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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逐渐长大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是的,真的。三年时间一晃而过。三年来盛老爹职场得意,他鼓励耕织,调配商贾,短短两三年里治理的登州丰饶富庶,上缴不少税赋,做出不错政绩,加之他惯会做人,地方京中的熟人都常有打点,所以三年一任期满时,再次获得考评绩优,升了从五品并获连任。(以上改自原著)

盛老太太说话算话。三年前在丫鬟选定之后,给我两个老妈妈。一个善烹饪,懂女红的姓沙。早些年娘家糟了难,夫家见她过门三年未生育,便找了个由头将她打发了。她是盛老太太外头寻来,我就知道这个。对于其他也没多问。另一个教养妈妈姓岳,却是实打实年满二十五宫中放出来的姑姑。据说是孔嬷嬷的同期生。回了娘家之后,嫁人生子,日子和乐。美中不足却是膝下唯有一子。后来,丈夫故去,儿子长成,孙子孙女都有了,却跟儿媳不睦。不想给儿子难堪,也不想晚年了却要跟儿媳斗法。这便想要寻一户人家。所以也算便宜了我。

林姨娘的眼力劲会来事这便显现出来。对于这两位妈妈她甚是满意。特别是对于岳妈妈更加近亲几分。于是乎,三年了,她气焰收敛不少,却也从未吃过王氏的亏。真正便的不挑事儿,却也不怕事儿。她只是一心拉拢盛宏,教养儿子。说来可笑。我那哥哥年满十三的哥哥因有林姨娘严防死守,房里虽有那个莺莺燕燕红袖添香,却也不曾有那**之事。书念的七七八八,不上不下。到底也不再是浪得虚名,只求什么才子名声。

对于我来说这三年过是顺风顺水。庄先生在三年前到了盛府。家里三个女娃果然应了盛宏之求一起上课。不过也只有上午而已。每旬三个下午,我们跟庄师娘学习抚琴陶冶情操。如兰一如原著,读书抚琴皆不上心。明兰小姑娘读书的时候非常努力,学琴的时候着实偷懒。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皆本女陶冶性情之趣。姐姐我是真喜欢!

于是乎,庄先生那里我负责听故事。然后就去盛宏书房读史书。对于我对史书的酷爱,盛宏老爹实属无语。我表示,就是爱看故事。画本子也就那样,不如史书好看。先生要求女娃们一起做文章,我就不高兴了。所以得到评价是:字不错,文一般。我又不是要去考科举,何必呢?

因为喜欢琴棋书画。所以,得知庄师娘还懂画的时候,我很不客气要求加课,所以每旬二个下午,我可以自己去学画。本来盛宏老爹要给束脩的,庄师娘不收。于是,林姨娘私房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送点当季水果,师娘喜爱小点,外加一些笔墨纸砚也是尽够了。盛宏老爹知道后,对于林姨娘甚是满意。至于王氏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从上学开始,除非沐休,盛老太太是不需要我们去请安的。所以见面次数实在屈指可数。我又不知道怎么讨老太太欢心。除了大家一起送礼表心意的时候,大部分时候我也是远着盛老太太不去碍眼。兴许是我这个墨兰不作妖,不好强,虽然有拉拢庄师娘的嫌疑,却也没什么错处。王氏对于林栖阁似乎也是无可奈何。此番就这样三年时间一晃而过。

在我疑惑,怎么齐衡还没出现的时候。经典名场面来了。

对于原著齐衡出场我是记忆犹新。那是因为明兰几句话化解了一场争执。话说的有理有据,还巧妙避开了欲加之辞。或许因为这个才入了齐衡眼吧!

庄先生课讲到《孔子家语.曲礼公西赤问》,里面有一句‘公仪仲子嫡子死而立其弟’。登州距离京城虽远,可是对于下任君主花落谁家,大家还是翘首以盼。别问我,我都说了虽然我熟读原著,但是不是倒背如流,所以对于几王几王上位被颠的具体并不清楚。就是记得最后获益当皇帝是顾二扶持的。

庄先生是个好老师,最爱理论联系实际。所以,当课讲到这里。立马出了个辩论题:立嫡长乎?立贤能乎?孰佳。当然这是针对京城最时兴话题而论的。

老实说,我个人感觉国家管理,民生大计当然是能者居之。但是怎么才是能,怎么才是贤呢?要是这届备选都不合格呢?好吧!我想多了。于是,不打算参与讨论。

不光是我,长柏哥哥,我那名义上的亲哥都反对这个辩论题,皆表示:妄议朝政定会招来祸端。

庄先生摆着手,笑道:“无妨无妨,如今京城里便是个茶馆也常议论这个,更别说那些公侯伯府和高官大吏们了,关起门来偷偷说一说不妨事的,况且咱们今日论的是立嫡与立贤,无关朝政,大家来论一论罢!”(此剧摘自原著)

让我意外是,对于这个题目,如兰居然来了兴致。长柏哥哥,如兰小姐姐一致认为,长幼有序,嫡长名正言顺,不需要任何证明。可是贤能却是难以认证。他们选了正方,我那亲哥自然选了反方:贤能者,自然藏不住的。贤能这个不是自己说,是大家说。

听着双方引经据典,侃侃而谈。我脑子冒出一讲话:摆事实,讲道理。论点要突出,论据要有力。我不太记得原来大家是怎么说的。反正他们观点是我帮忙总结的。这个时候,我那不学无术的哥哥就占据下风了。书背的不够,论据不足啊!

眼看着长枫败下阵来,庄先生忽然指名我与明兰二人有何看法。我瞧了一眼明兰,率先说到,“我倒认为这种讨论实属瞎操心。这皇家之事哪里轮到我们评头论足。大家只要知道三纲五常便可。”

庄先生瞪着我,鼻子有点歪。然后我就余光瞄到明兰小姑娘的吃惊模样。嗯……我是过头了吗?

庄先生不理我,转而看向明兰,似乎我破坏了名场面?明兰小姑娘低头思索,半晌抬头璀璨而笑,

“我同意四姐姐的看法。不过对于贤能什么的,我倒有些想法,却不知道如何说,不如演一演,大家看一看,也算一乐,如何?不过一会,还请大家别开口。”(引号修改自原著)

一干人等立马同意。于是,明兰把她的丹橘叫了进来,再一会是我们三个随侍的小丫头。今天随我来的是银儿,明兰那里是燕草,如兰的小丫头叫丁香。

三个姑娘到底年纪不大,忽然被叫了进来都有些唯诺。明兰扫了众人一眼,对着小丫头微笑,

“适才庄先生与我们讲课,刚品评到我们三姐妹的高低。这种事儿,我们自己不好自夸,旁人眼里才是最清楚的,所以便找你们三个嘴皮伶俐的来说说,谁说的好,主子这里有赏!”(此句摘录原著)

三个小丫头皆是满脸惊喜,分别看向各自主子。我对银儿也是点头。只是三人相互看了看,似乎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夸的样子。

只听,明兰问道,“那你们就先说说,四姐姐,五姐姐和我,三位姑娘,哪个最贤惠最聪明最好脾气?”(此句摘录原著)

我不觉莞尔,恶趣味的想着既然有三个最,那就各自认领便可。不过,小丫头可不这样认为,于是乎,如火如荼的开始护主。瞧着银儿口齿伶俐的不落下风,我笑的更开心了。

这一番之后,各有说辞,谁也不认输。明兰小姑娘借机煽风点火,小丫头们一点就着,眼看着开始人身攻击。我早就不是原主墨兰,特想听听对于我的评价攻击。可惜,一个字没听到已经被明兰打断。

“我再问你们,那我们三姐妹中,哪个最年长?哪个是太太生的?”(此句摘录原著)

众人沉默了。好吧,明兰小姑娘果然是用行动证明自己站哪方了。其实,我算是跟我长枫哥哥一个阵营的。长啊嫡的,哪有贤能治国安邦有效。可是怎么证明贤能呢?确实很难。

就在我发愣当下,忽听长枫道,“六妹妹此般不妥。小丫头如何分辨的出贤惠聪明好脾气?自然是为着护主而吵嘴了。”

我惊,这话说的鬼使神差一般。果然,明兰接话,

“三哥哥说对。那我问你们,你们虽然年纪小但是有眼睛。这里三个姑娘,哪个生的最好看?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比花娇美若天仙?这个总分的出来罢。”(此句摘录原著)

在众人发愣,还没来得及笑出声的时候,一个笑声率先而出,明显不是我们几个的。再然后,齐衡,传说中的第一美男出现了。

芝兰玉树。

是的,就是这个四个字,我脑子里只有这个四个字。或许这个成语本意不是形容男子相貌的,可是在一干古言小说里被广泛运用时候,看到齐衡,我想到只有这个。

不过好在下一秒我就醒了。因为姐姐我喜欢是杨过啊,就是据说一见杨过会误终身的那位。

齐衡风姿卓越,足以有让所有女子慌神的相貌。只是他的一个笑容,立即让我无感。不是姐姐我喜欢的类型啊!

上帝保佑,阿弥陀佛,希望顾二千万不要是我无法抵御长的相。就小说描写而言不是。小说里出场,就描写而言,真没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