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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少女尹浅 作品大全
烈日高照,人影攒动。破月宗十年一次的开蒙大典上,挤满了从各地赶来参加的白身凡人,他们或是觉醒了灵力得以踏入修炼之门,或是想来凑个热闹瞻仰仙人之姿,队伍五人一排齐头并进,足足从山头排到山脚,人声鼎沸 逆徒又想哄我做她道侣[穿书]全文免费阅读_逆徒又想哄我做她道侣[穿书]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烈日高照,人影攒动。 破月宗十年一次的开蒙大典上,挤满了从各地赶来参加的白身凡人,他们或是觉醒了灵力得以踏入修炼之门,或是想来凑个热闹瞻仰仙人之姿,队伍五人一排齐头并进,足足从山头排到山脚,人声鼎沸吵吵嚷嚷,简直像是在会场里聚拢了八万只鸭子。 钟灵灵被吵得耳朵嗡嗡响,却无计可施。她才刚刚穿书进来,勉强弄懂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简而言之,这是本讲修仙的书。 书中的钟灵灵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炮灰,第一次出场是为了衬托女主的才能,第二次出场是给仙魔大战充充场面,第三次她就死在了征战大军里,书中有关她的最后一句描写是——那十几人竟拦那魔头不得,齐齐殒命。 她就是这十几人里的其中一个。 生的渺小,死得搞笑。 钟灵灵边用灵力给自己降温边思考,系统说过的那些个“主角们”究竟是些什么人,她又怎么样才能用找到她们,并获得一次苟命的机会。 是的,她有系统。 但系统高冷得一比,只说了她需要找到主要角色,用她们的气运护身,其他一概没提。 从她穿过来到现在都一个时辰了,这队伍根本动都不动,她踮着脚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所谓的主角。 不仅如此,还得硬着头皮听周围人聒噪。 “哎,你们想被分到哪位仙君门下?” “那还用说,肯定是紫韵峰何羽尘,她是丹修,出了名的出手阔绰,听说弟子们的月例都有十块中品灵石,跟了她绝对不愁吃穿!” “可是丹修实力弱,钱多有什么用,迟早被别人当肥羊宰了。要我说还是做剑修,穷是穷点,论实力谁都比不上。” “听说破月宗里的剑修真君共有三位,其中翘楚当数赤练峰的花江雪,要是能拜入她的门下,筑基结丹指日可待!” “那还有两位呢?” “剩下的两位,一位叫百里香,今年正在闭关,未能出席大典。另一位嘛,不说也罢。” “别吊人胃口嘛,快说来听听。” “另一位是雪霁峰的凌清,她几年前渡劫时受了天雷,修为散了大半,听说已经形同废人。说得不好听点,跟着她岂不是浪费时间?” “那她居然还是峰主?宗主怎么不把她撤下来?要是碰上个不知道的拜入她门下,那可倒了血霉了。” “宗主心肠好,不忍让她颜面扫地,要我说,她也是个不晓事的,自己实力不济,就该退位让贤,峰主的位置岂是白坐的?” 这几人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凡人的一言一行岂能逃过仙人的耳朵,今年站在台上负责主持大典的几位仙君里,正好就有这位被说得一无是处的凌清。 她有一双波澜不惊的清冷美目,那淡漠至极的瞳下面是高挺的鼻梁和唇珠微翘的樱唇。 此时她面不改色,好似没有听到这些恶言。 倒是旁边的何羽尘与她交好,此时忿忿不平道:“这几人如此品行不端,想必道心有损,就是入道也走不长远。”说着她偷眼去看罗宗主,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罗宗主果然也冷着脸,问凌清道:“你可想稍作惩戒?” 凌清淡淡道:“他们说得不假。” 何羽尘安慰道:“没事没事,大道三千,修剑不成,或许另有别的方式得道,未必就走投无路了。” 凌清不计较,可罗宗主却不准备轻轻揭过,凌清是他破月宗内的人,岂能容许那些人在这里妄议诋毁?若那些人没有了悟开蒙便罢,要是真觉醒了灵根,那必得给他们些教训。 他遥遥望着这些人,思索着该怎么处置。 可就在这时,有个银铃般的声音倏然响起。 “几位如此高高在上狗眼看人,想必自己根基足够深厚,不日便能飞升吧?” 那些人正自喋喋不休,突然听见这样的明嘲暗讽,瞬间停了下来,朝声音的源头看去。 说话的是位十六七岁的少女,她长得清丽脱俗,眉目如画,身穿一袭洁白无瑕的道袍,身后负着一柄长剑,身姿挺拔如同一棵小松,同是在烈日底下,对方却没出一滴汗,仍旧衣决飘飘明艳动人。 此人正是钟灵灵,她本来就被吵得心烦,见他们越说越难听,忍不住出口讽刺了两句。 反正这里是开蒙大典的现场,他们就是再能耐,也不敢在仙尊们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但他们不敢动手,却敢动嘴,其中一人率先皱眉道:“我们说什么关你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另外几人也附和道:“就是,你是那凌清的什么人,这么护着?” 钟灵灵翻了个白眼:“我懒得跟你们废话,说不定等会你们连灵根测试都过不去。而且与其管我是谁,不如先管好自己的狗嘴!” “你!”为首的那人想大骂又怕引起台上仙尊们的注意,压低了声音道:“等会走着瞧,看谁通不过测试!” 钟灵灵回过头,看着前面不剩几人的队伍,开始有些担心。 她刚才一时冲动跟这些人打了赌,但自己是什么水平,还真说不准。 原书里钟灵灵出场时已经入门,也没说究竟是几灵根,要是等会测出个不及格,那可真要当众丢人了。 不过她倒也不后悔,经过这么一吵,不仅那些人安静了不少,耳朵也舒服多了。 至于想被哪位仙君选中…… 钟灵灵还真有些犯愁。 书中的主角夏莎是个是个受尽宠爱的天才欧皇,大小姐脾气先不说,自打出生就不知道失败是何物,但不巧的是,世间的运气大多能量守恒,她的欧就会导致周围的人非,说人话就是谁挨着她谁倒霉。 而女配江如绯就更不行了,这人从骨子里就是个精神患者加病娇,前半部分在师门里卧底飚演技装小白花,后期重返魔教,把以前欺负过她的那些人一个个全点了天灯,是个睚眦必报的疯子。 而这两人都在那位花江雪的门下。 作为一个炮灰,钟灵灵深知远离主角就是远离危险的铁则。 要想远离她们,倒不如被这位与世无争的凌清选中。 原书中这位凌清仙尊着墨不多,只知道是天资聪颖年少成名,可惜天妒英才,就在即将飞升的前夕渡劫失败,不仅毁了一身修为,还落下了病根,从此脱离主线剧情隐居洞府,可说得上是主要角色里难得能有善终的。 而她要找的,就是这种角色。 不过她想这些也没用,从来只有师尊选弟子,没有弟子选师尊的。 不多时,他们这一排人就到了开蒙石碑前。 这开蒙石碑体积极大,矗立在七星望月台的正中央,石碑底座是一只巨大的神兽赑屃,这赑屃雕刻得栩栩如生,口中生有分叉的舌尖,那舌尖被无数人摸过,已经变得光可鉴人。 为首的那个男人一马当先走上去握住赑屃的舌头,一瞬间,石碑就亮起金色和红色两种颜色,这代表他是金火双灵根。 他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回头看向钟灵灵。 他的几个小弟立马鬼叫起来:“老大厉害啊!老大是天才!” 小弟们一个个上去摸了,却全都是三灵根或四灵根,三灵根还好,也许能混个外门弟子,但四灵根及以下仙门就敬谢不敏了。 他们测试完退了下来,终于轮到钟灵灵。 她吞了口唾沫,慢慢走上前去,握住了赑屃的舌头。 此时天空一碧如洗,连风都停了下来。 那几个男人在一旁等着看好戏,台上的罗宗主也静静等待着结果。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直面无表情的凌清也投过目光,注视着这个刚才为自己说话的小姑娘。 钟灵灵把手按在神兽舌头上,却不像别人一样,立刻有光芒发出。 那男人嗤笑道:“想必是个连灵根都没有的,真是笑死我了,赶紧滚下山去吧,破月宗不欢迎你!”他身边的小弟也嘲讽道:“快滚吧,就这样的还敢大放厥词?” 台上坐着的凌清微微往前探出了些身子,罗宗主和何羽尘也皱起了眉。 钟灵灵没动,她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正透过手掌快速地倾注进石碑里,她不可能没有灵根,只不过传输得慢了些。 果然不出一阵,石碑上的神兽渐渐亮起光团,是纯净到惊人的蓝色,那色彩缓缓缠绕着神兽,进入到石碑中央,随即冲破碑顶,光芒大盛。 吵吵嚷嚷的会场瞬间静了下来,那几个男人的笑也凝固在脸上。 他们目瞪口呆,猛烈的日光照在他们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凌清忍不住站了起来。 何羽尘也起身喃喃道:“天哪,她居然是水系单灵根!” 罗宗主抚了抚胡须,没想到今年他们的运气居然这么好,从万千白身中撞到这样一个天才。 所谓灵根,分为五等。 五灵根和四灵根皆是凡人,并不具备修炼的资格,三灵根才算勉强入门,但只算是最底层的那等,双灵根在普通人里已属佼佼者,而单灵根,则是天之骄子万里挑一。 便是修仙世家,百年里也出不了几个单灵根的。 钟灵灵松开手望向天空中那一团澄澈的蓝色,张大了嘴。 不是,她一个炮灰,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缠绵。外面的雨声很大,遮掩住了双方的呢喃声,本就交缠的两人恨不能再接近一点,用自己的体温去感受对方。暴雨越下越大,薄汗将床铺殷湿,冷叙仍旧迷蒙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闭上眼睛凑 被迫和影后前任营业中全文免费阅读_被迫和影后前任营业中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缠绵。 外面的雨声很大,遮掩住了双方的呢喃声,本就交缠的两人恨不能再接近一点,用自己的体温去感受对方。 暴雨越下越大,薄汗将床铺殷湿,冷叙仍旧迷蒙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闭上眼睛凑了过来,把头埋在她颈窝,声音喑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阿岚,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阮星岚张了张口,想说好,但却怎么都发不出声。 冷叙见她不语,似是明白了什么,并没有再追问,只是摸黑从床下捞起自己的长裙,优雅而缓慢地穿到身上,她的小臂很漂亮,修长而白皙,在黑暗中也清晰可见。 阮星岚喉间像塞了一团棉花,用力干咽了几下,拼命挤出几个字:“别……别走……” 她突然醒了过来。 睁开眼之后,她看着有些陌生的天花板,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这个梦。 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雷声,暴雨如期而至,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雨,不过很快就将进入梅雨季,雨水也会越来越多,有些像当年她和冷叙分开的时候。 为什么没有说出挽留的话呢? 那个原因,阮星岚自己清楚得很。 那时候她得到影后的名头不过一年,正是最炙手可热的时期,无数通告代言拿到手软,每天都在各种片场奔波劳碌,就连分毫的休息时间都得不到。 偶尔休息匀出来的一点休息,全部给了冷叙。 可冷叙还不满足,她虽然不会吵闹,但委屈的时候便不言不语,本就冰冷的一张脸更加沉得像水,默默地控诉着她的不满。 阮星岚正当红,在片场是何等风光无限,所有人都要哄着她宠着她,多少人想砸钱砸资源只为跟她混个脸熟都不得,谁敢给她一点脸色瞧?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回来就是了,摆出扑克脸给谁看呢?”她扔下筷子,抱着胳膊对埋头吃饭的冷叙说。 冷叙没有抬头,只轻飘飘回了一句:“好。” 阮星岚最看不得她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怒极反笑:“好,这是你说的,谁再回来谁就是狗!” 可她做了无数次狗。 摔门离开的时候有多坚决,捧着礼物下跪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每次她站在门口用花半遮住脸,羞红着脸结结巴巴认错后,冷叙总是笑得缱绻,开门把她迎进来,问她要先吃饭还是先吃自己。 阮星岚像只大狗狗一样扑到她身上,凑在她颈窝里磨蹭,又急又气地求她别穿这么难脱的衣服。 直到最后一次,她和冷叙吵得不可开交。 冷叙嘶哑着嗓子问:“阮星岚,你有把这里当成过家吗?高兴就回来,不高兴就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平时都是怎么过的?我不是你的保姆,不会永远这么没有名分地等着你!” 阮星岚也回击道:“我说过很多次,现在正是我的事业上升期,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把你公开的,我看你是每天在家里待傻了,要不要帮你找点事做?” 她自认这些话都是出自肺腑,可不知为什么,冷叙突然就变了脸色,把桌上的所有餐具全都推了下去,瓷白的盘子碎了一地。 “分手吧阮星岚。” 她觉得冷叙反应太过,也没当回事,当晚下了暴雨,半夜降了温摸到对方的手,忍不住又一次放浪形骸。 可就算伏在冷叙身上意乱情迷的时候,她也没有注意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已是心如死灰。 不久后她回去再看,发现出租屋已经人去楼空,电话打不通,所有联系方式都被拉黑。 两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分开了。 她偷摸背着经纪人托人找了一段时间也没结果。 无法可想,只能等。 这期间,她想尽办法把这个房子买了下来,静等着冷叙回来,好给她一个惊喜。 可过了很久,冷叙都再没出现。 阮星岚死了心,也想通了,当初她错得离谱,别说是没再见面,就是如今冷叙站在她面前,她也不敢再有所肖想,奢望原谅。 毕竟,是她一步一步把这段关系推进了深渊,又在日复一日对冷叙的伤害中,把冷叙当成了自己的附属品,连起码的尊重都不曾给她。 冷叙必定恨极了她。 再听闻冷叙的消息,已是物是人非。 如今冷叙红得发紫,比当年的她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时间好像满大街都是冷叙代言的大屏海报,打开手机也常常与冷叙相关的推送不期而遇。 阮星岚自己却早就从一线掉到了十八线,赚的钱勉强糊口。没有人还能想起她这个小透明的存在,经纪人也对她半放养,大部分时间,她都是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家里,盯着屏幕里的冷叙发呆。 很近,又很远。 她心知自己和冷叙已经天壤之别,心中最后一点火苗也渐渐熄灭。 大概,这辈子再也不能见面了吧。 又听雨捱了半夜,等闹钟响了,阮星岚披了件睡袍起身洗漱,今天是月初,她得去公司露个脸报备一下,顺便问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到了她这个地步,已经是来者不拒了。 不过就算她不挑,大部分时间还是去讨嫌罢了,经纪人只会不耐烦地叫她回去等消息。 十几分钟后,她走进公司大门,发现今天大厅里静得要命。平时最能咋呼的前台小妹都乖乖坐在那里面带假笑,见她进来还忽闪眼睛示意。 “怎么,有情况?”阮星岚走过去低声问。 “听说我们公司要接大项目了,《心动之约》知道吗,马上出第二季,听说导演要从咱们公司挑一个做嘉宾,刚才我看见他上楼了,估计是真的。” 小妹向来八卦,三两句就从刚才导演进门的模样,说到了公司捧红嘉宾后,她怎么拿亲签赚钱,听得阮星岚耳朵起茧。 《心动之约》是一档特殊的恋综,邀请的全是娱乐圈籍籍无名的年轻女演员。 第一季就捧红了十几位嘉宾,第二季本来定档是今年春天开机,可不知为何拖到现在。 据说,新晋影后冷叙也会参加这个节目。 “岚姐,你说他们会请谁去?”小妹在她面前并不避讳这个敏感的话题,因为阮星岚已经坠进深渊这么久,久到大家觉得她并不是个演员,倒像是来公司打杂的。 “不知道,我觉得……”阮星岚懒懒地答了半句,突然停下来张口结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僵直,手心也渗出了汗,昨晚的梦境突然清晰起来,像是投射进了现实。 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遇到? 冷叙身穿一件裙摆镶满碎钻的雪白长裙,从电梯里慢慢走出来,她那张脸精致得颠倒众生,甫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少工作人员都巴巴地跑上去要签名,前台小妹也顾不得听她那后半句,胡乱翻出个本子冲到了前面。 冷叙身前瞬间就被挤了个水泄不通,她一一在众人的本子上签了名,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所有人都笑起来。 接着,她悠悠抬起头来,左右扫视了下大厅,不知在寻找着什么。 糟糕,不能被她看到。 阮星岚所在的艺涵传媒身处业界底层,平时管理也不严格,像她这种被放养的就更是随心所欲,她今天出门就穿了件宽松的休闲服,腹前还沾着一点早上喝的牛奶。 她侧身一钻就进了前台桌后,把脸杵进登记本里,幸好吧台够高,把她的头顶都遮了个干净。 过了一会,小妹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岚姐在这钻着干嘛呢?经纪人正满世界找你,你再不去就惨了!” “找我有什么事?”阮星岚偷偷探出头看了看,大厅恢复了吵嚷,看样子冷叙已经离开。 小妹摇摇头:“我不知道,对了你看,我拿到影后的签字了!”她说着打开本子给阮星岚炫耀,上面冷叙的名字风骨十足,漂亮而优雅,像她这个人一样滴水不漏。 阮星岚切了一声,道:“我也做过影后,你怎么不找我签?” “算了吧,我怕拿出来别人不认识。”小妹推推她。“你快去吧,说不定是好事呢?” “能有什么好事……”阮星岚又确认了一遍大厅里没有冷叙的身影,这才从吧台后面出来走进电梯。 到了三楼敲了敲经纪人的门,得到允许后一推门,阮星岚就先放低了姿态,陪笑说:“李姐找我?” 李姐名叫李楠,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强人,手下带领着五个艺人,其中最透明的就是阮星岚。 她一向不把阮星岚放在眼里,遇到好机会也不会交给她。可这次不同,节目组点名要阮星岚出场,她只能照做。 她瞟了一眼乖乖站在桌前听候差遣的阮星岚,咳了一声说:“星岚,你回去准备一下,三天后去《心动之约》的片场参与录制。” 阮星岚愣了一愣:“什么?” 李楠难得有了点耐心,她总觉得这次综艺可能会是阮星岚星途的转折点,到时候鸡犬升天,她也能分一杯羹。 “你收到了邀约,节目组邀请你去参加第二季的录制,你一定要抓住机会,争取在这个节目上再火一次。” 阮星岚默默接过台本打开第一页,上面罗列着几位定档嘉宾,其中最醒目的就是冷叙。 阮星岚觉得自己后背又开始发凉了,她还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难道她要和冷叙在恋综上相遇么?
浑身酸疼。身下是坚硬冰冷的地板,眼睛被白布蒙着,手脚也被捆起来,刚张口想说话,鼻腔里就吸进了一大口灰尘,激得安瑶猛烈地咳嗽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瑶本来是睡在自己宿舍床上的,怎么一觉醒来,就被人绑了 穿书后我对情敌一见钟情了全文免费阅读_穿书后我对情敌一见钟情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浑身酸疼。身下是坚硬冰冷的地板,眼睛被白布蒙着,手脚也被捆起来,刚张口想说话,鼻腔里就吸进了一大口灰尘,激得安瑶猛烈地咳嗽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瑶本来是睡在自己宿舍床上的,怎么一觉醒来,就被人绑了?难道是绑架?安瑶扭动了一下身体,双手上的绳索反而系地更加紧了。怎么可能……“捆仙锁你都想挣脱,你是在质疑我的法器?”随着一阵少女清脆悦耳的笑声,安瑶模模糊糊看到有人走向她躺的地方。对方蹲下来看了她一阵,突然把她眼睛上的布条扯了下来。背着光,安瑶看到一张绝世容颜。初具美人雏形的小脸还未脱去稚气,带着一点少年气的雌雄莫辩。眼睛因笑意微咪起来,如同猫咪般狡黠。鼻子高挺弧线圆润,嘴巴更是标致的樱唇,又润又薄,不点而红……这活脱脱是个极标致的美人胚子啊!这个容貌,她只在电视里见过,现实里这种相貌的冲击比在电视里要大上百倍千倍。偏偏此人一脸天真美不自知,更让这种美貌光彩夺目起来。安瑶她……一见钟情了。对现状的恐惧,在这一刻消失了。她呆呆地看着面前女子的脸,足足半刻钟,没有移开目光。然后,她痴痴地笑起来。如果这就是绑匪,也算值了!少女见她举止轻浮,目光热烈,当下就气得牙根痒痒。刚才她还扬言要把自己碎尸万段,现在怎么突然这么安静?这人不会是个疯子吧?是了,世间传言她对宴羽仙子死缠烂打,不是疯子又是什么?亏得自己早有预谋……呸呸,中原那个词怎么说,对了,未雨绸缪,将她拦下,不然任由她闯进人家的喜宴上,岂不坏事!想到这里,少女伸舌略略,嘲讽道:“你这疯子,得不到宴羽仙子,就打我的主意,下流无耻!可惜你被绑着,即使有心也无力吧!”宴羽?安瑶听着有点耳熟,这个名字,好像是……好像是自己睡前看的那一篇百合文,里面的主角吧?这位宴羽仙子,在书中的设定极其正派,原是仙界名门月华施家的首席弟子。她天资聪颖,八岁筑基,嫉恶如仇,匡扶正义,不仅在世家,在民间也颇有美名。可明珠蒙尘,她不幸被同为月华山上的那位纨绔大小姐施安瑶缠上,听说还出了一件丑事,宴羽仙子一气之下逃下山去,再没回过月华山。一年之后,在一次比武招亲中巧遇如今的仙侣,两人虽皆是女子,但仙门中一向不拘小节,仍是传为一段佳话。报喜鸟把这个消息传遍整个世家时,那位施安瑶大小姐气得肝胆俱裂,提剑下山欲杀情敌抢婚,路上被同样仰慕宴羽的某个苗疆少女截停在半路。安瑶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女,她穿的那身白衣不知是由什么丝制成,轻盈剔透,一尘不染,宽袍短襟,仙气十足,似乎是专门经过设计的,并不笨重阻碍行动。而她头上的钗饰也是银白色,叮叮当当配着细碎的水滴状银穗子,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十分灵动。白衣,银饰,任性,少女。安瑶试探着问:“你是阴咏?”少女面色一变:“你怎知我的名字?”安瑶听到这个回答,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她真的穿书了!自己一个生活里惨如牲口爱情里颗粒无收的平平无奇上班族,居然在某一天突然穿书,还穿成了书里的反派角色,施安瑶。反派就反派吧,还是个变态。变态就变态吧,穿越的时机还不好,看这个时间点,应该正是她要下山抢亲的节骨眼。还被情敌抓了。安瑶环视自己身处的环境,正是书中所写的破庙。事到如今,只能听天由命,干脆不去抢亲了。不如就在这待到宴羽成完婚,打道回府倒还安全。阴咏看她好整以暇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反倒好奇起来:“你怎么不挣扎了?是不是一想到宴羽仙子要成婚了,就痛不欲生呀?”见安瑶还是不说话,阴咏顿觉无趣,用手指戳戳她:“施安瑶?你对宴羽仙子真是一片真心么?”不知这小美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安瑶也有些无聊,就转过头去看她,只见她微微红了脸:“施安瑶,宴羽仙子呢,你就别肖想了,不过……”“不过什么?”安瑶问。阴咏偏开头,望着旁边的火堆,双目潋滟脸色绯红:“你看……你觉得,我怎么样?”安瑶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要被撞碎了,一颗心跳得胸口疼。阴咏的容貌,确实是祸国殃民的级别。单单是她这几句话,就让安瑶脑子里飘飘忽忽起来,安瑶轻声咳了咳,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发抖:“你,你是说,要我同你一处,不去打扰宴羽是么?”阴咏默默点了点头,可能是因为害羞,一直没有看安瑶。安瑶内心翻江倒海。不是吧不是吧,还有这种好事?自己寡了二十几年,一朝穿书,居然就遇到美人投怀送抱的狗血桥段,而且,还是这么楚楚可怜的小猫咪!安瑶也突然害羞起来,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让她顿时手足无措,她犹豫着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还是从朋友做起,我,我还不太了解你呢……”这时候阴咏突然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安瑶看了一会。安瑶被她的转变吓了一跳:“怎么了?”“你对宴羽的真心就这么不堪一击?”阴咏起身讥讽道。“我几句撩拨你就上钩,你有什么资格倾慕宴羽仙子?”我……安瑶的一颗少女心,突然像浮萍一般,居无定所了。在对方面前出了这么大一个糗,要不是自己双手双脚被绑着,安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阴咏长得太美,而自己又想得太美——在原书里,阴咏她虽名义上被别人叫成是巫女,实际上只学了一点皮毛,就从苗疆教中跑到中原闯荡。她在教里时不愁吃穿,竟不知中原的酒菜都是要花钱的,老百姓拿她没辙,但进了仙门宝地,她还放心大胆吃霸王餐,结果第一天就被人打得半死。就在她垂危之际,遇到了女主宴羽。宴羽看她可怜,随手帮她付了钱。之后她在医馆醒来,就对宴羽芳心暗许,一直追随却不敢靠近,那时宴羽虽无道侣,但全没把她记在心里当回事。之后她成了宴羽的头号粉头,道家讲究行善事而不扬名,所以江湖上宴羽一半的美名,都是拜她所赐。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了那种可笑的理由就对自己献身?“我,我就是这样!”安瑶嘴硬道。“只要是漂亮的小姑娘,我都来者不拒,怎么样,你管得着么?”“无耻!”阴咏脸上的嫌弃更加明显。“这种事也好高声叫出来,可见脸皮厚出天际了。”她话还未说完,破庙屋顶一声巨响,灰尘中一个蓝衣身影从屋顶飘然而落。看见这身蓝衣,安瑶突然想起来,施安瑶身边有两个实力非常强的侍女,名叫司夜司晨,两人从小服侍安瑶,都爱穿蓝色,想必这人,就是来救自己的。果不其然,阴咏还在盯着突然降落的司晨,门外又冲进一个蓝衣的女子,以两面包夹之势,把她围在了中间。阴咏前一次能够偷袭得手,完全是靠司晨司夜没见过的巫术,这次被两大高手包围,几乎没怎么反抗就败下阵来。她年纪小,身量也小,被司晨提在手上像只小猫,边挣扎边大叫:“放手放手!你们这两条狗!跟主人一样罪大恶极!”没人理她。司夜帮安瑶松了绑,扶她起来。安瑶心里一阵得意,装模作样地慢慢踱出破庙,又回头在阴咏的小脸上轻轻一抹:“嘿嘿,小美人,刚才你说得可还算话?你要是愿意替嫁,我可以不去抢亲的~”看着阴咏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安瑶心里美滋滋的想:“今日天气不错,正适合调戏姑娘。”她这么一说,其实并不作真,司晨倒是低声问:“大小姐,咱们回山?”“什么?”“既然大小姐不执着于宴羽了,就把这个小贼抓回去成亲。”安瑶笑容一僵,说:“我说笑的,回去可以,等会把她放了。”“那就先把她绑了放在马车里,到了山下再把她放了。”几人上了马车,调转马头,司晨突然说:“大小姐,我们面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挡着……”安瑶没听懂:“什么意思?”司晨下了马车,在空气中按了按,说:“回去的路上,有一层看不到的屏障。要不要通知家主?月华山的护山障应该没这么远才对……”安瑶触手所及,的确摸到了一层透明的屏障,而且似乎是无限延展的,上下左右都没有缺口。难道。这是逼着自己去抢亲,不能回家的意思?安瑶沉默了一会,说:“走吧,去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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