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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你什么意思?”肖清月警觉地反问,危险的气息笼罩在她心头。

“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们之间,”田肖铭捏着药片指指自己又指指肖清月,“可不是能随便提问的关系。”

肖清月面无表情地接过药丸,田肖铭不屑于理会她的反应,驱车扬长而去,被肖清月拦下来:“等一下,等一下,”她抓着车门,“这个,不会对他造成伤害吧。”

“我要的是陈长江,你的一切活动都以保证陈长江的安全为前提,”田肖铭说,“不要让我提醒你第二遍。”

“可是……”

田肖铭懒得跟她废话,驱车离开。

肖清月将药丸塞在衣兜的最深处,走进药店的时候,陈长炜正急切地趴在柜台上,上身钻进台面里催促店家:“是这个,这个时间,快点快点,打出来打出来!”

“好的好的,”店主因为陈长炜的态度也紧张到不行,“可是我们打印机很老的。”

“总之快点。”陈长炜一边催着人家一边双腿乱蹬,试图用惯性把自己荡下来。

然而脑力不怎么出众的数学老师,在行动力上更是贯彻了一向的废柴宗旨。

就在陈长炜费尽全力也没把自己荡下来的时候,终于看不下去的肖清月出手,抓着他的衣角把他拎回来。

“谢谢。”陈长炜气喘吁吁地落回地面,盯着肖清月的脸左右看。

“看什么,不认识?”肖清月粗声粗气地说。

“你怎么哭了。”

“别瞎说。”肖清月转过身,结果被陈长炜从侧面伸过手抹掉了脸颊上的泪珠。

傻愣愣的陈长炜举着说:“你看吧,就说你哭了。”

“是风吹的。”

“你说什么是什么,”见肖清月坚持着,陈长炜也不深究,接过她手里的矿泉水瓶,“你怎么知道我渴了?”说着,扭开水瓶要喝。

“喂,那是我喝……”

肖清月刚想阻拦,药店的老板从打印机下扯出纸张递过来:“打出来了。”

陈长炜连忙放下水瓶读着上面的文字:“硫酸镁注射液,□□注射液,葡萄糖注射液……”他举着写满天书的纸,“这是治什么的?”

店主说:“我刚刚问过那天坐班的医生,是小儿惊厥和低钾血症,来买药的女人还特意问了这些药给孩子用的副作用。”

两人从药店往外走的时候,陈长炜立即打电话给千层饼:“丁文熙不仅买了注射液,还买了针管和胶带。”跟在他身后的肖清月则不小心打翻了水瓶。

“哎呀。”肖清月假装叫出来。

陈长炜拍拍自己被泼湿的裤子安慰她:“没关系的,天太热,正好凉快凉快。”

肖清月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傻子。”

“怎么了,怎么了?”千层饼显然对突发事件很是上心。而且这种热情极具感染精神,惹得霹雳弹在旁边“喵喵”地配合着,再加上孔轶玮的吐槽,一时间电话里的背景音乐简直惨不忍睹。

“少废话。”陈长炜站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丁文熙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not good.”千层饼说,“我们把所有沿途监控又过了一遍,除了开车的丁文熙,连孩子的影子都没看到。”

“你帮我查一下,丁文熙有学医的历史吗?”

“遵命。”千层饼说,然后大咧咧地将任务复述给孔轶玮听。

“我以为我们是团队啊,”孔轶玮嚷嚷着说,“为什么事情都是我在做?”说话间,两滴鼻血喷到荧幕上,更让像是悲惨的林妹妹。

“那我不是得照顾霹雳弹吗,最近给它换来猫粮,总是拉稀,要不你来?”

孔轶玮随手抓了纸巾塞进鼻孔里,懒得和他理论。正当他聚精会神试图用工作转移注意力缓解身体上的不适时,手边的电话响起来,他不耐烦地反转静音,却在看见屏幕的一瞬间因为屏幕上来电显示激动得跳起来。

抓着电话,手舞足蹈地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纸巾直接给蹭掉了,鼻血激动地在脸上流了两行。

洁癖的千层饼伸出手臂挡着:“你怎么了,中彩票啊?”

“比那还好,”孔轶玮激动地捶了下千层饼全是肉的肩膀,跳着说,“女神女神,女神给我来电话了!”

“别笑了,准是要修电脑的。”身为过来人的千层饼极其冷静地提醒他。

“净瞎说,”孔轶玮直接用乱拳捶他,“这里,”他指了指染血的操作台,“就交给你了。”

千层饼才不会冒险去触碰沾有他血液的东西呢,用投影仪将键盘投到自己肚皮上,灵活地敲击起来:“丁文熙大学主修的是金融管理,选修了电子商务,看起来对未来的目标是很明确的。”

“没有医学专业背景?”

“没有。”千层饼肯定地说。

“这是我们的机会,”陈长炜果断地说,“她本人并没有医学背景,可是她拿着清单去买药还有注射器,因为孩子是绑来的,所以带她去正规医院看病的风险太大,所以那个不明身份的帮手很有可能有一定的医学常识,是丁文熙叫来给孩子看病的。”

“你是陈长炜还是陈长江?”

“什么?”

“没什么,”千层饼说,“你们两个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了,刚刚我以为你是他呢。”趴在他心口上的霹雳弹叫了一声,不满意千层饼对自己的忽视。

千层饼安慰猫的时候,孔轶玮垂头丧气地回来。

不愿意触碰他伤心事的千层饼直接把键盘塞到他怀里:“兄弟,听哥哥一句劝,化悲愤为力量,只要你好好工作总有一天,你的女神……”

孔轶玮紧紧抱着占了自己鼻血的键盘,期待地问:“会怎么样呢?”

“会是别人的。”撂下恶意满满的话,千层饼一边给霹雳弹按摩一面将搜查的任务交给同伴,“查一查丁文熙的家人和朋友里面有没有医学专业的人。”

“收到,”孔轶玮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知道她是找我修电脑的?”

“哥都经历过,”千层饼没什么所谓地说,“这种事儿在年轻时候多经历经历是好的,所有以繁衍为目的的感情都不是真爱,你学学哥……”

“你是GAY?”孔轶玮在座位上缩得更小了。

“瞎说,”千层饼摸着猫,“哥把爱发散到超越种族的境界了,少贫了,你那边查得怎么样?”

孔轶玮把屏幕扭到他的方向,千层饼把结果念给他:“老哥,没有啊。”

“没有?”说话间陈长炜和肖清月刚坐上新拦的出租车,赶往视频里载着孩子的面包车下一个停顿的地方,“朋友或者闺蜜也没有吗?”

“就我们现在掌握的资料,”千层饼肯地回答说,“没有。”

陈长炜专注思考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孔轶玮期期艾艾的声音:“我和她,相遇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大白天,当时的我被当成精神病绑在一个漏水的屋檐下,忽然,她像个天神一样降临,一眼就看出来我没病……”

在孔轶玮呱噪的时候,陈长炜食指抖动,哈了口气在车玻璃上,然后飞快地写起来。

透过车内后视镜发现这一切的司机忍不住开口:“客人,你在干嘛?”

“推演公示,”肖清月说,“他是个学着,我们不要打扰他了吧。”

“不是,”司机嘟囔着,“这车玻璃很难擦的,后面的乘客看见车不干净会投诉我的。”

“我们会负清理费的。”肖清月承诺着。

这时候,狂写公式的陈长炜逐渐慢下来,肖清月戳着那一堆看不懂的鬼画符:“想到什么了?”

“我们推测出来孩子生病,丁文熙去买药,所以另一个帮手应该有医学背景。但是丁文熙在买药的过程中,反复跟驻店医师询问药物对孩子的副作用。”

肖清月接过话:“也就是说,丁文熙对自己找来的医生并不是很放心。”

“对,一个不放心的医生,又或者说对方的资质不足以让人信赖,再往深处想,对方或许只是个医学生。”

肖清月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那个培训学校,或许有面向成人的医学培训?”

“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然而还没等陈长炜有所动作,一通陌生电话打了进来,陈长炜交代千层饼待机查找那家培训机构的电话后切了线。

来电者正是之前在培训机构里遇到过的大爷,开口便说他找到了线索。原来,肖清月和陈长炜走后,大爷举着手机上的照片守在培训班门口,挨个学生问。

结果终于给问到了,有一个培训班的学生看朋友两天前坐上那辆面包车走了,因为之前越好去美容被爽约,她才会这么耿耿于怀。

“上车的女孩儿叫什么,她在培训班吗?”

“叫韦雪是大三的学生,她今天没来,听培训的老师说她学校今天下午有考试,因为这个手机也不通。”

“她的学校在哪里,还有,她是学什么的?”

对陈长炜的问题早有准备的老人家回答说:“东莱大学附属的医学院,就在沙河桥附近的南校区,她是修护理学的。”

“谢谢您老人家,可帮了大忙了。”陈长炜说,“有空我去好好谢谢您。”

陈长炜放下电话告诉司机:“东莱大学附属的医学院。”

“找到她了?”

“大三,”陈长炜说,“她正在考试,所以手机打不通,我们直接去找她。”说完,将最新的情况通报给高岩。

听了陈风的话,高岩沉默了一会儿:“学校那边交给你没问题吧?”

“当然,”陈长炜说,“我正在去的路上。”

“一切小心。”

“全交给我,你放心吗?”数学老师忍不住将心底的疑问倒出来。

“我不放心。”高岩坦言道,“但是在追踪钱朗到工业区地下的尸体和在追踪丁文熙的过程中你在沙塘镇巷子里的尸体我不得不分配警力追查。”

“凶手不是很明确吗?”陈长炜的喉咙里忽然冒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嗓音。

“的确,”高岩道,“现场一切线索都指向你,”

“我不相信任何送到手边的证据。”高岩回答说。

“也有可能是我自导自演,为了洗清嫌疑呢?”戏谑的言语再次从口中冒出来,陈长炜不得不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

“如果让我查出来凶手真的是你,”高岩说,“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手里跑掉两次。”

陈长炜捂着嘴默默地听着,之前跟高岩结下梁子的是陈长江,对于两个人的的纠葛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在接近高岩的时候,这幅身躯会不由自主地引发攻击模式。

他知道,那是陈长江传染给他的反应。

其实,和陈长江“同居”在一起的时候,难免会沾染上对方的习惯,无论好的还是坏的,在经历过最开始的磨合期后,他开始接受这种“宿命”般的组合。

他愿意像哥哥一样容忍陈长江的淘气,当然,除了他去招惹警察这种恶趣味。

为了不让陈长江有机可乘,此刻接管身体的陈长炜用力捂着自己。

出租司机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你能指着一个对着车玻璃写数学题的家伙正常到哪里去呢?

电话那头的陈长炜不再言语,挂掉电话前,高岩嘱咐说:“照顾好自己。”

陈长炜只觉得浑身一震恶寒,立即切断了通话,打了个大大的寒颤,摸着胳膊上竖起来的鸡皮疙瘩:“他不会是变态吧。”

高岩对着漆黑的电话屏幕说:“在被我抓到前,千万别丢了小命儿。”

“呕……”听见那不详的声音,高岩赶紧放下手机赶过去,拎着后衣领把在原地呕吐的张继拎开。

张继翻翻眼睛,为自己被这样粗鲁对待很是不满。

“小子,你还敢翻眼睛!”跟在后头的老张一巴掌拍在他后脑上,戳着张继的鼻子刚想骂人,忽然觉得眼前像是坏掉的电视屏幕一样堆砌起了雪花屏,或大或小的雪花块一点一点占据了他的视野,就在他快要站不稳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护在背心上,一个略带回音的低沉嗓音在耳畔缓缓响起。

“你先去休息。”老张刚想反驳,那个声音用更加温柔的方式对自己说,“这里交给我们,一定把楠楠完好地带回来,你照顾好自己等着就好。”

一旁的孟勤伟主动扶着老张往巷子外头去,脚上像踩了棉花一样的老张在巷口回看自己的同事 想尽自己的力量为楠楠再做点事,可是飘落的雪花屏几乎占满了他的视野。

在孟勤伟的搀扶下勉强坐上车的他,颓然地睁着泛黄的眼珠,头倚在车玻璃上,感受着颠簸和震动,面无表情的他默默在心里流泪:“楠楠,我的楠楠,爷爷真的没有用,在这种时候居然病倒了,爷爷,真的是太没用了……”

高岩的眼睛在土堆和矮墙上轮流查看,物证科还在做第二轮检验,孟涵将初步的现场资料提交给他。

“你们赶到的时候,还活着的是哪个?”

孟涵指着巷口的尸体:“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在巷子拐角那里,后来我们去追陈长炜,留下张继看守现场。”

吐到面如土色的张继赶忙接过话,为自己辩解:“是我负责现场的,可是后来有突发状况,有个不怀好意的人蓄意破坏现场,我和窦叔赶紧去追。”

窦祈坤在一旁点头,肯定他的说法,尽可能地为后辈拦下责任:“的确是我先跑去追的。”

“那个人怎么不怀好意,怎么破坏现场了?”

面对高岩的诘问,张继无言以对,扣着指甲里的灰尘,喉咙里全是呕吐后的臭味儿。

高岩指着旁边的人:“窦祈坤的责任不是看守现场,他去追可疑人物很正常,可是你忘记自己的责任,擅自离岗……”

张继还想为自己辩解:“我一夜也没闲着,把这周边每一家每一户都走访过,没有可疑的外乡人,”他抖索着手臂说,“我们走以后这现场不存在其他人破坏的事儿,况且在前面遇到你们后,立刻返回来了,一来一回全用跑的,真没多少时间。”

“那你们之前追丢了的蓄意破坏现场的人呢?”

“那,或许只是来凑热闹的村民……”瞥见高岩面色严峻的侧颜,用穿着鞋套的脚尖在地上画圈,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嘟囔着,“杀人犯就是陈长炜,我们所有人都听到了,,谁知道你带着那个人去哪儿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