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越小栎 作品大全
珠宫贝阙 作者:越小栎 分类: 军事 985 人在读
上一世,从侯府庶女,到母仪天下,傅蓉微一生苦难多磨,但也格外波澜壮阔,她醉心权势,几乎做到了断情绝爱。不料,临死前,眼中最后一抹亮色,却是一个男人给的。他是镇北营少帅,姜煦。那日,他率轻骑两千,餐风茹雪,入都勤王。傅蓉微颈上架着刀,高踞在城楼上瞧了俯视他,那是她此生从未见过的意气和风华。叛军要姜煦一命换一命,他死,她活。傅蓉微迎着他赤城热烈的目光,不待他有所动作,毅然攥住了叛军的刀,一把插进了自己的颈脉里。哪怕在神魂俱裂之时,她都忘不了那一瞬间的悸动。是心动。少年不识爱恨,心动只在一瞬间。
最新更新: 第9章 第 9 章
明月应照我 作者:越小栎 分类: 古典架空 200 人在读
刀锋卷着寒光,当空斩下,鲜血四溅,泼洒在眼前,芙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手脱离了身体,滚落在地。芙蕖看一眼地上的手,再看一眼自己血肉模糊的断臂。不疼。于是她想:哦,原来是梦啊……梦中的芙蕖 明月应照我全文免费阅读_明月应照我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刀锋卷着寒光,当空斩下,鲜血四溅,泼洒在眼前,芙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手脱离了身体,滚落在地。 芙蕖看一眼地上的手,再看一眼自己血肉模糊的断臂。 不疼。 于是她想:哦,原来是梦啊…… 梦中的芙蕖闭上眼睛,感官逐渐清晰,她听见了窗外恼人的鸦叫,也闻见了混在风中的一股湿腥味。 她睁开眼睛,醒来了,第一眼看向自己的左手,还好端端的呆在身上,莹润葱白的腕上系着一圈素红绳,下头坠了个金铃。 芙蕖抬手一动,铃铛便叮咚作响。她仔细端详自己的左手,手指纤长匀称,生的好,养的也好,肉眼瞧不出任何瑕疵,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握紧手的时候,指间和掌心那些隐匿的纹路并非天生。 怎么会忽然梦到被砍手呢? 梦里的她虽然冷静,但醒后略一思量,却忽然觉得浑身发凉,不安像潮水一样,一点一点漫过了心头。 芙蕖是太平赌坊当仁不让的魁首。 这个位置,她坐稳了三年。 年年点榜,年年都是她。 不是因为色,也不是因为艺,坊中色艺双全的姐儿多的是,为了几个臭男人,明里暗里斗的急赤白脸,芙蕖不爱去凑那热闹。 她不卖身,不卖艺,不陪客。 但她住着坊里最贵的荷棠苑,所有绫罗绸缎首饰宫花都尽她挑,每年五十万两白银抬到跟前,老板娘给足了面子,金尊玉贵的养着她。 谁见了她,都得毕恭毕敬。 谁敢稍有微词,第二日便会从坊里无声无息的消失。 凭什么? 有很多人不忿。 既然不能说出口,那就在心里想。 结果想到最后,无不心服口服。 只一句话,这里是赌坊。 进了赌坊,上了赌桌,谁输谁赢,天说了不算,荷棠苑的那位说了算! 芙蕖的那一双手啊,摸起来比水还要软,可上了桌,比金锭子还要稳。客人的牌不知不觉被换了,但她手上拴的铃铛,晃都不晃一声儿。 再高明的赌徒,到了千手面前,都得认栽。 可是芙蕖干这行她也怕。 怕失手。 一旦失手,就得剁手。 所以,芙蕖从小练的,不仅是手,更是心。 心若是怯了,必然不中用了。 守在门外的丫鬟听见她醒了,于是端了盆清水进门,伺候她洗漱。 芙蕖把双手浸在水里。 丫鬟见屋里的窗还开着,急忙跑过去,将门窗都掩严实了。 芙蕖皱了下鼻子,道:“开着——屋里什么味道,太腥了。” 丫鬟站在窗边,没听她的,说:“姑娘,那不是屋里的味儿,是从外头进来的,您一直开着窗,可不觉得味重嘛!” 芙蕖转头望了一眼外面。 刚刚在睡梦中就闻着了,本以为是天气不好,所以泥土里渗出了雨前的湿腥,可此刻一瞧,东边的晨光刚泛起了熹微,哪里有半点要下雨的样子。 芙蕖用湿漉漉的手,摸了摸鼻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股浓重的味道……若不是雨带来的,那就只有血了。 芙蕖走过去,猛地一推窗。 她的荷棠苑隐秘安静,一眼望去,只有郁郁葱葱的园林花草,就像过往无数个安静的清晨一样,并无任何不妥。她的眼睛慢慢地扫过园中,再远一点,是前院彩楼飞扬的檐角。 芙蕖的瞳孔一颤,攥紧了窗棂:“好多乌鸦啊!” 丫鬟站在她旁边,也往那边张望了一眼,却抿了唇。 芙蕖知道前院一准出事了,她不错眼地盯着这丫鬟:“说!” 她神色冷下来的时候,有几分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要剁人的手,也是,像她常年在场子里混,没点气势,怎么拿捏得住。 丫鬟嗫喏着:“老板娘不让我惊动您……” 芙蕖披上外衫:“我自己去看。” 她月白的寝衣外面照着一件石榴红的外袍,不怎么讲究,从背后看,那糜艳的颜色,更显得人伶仃瘦弱。丫鬟可不能让她就这么出去,张开手臂堵在门前,道:“有客人在前院剁手呢,您别去看!” 芙蕖停下了动作:“剁手?” 丫鬟点点头。 芙蕖一个激灵:“谁剁手?剁谁的手?” 难怪老板娘叫人瞒着她。 剁手永远是她们这些人的心病,老帮娘是怕芙蕖见着那场面,乱了心神。 芙蕖坐回了妆镜前,丫鬟拿起梳子,一边替她梳妆,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是谢大人。”丫鬟说。 听到这个姓氏,镜中的芙蕖忽然垂下了眼睛,随手端起手边的凉茶,抿了一口,所有情绪完美地藏进了心里。 她道:“经常光顾赌坊的那些大人们,并没有姓谢的。” 丫鬟说:“他不常来,但是您肯定知道他。” 不常来,其实就是不来的意思。 她们太平赌坊,即使只来过一次的客人,都在芙蕖的账本上记着名字。 燕京里姓谢的权贵少有,提起这个姓氏,大家第一时间同时能想到的,只有一人。 ——谢慈,当朝内阁次辅大人。 燕京城里,上到皇亲国戚,下到老弱妇孺,提起这位谢大人,无不色变。 除了滔天的权势令人侧目。 他身上的病也让人敬而远之。 那是一种疯病。 谢慈这些年病得越发离谱了。 早几年,还有郎中愿意给他看病诊治,开些调理的药,劝他平心静气,少动肝火,趁着年轻好好保养身体,免得有损寿元,人未老,气先绝。可现如今,在谢慈犯了几次病之后,全京城的医馆都恨不得在门上挂个牌子,明言——谢慈与疯狗不得入内。 芙蕖从丫鬟的口中得知。 昨夜里,他途经太平赌坊,一时兴起,拐进来玩了两把,玩的随意,输赢也随意,可惜就是运气有点背,把把遇老千。 出千的人还学艺不精,收拾不利索。 露一堆马脚明晃晃的摆在台面上。 谢慈是什么人? 四年前,先帝病重的时候,阎罗殿前拖着一口气不肯就范,就做了两件事。 一是赐死太子生母。继位的圣主年幼,一旦外戚掌权,于朝政不利。 二是将年仅十九的谢慈从翰林院拎了出来,破格提拔为内阁次辅,钦定的顾命大臣。 他哪里是个忍气吞声的人? 有人想玩他,他便不动声色,陪玩了整宿,玩够了,在天亮之前,才懒洋洋收网,把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一个个全揪了出来,按赌桌上的规矩,当场剁了手。 天光已大亮。 藕花街上空的血腥味还未散干净,素有燕京第一销金窟之名的太平赌坊,难得在门口挂上了歇业的牌子。 做生意的小贩们走街串巷,刻意远远地绕开了藕花街,谁也不想到那儿去讨晦气。 以谢慈的身份地位,一举一动多少眼睛盯着,他在太平赌坊闹下的事儿,此刻恐怕已经传遍全燕京城了。 芙蕖感觉此事无比离谱,她问:“谢大人进场了,场里的人都瞎了?看场的人为什么不上来通传?” 赌坊里养的伙计们,最是一双势力眼,他们藏在场里各个不起眼的角落,赌客们一踏进门,立刻十几双眼睛盯着。 谢慈那样的权贵,必定第一时间受到关照。 丫鬟沉默了一瞬,低声道:“谢大人他没有进内场,他在外场玩,而且他那一身打扮,也实在是……” 欲言又止,似是无法启齿。 芙蕖更觉得自己有必要亲眼去看看了。 太平赌坊有内外场之分。 内场才是专门伺候这些权贵们的,深藏在地下,入了夜,壁灯燃起,三人多高的金燕子一支,像深渊里的怪兽张开了獠牙,燕京多少权贵、富商把自己的私库建在这里头,寻常人等闲是进不得的。 外场则不一样。 赌桌上一夜倾家荡产、典妻卖子的人,每晚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所谓外场,是再普通不过的赌钱场子,只要拿得出钱,都可以进,只要进了,就别想囫囵出门。外场鱼龙混杂,接待的都是满身债务不知悔改的赌徒,根本没有多少人留意。 若是谢慈打扮普通一些混进去,外面看场的人一时认不出,倒也情有可原。 可他为什么要玩这一出呢? 丫鬟又说道:“外场那地儿,您是知道的,压根就没有不出千的,要么怎么说十赌十输呢,昨夜里,正好咱们楼里放出去几个姑娘,学了几分本事,到外场去练手……落到谢大人手里了。” 芙蕖一惊:“手剁了?” 丫鬟摇头:“那几个姑娘倒是没剁手,但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谢大人把她们都栽在了米缸里,生米没到了颈下,压实了,我先前去瞧了一眼,他正命人用瓢往里头扬水呢。” 比剁手还残忍,简直是要命。 不消个把时辰,等一缸米彻底被水泡发,越涨越紧实,随着缸里人呼吸的起伏,米慢慢填进胸口的缝隙,能活活把人憋死。 芙蕖等不及了。 丫鬟站在她的身后,用两根玉兰簪挽起了头发,又斜插了一支凤衔牡丹的金钗,蛇骨流苏垂到耳畔,一悠一荡。 芙蕖自己用指腹沾了胭脂,搽在唇上晕开一抹艳色,衬得她颊如堆雪,一双眼睛里只有纯粹到极致的黑白二色,幽沉冷静。 果然与这腐化多情的赌坊格格不入。 丫鬟不敢多打量,返身取来了外衣,芙蕖不挑不拣,往身上一裹,腰间用丝绦系了,便匆匆往前院去。 她今日走得格外急。 丫鬟在身后小跑着跟上,觑着她的神色:“姑娘,您真要去啊?” 芙蕖不答话,廊下九曲的池水波光粼粼,在她的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前面踏过那扇垂花门,就是正院了。 血腥的味道冲进鼻子里,越来越浓重。 垂花门上吊下几根嫩绿的柳枝。 芙蕖蓦地在门前停了下来,有一种名为情怯的感觉绊住了她的脚步,令她踟躇徘徊,盯着那门口犹豫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 丫鬟也知情知趣,不出声打扰。 经过漫长的静默,芙蕖终于跨过了心里那道坎,脚下也迈上前一步。 有些地方,再情怯也是要回的。 有些人,兜兜转转到最后,是无论如何都要见的。
最新更新: 第99章 第 99 章
堕魔 作者:越小栎 分类: 仙侠玄幻 99 人在读
最新更新: 第88章 第 88 章
网恋我马甲掉了 作者:越小栎 分类: 都市 84 人在读
第1章十二月十四日,晚八点整,世界频道炸了!“伊采和溯洄离婚了!!”“这俩人又双叒叕离婚了?”“今年这是第五次离婚了吧?”“这次又是为了啥?”“昨天不是还在秀恩爱?”“所以说秀死快啊,哈哈哈。”“呵呵 网恋我马甲掉了全文免费阅读_网恋我马甲掉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十二月十四日,晚八点整,世界频道炸了!“伊采和溯洄离婚了!!”“这俩人又双叒叕离婚了?”“今年这是第五次离婚了吧?”“这次又是为了啥?”“昨天不是还在秀恩爱?”“所以说秀死快啊,哈哈哈。”“呵呵,来来来,赌一赌他俩这次会坚持多长时间再复婚啊,我赌三小时……”本服务器财富排行榜第一的伊采富婆与装备排行榜榜首溯洄大佬离婚了,系统十分郑重的给刷了个全服通告,世界频道登时爆了。各大门派、男女老少纷纷竖起耳朵、做好吃瓜的准备。八卦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吸引人的东西。而处在风暴中心的两位主人公此时正在月老庙,耐着性子熬完冗长的离婚剧情和程序之后,互相归还信物,各自骑上坐骑,头也不回地分道扬镳。简直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连说句话道别都嫌浪费口水。《金石传说OL》是由兰亭工作室开发的一款大型线上网游,以其超高的自由度和原汁原味的江湖气息风靡了整个网络,游戏公测至今已三年整,人气一直居高不下。这款游戏共有六个门派,分别是羲和、碧滔、逍遥、苦禅、蜀山、重霄。伊采玩的是羲和,门派上手难度低,技能以治疗和辅助见长,重点是外形漂亮,风格温婉明媚,是最讨女性玩家和部分男性玩家喜欢的角色类型。离婚之后,伊采回到帮会挂机。右下角好友图标闪个不停。有很多人给她发消息,都是询问她离婚的事。伊采大略扫过一眼,屏蔽了闲杂人等,只把一个ID名叫“昏古七”的人聊天框点开了。昏古七:“徒弟,又离啦!”伊采:“离了。”昏古七:“有下家了吗?”伊采:“……你正常点。”昏古七:“徒弟,没关系,别伤心,为师再帮你物色个好的。”伊采发了个微笑嘲讽的表情:“有那种个高腿长、温柔多金的麻烦给我来一沓?”昏古七:“木问题啊。”昏古七是她游戏里的师父,脑回路有点问题的那种。伊采从小白时期就跟着他混,一路磕磕绊绊不知被坑了多少回。当年伊采忍气吞声练满级,出师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欺师灭祖,将自己的师父按在地上爆捶了一顿。当然,用的是无人知晓的小号。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怂。昏古七他只是智商有缺陷,装备又没问题,技术还很好。而伊采的大号只是个属性一般的辅助治疗,除了有钱一无是处,甚至还有一点点的菜。伊采哐哐打字:“师父,有空没,带我去刷十八层地狱吧。”十八层地狱是个大型独立副本,由上至下共十八层,每层一个小boss,难度递进。全部通关后会随机获得大额奖励。昏古七:“你又想拉我当苦力。哦哟哟,我内急,先去上个厕所哦。”伊采沉默片刻:“……师父,我这刚炼了两组高级洗髓丹。”毫无意外的,昏古七立刻变脸:“!!!!!好徒弟!组我组我!速度走起!不就十八层地狱吗?刷到天亮都没关系!”高级洗髓丹,市价三万金一组,折合人民币约1500软左右,是用来洗炼玩家的初始属性消耗品。许多土豪大佬们都喜欢屯几组,闲着没事磕药玩。可这玩意儿不是无限供应的,由于炼制过程的繁琐和所需材料的珍稀,高级洗髓丹永远处于一种有价无市的状态,某些特殊时期,价格最高能翻上十几倍。然而,作为本服最奸的商人,伊采手里永远有货。全服人都知道,在伊采的店里,只要钱足够,没什么买不到的。伊采到仓库里取了两组洗髓丹,像送不值钱大白菜似的,交易给昏古七。就这个量,足够他磕两个多月。昏古七简直要感动哭了:“徒弟你可真是及时雨啊,为师我都断粮好几天了。”伊采骑上她的照夜玉狮子,摸摸鬃毛,说:“走吧,刷材料去。”别人刷十八层地狱是为了练级刷装备,伊采刷地狱则是为了爆材料,充分体现出一个奸商的职业道德素养。昏古七玩的门派是苦禅,酒肉和尚,他手持法杖,大刀阔斧地在前方开路。伊采跟在后面悠哉悠哉捡东西。她身穿一身翠绿的小袄裙,蹦蹦跳跳,嫩得像一颗小水葱。昏古七:“你躲远点,小心别被BOSS拍死。”伊采不以为意:“放心啦,没那么脆。”伊采腰缠万贯,却从来不搞装备,可能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癖好,也可能是沉迷赚钱无法自拔,她至今仍是一身最低级的基础套装,寒酸得很,像个花里胡哨的菜鸡,昏古七总担心她路上会被小怪戳死。昏古七一边刷怪,一边八卦,问道:“徒弟啊,你俩这次又为啥离婚啊?”伊采满不在乎道:“为啥?过不下去了呗!”昏古七:“那为什么就过不下去了呢?溯洄那人多好啊!”在身边朋友们的印象中,溯洄是个近乎完美的人。他技术好,温柔,低调,不会侃侃吹牛逼,不会瞎撩小姑娘,与网络世界那些口无遮拦的猥琐肥宅相比,干净得有些不可思议。而伊采,众所周知,不是个省油的灯,嚣张放肆得不加掩饰。他俩离婚,百分之九十错在伊采。伊采:“那你说说看啊,他怎么好?”昏古七想了想,真就掰着手指数起来:“首先,他脾气好吧,认识这么多年,无论遇到什么事,我就没见他急过眼。其次,他感情方面挺专一,没给你带过绿帽子吧。他有钱,操作好,围在他身边的小姑娘两只手数不过来,也没见他正眼看过谁。”伊采冷笑:“是啊,他对每个小姑娘都很冷漠。”昏古七:“那多好。”伊采:“包括我。”昏古七一时语塞:“……对你冷漠吗?我怎么没觉得?可能他就是那种性格?”伊采键盘敲的噼里啪啦:“也许吧,可我没法与这样的闷葫芦过日子……人生已经很艰难了,游戏里我想开心一点。”BOSS死了,爆了一堆没什么价值的垃圾。伊采有点心灰意懒:“下一层。”昏古七跨上马,走走停停,忽然蹦出一句:“你喜欢他吗?”伊采果断回道:“我有病吗?去喜欢一堆游戏数据堆成的虚拟人。”……说完这句话,二人跳进传送点,电脑屏幕暗下来,地图加载中。现实中的伊采向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闷闷地笑了。她已经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大龄女青年了。她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她的相公,溯洄啊……伊采二十二岁那年在游戏中遇见了溯洄,至今为止,三年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伊采的感情渐渐开始不受控制。溯洄是个不善于将情绪外露的人,伊采有事没事总喜欢故意撩他。而溯洄呢,就像一座八风不动的雪山。伊采这个点火人修炼不到家,每回都把自己烧的狼狈不堪,火急火燎地跳脚。等到她真的急了,溯洄才会显出那么一点融化的暖意来,耐着性子跟在她身后哄她,情话玫瑰烧遍全服。繁花似锦,但却令人分不清真假。每到这种时候,伊采心里就像塞了个旋转百味罐,酸甜苦辣辛百味一股脑地向外冒。夜深人静,窗外万家灯火,她坐在书桌前,时钟指针滴滴答答的游走,甚至能听到自己激烈又无措的心跳声。伊采心想:“我完蛋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起初成亲时,伊采只是想玩玩而已。但动心了就是动心了,身不由己。她居然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动心了。可笑不可笑。荒唐不荒唐。隔着电脑屏幕与网线,她无法想象对方现实里是个什么样子。——他呢,是否与我一样,在这个荒唐的虚拟世界里,他是否也曾有过那么一点点心动。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深深埋进心底。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样的矫情是拿不上台面的。伊采没有跨次元的勇气,也不愿冒昧打扰对方的生活,更不愿意亲手戳破自己的幻想。她像个神经病一样,一次次的无理取闹,离婚,复婚,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她明白,一刀两断,是最干脆也是最残忍的方法。人生很长,总会忘掉的。但是,做不到啊啊啊。……只要还同处于一个次元空间,她就忍不住。伊采正盯着自己的角色怔怔出神,游戏界面里的昏古七忽然炸了。昏古七:“我草草草草草,溯洄退帮了!!”昏古七:“你们这次玩真的?”昏古七:“不会吧?到底怎么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他们分分合合那么多次,闹着玩似的,大家早就习惯了。右下角好友图标沉寂了几秒,又开始疯狂的闪。伊采好似已经透过屏幕看到了一双双对八卦充满热情的眼睛。伊采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她打开商城,买了个金喇叭,通告全服——“别问,离了,不会复婚。”下一刻,另一个金喇叭顶了上来——From溯洄:“同上。”如果是以前,如果溯洄敢顶掉她的喇叭,她一定要再买一百个喇叭砸回去。砸到他不敢说话为止。可现在……伊采停在商城边上,久久下不定决心。世界频道的玩家紧接着起哄——“不会复婚?你们信吗?”“说实话,我是不信的。”“我记得,他们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其实,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然而,上次和上上次他们并没有刷喇叭放狠话。”“……”这时,队伍里又跳进一个人。旎旎。一见这个名字,伊采头登时大了一圈:“又TM来了!”
最新更新:暂无章节更新
我见殿下少年时 作者:越小栎 分类: 都市 79 人在读
入冬后,第一场大雪落下,寂静无声。行宫内,铜盆里,触目惊心的血水一盆接着一盆地端出去,宫人们大气不敢出,四十九个熏笼日夜不息地燃着,窗台上的红梅盆景都被这暖意催出了娇嫩的花骨朵,可床帷内,高悦行手捧暖 我见殿下少年时全文免费阅读_我见殿下少年时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入冬后,第一场大雪落下,寂静无声。行宫内,铜盆里,触目惊心的血水一盆接着一盆地端出去,宫人们大气不敢出,四十九个熏笼日夜不息地燃着,窗台上的红梅盆景都被这暖意催出了娇嫩的花骨朵,可床帷内,高悦行手捧暖炉,拥着被子,却觉得身上越来越凉,神魂和意识也轻飘飘的,仿佛即将要远离人间。大限将至。她心里明白。命数不可扭转。清苦的药香都快浸透她的骨头了。有人推门进来。来者是个上了年岁的姑姑,在门口脱去了大氅,露出内里一身素净但不失华贵的常服,又在熏笼前将自己浑身上下烤暖了,才靠近床前看她,小心摸了摸她冰凉的手。高悦行勉强打起精神笑了笑:“姑姑。”面容慈和的老夫人眼神里溢满了担忧,比划着手语问:“今天感觉怎么样了?”她竟是个哑巴。即使是个哑巴,行宫里也无一人敢对这位老夫人无礼。全府上下都知道,襄王殿下幼年时,是在这位哑姑的服侍下长大的。襄王殿下生母去的早,哑姑全等于半个养母。襄王无论是出宫立府还是入主东宫,从来将哑姑带在身边,以礼尊之。高悦行小脸苍白,对哑姑说:“姑姑,我许是等不到见殿下最后一面了。”哑姑心疼地轻握着她的手。襄王刚册封太子不足一年。册封大礼还未举行,东宫走水,损毁了大半,正在加紧修缮,所以大家也都还没有改口,仍以襄王称之。半年前西境部落举兵来犯,襄王又请命出征。留高悦行一人在行宫修养时,遭刺客行刺。那枚毒箭贯穿她的腹部,能吊着命多活了两天已是不易。书信走得慢,哪怕八百里加急,到西境也需几天的时间。高悦行摇了摇头,说:“我不等了,我要走了。”哑姑比划道:“你走了,殿下他会难过的。”高悦行:“我知道,殿下心里有我……可他更记挂的,合该是那位喜欢海棠花的姑娘吧。”此话一出,哑姑蓦地变了脸色。从前,碍于身份,高悦行很多话可以想却不能说。如今,人之将死,便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说到底,高悦行心中还是介怀的。——“姑姑,殿下心里既然装着别人,当初为何又要娶我呢……是因为我与那位喜欢海棠花的姑娘,长得相像吗?”哑姑一听,愣了许久,然后焦急地比划着什么。可是高悦行看不见了,她的眼前像蒙了一层纱,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白茫茫的一片雾。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大婚夜时,殿下曾经称赞过,说她眼中的神采无人能及,就连她耳上垂坠的东海明珠也要逊色三分。如今,这双漂亮的眼中一片死寂,可她才刚满二十岁啊,分明还是大好的年华。心爱的明珠耳环也摘掉了,她素簪乌发、不饰钗环,唯有皓腕上戴一只白玉平安镯,色泽油润细密,看的出是贴身养了很多年,上头雕一只凤衔如意,工艺精细,令人惊叹,只是尺寸略小了些,好似是她幼时记事起,便一直贴身戴着,从未摘过,好在她人长得纤弱,骨架子小,长大后,戴在腕上依然不觉得违和。高悦行摩挲着自己的镯子,闭上眼睛,恍惚想起了与襄王殿下初见那年的情形。蜀中一带的山匪素来猖狂。高悦行的父亲调任蜀中,高氏全族随行,不巧,路遇山匪。她的马车被围了。她至今还能记起来,仓皇之中,一身白色轻衫的襄王殿下纵马而来,踏着一地的残花枯叶,率领部下收拾了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猴子。高悦行用手里紧攥着的匕首,挑开马车帘子向外看,正好撞进了他那双干净清澈的眼中。襄王只比她大两岁,比人们口中传言的还要好看。她大胆地盯着他看了好久,心口怦怦直跳,直到祖母呵斥,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帘子。她的心跳得快极了,那是她此生第一次失态。本以为只是一场惊鸿掠水的萍水相逢。谁也未曾想到。三天之后,圣旨竟跋山涉水而到,将高氏嫡次女指婚襄王——李弗襄。李弗襄!李弗襄……高悦行苍白的唇无声地开合,念着她此生最放不下的三个字,闭上了双眼。与殿下的最后一面,高悦行没等到,却也好似等到了。……人死了应该封棺入土。即使感官尚存,听到的也应该是哀声才对。可高悦行耳边重新嘈杂起来,最先听到的却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简直放肆!高悦行睁开眼,想看看究竟是谁在她坟头笑。恰好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有人摇了摇她的肩膀:“阿行,快醒醒,又偷懒贪睡,看看,这是你绣的海棠花啊,怎么和爬虫似的,快别贪睡了,让娘亲知道又要念经给你听了。”眼前重新恢复了色彩。暖融融的阳光从明纸的窗户投进屋子,连空气中浮动的细小尘绒都显得很温暖。高悦行觉得有些头晕。身下是绵软的被褥,她感觉到了。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站在她的榻前,约莫不过十岁左右,容貌佚丽。那小姑娘歪了歪头:“阿行,你终于醒啦。”高悦行望着这张无比熟悉的脸,心里顿时不知今夕何夕了。——这是她长姐小时候的模样啊。高悦行同父同母,嫡出的长姐,高悦悯。高悦行恍惚了一会儿,猛地起身,一把抓住了长姐的手。高悦悯甩了甩小手,挣脱出去,眼睛瞪得比杏仁都圆:“好疼呀,阿行,你干嘛呀?!”高悦行喘息着,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想起之前重伤在床时,每一次呼吸带来的都是撕心裂肺的剧痛。而现在,身上虽依然没什么力气,但却有种活过来的轻快感。她低下头。自己的一双手,竟然也是一团软软绵绵的样子。她再抬手摸自己的脸。肉感更胜于骨感,触手感觉比水豆腐还要嫩。是小孩子的脸。她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手腕,却摸了个空,想来是此时的她还并没有戴上那陪她十几年的平安镯。高悦行目光沉静深邃,开口却是孩童最稚嫩的嗓音:“今夕何年?”高悦悯年岁也小,没察觉出她的异常,歪了歪头,很自然地说道:“景乐十二,阿行你睡糊涂啦!”景乐十二年。天高云淡,盛世将至。这一年。高悦行六岁。长姐高悦悯十岁。高悦行平静地用左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白嫩的皮肤上立时浮起一道鲜红的印子。疼是真的。六岁小姑娘的身体里,移花接木换了另一个灵魂。高悦行竟然离奇的回到了十余年前。长姐再次戳了戳她,说:“阿行,别懒着啦,快把你那爬虫似的海棠花改改,娘待会给祖母请安回来,要检查的。”高悦行顺着姐姐指的方向望去。绣篮的最上方随意摊着一块丝帕,丝帕的角下,歪歪扭扭的线勾勒了一朵花的形状。若不是长姐出言提醒,高悦行自己都看不出那竟然是一朵海棠。高悦行这一生最听不得的就是海棠两个字。忌讳。若问上一世,李弗襄待她好吗?好。答案是非常好。举案齐眉,温柔小意,无论人前人后,从不曾让她受过半分委屈。在京城所有命妇或嫉恨或欣羡的眼神中,高悦行晓得,自己应该知足。可不由人,她心里始终横着一根海棠花的刺。李弗襄在自己的行宫的后山上,栽种了漫山遍野的秋海棠林,一到花开的时节,海棠花随风动,远远望去像一片燃烧的烂漫。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任谁看了都移不开眼。高悦行心里矛盾得很。一方面,她始终如鲠在喉,一方面,又不得不惊叹于海棠林的美,甚至从心底隐隐生出些许欢喜,以至于久住行宫不愿回京。高悦行把那方丝帕拿在手中,细细抚摸。熟悉的感觉漫上心头。……尽管这朵海棠只有歪歪扭扭的半朵,可是这粗糙简陋的针脚……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哦不。或许能找到。——襄王殿下私藏多年的那块帕子,绣工的粗糙程度可能有的一比。高悦行不会认错的。李重襄对这方帕子的重视明明白白的摆在台面上,从不瞒着高悦行。高悦行几次对着那方帕子,内心醋意横生。别说只是半朵,即使全拆了,绞烂了,高悦行也能认出来。她攥着帕子的手开始抖。她努力回想六岁这年发生的事。可是她惊奇地发现,六岁这一年,在她的记忆中,竟然是一片空白。七岁,八岁……九岁……高悦行闭着眼睛,理顺过往的回忆。她模糊记得六岁年关之前的光景,也清楚地记得九岁生辰时家中的宴席。但是从六岁到九岁,那三年时光,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像是被人凭空摘走了,毫无印象。怎么会呢?那三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高悦行从高高的榻上爬下,到窗前,使劲踮脚推开窗户。窗前一只秋海棠的花枝抖了几下,探进了窗内,轻轻敲了一下她高挺的鼻梁。凝露成霜。销骨蚀魂。
最新更新:暂无章节更新
饲养一个魔尊爱徒 作者:越小栎 分类: 军事 33 人在读
下饭小说,有点慢热,看个乐子—“喂,你知道吗,最近魔主盛宠的那位瑰臻夫人,曾经是霓霞仙谷光风霁月的仙子娘娘呢”—霈川生来卑贱,受尽欺辱,是世人眼中最肮脏的魔修。向来宣称有教无类的霓霞仙谷也不肯接纳他。他穷途末路,跪在山门口,心里发誓——若有哪位仙君愿收他为弟子,不论地位,不论能为,他定将师尊当珍宝一般供着,终生侍奉,不生二心。可惜,他跪满了七天七夜,也没哪位仙君肯正眼瞧瞧他。瑰臻是霓霞仙境公认的废人,能为废,出身废,空有一个瑰臻君的地位,居东山之尊,也马上叫人架空了。闭关上百年,归来仍是废物,正赶上霓霞仙谷广招弟子的时节,她忽然想收个徒弟,出身、性格、模样……统统都不重要,但是他要强,要有资质,要能罩她。如果有这样的徒弟愿投入她的门下,她一定把人好生养着,要风给风,要雨给雨,和和美美,共度余生。可惜,她一腔真心捧出去,年轻的后辈们却如避蛇蝎,生怕被她看上成为终生之耻。于是,两个深受嫌弃的小魔物和小废物凑在了一起,抱团取暖。他们在初识的那一刻,都暗自在心里许下无比真挚的誓言,然而,他们谁也没有践诺。****小剧场****霈川虽身为魔子,但他曾真的一心向善,正己心,除孽力,甚至还动了剔骨换血的念头,致力于当一个根正苗红的好弟子,维护师门,侍奉师尊。可是他真心敬爱的好师尊,一步一步引他站到了深渊前,亲手将他推进了绝路,摁进了泥里,逼他不得不捡回肮脏的血脉,直视自己深埋于骨的低贱。再后来,已成为万魔之尊的他将瑰臻抓来,囚在了魔界的铜花殿。他那没心没肺的好师尊竟然还不知死活的咬着水晶葡萄与他讲道理——“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修仙道是没有前途的,哪怕真到了飞升的境界也没人跟带你玩。早早的认清事实,少走几千年的弯路呢……”霈崩着一张脸,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师尊,魔界一两葡萄价值十万灵石。”瑰臻狂炫了一把,晶莹香甜的汁液爆在口中,她说:“为师知道,但为师身无分文怎么办?”霈川捏紧了自己那并不富裕的私房。瑰臻占着魔尊的宝座,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悠然说:“霓霞仙谷瑰臻君,容颜无双,仙姿玉质,无价之宝,世人皆知,把她押给你抵钱了,如何?”******
最新更新: 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