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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利条件

将小瓶子和其他罪证收到一起,颜辞从衣柜里挑出一条刚好能遮掩住勒痕的chocker(短项链)戴上,便下楼回到厨房。

再次见到【罗宾】,他似乎突然开始……格外担心她?

颜辞正要切菜,【罗宾】:“【拉维妮娅】,我来!”

颜辞正要开火,罗宾:“【拉维妮娅】,我来!”

颜辞正要洗锅,罗宾:“【拉维妮娅】……”

颜辞乖巧让路,作出“请”的礼仪:“您请。”

【罗实】露出一种“女儿在外面受欺负了还不敢告诉妈妈”的担心表情,忧心忡忡般望向颜辞。

颜辞:……

她试探着回了一个笑容。

【罗宾】的表情进化成“女儿受了欺负还试图让妈妈不要担心”。

颜辞:……

她真的没事,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没事。

‘我看起来很容易受伤吗?’

小时候祖父都没这么担心过她。

‘所以,【海伦娜】到底说了什么?’

她真的没打算卖惨啊!

退居电饭煲看守位的颜辞只能跟【安德烈娅】一起看另外两人忙这忙那。

于是乎,理所当然地,应用四人实用两人的晚餐直到七点才准备好——刚好踩在截止时间。

七点过几分,所有人集合到餐厅。

由于【罗宾】强烈表示他可以一个人把菜端上桌,颜辞不得不提前上桌看他一个人完成本属于他们两个的任务。

‘……妈妈,是这样的吗?’

刚落座,本在与【亚力山大】畅谈游戏的【艾伦】注意到了颜辞:“小姐姐的新皮肤!”

同样是白色长裙,颜辞身上这件比上一件少了些小装饰,多了宽大的荷叶袖,中长的袖下挂着水袖般的纱,但纱并未封口,手臂可以穿出纱活动。

“小姐姐衣柜里的衣服居然是不一样的!”棕发小青年颇为惊讶。

而颜辞同样表现得很惊讶:“原来你们不是吗?”

【亚力山大】抢答:“至少我不是。”

【艾伦】附和:“我也不是!”

“这就是贵族的特权吗?”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这句话有些奇怪,紫发青年连忙补充,“那,那个,我就是感慨一下、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十位嘉宾里,只有颜辞自曝了身份卡上的“贵族”信息。

而【亚力山大】那句话,颇有挑起对立之嫌。

至于之后那些话是否属实,就不得而知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颜辞回以灿烂的笑。

【约翰】正在观察她的chocker,虽然很隐晦,还是被颜辞捕捉到了。

与【约翰】相似的,【安娜】也盯着她的chocker,甜美的笑依旧挂在她脸上,笑意却不达眼底。

与【约翰】不同的是,【安娜】的视线不加遮掩,直白得失礼。

【大卫】坐在颜辞的对面,心不在焉。

倏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露出一个……颜辞实在难以评价的表情。

‘愚蠢,荒谬。’

她已经太久没遇见能让她给出极负面评价的人了。

收回视线时,颜辞不经意地对上了【汤姆森】的眼,但他似乎仍沉浸于自己的思考,并未反应过来。

至于【海伦娜】和【安德烈娅】,她们分别坐在颜辞的两侧。

【海伦娜】一如既往地低着头,若有所思。

而【安德烈娅】,就颜辞几次观察分析,她的余光从未离开过【安娜】

‘今晚……会发生什么呢。’

颜辞的微笑面具焊死在脸上,无人猜得透她的心思.

“或许,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趁现在商讨出结果。

这次,颜辞抢过了【安德烈娅】的话语权。

“今晚,我们该怎么度过?”

【安德烈娅】立刻反应过来颜辞想说什么,不甘示弱地接过话:“必须有人巡逻。”

颜辞接过话茬:“不仅如此,巡逻的至少要有两人。他们最好实力接近,以及,强过其他所有人。”

就像法官提出让最强壮的两位分别保存危险品的两把钥匙,颜辞提出了类似的建议。

“我会参与巡逻,还有其他人吗?”【安德烈娅】环视其他人,唯独没考虑颜辞。

颜辞:其实我也没那么弱……

“我来!”几乎是【安德烈娅】话音刚落,【天卫】近乎迫不及待地自告奋勇。

黄毛兴奋地舔舔嘴唇,似乎能看见他脸上“我要干坏事”五个大字。

但没人发表反对意见。

同样,也没有人再提出自己要参与。

夜巡人选就这么定了下来。

【大卫】或许是第一次对【安德烈娅】露出并非畏缩或不甘的表情:“剩下的我们自己讨论就行。”

“万分抱歉。”又是那样无可挑剔的礼仪,颜辞不容置喙地插入,“二位的安排必须公布。”

若某个时间段本该只由一人寻某片区域,而另一人却乘其他人不知安排而敲开某个人的房门动手,夜巡反而成了凶手的助力。

“我会和【大卫】一起夜巡,每隔一小时轮换一次巡逻区域。”

【安德烈娅】安排得理所当然,完全不考虑【大卫】的意见。

“请明确地告诉我们夜巡区域,开始时间,以及二位的最初巡逻位置。”颜辞分毫不让。

“……寻逻区域分成两块,地下室和一楼一块,二楼是另一块,我先负责二楼,【大卫】先在一楼和地下室,巡逻开始时间……”

领袖略微停顿。

“就定在九点。

“换而言之,您希望大家配合您在九点前全部回到自己的房间?”

颜辞的语气仍然平和,温柔的笑容从未消失,却出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自开始讯问便萦绕其身。

“……是。”【安德烈娅】从未感觉如此艰难。

“配合”,真是个好听的词,实际上却掷出能动摇她领导权的一击,她的主导权已经因【拉维妮娅】而不再稳握掌中。

“您与您的同伴打算巡逻到什么时候?”颜辞的提问方式似乎不再如先前尖锐。

“明早七点。”这次,【安德烈娅】回答得很快。

“在无事发生的前提下?”

“……你认为今晚会发生什么?”

“我当然希望无事发生。”

众目睽睽之下,颜辞答得无比坦诚。

她确实如此希望。

‘希望无事发生跟搞事是两码事。’

“那就有事发生了再说。”【安德烈娅】规避了这个问题。

“我很抱歉以近乎逼问的方式讯问您这些问题,但,为了避免一些麻烦,我不得不这么对您。”那种若有若无的威压随颜辞眉眼渐弯而消失,“感谢您的配合。”

“最后一个问题,”她坦然对上那双金色的竖瞳,“两位打算怎么休息?”

“长期通宵会对您的状态造成极大影响,您需要休息,不仅仅是为您,也是为了大家——”

“我们需要您。”

【安德烈娅】看见,那双清澈的眼眸映出自己遮掩不住的错愕模样——她甚少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以为……她伪善,她心机,她富有野心,她别有目的。

当然,【安德烈娅】依然对颜辞抱有极高的警惕,她只是突然发现颜辞比她以为的坦诚得多,她所表现出的无害与正直也没她想象得那么虚假。

可惜……论坛上几乎没有关于己区第一的讨论,绝大多数人表示自己没见过这位神秘的第一。

【安德烈娅】曾以为那些见过己区第一的人很可能被设计杀害了。

现在……不,现在,她更怀疑了。

连她都开始被颜辞打动,将要相信后者的无害了。

可那双眼睛,满眼只有一人的模样,澈得令人舍不得怀疑。

“我知道了。”【安德烈娅】别过头,看了一眼挂钟,已经八点五十,该回房间了,各位。”

再回过头,她已神色如常。

没有人发表意见,所有人都做着自己的事,心照不宣地等待看什么。

颜辞拿着那本手稿往书房走。

“【拉维妮娅】。”是【海伦娜】。

【海伦娜】扯住她袖上的纱,表情与平时的默然不同,而是十分严肃。

“小心【安娜】。”

颜辞:?

“不论她是不是那个‘法官’,你最好离她远点。”【海伦娜】的语气郑重得过分。

“我尽量。”这次,颜辞没有追问为什么帮她,而是乖巧应下。

目送【海伦娜】离开,颜辞:我思量着怎么也该是【安娜】小心我。

她可是Boss啊!

不过……

‘杀穿癸区的疯子,为什么要杀穿癸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海伦娜】似乎着急地提醒她,或许正与【安娜】的可悲之苦有关。

这场游戏结束,她有必要去看看论坛了。

另一边——

【安德烈娅】找上了正在荡秋千的【安娜】。

“她做了什么?”女士的红挑染扎成单边低马尾,她直入正题,至于“她”指谁,两人心照不宣。

“告诉你有什么好处么?”白发女孩停下荡秋千,血色的眼眸厌恶般打量【安德烈娅】。

“我可没义务帮你。”没等对方回话,女孩自顾自缩回秋千,望着无星无月的天空。

“你最好别在这种场合发疯。”

是最后的通碟吗?【安德烈娅】的话语压迫感几乎能化为实质。

可【安娜】不以为意。

“哈,哈哈哈……”她放声大笑,癫狂的笑声在寂静的黑暗中回响。

“我要是做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挑衅意味十足的笑张扬在女孩脸上。

不欢而散。

——

8:52,颜辞还过手稿,走出书房。

8:56,颜辞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

9:00,颜辞拿好睡裙,进入溶室。

【大卫】急不可耐。

从开始巡逻到现在,他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该死的,那个女人怎么还没下地下室!’

他没由来地回忆起自己今天的所做所为。

上午一进来就成了【安德烈娅】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他一定要讨回来……

之后,之后又被那个不识好歹的小妮子讽刺一通,呵,等他打了那管东西他就去办了她!……哈哈,对,他要办了她!

大卫在心里吹起口哨,手伸入口袋,摸到那把不属于他的钥匙。

没错,他上午趁机拿走了【拉维妮娅】房间的钥匙。

哈,那小妮子肯定什么都不知道,睡得正香呢。

嘿嘿……

后来,后来他又干了什么来着?

哦,对,他在外面找了一上午也没找着一个能把那管东西藏起来的地方,还差点被那个——叫作什么来着——好像是【约翰】的家伙退了个正着,晦气!太晦气了……

还好他下午的时候找着了能藏东西的地儿,该死的,为什么会有“不可毁去罪证”的条件……

【大卫】在心中念了无数句带脏字的话。

‘谢天谢地,那个女魔头终于下去了!’

【大卫】急匆匆地往楼下走,但他也知道不能发出太大声音,否则【安德烈娅】会起疑。

他直奔书房。

进书房时,【大卫】下意识看了一眼钟。

10:32,哈哈,还有二十多分钟,也够他**个几次了。

迫不及待地扯下放在最上层的**典,【大卫】小心翼翼地打开,生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果然,没有人会对法典感兴趣,他那管Heroin还好好地躺在里面呢。

不过……他的信呢?

他记得他应该也放进去了……

算了,大概是记错了。

【大卫】在心里哼着小曲儿,对准静脉将针头扎了进去。

听说这玩意儿还有助兴的作用……他可太期待了。

是错觉吗?

他好像感觉到有人打开了书房的门直冲他来。

呵,什么东西也敢……

谁?!

谁在……掐他……脖子……

【大卫】左冲右撞试图挣脱,可他胡乱的动作什么也没碰到,仿佛根本不存在这么一个人。

——

“咚”!!!

楼上传来巨大的重物落地声响。

【安德烈娅】飞奔上楼,直奔声源方向。

‘…书房?’

她打开书房紧闭的门。

——房内,大卫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安德烈娅】毫不犹豫地上楼,直奔自己最怀疑的人的房间。

“咚咚咚”!

砸门的声音传透吹风机于耳畔造成的巨大声响。

颜辞困惑地调小了一档。

很好,砸的就是她的房门。

……再砸下去她的门锁就要无了!

颜辞匆匆忙忙关掉吹风机,大步踏出浴室。

这身睡裙不适合见人。

但也来不及换衣服了。

她只能苍促地扯出睡袍套在那件睡裙外面,随后急匆匆开锁,打开那扇颤得像要倒下来的门。

——是【安德烈娅】。

‘所以……发生了什么。’

【安德烈娅】的思绪飞速运行。

【拉维妮娅】身上的睡袍有太多蕾丝与蝴蝶结作为点缀,精致得过分,不像是睡觉时会穿的衣服。

她发现【大卫】遇袭的时间是十点三十四分,现在才十点三十六,哪怕【拉维妮娅】能瞬移回房间,也不可能在两分钟内收拾好所有东西并换好衣服。

——那么,只要看看这件睡袍底下是什么就好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了那件睡袍。

白色的薄睡裙还沾着些许水渍,残留的水顺发梢而下,汇于黑发尾尖,成水滴状,滴下,落到锁骨上,随后往下流,没入领口微显的沟壑之中。

颜辞:?……!

“碰”!!!

颜辞面无表情地摔上了门。

【安德烈娅】碰了一鼻子门灰,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她刚刚……

真不是个东西!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明明应该敲一路门让所有人出来,但她却因自己的主观臆断给凶手增添了休整时间。

压下脸上的热感,【安德烈娅】开始敲门。

颜辞现在……心情有些复杂。

她木着整张脸,机械地换掉衣服。

心里好像闪过了很多东西,可她大脑一片空白。

‘未曾设想的道路。’

收拾好心情,颜辞整理出问题与说辞,走出房间。

楼下,餐厅的圆桌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安德烈娅】的位置,一侧数过去坐着【约翰】和【汤姆森】,另一侧隔着一个位置坐着【海伦娜】,【安娜】坐在【安德烈娅】的斜对面。

颜辞不假思索地坐到离【安德烈娅】最远的地方,哪怕紧挨着【安娜】。

见颜辞果断的行动,【安娜】下意识好奇地看了一眼【安德烈娅】。

观察到后者的反应不大自然,【安娜】流露兴奋。

“姐姐~”那双血瞳的视线十分戏谑,像是在问颜辞“你怎么还敢凑上来”。

颜辞现在没心情笑,她单手撑头,面无表情地斜眼一瞥,随后将视线放回餐厅门口,不对任何事情发表评论。

‘……威压?’

困惑只一闪而过,取而代之填充【安娜】心头的,是尖锐的六奋。

她真的……越来越感兴趣了。

【艾伦】、【亚力山大】、【罗宾】三个人是一起下楼的。

颜辞合理怀疑,他们哪个人都不想当最后一次,才一起拖到最后才下来。

刚进餐厅,【艾伦】就注意到颜辞的表情不对劲:“小姐姐脸色不对诶,是起床气吗?”

颜辞抬眸,营业般露出一点浅笑,随即收起表情继续发呆。

“谁惹到……”【艾伦】挠着翘起的侧发,话末说完就被【亚力山大】用力扯了扯袖子。

【艾伦】下意识顺【亚力山大】暗示的位置看过去,便见【安德烈娅】试图保持镇定却又忍不住偷瞄颜辞。

【艾伦】:懂了。

本着前排吃瓜的目的,【艾伦】拖着【亚历山大】抱先一步占领颜辞和【海伦娜】之间的两个座位。

都已经摸到椅子的【罗宾】:……

他只是个想坐女儿(划掉)贵族身边的好妈咪(划掉)管家而已。

现在,只剩下【安娜】旁边和【安德烈娅】旁边各一个位置。

左右望望,【罗宾】战战兢兢地坐到了【安德烈娅】和【海伦娜】之间。

被叫下来,只可能是出事了。

出事的人是谁,毫无疑问是仍然未到场的【大卫】。

红发女士开口,猜测被证实:“‘法官’已经进行了第一次行动,【大卫】遇袭了。”

无人发声。

“哈哈,看来‘法官’跟我一样,也很讨厌那个家伙。”

最先回应的是安娜,她毫不顾忌地表现出自己对受害者的厌恶,哪怕这会增添她的嫌疑。

“先检看受害者吧。”颜辞看向【约翰】,“赫默医生,您可以吗?”

‘你不可以的话我可以。’

颜辞默默在心里补充。

【安德烈娅】罕见地没接颜辞的话。

【约翰】看了一眼【安德烈娅】,后者并未表露任何看法,他便起了身。

颜辞转向【安德烈娅】:“请带大家去沃尔特先生的遇袭现场吧,怀特女士。”

“窒息而亡。”没有查看多久,【约翰】给出判断。

“可以确定窒息原因吗?”颜辞提问。

“大概跟书里一样,是□□。

“感谢您为大家解惑。”

“诶!这儿有根东西!”【艾伦】招呼道。

——注射器。

戴着手套的约翰将其捡起查看:“有指纹。”

“但是不能确定这就是作案工具。”消沉许久的领袖终于找回状态。

而【约翰】抬起【大卫】的手,【汤姆森】递去不知从何而来的红印章和白纸。

“是【大卫】的指纹。”

“他自杀的?”【艾伦】歪歪头,柯基耳朵般翘起的侧发也倒向一边。

“你也真会想。”【亚历山大】拉了一把【艾伦】,小声吐槽。

当然,事实上所有人都听见了。

“一个问题,注射器是谁的?”颜辞再次开口。

“我衣柜里的医药箱有注射器,但我能肯定,这绝对不是我的注射器。”【约翰】立即撇清自己的嫌疑。

“任何有注射器的人都会这么说。”原本还摆出伙伴姿态的【汤姆森】戒备地提出质疑。

“确实如此。”【安德烈娅】表示赞同。

“那么,不妨提出两种猜想:

“其一,注射器是沃尔特先生的:其二,注射器是‘法官’的。”

颜辞瞥过摆钟,现在时间是10:57。

“由此,可分别提出两种假设:

“注射器是受害者的,受害者不知道里面有毒,毒是‘法官’下的;

“相同前提下,受害者知道里面有毒、但是‘法官’以某种手段强迫爱害者,自己注射;

“另一种前提,注射器是法官的,受害者被‘法官’用某种手段控制住,随后注射;

“最后一种假设与第二种类似,只是前提换了一下。”

【安德烈娅】将怀疑的目光投向颜辞:“你是进书房次数最多的人。”

如果第一种假设成立,颜辞就是在场嫌疑最大的人。

“法典。”突然,【海伦娜】开口,指向最下层那本**典,“那本法典是空心的。”

【罗宾】走过去,原本两手捧起,中途一顿,收回了一只手。

他轻松地单手拈起看上去十分厚重的法典,随即翻开——

空心书只有一层逼真的壳子。

“我看见你,碰过它。”

没注意到存稿箱没设置……抱歉抱歉

下次更新时间:6.10

第5章 不利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