛,萧氏满门唯她与同嫁与帝王的堂姊得免。他将她幽禁在崇宁寺里,领兵南下攻打南朝。再然后,就是今日了。他既死,绝不会放过她。念阮合上窗棂,踱回佛堂里拣了把青檀香在佛案前的兽纹三足小香炉里点了。惯常服侍她的比丘尼却于此时喜不自胜地奔进来:“殿下……”“宫中来人了!”指尖传来火苗舐舔的炙痛,她长睫微微一闪,香柱依旧稳稳当当地插进鼎炉。小尼姑有些尴尬,回头对进来的素衣女子道:“先皇崩逝,我们殿下哀毁过度,您别见怪……我,我这就去收拾殿下的衣物,准备回宫。”院外站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身后另有宫人十几人,皆着丧服。为首之人手托锦盘,上呈锦盒,覆以明黄绸缎,似是皇后玺绶。小尼姑说着便跑了出去,女子迈入佛殿来,将锦盘放在了桌案上,看向佛前长跪的女子。“皇后殿下,别来无恙。”青灯光晕下,少女雪衣墨发,唇不点而红,眉不描而翠,一双水剪双眸宛似含烟的芍药。她脊背挺直地跪坐在佛前,彷如一座釉色温润的秀骨清像。这个声音念阮识得,是她姑母萧太后昔年的心腹女官素晚。那场宫变里,是她毫不犹豫地倒向皇帝,给了姑母致命的一击。“你来送我?”她轻轻问。“是。”女子一扬手,随她而来的十几名宫女便退了下去。她在案前跪坐下来,打开匣子。那匣中装的却不是玺绶,而是一尊鹤型银壶,一方铜爵。汩汩的酒液声响在虚空里,女子为她斟酒:“……殿下莫要害怕。这是治觞里的鹤觞酒,酷烈芳甜,饮之即醉。奴保证您喝下去不会有任何的痛苦——您知道的,先皇,阿昭,他总是对您很体贴……”阿昭。念阮有片刻失神。这是她的丈夫,把她关在这里的那个人。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从前,他只允她这般叫他。杯盏被推至面前,杯中碧色澄澄,似映出父兄的音容笑貌,念阮眼中盈起满足的笑意:“椿萱既逝,故友凋零。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多谢你来送我。”“我只有一愿,请念在你和姑母主仆一场,待我死后,将我葬回北邙山上我父母的墓旁。这座牢笼太寒太冷,我不想再被囚在这里了。”“可以。”素晚只看着她抚杯的手。念阮莞尔一笑,端过酒敛袖欲饮。素晚神情复杂,打断她道:“你就没有旁的话要问了么?他都已经死了!你,你难道就没有半点伤心吗?你可知,他到死都……”他到死都如何?饮酒的动作暂停,念阮眼中闪过一点茫然,飞鸿掠影,只是一瞬。她抬目望向屋外鹅毛般纷纷扬扬卷下的大雪:“素晚姑娘,你长在掖庭之中,理应知晓,生在王侯之家,最不该信的便是情爱二字。”她曾经信过,信了那人说喜欢她,之死靡它。然后,便做了一枚怨恨的棋子,夹在他和太后之间,连求死都不能。素晚无言,怔怔望着她将鸩酒饮入腹中,面庞上两行清泪却坠下来,“你安心去吧。”“我会遵守诺言,将你葬在北邙山上。不然呢,你还期许与他合葬长陵么?”她冷笑数声,拂袖破门而出,眼前的影子便在风雪中淡了。念阮缓缓放下铜爵,素晚的反应有些奇怪,可是如今她已不想再去探究。鸩酒入肠,她脏腑间似燃了一把火,渐渐地,又似被一只手攥住了心脏,痛不欲生。她意识已有些模糊不清,眼前阵阵眩晕,铜爵也滚落至地,琅然有声。却有无数画面流水一般从她眼前淌过去——是雷雨夜里,他将她抱在怀中,软言安慰“念念别怕,朕在这里”。是长生殿中,他执着她手郑重在佛前起誓,“佛祖在上,我嬴昭此生只爱萧四娘子一人,终此一生,永不相负。”但这些画面,最终无不变成父母双双自尽、姑母放火烧宫、哥哥战死、继兄远走,而那个曾说会护她信她的男人将她锁入崇光寺里,厌恶地背对着她,自始至终也没回头看她一眼。他说:“萧念阮,朕与你,此生不必再见了。”可她难道就想再见他么?念阮自嘲地笑了。她不甘心地看向门外的方向,视野里白光炫然,当是大雪。于是忆起那年相见,也是这样一个晴雪娟然的良日。她一生所有的不幸,都于那个除夕始。“若这……若这一生可以重来……”她虚弱张唇,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泪落如散珠。恍惚间,似是看见一道身影匆匆逆光而来,焦急唤她“殿下”,到底未曾听清,永久地陷入了沉睡。……念阮重新醒来,是在建元十四年的岁暮。仍是洛阳雪日,檐下铃铎玎玲轻响,像极了崇宁寺里青灯古佛的日子。她躺在沁着沉水香气的锦褥里,柳眉不安地蹙着,不愿醒来。耳侧有人柔声轻叹:“高烧既已褪去,缘何念念还未醒。早知今日,我便该亲自去接才是。”母亲?念阮秀眉微动,迷迷糊间,又听见婢子折枝赔笑的声:“公主言重,是我们姑娘自己贪玩,何关陈王殿下的事……”她终于觉出一丝不对来,折枝,不是早在建元十七年便出宫嫁人了吗?而母亲……母亲也死了啊!死在建元十六年的那场大乱里,与父亲双双自尽……忽而想到一种可能,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死去多年的继母兰陵公主。念阮骤地扑进兰陵怀中,眼泪夺眶而出:“母亲!”兰陵轻柔抚着她的背心:“念念,怎么了?可是你衡哥哥欺负了你?母亲已罚他抄书了,等你好些了,母亲再叫他进来给你赔不是。”兰陵公主口中的“衡哥哥”乃是念阮的继兄苏衡,当年念阮生母阮氏在生她时难产去世,太后为兄长续娶了寡居的兰陵大长公主。这苏衡便是兰陵带过来的儿子,袭父爵封陈王,兄妹一向亲厚。念阮的父亲萧旷不喜官场浮华,在首阳山建观修行。念阮常随父亲居住在首阳山的道观里,今日,恰是继兄将她从首阳山接回的第二日,因归途中开了车窗,感染风寒。她吸了吸鼻子,点漆双眸萦起盈盈水雾:“不关衡哥哥事,母亲,阿父回来了吗?念念好想他……”女孩子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上双眸晶泪莹莹,经雨海棠一般的娇柔堪怜。兰陵公主霎时心疼不已,慈爱说道:“道长云游未归,叫人传了话回来说要过了元夕才回来。你可好些了?晚上的除夕宫宴,要不就推了吧。”一句“除夕夜宴”正提醒了念阮今夕是何年,她眼中猝然聚起泪水,波光盈盈,把头埋得更低了:“母亲,我不要去……”她不想见到那人,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兰陵与折枝诧异对视一眼——这是怎么了?却没多问,端过药亲自喂她饮了,柔声劝慰:“不去便不去吧。你身子弱,又受了风寒,好生在家歇息就是。太后那边,自有母亲替你解释。”服过汤药,兰陵又坐着陪了她一晌方才离去。念阮昏昏沉沉地躺在罗帷之中,那些蛛丝片絮般的过往仍在脑海中盘旋不去。是梦么?分明又知道不是。她清楚地记得,这一年,是建元十四年,太后以除夕宫宴为名诏她入宫,席间她被皇帝看中,由太后赐婚,十里红妆,风光大嫁。本朝祖制,册立皇后者须经金人占卜之礼制,不成则不立。大靖立国百年,她是唯一一个未经此礼便被册立的皇后,人人皆言天子爱重,却是那样凄惨的结局。上天垂怜,竟让她回到了十五岁入宫的前夕,这一次,她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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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神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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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车门打开,一双黑色长靴先映入已经下了车的他人眼中,然后由下及上,深颜色军装裤下包裹着一双大长腿,倏然收紧的窄腰处别着一把德式军刀,刚巧它的主人正将另外的作战手/枪用那长指掂着转了一下枪把,便也被别在了腰间。 然后接下来那人一边下车朝向景的方向来,一边脱着手上的护具,艳阳沾染在他黑发上,桀骜的垂下来了一些,被他抬手朝后撸了一把。 那大长腿像是三两步之间就走到了向景身边,来人朝向景勾了一下唇,然后大力就拉开了向景拉了两次都还没拉开的铁门。 接下来便从车上抱下了一个小女孩。 其他的人在门开后也依次开始朝下跳。 车上一点精神都没有的小女孩突然就像浇了水的花,变得生机勃勃,兴高采烈了起来,亲昵依赖着来人,“小林哥哥。” 向景撇了撇嘴,嘴里念念有词,“小屁孩我在车上怎么逗都不笑。” 他委委屈屈,“还叫我叔叔。” 林隅乘从身上掏出一块糖,捏了下小姑娘的脸,塞在她手里后,将人放了下去,朝向景瞟来了一眼。 向景立马停止了吐槽,挺直虎躯,“老大。” 林隅乘先没理他,走到他身旁,将他朝旁边一推,单手从车上拉出来了一个长军旅包,里面放着的都是红外线感应器,作用是他们停下来休息时可以用来勘查四周的动静。 林隅乘拎出来朝向景身上一扔,“赶紧的。” 向景抱住,哎着应了一声命令,上了一旁停着的早从其他重卡上卸下的一辆摩托,开到加油站200米左右的地方开始以加油站为圆心绕着它将感应器安插在四周。 另一辆重卡车旁倚着一个女人,长发高扎起来,双臂交叉在胸前,不知朝这边看了多久,在向景走了之后,才对着剩下来的林隅乘勾着红唇一笑,直起身子朝他走过来,“大概再用四五天左右就到达最近的基地了。” 汪窈在林隅乘面前站定,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朝同一个方向偏头看去,夕阳的余晖终于开始给漫无边际的黄沙挑染上别的颜色,橘红色洒下一大片,但这也是稍纵即逝,因为只要再等十几分钟,便是让人更恐慌的黑暗。 “回到了家是什么感觉?” 汪窈望着远方说,即使再面目全非,这片土地曾经的模样,她和林隅乘依然会记得,从这里再往西行十公里,就是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城市,有高楼,有大厦,有干净的水源,有... 但,现在都已经没有了。 汪窈默默叹了一口气,她转回了头,不忍再去看曾经刻满她生活印记的家乡。 林隅乘没回答她,他还在朝那个方向看着,半个身子被余晖笼罩,奇异的与他融合在了一起,将他俊朗的五官打的比平日里看起来柔和了半分。 汪窈看到他的这一帧样子,猝不及防的某个地方就开始狂烈的跳动起来,她微愣了片刻,便掩饰般的收回目光,然后悄悄抬手捂压了一下心脏,不动声色地慢慢平复着,直至恢复了她平时的冷静模样。 远处的那个城市为H市。 当初的确是很繁华的一个地方。 林隅乘竟少有的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汪窈趁着他没注意到自己又悄悄地打量了他一眼,两个人出生在同一个地方,前25年里没有任何交集,不是互不相识,是对于林隅乘这种天之骄子,她没有机会去认识他,更没有可能被他认识。 他们那时候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林隅乘当时曾让无数女生瞻仰,而她便是其中之一。 却没想到,因为这一场灾难,反而让她竟然以此为机缘在半年前和他成了并肩作战的战友。 在如今这个世界,战友两个字就意味着独一无二的身份象征。 汪窈抬头对着林隅乘笑了一下,他们是最值得对方信赖的朋友。 她竟无耻的在心里,头一次感谢了这场灾难带来的好处。 汪窈坚信,灾难总有一天会过去,而她那时候已经是林隅乘生命里不可或缺的那个人。 她的思绪还在飘荡着,下一秒就被一声清脆的女声轻易打断掉。 汪窈皱起了眉。 一位头带着卫衣帽的娇小女子踢着脚下的石子抗着一把枪向他们走过来,在路过汪窈时故意将脚步停了下来,仰起头露出了一双眼睛,朝她笑了一下。 那双灵动的眼睛像是看透了汪窈此时的心思,那抹笑更像是无声的嘲讽着她的心思。 再然后小女孩就不再看她,走到林隅乘的另一边,在男人面前打了个响指,“好了,乘哥,不要多想了。” 周尔将有她多半高的长/枪枪口抵在地上,她拿胳膊肘斜倚在上面,一只脚抬起,拿脚尖点着地,转着玩。 这末世对她来讲,就像不甚上心一样,一点也没有被影响到。 明显还是孩子的性子。 汪窈在心里呸了一声,每每周尔看向她时那眼里的东西哪像个才18岁的孩子该有的模样。 是有孩子的心性,但更像是一条顽劣吐信子嚣张的小蛇。 汪窈平了平心气,她25岁的人不和才18岁的小女孩计较什么。 汪窈在这边咬着牙,那边周尔却已经和林隅乘接上了话儿。 “时鸣哥肯定不想看到你这个模样。” 周尔需要将脖颈仰得长长的,才能看到林隅乘脸上的表情,果然她话刚落下,林隅乘的眼睑动了一下,脸上万年不变的冷峻中多了一丝隐忍着的愧疚。 时鸣是谁。 时鸣生前是林隅乘最好的兄弟。 这个汪窈最清楚,比周尔知道的还要多。 就在不远处的那片土地上,当年汪窈没有机会和林隅乘认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接触不到林隅乘,就算是天之骄子也会有朋友。 而时鸣那时候便已经是林隅乘最好的朋友。 林隅乘出色,肯定时鸣也不差,两个人无论家世还是样貌,各方面都基本旗鼓相当。 林家和时家本也走的近。 后来病毒开始蔓延,世界变了样,就算在暗无天日的末世中,也掩盖不了二人的光芒和本事。 三年之间,这其中多少避难所,地下军事基地都在林家的管辖内,它有着最训练有素的部队。另一家呢,在搞武器研究,输送对象主要就是军事基地。 两家所扮演的角色缺一不可,都是这末世中的救世主。 主心骨虽然还在上一辈那里,但哪还有人不知道,林隅乘和时鸣就是接下来分别要接手两家的人。 可,时鸣半年前去世了。 在这乱世中,还能怎么死的,除了那一种死法,汪窈也想不出别的,每每看到丧尸疯狂咬人的时候,汪窈就忘不了时鸣死的那一天。 她之前跟的人不是林隅乘,跟的小队队长是时鸣。 林隅乘之前也不做在军事基地外来回奔波剿丧尸救人的事,基地内也需要人,他的身份又特殊,当时是总基地的副指挥官。 时鸣却不知道为什么偏喜欢往外跑,只要有人的地方,他就恨不得能立马到地方去救人。 时家老爷子摔了几个拐杖都阻挡不了时鸣去冒险的心性,好在前两年一直也平安无事。 汪窈记得,那天其实明明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 明明也提前勘察了,丧尸数目不多,离总基地不到十公里的地方有几个来投奔的人发出了求救信号。 她就跟着时鸣离开基地去出了任务。 可到的时候,只剩下一个小女孩,其他人已经被感染了,不仅如此,原本以为只是一小波的丧尸在他们到的时候却多了好几十倍。 碰到这种情况明明选择撤退就可以,可偏偏时鸣却少有的倔着性子非要救那个孩子。 后来…后来,时鸣死了,孩子也死了,林隅乘带着人只来晚了一步。 再后来,汪窈不知为何,林隅乘就开始接替了时鸣的位置,也接过来了时鸣的责任,成了他们小队的队长。 情愿不要副指挥官的位置,甚至和基地总指挥,也就是他父亲,曾一度闹翻过。 汪窈眼里浮现了些雾气,再次抬头和林隅乘一起望向H市的方向。 她不是林隅乘,做不到当时的感同受身,但也看的明白。 林隅乘是将好友的死大部分怪罪在了自己身上,只要再来早一点。 “一点”是多么遗憾的一个字眼,没有比它更遗憾的表达方式了。 仅仅就差那么“一点”,再多给“一点”时间林隅乘就能救下来时鸣,他要早动身“一点”,如果他没走那“一点”弯路…… 遗憾被无限放大,最终变成了他心底对自己的自责。 所以林隅乘才那么愧疚的替时鸣做他想做的事吧,汪窈想。 “不要看了。”周尔凶着一张脸,小姑娘张牙舞爪开始跳起来去挡林隅乘的视线,“我表哥才不喜欢你天天怀念他。” 林隅乘眼底的愧疚一下子被周尔活泼赖皮的动作打乱散去,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他拿出长辈的姿态对周尔督促道,“找房间休息去吧。我跟你汪窈姐还有话说。” 听闻林隅乘的话,汪窈眼底也没了难过的情绪。 周尔这条小蛇变成了炸毛的兔子,哼了一声扛着枪噔噔噔地上楼了。 向景插完感应器骑着摩托回来,举着一只胳膊在头顶摇着包,以这种方式大咧咧地朝他们打招呼。 随着越来越近,汪窈趁着向景没来搞破坏之前将心里话赶紧说了出来,“周尔其实说的没错,时鸣的死,不怪你,你可以难过,但愧疚,自责这些东西,不应该由你来担负。” 汪窈呼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林隅乘,她坚定了些目光对着他开口讲,“这半年你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这次回到总基地后,希望林副指挥能回归正职。” 那才是他应该在的位置。 他们小队只能救一小部分人,林隅乘重新做回基地指挥官才能够去救更多的人。 才是对的选择。 林隅乘却只向她道了一声谢,便不再做任何回应,甚至眼底也根本没有因为她的这一席话发生任何变化。 显然是没将她说的话放在心里。 摩托刹车的音挺大的,向景就在离他们一米的地方才堪堪将车停住了,差点就撞到他们身上,“说什么呢?” 趁着天色还未彻底黑下来。 林隅乘朝前走了两步,勾着向景的肩膀,将人从摩托上带下来。 “去,找几个兄弟,趁着有光,将埋着油箱的那处沙子挖了,看还有没有汽油供给。” 向景哀嚎着,“老大我是不是你最不疼爱的小弟,你怎么每次出力的活都能头一个想到我呢。” 汪窈看了一会林隅乘头也不回的背影,终于黯淡下了目光将头低下,踢了踢脚下的沙子,她都是为了他好啊,可惜他看不懂。 吐露着她名字的清冽低沉的男音突然从前方传了过来。 汪窈即刻抬头一笑,心里面突然又有了满足的情愫。 林隅乘回着头,“汪窈,别忘了将食材发下去,顺便将他们今晚住的地方安排好。” “好。”她扬起了更大的嘴角,大声回了林隅乘。 林隅乘礼貌地对她点了点头,便回过头去,带着向景离开了。 半个小时之后,汪窈终于安顿好所有的孩子和大人,这些都是他们救下的人,需要送到最近的基地安置。 想起林隅乘肯定没吃饭,从一个兄弟那里打听到他今晚住三楼,汪窈手里拿着两盒罐头踏着楼梯朝上去。 在二楼的拐角处突然有一只手伸出来拦住了她,汪窈被吓了一跳,手中一松罐头便砰砰落了地,然后她抬头就看到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她被气到咬牙切齿,“周尔。” 周尔耸了耸肩,眼里戏谑地瞟过地上滚动着的两盒罐头,“猪肉黄豆和水果罐头。” 她迈着小步子朝汪窈逼近了小两步,将地踩的嗒嗒响,像个小恶魔一样,“你竟然不知道,乘哥不喜欢吃猪肉哎。” 小恶魔摇摇头,又若有所思,复又朝她逼近了两步,“怎么办呢,乘哥也不舍得吃水果罐头。小孩子喜欢它,你难道不知道乘哥总是喜欢把它们留给孩子们。” 汪窈眼里迸出了忍无可忍的怒火,胸口起伏,“周尔,那又怎样,他还不是让你离开,情愿和我待在一起。” 周尔倏然收了笑,明明长了一张娃娃脸,看着人时的眼神却恨不得吃了对方,“那还不是因为你虚伪。” “你不敢告诉他你喜欢他,而我敢。” “他如果知道你喜欢他,恐怕会更刻意地拉开与你的距离吧,你怕是还不如我,起码我可是时鸣哥的表妹。” “汪窈,你明明不舍得他离开,还深明大义般打着为他好的旗号让他回总基地,话说的那么好听,你以为他就会喜欢你的善解人意?” “还有,你真的善解人意吗?明明从来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就像这罐头一样。你怎么这么蠢呢。” 汪窈被周尔气到哆嗦起来,如果有丧尸,她都恨不得立马把周尔丢在里面。 周尔弯着眉眼笑起来,坏的透透的,“我死不掉哦,我可是时鸣哥最亲近的妹妹,林隅乘一定会救我。就算你死了,他也会救…” 周尔身后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响动,像是当人不小心撞到木制的桌椅时,砸出的闷声。 她眉头一皱,朝后转身,警惕般地竖起耳朵,“谁?出来?” 谁在偷听。 汪窈猛然间也心里一紧,即便再讨厌周尔,可此时此刻她不得不和周尔站在同一战线上,找出谁在暗处,毕竟她也不想被更多的人看到她这么难堪的一面。 周尔眼神里发出锐利的光,掏出了一把小枪,拿起来,慢慢地朝面前的门靠近。 汪窈心乱如麻,看着周尔手中的枪,又看看那扇门。 动静再一次传来。 汪窈猛然间眨了下眼竟然期盼着里面能出现只丧尸。 周尔的手已经捏住了门把。 汪窈慢慢走向前,她比周尔高了半个头,轻巧地就趁着周尔不注意,抬手拿住了周尔手中的枪。 然后她大力用腿踹开了门。 将周尔的枪抢来的同一时刻,把周尔推了进去。 枪在二人手中抢夺时打出了一发子弹。 周尔扑腾跪在了地上。 汪窈屏住了呼吸,拿着抢过来的枪后退了两步,却没有她想象中的情况出现。 门恍恍荡荡,发出吱吱的动静。 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刚刚整出响动的不知道是人还是丧尸,好像还被她们吓住了,再也没发出丁点声音。 楼上开始有脚步踩踏的声音传来,然后脚步声到了楼梯间,再然后就是林隅乘紧绷着一张俊脸,带着身后的人停在了她们面前。 林隅乘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眼里透着冷意瞟了一眼汪窈手中的枪。 汪窈拿枪的手抖了一下。 周尔还趴在地上,回头控诉着,“乘哥,汪窈,她开了枪,想杀我,平日里装成温柔大姐姐的样子,心却这么恶毒,汪窈你是不是觉得这里面是丧尸……” “好了。”林隅乘明显的皱了眉出声打断,冷目看过去,瞧向地上的周尔,一下子使周尔吓愣住噤了声,然后又回过神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向景将汪窈手中的枪抢了回来,半开玩笑般地讲道,“窈姐,这子弹咱们不应该浪费啊,每一发都应该打到丧尸身上。” 这都什么事嘛。真的自己人打自己人? 汪窈也回过神,“我又不是小孩子,哪会不知道枪声能把丧尸吸引过来,怎么可能开枪。” 被暗指小孩子的周尔咬了咬牙,“我有什么说什么,哪像你现在还阴阳怪气的暗指。” 让一旁的人连话都插不上,林隅乘脸色愈发不好,眼见着又要吵起来,房中突然又传来一声响动,同时使二人一下子闭了嘴。 尼玛光顾着吵架,把正事忘了。 下来的人带着手电筒,听到动静的第一时间全照了过去。 所有的光束集中起来将房内照的明亮,恍如白昼。 在半人多高的柜子旁,一双并在一起的莹白小脚先出现在一众人的视线里。 似乎是因为害怕还微微蜷缩着。 柜子挡住了大半个身子,看不清是男是女,连是不是人都分不出。 但除了小脚,还露出了小部分细腿,同样白皙,纤长漂亮。 再然后便将脚啊腿啊全缩了回去。 那柜子那么窄,竟也能藏起来,得缩成多小的一团,该有多害怕啊。 可能不是丧尸。 向景笑笑,“丧尸才不会那么胆小。” 周尔从地上爬起来,她离得最近,反而借助光看得最清楚,“丧尸也不会这么干净。” 那腿是真白。 不会又是个女孩子吧? 周尔皱着眉。不管年纪大小,她们总是会喜欢林隅乘。 林隅乘当然也看出来了。 他摆了摆手,让身后的人将手电筒关上,只余下一束。 光总算没那么强烈了。 那双小脚又慢慢地伸了出来,再慢慢的,一只手扒在了柜子边边上。 似乎是怕,总是在一点点地试探着。 没有人出声,在林隅乘的授意下都屏着呼吸注意着她或者他小小的动静。 也生怕把人吓回去。 终于,像是过了好久。 小白裙的下摆出来了。 原来是个小女孩。 很快的。 她出来了。 四周一下子更沉寂了,向景手中的手电筒没拿稳晃了一下,一不小心直直地照在了她脸上。 照的她眯了眯眼,手抬起来,企图挡住突然打在眼里让她不舒服的亮光。 过分漂亮的脸蛋儿便被藏了起来。 搭在肩膀上的漂亮长发软软的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 向景手忙脚乱地又赶紧把光从她脸上收了起来。 小人儿适应了一会又把手放下了。 像个凭空出现的漂亮仙女,干净的,睁着不谙世事的眼睛,透着点儿胆怯的看向他们。 在唯一的一束光里。 就成了最精致漂亮的音乐盒娃娃。 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灰败。 这灰败的世界也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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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虽然教官布置下来的任务依旧像往常一样,那双锐利的眼睛也始终牢牢地盯在他们身上,严苛而又冷漠的态度一如既往的让一众底层人员苦不堪言,但安室透却敏锐地发现他望向门口的频次明显 红方总想迫使我改邪归正全文免费阅读_红方总想迫使我改邪归正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安室透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 虽然教官布置下来的任务依旧像往常一样,那双锐利的眼睛也始终牢牢地盯在他们身上,严苛而又冷漠的态度一如既往的让一众底层人员苦不堪言,但安室透却敏锐地发现他望向门口的频次明显高上了不少。 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去做?还是有什么重要人物要来? 隐藏在受训人员中的安室透这样想着,心思千回百转,但脸上却是一派认真的模样,没有泄露出分毫。他希望是后者,要是是个代号成员就更好了,进入黑衣组织以来,他还没有见过几个有着酒名的高层,对于组织架构说不上一无所知,但仅凭自己的道听途说,其中肯定也有着很多错误存在,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传递出去有用的情报。 没错,安室透是个卧底,原名为降谷零,在警校毕业之后,他就接受了卧底一个大型跨国犯罪组织的任务,现在的目标是要尽可能的往上爬,以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最终成功捣毁组织,而迄今为止的进度…… ……只能说是炮灰里比较出色的那一个。 他的伪造身份是地下世界小有名气的情报贩子,因为不小心得罪了□□而加入了黑衣组织,但说实在的,这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优势,且不说损耗率本就高的底层人员本身就是消耗品,黑衣组织也并不缺少“平庸”的人才,所以自然也不会对他另眼相待。 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算坏,一方面他可以将他的身手上留有的系统训练过的痕迹尽可能地抹消掉,另一方面他也可以跟这些底层人员保持略微亲近一点的关系,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一两个上位,到时候凭借一同训练过的经历,说不定会有用处。 并且因为身份原因,他完全可以将其解释为情报贩子的通病,所以在一开始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后,虽是被严厉警告了一番,但见他有所收敛,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他也打探到了一些对于老人来说是常理,但对于新人而言可以称得上是有价值的信息,就比如说别试图讨好教官,与其想着投机取巧,还不如用实力得到些优待……勉强算得上是兵行险着的收获。 就在这时,一个人匆匆跑来,将手机递给了教官,教官接通后说了两句,然后在安室透的眼角余光中显现出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剧烈的一次变化。他下意识的就想要拔腿就走,刚抬脚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眼神冷厉地向他们望了过来,对身旁的人吩咐道:“看好他们。” 平时也就算了,这个时候谁要是敢闹出一点乱子来……教官的手按了按腰间的枪,眼中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意味,感觉好像有点奇异的紧张,他可不介意提前淘汰掉一批。 这样的动作让一众底层人员中出现了些许不安的躁动,安室透默不作声地走到了一边,这个时候谁动谁是傻子,应该不会有人这么…… “大人。”一个人搓了搓手,看着周围紧张的氛围,一咬牙询问道,“请问是发生什么事了?”眼底深处竟然还带着一丝自信。 ……蠢吧? 安室透的思路中断,他抽了抽嘴角,默默地往旁边一步,与这个白痴拉开了距离。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会有这种看不清形势的人?是觉得自己的训练成绩足够优秀,所以“有恃无恐”吗?就不能长点脑子吗?看来这次是要受罚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安室透的预料。 “砰!” 一声枪响,安室透的心头一紧,表情有些僵硬地看着举起的枪口中冒出的青烟,惨叫声钻入了他的耳朵,让他的大脑嗡嗡作响。 鲜血滴落在地上,说话的人的手臂被直接打穿,而开枪的人脸上只是带着一抹狞笑,声音嘶哑地开口说道:“扣三十分。” “不不不!”一听这话,他顿时面色惨白,眼中充满了惊惶之色,要知道他们最后的淘汰可是按照分数来计算的,而他虽然在这群人里算是不错,但也还没有到九十分的程度,如果扣掉这三十分,就意味着不及格,意味着会被淘汰出局,就算他最后勉强过线,他的胳膊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恢复完全的,而根据内部消息,他们最后还有一场挑战赛,也就是说…… 他会变成那些在及格线附近挣扎的人唯一的“救星”!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完全不顾手臂上的剧痛,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哀求道,“马德拉大人应该已经打过招呼了……” 原来如此,虽然知道他能这么“嚣张”一定是有点后台,没想到居然会是一个代号成员。安室透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已经控制好了自己的表情,和周围的人一样,眼中暗含嘲讽地看着这个如同落水狗一样的家伙。一直以来这家伙的做派也得罪了不少人,在短暂的惊惧、庆幸以及兔死狐悲之后,剩余的就只有幸灾乐祸,不过料想他在马德拉那里也不怎么重要,不然怎么会沦落到跟一群底层成员一起训练? “马德拉大人?马德拉大人说过什么吗?”开枪的人矢口否认了他的话,他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但不知为何却放弃了将这个不知好歹的人在这里干掉的打算。他的目光转向了周围的底层成员,不悦地开口训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拖下去?再来两个人,把地上的血迹给我擦干净!动作快!” 众人在他的指挥和渐行渐远的哀嚎声中,快速将“案发现场”收拾干净,就在他们刚将场地恢复原状没多久,大门就缓缓打开,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都说了不用来接我,加雷特。”走在前面的身影如此说道,听上去带着两分无奈,“我也不是没有来过,你不是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不,自然是您比较重要。”加雷特教官的表情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和缓,“更何况这是玛克大人吩咐的。” “好吧,玛克。”前面的人叹了口气,声音是好听的带有磁性的男声,却并不显得太过低沉,“在千里之外还要担心这个,真是辛苦他了。” “我会禀报给玛克大人您的夸奖。” “……加雷特你是在开玩笑吧?” 安室透快速瞟了一眼,然后赶紧低下了头,能让教官这个态度的,肯定有代号没跑了,他不敢投以过多的注意,只是大致看清此人身上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外面还披着一件大衣。在组织中,大多数人对于视线都很敏感,再加上他不知道这个代号成员的性格怎样,要是一旦是个性格暴虐的…… 最起码他又得知了一个酒名,玛克白兰地吗?听起来加雷特教官跟他有联系,而新出现的这个人……玛克是他的下属?酒名之间也会有上下级的区分吗?不,还不能这么妄下定论。 安室透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视线收回的那一刻,那个代号不明的人仿佛若有所觉地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然他肯定会将心中的戒备更上一层楼,可他只是垂首目光看向鞋尖前的地面,将自己的猜测藏在了心底。 而走在加雷特前方的人此时也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左右看了看,沉吟片刻后委婉地说道:“薄荷味的空气清新剂?用来提神醒脑还不错。” 加雷特的神经一突,他们一般用空气清新剂来干什么谁都知道,必定是用来掩藏血腥味的,他心知肚明在自己出去的这段时间,训练场内肯定发生了一些“冲突”,但是…… 你们他/妈的就不能用点不带味道的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加雷特面色阴沉地看了他们一眼,也就是大人没有怪罪的意思,不然……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升起的怒火,主动上前一步在前面引着路,低声说道:“这边请,琴酒大人在等您。” “虽然位置没换,但是布局都变了,是重新装修过?” “是,因为设备也要更新换代,所以索性整个翻修了。”加雷特将手指摁在了门边的仪器上,在轻微的确认声响过后,他将脸凑近,红色的光线扫描了他的瞳孔,然后门应声而开,露出了里面的走廊,“接下来我就不能跟过去了。” “麻烦了,加雷特。”他径直地走进门,朝着加雷特摆了摆手,“我有带伴手礼,一会拿给你。” 关合的门将所有的声音挡在外面,悠长的走廊只能听到他一个人的脚步声,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前方的门就被从里侧打开,伏特加魁梧的身材立于那里,看到他刚想要说点什么,就听到了一声不悦的冷哼。 琴酒不紧不慢地手中燃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中碾灭,抬头看着他,似是嘲讽地说道:“在法国待了两年,连时间观念都没有了吗?” “雅文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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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暴躁符文师竭诚为您辅助

    菩又又啊|都市|连载

    风极论坛首页。【点击就看联邦三校替补成员大分析。】楼主:浅浅地震惊了一下,今年的符文师替补位有俩,一个竟然是地质系的!审核组的老师们能不能走认真点,这也能进?“什么玩意儿?符文系的学生没打过地质系的? 暴躁符文师竭诚为您辅助全文免费阅读_暴躁符文师竭诚为您辅助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风极论坛首页。【点击就看联邦三校替补成员大分析。】楼主:浅浅地震惊了一下,今年的符文师替补位有俩,一个竟然是地质系的!审核组的老师们能不能走认真点,这也能进?“什么玩意儿?符文系的学生没打过地质系的???”云顶饮品店中,身穿联邦三校银白色校服的青年迷惑地盯着眼前的光脑屏幕。由于开了防窥,旁人只能看见他面前有一块小小的透明光幕,看不到任何信息。坐在他身边的妹子就是联邦三校符文系的学生,闻言有点儿懵,沉迷娱乐新闻的脸一抬:“什么符文系打不过地质系……?”这俩专业压根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青年看完了帖子,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拿起面前的饮料喝一口冷静下。“要不是姬学姐被十字军破例征召了,学校也不至于这个节骨眼还在选拔替补。但我着实没想到学校这时候还搞这种骚操作。”毕竟现在已经三月了,第375届联邦机甲新秀大赛将在五月开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上哪找得到姬学姐这么优秀的符文师?符文师,是指能够利用符文产生特殊效果,以达到辅助作用的职业,该职业在联邦已有六百多年的历史,常用于战场。好的符文师,不仅可以在战争中帮助队友完成任务,关键时刻还能救人性命、扭转战场局势。人类刚离开母星时,符文师初露头角。依靠各种奇异的符文,人类在星际逐渐站稳脚跟,成立联邦。后来科技迅速发展,有一段时间符文师差点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直到机甲出现。符文和机甲相结合后发挥出巨大作用,符文师重新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而后壮大。符文师入门简单,只要是精神力正常的星际人都能尝试,但要说一个地质系的能力压符文系的学生,这怕不是在做梦?提起姬学姐,符文系的妹子语气属实有些羡慕:“只能说不愧是姬家人,姬学姐今年也才23岁吧,就已经步入中级符文师的行列了。”初级符文师可以说是遍地走,但只有考上中级符文师,才是真正踏入符文师的门槛!然而联邦去年的统计中,考上中级符文师的平均年龄,已经升到了四十岁——考级越来越难了,前年还是三十九岁呢。等等,话题好像不是这个来着。妹子眨了眨眼,咬着吸管看向青年:“话说,你刚刚说的地质系是怎么回事?”青年耸了耸肩:“不知道校队的老师们是不是疯了,反正不用多久,学校论坛应该就炸了。毕竟——一般人可干不出把一个一年级的地质系新生放在符文师替补位的。”这有多离谱呢?联邦机甲新秀大赛对各大高校来说,就是最好的招生宣传,延续了快四百年的老传统,每个学校的师生对排名都很看重的。所以,能够进入机甲校队的大多数都是三年级和四年级的老油条,有天赋特别好的二年级也能去。但一年级,闻所未闻。妹子震惊得脸都变形了,一口饮料含在嘴里不上不小,立马翻到风极论坛,火速把相关内容浏览一遍。她重重地把饮料啪一下放在桌上,只觉得符文系的脸被打得啪啪响,声音恨恨道:“这个祝融宁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四年级的姬映雁走了,还有三年级的绪怜雪、周婉柔等人。地质系的祝融宁……?她甚至都不是符文系的人!祝融宁三个字一出,店里便出现了连锁反应,众人窃窃私语,都对这个名字议论纷纷。云顶饮品店吧台之中,正在修改服务机器人行为代码的手顿了顿,随即抬起揉了揉发痒的耳朵。这得多少人在背后骂她,耳朵才会瞬间这么痒啊。祝融宁啧了一声,端起旁边的饮料浅酌一口,视线却始终停留在面板之上,快速将最后一点活收尾。最后一个字符敲下,光脑叮地一声响。【校队李老师:祝融宁,你的选拔已经通过,请于今晚七点在学校训练馆开始训练。】七点。那时候她好像才完成养育院的兼职,在回来的路上。祝融宁有点发愁。虽然这份兼职一个月也才两千星币,对寻常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她来说弥足珍贵。……毕竟她一身的债。助学贷款2.4万星币一年,还有她穿越之初闯的祸——5万机甲维修贷款。穿越之前,祝融宁是家族大巫,掌控符文的力量,为护佑家族死于自然灾害之中。未曾想再次醒来遍地都是符文师的信息,让祝融宁喜不自禁,然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虚拟战场。虚拟战场是光脑自带的功能,每个人在其中都有对应的虚拟体。现实中能碰机甲的到底是少数,虚拟战场则不然,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驾驶机甲!当然了,祝融宁会点进虚拟战场也不是对机甲感兴趣,事实上她本人对这种庞然大物不仅没有兴趣,相反还有一点巨物恐惧症。不过为了感受一下星际时代的符文,祝融宁勇敢地驾驶机甲,大胆选择了符文师pk,然后豪情万丈地尝试了一下她会的符文。结果也不知道是符文水土不服,还是她机甲驾驶不太顺利——一个普普通通的攻击类符文竟然使用出了波导弹的威力。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对方机甲碎成了渣渣。当时的祝融宁还来不及感受胜利的喜悦,就收到了来自系统的警告。【警告:系统未能检测出符文种类及等级,请输入您的符文信息,否则将以违规处理。】祝融宁当场愣住。她用的是上辈子的符文,文字和联邦流通的符文完全不一样,根本填不了符文信息。于是她想了想,写上了自创符文四个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系统判定她作弊,必须赔偿对方的损失。天可怜见,那机甲都碎成渣渣了!!!修理费可想而知。负债5万让这个异世界的灵魂直接透心凉。祝融宁愤怒地开始申诉,然后被驳回,直到被驳回三次她才逐渐接受现实。原主家里条件非常差劲,上大学都贷款上的,她选的专业是那种毕业后工作环境艰苦但很有钱途的地质系,所以修理费是给不起的,只能选择贷款这样子。祝融宁被虚拟战场的系统伤透了心,本来还想转专业的,当时就觉得地质系也不错,至少有钱途啊!自那之后,祝融宁再没敢手贱地碰虚拟战场,当然也就没有任何机会接触星际符文。至于她一个地质系的学生去参加校队符文师的替补选拔?当然是为了小钱钱!祝融宁目前每天三份兼职,中午要来云顶饮品店给机器人检查代码,傍晚还要去养育院用符文给孩子们祈福,晚上还要利用碎片时间校对母星地质资料。就这样,她一个月也才勉强赚个一万星币,每个月还贷六千。这兼职,万万是不能丢的!——除非校队给得真的很多。听说校队正式队员每个月都有两万星币的补贴,在这个大学人均生活费六千的世界里,两万算得上是笔巨款。带着这种学校真的很有钱的想法,祝融宁虚心请教了一下这位校队审查组的李老师,校队替补队员每个月能有多少补贴。消息刚刚发出去,祝融宁就听到离她最近的那桌的妹子在骂骂咧咧。“我看这个人说得有道理,祝融宁和校队总教练都姓祝,谁不知道祝家人就喜欢抱团,这俩说不定是亲戚呢!”这意思是说祝融宁莫不是个走后门的。祝融宁沉默了。她要是有这么有钱的亲戚,何至于沦落成这样!光脑屏幕震了震,下班的闹钟响了。祝融宁立马将桌面上的东西整理好,脱下员工装,露出底下的校服,迅速离开吧台。熟练地去取了中午的员工餐,便一边往店外走,一边点开风极论坛——她倒要看看网友们还能说出什么有意思的猜测。145L:这人也是神了,我跟她同级同专业,居然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低调得过分了吧。146L:所以到底是不是祝总教的亲戚?求大佬们再探一探消息啊。147L:估计就是个打酱油的,有绪怜雪在,这个地质系的替补怕是替了个寂寞。叮,光脑私人消息弹出。【校队李老师:是这样的,正式队员除了每月两万星币的补贴还有一些隐形补贴,但是替补队员的话只有每月六千星币的补助。】六千!祝融宁眼睛亮了。她立马给养育院的秦妈妈带去电话,把养育院的兼职辞掉,并给对方介绍了一个联邦三校符文系的学生,火速把工作交接完毕。【祝融宁:好嘞,我一定准时到。】发完消息,祝融宁的脚步轻快了许多。养育院的兼职一个月只有两千星币,现在换成校队替补,唔……一个月能赚一万四千星币。净赚八千!扣掉生活费,一个月就能攒到她现在半年攒的钱耶!祝融宁在心底欢呼,她能为校队工作一辈子!“这祝融宁到底啥人啊,万一到时候真要上场这不是坑我们学校吗?”“绝壁是万恶的裙带关系!”“不说了,已经问审批组的老师了,静等回复。”祝融宁回头看了一眼热议连天的小店,面不改色推门离去。和六千星币相比,这点骂声,不值一提!

    500 人在读04-03 12:49

  • 恶名昭彰的玫瑰

    暮星何寻|都市|连载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维特根斯坦小姐》维特根斯坦,世界上最富有的家族之一。二十世纪初,海伦娜出生。祖父是欧洲钢铁大王,曾祖母来自罗斯柴尔德,父亲是长子,音乐神童,失踪多年后将她送回家族抚养,继续下落不 恶名昭彰的玫瑰全文免费阅读_恶名昭彰的玫瑰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维特根斯坦小姐》 维特根斯坦,世界上最富有的家族之一。 二十世纪初,海伦娜出生。 祖父是欧洲钢铁大王,曾祖母来自罗斯柴尔德, 父亲是长子,音乐神童,失踪多年后将她送回家族抚养,继续下落不明, 九叔被誉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哲学家”,八叔是世界闻名的钢琴家,未来的诺贝尔奖得主是父亲的表弟。 家中常客都是勃拉姆斯、马勒这样赫赫有名的音乐家,叔叔阿姨与弗洛伊德、罗丹往来甚密, 这是纸醉金迷的二十世纪初,这是令人心驰神往的繁华世界, 战争悄然接近,却无人察觉。 - 风起云涌的年代,命运的潮水将某些人拍向另一处滩涂, 比如她,比如那个美丽的男孩。 幼时遇到的王族,历史中没活过十四岁的国王长孙, 竟然活了下来,还成了她的丈夫。 宙斯统治下的白银时代,雅德洛斯岛,流星女神住所。 “阿斯忒瑞亚,阿斯忒瑞亚!” 稚嫩的哭喊一声比一声响亮,将两位女神彻底从美梦中拖了出来。 阿斯忒瑞亚若无其事翻了个身,将脸埋进外甥女阿耳忒弥斯毛茸茸的发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男童阿波罗冲到二人卧榻前,右手捉住枕边垂下的那缕银金色长发,二话不说就往自己脸上抹。 “别再拿我头发擦鼻涕!”女神猛地睁开眼睛,及时拽回自己的发丝,丁香色眸子里盛满了嫌弃。 “我梦到父王没了!”阿波罗嚎啕大哭,那无助的样子真是叫人心碎。 可阿斯忒瑞亚心硬如石。 姐姐勒托贵为宙斯正妻之一,却始终逆来顺受,被赫拉迫害到不得不把两个孩子交给她养,自己流落四方,不知踪迹。 宙斯对赫拉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很喜欢看到高贵的女神们为他争风吃醋。 如果是她是勒托,一定会狠狠报复宙斯和赫拉,巴不得他们立刻消失。 “可这只是一个梦啊,”女神的话语温柔似海风,她摸了摸外甥的脑袋,动作却僵硬怪异,仿佛要将阿波罗搓秃,“众神之王怎么会没呢?他既不是半神,也不是人类。” “我梦到的事,未来必然会发生——我有这个预感!你的梦被奥林匹斯神族看作预言,我可是你外甥,也有预言的能力!” “笨蛋阿波罗!不要再来烦我们了!”外甥女受不了阿波罗那副眼泪糊脸的蠢样,从阿斯忒瑞亚身后探出脑袋,跟弟弟说话毫不留情面。 “可......可是父王和另一个男人打架,被拉进漩涡里,然后就消失了!父王怎么可能被打败,他可是最强大的神......嗝儿!”男童没有停止哭泣。 “噢,宙斯的确是白银时代最强大的神明。他的劲敌都被关在塔尔塔洛斯最深处,那里是永无光明的‘地府’。” 阿斯忒瑞亚收回了放在阿波罗金发上的手。 “奔腾不息的炎河环绕着三层黑幕,每一层都有海洋那么厚。三层黑幕内部是三道铜墙,每一道皆由海神波塞冬亲手打造,比众神之王的宫殿外墙还要坚固。墙内囚禁着古老的提坦神,由百臂巨人日夜把守。” “提坦神?我们的祖父是不是也被关进去了?”外甥女看起来兴致勃勃。 “是啊,他叫克洛诺斯,司掌时间,曾为万物主宰。” “被关押的是克洛诺斯和他的兄弟姐妹,他们都属于‘十二提坦神’。” “当时提坦们差点赢了,没想到宙斯救出几个百臂巨人和独眼巨人,在他们的帮助下艰难扭转了战局。” “十二提坦神的儿女们有没有被关进去呢?” “宙斯赦免了所有提坦神的儿女,除了一位......那位年幼起就拥有‘毁灭’的能力,过于危险,三个百臂巨人联手把他扔进了塔尔塔洛斯。” 女神继续给外甥女科普历史,不知不觉,思绪竟也飘远了。 那位是......珀尔塞斯啊......这家伙大概从出生起就浑身环绕着血红浓雾,没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 阿斯忒瑞亚记得,当时自己年纪还很小,没见过什么世面,这团血雾每天都来找她玩,外形既诡异又恐怖,她只好变成鹌鹑钻进沙堆躲起来。 小时候,珀尔塞斯从来没对她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可能只是热衷于站在旁边,静静观察她害怕的蠢样。 尽管如此,他还是成了她从小到大唯二的心理阴影。 得知他被囚禁在塔尔塔洛斯,阿斯忒瑞亚甚至还松了口气。 另一个心理阴影当然是宙斯。众神之王风流无比,她倒了大霉被这个播种爱好者看上。 远古之地突然传来一道钟声,它仿佛来自提坦神统治下的黄金时代,雄浑而神圣,拨开云雾般的岁月到达三人面前。 “诸神要召开紧急会议,我得走了。你放心,我会把你的梦告诉宙斯,不要再闹了。” 女神立刻翻身下榻,一边寻找繁星打造的头饰和耳坠,一边敷衍年幼的阿波罗。 外甥没有说错,因为她刚才小憩时也经历了相同的梦境。 “预言”是流星女神的能力之一,在她的预言梦里,宙斯确实和一个男人打架,坠入深渊,消失不见。 ............ 阿斯忒瑞亚离开雅德洛斯岛,踏上银河铺就的道路,来到奥林匹斯山,登上神王宫殿的台阶。 缪斯们从她身旁经过,立刻停止说笑,朝她点头行礼。 女神也点头回礼,银金卷发间星光流转,璀璨夺目,引来一阵惊叹。 穿过洁白大门,走进大殿,神祗们依次落座,以半圆形环绕在金座前方。 身份尊贵者如阿斯忒瑞亚坐在第一排,左侧是黎明女神厄俄斯,右侧是满面愁容的月之女神塞勒涅。 “塞勒涅爱上一个俊美的凡人,欲请求宙斯赐他永生,”厄俄斯在流星女神耳边说着悄悄话,“我早就告诉过她,这是不可能的,凡人不可能永生,除非永远沉睡。可这跟爱上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 诸神几乎到齐,象牙殿门关闭,现在只剩几个位置空着。 “你知道战神阿瑞斯去哪里了吗?他座位上没人。”黎明女神频频回头,没看到意中人,最后忍不住问阿斯忒瑞亚。 “我怎么知道。你才是他的情人,为何过来问我?” 随着又一道钟声的响起,诸神会议开始了。 众神之王宙斯坐在金座上,身后一左一右分别是妻子忒弥斯和赫拉。 可怜的月神塞勒涅迫不及待起身,刚想向宙斯提出请求,原先合上的象牙殿门突然被一股巨力推开。 火神赫菲斯托斯闯进宫殿,身后还拖着什么东西。 他就这样一瘸一拐来到大殿中央,双眼赤红,怒不可遏,似乎失去了理智,恨不得把世间万物都烧光。 “伟大的众神之主,诸位尊贵的同僚们,请猜猜吧!猜猜我究竟网住了什么!” 诸神们面面相觑,低声议论不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暴怒的火神将拖着的金网扔到身前,展示给所有神明看。 金丝稠密,每一根比蛛丝还要纤细,却比世上任何一种物品更加坚韧。 金网中是一片白花花的玩意......不,其实是一男一女,不着寸缕。 “阿瑞斯!阿佛洛狄忒!”黎明女神厄俄斯失声尖叫,情人的背叛令她难以接受。 得知网中是偷情的战神与美神,殿内响起一阵大笑。 “我巴不得出这种丑呢!”不知是哪位男性神明在开玩笑。 阿斯忒瑞亚安静观赏着这一出闹剧,转头望向金座。 忒弥斯手捧天平,表情始终严肃。赫拉因长子阿瑞斯当众出丑,脸绷得像一张弓。 宙斯看不下去了,从金座上站了起来,示意诸神肃静,令火神把老婆带走,准备稍后处理此事。 “今天本不是举办会议的日子。紧急召来诸位,是因为塔尔塔洛斯最深处传来异动。”他举起雷霆之杖,向诸神宣布最新消息。 “提坦神!”神明们坐不住了,面露恐慌,这件事显然比爱神出轨更加严重。 “百臂巨人尚未报告,我们对那里的情况一无所知,”宙斯再一次示意众神保持安静,“至于奥林匹斯是否会迎来战争,只有司掌预言的流星女神能告诉我们。” “我亲爱的阿斯忒瑞亚,”男人呼唤起这个名字,轻柔得像一块海绵,“请告诉诸位,你是否在梦中洞察了未来?” 无与伦比的恶寒袭向阿斯忒瑞亚。很不幸,她第一个被众神之王点名了,只好在众目睽睽下起身。 流星女神白金色发丝灿若银河,星辰发饰点缀其间,丁香色双眸凝集着高贵与神秘,那是一种无法取代的美,胜过勒托与赫拉。 每当神明们开会做决定时,宙斯都会询问阿斯忒瑞亚是否觉察到未来。 她能在梦中窥见世间奥秘,帮他省了很多事,成功避开过很多风险。 宙斯在金座上放松了身体,欣赏起心上人优雅的姿态。 阿斯忒瑞亚的微笑无害而真诚,她脑中迅速闪过阿波罗的哭喊,以及自己那个与外甥相同的预言梦。 在不久的将来,宙斯会与另一个男人打架,坠入深渊,最终消失不见。 如果隐瞒这件事,是不是就可以让预言成真,永远摆脱对方骚扰般的示爱? “亲爱的流星女神,你究竟梦见了什么样的未来?”众神之王柔声催促。 我梦见你被别的神打败,消失不见。 “您的至尊高位无人能撼动,”阿斯忒瑞亚保持着无害的微笑,“百臂巨人依旧坚守于塔尔塔洛斯,提坦神在无光之地日益虚弱,今日异动不过是他们绝望中的最后一击。” “克洛诺斯不可能带领提坦神卷土重来,他早已虚弱到无法站起。” “尊贵的众神之王,亲爱的同僚们,这便是我的预言。” 诸神面露喜色,皆出声奉承。 宙斯有些得意,向流星女神抛去满载爱意的眼神,赫拉的脸立刻绷成一只鞋,险些把嘴唇咬破。 阿斯忒瑞亚面不改色撒完谎,心平气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散会。 塔尔塔洛斯深处又传来几阵冲击,奥林匹斯诸神依旧谈笑风生,丝毫没有将异动放在心上。 火神再一次将金网拖进大殿,要求宙斯为他主持公道。 神祗们被绯闻带来的欢乐彻底淹没了。直到第二日,失恋的厄俄斯驾驶金车,用玫瑰色手指点亮天穹。 剧变降临。

    323 人在读04-10 22:33

  • 贵妃裙下臣

    山间人|都市|连载

    扶风城下,月色皎洁,初夏晚风吹拂,带来阵阵草木芬芳,似要将陷在战火中的颓靡与躁动都掩盖住。(m.k6uk.com看啦又看手机版)此地距长安百余里,本旧时三辅之地,多慷慨豪迈之士,常教人想起悲壮激昂的乐 贵妃裙下臣全文免费阅读_贵妃裙下臣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扶风城下,月色皎洁,初夏晚风吹拂,带来阵阵草木芬芳,似要将陷在战火中的颓靡与躁动都掩盖住。(m.k6uk.com看啦又看手机版)此地距长安百余里,本旧时三辅之地,多慷慨豪迈之士,常教人想起悲壮激昂的乐曲。只是数百年过去了,如今的扶风城里,早已没了当年的豪壮气势,反倒因天子逃难至此暂驻而多了几分悲凉。驿站中,因天子跸驻,四下有羽林军把守得密不透风。众人皆凝神而立,丝毫不敢出声。唯其中一间燃着烛火的宽敞寝房中,隐隐有一道清润女声,忽高忽低地吟唱着不知名的曲调。那声音缠绵悱恻,悠远动人,仿佛天上仙乐,又如人间艳曲,像长安城中常能听到的胡姬吟唱的曲调,却又比那奔放活泼的乐曲更多几分塞外的苍茫哀婉。士卒们手握长|枪,立在四下,听着那似歌盛世,又似叹衰靡的歌声,渐渐黯然欲涕下。不久前,大魏还是一片万物安宁,歌舞升平的盛世之象。不过数月,由金玉与锦绣织就的繁华气象便被战马的铁蹄轻易踏破。睿王李景辉的叛军已进抵蓝田,再行百里不到,便是长安。半月前,天子李景烨领着最后的两万左右羽林卫军仓皇西逃至扶风,等着往河东调集援军的羽林卫大将军、河东节度使裴济前来救驾。叛军起得突然,李景烨自知身边不过两万人,无论如何也撑不多久,遂于四日前,听心腹们劝告,忍痛割爱,将从前最宠爱的钟贵妃送往敌军阵营中去了。毕竟,钟贵妃本该是睿王殿下的王妃,如今陛下与睿王手足相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都道贵妃天生丽质,一朝与睿王成婚,却被陛下一见钟情,随后更被不顾伦常,强夺入宫中为贵妃,数年来受尽恩泽,为天下女子艳羡。盛极之时,贵妃从眉心的花钿,到鞋履的绣纹,都曾为长安妇人们争相模仿。天子与贵妃成了人们口中的神仙眷侣,睿王却远走边地,渐渐被人遗忘。人人都道他与陛下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不会为区区一女子便反目成仇。直到不久前,睿王起兵谋反,众人才知他早将仇恨深埋心中,只等厚积薄发。夺妻之恨,有多少男子能甘心忍下?更何况是自小生在天家,骄傲异常的睿王。一夕之间,钟贵妃自云端坠落,成了天下臣民最痛恨唾弃的红颜祸水。连曾爱她如珍宝的天子,也不得不亲手将她送往睿王军中。传言睿王当夜便命大军停驻在蓝田,将她掠入帐中,直到两天后方出来。恰是这两日,给了前去调兵的裴济喘息的机会。昨日,裴济领着十万河东军赶到蓝田,不但重创叛军而归,更将贵妃一同救了回来。此刻那屋中低吟浅唱的女子,便是今日才自敌军营中回来的贵妃。贵妃归来后,在陛下屋门外长跪了整整三个时辰,却始终不得见天颜,只得大监代传了句“爱妃辛苦”。贵妃怔了许久,终是自地上起来,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一人坐在屋中吟唱。都道贵妃歌舞俱佳,今日羽林军将士闻此歌声,方知传言不假。她的歌声时而高亢,令人畅怀,时而缠绵,如怨如诉,令周遭之人惘然不已。她仿佛要将毕生所知之曲调通通唱完,整整两个时辰,断断续续,始终不曾停歇。便在众人听得入神时,歌声却戛然而止。守卫的将士们忍不住侧目望去,却见是陛下身边的宦臣,中御大监何元士手持托盘,领着三人推门入内。那托盘中何物,将士们虽看不清,却隐隐能猜到,不由心下凄然,转开眼去。……屋里,丽质穿着一身华贵宫装,乌发挽做高髻,云鬓插步摇,花容点胭脂,整齐精致,仿佛还是大明宫中那位回眸一笑,令万物黯然失色的贵妃。她端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格外仔细地贴着眉心的牡丹花钿。十余支红烛摇曳生辉,明黄色火光照在她妩媚动人的面庞上,教红唇愈浓烈,眼神愈艳丽。何元士入内时,她只透过铜镜淡淡一瞥,仿佛早已料到,仍是不慌不忙将花钿贴好,待见眉心那一朵瑰丽牡丹闪出靡丽光泽,方满意地移开眼,转身冲何元士微笑:“可是陛下有谕令?”何元士似不忍看眼前妩媚艳丽,不可方物的女子,只躬着身子,将手中托盘捧高,轻声道:“正是。陛下赐贵妃白绫,老奴奉命,请贵妃上路。”丽质望着托盘上叠放整齐的白绫,晶亮的眼眸闪了闪,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何元士默不作声,替她将白绫取下展开,似不忍再见她垂死模样一般,扭开脸颤着手将白绫绕上她纤细脆弱的脖颈。白绫宽而洁净,却无端教人想起沾满灰尘,层层叠叠的蛛。发力前,他哽咽着问:“贵妃可还有什么话要说?”想来贵妃与陛下恩爱数年,即便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心中总还会有些话要说。哪怕是不甘心地问一句,也是人之常情。可丽质只眼神恍惚一瞬,便笑了笑,道:“若大监还能见到裴将军,劳烦替我向他道一声谢。归来时,他急着赶回蓝田,我未曾来得及言谢。”她是千万人唾骂的祸水,天子也好,睿王也罢,没人在乎她的心,她的命。如今,连她自己也不在乎了。只有那位年轻的裴将军,在她狼狈不堪时,将外衫解下,将她包裹住,挡去了无数肆无忌惮窥伺的目光。尽管他的眼中也有与旁人无异的鄙夷与不屑,可无论身边将士如何劝他不必理会她这个已被天子抛弃的妖艳妇人,他仍是一言不发,亲自将她送回扶风城。如今她终要赴黄泉,再没别的憾事,唯欠他一声“多谢”。何元士怔了怔,手上用力之前,轻轻道了声“好”。屋门紧闭,外头守卫的将士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隐隐听见一声闷哼,紧接着便是双腿不住蹬动地板的声响。片刻后,所有声响都消失了。三人抬着一具被缟素盖住的尸身出来,匆匆移至不远处的沙土地,拾起铁锹,一铲子一铲子地将沙土丢到那尸身上。沙土地上渐渐堆出个土堆来,那一片缟素也慢慢被掩埋,唯一截雪白皓腕还露在外,腕上一只羊脂玉镯,闪着幽幽光泽,凄寒清冷。月光洒下,万籁俱寂,空气中仿佛还萦绕着女子悠扬悱恻的吟唱,经久不散。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篇穿越文,架空勿考。文风可能还是比较正,想尝试轻松小白风,失败了。感谢在2020-07-1513:08:24~2020-07-1915:28: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1907861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87 人在读07-19 04:12

  • [神话]这神话属实不对劲

    钟昱|都市|连载

    第一章老姑娘姜家有个老姑娘,排名为七,她都十八岁了尚且无人迎娶。不过这也不奇怪,谁叫她命不好呢。幼时丧母,没有人认真教导她,外人都觉得这姑娘的礼仪粗疏,才识又浅薄,自然没有能够早早地定下亲事。 [神话]这神话属实不对劲全文免费阅读_[神话]这神话属实不对劲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老姑娘 姜家有个老姑娘,排名为七,她都十八岁了尚且无人迎娶。不过这也不奇怪,谁叫她命不好呢。 幼时丧母,没有人认真教导她,外人都觉得这姑娘的礼仪粗疏,才识又浅薄,自然没有能够早早地定下亲事。后来少年丧父,也无兄弟支撑家业,自然就更无人愿意迎娶她了。 因为守孝,再加上人看来她克亲(不然怎么爹娘都死了),都十八岁了还无人上门提亲。这可是愁坏了姜家的长辈们,因为他们也不想一直养着这么个克亲的老姑娘在家中,谁知道会不会克着他们呢? 是以,姜家的长辈们决定了,得找机会,把她给嫁出去。再不把她给嫁出去,肯定要连累姜家的其他姑娘,总不能够让外人觉着他们家姑娘都是嫁不出去的。于是,姜家的长辈们开始想办法碰瓷了。 他们肯定不能够放下姜家的面子,让别人来提亲,一定要有人自己上门提亲才行。正好,二十几天后就是重阳登高。到时候放他们姜家的七姑娘出去,让她去放纸鸢。她的那张脸,一定可以骗一个公子上门提亲的。 只要不是什么坐过牢的人,他们都可以答应的呀。 对此,姜令瑶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笑。这神一样的穿越,真的是让人分分钟想要口吐芬芳呢。她这辈子才十八岁,哪里老了?她哪里老了?怎么就说她是老姑娘了? 憋气,稳住,绝对不能够让姜家的人认为她叛逆之人,否则的话……想到自己孩童时偷看到的被沉塘的娘亲的族人,姜令瑶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在这个时代,宗族的力量有多么恐怖。 她的穿越没有带金手指,自己本人也很普通,不会盖世武功,也没有什么深沉心计。除了那张承袭自这辈子爹娘的好脸蛋,她几乎没有什么资本。如果她非要和整个大宗族作对的话,恐怕不是被沉塘就是被火烧。 最惨的是,姜令瑶从小到大都有丫鬟婆子看着,除了天生身体健康,连武力值都不高。就她这张脸,要是从姜家逃出去了,恐怕被人敲晕送青楼的可能性最大。 所以,姜令瑶只能够隐藏起自己的真实性格,装成姜家长辈们喜欢的形象。尽管因为她没爹没娘,没有靠山,喜欢她的人也不多,但至少不会为难她。毕竟一个看起来只有脸,但是安静内敛,连说话讨好人都不会的人,也没有几个人会为难她。 从姜令瑶的爹娘死了以后,她就这样沉默地在姜家长大了。偶尔她抬头看着无尽的碧空,心底会有渴望自由的想法。但为了小命,自由只能够先抛在一边了。她这个穿越女,当真是没用,给各位同胞丢脸了。可她还是想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更多的可能。 于是,姜令瑶成为了姜家的一个影子。只有在介绍其他姑娘,念到她的排名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她。姜令瑶也很自得其乐,从不觉得不受关注有何不好的。直到,一直都没有人来向她提亲,一路拖到了十八岁,家中的婶娘们和妹妹们看她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 排名在前面的姜家姑娘都嫁出去了,从姜令瑶这个排名第七的开始无人提亲。不管什么原因,婶娘们和妹妹们都愿意将理由责怪在姜令瑶的身上。都是因为这个老姑娘,才害得她们也没有人来提亲。 责怪别人比责怪自己容易多了。 姜令瑶在心中叹气,她靠坐在自己的床上,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背。在这个时代,想要谋求一份自在,真的是太难了。她之前还异想天开要当寡妇,想着嫁给一个病秧子,不能人道的那种,只要忍一小段时间,就可以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寡妇了。 后来见得多了,姜令瑶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没有娘家没有子女的寡妇,连她的宗族都不太愿意照拂她。即便是愿意,也不会太多。寡妇要忍受族中那些混子痞子们上门找乐子,随时都有可能被破门而入,而后被愿意再嫁。要是再狠一点的,将寡妇给磋磨死,她那份家业就可以回归到宗族之中了。 宗族的理由也是令人无法置喙的,寡妇的家业不就是她的夫婿的家业?夫婿膝下无儿无女,这家业自然是属于宗族的。旁人有资格过问吗?没有。就算是告到了官府,都没有人愿意插手的。 姜令瑶不能不嫁人,否则会被官府一直罚银,姜家人绝对不会容许。她也不能嫁给病秧子,否则很有可能会被愿意自尽。似乎思来想去,她都没有什么好出路。 她幽幽地叹了一声,她这个姜家老姑娘的名声,恐怕来提亲的都不会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就连那种五官端正(指眼耳口鼻都在)、身体健康(四肢没有残疾)的人都轮不到她。 毕竟姜家的婶娘们可没有多喜欢她,谁让她这辈子的生身母亲是清河城里有名的才女,在生前将她们压得死死的。恨屋及乌,婶娘们都觉得自己能够容得下姜令瑶长大,而后再出一份嫁妆嫁人,已经够宽宏大量的了。 真的好想离开姜家啊,这里根本就不是她的家。姜令瑶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虽然她爸爸有些中年发胖,虽然她妈妈有些爱唠叨,但是他们才是真切地爱着她的人。 她上辈子所在的时代,才是真的自由啊。哦,疫情防控封城的时候不算,四十八小时的核酸过期了没有办法上地铁的时候也不算。姜令瑶的脑子总是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拐弯,但这也是她开解自己的方法。 不然的话,这些年下来,她恐怕要憋坏了。 就在姜家给姜家姑娘们量体裁衣,准备在重阳那日带她们出去登高的时候,有人上门来提亲了,就是姜家的老姑娘——七姑娘姜令瑶。 整个姜家上下都震惊了,因为来提亲的人既没有残缺也不是傻子,既不是穷酸也不是续弦。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公子来提亲,说要娶姜家的七姑娘了。 难道真的是苍天长眼了?

    764 人在读03-07 01:06

  • 兔子精被酒厂boss收养了

    神医济世|都市|连载

    郁郁葱葱的树林,无人走过的土地零星的散落着小石头。一簇簇相连的小草丛,一只头顶一撮黑毛、浑身雪白的小兔子‘嗖’的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又‘嗖’的飞快钻进不远处似乎是专门垒在一起的石头塔的缝隙中。“簌、 兔子精被酒厂boss收养了全文免费阅读_兔子精被酒厂boss收养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郁郁葱葱的树林,无人走过的土地零星的散落着小石头。一簇簇相连的小草丛,一只头顶一撮黑毛、浑身雪白的小兔子‘嗖’的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又‘嗖’的飞快钻进不远处似乎是专门垒在一起的石头塔的缝隙中。 “簌、簌。” 兔子刚钻出来的那簇草丛后又发出细碎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跟在兔子后面追逐着,正要出来。 “咦?”小男孩声音从树后传来。 紧接着一个看起来十来岁的小男孩,突然扒开灌木丛从中间穿出来,头上还顶着一片翠绿的树叶。 “又钻哪儿去了?” 白色小尾巴又从视野中消失,但他直觉应该就在这附近。 小男孩想了想,把手中的水果轻轻放在地面显眼的位置,提高声量:“小兔子,我知道你听的见,我把吃的放这里了,你记得拿啊。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 说着,小男孩脚步向后退,逐渐消失在树丛中。 躲在石头缝的兔子,顺着石头内部的通道‘噌噌’两下就窜到最高处,又两步走到亮光处,黑宝石般的眼睛勾勒着漂亮的眼线,凑到缝隙处向下望去。 一个顶着一头翠绿树叶伪装的小男孩,趴在不远处的树枝上,一动不动的望着那片放着水果的空地。 “……” ‘我就知道!果然是诡计多端的人类!就连幼崽都这么多心眼!骗子!’ 白绒绒的兔子非常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 这个小男孩从一个月前就缠上它,几乎每天都要来找它。最初是想将它带回家,后来发现抓不住它后,就用各种食物诱惑它。 ‘像它这么机智的兔子,怎么可能上这么低级的当!’ 就是稍稍、不小心失误了这么一次,然后就被对方得着机会就缠上来了。 这小男孩之所以会一直缠着它,故事还得从两个月前慢慢说起。 两个月前,兔子原本在种花家一片风景秀丽的原始森林中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偶尔去森林边缘的那个村庄探探有什么新的消息。 然后它就听到…… “叽叽叽??”(什么?建国后不许成精??) 兔子懵了,兔子傻眼了,兔子嘴里香喷喷的胡萝卜都不香了。 “叽!!!”(啊!我已经感觉到我马上要功德圆满变人了啊!) 森林深处的巨大的池塘边,一群大大小小的动物围绕在一起,兔子痛苦的趴在地上,短短的小耳朵,无力的向后耷拉在脑袋上。 此时,一双灯笼大小眼睛缓慢从池塘中升起,圆润带点棱角的脑袋顶有两个凸起,这是一条有可能化形为鲛的蛇。 蛇无声的从水底游到岸边那群动物边,缓缓抬起头,都在安慰因为突然得知‘不能成精’而颓废的某兔子,从而没有发现蛇的接近,直到蛇裂开它巨大的嘴,露出那副尖锐的毒牙,面目凶狠的凝视着动物中央那只最小的兔子: “嘶——”(你们怎么又来我这里开会?) 蛇很是不满,它正在睡觉呢,突然被岸上一声大叫吵醒。 已经很多年,众多特殊动物早就不兴死敌、互相残杀这一套,毕竟随着灵气越来越少,能像它们一样拥有灵智的也不多,但凡有灵智的动物都彼此和谐相处着。 “嘶。”(兔子,你又怎么了?) 地面上那只白色的小兔子,几乎要将自己融化成一滩白色的棉花糖,有气无力的冲来者递了个眼神,眼神里满满都是苦闷。 蛇有些无奈的用尾巴从树上摘下一颗白净透明的果子,树种在池塘中央那个小岛上,将果子轻轻搁在兔子耷拉着耳朵的脑袋上。 果子‘滴溜’的从兔子头顶滚下来,眼见着要滚远,被坐在兔子边的巨行鹰用喙轻轻滚回兔子眼前。 “叽。”(不能成精了,呜呜呜。) 兔子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哼唧,身后的白虎用粗壮的尾巴,轻轻安抚的揉着兔子的后脖颈。 “嘶?” 蛇来得晚,并不知道刚刚他们在讨论什么,疑惑的眼神投向消息最灵的猴子。 猴子坐在不远的树枝上,正啃着苹果,收到蛇的眼神,挠了挠头,有些无奈的解释道:“叽。”(小兔子感觉到自己马上要变成人形,结果出门放风的时候就听到村里人聊天说是建国后不允许成精。) 原话是这样: “老王啊,好久没遇见有灵气的小家伙了,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在森林里迷路,还是一只鹿把我送出来的呢。” “你不知道啊,老李头,最近出了新的政策,说是‘建国后不许成精’,所以这些小家伙哪里敢出来,出来还不得关监狱!” “叽。”(然后它就成这样了。) 猴子讲述完,又重新抱着苹果啃起来。 虽然它没明白人类说不能成精和它们能不能成精之间有什么关系。 “……” 蛇也不懂,默了半天:“嘶——”(兔子这么听人类的话?我记得我们好像轮流给它上过课。) 兔子是最近的一只拥有灵智的动物,所以年纪最小,为了让这个小朋友成功长大,它们一起抚养对方,也教了它不少东西,上过很多课。蛇很清晰的记得,虽然每个人上课内容都大有不同,但它们每只都给对方上过一课叫做:‘人类的谎言’。 “叽。”(我知道啊,可是我这么笨,所以我担心我化形之后会被人类发现,然后关进大牢。呜呜呜,我不想关大牢。) 兔子悲愤的哭出声。 “……” 到也有可能。 蛇和另外几只老大哥对上眼。 现在种花家不停的发展,已经逐渐深入它们的栖息地,森林已经不算是它们的天然保护罩,兔子刚过百岁,并不知道怎么隐藏自己的特殊,的确有可能因为不小心暴露。 而且,它记得猴子前不久听到有人类的公司买下了它们这片山林,准备开发成旅游景点和休闲娱乐的度假村。 鹰有些犹豫,它刚想起来几年前它从另一个国度回来时看到的景象,那片原始树林中突然窜出来的和兔子长得大概是同类的家伙:“咧。”(我记得兔子的老家不是种花家来着,要不让兔子回老家变形,等掌握好变形技能后再回来?) “吼。”(也是办法。)白虎附和。 “叽?” 兔子迷茫又震惊的抬起小脑袋,它只是颓废一下,怎么突然把自己给颓废出国了?? 直到它坐在鹰叔的背上漂洋过海,落在一片广阔的森林中时,它都没有反应过来:“叽?”(鹰叔?) “嗷。”(我们住的森林被开发商买去了,过不了多久我们的家就要被改造掉,大家伙都各奔东西去了,你在这儿待几年,我记得这里是你老家,等你掌握好变形后我再来接你。还有你蛇叔,它去找一个适合所有人生活的居住地去了,等找到以后,咱们大家伙儿又能团聚了。) 鹰抖擞了下自己的翅膀,继续说道:“嗷。”(如果遇见危险或者困难就用我们教你的方法叫,我们会过来帮你的。我和你鹰婶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山林中找了个地儿,回去把你几个小侄接过来。) “叽。”(好的吧。) 虽然远离了熟悉的家园,但兔子也知道几位长辈都是为了它好。再说了,鹰叔不是说,蛇叔找居住地去了嘛,过不了多久它们就能再相聚。 望着鹰叔远去的背影,兔子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扭身蹦进树丛。 ‘我记得猴叔曾经跟我说过,它曾经打听到的,我们一族的老家在荷兰,是跟着一艘大船漂洋过海来到种花家。鹰叔说这是我老家,那……这里就是荷兰了吧,我该怎么找到鹰叔说的族人呢?’ 不和族人在一起,它有点没有安全感。 直到很多很多年后,兔子才知道它所在的地点并不是它老家荷兰,而是日本。 而它也一直没有等到它鹰叔的回来。 因为,它‘可靠’的鹰叔……是个路痴…… 一个目的地在荷兰却能跑到日本,明明原路返回却能飞到俄罗斯的路痴·鹰叔,弄丢了它们最小的兔子晚辈。 被它蛇叔咬下一屁股的尾翼,带着不放心它的鹰婶,各片大陆上寻找那只被它弄丢的可怜兔子。 此时兔子并不知道自己被弄丢了,它正勤劳的搭建自己暂居在这里的巢穴。 * “簌,簌。” 是鞋底摩擦草丛发出的声音。 “啊,呃,啊!!” 正在行走的脚步顿住,远远的,他听到有小孩发出的难受挣扎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人有些奇怪,在这片森林里,怎么会有小孩子的声音。 带着各种猜想,来人寻着声音的方向找了过去。 轻轻拨开眼前挡路的枝丫,眼前的景象几乎打破了他多年的认知。 一个看起来3、4岁的小孩,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小孩的头顶,有着一双毛茸茸的耳朵。 小孩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在背对来人时,露出他身后小小的圆形尾巴。 来人眼神里多了一份了然:原来是只在他家后院迷路的兔子啊。 静静望着小孩在地面上翻滚、痛苦的喊叫着、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不明的哀嚎在这片小区域中回荡。 听着小孩的声音,来人的心里闪过很多想法,但身体却一动不动。一直到小孩头顶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消失不见,慢慢停下挣扎的动作,将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似乎是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侧躺在地面上,分不清是否还活着。 小孩背对着他生死难辨的躺在地上,又安静呆在树后观察了许久,来人并没有发现有其他猛兽或者‘人’寻着小孩的动静找来,掂量了一下外面的危险程度,预感并没有危险后,这才迈步准备走出去。 “咔嚓。”向外走的动作猛地顿住。 枯木枝被踩碎发出的声音惊动了躺在地面恢复的兔子。兔子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因为刚变形不能很好的掌握身体,一双毛茸茸的小耳朵咻的从黑色短发间冒出来,小脑袋向声音的方向扭去。 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小男孩静静停在树后望着它。 兔子的眼睛不由自主被小男孩的眼睛吸引过去,幽深、昏暗,突然有股危机感瞬间萦绕在它的身上,身后的尾巴受到惊吓猛地冒出来。 这个小男孩看它的眼神太让兔子难受了!兔子觉得自己在对方的眼睛中已经被扒皮剔骨、大卸八块了! 根本不加思索,兔子猛的一个翻身,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变回它兔子的原型,后脚一蹬,灵活的钻进不远处的灌木丛中,飞快的消失在对方的视野中。 “哎呀,跑掉了啊。” 兔子在眼前跑掉,小男孩不紧不慢的出声,语气中听不出一点惋惜的意思。 只是盯着兔子消失的灌木丛,眼睛里流光溢彩,嘴角缓缓上扬,露出让人不喜欢的笑容。

    110 人在读10-31 11:03

  • 小林家的幼崽们

    春日相遇|都市|连载

    晚上八点半,长野县相泽综合医院内。某间病房外,一名穿着制服的警官从半掩的房门细缝看着病床上不言不语的男孩,而后与身旁的同事交换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眼神:“这孩子,像这样一动不动也不说话都有一两天了吧? 小林家的幼崽们全文免费阅读_小林家的幼崽们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晚上八点半,长野县相泽综合医院内。 某间病房外,一名穿着制服的警官从半掩的房门细缝看着病床上不言不语的男孩,而后与身旁的同事交换了一个忧心忡忡的眼神:“这孩子,像这样一动不动也不说话都有一两天了吧?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声音中难掩忧愁与关心。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空荡荡的病房内,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黑发男孩穿着宽大的病服,双手抱膝蜷缩起身子安静地坐在病床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黯淡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长的同事同样压低了声音,生怕惊到了房间内孩童般小声道:“毕竟是亲身经历,说不定还是亲眼目睹了那种的事情,就算失去了相关的记忆,估计脑海中也残留有一些东西吧……而且还是个小孩子呢,唉。 希望那位小林小姐是真的愿意收养他吧。如果能离开这里,搬到东京那边居住的话,换成新的环境,时间久了说不定就能彻底忘记,恢复正常了。” 年轻的警官嘟囔着,几分半信半疑:“我记得那位小林小姐上的资料上显示她今年也才24岁吧?还在检察厅工作,一个人生活……像这样的人士,折木前辈,你说她真的会愿意收养这孩子么?” 折木武微微探头看了一眼病房里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男孩,脸上显露出几分无奈,道:“现在也只能希望那位小林小姐是个好心人了……这孩子如今父母双亡,又患上了失语症,他们家剩下的亲戚除了那位小林小姐就剩下还留在长野的另一家了。可是那家人……” 他摇摇头,似是不愿再多说些什么,又轻声叹了口气:“而且医生也说,最好能给这孩子换一个新的环境,希望能一切顺利吧。” 三天前,长野县发生了一起极其恶劣的杀.人案件——凶手闯入居民家中连杀两人,手段残忍,只留下了当日恰巧不在家中的长子和躲在衣柜里的幼子逃过一劫,而幼子就是如今这间病房内的诸伏景光。 长子诸伏高明不过十六岁,而诸伏景光更是还差一个月才满八岁,现在还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因此警方也只能联络他们的亲戚进行收养。 诸伏一家人丁不多,算来算去只有两户条件勉强能符合且原因收养的亲戚,在长野的那家与诸伏家关系一般,又有些迷信,只愿意收养诸伏高明到成年。* 好在诸伏家远在东京还有一位远房亲戚,他们今天下午刚刚联络上对方,是一位年轻的独居女性。对方也很好说话的样子,他们稍微讲解了一些情况后,便答应说今天晚上就能赶过来。 年轻警官欲言又止,似是还想说些什么,目光余光却突然看见两个年轻的女性一前一后向他们迎面走了过来,便马上闭上了嘴巴,面上也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表情。 走在前面是位看上去二十三四岁年轻女性,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笔直西装裤,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细框眼镜,眼镜后是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长相温柔又英气。 跟在她后面的女孩看上去则只有十八、九岁左右,金发扎成了双马尾,身上穿了件像是女仆装又像洋装的裙子,显得青春又活泼。 正装打扮的女性目光在他们身上轻盈转了一圈,而后在折木武面前站定,伸出右手:“您好,请问两位是折木武警官和藤田拓树警官么?我是小林真纪真,是诸伏景光的表姐。那孩子就在这里么?” 近距离靠近后,两位警官更能明显发现她身上的衣着干净地甚至没有一丝褶痕,完全一副精英模样。不过或许是发型和长相的缘故——修剪整齐的齐刘海和低垂在背后的麻花辫,搭配上橘粉的发色以及精致温和的长相,很大程度上削减了她身上过于一丝不苟的干练气质,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她身后的女孩也跟着弯腰,大幅度鞠了个躬,声音清脆活泼:“警官你们好,我是小林桑的女仆,我叫托尔!” 折木和藤田惊讶地看了一眼托尔:“小林小姐,还有托尔小姐你们好。” “是的,”折木伸出手与名为小林真纪真的女性握手,一触即分,而后侧过身体露出病房外半开着的门,“那孩子这几天都住在这里。”他说。 门后,长相精致的男孩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即使他们刚刚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小,他看上去也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 小林真纪真眉头轻微皱起:“他这是怎么了?” 折木警官将门关上,表情带了些肃穆:“抱歉,小林小姐,还有一些事因为当时并不太方便在电话里说,还请你稍微见谅。” 小林真纪真点了点头。 “诸伏景光这个孩子当时父母出事时就在家里现场,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是一个人躲在家中的衣柜里的,我们猜测他可能亲眼目睹了诸伏夫妻遇害的全过程。 医生说有可能是因为刺激太严重,他患上了轻微的失语症和失忆症,遗忘了与那场凶案有关的全部记忆。同时由于他现在的年龄太小,还不满八岁,并不具备民事行为能力,所以我们这边只能联系上你了。”折木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缓缓道来。 真纪真眨了下眼睛:“那凶手呢?有抓到吗?” 折木武摇摇头:“凶手很谨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诸伏夫妇被发现的时候也已经很晚了,因此我们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凶手,这也是我们希望把这个孩子送远离长野的原因之一——他在失忆前说不定有看到凶手的样貌,我们也担心凶手会因此再次找上他。” 他看向小林真纪真,表情严肃认真:“那么,小林小姐,请问你真的还愿意收养他么?” “让我先去看看他吧。”小林真纪真表情平静地轻声说。她的嗓音就像她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柔和清澈,却带着股坚定不容拒绝的意味,“请您放心吧,我这次过来,是已经做好了收养景光的打算的。他会是我的家人。” “托尔,麻烦你在外面稍微等我一会,可以么?”她侧过头询问身后。 “好的,小林你放心,我会在外面乖乖等你的!”托尔眼睛亮闪闪地点了点头。 折木武沉默一瞬,而后推开了门。 小林真纪真走向了诸伏景光。 有着灰蓝色猫瞳的男孩依旧呆呆地看着前方,对她的到来没有半点反应。 真纪真在床边弯下腰,和他无声地对视了许久,然后忽而对他露出了一个似有若无的轻柔微笑。 “你可以抱我一下么?”她说。 诸伏景光的身体没动,他慢半拍似的迟缓地眨了下眼睛,将目光微微地移到了她的身上。他的动作变化很是微小,在真纪真的眼中却相当明显。她能明显看出他脸上的犹豫和困惑。 真纪真向他伸出了手,牵起他的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的手掌圆小,手指柔软圆润,手背后还有小小的圆涡,掌心带着孩子特有的热度。 “抱抱我吧,景光。”她又重复了一遍,脸上的微笑不变,语气平静,语调轻缓,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诸伏景光盯着她的眼睛与她对视,却依旧没有动作。真纪真也没有再说话,同样依旧保持着动作和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两个人就像在比赛玩什么“不准动”的游戏一样,沉默的如出一辙。 又过了一段时间,仿佛从真纪真的眼神和她刚刚与他牵手的动作中得到了一些讯息,诸伏景光终于有了新的动作——他先是快速眨了几下眼睛,而后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向真纪真靠了过去,向她慢慢伸出双手。由于维系之前的动作太久没有动过,动作里还透着些僵硬。 “谢谢你,景光。” 像拥抱一朵花、一只淋湿的小鸟一样,真纪真与他拥抱在一起,微笑着闭上了眼睛,眉梢眼角中都透着笑意。 诸伏景光的拥抱是带着温热的。 真纪真紧紧拥抱着他,聆听着幼小的孩童一下一下砰砰跳动着的心跳,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柔软。 怀中的男孩身体从僵硬慢慢软化,感受到胸口的布料被洇湿,她默不作声地摸了摸诸伏景光的头发。 还不到八岁的男孩的头发浓黑细密,还有些扎手,真纪真感觉自己像是在摸一只柔软的小刺猬。等到他终于停止哭泣,真纪真也没有松开这个怀抱,而是轻声开口说:“我是小林真纪真,或许可以算是你的姐姐。以后你可以叫我小林,或者真纪真。那么,景光你愿意在之后和我生活在一起,和我成为家人么?” 她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年幼的诸伏景光却奇异地感受到了其中的郑重。 真纪真的怀抱宽阔又温暖,她的身上带着淡淡轻盈的香味,像是阳光照在青草地上。这个怀抱既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但是却同样让人觉得安心又可靠。明明是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诸伏景光却忽然一下子就想到了爸爸妈妈。 哥哥告诉他“爸爸妈妈都死去了”,遗失了部分记忆的八岁男孩却并不太能理解这句话里的含义。他只能茫然地看着父母躺在狭小的黑色大盒子里,身边各种人在他耳边一遍遍重复他失去了家人,以后还要离开这里、和哥哥分开;看到所有人都对着他流露出忧愁而悲伤的表情、同情怜悯的眼神,以及一声声的叹息,就连哥哥也在背着他悄悄地哭泣。 他还无法完全理解死亡的意义,却本能地害怕和讨厌它所带来的这些变化。 可是刚刚,在与真纪真的对视中,透过那双薄薄的眼镜,在那双澄澈的金色眼睛里,他没有看见丝毫的愁绪,而只感受到了一片包容的,温暖的平静。 ——像是夏天他坐在屋子里安静看着天空慢慢聚散的云;他牵着妈妈的手去迎接回家的哥哥;冬天他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围在一起吃寿喜锅;就像是几天之前,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还在身边的时候的那种平静。 于是他很轻很轻地在她怀里点了点头。 感受到他的回应,真纪真再度笑了起来。不同于之前笑容轻浅,这次的笑容多出了几分真挚和亲昵,让她显得更加真实生动起来。 “乖孩子……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家人了。”她说。

    1329 人在读05-06 21:12

  • 失忆后,我暗恋错人了(古代篇)

    嘘知|都市|连载

    “小姐…小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一身着粉白相间衣裳,梳着丫鬟特有双丫髻的少女眼神左右四顾着,连带着手里端着的棕木托盘都有些微抖,明显透露着不安。双丫髻少女旁边站着一位同她打扮所差无几的女子,只是肤 失忆后,我暗恋错人了(古代篇)全文免费阅读_失忆后,我暗恋错人了(古代篇)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小姐…小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一身着粉白相间衣裳,梳着丫鬟特有双丫髻的少女眼神左右四顾着,连带着手里端着的棕木托盘都有些微抖,明显透露着不安。双丫髻少女旁边站着一位同她打扮所差无几的女子,只是肤色更黝黑发黄,乍一看平平无奇,甚至有些貌丑,像是带着某种病气,惹人嫌恶,不想看第二眼。但若是仔细看去,被掩在粗眉,雀斑脸下的五官,却是难得的过目不忘。奇怪的貌丑女子同样手抖了抖,端着的棕木托盘里盛放的白瓷碗也有些微晃动,溢出了一点琥珀色的水珠。但眼下二人均是心不在焉,并没人注意到托盘里的异状。见着貌丑女子露出了几分踟蹰犹豫,绿芙微松口气。她说呢,自家小姐一贯胆小怯弱…啊呸,是贞静淑慎,怎么可能大胆到做出这种事呢?现在两人回去还来得及……不过说起来,自打小姐醒后,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前些时日,竟然还……绿芙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瞳孔微有收缩,但嘴角却有莫名上扬的弧度,露出了些许欣慰。心想着,兴许小姐在经历大劫后,心态更通透了些,自然身上会有一些变化。这变化若是好的,绿芙当然高兴,但今日这次,不太像是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看来福祸相依,这“大劫”还是给自家小姐带来了“不良后遗症”。绿芙脚步后退了一下,准备趁着还无人注意,贯彻忠仆的素养,加把火劝诫提点自家小姐打消这个不清醒的念头。“小姐,我们如果被老爷夫人发现了,少不得要给您禁足一阵,您若是想见那魏家公子,也不差这一次机会,魏家公子不像辜世子常年不在盛京,您想见他,总有机会的。”嘴上虽是规劝,但说着说着,绿芙在心里一阵叹气。自家小姐哪哪都好,就是对感情真真是个死心眼,怎么就偏偏一门心思栽在魏子行这株歪脖子树上。事实上,魏子行在盛京众多贵女心里的地位也是顶尖尖的了不得。出身四大世家之一的魏家,身份极其显赫,但又不同于时下世家子弟奢靡风气,常年着一袭清淡白衣,手持白纸折扇,摇扇间墨香残留。端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文人墨气,温润如玉。天生温和笑眼,薄唇微勾,不知又有多少贵女丢了魂。但在忠仆绿芙眼里,魏子行不喜自家小姐,甚至隐隐有些嫌弃的意味,即使他在外人跟前再好,在她这,也就是一株歪脖子树。而现在,自家小姐竟然要为了多见几眼这株“歪脖子树”,大胆到改装易容,也要从女眷后院来到男宾宴席上,亲自为“魏歪脖子树”送一杯夏日渴水。这一片痴心,若不是给了魏子行,绿芙定然是会动容支持的。但好在,自家小姐极其听老爷和夫人的话,她搬出老爷和夫人,还有禁足一事,小姐应该就能放弃了。果不其然。温雪翡听到“禁足”二字的时候,柔如月的杏核眼里有一瞬间的愣怔,嘴里小声重复喃喃了一句。“……禁足。”温雪翡被刻意化得粗黑的眉瞬间起了褶皱,几息后,她语气有些着急道。“不能…不能……”绿芙面露喜色:“是啊,小姐,我们不能这么做,有违闺范,会被……”“惩罚”二字还未出口,绿芙耳边立时响起一道虽娇弱但在此时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的声音。“不能后退!”是温雪翡的声音。***夏风习习,带着压抑的燥热。年轻的世家公子,文人墨客们陆陆续续入席中。只是每一个刚入席的世家子弟,文人墨客,都会不自觉停顿一下。目光看向主座左下的首座席位,微吸一口凉气。左首座,最尊贵客人的席位。温父早些年是在小地方在任的,其后因为治境有方,立了好几个大功劳,一下子咸鱼翻身,从一个小小的地方芝麻官,一路走马上任来到盛京,成为京官。时下更是当今圣上跟前的第一文臣和能臣。但温父身处眼珠子的位置,被各方势力盯着,更需谨言慎行,再者,温父为官由来清廉,是以就连住所院落都比同阶京官要小很多。今日宴请的宾客众多,温父承宴的院子不大。大燕平素讲究一席一座,今日因着场地的原因,也改成了一席二座。而左首座眼下并排坐着两人。坐外面位置的男子,盛京几乎无人不识。盛京第一才子,魏子行。可众人眼里的停顿,并不是因为魏子行。而是因为那位比魏子行更接近主座位置的男子。一身檀紫色锦袍着身,玄金线在袖口勾勒出山河纹。毫不遮掩的华贵外显,光晕流转。这要落在旁人身上或是有些俗了,或是人撑不住衣裳。可落在此人身上,却是衣袍掩了他的龙章凤姿。像是千斛明珠在侧,也遮掩不住清寒白水月。与日月争辉之容,十分轻易地就把他身旁已然是容貌难得一见的魏子行给压了下去。尤其那一双细长的眉眼,像是覆着一层浅浅的霜,即使雪浪当前,山崩川洪,麋鹿兴于左,好似也处变不惊,吝于眸光落下。冰凉齿寒,又令人望而生畏。这便是,辜长思。大燕第一世家,辜家的麒麟子。……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方面自然是竟然在温府的宴席上,看到了难得一见的辜长思。另一方面,则是讶异,辜家怎么会派辜长思来参加这次宴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61 人在读07-19 04:38

  • 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种田(快穿)

    二汀|都市|连载

    高速上疾驰的大巴车里,曲仲双手正麻利的在手机键盘上打着字。(m.k6uk.com手机阅读)昨天熬夜看了本小说,虽然知道这都是作者写的,可小说里的那些无脑反派还是让他今天的吐槽欲空前炸裂。登陆了自己常常 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种田(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反派后我沉迷种田(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高速上疾驰的大巴车里,曲仲双手正麻利的在手机键盘上打着字。(m.k6uk.com手机阅读)昨天熬夜看了本小说,虽然知道这都是作者写的,可小说里的那些无脑反派还是让他今天的吐槽欲空前炸裂。登陆了自己常常吐槽的小说论坛,曲仲迫不及待的点开了自己的讨论组。曲终人散:大家可以去看看这《病娇爱上我》的小说,简直了,这个名字跟我差不多的反派是个脑残吗?小猫猫:啊哈哈哈,看来曲终这是被气的不轻。刷子:@曲终人散,你这是带入自己了吧,老想着如果这个反派是你的话,你会怎么活?曲终人散:也不知道哪那么多小说和我名字相同,相同就算了,还老是反派,我这血压都气的升高了。小丫丫:也许是你的名字太大众,嘻嘻嘻。我的名字大众?打字的手指顿了顿,曲仲回想起家里为给自己取名字时的艰辛。曲仲的父母都是理科出身的高科技人才,专门研究卫星的,爷爷是生物学的博士导生,奶奶也是退休的医生。从小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曲仲从小简直是在高数的摧残里长大的。高考择校的时候,在全家人的殷切期盼下,曲仲毅然而然的选择了农村经营管理这个学科。比起家里冷冰冰的数字,他还是更怀念在姥姥家生活的时候,那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大学一毕业就找了个农村,做了村支书去了。虽然每天都在田间地头的穿梭,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调节东家长西家短的,可就是这细碎的工作,曲仲也做得津津有味。手指按在键盘上,曲仲刚想吐槽下自己取名的艰辛。咚---一声剧烈的响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手里的手机也飞了出去,曲仲只感觉自己身体在车厢里自由乱转,不停的磕在车厢壁上。身体传来钻心的疼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滴滴滴--嘀嘀嘀-造福反派系统启动-3-2-1黑暗中,曲仲感觉自己的脑海中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响着。长长的嘀一声,他终于能勉强睁开了双眼。这是什么地方,出了这么大的车祸,怎么身体一点疼痛都没有。转着头,不停的四处张望,这里只有微弱的光线,四周雾蒙蒙的看不清楚。往前走了几步,竟被弹了回来,惊恐的低头看看自己,曲仲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实体的,刚才的墙壁好像穿透了自己的身体。你已经绑定了,造福反派系统,现在请选择1:立即执行任务2:稍等执行任务一道冰冷的机械声响起,转着头四处找寻声音的来源,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系统?”看了那么多的小说,曲仲对这些小说里的惯有情节还是很了解的。是的-我是造福反派系统0385-为你服务。又是这道没有一点感情的机械声响起。造福反派,难道是要我去改变那些反派的人生,老小说迷曲仲迅速的理解了系统的意思。是-你需搜集书里反派的满意值,满意度够了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否则,就与书里的反派一起消失在书里的世界。系统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无情的说着曲仲的下场。“多少才算是够了?”疑惑的看向四周,曲仲心里却是满心欢喜早就想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的单身狗曲仲,很快的接受了自己接下来的奇妙旅程。“那我有什么金手指没有。”谄媚的东张西望,曲仲看的书里可都是有什么灵泉,空间什么的金手指。短暂的沉默,机械的声音又想起-你完成一本书就可以得到书里的金手指,如果书里没有金手指,你也就什么都没有。“喂,大哥,打个商量。”曲仲撸起袖子来一场讨价还价,最后你一百我五十的协商自己能得个勉强能看的金手指满意而去。任务开始执行-机械的声音无视了曲仲的唠叨,开始倒计时3-2-1-嘀“喂,那你跟不跟我一起去啊。”曲仲的声音变得缥缈起来,又是一阵失重,就又是眼前一黑。昏过去前,他只模糊听到了那原本是机械的声音好像带着欢快的说道:“想的美。”***“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夫人来了。”曲仲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感觉有人在不停的摇着自己的身体。本想骂声,声音开小点,忽然一震,才猛然想起自己这是被系统坑到书里的世界来了。稳着心神,曲仲学着电视剧的公子们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何事慌张。”这一看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斜靠在软塌之上,腿边还扑着一个□□半漏的美娇娥,这会也正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嘶--忍住想伸脚踹人的冲动,曲仲皱着眉收回了腿。“今早您没去课学,这学堂的夫子找来了,不知说了些什么,夫人怒气冲冲的朝院子里来了。”小厮弯着腰回禀着,双眼余光不停的瞟向旁边的女子,喉头还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无暇理会面前这个猥琐的小厮,曲仲额头的青筋都快要暴起。他扫视了一圈房里的摆设,发现平时不看历史书的他完全不知道现在身处在什么朝代。这该死的系统也没说这是哪本书,他看了那么多书,怎么知道是哪本?门外的声音好像越来越近,曲仲翻身下榻,转身瞪了那还衣衫半敞的女子一眼:“还不快滚,等着夫人来收拾你?”显然也是想到了夫人的厉害,女子拢了衣衫,不顾已经散了的发髻,慌忙打开了耳房的小门。小厮的眼珠好像黏在了那丫鬟的身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子的背影,连弯腰都忘记了。“你个...”脑子里一片浆糊的曲仲伸了脚,想踢这色狼一脚。脚都还没抬起,全身酸软,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靠--这是一个什么破身体,也太弱了吧。昏过去前这是曲仲脑袋里唯一的想法。咯吱-咚-开门的声音与曲仲栽倒在地的声音同时响起。“我的儿....”一声尖叫在曲宅里四处回荡。好些忙碌着的临阳侯下人都不屑的摇了摇头,这二少爷每日都要闹的鸡飞狗跳的,他们也习惯了。隔壁院子里。石凳上坐着一个不染凡尘的男子,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后,一身雪衣衬的他如高山白雪般冷。只有眼底那冷似寒冰的光芒显示出心里的不悦。薄唇轻启,曲辰元冷笑,“慈母多败儿。”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更新了,大家喜欢的话可以收藏评论哦!稳定更新,绝不断更感谢在2020-08-1717:04:43~2020-08-2023:01: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豆豆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30 人在读07-19 04:47

  • 娘子,求合作(探案)

    十月海|都市|连载

    夜雨很大,天光昏暗,三尺开外一片混沌。商澜摸着黑,在烂泥地里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摸回六福客栈。她沿着围墙绕到客栈侧后方,在尺来深的积水里洗了洗短靴,纵身一跃,上了五尺多高的墙头,跳了进去。挨墙的是天字四号 娘子,求合作(探案)全文免费阅读_娘子,求合作(探案)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夜雨很大,天光昏暗,三尺开外一片混沌。商澜摸着黑,在烂泥地里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摸回六福客栈。她沿着围墙绕到客栈侧后方,在尺来深的积水里洗了洗短靴,纵身一跃,上了五尺多高的墙头,跳了进去。挨墙的是天字四号房。商澜矮着身子、蹑手蹑脚地溜过去,在三号房门前停了下来。这是她这具身体的原主养父慕容飞的房间,原主慕容蓝住二号房。房门上挂着铜锁,窗户上半扇没插,被风吹得“嘎吱”作响。慕容飞果然不在!商澜心里咯噔一下,她冒险回到这里就是为了找慕容飞的呀。她是一个多时辰前,慕容蓝被扔到沱河里的那一刻穿越过来的,从二十一世纪的刑警中队长变成了六扇门中负责女子案件的女捕快。今年十七岁。整整年轻了七岁。原主身世坎坷,三岁被拐卖,五岁落入花楼,十岁由慕容飞收养,十六岁进入六扇门当差,刚有一个不错的相亲对象,正在考虑终身大事。总算苦尽甘来,却又一命呜呼了。她到陆洲乃是独行,为的是礼国公家的庶女与人私奔一案。庶女找到了,任务完成,回京前两天巧遇了一直在南方办案的养父慕容飞。于是父女二人约好一起回京。昨日早晨,父女俩离开陆洲,中午抵达刘家镇,打尖时,慕容飞说还有一件事没办完,需要回一趟陆洲,晚上回来。所以他们要了两间房。慕容飞在三号房休息小半个时辰,留下包袱,只身离开刘家镇。慕容蓝在客栈等他,亥时时分方和衣睡下。大约子时,她被闯进的歹人用被子捂住脸,堵住口鼻,稀里糊涂地离开了人世。商澜冒险回到客栈,一是为了找到慕容飞,二是想为原主报仇,查查案发第一现场。如今慕容飞未归,窗户却开着,大概率有人从此处进出过。她合理猜测——原主之死可能与慕容飞有关,慕容飞也凶多吉少了。如此,商澜有必要看看慕容飞的随身行李。她撑开窗户探了探,见里面确实没人,这才轻轻巧巧地跳了进去。方桌上有火折子,商澜吹了好几次,总算点燃了。凭着微弱的火光飞快地把房间扫视一遍。房间方正,陈设简单,床上、柜子、八仙桌上一览无余,什么都没有。就在火焰被风吹倒,马上要灭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落在了条案上方的一幅三尺全开的仕女图上。那是慕容飞在陆洲客栈时画的美人,原主不但见过,还私下认为养父可能要纳小妾了。包袱不见了,画却留下了。慕容飞只在此地停留一晚,为什么要把画挂出来呢?商澜摘下画,脱下上衣,将地上的泥水印擦掉,带着问题回到隔壁。二号房的门没锁,床铺整理好了,原主的包袱也不见了。会是慕容飞拿走了吗?一个视义气为生命的男人,不顾养女死活,独自逃走,还拿走了养女的包袱?父女俩关系不错,这样不符合常理。按照正常逻辑,应该是原主被杀后,凶手清理了现场。商澜凝神听了听外面,确定无人,点燃了蜡烛,仔细检查门窗。客栈不高档,门窗由红松木打造,木头上没有撬弄的痕迹。窗棂是简单的网格型,格子粗大,窗纸重新糊过了——外面下着雨,湿度足够,窗纸与窗棂粘合处没干。商澜在窗栓和窗格之间比划了两下,确定只要弄坏窗纸,就完全可以从外面打开窗栓。可见凶手是破坏窗纸,打开窗栓,从窗户进来的。室内干干净净,没有脚印,连记忆中的原主的泥脚印也不见了。这些都说明了一个问题:凶手有预谋、有准备,更有足够的反侦查能力,大抵是有组织的犯罪。商澜心道,凶手的犯罪动机是什么呢?原主在六扇门还是新人,不曾经手过大案要案,没有仇家,经手的庶女案早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不会给原主带来任何风险。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确定,凶手就是冲着慕容飞来的呢?慕容飞在六福客栈打尖时觉察到了危险,就以回陆洲有事为由,试图把藏在暗处的敌人引开,以免勾连到慕容兰。却不料,幕后黑手将他们父女一网打尽了。夜路不好走,凶手未必会离开刘家镇,说不定还在这六福客栈之中。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商澜吹灭蜡烛,摸黑清理了地面上的痕迹,再穿好脏外套,带着画出了门。雨暂时停了,但天还阴得厉害。商澜怕画被雨淋湿,不敢耽搁,出了客栈就顺着长街往北面的官道去了。她记得那里有一片地,地头有个窝棚,可暂避风雨,睡上一宿。……鸡鸣时分,雨停了,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商澜把画塞在干了的内衣里,用手简单理了理发髻,便离开窝棚往沱河去了。她想,如果凶手要安排意外,父女俩同样的命运才是顺理成章的,也就是说,慕容飞若死了,尸体也该在沱河里。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便危险重重,她也不能就这么狼狈地回京,一问三不知地面对原主的养母和两个年纪尚幼的弟弟。商澜沿着河边往东走,走出七八里时遇到一个察看汛情的老人家。她捏捏衣袖里缝着的几块碎银子,笑着上前打招呼:“大爷早啊。”“早,早,岁数大了觉就少了,看看河水。”老人家挺爱说话,又问,“听口音,小丫头不是本地人,这是往哪去啊?”商澜从腰上取下一块漆着黑漆、上下两端镂雕着海马的木质腰牌,递到老人家面前,压低声音说道:“不瞒老伯,我是京城六扇门的捕快,来贵乡查个案子。”老人家吓了一跳,眼里露出些许狐疑,目光在商澜身上逡巡了一番。商澜比一般的姑娘稍高些,穿着宝蓝色男装,上等府绸所制,款式跟南边略有不同。衣裳脏,人不脏,皮肤细白,杏眼清亮,容貌端庄,却有锐气,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孩。他定了定神,小声问道:“丫头,哪家犯事儿了?”商澜道:“不是哪家犯事,而是沱河上游有人失踪,尸体可能冲下来了。”“哦哦哦……”老人家有些释然,“找尸体啊,那得去镐头湾找,一准儿淤在那儿,离这三十多里呢。”“咕噜噜,咕噜……”商澜的肚子突然响亮地叫了起来。她捏出一块碎银,“老伯,我赶了一夜路,衣裳也脏了,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这有何难,一顿饭罢了,不要钱。”老人家是个和善人,摆了摆手,率先往村子的方向去了。商澜不强求,跟着他回了家。老人家姓李,家里人口简单。商澜给他家老太太二两银子,让她帮忙买了一套女子的新衣裳,一双鞋,一顶斗笠和一套蓑衣。吃过饭,打扮停当,老人家叫大儿子驾骡车送她去镐头湾。镐头湾,顾名思义,沱河在这里转了一个镐头似的直角弯。尸体和上游的垃圾大多会淤在河道上的一小片杂树林里。商澜到的时候,已经有尸体被打捞上来了。她戴着斗笠混进看热闹的人群中,略一搭眼就认出那具尸体正是慕容飞。冷冰冰的推理变成了血淋淋的现实。商澜感觉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直打寒颤。她压低斗笠,闭上眼,深呼吸,散掉泪意,重新把视线落到那具熟悉又陌生的尸体上。因为在水里泡了半宿,尸身有些膨胀、发白,脸上、手上有淡红色尸斑,手指干净,指甲无泥沙水草等异物,嘴唇、指尖颜色正常。从尸体的表面征象来看,慕容飞不是溺亡--商澜在刑警队时,经常跟法医混,对常见的尸体征象了如指掌。围观的乡民五六十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话,闹哄哄的。“邪性,今年的水不算大,怎么就淹死人了呢?”“为了捞鱼吧,不是说上游水库里的鱼跑出来了吗?”“大半夜的捞鱼?我看不至于,也许是不想活了吧。”……其中一个员外模样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扬声说道:“死者为大,乡亲们别瞎猜了,有没有人敢去翻翻他身上?”几个水淋淋的年轻男人嬉笑着推让一番,最后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站了出来,“我可以去,但咱先说好了,要是翻到银钱……”“翻到银钱你就多分几个。”那员外明白他的意思。“那行。”壮汉上了前,在慕容飞的胸口、袖子和腰带上摸了几下,笑嘻嘻地道,“有钱,还有块牌子呢!”他搜出七八块碎银和一块赤红色腰牌。腰牌椭圆形,雕漆,上下雕着威风凛凛的老虎,两边是云纹,中间是篆刻的“六扇门”三个大字。员外哆嗦一下,“不得了,出大事了,这是六扇门门主的腰牌。”他立刻派两个伶俐的小厮赶去陆洲,又留下两个岁数大的随从看着尸体。涉及到官家之事,老百姓怕惹麻烦,渐渐散了。商澜不敢多呆,随大流离开。临走前,她又看了一眼人群里的两个身材强健、目光狠厉游离的年轻男人,把他们的样貌牢牢记在心里。这二人始终不曾跟本地人说过话,大抵是杀害慕容父女后,对整件事进行全程跟进的凶手。商澜在最近的镇子上逛了逛,吃了午饭,找到仅有的一间小客栈,要了个临街的小单间,打算休息一下,顺便等官府来人。……不知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听外面有人说道:“大官来了,看看热闹去啊。”她立刻起了身,跟着客栈老板的小儿子去看热闹。死的是六扇门门主慕容飞,陆洲赶过来的官员着实不少。不但当地的知府来了,同知来了,通判来了,推官来了。还来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正三品京官——锦衣卫指挥使萧复,名满大夏的萧阎王。作者有话要说:广而告之:预收文《咸鱼不闲(探案)》过目不忘的吃货女刑警*温润精致·性格冷淡的状元郎*宋蓁蓁在刑警队时有两个绰号,一是电脑,二是吃货。穿越后,成了前呼后拥、食不厌精的小淑女,两样特质全被架空,不得不过上了咸鱼一般的**生活。直到哥哥被陷害,下了死牢,她才得以大展拳脚,脱颖而出。从此在京城豪门中有了她的传说:城府深、算计精、睚眦必报。未婚夫哭着喊着退了婚。当朝首辅的夫人却上了门……等未来的状元郎景缃之下了考场,发现他的婚事已成定局。两年后,景缃之升任知州,几个好友不怀好意地带着某郡主赶来庆贺。却发现景缃之彻底变了。景缃之说:“案子太太的,房子太太的,银子太太的,就连我也是太太的,怎么,有意见吗?”【文案已截图】

    56 人在读07-19 05:07

  • 黑化的他

    追风的糖醋里脊|都市|连载

    二零一八年冬,鹅毛大雪伴着呼啸的北风席卷而来,铺天盖地。www.mengyuanshucheng.com雪已经下了整个午间,并没有消减的趋势。二十八层高级公寓里某间卧室,光线很暗。厚重的灰色窗帘被拉的 黑化的他全文免费阅读_黑化的他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二零一八年冬,鹅毛大雪伴着呼啸的北风席卷而来,铺天盖地。www.mengyuanshucheng.com雪已经下了整个午间,并没有消减的趋势。二十八层高级公寓里某间卧室,光线很暗。厚重的灰色窗帘被拉的密实,一丝光线都没有。若是有灯,就能看见大床上相拥入眠的两个人。男人相貌俊朗身形高大,强健的四肢像是八爪鱼一样牢牢地把女人困在怀里,被子微微滑落的腰间,露出蜜色结实的背部,隐隐的肌肉线条流畅。这样一比,他怀里的女人过于娇小玲珑。女人皮肤很白,牛奶似的,像是暗夜里徐徐绽开的玫瑰花瓣。因为男人的遮挡,不能窥到一分一毫,但是光看身形,女人也是极其漂亮的。林霜在黑暗里睁开眼睛。她的胳膊有点麻了,因为每一次睡觉都会被强制性的压在某个人腰间。缓了缓,嘴里干燥的很,林霜想把胳膊抽回来,可是和往常一样,她一动男人就醒了。因为刚刚睡醒,覃景行的声音有点哑。“去哪儿?”林霜迷迷瞪瞪的看了他一眼,要搂着被子坐起来:“喝水。”她似乎是忘记了现在的情形,被角滑落,露出两个圆润的肩头,以及胸前美好的圆润。覃景行眼底缩了缩,晃过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的大掌抓住她的,把人扯到怀里:“你别动。”林霜一直在迷迷瞪瞪当中,揉了揉眼睛,把他的胸肌当做抱枕蹭了蹭,觉得胸肌太硬,又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命令道:“去,给我倒杯水。要温水。”她的脸小小的,眼底清澈,白净的颈子干净美好。覃景行很不舍得放开她,但是听见她的要求,不得不给她盖好被子,草草的系上浴巾,长腿一迈拿了杯水,重新坐到床边,冷淡的面颊泛着点红润。“喝水。”林霜嘤咛一声,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几点了?怎么这么黑,我是不是得回家了。”她喝了杯水,摸出手机打开屏保,还没看清楚几点几分,手机却被男人夺走了。林霜早就已经习惯了他这种即无趣又幼稚的做法,眼睛一瞪:“你干嘛?给我手机!”覃景行把杯子拿回来,连带着手机一同收走,吝啬的留下只言片语:“还早。可以陪我再睡一会儿。”嘴上是这么说,不一会儿,覃景行的电话就响起来,一直在床头柜上跳舞。林霜觉得有意思,笑了笑:“诶呦,大忙人,覃大影帝大总裁,你有工作要忙诶。”覃景行十八岁出道,到现在二十三岁。短短五年,他就在暗流汹涌的娱乐圈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在他二十二岁时,国内某家顶级流量公司的老总透过电视屏幕看见了他,惊觉两个人是如此相似。想起自己幼年走失的大儿子,老总心里百感交集,请他做了DNA鉴定。比电视剧剧本更为离奇,覃景行是老总的亲生儿子。认祖归宗之后优异的家室底子,再加上出色的“师奶杀手”外貌,覃景行的巨星前途一片光明,更是拿奖拿到手软。外人看来冷淡矜贵的影视集团总裁,在林霜面前却幼稚而又偏执。覃景行长的一双桃花眼,眼尾弯弯的向上微翘,眼底湿润,双眼皮不深,但眼睫毛却又长又浓。他的骨相比皮相更为出色,下颚骨线条性感,嘴唇微润,长相显小。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没准会被眯的五迷三道,可是林霜从小就看着这副好皮相,心里早就波澜不惊了。听见林霜的话,他脚步顿了顿,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在桌子旁边。林霜朝他眨了眨眼,疑惑道:“你的手机在响,你不接电话吗?”覃景行摇了摇头,垂下眼皮看她:“你别想走。”林霜是个重度手控。她的视线又落在覃景行放杯子的手上,那只手可真是好看。五根手指又细又长,手掌的轮廓很明显,骨节分明,似乎能够透过皮肤感受到血管里淡淡流淌着的血液。他补充了一句:“我接电话你也别想走。”林霜重新躺回床上,懒的和他开口辩论。反正最后输掉的人肯定是她。她把被子扯过来蒙住嘴边,只把眼睛露到外边:“我如果不回家我妈妈会着急。”覃景行好整以暇:“我和伯母事先通过电话。”林霜战败,想要闭上眼睛再睡一觉:“那你去忙吧,我不走。我要再睡一觉。”话音未落,她就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所笼罩。被子被掀开一角,他的嘴唇落下来,找到她的。他皱着眉头,似乎在细细的品尝,描绘着唇形,像是要一层一层把他吸进去。他的手掌捉住她的手腕,整个人都压下来,像是**铸成的囚笼,而林霜就是那只金丝雀。林霜先是支支吾吾,踹了一脚他的腿,知道踹不动,就放弃挣扎,被温柔的吸允弄到云里雾里,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人之前肯定练习了好多遍,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熟练技术也蛮好……不对,他能和谁练习!难道还有别人……看她走神,覃景行眉头皱的更深,左手找到她的腰,用了点力气捏了捏。林霜怕痒又怕疼,诶呦了声往里面躲。她真是软,像是薄薄的一坨棉花,任人宰割。覃景行发了慈悲松开她的唇畔,让她大喘气。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别走神。”林霜耳根子发软。昨天晚上折磨的她就不轻,她能感受到他是稍微控制的,可是控制的力度她还是难以接受。明明她都不行了他居然还一个劲儿的……林霜咬唇,捂住嘴巴:“不要!”覃景行心里那根最柔软的弦被触动。他压下心里的灼热和躁动,摸了摸她的长头发,翻身和她平躺。没办法,如果覃景行是个濒临死亡的犯人,那林霜就是他的药,嗜之如蜜,失之即疯。面对林霜的时候,覃景行很难做到理智自持。他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关掉,再牢牢地用四肢缠绕住林霜娇小的身体:“睡吧。”林霜呆了呆:“你这么任性不接电话,你公司破产怎么办。”覃景行眼睛没睁开:“破产还是能养起你的。”林霜:“哦。”林霜觉得有点热,继续挣扎:“热。”覃景行眼睛还是没睁开,胳膊牢牢地搂住她,不动:“不热。”卧室里的空调温度适宜,很适合睡眠。林霜比覃景行矮一大截,但是在床上却总是被迫和他躺平。这么一闹,林霜的瞌睡虫都被赶跑了,睁开眼睛看着他。覃景行的嘴唇很薄,在昏暗的壁灯下露出鲜艳的一层鲜红。薄唇的人薄情,这种话林霜是不太相信的,认识他之后却信。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手段林霜见识过,包括之前她差点惹怒他的事。他不怎么露出笑容,总是面无表情,不知道阴恻恻的眼底在蕴酿着什么计划。从小时候到现在,林霜自以为她早就把他摸清楚了,可是远远没有。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覃景行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她:“还睡吗?”他的眼睛也深不可测。林霜缩了缩脖子,往他怀里蹭了蹭,毛茸茸的发顶起了一定作用。她安静了一会儿,翻身点头:“睡。你不要烦。”覃景行嗯了声。然后一下一下摸她的头发。她的发尾长长软软,摸起来像是上好的冰凉丝绸。林霜手脚都被他困住,用足了力气把手抽出来打了他手背一下:“你别摸了,我刚刚洗了头,又给我摸油了。”覃景行手里动作顿了顿,看起来冰凉的桃花眼漫上了淡淡笑意,他很听话的收回手,毫无疑问,覃景行最喜欢听林霜命令他。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不是覃景行的手机,是林霜的。她的小猪手机壳一闪一闪,刚要爬起来把接电话,手机却抢先一步被一只大掌夺走。林霜瞪大了眼,瞪着覃景行:“你做什么?”覃景行看了眼手机屏幕,林姐。他自然而然的关掉了手机,眉眼淡淡:“说好要睡。不能接电话。”林霜愣了愣,刚要扑过来把手机抢走,往日的记忆却纷纷嚷嚷像是潮水一样席卷而来。他小时候,瘦骨伶仃,眼里布满红血丝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已经成长为一个专.制霸.道的男人?他们两个之间兜兜转转,为什么到了今天成了互相的枕边人?覃景行看她发呆,强而有力的胳膊勾住了她的脖颈,在她脸上印下了个浅浅的吻:“乖。”过了会儿,覃景行闭上眼睛,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朝她发问,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冽。他说:“做好准备了吗?”“准备什么?”她问。“准备……做我的妻子,一生一世留在我身边。”林霜有三秒钟的呆愣。他的指尖缠绕住她的发尾,丝丝扣扣,难以解开,仿佛是要把她完完全全的融入骨血之中。他的声音忽然变了,压的很低,凑到她耳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离开。”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小天使们积极评论送红包哟~写在前面①男主角略带BT②男主角脑子有坑可能一时半会不会好预收文—————————《入骨宠爱》文章专栏可见沈窈过惯了娇生惯养的日子。一朝家道中落,对她而言像是济猝不及防的闷棍。商业联姻,对方是B市金融大鳄,长着双薄情寡义的桃花眼。看沈窈娇滴滴的样子嗤之以鼻。#过了许久,那人严肃的像根闷棍,做什么都要管。沈窈自小活泼,觉得日子是过不下去了,提出离婚。灯光昏暗的角落,秦程摘下手套,一身高定黑大衣熨烫妥帖,直接掐着那张小脸蛋儿吻下去,吞下她稀碎的呜咽。#“离婚?呵。过河拆桥也没有这么快的。所以……今晚要怎么罚你呢?小东西。”【占有欲X小白花】【口直体正大魔头X乖乖顺顺小仙女】【打脸狂魔来收藏呀】

    858 人在读07-19 04:46

  • 被攻略后我选择黑化

    糖雨果|都市|连载

    “ciaosu。”稚嫩的婴儿音在屋内响起,身穿黑色西服的婴儿,毫无一点擅闯民宅的自觉,对着背对着他正在忙碌的女性背影,打招呼道。“老师,日安。”匆忙回过头回礼,只是一秒不到,望月玲子又重新 被攻略后我选择黑化全文免费阅读_被攻略后我选择黑化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ciaosu。” 稚嫩的婴儿音在屋内响起,身穿黑色西服的婴儿,毫无一点擅闯民宅的自觉,对着背对着他正在忙碌的女性背影,打招呼道。 “老师,日安。”匆忙回过头回礼,只是一秒不到,望月玲子又重新忙碌起来。 “你在干什么?”看着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正在努力按着行李箱,费力拉上拉链的望月玲子,reborn淡淡的问。 两条胳膊使着劲,就差坐上去的望月玲子回答:“收拾行李,我要离开这个让我感到伤心的地方。” ——咔哒。 □□上膛的声音,在这个只有望月玲子喘粗气的空间内,很是清晰。 “开玩笑的。” 十分识时务的打肿了自己的脸,松开使劲按着行李箱外侧的手,任由它回弹回去,溢出里面塞不下的衣服包包,望月玲子讨好般的双手交握:“在老师您不发话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这个地方的。” “是吗?” “我发誓!” 见状,reborn放下了对着望月玲子脑袋的枪口。 见弟子明显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reborn在心中叹了口气,开导道:“是因为你的前男友吗?” “我有很多个前男友,老师指的是哪一个?”望月玲子企图逃避。 奈何已经打定主意的reborn并不打算放过她,他轻巧的跳到地板上,坐到书桌的边缘,以达到俯视她的目的:“最近的这一个,已经消失了一个星期的饭团少年。” 是的,望月玲子的男朋友,自创饭团语的少年——狗卷棘,已经消失了一个星期了。 他和望月玲子的恋情,是由狗卷棘展开的追求,两人之间隔着三岁的年龄差。 是在生活中,不怎么让人看好的姐弟恋。 三岁的年龄差,足以让两人在某些事情上的观点产生代沟,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望月玲子是严词拒绝少年的追求的。 但耐不住狗卷棘的软磨硬泡,况且少年生的一副好姿色,说起话来又欲又纯,奶狗狼狗之间切换自如。 芋紫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再加上唇角边的紫色咒纹,让人想要…… 咳!望月玲子承认在答应狗卷棘告白的那个晚上,少年的主动是让她有些想入非非来着。 但是!好在她及时刹住了车,这才没有酿成大祸,否则今天的她将会失恋又失身。 【我最喜欢玲子了。】 这是狗卷棘在那天晚上,语气神态都十分认真诚恳,说出的告白话语。 在望月玲子答应告白后的第二天,狗卷棘就失踪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就这样一声不响的人间蒸发了。 在发现狗卷棘消失的第一时间,望月玲子就发动了所有的关系去找。 可是一无所获,狗卷棘和她的那些垃圾前男友们一样,欺骗了她的感情。 到现在,至狗卷棘消失已经过了七天,时间已经给出了,狗卷棘不会再回来的答案。 望月玲子有些郁闷的问:“老师,您觉的我怎么样?” 坐在椅子上翘着腿,reborn眼睛眨也不眨,十分迅速的给出答案:“听话,办事能力强,长相也说的上是漂亮,是一位十分优秀的女性。” 前面两句才是重点吧……望月玲子原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 “让我这样的罪魁祸首的确是狗卷棘,还有那些前男友们,我感觉自从我来到并盛町后,我的恋情就一直不顺,”望月玲子痛快的承认,她抬头直视着面前的小婴儿,企图寻求帮助,“老师,我该怎么办?” “不是不顺,是一直在被甩。”reborn对她招了招手。 老师的直白让望月玲子有些尴尬,但还是听话的走到他面前,单膝蹲下。 轻轻的拍了两下弟子的头,reborn一针见血的说道:“无法用该有的心态面对已经失去的恋情,这就是你的不足之处。” “该怎么面对?”难道要淡然一笑,前尘往事皆消散吗? 这也太佛了吧! “抱着杀死对方的心态来面对。” 望月玲子惊讶抬头:“哎?会不会有些太狠了?” “完全不会,”reborn唇边扬起一抹冷笑,这种笑让只是婴儿的他,看起来十分危险,“抛弃女性,欺骗女性感情的垃圾们,本来就死有余辜。” “无论是什么原因,抛弃生命中的另一半,都是不可以被原谅的罪孽。” 看着弟子仍旧有些犹豫的模样,reborn继续添柴:“想想你付出的情感、时间、金钱,以及寻找他们所花费的人脉,自己独自一人时的自我怀疑与孤寂的时刻也不少吧。” “欺骗女性感情的家伙们都是驴粪。” “什么意思?” “表面光滑,内里却肮脏不堪。” 望月玲子眼神逐渐坚定下来:“您说的对,是我太过于心软了。” 面对垃圾前男友们,能让他们感到后悔的,就只有拳头! 弟子的开窍很是让他欣慰,reborn端起望月玲子刚泡好的咖啡,若有所思道:“阿纲他们想要去并盛后山的神社参拜神明,你也可以去参拜一下,顺便祛袪身上的晦气。” 果然老师您也认为我霉运缠身吧! 望月玲子感动道:“呜呜~只有老师您对我不离不弃!” 并盛后山的神社她在三年前去过一次,也就是从那一次开始,在十八岁的生涯一直没开过桃花的望月玲子,开始了桃花朵朵开的生涯。 但都是些烂桃花,遇到的也都是些会抛弃女朋友的垃圾货色。 难道是因为没有去还愿的原因,所以神明只点亮了恋爱线,却没有点亮姻缘线吗? “老师,失礼了。我这就去神社祛袪身上的晦气!”望月玲子猛地站起身,从刚才reborn进来的窗户口一跃而下。 人怎么这么多? 难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看着自己前方正在参拜神明的一溜长队,望月玲子的心情不免有些焦躁起来。 她只是想要祛除身上烂桃花的晦气而已,为什么要受到如此煎熬的考验! 双手环胸搭在胳膊上的手指,也随着她的心情,十分不耐烦且有节奏的点着。 “那个,望月……师姐!”在对方斜睨过来的不耐烦面色下,第六感十分强大的沢田纲吉,瞬间改了一个会令对方感到舒服的称呼。 “什么事?”果然,望月玲子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沢田纲吉问:“你好像很急切的样子,是有什么重要的愿望想要许吗?” “啊——是有一个。”两条好看的眉毛近乎拧在了一起,望月玲子颇有些凶狠的说,“找到我的那些前男友们,让我为我和他们之间的孽缘做个了断,画上圆满的句号。” 只有这样才能破除自己心中的执念。 噫!!师姐的脸色很是不善呢! “望月姐竟然有那么多前男友啊,还真是厉害!”山本武面色爽朗的夸赞对方。 望月玲子:“……” “山、山本!别说些奇怪的话啊!”沢田纲吉手忙脚乱,颇有些头疼的阻止山本武。 ——别在雷区蹦迪了,你没看见师姐的脸已经刷的一下黑了吗?! 被戳到痛处,望月玲子板着脸,点在手臂上的手指更快了。 她现在只想要快点参拜神明。 “望月姐想要怎么和前男友们做了断?”被沢田纲吉劝阻成功的山本武,想要转移望月玲子的注意力,问出同时也是他自己好奇的问题。 “呵——”发出一抹冷笑,想起老师在她耳边的谆谆教导,望月玲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给他们的生命画上句号。” “杀人是犯法的啊!会被抓去吃牢饭的!”沢田纲吉面上的表情很是抓狂,幸好他还记得这里人多,压低着声音吐槽道,“师姐你真的不是因爱生恨吗?!” “只是杀几个人而已,阿纲你将来可是彭格列的boss,别跟普通人一样大惊小怪的。”对于师弟的小白兔行为,望月玲子很是有些不赞同。 “我根本不想当什么boss!”一听到这句话,沢田纲吉就表示头大。 他从来不想当什么彭格列的boss,是reborn不由分说的闯进他的生活,逼迫他从一个普通人成长成一个黑手党的首领。 就连和他当了三年邻居,烂桃花不断的望月玲子,都是reborn的弟子。再加上接踵而来的狱寺和把黑手党当成游戏的山本,他的生活已经被reborn给穿插的无孔不入了。 “那你想被老师一枪打死吗?” “怎么可能会想啊!” 见状,山本武安慰沢田纲吉:“阿纲,别有太大的压力,只是一个黑手党游戏而已。” 看着沢田纲吉一脸的“怎么可能是游戏”的委屈表情,望月玲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身后可是站着一大堆人挺你的,当不当boss什么的其实无所谓,他们跟的只是你这个人。” “说起来阿纲你本身还是蛮有魅力的。” “望月小姐说的对!”刚刚去wc回来的狱寺隼人十分激动,“十代目您的魅力无人可以与之匹敌!” 看着沢田纲吉一脸的欲言又止的想要反驳,望月玲子脸上的表情重新不耐烦起来:“这队到底要排到什么时候啊,天都已经快要黑了欸!” 所以说,刚才的安慰只是敷衍吧。 一双死鱼眼盯着望月玲子,沢田纲吉解释:“最近流传出这家神社很灵的传言,就连不少外地人都专门赶过来参拜,所以人会多一些。”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和会山本、狱寺过来参拜的。 等轮到望月玲子这群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调整了一下因为排队良久而不爽的心态,望月玲子往木箱里投了几枚硬币,闭上眼睛,双手合掌拍了拍,诚心的许下了心中的愿望。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赫然发现面前的场景明显是换了一个地方。

    487 人在读12-08 21:42

  • 亲了霸道总裁之后

    柠檬阿玉|都市|连载

    优度是家新开的酒吧,门口停着各色豪车。程音没进过酒吧,站在优度门口,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并有丝疑惑——嫂子怎么会约她来这种地方?站在原地顿了一会,她眼睛还在适应忽然变弱的光线,有醉酒的人跌跌撞撞走过,撞 亲了霸道总裁之后全文免费阅读_亲了霸道总裁之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优度是家新开的酒吧,门口停着各色豪车。程音没进过酒吧,站在优度门口,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并有丝疑惑——嫂子怎么会约她来这种地方?站在原地顿了一会,她眼睛还在适应忽然变弱的光线,有醉酒的人跌跌撞撞走过,撞了下她的肩,她毫无防备,被撞得向后踉跄了两步,脑袋刚好抵住一个人的胸膛。很硬。紧接着她被一种陌生的好闻气息包围。是一种混着柠檬、绿叶和木质的香气,让人联想到大雨过后的森林。她下意识仰头望去。男人很高,大概高她一个头。那张脸,也很衬得起这个矜贵的味道。眉目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程音写文多年,词汇功底还是有的,但一时有些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眼前男人的俊美,只是忽然对自己正在写的这篇文男主角的相貌,有了强烈的带入感。不过留意到男人微蹙的眉心,她很快回过神来,收回怔然视线的同时,将自己站直退开。“对不起。”男人瞥了眼她,神情很淡,视线漫不经心掠过,很快错开她继续往里走。酒吧里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声音喧闹。程音微微环顾四下,掏出手机,给嫂子柳曼发微信。【我到了,你在哪儿?】【马上到。】程音靠着吧台,还没来得及将手机收起,就感觉到有道灼人视线。她侧过脸看去,然后怔了下。程音家里做药草生意,主供本市某三甲医院,而面前微微含笑盯着她的男人,是那家医院的药剂科科长。简单来讲,这位科长捏着她家相当一部分经济命脉。科长三十出头,头发往上梳,用发胶固定住,在酒吧扬高的音浪中,脸上荡着春意,看向程音的眼神也比平常更放肆几分。“这么巧。”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惊讶。对上对方油腻腻的目光,程音不甚明显地拧了下眉。她旁边的高脚凳,科长很自来熟地落座,并伸手,朝酒保打了个响指,要了杯威士忌。“一起喝一杯?”程音没动,手机仍握在手中,似是隐约明白了什么,握手机的手紧了紧。她唇紧抿着,眸光微转了转。不期然,视线划过二楼的时候,正好球形灯照向某卡座,落在刚刚那个矜贵男人身上。然后鬼使神差地,程音对科长扯了扯唇,很快道:“不好意思,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先走一步。”话音落下,无视科长脸上明显的愣怔,以及他随后发出的“欸欸——”,程音脚步没停,径直上了二楼。二楼某VIP卡座,一张桌子七八个人,有男有女,玩牌拼酒,气氛正嗨。傅景泽懒散靠坐在沙发里,不时有妖娆美女大着胆子前来找他搭话,又都被他不耐中透着冷厉的眼神吓退。有人感慨:“颜值太他妈重要了,傅总在,围过来的妞都多了。”“欸欸,怎么说话呢,傅总可不光有颜值,实力那也是硬!”众人笑闹着一通彩虹屁,傅景泽轻哂,懒得理。“不过我们傅总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看把人小姑娘一个个给吓的哈哈哈哈哈!”闹得正欢,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忽然插进来——“不好意思,请问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吗?”哎呦哎呦,又来一个。望着那个站在傅景泽面前的清瘦女生,众人或含笑挑眉或轻摇酒杯,统统一副暗戳戳看好戏的暧昧表情。毕竟,刚刚可是来过波更大的。短暂的安静中,只见傅总神色淡淡靠在沙发背上,闻声身体没动,只眼皮轻轻抬了抬,眼底还带着不加掩饰的不耐。男人身穿薄薄的黑色针织毛衣,较为宽松的版型,袖口微往上堆叠,有些漫不经心,更有些冷淡。程音其实心里更没底,刚刚她一口气朝这边走,完全是头脑一热,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大概是想起男人之前的那个蹙眉表情,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男人比较…安全。不过好像太安全了。未必肯接纳她。正当程音想不抱希望地补一句“只是坐一下”时,又见男人望向她的眸光似是微顿了下,然后眉心稍稍舒展,隔了几秒,说:“你有点眼熟。”众兄弟:“……”给跪了。大佬,这么老土的搭讪方式,不如不要说,何况人家姑娘已经自动送上门。程音倒没多想,“是的,刚刚在门口我们见过。”用了整整一分钟,众人才堪堪回神。不是,这几个意思?一向对女生不假辞色的傅大少爷,这是终于铁树开花了??虽没有过分热络,却足以令众人惊掉下巴。兜着惊掉的下巴,众人不由多看过去两眼。细细打量下,这姑娘也行吧,大眼无辜,低低的颧骨,小巧的下巴,典型的初恋脸,属于清纯那一卦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见自己的到来似乎让气氛稍稍凝了,程音抿了抿唇,又道:“你们继续。”众人:“……”不管傅总几个意思,有没有意思,众人识趣,纷纷找了冠冕堂皇的借口撤退。眨眼功夫,一张桌子只剩傅承泽和程音两人。程音:“……”倒没有尴尬,身旁男人仍一言不发喝着酒。傅景泽双腿自然交叠,端起手中酒杯抿了口,喉结上下滑动,甜中带辛辣的液体滚过。程音看着,色泽很像鲜榨橙汁,杯壁口还很应景地插着一小片橙子。“这叫什么?”“irishlibreicedtea。”冰茶?身边有服务生经过,程音:“麻烦来杯和他的一样的。”等酒端过来,她喝了一口,秀致的眉顿时拧在一起,眼角都要沁出泪花了。忙不迭将舌尖探出一点,轻轻吁气,缓解灼烧感。傅景泽垂眸看了眼,轻笑。程音缓了缓,又抬眼望楼下,科长还没走,并不时朝这边望着。她手机里也早已躺着一条微信。柳曼:【对不起了小音,我这边突然有事,去不了了,你好好玩哦。】程音垂眼盯了这条微信半响,才回:【嫂子,你真的是突然有事?】对方立马发来语音,柳曼特有的尖细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我是真的觉得刘科长不错才想给你们搭线的,刘科长虽然离过婚,但女儿归了前妻,年纪轻轻就在中心医院这样的大医院担任科长,将来了不得,又是S市本地人……】没等这条语音放完,程音便将手机锁屏,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后视线透过杯中光影,不经意对上一旁男人。他似是已经盯了她一会儿,见她望过来,也没避,目光深沉坦荡。“你长大了。”程音见他薄唇轻启,似是说了句什么,但酒吧场内刚好有乐队开始演奏,他的声音被喧嚣鼓点掩盖。程音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什么?”他顿了顿,贴得稍稍近了些。“这酒后劲大。”湿热的气息喷洒过来,留下一种异样的感受,有点类似程音刚刚喝的鸡尾酒,麻麻的。沿着耳廓渐渐蔓延开来。程音望了男人一眼,抿抿唇,没说话。想到什么,她又重新点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程音是个网文写手,在网上连载小说,每天勤勉码字,一旦开文,从不断更。虽没有明确承诺几点更新,但以往这个点她早就发文了,可今晚,她卡文卡到实在写不出。这会儿她的文下已经有读者冒出头催更。【大大今天怎么还不更新呀?清水大几十章了,来点肉沫也好呀!】是的,按照昨天的剧情发展,男女主角情到浓处,那趟开往春天的列车,今天怎么着也要开了。可程音真的头疼,以她对情爱那点朦朦胧胧的认知,写床戏,真的太难为她了。【哈哈哈大大不是被上次吓出阴影了吧,大大不要怕哈,实在不行,开个仙车就好,忠实粉不为难纯情大大。】是的,程音在这方面闹过笑话。上本也是拖到大几十章才写男女那点事,三言两语带过,却还是犯了个常识性错误,导致她现在仙车都开不出来。【从作者上本追过来的,大大文笔没得说,就是动作描写不带劲。】【写文还得是老司机,啥姿势都会。】【赌一包辣条,作者的初吻还在!】程音翻着评论,轻叹口气,在文案请了假,关了作者操作后台,又伸手摸酒。旁边傅景泽将手中酒饮尽,起身。程音一怔:“你也要走了?”不等傅景泽答,程音望了眼还在吧台边的科长,又说:“我也一起走。”“……”傅景泽眸色微沉看她一眼,没说什么。顾及到自己爸爸经营了大半辈子的事业,程音路过楼下刘科长时,还是选择无视他已黑成猪肝色的脸,跟他打了声招呼。科长本来还有些不死心,但觑了眼程音身旁的高大男人,又败兴地默默闭了嘴。酒吧外面,初春的夜风有些凉,女生环抱手臂,脑袋微垂,不知在想什么,傅景泽望了眼她,“你自己能走吗?”他说得没错,酒的后劲的确很大。这会儿程音仰起脑袋,看眼前的男人都带重影的。但不可否认,每一个,都那么俊美。像受了蛊惑,她看着他,忽然轻声问:“接吻是什么味道?”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轻松小甜文,作者觉得挺甜的,希望也能甜到你:)

    419 人在读07-19 04:14

  • [综武侠]剑神他不想人剑合一

    冰镇柠檬水|都市|连载

    【叮——系统已载入。】【欢迎玩家西门吹雪来到无限逃生游戏,在这里你会体验到生存的真谛,死亡的恐惧,逃生的快乐,只要拥有足够的积分,你将获得一切你想要的欲/望,不论是力量,美貌,财富,还是权利, [综武侠]剑神他不想人剑合一全文免费阅读_[综武侠]剑神他不想人剑合一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叮——系统已载入。】 【欢迎玩家西门吹雪来到无限逃生游戏,在这里你会体验到生存的真谛,死亡的恐惧,逃生的快乐,只要拥有足够的积分,你将获得一切你想要的欲/望,不论是力量,美貌,财富,还是权利,只要你有足够的积分,生命亦可复活,时间也能重来,祝您玩的愉快~】 【温馨提示:游戏内死亡既为真正死亡!请珍惜生命,努力存活哦。】 【叮——副本已开启,当前副本为《怨灵酒店》】 【主线任务:存活七天】 【副本等级:一星困难副本】 【副本人数:七人】 【任务奖励:奖励积分*300】 【任务失败:扣除积分*300】 【温馨提示:积分为负时,将会抹消玩家生命,请玩家积极通关,不要消极怠工呦~】 西门吹雪的意识刚刚清醒,他便听到脑海里突然响起的冰冷声音,蝶翼一般的眼睫微微颤动,露出如雪一般的墨色,带着化不开的冰冷寒意。 干净整洁的奇怪房屋屹立在他面前,原本他正在追杀一名背信弃义之人,为此他已斋戒三天,熏香沐浴,然而却在即将成功之际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西门吹雪眸光微动,时间也发生了变化,是有人设下了奇门遁甲来救他要杀之人,还是他功力不够,被人在神不知鬼不觉间给换到此处。 附在剑柄上的指尖微动,身体无法动作,并没有被点穴的痕迹,此外体内也没有残余的药力,除与剑柄相触之处外,皆无法动作。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嘈杂声,是那群与他一同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一人感知与普通人不同外,其余人体内无一丝内力流动。 随着人全部醒来,西门吹雪便发现自己身上的禁锢感也消失不见,眸底闪过亮光,他不再停留,也不欲与他人交谈,甚至于隐匿暗处的幕后之人他都不欲探究。 因为此刻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便是杀人。 杀掉那个背信弃义之人——沈斌,为此他已奔波半月,只为追寻此人踪迹,三日前他在沈斌所在城市停下,斋戒三天,熏香沐浴,而沈斌此人狡猾能藏,此次如果追丢,想要再次找出,必然要多花一段时间。 想到这里,西门吹雪运转内力,随即身影一闪,转瞬间便从身后这群玩家的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被他甩在原地的玩家们面面相觑,他们还没有从懵逼中回过神来,就已经看不到那一身白衣剑客古人装扮的男子了。 沉默片刻,终于有人开口打断了这份沉寂,扎着马尾的少女笑着说道:“相信大家刚刚都已经听到了系统的声音,具体情况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 此话一出,周围的玩家开始骚动,有人面带犹疑的说道:“所以这里真的是无限逃生游戏吗?不是有人在戏耍我们?看你这么了解,你是以前参加过吗?” “是你们想的那个无限游戏,如果有人用这种方法来戏耍人,那我们可真是太有价值了。”女生语气俏皮的摊了摊手,她随和的态度让这些神经紧绷的新人玩家看到了一丝希望,然而就在他们心生希冀时,女生的下一句话却如同重锤在脑中重重落下,“不过我可不是老玩家,在你们之前我也就进入了一个副本,而且那还是个半星普通副本,所以我才活了下来。” “从带我的老玩家那里听到的消息来看,这一次的副本有这么多的新人玩家,应该是半星普通副本才对。可是现在却是一星困难副本,难度大幅度的增加,简直不合常理。”女生的目光在其他人面上细细打量着,“所以,我在想这里应该有其他老玩家存在吧。” 然而,话音落下,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明身份,顿时所有人的心上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如果这里除了女生外,没有其他老玩家呢? 他们的面色开始变得难堪起来,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周围玩家身上扫过,他们企图找出那个隐藏身份,不愿出来带队的老玩家,却毫无所获,只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让自己本就紧张的神经拉成一条紧绷的弓弦。 “会不会是刚刚那个穿白衣服跟演员一样的家伙?”就在气氛再次陷入死寂之中时,有人试探着开了口,“毕竟刚刚那家伙刚刚消失的速度,国家运动员都跑不过他,如果不是实力强大的老玩家,难道是……鬼?” 这句话提醒了众人,他们回忆起刚刚如同鬼魅一般消失无踪的身影,而现在正是下午,即便有鬼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没,更何况相比较于后者,他们更倾向于前者,毕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从一星困难副本里活下去。 “对啊,看他速度那么快一定是老玩家,就不能帮帮我们吗?老玩家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装起来了!拽什么拽,不就是提前进了游戏,然后获得了一些特殊能力吗。”有人不爽的嘟哝着,看样子是完全没有一点自觉,周围还有其他新人一起附和他。 “就是,我们什么都不会,帮帮我们怎么了?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而且这类游戏不是应该有什么带人任务之类的吗?”面上带着雀斑痘痘的青年眉头紧蹙,说出口的话非常的理直气壮,但是闪烁不停的眼睛与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副本确实能让人拥有特殊的能力,但是你们所说的带人任务却是不存在的。”女生的语气相较之前来说有些冷,但她还是维持了面上的笑容,“所以,对老人来说,顺手保护我们就是情分,不保护是本分,而这里是生存副本,如果不自己努力生存,即便这次有大佬保护,但是谁又能保证,你们次次都有大佬保护呢?” 这句话让一些不服她的玩家感到了愤怒与羞耻,并且为了所谓的面子,还强撑着不肯改变自己的说辞与想法。 “我们又没说以后也让他保护我们,现在只有他一个实力还算可以的老玩家,不指望他难道指望你这个只参加过一次副本的新手?说开了你也是个新手,别在我们面前摆架子当老大,谁知道你是不是把我们当替死鬼。”青年撇嘴,对她的说辞不屑一顾,都是新人,装的姿态再高,也才一个副本,她难道还能打的过他们这些大男人不成。 视线扫过其他人,看着他们嘴上没说,但是却带着些许认同的眼神,女生面上的表情消失了,果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我记得,刚刚系统就说这个副本的名字是《怨灵酒店》,那…这里…这里肯定有鬼吧?我们要怎么活下去……”女人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正巧此刻有一阵风吹过,瞬间让他们暴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午后,却阴冷的仿佛有一股潮湿冰冷的气息正匍匐在他们背上,带着丝丝寒气直窜心底。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齐齐住了嘴,恐惧在心头蔓延开来,但是却没有打消他们对西门吹雪的埋怨,即便嘴上不说,眼底那依旧透漏出的几分埋怨与不满,却是明晃晃的把想法暴露在了空气里。 看到这一幕,女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也没办法跟这些脑子里认定了事实的人去多说什么,这样的人她以前遇到的多了去了,你本来是好心提醒,却被认为是多管闲事,想起以前被人说不是你的事情不要管。 女生决定先去酒店探查,找找线索,看看能不能顺利通关,至于那位开局就掉队独自走掉的大佬,大佬的事情,可不是她这样的菜鸡可以插手的。 西门吹雪第二次路过酒店时,他停下了脚步,墨色的眸子从周围的环境扫过,天空已经染上血一般的艳丽色彩,身旁被海风吹动的树叶正在“哗啦——”作响,如同万人拍手的诡异声响,透漏出一股阴冷的不详,有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传来,不致命却很缠人。 风突然停止了吹动,周围一片静寂,没有一丝虫鸣与鸟叫,只是眨眼间,西门吹雪便看到树林的阴影里突然出现的两个小女孩,她们正专注的看着自己,两双圆润漂亮的大眼睛里是死气沉沉的浓黑眸子,里面蕴藏着无尽的黑暗与残忍。 西门吹雪按住手中正在颤动着想要出鞘的六道剑,他冷淡的挪开了视线,既无罪恶,便暂不理会。 在他挪开视线的一刹那,两名小女孩的身影也快速消失不见,风再次吹动,带起墨色的发丝在风中飞舞交织,长身直立,白衣似雪,如同端坐云端俯视众生的神明,让人不敢靠近,却又沉迷其中。 因着良好的视力,西门吹雪轻易便能看到远处逐渐沉入海平线的太阳,只剩半边脸的太阳还在散发着最后的温度,连海面都是一片黄昏的波光。 而顺着风声被传送入他耳中的细微人声,正是不久前与他分离开的几人,身影微动,西门吹雪向着沙滩飞掠而去。 正对着火红的夕阳方向,已经退潮的湿润沙滩上,此刻正静静的摆放着两颗骷髅头,被海水腐蚀完血肉的头骨却毫无裂纹,洁白干净的宛如工艺品正在散发着洁白的荧光,吸引着人的心神。 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人群后方,西门吹雪一眼便看到了那对头骨,与黑漆漆的眼眶对上视线的下一刻,那对头骨在西门吹雪的眼中发生了变化。 幽蓝的鬼火在眼眶跳跃,洁白的头骨正不断向外编织血肉,过于优秀的视力让他能够清楚的看到每一丝肌理编织生长的过程,仿佛被人用火烙深深地印刻在他脑海中,无法挥散,无法忘却,无法挪移视线。 血肉很快在头骨上覆盖完毕,有乌黑的长发从血肉中长出,那些长发就像是黑色的游蛇在沙滩上蜿蜒游行,眨眼间便抵达了他的面前。 即便大脑已经在告诉他危险的来临,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死亡预警,然而无法动弹的西门吹雪眼眸越发明亮,这是他遇到强敌时的喜悦。 一声剑鸣在游蛇即将触碰到西门吹雪时陡然响起,顿时眼前景象如同镜面一般破碎开来,还未完全长出面皮的头颅露出怨愤的神情,幽蓝色的鬼火也突然暴涨,仿佛在发泄她们的愤怒。 回过神来,西门吹雪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手中的剑,白皙的指腹在刻印着六道俩字的地方缓缓摩擦。 “好漂亮……”一位高挑的女人双眼无神,她仿佛被什么东西给魇住了一样,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着这句话,身体也无意识的迈动步伐向头骨靠近。 “别过去!” 西门吹雪看向声音来源处,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少女,她正一脸严肃的警告周围的人。然而他们都已经被骷髅俘获,此刻完全无法听到她的声音与劝阻,即便她竭力阻拦,但势单力薄,终究无法与那么多人相抗衡。 竟然能够不受影响,果然今日他没有感应错,这个人体内有一股他陌生的力量在流动,这就说明此人必然拥有一些奇门八卦之力,不然不会在此刻依旧保持清醒。 将视线重新放回头骨上,回忆片刻,那张与树下两位小孩一样的面容替换的了两颗骷髅那幻觉中恐怖的形像,再来对比一下,那比成人明显要小很多头骨,西门吹雪知道,这是两个年龄相仿的孩童的头骨。

    1453 人在读02-23 00:09

  • 鉴绿茶专家男主(快穿)

    萧小歌|都市|连载

    第1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顾文景震惊的看着自己双手,这双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是一双年轻男人的手。(手机阅读请访问m.k6uk.com)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那光滑又棱角分明的俊脸,虽然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 鉴绿茶专家男主(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鉴绿茶专家男主(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顾文景震惊的看着自己双手,这双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是一双年轻男人的手。(手机阅读请访问m.k6uk.com)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那光滑又棱角分明的俊脸,虽然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但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很年轻。明明之前他是躺在床上断了呼吸,他已经老得很厉害了,年轻时候俊美非凡的他老了以后也是个帅老头,跟老伴儿一块出去打太极拳时就没有老头比他更帅了。然而再帅的老头也是老了。顾文景没想到自己的一生走到尽头后,转眼就来到了这个奇怪的空旷房间里,自己本人更是恢复了年轻时候的样子。就在顾文景怀疑这是不是人死后灵魂的归处时,他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大眼珠子——真·大眼珠子!一颗大眼珠子漂浮在他的面前,足足有碗口那么大的眼珠子,还在瞪着他,看得他心里觉得有点渗人。如果非要说这颗大眼珠子哪里比较奇特的话,大概除了太大之外,就是它特别的明亮有神。就像是电视里眼药水广告中,滴过眼药水后的眼睛,格外明亮有神,甚至让人看到它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大眼珠子好亮!顾文景琢磨着这大眼珠子是什么怪东西时,它开口说话了——虽然不知道一颗大眼珠子没有嘴巴是怎么开口说话,但他很确定房间里响起的说话声就是来源于这颗眼珠子。“顾男主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男主擦亮眼系统,很高兴能与你绑定。”顾文景感觉这短短一句话里槽点太多无从吐起。这颗自称是‘男主擦亮眼系统’的大眼珠子喊他‘顾男主’?顾文景回忆起自己并不漫长的一生,说来他的一生也的确算得上是标准男主模板,还是爽文男主模板。出身富贵,自幼享受荣华富贵,而他自己也是天资聪颖,双商出众。早早就完成了学业,后来家里公司出了问题,他进入公司力挽狂澜,又将自家公司发展壮大到在世界上也是首屈一指,年过而立之后他已经堪称富可敌国了。他不是没有遇到过敌人,但那些敌人在他的手下败得很快,他一生中遇到的磨难不少,但从来都没有度不过去的情况。现在回想起来,大概他这种人生赢家就是典型的爽文男主模板。至于桃花什么的,顾文景身边的狂蜂浪蝶从未少过。他六十岁时还保养得跟四十岁的壮年一般,不少妙龄少女都想往他身上扑。不过他对那种想玩弄他感情从而上位做顾太太的女人从来毫不留情面。在结婚之前,顾文景也风流过,但也只是跟圈子里的大多数人一样,走肾不走心,你情我愿的交易。他也遇到过某些心机女想勾搭他上位嫁入顾家做名正言顺的顾太太,但很可惜,他这人天生演技好,同样的也有一双看破演技的火眼金睛,那些贪婪的女人各种勾搭撩拨他的手段,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并且毫不留情的戳穿她们。因为他戳穿这些人手段的次数太多,渐渐的他‘鉴婊专家’的名声也就传出去了,还很意外的获得了不少女人的好感。顾文景最终是和圈子里的名媛结的婚,强强联手的联姻,他不讨厌也不反对。结婚后的日子过得还不错,他责任心还是有的,婚前风流,但定了婚事就收了心,婚后也从不应酬鬼混。曾经对他不过是面子情分的妻子,后来也渐渐的对他上了心。但他却天性凉薄冷情,只能做一个对顾太太负责温柔体贴的丈夫,不会动心爱上谁,做不到回报同样的爱意。好在顾太太不是多敏锐的人,他只要给予回应,这回应真心还是假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回应了她一辈子。若是欺骗,能骗一辈子,也就不算欺骗了。<<<<<<<<<<<<<<<顾文景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很意外的他并不怀念生前的亲人们。比他先去世的顾太太,他的子女和孙辈曾孙辈们,哪怕是曾经他死前几天还抱在怀里宠爱的曾孙女,似乎也没在他心里留下多少不舍的感情。大眼珠子似乎知道他心里的奇怪,说道:“进入这里,你生前的记忆还在,但感情会被剥离。”顾文景问道:“你说你是系统,你已经跟我绑定了,那么你想让我做什么呢?”别以为他死之前是个帅老头,他就很落伍的不知道什么是系统了,带着系统穿越的小说他看过很多,各种套路都知道,他就算是老头,也是个时髦的老头。大眼珠子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也不生气它不经过同意就绑定他,愣了一下才道:“你是男主,并且还是那种耳清目明很理智的男主,我希望你去其他某些世界里代替那些世界的男主,不要眼瞎的被心机婊迷住,祸害了无辜之人。”顾文景:“……”原来眼瞎的还能做男主?怪不得系统名字叫‘男主擦亮眼系统’,怪不得这个系统的样子是个滴过眼药水后的大眼珠子。想必系统选中他的原因,不光是因为他是他的世界中的男主,更因为他是鉴婊专家。顾文景想了想,又询问系统自己穿越之后有没有什么金手指傍身,毕竟听起来他似乎是要去很多世界做男主,身为快穿男主怎么能没有金手指呢?大眼珠子回答道:“我只是一个系统,只能送你穿越各个世界,甚至你穿越之后我都只能留在这个空间里等你回来。所以你穿越之后就只能靠自己。”顾文景拿出曾经商业谈判的本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跟大眼珠子要好处。大眼珠子显然是说不过他的,被他忽悠得有点晕头转向的,但它还是说道:“我真的没有金手指给你。不过你身为男主,本身就有男主光环傍身,穿越过去也会获得原主的记忆和技能,何必再要什么额外金手指!”顾文景当然不是那种没有金手指就心里没底的人,他自身的智商和本事就能让他无论在哪里都混得很好了。向大眼珠子要好处,不过是他作为商人压价的习惯。既然实在要不到什么好处,顾文景也很干脆:“第一个世界是什么?”大眼珠子说道:“世界选择是随机的,你去了才知道。”顾文景现在基本确定,这个大眼珠子系统大概是真的很没用了。“那算了,直接送我过去吧!”反正他在自己的世界中都老死了,也没想过解除系统绑定再去投胎转世,穿越各个世界一直活着难道不好吗?所以顾文景甚至有点迫不及待了。<<<<<<<<<<<<<<<顾文景睁开眼,他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已经开始接收原主的记忆了。因为系统对他的保护,原主的记忆和技能他都能融会贯通并且不会对他本人记忆造成影响。而他本人平时习惯与原主习惯不同的问题,只要他不是太过于崩人设,身边的人会自动忽视他与原主的细微差别,不会产生任何怀疑。顾文景第一次穿越,是穿成了宁远侯的嫡长子。原主也叫顾文景,出身高贵,自身也有本事,才十六岁就已经有了举人功名,马上就要下场考会试了。等考完会试,原主榜上有名,宁远侯府就会去工部尚书程家下聘,为他迎娶程尚书的嫡长女程玉华为妻。然而问题在于,宁远侯府上现在还住着一个弱质纤纤惹人怜惜的表小姐袁素素。袁素素是宁远侯夫人袁氏的嫡亲侄女,原主嫡亲舅舅的唯一骨血,袁素素父母双亡后,就被袁氏接来侯府抚养,如今快十四岁了,在侯府住了三年。这三年来袁素素很得宁远侯夫人袁氏疼爱,就连原主也对她渐渐上心,起码在原主心中,家中庶妹的分量是没有表妹袁素素的分量重的。这份上心,渐渐的就变成了怜惜,袁素素也是个有心机的,将原主怜香惜玉的心思拿捏得很准,时常在他面前表现得弱小可怜又无助,直到原主爱上她,非要娶她为妻,闹着要去程家退婚。原主作为男主,自然没有不如愿的,宁远侯就他一个嫡子,除他之外只有一个懦弱安分的庶子和三个庶女,再加上宁远侯夫人袁氏也心疼自家侄女,于是宁远侯府与程家的婚事就只能退了。只是这一退婚,程家嫡长女程玉华就无辜遭殃了,这个世道对女子格外苛刻,被退婚的女子想再嫁个好人家极为艰难。最终程玉华不得不为了家族其他未嫁女子的名声着想,青灯古佛了一辈子。而程家也因此与顾家反目成仇。不过跟男主作对的程家又怎么可能有好下场,最终只落得个举家落魄回乡的下场,还算原主有点良心,没有逼迫太甚。而顾文景穿来的时间点,正是原主专心读书,还没将对表妹的怜惜转化为爱意的时候。不过他从原主记忆里,可是看到了袁素素在各种有意无意的撩拨原主,撩拨得原主对她越发怜惜了。

    22 人在读07-19 05:21

  • 我哥不可能是黑方!

    魑归|都市|连载

    这是间普通的卧室,面积不算大,布置的也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书桌前的椅子扶手上挂着一个新潮的黑色单肩包。之后便是衣柜和书架,书架上摆着为数不多的文学类书籍和一些少年漫画。最顶层还放着一个 我哥不可能是黑方!全文免费阅读_我哥不可能是黑方!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这是间普通的卧室,面积不算大,布置的也简单。 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书桌前的椅子扶手上挂着一个新潮的黑色单肩包。之后便是衣柜和书架,书架上摆着为数不多的文学类书籍和一些少年漫画。最顶层还放着一个网球拍。房间门口的衣架上,挂着两件运动外套。 很明显,这是个男生的房间。 此刻,正值清晨,房间的主人还窝在床上睡得正香。浅蓝色的窗帘挡住了部分照进房间的阳光,没有让它打扰到主人的睡眠。 床上的男生抱着一个半人高的白色大狗狗抱枕侧躺着,穿着浅绿色的睡衣,一头黑色短发因为睡觉的关系有些凌乱。睡姿不佳让他的被子垂落在床边大半,让它看起来岌岌可危。睡衣也掀开了小片,露出少年柔韧精瘦的一截腰腹。 男生露在外侧的半张脸上,眼睛的下方有一颗小巧的泪痣,让男生原本就有几分秀气的脸庞看着更加精致了。 “笃笃笃”卧室的门被敲响。 睡梦中的男孩眉头开始皱起,像是被打扰了美梦。 但显然门外的人并没有意识到这点,敲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后,又敲了几声。 男孩烦躁的翻了个身,听着敲门声,最终还是猛地睁开眼不耐烦的坐了起来。“谁啊!” 听到里面终于传来了动静,敲门声停住,一个柔和的女声响起:“小夜,不是说今天要去东京吗?该起床了,你已经错过一班电车了哦。” “我不是……”就在东京吗,怎么还要去东京!还没太清醒的男孩正要这样说,却猛地止住了话头。有些惊愕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和怀里的白色大狗狗抱枕。 “洗漱好下来吃早饭哦。”那女声又说道,然后便是离开的脚步声。 床上的男孩却愣愣的回不过神。 怎么回事? 他记得昨天明明是跟零哥和风见他们在酒屋喝酒,庆祝零哥终于结束的卧底生涯。三人都喝了不少,他年纪最小又被零哥管着,比另外两个喝的少。将两人送回去以后他又叫了出租车回了自己在东京的住所。 怎么现在一觉醒来,他出现在了陌生的房间里,门外还有…… 等等,不是陌生的房间! 降谷夜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卧室,熟悉,太熟悉了。这分明是自己住了多年的卧室。当初父亲调任来到千叶后,一直到他考上东大去东京,他们一家都住在这里。他的卧室也一直就是这间。 而刚刚喊他起床的声音,也是他熟悉的,正是自家母亲的声音。 还有怀里这只大狗抱枕,是零哥上大学拿到第一份兼职工资的时候送给他的礼物,他抱着睡了好几年。直到读大学觉得男孩子抱着这个去宿舍可能会显得比较幼稚,才留在了家里。 心中有所猜测的降谷夜将抱枕往旁边一放,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的钻进了洗漱间里。 “这可真是……” 尽管有所猜测,但看着镜子中年幼的自己,降谷夜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任谁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却发现回到了自己小时候,怎么样也会惊讶的吧。更别说他还是个警察。这种事简直不符合他的认知。 镜子里的少年表情古怪,眼睛里有着跟稚气的脸庞完全不符的成熟。 “难道是做梦?”降谷夜皱眉,毫不留情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嘶!”清晰的疼痛感告诉他,在他身上就是发生了匪夷所思的事情,并不是做梦。 “好吧,看来不是梦。”降谷夜呲牙揉着自己的胳膊,“那么问题来了,我这是回到了什么时候?完全不记得自己这个样子是多少岁的时候了啊,国中?高中?” 性格和大学、警校经过的历练,让他很快就从震惊中脱离出来,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 他一边洗漱一边想道,那个抱枕已经在了,说明零哥已经上大学了。而他目前的身高,看起来也不像是刚上国中,所以很可能已经高中了。不过,东京…… 刚刚母亲提到了他好像要计划今天去东京,回想一下,自己国中高中时期什么时候去过东京? “咕噜咕噜,噗……” 直到他刷完牙洗完了脸,也没想起来什么。没办法,因为零哥在东京读大学,他去东京看望过零哥好几次。现在完全不记得这次会是哪一次了。 不过,零哥去了警校后,他因为马上高中开学,要适应新学校的关系,就没有再去过东京了。等他放假再过去,零哥已经警校毕业没了消息了。 也就是说,现在难道还在零哥读警校之前? 降谷夜换衣服的手一顿,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说明hiro哥和零哥其他几个朋友,都还在? “啊!手机!怎么忘了这个!”降谷夜连忙将衣服穿好,从脑袋的犄角旮旯里扒拉自己对于手机的记忆。 他记得,高中那会自己好像习惯把手机放在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来着。 “啊!找到了!”翻开手机解锁,看着上面的日期。降谷夜心中一喜! 原来是这个时候! 手机上显示的日期,赫然处于他国中结束准备升入高中的时间段。也就是他16岁的时候,而这个时期,他没记错的话,零哥刚结束警察学校的考试,在等结果! 他翻找自己的通讯录,没一会儿就找到了想要的信息。 最新的一条是: 【小夜,打算坐几点的车过来,我和Hiro过来接你。 From零哥】 收到信息的时间是一个小时之前。 再往上就是他发送的恭喜零哥考上警察学校,并提出了在零哥还没去参加集训之前,他想去东京看望一下他的请求。 降谷夜精神一震,原来是这次! 他记得当初自己听到零哥考上警察学校,也是很激动的表示想要去东京跟零哥庆祝一下。结果没想到当天晚上太过激动以至于忘记关窗户睡觉,第二天起床就发现感冒发烧了。 东京之行也因此泡了汤。 等他感冒好了,零哥已经进入警校学习了,而他也面临着高中开学。就没有机会再去了。 新的学校新的同学和新的课程,他适应高中生活就花了一段时间,再加上母亲突然生病,而零哥他们警校的学习时间却只有半年。 等他有机会去东京,零哥他们已经结束集训开始职业生涯了。 之后跟零哥的联系就越来越少,后面直接失联。那会他询问过父亲,得到的回答是零哥能力出众,被上面看重在执行秘密任务,不方便与家人联系。所以只能作罢。 他也没想到这一失联会那么久,等他再见零哥的时候,他都已经穿上了那身警服了,成为和零哥一样的一员了。 之后…… 降谷夜甩掉脑子里的回忆,握着手机脸上露出一个笑。原来是这个时候,那太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重生的关系,原本应该感冒发烧的自己现在还好好的。完全不会影响他的东京之行。 虽然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突然会回来这个时候,但是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真是,太好了!还来得及!

    176 人在读11-09 23:52

  • 渣男改造手册(快穿)

    七彩叶子|都市|连载

    “靳娘子,你是咋浆洗的?瞧我这顶好的真丝帕子都被你洗得勾了丝。www.mengyuanshucheng.com”“啥?你还问我要钱?我不让你赔钱就不错了。”“看着你爹杨秀才和你男人靳童生的份上我也不要 渣男改造手册(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渣男改造手册(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靳娘子,你是咋浆洗的?瞧我这顶好的真丝帕子都被你洗得勾了丝。www.mengyuanshucheng.com”“啥?你还问我要钱?我不让你赔钱就不错了。”“看着你爹杨秀才和你男人靳童生的份上我也不要你赔,不过你做事这样不老成,以后也不找你浆洗缝补了。”杨兰芝一脸颓败的从巷口走出来,迎面的寒风吹得她打了个哆嗦,她抱着胳膊,纤瘦的身子无力的靠在了墙上。该怎么办?要是拿不回银钱婆母定是要责骂她的,而且相公马上也要去考试,急需要银钱。本就嫁进靳家三年无所出,婆母对她极其不满,相公对她也慢慢疏远,如今连浆洗缝补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婆母和相公岂不是对她更不喜?父亲又当爹又当娘的含辛茹苦将她拉扯长大,一直希望她能幸福安乐,可她把日子过成这般,父亲一定也对她很失望。越想越难过,杨兰芝蹲在墙根捂着脸无助的小声哭了起来,她真的是太没用了。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了她的头顶,她微惊,抬头一看,见是相公靳磊,氤氲的双眸中立即浮现了慌乱。竟然让相公看到她蹲在外面哭,相公是极看重体面的,一定会觉得她给他丢人了,对她更加不喜。她张嘴就要解释,“相公,我……”“天晚了,回家吧。”靳磊打断她的解释,扶起她道。泪珠还挂在女子卷翘的睫羽上,将落不落,梨花带雨,怪惹人疼的,水润如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面前俊秀挺拔的男子,眼底全是诧异,相公竟然没有责怪她?靳磊见她不动,本能的拉起她的手往前走,手心异常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停下步子低头看去,只见他握着的那只手红肿粗糙,长满了冻疮,手指头也裂了好几处口子,口子四周还有干渴了的血迹。他倒吸一口凉气,将一双伤痕累累的手握在了手心,想到杨兰芝凄惨的结局,他暗骂原身太渣的同时又格外疼惜这个傻姑娘。是的,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异世来的任务者,寄居在原身的身体里,要完成属于他的任务。这个世界的原身与他同名同姓,也叫靳磊,是个不择不扣的渣男。原身年幼丧父,被寡母拉拔长大,从小过着贫寒的生活,但原身天资聪颖,又是不甘平庸的性子,总想着有朝一日能飞黄腾达,出人头地。懂事后原身就决定要走科举之路来发迹,可家中一贫如洗,连基本的温饱都难以维持,哪有银钱念书?原身并没有放弃,为了能念上书他故意去接近书塾先生杨儒生的独生女儿杨兰芝,得到了杨兰芝的爱慕,两人成了亲,原身借此免费在村塾念书。杨儒生为了闺女也是倾尽所学的教导原身,希望原身他日出人头地,能让女儿过上好日子。只是杨儒生看走了眼,原身并不是表面上看着那般良善。原身极有野心,觉得自己并非池中物,总有一日会成为人上人,他并不打算与杨兰芝长久,只等出人头地那一天撇开杨兰芝,另娶出身高贵的女子为妻。杨兰芝不知原身的计划,一心一意的爱着他守着他,每日不辞辛苦的替人浆洗缝补,省吃俭用供他念书。原身无视杨兰芝的辛苦付出,日渐的冷落她,甚至还在杨兰芝为了照顾摔断痛的母亲劳累过度小产之后暗中给她服用避子药,导致她往后再无法有孕。值得一提的是,原身虽然渣,但确实有念书的天赋,他如有天助一般,一路考过院试、乡试、会试,并在殿试时位列一甲第二名,得了傍眼的功名。而在原身高中举人那一年,杨兰芝以自己生不出孩子为由,主动提出了和离,而后带着父亲杨儒生离开了家乡,再无音信。原身高中傍眼那一年才二十七岁,端的是青年才俊,意气风发,不出意外的被皇帝相中,尚了公主,富贵风光一时无两。只是原身虽然如愿成了人上人,结局并不好,几年后他被人诬陷谋反,夺去功名和官职,斩杀于菜市口。他死后灵魂飘在半空,看到一个瘦得不成人样的妇人出来替他收尸下葬,并在他坟前悲痛哭诉,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与他合离后杳无音信的发妻杨兰芝。原身这才知道,原来杨兰芝早就发现他给她服用避子药,也知道他要舍弃她,但杨兰芝爱惨了原身,她并没有将这一切说出来,反而为了维护原身的名声主动提出和离。那年杨兰芝离开家乡后不久杨儒生就染病去世了,她孤身一人漂泊在异乡,吃尽苦头,受尽磨难。哭诉完后,杨兰芝一头碰死在了他的墓碑上,结束了她悲戚的一生。原身深受震撼,看着她的尸体连道了三声你真傻。而在这个时候,原身也知道了暗中诬陷他谋反的不是别人,正是与他恩爱有加的公主,公主与当时的探花郎吴子初暗生了情意,两人合谋害死了他。原身虽痛恨公主和吴子初的加害,但更后悔伤害了一个真心爱他的女子,他愿以灵魂为代价,为杨兰芝换取一个新的人生。“主线任务:改造原身,给杨兰芝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接受完系统下发的任务后,靳磊朝杨兰芝道:“去买盒香膏给你抹手。”杨兰芝忙抽回手拒绝,“相公,不用了,哪就用得上抹香膏了?”相公赶考的盘缠都还没凑齐,怎么能浪费银钱去买无关紧要的香膏。靳磊不顾她的反对,径直进了一间脂粉店,再出来时手中已经拿了一盒香膏,他将香膏塞到杨兰芝手中,道:“老板说晚上歇息前抹最好。”杨兰芝看着手中精美的香膏愣住了。这是成亲三年来相公第一次给她买东西,还是稀罕又昂贵的香膏,除了心疼银钱外,她还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愣着做甚?天要黑了,回家吧。”靳磊见她愣着不动,又想去拉她,但想着这是在民风封闭的古代,只好作罢,抬脚往前走了。杨兰芝小心翼翼的将香膏收进贴身的口袋里,提着裙摆跟了上去。“等会儿交给娘。”到了靳家门口,靳磊从身上拿出几个铜板放到杨兰芝手中。杨兰芝惊讶,相公怎么知道她没拿回钱来?靳磊轻捏了她的手一下,“银钱的事不用担心,我来想法子。”亲密的举动让杨兰芝羞红了脸,担忧的心也踏实了下来,她点点头,跟着他进了院子。原身的母亲江氏已经在院子里看了三回,总算见着人回来,她迎向前道:“磊子,你们怎一道回来了?”“在街上遇到了娘子。”靳磊道。江氏板起脸看向杨兰芝,“去还个衣衫怎去了这么久?你没瞧见天都黑了吗?不知道早些回来做饭?”杨兰芝忙将靳磊给她的铜板交给婆母。“今日怎多了两文钱?”江氏数了数铜板,掀了眼皮问。杨兰芝看了一旁的相公一眼,小声道:“马婶子说我衣衫洗得好,多加了两文钱。”说完,她垂下头不敢看人,还是第一次在婆母和相公面前说谎,她面皮薄,觉得好羞愧,可是不这样说又怕婆母察觉出什么,到时候免不了一顿好骂。靳磊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觉得她好生可爱,嘴角微微上扬。“这还差不多,快去做饭。”江氏将铜板收起来,语气缓和下来,还算有点子用处。杨兰芝应了声是,转身就去了厨房。靳磊抬脚跟上去,“娘,我去帮娘子。”“磊子,你别去,君子远庖厨,那不是你待的地儿。”江氏拉住儿子,“你跟娘进屋,娘有事跟你说。”靳磊也知道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轻易改变不了,只能徐徐图之,便打消了帮杨兰芝做饭的念头,跟着江氏进了屋。“娘,你说吴子初的娘约你去玉峰寺上香?”“是啊,说是她家吴子初当初就是拜了玉峰寺的菩萨才考中的秀才,娘也想替你去拜拜。”江氏一脸希冀道,当时吴家小子中了秀才后多风光啊!靳磊拧了眉。这个吴子初不是别人,正是与公主一起合谋害死原身的人。原来的情节中,江氏在这次上香途中不慎摔断了腿,杨兰芝也在不知有孕的情况下日夜照顾江氏劳累过度小产了,原身不得不分心照顾母亲,准备不足院试险些失利。靳磊心中有个猜想,难道江氏摔断腿并不是意外?“娘,那我陪你一块去。”靳磊朝江氏道。江氏摇头,“你好好温书,娘和子初娘一块去就成。”“老师说要劳逸结合,这样有利于巩固学识,绷得太紧反而发挥不好,我就当去放松放松心情。”江氏一听对儿子的学业好,啥也没说就答应了。吃过晚饭天已经黑透了,靳家买不起烛火,只能早早休息。夫妻俩洗漱好回到屋子,靳磊问:“香膏呢?”杨兰芝这才想起来,从口袋里拿出香膏给了他。靳磊拉着她坐下来,摸黑打开盒子,将香膏轻轻涂抹在她手上。冬天没有月亮,屋子里漆黑一团,根本看不清人,这样的情况下,人的触觉就会变得敏锐得多,香膏抹在手上清清凉凉的,在男人温暖的大掌下变得有了温度,让杨兰芝的心也慢慢热了起来。她突然觉得他们像是回到了刚成亲时,如胶似漆,甜蜜恩爱。久违的感觉让她很是依恋,她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让她能够多拥有一会儿这甜蜜的时刻。实在是太久太久,靳磊没有这般温柔的对待她了。靳磊一心一意为她涂抹香膏,像在做一份神圣的工作。香膏是花瓣做成,有股淡淡的花香,好闻极了,待涂抹完杨兰芝的手,他的手上以及屋里都是一股花香,倒是多了些烂漫的味道。“收好,别让娘看到。”靳磊将香膏塞到她手上,叮嘱道。他现在还没有多余的钱再买一盒香膏,避免江氏为难杨兰芝,只得藏着这盒香膏不让江氏知道。甜蜜时刻很快结束,杨氏心里有些失落,她点点头,摸着黑熟练的走到衣箱前,打开将香膏放到了衣箱的最底层。靳磊念了一整日的书确实是累了,打了个哈欠,一边脱衣衫一边道:“歇息吧。”杨兰芝走回床边,也脱了外衫躺到了床上。冬日的被窝有些凉,但不多时就暖和起来,杨兰芝躺在被窝里,闻着手上的花香味儿,心里甜丝丝的。

    957 人在读07-19 05:11

  • [综穿]公主难当

    微云烟波|都市|连载

    “大格格,别总是逗弄二阿哥!”看着站在悠车旁边,垫着脚去够里面小婴儿的小女孩,一个坐在窗边的美貌妇人不由摇了摇头。“我就是想要陪弟弟玩!”小女孩理直气壮地说道。美貌妇人有些无奈:“弟弟还小呢, [综穿]公主难当全文免费阅读_[综穿]公主难当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大格格,别总是逗弄二阿哥!”看着站在悠车旁边,垫着脚去够里面小婴儿的小女孩,一个坐在窗边的美貌妇人不由摇了摇头。 “我就是想要陪弟弟玩!”小女孩理直气壮地说道。 美貌妇人有些无奈:“弟弟还小呢,没法陪你玩!来,额娘陪你玩花绳好不好?” “好吧!”小女孩缩回了手,小跑着走到妇人身边,挑了一根花绳绷到手上,熟练地翻了几下,就凑到了妇人面前,“额娘,轮到你了!” 手上玩着花绳,小女孩心里头却有些百无聊赖,想到之前那个周扒皮领导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错,这个小女孩其实是穿越的,还是穿越司的老人了。穿越司的工作其实是维护运营各个平行时空的时间线,一些平行时空是自个衍生出来的,还有一些就是来源于各种幻想作品,这些就是穿越司的盈利来源。但是相应的,一旦出了纰漏,麻烦也比较大,一旦某一个平行时空崩溃,可能就会造成连锁反应。 作为穿越司的老员工,她兢兢业业工作了不知道多少年,终于挣得了足够的功德气运,给了自己的亲人还算圆满的一生以及幸福平顺的下辈子,她觉得自己可以退休了,结果顶头上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着她的手:“小瑜啊,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咱们部门现在是真缺人啊,你看看,一大堆客户哭着喊着要穿越,但是合适的员工多少个时空都招不到一个,你要是走了,咱们部门就算是不停摆,也要垫底了啊,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再做一段时间,多积攒一点功德,回头你能直接转生天人道,以后你就是我领导,怎么样?” 风瑜架不住上司软磨硬泡,加上许诺她不用再扮演什么炮灰女配,保证转生之后就是正儿八经的真公主,顶级白富美,而且也不用她维护剧情,随便她怎么搞,毕竟,平行时空并不需要遵循固定的时间线,毕竟,就是因为各种不同的可能性才造就了无数平行时空,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在平行时空胡作非为,像是许多平行时空,就是基于人们的幻想而存在,这些时空先天不足,它们存在的根本就是几个主要的角色,就是所谓的主角。若是这些主角出了什么差池,那么,这些时空就会濒临破灭。 而对于穿越司的客户来说,他们可没几个肯老老实实过自己的日子,总会折腾出一些事情来,比如说,觉得自己是穿越者,就该是主角,所以想要将主角取而代之的。这种事情其实不是不能操作,但问题是,你得循序渐进,或者是通过特殊的手段夺取主角的气数位格,结果他们上来就一番操作猛如虎,最后只能是穿越司在后面擦屁股,谁让有钱的就是大爷呢,当然,前提是你要支付得起足够的代价。毕竟,穿越司又不是慈善机构,人家是盈利机构!你要是付不起代价,就别怪穿越司献祭了你来稳固时空了。 以前风瑜穿越的时候,多半已经开始进入主线剧情了,结果这一次,风瑜却是直接从胎儿开始的。这给风瑜带来了许多尴尬,毕竟,人类的婴儿真要说起来都是早产儿,在前几年,还在发育的大脑根本承载不起成年人的意识,因此,足足两年的时间,风瑜都是浑浑噩噩的,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本能,什么丢人的事情都做过了,等到她恢复了大部分意识,干脆也破罐破摔,老老实实就做个寻常小姑娘了。毕竟,在这么个娱乐匮乏的时代,其实也没其他事情可以做。 风瑜这辈子连个正经的大名都还没有,府里头都叫她大格格,她是未来雍正皇帝的长女,生母是李格格,实际上原本她上面还有个姐姐,那才是正经的大格格,但是,那位姐姐还没满月就夭折了,去年的时候,宋格格又怀上了,年初生下了一个格格,结果还是没留住,生下来甚至都没能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就没了呼吸。如此以来,作为府里如今唯一的一个女孩子,风瑜就显得金贵了许多。 类似于这样的时空,风瑜不知道穿越过多少次,没办法,这位四爷在穿越女中非常受欢迎,一大群人宁愿付出自己几辈子的功德福源,就为了能PIAO那么一次四爷。当然,也有别出蹊径,想要给四爷做亲妈养母,满足他缺爱的心灵的。至于给他做女儿的,也有,但是相对来说,比例就小太多了。 到目前为止,风瑜还没有发现如今的四贝勒府里头有穿越者的存在,这就让风瑜觉得松了口气,但是相应的,这个世界绝对已经被穿越者光顾过不止一次了。什么玻璃、香皂、镜子,几乎变成了日用品,另外,风瑜去年的时候,还接种过牛痘。作为一个才四五岁大,虽说是皇孙女,但是至今都没机会进紫禁城的孩子,风瑜获取信息的渠道非常有限,所以她也搞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有过多少穿越者。作为一个基于幻想而衍生的平行时空,这个时空对于异类还是比较宽容的,事实上,如果是在真实世界,穿越者能施展的空间实际上非常小。清朝的皇帝实际上对于西学都非常精通,他们就是许多事情太明白了,所以才会搞闭关锁国。而在这种平行时空就不一样了,因为各种原因,大家都对这些时空寄予了太多美好的幻想,如此一来,搞发明,搞改革什么的,也就没那么大阻力。 话题扯远了,反正在四贝勒府,风瑜日子过得还是挺轻松的,虽说生下来就没出过府门,但是她原本也就是宅女一个,外面的风景什么的,早些年看多了,如今只想要享受生活,既然穿越者们已经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改善,那么,风瑜也懒得做出什么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行为,就好好做一个正儿八经的宗室格格,未来公主吧! “格格,主子来了!”伺候丫鬟的声音传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个穿得严严实实的青年。

    287 人在读09-14 18:25

  • 不再给女主送金手指后[快穿]

    明月春心|都市|连载

    “诶呦,关铭这丫头咋晕这里啦!”摸了摸鼻息还有气,王红军跳起来的心脏终于落了地。然后马上把人抱到牛车上就掉头往镇上赶,现在大家都在上工,这里距离村里还有些距离,王红军怕耽搁下去出人命,也顾不着回村通知 不再给女主送金手指后[快穿]全文免费阅读_不再给女主送金手指后[快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诶呦,关铭这丫头咋晕这里啦!”摸了摸鼻息还有气,王红军跳起来的心脏终于落了地。然后马上把人抱到牛车上就掉头往镇上赶,现在大家都在上工,这里距离村里还有些距离,王红军怕耽搁下去出人命,也顾不着回村通知关铭的父母啦。幸好她一大早到公社办事,要不然这丫头恐怕得等到中午下工才会被找到。一路上王红军一边观察关铭的脸色,还一边纳闷,这丫头整天有好几个堂哥姐妹照顾着,今天怎么会一个人晕倒在半路上?【滴滴滴滴】【警告警告】001在一连串的滴滴警告的提示音下终于恢复了些许意识,第一时间查看自己主页,发现一片乱码,就连自己开发了不知多少年的系统空间也变得混乱一片。但最让她不知所错的是,如今这境地,该怎么修复自身重新和主脑大人取得联系?幸好之前和各类宿主绑定的记忆数据没有丢失,否者统生届佼佼者001恐怕就要颜面扫地,憋屈的消失在忙忙宇宙啦!发现关铭睁开眼,王红军第一时间停下马车,满脸欣喜:“铭丫头你可算是醒了,吓死婶子啦,怎么样?身体哪里不舒服?”看着大婶嘴巴一张一合,好一阵,001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变成人这个事实。随即陌生的信息纷至沓来,身体反应快于意识,001木愣愣、笨戳戳、肢体僵硬的缓缓坐起。王红军半天没得到回应,再看关铭跟个小呆瓜一样的动作,瞬间大喜转大悲,这才反应过来:关老三可就这一个病恹恹的独苗苗,万一今天出了什么岔子,又没个证人,回村里就算自己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铭丫头,赶紧给个反应,要不然婶子今天可就被你给坑惨啦!”果然好人不能做,王红军十分后悔刚才自己没有回村找人。001意识到自己如今所处的处境,再加上刚刚接收到的记忆反馈,统生不知多少年,终于第一次开口说话:“婶——子?”“诶!”王红军应得十分欣喜,真是谢天谢地,看起来没事。“谢————谢?”001灵魂的关铭睁着大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王红军。王红军:谁来救救她,这这这该不会真出问题了吧?脑中千万种权衡利弊,王红军还是决定先带人到镇医院,然后到供销社让女婿回村通知人,至于关家信不信,只能听天由命啦。要不是现在破四旧,她都想现在跪到地上给老天爷磕几个头保佑保佑她!001,不现在的关铭头一次做人,对于一切都非常陌生,根本没注意到王红军的反常,正在利用剩余的能力分析刚才清醒时获得的陌生记忆。镇上的供销社不大,王红军着急的很,直接在路上大喊了起来:“耀武!耀武!”董耀武咋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关键是声音太凄厉,还是旁边的同事提醒,赶紧往外跑。“妈,啥事?这是咋啦?”董耀武气喘吁吁,额头也急的冒汗,主要是丈母娘的神情让他感觉十分不妙。不会是媳妇出啥事了吧?王红军看着关铭还是之前的模样,这才简单的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耀武,现在妈也不知道咋办了,你现在请假回村一趟,我先送铭丫头去医院。”关家屯正在地里拔草的几个妇女蹲在地里,一边干活一边唠嗑。去年刚嫁过来的冯家新媳妇扶着肚子隔一会儿就要站起身歇歇,生怕伤了肚子里的儿子。看着自个前边马上就要完成上午任务的李二妮,眼珠子一转便开口道:“诶,前面的关二嫂,眼看马上又要到农忙的时候啦,今年你家关铭那丫头能下地挣口粮了吧?”这话一出,旁边几个刚才还嘻嘻哈哈的嫂子、婆子瞬间不说话了,大家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看冯来娣,又看看李二妮,摇摇头继续干活。这冯家的小媳妇真是碎嘴不嫌事大,肚子刚鼓起来就开始作妖,整天儿子长儿子短的挂在嘴边,明知道老关家的情况还这样挑事,啧啧啧。几个见识过关老三战斗力的婆子媳妇看着冯来娣的眼神充满了佩服和同情。然后就是默默地等着看好戏。李二妮蒙头干活,看着对于冯来娣的挑拨无动于衷,老黄牛似的闷声不吭,让冯来娣气闷的不行。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刚才干劲十足的李二妮在冯来娣话落后明显放慢了速度。李二妮对于关铭这个侄女不是一般的不待见,不会干活不说,一整年还要花掉家里几十块钱,老三夫妻俩是能干,但一张张的票子在眼皮子底下花出去,李二妮即肉疼又怨恨。之前老三当兵有津贴她就不说啦,如今老三负伤退役回家,具体安排也没个找落,家里再多个病秧子,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李二妮瞅了瞅大嫂所在的方向,心里暗暗打算。记分员拿着本子过来,看着李二妮拔过的田地,笑着打趣:“二嫂子,要是今天下午你还是这种速度和质量,我就和大队长说说明天给你长一个公分!”别小看一个公分,这一个月下来就是三十个,一年下来三百多,可就是多分近一百斤粮食一二十块钱呢。这怎么不让人羡慕嫉妒恨!别人不敢说,但是仗着肚子里怀着儿子有了仰仗的冯来娣可不怕,抓着一把草就站了起来:“翟知青,你看我们大伙都干得热火朝天的,咱得公平不是,要加一起加,大伙说是不是?”“对对对,翟知青要一视同仁,我们虽然速度慢些,但是干的活可没少啊,要加一起加!”乱哄哄的一片,让翟子寒毫无招架之力,直到远方清脆的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才让他得以逃离。董耀武看见人后下了车,站在地头就开始喊:“关三叔——关三叔,你女儿出事啦!”关铭病秧子的事实在关家屯三岁的小娃娃都知道,乍一听关铭又出事了,赶紧互相喊着关老三夫妇。关顺吊着一只胳膊跟在媳妇身边帮忙拔草,正商量着过会儿到学校接闺女,一听女儿又出事啦,夫妻俩顺着大家指的方向撒腿就跑。医院里,王红军楼上楼下的带着关铭检查。“镇定些,你现在着急也没用,现在看着呆可能是头部被重击的后遗症,先观察几天,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到派出所报警,这孩子明显是被人从后面打伤的,要是下手再重些,小命就要没啦!”医生一边给关铭包扎伤口一边解说。关家夫妻到镇医院正是午饭时间,王红军到派出所报警回来在医院食堂买了碗小米粥正在喂关铭吃饭。看到门口出现的两人,关铭眨了眨眼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主要是融合记忆的时间太短,害怕被切片,她还不敢尽情探索。王红军看到两夫妻,放下碗拽着两人出去:“老三、翠莲,你俩现在别激动……我已经报过警了,孩子伤了脑袋,你俩这段时间多给补补!”王红军现在也不敢打包票,关铭的情况在她看来实在是很不妙。原先身体弱就惹人非议,要是再变成个傻子,这夫妻俩以后可咋办?同一时间,王家屯放学回家的王思思却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就连隔壁大嗓门的老王婆子叫吃饭都没反应。眼看锅里的稀饭马上没有啦,林芬一巴掌拍在王思思的后背,恨其不争的骂道:“死丫头,没听到大家都吃饭啦,愣怔啥呢,真是越上学越呆,实在不行下学期别去了,瞅瞅人家三丫,才六岁都下地啦!”王思思已经习惯了林芬时不时的巴掌和咒骂,拿了碗快速的把锅里剩下的稀饭全部舀出来,然后一口闷。反常的操作让一边等着再刮些锅底的大哥始料未及,随即反应过来,紧接着一脚踢了过去,“死丫头!赔钱货!饿死鬼投胎的呀,谁让你把全部都吃了的!”林芬知道自家儿子的尿性,今天做的是少了些,“刚子,赶紧去隔壁你奶那儿看看,多拿个窝头也是赚的!”“你说这是什么话,什么是赚的!”王大柱生气的放下碗筷,瞪了眼儿子:“以后做饭多添碗水,要是让我知道以后儿子再去那院问娘要吃的,小心我揍你!”想到鞋底子打在身上的疼痛,林芬不禁打了一个机灵,乖乖的不敢再作妖,但是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偏心的两个老不死,就知道补贴闺女,她可是知道老不死上个星期又给了隔壁村病秧子两块糖!王思思一直跑到山脚才回头看,见王刚没追上来,这才找了个树荫地想事情。是的,王思思已经不是以前的十岁稚童王思思,而是从四十年后重生回来的。上辈子碌碌一生,根本不知道重生穿越一说,惶恐了好几天,直到早上亲手在表妹头上敲了一棍后才彻底醒悟过来自己是重新活过来了。想到自己上辈子,父母不爱,哥嫂欺负,后来遇人不淑,晚年就连儿子也不孝顺的悲苦一生,王思思恨的不行。但是作为表姐妹,关铭那个病秧子,身娇体弱却轻而易举的拥有了一切,这让嫉恨了一辈子的王思思哪能忍得住。要是关铭死啦,她就可以找借口到姑姑家生活,就算过几年姑父意外去世,有姑姑一心为她,就算不能过上上辈子关铭那样的好生活,肯定也不会差。

    161 人在读09-23 01: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