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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睡王 作品大全
丫鬟竟是钓系女装少年 作者:早睡王 分类: 古典架空 84 人在读
客栈内,香炉被打翻落在地上,灰烬四处洒落,脂白的香膏滚落到一抹绯色衣摆旁。房内仍旧有一股冷冽的香味。邱少游面色诡异,指腹来来回回谈脉,不知觉已惊出了一身汗,须臾,他松开两指,往后倒退两步,惊呼 丫鬟竟是钓系女装少年全文免费阅读_丫鬟竟是钓系女装少年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客栈内,香炉被打翻落在地上,灰烬四处洒落,脂白的香膏滚落到一抹绯色衣摆旁。 房内仍旧有一股冷冽的香味。 邱少游面色诡异,指腹来来回回谈脉,不知觉已惊出了一身汗,须臾,他松开两指,往后倒退两步,惊呼:“你真的被玷……夺功了?” 他原本想说玷污。 只是,想到对面之人锱铢必较的性情,邱少游顿时改了口风。 坐在他对面的宋斐慢悠悠收回手腕,对这个结局并不惊讶,颇有闲情地给茶盏中换了水,抬脸递给了邱少游。 他一身红衣,生了一张颠倒众生、雌雄难辨的脸。 狭长的狐狸眼,前低后扬,瞳光微动,眼底有一抹微暗的幽绿,眼帘半开半合,似是没有睡醒,瞧起来很是懒散。玉白的鼻梁挺起,唇角平缓没有情绪,但肿了一小块。 是被人亲的。 脖子上,还有显眼的指痕,足见那天夜里受了多大的屈辱。 “你感觉呢?”他问邱少游,声音清朗微哑,果真是刚起身。 邱少游见他瞳中的幽绿都快褪去,比他还要焦急:“怎么办?有没有别人知晓?” 宋斐练的《莲若录》,是邪功。 既是邪功,必然要有代价——臂如瞳色反常,必须守身如玉,就是其中两项。 “不清楚。”宋斐细想了那天夜里的过程,迟疑,“她应当不知我是谁。” 邱少游一连串问他:“你怎能确保?她若不认识你,怎么清楚你每月十五会武功尽失?她是哪个门派的?消息走漏了没?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有多少想要你的命?” 宋斐向他竖起一根手指。 纤长,秀美,从前这根手指可杀人于无形,滴血不沾。 不知好友是何含义,邱少游盯着他的手指快要看成斗鸡眼,他问:“玄一教?” “不,”宋斐摇头,“第一,她若知我身份,来夺我内力,不会留我的一条命。” 他又竖起一根指:“第二,我在江湖上从不结仇,为什么要我的命?” 邱少游听他前一问还在点头,听了第二句,又摇头:“唉,你这话问的。当初你杀浮尘剑客,难道也是有仇吗?” 听到这个名字,宋斐抿了抿唇,良久才颔首:“我明白了。” 他杀浮尘剑客,是为做天下第一,而如今,宋斐自己就是冠绝武林的独一人,下面那些江湖人自然也想杀他,借此契机名震江湖。 只不过,眼下他一丝内力也没有了。 宋斐问邱少游道:“要怎么恢复内力?” “……你的心法,没人用过,尚不知其中乾坤,”邱少游正色,劝他,“你切莫强行运功,不过,我有个猜测。” “什么猜测?” 邱少游回忆:“我听我爹说,《莲若录》有两本,相辅相成。你的内力若是因被人玷……而崩泄而出,足以震荡这间客栈,可是,如今看来,内力并不是消失了。这么邪门的武功,指不定是被对方夺舍去了,你再夺回来。” 宋斐顺着他的话,又回忆了那天晚上。 十五夜圆月,他被压在床上,用不得内力。 她被下药了,宋斐知道,因为他也被下药了。 药性猛烈,他原本有内息护体,尚算清醒,可那个女人的力气太大了,在他最虚弱的时候一举得逞。宋斐很疼,清楚意识到内力一点点离开自己的体内,丹田与身体一阵发寒,那个女人还叫他安静点,咬他的嘴唇。 内力消逝后,他记不清了。 他眨眼,回过神再度询问:“怎么夺?” 邱少游尴尬道:“怎么丢的,就怎么夺回来。” 他话语中的含义已十分露骨,宋斐还是一脸倦意懵然,像是没懂。 “哎呀!就是把那天晚上的事再做一遍啊!”邱少游急头白脸地,看了一眼挚友的脸,“凭你的姿色,使劲浑身解数勾引她,我就不信她不上勾。” 江湖传闻天下第一美人和第一高手都是同一个人,邱少游深知这是真的。 宋斐沉默半晌:“我不会。” 他沮丧又懊恼:“我如今是残花败柳之身。” 邱少游“噗”一声吐出嘴里的茶:“谁跟你说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对,你是不是在骂我?” “我娘说的,”宋斐慵懒地躺到塌上,“我娘说我这种男人,淫、荡不贞,残花败柳。” “你娘还叫你回庄子。” 宋斐又不说话。 邱少游擦干桌上的狼藉,说起正事:“总之,你就去接近她,与她再翻云覆雨一回,内力应当就回来了。实在不行,我帮你做两瓶药助兴。” “不用。”宋斐回绝他的好意,“太疼了。” 见他同意要去,邱少游没纠结那个疼是什么意思,他好奇别的:“她真不知你是谁?睡完就走了?长什么模样?” 宋斐顿住,半合的狐狸眼陷入迷茫。 那天夜里,他借着月色,将身上的女子看得很清楚。 脸小而骨窄,柳眉长眼,唇也很薄,有些过分的瘦,力气却大得吓人。 良久,他轻飘飘回了句:“为什么要告诉你?”. 林雁琼被亲生父亲找回来,归家已有半月。 十几日的时光,简直一眨眼就过去了。初初回来,她忙着与父亲来了场生硬的相认,又去拜过祠堂。高胖的父亲跪在蒲团上,炉中插着香,他念叨:“晚娘,晚娘,如今胖丫也找回来了,她跟你长得可像了……往后我会对她好的,你安心吧!” 胖丫是林雁琼在襁褓中的乳名,她天生贪吃,比其他孩子生下来时要胖许多。 祠堂里放着画像,画中女子与她一样是小脸柳眉,的确很像。 认完父亲,又要认妹妹。族中家大业大,却子嗣凋零,父亲不曾续弦,在外头也没有旁人,家中除了刚找回来的林雁琼,还有一个亲妹妹林玉雪。 或许正因为只有一个姐妹,二人不得不碰面熟悉,总找不到话说,反而更显生疏。 商户规矩少,可雁琼到底在外过了十八年,与这大宅格格不入。 每夜躺在柔软富丽的大床上,林雁琼总害怕这一切都是做梦。 除开与家中人熟悉,林雁琼还开始学算术与认字。她以往在村中无父无母,只有老阿嬷收养她,家中拮据,她念不起学堂,只能远远在窗外学写字。 认字认得一知半解,珠算则更是完全没学过。 父亲请了个老先生教她,林雁琼很认真,可无奈本就没读过几回学堂,拨得也不伦不类。上二下五的算盘成了林雁琼最大的难题,先生教了她不少口诀,她夜里勤学苦背,第二日又忘了。 这日,林玉雪带着下人来她院中用膳。 在雁琼回去之前,林玉雪是家中独女,受尽父亲的宠爱,养得珠圆玉润。 她十四岁,一张脸圆而白,面颊泛着红润之色,乌黑的眼睛总是扑朔着看人,胆小又腼腆,并不是什么脾气骄躁的大小姐。回回带着人来用膳,也只是低头动筷子。 前几日,二人寻过不少话茬,都是姑娘家,自然先聊家事。 只是二人的阿娘林晚在生下林玉雪之后,落了病根,在她四岁时就撒手人寰,父亲悲痛欲绝,将两个女儿随了母姓。 林雁琼坐在桌上,看着席间的珍馐佳肴,举起筷子正要动口,余光瞥见侧室书案的珠算,食欲低了一瞬,她放下筷子:“阿雪。” 林玉雪正在往嘴里夹菜,支吾着点头。 “你学了珠算吗?” “咳、咳咳,”林玉雪喝了口茶,粉白的手颤抖着扔掉了筷子,正襟危坐,“阿姐,我在学,学得很认真!” 林雁琼不解:“你怕什么?” 林玉雪摇头:“没有,我不怕。” 口上如此说,她眉眼间仍然紧张,林雁琼只得问起别的:“其实,是我觉着学得太困难,想问问你有没有法子……” “阿姐,”林玉雪泪汪汪地看着她,“我也感觉很难……” 她呜呜哭起来:“学不会,我都是让丫鬟帮我看的。” 林雁琼听到正事,摸着她的肩:“学堂中的功课是丫鬟帮你看的?” 林玉雪止了眼泪,小心地点头:“阿姐切莫告诉外人。不过……女学中的不少同窗,身边都有能言会算的丫鬟帮衬呀,尤其是我们这样做买卖的人家。” 她恍然:“阿姐刚回来,还没有呢!” 雁琼如释重负:“在哪里招?” 认字会算又通书画,这样的丫鬟都不签卖身契,是做活工的,家世更要清白。林玉雪自然不能一个人找,她命府上的管事放了消息出去,没几日就领着人进了陈府。 人来时,雁琼正在与玉雪用膳。 聊女红或是女学之事,玉雪的话很少,可聊吃的,玉雪就不那么拘束了,二人慢慢熟络起来。 在雁琼嘴里是人间至美的佳肴,落在林玉雪嘴里,就只有一句“没那么好吃了”。 饶是如此,二人还是用掉了一大桌的饭菜,林雁琼瘦巴巴的,饭量却是林玉雪的几倍,下人通报管事带着人进了院子,林雁琼才不紧不慢地擦嘴,仿佛还没吃饱。 既是大姑娘身边帮衬的丫鬟,管事将众人的家底都摸透了才带进来。 院子里,站着四个低眉顺目的女子,林雁琼走过去,一眼就看到最末位的那个。 那个姑娘一身绯衣,年岁与她相仿,发式随意挽起。玉白的脸上情绪懒散,五官挑不出一丝错处,一双狐狸眼格外显眼,勾人又好似含着笑意,偏偏她的唇角平平,于是那双眼自带的风情不免有些耐人寻味。 她还抬起眼朝雁琼望了过来。 林雁琼放缓了步子,被看得不舒服。 那双狐狸眼的侵略性太过强盛,她下意识就不喜欢。
旧时堂前雁(双重生) 作者:早睡王 分类: 都市 45 人在读
夜月来照之,蒨蒨自生烟。父皇恰好读到这句诗,便为她起了个蒨字。王蒨时常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字,她既没有长姐的明艳聪慧,也没有二姐的英姿飒爽。宫墙内的她,躲在两位姐姐的身后,宁可做无人问津的喇叭花。王蒨并 旧时堂前雁(双重生)全文免费阅读_旧时堂前雁(双重生)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夜月来照之,蒨蒨自生烟。父皇恰好读到这句诗,便为她起了个蒨字。王蒨时常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字,她既没有长姐的明艳聪慧,也没有二姐的英姿飒爽。宫墙内的她,躲在两位姐姐的身后,宁可做无人问津的喇叭花。王蒨并不怨怼,她自小就是懦弱之人,胸无志气,自然安于现状。母妃的家族凋零,不得盛宠,父皇对这个女儿也并不上心。直到下河李氏的长子李意行进宫,当时政局陡变,谢家有了反意,父皇寻求李氏的帮助,想结两家之好。长姐与二姐不仅性情刚烈,更是比李意行大上五岁,唯独王蒨正好十七,比他小两岁。南王朝二十六年,三公主王蒨下嫁到下河李氏。南王朝三十一年,李氏终于起兵夺权,宫内的红血溢出城墙,将地面烫得炙热。王蒨听到族人被杀的哭喊声,她想要救人,却连带自己命一起葬送于那场火中。她没能逃出去,房梁砸下之时,心中亦是有几分解脱的。倘若继续活着,难道日子真的会好过吗?李意行又要如何看待她,他骗她骗了那么久,王蒨一蠢就是五年,她不如他一般心狠,玩弄旁人,作践妻子,而如今,她只是与南王朝一齐消失罢了。因此,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还会睁开眼。王蒨闭目之时,就不曾听到耳边有声音,四周静得可怕。待她费力睁眼,却更迷茫了。她在一间喜房里。红烛烧了大半,房内的地上还撒着莲子朱果。赤色的喜被整齐地盖在她身上,身下的床褥却凌乱不堪。王蒨脑中一阵剧痛,不可置信地掀起薄被,果不其然看到自己身上的指印与齿痕。下河李氏的大公子李意行,长身如玉,仙姿出尘不可一世,南北朝诸多风流雅士,文人却最爱在他身上着墨。王蒨也是洞房的那天夜里,才知道什么是内外不一。如今看来,她似乎回到了洞房后的第二日早晨。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外头的脚步声就打断了王蒨的思绪。既是婚后的第二日,她此时自然在李意行的居所,王蒨意识到来人是谁,蜷缩着身子往床榻内躲进去。李意行高挑清瘦的身影停在门外,随后他低声说了几句话,应是叫婢子们退了下去。他独自走进,每一步都走得轻而慢,似乎怕惊醒房内之人。王蒨惊恐地睁大眼,将被子裹在身上,随后重新闭上眼假装自己仍在熟睡。她不敢、更不想面对李意行,无论这是梦境还是真实。李意行静默不语,在床边站了半晌后无声靠近,伸手替她理了理薄被:“冷么?抖什么。”他的声音温柔,呢喃,与王蒨记忆中无二,只是此时,他的声音更年轻些,还是当初那个十九岁的李意行。王蒨并不曾意识到自己已经害怕地发抖,也不知他究竟是否发觉自己已然清醒,一时间只是继续背对着他,不敢出声。外头有婢女提醒:“郎君,夫人院子里的迎春来催了。”王蒨知晓,这是该去给李意行的耶娘敬茶。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起身,李意行却淡然拒绝道:“叫他们等着就是。”言语间,似乎全然不把士族礼数放在眼里。王蒨却不想继续跟他在房内耗下去,去见大公婆也好,见谁都行,只要不教她对着李意行。她怕得很。故而,王蒨睁开眼,翻了个身子,作出一脸刚睡醒的朦胧之状,颤抖着:“几时了?”李意行的身影就这样映入她的眼帘。他着了身玉白色的宽领袍,墨发用碧色的琉璃簪束起,面容秀致清隽,正望着她,缓缓笑了:“辰时了,卿卿。”王蒨不得不相信,自己仿佛是回到了过去,而非在梦中。梦境不会如此详细真实,十九岁的李意行,连她都记得不那么清楚,可如今,他又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王蒨半晌没说话,李意行晓得她怯懦的性子,这还是二人成婚的第二日,她尚不曾那么亲近他。于是他拂起薄被,手背贴着她玉白的身子,轻声:“还痛么?我帮着你起。”他衣冠整齐,目光扫过她身上点点痕迹,很快收回目光。修长的手指去寻到她的,与她交握,察觉到她的轻颤后,不由抬眼看她:“卿卿的手抖得这样厉害?”王蒨不敢说实话,更不敢收回手,低声道:“只是身上痛着。很晚了,叫她们进来吧,还要去敬茶……”李意行打量她一眼,这次叫人进来。王蒨在李意行的着手下穿了件寝衣,李意行白皙有致的手指替她抚平衣角,动作中有几分熟稔,看得王蒨心中更为惶恐不安,因为李意行从前就是这样的。成婚五年,他对她愈发宠爱无度。在外头,他是谪仙一般的人物,眼高于顶,待众人不冷不热。可对王蒨,他能够烧万金绫罗绸缎只为博她一笑,平日里莫说是奉茶更衣,李意行连王蒨吃饭都要亲手喂食,士族之间对此举颇有微词,因王蒨只是三等士族,即便出身皇家,与李氏也远远比不得,实在不至对她如此荣宠。王蒨也受不得他这般行径,她又不是娇纵之人,何须他亲手做这些事?但那时约莫是被情爱冲昏了头脑,竟相信他是爱极了才会如此。今日想想,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吧。王蒨忍着恐惧和迷茫,细细漱口洗面,婢子拿了身衣裳过来,被李意行接过手:“都下去吧。”礼服繁复,王蒨在宫中虽不受宠,但也是锦衣玉食的公主,穿衣佩戴都是婢子们帮衬着,她自己是不大会的。前世她嫁到这里,最起初也是婢子帮着穿衣裳的,后来这位李氏大郎君愈来愈惯着她,才变成他帮她穿衣裳。李意行理好中衣,见她还在发懵,不由瞥了她一眼。王蒨回过神,见他已抖好衣裳,本能一般将手臂伸了进去,还亲昵地蹭了蹭他。这是他们二人从前的习惯。李意行的动作微愣,很快又无事一般,继续帮她穿起别的,口中道:“卿卿昨夜喊痛,现在可还好?若是不适,不去也成的。”王蒨别开眼:“好、好了七七八八,君不必担忧。”衣料摩挲的声音在寂静的内室格外明显,李意行将她的乌发理好,着手替她系好好朱红色的腰封,安慰道:“耶娘和善,卿卿不用拘束。”和善吗?王蒨想,这果然是李意行啊,从头到尾都在诓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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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早睡王 分类: 军事 14 人在读
【有榜随榜更,微博@早岛莲】俗话说,爱美是女子本性,商羽徽深以为然。她太爱美了,枕边夫君一旦色衰相败,不如从前,就会被商羽徽一剑砍下脑袋,换个貌美新人。左护法劝她:“魔主,总是杀生太过血腥,何不找个天下第一美男子,一步到位?”商羽徽夸赞:“言之有理!”于是,她抓来了美人琴师相盈。相盈容止艳绝,神清骨秀,虽对商羽徽的强取豪夺偶有怨言,但他在塌上哭起来很是楚楚可人,商羽徽忍了。可惜,相盈怪怪的,他有时美貌惊人,有时又灰扑扑没气色。商羽徽很爱美,忍不了这个,挣扎之后还是赐他一死,她亲自下手,眼见他闭上了眼。翌日晚间,右护法问道:“魔主!今夜可要召人?”商羽徽沉浸在悲痛中,没有心思,独坐房内饮酒。微风吹起房内帷幔,恍惚间,商羽徽竟见到相盈又活生生站在她对面。且他的面庞比以往更美,艳色摄人,眼波潋滟。他仿佛忘记了昨夜的记忆,依偎到商羽徽身旁。“您要抛下我吗?”商羽徽摸着他的脸,疑惑:咦,这是怎么一回事?排雷:女非男处,宽以待己严以待人凤傲天女主,不被爱就会枯萎的花瓶男主,非常有病的一本文。2023.4.6
最新更新: 第9章 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