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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过年

天气越来越冷的时候,春节的日子也近了。

今年的春节在二月,池梦达学校一月中的时候就放寒假了,而明思佳公司晚了一点,得在一月下旬才能放假。

他们都是B市人,所以过年的时候去哪儿都行,反正两家离得近。今年除夕商量了一下去池家过,初二的时候再回明家。

池梦达放假在家的时候也没闲着,带娃的同时也不忘筹备着年货,等明思佳回来的时候再对一对。

今天下了雪,怕孩子着凉,他便拘着孩子不让他出去。池景柚也不闹,自个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窗前看外面的飘雪。

他看了一会,问:“爸爸,看弟弟呀?”

池梦达看了一眼外面的雪,小了不少,早上起来的时候雪可大了,他为了哄小朋友,便说雪小了之后再带他去找弟弟玩。

池梦达点点他的鼻子,“就那么喜欢和弟弟玩?”这段时间池景柚老是往隔壁跑,有的时候能玩一天,和一个小婴儿一起玩也不知道能玩什么,总之他们有自己的玩乐方法吧。

雪小了,池梦达又给孩子穿得暖一点,好几层,打底衣,毛衣马甲羽绒围巾,还有小帽子小手套。

但是池景柚不肯戴手套,池梦达没办法,也宠孩子,说不戴就不戴了,只是出门的时候让他把手揣进口袋里,另一只小手他紧紧地拉着。

对于大人来说,短短的路程,但是对于小短腿的池景柚来说,路可长了,他迈着小短腿走得可快,但是也累。池梦达弯着腰也累,于是把人抱起来。

实心小团子可重了,池景柚双手摸着自己爸爸,“爸爸累累。”

“不累,”池梦达亲亲小朋友,“团团给爸爸加加油。”

池景柚嗯了一声,握紧小拳头给爸爸说加油,池梦达觉得好笑,又觉得小孩子真可爱,也不知道还能这样玩几年。

来到隔壁的别墅,池梦达抱着池景柚,让池景柚去按门铃,池景柚可喜欢这个活动了,按了好几下,被叮咚叮咚的声音逗得咯咯笑。

里面的人显然也知道是谁,非常迅速地就把门打开了。

跨过了铁门,池梦达抱着他走过前院的路,别墅门口,有个人抱着孩子在等着他们。

是保姆。

何斯屿他们显然把找保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他们还真的找了很多,但找保姆这件事是真的很难,后来白泊蘅一想,与其找不熟悉的人,为什么不在自己家里找。

于是白泊蘅回了家,和家里人一通气,就把自家保姆白姨拉过来了。

白姨是白家的老人了,以前是个孤儿,没名没姓,就是被叫着小乞儿,那丫头的,是当时白家的当家夫人也就是白泊蘅的奶奶把她捡起来,给了姓名,从此就跟在白家老夫人身边了。算起来也算是和白泊蘅爸爸同辈的人了,也算是从小看着白泊蘅长大的人,这会来看何斯屿也开心,她还以为没机会帮白泊蘅带孩子了呢。

“白姨,”池梦达和她打招呼,“又来打扰你们了。”

“哎哟算什么打扰。”白姨握着何斯屿的手朝池梦达挥挥,“我们斯屿可喜欢了是不是?”

何斯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就只是在襁褓里笑,白姨把他们迎了进来,外面怪冷的,没必要在外面呆着。

按照往常,池梦达就把孩子送过来,陪他玩一会就离开,让池景柚和何斯屿在家里玩。

今天一进门,他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客厅一角落围出来一个小地方,里面铺着暖和的毛毯,上面放着不少玩具,白姨将手里的孩子放了进去,又转身把站在栏杆外扒拉着看的池景柚抱起来放进去,边放还边说:“这是泊蘅给他们搞的,说是在沙发上玩不安全,冬天又冷不能直接放地上,这会就好了,暖着呢。”

池梦达一看,这确实啊,而且周围的角落都被抱起来了,也不用担心撞到,栏杆也高,这两个小豆丁都爬不出来。

省心。

他又看见了角落里的一个摄像头,圆圆的,“那个又是什么。”

“哦哦,那个是摄像头,听说连着泊蘅的电脑呢,我也不是很懂。”

池梦达倒是知道一些,不过一个摄像头现在还是蛮贵的,回去和思佳商量商量,看要不要买。

见小朋友在小游乐园里玩得开心池梦达和白姨约好了几点来接就离开了。

池景柚和人说再见的时候还非常开心,池梦达腹诽说这没良心的。

白泊蘅下来的时候两个小朋友在小角落里抱着睡着了,脸红扑扑的,白姨给他们盖了个小毯子,反正开着暖气,盖太多怕一会闷着了。

白姨就坐在旁边的摇椅上织着毛衣,见他下来了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白泊蘅摇了摇头,说自己不饿。

他扶着栏杆看了一眼里面躺着的两个小孩,神色松了一下。

今天何钰荣不在家,他一大早就离开了要去影视城补个镜头,如果顺利今晚就能回来如果不顺利就得明天,刚刚他接到他派过去跟着人的助理电话,说是不太顺利。

白姨织着毛衣,问他:“今年过年要带孩子回去过年吗?”

白泊蘅想了想:“小玉儿应该会带着孩子回去,我到时候自己回去好了。”

白姨问:“不把人带回去见一见?你来家里找我,我还以为你想好了。”

“是想好了,没什么意外这辈子就是他了,但我和他交往还没一年,那么急匆匆带他回去见家人,好像显得我在逼婚一样。”

“两个大男人,什么逼不逼婚的,当个朋友往家带,有什么不好的?”白姨说,“小孩也讨巧,你把孩子往他们眼前一放,哪能不心软啊?”

白泊蘅想了想那个场面,确实有可能,不禁笑了起来,“我到时候和小玉儿商量一下。您老也别急。”

年二十九那天,池梦达带着家人回了爸妈家,出门的时候池景柚还在睡着,明思佳把毛毯往人脸上遮了遮,避免被风吹到了。

于是池景柚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奶奶家的床上了,睁眼是木头架子,很眼熟。他转了个身,咕溜就起来了,然后坐在床上发着呆。

奶奶家是一个小院子,这个房间里的床是雕花拔步床,当然池景柚倒是不懂什么是拔步床,还是奶奶抱着他在他耳边说的,说是以后我们团团长大了,新房里也给打一套这样的床。

池景柚揉了揉脸蛋,翻身下床,腿短床高,他晃着晃着腿都没有碰到地,有点害怕,但是这会又上不去了,憋着一股劲,眼泪都要出来了,才怦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好在屁股上的肉多,他扶着地站起来,手也短,摸不到后边,他想给自己拍拍都做不到,委屈死了。

他找到了门,但是太重了根本推不开,把孩子委屈死了。他站在门前仰头看着门,想着该怎么出去,结果过了一会,门打开了,外面的亮光透了进来,一位老人家站在门口,“噢哟,我们家小团子醒啦?”

小团子憋不出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奶奶把池景柚抱到了正厅,坐在木沙发上,把人放在自己大腿上,池景柚眼泪还没擦干呢,就拿着番薯干舔舔。

奶奶叠声哄着小心肝,明思佳站在饭桌旁打着肉丸,“妈,你让他自己吃,别抱着,这孩子重着呢。”

“瞎说,我们小团子轻着呢,”奶奶摸摸池景柚的肥嘟嘟的脸蛋,池景柚转过来朝奶奶笑了一下,可爱死了,“哎哟我们小团子可真好看,方圆十里啊就找不到一个和我们小团子那么好看的孩子。”

爷爷也坐了过来,哄着池景柚和他玩。明思佳撞了撞池梦达,“你看咱小团子,到了爷爷奶奶家跟小皇帝一样。”

池梦达一边摔着肉泥一边说:“隔辈亲嘛,再说了,我们小团子本来就是惹人疼吗。”

明思佳翻了个白眼,这一大家子也就她还能狠下心来管孩子。

另一边白泊蘅开着车把何钰荣送到他父母家楼下之后,调转车头一个人回了白家。

白家以前发家不那么的光彩,后来在时代的浪潮下站队了地,抓住了风口,家中的生意大多转入了明面上,五大三粗的打手套上了别扭的西装,摇身一变,变成了企业家。

而经营到这些年,白家其实有隐隐约约走下坡路的意味了,所谓富不过三代,算起来白泊蘅还正好是第三代,不过白泊蘅比他爸机灵,抓住机遇,带着一群人先是倒卖投资赚了一大笔钱,再后来急流勇退将家里的企业搞成了房地产,因此就算家里对他的性取向再怎么不满,也没办法干涉他,毕竟白泊蘅能赚钱,能把白家带到一个新的高度。

白家宅院在近郊,靠近附近的一座山,占地宽敞,当初白爷爷划了一大块地,围起来做了一个庄园,后山也被开发利用了起来,种了不少果树,还有地,中国人的农耕思想深植在他心中,但是白泊蘅看吧,倒是觉得很符合他爷爷的做派,老地主。

“泊蘅回来啦?”白泊蘅开车进去的时候,正巧和在外面打扫卫生的人遇上,白泊蘅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将车停好进了家门。

一楼人来来往往,看上去都在为了明天大年三十做准备。

白爷爷生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白泊蘅爸爸行三,是家里最小的,顶上一个姐姐一个哥哥。

白泊蘅却是孙辈里最大的那个,不过和白大伯的两个儿子相差了也不过是三岁,白大伯除了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和三位哥哥年龄都差的有点多,今年不过才二十三岁。

白小妹平常就有点怕这个和自己差了七八年的大哥,这会从楼上蹦跶着下来的时候给自己吓了一跳,立马变成淑女,喊着哥。

白泊蘅嗯了一声,“楼梯上不要跑跳。”

何钰荣抱着孩子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人都聚集在一起,何家是农民出身,何爷爷拼了大半辈子把两个儿子送上了大学,还未来得及享福,就因为积劳成疾离开了,何爸爸是长子,在工作之后就把自家母亲接了过来,后来何二叔从学校辞职,进入了产品研发,在这个年代,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当初姐姐出事的时候,他们都瞒着奶奶,等孩子从医院里抱了出来,奶奶才知道这件事,只是抱着孩子叹了一声。

回到了家孩子就不在何钰荣怀里了,他想,也好,过年自己松快一下。

休息是休息不了多少的,何钰荣刚坐下没一会,就被人叫去厨房忙碌,在他们家可没什么男的不进厨房的规矩,要想吃饭就得帮忙。

这会他们要炸油果子,还要做葱油饼,另一头在剁猪肉一会要做猪肉丸。整个厨房热火朝天的,人一多就挤不下,何钰荣只好领了活出来干。

没一会何二叔拎着一大盆猪肉馅出来了,让何钰荣好好打,何钰荣说:“我这还得揉面呢。”

“哦,那你先揉,一会做也行。”何二叔说完又进了厨房,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逗孩子的何新月过来了,“哥我来帮你啊。”

何新月是何二叔的小女儿,她还有个亲哥叫何立志,不过在外地上大学,因为买票买的晚了,要明天才能赶到家。怀何新月的时候何二婶都吓了一跳,这会计划生育可严了,虽然何二叔不在公家做事了,可二胎生出来那得交不少罚款呢。

但孩子来了该怎么办,何二叔想是不是趁着孩子月份小就给打了,何二婶虽然不舍得但也是去医院检查了,可检查的结果是说何二婶身体不大好,打胎的影响会比普通女子的要大,何二叔当时听了就有点慌,问如果不打胎生下来会不会好一点,医生说会好一点,但也不一定。

何二婶听了这话,就说生,何二叔苦兮兮的,那段时间也忙,因为确定了要生就得准备好罚款,何二叔成天蹲在公司车间加班,何二婶呢因为怀孕的事在商场做到显怀也辞职了,最后给了一笔补偿金,只能在家安胎了。好在最后生产母女平安,对于这位女儿他们也非常的喜欢。也是事后,他们才知道何二叔在何二婶查出怀孕的时候就去结扎了,何老大评价他说,不声不响干大事。

何钰荣问她:“学习怎么样?”

何新月撇了撇嘴:“哎哟大过年的,别问这些让人伤心的事。”

他就笑:“怎么说,成绩不大行?”

“也还好吧,”说到这何新月也明显有些丧气,“肯定比不上我哥,你说我是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怎么我就没遗传到我爸的脑子呢?”

“瞎说什么胡话,”何钰荣佯装生气,“大过年的别逼我打人啊。”

何新月做了个鬼脸,不说话了。

大年三十,在外的游子归乡,家家户户贴春联,换新衣,准备辞旧迎新。

何家正准备吃晚饭呢,小区里就有人在放鞭炮,噼里啪啦的。何钰荣去阳台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团烟雾,啥也看不着,里面的人喊他进来吃年夜饭,他应了一声,转身回到温暖的家中。

白家气氛倒是没那么活泼,等着老爷子老太太从楼上下来,年夜饭也可以开席了,老爷子坐在主位,白泊蘅和老太太分坐两边,地位不言而喻。白老爷子说了几句,无非是展望未来,希望新的一年家庭和睦,说完就可以开席了。

池姑姑终于踩着点赶在年夜饭开席之前回到了四合院,一进来她就叹了口气,“外面冷死啦!”

她把沾着冷气的大衣脱下挂在一旁,搓搓手就去抱住在椅子上晃着脚喝奶的池景柚。

“哎哟给我抱抱我们小柚子,小柚子想不想姑姑啊?”

池姑姑把人抱着去贴贴他的脸,池景柚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要被挤扁了,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挥着一只手看着自己的妈妈,“妈妈!”

池梦达把孩子从妹妹怀里夺走,“你真的是,没见孩子被你挤得不舒服吗?”

池景柚抱住爸爸,将脸埋进了爸爸颈窝,他的脸脸痛痛。

“人齐了?人齐了就开饭吧。”池奶奶端着最后一盆菜出来,“赶紧入座吃饭咯。”

池梦达抱着孩子哄哄,“走啦我们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