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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王府(三)

他吻去血迹,歪头重新含住陌扶轻耳廓,掐着他的腰身低声威胁道:“就这么叫!快叫!”

陌扶轻闭上眼睛攥紧身下的被衾,屈辱的小声叫出了声。

痛苦的声音传到门外,一群人心里明了,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等着主子吩咐。

近处,林枞借着阴影抬眸看着屋子,而后慢慢低下了头。

屋内,裴寒忱快速思索了一会,箍着陌扶轻的腰身让他半跪在床榻上,朝前伸出了手……

外面的人都是人精,若陌扶轻一直这么叫下去,怕是会被人发现不对。

裴寒忱也是第一次帮别人,有些生疏,力气有些不合适,惹的陌扶轻倒抽一口冷气。

之后便掌握了力度,要紧的地方被人这般捉弄,陌扶轻逐渐涨红了脸,重重喘息一声连带着脖颈也染上霞色。

他并非圣人,也没想到会有人这般对待他,清心寡欲到了现在没想到裴寒忱会来这一手,他自是控制不住,而裴寒忱又用了巧技,极具色彩。

“住手……”

裴寒忱一手箍着他腰身,长满粗茧的手掌大肆抚在他腰身上,摩挲几次便泛起了红。

前半生飘摇在江湖,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却从未见过陌扶轻这样的,内敛含蓄,极具温润,他一边帮着陌扶轻,一边暗暗在心里感叹:怎么会有人这么瘦,这么白,这么好看,腰身如柳,恨不能让人对他发狂……

这般想着,裴寒忱一时间也上了头。

痛苦夹杂着克制的声音自屋内传来,饶是趴在屋顶上遥遥盯着院子的十六,也红了脸。

殿下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十六抬手扇了扇,呼散了脸上的热意,禁不住在心里想到 。

存了报复的心思,又要演戏给外面的人看,裴寒忱虽没到最后,但陌扶轻也累了半个晚上,身体软绵绵的,浑身使不上劲。

只不过裴寒忱千防万防到底还是控制不住让他受了伤,陌扶轻勉强捞起四分五裂的喜服盖住自己,嫁衣斑驳遮住的人亦是如此一动就疼得厉害,床褥脏乱,绣着的凤凰与龙纹交织叠乱在一起,嫁衣下残留着裴寒忱的画作,像是腊梅在白雪里绽放,只一眼,便能让人心浮气躁。

裴寒忱换下脏乱的喜服,原本他只想与陌扶轻演场戏给外面的人看,谁知道陌扶轻连这都不会,再加上那喜婆不知道点了什么奇怪的熏香,演戏演着演着,他自己也中了招。

差点没把持住……

“来人。”

屋门被内侍推开,裴寒忱快速捞起被褥盖住陌扶轻白皙漂亮的身体,转头吩咐道:“要沐浴。”

屏风后浴桶热气沆砀,丝丝缕缕的白雾越过了屏风缓缓升空。

“都退下。”裴寒忱大力揉搓了一把脸,等内侍退下后,起身打横抱起陌扶轻。

“嗯……”陌扶轻累到了极点,他能感觉到抱他的动作已然很轻了,可蹭到破皮处的皮肤时还是将他疼醒了。

屋外窗户突然“吧嗒”响了一声,好像是石子掉落。

随着这一声,裴寒忱情不自禁长舒一口气,本来僵硬的身子放松了些。

陌扶轻睁开水润的眸子,视线聚焦了很久才看清裴寒忱的脸,不同于先前的森寒,他的脸上带了些松懈和潮红,陌扶轻心底紧绷的弦也跟着松了些,重新闭上眼睛休息。

先将陌扶轻放至浴桶,裴寒忱才脱了里衣跟着踏入。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似是刚才什么也没发生,陌生的好似不认识一般。

陌扶轻手搭在浴桶边缘,费力盯着水面看了好一会才沙哑开口:“外面……有人盯着?”

裴寒忱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醒了?”

因为太疼了。

陌扶轻心里想到:大腿内侧破皮后碰到水火辣辣的疼。

没听到陌扶轻回话,裴寒忱伸头直直盯着他。

他脸上的烟霞还未完全散去,被热气蒸腾后的身体还带着落日下余晖的颜色,璀璨带着内敛,只是眉毛却紧紧蹙着,沉默着咬着下唇。

裴寒忱了然:“弄疼你了?”

陌扶轻闭上眼睛缓了缓,复睁开眼睛伸手捞过搭在一边的帕子侧身帮裴寒忱擦拭。

他如今已经嫁入凛王府,这些该是他这个做妻子的该做的,包括承受新婚之夜的痛苦,只是有些庆幸裴寒忱到底是没有做到最后。

只是腿好痛好酸。

裴寒忱自他那个角度只能看到陌扶轻低垂的眼睫,如扇形一般投下一小片阴影,精致的锁骨带了些水滴,滢滢滑落,滑过那些自己强行留在他身上的暧昧的痕迹。

裴寒忱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不去看那些:“陌扶轻,你刚刚说有事要跟本王商量,是什么?”

陌扶轻帮他擦拭胸膛的手一怔,正好落在被他咬出来的齿印上。

“没什么……”

陌扶轻歇了和盘托出的心思,他之前面对裴寒忱的强迫太慌乱,差点忘了他的任务是什么,新婚前夜,他跟陌如松在书房商讨了半夜,要护住裴寒忱的事,这世上只有三人知晓:圣上,右相,和他自己。如今裴寒忱的地位和手上的兵权已经让人虎视眈眈,哪怕是新婚夜也有人暗中盯着他,他处在水深火热的地步,若自己贸然表示自己站在他的一边,反倒会引起他的怀疑,若是两人离心,引他防备自己,会给他本就艰难的日子雪上加霜,还不如日久见人心。

见他沉默了,裴寒忱也没有逼他,自他手中抽出帕子,一点点帮他擦拭后颈上的血迹。裴寒忱虽不清楚右相此番将陌扶轻嫁给他的意思是什么,但此种情况确实在朝堂上缓解了他的压力,为他壮大争取了时间,眼下豺狼虎豹若要吞噬他,得到他手中的兵权,也得看看右相的脸面,只是陌扶轻此人能不能信的过还不好说。

“刚刚抱歉。”

看着他后颈的斑驳,裴寒忱头一次有些心虚,他按着陌扶轻转头坐好,自己亲自帮他擦拭。

“王爷,这于理不合。”裴寒忱拽着帕子说道。

“没什么不合的,别动,马上就好。”声音难得放轻了些,陌扶轻眉头舒展,到底是没坳过他松开了手。

陌扶轻的头发又黑又软,不同于自己的坚硬,他的头发像动物腹部的软毛,摸起来舒服极了。

两人泡好擦拭完水渍,临换衣服时,裴寒忱才发觉季临渊走路的动作有些僵硬。

裴寒忱快速穿好衣服,那是一套与陌扶轻同系列的里衣,深蓝色的里衣上绣着银色的银杏暗纹,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光泽,陌扶轻背对着他,身上套了一身淡青色的里衣,同样绣着银杏暗纹,在烛火照耀下自不同角度泛着光,衬的他脸庞越发精致,此刻,他正低头系着衣带。

裴寒忱大步走回去,拿毛巾随意擦了擦自己的头发,等到不滴水后又抽出了新毛巾帮他擦拭着青丝。

猝不及防脑袋一歪,陌扶轻抬头按着毛巾道:“王爷,这些小事臣自己来就是。”

裴寒忱没有多说什么,将毛巾递给他,而后弯腰将他抱起。

“王爷!”陌扶轻惊叫一声,下意识揽住裴寒忱的脖颈。

小心翼翼将他放到榻上,裴寒忱起身去书架那边翻倒着什么。

陌扶轻挪动着腿小心避开伤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床榻边慢条斯理擦拭着头发,直到身前黑影倾覆。

“王爷?”

陌扶轻看向握着白瓷瓶的裴寒忱,心里一惊,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前半夜裴寒忱是怎么拿着白瓷瓶逼他做选择的。

看着陌扶轻眸子里的惊惧,裴寒忱轻声解释道:“这是金疮药,躺下,我给你上药。”

“不,不用了,臣自己来就是。”

裴寒忱没有理他,按着他肩膀将他按在床榻上。

“别!”陌扶轻急忙按住裴寒忱撩衣摆的手。

裴寒忱静静看了他一眼,幽幽开口:“陌扶轻,我若真想对你做些什么,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的躺在这?”

陌扶轻闻言,沉默了一会慢慢撒开了手。

青色的里衣下,白嫩的皮肤红了一大块,有些地方还带挂着薄皮,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越发刺眼。

“有些疼,你忍忍。”

陌扶轻嗯了一声,情不自禁抓紧了身下的重新换好的干净整洁的被褥。

粗糙的指腹沾着药膏摩挲着破皮处,惊起阵阵战栗,陌扶轻尽量放缓呼吸不让自己那么紧张,明明只是一会的时间,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确实挺漫长的。

裴寒忱尽量控制自己不往上边看,可那白皙的皮肤又实在刺眼,笔直修长的腿搭在火红的被褥上,再加上那磨破的皮肤染起的红晕,看一眼就能激发人的凌虐欲,视线上移是他扣门却没有探索的地域,时间未到,他摸不清陌扶轻的为人,更不知右相的用意,若真要了他,难免日后会被要挟,再者,如果这件事并非右相刻意为之,等此间事了,他是准备和离的,既然没有感情,何必拖着人家误人家终生。

那啥,腿()嗯……你们懂的……

改麻了……改麻了……

第8章 王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