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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卧底成教主夫人了怎么破

鹤梓作者 著

都市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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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追书云   主角:   0万字更新:2022-11-30 01: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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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卧底成教主夫人了怎么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作文网转载收集[综武侠]卧底成教主夫人了怎么破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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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卧底成教主夫人了怎么破》内容节选

八月初七·京城出伏的天气已经没有了夏日的燥热气。宵禁之后城门紧闭,秋日带了些萧瑟的风让百姓们心照不宣地闭紧门户,看顾好鸡犬幼童,只有门前没有点亮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着轻微的弧度。镇抚司里挂着的

[综武侠]卧底成教主夫人了怎么破全文免费阅读_[综武侠]卧底成教主夫人了怎么破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八月初七·京城

出伏的天气已经没有了夏日的燥热气。

宵禁之后城门紧闭,秋日带了些萧瑟的风让百姓们心照不宣地闭紧门户,看顾好鸡犬幼童,只有门前没有点亮的灯笼在风中摇曳着轻微的弧度。

镇抚司里挂着的锦鲤灯笼被下人小心翼翼取了下来,原本投在地面上活灵活现的锦鲤跟着下人挑着灯笼的背影逐渐隐没在黑夜里。

原本虚掩着的门被人推开,木头沉重的吱呀声中,两队身着玄色飞鱼服,面上罩有玄色金属面具之人无声而入,人数仅不过十人,却在出现的那一瞬便弥散开森严阴寒的气场。

他们的手紧握住垂在身侧的绣春刀,面具下方露出的半张面孔多一半隐入黑暗。

飞鱼服,绣春刀。

——镇抚司锦衣卫。

世间有白天黑夜之别,锦衣卫亦有明暗之分。

明使监察百官,暗访各州,判朗朗乾坤之案。

暗使铁甲覆面,修罗染血,平暗影难觅之乱。

大门被关上,镇抚司白日里的执事下人并未出现,夜里的镇抚司出没的皆为暗使,这些锦衣卫面容神秘,来去无踪,不是他们能够窥探行踪来历的存在。

更别提白日里府上执事特意吩咐,今夜阎指挥使亲临,闲杂避散。

传闻中那阎指挥使手染鲜血,青面獠牙,冷血无情,他们哪怕在这镇抚司里伺候,也不过是寻常百姓,哪敢冒头?

陆纲自廊下走出,看向照壁的方向。

他是明面上被天下熟知的锦衣卫指挥使,镇抚司的主事人,备受当朝圣上信任的重臣。

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看似替锦衣卫暗地行追杀拿人之事、无甚名头的暗使,才聚集了锦衣卫核心高手、真正被陛下寄予厚望的存在,暗使的首领,也才真正是陛下所依仗的肱股之臣。

来人自沉默列队的两边锦衣卫中间缓步而入,身着红色蟒服,腰间却未曾配有任何兵器。同样戴着遮挡了半张面容的玄色面具,边缘锐利,锋锐寒冷。

陆纲看着便弯了嘴角,揣着手站在原地笑吟吟地看着。

那人的脚步顿了顿,抬手轻挥。

锦衣卫们当即隐没于黑暗,离开了。

“师兄。”

这人的声音低哑,身形清瘦,披着朱红的斗篷,裸|露在外的只有一双骨节修长,白皙莹润,堪与皎洁月色比之的手,以及面具下的半张面孔。

脖颈处束着黑色的皮质项圈,遮挡住了最后一点有可能显露出情绪波动的喉咙,也挡住了唯一一处暴露在外的命门。

陆纲笑道:“每次回来都弄得黑咕隆咚的,不怕撞墙上?”

那锦鲤灯笼平日里是不会取的,暗使自有面具遮挡容貌隐藏身份,只有暗部指挥使晏鸿音来时才会摘下。

“习惯了。”

晏鸿音走到陆纲身边,两人一道朝着内间走去。

房间里燃着烛火,内室屏风后更是在墙侧镶嵌有夜明珠,摆设陈列看似平常,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几乎是处处违制。

与其说这处是一品官员的住处,低调奢华的程度却是已经直逼郡王。

陆纲在外间坐下,抬手端了茶水,还没入口便皱了眉:“你看,说好了子时回来,五更天才见着人影,茶都冷了。”

绕进屏风后的晏鸿音摘了披风搭在一边,抬手解开脖颈间束着的项圈,只听得咔哒一声轻响,项圈送开来,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和上面常年勒束留下的红痕。

修长的脖间平坦一片。

晏鸿音的手划过衣柜中的各式衣裳,指尖逡巡,捻住了其中一件。

“平罗与海沙帮勾结,经营多年,不到绝路不松口,审他多费了些功夫。”

身上褪下的红色蟒服还萦绕着血腥气,晏鸿音扫过靴面溅上的几滴暗色,皱了下眉。

所以说,她素来厌恶那些侠以武犯禁的江湖人士,厌恶朝廷之中迂腐谋逆的乱臣,往年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罢了,这两年武林里不少门派心大了起来,想要往朝廷伸爪子。

吏部侍郎平罗一府,就是杀给那些江湖人士看的鸡。

陆纲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海沙帮?听着倒是没什么名头。”

冷茶就冷茶,陆纲也不嫌弃。

这茶闻着带了些药气,显然是晏鸿音走前泡的,左右就连当今圣上也不见得能喝到晏鸿音泡的茶,他有的喝就不错了。

“海沙帮做海上的营生,断没有手伸到京城来做杀手行当的道理,背后之人还需要细查。”

屏风后的声音从方才沙哑低沉得雌雄莫辨,转为清雅温和,如山间泉水般沁人心脾,美妙绝伦。

陆纲的眼皮一跳,抬眼看去。

就见穿着一袭月白色裙装,罩着绣花大袖披风的清丽佳人从屏风后走出,杏眼微垂,显得一副清冷冷的出尘模样,妍姿艳质,柔软乌黑的长发未挽,随意披散在肩头。

“你、你这又是哪一出?”

美人当前,陆纲却是吓得结巴了一瞬。

“最近没什么任务需要堂堂指挥使卧底罢?”

陆纲平日里并不多见晏鸿音,他这位小时候一同在师父膝下学艺的师妹天赋卓绝,继承师父衣钵之后越发清冷淡漠,但因着和朝廷斩不断的血缘关系,这些年却是为陛下做了不少沾血的事。

陆纲有时候真觉得,他这位师妹,就该高坐于上,不染风雪才是,何苦背负如此骂名。

也不知陛下是何考虑,让她做了锦衣卫。

他想着,又很快叹息一声。

锦衣卫暗使能人众多,有奉命办差的贵族公子,有自幼培养的孤儿孩童,也有招安的江湖散客,想要压住这些人,手段能力武功身份缺一不可,如今朝中有这个本事的,数来数去,倒是的确只能数出来一个晏鸿音。

也正因为如此,晏鸿音不出任务的时候,基本长居皇宫,护佑陛下身侧。

“我向圣上告了长假。”晏鸿音的手指搭上茶盏侧面,抬眸扫了一眼灌冷茶的陆纲,淡淡道,“师兄前些日子受的暗伤可好了?”

晏鸿音看人的时候敛了神情,眼帘微垂,看上去无端端带着些压迫感。

哪怕此时没有了那身蟒服,没有了那张面具,穿着干净脱俗的白衣,晏鸿音也还是那个手段狠厉,没有她审不开嘴的锦衣卫指挥使。

陆纲语塞,讪讪道:“差不多,差不多了……”

再去倒茶水的时候,茶杯的温度已然是温热。

陆纲心中微暖,笑道:“我那伤不打紧,再过个几日肯定好透了。且说说你,怎的忽然告了假?可是朝中那些老不死的又在念叨你的婚事?”

世人只知陛下长女曲雅公主因早产体弱多病,养在深宫,年过双十也未曾赐婚,却不知这位曲雅公主暗地里掌握了整个大明的腌臜情报,握着暗流下牵一发动全身的命脉。

“若不是陛下不允,那身份早就没了,尽是麻烦。”晏鸿音皱着眉抿了口茶水,似是想起了自家那私底下不着调的父皇,有些头疼,“这一年来我境界不稳,几次突破都以失败告终,前几日翻了师父留下的手札,想着破而后立试上一试。”

“破而后立?”

陆纲迟疑。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金针封窍。”晏鸿音道,“我习武已久,若想置身寻常人境地,只得此法。”

金针封窍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七根针下去,晏鸿音就真的在突破境界前都只能做一个体质稍强些的寻常女子,没有任何武功,任人宰割。

陆纲皱眉:“派去保护你的人选好了吗?”

这人选若是选不好……

晏鸿音淡声道:“不必,我一个人走。”

陆纲沉吟片刻,道:“也好。”

不被知道的晏鸿音,才是真正安全的晏鸿音。镇抚司里也不是真的铁板一块。

“近两年江湖不稳,能人辈出,师妹此去定要多加注意。”陆纲举起茶杯,“愿你得偿所愿,凯旋而归。”

晏鸿音的眼中带着笑意,抬手举起茶杯轻轻碰触一声脆响。

放下茶杯,陆纲像是想起什么,问她:“那个你捡回来的书生,你怎么打算的?”

晏鸿音还没回来之前,就有飞鸽传书,说晏鸿音救了一个书生,安顿在了城郊的一处据点里。

“嗯……他啊。”晏鸿音的神情顿了顿,“等他醒了试探一二,若是没什么问题……”

陆纲竖起耳朵。

锦衣卫的确有时候会带一些根骨好的孩童,或者有心投诚的江湖人士回来,但晏鸿音捡人还是第一次。

还是个据说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女子独身在外又非武林人士,多有不便,我缺个相公,他很适合。”晏鸿音说这话的时候眉梢耳垂没有丝毫异样,就像是平日里说着再寻常不过的话。

陆纲的表情古怪,迟疑片刻,问:“……哪里适合?”

晏鸿音倒了杯茶水,想着之前惊鸿一瞥的容色绝艳,淡淡道:

“脸不错。”

陆纲这次沉默了许久,才语气虚弱道:“应当是我理解错了,你没有假戏真做的……那个意思,对吧?”

晏鸿音用一种“你怎么会如此想”的眼神看了陆纲一眼,理所当然道:“既要破而后立,得入红尘,体验男欢女爱,红尘痴情自是应当。”

陆纲:“……”

这么一张不沾七情六欲的淡漠脸,是怎么说出男欢女爱这种词的?

陆纲按着眉心,知道晏鸿音的主意正,谁都左右不了她,便也不再多说,只说了句:“你仔细些,别被人算计了。”

这可是枕边人,到时候晏鸿音没了武功,出了问题可真不好办。

晏鸿音挑眉:“境界越过大宗师能瞒过我的,武林中也没几个。若是寻常书生,生出异心杀了便是。”

陆纲一想也是。

晏鸿音是封了武功,可还有一身的医毒之术足以傍身。

退一万步讲,晏鸿音都看走眼的人……

总不可能晏鸿音随便捡了个颜色好的,也和她一样是个武疯子,冒着走火入魔武功尽废的危险去金针入窍,返璞归真吧?

***

京郊·茅草屋

玉罗刹睁开眼的刹那,琉璃色的瞳孔里满是锐利杀意。

环视四周堪称家徒四壁的屋子,男人微微眯起眼,手臂用力坐起身来靠在床头,吃力喘息了几声。

他境界卡在宗师十年毫无寸进,前不久用了金针封窍之法准备隐瞒身份,返璞归真,用来寻找突破境界之法。

却不料走失了消息,被教中长老派人击杀,险些丧命。

他如今这般,回|教已然是不可能。

西域魔教之中鱼龙混杂,尽是恶人。

他武功卓绝之时方可被奉为教主,如今他武功尽失,教中之人只会化作秃鹫置他于死地,取而代之。

门外传来脚步声。

习武之人大多耳聪目明,哪怕武功尽失,玉罗刹的感知也远超常人。

他闭上眼,不动声色地调整气息。

推门进来的人脚步声清晰,听上去不像是习武之人,开门的瞬间,玉罗刹仿佛嗅闻到了一股清苦的药香味。

晏鸿音穿着那身素雅的白衣,帷帽摘了拿在手中,一步步靠近床榻边。

榻上靠坐着的男人身形高挑精瘦,鼻梁高挺,眉眼生得极为俊美,长而微卷的发丝散落,容色惊绝。

女子帷帽中藏了淬毒的针。

男子隐在衣摆下的手扣了飞蝗石。

一步,又一步。

晏鸿音伸手,微凉的手指搭上了男人的手腕。

床上的男人像是受惊一般手臂一缩,反手攥住了晏鸿音的手腕。

四目相对。

——脉象虚浮,此人不会武功。

晏鸿音和玉罗刹的脑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

晏鸿音低头看着男人攥着她手腕的手。

玉罗刹猛然想起他第一次醒来时闻到的诡异香气,那之后他就不受控制再度昏睡……

曾经在西域三十六国摸爬滚打一步步混出头的玉罗刹眼皮一动,计上心来,猛地松开手的同时往床榻内缩了缩,再度看向来人时,眉眼间皆是慌张惧怕。

晏鸿音见他这副模样,正思忖着屋里的迷香是不是重了些,就见那男人面色一变,转头呕出一口乌黑的鲜血,彻底昏死了过去。

晏鸿音:“……”

这是……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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