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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是平江君让我来找你的。”

离开校园之后的一路上,女孩在林佳的冰冷无谓的眼神和态度里,终还是没有忍住先开口解释来由。

她自认也是一个心理素质的人,但除在开始遇到时的笑还算自然,剩下的时候都是局促和一丝不知所措。

她鼓起勇气第三次挡在林佳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前行的道路,生怕她又一次被甩开。

但是出乎意料的,听到了平江桥的名字之后,她终于没有再无视她。

提到了平江桥,林佳才微皱了皱眉,看向对面的长发刚刚过肩的女生,眼神示意她让开,又开口问。

“她说了什么?”

“嗯?”,女生惊讶了一下,猛的又反应过来,忙将道路让开来,走到身侧与她同行,又赶忙回答,“平江君说如果有需要帮助的话,让我来找你”。

“······”,林佳有些无语,微偏头注意到女生亮晶晶的期许,思考了一瞬,才转开视线。

她们走得不算久,也不算远,正处于离学校不远的环海道路上,海风和白鸥在上空盘旋,掠过头顶,飞向山林。

四月晴空的烈日也是灼热的,林佳伸手放在半空挡住,片刻后放下才又开口,语气认真了几分。

“你想让我做什么?”

在日本女生中,她的身高算是平均水平,但很明显,赤木佳优要比她高上许多,大概快要一个头,这其实也是她能够在校园中一眼找到她的原因。

但同样也是这个原因,她激动林佳终于有了回应的同时,扭着脖子的同时,还要仰头看她,着实是有些辛苦。

她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肩膀,脸上表情才又变得沉重起来,

“我想让你帮我,找到煦子”。

煦子?林佳眸子微动,还没有问出口,就又听她急忙补充。

“煦子是我小时候的邻居姐姐,她本来该在神奈川读大三的”,她的情绪远没有找到她时的兴奋,变得焦虑和不安起来,“我找不到她了,她失踪了”。

“为什么那么肯定?”林佳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话里的深意,追问。

她眼睫颤了颤,手也下意识的向前抓住了林佳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有在A nine酒吧打工,是…”。

听到A nine,林佳恍然明白了过来,不用把后面的话说完她也能够将事情组个**不离十。

“多久开始的?”

“应该是去年暑假,我又从东京过来找她,从那时我才知道……”。

后面的话像是难以启齿一般,林佳瞥她一眼,不着痕迹的撤开手臂,看着远处的海浪,黑色发丝迎风飘洒。

“你叫什么?”

“琉,安桥琉,立海大附中一年级a组”

“你最后一次见她在哪里?”

“京都府,国立女子大学”

京都府···

林佳眉头轻拧,偏头看向她,手指捏紧,只片刻又松开,朝前走去。

她大概明白平江桥为什么会让她来了。

安桥琉被林佳吓得抖了一下,只是咽下恐惧,又只能讷讷的跟上。

“你与他关系很好?”

安桥琉思考了一下,脸颊上有一抹不自然的晕红,小心翼翼的看了林佳一眼才想像是怕误会般解释,“不,不是很熟,但平江君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也很想和他结交”。

林佳抿唇,没有去纠结她语气中的小心翼翼,顺着往下给了女孩子一个预防。

“她让你找我时,有没有和你讲过,”林佳看着她,黑瞳淡漠平静,声线也没有任何起伏,只是说出的话,让人不由得寒毛竖起。

“找我,意味着不幸”

安桥琉身体震了一下,脑袋一下好像只剩下了不幸两个字,嘴唇哆嗦,微微泛白。

但林佳并不在乎她是否不幸,只是伸手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清醒,黑瞳犀利,声音让人颤抖。

“还要找吗?”

热泪滚烫,不经意灼烧林佳冰冷的手指,她放开手,转过身去,却听女孩微弱的声音,却又坚定无比。

“找,不管怎么样,我想要再见她一眼,不管是……”活人还是尸体。

其实在平江桥让她找赤木佳优的时候他应该就早有察觉,只是不忍让她伤心吗?

温柔而又残忍。

林佳冰冷眸子没有变化,她不知道安桥琉一瞬间脑里的弯弯绕绕,只顺手从包里拿出纸笔递给她。

“姓名,生辰八字,最后一次见她的时间,另外,有没有她的”,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女生,“算了,就这样吧”。

她捏紧手中象牙牌,应该也不需要了。

只是,看着人哭,她略微有些烦躁,指尖染红在她额间轻点,嘴唇合上便也不在看她,转身走时不忘给她忠告和提醒。

“回去之后,最好不要再开门,在明日日出前”。

“嗯?”安桥琉的泪水戛然而止,还没有问出口便又听到前方冰冷的警告。

“后果自负”。

或许确实是警告。

但如果平江桥在耳侧的话大概会有些高兴,觉得她终于通了一丝人性,至少警告是在保护她的安全。

林佳有时候会后悔一时心软留下的这个祸端,从国中到高中,一步步麻烦她的同时,也在摸清她,无时无刻。

“我这边抽不开身”。

“我知道,我也一样,但是你能不能快点!”。

“饵料不足”

“·····”,哪个高中生酒量那么好?还嗜酒!

平江桥避开身后的黑影后,才又抵着后牙槽,声音是从牙缝发出来的,“事情过后,我买单,你喝个够”

A nine 并不是常规意义上可供人们夜晚潇洒和发泄的夜店,昏暗的灯光里是各形各色的人或物。

林佳淡定的看着舞池的疯狂,酒杯在手中摇晃,散掉最后一丝药效,对林佳的话却也只是轻声“嗯”了一声。

嘈杂的灯光和音乐里大概也只有她冷漠的拒人千里,独隅在边缘的角落,冷眼看着手底下的暗香操纵,将杯中色彩送入喉中。

她似是不经意的撩了撩头发,又捏了捏耳垂,才又听清耳机对面人带着喘息的声音,

“要多久?”

林佳脸颊微微发烫,垂下眼睫,似是不经意的扫了扫盯着她已久的几个身影,手似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

“你需要多久?”

“·····大姐”,她的喘息又重了几分,“你能不能怜惜一下我,我已经快要被包围了!我只是一个高中生!”

林佳半阖着眼皮,目光却又准确无误的投在了靠近的女人身上,刺鼻香水味掩盖下的狐臭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将旁边的酒杯打翻,

女人惊慌的错开了些来,谨慎的拿着酒杯坐在了后首的卡座上,嘴唇轻抿,目光却死死的盯着她。

林佳微皱眉,只坐着无力的样子躬身,步子摇摇晃晃的,像是在找厕所的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怎么回事!佳优?”

打斗的声音和焦急的声音传入耳中,只是林佳丝毫不觉得她是在担忧她的处境,只是关注着逐渐挪动的高跟鞋,艰难的往前行走。

串珠掉落的声响在喧闹中并不明显,林佳耳力向来不同常人,只微微一瞥,便又愣住了,眼神蓦然凌厉,对上了女人精致的眉眼。

她想要拾起串珠的动作一下顿住,耳边也似是警铃大作,敏锐的在林佳手部动作之前钻入人群中顿去。

即使是脸上潮晕未退,林佳也不在伪装。她上前拾起那串熟悉的串珠,最后轻点了两下耳坠,“高中生,”

“·······”平江桥有些怀疑她是喝醉了,高度紧张的情绪下又是无语,稍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又道,“怎么了?”

“找到了”

“找到什么?你再拖拉,明天可能真的来A nine总部替我····”

“京都府,女子大,如愿珠,平江岛”

“你的阿姊”。

以下是个人碎碎念发泄,建议看的亲关闭作者有话说。

最近和朋友探讨关于感情的问题,起因大概来源于前几日我大学好朋友7同学来找我处理之前合租的遗留问题,我们短暂的玩了一天之后分别。

没有兼职的时候大概就是非常闲,我这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我们好像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这是一个非常迟钝的想法。

我总是会在反思自己,大学毕业,22年,四月。每一次我们的分别好像都是尤为正常,又尤为的熟稔。哪怕是去年她决定回家发展的时候我也没有感到过不舍和其他异动。只有这一次,我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无力的恐慌。

昨天去帮我一个十年的男性朋友作图,在交谈的过程中又好像被抛开了人性的另一面。

作为一个母单,作为一个感情迟钝者。我在他们的眼里是单纯。但我觉得他们更多的觉得是我天真和蠢。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奇异的感觉,就像是偶像滤镜破碎一样。

他说,我喜欢漂亮的。

我说,那很正常。

他说,他交的女朋友都是漂亮的。

我,……只要不劈腿就行

他说,我忍不住自己不去看

我,……渣男…

他,……你要相信任何一个男的都是这样,你之前为什么看不出来你朋友谈恋爱,就是因为看得少了。

我,……渣男

他,……

其实,我从来不过分探寻朋友的私人情感问题,因为在我来讲,都和我没关系。

但一旦谈到这种爱情观点的时间,我未免还是会泄气。

就像是我在写这几篇文章的时候,我会yy,我会想象,他们会专心一致的喜欢我笔下普通而又不普通的小桥,佳优,奈久和林安。

但回到了现实,虚幻终究是虚幻。

一个经常聊天的小伙伴和我讲,其实你是渴望爱情的,渴望有一个人陪你。

你害怕孤独,你害怕一个人。

说实话的,我不否认。

因为,二十四,晚熟的我,好像才真正懂了cc说的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是了,现实点吧,我连自己的哥哥和朋友,都不觉得是个好的对象。

男人至死未开化,只能祈祷不是猪。

我没有好的家庭,没有好的背景,没有小说里女孩子都勇敢,没有她们的聪明。

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我不害怕夜晚,但好像害怕身边没有温度。

去年十二月考研前我看书看着看着就哭了,今年三月等复试成绩时两相对作文,也没有忍住哭得想个泪人。

一起合租的室友是大学室友,她说一直都知道我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其实偶尔可以放松一下。

三年里唯一的两次哭泣都贡献在了她面前,我现在又突然意识到,外人眼里她们是我的拖油瓶,但其实,根本不对,是我在依赖她们。

四月录取下来之后,因为搬家,我就停止了原来的兼职。一个寝室走出来的女孩子终究在毕业两年后散开了来。

我和w同在成都,有时候也曾试探着想要和她一起迈出跨省的步伐(五十快过半了,至今未出省,哈哈,荒唐吧!),每一次我都会犹豫着想很多。

没有漂亮衣服,不会化妆,辞职后的存款几近于无,兼职勉强糊口,还有…

我那还不起的助学贷款。

助学贷款,我每一次都在恨自己不敢疯一下的理由。我其实很羡慕我的室友们可以有说走就走的权利,而我每天都在计算着,这一段饭是不是可以少花一点。

而从今年开始,我又要为自己的一意孤行再次背上三年的贷款。

妈妈说,其实我可以给你交的,你要想读,我们就供。

但是妈妈,去年的三战你们是不同意的,还记得吗?

属于我两年不回家星人的倔强,又怎么可能会啃家里。

我和哥哥关系很不好,他结婚的前来成都,妈妈几次给我打电话,让我态度好点。

所以,你看,妈妈你都怕哥哥留不住嫂嫂。

我开玩笑说,嫂嫂肯定是看你人好才嫁给哥哥的,你很高兴,但是一直又和我说,哥哥变了,变了。

我不反驳,男人的劣根性怎么可能会变。

我说,妈妈,你怎么不催我找对象

妈妈,……,不着急,你还在读书

我说,妈妈,姐姐说我研究生毕业快三十了。

妈妈,……,你今年几岁

我,我身份证二十八毕业

妈妈,……怎么那么迟?

我,妈妈,我不结婚

妈妈,……怎么不结婚?肯定还是要结婚的,女娃娃要有一个人一起才好

我,妈妈,爸爸呐?

妈妈,…爸爸在另一个房间

我,那你怎么不和我爸一起呢?

妈妈,……(我妈摸了半天脸没说话,但是嘴硬)

妈妈,还是要结婚的

我,……哦,然后像你一样,养一堆吸血虫一样的我们是吗?

年龄焦虑是我毕业之后就跟随的东西,我没有办法无视社会给予的这种压力。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妈妈,但她是她自己的兄弟姐妹里面所说的最聪明,最能干,也是最辛苦的一个。

我没有办法去指责我爸的不是,因为妈妈都说,兄妹几个里面,他最爱我了。

啊呀,碎碎念念的胡乱讲到这里,已经没有办法往下了。

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原谅自己来自原生家庭的自卑,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笔下所想象的爱情,或者再次拥有和7老师一样的友情。

我想 许个美好的愿望,希望我的朋友们没有我一路顺遂。

希望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再勇敢一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

也希望,所有的女孩子,都要更勇敢。

第5章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