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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观音和解药

“你怎会从那个方向过来?救我又是什么意思?”凌越将人拉到廊柱后,紧盯着她的双眸问。

栖循知道此处依旧危险,随时可能被人发现,所以解释得又轻又快:“将军可知,刚刚有个李府的婢子突然跑进园子大声呼救,说看到崇宁公主被人挟持往书房去了,李如岳便带着府内奴仆护卫和许多宾客一起追了过去。可我觉得不对劲,谁那么傻,会在李府的宴会上挟持公主?”

“且公主今日的言行颇为奇怪,我又发现将军不见了,便疑有人要借公主陷害将军,于是偷偷从花园一道隐蔽的小门跑了出来,想着若能碰到将军,便可一起出去。”

说完她又揉了揉生疼的鼻子,凌越的胸膛硬得跟铁板一样,她真担心自己的鼻梁被撞断了。

这番解释与凌越猜想的和刚刚听到的嘈杂人声都合上了,他却仍盯着人:“你怎么会知道李府花园的其他出口?”

栖循回答得毫无迟疑:“自上次京郊伏击后,我总觉得有人要害我和将军,所以这次提前花钱买通了李府的仆婢,问清楚了李府内的格局,尤其是花园的各处布局。”

她的目光明澈坦然,还带着……似乎是自信的东西,凌越与她无声对视着,想要判断出她话中的真实性。

这些乍听合情合理的话,透着说不上来的古怪和巧合,就像上次她出现在通往河东的土路上一样。

是她真的那般聪慧和果决?

还是高贽和李如岳本就做了两手准备,若崇宁能成事最好,高贽便可光明正大将自己拿了,若崇宁没成,便让此女假意帮他,获取他的信任,以图后事?

后者的可能其实非常大不是吗?否则他心底,怎么会隐隐想相信她呢?

“那道小门在哪儿?”凌越忽然问。

管她是骗子,还是真想帮自己,她都是他凌越正经娶进门的夫人,最差,也就是得个白日宣淫的名声。

栖循一点不知道他已经想到哪儿了,只听他终于愿意相信自己,便松了口气,立刻转身道:“跟我来!”

她带着人沿原路穿过一条复杂的回廊,绕到了一处闲置院落,又贴着墙根的走过一个穿堂……这一片区域都算是李府的偏僻地方,今日仆婢们又多被调去帮忙赏菊宴,二人一路都没见着人影,极为顺利地到了一片小竹林前。

“那小门就在竹林另一头。”栖循低声解释一句,率先钻了进去,凌越无声地紧跟在她后面,快速往深处走去。

已经能看到另一头明亮的日光了,栖循一脚就要踏出竹林,却倏地被身后的人一把拽回了竹林暗处!

猝不及防的惊呼没来得及出口,又被捂住了嘴,只听凌越在耳边用气声道:“有人来了!”

栖循镇定下来往竹林外望去,这才发现那道被她掩住的小门,刚被从那面推开了,哗啦啦进来一列李府守卫并七八个家仆,随后,其中一个家仆便取出一把铜锁,把那小门锁上了!

“歹人带着公主跑不了多远,”一个府卫厉声说道,“分三队,给我仔细往那边搜!”

“是!”

那边的是字还未落下,这厢凌越已半挟着人迅速往回撤了。

一路又疾行回那闲置的院子时,栖循实在跑不动了,两人靠在一处角落暂歇——

喘了片刻后,栖循突然小声道:“将军,我想到一个问题。”

“听刚刚那人的意思,崇宁公主应该是真的不见了,而现在你又和我在一起,那我们其实,是不是可以不用跑?”

本来跑是怕崇宁乱说话,指认凌越对她不轨,再加上有李府仆婢证明书房里就他二人,即使没有抓个现成,不能马上定死凌越的罪名,高贽也可以借此慢慢将凌越拖入泥潭。

可现在,崇宁不见了,凌越却和自己的夫人在一起,似乎勉强也可以解释得通了?他们光明正大出去不就行了?还跑什么?

凌越:“……”

他深深喘了口气。

他当然明白叶栖循的意思,自己若没有中药,也当然可以出去,可问题是现在……两种春药混在一起,即使是他,也快到极限了。

若就这般样子出去,不说丢不丢大将军的脸,要是叶栖循真是高贽的人,那么到时候只要崇宁出现,她和崇宁两口一词,只怕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清了。

栖循等了须臾,没听到凌越的回答,不由想转身去看他表情,可刚一动——

“哈……别乱动。”

不用他说,栖循已经僵得和木头一样了……

方才她提着曳地裙跑不快,凌越是半抱半拽着她跑的,因此此刻她仍是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刚停下来时只顾着喘气没注意,这会儿一动才……

凌越又在她耳后沉沉喘了两口气,低声嘲弄道:“呵,现在明白崇宁为什么不见了?”

栖循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颤了颤:“……她也在找你,好继续呃……彻底坐实这事?”

这是怎么样的执念和意志……他这样好像也确实没法出去见人了……

栖循内心一时乱糟糟地想着,又一动也不敢动地低声问:“那……现在要怎么办?”

凌越原本清醇的嗓音愈发暗哑:“想办法找地方躲一躲。”实在不行,就只能和她当众演一场夫妻恩爱被人撞破的戏了。

他没把后半句说出来,只拽住了人:“有人来了,走!”

两人再次绕回那回廊后,发现各处都有府卫仆婢在搜寻,一时也顾不上方位了,哪里没人往哪里走,将将避着。

没多久,被逼进了一处开阔的院落,栖循正晕头转向地被拉着沿院里的一排厢房往前跑,凌越蓦地停了下来,她差点往前扑倒,又被揽住了。

“那边也过来人了。”凌越不等她问就拧紧眉道,神色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伸手往后一推。

栖循猝然被他拉进了身后的房间里,门又被迅速合上了。

不用多说,二人立刻回身察看,发现这是间里外二室的佛堂,凌越只看了外间一眼,几步迈进里间,这时外面已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接着是两边的厢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搜过来了!

栖循正绝望地想着那弥勒佛龛下能不能勉强躲两个人,凌越忽从里间出来了,她只觉脚下一空,一阵风般,人竟已被抱到了里间的横梁上!

“你搜里面!”

栖循被凌越抱在怀里,一面为横梁的承重心惊胆战,一面就听外面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而后随着说话声,一个府卫从外间走进里间,先往四下看了一圈,又走入几步,弯腰查看观音像香案底下,再然后就要抬头——

就在这时,栖循感觉身后的凌越微微一动,窗外突然连续响起两声像是石子落地的声音。

“那边有动静!”窗外仿佛呼应般响起了喊声,屋中的府卫也听见了,立刻转身,往外追了出去。

等外面的门又被砰一声关上,凌越才抱着人下了地,而后迅速将旁边开了一条缝的窗合上了。

栖循也无心探究他是什么时候开的窗,又扔的什么东西了,紧绷的弦微松,小声问:“我们这算躲过去了?”

“暂时应当安全了。”凌越回过头来。

“……”

四目相对,外面的嘈杂声突然像都消失了。

似乎所有的触感,都一下格外清晰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

凌越就这样搂着她,微低着头,也没有再动,浓酽的墨眸沉沉看着胸膛里的人。

栖循手还抓着他有力的臂膀,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洒在额上的气息比刚刚更加滚烫灼人了,她紧张地颤了颤长睫,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头危险强健的豹子爪下,一动,就会被它扑上来,连人带骨,拆吃入腹。

“你可愿意?”凌越忽然开口,声音又低又哑。

栖循微微睁大了眼,脸慢慢涨红,心里一时又气又羞——一直硌着她的东西都这样了,她不愿意,他难道还能不做吗?!

非得、非得她说出来吗?

凌越见她一双翦水秋瞳委屈似的瞪着自己,没有回答,剑眉轻轻蹙了蹙,又想起了她之前的拒绝。

他深吸口气,忍着勃发的欲.望,蓦地把她推到香案边,而后将人转了个身。

“你、你做什么……”栖循被弄得有些慌张。

话音未落,绣罗纱裙和内里的丝绸衬裙已全都被推了起来,如云般堆到了腰间,身后的人覆上来,滚荡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物贴上她的脊背。

“并紧腿。”凌越哑声道。

身后窸窣响动,随即腿心滑进来什么东西,又烫又……栖循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全身一紧,脸上的绯红更甚。

这样简直、简直比直接……还让人羞耻!

他是什么意思?

“放心,不会进去。”凌越又在她耳边喘息着道。

“……”

栖循明白过来了,一下咬紧了唇,这人……

还没想到这人到底什么,她蓦地双手抓紧了香案的边缘,惊慌地轻呼一声,香案被撞得晃动起来。

凌越扣着她的腰已动作起来,案脚与地面磕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声音愈来愈快,愈来愈激烈……

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栖循直被撞得一下下往前,呼吸急促,胸脯起伏,抬眼却见那洒水观音像正慈眉善目地看着自己,她心里一下涌上一阵更强烈的羞耻,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双手更用力地抓着香案的折角。

可一闭上眼,所有的感觉仿佛更敏锐了,娇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被摩擦着,仿佛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骇人的形状,甚至是那上面筋脉的跳跃。身后男人的气息还是清冽的,可俯在耳边的喘息声却又沉又烫,带起一阵阵酥麻,栖循只觉得那酥麻从耳朵尖一直传到了胸口。

好像过去了没一会儿,又好像过去了好一会儿,她忽然觉得难受起来,不知是胸口还是……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又酸又涨,又酸又涨,腿心的东西还要拼命往上挤——

“凌越……”

栖循终于受不了了,竟直接叫了他的名,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颤抖和软腻,凌越动作一顿,随即有力的臂膀却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凌越……”栖循要哭了,又唤了一声,可这次刚唤完,却忽听外间的门“吱呀”一声,好似又被推开了?那些人又搜回来了?她一下忘了自己想说的话,全身都惊得绷紧了。

“嗯……”凌越猝不及防,低低闷哼了一声,克制着用气声道,“别夹那么紧。”

栖循哪里还能听他的,此时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外间的动静上,门又轻响了一下,是重新被关上了,似乎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她紧张地听着那脚步声朝屋里走了几步,然后停下了,传来了刻意压低的急切说话声——

“到处都找不到九渊哥哥,那药下得如此之重,他能去哪儿?”

崇宁?!

里面的两个人都是一震,怎么会这么巧?崇宁怎么会跑这里来?

尚在惊讶,外面另一个显然上了年纪的女人声音已低低接了话:“那么多搜寻的府卫和仆婢都找不到人,今日之事定是成不了了。”

“那怎么办?”崇宁的声音更急了,“这事若不成,我们还要怎么借机离开京城?”

借机离开京城?崇宁是为了离开京城才做下今天的事?

栖循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不由侧头看了凌越一眼,凌越微皱着眉,显是也完全没想到。

可就在四目再次相对时,凌越突然动了动,栖循一下不可置信地又睁大了眼,感觉到那硬炙再次折磨起她来,只是凌越顾忌着外面,不再像刚刚那般激烈。

一时间,她的思绪好像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还在听着外面的对话,另一半却被强迫感受着那处的摩擦,她用力咬住了唇……

“公主别急,此计不成,主人也还有其他法子帮您。”

“真的?那要等多久?”

“最迟不过圣寿节后一月。”

“圣寿节后一月……那、那绝对不能比这更迟,否则就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崇宁究竟为什么这么急着离开京城?主人又是谁?

栖循努力忽视腿心那物的触感,试图分析外面两人的对话,可注意力却愈来愈难以集中。

难受,越来越难受,这样被慢慢磨着,甚至比刚刚更难受,她不明白凌越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么难受……

“不会更迟,老身拿命对公主保证。”外面又道。

崇宁似是舒了口气,继续追问:“好,我相信你,婆婆。那你说的其他法子也和九渊哥哥有关系吗?”

“公主不必多问,到时候该怎么做,老身自会再告诉你……”

那老妇的话传进耳中,好像隔了一层朦胧的纱,栖循更难受了,那种酸涨的感觉像是顶着她,可又像是差了一点,她甚至希望凌越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

她终于受不了,撑着案角的白皙的手收回来,一下用力抓住了紧扣在自己腰上的凌越的手,柔软的身子完全靠进凌越怀里,下颌扬起,微微张开了口,急促又无声地喘息。

身后男人的动作顿住了一瞬,接着后颈上被洒上更灼烫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栖循几乎能感觉到他隐忍到极致的克制,又慢又重,忽然,她身子一僵,指尖几乎掐进凌越的手背。

凌越亦僵住了。

外面的两人却什么也没听到,还在继续说着。

“好吧,”崇宁又有些担心道,“可方才九渊哥哥说,我那样做会置他于死地,你们之前不是说,他不会有什么大麻烦吗?”

“公主没看出来么,凌将军是故意吓唬你的,公主不必当回事。”

“当真?我虽然很想离开,可、可我也不想真害了他……”

凌越陷在那泥泞湿润的柔软花心,外间崇宁的话入了耳又似未入耳。

他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和紧张,也感觉到她在缠着自己,他强忍着没动,极力克制着彻底闯进去占有她的冲动,心里明白那只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

若不是心甘情愿给他……

佛堂外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棂纸投射进来,凌越微微狭了狭眸,看到那截在湖边招人眼的白腻颈子,此时因她扬起下颌,绷出了更优美的线条。

他看了片刻,忽而侧了头,双唇覆上去,从她雪白的下巴一路往下吮.吻,怀里的人震了震,倏忽间,凌越想起元乐言痴痴迷恋她的模样,眸中更暗,一手移上去,身下却退了退,又开始重重动作,而后吮到她最娇嫩的地方,齿关打开——

“放心吧,公主,我们只是想接你出去,不会害任何人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尽快回去。”

“好,那要怎么回去?他们问起来,我又该如何回答?”

“公主就按老身教的来说……”

栖循胸脯剧烈起伏,高高扬起脖子,眸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微张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被凌越咬住颈侧那一刹,两簇花蕊同时被药杵指腹无情重碾,那酸涨难言的感觉伴着疼痛终于被顶破了,堆叠了许久的浪潮终于攀上最高峰,而后,被推涨至全身的每一处角落……

“公主可记住了?”

“嗯。”

“那便走吧,小心……”

外间脚步匆匆,又响起“吱呀”一声,崇宁和那老妇出去了。

凌越感受着那甘霖突然而至的湿润温暖,等外面的脚步声远去,便再也无所克制,反握住她的手,将人强硬地按在香案上,于绞紧间如狂风骤雨,肆意逞凶。

“凌越……”含着泣音的唤声,片刻便被撞碎……

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之后,栖循软着身子被凌越抱着坐进了墙边的圈椅里,屋子里的交错喘息声终于渐渐消下去。

她呆呆地望了一会儿不远处的观音,某种似麝非麝的味道与观音前的敬香混在一起,还萦绕在鼻间,那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也还萦绕在胸口,她从不知道,这种事只需要这样,竟然就能……

栖循蓦地动了动,将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不自在地低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凌越默默松开手臂,放她虚虚落回地面,自己也站了起来,又粗略估了估刚才的时间:“大约申时初吧。”

他的声音清沉中仍带着些沙哑。

话音落后,两人莫名地都没有说话,房里忽然尴尬起来。

栖循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裙,发现裙子被弄皱了些,好在不算太明显,可以解释得过去,她又理了理发鬓,重新插好花簪,便率先往外间走去,确定外边没人后,就打开了门,然后又呆了呆。

“怎么?”凌越亦整理了一番,将里间的窗略微打开了些,跟了出来。

栖循顿了顿,指了指外面的天色:“这是申时初吗,将军?”

凌越:……

在问出口时,他就发现不对了……

栖循深吸口气,就觉得他那两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根本不像只过了半个多时辰!什么申时初,分明都要申时末了!快整整两个时辰,怪不得她觉得自己的腿根还有……都要被他磨破了!

想到刚刚求他快些结束,他也不听,栖循只觉得一阵气恼,气恼中又莫名带着羞耻,她跨出门去,自己也没察觉话中的一丝娇嗔:“这下好了,我们消失这么久,肯定叫人起疑了,将军可想好怎么解释了?”

凌越俊美的脸上神色有些微妙,一是真没觉得自己居然弄了那么久,二是刚做完那等亲密事,身上还有她的味道,身魂都还没彻底从她带给自己的极致快乐里出来,似乎连想一想对她的怀疑,都有种负心汉的感觉。

他对美人计的妙处突然有了更深的领悟和体会。

他也跨出门去:“夫人不必担心,我自有应对。”

“什么应对,你——”栖循话没说完就忽然惊呼一声,人又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你又做什么!”

凌越抱稳了人,默了默,才道:“袍子被夫人弄湿了,用夫人挡一挡。”

“……”

栖循的脸霎时比方才行事时还烫了起来,羞得呼哧呼哧喘了会儿气,还是没能找到词儿。

凌越垂眸看了一眼,唇角没忍住勾了勾,补充道:“一会儿就说夫人身体不适,我带你找了静僻处休息,反正,”

“夫人不是最擅装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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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观音和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