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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青学体验生

“虽然大部分说的是对的,”越前龙马嘲笑我,“不过前辈有时候还挺可爱的。”他酷酷的压了压帽檐,瞄了迹部一眼,转身离开。

“切~好啦好啦以后我要是跟谁交往了第一时间告诉你请你吃喜糖好了吧~天色不早了越小前早点回家去吧!”

越前龙马微微笑了一下,他想,有这句话其实就够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过的蛮快活的,腿上那点擦破皮对我来说算什么嘛!什么也不能阻挡我在青学愉快的和他们打球!真的,这里的每一个正选,都是和冰帝完全不同的类型,我倒是也偷师学艺到了不少。

自从周一后,我和越前就没怎么打过碰面,训练的时候也是一个在队伍这头,一个在那头,多少有一点小微妙在里面。这几天来,我一直在思考他那天很反常的问出的那些问题,很显然啊,我跟迹部景吾是不可能的,我对他也仅仅是因为太熟了,而且大家也是一起一路并肩战斗和生活过来的伙伴,所以很多在别人看来很亲昵的动作,其实只是我们很普通的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罢了,并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含义,再就是迹部景吾那帮疯狂的追求者每次缠住他时,我偶尔会被充当一下他的救命稻草,看到我之后就立马装作“本大爷很忙,本大爷要去训练社员了”来逃过一劫。

越前龙马…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我们第一次见面,可就早了。那时候我经常放学后跑去他家的那个寺庙拜佛烧香的,当然了基本都是在每次学校的考试前后。那个时候的我们其实身高还没差多少,几乎都是两个小学生,他经常嘲笑我英语考不及格在那里事后撞钟,我经常摘寺庙里果树上的橘子扔他。后来他去了美国,我也正好上了中学,一腔热血加中二的年纪,正好被恋爱小说洗脑,一股脑的就去了冰帝学院。再后来就是得知他回来了,然后加入了青学的网球部,女生好像是要比男生发育的早一些,升入二年级之后我的身高,体重(咳咳)都有了飞速的增长,而一年级的他还在151停着,所以后来每次见他时,我都很喜欢装大姐大的样子欺负他玩。

但是除了以上这些,我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在意,他和樱乃的关系。她们两个性格互补,樱乃虽然在网球上表现平平,但是也很努力,也是个还不错的孩子,对他的心意每次都写在了看他比赛时,绯红的脸颊上。

直到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我还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青梅真的就不敌天降吗?倒也不是,但是我知道,我对越前龙马那隐秘的情感,比起恋爱的喜欢,更多的好像是家人之间的感情。我不知道他怎么看我,换做之前,也许还是会在意的。但是冷静下来想想,我们其实并不合适的。他难得的天资,注定了他这一辈子,都是要为了网球界而征战的,但是对我来说,网球不过是一项让我很快乐的运动和爱好,我和迹部一样,一旦从冰帝出去,就不再纯粹了。

到那个时候,我们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蔽了。所以,我把那份若隐若现的感情,藏了起来。每次和青学对战,我都会第一时间寻找那道骄傲跋扈的影子,但是更多的,是想远远的看着那道球场上的焦点,看着他发光发热,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赛场,更加用力的打出每一个球。

like my family,我在心里,这样给他备注。

我不在乎下次见他能在一起多久,我只在乎他想不想要拥有一颗真心和温暖的手,在背后每次陪着他开心和流泪,给他最好的那个我,就算只是朋友。

越前龙马从来都很聪明,也是一个很有野心和勇气的人,不然他不会对着手冢说出“我要夺取青学的支柱”,也不会直接堵上生命去接平等院凤凰的球。但是,只有这件事上,他一直都是格外注意和小心的。记得以前,他们假期总是厮混在一起,在寺院下过雨的泥坑里面打网球,偷摘树上没熟的橙子结果被酸掉了牙,冬天一起钻进被炉,她的腿会搭在他的腿上面取暖…

不过后来,也没有疏远,但是似乎越来越有礼貌了。“我是冰帝的樱井侑子”,他清楚的记得关东大赛的时候,他们的队伍面对面握手时,她看着自己正儿八经严肃的介绍,虽然最后她调皮的眨眨眼,但是已经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她一直都是她心中的葡萄味ponta啊。

做朋友是保护她最坏也是最好的借口,要是哪天冰帝对他不好,就带她来青学吧,她的实力完全没有问题的,这样也能更近的,更好的陪在她身边了。真想这样子做啊,他想,但是他还太年轻了,心都还没有定下来,他能为她做的事情太少了。即使拥有她了,他其实也更想再还给她自由,然后想再把她占为己有。如此一看,两个人的相性真是太差了,所以,爱果然是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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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青学的大家邀请我一起去河村前辈家的寿司店聚会,不用训练的夜晚真是太美好了—我看着床头挂着的那套蓝白色的运动服,冲它挥了挥手,好像是在告别一般。随后打起精神洗了个澡,挑选了一身精致的衣服,平时乱乱的短发也编了起来,看起来不错,我想。最后在这里生活的一天,多少要有点小仪式感嘛。

出了家门,难得打算奢侈一回,打个计程车过去,却很意外的发现一辆熟悉的加长轿车横在门口,车窗缓缓摇下,是迹部家的管家:

“樱井小姐,少爷让我来接您过去。他今天学院里有事,不能亲自来接您了,真是十分抱歉。”

“诶?”我反应慢了半拍,“啊啊没事的!!我要去的地方其实也不是很远…谢谢您啦!”我赶快上了车。

“大概十二公里呢,小姐。”管家慈爱的笑了笑,“少爷知道您今天的行程,早上就安排好了我来接您去参加朋友的聚会。”

“是这样呀……”我点点头,好嘛,还是部长给力,省了我好大一笔打车费。

“那我先跟少爷报告一声,失礼了。”管家打通了电话,滴滴几声后,通了:

“少爷,已经按您的吩咐接到樱井小姐了。好的,好的,这就让她来听电话—”他把车上那个金灿灿的颇具迹部景吾风格的固定电话递给我。

“喂喂部长?”我有点奇怪他又是来接送我,又是电话的,搞什么呀这么庄重,”怎么啦?”

“哼,接本大爷的电话这么慢,在青学待的不认识我了?”电话那头没什么好气。

“哪有啊我,”我心虚的挠挠头,确实,后来几天我几乎没跟他联系过,“明天,明天就回来。”

“随便你吧。本大爷今晚很忙,没空管你,吃完饭了就早点出来,给管家打电话接你。”他那面传来了一些似乎在翻动文件的声音,还有榊教练在跟别的什么人说话的声音,“真是的,大晚上的一个人出门,你真的是笨蛋吧,啊嗯?”

“好好好,那我结束之后就回家~”,我又感激又觉得好笑,“那小景前辈再忙也不要忘了吃饭~”

“操心好你自己吧,挂了。”他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车子跑的又稳又快,甚至还开了暖气,我靠在真皮大座椅上,舒服的都快睡着了。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管家先生替我打开车门,扶着我下来。

“樱井小姐,这是我的电话,少爷说等您聚会之后让我来接您。”他将一张名片递给我,言语举止之间毕恭毕敬,没有因为我只是个穿着平民衣服的平民女生而有任何的轻视。终于懂迹部那家伙身上的贵族气质怎么来的了,整体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谁还成不了个大爷啊。

“谢谢您了。”我接过名片,看着车子启动。

“诶!侑子酱!”我回头一看,是菊丸,桃城还有越前这个铁三角,正站在店门口冲着我挥手,“哇,那辆车也太酷了!”桃城兴奋的给了我一拳,“果然是冰帝的啊~”

我哭笑不得的跟着他们进了店:“误会误会,那是我们部长家的车,我就是个搭车的。”

“哦?”越前龙马看了我一眼,“前辈,你的裙子好像勾到了。”他一笑,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他把我的裙角从门把手上拿下来,上面被刮出来了一条抽丝,虽然不明显,但好歹是我上周刚买过的新裙子啊啊啊啊!我崩溃:“啊?我这么笨的吗,没看到啊啊啊啊!”

“有什么关系嘛,侑子酱今天真的很可爱喵~不影响不影响的!”大猫学长一手搭着我一手搭着越前,比了个耶,真的是太可爱了呜呜呜,血槽空了!

我们三个吵吵闹闹的进入包厢,大家都到齐了。

“关系真好啊,你们三个。”不二子微微笑,睁开眼,略有深意的看了看我,“樱井今天打扮的很特别啊。”

“啊哈哈哈谢谢…”我心一紧,不二发言,必有内涵,在青学待了这一周,我明里暗里不知道被他捉弄多少回了,还不了解他吗。果然,他下一秒就提议:

“大家,来举行寿司猜谜大会吧,输了的人—就喝那个吧,”他看了看角落上那个人,果不其然乾已经准备好了独家秘制饮料,三杯颜色形状各异的诡异液体咕嘟嘟冒着泡。

“我是不会输的!谁想要喝那个啊!”桃城武第一个拍桌。

“赢的一定是我!”

“是我!”…大家一个个燃了起来,端着大大托盘的河村前辈带着老实敦厚的笑容进来:“大家在玩什么吗?很热闹啊!”

“河村学长,猜谜输了的人要喝乾汁哦。”桃城将一个网球拍塞进河村手里,瞬间从河村的手中出现了熊熊烈火:“burning!come on baby !不要大意的上吧!”

“好!!”

首先是一盘很小巧的寿司,因为都是倒扣着的,所以也很难从味道上区分是什么馅料。不二先吃了一个,然后微笑着开始描述:

“啊,味道很不错。是林野间下过雨后清新的味道。”

“什么呀,根本听不懂嘛不二前辈!”桃城也吃了一个,瞬间脸涨的通红:“是……是烈焰波动球的味道。”

“既然这样,那我也来试试好了喵~”菊丸英二嗷呜一声吃下一个:“唔……是很甜的一个……”

“喂,英二,你这说的也太明显了。”大石拿了一个:“……噢……是水流……和生命的感觉。”

“现在开始猜口味吧,剩下的几位。”乾坏笑一声,眼镜片闪过狡黠的白光,面前的乾汁颜色越发诡异了。

“我先来,”海棠举手,“喂,桃城,你吃的不会是剁椒的吧?”

脸已经红到要爆裂的桃城不愿意承认:“怎么,怎么可能,你猜错了-”结果下一秒嘴唇都肿成了香肠,疯狂的开始喝水。

“海棠胜!下一位!”

“大石,你吃的应该是青花鱼刺身类的吧?”河村说,果不其然是大厨啊,一猜就猜对了。

“喂,前辈,”越前龙马挑衅的看着我,“前辈那么笨,要不我就把简单的那道题让给你吧?”

“什么嘛,小不点还敢看不起我!”我掐了他的脸一下,樱井侑子一百多斤的体重真是一百斤的反骨,“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要选有挑战性的了!”

“哦?那前辈可真是喜欢自找麻烦,”他笑着看了我一眼,“呐,菊丸前辈,你吃的是甜豆馅的吧”

“是诶~小不点好聪明~”

大家把兴奋的目光转向了我,如果这题我猜不对,那就要当众喝那些恐怖的饮料了,那也太痛苦了。林野间下过雨的味道?这是什么鬼描述啊啊啊!真的有这种食物存在吗!我在心里默默腹诽,幽怨的看了不二一眼,他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神秘微笑脸,等待着我的答案。

“应该是很清新的味道……是什么植物吗?”我看着不二。

“抱歉樱井君,这个不能提示你呢~”不二笑意更甚。

“……”我绞尽脑汁,前有桃城吃到剁椒馅,说明这寿司还有纯调味料做馅料的……等等,调味料?清新湿润的味道?

“啊哈~我知道了,”我得意的看着不二,“不会是芥末的吧,不二前辈?”

“哇,果然樱井君很厉害呢~”不二装作惊讶的样子,鼓掌道,“下次我换个更有趣的题目吧~”

“太可惜了,居然没人出局。”乾默默的掏出笔记本,记下:樱井提到特制饮料会变得头脑很灵活。

“好了,大家不要大意的开始吃吧!”手冢部长发话,众人开始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呐呐!樱井酱!以后有机会再来玩喵!”菊丸将一个大大的桃子果肉寿司塞到我盘子里。

“就是嘛!一周闹得还不够尽兴,不够尽兴啊!”桃城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差点把刚咽下去的桃子寿司吐出来,“好、好……我来……咳咳……水——”

“樱井君果然很有趣呢~”不二微笑着将茶递给我。

“欢迎。”海棠举了一下杯子,但很快又放了下去,看上去是想碰杯的样子。

“笨蛋前辈,”越前龙马将纸抽扔给我,“脸上沾到酱了。”

“谢谢大家~”我笑着跟他们碰杯,顺便也不忘将腿搭在了越前腿上,核善的重重压了他一下,这小子怎么就不能给前辈留点面子呢,“也欢迎大家来冰帝打练习赛!”

越前龙马感受到腿上突然多出来的重量,脸腾的一热,他飞速的喝了两大口冰镇汽水压了下去,嘴角漾起了一丝微笑。本以为没有人注意到他和她的小动作,其实这一切都被乾和不二看在眼里。

(啧啧)

“为网球,干杯!”

“干杯~”

气氛热烈了起来,大家开心的吃着玩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该回家喽!孩子们,”河村的父亲穿着厨师服笑着拍拍手出来,“大家不用结账了,刚才已经有人结过了!”

“诶?是谁是谁?”我们几个都面面相觑,大家一直都在包间里,没有人出去过,那是谁呢?

“是个神秘人物,不让我说他的名字。”河村的父亲说,“不过,应该是个一直关注着你们的人。”

“嘛嘛,那就感谢这个好心人请我们吃饭了!”桃城满足的打出一个饱嗝,熏跑了旁边的越前,“走吧走吧大家!”

我们吵吵闹闹的走出了店门,河村学长留下来和父亲看店,手冢跟我点了点头,不二“客气的”过来跟我握手,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道,“xx路有一家裁缝店手艺很不错,可以去修修看。”

“哇不二前辈你靠太近了……“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热气,我想炸了毛的猫一样一抖,“好,好的!”

他笑了笑,和手冢结伴离开了,海棠和乾挥了挥手也走了,菊丸蹦蹦跳跳的挂在大石身上,跟我挥手:

“侑酱!再来玩喵~”我也跟他们告了别。

“笨蛋前辈,”越前龙马别扭的从兜里掏出来一对他的同款护腕,塞到我手中,“打球的时候注意安全,你力量太弱了,小心手腕折掉。”他看了看我后方,“快点过去吧,那家伙已经在等你了。走了,桃城前辈!”

我惊讶的看着手上那对护腕,这小子有心了嘛,他那对是浅蓝色的,给我的这对是浅粉的,还挺好看的。我珍惜的套在了手上,然后转身向对面街上停着的那两加长轿车走去。

“啊嗯?玩高兴了这次?”迹部大爷已经躺在长沙发上了,看起来他刚刚眯了一会,慵懒的抬起眼皮打量了我一眼。

“小景辛苦啦,谢谢小景买单~”我坐到他旁边,给他捏捏肩膀。

“哼。就算是,本大爷给他们还个人情,要不然都不知道你添了多少麻烦。”他不以为然的说,然后把目光定格到我有一点被刮坏的裙角,“吃个饭这么激动?难得今天看着还有点女人味了。”

“好好好,您说啥都对。”我就知道,果然什么都逃不过迹部的眼睛,他又将目光移到我手上的护腕,“这是什么新潮流吗?连衣裙配个护腕,不伦不类的。”

“啊这个这个……”我想了想,要不要告诉他呢?但是迹部景吾没想跟我追根究底,拉起我的手腕看了看,就又重新把我的手丢了下来:“随便你吧,本大爷也能给你配到同款,不需要就算了。”

“好好好,那小景咱们回家,回家。”我吃饱喝足,车里的暖气一烘,困意都渐渐涌了上来,困的只想回去睡觉。我顺势趴在了宽大的沙发椅上,在他膝盖上躺了下来:“我都困死了。”

“到了本大爷叫你。睡吧。”他将空调毯让给我,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帮我盖了盖毯子,然后重新打开旁边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忙活起来,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投射出一片蓝色的光影。

我盯着他专心工作的脸看了两秒,果然我家部长真的很帅气嘛,尤其是认真的样子更帅了,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大小姐条件和运气这么好,能和他般配呢?现在不珍惜我们分道扬镳前的这些时间,毕业之后,以我们的身份,想必是见一面都很困难了吧。

“呐呐……部长…”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想打扰他工作,最后还是化作了几不可闻的蚊子哼哼的声音,梦呓一般喃喃着。

“嗯?”他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低头看着我,“想问本大爷什么?”

“诶诶?你听到了啊……”我一愣,“部长,你以后会和什么样的人结婚呢?毕业之后打算去做什么呢?”

他微微一怔,然后失笑:“怎么想起问这个了?那肯定是能被本大爷看上的女人,结婚对象什么的,也只有本大爷说了才算。”他看了看我,“怎么,还不嫌学校里那些缠人的发情母猫不够让本大爷烦的吗?”

“不是啦。就是刚刚觉得部长好帅啊,忍不住开始幻想到底是哪家的大小姐能拿下你了。”我翻了个身,平躺着看他。

“…啧,跟了本大爷这么久,今天才认识到本大爷的魅力吗,啊嗯?”他弹了我一下,我吃痛的捂住额头表示知错,“本大爷自己就是国王,再过一百年账户上也不会少个零,不需要什么所谓的联姻来帮扶事业。比起那些名门小姐,要是有个女人能在网球上有跟我抗争的实力,说不定本大爷才会多看一眼。”

他看了看我,好像很不愿意承认似的,又说:“至少也得是你的水平。”

“切…”我嘟囔一句,“可是今天越前那小子还说我力量太弱了,耐力也不行,部长下周开始也给我加练点什么好了。”

“啊嗯?天天混在一群男人里,也把自己当男人看了?练那么壮,你还穿不穿裙子了?”他又弹了我一下,“耐力?你的耐力已经够用了吧,比向日好太多了。本来就不是打持久战和力量型的选手,打好你自己的风格就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本大爷和其他正选解决吧。”

“好吧好吧~难得想积极一回来着。”我又翻身侧着躺回去,闭了眼打算继续睡觉。突然感受到眼皮上传来的温度,是他轻轻的用手盖住了我的眼睛,“这样屏幕就不会再晃眼睛了吧?一周以来辛苦了。”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正好被放在卧室的床上:“好快…已经到家了啊。”

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在外面睡着了,醒来时总会发现已经躺在床上了呢。

“哼。睡的跟慈郎那家伙一样。”放下我之后,他又从包里拿出了我的冰帝的运动服,放在了床头,“你还是穿冰帝的运动服好看。”

我惊喜的看着那套阔别一周的衣服,还是想念穿着它跟大家在一起的时光啊!部长也太温柔了吧,我的心思完全被他洞察透了。

“哇!谢谢部长特意带它回来~”我兴奋的唧唧喳喳,直接从床上一个满怀的跳到他的他的臂弯里,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好耶!那我明天就穿这个去练球~”

他无奈的托住我的腰:“膝盖的伤好了是吧,跟个母猴一样,大爷我怎么有你这样不华丽的部员的。”

“那你就是猴子山大王~”他身上是好闻的玫瑰花香,真的好好吸啊!我忍不住在他脖子里蹭蹭。

“别闹了,赶快睡吧。”他把我放下来,“裙子换了,本大爷带回去让裁缝给你修。”

“好~”

这就是我在青学的一周生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