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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夭夭 作品大全
穿成豪门女配的后妈 作者:眉夭夭 分类: 古典架空 767 人在读
“太太,待会直接回家吗?”司机老陈再次不动声色地通过后视镜偷瞄一眼后座的人。九月末梢,天儿却依旧滚烫,车内虽凉爽舒适,可这位新太太已经托腮静坐快一个钟头了,木愣愣的一动不动,老陈看得心里发毛, 穿成豪门女配的后妈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豪门女配的后妈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太太,待会直接回家吗?” 司机老陈再次不动声色地通过后视镜偷瞄一眼后座的人。 九月末梢,天儿却依旧滚烫,车内虽凉爽舒适,可这位新太太已经托腮静坐快一个钟头了,木愣愣的一动不动,老陈看得心里发毛,再三踌躇,终究试探出声。 阮轻轻意识回笼,可有可无应了声。 轻甩发麻的胳膊,余光不经意瞥见腿上的红本本,长舒一口气,阮轻轻终于接受事实—— 她死了,又活了! 阮轻轻一直坚信,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果不其然,她最终“死”在了男人手上。 从小学第一次收到羞哒哒的小男生递过来的情书,到大学拒绝各路油腻学长的花样邀约,阮轻轻很好地贯彻了这一理念,于是她顺顺当当毕业工作。可惜好景不长,单身贵族的潇洒,终归抵不过母亲的眼泪攻势,宅女属性的她终究还是踏上相亲之路。 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咂摸出点意思,阮轻轻经历了十多个相亲对象的洗礼。普世男不仅会拯救苍生,还顺带拯救了她的自信。 怀揣感恩之心,阮轻轻打破见过就丢的规矩,答应了最后一位相亲对象的第二次邀约,不成想,刚挂电话,她就被一根鱼刺送上了路。 可能是对她死法如此草率的补偿,阮轻轻居然重生在一个跟她同名同姓,模样还像了十成十的人身上。 车子平稳行驶,窗外景致飞速后退。阮轻轻的目光漫无目的落在窗外,思绪却缠成一团乱麻。 一个小时前,她茫然在车上醒来,等不及惊喜,当头就被婚姻这座坟墓砸懵。 如果在穿越前,阮轻轻说不定会仰天大笑,终于可以摆脱母上大人的念叨,更不必再受相亲的煎熬。 可现在,她以实践检验了“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这一箴言,为小命计,这婚势必要离! 原身的记忆模糊零碎,大致也可以推断,新婚对象对原身似乎没什么感情。 不然,对方也不至于将原身撂在民政局门口,出差国外,丝滑进入老夫老妻模式,没有半点求生欲,那么,解除婚姻关系的阻力肯定也不大! 闪离,也不是什么大事。 阮轻轻随手翻开红本本扫了一眼,长得真不错,不过她已准备修无情道,此生都注定和男人无缘。 毕竟,单身它太香。 小心把结婚证妥善放进包包隔层,阮轻轻眉宇舒展,离婚时还要用到,千万不能弄丢。 老陈收回暗觑的视线,见阮轻轻终于不再绷紧神情,松口气后便露出个了然的笑。 太太这么珍重和先生的结婚证,肯定十分爱慕先生。 先生工作忙,领完证就出差了,太太只是安静地自我疏解,也没趁机无理取闹,乱发脾气。 真是贤良啊。 一时间,车内气氛莫名祥和。 车子下了高速匝道,不一会拐入巷道,繁华喧嚣渐退,两侧树木合抱粗壮,枝蔓繁盛勾连,灼灼烈日下,盖出一路浓荫,车子循路荫驶入尽头的别墅。 闹中取静,大隐于市,阮轻轻不禁咋舌,拥有一幢藏于市中心的别墅,主人可不仅单单有钱。 待阮轻轻在别墅中坐下,听王管家介绍家里情况,又一次咋舌了。 别墅有三层,顶楼有花园泳池,安保设施顶级。厨师,园丁,打扫阿姨等等二十多人,而她是总管家,毕业于世界级家政专业,提供全方位专业服务。 “太太,先把您的行李放进主卧可以吗?”王管家的语气和她的外在一样一丝不苟,无可挑剔。 心不在焉点头,阮轻轻专注掰着指头算着一连串信息,司机豪车,市中心别墅,若干雇佣……貌似她的新婚对象相当不简单。 那,那也不妨碍她追求婚姻自由吧。 是吧?!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阮轻轻的神思拽回。 “太太,是一渺学校那边来电。”简短应了几声后,王管家挂断电话,口吻四平八稳,“一渺和同学有些误会,校方希望家长能过去,三方协商解决。” 阮轻轻眸色懵懂,脱口疑问:“一渺?” “一渺小姐说这样称呼显亲近。”王管家顿了顿,格外咬紧“小姐”二字,似乎有些不满阮轻轻“不分轻重”。 一渺小姐可能被人欺负,太太却还在称呼上计较。 “太太,您可以出面去处理一下吗?”见新太太还是面色平淡不答话,稳住情绪,王管家不紧不慢把话说透,“先生作为一渺小姐的父亲去处理相关事宜确实更为妥当,但他已经出差,现在还在飞机上。您也是一渺小姐的家长,现在正可以代先生出面。” 这位刚上任的太太还没认清自己处境,作为后妈,对一渺小姐不上心可以预见,但最起码的面子功夫却要做足。现在推诿,她就不怕惹先生不悦吗? 阮轻轻呆若木鸡。 半天功夫,她不禁喜结婚,还无痛当妈了?! 她这是直接从单身贵族的初级模式连跨两级,直接步入孩儿她妈的终极模式?! 简直一步到位。 不过她已经打定主意离婚,孩子不孩子都和她无关。再说,人家孩子该有亲妈,她一个外人贸贸然凑上去,惹人嫌。 “她妈妈呢?”亲爸不在,亲妈也可以吧?她可是连这个“一渺”的面都没见过。 可一渺……等等! 阮轻轻连忙自包中翻出结婚证,打开,“沈明屿”三个字赫然闯入眼帘。 沈明屿,沈明屿,一渺,沈一渺……沈一渺! 这不正是她最新看的小说中的人名么! 十个宅女九个爱看小说,也是凑巧,接那通致命电话时,她才把这本十多万字的言情小说囫囵翻完。 阮轻轻深吸气,强自镇定下来,将小说大致剧情脉络捋顺,最后,她确定自己确实穿进这本小说中。 故事主要发生在校园,男主角是酷帅狂炸拽上天的豪门公子,女主角是贫困却坚韧的转校生,充斥着古早狗血气息。 像阮轻轻这种阅小说无数的老书虫,对这种过期的糖并不是很感冒,只是本着打开就要翻到结局的习惯,她还是粗略读了一遍。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穿到这本书里,还穿成早早就被炮灰掉的豪门女配的——后妈。 小说中,女配偏执叛逆,浓妆艳抹,是男主的跟屁虫,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最终却因骂了一句女主,被男主踢出圈子,最后心碎出国。 书中,对女配的家庭描写着墨有限,只略提了提,她爸爸曾是落难豪门公子,大学时就自主创业,十多年浮浮沉沉,最终赤手空拳打下诺大家业。资产规模宏大,在富豪榜上稳步前进,曾一度登顶,超越男主家族财团。 她上小学时,父母离婚,爸爸常年出差在外,父女俩相处有限,因而关系并不亲近。至于后妈怎样,只在别人三两句的闲谈中,还被轻蔑地贴了个“捞女”的标签。 至于后妈怎么“捞”的,书中没有给出任何指导,是个非常脸谱化的路人甲。 怎么会这样? 穿书?! 阮轻轻蒙了,彻底蒙圈了。 别墅内温度适宜,可她白皙的手臂上却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虽是穿书,可通篇情情爱爱的小白文中,除了预知个人感情走向,阮轻轻找不到任何财富密码。 ……除了万界皆通的准则:抱大腿! 摆在阮轻轻跟前就有一条粗壮无比的金大腿,可她已经决定奔赴自由了……再说,大腿也不是好抱的,自力更生才是永恒王道。 所以,对她来说,穿书不穿书也没甚所谓。 幸好,阮轻轻越惊慌混乱,脸上神色就越平静。也正是如此,王管家才没发现她的异常,抿唇沉声道:“吴女士已经去世了。” “……抱歉,之前不知道。”阮轻轻不记得书中有没有写,但她对此确实没印象。 王管家确实意外,缓下情绪询问:“太太,您看,您方便去学校吗?” 阮轻轻不自在阖上眼睑,犹疑道:“一定要我去?” 女配都十多岁了,正是叛逆期,别扭暴躁,对自己这个“后妈”的态度能做到眼不见为净就不错了,自己要是主动凑上去给她当妈,怕不得炸了吧。 再说,她都准备跑路了啊,再去掺和人家家事,怎么看都不合适。 后妈难当,豪门后妈更难当,豪门女配的后妈直接地狱级难度! 惹不起,惹不起,阮轻轻现在只想赶紧跑路。 王管家听出她话里的拒绝之意,顿时无语至极。 “您去最合适。” 她理解太太年轻,担事少,但既然已经做人后妈,就该担起责任,这样轻慢,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事处理好,护住一渺小姐。还有,日后能不能照顾好一渺小姐,会不会苛待她…… 她可在管家群里见识过不少后妈“手段”…… 空气一时间凝结起来。 “叮!” 一道机械音在阮轻轻脑子里炸开— 【宿主您好,恭喜绑定“后妈好当”系统,我是您的专属客服,随时为您解疑答惑。】 系统? 后妈好当? 这又是什么情况? 阮轻轻被连番“惊喜”刺激麻了……
最新更新: 第94章 第 94 章
国公夫人过于凶猛 作者:眉夭夭 分类: 都市 81 人在读
墨染天幕,灯影荧煌,大红灯笼上的双喜字随风摇曳。一宽一细两道浅橘的身影在小道上拖拽踉跄。不远处,薄墙另一头,灯火通明,人声沸沸,一道细弱的嘤咛在这喧嚣中朦胧得像个梦。出声的自是那道细瘦身影,十三四岁模 国公夫人过于凶猛全文免费阅读_国公夫人过于凶猛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墨染天幕,灯影荧煌,大红灯笼上的双喜字随风摇曳。一宽一细两道浅橘的身影在小道上拖拽踉跄。不远处,薄墙另一头,灯火通明,人声沸沸,一道细弱的嘤咛在这喧嚣中朦胧得像个梦。出声的自是那道细瘦身影,十三四岁模样,小脸精致却干瘦,皮肤苍白得无甚朝气,眼唇紧阖,额前碎发无力铺散在微蹙的眉宇上,娇弱可怜。“给老娘安分点!过了今晚,日后有你享不完的富贵。”妇人膀大腰圆,吊梢眉几乎挑至发际,低声呵斥时不忘拖拉着小姑娘往前。“李少爷家里金山银山,几辈子吃喝不尽,看上你是你天大的造化。”“也不瞧瞧自个什么货色,又不再是千金小姐,敢拒了李少爷!”“瞧不上李家,想攀高枝啊?啧啧,就你这德性也配?!”妇人越说越愤恨,嘴角直往下撇,干脆使力拧了小姑娘一把,再把人猛地推搡到地上。姜僖就在这一拧一搡间醒了过来。又晕又痛!姜僖犹在恍惚,膝上细细密密的疼如针扎般,飘忽间,记忆如洪水巨浪卷席而至。她穿越了……确切地说,她穿书了!一本长篇励志大女主古言小说—《凰权路》小说女主姜卿是京城尚书府上的嫡长女,在富贵锦绣堆里长大,不成想九岁那年被母亲徐夫人发现并不是其亲女。徐夫人惊怒交加,厉查之后更是怒火冲天。原来,姜卿竟是丈夫和其表妹的私生女!表妹柳氏原是高门贵女,父兄入罪流放后投奔姨妈姜老夫人。姜老爷不类其尚书父亲,为人庸碌,容貌却无双风流,一来二去和被退婚的柳氏勾搭到一处,暗结了珠胎。姜卿早产体弱,两人为了女儿竟偷偷把她和徐夫人所出嫡长女互换。过后,未免事情败漏,柳氏令心腹李春枝抱了孩子远遁乡下。真相被披露后,柳氏被宗族除名,并流放岭南三千里。姜卿也从千娇百宠的清贵小姐变成毒妇之女,京城人家无人敢娶,最终耽误年华,只能匆匆嫁给个乡下老秀才做填房。姜卿自云端跌落,自是看不上都可做她父亲的老鳏夫,日子过得极不顺遂,不甘和怨怼让她日渐消瘦,嫁人第二年竟被一场风寒夺了命。然而死后,她却重生了。再来一次的她,抓住机会拼命往上爬,更是在小小年纪就表现出非凡的才华,收揽了一帮世家子弟的倾心。当然,也包括皇帝幼弟,男主瑞王。嫁给瑞王后,夫妻二人同心同德,在皇帝英年早逝,留下的唯一继承人又是痴傻儿的情况下,给丈夫出谋献策,扫清重重阻碍,助他最终夺得帝位。而她,更是登上皇后宝座,获得帝王一生专宠。女主的上位之路踩下了无数上来挑衅的配角,那位真正的嫡长女是其中蹦跶最厉害,也是被打脸最惨的那个。姜僖。和姜僖同姓名的炮灰女配。书中,原主到十七岁才被带回京,形容猥琐,言行粗鄙。对自己姐妹们嫉恨非常,特别是处处都强了自己一头的姜卿。因而,原主处处刁难女主,所设计策却拙劣可笑,每每被揭露打脸,成为众人眼里的可鄙小丑。而亲人们本就了了的亲情也在她一次次的作死中消失殆尽。她最后更是因触怒男主被驱逐出京,死得凄惨。此刻的姜僖整个人陷入沉思。还没等她回神,妇人已经把她拉入室内,她下意识撑住边上桌沿,然后努力自己站直。眩晕感在消退。妇人下大力拖拽着姜僖走到床边,把她推床上,拍了拍她殷红的小脸,不怀好意道:“以后你就知道我是为你好,好好伺候,有你的好日子。”说罢,从袖子里摸个纸包,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茶水里就要灌姜僖。姜僖一骨碌爬起来,猛地抢过杯子,对着妇人惊大的嘴巴倒了进去。妇人下意识吞咽。她不敢信般地愣了片刻,登时大怒,叫嚷着要来抓姜僖。“我看你这死丫头是不要命了!”“老娘要打死你!”姜僖不理会她的张牙舞爪,只小心躲过对方抓来的手,围着桌子转圈。转了七八圈,药效上来,妇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姜僖见状,眼神微闪,掠过桌子往几步外的床边跑去。妇人面上一喜,追上去。“我看你这小蹄子往哪里跑。”姜僖停在床前,妇人的手眼见就要碰到她,却被姜僖伸脚一绊,本就不稳的肥硕身形,踉跄着一头栽进床里。几不能动。“死丫头!你居然敢?!”妇人到现在都不能相信姜僖会反抗,满脸不可置信地恼怒。怎么不敢?姜僖的酒劲已经过去大半,她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腕,费力给妇人翻身,让她正面朝上,而后对着她痴肥的腮帮子就扇了上去。“啪、啪”两声脆响,姜僖的手隐隐发麻,妇人的脸更是迅速肿了起来,油亮亮的,像熟透了的紫皮茄子。妇人杀猪般的嚎叫在夜里极具穿透力:“疼死老娘了。小蹄子,你是不是活腻味了?!”太特娘疼了!“我要打死你!”妇人面上挣扎要起,可是药效上来,头只微微上扬,就重重跌回去。姜僖眯了眯眼,冲她低声道:“李春枝,这泼天富贵你自己享受吧。我宁可去做北疆边民也不待这继续受气了。”“本姑娘不伺候了!”说罢,她毫不犹豫转身。“回来,给老娘回来,你要敢把我丢这,看我……”嘴里的骂骂咧咧渐渐模糊,妇人皱巴巴的眼皮耷拉下来,头一歪昏睡了过去。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袭上她心头。这死丫头不会真要跑吧?那她……吹灭了灯。姜僖没有久留,趁着夜色快步走出房门。站在来时的小石子路上,姜僖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浑身疲惫无力。大腿和胳膊内侧传来阵阵刺痛,姜僖卷起衣袖,倒抽口凉气。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甚至有的伤口还在流脓,好了的伤疤周围也泛着紫红。都是掐伤,和利器戳刺之后留下的伤口。丧尽天良!旧伤未愈再叠新伤,怕不是天天都受那老虔婆的虐待吧。心肠得多恶毒,才狠得下心对一个弱质干瘦的小姑娘下手!小说里,对原主的过去一笔带过,直到后来和女主对上,才被曝出她曾经给人做妾,且在后院还不安分,跟马夫勾搭成奸的丑事。后为进京,装做未嫁之身,为此差点一包药,毒死夫主全家。刚刚那妇人好似说要她好好伺候李少爷,说李少爷过两天就抬她进门。那她刚才试图对原主下药定是方便这李少爷行不轨之事。事成后,原主不应也得应了。想想姜僖就后怕。幸好她来得及时,躲过这一劫。姜僖冷笑。小妾?做什么春秋大梦!她刚才已经破坏了剧情,原剧情这座必死的独木桥谁爱走谁走,反正她姜僖只喜欢阳关大道。大道直行,无所惧!她绝对不会去做衬托女主秀外慧中,温婉大度的垫脚石。被乱刀砍死这一设定,光是想想,姜僖就觉得坐立难安。远离女主就是远离是非!一墙之隔,热闹依旧,喧嚣声越来越大。姜僖皱了皱眉头,寻着脑海里的记忆,快步离开这往家走。因着邻家办喜事,妇人也就是李春枝的丈夫刘大成也不在家,唯一的儿子还在书院读书,姜僖钻进家门的时候,黑黢黢的家里空无一人。倒是方便了她行事。一进的小院没几个房间。姜僖决定先去正房,一通翻箱倒柜,还把床尾的柜子用砍刀劈开,共翻出一千两的银票和十多两散碎银子。又在李春枝儿子刘志远的房里如法炮制,终于在枕头底下翻出一块羊脂玉坠。姜僖笑眯眯地把玉坠带上,又小心翼翼看了眼揣在怀里的银票,一颗心总算安定了些。钱财在任何时代都能给人安全感。当初为了造成姜僖被恶奴拐卖的假象,柳氏一咬牙把自己的金银细软都给了李春枝夫妻,少说也有千余两。小说里提过,柳氏每年还会给安抚银子,因此就算李春枝一家不事生产,可日子在县城也算得上相当宽裕。可李春枝为了磋磨原主,竟把她当丫鬟使唤。家里除了一个粗使婆子,就是她伺候全家的吃喝。严冬冷水洗衣,酷夏厨房做饭,更是要日日天不亮就要起来洒扫庭院。遇上李春枝心气不顺,还会虐待原主出气。粗俗的辱骂、扎针、竹签戳、下死手拧软肉,都是家常便饭。这次更是为了攀上县太爷,把原主送给他内侄李家大少爷。那李少爷风流残暴,打死好几个丫鬟婢妾,合县谁人不知。又有哪户正经人家敢把女儿送他后院。想到昏迷的妇人,姜僖眼里闪过一道寒芒。对李春枝这样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最合理。在院子停了停,姜僖去刘志远屋子换了身男装,再把头发打散,梳了个男式发髻。又打了个包袱,里面塞了所有的散碎银两和两身刘志远没穿过的棉布衣裳。趁那两口子还没回,准备出门。蓦地。一道道高亢的女声刺破黑夜,此起彼伏地从隔壁传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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