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拆纱布了。”
眼前一束束光透过，逐渐明亮。睁开双眼扫视四周。病房中人很少，医生、护士还有病人和几个家属。
“在观察十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跟女孩说，女孩点头以示明白。
病床上的人视线终于清晰，他看着女孩和医生的对话。女孩看见对他笑了下，医生交代完。
女孩走了过来说：“秦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眼睛还可以吗？”
女孩叫做燕鸯，看起来比病床上的人小一两岁，脸颊上有一块不大的疤，疤的样子不吓人但不难看出是烧伤的，眼睛含着泪光有些微肿，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和一件八分长宽松的牛仔裤。笑起来有小酒窝，很好看。
秦献点了点头，燕鸯说：“可能有些事情想不起来，没事儿会想起来的。”
秦献站起来对她说了声“谢谢”声音很轻。
燕鸯脸微红“不用。”又笑着说，“你救过我一命，这是我该做的。”
秦献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迷茫。看阳光透过窗户照到眼中，想出去看看。
“嗯...我出去走走。”秦献走了出去。燕鸯和医生说了下，跟了出去。
阳光正好，微风不噪，一个小孩跑过。
秦献听着燕鸯说的话，看了下周围，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很陌生，燕鸯跟在后面和他说之前救过她的事和之前跟她说过的一些事情。走着走着一个小孩不小心撞到了秦献。
小孩不大，看起来五六岁了样子，大眼睛里慢慢有眼泪冒出，秦献蹲下来看着她问：“疼不疼？”
小孩忍着泪小声说：“恩...不要紧。”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小声说，“妈妈说吃了糖就不疼了。”但是里面没有糖了，摸出了几个糖纸，小孩怔怔地看着自己手里糖的残骸。
秦献看着小孩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