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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原来是幻境啊,师尊恢复记忆了!

莫姜年双手被捆,躺在床上,全身难以动弹。而他身上就坐着一个人。

师尊?

他本想问师尊这是哪?他们为什么在这?又发生了什么?

可话到嘴边却停住了,只轻轻叫了一声:“师尊?”

此时谢春秋正坐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慢慢解开他的腰带,莫姜年惶恐:“你,你这个妖怪!快放开我!你敢碰我你死定了!”

“你,叫为师什么?妖怪?”谢春秋弯腰看着他的眼眸,一双亮丽的紫色眸子在谢春秋眼中倒映出来,眼尾带有一些泪珠,眼角通红通红的,很是勾人。

哭,哭了?莫姜年看着眼前的“妖怪”还不放开自己,而自己的灵力又使不出,更着急了。

他抬头对天大喊道:“师尊!师尊救我!”

谢春秋有些疑惑,却也明白了。

他伸手轻碰了一下莫姜年的脸蛋,莫姜年便昏了过去。莫姜年眼里还带有泪水,根本看不清“妖怪”最后的表情。

奈何他不知道这是由他心中的一个**组成的幻境而已,只是他昏了一天,碰巧谢春秋要与他同去练武场,但不巧被太大的**给拉进去了。

待他知道时,已是次日早晨。

莫姜年缓缓睁开眼,一手撑住床,一手抓着发昏的头脑。

这是哪里?此时他的意识算不上很清醒,但对于梦境中的那些他还是记得的。

这时,谢春秋一手推开门,一手端着药走到了莫姜年床前,垂眸看了看他道:“醒了?”

“嗯,师尊……?”莫姜年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幻境中,不过在抬眼的瞬间,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谢春秋没有任何表情,还是日常里司空见惯的那副神情。

莫姜年指了指谢春秋手中的碗道:“师尊,这是……?”

“喝了。”谢春秋将手向前伸了伸,药就在莫姜年鼻下的一点位置,莫姜年闻到那股浓浓的药味,眉头紧蹙道:“一定要喝吗?”

谢春秋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以往都是他要求做什么,他立马服从,而现在……

谢春秋也蹙了一下眉,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模样。

这个动作很快,在旁人眼里,谢春秋是没有任何表情的,但莫姜年看到了,他一直盯着他的师尊看。只要有关师尊的,哪怕只发生在一瞬,莫姜年也看得清清楚楚。

半晌,莫姜年才伸手接过那碗药,碗很小,小到刚好伸手拿碗就可以把谢春秋的手包住。

莫姜年想碰又不敢,只好将大拇指扣进碗内,小拇指抵住碗下面,抬头将整碗药都喝了下去。

好苦,好难闻。莫姜年喝完后的感受就是这样,但只要是师尊给他的,他都喜欢。

正这么想着,谢春秋将碗拿走,对他叮嘱道:“这几日都别吃凉的。”便转身离去。

“师……”

“嗯?”

莫姜年有点犹豫,但还是开了口:“师尊昨日可是出门?”

谢春秋刚想说“无”,但想到昨日……又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是。”谢春秋撒了谎。

莫姜年看起来有些开心,又继续道:“那弟子可是与”

“没有。为师一人去的。你昨日不是去练武场了吗?”谢春秋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很快就在心里打好了草稿。

“哦……”

“不过师尊出门所为何事?”不知怎的,莫姜年好奇问道。

要放在以前,他从来不敢多说一句。可现在这是怎么了?

被夺舍了还是睡傻了?

谢春秋面无表情道:“为师以往是怎么教你的?”

莫姜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低头认错:“弟子知错,请师尊责罚!”

谢春秋在莫姜年看不到的时候斜眯了眯眼,端着碗的那只手放低了些,语气冷淡道:

“既如此便去领下山任务。”

莫姜年没想到会这样,抬起了头,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谢春秋那紧皱的眉头和那隐忍不发的表情。

莫姜年一时看呆了,忘了自己该说的事。

待谢春秋已经走到门边时,他才回过了神,慌忙道:“师尊!”等等。

谢春秋转身不语,莫姜年有些尴尬,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小心翼翼问了句:“师尊可是生徒儿气了?”

“……”谢春秋头也不回转身走出房门,等来到自己房间时,他才喘了些气。

我这是,怎么了?

不行,我得趁姜年下山的这段日子闭关调整一下,不然我修了这么多年的无情道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谢春秋原本也是不想修无情道的,可奈何自己身上的病得不到化解,只得靠最厉害的道法——无情道。

无情道是最难修的道,也是最危险的道。一旦违背它的原则,后果很严重。

无情道以情为首,要想修此道,先得化缘,后斩情根。可这情根哪能这么容易就斩得了,要斩的不干净,可是会走火入魔的。

而谢春秋选择了一种最保守的办法。这也是他修无情道能修到大乘的根本原因。

他没化缘,准确来说是只化了一半。因为在化缘快结束时他遇到了自己最放不下的一件事:公历十五,他的父母被奸人所害离世。

那天他正在房间化缘,他怕爹娘担心,故而没告诉任何人。他本来可以做好的,但差一点,就差一点,可天不如愿,那几个奸人杀了他爹娘后,径直来到谢春秋的住所。

那年他才8岁,却要经历失去双亲的感受。

幸好那时他二舅谢浩及时赶来,帮打跑了奸人,这才阻止悲剧发生。……

尽管如此,谢春秋还是因为心智不稳没能完成化缘。

从此,谢春秋便不爱笑了。因谢春秋年纪尚小,且能力不足,谢浩顺理成章的成了谢家家主,掌管着谢家一切大小事务。

等谢春秋到11岁时,谢浩又以他需要去磨炼意志和锻炼修为为由,而将他送往四大宗门里。

谢春秋进宗后便从没回过一次谢家……。

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莫姜年还在出神的想着以前的过往,谢春秋看他发呆好久了,使眼色也不管用。

正准备干咳一声提醒他赶紧拿碗回去,却不成想他直接咳出一口血,接着脑袋发昏。

晕了。

谢春秋要是有意识定会吐槽:刚醒来就倒下,我这大乘期的修为是被人吃了吗?

这么一搞,莫姜年瞬间回神过来,随后掉下了他最不值钱的眼泪。。。

“师尊!”

“师尊你怎么了?师尊?”他探了探灵息,确定没事后将谢春秋打横抱起,又以极快的速度来到了师尊门前。

手刚触碰到门,门内的结界直接在他手上留下了个血口子 。

是啊,他怎么能忘了呢?师尊的屋子除他自己,就从未有人进过。

那只好让师尊先委屈一会了,一眨眼,莫姜年已经来到了自己房内。屋内设施摆放整齐,莫姜年抱着师尊来到自己床前,及轻地放在自己床外侧,再盖好被子。

而他自己则双手撑着下巴,死死盯着自家师尊,忽然开了口:

“师尊……你,真的是师尊吗?”

“明明没有任何被夺舍或是献舍的现象,可为什么……为什么你变得不一样了呢?”

看着谢春秋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似的皱了好一会眉头才舒张开来,莫姜年的心里疯狂起跳。

“唔……”谢春秋喉咙处发出了一种忍耐至极的声音,额头处还有些细汗。

莫姜年在他脸颊处留下一吻,带着些许调戏的意味对床边昏迷不醒的师尊说道:

“算了,不管师尊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所以……

师尊,可千万不要 离开我啊……”

而刚昏迷就身处在梦中的谢春秋这边的情况也不太好,他一边要面对心魔的控制,一边又要接收西媪传给他的记忆。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西媪飘在半空中焦急问道。

“托你的福,不怎么样。”谢春秋冒着冷汗分出一神回答道。

“那就好。”没听出谢春秋无语心态的西媪放轻松道。

谢春秋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干脆闭嘴对付心魔。

不知过了多久,谢春秋感觉好像有那么一个人在等他。

于是他加了把劲,不到一天就已经将心魔和记忆同时解决消化掉。

大概过了六个多钟头,谢春秋缓缓睁开眼睛。

额…头好晕…这是哪啊?

谢春秋捂着发昏的头脑,抬眼瞥见离自己超近距离的莫姜年,看着他欲哭的模样,他只好将话憋回,重开口道:“姜年,为师已将记忆找回,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脸上依旧带着笑,

可说话方式却与之前不一样。

是的,他的师尊回来了。

“不辛苦,弟子应该的。”明白自家师尊恢复记忆后,莫姜年也没再提之前的事。

见谢春秋正打量着屋内环境,莫姜年心一阵一阵的疼。

这么久了,师尊连我的房屋也不认得了吗?

因为谢春秋很少会来莫姜年这,莫姜年为了让他有些印象,从很久以前便将屋舍改造成谢春秋喜欢的环境。

师尊喜欢清净,他便每天将这地儿打扫干净,不让任何人来访。

师尊喜欢兰花,他便在后院种了一片的兰花。并用灵力滋养,以至于每天都能见到鲜艳的兰花,就好像每天都可以见到师尊。

可不管他怎么努力,他的师尊也不会知道。

莫姜年本想开口解释,这是自己的屋子,师尊的屋子施了结界,进不去。

却没想谢春秋忽然转头对他关心道:“为师睡在你的床,你是怎么睡的?”

莫姜年愣住了,实实在在的愣住了。

师尊……这是,怎么了?

师尊在关心我?

不可能,定是我出现幻觉了!

师尊身上没有被附身的迹象,神色也不像撒谎……不对!师尊怎么可能会撒谎?还是对他撒谎?!

我,该如何回答?

过了好一会,谢春秋没等到身旁之人回答,以为他是不愿回答,便张口转移话题:

“罢了。先与我说说这几日发生的事。”

莫姜年还在思考对策,这么一说直接将他从意识里抽出来。

“师尊想要听宗门之事还是”莫姜年一听马上进入状态,认真问道……一半。

“宗门。”谢春秋靠在床沿上,张开手不到一秒,手上便多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他深深吐了口气,小口小口的品尝茶水。

这次莫姜年没再走神,而是认真道:“嗯……几日前听宗内弟子说,再过几日便又要举行宗内招武大赛。”“嗯,这是个问题。”谢春秋低头看着手中茶水又道:“毕竟我有许久没收徒儿了。”

莫姜年紧张探问:“那,师尊的意思是?”

“看我家阿莫的本事喽。”谢春秋随口道。

“师尊说的是真的!”莫姜年激动问道。

“我何时对你说过谎?”谢春秋不解。

“没,没有,是弟子方才太高兴了!”莫姜年不好意思摸了摸眉毛上方。

他总有这种习惯,不管发生什么令他尴尬的事,他都会有这种下意识的动作。

谢春秋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眯了眯眼又睡着了。

他太困了,在梦那儿灵力已经不支了,更别说接收记忆又耗了他一大半的体力,他需要休息。

师尊没说回他房间?那是不是能证明师尊他不讨厌我?

嗯!一定是的!

今天一定是他最开心的一天了!

莫姜年在心里这么想着,脸上乐开了花,双手撑着下巴上半身伏在床边上,双膝跪在床沿下,就这样安静的看着谢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