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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文轩的担忧

木郎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只是觉得时间好像过的很快,快的他现在已经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速。

可时间又那么慢,他看着四季变化看着敌人一个个成亲生子,看着他们幸福美满的生活扪心自问是有一些羡慕的。

可他却是知道的自己现在还没有什么资格去获得这些的,他在等,等时间给他答复,他在等他的亲爱的姑娘。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个人,可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待。

张庭声一次跟他喝酒,喝醉后迷迷糊糊的说,郡主如果一直不回来,大宛国也完全找不到任何消息,再多的线人都找不到郡主的一点点消息,那时候木郎你怎么办啊!我跟文轩都很担心啊!

木郎喝着酒只说庭声你喝醉了,最近你太辛苦了好好休息吧。不灯张庭声反应他就叫人把他扶下去了。

木郎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屋里一杯杯的喝着,或许是觉得屋内太闷了,他推门出去,门外站岗的两个士兵连忙跟上。木郎摆摆手,“你们不用跟了,回去休息吧。”

两个小兵犹豫了一会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木郎一个人走在庭院中,庭院路两边的石灯里的烛火摇曳。

双手背后慢慢走着,走到花园的一棵挑树前,看着眼前的灼灼桃花才惊觉原来已经到了春日。

张庭声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响起,他该怎么办?他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心里好像又空了一块,风呼呼的吹进去,冷的直往骨头缝里钻。冷的他已经麻木,如同行尸走肉。

他又该怎么办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样的僵局,不知道对他来说是好是坏。

他不敢想那最坏的结果,那会让他痛不欲生。有时候木郎也会想大宛国是故意瞒着脱尘的死讯。就像在一头驴前面掉一个胡萝卜。

可有这样的胡萝卜吊着也让他能稍稍安心,让他说服自己继续前进,不然他怕自己支撑不住。

他现在已经要的不多,真的,只要知道脱尘的消息就好,他不奢求她能回到自己身边。只要脱尘活的好好的,哪怕哪怕是脱尘不爱他了,跟他人成亲,他,他其实也是能接受的。

他只是想知道脱尘现如今的生活到底是否安稳,是否走出了弟弟去世的悲痛,又是否还记得他这个人呢?

他要的不多,如果脱尘在大宛国活的开心幸福不愿意来到中原,那他可以去偷偷看她,他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他只是太想她的,想见见她。

是他以前太贪心了,他想明白了,他爱脱尘,如果脱才不愿意见他,那就把见,他只要知道脱尘活着就好。

可现在过去了那么多年他一点消息都没有,脱尘就那么恨他吗?就那么不愿意见他吗?

可大藏宝玉他们难道她都不愿意去见一面吗?他派过去的人到现在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你就真的抛弃我了吗?就真的不愿意再次跟我相见吗?

你是在怪我欺骗你吗?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都是真的呀。

我前期的确有利用你,的确是想完成严大人给我的任务,的确是想过杀了你。可之后我对你的感情越来越深,我根本下不了手啊。

我想告诉你我对你的爱,可是我心爱的姑娘你却一直不愿意看我,哪怕一眼。

你增说大漠里其实也有狐狸,那些狐狸很是漂亮,你说要带我去看看,是不是跟中原的狐狸不一样。

你还说沙漠里也能开出很美的玫瑰花,那样的艳红,那样的热烈肆意生长在大漠风沙中。

我的确没看到过沙漠里的狐狸是什么样的,但我想应该也像你一样,在沙漠里自由自在的奔跑。那样的灵动美丽。

那沙漠中最美的玫瑰我没告诉你的是我看到过,的确像你说的那样热烈肆意,那样的夺目,一直在我的心间不曾磨灭。

所以你还愿意带我去看看那些风景吗?你还愿意爱我吗?

我想会一直等下去,如果!你还是不愿意来见我。那我就去见你,这次不是带着欺骗,不是带着任务,只是带着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苦情人 ,一个痴心人去见你。你说好吗?

一阵晚风吹过,桃树上哪学花瓣都被风吹落,风带着花瓣向远方风去。好似也要把某人的思念带到远方。

那次喝酒后木郎过张庭声都没有在提此事。木郎怎么会不知道那次是张庭声装醉呢,他知道是他们担心自己,可自己也只有靠着这个走到现在,他没有办法呐。

或许人忙碌起来就不会想太多事情,所以没过多久朝廷就秘密给了木郎一个任务,让她查扬州走私私盐的案件,这里面牵连到许多官员,朝廷很重视,让木郎放心大胆的查,一定要严查到底。

有需要朝廷帮忙的朝廷一定配合,这次行程朝廷全部报销,只让木郎放手去做。

木郎接下这个棘手的任务,虽然有朝廷的保证,可她也清楚真的牵扯到一些重要官员的话还是很不好办到。

可这也的确是一个机会,他现在在副指挥使位耽搁到时间太久了。上面的意思也说说她如果能完成这个案子,那么他回来就说指挥使。

他必须爬到指挥使,只有这样她的权利才会更大,才能放手大胆做自己想做的事。

理清思路后,木郎不着急去扬州,开始下令搜集情报,寻找证人证据。一步步摸清楚后,一切都安排后木郎带是张庭声文轩开始出发。

这毕竟说一个秘密任务不宜带太多人,他们三人足矣,而且这次的任务事关重大,张庭声文轩他们两个他信的过。

三人并不急着往扬州赶,一路上走走停停也是防止有心人怀疑,顺便沿路搜集情报,这一路上她们也的确有许多收获,越往扬州私盐越泛滥,也更让人心惊,这里面如果官商勾结他们打死也不信。

几人假扮到扬州游玩的公子哥儿大摇大摆的进了扬州城,几人骑着高头大马衣着华丽,环佩叮当,各个都气宇轩航,玉树临风,

打头的长的很是丰神俊朗身姿挺拔,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实在是漂亮,眼神深邃,星眉剑目,很是风流倜傥,气宇不凡。那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世家出来的。

旁边的长着娃娃脸的看起来就很是讨喜,见人便三分笑,长的很是眉清目秀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身上的锦衣华服很是珠光宝气,一看就是被家里人宠爱的长大的。

另外一个骑马的人看起来有一些严肃却温文尔雅,.举止从容,谈吐温雅,世故内敛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来自书香门第。

三人住在扬州最好的酒楼,时不时就游湖泛舟,或者邀当地公子读书人把酒言欢,或设宴写诗作画。

这段时日的扬州实在是热闹,这三个公子出手阔绰,跟人相处起来如沐春风。很快就被当地的富家公子才子们接纳。

木郎他们这段时间又不是就知道吃喝玩乐的,通过这些人慢慢的牵线搭桥,也跟不少人搭上了线,也套取了不少情报。

这日在他们租的院落里,文轩看了看天色骤变,乌云翻滚好似要下一场大雨。不免有些担心:“木郎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跟冯大人聊的怎么样了,事情顺利不顺利,我有点担心。”

张庭声整个人没骨头一样瘫在椅子上闻言懒洋洋的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拿起折扇扇了扇风:“不用担心啦文轩,木郎他心里有数,再说了那冯大人已经上钩了,他可巴不得讨好木郎呢,放心吧,再说了要说下雨了木郎还可以坐马车或者留宿冯大人 ,没事的”

张庭声很是放松虽然这次的案件的确很麻烦,但也不是没有突破口不是,他们这几天做的不就初见成效嘛。

让他们内部自己瓦解再一个个突破,这位冯大人就是之前的陈老爷不也是吗,让他们狗咬狗最好不过。

现在冯大人竟然已经请木郎过去就是已经坐不住了,那其余人看到冯大人这样肯定也会采取行动,不管是拉拢他们还是恐吓他们都是好的,这样他们才好进行下一步。

“轰隆”一声,电闪雷鸣。雨哗啦啦的下起来,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砸出一个个小水坑,雨下的越来越急,好像天空露出了一个大口子雨蓬勃而出,倾盆而下。

文轩看着这大雨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其实他更担心的是木郎当上指挥使后如果还找不到郡主的消息,到那时木郎还能不能撑得住。

如果得到的是郡主的死讯,木郎会不会发疯,他不敢想,真的到那个时候他跟张庭声真的能拦得住吗?

又或者在他们不注意的生活跟随郡主而去,他想木郎或许会真的那样做,他又怎么可能看着木郎去死呢?

心绪翻飞,文轩也坐到张庭声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水已经两桶,可他还是一杯一杯的喝着,好像这样就能把这些郁闷发泄出来。

张庭声刚刚还没有注意到文轩的异样,只觉他在学那些文人雅士廊下听雨喝茶,可他很快就发现文轩的情绪不对,那皱紧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这就让他有些好奇了,文轩可是很冷静的一个人,那么沉稳的一个人,总会今日如此的焦躁不安呢。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张庭声抓住了文轩继续喝茶的手,不确定的开口:“你到底是有何心事跟我说说,难道还跟我还不能说吗?”

“是木郎的事吗?你担心他在冯大人那里不安全吗?那我们可以过去看看,现在就去如何。”说着就要拉起文轩往外面走。

文轩放下茶杯拉住急匆匆往外面走的人:“我只是担心木朗他太压抑自己了,你也知道这几年郡主的消息一直没有,大宛国更是传不出一丁点消息。我们派出了多少人手还是找不到。”

张庭声听闻此言转过身坐到原位置上,也不再之前那样惬意,正襟危坐示意他继续说。

文轩看着张庭声的眼睛,严肃的说道:“你我都知木郎对郡主的深情,这几年就一直靠着这份信念撑着。一旦这份信念坍塌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都知道这次任务虽然棘手,但以木朗的能力绝对能办妥。按照现在的进度情况,过不了一个月就能办完回京复职,到时候木郎就会担任指挥使一职。”

说到这里,文轩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我都知木郎为何如此执着于当指挥使。只因指挥使能获得的情报更多更全面。

也有更多的权利可以掌握,这样子能方便查询郡主的下路。到那时以木郎的身份,外人也不会多加干预。

更何况现在谁都看得出来木郎是陛下眼前的红人。深得陛下信任,!自然会有人巴结讨好。

作为兄弟的我们本该为木郎庆祝,可我也实在担心。这么久了还没有郡主的下落,我猜,你应该也知道的,或许郡主已经去世。

只是不管出于是利益原因,还是为了两国友好,大宛国都隐瞒不报。这就让木郎有了希望,可这希望越大之后的失误可就……

到时候木郎会发什么疯,我们心里都清楚。作为兄弟的,难道我们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木狼那样的结局吗?

如果知道郡主香消玉殒,你猜木郎会不会殉情跟随郡主而去?而那时的我们真的能拦得住吗?拦得下吗?防得了一个死意强烈之人求死吗?

张庭声你说说看,到时你我要如何?要怎么办才能做到让木郎好好活下去呢?

现在木朗就靠着这一口气还活着,这口气如果散了,他的人生也完蛋了。

文轩说完这些话后,也不再看脸色苍白的张庭声颓废的靠在了椅上。眼睛茫茫然的看着前方,这些话一直压在心里好久了,直到过着木郎来到扬州办理贩卖私盐的事情,这让他的焦虑达到顶峰。

他知道张庭声不是不关心木郎,他只是没有想的那么深,本来他也不愿意这样想,可木郎这么多年了对那位郡主还是那样的情根深重,他不得不担心。

木郎那样在意郡主,找不到郡主在消息还好,这样木郎还能欺骗自己继续等,继续找。

可他要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到时候木郎一定撑不过去。他心里其实隐隐觉得郡主已经不在人世,不然人活着就一定会留下线索,可出动了那么多人缺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这太奇怪哦。

他想木郎心里应该也是慌张的,或许也想过郡主已经……可木郎不愿意起想那样的结果。毕竟郡主已经成为木郎活下去的动力和信念了。

张庭声嗓音嘶哑,强压着心里翻腾的情绪。手紧紧捏着纸扇,手骨青筋暴起。纸上啪的一声,那木质的扇柄断裂。

张庭声却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呐呐的开口:““那,那要么办?文轩,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哎!”

“我之前借着酒意跟他提过,可他根本不愿意跟我聊这个话题,让人帮我扶走了。之后我也没有再提了,我以为他想明白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到时候真的传来不好的消息,一定要先瞒着木郎,能瞒一天是一天,如果让木郎知道了,绑也把他绑走打也把他打醒,到时候就说郡主一定舍不得他死的。”文轩按了按额头,有气无力的说着。

木郎从冯大人那里出来后心情愉悦,这次谈的很成功,想必之后的事情就能更加顺利的完成。

今日他没骑马,谢绝了冯大人送他回去的好意,天高气爽微风拂面他便慢悠悠的走回去,看着街道两旁的不停吆喝的商贩和嬉戏打闹追逐的儿童。

心情也愉悦了许多。整个人惬意了许多,脚步轻快的往前走着。突然电闪雷鸣,狂风乱作。听到有人大喊着要下雨了,下雨了!

商贩们动作迅速的收拾好东西赶回家,儿童们也不再嬉戏玩耍!,赶紧跟着小伙伴们一起回去。

很快雨就噼里啪啦落下来,大珠小珠落玉盘,砸到地面的声音很是响亮清脆。街道上来不及躲雨人纷纷找屋檐下躲雨。

木郎也不例外跑到一家书店里躲雨,店老板也很是客气,给木朗倒了一杯热茶,搬来了一张矮凳,让他坐着喝茶等雨停,自己又去忙其他事情了。

木郎道谢后,喝着茶看着看着门外越下越大的雨,难得的坐在屋里听雨,也是一番雅趣。

雨渐渐的小了,淅淅沥沥的下着,木朗爷起身告辞,书店老板看着外面还在下着小雨送给木朗一把油纸伞让他带上。

“公子这是何意,只不过是一把破油纸伞,你拿去变是,还要钱作甚,我说公子你可千万别再客气了,这样老夫就要生气了。”书店老板摸着胡子生气的说,眼里却盛满笑意。

木郎只好笑着收下,在书店老板转身的功夫留下了钱,之后迅速离开。

撑着油纸伞,漫步在这雨中,木郎只觉得这世间可真安静啊,好像这世间只有他孤身一人。

脚步也越走越慢。思绪不知飘向了哪里。鼻尖好似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那香味在他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午夜梦回之间,总是忆起。

香,对是那香!不是出现在梦里,而是真实的闻到了!木郎身形僵住整个人愣在那里但是很快反应过来。

木朗习惯性的往前跑了几步,又迅速停下,转身往后追。刚才经过的一对女子撑着油纸伞从他身边走过,往后方向走了,那香味是从那女子身上传来的。

木狼边跑边搜寻着那道女子的身影,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好像要跳到嗓子眼。快速的寻找着目标。

他努力回想着刚才那女子所穿着的衣裳和发饰,是扬州最近时新的闺阁女子装扮,穿着嫩绿的衣裙,腰间配着珍珠流苏玉佩,发际插着几朵绒花,一知珍珠步摇。

木郎快速的寻找着,走遍了大街小巷,就是再也没有找到那个身影,他不会闻错的那个香。

脱尘说过这香是她自己调配的,外界可买不到。所以他不会出错,那个人真的是脱尘,她回来了,她来到了中原,而且还是扬州。

虽然没有找到人,但是木郎还是很开心,他知道脱尘在这里,那么他就一定还能遇见她,只是早晚的事。

只是心里有一点疑惑,脱尘刚才是没有看到他吗?还是说故意不想见他呢?或者是等他来找她呢?

自己这段时间在扬州那么的有名,脱尘应该也是知道了的,或许她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任务不方便与他相见。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来找她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一切都说通了,脱完不是不愿意见他,而是现在不方便与他相见。

再加上现在正是关键时期,牵扯到托城也的确不妥,等事情办妥之后,再来见脱尘也不迟,反正他知道脱完在这里就行了,在城内就好了。

木郎便也不再焦急的寻找,而是返回他们现居住的地方。

推开房门便看见文轩张庭声愁容满面,唉声叹气的样子,以为他们是在担心案件,便缓缓跟他们道来,跟冯大人相谈甚欢。事情谈妥了,让他们放下心来。

文轩张庭声两人相视一眼快调整好情绪,竟然又聊了几句案件的信息,又说了一下其他人的现状。

他们很快就发现木郎今天回来心情格外的好。那种压抑的感觉,风雨欲来的感觉好像一夜之间消失了。

张庭声文轩两人心情更加凝重。他们知道木朗是因为要当上指挥使而高兴,这样就能搜集到更多关于郡主的消息了。

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突然听到了一个爆炸性消息,还是他们之前讨论的人,那位群主。

他们听完后很是震惊,木郎看到他们这样子轻笑一声,“怎么你们不为我感到高兴吗?”

张庭声很快反应过来,兴高采烈的蹦起来。走到木朗的身边,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兴当然高兴,今晚可得好好的喝一杯,你也总算放下了一桩心事了!”

木郎面露喜色点点头称好,只是看着文轩皱紧的的眉头,敏锐的说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文轩看着木朗紧盯着他:“你也该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不简单。你查出了一些眉目,就遇到了一个有着跟郡主香气一模一样的女子,你不觉得蹊跷吗?”

“我知道你跟郡主相熟,那香气你也跟我提过是郡主特调的,外界没有。可,你也知道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说不定就有人调出来了呢,特意诈你用的呢?”

在者时间那么久了,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个香气就跟郡主身上的香气一样呢?时间太久了木郎。

我还是怀疑那个女子出现在你身边的时机太过巧合了,你应该多注意一下,即使那是真的郡主,现在也不是见面的好时机呀。

木郎不是我故意打击你,可你也知道现在你赌不起,一切都以小心谨慎为主,那个可疑的女子我会和庭声去查,你不要插手。

张庭声看着文轩严肃的面庞,再看看低头沉思的木郎,也开口劝道:“是啊木朗,文轩说的没错,现在正是紧要关头马虎不得。如果真是那位郡主在扬州城内,我们之后一定会再次遇到,你就放心让我们去查。”

木郎那颗激动热烈的心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他知道张庭声跟文轩说的没错,现在不是他找脱尘的时候。

就像文轩说的那个女子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间太过巧合,为何之后都再也找不到那个女子的行踪了呢?现在想想的确可疑。

这些都要从长计议,首先要把手里的案件处理好,其他的再说吧。他也不怪文轩,他也知道兄弟是担心自己。

“ 走吧,那个人没有再追过来了。可真是奇怪,跟着我们那么久,总算甩掉他了。”身着嫩绿衣裙女子轻柔的嗓音响起。

行动间环佩叮当。在这寂寥的街道中增添了一抹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