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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咸阳宫殿(二修)

咸阳宫外。

距离宫殿最近的一处里巷。

这里住的要么是名声在外的文官,要么是功勋在身的武将。

此外,还有一个特殊的存在。

纵深宽巷,桑绿蚕生。

“小竹,快下来!”

被罚扣了好几把铜币,溪冬到底还是改了对秦竹的称呼,做到了潜意识脱口而出的都是“小竹”。

倒也不是说“秦幕僚”这称谓不好听,主要还是秦竹受不了从早到晚有人称呼她为幕僚长幕僚短,搞得她好像24小时兢兢业业在加班工作一样。

“小竹阿姊!我也想上去!”穿着合体衣裳的大眼萌娃在树下蹦蹦跳跳,对于爬树这件事情跃跃欲试,丝毫没有在意另一个阿姊不断发射的眼刀。

溪冬对子桑五无可奈何,胳膊肘下一秒就捅到一旁淡定的男子身上,难得绷不住向来温婉的形象迁怒般低斥道:“还不快让你弟闭嘴!这要是摔下来了可怎么办!”

真真是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看热闹不嫌事大!

时间回到三天前。

任谁也没预判到,包括秦竹自己都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把子桑家的兄弟俩带回咸阳城。

这一切的一切还得从惊蛰那天说起。

都说惊蛰至,万物生,结果这万物还没生,平地惊雷直接引燃了邹县屋棚区。

屋棚本身建材原料就是易燃品,再加上正值冬末春初,昼夜温差大,这谁家还没有一堆稻草加上一堆柴火,结果正是这些东西,差点酿成大祸,不夸张的说,小半个邹县都差点没了。

黑烟缭绕上空久久不散,就连直线距离最远的城墙根上都能闻到呛鼻的滚滚黑色烟雾。

而还在子桑家逗留的秦竹置身其中,还在犹豫是先去救火还是先摇人时,不知哪来的狂风卷席起一根“噼啪”爆燃的粗大木柴朝她当头砸下。

要不是子桑二推了她一把。

那一下,可是直接把她跌得好几日走路尾巴骨都疼。

当然,最重要的是救了她的命!

这可是救命之恩——为了表示感激,秦竹干脆提议子桑五俩兄弟拿上照身帖跟她一道回咸阳城。

这不,从秦竹的角度看去,如今溪冬和子桑兄弟俩相处得都挺融洽。

该说不说,她的岁俸购买力还挺强。

遑论原身之前压根没花多少,全都给溪冬保管。

溪冬最早是将那些钱放在“扑满”里存着,相当于千禧年时期家家户户都有的金猪存钱罐,而随着钱币的数量陆续增多,扑满的plus版也不够装,秦竹如今住的院子里,可是有钱窖的!

就在这棵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头的榆树背后。

不得不说。

这咸阳城里的里巷比起邹县的里巷,那又是不同的感觉。

单凭这不知从哪移栽的、据说能活五百年的古树,秦竹每每见到,心旷神怡。

“对了,大二,一直没问你,这徭役究竟有何区别,更卒不是当年只需一月便可,怎么我看有些人都做了好几个月了?”

来了咸阳城,有关于秦朝日常的衣食住行秦竹了解的也愈发深入,不仅是详细到最末级的官职称呼,就连诸子百家研究的东西都有所涉及。

不得不说,排除兵家后,儒家、法家、农家、医家等等里,她最喜欢墨家。

那是真牛批的存在!什么连弩车、转射机、针灸器、药丸机、木工锯、石工锤、马车、船只、织布机、纺纱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她一直以为诸葛连弩是夸张了,还有那个木牛什么马的也是夸大其词,没想到真见了墨家的实操作品后,她那是佩服的一个叫心服口服。

【牛批!】

秦竹爬树不为其它,主要是真的无聊。

她就这么在树杈上晃悠着腿,想等燕子归巢。

这燕子窝是她偶然发现的,里面有三只小鸟,她想看母燕是如何哺喂幼鸟的。

“下来吧小竹,这天都晚了。”溪冬一脸焦急,要说原来的秦竹太静,那也确实太过安静,但现在也过于闹腾了...

不是折腾什么烤炉,就是要爬上屋子看云彩,想一出是一出的节奏让她现在都有些怕了她,就怕哪天半夜睁眼,发现她不在屋里。

爹可是交代过她,一定要好好把家里的救命恩人照顾好,可不能出任何岔子!

“哇——”

主从正闹着,隔壁刚出生的女娃娃嘹亮的嗓门又嚎哭起来。

要说秦竹这处房子的地段从某种角度上说,也是属实厉害——左边是王家,右边是蒙家,俩家都是武将,衬得她这中间的人家丁点儿不起眼,却安全系数蹭蹭上升。

完全不用在乎这没有防盗网、没有门禁的屋院会闯进来什么盗贼之类的。

将手中的树叶撕裂,秦竹装没听见溪冬的话,抛洒一把苍翠的榆树叶往下,纷纷扬扬飘落到子桑二的脚边,嘴里不忘催促道:“嘿!说说呗~”

子桑二现在可是大变样了。

原本就长得不丑,五官端正,只是没日没夜的劳作加上衣衫褴褛显得很狼狈。

在大火过后的次日,他摇身一变,成为秦竹的护卫,连带着子桑五一道。

对于这两个陌生的黔首兄弟,一开始溪冬本来也就只是默默观察,毕竟男女有别,要不是秦竹主动交好,她指定要拦着些……幸好,子桑二救下小竹。

溪冬不止一次庆幸,那么大的一根柴火要是砸到弱不禁风的秦竹身上,绝对非死即残,多亏子桑二那一下,虽说确实大力得她还以为自家主子要飞出去,但确实是救命之恩。

这不,眼下子桑兄弟俩的衣裳、吃食,包括住的屋子,都是溪冬亲力亲为布置准备的。

要知道,秦竹虽对衣食住行不闻不问,也不会拘束或管教身边的人,但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幕僚,该配的左右服侍的人也不少。

“更卒就是我…除此之外,还有正卒、戍卒…”子桑二小心瞅着溪冬的脸色,见对方没有表情,这才恭敬地垂首,一板一眼应答秦竹前头的问话。

不知道为社么,明明秦幕僚才是他的主子,偏偏他只有看到这个叫溪冬的侍女才会感到紧张。

秦竹晃悠着长腿,无趣地撇嘴。

【这不就是规培嘛】

见天确实暗了下来,她非常谨慎小心地踩着树干慢动作往下爬,站定的瞬间,顺带还拍了拍沾了一点灰土的掌心,嬉皮笑脸凑近还板着脸的溪冬卖乖道:“今晚吃什么好吃的啊~”

身体是原身的,但心理还是后世人,回到咸阳城的住址,秦竹特意交代负责朝食和夕食的厨娘要加餐。

时间就定在每晚八点。

溪冬似嗔似怒,忍不住劝道:“小竹,这掉茅坑都能淹死人,你可不能再爬树了…”

“好啦好啦,晚上吃什么?”

秦竹搪塞应付地摆手,随口不过脑地保证没有下一次,心里却想着:【这说的该不会就是那个晋灵公吧?】

夜宵是石头烤的生鱼片配民间黔首家中自酿米酒。

腹中温饱,秦竹当夜无梦。

落落晨星,丑时将至。

凌晨三点的天格外寒冽。

【青春没有售价,牛马正是在下;这世界上有两个我,一个是我,另一个也是我,因为我裂开了;起床了,击败全世界95%的懒狗!噢耶!】

秦竹骂骂咧咧地从铺着两层不知名白色兽皮的木板上起身。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极为美妙。

同样在更衣准备朝会的嬴政实时被魔音360°环绕攻击:……

秦王巡游归来,改唤“始皇”。

三日一次的朝会也恢复到一日一次。

秦竹起初还眼巴巴期待须白无髯的内侍喊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就真退朝。

纯纯多余期待这一出。

咽下最后一口溪冬提前温好的鱼片小米粥,秦竹乘上子桑二早早安排候着的步撵。

巍峨宏伟的咸阳宫殿在短短三日内就让秦竹心生畏惧。

【下次去重庆,我要把那个超长手扶梯坐到吐!】

怎么也爬不完的台阶实在是要命!

下了步撵,秦竹再三与子桑二强调不用等她,她自己能走回去,得到坚定地婉拒,只能扭头往入宫的队伍走去。

踏上步梯尽头,秦竹面如死灰,骄傲让她竭力控制不要腿软坐下。

“秦幕僚?”

刚从中车府令调任胡亥老师的赵高一眼瞧见人群中的生面孔。

他前儿可是听说了,这秦家小女近些天入了陛下的眼,竟也让她随朝听政,要知道,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儿。

这破格让女子当官已是恩典,何况这还不是掌管后宫嫔妃的女官。

别人举荐当官还是连坐制,这秦家小女可是真正由陛下保举当的官!

秦之法任人而所认不善者,各以其罪罪之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管赵高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他就是表现交好。

秦竹对上这张谄媚的脸就有点反胃。

说实话,赵高这个奸佞长得不丑,也没有那些AI还原的阴狠毒辣,相比那张流传后世、让人不寒而栗的画像,他其实称得上随和——五官普通,但眉眼表情很亲人,就像是…就像是…

【沙皮狗】

秦竹心里唤了声。

“晨起安好。”颔首躬身,礼节无懈可击。

一旁,从赵高动作至俩人互动尽收眼底的隗状眸光微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同一时刻,以蒙骜、王翦为首的武官浩浩荡荡抵达殿外。

同秦竹并排站队尾的蒙毅正巧对视上秦竹,他憨笑挠头打招呼:“秦幕僚。”

秦竹巴不得有人打断她与赵高礼貌且尴尬的无聊对话,语调轻快立马应声道:“蒙上卿。”

蒙毅今年二十,和他爷父兄正是爱闯的年纪不同。

平日里他就喜欢烤鸡打鸟,过过嘴瘾,如果他娘不催他讨媳妇那就更好了!

媳妇有什么好的?娇滴滴的小姑娘...哪有猎熊带劲儿!

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他这都20了,个头还是库库猛长,可不是饿得快嘛。

前日他半夜捞鱼归家,正巧闻见隔壁院子在烤什么吃食,好奇翻到墙头去看,就见那往日里娴静顺良的秦家女子抓着整鸡豪迈地啃食……惊得他差点摔到娘种的薄荷香草丛里!

这要是毁了他娘精心侍奉的花草园,他爹还不打死他?!

他拍胸脯直庆幸,还没等呼吸平复,隔壁那叫什么二的侍从就来到墙根儿。

再后面,他得了半只鸡,也分出去三条鱼。

也算是正式同向来交浅言浅的秦幕僚有了第一次对话,这不近两天也往来互相送了不少吃食。

不是他馋嘴,实在是秦幕僚家的吃食香气太霸道了些!

回忆起那肥硕烤鸡的滋味,蒙毅又挠了挠后脑勺,殷勤地问:“秦幕僚,今儿还吃烤鸡不?我去给你整两头。”

秦竹坦然地点头,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不远处儒生要如有实质的杀人视线。

讲真,要不是溪冬同她反复提到好几次女诫的内容,她还真误以为这朝代的人其实对于男女之间的交往看得很淡定。

“今天吃烤鱼,吃的时候我喊你。”

秦竹大大方方地邀请,压根没有听从溪冬前两日的劝诫——男女有别,宜慎言于彼,非不得已,则当避人耳目,低声细语。

可是谁能拒绝这种可以横向类比后世188活泼男大的存在呢?

反正她不行。

这要是楚清音那家伙在,秦竹可以毫不遮掩地表示她看上了...

叙谈间,秦竹刻意避开赵高的视线投射。

朝会总算是开始了。

低头看着前排人的后脚跟,秦竹慎重其事地走进肃穆的殿内。

嬴政站在最前方,扫过众人,一眼瞧见那排在末位的“娇弱”身影。

总算能安静片刻。

他不动声色地吁出一口浊气。

无距离限制的读心术,对他这个本就算得上为开疆拓土殚精竭虑的君主来说,某种程度上,也是种变相的精神虐待。

只可惜,嬴政的词汇库远没有后世丰富。

眼下,他摸清楚规律,这读心的能力只能用在这秦家小女身上,而秦家小女只有在某些特定场合才会安静个一时半晌。

就比如说,眼下。

大臣分为两列,太尉等武官站在西面面向东,丞相等文官站在东面面向西,除此之外,另起一排——俄罗斯套娃一样大大小小的公子位于侧前方。

为首的是扶苏、公子高、将闾、胡亥。

逐渐适应朝堂的秦竹大着胆子偷摸探头打量,不由感叹:【这是真能生啊…历史上始皇大大有多少个子女来着?23个儿子?10个女儿?】

嬴政:......

他竟有如此多子嗣吗?

“启奏陛下,臣有要事禀报,自陛下一统大业,秦墨居功至伟,而齐墨与楚墨何德何能同秦墨共同冠以墨家后人的美誉,臣今日斗胆,欲就墨家之学略陈管见。墨家之道,自古以兼爱非攻、尚贤节用为纲,实乃天下苍生之福祉。然时移世易,墨家内部亦生分化,齐墨、楚墨之主张,渐偏离墨家之正轨,有违墨子之初衷。齐墨者,或偏于权谋之术,以功利为先,失却了墨家兼爱天下之大义;楚墨者,则或沉溺于空幻之论,偏离实用之道,忘却了节用利民之本旨。此二者,虽仍自诩为墨家,实则已背离了墨家学说之精髓。臣窃以为,为使墨家之学纯正不杂,彰显其兼爱非攻之真谛,应将齐墨、楚墨之流派,从墨家正统之中剔除,以正视听,使墨家之学得以真正弘扬于四海,造福于万民。望陛下圣裁,使天下学子皆知,真正之墨家,乃是以兼爱非攻为魂,尚贤节用为骨,而非那些偏离正道、徒有其名之流派所能比拟。如此,则墨家之学可兴,陛下之仁德亦将永载史册。”

【嘴是真他女良地碎!人墨家的事关你屁事!还巴拉巴拉说的起劲...呵,上下嘴皮一碰,搞得人自家关门弟子要被你这个外人逐出师门?脸真大!】

秦竹暗啐。

目光凝在那道佝偻瘦小的背影,有种无法表述地不爽。

【切,晦气!真就是长矛沾屎谁沾谁屎】

默默数儿子数量的嬴政本被儒生打断谏言脸色就不太好看,听到秦竹这番心里话,额角微跳。

“朕已悉知,此事非轻率可决。再议。”

【啧】

秦竹撇嘴。

下一个是发言的是武将,秦竹仔细瞅了两眼,依稀能辨出这人似乎前两日和王翦将军交谈甚欢。

“...今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正是吾等将士振奋精神,扬我国威之时。匈奴马牛尚未肥壮,兵力未全,此乃天赐良机,不可错失。吾请陛下恩准,即刻点齐兵马,挥师北进,趁其不备,一举击溃匈奴,收复失地,以保我大秦边疆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吾等将士,誓死效忠陛下,不畏艰难,不惧强敌,定当凯旋而归,扬我大秦之威!”

【匈奴,嘶——好像确实有点麻烦耶】

秦竹竖起耳朵,屏息凝神,本能想往上看,抬头至一半时硬生生止住,唯恐平白落得一个什么“殿前失仪”地指控。

她看小说里面经常有这么个桥段。

嬴政正有此意,甚感欣慰赞许道:“朕深以为然,诸位皆乃忠勇之士,为国效力,不辞辛劳,朕心甚慰。然出兵征讨,非小事也,需慎重筹谋,方可万无一失。朕当细细思量,权衡利弊,再与群臣共议。”

嬴政语气里克制不住的激奋让秦竹不由自主抬眼,若有所思。

“陛下,臣徐福已整装待发,童男童女、珍宝异物皆已备齐,只待明日晨光初照,便率队扬帆远航,誓为陛下寻得仙岛,求得长生不老之秘。望陛下恩准,赐臣此行顺利,早日归来,献仙药于陛下,以尽臣之忠孝。”

年约三旬有余的男子一身青袍,与周遭人风格迥异,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脖颈挺直,姿态从容道。

【等等...他就是方士徐福?!淦嘞!不行!!!不可以!!!】

秦竹脸一下子黑了。

【四万万同胞的债还没讨回来,这还出海?出个屁!不行 !我得阻止!】

秦竹心急如焚,焦躁到双手都控制不住微颤。

“上巳佳节将至,此乃共祈丰年之日。暂缓数日,朕与诸位再议徐福寻仙之事。”

嬴政虽不解为何这秦家小女反应如此之剧,却还是好心开口推迟了出发时间。

不过是晚几日罢了,他得先确认下那四万万同胞是什么意思。

“陛下圣明——”

始皇帝都发话了,底下的人自然老实附和。

秦竹自然也放松下来随大流当应声虫,

总归延迟出发时间,她回去再想想怎么让这次出海寻仙被彻底扼杀在萌芽里。

说实话,刚才她还以为要正式第一次在殿前谏言,慌得一批。

比当初高考还紧张!

“陛下,臣有言,关于巴寡妇清之事,微臣斗胆陈词。自古以来,我朝法度严明,家产继承,多依宗法血脉而定。巴寡妇清,虽为巴郡之贤良女子,其夫逝后,其志可嘉,然论及家业继承,夫家业者,乃祖宗基业,子孙传世之根本。巴寡妇清,既无子嗣,又非夫家直系血亲,其继承家业,于礼法不合,于律例无据。再者,家业之传承,非但关乎财产之分配,更系家族之荣辱兴衰。若轻易许女子承继,恐开后世之弊,使宗法不立,血脉混淆。长此以往,家族之凝聚力何在?国家之根基又将何以稳固?臣深知,巴寡妇清勤勉持家,多有善行,实为我辈之楷模。然法不容情,礼不可废。微臣恳请陛下,明察秋毫,依律而行,勿使巴寡妇清因一己之私,而陷家族于不义,亦勿使我朝法度因此而有所偏颇。望陛下正视听,以安民心。”

再以对立面的文官角度 用反驳

【巴寡妇清?噢噢,就是那个丹砂女王,中国第一位女企业家,财富达到白银八亿万两,又赤金五百八十万两的富可敌国、被始皇大大筑台旌(jīng)表德业的战国女首富?】

“陛下,臣窃以为不然,自古以来,女子之力,不容小觑。男子外出征战,保家卫国,固然英勇;而女子留守家中,耕田织布,抚育子女,亦能撑起半边天。巴寡妇清之事,正是女子亦能成事的明证。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之志,勤勉持家,不仅使家业得以保全,更见其发展壮大之趋势。此等能力与胆识,岂是寻常男子所能及?”

那个话里话外要把巴寡妇清的家产充公的文官话音刚落,秦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口反驳。

这是她第一次在朝堂之上发言。

一旁众臣皆惊。

扶苏欲言又止,便欲上前替其请罪,被蒙恬以目光拦住。

胡亥才参与朝会不久,看向赵高悄声比划道:“此女何人氏?”

岂不畏阿父不悦,而致其坑杀乎?

王翦与蒙武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但他俩所站的位置不知何时向旁偏移几分,隐约阻挡了嬴政看秦竹的视野可见范围。

文官们本就对女子为官有诸多异议,此时眼神交流,似乎在想着如何火上添油...

秦竹忽然能感同身受那句“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要说还有更好的表达方式吗?那肯定还是有的,但她实在是忍不了一点。

【啊呸!凭什么要便宜你们这些废物!】

是的,在秦竹眼里,这朝堂之上的大半文官都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说的文雅些,就是尸位素餐!正事半点不干,成天净想着给人添堵!烦球得很!

秦竹扬声谏言,心脏砰砰直跳,指尖发麻,耳朵嗡嗡得,有点耳鸣。

嬴政沉默半晌,出声道:“此女贞烈,守业有方,实乃难得...特许其承继夫业,并着令史官,将此特例载入律法之中,以示嘉奖,亦期后世女子能效其行,共襄家国大计。”

几个文官还想说些什么,被嬴政一句“朕意已决”堵了回去,面色青白交加。

【瞧瞧,不愧是我老祖宗,说一不二!威武霸气!开明!讨人嫌的话一句没有!这些死老头真的好讨厌!什么时候才能焚书坑儒啊!】

秦竹眉心拧紧,迫不及待想要看这些还在说狗屁话的儒生被埋。

嬴政:焚书...坑儒?

......

下朝后,秦竹先是婉拒蒙毅邀请一道儿去近郊打猎的提议,又是同仅见过几面却相谈甚欢的扶苏寒暄两句,而后行色匆匆坐上一直等候在宫外的子桑二旁边的步撵。

就在刚刚,自鼓膜至脑海深处,反复收到三遍重复的信息。

【日行一善系统试用期提醒:截止公元前219年仲春廿日,您的善意值为:17,请注意及时收集善意值,若截止明日未能达到可兑换继续使用系统的数值要求,将失去玩家身份资格,请注意。】

她要裂开了——系统试用期倒计时不足24小时?!

她还想着要回家啊!!!

24.9.24 更新作话:

前几章会陆续修文 整体剧情不变 只是修下bug和优化下遣词造句;

新的人物角色出场会放慢节奏 做了人物关系思维导图 太多人了 容易混乱

第6章 咸阳宫殿(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