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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alpha的信息素会影响到omega的激素,这类激素就像是alpha放出的捕猎笼子,能把omega困在原地,等待自己的获取。

它不会像易感期激素控制alpha的情绪那样去控制omega的情感,步樊心里疯狂生长的一切,全部源于自己。

此刻,alpha正在不受控制地移向步樊的后颈找过去。

对方的嘴唇柔软,有些干燥,死皮摩擦在步樊皮肤上,痒痒的。

开始逐渐习惯这个alpha的信息素后,腺体的跳动跳动反而没有那么强烈了。

可那嘴唇到了腺体附近,就停下来了。

步樊感受到对方又开始新一轮的克制,这个alpha……不想标记他。

步樊还是有些失落的,喉咙发紧:“你,很讨厌我?”

问一个被囚禁在自己工作单位的alpha是不是讨厌自己,问实验体是不是讨厌研究员。

步樊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哦,也是,我是你的敌人,是我们把你害成这样子……你肯定是非常厌恶我,恶心我。”

在他后背脊椎上游移的手掌一顿,步樊感觉怀抱空间更紧密的同时,腺体感受到了alpha口腔的温热和湿润,还有牙齿的锋利。

那些总在空气中隔靴搔痒的信息素终于被步樊真真切切、里里外外地品尝到了,他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感受着信息素带来的快感,舒服地微微张开嘴巴,发紧的嗓子里溢出满意的声音。

这一个脆弱缥缈的声音让易感期的alpha也得到了精神上的疗愈,更多的信息素沿着犬齿灌入omega的腺体中,步樊浑身酥麻。

alpha用信息素告诉他,不恶心,很喜欢,很喜欢……

在临时标记的过程中,能安抚alpha情绪的物质,是A/O信息素相遇后合成的某种微量因子。

这种物质含量不高,它生成于omega的腺体内,然后逆流而上,从alpha的犬齿进入腺道,最后在alpha腺体中,激活神经发出安定信号,从而安抚alpha。

这种神经信号也能给alpha带来一种极大的愉悦,同时也会生产固定靶点,让alpha在这段时期内只能接受这一种信号,而这一种信号,只能由同一个omega给予。

他们都在忘情地认识彼此的信号,“……”步樊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大片洁白的天花板,他现在双手环着自己alpha的脖子,胳膊搭在alpha宽厚强壮的肩膀上,面对面坐在地上,胸膛贴着胸膛,腹部贴着腹部。

最开始侧坐的姿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调摆成这个样子,他的腿已经把alpha劲瘦的腰圈住。

强壮有力的手臂把步樊往怀里勒,对现在的距离还不满足。

“一直都是……”alpha口腔里滚烫灼热的气息喷薄而出,在步樊的后颈上流连,“你在陪我。”

什么。

步樊不知道他怎么陪伴的alpha,迷糊动情地在鼻腔里“嗯?”了一声。

“我倒在地上,你抬着我的头,很小心,小心地照顾我……手术室外,你看着我,感觉你要碎了。”alpha的气息从后颈转移到了步樊的耳畔,然后柔软的吻了上去,“步樊,你太好了。”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步樊想,应该是看到了工作牌。

往脖子上摸去,空空的,没有了挂工作拍的带子。

“在这里。”从狂躁中恢复平静的alpha温柔的把工作牌还给他,但细心地提醒道,“如果你现在要戴的话,会硌到我们。”

步樊正视他们之间的零距离后,感觉全身都红透了:“我……”

他听见他的alpha说:“我叫连徽,连续的连,徽章的徽。”

连徽。

步樊又一次环上他的脖子,嗫喏道:“连徽……”

“嗯。”连徽应了。

这是步樊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对他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心里紧张又忐忑,还怕连徽把他推开。

而他要说的,也是得寸进尺的要求,还没开口,就带上了颤抖的哭腔:“你可以,彻底标记我吗?”

彻底标记?

连徽感受到了怀中的omega在害怕,在寻求安全感,但是这里是敌国囚室,而且这个地方的人,对步樊也不友好。

如果好,为什么还会让他缺乏安全感?

“不能在这里。”连徽低语安慰,把步樊按在身上,低头亲吻那块还留有自己牙印的腺体。

步樊猝不及防又被回顾了一下那里,激得他缩起来:“啊嗯……”

“不安全,”连徽继续说,“他们会加倍的利用你,伤害你。不好。”

可步樊现在只能听到连徽说“不能”,他不愿现在彻底标记他,没有着陆的灵魂还要继续飘荡,忍受着不定的风向,和前方无法预料的危险与压迫。

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步樊想忍,没忍住,肩膀随着抽泣的声音开始抖动:“我难受……我想要……”

连徽为他擦拭脸上源源不断的热泪,不知道他在这四方牢墙之外,又在吃着什么苦。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步樊崩溃地坐在他身上,掩面大哭,都已经临时标记完了,才想起来问,只会让他更难受,“是不是因为……”

他哭得昏天黑地,哭得语无伦次。

只知道有人把他的手拿开,仔细温柔地捧着他的脸亲吻。

连徽的声音沉稳又好听:“我们对彼此是有好感的……”

“嗯。”步樊微张开嘴,alpha读懂了他的意思,吮吸上来。

只有在亲密接触的时候,步樊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是离开了这个罪恶研究所的。

连徽对他做的这些事情,让他幻想自己在一个温暖的家里,幸福美满。

他们交换着唾液,唇瓣交错,舌尖勾缠。

步樊的后腰被握紧后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他也把手从连徽的衣摆下探了进去,贴在起伏坚硬的块状腹肌上。

“……”

“……”

一仰头,他看到的是连徽的下巴,和连接脖颈处的青筋、汗水、alpha充血的皮肤。

他们是两个囿于在战火阴影之下的囚徒。

积攒满眶的泪水落下,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灯光下闪烁。

这里是哪里,他有些分不清了。

优质的alpha,在这个地方让他遇到了,步樊心情苦涩。

他们又能相处多久?

又能放纵多久?

“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连徽先问了出来。

步樊浑身都是汗水,衣服都被脱到了手肘处,松松垮垮地挂着:“等到这个房间里的信息素数值降到安全线以下……我还得洗澡。”

这样狼狈地出去,才不要。

连徽担心:“可是在这里待久了,你很容易会被诱导发情。”

“那就彻底标记我啊。”步樊软软地哭起来,还有些小脾气上来,在连徽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小孩磨牙一样,没有用什么劲。

连徽呼吸一紧,居然看到他的omega向他撒娇了。

这对一个alpha伴侣来说,也是幸福感的来源之一,omega可以在alpha圈下的领地里任性和玩闹,是亲密和被信任的象征。

可是有些事不能任性,连徽遗憾地说:“你知道彻底标记后的omega和alpha会进入什么状态吗?”

步樊一愣:“……筑巢期。”

“筑巢期的两个人是有分离焦虑的,”连徽在他嘴上啾了一口,眼里含着笑和泪,“分开就是生不如死,这也是一种很少被用到的……酷刑。”

他看着步樊刚才还充满了渴望和幸福的红晕一点点从脸上褪色,最后变成绝望的惨白。

在囚室中把黏黏糊糊的身体清洗干净,步樊穿着连徽干净的替换病号服上衣,坐在洗漱台上,晃着光溜溜的大长腿,翘着脚丫,让连徽给他吹头发。

换下来的衣服已经被连徽洗干净,正挂在换气风口处,等着被吹干。

关上浴室的门,这里面就是温馨的温存地,没有任何囚室的特征。

好像只要把门打开,外面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主卧,会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和一排交叠穿插摆放着两人衣服的大衣柜。

还会有一扇很大的窗户,把窗帘拉开,太阳就晒进来了,照射在他们合照的相框玻璃上。

头发吹干了,步樊拉过连徽的手腕,在掌心落下一吻:“希望有一天,我们都能离开这里。”

连徽被亲了的手,这手的指尖在步樊的脸上流连:“如果要从里面逃出去的话,是不是很难?”

“看身份吧,我是研究员,从下飞船之后就没有自由过,在外面的出行都是被上面安排的。他们让我去见家人,我才可以去见家人。”步樊眼神悲戚,“姜老现在应该在研究所外面的某个医院吧,他是突发心梗倒下了,说不定治好,以后还得被带回来。”

步樊又说了研究所的情况,包括2区,包括连其它舱。

连徽安静地听着。

换气风口风力不小,又非常的安静,鼓鼓声是衣服布料摩擦产生的。

最后搂着步樊说:“我和发小们假期旅游,被俢果阴了一把。”

步樊大惊:他们不是战场被俘虏的士兵!和2区接受的omega们一样!

第6章 第 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