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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小桥 作品大全
姜拂衣 作者:乔家小桥 分类: 军事 2837 人在读
姜拂衣是胎穿,从蚌壳里出去后,就和她母亲一起被囚禁在海底。她母亲不知被囚禁了多少年,疯疯癫癫。有一天突然清醒了一会儿,对她说:“咱们这个种族啊,心脏可以拿来铸造宝剑,且可以再生。当年你爹经过这片海,我看这小子骨骼清奇,日后必成大器,便费心将他俘虏,剜心铸剑赠他,盼望他早日学成归来,救我出海。”“我虽然忘了他是谁,却感受到他已经成为至尊多年,你出去问问他,为何还不回来救我。”姜拂衣:“我该怎么和爹相认?”母亲:“母女连心,他手中剑是我的心,只要你出现在他附近,他就能认出你。”姜拂衣被母亲送上陆地,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修仙界。然而……这好几个跳出来对她流露出“母爱”的仙魔大佬是怎么回事?姜拂衣:我老妈是懂投资的!……可惜的是,大佬们全都忘记了手中剑的来历,其中也包括她的亲爹。直到姜拂衣也剜心铸过一次剑,才终于知道她们这个种族,心脏再生是有副作用的。每一次再生之后,都会遗失一部分记忆。与获剑之人,彼此相忘。……男主(燕澜):忘得挺好,才让我有机可乘。阅读指南:1,微偏群像,不是大女主爽文,慢热成长流。2,不买股,男主同伴身份,戏份不少。3,剧情有笑有刀,只能保证男女主He。4,关于女主种族设定,这个种族里有男有女,他们取石头心没有痛感,铸的剑也能送给任何男女老少,全凭各自用途。
最新更新: 第9章 音灵花
揽芳华 作者:乔家小桥 分类: 古典架空 498 人在读
日照西斜,微微橘光笼罩着京城。隋瑛蹲在兵部侍郎府角门附近的树杈子上,认真观察角门处的动静。廖侍郎的爱女廖贞贞即将出嫁,府上这几日进进出出的好不热闹。隋瑛认为混进去并不难,便低头吩咐自己的侍 揽芳华全文免费阅读_揽芳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日照西斜,微微橘光笼罩着京城。 隋瑛蹲在兵部侍郎府角门附近的树杈子上,认真观察角门处的动静。 廖侍郎的爱女廖贞贞即将出嫁,府上这几日进进出出的好不热闹。 隋瑛认为混进去并不难,便低头吩咐自己的侍女阿袖:“你去准备一套丫鬟的衣裳。” “小姐,您还是……”阿袖劝她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这口气不出,我怕是要呕死!”隋瑛轻咬银牙,挥着拳头锤向树干。 廖贞贞嫁给谁不行,非得耍手段嫁给冯嘉幼的心上人。 更落井下石,撺掇着一帮贵女联合欺负冯嘉幼,险些害她破相。 “也就是看准了我当时不在京城,否则一脚一个,全给她们踹湖里去!”身为镇国公府的嫡小姐,隋瑛在京城一贯横着走,冯嘉幼是她罩着的,欺负冯嘉幼就是欺负她。 不,哪怕换成隋瑛自己被欺负,都不至于如此气怒。 她离开京城前,冯嘉幼还娇艳的似朵盛放牡丹,短短一个月,已是形销骨立,缠绵病榻了。 而廖贞贞却在等着风光出嫁,凭什么? 今天,隋瑛必须要去给她送份礼,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 冯嘉幼身体不适,傍晚便睡下了。 一个多时辰后,她突然惊叫一声,捂着脑袋从梦中惊醒,身上的寝衣几乎被冷汗浸湿透了。 半个月前的花朝会上,她曾撞伤过脑袋,当时大夫说伤势并无大碍,只做了最简单的处理。 可自那天起,她再不曾睡过一个安稳觉,似乎做了噩梦,清醒后丁点儿也想不起来,只觉着头痛欲裂。 又请过几位大夫,都说她头伤已愈,应是心病。 京城谁不知道,她与玄影司指挥使家的公子沈时行本是一对儿。 原本两人也是相配的。 冯嘉幼的祖父曾官拜大理寺卿,更是内阁成员,谁见了都得称呼一声冯阁老。 而冯嘉幼的父亲十八岁高中探花,任职刑部,原本未来可期,却莫名其妙失了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几年前冯阁老也离世之后,冯家就只剩下冯嘉幼一个孤女。 权势正盛的沈家自然瞧不上,沈时行将她抛弃,转头和兵部侍郎家的廖小姐定了婚。 凄惨至此,搁谁身上能睡得好? 冯嘉幼懒得多说,心知药不对症,一口也没喝。 平复了会儿心绪,她掀被下床,将濡湿的寝衣脱掉。 “小姐您醒了?”门外响起侍女珊瑚的声音,“阿袖来了,说有急事见您。” 冯嘉幼忙换好衣裳,拉开房门。 阿袖急匆匆迎上去:“冯小姐,我家小姐来过吗?” 冯嘉幼习以为常:“她又怎么了?” 今天一早隋瑛就带着阿袖前来看望她,一直待到下午,她困了,主仆俩方才离去。 只不过睡了个小觉的功夫,瞧阿袖心急火燎的模样,隋瑛像是丢了? 心中仅存的希望破灭,阿袖哭丧着脸道:“小姐从您这里离开以后,直接去了廖侍郎府。她恨廖小姐抢了您的沈公子,知道她害怕猫毛,一碰就会满脸起红疹,好几日不退,便特意收集了一些猫毛准备扔她床铺上去,让她顶着一张丑脸出嫁……” 冯嘉幼险些厥过去:“这个隋瑛,我说的话她只当耳旁风!” 自她回京,冯嘉幼拉着她不知解释过多少回。 她和沈时行只不过是好友关系。 廖贞贞的确尖酸刻薄,可恶极了,但一码归一码,抢她男人这事是不存在的。 冯嘉幼憋着气:“继续说。” “小姐命我在角门附近等着,谁知左等右等不见人。”阿袖声音微颤,“原本角门始终开着,忽就关上了,还添了好些护卫把守,我赶紧离开,路上竟看到玄影司的铁骑杀气腾腾的冲着廖侍郎府去了。” 提及令人闻风丧胆的玄影司,阿袖颤抖的愈发止不住。 冯嘉幼却颇感诧异,不应该啊,先不说以隋瑛的身手不易被发现,即使真露馅了,以她混不吝的名声和背后的镇国公,廖家也犯不上去请玄影司吧? 这是为什么? 廖贞贞?隋瑛?玄影司? 冯嘉幼又是一阵剧烈的头痛。 “小姐不曾回府,也没来您这儿,那她应该还在廖家。”阿袖能想到的是廖府内出了其他变故,小姐被困在里面了。 她打算回去继续等。 才刚跑到垂花门,听见背后冯嘉幼喊道:“回来!” 阿袖被她语气里的严肃惊了一跳。 冯嘉幼脸色惨白:“别去,廖贞贞死了,你此时回去等同羊入虎口。” “廖小姐死了?”阿袖怔愣片刻,面色一瞬被抽了个干净,“您的意思是,我家小姐将廖小姐……杀了?” 这怎么可能啊? “我家小姐虽然……但您最清楚了,她有分寸,我提议派个护卫去放猫毛,她还训斥我男子岂能入女子闺房,又岂会杀死廖小姐?” 冯嘉幼不知如何解释,她只是模糊着想起了刚才做的噩梦。 隋瑛潜入廖贞贞闺房时,廖贞贞已被杀害。 不知出于何意,凶手竟将隋瑛打晕之后带出了廖侍郎府,跑去附近的巷子里抢了辆马车,将隋瑛扔在一家茶楼的雅间里面。 玄影司暗卫几乎遍布京城每个角落,迅速查出隋瑛行踪,派大队人马前往茶楼抓捕。 隋瑛的弟弟,镇国公小世子隋思源也恰好赶到。 那小子更是个愣头青,眼见亲姐被欺负,立刻跳起来与玄影司动了刀兵。 莫看他年纪小,名将后代,一身本领,发起疯来十几个玄影卫拿不下他,混乱中,隋思远竟被误杀。 在外戍边的镇国公早年死了儿子,如今又听闻孙子死讯,急怒攻心当场吐血,也一命呜呼。 镇国公府就此落败。 冯嘉幼不忍去想隋瑛的未来,她经历过,最清楚其中滋味儿:“你家世子现在何处?” 阿袖哪里清楚:“世子爷整日跑的不见踪影。” “珊瑚,你快去准备马车。”拦下小世子是没指望了,冯嘉幼心想必须快一步找到隋瑛。 慌乱中,她想到什么,撂下一句“等等”,转身返回房间,“容我先写封信。” 再出来时,冯嘉幼一手端着一方厚重砚台,一手提着一份以蜡封好的信笺,“你不必备马车了,先将这封信送去大理寺要紧。” 又交代,“务必谨慎,今日无论如何不能让隋瑛落在玄影司手里。” 廖贞贞是玄影司指挥使未过门的儿媳妇,婚礼之前惨死,这是在打玄影司的脸。 而镇国公与那位嗜杀成性的指挥使也不是一路人,甚至有些敌对的意味儿。 隋瑛一旦进了玄影司的黑牢,不死也要扒层皮。 珊瑚点点头,带着密信速速出门。 冯嘉幼则带着阿袖坐上马车,前往城南。 * 城中不设宵禁,酒楼商铺林立,马车一路行去,所经之地人声鼎沸,繁华更胜白天。 “大理寺真会出手吗?”阿袖害怕极了,殷切的看向冯嘉幼。 官场上向来人走茶凉,何况老太爷离世几年了,大理寺还会卖给冯小姐人情么? 就算会,大理寺真能从恐怖的玄影司手底下抢到人? 冯嘉幼不曾回答她,微微垂着睫毛像是在闭目养神,实则是在逼迫自己回忆起更多的梦境。 可惜除却隋瑛这一段惨痛故事,其他全部云山雾罩,难窥真颜。 对了,她还记得一个名字——谢揽。 但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她实在是想不起来。 马车停在茶楼门前。 这家茶楼是隋家的产业,冯嘉幼从前陪着隋瑛没少来,是贵客也是熟客。 掌柜笑盈盈地迎上去:“冯小姐您慢着点儿,才刚下过雨,地上湿滑得很。” 阿袖先问:“咱家小姐在吗?” 掌柜摇头:“好几日不曾见过了。” 阿袖回头望向冯嘉幼,不知她为何笃定小姐人在茶楼。 掌柜又说:“世子爷下午倒是来过,拿了些银子,去前面戏楼和几位小公子斗蛐蛐了……” 冯嘉幼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见一字排开的迎客灯笼,它们形态各异,颜色不一,但都在夜风中难以自持,微微摆穗。 她失了会儿神。 怪不得小世子会在玄影司抵达茶楼后来的那么快,戏楼距离茶楼仅仅一个街口。 冯嘉幼劳烦掌柜派个人去把隋思源请回来,掌柜亲自去了,他们家世子爷若是玩到兴头上,可不是谁都能请得动。 “咱们先上楼。”一楼客多,冯嘉幼戴上帷帽,从旋梯去到二楼左侧尽头。 这是一间专为隋瑛姐弟俩准备的上房雅间,从不招待客人。 冯嘉幼推门进去,更印证了她梦中所示是正确的,贵妃榻上正侧躺着一名衣衫朴素,梳双环髻的女子。 单看这熟悉的背影,阿袖已知是自家小姐,立刻扑上去。 隋瑛左手臂上被划出一道血口子,其他还好,只是任凭阿袖摇晃呼喊,仍旧纹丝不动,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冯嘉幼快步走到窗边,向下方望去,茶楼后巷子里果然停着一架马车。 她拦下想去请大夫的阿袖,说话的功夫,隋思源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冯姐姐找我什么事儿啊,我正玩着呢!” 不等冯嘉幼开口,小世子已经瞧见榻上昏迷不醒的隋瑛。 起初以为家姐睡着了,小世子脚步放轻了些,却又见她手臂上的伤口,以及阿袖难看的脸色,瞬间瞪圆双眼:“我姐被人打伤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冯嘉幼和隋瑛亲近,也当隋思源半个弟弟看待,直接上手拉着他的衣袖说:“思源,你能不能答应我,等会儿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动手?” “为什么啊?”隋思源平视着她。 冯嘉幼本想说“是你姐的意思,你听话就好,不然等你姐醒来肯定要揍你”,却恍然发觉,这孩子的个头都快追上自己了,怕是不好糊弄。 她正斟酌说辞,忽听楼下一阵喧哗。 “玄影司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快滚!” “你们几个围住这里,不许放任何人入内!” 接着是一阵桌椅重重摩擦地面发出的混响,伴随着叮铃咣当,听着茶碗可摔碎了不少。 阿袖匆忙走到门边,向外一看,立刻将门重重关上:“冯小姐,他们来了!” 冯嘉幼心头也是一个咯噔,来的好快!也不知珊瑚那边如何了,有没有将信送去大理寺。 隋思源左看右看,冷笑道:“好啊,原来是玄影司伤了我姐。” 他黑着脸从墙上取下一柄长剑便要下楼。 冯嘉幼鼓足气力喝道:“隋瑛你怎么了!” 吓了隋思远一跳,慌忙折返,扑到贵妃榻边去看隋瑛的情况。 一声“姐”卡在嗓子眼,隋思远只觉得后脑勺一痛,难以置信的转头去看冯嘉幼,嘴唇掀了掀,一阵天旋地转过后便晕趴在地上。 冯嘉幼手持着那方从家中带来的砚台,吩咐已经呆掉的阿袖:“愣着作甚,地上凉,快将他也扶上榻。” 这是最简单的改命之策。 当然,使用迷药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只是冯嘉幼做过预知梦以后,心中思虑的比较多。 小世子命中这是死劫,不吃点苦头见点血,怕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收起砚台,冯嘉幼擦掉手心里的汗,整理衣裙,重新戴上帷帽,等待着玄影司破门。
龙凤呈祥 作者:乔家小桥 分类: 都市现言 149 人在读
女频热门古言小说《龙凤呈祥》,已经正式上线啦,该书主要讲述了楚谣,寇凛之间的感情纠葛,是网络人气作者“乔家小桥”创作的,小说简介:老话常说,一胎生下来的两个孩子,相互之间,会有一种独特的心灵感应,而尚书府千金楚谣,和她的龙凤胎哥哥之间的感应十分特别,因为哥哥天生患有晕血症,一旦晕倒,她这个妹妹,也会随之一同陷入昏迷,然后她就可以控制哥哥的身体,代替哥哥去做一些事情,谁料哥哥脑子不够用,得罪了指挥使大人,这下可怎么办呢? 《龙凤呈祥》精彩片段 他该怎样解释? 他该怎样面对? 站在院子里吹了一阵子冷风过后,他已在混乱中平静下来,只不过楚谣问的实在不留情面,他不知怎样回答,唯有沉默以对。 楚谣心里清楚,谢从琰这样的反应是默认了。 她尴尬着咬了下唇瓣,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感想,作何反应。只能举着一对清亮的眸子,静静注视着谢从琰。夜风徐徐,皎月的光影洒在他脸庞上,剑锋般浓黑的眉毛下,一双深邃的眼睛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楚谣的记忆中,自小谢从琰就是这样冷冷淡淡的个性,但陪她玩耍时,也经常会说会笑。那时候,他还是个眉目清秀皮肤白皙的少年,后来入军营里晒了一身古铜,又在战场上染了一身戾气,连五官也跟着凌厉起来,变得越来越难接近。 莫说笑容,话都难得多说两句。 楚谣觉着心疼,却有一件要紧事不得不说。 “小舅舅,其实寇大人送礼物给我,是猜测有个可怕的男人一直在暗中窥视着我。坠楼受伤,虞清当众羞辱我,永平伯世子被害,哥哥遭诬陷,还有回京路上出钱掳我……” 说到了正事,谢从琰收敛情绪,沉沉道:“寇凛怀疑是我?” 楚谣点头,思忖道:“我猜是的。” 寇凛不知真相,会怀疑谢从琰是人之常情。 倘若楚谣也不明就里,单纯知道谢从琰对自己有意,她同样会起疑心。 但现在她从她父亲那里知道了这一切,是谢从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饶是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也得相信她父亲的判断。 楚氏一族的身家性命,早就和谢从琰绑在了一起,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谢从琰若想得到她,完全不需要耍这些心机手段,不过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她父亲根本拦不住。 不。 退一万步假设,真与谢从琰有关系,也必须私下里解决,不能任由寇凛继续抓着不放。 万一将谢从琰的身世给抓出来了,那真是彻底完了。 她们楚家,她外公家,全都得抄家灭门。 楚谣忧心忡忡地道:“稍后再见着寇大人,我得寻个理由让他相信自己查错了方向。别该查的查不着,将不该查的给查出来了……” 谢从琰当即板起脸:“此事无需你管,往后离寇凛远远的,一个连我和你爹、包括袁首辅都为之头疼的奸诈权臣,你一个深闺女子哪来的自信与他周旋?就凭你今日以小聪明摆了他一道?” 楚谣被数落的一无是处,想要反驳,可她的自信在今晚被打击的不剩多少。 朝堂斗争远比她想象的血腥黑暗,往后是得多加留心,以免帮不上忙反拖了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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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人真的好奇怪呀 作者:乔家小桥 分类: 都市 84 人在读
快下班时,顾缠接到一通电话,听筒对面的男人自称唐氏集团董事长秘书,想约她见个面。她以为是诈骗电话,直接按下挂断键。不一会儿,收到一条短信息:“顾小姐是外地人,来榕州刚五个月,抵达当天献过血对吧?”嗯? 城里人真的好奇怪呀全文免费阅读_城里人真的好奇怪呀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快下班时,顾缠接到一通电话,听筒对面的男人自称唐氏集团董事长秘书,想约她见个面。她以为是诈骗电话,直接按下挂断键。不一会儿,收到一条短信息:“顾小姐是外地人,来榕州刚五个月,抵达当天献过血对吧?”嗯?第二条短信:“不,顾小姐不算外地人,榕州是你的出生地,但在一周岁那夜家中发生火灾,父母……抱歉。”顾缠皱起眉头,那场火灾之后,她七岁的哥哥顾严被同城的爷爷收养,她则被外婆接回云南老家。年初的时候外婆去世了,她才来投奔顾严。下了火车一时半会儿找不着人,兜里没剩下几个钱,正好瞧见路边有辆献血车就去献了血,换了袋牛奶和小面包。她问:“为什么调查我?”——“顾小姐应该听过唐励尧这个名字。几个月前,小唐先生因为一桩暴力事件和交通事故曾频繁出现在社会新闻……”顾缠当然听过。事故的原因有两种说法,一是唐励尧醉酒驾驶,超了一辆外地牌照的越野车。车上五个精神小伙不认识他,估计也不认识他那辆全球限量款比许多超跑还贵的重型摩托,开窗骂了两句。唐励尧直接别停越野车,一挑五将对方暴揍一顿。其中一人被揍红了眼,一脚油门踩到底,撞了过去。第二种说法,那伙人是唐家仇敌花钱雇来的“绑匪”,特意在凌晨时分挑个车辆少且监控坏掉的路段下手,知道他能打,计划先撞伤,再绑架。不曾想唐励尧受了重伤还能1V5,对方全军覆没。但他也因为失血过多险些没命,抢救好几天才缓过来。总之,无论是“纨绔富少之恶有恶报”,还是“豪门绑架之绝地反杀”,在本地都有超高的关注度,新闻报道和小道消息满天飞,想忽略都难。顾缠仔细回忆,唐励尧出事的时间,与她来到榕州的时间似乎非常接近。这和唐家调查她有关系?正疑惑,短信又来了:“顾小姐是我们小唐先生的救命恩人。”她更看不懂了。——“我在咖啡店对面。”她走到窗边,隔着雨幕瞧见马路对面靠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后座车窗是开着的。马路并不宽,顾缠视力极佳,将后座男人的长相瞧个一清二楚。五十几岁的面貌,鬓边泛白,气质温文尔雅。他朝顾缠的方向微笑示意,又微微垂头,像是在打字。——“方便聊一会儿么,不会占用顾小姐太多时间,你可以先上网搜索,确定一下我的身份,我叫温叙。”顾缠打开百度,搜索“唐氏集团董事长秘书”,的确是对面的大叔。……司机拉开车门以后,远远站到一边,车内只有顾缠和温秘书。车窗摇上,将外界的喧嚣阻隔大半,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维度。“大叔,您说我救了小唐先生?但我应该从没见过他才对。”后座被扶手隔成两个位置,顾缠并拢双腿不乱动,怕鞋子上的污泥将脚下精致的地毯踩脏。“是顾小姐的血。”温秘书将她的局促收入眼中。“我的血?”顾缠想了想,“小唐先生用了我献的血?”“是的。”温秘书先是诚恳道谢,又微微叹气,“那时候,小唐先生的生命体征一直在下降,参与抢救的医生已经提醒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可就像是有奇迹发生,小唐先生突然转危为安,状态急转向上。”稍后复原的速度也是匪夷所思。顾缠认真听他讲完:“你们怀疑是我血的原因?”温秘书默认。“我的血又不是特效药。”这个猜测过于荒诞,顾缠觉得比外婆讲的睡前故事还要荒诞,“再说了,当时小唐先生失血过多,不只用了我一个人的血吧……”温秘书不否认:“但奇迹发生时,注入小唐先生身体里的正好是顾小姐的血。”负责急救的专家意识到不同寻常,当即将血袋里的血留下来一点。基因检测的结果是毫无异常,不然顾缠早就被医学界“征召”了。当然,另外几个给唐励尧输过血的人也都被检测过了。最后判定这是一场医学奇迹。既然如此,身为得利者,若不是唐励尧出现了新的问题,唐家是不会调查那些血液来源的。温秘书从公文包里抽出几张泛黄的纸递过去。纸张有些年头了,顾缠接过来看了半天只认出三个字——“顾向枫”。是她爸爸的名字。“三十年前,顾向枫先生曾因颈椎严重骨折导致全身瘫痪,以当时的医疗水平,治愈的可能性极小,又受限于经济条件……”说白了就是穷,放弃治疗,匆匆出院了。“出院之后,顾向枫先生的动向查不出来。但在半年后,他结婚了,身体已经康复,甚至比正常人的身体素质还更好。”温秘书揣摩顾缠的表情,她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且露出惊诧。最初拿到这份调查资料时,他同样惊诧。“这……已经过去三十年了,档案指不定有错误。”顾缠从没听外婆提起过爸爸有瘫痪史。她将档案退回去,维持着礼貌,“听您的言外之意,似乎怀疑我们顾家有祖传的治愈能力,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没有。”顾缠没有这种能力,她大哥顾严更没有。当年那场火灾,在顾严脸上留下了大面积的疤痕,上学时没少遭受嘲笑和霸凌,导致他早早辍学,整天躲在家里,酗酒酗的厉害。如今靠卖杂货混日子。顾缠相信他们早已调查过顾严,居然还能做出这种智障猜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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