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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做局

第二日一大早,戚钰就拦住刚收拾好准备出门的谷雨,偷偷附在他耳边说了昨日的奇遇,并将准备设计做局的计划一并告诉了他。

谷雨听后立即给戚钰竖起大拇指,暗中去准备了。而戚钰这边安排好事情后,一路溜达到张掌事的屋子附近,思衬着要拿走什么小物件才能达到效果?

就在他蹲在墙角一直琢磨不透时,洗漱完毕的张掌事突然从屋里走了出来,开始例行的冷宫巡查。

戚钰屏住呼吸,在墙角隐匿了身影,等张掌事走远后,偷偷摸摸的溜进了房中。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戚钰刚进来就被张掌事屋内的布置惊艳,看似简朴的房间当中放着一张镂空花雕屏风,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屏风后才是别有洞天。靠墙的一面木架上放着上十种高低不同的瓷瓶,瓶身在镂空的隔板中穿过丝丝缕缕的阳光,光影交错间映射的更加剔透,看得出主人必定日日擦拭,好生爱护。

旁边还放着一张铺有两层棉被的木床,戚钰想起自己的狗窝,气的心痒痒。然而还不等戚钰偷摸躺上一下,走廊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戚钰看了眼周围,别无他法,只能顺势滚到床底,透过缝隙观察来人。

果不其然是张掌事去而复返,只听得他边走边骂,“真是晦气,几天没摸这玉佩,还真遭了灾。改天一定得让香香再替我求几块改改运。”

然后戚钰就感受到床板微微下沉,抽拉盒子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张掌事不知在上头做些什么,口中还振振有词:“佛祖在上,请继续保佑我无灾无难,步步高升。”

戚钰一字不落的听完后,心中暗笑:什么年代了,还信神佛这一套,没听过我命由我不由天?看来还是不够卷,寄希望于外物。

不一会儿,戚钰就看见张掌事好像换了一件衣服重新出门了。确认周围没其他动静后,戚钰灰扑扑的从床底爬出来,掸了掸粘的扬尘,也往张掌事的床上探去。

可惜他绕着床的四周摸了几圈都没有找到什么机关,不知道张掌事口中的玉佩究竟在何处?难道刚刚被他随身带走了?

就在戚钰探寻无果,放弃的往床上葛优瘫时,身下一块坚硬的物体抵住了他的后脖。原来张掌事这个老狐狸铺两层棉被除了睡得柔软外,还起到遮掩床板暗格的作用。

估计是刚刚走得急,随手关上的暗格没有完全嵌入床板,这才让戚钰误打误撞的发现了。

掀开棉被,戚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块黄绸缎包着的血玉,里面的纹路紊乱又似乎有规律,显得相当奇特。

血玉自古以来就被认为是具有灵性的宝石,能辟邪镇灾,经常作为皇宫贵族的陪葬品,也有胆大的人做护身符,贴身佩戴。

张掌事估计就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但又胆小的人,只敢把这阴气重的东西藏起来,偶尔摸一摸求心安。

戚钰回想起来刚刚张掌事口中的香香,估计就是他的相好,这血玉估计就是她谋来送给张掌事的礼物。

戚钰得来全不费工夫,为了日后东窗事发不惹火烧身,他还是决定遵循原计划,诱使张掌事的干儿子们来偷这块玉佩。

悄悄将玉佩复位后,戚钰小心翼翼的摸出了张掌事的屋子,哼着歌回去了。

临到自己屋门口的时候,戚钰不经意间瞥了眼那棵桂花树,想起新认识的武义,决定履行自己的承诺,在自己走之前好好看顾它。

他从杂役间拿了把大剪子,将桂花树上细弱下垂和枯死的树枝修剪掉,又从旁边的空地运了几抔土将裸露出来的树根重新压严实,最后还将杂草全部连根拔除才心满意足的进屋了。

戚钰心里高兴,盘算着下次必须要从武义嘴里套点摄政王和皇帝的八卦做报酬。

三日后,冷宫西南角有一个秘密赌场就在冷宫传的沸沸扬扬,去赌博的大多是冷宫的宫人,他们每天干完活计就爱往那凑。

最开始忠肝义胆四兄弟还将信将疑,没有参与进去,可随着吃饭谈笑间,越来越多人讨论每天的输赢,就有点按耐不住了。

最后给了他们致命一击的还是这日中午,戚钰带着谷雨大摇大摆的来到饭堂,从他们身边经过时,故意装作惊讶的高声问道,“谷雨,真的吗?运气这么好,筹码直接翻十倍?”

“嘘,你小声点,我也就是在旁边看久了,好像摸懂了点技巧,不作数的。”谷雨手忙脚乱的抬手捂住戚钰的嘴巴,和他逢场作戏。

“什么不作数?你都连赢三把了,还说不知道门路?没把我当兄弟防着我呢?”戚钰意有所指的责怪谷雨,余光却始终偏向那四人的座位。

谷雨心领神会,对着戚钰的耳朵遮遮掩掩的说道,“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和别人说啊。我发现只要那庄家握着盅的小手指是勾起的,那骰子十有**是小;要是松垮的搭着,就是大了。”

戚钰装作信以为然的样子,亲切的搭着谷雨的的肩膀悠悠忽忽的出门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再下一剂定心丸,“那好,我今晚就去赌一把,赢了请你喝酒。”

第二日一早,就有人替谷雨向张掌事告了假,说是身体不适在床上静养。张掌事平日没急事的时候并不在意这种小事,开口允了。

那人走后,忠肝义胆四人也告安退下了,刚在张掌事屋门口分开,转头间就聚在了一起。

老三张义说道,“大哥,我可闻着了,那人一身酒气,估计是谷雨那屋沾染来的。不会真是戚钰赌赢了换酒钱吧?”

剩下三人虽不敢断定,但也默认了张义的猜测,无不想着趁庄家发现前也去钻把空子。最后还是张忠发话,四人先去找帮忙告假之人确认一番,再做打算。

等他们找来时,刘春正在劈柴,不等刘春反应,张忠一手夺过了他的斧子,按住他的肩膀,沉声威吓道,“你说,谷雨今日请假到底是身体不适还是喝醉了?”

虽然宫人私底下找采买拿钱换点酒喝是常有之事,但明面上还是被禁止的,被上头发现少不了一顿板子。

刘春看来势汹汹的四人,直接就招供了,拿出一两碎银子,摊在掌心。

“谷雨确实是一身酒气才半路找到我替他去请假的,我可没参与他们的酒局。诺,这是他给我酬劳,我就想挣点跑腿费。”

张忠看着身子微微发抖的刘春,看似说的不像假话,而且这一两碎银可是他们底层宫人半个月的月银,就被谷雨这样轻飘飘的给出去了,估计是真赚的不少。

四人无一不眼红的,张义怂恿着说道,“大哥,我看像真的,不如趁上头没查办之前,先去捞一笔?”

四人蛇鼠一窝,赌瘾都不小,进宫也是为了躲赌债,这稳赢的技巧在他们面前就是香饽饽,就怕抢不到热的。

张忠夺走刘春手上的碎银,恶狠狠的抛下句话,“银子充公了,张掌事那边我们就当不知道,你继续干活吧。”

四人前脚从刘春那离开,后脚就赶往了西南角的赌场。张忠远远的就看见一黑衣人在数码子准备收摊,他跑过去连忙把刚刚抢的碎银压在黑衣人面前,气喘吁吁地说。

“我,我压一把。”剩下三人也紧赶慢赶来到赌场前。

其实所谓的赌场就只在地上铺了块白布,一左一右各画了一个圈,里头写着大和小。而庄主也只有一人,若是武良在场就会发现,这黑衣人就是这几日他遍寻不到的叶三。

叶三作为摄政王秦戟的影卫,平日里都是神龙见头不见尾的暗中保护,这几日却被指派来开赌场,叶三心里也很纳闷:王爷这是怎么了,让他苦练的幻影手来掷骰子?杀鸡焉用牛刀。

等到目标中的四人出现,叶三按照原计划先是拒绝,冷着脸说道,“我一日只坐庄十次,今日已满,你们要是想赌,明日赶早吧。”

“不行,有钱你不挣?今日我们赶上了,你看能否通融,再搏一把?这样,我们四人就赌一次,玩把大的,你敢不敢?”

张忠人都到赌场了,哪有空手回去的道理,故意用激将法挑衅叶三。

叶三面无表情的继续念台词,“行,那得看看你们有多少赌资了,我还是老规矩,输一赔十。”

忠肝义胆四人立马将全身的兜都掏了个遍,甚至把藏在鞋底的老婆本都拿了出来,就准备靠这一把发家致富。

叶三看着白布上凑在一起的碎银,大概估摸了一下都不到三十两,内心无比嫌弃,无奈还得当工具人,“那就开场了,输家交付三百两。你们看好了。”

四人蹲在白布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合拢的赌盅,头还不由自主的跟着叶三四处摇晃的手上下左右摆动。

“砰”的一声,叶三把赌盅重重的压在白布上,眼角轻挑,漫不经心的说道,“各位,下注吧。”

四人默不作声的对视了一番,无不惊叹,这手法真是到位啊,要不是他们提前知道攻略,今儿个怕真要折在这了。

张忠看了眼叶三压在赌盅上的手,只见那小拇指无意识的用力勾着,他和三人对视了一眼便将钱全部推到了“小”上。

叶三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四人,再次确认了一遍,“各位,买断离手,确定是小吗?”

张忠被叶三看的毛骨悚然,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想到一向木讷的谷雨都能发财,心一横,脸上的肥肉都在使劲,咧着嘴说道,“就小了,开吧。”

忠肝义胆兄弟四人有话说:

一人参赌,全家遭殃;众人参赌,难奔小康!

第5章 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