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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大修)

叶清歌平息下来,继续凝神。

距离她掉下来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当日与妖界那一战至今尚未知晓结果。

而那一战也极其蹊跷,今晨与那草的沐浴让她灵力恢复了不少。

大战一事悬而未绝。

叶清歌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现在迫切地想要通过虚无镜内回去看一看。

虚无镜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

镜有两面,两面放置在不同的地方,只有元神可进入其中。

一面在叶清歌身上,另一面则是在她的清扬殿内。

元神渐渐抽离,叶清歌顺着虚无镜回到了殿内。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叶清歌在地上呆的十天在天上也才不过几分钟。

宫娥们依旧在殿门口洒扫,有条不紊的动作与往日无异。

回到熟悉的环境,叶清歌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几分。

她越过扬清殿,信步走到无极玄师的门外。

无极玄师的宫殿与清扬殿邻近,是特地挑的僻静又精致的地儿。

刚一踏入就闻到了阵阵酒香,下一秒叶清歌就看见了她的师父。

只见无极玄师左手端着酒杯,右手随意地搭在腿上,与身侧的好友御水玄师相谈甚欢。

叶清歌看着被无极玄师压在酒瓶下的霜寒,眸色暗了暗。

而被压在下面的霜寒似乎感应到了叶清歌的元神,碧蓝箭心闪烁了下。

无极玄师回过头,看着空旷的门口有些微怔。

“师父。”叶清歌叹了口气,手一挥,元神现。

御水玄师一滞,迅速放下酒杯拱手行礼:“神女殿下。”

先前还伺候在旁的宫娥被无极玄师一挥手,立马消失了。

无极玄师眯了眯眼,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徒儿!你不是去历情劫了么?回来做甚!”

叶清歌看着被压在坐下是霜寒,叹了口气道:“师父,蛇鸟为祸一事尚未得到解决,这情劫......”

“徒儿!比起那蛇鸟一事,你情劫不破才是大事。”无极玄师坐直道:“你的道法如今已经破到第九层,第十层迟迟上不去皆是这情劫在作祟!”

御水玄师坐在旁,垂着眸静静听着。

叶清歌仍旧不解:“可那情劫又不是只存在一两日,我先除那蛇鸟再斩情劫不可么?”

“当然不可!”无极玄师坐直身子一脸严肃道:“你去鸦蟒海一事已传开,你被自己的灵力反噬跌落太白山顶,可那蛇鸟却也离奇失踪,此时怕是与你情劫也有关联。”

御水玄师插话道:“情劫?此事可叫月老去做么?神女不愿多逗留那边叫那月老改线便是?”

她这一提议让叶清歌有了主意,手一挥,月老便咕噜咕噜地滚过来。

在御水玄师将来意表明后,月老腿一软就这样跪了下去。

“还望神女殿下另选他法!”月老哆哆嗦嗦道:“情数乃是天定,不可强行扭转。”

御水玄师不满道:“神女的也不可?”

月老摇头道:“不可啊!私自篡改红线乃是遭天谴的!尤其是神女,您若是强行扭转这姻缘线,您受的惩罚会比寻常人更重百倍千倍啊!”

月老吓得蜷缩成一团,本来在树上绑红线绑得好好的,一眨眼就到这来了。

御水玄师啧了声说:“那神女这情劫该怎么办?”

“月老,这不是神女一个人的情劫。”无极玄师眯了眯眼,语气有些不善。

大殿内一下静了下来,刚刚还喝酒欢笑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重。

叶清歌皱了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月老:“你管姻缘已有万年,可有法子不违背天道?”

月老叹了口气:“我只能帮神女与那情劫制造机会,不可以直接将二人的红线相连。”

叶清歌嗯了声,手一挥便将那月老又给送回去。

两个上神给的压迫感太强了,那月老已经被吓得不会说话了。

叶清歌倒是对这情劫不甚在意。

她抬手招来苍穹眼,透过眼去看。

鸦蟒海上悬着的邪祟之气散了个无影无踪。

那蛇与鸟还当真不在殿内。

难不成是也下了凡?

叶清歌思虑片刻,心下已经有了思绪。

“既然蛇鸟逃窜至凡间,那我此番怕是要在凡间多留几日。”叶清歌语气淡然,不像是商议,当像是通知。

无极玄师点了点头说:“切记,此番下凡以斩情劫为主啊!”

回应她的是一缕清烟散去,叶清歌的元神早已悄然离开了大殿。

无极玄师叹了口气,视线又挪回自己的杯盏上。

......

......

元神回位后,叶清歌有些微怔。

看着光秃秃的榕树墙内,叶清歌有些恍神。

摆在桌子上的姜眠好还在自言自语絮絮叨叨,绿酒绿酒的叫个不停。

思绪还停留在熟悉的扬清殿里,那明亮又整洁与眼前这满是黄土泥垢的环境可谓是天壤之别。

叶清歌运了个气,平复下了呼吸后再次睁眼。

刚刚顺着虚无镜回去,无事发生的殿内让她放下心来。

既然要在这个地方久呆,眼下之事便是将那草给修养好。

一个时辰后,铃兰又头顶着草盆一路跑回了榕洞。

就在进门去的那一刻被东西绊了一下。

“哎哟。”铃兰身体失衡,整个人踉跄着往前跌,头顶的草盆也往前甩去。

腾空而去的草盆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眼看就要落地时,大门从里面打开。

一双白皙的手探出来,稳稳接住了草盆。

叶清歌低头查验了下怀里的草盆,覆在最上层的土松了些。

“好晕好晕。”姜眠好被重力晃了一下,刚刚清醒的脑子开始发懵。

稳住身形的铃兰回过身下意识就要去叶清歌怀里接草盆。可她探出去的手扑了个空。

叶清歌将草盆往怀里收了收,淡淡盯着铃兰。

她的视线像冷刀子似的。

铃兰急忙转身气愤道:“刚刚是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

没法对叶清歌生的气被转移到了门槛上,一株发黑了的含羞草正蔫在门槛上。

“又是你!”铃兰看着绊倒自己的东西,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被怒气直指的含羞草缩瑟了下,颤巍着不敢吱声。

“这是什么东西?”叶清歌瞥了眼地上的草屑。

铃兰咬着牙愤愤地说:“是和你一样,伤害过眠好的讨厌鬼!”

匍匐在地的含羞草徒然咳嗽起来,虚弱的声音飘起来:“仙,仙君,还望仙君救救我。”

“你又没完了是吧!?”铃兰俯身将含羞草提起来骂道:“要不是因为你和眠好换位子,眠好也不会被这个该死的家伙砸到!”

听见动静的姜眠好晃着叶子问:“兰兰怎么了?”

“眠好......”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密秀哭求着:“救救我眠好,眠好。”

凄厉的哭求一声接一声,在门槛上回荡着。

姜眠好有些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道:“是密秀么?你怎么了?”

“当时我与你隔得近,我也被伤到了......咳咳。”密秀的话渐渐小下去,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铃兰提着密秀三步并走两步,抬手就要往外丢:“够了!你都把眠好害成这样了,还有脸求眠好帮你?”

似乎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刚刚还紧紧攀附着的草茎耷拉下去,像是死了一般。

姜眠好有些着急,连忙喊道:“兰兰,你别迁怒她,换位子是我自愿的。”

铃兰才不听这些,加大了几分力气就把手里的含羞草给丢了出去,嫌弃地拍了拍手。

转过身的铃兰并没有注意到被丢出去的含羞草紧紧贴在了大门上,枝丫慢慢朝着榕树婆婆的房间探去。

“她都把你害成了这般,你还要帮她求情!”铃兰嫌弃地骂骂咧咧。

叶清歌静静地听完她们的争执,没有出声。

当初砸中姜眠好时,叶清歌是有感知周围一股强大的灵力,可是她睁眼后四周只有姜眠好这一棵草。

那这株被伤到的含羞草又是怎么回事呢?

换位子又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么?

见叶清歌陷入沉思。

铃兰出言解释道:“就是因为这棵草与眠好换了位置,才让那么多花草中,唯有眠好被你给砸中!”

她们二人,会是一伙的吗?

铃兰突然警觉了起来,视线落在攀附在门框上的含羞草身上又挪到了沉默中的叶清歌身上。

她还是觉得眼前这个仙君实在是蹊跷离奇,化形夜当天那么多草木,为何这含羞草独独与眠好换位。

而成千上万的化形小草中,又为何只有姜眠好一人被砸中。

更为蹊跷的是,眼前这仙君为何砸了眠好后又要耗费灵力救眠好呢?

太多问题缠绕到一处,铃兰解不开。

她甩了甩超载的脑子,放弃了思考。

只要眼前这仙君能救好姜眠好,那便一切都不重要了。

刚刚沐浴完甘露清醒了的姜眠好此刻又晕乎了,四周嘈杂的声音太多了,吵得脑袋晕乎乎。

本来根基受损薄弱的小草此刻只能颓然地蔫儿着叶片,蜷缩在草盆里。

而被点了名的‘绿酒’还陷在沉思里面,几次三番出现的含羞草实在是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