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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云城东,天一园别墅区北角的别墅一楼大厅,正进行着一场热闹欢快的生日party。

服务生踏着《生日快乐歌》的音乐节拍把玫瑰花园造型的五层生日蛋糕推到了大厅正中间,乐曲声越发轻快活泼,现场的气氛掀高到了喧嚣热闹的极致。

而别墅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房门紧闭,把一楼的喧哗乐韵隔绝得很彻底,屋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这一室寂静里,韩澈言蜷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目光淡淡地投射在落地窗外。

他脸上有着病弱的明显苍白,清瘦身体在逐渐暗去的天色里显出虚弱。

临近八点,房间的门被推开,别墅主人周睿走了进来。

厚厚的地毯把他的足音吸收殆尽,但韩澈言却像是感知到了周睿的到来,从落地窗外收回视线,转过了身。

周睿向韩澈言递过一杯香槟,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大声说:“二十二岁了,生日快乐。”

韩澈言依然淡淡的,并没有自己正是楼下喧哗盛宴的主角的自觉。他懒懒地接过周睿递来的香槟,漫不经心地问:“人都没散,你就上来干什么?”

“担心你。”周睿松了松领带,凝视韩澈言,问,“心脏还难受吗?”

韩澈言淡声答:“还好。”

似乎是香槟的口味不太合,韩澈言皱了眉,把香槟杯放在了沙发边的小几上。

窗外,有车灯穿透黑暗,停在了别墅侧面。周睿“啧”了声,笑说:“这个时候还有人来呢。这帮人,真是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

说着,他又温声说:“你早点睡。明天早上九点给你备车。”

“备车?”韩澈言看着窗外那辆车熄了灯,唇边泛起一抹淡笑,转回了视线,“不用。”

周睿脸色一紧:“你不出去?那是律师来家里处理你的信托文件?”

他想了想,又问:“你什么时候联系的律师?我怎么不知道?”

“我没联系。”韩澈言眼里闪过一瞬凛光,但视线收回落向周睿时,已经成了绵软,“没有你的允许,我能联系到谁?”

周睿缓了神色,有些讪讪地笑:“我是关心你。毕竟你的心脏不是小问题。”

停了停,他又问:“律师明天几点来?”

韩澈言笑出了声:“周睿,你似乎比我还着急。”

周睿也用笑掩饰了些许尴尬:“我是替你着急。满了二十二你就能自由动用你爸妈遗产的信托了。钱这种东西,拿在自己手里绝对比只是银行里的数字好多了。”

周睿的神情颇为激动,韩澈言却像是根本不甚在意什么信托基金,而是又端起了那杯香槟。

他纤长手指托在杯底,让酒液摇晃着恰到好处地沿着杯壁晃动着,如同周睿此刻晃动着的心绪。

“周睿,你知道吗?”韩澈言唇边的笑浓了些,“人啊,都是会说谎的。”

为了保护不想失去的存在,为了摆脱无法忍耐的痛苦,为了可能可笑但必须坚持的骄傲,为了藏起不愿被人看见的伤口,人,都是会说谎的。

每个人的影子里,都有谎言的黑色。

周睿不明就里:“怎么忽然说这个?”

“人都是会说谎的。”韩澈言笑容更甚,讥讽意味也更浓烈了,“我也说谎了。”

周睿神色有些微怔:“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韩澈言似乎很享受在杯中晃动的酒液堪堪要洒出来时、被他恰到好处的力度控制在杯中的游戏,话语也如酒液轻荡:“信托基金,我要到二十五岁才能动用呢。”

这话让周睿脸色遽变。

他瞪大眼睛看着韩澈言,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韩澈言环视着屋子:“听说你爸上个月又亏出了一个新窟窿?这栋别墅也早就抵押了吧?如果还要等三年才能拿到我的信托基金,你和你家能撑得住吗?”

他看着似乎僵住了的周睿,笑容更甚:“更要紧的是,还要对着我演三年深情款款的戏,你能行吗?又或者你猜猜,我这个身体,还能不能撑着活过三年,到拿到信托基金的那天呢?”

周睿声音抖得厉害:“你别乱开玩笑。”

韩澈言浅笑:“你觉得,我像是在逗你玩吗?”

周睿眼睛瞪大到几乎爆裂,几乎吼出来:“你说的是真的?”

“真啊,怎么不真呢。”韩澈言叹了口气,表情里的遗憾非常真挚,“其实我也不想说谎的。只是你把我当做可以兑现的期货,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向我表白,装了一年的一往情深,你父母也演了一年对我视如己出的戏,你们这么辛苦,我也不能不回报你们,只好把兑现的时间说得近一点,让你们有点希望可以寄托啊。”

韩澈言轻笑着看周睿:“不过,现在你们这笔投资失误了,用我的信托基金填窟窿的可能不存在了,哎呀,这下子,该怎么办呢?”

周睿的眼睛瞪到了最大,短暂的窒息般的沉默过后,他倏而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目眦欲裂地冲到了韩澈言面前。

他死死地掐住了韩澈言的脖子。

香槟杯掉下地面,在地毯上滚了滚,被周睿一脚踢开,撞到沙发角,清脆地破裂了。

破裂声中周睿嘶吼着:“你骗我?你没钱?”

周睿下了死力气,韩澈言被掐得呼吸混乱,但还是用力一脚蹬在了周睿的小腹上。

没想到一贯病恹恹的韩澈言会反抗,周睿毫无防备地被踹得踉跄后退了几步,失去重心,跌倒在地毯上。

他爬起,嘶吼:“韩澈言,你找死!你没钱?你……”

门却在此刻被敲响:“少爷,有客人找韩少爷。”

“滚!”周睿暴喝,“滚!谁他妈都别来掺和!”

被打断让他到底找回了些了理智。他眼睛血红地瞪视韩澈言:“你不能用的不是你那破心脏,是你的脑子!”

“我让人叫你一句韩少爷,你真当自己上了天?”

“你骗我,骗我爸妈,你以为你活得过今晚?”

“我脑子再不够用,帮你家想办法周转还是可以的。”韩澈言轻描淡写甚至带着玩弄般的不屑姿态,和周睿的急狂形成了过于明显的对比。他对周睿眨眨眼,“要我救你吗?”

“你有什么办法?”周睿怒目,“你不过是一个废物!这一年要不是我养着你,你早饿死了!”

“是吗?”韩澈言垂下眸子,轻笑,“你忘了你为什么宁愿伪装取向接近我?你爸妈又是为什么愿意好吃好喝地伺候我?”

周睿愣住了。

他当时以为韩澈言是到期就可以足额兑换的资产,只是他没想到,能兑换是真的,但韩澈言却在时间上说了谎。

这对他、对他家而言,太致命了。

韩澈言修长的手指按住了自己心脏:“你求求我,我可以考虑一下救救你。”

“你凭什么?”周睿喝道,“二十五岁……你的信托基金还有三年才能动!”

“没想到家底空了还会影响智商。”韩澈言嗤笑着垂下视线,把玩自己的手指,“你让我签个信托到期后转给你的协议,再去找人周转不就行了?你家是亏尽了,但我的信托是实打实的,到期足够可以给你家债务托底,不是吗?”

“真的?”周睿眼睛完全亮了,他快步靠近韩澈言,语气瞬息温柔,“你愿意为了我……”

韩澈言笑着抬起手,手指轻轻滑过周睿的喉结,眼里漾着甜笑:“愿意……你想什么呢?我当然不愿意。”

他从茶几上抽了张湿纸巾,轻轻擦拭刚刚触碰过周睿的手:“你告白的时候,我想,虽然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这款,但既然我活不长,你又愿意好好供着我,我死了以后钱给你也行吧,反正给谁不是给呢。不过现在,就是全都烂在信托机构里,我也不会给你了呀。”

周睿被韩澈言轻松的姿态和反复戏弄的态度给弄得发了狂,他嘶吼:“没有钱我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没有钱,你会死。但是有没有钱,我都再活不过两三年,我怕你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的钱给欺骗我、控制我自由,还背地里笑我傻的你家?我又不贱。”

韩澈言话语里毫不转圜的笃定和明明白白都是冰冷的眼神,刺得周睿更疯了。

他最讨厌看到韩澈言这种仿佛洞察一切却又对一切都无谓的眼神,这眼神常让他心里泛着虚,发着慌。

扑过去按住韩澈言的肩膀,再次用力掐他脖子,周睿咆哮着:“那你就和我一起死!”

敲门声却又响了起来。

周睿想也不想地吼:“滚!都给我滚!”

敲门声停住了。

安静几秒后,一声巨响,门被从外面踢开了。

保镖踢开门后向后退开,穿着藏蓝色三件套正装的人不徐不疾地走到门口,冷眼看着门里暴怒中的周睿,沉声道:“放手。”

周睿目眦欲裂地回头便要骂人,但满腹要爆发的怒意在看清楚来人时立刻被他自己生生压住了。

又急又乱地松开了掐住韩澈言的手,周睿忙着叫了声“表叔”。

空气猛烈地涌进了韩澈言的肺里,他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而周睿站起身快步迎向门口,同时慌乱地说:“表叔,你怎么来了?”

周照辰站在门口,看了眼室内碎裂在地的香槟杯,又扫了眼按着心口止不住在咳嗽的韩澈言,声音冷,表情冷,态度更冷:“闹得太难看了。”

周睿不自知地压低了声音:“私事没处理好,让表叔看笑话了。”

辈分是周睿的表叔,但周照辰不过比周睿大三岁。

只是年纪虽然轻,周照辰冷厉执固的行事风格和不留情面的生意手段,还是让打过交道的人都不敢轻看。

脸色总是平静沉稳得没有一丝可以窥看情绪的缝隙的周照辰,本就带着难以亲近的压迫感,再加上作为周氏家族的掌舵人,他手缝里随便漏出一点业务更能养活周睿家三两年,周睿在他面前一贯都是唯唯诺诺,不敢造次。

眼见周照辰不说话,周睿忙忙又说:“今晚能源商会有局,我爸和我妈都去了,实在不知道表叔会来,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他们回来。”

周照辰只看着逐渐停止咳嗽的韩澈言,对周睿冷声道:“你别再碰他。”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直觉也能告诉周睿事情不妙。他看看闯入了这个场面的周照辰,疑惑地说:“表叔,你不是来找我爸吗?”

“你自己不清楚吗?你爸也值得他亲自来?”韩澈言不屑地瞥一眼周睿,再看向周照辰,笑容魅惑,“他来,当然是为了我。”

话语轻软,尾音上扬,意态轻松。

仿佛他置身的,不是他还未逃脱的死地,而是正供他愉快玩乐的,游乐场。

作者有话要说: 又开始种新的树了~存稿足够,保证日更,希望读者小天使能看得愉快!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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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狗血追妻火葬场,前期攻肯定会问题很多,受必然感情上受到委屈,这是题材决定的,求友好交流,文明用词。】

第一眼见到闪闪耀目的陆意沉,林誉庭就动了心。

即使深知自己没有陆意沉喜欢的那种张扬肆意,他仍然无法停止爱意,只能小心收着,不做打扰。

没想到再次相遇,陆意沉戳破了他小心翼翼的心事,还吻了他。

在陪伴陆意沉度过事业低谷后,他和陆意沉结了婚。

但在这场婚姻里,陆意沉显而易见的不投入。

他全心全意都在他的事业,不仅常年住在办公室,记不住任何纪念日,

甚至因为早年感情受过的伤而从不向人告知他和林誉庭的这场婚姻。

纵使林誉庭再是贴心体谅、全心全意,陆意沉也依旧淡然处之,不爱回应,频繁失约。

但婚姻不是儿戏,林誉庭想,陆意沉既然天性淡漠,那就自己去适应他吧。

直到陆意沉当年为之不惜和家人断绝关系也要出柜的初恋回国。

亲眼得见陆意沉和初恋出双入对,对初恋紧张重视、温柔体贴,

林誉庭才终于明白,陆意沉不是从来淡漠,更不是不懂感情。

原来陆意沉是可以被人招之则去的。

是会关心人有没有生病难受的。

是会遵守承诺、重视约定,甚至为了和初恋的约定而对林誉庭口出不逊的。

林誉庭生日当天,陆意沉再次失约迟到,还被初恋一个电话从床上叫走,

林誉庭心痛极了,也想开了。

陆意沉的心没冷透,只是他无法换到那些暖热。

既然单方面的深情对彼此都是负担,那就放过陆意沉,也放过自己。

留下离婚协议,林誉庭离开了和陆意沉的家。

但林誉庭没想到的是,陆意沉竟然执拗地不同意离婚。

甚至从来骄矜冷傲的声音都温柔如水,炽烈眼神更是透着渴求,紧紧抱住林誉庭恳求:“我错了,我以后会改,我们回家。”

林誉庭漠然退开距离,眼神平静,语气平稳:“我和你,什么时候有过家?”

友人的婚宴酒会一角,朋友饶有兴趣地看着和帅气男人相谈甚欢的林誉庭,打趣陆意沉:“你们这名存实亡的婚姻看来可以结束了。恭喜你摆脱道义枷锁,重获自由。”

“不可能结束。”陆意沉一瞬不瞬地锁定即使眼神掠过也只当他是陌生人的林誉庭,眼里满是酸和苦,还有散不去的热切,“我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我不能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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