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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温馨食刻,仁心义诊

江浔兴高采烈地抱着酒家娘子送的自酿美酒回到药铺院子,明亮眼眸中满是期待,仿佛酒中藏着无尽惊喜。

一进院子,烤肉香气扑面而来。苏鹤年正专心致志地烤着烤肉,神色沉稳,动作透露出岁月沉淀下的从容与娴熟。炭火映照在他严肃却不失慈爱的面庞上,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苏月颜双手稳稳地端着煮好的面条,脚步轻盈地缓缓走出。她的身姿优雅,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眉眼间带着温柔的笑意,仿佛能融化人心。

看到江浔,她连忙招呼道:“江浔,快过来坐下吃饭。”

江浔急忙抱着酒来到苏父面前,兴奋地说:“阿伯,这是酒家娘子送的酒,她说喝不醉,可以喝吗?”

苏父停下手中动作,沉稳地接过酒坛,扒开酒塞,微微皱起眉头仔细闻了闻,深邃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思索,随后点头。“嗯,确实香醇。等会儿吃烤肉的时候再喝。”他把酒盖好放到一旁桌上。

苏月颜笑着对江浔说:“江浔,你来盛面,我去拿几个碗。”

江浔立刻乐呵呵地应道:“好的,姐姐。”于是,他手脚麻利地盛面,脸上满是对美食的渴望。

苏鹤年小心翼翼地把烤好的肉摆到桌上,看着还剩下一半没烤的肉,用一个小盖子把火堆稍稍盖住,谨慎模样显示出对资源的珍惜,毕竟在南方木炭很珍贵。

接着,苏鹤年起身道:“行了,我去洗一下手,回来咱一家人准备吃饭。”

江浔盛完面条点头道:“好的,阿公。”

很快,苏月颜把几个碗摆到桌子上,苏父洗好手也从厨房出来。

他拿起酒坛,往几个碗里倒酒,一边倒一边说:“你们二人也都这般年纪了,少喝点酒不要紧。今天吃烤肉,喝点酒增添点香味。”

江浔看着面前的酒,好奇地微微品了一口,闻着香香的,可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后,瞬间被辣得不行。他吐着舌头,急忙把酒碗放回桌上,抱怨道:“阿伯,这酒一点都不好喝。”

苏月颜则小口地抿了一口,不由得夸赞道:“酒家娘子不愧是卖酒的,酿的酒真是好喝。”

江浔却摆摆手,直言:“不好喝,一点都不好喝。”他那倔强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苏鹤年则笑呵呵地倒了一杯酒,大口尝过之后赞道:“嗯,确实好酒。”苏父的豁达与爽朗让人感到亲切。

江浔望着父女,满心疑惑,不知这酒究竟哪里好喝。

苏月颜看着他那傻愣愣的模样,轻声笑道:“好了,阿浔,快吃饭吧。”

一听到吃饭,江浔立刻放下心中疑惑,端起碗先喝了一口面条里的骨汤,鲜美的骨汤果然好喝,且一点都不油腻。他又夹起一筷子刚烤好、滋滋冒油的烤肉放在面条上,一并送入口中,香气四溢。骨汤面与烤肉的搭配,美味至极。

江浔那享受美食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小吃货。

苏月颜看着苏鹤年和江浔大口吃肉、大口吸面条的样子,心中暗忖,这傻小子果然对吃的最感兴趣。

苏月颜小口品着酒,又夹起一块烤干的瘦肉尝了尝,深感喝酒配肉确实很香。身为女孩子,苏月颜怕吃多了长胖,便把没动的面条递给江浔,说道:“我晚上吃的少,你别给我吃这么多面条,再给你一些。”

江浔几口吃完碗里的面条和汤,伸手接过苏月颜的碗,给自己倒了半碗,还不忘提醒她:“那姐姐就多吃烤肉。”

苏月颜接过碗,说道:“好了,你们快吃吧,面条还有很多呢。”

于是,苏鹤年和江浔大口吃着碗里的肉,搭配着面条,最后一碗面条下肚,再喝面汤,饱餐一顿。这顿饭吃得既幸福又满足。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傍晚的余晖悄然褪去。苏月颜起身点燃几支蜡烛,烛光摇曳,为药铺院子增添了一份温馨的氛围。

正当他们尽情享用美食之际,忽闻门外传来一阵大声吆喝:“苏大夫在家吗?苏大夫在家吗?快来给看看吧!”

屋内正在吃饭的父女三人听到这呼喊声,苏月颜立刻放下筷子,说道:“爹,好像有人来了。”

苏鹤年也急忙放下碗筷,回应道:“大概是有人来就诊了。”

于是,他们父女俩匆匆忙忙从院子赶往药铺前院,手中拿着烛火照亮前路。江浔还端着碗,他赶忙咬断面条,大口咀嚼一番后放下碗筷追了出去。

此时,一个年轻小伙正背着一位老母亲,站在他家堂口处。见到苏月颜、苏父苏鹤年出来,小伙急忙说道:“快帮俺娘看看吧!俺娘这两天不知咋回事,吃坏肚子了,肚子疼得厉害。从昨天早上开始,俺娘就一直捂着肚子,脸色煞白,疼得直冒冷汗。俺本来说要来您这儿看看,可俺娘觉得不要紧,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就喝了些热水,打算扛一扛。谁知这两天一直不好,还闹肚子,一会儿一趟茅房,拉得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苏鹤年赶忙说道:“先把她放到椅子上坐好。”看着老妇人面黄肌瘦的模样,苏鹤年先给她把了把脉,脉象虚弱而急促。又仔细观察了老太太的面色,只见她嘴唇干裂得厉害,毫无血色,面色蜡黄如纸。

苏鹤年接着询问年轻男子。“这种症状出现几天了?”

年轻人回答道:“一两天吧,之前没这么严重。可家里人都没事儿呀?苏大夫,俺娘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苏鹤年皱着眉头,又问道:“最近吃过什么东西?”

年轻人回忆着说:“这两天就吃平时家里种的菜,我们家住在山上,平时也会上山采一些野菜。这几天也没什么不同,就是去山上采了些野菜吃。”

苏鹤年一边继续给老妇人把脉,一边皱着眉头看着老妇人的面色,然后问道:“老夫人,您除了肚子疼还有哪些感觉呢?”

老妇人虚弱地摇摇头,声音微弱地说:“就肚子绞着疼,一直上厕所,还上吐下泻。吃啥吐啥,喝口水都能吐出来。肚子里就像有把刀子在绞一样,难受得紧。”

年轻人补充道:“已经拖了两天了,俺娘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鹤年思索片刻,又问:“老夫人这两天具体吃了什么?”

老妇人说:“就吃了点山上一般的野菜,还有菜团子、窝窝头和糊糊。野菜就是平时常吃的那些,也没觉得有啥不一样。”

苏鹤年让老太太伸出舌头,他观察了一下舌苔情况,只见舌苔厚腻,颜色发白。心中推断应当是吃的东西里有刺激胃部的东西。

苏鹤年再次仔细询问老妇人采摘野菜的地点以及野菜的种类,年轻人一一作答。苏鹤年又检查了老妇人的腹部,轻轻按压各个部位,老妇人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经过一番详细的诊断,苏鹤年判断老妇人可能是误食了某种带有轻微毒性的野菜,导致肠胃受损。

此时,药铺的环境映入眼帘。这药铺虽不大,却收拾得整洁干净。靠墙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药材罐子,那些罐子有的是陶瓷的,古朴典雅;有的是木质的,散发着自然的气息。罐子上贴着标签,写着各种药材的名称。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柜台上,照亮了那些排列整齐的罐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气,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的草药世界。

苏鹤年一边写药方,一边对年轻人解释道:“你娘这是吃了山上的野菜引起的不适,那些野菜中可能有一种带有毒性,虽然毒性不强,但你娘年纪大了,身体虚弱,所以反应比较严重。这几味药呢,甘草能解毒,白术健脾,茯苓祛湿,藿香止呕止泻,山药养胃。回去后按照这个方子抓药煎服,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分两次服用。饮食一定要清淡,最好给老妇人煮些米粥之类容易消化的食物。让她多休息,不要再操劳。”

年轻人连连点头,感激不已。

这时,苏鹤年对女儿苏月颜说道:“月颜,按照这个方子把药包好,拿给他们。”

苏月颜应道:“好的,爹。”

随后,苏月颜动作麻利地将药包好,递给年轻人,又细心地嘱咐了几句用药的注意事项。

年轻人接过药包,脸上露出窘迫之色,他有些纠结地说道:“苏大夫,我身上……我身上没多少钱,不知道这药……”

苏鹤年看出了年轻人的为难,连忙说道:“行了,先拿回去给你娘治病吧。”

年轻人一听,眼中满是感激,他连连点头说道:“苏大夫,您真是大好人。我一定尽快想办法把钱给您送来。”

苏月颜抬眼望向那对母子,年轻人衣衫褴褛,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破旧,衣角磨损严重,脚上的草编鞋破了好几个洞,露出黑乎乎的脚趾。他背上的老母亲头发花白且凌乱,面色憔悴,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旧不堪,满是污渍,补丁层层叠叠。苏月颜心中一阵酸楚,默默叹了口气。

江浔站在一旁,看着那对可怜巴巴的母子,心中满是怜悯。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他们身上,仿佛看到了生活的艰辛与无奈。

看着年轻人远去的背影,苏鹤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倒是孝顺,希望他母亲能尽快好起来。”

苏月颜满含崇拜的目光看向苏鹤年道:“爹爹还真是善心,不过,看那对母子衣着确实十分贫苦。确实不一定拿的起医药费啊。”

江贤也可怜巴巴地盯着门外,赞同道:“姐姐他们穿的好破烂。”

苏鹤年微微摇头,说道:“这母子二人一看日子就过得艰难,先救人要紧,钱的事以后再说。”

然而,没过多久,那年轻小伙却又急匆匆地返了回来。他满脸通红,局促地站在那里,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苏大夫,俺不能白拿您的药。您给俺说说,这药得多少钱?”

苏鹤年看着小伙,温和地说道:“也用不了几个钱,就收你十文吧。”

小伙一听,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才紧紧巴巴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那些铜钱大多都很破旧,他小心翼翼地数出十文,双手递给苏鹤年。“苏大夫,谢谢您。俺以后一定把钱还上。”

苏鹤年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急,先给你娘把病治好要紧。”小伙连连点头,再次道谢后才离去。

苏鹤年温声说道:“好了,快回去吃饭吧。”

苏月颜轻轻提起灯,温暖的灯光在夜色中微微摇曳。她转过身,柔声嘱咐江浔:“阿浔,把门关了吧。吃完饭,咱们得把剩下的肉烤完,然后赶紧收拾收拾。”

江浔乖巧地点点头,应道:“好的,姐姐。”接着,他手脚麻利地将药铺的门关上,仔细地锁好。

随后,一家人再次回到桌前。桌上的饭菜虽已有些微凉,但他们依旧吃得津津有味,把剩余的饭菜一扫而光。

吃完饭,他们立刻行动起来。苏月颜和江浔熟练地收拾起餐具和桌椅,动作干脆利落。苏鹤年则负责把剩下的烤肉全部烤完,他专注地盯着炭火,不时翻动着烤肉,确保每一块肉都烤得恰到好处。烤完肉后,苏鹤年又仔细地把碳炉清理干净。

这一天,在这小小的波折中缓缓走向尾声。在这个宁静的地方,娱乐活动少之又少。他们通常在吃完饭后,便会关门歇业,各自回房间休息,为新的一天养精蓄锐。

苏鹤年看着略显疲惫的女儿和江浔,眼中满是疼惜,缓缓说道:“这两日因各种事情未能开门,明日定要早些开门。”

苏月颜赶忙应道:“好的,爹爹。您也早点休息。”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切,那是对父亲的敬爱与担忧。江浔也在一旁点头附和。“好的,阿伯,明天我一定早起。”

于是,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夜,渐渐深沉,药铺也陷入了一片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