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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已修)

岑谣谣正在一边敲门一边欣赏这个云门,通体都是用特殊材质做成,是浅浅的木头色。

门前一盏灯笼微微摇晃,灯笼也是特殊材质制成,里面灯芯的位置放着一颗夜明珠,经久不灭。

这确实是件好法器。

就是里面的人怎么还没应声?

因为上次她直接推门而入看到了不该看的,她才后知后觉自己不敲门就进实在是不礼貌。

但这没人应答,要不要直接进啊。

“祈公子?”

她试着喊声,又等了等。

还是没人应。

不会是伤势加重了,又晕过去了?

她手放在门上轻轻用力,不曾想没推动,她于是再用力,还是没推动。

不会是云门坏了吧,她这段时间不能用灵力,茉语来回来还得一会,于是她目光转向旁边的窗户。

好像没有关。

她左看右看,挪动脚步翻了窗。

她拍拍衣裙上的灰:“祈公子,喊你怎么不……”

她缓缓停了话头,因为眼前的场景。

只见原本极高的人床上蜷缩成一团,露出的半张脸格外苍白,血液晕染出来,法衣不沾血液,便晕了床上,一片暗红。

她面色一凝当即走上去,手覆盖在额头,好烫。

她试图人翻过来,却被猛地扼住手腕。

只见原本紧紧闭着的眼眸猛地睁开,如同出鞘的剑,戾气横生。

被握住的正巧是她此前受了伤的手腕,伤势虽好转,但被这么一抓还是生疼,她皱了眉,去拍祈成酒的手。

“快放开我,老疼老疼了!”

像是终于看清了她是谁,握着她手的人才将将松了力道,却没有松开。

一双眼眸仍这样紧紧盯着她,即便他已经面色惨白。

这怕不是烧糊涂了?

她只好凑近人:“祈成酒,我是岑谣谣,岑谣谣的岑,岑谣谣的谣,认清楚了没有?”

抓着她手的人还是这般模样,没有一点变化。

她:……

好好好,真的傻了。

两人只好这么僵持着,直到茉语回来,只是也被拦在门外。

她连忙喊声:“从窗户,从窗户进。”

外面的人愣了愣,紧接着从窗户翻进来,她手里还拿着饭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自家小姐被祈公子扯着手腕,二人大眼瞪小眼。

她懵:“这是怎么了?”

岑谣谣招手:“先来给他看看吧,感觉烧傻了。”

茉语就要上前搭脉,却不曾想还没靠近就被祈成酒猛地一个起身扫腿拒绝了。

岑谣谣看着就算起身扫腿但还是没有放开她的人一阵沉默。

“用灵力,用灵力给他按了。”

“啊,好。”茉语于是引出灵力。

可灵力竟也没能将人镇压,甚至打出的灵力会被他的扫腿弹开。

岑谣谣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虽然茉语是个医修,但好歹是炼气期的修士,一个被挖了灵根的普通人能直接靠武力把炼气期灵力弹开?

这不合理。

她正了神色,试着去握祈成酒另一只手:“祈成酒,你冷静一点。”

正在发烧的人喘出的气都是热的,但竟没有拒绝岑谣谣的触碰。

她松了一口气,将半蹲着在床上的人重新按下来,躺倒在床上,虽然人还是直愣愣地盯着她。

但好歹是冷静了。

这下该怎么办?

人确实是不对劲,但也确实是生病了。

她不是医修,不会看病啊。

求救的目光看向茉语。

茉语远远看着:“这个时候发热,多是伤口恶化了,小姐你看能不能给人把衣服解开,让我看看伤口。”

她了然,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去解衣襟。

方一碰上便被另一只手打开,他力气极大,这么一挥打得她的手瞬间红了,连骨头都疼。

她忍不了了,一把打在祈成酒手上。

“你再打,你再打?”

躺倒在床上的人愣了愣,她顺势翻身上了床,将人压在身下,强硬去解衣服。

他还要挥手过来打,她立时将人指着:“你再打?”

许是屈服于岑谣谣淫威,这手没有再挥过来。

于是岑谣谣开始解衣服。

一旁的茉语不忍直视,她别过脸,她家小姐最温柔了,在心里默念三遍。

半刻钟后,岑谣谣将人的衣服彻底解开,连带着纱布一起。

但眼前的伤口……

她神色不明。

此前匕首的伤口未曾好全,还在微微渗血,而匕首伤口之上是偌大的像是被利刃剜去血肉的痕迹,而血肉旁边隐隐泛着灵光。

灵光隐隐透着的威压,来自元婴。

她视线转移,落在祈成酒脸上,那双黑沉的眼眸始终盯着她。

他面上带着戒备,眉眼压着,全是戾气,与平常她见到的模样大相径庭。

好似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他或许不是烧傻了,是烧的没了神智,不能再装了。

不知怎的,她心里不是滋味。

一旁的茉语伸着脖子来看:“小姐让开些,我有些看不清。”

她挪开了,祈成酒的伤口完整展露。

茉语心里一惊:“这……”

这伤口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祈公子,并非他们看到的那般简单。

她恍然想起了些听闻,迟疑着开口:“小姐,据说前日家主院子遭遇了刺客,至今没抓到。”

前日。

前日正好是她寒毒发作的时间,而第二天她就发现了血衣。

他伤口上的灵力也来自元婴。

这没被抓到的刺客还能是谁?

他只身就敢去闯元婴的院子,实力必定在她和茉语之上。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岑家主?还是谁?

不对,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刻意受伤,刻意找上她,刻意被她带回岑家,她还沾沾自喜自以为找了个好拿捏的可以帮她离开岑家。

殊不知自己给别人做了嫁衣。

“小姐……那他,我们还救不救?”

岑谣谣没有回答。

她也在想要不要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被她压着的人伤口进一步被灵力侵蚀,他额头上再次布满细汗。

他更虚弱了,只仍直直地看着她。

如同某种凶兽。

可他却接受她的触碰,任由她扒了衣服,他攻击力方才便可见一斑,可他却没有攻击她。

她一下泄气。

“救吧。”

不救,她确实做不到。

茉语察觉到岑谣谣心情不佳,也没有多说别的,只看着伤口从储物戒中翻找伤药。

“祈公子是被元婴期灵力所伤,用丹药是缓解最快的,可祈公子并非——”

“不用考虑他是不是修士了。”

淡淡的听不清情绪的声音打断了她。

她神色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她面上闪过懊恼,火速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枚丹药。

丹药通体碧绿,上有隐隐丹纹。

方一展露在空中便有药香逸出,可见其珍贵。

她有些犹豫:“小姐,这可是上品补灵丹,你最珍贵的丹药之一。”

岑谣谣听言闭了闭眼,脑海再次浮现之前装晕被这人揽在身上的场景。

她狠狠心:“拿过来吧。”

丹药被扔了过来。

岑谣谣手很快,给人下巴一个脱臼,就将药喂了下去,趁着人没人反应又给人下巴接上。

丹药已经喂了下去,她气不过,又打在人肩头。

一旁又有药被扔了过来,连带着细布。

茉语的声音逐渐微弱:“小,小姐……还得上药包扎。”

她忍了忍,又给人包扎上,这人抓着她的手不松开,她只好单手上药单手包扎,一通忙活已经是满头大汗。

她更加气闷鼓着,看着人散开的衣襟,毫不客气摸了一把腹肌。

这是她应得的。

一旁的茉语面色一红,她挪开视线:“小姐,咱还吃饭吗?”

二人视线挪到一旁已经冷掉的饭菜上。

气死了!

饭都凉了。

因为补灵丹的入口,祈成酒面色有所好转,只还抓着岑谣谣的手不放。

她当即上嘴,一口咬在某人手上,直到口腔中蔓开血腥味这手才将将松开。

她终于得了自由,几步走过来,拿过饭菜。

“吃,干嘛不吃?热一热它又是好饭菜。”

她翻窗而过,茉语也跟着翻窗。

二人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此刻已经入夜,院子里没有点灯,茉语引出灵力将落在四角的灯笼点亮。

她一边用灵力温着饭菜,一边小心翼翼问。

“小姐,祈公子如此这般,我们该如何?”

岑谣谣眉头一挑,往嘴里塞了一口饭,说的话不太清晰。

“谁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而且你也查过,他身上灵脉都被挖了,他单枪匹马就去了家主院子,那边有多少守卫咱又不是不知道。”

茉语叹了一口气,这事饭菜已经温好,茉语也往嘴里塞了一口饭。

“是了,祈公子身上疑点真多。”

说到这,岑谣谣气不打一处来,又吃了好几口,直直将嘴塞的满满当当。

“原本利用他我还有点心虚,还想着要对人好些,也算补偿,谁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她喝了一口水,将一整口饭菜囫囵咽下。

“那我可就不管了!”

茉语迷茫:“这么个不管法?不再管祈公子了?”

岑谣谣摇了摇食指:“非也,这场戏,我不仅要跟他演,我还要放开了演。我现在需要一个姿色尚可,有足够威胁的男人。

“我给人造了个身份,又帮人把身份坐实,废了这么多功夫,现在不管他,岂不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