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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舒渡醒来时胃一抽一抽地疼。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红帐翻涌。

他躺在一个古代的雕花床上,轻薄半透明的红纱围满了整张床。

再然后他就听到了争吵声。

也不算争吵声,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很激动而已。

“你哥哥就是个废人,灵根废了还要使唤你,他还当自己是舒家大少爷?”

“我哥哥从小被人伺候长大,脾气难免有些差。”

“你啊,就是心肠太软了。”

“好了,你别再说了,我哥哥会听到的。”

舒渡脑袋空白几秒。

然后低头猛地掀开被子,还好还好,腿还在,就是右小腿动一下有点疼。

舒渡穿来之前是木系异能者,在末世被丧尸群围攻。

陷入黑暗的最后一段记忆就是黑压压的丧尸群在撕扯他的腿。

一想到被那些腐烂的不成人样的丧尸淹没舒渡便浑身发冷。

眼眶里摇摇欲坠的眼珠,发黄发臭的口腔,皮肤翻出来的烂肉,每过一秒死亡的气息便愈发浓郁。

犹如一条代表死神的毒蛇在他身上缠绕,缩紧。

舒渡再也忍受不了哇的一声扒在床沿呕吐出来。

胃里的绞痛更加强烈了。

一开始舒渡还能吐出食物糜,吐了一次后胃中空空,只有酸水可吐。

口腔被酸水的酸臭覆盖,舌尖上只能尝到一种味道。

酸,还有苦。

“哥哥!”

舒渡在剧烈的恶心恐惧还有疼痛中根本没有办法注意外界的变化。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破布娃娃。

被一个人来回摇晃,自己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控制不了。

然后口中忽然涌进一股清凉,冲淡了口中的酸臭。

舒渡的神志也开始清明。

他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这具身体太瘦,一只手就能抱全。

在末世的地狱里舒渡必须时刻高度警惕四周才有可能活下来。

他从不会让人靠自己如此近。

太近的距离意味着被人暗下杀手的几率倍升。

舒渡几乎是出自本能地排斥这个陌生男人的靠近。

但是因为身体没有力气。

推拒的动作跟小猫儿挠痒痒似的,但是足够引起这个男人的愤怒。

舒渡下一刻便感觉自己头皮一紧。

一双大手插入他后脑勺的发丝间。

毫无预兆紧紧扯住他过长的头发,力量之大让舒渡猛地向后仰去。

这个仰视的视角也终于让他看清了扯他头发的人。

那是一个容貌极为艳丽的白发红眸的青年。

青年俊美无双,如同纯白高洁之鹤,连睫毛都是白色,逆光中每一根发丝都透着金光。

宛如天神降临人间,悲悯人世。

可他那双最美的血色红眸却没有半分悲悯,半分高洁。

反而是藏着世界最深沉恶意。

犹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毒蛇,只要被他咬上一口,只一口,就会生不如死。

“哥哥,你是不是又忘了,拒绝主人的下场。”

青年一只手继续收紧,一只手却温柔的捻起一缕舒渡的发丝,放在嘴边亲吻。

舒渡被这个男人的分裂的行为吓得浑身发抖。

这是个疯子,绝对是个疯子。

舒渡怕死,很怕死。

不怕死在末世活不下来,只要能活着,他能忍下任何事,包括这个疯子。

于是舒渡忍着恶心,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白藕般的手臂,如同一朵娇嫩欲滴红花完全打开自己,向青年伸手求抱。

舒渡眼中的索求太过美好,青年一时看呆了。

拽住他头发的手悄然松开。

舒渡没了阻力,如同抱住了唯一的浮木一般紧紧抱住青年,即使胃里犯恶心也要逼着自己不要放开。

不能放开。

一放开这个疯子一定能看见他眼里的厌恶。

他得把厌恶藏起来,他得活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青年声音明显愉悦了不少,

“哥哥,你真是太爱撒娇了,也是,你灵根都废了,离开我就活不下去了啊。”

什么意思?什么灵根?

舒渡在脑中迅速整合有用的信息。

他记得修仙文里面几乎都有灵根,灵根就是修仙的根基。

他不会穿到修仙文里了吧?!

那为什么灵根废了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他可以做一个普通人,他怎么就活不下去了?

“我说谢渊,你也太宠这个废物了,直接把他收作仙娈炉鼎就行了,还要娶他做男妾,他也配?”

舒渡听出来这是一开始和青年说话的声音。

轻视,傲慢。

转而又觉得谢渊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琉璃般乌黑剔透的眼珠子看了一眼谢渊,下一秒又顺着声音来源移动。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抱着剑的蓝衣侠客。

他穿着像个侠客。

但是看向舒渡时从骨子流露出的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证明他的家世高贵。

舒渡一言不发听他们说话。

他现在一无所知,又打不过这个疯子,只能尽可能地先探知情报。

舒渡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谢殇怀里微微发抖,作为一个尽责的主人当然要安抚小宠物。

谢渊温热的手握住舒渡的细腰,借着宽大的衣袖完全将瘦弱的舒渡笼在怀中。

不悦道:“卫珏,你吓到哥哥了。”

卫珏就看不得谢渊把这个灵根尽毁的废物如珠如宝的当眼珠子宠。

舒渡灵根毁了就不能修仙,只是低贱的凡人而已,没有家族,没有丝毫自保之力。

过了短短几十年后就会化作一捧黄土。

又长的那么美。

唯一的价值就是送去合欢山庄训练成千娇百媚的仙娈,供他们玩乐。

卫珏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顺手扯过舒渡乌黑的长发,硬生生将他从谢渊怀里拖出来。

“那么不禁吓,养来有什么用?”

舒渡身体虚弱无力,异能也没了,被卫珏一拖,整个人彭得一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极小声地啊出了声。

声音细细小小的,跟刚出生的小猫崽儿的呜叫没什么区别。

倒是让卫珏心痒了。

卫珏的目光开始游离在舒渡的散开的领口处。

鲜艳似火的红衣轻衫和暖玉般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满头青丝铺在地上。

露出了一截如天鹅般纤细的脖颈。

易碎又美绝,当真是艳丽无双。

卫珏喉咙发紧。

看来不用送去合欢山庄了,正盘算怎么向谢渊要来玩玩,下一刻视野天旋地转。

他看到房子在转圈,然后的他的头砸在地上滚啊滚。

眼中的疑惑之色还没褪去,而他的身体站在原地,脖子处切面整齐,空空如也。

只有喷泉般的血液在空中喷散开,变成一朵朵血花。

血花喷溅到舒渡脸上,身上。

红衣变成了血衣。

浓重的铁锈味刺入他的鼻腔,身体沐浴在血色中,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血红。

让舒渡想起曾经被丧尸开膛破肚的邻居。

那时走廊里也是一片血红。

舒渡脸上的血色迅速抽干。

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只呕出一点酸水,头发被粘稠的血液黏在一起,乱糟糟地铺在地上。

就算在末世,像谢渊这样随自己的心意杀人的疯子也是极少数。

舒渡为了活着杀过丧尸,也杀过被丧尸感染的人。

但那都是为了活下去,

他从没见过一个不高兴能杀了自己朋友的人。

谢渊纤毫不染,依旧是高洁如鹤的姿态。

他挥挥手,

房梁上三个黑影如鸟一般轻巧落下。

一个处理地板上的血液,一个给卫珏收尸,还有一个搬出了房中的浴桶,捏了一个法诀,浴桶里便自动装满了热水。

谢渊的声音清越好听,落在舒渡耳中却是世间最可怕的低语。

“哥哥,自己洗干净。”

舒渡紧咬下唇,

心里重复想的是活着,活着……

凭着这股信念,舒渡站了起来,

又差点摔下去,也就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右腿竟是瘸的。

他无法正常站立。

舒渡只能一瘸一拐地慢慢挪动身体,连衣服也不脱直接跨进浴桶。

那三个人瞧着像暗卫,

此刻已经收拾好了一切不见踪影。

也许他们走了也许没有,说不定他们就是谢渊派来监视原主的呢。

舒渡精神高度紧张,所有的情绪都崩成了一条线。

这条线崩了,他也就崩溃了。

舒渡深吸一口气后潜入水中,身上的血液全部散进水里,而这水似乎也有门道,被血染红后过几秒又会恢复干净。

他喜欢在水里的感觉。

什么声音都会听不见,什么都不用想。

舒渡憋气憋到了极限这才从水里探出头来大口呼吸新鲜氧气。

一出来便迎上了那个不想见到的脸。

“你杀了你的朋友。”

舒渡睫羽轻轻颤动,上面晶莹剔透的水珠也随着他的动作滴落下来。

谢渊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嘴角裂开。

阴影中红眸更加耀眼,舒渡没法形容被那双眼睛盯着的的感觉。

他只觉得手脚冰冷,

仿佛被一种冷血动物盯住了,连呼吸都不敢多呼吸一口。

谢渊低头欣赏了一会儿舒渡害怕的表情。

手指划过舒渡的喉结,轻轻刮了一下。

意料之中得到了舒渡的颤抖。

他喜欢掌控舒渡要害的感觉,一旦舒渡有任何逃离他的念头他就可以扭断他那纤细的脖子。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是舍不得的。

谢渊皮笑肉不笑地说:“哥哥,我没有朋友,我只有你。”

舒渡几乎要控制不住嘴边的冷笑。

你是只有你自己吧,死变态。

舒渡垂下头,试探道:“我既然是你的哥哥,又怎么再做你的妾?”

舒渡每说一个字都要偷看一下谢渊的脸色。

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似乎毫不在意他们的身份,舒渡这才敢说出这个词。

“我们这样不是□□吗?”

这个词一出口舒渡就后悔了。

因为他看见谢渊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像一条被人激怒的毒蛇,正在张开毒牙靠近猎物。

“□□?这伦,不早就乱过了吗?”

谢渊掐住舒渡的脖子。

赤红的眼睛里没有半点人类的情感。

舒渡简直头皮发麻。

他宁愿去面对丧尸也不想面对暴怒状态下的谢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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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为何支支吾吾》

正德三年,摄政王司马枭权倾朝野,性情喜怒无常,当街强抢状元郎,圣上下旨赐婚,状元郎宁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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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起个头司马枭就回来了, 他刚杀完人,手里提着三颗打马赛克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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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发现自己绑定了一个吃瓜系统,文武百官鸡零狗碎的瓜应有尽有。

这天上朝,司马枭坐在皇帝边上日常搅弄风云,宁安在旁边发呆(吃瓜)。

司马枭突然站起来撞到叶安,宁安掌管小节目的dna瞬间动了。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转着圈倒下,紧咬下唇,面白如纸,抹了抹眼角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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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枭眼角抽搐:“夫人碰瓷的技术越发精湛了。”

满朝文武面目狰狞:我们也想下早班!我们也想去吃瓜!

今科状元郎宁安嫁入摄政王府前途尽毁,被摄政王塞进了特务机构北镇抚司。

第一天上朝就贴脸开大:张阁老五十多了还磕药啊,不怕把自己磕死在床上,严阁老又被老婆赶出来了,女人四十如狼似虎,要不您问张阁老借两颗药磕一磕,还有许大人……

四品以上的官员全都能听见宁安的心声,每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脚趾扣地。

宁安表面一派霁月清风

内心:小皇帝也不行啊,刚才被司马枭吓尿了,裤子都没换,里面是光着的。

满朝文武的脸又青又红。

他们都以为宁安知道这么多密辛是因为他是北镇抚司提督

满朝文武:宁安恐怖如斯!

可是北镇抚司最高统帅是司马枭,满朝文武倒一口凉气。

满朝文武:摄政王恐怖如斯!

只有司马枭知道,他手下的瓜可没有叶安全。

司马枭低眉浅笑:他不仅吃到了瓜,他还吃到了人。

第1章 第 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