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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商业街尽头的阴暗处,工藤新一藏在转角,打开手机手机摄像头。

“东西带来了吗?”

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煞人的冷意,连隔着这么远距离的工藤新一都觉得四肢发冷。

“带、带来了。我的东西呢?”

琴酒对面的中年额间冒出冷汗,他正面对上琴酒的气势,脸色苍白,淬了冰的声音就响在他头脑上方。

琴酒接过密码箱,打开草草一扫,随即关上。随意地提着,仿佛一箱子钞票和报纸一样。

远处的工藤新一一愣。

那至少一亿吧?

中年男人见对面的对面杀神接过密码箱,讪笑几声,有些结巴地开口道:

“我、我的东西呢?”

琴酒不屑的嗤笑,掏出一个信封扔给他,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胆子不小啊?敢在我们的地盘走私木仓/支军/火,抢我们的生意?”

走私军/火?

躲在暗处的工藤新一听到这里猛然间瞳孔放大,拿着手机的右手有些发抖。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组织?

琴酒话音刚落,中年男人讪笑着抹抹额间的汗滴,连连道歉,然后弓着腰离去。

琴酒沉默不语,中年男人脸上劫后余生的笑容越来越大。

身后的琴酒冷着脸,伯/莱塔滑到手心,一下一下的等着时间的到来。

五――

四――

三――

二――

一――

“砰――”

维里斯听不见声响,只看见绚烂的烟火在眼前绽放,漆黑的夜空多彩起来。

真美的烟火。

待到最精彩的一波过去他才继续往前,直到遇见了守在不远处的伏特加,就知道了自己要找的人到了。

伏特加耳观鼻鼻观心,本来有人来应该做出反应掏出自己的枪,但认出来人之后甚至连招呼也不到就隐入暗处。

维里斯也继续往前,仿佛没见到此人。

琴酒一般是不允许他身边的人和维里斯有交集的,哪怕他最常安排在维里斯身边的基安蒂和科恩,他也不允许两人靠近。

他不愿维里斯和组织牵涉过深,他把战火都留在自己身边。

琴酒一派,如贝尔摩德,伏特加,基安蒂,科恩等人都不会去主动招惹。

组织的人都知道琴酒有一个恋人,他不出任务的时候都会去找他的恋人,他从不藏着掖着,明晃晃地告诉组织这个存在。

可是组织的人却没有异动,或许曾经动过念头去抓了这个人要挟琴酒,但是最终不敢。

因为琴酒杀了两个人。

Spirytus。

Everclear。

有酒名已经意味着这两个人在组织的地位,可更关键的是这两人代表的方向。

一个来自朗姆。

另一个则来自boss。

无论是朗姆还是boss,他们都没想到琴酒会真的动手,就算他们真的藏了点心思,可是这第一次他们绝不会动手,这只是一个试探,试探对方的身份,对方的地位。

或者他们内心还带着一点得意和自满,认为琴酒不会在这件事情做出什么举动,甚至不会来和他们撕破脸。

可琴酒的举动可以说连一点脸面都没给朗姆和boss留。

哪怕一个来自自己相反的阵营,一个来自自己的顶头boss,当他们暗中接近维里斯想接触对方的时候,琴酒还是杀了,甚至没有一丝犹豫,连给对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当时基安蒂正蹲在对面大楼,发现两人出现在维里斯身边时她也惊一下,还不确定目的的时候,她立刻准备给琴酒发消息了。

可消息还没发出,她的余光中就看见漫天的血色,组织里强大的杀手,被连续狙中了眉心,哪怕他们再强大,他们在另一个人面前依然没有任何招架还手的余地,甚至连发现对方在埋伏都做不到。

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对外的那些非杀手的敌人他强大,可对内哪怕是非常人的顶尖杀手组织,他同样无法反抗的强大,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他是暗夜的帝王。

基安蒂抬头望过去,看见了击杀对方的人。

远处的高楼上,黑衣服长发的高大男人瞥她一眼提起枪往外走,丝毫不在意。

Gin.

基安蒂知道,他在警告。

警告组织,警告boss,警告朗姆,警告贝尔摩德,警告所有黑白两道警告所有能碰到维里斯的人。

他让所有的黑衣组织,所有明着的暗着的,强的弱的,好奇的恶意的,黑白两道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态度,不管是谁,不管什么态度,不管你们是带着什么心思。

—不准碰他—

若是你们碰他,不管是谁,不管来自哪里—

都给我死。

spirytus和everclever的死的简单,琴酒只是一枪狙杀就放过,是因为他们什么都来不及做,若是做出了任何举动,哪怕没有伤到他,他一定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琴酒。

你们所有有其他心思的人都尽管试试。

承不承受得住他的暴怒和杀意。

组织最终还是放弃了,哪怕不愿承认,哪怕朗姆气得不轻,他还是怕了,以前的琴酒什么都不在乎,没有动力,不惹他他根本不屑看你一眼,他不在意地位,金钱,遇见有点能力的对手就来点兴趣,击杀完之后又恢复原状。

现在的琴酒有了在乎的人,却没成为软肋,可这却成为了他的动力。

琴酒杀了两个人,警告威胁整个知道的黑暗世界:

你们胆敢。

确实不敢。

在维里斯不知道地方,有人让他活在了光明中。

·

大朵的烟花绽放在天际,连绵不绝的烟花声盖住了琴酒手上的枪响。

硝烟从伯/莱塔黑黝黝的洞口升起,中年男人眉心多了一个穿透的血红色洞口。

看到琴酒面不改色地射杀对方,躲在暗处的工藤新一紧张的牙齿打颤。

真的就这样杀了一个人?

恐怖得不是杀人,而是杀人之后的情绪。

人在冲动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他遇见过很多凶杀案,杀完人后有愤怒的,慌张的,害怕的,担忧的,无法接受的,可唯独没有眼前这个人这样的。

这个人杀完人之后一点多余的情绪,就像杀了一条砧板上的鱼。

你会为杀死的鱼感到害怕吗?

工藤新一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他突然害怕的浑身发抖。

不能叫不能叫,他捂住自己的嘴,忍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可他不知道,在他目光往琴酒身上多注意的那一刻,他已经进入了琴酒的防御领域。

对于这种刀口舔血的杀手而言,一道带着意味的目光,亮如白昼。

琴酒不在意墙角马上也要死的侦探如何压抑住害怕,他只是慢条斯理走到还有一口气试图往前爬的男人身边,毫不犹豫的扯着男人的头发拽起,弯下腰将脸逼近:

“不选在这儿,好好和我做交易,别惹怒我不就不会死了,知道吗?”

然后将没了生息的人摔在地上,轻轻地擦着手上的血迹,然后把手套摘下。

他是不愿意戴的,因为嫌麻烦,他也不怕警方抓到他的证据,抓到又怎样,尽管来。

可有人让他戴,温和地请求他,仿佛是在帮他做一件事,而不是为了琴酒自己。

既然有人把琴酒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来拜托。

那便戴吧。

琴酒眼角隐晦地乜了乜暗处的工藤新一,把玩着伯莱/塔,抬步离去。

接下来就是你了,小老鼠。

“哈,哈――”

工藤新一看着空旷的后巷,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到背后的寒凉,这才知道原来不自觉中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男人很可能还在游乐园,如果他还有下一个目标呢?是不是要再死一个人?

而就在工藤新一一边平复情绪一边思考对策时,突然安静的身后传来毫不掩饰的脚步声。

“嗒、嗒、嗒――”

脚步声很有频率的落在地上,和工藤新一的心跳声重复。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工藤新一呼吸加重,只感觉双腿仿佛注满了铅,动弹不得。面如纸色愣在原地,听着脚步声慢慢地逼近自己,缓缓地回头,视线里出现一张冷笑的脸。

“侦探游戏结束了,小老鼠。”

残忍的嗓音在工藤新一耳侧响起,紧接着就是后脑一阵剧痛。

“啪――”

工藤新一狠狠地砸在顶上,恢复意识,挣扎往着前爬,然后就被男人狠狠地踩住肩膀再次砸向地面。前所未有的剧痛袭来,工藤新一意识渐渐模糊。

这是要死了吗?兰呢?兰还在等我……

耳畔仿佛响起兰的声音,工藤新一彻底失去了意识。

“喀啦。”

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琴酒收起伸缩棍,手指搭在伯/莱塔的扳机上,决定解决掉这个一天之内破坏掉好几次自己好情绪的小老鼠。

就在琴酒扣下扳机的前一刻,一双手缓缓的环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背上。

几分钟前维里斯就已经到了,他注意到,本以为他接近这个蠢侦探的时候就会上前拦着他,可现在来人才靠近他。

纵然想阻止他,还是等他发泄了一些怒火才上前。

琴酒没反应,站的很稳,任由对方靠着自己,把筒套拉一下,让弹夹将下一发子弹顶上来,复位后闭锁,防止□□走火,确定一起做完不会打到他,他将抬起的手臂放下,伸手一捞,把背上的人拉到前面来松垮垮地环住,毫不在意地将□□勾着。

“怎么了?”

琴酒明知故问。

这种时候拦下他,只能是为了救下这个高中生侦探。

维里斯看着琴酒紧绷的下颌,知道突然被打断的琴酒内心不满,于是埋头在琴酒的脖颈间,撒娇似的蹭一蹭,再抬起头来亲亲琴酒的唇角。

在维里斯这样的撒娇下,就算琴酒天大的杀气也一下子就消散得差不多了。修长的手指插在对方的发间,轻轻地拉开,再揉了揉,开口道:

“可以了,又想干嘛?”

维里斯见琴酒有些松动,下巴朝地上的人扬了扬,再接再厉地又亲亲琴酒紧抿的嘴唇。

琴酒偏头含住,湿漉的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唇瓣,然后隐忍地放开。

“行了,行了,都听你的。”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维里斯从琴酒的口型里明白对方的让步,看着纵容,内心再度软成一片。

在外人眼里,琴酒冷血,残暴,狠戾,可是无论怎样,他都把最柔软的内心留给了自己,竭尽全力的给予他最好的爱,他日夜扛枪火拼,可是温柔又强大护住自己的世界,不让战火破坏他的平和。

这是琴酒最珍贵的爱。

他知道,自己在琴酒心里是珍贵的宝物。

琴酒自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举动在维里斯心里掀起怎样的波澜。

虽然说了不杀工藤新一,但也没打算这样放过他。

琴酒抠出一粒药丸,提起工藤新一的脸,直接塞进对方嘴里,维里斯也不再拦他。

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保证琴酒能够全身而退,不引来警察,再就是这个曾经表露过善意的少年性命无忧就行了。

况且工藤新一的举动对于琴酒而言算得上挑衅,少年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能拦下一次,是为了咖啡馆的谢意。但不是每次都会如此,下一次他在落入琴酒或者其他人手里,哪里来的人去救下他。

维里斯欣赏他身上的正义和热血,这种正义和热血十分耀眼,但是尽管少年聪颖异常,身上还带着不成熟的稚气和冲动。

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少年,单枪匹马地和琴酒这种等级的杀手对上,简直是天真的有些可笑。

人嘛,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琴酒站在一旁确保咽下后和维里斯一同离去。

两人走出小巷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园内到处是霓虹彩灯,气氛热闹欢快,一点也没被暗处的杀戮影响。

正好赶上摩天轮,维里斯拽了拽琴酒的衣袖。

“不去。”

琴酒斩钉截铁地回道。

维里斯心里藏着打算,扁扁唇,勾住对方手臂摇了摇。

“不去。”

琴酒依旧面无表情。

见琴酒毫无松动,搭在对方手臂上的手掌往下滑,找到对方袖子下面节骨分明的大掌,十指相扣,用了些劲把琴酒往前拉,琴酒紧绷着的脸上写着不情愿,但还是顺从着对方。

坐上摩天轮,两人气氛间难得的有些尴尬。

琴酒倒没有生气,这对他而言是太小的小事,于维里斯想较而言实在是太过于不值一提,他只是不愿坐这种慢悠悠的东西。

他和维里斯置气做什么?比起这个他更愿意和维里斯待在一起,哪怕是睡觉,或者是陪他看窝着看电影。

维里斯很乖,虽然不愿意用这个词,这个词有驯化征服对方的味道,他们不是这样的关系,他们不存在谁是主体谁是客体,谁是主人谁又被教化。

维里斯不是他的宠物,也不是他的救赎,是他的爱人。

但他有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因为维里斯对他甚至到了纵容的地步。

他一向不会干扰他,在英国时两人刚刚确定,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对方,难以处理类似于喜欢的情绪,不知道怎么面对。

杀戮成为了最后的宣泄,尽管如此,他还是每天都回到维里斯的房子,或者说琴酒的家。

每天带着硝烟回来,维里斯知道琴酒的原因,可他不问不强求不逼近,这段感情里他一直都是温柔但是勇敢,若是琴酒抗拒了他就退一步,若是琴酒适应了他就进一步。

面对晚归的杀手,他安静乖巧地为他放好洗澡水,轻轻地按揉他僵硬的肌肉。

琴酒摁着他亲热时,也是毫无保留,生涩又柔顺地回应,温柔得不像话。

他们不纠结谁是下方谁是上方,进入对方的人不以此作为胜利者的征服,容纳对方的人不以此作为耻辱。

男性会标榜自己的强大,喜欢在性上体现。琴酒觉得这些人蠢,因为很少有人枪比贝尔摩德准,也很少有人脑子比雪莉聪明。

他不是男人堆里需要靠聊女人,聊性.能力获得认同感的废物,维里斯也不是,谁适合就谁来,谁能获得愉悦就谁来。

相较于那些每天只想着上/床的废物们,他喜欢把对方细细密密地包起来,安放在自己的怀里,时不时交换一个包含爱意的浅吻。

这种包裹就像是两个灵魂,呈现不同的乱七八糟的形状,却可以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完整的圆,带来灵魂上的慰藉和满足。

两人都不痴迷于性.事,情感的契合不需要震惊于□□带来的爽快。这种爽快太过低级和无趣。情到浓时顺其自然的发生,琴酒不喜欢把维里斯当作自己性谷欠伙伴,他是自己的爱人。

维里斯亦是如此,他不以性为耻,对性.事虽然坦率直白,但他也不沉溺。若是他想要,他会轻轻划一下琴酒,望进对方的眼里。

琴酒最接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感觉自己浑身泡在热水里,然后他就将人抱住,若是对方想要看见他,他便让他坐着,若是对方想要自己抱住他,他便让他趴着,他说快些,他就按着他撞,他说慢些,他便缠着他温吞。

他们不是性.事,是情爱。

维里斯有自己的主张,不会纵容琴酒毫无目的的杀人,但是在琴酒出任务时会细心的做好他能处理的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他扫清障碍。

有一次琴酒在清理对自己做手脚的人时和维里斯撞见,看着对方先是十几日不见的欣喜,思念,再是明白过来的了然理解,他突然想算了,先放过狗杂碎一次。

可维里斯突然后退一步转过身去,琴酒那一刻懂了,维里斯在让步亦或是说,在某些类似于原则,内心的选择里,他毫无犹豫的选择了琴酒。

这种感觉很奇妙,维里斯可能不明白,那一刻一直认为自己为杀戮而生的琴酒,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好像还挺有趣的,杀人没什么意思了。

感情的冲突令他从未体验的情绪高涨,肾上腺素让他杀红了眼,在他杀嗨了的时候将他圈住,满怀爱意地引着琴酒走向他。

有人双手都是鲜血不愿弄脏对方,有人毫不在意轻柔坚定地环住对方的脖颈。

有人接吻。

作者有话要说: 甜吗,我觉得好甜

我以前在破上也是写纯爱,越口口越纯爱,纯爱不朽(肯定

有人威胁我说一定要写真酒,意思就是一定要足够坏,所以我琴酒真的很坏,他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想杀就杀,主角也是如此,能让剧情发展下去,我就要让维里斯救下主角,或者琴酒因为什么不能杀

他做的一切看似好事都是为了利益,他是瓶真酒,请尽早识别(已排雷,你最好用拼音骂我,这样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