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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丘卡 作品大全
穿成相府小媳妇 作者:皮丘卡 分类: 都市 49 人在读
“娘,还是算了吧,大哥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我们的。”“蠢货,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快摁住脚,别让她跑了……”妇人脸色狰狞,使出全力把一孩童的脑袋按在水中,任那孩子绝望挣扎。半晌,被两人按在水里的女孩终于 穿成相府小媳妇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相府小媳妇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娘,还是算了吧,大哥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我们的。”“蠢货,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快摁住脚,别让她跑了……”妇人脸色狰狞,使出全力把一孩童的脑袋按在水中,任那孩子绝望挣扎。半晌,被两人按在水里的女孩终于没了动静。老妇人试着松开手,确定人死了,她转身坐到岸边甩甩衣袖,“死丫头,怎么这么大力气,累死我了,活着就是个拖累,早死早投胎。”飘在水中的“尸体”突然翻了个身,把坐在岸边喘息的娘俩吓一哆嗦,见没再有动静,才松了一口气。“娘,咱们快走吧,别让人看见。”老妇人满不在乎道:“看见了又怎样,人是李大宝推下水的,咱们是来救人,人没救回来,谁还能怪罪我这个奶奶你这个叔叔?”夜色沉沉,没人发现飘在河上的孩子已然睁开了双眼。周琦震惊不已,有意识那一刻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把岸边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于是她不敢动了,安安静静地扮好一具水中漂浮的“尸体”什么情况?为什么她刚睁开眼就是被杀现场,她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她就职于保镖公司,这次任务雇主不省心,也不知道惹了谁非要弄死他。收了钱就得替雇主挡刀,这是规则。周琦记得自己胸口被开了一个洞,无论如何都没有生还的可能。但,此时胸腔好似要炸开一样的难受又都是真实的,周琦强忍着不适,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好在,那两人做贼心虚,没待多久就走了。等那两人走远,周琦才翻身爬到岸上,她躬着身、趴在地上使劲儿咳嗽,像是要把肺从口中吐出来似的,溺水亡绝对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周琦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喘粗气,抬起短胖的小手在半空,脑子里全是疑惑,投胎了?地府效率这么高?这时,远处传来哭喊和脚步走近的声音,周琦想起身但她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好闭上眼睛继续装死。哪想被人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阿琦,你怎么了,快醒醒,别吓唬娘,阿琦……”娘?她父母早逝哪来的娘?不对,为什么是“娘”?周琦觉得现在还是装死比较好,凭感觉这些人应该不会伤害她。周琦被人抱回家,被摆弄来摆弄去,换衣服、灌药……从这些人的对话和自己缩小了的身板,周琦惊奇地发现:她的确已经死了,却在另一个世界的另一身体里重生。得知原主天生痴傻,周琦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没有原主的记忆,但谁也不会怀疑一个痴傻的孩子不懂这一世的常识。周琦睁开眼睛,一副懵懂无知的表情。徐巧娘见闺女睁开了眼,满脸惊喜,“阿琦你终于醒了,吓死娘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看着周琦苍白的小脸,她突然想起村里孩子们的话,开口骂道:“李大宝那个天杀的,推我闺女下河,老娘和他没完,我现在就去找他。”徐巧娘说着转身就要走,被周琦攥住了衣角,周琦张开嘴,努力地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一声“娘!”徐巧娘当即楞在那里,忘了哭也忘了要找人拼命,现在她脑子里只有:阿琦会叫娘了!周父惊喜万分,握着女儿的手,“阿琦,我是爹爹,认不认得爹?”“爹!”周琦艰难地叫了声爹。“阿琦好了!”可怜周远章铁骨铮铮的汉子,竟为了女儿的一声“爹”泪流满面。“姐姐好了,会说话啦!”两名幼童扒在床边,眉开眼笑地看床上躺着的人。一家人又哭又笑,好不热闹……周琦在家躺了三天,这时间足够她从双胞胎弟妹那里了解这个家的现状。其父周远章竟然还是位秀才,在镇上私塾教书。每月二两银子,再加上朝廷发给秀才的年俸,一年也差不多三十银子的收入,其母徐巧娘在家里照顾三个孩子和几亩田。原本家境应该不差,只是十几年来寻医问药,银子几乎全花在了周琦身上。当然,周琦也知道了那晚河边要淹死她的两人是原主的奶奶和二叔。因为原主从小痴傻,周老太要扔了周琦,周父周母死活不同意。为了周琦,周远章放弃了继续科举,去镇上富人开的私塾当教书先生,赚的银子全给周琦治病吃药。徐巧娘十里八村的泼辣,却是难得的好母亲,她放话,闺女是她的,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一定要给孩子治病。银子像流水似的往外花,原本要享儿子福的周老太气得半死,整天骂骂咧咧。因为这事徐巧娘和周老太曾经大打出手,两人在泥地里滚着打。从那时起,徐巧娘也因不孝婆婆、不敬长辈,坏了名声,背地里不知道被多少人说三道四。赚的银子到不了她手,还要供着五口人吃喝,周老太干脆把周远章一家赶了出去,还硬生生要去每年六两银子的孝敬。但她觉得不够,要不是因为有周琦这个傻子在,他儿子赚的银子都该是她的。那晚也是碰巧,周老太和小儿子周远明下田回来,看见偷跑出来的周琦被村里的李大宝推进河里。人掉进河里,那群追着周琦后头喊“傻子”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叫跑开了。周老太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不做二不休,就同周远明两人把在河中扑腾的周琦按在水里淹死。周琦淡漠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原主在怎么傻那也是条人命还是个孩子,他们怎么下得去手,畜生尚且护犊,至亲之人却要她命,丧尽天良。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正想着要怎么报这个仇,周玥从外面跑回来,小丫头因为跑动小脸红红,喘着气对周琦说:“姐,不好了,哥哥打架了!”周家庄的打谷场上,一群孩子围住地上抱着翻滚、打得不亦乐乎的两个人鼓掌加油,好不热闹。几番挣扎,体格明显处于弱势的男娃一个翻身把比他大一圈的男孩儿压在身下,“李大宝,让你欺负我姐,揍死你!”小拳头一下接一下地落到身下男孩的身上。“你姐就是个大傻子……”李大宝不甘示弱,脚蹬手刨想把身上的周瑞掀下去。“你才是傻子。”周瑞铆足了劲儿,挥舞小拳头对着李大宝的脸就是一顿捶,别看他人小,可有股狠劲儿。“还敢不敢欺负我姐?”李大宝被揍得无还手之力,哭爹喊娘,连连求饶。周瑞得意,还想再揍几下,突然身子一空,他被人提留起来放到地上。回头一看,小家伙眼睛一亮,“姐!”周琦把弟弟放到地上,周瑞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再看看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李大宝,心下了然。“姐,我给你报仇了。”小家伙眼睛亮亮的,周琦觉得此时要不给孩子一句夸赞都对不起弟弟的一片爱姐之心。她摸摸弟弟的小脑袋,“干得好!”从地上爬起来的李大宝愣愣地看向周琦,“你、你不傻了?”“你才傻!”周瑞挥舞着手臂又要上去揍人。周琦拉住弟弟,冷眼看了李大宝一眼,虽然是孩子,但原主间接因他而死,孩子的恶意也不值得原谅。李大宝被她看得一哆嗦,“哇”的一声哭着跑回家。周琦一手牵着弟弟,一手领着妹妹往家走,周瑞和周玥双胞胎兄妹,今年七岁。即便周琦懵懂无知时,两个小家伙也没有嫌弃这个姐姐,而是跟周父周母一样时时照顾,处处维护。周琦忍不住想,这到底是龙生龙凤生凤呢?还是环境的影响?如果坏胚可以遗传,为何周远章却是正直善良?周远明却能手刃亲侄儿?周瑞转头看姐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姐姐醒来后,会和他说话,病完全好了。爹说是开窍了,娘说因祸得福,所以就没去找李大宝,但周瑞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替姐姐出气,趁爹娘不在家,他就跑来找人干架。周琦看着周瑞纯洁的眼睛,心里一暖,上辈子父母早逝,孤家寡人地活着。这一世,即便她痴傻多年,也有爱她的父母与弟妹,老天待她不薄。周瑞脸上也挂了伤,打架的事自然是瞒不住。周母看了一眼儿子,倒是没骂他,周父则有些担心,“李家的最是不讲理,不会找上门来吧?”周母冷哼,“他们还有脸找上门?我闺差点没了,我都没找他算账,他们还敢上门?”周琦是她的底线,谁敢动,周母就跟炸了毛的老虎一样。早几年村里有人当她面说周琦是傻子,周母举着锄头追着刨,最后还是村长出面调节这事才算过去,从那以后再没人敢明面说周琦半个“傻”字。再说李大宝哭着回家告状,他爹娘看儿子被周瑞揍了,舒了一口气,心里倒像是放下了块大石头。他娘给他擦脸上的伤,有些高兴地说:“没事,养几天就好了,周瑞那小崽子都打不过,白长这么大个子了!”李大宝有些傻眼,以往只要有人敢动他一根指头,他娘必定要找上门去,这次怎么无动于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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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养家日常 作者:皮丘卡 分类: 仙侠 46 人在读
姐仨快被欺负死了,刚穿来的林青气得磨刀。正愁没法子时,有人送上门来。宋彦:“我来退亲!”林青一把将人拽进院内,转身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退亲?用完再退。次日,林家便有了上门女婿,还是个秀才,林青自立了门户。本以为宋彦是端方君子,林青后来才发现这人脸皮有多厚。宋彦临走前想把父亲口头定的亲事退了,他前途未卜,此去又无归期。哪料林家女抢了银子竟还要他的人,简直与匪类无异。说什么会供他读书,真是笑话。罢了,她既不怕,我又何惧?忍忍吧,一年后互不相欠、各自安好!后来林青:“去把手续办了吧,这事不能再拖了。”宋彦装傻:“什么手续?铺子的手续不是办好了吗?”林青:“一年之约已过,你占着位置,耽搁我找男人。”宋彦瞪眼:“我就在这,你还要找谁?我既入了林家门,便是你的人,难道你要始乱终弃?你可真渣。”渣还是他跟林青学的。温馨、互宠、慢热,在相互了解中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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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将军府 作者:皮丘卡 分类: 古典架空 37 人在读
窗外天寒地冻,屋内冰冷刺骨。连双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神情痛苦,冷汗不断从额间滚落,她似乎正在经受梦魇的折磨。“咚、咚”两道重响将连双惊醒,她猛地坐起来,口中呼出大片白雾。春莲在外面用力拍打门 二嫁将军府全文免费阅读_二嫁将军府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窗外天寒地冻,屋内冰冷刺骨。 连双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神情痛苦,冷汗不断从额间滚落,她似乎正在经受梦魇的折磨。 “咚、咚”两道重响将连双惊醒,她猛地坐起来,口中呼出大片白雾。 春莲在外面用力拍打门板,没好气道:“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真把自己当少夫人、金贵起来了。” 房内没有回应,春莲等得不耐烦,“早饭放地上了,自己个起来拿吧。”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连双坐在床上将自己抱成一团。她又梦到了去年八月十五,那一晚皓月当空,璀璨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又如流星纷纷坠落。 也是那一晚,她从云端跌入沟渠。 北辰太子意外身亡,皇帝卧床不起,中秋夜里赫连初逼宫夺位,皇帝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唯一的女儿送出宫。 翌日,皇宫丧钟鸣响,连双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她忘不了父皇最后的叮嘱:“好好活下去!” 带着亲人的愿望,养尊处优的公主以出惊人的毅力逃出皇城,也许是上天眷顾又或是父皇在天之灵保佑,最后竟让她和元宝逃到了燕国京城。 锦衣华服已成褴褛衣衫,玉面娇容也成了蓬头垢面,混在乞丐堆里都不用换装和修饰,这一路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在京城躲藏多日,从乞丐口中得知陆家在找冲喜娘子,陆二公子久病不起眼看快不行了,陆家要给他娶亲冲喜。 明眼人都知道姑娘嫁进去就是守寡,若是陆家不仁搞不好得让新娘子陪葬,但凡有点良心的父母绝不会让闺女跳火坑,所以哪怕是将军府也无人敢嫁。 追杀他们的人已近在眼前,俩人走投无路只能抓住最后一线希望,连双被穷苦的“老父亲”嫁进将军府。 将军府是最好的藏身之处,是否陪葬那是日后的事,眼前最要紧的是活命。等嫁进去连双才知道此将军府乃是镇北大将军陆崇的府邸。 镇北镇的哪个北?就是北辰啊! 赫连初称帝不久便率兵攻打燕国,此时两国正在交战,连双这是一头撞进死对头家里来了。 二公子陆幽熬了几天还是走了,还好陆夫人没有让连双陪葬,而且还答应她守满一年便放她离府。这世上没有比镇北将军府更安全的地方了,任谁也想不到她会在陆崇家里。 庆幸的是陆崇守在北部边疆很少回京,陆家上下又无人将她放在眼里,对她关注甚少,所以连双在将军府安然无恙地待了半年。 可将军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房间冷得人牙齿都在打颤,连双终于回过神,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翻身下了床。婢女的嘲讽她并不在意,逃亡的日子尝遍了人间冷暖,足以让她看清人世艰难,将军府让她容身保命已是大善,不能求太多。 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冷风像针一样刺在娇嫩的脸上,连双将饭菜端进来,趁还热乎闷头吃起来,逃亡时吃口饭都是难事,如今有饭吃有屋住她很知足,且陆家伙食不错,早饭就有鸡腿。 鸡腿连双没舍得吃,找了块油纸包好,准备给元宝带去。若不是有元宝一路护着,也许自己早就死在路上了。 她藏在将军府吃喝不愁,元宝东躲西藏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最近才在一户人家租了间偏房住下。 填饱肚子连双暂时忘了早上的噩梦。她坐到妆奁前准备上妆,镜中之人长睫媚眼、五官精致,不施粉黛便美的惊人。 瞧着镜中的自己连双叹气,拿起水粉胭脂涂涂抹抹,片刻后再看镜中之人像刚从白面里捞出来似的,脸上厚厚一层白,两个圆圆的红脸蛋,大红嘴唇,与刚才判若两人。 看了一眼铜镜,连双移开目光,她都不想看自己第二眼,跟上门提亲的媒婆子似的。她又在身上套了件棉衣,如此便看不出原本高挑纤细的身形了。 圆滚的身材再加上这副妆容,任谁都看不出她本来的样貌,即便那些杀手在眼前恐怕也认不出她来。 如此作践自己不光是为了掩盖真容不被发现,也是为了省心,她生得美,在北辰也是数得上的美人,而现在命都难保,美丽的外表反而会成为麻烦。 打扮完毕,再披上黑色斗篷,连双将碗筷送去厨房,春莲除了送饭几乎见不到人,她也乐得自在。 把自己捂严实了连双准备出门,陆夫人并没有叫人看着她,倒也不怕她跑。想来也知道一个被亲“爹”卖了的人,跑出去还不如待在将军府享福。 连双从后门走出将军府,在街上买了两包糕点,又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处破旧的小院前。 “咚咚”敲了两下门,一位老妇人打开大门。 老妇人眼睛不大好,差不多是个瞎子,不等她开口,连双先出声:“婆婆是我。” 这里住着一对老夫妻,无儿无女,老头出门卖吃食和小货赚取家用。一个夜里,元宝病倒在路边被好心的徐老头捡回家。元宝便趁机租下两夫妻的偏房,如此两人每月不但有进项,元宝也能帮徐老头照看老太婆。 “是连双啊,来看弟弟啊。”婆婆摸索着走到门边,转头喊道:“元宝,你姐来看你了。” 紧接着偏房的门打开,一个半大男孩儿从里面跑出来,眼睛亮晶晶的,看得出来他很高兴,“您怎么来了?” “来看你呀。”连双将一包糕点塞进老妇人手里,“婆婆,这是刚出锅的枣糕,热乎着呢,您趁热吃。” “每次来都给我买吃的,这得花多少钱,下次可不行了。”糕点不便宜,婆婆脸上闪过一丝心疼,嘴角却带着笑意,“快进屋吧,天冷。” 元宝的房间不大却很暖和,木柴噼里啪啦地在泥炉子里烧着,可比连双的房间暖多了。 “殿下!”元宝刚要跪,被连双轻轻踢了一下小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已经不是公主了,叫我名字或是姐,下次再这样就不理你了。” “哦!”十五岁的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都听殿下的。” 连双将鸡腿和一包糕点递给他,元宝狼吞虎咽地吃着,他与两位老人一起用饭,吃的并不好,也就刚刚能吃饱。鸡腿他没舍得吃,说是等徐爷爷回来一起。 连双心头一酸,以前元宝跟着她山珍海味什么没吃过,如今却也舍不得一个鸡腿。 “这里有五两银子,交了房租和饭钱,剩下的买套厚实的冬衣,想吃什么就去买,别太亏了自己。”连双作为将军府二少爷的遗孀每月有十两银子的月钱,放在以前十两都不够她打赏宫女的,如今却是她和元宝的救命钱。 除了给元宝花用,剩下的她都存起来,包括当初卖她得来的一百两。半年后离开将军府处处都得要银子,所以连双不敢给自己花一文。 少年眼睛红红的,公主寄人篱下还要养他,元宝心里不好受,殿下从小到大过着奢靡华贵的生活,什么时候为钱发过愁,“殿下,我想出去找点事做,也能赚份工钱。” “不行,咱们好不容易藏起来,你若被人发现,自然也就找到了我,为了我的安全你一定把自己藏好,千万不能叫人发现了知道吗?” “好吧。”元宝不太情愿可也没办法,二王爷追着公主不放,若是让他们知道公主在将军府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公主,我听说镇北将军今日回京,您要小心点别被他发现了。” “你说什么?”连双心中一惊,忽地站起身,“陆崇今日回京?我怎么没听说?”陆家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好像是没有泄露行踪,清晨徐爷爷去城门口卖烧饼看见有军爷清路,打听才知道的,听说陆崇把二王爷打得退兵百里……” “我先回去!”不等元宝说完,连双飞奔回陆家。若说赫连初是不怀好意的豺狼,那陆崇便是一只猛虎,如今老虎归巢连双岂有不怕的道理。 与此同时,陆崇率领部下进城,平静了许久的京城突然沸腾起来,道路两旁都是乌泱泱的人群,与北辰的战事让陆将军在百姓心中的威望更高。 北辰皇帝登基不久就派兵攻打大燕,陆崇的铁骑将其赶出百里,北辰新帝赫连初撤兵。此时已是深冬,边疆暂时不会有战事,陆崇这才奉旨回京述职。 听闻陆将军尚未娶妻,不少名门闺秀花高价租了临街铺子的包间,从窗户偷偷看威武的镇北大将军。 陆崇向来不喜被人围观,进城后他将战马交给占青,自己悄悄隐没在人群中。 将军府内,连双如热锅上的蚂蚁,镇北将军突然回家,这比早晨做的梦还令她害怕。 陆崇可不像陆夫人那般好糊弄,招惹谁都别招惹他,若是让他看出破绽,自己哪里还有命活?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正当连双不知所措,春莲推门进来,“夫人叫你收拾一下,去迎接将军回府。”
最新更新:第9章 收买
科举之入正途 作者:皮丘卡 分类: 军事 36 人在读
从县试倒数第一到殿试获得头名,江莱被人们视为榜样,只因他曾误入歧途。小痞子不做坏事改读书了?!一时间江家小院堪比菜市场。昔日被江莱祸害的乡邻组队来看他是不是中邪了。就连县令千金都来凑热闹。穿越者江莱一手拿书,指着大门口的牌子道:“按时收费,看一眼一文,一炷香十文!”各类看客:呵!猫改不了偷腥……齐墨瑜才见江莱旧习难改,不屑道:“小人贪财,取之无道。”江莱瞪眼,齐小公子立马认怂:“大哥!我错了。”后来江莱称他为:“齐兄!”齐墨瑜感动的都快哭了。再后来两人成为挚友,科举路上相伴而行……——男主向科举文,以科举入仕为主,感情线稍晚些。求个收藏:下本开《秀才娘子养家日常》林寒磨刀霍霍,吓得弟妹抱作一团,此时大门被拍响。门外清俊的少年:“林姑娘,我来退亲。”林寒一把将人拽进院内,转身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退亲?用完再退。次日,林家便有了上门女婿,还是个秀才,林寒自立门户,令人猝不及防。贺九川:“……”林家女抢了他的银子竟还要他的人,简直与匪类无异。另有多本预收,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收藏一下哈!
最新更新: 第9章 张通回礼
钩金荷 作者:皮丘卡 分类: 都市 33 人在读
远处乌云翻滚,一场大雨正在酝酿中。京城外三十里地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四分五裂,车轱辘也滚到了水沟里。年迈的车夫与如玉的娇女面面相觑,均是不知所措。半晌,车夫开口:“姑娘,剩下的路你自己能走不?”老人满眼 钩金荷全文免费阅读_钩金荷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远处乌云翻滚,一场大雨正在酝酿中。京城外三十里地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四分五裂,车轱辘也滚到了水沟里。年迈的车夫与如玉的娇女面面相觑,均是不知所措。半晌,车夫开口:“姑娘,剩下的路你自己能走不?”老人满眼愧疚,这辆马车抵得上他半年的收入,收拾收拾还能用着实扔不得。可若等他把车修好,这雨怕是躲不过去了,况且也不好让娇滴滴的姑娘等他。看出老伯的为难,叶金荷握紧拳头,鼓足勇气道:“我能走,您放心好了。”也没有多远的路了,她可以的。雨眼看要下起来,天也快黑了,车夫给金荷指了条近路,“翻过这座山就能看见京城南门,你走快些兴许能在下雨前到京城。”金荷谢过车夫,背上包袱走上山间的羊肠小道,虽是山路但并不难走,可见平时走的人不少。初春季节,树木刚长出嫩叶,树林并不密实,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所以金荷并不怕。云层越来越厚,吹来的风带着潮湿和凉意,金荷在山路上快步走着,但仍旧没能躲过这场大雨。雨瓢泼一样下起来,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生疼,狂风加暴雨金荷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因雨水的浸润山路也越来越难走。金荷心里着急,雷雨天在树下避雨是大忌,四周又没有人家,这可怎么办?焦急之际,前方一座破庙进入了她的视线。庙不大门窗已破损,显然是废弃了很久。庙内有干树枝杂草还有火石,应该常有路人在此歇脚。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接着雷声炸开,耀眼的白光照在庙中还存留的佛像上,让其看起来狰狞可怖。金荷一哆嗦,大着胆子摸黑在庙里走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人,她双手合十在佛像前拜了拜,“路遇暴雨小女在此借宿一晚,佛祖莫怪。”她走到避风的角落坐下,却不敢生火,怕光亮引来山中野兽。风卷着雨水灌进没有门的破庙,还夹杂着“呜呜”声。叶金荷抱紧自己,嘴中不停念叨:“不怕、不怕。”但显然自我鼓励作用不大,她仍怕得发抖。就不该打肿脸充胖子,应该等车夫修好车一起走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大雨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金荷昏昏欲睡时,外面隐约传来声响。她一个激灵,声音越来越近,听不清是人还是什么,但明显是向庙里来的,惊恐之余金荷扫视四周,这里除了一堆干柴就剩下正中那座八尺高的佛像了。叶金荷起身跌跌撞撞走到佛像身后,黑暗中伸手一摸佛像后身破了个洞,佛像是中空的,她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空间不大金荷只能蜷缩着窝在里面。“吱”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屁股底下跑出去。金荷吓得差点叫出声,她赶紧捂住嘴巴,屏气凝神细听外面的动静。庙内响起细微的声响,不多时有人高声问:“有人吗?”金荷拍拍胸口,还好是人不是野兽,刚要出去,转念一想对方是男子,若是对她起了歹念怎么办?不能出去。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回答,男人又问了一声:“可有人在?”这庙中除了他分明还有一人。沈时舟眯了眯眼,不敢出来见人难道是土匪强盗?他抬腿走向佛像。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那人转到佛像身后就能看见她。若遇上登徒子可怎么办?金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突然她想起了看过的话本。“老身已有五百年没吃过人肉了,咯咯……”由于佛像是空的,从里面传出的声音带着些许回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荒山破庙里,这声音很是瘆得慌。沈时舟:“……”细听之下就会发现这道声音颤颤的,他想可能是“老妖怪”饿太久没力气说话,所以声音才会发抖。胆子小的早就被吓跑了,叶金荷屏住呼吸侧着耳朵仔细听,等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除了雨声雷声庙内没有任何动静,她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的小聪明。突然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闪到她眼前,阴森森说道:“妖怪,哪里逃!”“啊!”金荷惊呼一声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把包袱挡在眼前。但厚厚的包袱也没能挡住来人的魔爪,男人像拎鸡仔似的把她拎到前面空地。借着忽明忽暗的闪电光亮,沈时舟看清了地上瑟瑟发抖的是个姑娘并非强盗便不在理会。等金荷再次睁开眼庙里已经有了火光,那人燃起了火堆。她偷偷看过去,男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劲装,脚上一双黑色靴子已经沾满了泥浆。此时男子正专心往火堆里添柴,目光并未在她身上徘徊。不像有些男人见了她,恨不得眼珠子都粘在她身上。于是金荷大着胆子往火堆前挪了挪,她也想烤火,刚入三月天气乍暖还寒,尤其是下雨的夜晚冷得人打颤。沈时舟抬眸与一双兔子般怯怯的眼睛对上。跳跃的火苗映在少女秋水般的眼中,像是黑夜中闪烁的星光。与男人对视一眼,金荷又挪了回去,对方太有压迫感,让她不敢靠近。她苦着小脸,委屈巴巴地走到墙角坐下。比兔子还胆小,还敢装鬼吓唬人,亏她想得出来,沈时舟移开目光,嘴里说道:“想烤火就过来。”少女眼睛一亮,一刻都没有犹豫颠颠地跑到火堆边上坐下。过了一会儿,金荷肚子咕噜一声响,她拿出一个冷的饼子,想吃但看看对面的男人,犹犹豫豫地递过去,“给、给你吃!”拿饼子的白嫩小手似乎不太情愿,往前递两分又缩回去三分,沈时舟接过饼子放在火上烤,眼角余光瞥见少女嘴角耷拉下来,他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金荷心里委屈,就这一个饼,按照行程现在该到京城了,也就没带太多干粮,饼子给了别人她得饿肚子。她忍不住在心里抱怨,没听见她肚子咕咕叫嘛,干嘛还接过去啊,一个大男人跟女人抢吃的,心真黑。不一会儿饼烤得热气腾腾,男人将其一分为二,把大的那半给了她。金荷一愣后不好意思地接过来,两人安静地吃着。金荷心想这人虽冷但好像不是坏人,她稍稍放了心,有这个人在就不用担心豺狼虎豹等野兽跑进来了。柴火噼里啪啦地燃着,庙里越来越暖和,金荷又重新走到墙角。神情放松下来她开始犯困,在想睡又不敢睡之间挣扎,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不知不觉靠着墙睡着了。沈时舟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睡着的一小团,又添了几根柴让火烧得更旺。一夜无话,天刚蒙蒙亮,雨停了,男人睁开眼转头看向墙角,这时他才看清少女的真正模样。满头乌丝只插一根木簪,可能是睡热了,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痣,很是可爱,小嘴微微嘟着。娇女睡着的样子静谧又温柔,想起昨晚她长而密的睫毛下清澈透亮的双眼,沈时舟竟有些出神。半晌,他眸光一暗,这等姿色她的家人怎么放她一人出门?沈时舟灭了火,跨过门槛时他在门框上重重敲了一下,余光瞥见少女醒了才迈大步离开。金荷被惊醒揉了揉眼睛,见破庙只有她一个人,恐惧又向她袭来,她拿起包袱走出破庙。雨后的山路只有一个人的脚印,应该是昨夜的那个人。金荷顺着他的脚印往前走。山路泥泞不堪,也容易打滑,叶金荷摔了几次把自己弄成了个泥人,她委屈极了。若不是父亲三番五次要她进京,她哪里会受这样的罪。十年前她随母亲去找在外做官的父亲,途中遭遇山匪,母亲为了保护她死在歹人刀下。她掉进河里,幸亏被师傅捞起才捡回一条命。等养好伤找到父亲,父亲却已经再娶,金荷大哭一场后,做了个惊人的决定:留在道观。十年过去,她已过及笄之年,继续留在道观已不合适,师傅也要她进京找一门好亲事,又父命难为,她这才不远万里赶往京城。此刻叶金荷不知该怪谁,怪父亲?怪车夫?还是怪自己当年太过任性?她用沾满泥水的手抹了一把眼睛,紧抿着嘴唇继续往前走。沈时舟感知到小兔子跟了上来,他回头远远望过去,见她从泥里爬起来,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脸上也黑一道白一道的。他摇摇头,够笨!等到了山下,路上行人逐渐多起来,沈时舟加快脚步不在管身后的小尾巴。皇命在身耽误不得。下山后又走了近半个时辰,才走到京城南门。进城后,泥葫芦一样的金荷吸引了众多目光。。金荷低头快步走着,一辆马车从她身边经过,一把折扇挑开镶满珍珠的锦帘,里面传出一道戏谑声:“美人!这是去哪里打滚了?要不要本、本公子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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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夫人不好当 作者:皮丘卡 分类: 都市 32 人在读
天回山下,小河村。沈家低矮的土房内,几道光线透过门板缝隙照在地上,这是房间唯一的光线来源。这房子,后世的猪圈都比这好太多。墙壁扭曲倾斜,感觉一场大雨就能让它趴架。躺在危房床上的沈瑜正在努力消化原主留下 县令夫人不好当全文免费阅读_县令夫人不好当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天回山下,小河村。沈家低矮的土房内,几道光线透过门板缝隙照在地上,这是房间唯一的光线来源。这房子,后世的猪圈都比这好太多。墙壁扭曲倾斜,感觉一场大雨就能让它趴架。躺在危房床上的沈瑜正在努力消化原主留下的部分记忆。沈瑜末世身死,意外穿越到刚死了爹的小可怜沈鱼身上。沈家有三子,沈瑜的爹沈常青排行老大,生了三个女儿,老二沈常德和李氏有两儿一女,老三沈常远一儿一女。没儿子又老实的沈常青不受待见。其妻刘氏性子软,又因没生出儿子说话不硬,腰板不直。爹娘立不起来,三个孩子也跟着受罪。干的多、吃的差。沈老太总是骂:“吃啥吃,吃了也白吃,赔钱货!”沈老太尤其看不上沈瑜。原因说起来可笑,十五岁的沈瑜虽然瘦小但模样着实好,比村子里任何一个女娃都长的俏,不像刘氏,更不像沈家人。村里有那好事儿的,背地里传沈瑜不是沈家的种,被沈老太无意中听见,那之后便对沈瑜非打即骂。刘氏怎么解释都没用。沈瑜重重的叹了口气,还不如让她穿到无父无母的孤儿身上呢。被一大家子欺负要怎么搞?沈家,一个字穷,全家就没有一个人穿的衣服是不带补丁的。沈瑜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破烂烂的像个乞丐一样。不止沈家,小河村甚至整个大周土里刨食儿的百姓都差不多。庆幸的是“良种改造系统”还在。只要有土地,任何粮食种子经过系统的改造升级后,不但产量翻倍,口感更是提高几个档次。就沈家的现状来看,自己如果没有空间系统,沈瑜觉得一头撞死,重新投个胎可能更好。相比末世土地污染、动植物变异、粮食难种,这里简直是天堂般的存在,至少不用担心人类哪天会灭绝。所以沈瑜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反而对未来有了些许期待。“死丫头,大白天的睡懒觉,等着我伺候呢!”沈瑜闭上眼睛本不想理会,奈何就是有人不肯放过她。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大力的从外面拉开,融融的日光瞬间照亮了昏暗潮湿的屋子。一个矮小黑瘦、尖酸刻薄的老妇人三步两步的走到床前,掀开沈瑜身上的满是补丁的被子,冲她吼着。“还不起来,当自己个儿是千金大小姐呢,我看你就是躲懒,不想做活,谁惯的你,今儿我就治治你这懒病。”说着用手揪住沈瑜的胸襟往床下拖。沈瑜现在可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小白菜。她双手抓住沈老太的手腕,猛地一拧再用力一推,“嘭”的一声,沈老太后退几步摔倒了门口。沈瑜的这一举动把跟随沈老太进屋的母亲刘氏和沈草沈杏两姐妹惊的目瞪口呆。也包括沈老太,死丫头竟然敢打她?待她反应过来后破口大骂:“小畜生,敢对我动手,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蹄子。”沈老太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拿起门口的烧火棍就往已经站在地上的沈瑜头上砸。沈瑜一闪身,伸手抓住木棍,沈老太拽没拽动,沈瑜一松手沈老太“唉吆”一声坐了个屁墩儿。不等沈老太张口骂,沈瑜快步上前,一手紧紧卡住沈老太的脖子。刘氏母女就是沈老太的出气筒。她们甚至没时间为死去的丈夫和父亲悲伤,就得投入到没完没了的活计当中。原主早上撞了头昏死过去,这老婆子不但不给请大夫,还咒骂不停,把这孤儿寡母的一家四口骂的狗血淋头。就像刚死的不是她亲儿子,这姐三不是她孙女似的,这样的毒妇就该放到丧失堆儿里,让她一口一口被生吞方才解恨。沈老太脸憋的青紫,两手去掰沈瑜的手指。奈何沈瑜力气大,她只能在地上扑通。沈老太对上沈瑜骇人的目光,她平生第一次有了怕的感觉。刘氏终于从突发的变故中回过神,上前拉住沈瑜:“二丫!快松手,那是你奶。”见沈老太被憋的直翻白眼,沈瑜松开了手,要死也不能现在死,她可不想重活一次还没开始就背上弑亲的罪名。沈老太像刚出水的鱼般大口喘着粗气,待缓过那口气,疯了一般往外奔,边跑边喊:“杀人啦,老头子儿子快来救我,死丫头要掐死我啊……”刘氏被吓得手足无措,焦急地走来走去,“你这孩子,怎么能跟你奶动手,这可咋办呐?”二丫闯了这么大祸,沈老太岂能放过她。“二丫,你出去躲躲。”大姐沈草当机立断拉着沈瑜往外走,想让妹妹躲出去。“对,二姐你快走。等奶消了气你再回来,要不她会打死你的。”小妹沈杏又怕又急,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看他们为她着急的样子,沈瑜心头一酸。她虽对这三人没感情,但毕竟占了原主的身体,不能一走了之,否则受之有愧。沈瑜看她们眼里尽是恐惧,便轻声安慰:“都别怕,有我呢!”经历过一世的沈瑜清醒地知道,人善被人欺,她沈瑜宁可死也不会让人踩在脚下碾磨。沈瑜捡起地上的烧火棍率先走出房间。外面春日暖阳,可比阴暗潮湿的土房子里舒服多了。此时沈瑜也没时间和心情来享受午后阳光的温暖。两个男人气势汹汹的直奔沈瑜而来,抬胳膊就要扇过来。沈瑜冷笑,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揍侄女儿,这是亲叔叔?沈瑜抡起棍子就是一顿打,末世活下来的人怎能没点本事。她知道打哪儿疼,院子里顿时响起杀猪般的嚎叫。挥了几下棍子沈瑜已经气喘吁吁,原主刚破了头,此时能站直没趴下已经很不错了。沈常德的媳妇李氏惊叫起来:“唉吆,小小年纪这般对长辈,该好好收拾一顿。”沈瑜眼神不善地看向李氏:“二婶,你要收拾谁?”沈家两兄弟被打的措手不及,着实挨了几下,再看沈瑜也没多大能耐,忍着疼就要再次上前。沈瑜憋着劲准备开始第二轮的挥棒。恰好老爷子刚从外面回来。沈富贵一脸严肃地站在上房门口,老妻的话他是不信的,二丫平时连话都不敢说,怎么敢掐她?但他总得问问,这家里不能没个规矩。刚才沈家两兄弟杀猪般的叫声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围着沈家低矮的院墙窃窃私语。沈瑜看见沈富贵,心里一琢磨,把棍子往沈常德和沈常远两人脚下一扔,哭喊着跑到沈富贵面前跪下,双手抱住沈富贵的小腿。边哭边说:“爷爷救命,奶奶想打死我,说我光吃饭不干活。您看看那么粗的棍子差点打到我头上。”说着沈瑜指地上的棍子给沈富贵看。沈老太在旁边气个倒仰,眼神露出凶光:“小畜生倒打一耙,我看你是活腻了。”扬起手臂就要打。沈常远两兄弟也要上前,让沈富贵给喝住:“行了,也不怕人笑话。”沈富贵:“到底是咋回事,老大家的你说。”刘氏低着头带着谦卑,“二丫刚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她奶就拉她下地,还用木棍打孩子的脑袋,那么粗的棍子啊……”不等说完刘氏跌坐在地上哭。“爷,二丫头上还淌着血呢,这要砸上一棍子……”沈草及时补充。“爷,我娘说的是真的,是奶要打死我姐。”沈杏说完哇哇大哭,边哭边打嗝。沈瑜听三人的话,心想还不是蠢的无药可救。如若这三人关键时刻不能为她挺身而出,她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沈老太气的浑身发抖,她何时受过这等憋屈。一时间沈家大院里哭声、骂声混成一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爷,我爹刚来找我了!”沈瑜的一句话惊得院子里跟按了暂停键一样,看热闹的人也抽了一口凉气。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富贵身后的沈瑜身上。沈瑜心想要的就是这效果。古人最信鬼神,他们这叫做了亏心事,怕半夜鬼叫门。“爷,我爹说不让我跟他去,说如果我跟他走了就回不来了。我爹让我回来照顾我娘我姐还有我妹,不让人欺负他们。”“别瞎说,你爹已经……”沈富贵呵斥道。“我没瞎说,是真的,我爹说了,他死的冤,谁敢欺负我们,他半夜就来找他……”沈瑜双眼直视沈富贵,没有半点怯的意思。沈富贵心里打怵,毕竟儿子新死,他闺女就碰了头,在加上二丫这孩子平时老实听话,不像说谎的样子。“爷,死的冤是啥意思?我问爹,但他不说,他让我回来问我奶。”沈瑜把脸转向沈老太问:“奶,我爹说他死的冤你知道,你咋知道?”沈老太一哆嗦:“别瞎说,我、我怎么会知道。”沈老太是不想说,但架不住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哎,我听说沈常青是为了给他娘抓野鸡才不小从山崖上摔下来的。”“是吗?唉吆,要这么说,可不就是挺冤的嘛!为了一只没影的野鸡丢了命啊。”“可不是嘛,留下这孤儿寡母的可不是得受人欺负。看二丫头上还流着血呢。”大家七嘴八舌就把事情经过还原了个大概。“奶,是真的吗?你让我爹去抓野鸡?”沈瑜悲伤地看向沈老太。“我爹是为你死的?奶?”沈老太目光躲闪,“放屁,谁让他去的,是他自己愿意去的,跟我没关系。”沈瑜擦了擦眼泪往刘氏那边走,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沈瑜在心里叹气,她身体没恢复,武力值发挥不出来。正面刚怕吃亏,否则也不用哭哭啼啼装可怜。这一家子就是欠收拾,多揍几顿就老实了。沈瑜踉跄着走到刘氏和两个姐妹身前,“奶,我知道您不待见我们一家,可我爹也是您儿子,如今我爹坟头都没长草呢,您就用那么粗的棍子打我脑袋,您怎么忍心?”一时间院子里没有了声音,还差点火候,妹妹只能对不起你了。于是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沈瑜把手伸向沈杏,在小丫头腰间使劲儿掐了一把,原本抽抽噎噎的沈杏已经不哭了,突如其来的痛让她“哇”的一声大哭出来。边哭还边用可怜又费解的眼神看她姐,那意思分明在说:掐我干啥呀?看着自己孩子哇哇大哭,刘氏也跟着哭,沈草也默默流泪。这场面活脱脱的是孤儿寡母被沈家全家欺负的现场。“这沈家可真是的,我还琢磨把娘家侄女儿介绍给沈金宝呢,看来得考虑考虑。”沈老太气的咬牙切齿,看沈瑜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但她又不敢发作。害死儿子逼死孙女的罪名她可不敢担,大孙子要是在因为他耽搁婚事,老头子非休了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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