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四季奶糖 作品大全
我是一心想当好人的 作者:四季奶糖 分类: 古典架空 139 人在读
“我买了一本书,这是前提条件。”“因为一些灵异因素,我来到了这里,这是发展过程。”“目前对于我的身份信息,我一无所知,这是附加条件。”“但综合现在的地理位置以及我的生存环境,可以肯定,我在 我是一心想当好人的全文免费阅读_我是一心想当好人的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我买了一本书,这是前提条件。” “因为一些灵异因素,我来到了这里,这是发展过程。” “目前对于我的身份信息,我一无所知,这是附加条件。” “但综合现在的地理位置以及我的生存环境,可以肯定,我在这本书里。” 后花园一处偏僻的角落里,一个身穿浅色深衣,打扮朴素到不能再朴素的年轻男子,正对着墙角窃窃私语。 他约莫二十岁,样貌出挑,远山眉,含情目,千般风情都汇聚在眼梢似的,眼帘这么微微一挑,就能把人三魂七魄给勾了过去。再看那高挺的鼻梁,色如涂丹的薄唇,横看竖看都得是一等一的美人。 可这美人着实不讲究,大大咧咧劈着两条腿,两脚呈八字形地蹲在地上,隐约还能瞧见露出的半截里裤。手里还握着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沾着泥的干瘪树枝,在泥地上划来划去。 “唉。” 最终,美人还是丧气地丢了那根丑陋的树枝,肘弯架在膝盖上,单手托着下巴,一脸惆怅地对着墙角发起了呆。 陆艾已经来到这个地方三天了。 从最开始的震惊不已、慌乱着急,到如今的强装镇定,他已经走完了一个穿书者该有的心路历程。只是对于自己的身份,他始终不太清楚,这显然对他今后的角色定位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遇见问题解决问题是陆艾的人生准则之一,而当他花了三天,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有得到的时候,他就会像刚刚那样,将所有的逻辑关系重新理一遍,当然,肉眼可见的,毫无用处。 陆艾麻木了,不仅仅是内心,还有他蹲了半小时的两条腿。 但不知是不是思考太过深入,当他颤颤巍巍扶着墙角站起来的时候,他还在想,半个小时等于多少个时辰。作为一个合格的穿越者,他必须迅速掌握现在的沟通用语。 陆艾掸掸衣袍下摆,将露出的半截里裤重新塞好,最后随手抓了两把头发,终于又是个人模狗样,啊不,人模人样有模有样的帅哥了。说到这个,陆艾还有些奇怪,因为他穿越的这个人,长得跟现实中的自己别无二致。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别的原因。只是以前他都留着寸头,现在突然顶了一头飘逸的长发,第一次照镜子的时候,竟觉得有几分雌雄莫辩的味道。 陆艾心里嘀嘀咕咕着,很快就回到了住处。 他目前的住所似乎是一座宫殿的偏殿,地方不大,蛮小的院落,站在院子里朝远处眺望,可以看见幽深高楼,重重飞檐,琉璃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最开始跟他同住的还有三个人,只是三个晚上过去了,他们都不知所踪,最终只剩下了他孤身一人。 陆艾有些后悔,他最后悔的,就是买回来的书只看了第一页,后面就死猪一样睡了过去,睡醒了,人就栽在里头了。 陆艾心有戚戚,他开始回忆那本看了第一页的书。最开始,他只是被小说简介吸引,被那里头有血有肉的侠客们吸引,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身临其境呢? 陆艾终于老驴上磨似的瘫倒在了床上,两下蹬掉了鞋子,望着头顶的雕花屋梁发呆。 “我记得,这本书最开始,好像是反派大魔头要找人侍寝来着。”陆艾思量着,却没有太担心,穿书嘛,穿到任何章节都有可能,相较于一穿越就面临生死关头的其他人,他还有时间来平复心情和思考人生,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唉。”陆艾再次惆怅地长叹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不动了。 不知躺了多久,门外边突然传来笃笃笃的声响,陆艾一惊,猛地坐起身,整了整衣衫,走了出去。来人很是面生,身后跟着同样打扮的蓝衣人,嗯,要怎么形容呢? 窄腰瘦肩,面白无须,放宫斗剧里边,应该就是太监吧? 陆艾微低着头,放低姿态,也不知道几位公公来这边找他是想干嘛,可千万别是带去净身了,他一定当场以头抢地,誓死不从。可那人话都没说半句,只是昂着下巴,傲慢地递给他一块牌子,然后就领着一群蓝衣人头也不回地走了。陆艾站了有一会儿,才两手扒着门,探出个脑袋张望了片刻,确定他们走远了,才小心翼翼关上门,打量起手里这块牌牌。 “77?” 陆艾乍一看,总觉得这个数字很熟悉,他嘟囔着,“这木牌的样子,也太像皇上侍寝要用的那种……” 他的大脑灵光迸溅,卧槽,不会吧?我不会这么倒霉刚好穿进第一章第一节,在反派床上被酱酱酿酿死掉的炮灰吧?陆艾倒抽一口凉气,再看一眼手里的木牌,难怪77这个数字这么眼熟,分明就是开头那个没有名字的炮灰的编号啊! 书里边的反派魔尊,简介里边有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喜欢收集天下各类的美人,是个纯粹的花花肠子。 陆艾脸都吓白了,完了完了,这要是被洗刷干净送到反派床上,他指定活不成啊!他紧攥着手里的木牌,仔细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但想了一圈,好像除了逃跑,没有别的选择。那么问题来了,他在这里三天,最远不过是走到了隔壁的院子,最后还被守卫呵斥拎了回来,他能成功逃跑吗? 陆艾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子,哪怕会一点点拳脚功夫也好呀! 他恨恨地收起那块木牌,心想死马也要当活马医,他能穿书,必定是有点主角光环在身上的,他就不信了,今晚他会死在别人床上? 他这样笃定地要与命运搏一搏,然后就在出门的时候,被来给他清洗的太监按住,扒掉了衣物,扔进了澡桶里。 陆艾生无可恋地泡在热水中,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控诉着命运的不公,直到领头那个白脸人掐着嗓子对他说:“屁股扒开。” “啊?”陆艾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然而对方一字一顿的重复,打消了他这个疑虑:“屁股,扒开。” 陆艾心肝乱颤,两手光速伸到水下,捂住了自己的两瓣雪白的屁股蛋,憋得满脸通红地问道:“我想拉屎,可以吗?” “嗯?”白脸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三分迟疑三分不屑地偏头盯着他,陆艾却误会是自己措辞不当,就又小声说道:“我想如厕,可以吗?或者,我想出恭,可以吗?” “我听得懂,你不用强调。”白脸人的神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使了个眼色,让几个年纪小的将陆艾从澡桶里架起来,用毛巾裹好。 “快去快回。”他吩咐道,“咱可没那么多耐心。” 陆艾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那双含情目水色盈盈,倒看得白脸人不大自在。对方轻轻咳了一声,语调柔缓许多:“快去快回,拉干净点。” “嗯。” 陆艾温声应着,心里却只有两个字,快逃! 可惜计划再度破灭。他发现,茅房竟然没有窗户…… 这一点都不合理!这要是夏天,茅房里不得臭死?谁家的茅房不通风啊?陆艾恨不得一拳给它砸出个窟窿来,可惜,这明显不现实。最终,他还是迫于各方面压力,被带了回去。 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茅房没窗户?这就是思想麻痹,这就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陆艾悲愤欲绝地想着,然后轻轻按下了白脸人拿着工具的手,我见犹怜地恳求着:“我想自己洗,好不好?” 对方根本不吃他这套,甚至极其和善地笑了笑:“这个,你自己弄,容易受伤的。到时候尊上怪罪下来,你担着我担着?为了咱俩好,你先忍忍吧。” 言罢,他再次靠近,陆艾又嚷嚷了起来:“不行不行,我肚子疼,我又要拉稀了。” 白脸人蹙眉:“又要去?” “嗯嗯。”陆艾点头如捣蒜,“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总觉得不太舒服。” 他咬了下嘴唇,“您说,万一我拉在尊上床上,那怎么办呀?” 白脸人一愣,手上竟是稍微松了劲,不过他很快又握紧,低声吩咐了几句身边的蓝衣人,陆艾隐约听见什么大总管,什么禀告之类的。 大概是要向上级汇报吧,陆艾如是想。 那个蓝衣人很快领命退下,而白脸的,挑着眉瞧了眼陆艾:“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是。” 陆艾也不敢明着跟他争,唯唯诺诺又裹着毛巾出去了,只不过这回看守他的上茅房的人从四个变成了六个。 陆艾很悲伤,他万万没想到,传说中的危难时刻,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来临了,尤其是,这么屈辱地送死。他紧张地打开茅房一条缝,看了眼把茅房团团围住的守卫,其中一个一脚踢了过来,吓得他整个人抖了抖。 “想干什么?” 对方冷声问着,陆艾望着摇摇欲坠的茅房门,心想,这要是踢在他身上,他得半条命搭进去吧?想到这儿,陆艾不由地咽了口唾沫:“没有厕纸了,可以给我递进来一些吗?” “没有了?” “没有了。” 守卫只是稍微考虑了下真实性,就不耐烦地应着:“知道了,在里边待好,敢逃跑打断你的腿。” 我靠,这种威胁人的话,他怎么说得这么熟练?以前也有很多人试图逃跑吗?陆艾察觉到了这里边的玄机,再联系到他那三个消失的舍友,更是在一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不行,他绝不能坐以待毙! 陆艾脑海里爆炸出无数个念头,比如说出去跟他们拼了,比如说挟持一个人质,再比如—— 下一刻他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觉得还不如跳进茅坑死得舒坦些。 “上天啊,请赐给我主角光环,一点点就行,拜托了!”陆艾双手合十,紧接着,他听见了一声经典武侠剧里必备的台词—— “有刺客!抓刺客!”
最新更新: 第47章 第 47 章
丹书白马 作者:四季奶糖 分类: 军事 31 人在读
《被师父拔了坟头草之后》中师弟们的故事。群像剧。双洁,1v1,搞点双初恋文学。“我携剑入江湖,倚窗听风雨,过尽千帆,酒暖梅香,天上的月亮依然是当年的月亮。”——傅及。多年之后,曹若愚向小辈们提起傅及:“我二师兄一心求道,但总有人想和他谈恋爱。”在江边钓鱼的傅及打了个喷嚏。“那前辈你呢?”曹若愚:“我就不一样了,我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了我二师兄的长辈。”“???”高亮:本质上是个大锅烩,有很多很多的人物和剧情支线,简单来讲,是一些喜好大合集(咳咳咳,战术性清嗓)CP是曹若愚和文恪(乖狗狗和他的漂亮老婆),孙夷则和傅及(浅浅搞个肤色差),曹若愚是傅及师弟,文恪是孙夷则小师叔,别的没了。很喜欢很喜欢“年少欢喜走到白首之约”这个设定。
最新更新: 第9章 第 9 章
被师父拔了坟头草之后 作者:四季奶糖 分类: 都市 24 人在读
七七四十九日,群魔祸世。乌雀蔽日,未见天明;饿殍遍野,难寻生灵。渺渺一粟如烟灭,沧沧之水不复清。天下正道以临渊孙氏为首,凝聚一心,共赴此难,各家门下弟子死伤无数,血流成河。此后艰难斗争八八六十四天,终 被师父拔了坟头草之后全文免费阅读_被师父拔了坟头草之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七七四十九日,群魔祸世。乌雀蔽日,未见天明;饿殍遍野,难寻生灵。渺渺一粟如烟灭,沧沧之水不复清。天下正道以临渊孙氏为首,凝聚一心,共赴此难,各家门下弟子死伤无数,血流成河。此后艰难斗争八八六十四天,终将群魔驱逐至魔都夜城之下。孙氏一族族长孙雪华以身殉道,生魂燃灯,助正道同盟布下封魔大阵。夜城闭锁,群魔难出,天下遂得太平。而后九九八十一日,正道才俊凋零,大小门派离散无数,临渊孙氏以其深厚根基尚能一支擎天,故成仙道领袖,威震天下。在其美名远播四海,遍及九州之际,与其并称的仙道圣地——锁春谷,经历了一场动摇根本的巨变。现任谷主薛思唯一的传人,薛闻笛,在这场正邪较量中不幸殒命。此消息一出,世人无不扼腕。锁春谷本为隐居避世之所,常人难寻其踪,谷中之人非救世不得入世,故而传承单薄。据传,薛思本不愿弟子出谷,然天下将倾,正道危矣,故舍其爱。可惜,着实可惜。世人茶余饭后,谈起这桩憾事之时,多有哀切之意。薛闻笛此人身高八尺有余,鬓如刀裁,眉似横峰,眼若桃花含情,腰佩三尺长剑,一身霜衣剑客打扮,瑰意琦行,戛玉敲冰。诛魔荡寇之际,常置生死度外,多次舍身救助正道同盟,因而多受同辈敬爱。传言,同为仙道的临渊孙氏小辈曾试图为薛闻笛招魂,然遍寻九州,不曾觅得,便认为其早早转世轮回,抱石恸哭。但事实上,薛闻笛并没有转世。他死在一处荒郊,黄土掩身,一把刻满诅咒符文的弯刀自他的后背直接劈断了脊骨,破心而出,从而将他的魂魄与尸身牢牢锁住,使普通的锁魂阵变得穷凶极恶。薛闻笛饶是精通术法,也不能再重见天日。时日一久,阴气入体,他的灵思消散,魂魄灰飞烟灭,不会再有轮回的可能。“唉,万万没想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我,最后竟然落到了这样一个惨淡的结局。”薛闻笛一屁股坐在自己冰冷冷的尸身上,忍不住叹气。他撑着下巴,满脑子都在想那个人杀了自己以后,决绝离去的背影。“不喜欢就不喜欢嘛,怎么还要弄死我?”薛闻笛有点委屈,他想不通,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就算了,怎么还搞偷袭呢?他低头看向自己那张苍白但还算帅气的脸,沮丧不已。他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结果人没追上,小命还丢了,师父知道,还不得打死他?“不不不,师父一向最疼我了,他不会再打我的。”因为我死透了。薛闻笛想起师父薛思,心头顿时苦涩难耐,想师父多年教养之恩,授业之情,而他却黄土白骨,无法回报。“师父,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勤加苦练,不溺于儿女私情了,下辈子还想做你徒弟。”薛闻笛哽咽,周围的阴气又重了几分。他两手虎□□握,掌心相对,还能回忆起出谷之前,师父在他手心画上平安符的样子。薛闻笛手上蓦然用力,抵上额头,无声地哭了起来。锁春谷内,一袭白衣的薛思立在院中那株梨花树下,久久不语。世人不知薛思长相,只道他高深莫测,应当是位长须白发的神秘老者。事实上,薛思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远山眉,丹凤眼,唇珠色浅,颊边有一颗淡淡的痣,喜怒不形于色,即使是朝夕相处的薛闻笛,也极少见他笑。哪怕他听闻唯一的徒儿在动荡中去世,也只是沉默良久。而后回屋收拾细软,纱帽遮颜,长剑倚身,踏出了这所谓的修仙圣地。辗转人间烟火,数见日月星辰,岁月翻过新的一章。在那场残酷到字字泣血的正邪之战十年后,平湖城外三十里地,一间老旧的义庄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义庄的守门人黄二狗正埋头苦吃一碗黄米饭,就着一碗咸菜汤,一碗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原料的大锅菜,吃得满头大汗。彼时刚刚入秋,秋老虎正厉害,黄二狗光着膀子,也是汗流浃背。“劳驾,敢问这里可是明月义庄?”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黄二狗抬头一看,来人白衣胜雪,长袖翩翩,头戴竹编斗笠,脚上不沾一丝烟尘。黄二狗自看守义庄以来,来来往往也见过不少修仙修道之人,一见就知来人定是不俗,便放下碗筷,汗手在裤腿上揩了又揩,才道:“是,明月义庄,敢问仙长来此何事?”“非是仙长,一介凡人而已。”神秘来客依旧缓缓低语,“听闻这里曾闹鬼,专程前来解决此事。”黄二狗一听就笑了:“嗐,哪有什么鬼?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您也知道,这义庄停放的都是无名尸首,平常老百姓也没人敢靠近,久而久之,有点风声就被传得神乎其神。”神秘来客只是顿了顿,继续温声道:“我想在此地借宿一晚,不知这位仁兄能否行个方便?”黄二狗闻言,不敢置信:“您,要住这儿?”他抬抬望了望天,青天白日,万里无云,又拱手劝道,“这位先生,时辰尚早,距离这儿最近的一个村庄也就十里地,您往那儿寻家小户住下,总比在我这儿受委屈得强。”神秘来客从袖中取出一包银两,轻轻放在他吃饭的矮桌上:“麻烦您了。”言罢,他也没有再理会黄二狗的反应,径直往里走。黄二狗抄起那包沉甸甸的银两,心说这修仙的比起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就是与众不同,又觉着有银子不赚是脑子里装粪,索性不再阻拦,将那包银两塞进自己腰包,便对那人的背影喊道:“仙长,这义庄只有我一间小破屋,您不嫌弃就先进去歇着,我给您去溪边抓两条鱼来,晚上给您煮鱼汤!”神秘来客不言,消失在了破旧大门之后。黄二狗寻思着他这么大人,总该分得清方向,便放心去抓鱼了。义庄门口,只剩一桌残羹,咸菜汤碗上不知何时爬上了几只绿色苍蝇。神秘来客只是扫了一圈这破旧的义庄,几件砖瓦房,墙边斜靠着几卷草席,不大的院子里还晒着些艾草。他看中了院中唯一一棵看上去有点年岁的松树,脚尖一点,身轻如燕地落到了树枝上,盘腿坐下。黄二狗兜着两条大鱼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树上白衣飘飘的人,吓得他以为大白天闹鬼,但好在常年与死人打交道,他心态很是不错,只是脚步一顿的工夫,就认出来这是借宿的那位仙长。他走到树下,问道:“先生,晚上吃鱼?”“不劳,我辟谷。”黄二狗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便道:“那您先休息,我不打扰了。”果然修仙之人,不同凡响。黄二狗带着那两条肥鱼去了自己那土灶边,准备晚上改善伙食,一条做鱼汤,一条腌了,留着晚上吃。神秘来客一坐便是整个下午。期间黄二狗来来回回清理院子,收拾草席,他也无声无息。直到夜幕降临,黄二狗锁上义庄大门,又回头看了眼树上那人,却见对方缓缓摘下了斗笠。暮色昏蒙,他也瞧不清那人具体长相,但想想修仙之人应该不愿意被人看见面貌,便低头路过那棵树,回了自己的屋子。来人是薛思。红尘十载,他还是年轻的样子,未曾老去半分。那双丹凤眼仍旧波澜不惊,风华未改,只是比居于谷内,清冷更甚。薛思静坐于树梢,一直等到迢迢星河悬于夜空,不远处的密林中传来阵阵风声,才拂衣而去。义庄东南面有一片松林,许是位置不好,平常鲜有人至。薛思徐步缓行,循着风声往林中而去。这风声很怪,很像午夜的猫叫,但细细一听,又仿佛是谁在独自啜泣,呜呜咽咽,不成曲调。按照常理,这样的密林里不应当有这种风声,因而很多人都认为林中有鬼,不敢靠近。薛思平心踏步,直至密林一处小山丘处。那地方光秃秃的,只有中央长了一根纤长的狗尾巴草,与周围湿润的苔藓形成鲜明对比。薛思沉默地注视着那根在风中摇曳的狗尾巴草,忽然蹲下身,一手揪住了它的草尖尖。“孽障,还不现出原形?”没有应答。薛思停了片刻,便将那根狗尾巴草整根拔起。光秃秃的地面顿时冒出阵阵怪异青烟,幽绿色的荧光之中,有张惨白的英俊的脸逐渐显现出来。薛思静默着,等对方睁眼,但那游魂丝毫未动,很快就又随着青烟往地底下沉去。薛思两指并拢,凭空划开一道咒符,将那被困在此地的游魂收入袖中白玉瓶中。“可让我好找。”薛思微叹,心里却是极其满意的。十载人间,终是有了结果。
最新更新:暂无章节更新
今天沈导恋爱了吗 作者:四季奶糖 分类: 仙侠 19 人在读
“愿意为之拼尽全力的东西,才能称之为热爱。”灵感来源于我很喜欢的一首歌,希望每一个热忱的心都能得偿所愿。以下是本文文案——“我在28岁的时候,去了一次音乐节,遇见了我姗姗来迟的青春。”35岁的沈愚站在最佳导演的领奖台上,声音沙哑地说完了这句话,台下响起了掌声,也有人在笑,以为他在复述电影里的台词。谁都不知道,他在哽咽。当月,有个艺人的简历被投递到了他的工作邮箱中。沈愚打开那封简历,望着上面笑意盈盈的脸,不声不响地点了根烟,沉默地在办公桌前坐了一整夜。————————27岁的陈晖准备转型。他这个年纪的爱豆,或多或少都改变了赛道,名气大的,做演员,做主持,上综艺。没名气的,也去搞搞直播,拓宽路子。只有他还停留在20岁的那个夏天,在舞台上激情开麦,从黄昏唱到天黑。但经纪人告诉他,现在不行了,他再搞那个没名堂的乐队,只会拖死他自己。他要想继续吃这口饭,就必须转型。陈晖打开一罐冰可乐,坐在电脑前,面无表情地刷着那些海选公告,然后他在一个名字上面,停止了划动。——————————“你好,我叫沈愚。能,能麻烦您——”20岁的陈晖望着面前总是低着头,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的某人,非常爽快地在他的书包侧面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祝你生活愉快。”20岁的陈晖是最敬业的爱豆,最会说一些漂亮话,哄得那些男男女女心甘情愿围着他转。28岁的沈愚也不例外。——————————大导演和乐队主唱。表面阴郁深沉实际上只是因为社恐所以选择不说话的老实人导演(也可能是有点闷骚)×人美声甜热情开朗实际上对爱情比较迟钝的乐队主唱好消息:两个人都有嘴,坏消息:不在一个频道上(褒义)双洁,攻比较招人喜欢。受最后也没有转型成功,重新搞音乐去了。我觉得蛮甜的,真蛮甜的(认真打上标签)
最新更新: 第9章 第 9 章
桐花万里丹山路 作者:四季奶糖 分类: 军事 19 人在读
【群像剧,这两天想换个文案,容我想想。】“我携剑入江湖,倚窗听风雨,过尽千帆,酒暖梅香,天上的月亮依然是当年的月亮。”“说人话。”“我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和初恋结婚了。”
最新更新: 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