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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烤饼 作品大全
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作者:旺旺烤饼 分类: 仙侠 2389 人在读
【凌晨2:00更新。】警校生简若沉穿书了,穿到了一本背景为90年代香江的小说里,成了万人嫌真少爷,一个衬托万人迷假少爷的炮灰。原剧情里,万人嫌为了和爱人在一起,放弃百亿财产。最后却被挚友背叛,被爱人抛弃,送上竞争对手的床,到头来被挖肾剖心,换万人迷健康。简若沉地铁老人看手机.jpg什么东西?刑法在哪里?穿书当天,原主正在为爱拒绝遗产。英式管家问:“小少爷,您确定要选择爱情,放弃100亿吗?”简若沉:什么狗屁爱情,我继承100亿。继承100后,简若沉干回老本行,成为警局的犯罪心理顾问,准备把原书中一章犯罪三次的男男绳之以法。后来……落网连环鲨人犯:那天我只是与简警官擦身而过,结果他反手把我摁在地上,扭送警局。落网制毒团伙:我只是在剪个头发,简警官恰好坐我旁边,他说给我介绍更好的理发师,就送我去了监狱……现在……光头。落网抢劫案通缉犯:呜呜,我抢劫的时候碰上了简警官,本来只想抢100万的,那次他给我5000万叫我滚,那时候我不懂,后来才知道100万只判十年……他、他想让我无期徒刑啊!*简若沉离开简家后,原文中伤害他的人全后悔了。对着媒体父亲说:他一直是我的骄傲。挚友说:他学习很用功的,我们关系很好。前未婚夫夜夜买醉,跪在他面前祈求原谅: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爱的是你!简若沉:都后悔啦?那听好啦——“简家偷税漏税,七年有期徒刑。”“声称我挚友的,你大学时偷走我的各种珠宝总数额超过1000万,盗窃罪,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前未婚夫,您就更逆天了。您名下查处贩卖器官产业一所,违规生物制药业一所,不合法营收ktv8所,涉·黄洗浴中心12家,另有偷税漏税,走私文物等等……”简若沉笑道:“赏钢铁花生米一颗。”后来令罪犯闻风丧胆的西九龙总区重案组高级督查关应钧轻吻简若沉的指尖,“老婆,我们缺一个精通犯罪心理的专家,你别去勒局长那里了好不好?”【超会演特有钱狡黠小狐狸受x外冷内骚真相至上攻】阅读小指南:·脸滚键盘产物,以爽为主,有案件描写但非传统本格推理文。·架空强强,作者是拧巴的修文狂魔,一有时间就修。·封面是模板封面,图像并未独家版权。·看完文案后可于第一章寄放大脑,畅快阅读后再取走,祝愿所有小可爱阅读愉快~
我还是想打排球[竞技] 作者:旺旺烤饼 分类: 古典架空 700 人在读
许鹤头疼欲裂地睁眼,接着剧烈咳嗽起来。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无暇顾及身边的情况,只能趴着尽力平复呼吸。咳嗽变异性哮喘发作了。可他根本不可能在这时候发病。一分钟前,一辆泥罐车呼啸着从他身上碾了 我还是想打排球[竞技]全文免费阅读_我还是想打排球[竞技]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许鹤头疼欲裂地睁眼,接着剧烈咳嗽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无暇顾及身边的情况,只能趴着尽力平复呼吸。 咳嗽变异性哮喘发作了。 可他根本不可能在这时候发病。 一分钟前,一辆泥罐车呼啸着从他身上碾了过去。 他应该已经死了,死人不会发病。 那现在是什么回事? 难道是弥留之际产生的走马灯? 许鹤一边急速咳喘一边分神想:如果真要放走马灯,为什么不放他在Artofmotion全球跑酷大赛夺冠后对手不甘的脸? 英国人扭曲不甘的表情可好看了! 临终前回顾什么不好?偏偏要让他再体验一次发病。 许鹤咳得头晕目眩。 意识昏沉之际,他听到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怎么咳成这样?傅应飞,你带许鹤去医务室看一看。” 许鹤循声抬头,透过被生理泪水糊住的视线看见一个秃成地中海的锃亮脑壳。 是他初中时的数学老师。 一个喜欢用吃完的老干妈辣酱瓶当水杯泡枸杞菊花茶喝的小老头。 明明已经过去快十年,初二的事却还是记得这么清楚。 许鹤轻嗤一声,艰难闭上眼,努力将咳嗽压在喉咙里,但细小的咳喘声仍不受控制的从鼻腔和嘴唇里窜出来。 他几乎喘不上气,觉得脸到脖子都热的不行,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皮肤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 “站得起来吗?”有个少年压低声音问。 许鹤转头看向对方,少年留着清爽的短发,几乎没有刘海,皮肤是被太阳晒出的健康蜜色,一双丹凤眼毫无表情地盯着他。 这张看似漠然实际上透出一点关心的臭脸令许鹤的意识前所未有得清晰起来。 这是他与傅应飞决裂的那天。 许鹤不太确定地出声,“傅应飞?” “嗯。”少年抿唇,伸手强行架起许鹤的胳膊。 许鹤被用力一提,借着力走出了教室。 他脑子混沌极了,靠着傅应飞边走边咳,忙里偷闲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 一中校服。 他皱了下眉,侧头看向走廊边被夕阳映红的窗框,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一下。 凉的。 走马灯会这么真实? 荒谬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抛在脑后。 教学区在靠近校门的东边,医务室在西边角落,穿过操场才能到。 许鹤实在走不动,应激性的咳嗽一时半会儿又根本停不下来,要不是有人扶着,这会儿他就得趴到地上去。 反正是走马灯,死都要死了,谁还顾得上面子,得试试让这个臭屁精背他一下。他天马行空想完,理直气壮地拽住傅应飞的袖子,“我走不动,背我。” 傅应飞脚步一顿,停了几秒,正当许鹤以为他要拒绝时,少年板着脸,一声不吭地快速蹲下。 许鹤美滋滋往上一趴,埋头想:一会儿等黑白无常来的时候,指定得给那二位地府公务员一个五星好评。 傅应飞走得又快又稳,许鹤回神时已经躺到医务室的就诊床上了,吸入式药剂微凉的吸口被抵到唇边。 “含住,吸气!深呼吸!”校医厉声喝道。 许鹤条件反射地照做,吸入式药剂钻进气道。很快,令人窒息的咳喘消失了。视线重新聚焦,越过校医的白大褂,顺势落在就诊桌上的电子日历上。 2012年6月4日,17:09。 鲜红的分号每秒闪烁一下,许鹤盯着看了一会儿,缓缓闭上眼。 他记得这天发生的每一件小事。 16:35分,倒数第二节课下课。 课间,他和傅应飞大吵一架,两人为了谁去做校排球队主攻手争执不下,险些大打出手。 他们互不相让,直到他在数学课上哮喘发作。 这时应该是17:00左右。 接着,数学老师让傅应飞带他到校医务室,校医做完应急处理后劝他先行离开学校去医院就医。 以前他从不早退,因为放学之后有校排球队训练。 可那天他正和傅应飞堵气,根本不想和傅应飞一起参加训练,于是便顺水推舟给母亲打了电话。 而他的母亲在赶来的途中遭遇车祸,当场死亡。 新闻报道了车祸发生的时间。 17:36。 父亲得知母亲的死讯后一蹶不振,酗酒抽烟,一年后死于肺癌。年仅20岁的兄长患上抑郁症,于父亲死亡一年半后自杀身亡。 随后,亲戚们以他还未成年为由,将许氏公司的资产牢牢攥在手里,败光后又将因经营不善产生的所有债务扔到他头上,自己却消失不见。 他那时恨6月4日这天所发生的一切。 恨让他和傅应飞吵架的排球,恨和他吵架的傅应飞,恨因为放不下面子想提前回家的自己。 如果重来一次…… 如果能再来一次,他绝不会让母亲来接他回家。 许鹤陡然想到碰到走廊窗户后指尖传来的凉意。 消散的荒谬感重新爬上脊背。 正常走马灯能让人决定内容吗? 该不会……这根本不是走马灯吧? 许鹤视线虚焦,盯着电子日历上不断跳动的红色分号出神。 “好点了吗?”校医用圆珠笔的笔尾敲了敲桌面,响声唤回许鹤的思绪。 “哮喘也不知道带着点药,你家长怎么搞的!” “我没有哮喘。”许鹤下意识轻声反驳,他扫向校医就诊桌上的时间—— 2012年6月4日,17:12。 距离母亲出车祸还有24分钟,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校医打电话。 医生不信,“那你是第一次咳成这样?” 许鹤垂下眼,“可能是因为感冒没好。” 医生只当他年纪小不懂,“你这种症状和普通哮喘不太一样,应该是咳嗽变异性哮喘,这个病发作时的主要症状就是咳嗽,应激性咳嗽过去就好了,平常注意一点的话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测个过敏原和一氧化碳。” 他说完顿了顿,拿起桌上的座机听筒,“我给你们班主任打个电话,让他叫你爸妈早点来接你去看病,边上就有个私立医院,测过敏源很方便。” 许鹤浑身一激灵,从就诊床上跳下去,劈手夺过校医手中的听筒,“啪”地往座机上一挂。 “别!” 他说完,觉得态度不合适,忙将按在座机听筒上的手收回,“不麻烦您了,应该没什么大事,我自己跟电话给我妈说就行。” 校医愣住,许鹤根本不给他回神的机会,对着座机用平生最快的手速噼里啪啦地拨出母亲的电话。 只要拖延时间就行,只要他和母亲多说几句话…… 她很快就接了,“喂?您好,哪位?” 听筒里,女性的声音有些失真,许鹤鼻子一酸,泪水汹涌地冲上眼眶,他缓缓呼出一口气,轻轻叫了一声,“妈。” “鹤鹤?” 鹤鹤,他的小名,十年没人喊过了。 许鹤噙在眼眶里的泪冲下来,落在掉漆的就诊桌上,把想要抢电话的校医吓了一跳,顿时不敢动了。 “嗯,妈妈,是我。”许鹤缓慢地笑起来,“你今天加班吗?”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我就是问问。我……”哽咽声差点从喉咙里窜出去,许鹤紧紧抿住唇,呼出一口颤抖的气。 “你受欺负了?”许夫人蹭得站起来,听筒那边传出椅子划过地板时刺耳尖利的声音。 “没,没被欺负,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许鹤嘿嘿一笑,鼻涕泡差点冒出来。 校医不忍直视地抽了张纸递给他,这个小孩还挺有自知之明,就是看他这个样子,估计会是一边哭一边打人的类型。 “妈,我想吃糖醋叉烧,哥哥呢?他今天回来吗?”许鹤用纸巾捂住鼻子,声音听上去有点儿闷。 “你想他了?我打电话叫他回来。”许家对小儿子十分溺爱,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和哥哥吃饭这种小事当然不在话下。 许鹤又开始掉眼泪,他也不想哭,但大脑完全控制不住泪腺,“我想他,你今晚把他带上,我们一家一起吃点夜宵吧。” 万一呢?万一这真的不是走马灯而是真实世界,他是不是就又能见到父母和兄长了? 许鹤看向桌上的电子钟。 17:17,时间差不多了,再说下去校医恐怕有意见,到时候说不定会来抢听筒,告诉他妈哮喘的事,得挂了。 “妈,我借了老师的电话,等会儿还有训练,不说了。” “好的。” 啪,许鹤把听筒按在座机上。眼泪已经止住了,他对着校医笑起来,松了一口气,“谢谢您借我电话。” 校医:…… 那是我借的吗?那不是你抢的吗? “你没叫你妈来接你。”男人抱着手臂冷声道。 许鹤有点心虚,声音都小了点,“还有一个月就要初中联赛的预选赛了,我这会儿不能缺训练。” 傅应飞欲言又止。 他好久没见许鹤哭这么凶了。 而且许鹤十几分钟前才放话说再也不跟他打球,本以为许鹤还会像以前一样闹几天别扭,没想到30分钟不到就不生气了。 傅应飞扫了一眼许鹤。 少年还有点虚弱,红着眼尾。平常最爱面子的人,这会儿为了不耽误校队训练,连面子都顾不上了。 校医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模样叹息一声,“想训练可以,但你今天不能上场,我和你们教练说一声。” “嗯。”许鹤带着鼻音点了点头。 校医拨通办公室内线电话,“喂?老徐?还能是什么事?你排球队里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成绩就很好的那个……叫许鹤?” 他顿了一下,“干么四?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有什么要紧?” 校医一急就蹦蓝京话,“他有哮喘,最好不要参加今天的训练。” “什么?有哮喘?”徐教练的声音大到不用开扩音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许鹤又紧张起来,手指紧紧抠住校医院就诊床的床单。 徐教练好像有他父母的电话,他会打电话转告吗? 校医翻了个白眼,“不是特别严重,我已经通知过他父母了,具体情况还是要到医院确定,我就是告诉你一下,这小孩非要去训练,你看着他点,我挂了。” 许鹤松开被揪到不成样的床单,不真实感再次潮水一般涌上来。 挂了? 这就结束了? 妈妈不会死了? 许鹤又看向校医桌上的电子日历。 17:20,距离17:36还有16分钟。 母亲所在的公司离这里至少有20分钟路程,就算她现在接到了教练的电话出发,16分钟之内也到不了上辈子出车祸的地方。 真的安全了…… 真的安全了! 许鹤眨了眨眼,情不自禁笑起来。 “行了?满意了?”校医冷笑一声,面色不虞,“一个个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和徐天阳一样。” 许鹤立刻垂下头,不接话。 徐天阳,他们现在的校队教练。 原本在省队里打副攻的位置,并在上个奥运周期被选入国家队征战赛场。 强悍的跳跃能力和跑位能力让他在赛场上大放异彩,成为进攻和拦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高强度的跳跃和跑动会对膝盖造成非常大的负担,徐天阳本该注意训练时长和上场时间,但当时的国家队青黄不接,根本没有能在正式比赛中替换下徐天阳的人。 最终,徐天阳在争夺奥运门票的一站中不顾所有人反对,坚持打封闭上场,虽然和队友们一起在世界杯赛中拿到了通往奥运的门票,但他自己却无缘征战奥运,黯然退役。 按理说以徐天阳的实力,退役后再差也该去市队当个教练,谁也没想到他最后竟然选择回到母校。 许鹤的视线漂移一瞬,剩下的细节像打了高浓度马赛克,怎么都想不起来。 徐天阳到底为什么选择当校队教练来着? 校医被这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样子气到说不出话,拿起放在桌上的马克杯猛吸一口,咕咚一声把水咽下去,“既然不咳嗽了,拿着药走吧。” 许鹤扫向钟,17:26,还有四分钟就放学了。 他老老实实离开就诊床,将校医给的药揣进兜里,装乖,“谢谢老师告诉我父母,老师再见。” 说完,拽着傅应飞迅速离开医务室,再留下去他怕把校医气到辞职,不过,要不是校医刚才跟徐教练说已经通知过父母,他还真不会像现在这么放心。 许鹤对着教学楼的方向装模作样地走了几步,回头看向校医务室,发现后窗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没人能从里面看到外面。 确认安全后,他陡然转了个弯,贴着医务室的后墙走了半圈,绕到藏在医务室后侧的小西门。 傅应飞:…… “你干什么?” “出去吃晚饭。”许鹤笑着掏出兜里的20块钱甩了甩,纸币在空气中发出几声轻响,“反正现在回去也赶不上上课,干脆先去吃晚饭呗。” 许鹤长得白净斯文,但多少带点爱冒险的性格,不然上辈子也不会选择玩跑酷,还在全球赛事上拿下冠军。 傅应飞深吸一口气,“现在?” “嗯,我好久没吃小西门的鸭血粉丝汤了。” 时隔8年,许鹤第一次畅快淋漓地笑出声来,“鸭肝全给你,去不去吃?” 傅应飞沉默一瞬,“去。” 许鹤哼笑一声,两人站在小西门边上树丛的阴影里等了几分钟。 放学铃响起,第一波学生走出校门后,两人才混在人群中出去。 学校小西门后面的巷子里有一排苍蝇馆子,头面很小,大多数馆子里都只放三四张桌子。一到放学,这些桌子边上就挤满了家里没人做饭的小孩。 由于今天来得早,许鹤抢了个靠门的好位置,“老板,两碗粉丝。20块给您放盒子里了。” 他将手里的20元丢进门口桌边生锈了的饼干盒里,坐回座位后边哼歌边晃脚。 店里的老电视常年固定在播放蓝京新闻的本地电视台,主持人一口标准的蓝京普通话,听上去分外亲切。 17:40分,主持人忽然道:“下面临时插播一条消息,17:36时,新城广场附近的草场大桥发生一起连环车祸,目前造成1人死亡,6人受伤,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中,事故路段发生拥堵,请各位接送孩子上下学的家长及时绕行。” 许鹤死死盯着电视。 上辈子他也见过这条新闻,但上次是2人死亡,其中一个是他的妈妈。 而这一次,一切都不同了。 “鸭血粉丝汤来了!”老板娘热情地将两碗鸭血粉丝汤放在桌上,“当心烫啊。” 许鹤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用力一掰,熟练地将分开的两只竹筷抵在一起相互摩擦几下,将上面的竹刺呼噜到地上。他将碗里的鸭肝全拨到傅应飞面前的碗里,“我请你,不该跟你吵架,吃吧。” 傅应飞掰筷子的动作一顿,双眼逐渐瞪大。许鹤竟然先向他道歉?虽然没说‘对不起’,但许鹤的字典里竟然有“我不该”这三个字? 他憋了一会儿气,轻声道:“我也不该说你不适合当主攻,虽然你确实不太适合。” 许鹤嗦粉丝的动作一顿。 傅应飞实在是低情商典范,如果他真是12岁,一定会因为这句话气到想把鸭血粉丝汤泼到傅应飞脸上。 怪不得傅应飞之后会被队友排挤。 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才被排挤来着? 记不请了。 许鹤眯了下眼,发现脑海中有关上一世的记忆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很多细节都被糊了一层薄膜,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过,哥哥在2014年卖掉了父亲留下的车,在自杀前想尽办法为他攒到足够上大学的学费的事他倒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他沉浸在自厌情绪中,竟然丝毫没有发现兄长的不对。那辆车是爸爸送给哥的成年礼物,只要哥哥想活着就绝不会卖。 可惜,那些钱最终都用来填亲戚经营不善弄出的资金窟窿。 许鹤喝汤的动作停下了,盯着碗里漂浮的油豆腐出神。 “怎么了?”傅应飞有点紧张,怀疑许鹤又生气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啊?”许鹤视线聚焦,哭笑不得,“你说什么了?” 哦,说他确实不适合当主攻手来着。 说起来,因为记忆细节的缺失,他对学校和校队里的情况一无所知。 不如趁此机会套一套傅应飞的话。 许鹤提着汤勺在碗里搅了搅,“你说的对,我确实不适合打主攻的位置。” 傅应飞倏然抬头,震惊极了,眼睛瞪大了一圈。 “我不适合在排球队打主攻,那我打二传就适合了?”许鹤眯着眼笑起来,“为什么?” 傅应飞表情呆滞,大脑一片空白。 许鹤不紧不慢从碗里挑出鸭胗干咬了一口,嚼完了以后催促道:“想好了没?” “教练夸你传球的姿势漂亮,球商也高……聪明,和队员们的关系也好,传的球打起来舒服……你其实也可以做主攻手,但二传才是最能发挥你才华的位置。” 傅应飞越说越顺畅,接着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听教练说,今天蓝京体校会组织人来和我们打友谊赛,可惜你不能上场,我们这边上替补二传的话……比较难赢。” 体校?能赢就怪了! 这个人居然还想着赢? 真不愧是精力旺盛、胜负欲强过理智的初中生。 等等。 “你觉得我上的话我们就能赢了?”许鹤难以置信地抬高声音。 “可能。” 许鹤两眼一黑。 要命,12岁时的他好像比想象的还要厉害,可他已经8年没打排球了。 虽然车祸重生前他为了重回排球赛场已经捡回一些技能,但这些技能建立在27岁的身体上,而现在……他对自己12岁时的身体一无所知。 如果现在上场打球,别说带着队伍获胜,说不定会因为身体不协调,传球太烂而被教练退货。 这可不行,这次所有悲剧都没发生,他不想再放弃一次排球。 “哦,对了。”傅应飞忽然道。 许鹤顿觉不妙,“怎么了?” “教练还说今天要重新测摸高和拦网高度,你可以跳吗?” “可以。”许鹤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个他会。 作为新时代跑酷运动员,跳跃技巧是必须掌握的东西。 前世他甚至可以不借力直接跳上1米7的矮墙,虽然不是净高,但这个成绩绝对傲视群雄。 虽然在短时间内恢复不到前世的水平,但那些技巧都还印在脑子里,测摸高的时候稍微用一下就行。 不说直接跳到和前世一样优秀,至少不会给教练一种‘我队里的优秀二传被顶替了’的错觉。 没关系,不会露馅。
关了吧,没意思[电竞] 作者:旺旺烤饼 分类: 都市现言 86 人在读
2030年7月17号,周六,下午六点,成都刚下过一场小雨。闷热潮湿的空气夹杂着扰人心烦的蝉鸣从窗户缝里挤进房间。“我开个空调,一会儿麦克风会有点噪音,不介意吧?”陆尔话音刚落,屏幕上就飘过几排五颜六色 关了吧,没意思[电竞]全文免费阅读_关了吧,没意思[电竞]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2030年7月17号,周六,下午六点,成都刚下过一场小雨。闷热潮湿的空气夹杂着扰人心烦的蝉鸣从窗户缝里挤进房间。“我开个空调,一会儿麦克风会有点噪音,不介意吧?”陆尔话音刚落,屏幕上就飘过几排五颜六色的弹幕:【不介意,看把我们鹿鹿子热的,快开。】【今天几点下播?什么时候再开一把?爷想看你一打九。】【鹿鹿子今天不是要去看总决赛?来得及吗?】将空调设成速冷模式后,陆尔才抽空瞥了一眼弹幕,挑几个能看得清的回应,“我id叫Deer不是鹿鹿子,游戏一会儿就开。总决赛?来得及,我离得近。”【好的dear,没问题dear。】【崽,鹿鹿子多可爱啊。】陆尔装作看不见说他可爱的弹幕。“时间紧,最后一把。”右下角的镜头里,少年抿着唇,垂下的眼睫又长又密,金棕色微卷的头发软软地贴在耳侧,看上去乖的要命,连微愠的表情也毫无威慑力。赛季初,陆尔刚打上王者没多久,匹配过程相当顺利,三四秒就进了游戏。“想看什么?”【百里守约!】【百里1】“好,那就百——”里字还没说出口,狙击手荣登ban位。陆尔轻轻笑了一声,“百里没了”“这局不要辅助,纯输出阵容,听我的,我带躺。”嘶……陆尔腾出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揉了下耳尖。五楼说话的声音格外好听,成熟的青年音带着点痞气,和记忆中的那个人相差无几,只是没了当初的少年气。不会这么巧吧?二楼的麦闪烁两下,“能行吗兄弟,我家姑娘只会玩辅助。”陆尔看向三楼的常用,确实都是可可爱爱的英雄,玩游戏,最主要的是开心,也不能强求别人玩不爱玩的。“算了吧。”陆尔看了眼五楼的id,“亲……”亲爱的?怎么会有人游戏id叫这个名字?“什么算……”五楼话说到一半忽然卡壳,“咳……你、你主播啊?”“嗯,算了吧,正常套路玩,图个开心。”陆尔怕五楼因为用不了套路骂队友,特意多说几句,“都一样的,尽力打就行。”说话间,二楼锁了中单,除去三楼的辅助位,现在只剩下打野和对抗,五楼的常用全是打野,这局陆尔只能走对抗路。选好英雄后,陆尔耳尖听到一声叹息,好像是五楼,又好像是二楼,不太确定。“欢迎来到王者荣耀——”梆——才进游戏,陆尔就听到耳麦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有人将木门用力甩到墙上的声音,紧跟而来的是男人的斥责声:“还玩!”【怎么回事?】【队友里有小学生?偷打游戏被发现了?】【好凶啊,这种教育方法不合适,会更叛逆的。】【卧槽!J神开直播了!兄弟们快去看!】-“还玩!”谢一扶住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的木门,气息不稳。距离比赛只有五十分钟,团队的核心打野居然躲在厕所里用小号打排位!“嗯,刚开,什么事?”姜承敛目,懒散地坐着。“怎么着?不想比赛了是不是?这踏马是职业联赛。”“是是是。”姜承拖长了声音,仿佛职业联赛还没有手里这局游戏重要。谢一胸膛急剧起伏几下,寻思现在买工伤保险,能不能在气进icu抢救无效后给老婆孩子带来最后一笔财富。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生气给魔鬼做嫁衣。做好心理准备,谢一再次开口,“俱乐部那边有消息了,说你不续商业合同,总决赛就不让你上,再拿一个冠军你就是个人赛七冠王了,听哥一句话,别意气用事,我是教练,能害你吗?”姜承嗤笑一声,“您看我像意气用事的样子吗?”像,那可太像了。半年前还好好的接商业广告和比赛拼命挣钱,怎么现在不想挣了?“你不喜欢战队现在的经营模式可以理解,但不至于和钱过不去吧?”“啧,你自从有了女儿,说话跟老妈子似的。我和俱乐部的合同下个礼拜一就到期,你自己数数还有几天。”谢一真的掰着手指头数起来,今天周六……那不就后天到期?“你不想续约了?”“不是看我想不想,俱乐部可不想要掉不了金叶子的摇钱树。”姜承操纵着韩信走到上路,配合着三级李信拿到了对面一血。谢一:“还打?现在消耗状态,决赛不想赢了?”“你不是说不续商业合同不给上场吗?”姜承噗嗤笑了一声,从对抗路下去的时候顺手抢了对面的龙。伴随着因为抢夺成功而出现的激昂女声,姜承淡然接道:“那就不上了呗,怎么着?我还不能站着玩游戏了?是不是我续了合同,还得跪在余成庆面前给他磕三个响头,求他让我上场?”“你到底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事你跟哥说,别和自己过不去,你看,退役之前最后一场你就上去好不——”谢一的话卡在喉咙里,他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上弹出的消息,满脸不可置信,“他们签了日本的ree?首发队员定了,打野位不是你,你早知道了?”“你看,他们根本就没想让我上比赛。”姜承笑着推了中路的塔,对着李信喊:“信信愣着干什么呢?看上对面程咬金了?搁那儿面面相觑有什么意思,来河道跟我演绝代双信嘛。”陆尔没动,姜承啧了一声,快马加鞭赶往对抗路,对着还在跳舞的“健身”程咬金就是一个击飞,谁知程咬金到死都没挪动位置,倒是身上的反甲让韩信掉了一层皮。是个硬汉。“你是J神?”等姜承那边安静了,陆尔才开口。他嗓子有些干涩,喉结艰涩地滚了滚。“都是队友,别叫那么生疏。”这话等于默认,陆尔缓缓眨了下眼,看向屏幕上一排又一排的弹幕。【真是J神在播,拿小号打排位,就是这个id。】【确实,我在那边的屏幕上看到鹿鹿子了。】【不是吧?成庆俱乐部想什么?没J神指挥的win根本不可能和sve打啊。】【因为上不了赛场所以才去拿小号打排位的吗?没有J神成庆算什么?当年要不是签了J神他现在能有这牌面?】【都0302年了还玩鸟尽弓藏?真可(sha)爱(bi)】视线在鸟尽弓藏上停了一会儿,陆尔操纵着李信动了起来,他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局游戏,然后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游戏开始的第十分钟,敌方经历一次团灭,被穿着复活甲又预购名刀的李信顶着塔伤拆掉了残血水晶。陆尔一直没说话,直播间的气氛也有些沉重,谁也不想相信那个韩信就是J神,直到陆尔用手机打开WIN的官方微博,事实摆在眼前。@成都win.成庆:本次联赛的首发名单新鲜出炉啦~让我们期待大家发挥最优秀的实力,再夺冠军!下面是赛程图和队员海报名单。九张图,没有一张属于姜承,以往永远放在正中间的队长海报被撤换,变成了ree的海报。往下拉,是刺目的几个大字——该评论区已被关闭。J神,真没上决赛。“今天就到这里,下了,大家晚安。”陆尔切断直播画面,关掉电脑,漆黑的显示屏上映射出紧贴在额头被汗湿的发梢,他这才后知后觉,明明开了空调,刚才却还是出了一身汗。洗了把脸,将手机往兜里一揣,出门。买下的房子离举办赛事的体育馆很近,走几步就到,陆尔盯着体育馆灰色的轮廓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进去,转而去了旁边一家烧烤店。“老板来一份单人套餐,微辣。”“来份单人套餐,麻辣。”陆尔一怔,看向异口同声的人,姜承标志性的黑发被门口的空调吹的有些凌乱,随便套了一件短袖运动服,上臂的袖口处露出一条黑边,里面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换掉的队服。“哦,没注意到,你先。”姜承后退一步,然后动作猛地一顿,陆尔?怎么在这儿?“谢谢。”陆尔掏出手机付钱,在心里重重哼了一声,才五年多没见就不认得了,什么记性?陆尔接过小票和号码牌转身就走,与姜承擦肩而过,挑了处最里间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姜承拿着红色的号码牌也找到这个位置,他盯着陆尔看了一会儿,等对方疑惑地看过来才开口,“没位置了,拼个桌?”陆尔撑着脑袋环视一圈,虽说人还算多,但绝对不是没有空座,但出于一点私心,鬼使神差地点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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