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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到达东海

在那之前的一段对话

「香克斯,她身上有着不知名的力量」

餐厅里香烟缭绕,酒气与缕缕香烟混杂在一起,周围是海贼们张狂的大笑声和酒杯的碰撞声混杂,食物的香气反而被酒气所掩盖

香克斯拿着酒在唇边轻抿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砸吧着嘴说了句那也没办法她身上没什么恶意

「她出现的时机还是过于巧合了」

贝克曼的声音是沉寂又低缓的不像是在强调什么只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话,嗓子里像是流淌着烟气带着微微的沙哑

「我知道」

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把一头红发糊的烂马七糟的之后他又缓慢摸了摸格里芬

「别老欺负她啊,贝克,要是下船可要保护好她」

旁边的人吐了口烟气之后是带着烟气的嗓音

「船上这群家伙也该下船放松放松了,来了个女人之后一个个都往跟前凑」

「哈哈哈哈哈哈,别这么说嘛」

「就是,副船长太严肃啦……」

「我们又不能做什么,真是,哈哈哈哈哈」

「……」

……

时间回到现在

路过孤岛的时候总会停下来然后来一场盛大的宴会的是成为必然事件的,香克斯每天总会有无数个理由去开宴会,我也总是想起来那天与贝克曼的对话和香克斯的披风落在我身上的温度

晚风吹在身上也没能驱赶夜晚的闷热,特别是翻过颠倒山之后,雷德.福斯号乘着上升海流向山顶冲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狂风打在脸上甚至带着痛感,这是我在自己的世界永远也无法感受的刺激感,所有人都在狂欢,似乎是越刺激的场景越是能够刺激这群海贼骨子里的野性

我看见香克斯笔直的立在船头,嘴角的笑意就没有停下过,我感觉我似乎又看见了海贼的不同性

面对疾风暴雨,他们永远都不会退缩,只有疯狂的向前冲,面对鲜血淋漓他们会对酒而歌,前方烈火燃烧,他们穿梭在火焰中邀请其一起狂欢,面对威胁生命的危险会让他们褪下人类的皮囊化为最原始的野兽,无尽头的狂欢和美酒是雷德.福斯号的代名词,未知的冒险和刺激的旅程价值连城的珍宝是他们前进的方向

耿直又无畏,快乐又自由

我不知道是不是其他海贼也是这样

但是红发海贼团就是这样

我也是

我不知道是不是恐惧与刺激达到了尽头居然让我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海浪冲刷着船壁,雨打在身上甚至会有些疼痛让我睁不开眼,本乡让我回到船舱里我却执意想要出来,这个世界太危险也太灿烂多姿

我感觉到他在看我然后揽着我的肩膀怕我摔下去,我看见在他惊讶的眼中倒映着我的笑容,我觉得这样的我很漂亮

我听见自己跟他说

「本乡,当海贼真快乐」

他也笑,顺着我的肩膀用力握住了我的手然后说了什么,不过我没听见,由雨声海浪声,船员狂欢的大笑声织成的一首自由的歌把我包围,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雨滴打在脸上的窒息感,狂风穿堂而过似是要透过我的身体

「将宾克斯的美酒送到你身旁」

「像海风随心所欲乘风破浪」

「在海风彼岸夕阳也喧闹」

「……」

「再见了港湾丝绸之乡」

「来唱首歌吧出航之歌」

「……」

「我们离去只因海洋」

不知道是谁开始的,不过这首歌很快就传遍了整艘船,大家唱的破碎一点也不整齐,还有人跑调的厉害然后被人捶一脑袋包,他们的声调不齐却有着一样的情怀,有的人唱快了有的人唱慢了 ,大家各唱各的也没有想过所谓的迁就

不过气氛却没有因为这个而被减弱一点

我听见很多很多人的大笑,也跟着他们唱歌

「将宾克斯的美酒送到你身旁」

「我们海贼 劈开海浪」

「……」

我看见本乡也在唱歌,同时他也在像海贼一样豪放的笑着,这个一向温柔的男人突然有了像海贼一样强势的气息,一只手握着我的手一只手揣在兜里

「心惊胆战就会完蛋」

「并非没有明日的朝阳」

「……」

鲁这个时候手里也拿着肉,然后跟随着歌声跟那群海贼一起跳起奇怪的舞,肚子一颠一颠的把周围的人逗的哈哈大笑

「呦吼吼吼 呦吼吼吼」

「呦吼吼吼 呦吼吼吼」

「……」

「来唱首歌吧大海之歌」

「不管是谁 终为枯骨」

「永无止境永无目的只是笑谈」

「……」

我看见香克斯大笑着带头举起酒桶,无数海贼接连响应,他发现了我的目光之后向我眨了眨眼后把酒灌入口中,在宾克斯的美酒和海贼的大笑狂欢的舞蹈中我们越过了颠倒山

到达东海…

“啪”

干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像是把我惊醒了一样让我猛然回神,抬头看见贝克曼拿着酒坐在了我旁边,见我看着他手中的酒,他把手中的酒往我面前递

「来一些吗,本乡说你现在已经可以喝酒了」

闻了闻空气里的酒香,我接过他手中的酒桶试探性的抿了一口,看我猛然皱起鼻子他轻笑了一声然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另一只手的东西递了过来

是一颗苹果

我接过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瞬间布满我的味蕾,我也没把酒还给他,只是喝一口酒咬一口苹果这样吃着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并且在我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抽起了烟,我们这边其实是挺偏僻的,距离篝火很远,但是也能听见那边的嘈杂声,一时间空气寂静了下来,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却是我先出的声,我还是想要解释一下那时候的事情

因为到了东海这里的一路我都在不停的往海里跳,一开始他们还会看着我,一有不对就下去救人,后来发现海水总会在不久之后把我送上来以后就无所谓的只是偶尔让人注意着点就完全摆烂不管了

香克斯还总拿着我的冲浪板到海里冲浪,其实那根本不算是冲浪,只能是他带着冲浪板一起游泳

那个混蛋后来还不小心让我的冲浪板顺着海浪刮走了,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一直都追不上还是海水把冲浪板送了上来,后来过了几次他发现冲浪板不会被冲走后,哈哈哈的大笑着开始像拿着遛狗盘子遛狗一样遛着忙前忙后的海浪,他也从不介意海浪会在回来的时候把他一身浇个透

很多船员也尝试着把东西扔下去,发现直接顺着波浪刮走了不会自己回来之后,遗憾的开始跟他们的船长开始了竞争我的冲浪板玩耍时间

最后这些人被我拿着冲浪板追着打了半个夹板

我也总会对着海唱着那个熟悉的歌,后来发现不会有任何回应之后失望的又投了一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