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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上雪 作品大全
富贵花对紫薇郎 作者:檐上雪 分类: 军事 114 人在读
本文于2023.7.27日完结V,望天使们支持正版,谢谢各位!
九五至尊为爱发癫 作者:檐上雪 分类: 军事 55 人在读
王馥贵为王氏嫡女,注定背负家族荣光,心有所属的她抵不过父亲的安排,为了家族利益,被迫嫁给了父亲看好的七皇子。大婚之夜,清隽俊逸的男人挑开她的盖头,垂眸间,温柔至极,深情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王馥心中一动,心高气傲如她,既嫁不得心上人,这样也不错,她绝不想和其他女人分享丈夫,嫌脏。父亲慧眼如炬,七皇子荣登大宝。王馥诞下一子一女,虽然嫁给了不爱之人,但帝后相敬如宾,日子好歹能过。朝堂之上,催皇帝充盈后宫的谏言如雪片般压来,她的夫君扛住压力,拒不纳妃。冰封的心防日渐松动,却不想短短两年,他就有了纳妃的念头。王馥心生气愤,推开勤政殿的门,质问他,“你真要纳妃?”昔时的温柔眼眸,彼时如刀锋般冷酷。“朕是一国之君,后宫岂能只有一人。”一世一双的承诺成了笑话,也罢!王馥心灰意冷,斩发断情,刚拉开殿门,一只短箭破空飞来。醒来之后,成了八品芝麻官家的二姑娘。她重生于三年后。发誓绝不重蹈覆辙,离李奇远远的。命运弄人,她再次被逼进宫。见到了自己的长子,昔日聪慧乖巧的糯米团子,长成了一个嚣张跋扈的熊孩子。王馥气得差点怄出一口心头血,严重怀疑李奇是不是故意把太子养废,为了立别的女人生的儿子做准备。顶着和前世没有半分相似的脸,王馥过上了每天都想打孩子又不敢的苦逼日子。入宫后,王馥才知自己的尸身没有葬入皇陵,狗男人李奇不知什么时候信起了方术,疯癫地要召回她的魂魄。王馥冷笑,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早干嘛去了!***上元灯会,李奇对一身男装打扮英姿飒爽的王馥一见钟情。他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倾尽所有宠她爱她,盼望迟早有一天,她也能爱上自己,哪怕用情只有三分,也足够支撑他走过这一生一世。可惜,她心如磐石,只心系那个人,从未动摇半分。她生辰那晚,她借口酒醉回宫换衣裳,他偷偷跟去,看见他们相拥的画面,霎时间,犹如万箭穿心。他知她不喜自己有别的女人,便赌气说要纳妃。不想,变故突发,他眼睁睁看着一只飞箭穿透了她的心口。他不能接受她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遍寻方士,只为让她死而复生。只要她好端端活在自己身边,她心里没有自己又有什么干系?三年后,四名入宫的女史中,有一人与王馥长得极像。还有一人,长相没有半分相似,但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活脱脱就是另一个王馥。他感到迷茫。是她回来了么?【阅读提示】1、女主重生后换了一具新肉身,并不是重生到原来的身体上。2、1V1,HE。3、别被文案迷惑,古言小甜饼,无痛无虐,皇帝一边宠娃一边想法子让皇后复活,皇后一边治娃一边想法子不让皇帝发现她已经活了。每天凌晨12点更新,求收求评求花花!下本开《金绣,为夫不克妻》,请进入主页收藏,文案奉上,求预收。沈时章是金绣命中注定的灾星。捡他回家的第十天,相依为命的亲爹出海后再也没能回来。捡他回家的第四十天,渔村一百余口尽数被屠,她也死在了那场大屠杀里。一觉醒来,金绣重生到捡他回家那一日。金绣认定他就是给渔村带来灾祸的大灾星,心肠软,死得快,这闲事可管不得。快走!快走!强烈的求生欲刺激沈时章用刀抵住了她的脚脖子,恶狠狠威胁,“不救,让你成残废。”金绣在心里骂娘!上辈子不是这样的啊!为了活下去,他还出卖色相来着,说救命之恩大过天,他打算以身相报的。这辈子,一来就上刀子啊!白眼狼!为了不成为残废,金绣屈从了,带他回了家。谁知这祸水日日拿柔情蜜意的眼光盯着她看不说,还不时露个背勾搭她。撵他走,他不干,声称生是金家人,死是金家鬼。金绣越发认定他就是灾星是祸水,她早晚会被他害死。祸水,不能留!她决心不让前世悲剧重演,打算未雨绸缪,在沈时章发挥灾星潜质前,先解决了他。于是,金绣每天都在为杀沈时章而绞尽脑汁。没多久,金绣就发现杀一个人远没有宰一条鱼容易,她自以为缜密的刺杀计划,回回都被他看穿。她泄气,丢了刀嚎啕大哭。“你怎么这么难杀,你自己去死行吗?”沈时章觉得这女人可比前世难勾引多了。他千方百计讨她欢心,她倒好,绞尽脑汁想杀自己!没忍住问,“你为什么非要杀我?”金绣哭得梨花带雨。“因为,你衰!你天刑地克!我早晚要被你克死。”***富家女争相抢夺的幽州首富家的二公子,据说有潘安之姿,却娶了个相貌平平的渔家女。夫妻俩一起活到了七老八十,寿终正寝,是喜丧。老人临终家拉着自家老伴要说悄悄话,孙子沈小乖在门外偷听。老人的儿子哭得惊天动地,问沈小乖,“你爷爷死前说了什么?”沈小乖:“爷爷说,金绣!为夫不克妻!”***风流倜傥富家子VS贪生怕死渔家女,双重生,求预收,谢谢各位。文案写于2024.6.4.
别那么骄傲 作者:檐上雪 分类: 仙侠 54 人在读
纯欲白玫瑰V雅痞设计师,美梦成真的暗恋+追妻火葬场,结局HE。女追男,但女主清醒自持,从不惯着男主。日更,每晚18:00更新,求收藏。程诺在酒吧遇见高中时暗恋过的高岭之花时,就打算睡了他。事后重逢,恰逢已婚富二代纠缠她,被跟踪来的正室当成小三打,她有嘴说不清,季然出现,替她解围。熟男熟女的恋爱从来就只和欲望有染,同浪漫无关。季然初恋归来,程诺半点不留恋,迅速抽身而退。分开后再遇,他问,“以后还能做朋友吗?”她拒绝,“不能,我男朋友会不高兴。”分开后第三次见面,是在KTV走道里。醉酒的基友把她推到季然面前,让季然帮点小狼狗。他望着他,黑沉的眼里掠过一丝讽刺。“你玩儿得这么花,你男朋友知道吗?”***程诺洒脱得令季然刮目相看。第一次程诺为了甩脱下头男,主动招惹他,然后不告而别。第二次被程诺撞见自己和初恋站在一起,等他赶到家时,家里已经没有一件她的东西,她走得决绝,连道别都不必有。第三次是在一场应酬上,她被公司太子爷刁难,利用他帮自己解围。这一次他没让她潇洒离开,把她锁在车里,问她要一个不告而别的理由。她一脸坦然,“我们不是早约好了,快乐就够了,太郑重的道别不适合我们的关系。”他逼问她,“我们是什么关系?”“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上流社会,让有钱公子哥主动产生结婚的想法无疑是天方夜谭。可有一天,他们听说季然向一个女孩儿求婚,还被拒了。————————————————————【下本开《漂漂亮亮貌美如花》,先放文案,求收藏】美艳小妖孽VS狂野人民公仆,先婚后爱,开始谁都不爱谁,后面极限拉扯,不得不黏黏糊糊。余恩恩结婚的时候就知道冉宸不爱她。没关系,她对他也没多大感觉。与其说是找老公,不如说是找了个保镖。衰神体质,不是因为警察老爹被罪犯报复,就是一个人住被偷窥狂盯上。余恩恩想找个警察当老公增加安全感。身边有个现成的,刚好就拿来用了。结了婚,日子过得还像单身一样自由,那感觉太爽了。冉宸一周回家两次,有时候忙起来一个月不着家都是常态。最让余恩恩感动的是,他还不想要孩子。余恩恩不用养老公也不用养孩子,自己挣钱自己花,手里还握着老公的工资卡,只用漂漂亮亮貌美如花就够了。冉宸的同事经常忘记冉宸是有结婚证的人,刚开始冉宸还觉得没啥,后来渐渐地就有些不对味了。跟朋友去酒吧喝酒,看见自家老婆穿得一身轻爽在舞池里蹦迪。熬了三个月大夜办完一件大案,凌晨两点到家,发现老婆还没回家。翻微信聊天记录,两人之间的聊天内容乏善可陈,出现频次最多的不是“加班,今晚回不来”,就是一句“好的”。敷衍他就算了,后面还要跟朵玫瑰花表情。难得几次发“老公,想你了”的时候,都是因为想拿他解决生理需求。他跟夜店里的小鸭子没什么分别。又一次凌晨两点到家,面对一室黑暗,冉宸忍无可忍,给余恩恩打电话。电话接起,那头一句甜甜的“喂!老公啊!”冉宸邪火烧得更旺,每次都是这样,面上无比热情,实际给得是裹着糖衣的冷弹。冉宸咬咬牙。“余恩恩,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你已婚这回事了?”
夜色落下的八秒钟 作者:檐上雪 分类: 仙侠 37 人在读
活在校园暴力阴影下的胆怯小白花VS清冷叛逆的落魄贵公子,互救互助的甜暖故事。【1】高二的圣诞夜,云栀不幸成为被选中的“第四个人”。偶然路过的许惟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不顾一切拽住了他的衣袖。霸凌后遗症如影随形,云栀原以为后半生就这样了,世界只有黑灰两色,生老病死都与人无尤,独自活独自过就是。但后来,他又出现了。一身廉价的黑衣黑裤,显而易见地变穷了。落魄了的贵公子风采依旧,一如那个圣诞夜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如光穿透黑雾。她很清楚,就算他不小心坠入她的世界,也终究不会属于她。一边是身份悬殊、黯淡无光的她。一边是门当户对、光芒万丈的小青梅苏悦宁。该选择谁,本无悬念。他却总会制造意外——“只要你承认喜欢我,我就永远留在你的世界里。”【2】云栀的高中同学冯盼,八年后,成为红及半边天的一颗荧幕紫薇星。娇纵跋扈的她在高中时就对云栀有一种变态的控制欲,不听话就毁掉她,八年后,她仍不放过云栀。再一次因她失去朋友的云栀崩溃反击,却被冯盼倒打一耙,借用舆论造势,让云栀沦为被全民网暴的受害者。酒会上,冯盼挑衅竞争对手苏悦宁,故意邀请苏悦宁带来的男伴共舞。许惟关掉手机新闻页面,凝望着轻盈盈向他走来的冯盼,众目睽睽之下,微笑着接过她递来的手,心里在说,“我要让你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喜欢的人,既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逆鳞。】【3】A城名流的酒会上,落魄很久的许惟换上剪裁得当的定制西服,眉目清朗,雅人深致,仿佛又变回了曾经那个超群出众的京圈儿贵公子。苏悦宁穿过衣香鬓影来到他面前,递给他一杯水晶香槟,盈盈笑道,“这个世界才是你该待的。”他接过苏悦宁递过来的酒,一口饮下,把空酒杯递还酒侍。“可是我已经在她的世界里了。”离开酒会,他脱掉了那件贵重的手工定制西服,扔进垃圾桶。转手给云栀打电话,“想让我留下来,除了害怕一个人,还有其他原因吗?”“比如……你喜欢我。”【那个大雪纷飞的黑色圣诞夜,心软的神听到了她的呼救声。】【我的世界允许一切意外出现,比如泥石流,比如暴风雪,还比如,久别重逢的你。】【阅读提示】1、主都市,偶尔穿插校园回忆,久别重逢,同居恋爱,结局HE。2、本文基调为轻松治愈向,文中的作恶者当时风光,最终恶有恶报,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多行好事,广结善缘,方为正道。3、飞速发展的剧情和甜甜的恋爱咱都有,主剧情也主感情,主打一个端水大师。每天18:00更,撒娇打滚求收藏,谢谢各位。【下本开《花开到十二月》,感兴趣的宝子请移步主页收藏,文案奉上】七年前的峰会上,赵铭对江南梅家的千金小姐梅菲一见钟情。那时,她穿一身玉色旗袍,云鬓边簪了一朵莹白如雪的玉兰花,浑身透出江南烟雨蕴出来的灵秀,笑盈盈地递给他一张梅氏青梅酒的简介。他千方百计接近她,向她表白,梅家大小姐却只当他是攀高枝的凤凰男,在众目睽睽下羞辱了他一顿。当梅菲家族企业面临致命危机,未婚夫家强行退婚之季,赵铭又找上了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昔日的穷小子已经成为一名成功的青年企业家。他提出交换条件,只要她跟他在一起,他就帮她挽救梅家的产业。梅菲以为赵铭让她陪他,是为了报复。赵铭却只是庆幸,他终于拥有了和她在一起的机会。赵铭始终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宠爱,梅菲却因为缺乏感觉始终抗拒他。在一起两年后,当年的未婚夫重新找上梅菲,被赵铭撞见,梅菲长久以来的冷漠让赵铭累了倦了,好像他怎么做都得不到她的心。也许爱而不得才是他的宿命,他认命了,对她说,“你走吧!回到他身边去,我祝福你们。”分开后,梅菲原以为自己自由了,她该高兴的,然而,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一场酒会上,赵铭和其他女人出入成双,万般登对,她强忍难过和他打招呼,他只是冷淡得点了下头,便携着女伴离开了。从前先转身的人永远是她,这是他第一次先一步离开,也是她第一次看他的背影,如此决绝。她想为自己的心如刀绞找一个理由,却又惧怕真相。不久后,昔日的未婚夫再次向梅菲求婚。看着那枚一克拉的钻戒,和英俊如斯的前未婚夫,她迟迟没有伸出手。手机响起,闺蜜告诉她赵铭车祸住院,那一刻,她明白了,她对赵铭,既是依赖,也是习惯,也是喜欢。他向自己走了九百九十九步,在最后一步被自己的冷漠逼退。那最后一步,就换她去走。她推开前任未婚夫的求婚戒指,转身,离开万众瞩目的求婚现场。在医院里看着病床上虚弱的赵铭,她克制不住担忧,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赵铭硬下心肠推开她。“我是伤了,又不是死了,不需要你同情。”梅菲却死死抱着他不放。“我不同情你,我喜欢你。”***梅菲只花了三个月就让本已对她死心的赵铭缴械投降,朋友问赵铭,就这么原谅她了?他望着不远处跟他闹小脾气等着他去哄的梅菲,轻轻点一下头。他喜欢了很多年的人,他的公主,他怎么舍得气她太久?男主一心喜欢女主,女主前期不喜欢男主,日久生情,把男主伤得要死要活绝望死心后,追夫火葬场。1V1,HE。走过路过万望收藏一个,拜谢各位!
有声告白 作者:檐上雪 分类: 仙侠 31 人在读
双女主,人间富贵花VS温润医生,大学时代相遇,女追男,别后八年重逢。慢热敏感型富家千金VS温柔知趣型天之骄子,先婚后爱,两对都是HE。食用指南:1、两位女主是闺蜜,各有各的官配,不存在狗血纠葛。2、虽然一个女追男,一个先婚后爱,但两个女主都是不缺钱不缺爱又貌美如花的类型,在感情里都强势得一匹,不存在为爱卑微的情况。2、两对儿作者本人都很喜欢,希望看文的各位也能喜欢。【1】没有比乔夕悦更凄惨的关系户了。娇生惯养的乔氏长公主,隐姓埋名在自家公司打工,入职没多久就遭遇上司的咸猪手,用一把刮眉刀把上司割进了医院。护士欣赏她的暴脾气,主动替她手上的伤口消毒,她对着走廊滚动屏上的医生简介发呆。照片上的男人淡雅清朗,比起学生时代,越发沉稳内敛。乔夕悦指指那张照片,问护士,“小姐姐,你们这医生长得挺帅的,他结婚了吗?”护士抬头,示意她朝右看。一群年轻医生跟在主任身后,浩浩荡荡地从病房出来,两人隔空对视,秦远阳率先偏开眼,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过了一个月,她烧得迷迷糊糊,本想让二哥给自己送药。生病的人最为脆弱,她气愤自己不幸成为了史上最惨关系户,把二哥当出气筒骂了一顿后,她委委屈屈说,“二哥,我发烧了。”漫长的沉默,一直没等到对面的人说话,她有些不耐烦,刚要发飙,听见听筒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从中透出的无可奈何是她熟悉极了的感觉。随后,温雅的声音响起。“除了发烧,还有哪里不舒服?”沉默良久,她回答。“求而不得,心悸难忍,秦医生能医好吗?”无论八年前还是八年后,她对他的告白,都坦荡而响亮。【2】和喜欢了十年的人分开后,叶以安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喜欢上另一个人,直到她遇到了聂谦。她映像里的初次见面,却是聂谦第三次见她。第一次见她,她穿粉色开衫独自在琴室弹古筝,他听见筝声,停下脚步,一眼望去,看见夕阳中她的身影,如同纤柔的粉蝶。第二次见她,他们因为一场暴雨被困于教学楼下,她抓起好友的手一头扎进暴雨里,脚畔溅起的水花,宛如雨中盛开的茉莉。第三次见她,她从背后拉住他的手,他转身对上她的眼,看见她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她松手,失魂落魄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这一场错认,才让缘分真正开始。结婚时,彼此心中都藏着一个再也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他们心知肚明,同时默契地避而不谈,都以为再也不会爱上别人。和家里决裂,她扔下一封离婚协议独自远走,他却总有办法重新遇见她。再次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他俯身亲吻她的耳垂,轻声说,“安安,我告诉你个秘密。”就这样吧,文案改得好累,其他两本现言推荐的文案版本,有出入的地方都以这个为准,目前存稿六万,目标是全文存稿,3.1日开,走过路过万望收藏一个,谢谢各位。
心比天高的屠娇娇 作者:檐上雪 分类: 都市现言 21 人在读
四月,天朗气清,阳光透过厨房的窗纸,照在备菜的长桌上。长桌上整整齐齐码着切好的菜,灶上的大锅里正炖着牛腩,咕咕冒泡,香气四溢。另一个锅相对小一些,正煎着虾饺,厨娘一筷子夹一个,挑出煎黄的虾饺装进鲤鱼纹 心比天高的屠娇娇全文免费阅读_心比天高的屠娇娇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四月,天朗气清,阳光透过厨房的窗纸,照在备菜的长桌上。长桌上整整齐齐码着切好的菜,灶上的大锅里正炖着牛腩,咕咕冒泡,香气四溢。另一个锅相对小一些,正煎着虾饺,厨娘一筷子夹一个,挑出煎黄的虾饺装进鲤鱼纹的白磁盘里。 小六子猫在长桌底下,前脚刚拿了一枚煎饺往嘴里塞,后脚就被厨娘发现,他忙将剩下那截怼进嘴里,像只猴一样滚出长桌,起身后一溜烟窜出门外。厨娘叉起腰,对着窗外破口大骂,“下次再敢来,老娘就在饺子里下一整包耗子药,毒死你个偷鸡摸狗的破烂货。” 小六子嘿嘿笑道,“勾三搭四不知检点的才叫破烂货。” “嘿!”厨娘被气得七窍生烟,捞起一把铁勺就要追过去,小六子腿儿短,但频率快,没一会儿,就把厨娘甩得远远的,他边回头边笑,没留神撞到一堵软软的肉墙,绿衣婢女“哎哟”一声被他撞在地上,嗔怪道,“小六子,你要死了。” “月荷姐!对不住对不住”,小六子忙蹲下去扶她。 从角门走来一名女子,看上去十五六岁,个头不算高,天青色胡服,百合髻,脚穿长靴,全身以素色为主,唯一亮眼的是腰带上几颗黄绿相间的宝石。 小六子高声打招呼,“大小姐,您打球回来了?出去一趟,人瞧着比早上又精神一些了。” 女子端着手跨进月门,边走边道,“就你嘴贫,慌慌张张的,是不是又惹事儿了?” 小六子不乐意,两条毛毛虫一般的黑眉毛挑起老高,“小姐又胡说,小六子最是懂事,哪能惹事。” 女子侧头白他一眼,“最好是这样,你惹事挨一顿打,打死那都是活该,我就是见不得你爹一把年纪了还得替你这不孝子给人下跪。” 小六子张嘴想说话,被跟在女子后面的粉衣婢女拽了拽衣袖,婢女轻轻摇了摇头,小六子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女子两步跑上石阶,在回廊柱子前回头看向阶下,阳光照着她姣好的侧颜,“小六子,你年轻怎么折腾都是,别让你爹也跟着受罪,大夫人不在,谁也没本事替你们兜着。别光长年龄不长脑子,你爹难做,我也难做。” 回到屋内,屠鸾解下腰带搭在屏风上,吩咐绿衣婢女,“月荷,去找件干净衣服给我,我还得去趟府衙!云竹你替我更衣。” 云竹边替屠鸾更衣,边回头提醒月荷找一件素净一些的衣裳。屠鸾打断她,“找件颜色鲜亮的,料子得好……去年做得那件缝了金丝的松绿软烟罗就行!” 月荷哦了一声,便去找了。 云竹不解道,“小姐,公堂不是什么好去处,不便穿得太过招摇打眼。” “招摇是其次,富贵打眼才最重要。” 屠鸾在月荷的伺候下洗完手擦完脸,换上软烟罗,来到镜台前,从妆盒里拿出一只嵌了猫儿眼的珠翠。两名婢女对视一眼,都不知道主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屠鸾坐在镜前,云竹帮她绾发,一会儿外面来人,云竹让月荷过来接手,走到门外,来的是屠府的家仆,云竹问,“林大叔,什么事?” 林大叔佝偻着背,答道,“官府来人请大小姐去一趟府衙,也不知是为什么事!” 云竹扭头看一眼屋内,回过头来,“知道了,烦请林大叔回官爷一句,就说小姐受了惊吓,缓一缓就来!” “诶!诶!”林大叔连声应道,转身走了。 云竹回到屋内,屠鸾的发髻已经挽好,她拾起屠鸾捡在一旁放着的珠翠插进发髻,“小姐,府衙果真派人来传了,这就备马车?” “备吧!早去早回,别误了饭点儿”,屠鸾对镜子坐照右照,觉得发髻太干净,又在妆盒里挑出两只珠钗,一支金色花枝拖着四五片翡翠叶,中镶一枚绿松石,一只累丝花冠中嵌蓝玛瑙,一身珠光宝气把云竹和月荷震得瞪大眼睛,月荷差点捋不转舌头,“小……小姐,这也簪得太夸张了吧!” 屠鸾对镜左右照照,十分满意,不理会月荷的惊讶,起身向外走去,“马车备好了么?” 云竹过来搀她,被屠鸾一把躲开,“不必搀,走起来束手束脚的,走慢了遇到屠郎中回来,还得累我解释半天。” 月荷与云竹只好跟在后面,屠鸾见这会儿走动的人少,收起莲步,加大步幅,从角门上了马车。 京州府衙中,陈知府被突来的案件整得猝不及防,新制的春季官服还未做好,将就着冬季官服套在身上,把官帽胡乱往头上一扣,就着急忙慌地开了堂,这会儿被捂得浑身冒汗。 不光是这遭瘟的天气和知府大人犯冲,眼下的人命案更令他头大如斗。他半月前才到任,品级没什么变化,但从平城调到京州,地方官升任京官,是实打实的高迁。可惜门道都还没摸清,就遇上了一桩人命案,死者身份也非同一般,乃永定侯府的公子。 陈知府在太师椅上落座,细细打量堂下的女子——此女容色秀美,窈窕身段中带着江南独有的温婉,最打眼的是她的穿着,想来出身不赖。 知事一直用眼神示意陈知府帽子戴歪了,陈知府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扶正官帽,把惊堂木往桌上重重一拍,中气十足喝道,“堂下何人?” 屠鸾跨前一步,手放在腰侧,盈盈施礼。“户部郎中屠敬之女屠鸾,见过知府大人。” 声音如桂花糖糕一般,清甜中夹了几丝软糯,是江南一带女子惯有的音色。 陈知府乍听女子身份,额上纹路又多加一道,往侧旁瞥了一眼,懂眼色的知事立马凑过来,陈知府道,“怎么又牵扯上了户部郎中的家眷?” 尸体才被抬回府衙,知府大人就被赶鸭子上架推到了堂上,知事也只是大致说了情况,更加细致的还来不及说。 眼下还是来不及说,知事只好捡重点,小声道,“她是人证,侯爵公子的尸体就是她发现的。” “你是在何处发现尸体的?又为何恰好在现场,一五一十得说来。”知府是正四品,比正五品的户部郎中还高了一级,堂下人他尚还得罪得起,免不得要拿腔拿调地卖弄官威。 屠鸾一身珠光宝气,脸色却淡得像白纸一样,“小女子应左丞相千金之邀,在城东马场打马球,马球不甚飞到围栏外,小女子带着婢女前去捡马球的时候,在马场外的草笼里发现了一具男子尸体。” 按道理,马球飞到围栏外,自有马场的球僮去捡,怎会让一个官小姐亲自去捡? 这在深谙为官之道的陈知府眼里算不上稀奇,恃宠而骄仗势欺人的官家小姐他见得多了,所以并未往这个方向猜疑,他注意到的是另一个细节。 “你说你发现的是男子的尸体?” 没想到这个新上任的知府这般敏锐,屠鸾答了一句“是!”,脑子里飞快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才不至于引起怀疑。 陈知府接着道,“当时你是如何断定那名男子已经死了?” 屠鸾回想起那个画面,脸上的恐惧却不是装的,“禀……禀大人,我发现那男子的时候,他腰上都是血,躺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小女子吓……吓坏了,哪管得了他是死是活,都是官差来了后,听他们说的。” 陈知府看到她脸上现出紧张害怕之色,心底那点疑虑才算打消。一个养在深闺的官家女,见到死人,知道害怕才对,丝毫不紧张,反而有妖。 陈知府沉吟半晌:死的是永定侯的公子,当朝皇后的亲侄子,想轻易了事是不能够了。侯爵府的人说不定正在来认领尸体的路上,他初来乍到,这事处理不好,得罪了侯爵府,等同于得罪了皇后,这仕途怕也到头了。 眼下没有他法,只能尽快查出真凶。若人证是寻常百姓,无中生有,寻一些罪证安到人证头上也不是难事,可堂下站的是户部郎中之女,这条路也被阻死了。陈知府脑子转得快,不再寄希望于旁门左道上,唤来师爷,询问了马场位置,和附近的人家,派一队人前去搜寻凶器,一队人前去附近询问线索。 等安排好一切,陈知府又想起什么,对屠鸾说道,“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看见了?” “有的”,屠鸾抬起头,“小女吓得跌在一旁的马道上,恰遇到北胜王世子骑马经过,惊扰了世子的马匹。” “北胜王?”陈知府眼角抽动,暗叹自己倒霉,死的是侯爵公子,发现尸体的是户部郎中千金,这下又把北胜王世子这尊大佛给牵扯进来了,这官升得真不是时候。 既是人证,也不能因着身份金贵就不请,但也不敢贸然去请,陈知府再是官场老油条一根,也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京州官场的弯弯绕绕都弄得清楚明白,还得要请教知事。 知事很快给出了办法——知府大人亲自修书一封送到北胜王府,届时即便世子不亲自到,回信也能作为有效的佐证。 *** 天气一回暖,北胜王府中庭的西府海棠也长出了花苞,还不等开,就引来了许多雀鸟啄食,管家李富心疼得直骂娘,拖着不利索的腿蹒跚走到西面的一棵垂柳下,扯住从上耷拉下来的一截红绳,一边骂一边拽,红绳牵连着中庭的十八株西府海棠,绳上金铃叮叮作响,惊动鸟雀四散而去。 容琰刚沐完浴,干净的白袍上仿佛还萦绕着未散的水汽。他缓步走下石阶,“李伯,以后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你腿脚不利索,跑来跑去的,要摔上一跤,寻常人养十天半个月,您老这身子,要想下床,少说三个月。” “这西府海棠品种名贵,好不容易才养活,才第一年开花,就被这些遭瘟的鸟给糟蹋了。”李富摸着一支被雀鸟啄伤了的花苞,光顾着心疼花去了,根本不吃他吓唬人那一套。 容琰走到一株西府海棠前,目光落到粉嫩可爱的小小花苞上。这十八株西府海棠,是三年前花了很大功夫才移栽到北胜王府的。三年前,正好是他从宫中迁居回王府的时候。 王妃去得早,北胜王常年在北方领兵抵御外敌,少主人自六岁开始就被太后接去养在宫里,偌大的北胜王府,只有一个管家和十余个家仆在打理。 容琰被接进宫时太小,王府的一草一木他早已没了印象,他回府时见到什么都是陌生的。三年前回到王府,唯一的印象就是,和奢靡的皇宫大内相比,自家王府看起来太过素净。大门进去的照壁前特意立了一方水池,池中砌了山石,可水中别说鱼,连片绿叶子也瞧不见。北胜王长期不在家,成日对着一堆老仆和小厮,所以哪怕已经住了三年,王府也没给容琰带来多少归属感,就管家还兴致勃勃地忙东忙西,容琰虽在心底觉得没多大必要,但嘴上从不说。 容琰注意到绑在树上的红绳,抬手拨弄了一下绳结上的金铃。“花上金铃?这是谁教的法子?” 李富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想了半天,“哦!想起来了。去年王爷生辰,老奴在赶啄食枇杷的瘟鸟,遇到屠郎中家的姑娘在树下乘凉。那姑娘说她在书上看过一个法子,找几条系满铃铛的绳子绑在树枝上,瘟鸟来啄果子的时候一碰到树枝就会触动金铃,瘟鸟胆子小,铃一响啊就要被吓走。那姑娘还说,有风的时候,铃铛也会响,省得老奴随时盯着,还要跑前跑后得撵。老奴就想枇杷树可以用这法子,这十多株西府海棠也可以用,就给绑上了。” “屠郎中?”这个姓氏比较特别,容琰没想多久,“户部郎中屠敬?” 李富连连点头,“是,就是屠郎中。” “这屠家小姐读的书还挺杂。” 容琰没往心里去,指点李富道,“红绳太粗了,绑树干上效用不大,重新找几条细点儿的红绳绑在花枝上,铃铛也得再小点儿。” 没等李富答应下来,容琰的贴身侍卫韩东阔步进中庭,将一封书信举到容琰面前,“世子,新上任的知府大人叫人送来的书信。” “这么快就到任了!”容琰接过书信打开,目光直接跳过开头那一大段恭维的漂亮话,三两下扫完,“还真是曾寿!方才沐浴的时候才发现衣袖处沾了血,早知道是他,进门前该跨个火盆。” 容琰把书信扔给韩东,“晦气!回头让人把衣裳烧了。” “是!” 韩东忆起这个男女通吃的曾家大公子,曾经胆大包天得把主意打到了世子身上,害世子恶心了好一阵。怕触容琰霉头,没再提到曾寿的名字,把书信折好放回信封里,才道,,“世子可要回信?” 容琰摇了摇头,“曾寿那渣滓,死了也不可惜,好在投了个好胎。定远侯的面子不能不给,替我备车,我亲自去一趟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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