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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花颜好(二)

卢似月深知这不是一件小事,如此想来,那人可以手眼通天如此张狂,背后势力定是不容小觑,而救自己的人同样知道背后的阴谋诡计,可他为何单单将自己安全地交到父亲手中,或者自己真的认识他吗?

思索一瞬卢似月回道“您应当知道,那人带着面具,到底是谁女儿不得而知。”

“如今女儿已将自己记得所有告知,就如父亲所言是两拨人在抗衡,势力雄厚,不会轻易揪出来,还是要谨慎行事再三珍重,若是您……”

“淮州可真就是岌岌可危。”

“是啊,夫君是一州之长,顾及百姓安危,可你也有小家,家中的人希望你平安;既然这件事如此麻烦那就徐徐图之,总会找到蛛丝马迹的。”卢母轻柔的宽慰父亲。

“夫人放心,就算最后退无可退,夫君也会护你与孩子们平安。”

卢似月见两人突然从刚才严肃到现在温情的对视,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从记事起不论大小事只要是母亲说了话,父亲的脸色在不好也会安慰母亲;在外父亲是一家之主,可只有自己知道何事都是父亲经得母亲同意才敢去做,绝不让母亲多费心。

“那女儿就告退了?”不合时宜询问将两人拉回,却也只是点头,仿佛耽误了两人温存。

月色当空,月光追着树枝映照着树影斑驳;石子路上,高高的灯笼下,照亮了潭中晚风吹起的丝丝涟漪。

卢似月心中一遍遍的过着那夜的场景,就如潭水波纹般,只要想起他的特殊之处总会泛起难言之感;可更多的是苦恼,突如其来的噩耗,不免担忧若只是冲着蒙面人来的还好,可若是牵连到父亲就麻烦了。

敌人在暗,父亲在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不免思索突破口到底在哪里呢?那个梁琢真的是自己感觉错了吗?这些这样的关头要不要在试探试探他?

卢似月想的入迷,没听见一个人靠近的脚步声。

可春日的夜晚总是寒凉的,卢似月不禁寒颤,刚想要转身回房,突然有人给她披了一件外衣。

转身就看见是梁琢站在她的后面,可真是禁不住想啊,想某人某人就来了。

梁琢与她静静对望,眼神里有她的探究和他的温柔。

最终还是梁琢败下阵来,后退一步,无奈一笑,开口道“卢姑娘,这么晚在这做什么?”

卢似月思索一瞬望着潭中道“赏月啊,不过这话我问你才是,公子为何到此处啊?”

“确实这潭中的月影是很美啊。”梁琢只说月色不错,就跟着卢似月一起看着潭中的月光,却没有回答卢似月问他为何在此处。

卢似月见他不答,就侧头看着他,自己也无心与他周旋“既然公子喜欢此处,那我就先告辞了。”转身离开。

哪怕卢似月早已走远,梁琢也没看她一眼,只是看着潭中月。

卢似月进了房中,春葵就问道“姑娘,你这披的是谁的衣服啊?”

卢似月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把衣服还给他,“是那梁公子的,许是见我穿得有些单薄吧,明日给他送还就是了。”

春葵悄咪咪同秋芝说“这梁公子还挺细心的嘛。”

秋芝却突然想到,“嘘,你忘了姑娘还有婚约在身呢,这传出去可不好。”

“说来也是可惜,咱家与那祁家本是商量好,等到姑娘及笄一过就成亲的。”春葵话锋一转不平道“哪成想后来,祁家的老夫人去世,那祁公子还是嫡长孙需守孝三年。”

秋芝不解春葵的不平就问“人之常情,有和好说的。”

听到此处卢似月打断“好了,春葵不要在说了,毕竟不光彩。”

“是,姑娘,但秋芝也不是外人嘛。”

“我知道秋芝不是外人,但你的嘴没个把门的,终归是老一辈订下来的婚约,还是要郑重的。”

“好了,你俩也去睡吧,我累了。”

春时花开,后园中满院馨香,卢似月悠闲漫步,看着粉嫩的杏花无言;

春葵见卢似月站着不动,心中不免叹息,如此好的姑娘却看出颜色,满院春色还是隐隐牵起了伤心事;“姑娘,若是累了,我们去前面的亭子坐着吧。”

卢似月点头往亭中走去,却看见卢传星与梁琢在亭中对弈;卢传星看见自家阿姐,“阿姐,快来。”

“亭中对弈当真是雅致。”卢似月点头致意;“是啊,我这不就叫着梁兄来这里下棋,不得不说梁兄的棋艺实在不输,书院里的夫子呢。”

卢似月只是静看着他们下完这盘棋,看似棋逢对手,梁琢走的每一步在阿弟的预测之内,但总在最后一步制衡;让阿弟以为他和自己差不都,但也不轻易输他。他在遮掩其锋芒,可却也仿佛乐在其中。

“承让了,传星兄。”

“无妨,无妨,是我棋艺不精了。”卢传星虽输但感觉酣畅淋漓,“梁兄棋艺值得学习。”

“想来真如母亲所言,梁公子定是博学,舍弟棋艺虽说不上精,但从小父亲悉心教导,同年岁鲜少有人让他夸赞的。”

“可不是,学棋这么多年在下怎会看不出梁兄让子呢,看来还是在下识人少了”卢传星话锋一转,“不过阿姐也可同梁兄对弈一场,同是父亲教导阿姐总是胜我一筹。”

话刚说完下人就来叫“二公子,家主叫您去书房一趟。”

“好吧,那阿姐和梁兄我先去一趟。”卢传星快步随下人离去。

空气静止片刻,梁琢率先开口“卢姑娘不妨与在下对弈一盘。”

“梁公子抬举,我胜舍弟时还是在少时,不比梁公子棋艺高超,猜不透。”卢似月嘴上拒绝了他,但还是坐到了对面,看着他的眼睛。

梁琢被盯得有些奇怪,在想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东西,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衣衫;没有东西,衣衫也完整。

“卢姑娘,可是在下有什么不妥,让你这样看着。”

“没什么不妥,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有话要问问梁公子罢了?”

梁琢一时竟有些好奇,嘴角微抬“哦?,卢姑娘问就是了。”可梁琢内心却在期待,如此有执着锋芒直白的她,第一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