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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很甜 作品大全
别枝 作者:荔枝很甜 分类: 都市 380 人在读
《别枝》1/荔枝很甜红粉交错的纱幔从二楼檐上垂下,落在沉香雕花木栏上,将楼下的声乐和人影衬的影影绰绰。www.xiashucom.com那烟花柳巷的味道四处弥漫,整个红韶苑满是一副纸醉金迷、情-欲满载 别枝全文免费阅读_别枝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别枝》1/荔枝很甜红粉交错的纱幔从二楼檐上垂下,落在沉香雕花木栏上,将楼下的声乐和人影衬的影影绰绰。www.xiashucom.com那烟花柳巷的味道四处弥漫,整个红韶苑满是一副纸醉金迷、情-欲满载的景象。高台上的姑娘弹着琵琶,神色却紧绷着,显然不大高兴。这底下的男人没一个在听她奏乐,神早就被那狐狸精勾走了!正此时,一紫衣男子砸了杯酒,大着舌头神志不清道:“怎么还没完啊!爷花重金来这儿,可不是来听这破琵琶的!”有人趁机附和:“对啊,宋宋姑娘呢!爷几个都搁这儿坐一晚上了,我们要看宋宋姑娘!”“宋宋姑娘今夜怎不会客,老子可是特地为宋宋姑娘来的!”“是啊是啊,宋宋姑娘人呢!”眼看场面失控,老鸨忙上去笑眯眯的安抚着,又唤来好些个姑娘陪酒,才让这几位爷闭了嘴。二楼纱幔旁的女子一只手轻轻搭在栏上,扫了一眼台下的人,随后漫不经心的碰了碰指间的红玉尾戒,眉梢眼角尽是睥睨的神情,偏她模样又实在明艳风尘,饶是露出这股子傲人的情绪,也叫人觉得是应当的。随后一个穿着绿衣的小丫鬟从长廊另一头走过来,绕过几个拐角停在女子身旁,低着头道:“宋宋姑娘,闻公子来了。”她抬了下眼,抬脚往香闺走去。闺门推开,就见那身熟悉的玄色身影立在窗子旁,窗子支开了半边,外头正下着小雨,男人的肩头也湿了小半。宋宋脚步轻慢的走过去,替他合上窗子,柔若无骨的手指勾住男人的腰带。红韶苑的阁楼向来挡不住外头的声响,外头那些喊着骂着要见宋宋姑娘的声音一字不漏的飘了进来。床下的衣裳早就散了一地,男人掐着她的腰,惩罚似的咬在她细白的脖颈上,在她耳边嗤笑一声:“你倒会勾人。”外头的声音愈大,他的动作也愈生猛,宋宋承着他的蛮狠,红着眼说:“疼,疼,轻些。”过了许久,床幔里头吱吱呀呀的声响才渐于平静。她闭上眼,耳边尽是那些乌七八糟的话——“宋宋姑娘!”“我们要听宋宋姑娘弹曲!”“宋宋姑娘…宋宋姑娘…”……“五姑娘?”“姑娘您醒醒,该起身喝药了。”“姑娘…”付茗颂猛地睁开眼,就见徐妈妈佝偻着背站在床边,手里还捧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见她睁了眼,徐妈妈忙唤来遮月将她扶起,一勺子汤汁抵在她嘴边:“姑娘昨日淋了雨,正烧着,快先将这药喝了。”半倚在遮月怀里的女子生就一张叫人嫉妒的出色姿容,一双杏眸含着雾气似的,看谁都是含情脉脉的神情。付茗颂怔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正想开口说话,嗓子却干涩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无奈之下只好先抿下徐妈妈递过来的一勺药汁。遮月红着眼,硬生生将那点子眼泪逼了回去。已是入春的时节,俞州这几日春雨绵绵,寒气逼人。昨日更是下了场大雨,还鸣了好几个春雷,偏二姑娘自个儿在池边撞了五姑娘,才将新得的手链儿掉进了池子里,竟还赖五姑娘不长眼,非要她下水去捡。那池子上的碎冰还飘着呢,光是碰一下就要冻手,五姑娘足足泡了大半个时辰,回来便发了病。遮月抽了抽鼻子,抹了把湿.漉.漉的眼睛,带着零星哭腔道:“姑娘,您脸怎么红了?”遮月以为付茗颂又烧了起来,忙用手探她的额头。付茗颂偏了偏头,才从梦里那孟浪场景里回过神来。这梦她反反复复梦了半年,起初还因梦里过于欢-淫,醒来吓哭了好几次,如今倒好些,不过是身子有些热罢了。她自然不敢同遮月说,掩人耳目似的抬手从徐妈妈那儿接过药碗,三两口喝完了药汁。徐妈妈叹了声气:“姑娘往后仔细躲着些,二姑娘为人、”忽然砰的一声,本就破旧的棕红小门被粗鲁的推开,一下撞到墙上,吱吱呀呀的像是要倒下了似的。来人是付姝妍身边的丫鬟青檀,她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几步走近:“不过淋了些雨就病了,我瞧你是装的吧?我们二姑娘前几日要的荷包你可绣好了?若是耽误我们姑娘赴春日宴,可有你苦头吃的!”遮月一听这话,气急败坏的起身:“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姑娘好说也是府里的主子,岂容得你放肆?”这话说的青檀直笑弯了腰:“你们姑娘一个偷摸爬上老爷床榻的贱人之女,连老太太都不待见,要不是我们小夫人心好,还不知道府里有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呢!”青檀口中的小夫人便是府里的云姨娘,下人们在洗春苑才敢唤一声小夫人,到了外头,还是得老老实实喊姨娘。见床榻上的人半点反应也没有,青檀觉得无趣,倒也懒得废话:“二姑娘说了,五姑娘若是不愿替她绣荷包,明说便是。”付茗颂拽紧被褥的一角,点点头道:“快了,只剩几针便能绣好,大可叫二姐姐放宽心。”青檀斜睨了她一眼,哼着声踏出这间破旧的闺房。遮月气的眸子直泛酸:“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徐妈妈搁下药碗,将遮月给差遣出去:“好了,姑娘刚醒着,莫要在她面前添晦气。”遮月忙抹了脸,替付茗颂掖了掖被角:“那姑娘您歇着,奴婢去盯着后厨煎药。”四下无人后,徐妈妈长长叹出一声气:“姑娘受罪了,下人胡言乱语,您莫要往心里去才是。”付茗颂目光落在徐妈妈不大利索的右脚上,听话的点了点头:“天儿冷,您记得给腿上裹皮草,别冻着。”徐妈妈又是一顿,疼惜的在她脑袋上揉了两下:“姑娘这命啊,老奴打小瞧着您,实在是老天不公…”付茗颂没多言语,待徐妈妈阖上门后那双眸子才轻轻抬了一下,几颗泪珠子便这么悄无声息的滚下来,砸在手背上,烫人的很。——翌日清晨,天边才稍稍泛白,付茗颂昨夜熬了半宿,还没彻底醒过来,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那嗓音听的付茗颂一个激灵,一下便坐了起来。是云姨娘身边的姚妈妈,姚妈妈为人严厉,付茗颂怕她的紧,起身三两下给自己穿戴好,忙小跑出去,见遮月正挡在姚妈妈面前,死活不让她靠近屋子。眼见姚妈妈一个巴掌要落下来,付茗颂忙上前挡了挡,气儿都没喘匀:“姚妈妈可是寻我有事儿?”姚妈妈剜了遮月这个不懂事的丫鬟一眼,冷声道:“小夫人唤你过去,你如今倒是胆子大了,敢让丫鬟拦着。”付茗颂抠着绢帕,深知姚妈妈的性子,这时不顶撞她方可叫她消气。果然姚妈妈见她这唯唯诺诺的性子,倒也懒得纠缠,抬着下巴叫她跟上。一旁洒扫的丫鬟对此事早就见怪不怪,谁不知道府里的五姑娘是个连下人都能欺侮的主儿,老太太不叫她到跟前请安,老爷也不喜见她,左右也没人给她撑腰,她还要仰仗姨娘过日子,自然好欺负。付茗颂跟着姚妈妈到屋里,才刚踏进门槛就听云姨娘一口好听的吴侬软语道:“跪下。”付茗颂一怔,跪的极快。一旁的付姝妍噗嗤一声笑出来:“瞧这性子,胆小的还不如一只鼠。”付茗颂是真怕极了这二人,紧拽着裙摆,头都不敢抬,颤着声儿问:“姨娘今日,可是有什么打紧事儿?”“你还说,我让你给我绣的荷包,都这么几日了连个影子都见不得,春日宴那日都找不到能搭衣裳的配饰,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付姝妍见她那张脸,又多瞪了两眼:“还有,说了让你在外头走动遮上面纱,你这是存心同我对着干,想用你这张脸勾引谁?”付茗颂最怕从人口中听到勾引二字,是以猛地抬头:“我没有,二姐姐我——”云姨娘也看不得她那张过于艳丽的脸,想起来便有些气,她重重将杯盏搁在桌几上:“你可是因着我不许你去春日宴,便故意同你二姐姐对着干?”付茗颂连连摇头,尚未来得及开口解释,就听云姨娘软着声儿道:“茗儿,你娘当初只是我洗春苑一个洗脚婢,出了那档子事儿,老太太与夫人都不待见你,可是我不计前嫌将你留在院子里,你可不能不念这个情啊。”付茗颂咬着唇,抬头便见付姝妍得意的晃着小腿:“白眼狼,同她娘一样是个没心肝的。娘,我瞧就让她跪着,否则往后您的话她都不听了。”话落,姚妈妈瞧云姨娘并未有其他说辞,便知是由着二姑娘的话来了。她上前厉声道:“五姑娘,跟老奴来吧。”付茗颂紧了紧手中的绢帕,到底清楚云姨娘和付姝妍的性子,没再多为自己辩解。付姝妍想让她跪,便能找到千万个理由。若是驳了她的意,更讨不到好果子吃。是以付茗颂老老实实跟着姚妈妈到长廊下,这春日尚未回暖,春雨虽小,但和着寒风便像夹了冰刀似的。她这么一膝盖跪下去,冷的生疼生疼的。付茗颂盯着台阶下的一个小水坑瞧,屋檐上的水滴落,便漾起一圈小涟漪。只听主屋里母女二人说话间,提到了东苑那座宅子住进的人。付姝妍惊呼道:“祖母娘家的故友?”随后,她显然从付姝妍的声调里听出了几分雀跃:“祖母娘家从前可是京城的大官,那此人可是京城来的?不知道是哪位官员…”“娘,他是姓沈么?倒是个清贵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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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簪雪 作者:荔枝很甜 分类: 古典架空 258 人在读
《一簪雪》楔子九月,正是暮秋。已过宵禁,东直门大街笼罩在薄凉的雨夜里,却不如往常那般死寂,一阵混浊踏踏的脚步声在夜里荡开,一行腰佩大刀的锦衣卫纷至沓来,在街头巷尾四处搜寻,晃得佩刀噹噹作响。 一簪雪全文免费阅读_一簪雪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一簪雪》楔子 九月,正是暮秋。 已过宵禁,东直门大街笼罩在薄凉的雨夜里,却不如往常那般死寂,一阵混浊踏踏的脚步声在夜里荡开,一行腰佩大刀的锦衣卫纷至沓来,在街头巷尾四处搜寻,晃得佩刀噹噹作响。 沉沉暮色中,只有零星几间酒舍还熬着灯。 有人将脑袋从凉意漫开的窗外挪了回来,打了个酒嗝,嘘声说:“出事了?又抓什么人?” 正此时,只听“吱呀”一声,一人猫着腰从后门溜回来,也是酒舍的常客,他要了坛酒,拍了拍衣袖上的雨珠,嗤声道:“还能是什么事儿?霍家又遭刺客了呗,瞧,今夜巡守的步军都将城门围了。” 话音落地,四方便传来众人失落的声音。 嘁,霍家遇刺算什么稀罕事?自打宣平侯府那位庶子掌了镇抚使一职后,不知手头折损了多少人命,手里血债多了,讨债的就也多了,一月里不遭几回刺客那才反常。 不过平日也没今夜这样大的动静,一旁有人顺嘴道:“想来今日这刺客本事不小哩。” 适才溜进来的人咽下酒,说:“还是个女刺客,我来时瞧那些人逮着姑娘盘问呢。” 提起姑娘,不免让人想起另一桩近日来津津乐道的谈资,于是话题陡然一转:“你们可听说了承愿寺一事?那个姬家长女……可有人见过?” 众人纷纷摇头,若非近日流言,恐怕都无人知晓京师还有这样一位敢与霍显私会的女子。 “据说姬家长女身子骨薄弱,久居承愿寺养病,鲜少露面,也怪不得此前没怎么听说过。” “什么养病,身子骨薄弱还能做出与人在寺里私会这等事?我看是借口,毕竟承愿寺清静,方便么。” “姬大人一身清正,没想到其女竟与那姓霍的苟且,真是……家门不幸啊!” …… …… 几人说话间,一辆马车正从酒舍窗前疾驰而过,一路驶向东芜大街。 姬府门前,马车厢门推开,少女撑伞而下。伞沿微微抬高,露出张素净的小脸,她模样生得清丽,仿佛一朵即将破碎的雪花,风一吹便会散开,化成冬夜里的一场细雨,干净透彻,不染尘埃,连眉间都是涉世未深的怯懦不安。 任谁都能将其揉碎一样。 她朝檐下的老仆妇走去,弱声道:“万嬷嬷。” 老仆妇板着脸,淡漠地掀了掀眼皮:“大小姐,随老奴来吧。” - 今夜注定是很不太平。 外头锦衣卫正挨家挨户搜查,动静大得整个京都似都抖了三抖,与此同时,姬府里头也并不安宁,只听书房里“砰”地一声,杯盏碎落。 “跪下。”男人声音浑厚,不怒自威,他厉声道:“你与霍显,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等姬玉瑶解释,紧接就传来女人的怒骂声:“灾星、果真是个灾星!”、“你父亲半生清誉,都毁在你手里!”、“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怎会有你这种不孝女……”,云云如此,听得人心头直跳。 姬玉瑶静静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像是早听习惯了这些剜心窝子的话。 习惯,她自然是习惯的。 她出生时被算出个十分晦气的命格,因此府里众人总是有意疏远她,就连嫡亲生母都不待见她,乃至厌恶她,无论发生怎样糟糕的事,只要她在,过错永远都会归咎于她。 不管她怎么解释。 仿佛她的存在,就是天大的错。 而每每这时,父亲是不会为她说话的,他要么沉默地看着,要么不看,后宅这些琐事永远不值得耽误他宝贵的时间。 不过今日终究是有些不同,毕竟她惹出的这事儿属实有点离谱。 过了许久,打骂声渐熄,屋门被推开。 姬玉瑶扶着门柱向前踉跄一步,脸上横着两道泛红的指痕,手心被杯盏碎片划破,渗出了血,模样十分狼狈。 角落的绿衣丫鬟忙迎上来,低呼道:“小姐,夫人……她打您了?” 姬玉瑶垂眸看了眼手心被划破的纹路,眼眶泛红,却依旧冷静地摇了摇头,温声道:“不碍事,你去管家那儿拿些药来。” 丫鬟忙应了是。 待丫鬟走后,姬玉瑶迅速整理好情绪,只身回往自己的屋子,直到离主院愈来愈远,看不到半个人影时她才蓦然顿步,疾步朝角门走去。 这条路无人掌灯,愈往深处愈黑,姬玉瑶心头发慌,忍着伤口疼痛小跑起来,直奔角门外停放的马车,望向空荡荡的车厢时她忽地一怔: 人呢…… 听到前方有脚步声传来,想来是锦衣卫搜查至此,她眉头一蹙,不敢久留,只将车厢里一截带血的布料藏进衣袖,沿着原路匆匆而返。 姬玉瑶走得比来时更快,但小径也比来时更昏暗了。 雨水积地,微弱的月光投射而下,照出四周即将凋零的树叶,风吹即晃,格外瘆人。 忽然,积水里映出一道多余的影子,只听脚步声顿住,不及回头,棍棒声就“砰”地落下,她只觉后脑勺一疼,顷刻失去知觉。 再醒来时,眼前一片昏暗,手脚也动弹不得,她正被人拖拽着穿过树群,随后重重丢在泥地上。 “快、把人丢进湖里!” 姬玉瑶听见有人这样说,这声音很是耳熟,只是在雨夜里不甚明显,有些难以辨认。 然不待她深想,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只听“哗啦”一声,湖水掀起一阵水花,她整个人被淹没在薄凉的湖泊里。 她本能挣扎起来,可挣扎的动作逐渐缓慢。 濒死的窒息感涌上心头,头顶的幽光也愈发微弱,仿佛一簇闪现的鬼火。 她感觉浑身冰冷,意识逐渐模糊,就在彻底阖眼的前一瞬,她看到不远处惊起圈圈水花,似是有一道身影破浪而来,如天光乍现—— 有人抓住了她。
容家来了个表姑娘 作者:荔枝很甜 分类: 都市现言 55 人在读
完本古代言情小说《容家来了个表姑娘》,讲述了林楚虞、容庭之间的爱恨情仇,是作者“荔枝很甜”的又一力作,又名《容氏楚虞》,小说主要故事情节为:自从林楚虞来到容家之后,外人就对她众说纷纭。很多人都觉得,她就是容家给容二公子容庭找的童养媳。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叫当事人简直就是有苦说不出。伴随着林楚虞一天一天的长大,容家老太太也是开始为她物色好的夫婿。结果却不料,这时容庭却忍不住了。不是说这是他的小媳妇吗?为何还要嫁于他人。 《容家来了个表姑娘》精彩片段 楚虞慢吞吞的走,邹幼在替她打着伞:“姑娘,老太太吩咐丫鬟也是一样的,怎么还让姑娘跑一趟。” 这正值夏季,日头正晒,楚虞抬手擦了擦汗:“叫下人去一趟,怕是连未逸轩的门都进不去,外祖母是想让我瞧瞧庭哥哥在做什么,这几月忙活的都见不着人。” 可惜,楚虞这顶着日头来一趟,还扑了个空。 关北犹犹豫豫道:“楚姑娘,我们公子他、他不在屋里。” 楚虞也没多想,只点头将老太太的话传给了关北,随后便要走了。 关北在后头急的直跺脚,终于还是没忍住叫住楚虞:“姑娘,您跟我们公子还能说两句话,您要不劝劝他吧,别再往琼娘那儿跑了……” 琼娘? 楚虞眉间一蹙,她没走么? 关北急了:“楚姑娘,若是您不去劝,怕是明儿中秋夜公子都不打算回府了!” 楚虞:“……” 那与她有什么关系? “到时候老太太要是知道了,怕是又得气着……” 楚虞:“……” 两柱香的功夫,马车在鹿河巷停下。 楚虞看清这明晃晃的路宅两个字后,冷不丁倒吸了口气,神色复杂道:“你是说,庭哥哥将琼娘安置在这儿了?” 关北犹豫了会儿,其实也不是他安置的,是琼娘自个儿非要来这儿,那时候公子没功夫搭理她而已。 楚虞心下更是觉得荒唐,容庭一个还没娶妻的男子,竟然先养了外室? 这岂不是比容正嚣还混账? 要是真让老太太知晓了,怕是得气晕过去。 琼娘知道来人了,疾步迎了上来,见是容家的人,她眉间一笑,倒是还算恭敬。 “你们是来寻容公子的?他还没回呢。”琼娘那双芊芊玉手给楚虞倒了杯茶,楚虞目光落在她手上,随即才缓缓收回。 倒是没干过脏活累活,想必在路宅她也是被供起来伺候的。 也是,这么个可人放在院子里,容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能不动心。 楚虞:“我是来替外祖母传话的,明儿个中秋,容家有家宴,外祖母让庭哥哥回去一趟。” 琼娘笑着应下,只说:“话我会替楚姑娘传,不过公子要不要回,那就不一定了。” 琼娘如今已近二十的年龄,在她看来,楚虞就是一小丫头片子,什么来替老太太传话,跟她们安喜堂那院子里的陈丫头还不是一个样。 小姑娘的心思,她琼娘怎么会看不透。 楚虞眉头微微一蹙,起身便要走,既然容庭不在这儿,她也不必再留了。 关北张了张嘴,到底也不好叫楚姑娘跟个娼妓在一个屋子里呆着,便也随着她出去。 谁知琼娘在后头追了上来,微微喘着气道:“妹妹。”
最新更新: 第3章
扶鸾 作者:荔枝很甜 分类: 军事 54 人在读
【12.15-1.15请假重写全部章节,替换后变动较大,还没看过的先别看】宁熙四年,封地生变,叛军北上。年仅及冠的小皇帝身陷囹圄,面对各方蠢蠢欲动的豺狼虎豹,他不得已将那位三年前因政见不合而被自己驱逐出京的胞姐汝宁长公主迎了回来:“如今朝中势力四分五裂,其中世家大族半数皆以裴氏为首……听说,长姐与裴邵曾有一段旧情?还听说,他至今未娶,是因仍对长姐念念不忘?”“……额。”看着小皇帝满怀希冀的双眼,长公主实在很不忍扫他的兴。她和裴邵么,确实是有过那么一段。但恐怕与传闻中浓情蜜意的版本,略略有些出入。事情的真相是,当初新帝继位朝政动荡,为稳固局势她不择手段,对尚还纯良的裴邵进行了一场彻头彻尾骗身骗心的算计。少年一腔真心错付,从此性情大变,至于现在——公主鸾驾抵京当日,他远在城门下的那句冷冰冰毫无波澜的“长公主金安”,就足以让人头皮发麻了。唉,你看。这人还记着仇。【小剧场】长公主回京了。裴府近侍如临大敌,“此女有妖,惯会蛊惑人心,殿帅万不可忘当日之耻!”裴邵扯了扯唇:用你说?于是刚开始,长公主旧疾发作,胃痛难捱;裴邵寻医问药颇为上心。近侍:没错,他一定是想借机下药毒害公主!再后来,长公主仇敌太多,突遇刺客险些丧命;裴邵护驾心切,不惜以身犯险。近侍:苦肉计!他一定是有自己详细的复仇计划!再再后来,长公主不高兴了殿帅哄着,长公主要星星他不给月亮,长公主指哪他打哪。近侍:他一定是……他一定是忘了!(扼腕叹息-野心家和她的裙下臣-一个梅开二度的故事【阅读提示】1.所有角色均不完美,包括男女主。2.感情为主剧情为辅,非大女主爽文。
最新更新: 第9章 第9章
芙蓉帐 作者:荔枝很甜 分类: 都市 28 人在读
《芙蓉帐》01二月,恰入春。(看啦又看小说网)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连日的春雨一阵一阵下个没完,整个京都笼罩在春寒之下,街巷那点初初冒头的嫩芽,好似都活得艰难。此般境况下,清河巷的花想楼却仿佛四季如春, 芙蓉帐全文免费阅读_芙蓉帐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芙蓉帐》01二月,恰入春。(看啦又看小说网)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连日的春雨一阵一阵下个没完,整个京都笼罩在春寒之下,街巷那点初初冒头的嫩芽,好似都活得艰难。此般境况下,清河巷的花想楼却仿佛四季如春,日日都是繁花紧簇的好时候。楼内夜夜烧着地龙,暖和得叫人一踏入此地,便全然忘了外头的冷意,高台的舞姿琴音,怀里的软玉温香,处处都透着淫-靡奢乱,醉生梦死。眼下正戌时,正是花想楼最热闹的时候。几个风尘打扮的女子团簇在三楼回廊拐角处,探着脑袋瞧对面的蓝花阁屋门大开,丫鬟小厮进进出出,连石妈妈都拢着衣袖来回踱步。艳红裙装的女子压低声音道:“听说了么,李二不知打哪儿听得楼里新物色了个小美人,趁酒醉闯了木香阁,似是要来硬的呢,喏,被砸破了脑袋,当即昏死过去。”她说话时,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木香阁。话落,几个姑娘都瞪大了眼,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其中一人唏嘘道:“木香阁,是新来的那个?”“除了她还有谁?”说罢,女子又嘟囔道:“听琼娘道是个难得的美人,也不知究竟怎么个模样,能让妈妈由得她犟两个月。”有人嗤笑道:“那有何用?打了李二,她好日子也到头了。”这李二可是个疯子,偏还是个石妈妈都开罪不起的疯子。-沈时葶僵着身子坐在铜镜前,屋外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飘进耳里,她放在膝上的手指下意识拽紧了衣摆。镜中的姑娘衣裙凌乱,袖口上那一抹血色触目惊心,白皙的脖颈之上,一张娇花似的面容血色全无,泛白的唇瓣紧抿,双眸像含了一层雾气似的,楚楚动人。任谁看了,都要心生出几许怜香惜玉的动容来。此时,半掩的屋门传来两声轻响,随即“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人名唤琼娘,二十五左右的模样,身段婀娜,着一身翠绿印花裙,耳下两颗绿翡翠随着步子一晃一晃的,风尘气十足。她走近,将檀木托盘搁在妆台前,托盘上是一身干净的衣裳和一个棕色药瓶。琼娘上下打量她一眼,才出声道:“衣裳脱了,我给你上药。”闻言,沈时葶僵直的身子终是有了丁点反应。她忍着肩颈的疼,抬手去解束腰的绸带。须臾,露出一片雪白的肩颈,细看之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渗人得很。石妈妈惩罚姑娘向来不动脸,也忌讳在身子上留下难消的痕迹,而恰恰针孔细小,扎在身上又疼又隐秘,久而久之,便成了花想楼的“家法”。只是,也许久不见她下这么重的手。琼娘暗暗抽了一口气,将用热水浸湿拧干的手巾敷在伤处,惹得眼下的姑娘浑身一颤,又生生忍住。她皱了下眉头,道:“你说你打了谁不好,偏偏是李二,那可是国公府的二公子,天潢贵胄,皇后娘娘的亲侄子,石妈妈平日都要百般讨好的人,如今叫你砸破了脑袋,也难怪妈妈今日下狠手。”说话时,琼娘正将药粉撒在那白皙的肩颈上,姑娘疼得挺直背脊,闷哼一声,双眸紧闭的一瞬,她脑中浮现出方才的一幕——面带狰狞疤痕的男子提着酒瓶大摇大晃推门而进,脸上的笑容油腻得令人作呕,一手擒住她的下巴,那道疤痕便在她眼前放大,再放大……就像一只扭曲的、会吃人的蜈蚣。随即“砰”地一声,花瓶碎了一地,男人的血滴在她衣袖上。沈时葶蓦然睁眼,呼吸急促,低喘了几口气。琼娘当她是疼的,手上动作不由放轻,好言相劝道:“你早晚要伺候人,不是李二也是旁人,这回惹怒妈妈,你能自己想通最好,少吃点苦头,若你还犟着,她可有的是法子治你。”这话的意思便是,你自己想通,伺候谁还有的选,若是想不通,连选的机会都没有。她紧紧咬住下唇,终是没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往下坠,似是认命地攥紧了手心。琼娘缄默片刻,她们都是这么过来的,要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认这种不干不净的命途,该是多难,她再清楚不过。忽然,门外传来“笃笃”两声,听得石妈妈身边的小丫鬟吱声道:“琼姑娘,妈妈说您若是给沈姑娘上好药,无大碍的话,便领她去上水阁。”上水阁是石妈妈的卧房,只怕李二这事还没完。琼娘往屋外应了声好,随即替她换上衣裳,好心提醒道:“妈妈还在气头上,今日你且附和着她些,眼前亏最吃不得,懂么?”沈时葶闻言,抬手抹了眼下的泪,轻轻点头,朝琼娘道了个谢字。琼娘将手中的药瓶递上,道:“这药每——”“每隔两个时辰上一次,我知道的。”她低声接过话。琼娘愣了一瞬,随后想起,这丫头从前家中是开药行的,打小耳濡目染,会些医理也无甚奇怪。若非家中生变,她就算不是千金贵躯,也好歹是能不愁吃穿地安稳度日。思此,琼娘心下微微叹气,真真是可惜了。—屋门一开,外头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取乐声肆无忌惮地钻进耳里。沈时葶低垂着脑袋,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尖儿上,嘴角和手心都绷得紧紧的,若非情况不允,她甚至想抬手捂住耳朵。那些取乐声于她就是污言秽语,难堪得很。穿过二楼左侧的回廊,右侧是看台,雕栏旁设有雅座,座位四周帘幔垂下,并不大能瞧清里头的情形,但依稀有几声媚笑从帘内传来。小姑娘眉心紧蹙,脚步略快,好似在这儿多停留一阵,就会要了她的命。忽然,琼娘拉住她的手肘,目光担忧地落在正前方,一身嫣红牡丹裙的女子正疾步上前。不及琼娘开口,那道身影便已至眼前,几乎是一气呵成地高高扬起手,又重重落下,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湮没在四处的喧哗中。来人力道实在过重,沈时葶向后跌了几步,耳边嗡嗡响,一时有些懵。琼娘惊呼一声,低喝道:“王芩!你疯了?妈妈还要见她呢!”说罢,琼娘才发觉,王芩那张铺了层厚厚脂粉的脸颊上,亦有一道清晰的指痕,似是被谁打了。王芩狠狠瞪了沈时葶一眼,怒笑道:“我疯?也不瞧瞧她干的好事,眼下李二公子醒了,吵着闹着要见她!我为她这事挨了巴掌,还不能来讨个公道?”王芩说这话时,口吻又气又酸。她容貌一般,靠着穿衣打扮和献媚功夫才在这美女如云的花楼有一席之地,凭着比旁人更尽心的伺候才哄得石妈妈能多看她一眼,今夜她本该是要伺候那位大方的魏家老爷才是!偏偏出了这档子事儿,石妈妈便点了她去照料李二。李二那是什么人,就是个出身高贵的疯子罢!她已是小心照料,轻哄慢哄的,结果没得一句好,反而被迁怒得了一巴掌,现下正一肚子火气没地撒,对上沈时葶那双雾蒙蒙的眼,恨不能打花她这张脸!不过,看李二那个气急败坏的模样,只怕眼前这朵娇花,也受不得李二摧残。思此,王芩冷笑一声,当即就去拽沈时葶的手腕,“二公子既要见你,岂有你不去的道理?”听到“二公子”这三个字,沈时葶苍白的小脸划过一丝恶寒,挣扎着要将手从王芩掌中抽出,“我不去,你放开我。”“哪由得你说了算?”王芩嗤笑,说罢更用劲地拧着她的手腕。此处是看台,虽有琴音曲声遮掩动静,可也怕惊扰了雅座间的贵人,琼娘担忧地四下望了一眼,正欲拉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就见她二人各自向后跌了一步——不知怎的,向来牢牢扣在王芩手腕上的粉色珍珠手钏蓦然断了线,珠子哗啦一声尽数滚落在地,“哒哒哒”地朝四面八方跳动,一时叫人目瞪口呆。一时间,三人皆是一愣。半响,王芩匪夷所思地睁大眼,一口气险些没背过去,破口怒喊道:“你知不知道这手钏有多贵重?你给我捡起来,一颗一颗捡起来!”沈时葶不动亦不应话,只睁着一双泛红眸子,防备地看着她。王芩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姑娘美得惊艳脱俗,仅仅是这样一声不吭地站在眼前,就已经是夺目得很。她很清楚,自己比不得。正是因为清楚,心中的嫉妒之意才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泼了一地的醋,浑身上下都是酸味儿。于是,王芩指着地上的粉色珍珠泄愤道:“你是聋了吗?我让你给我一颗一颗捡——”话音尚未落地,忽然“啪”地一声,不远处横飞来一把玄金折扇,扇柄堪堪从王芩耳垂划过,撞在墙上,回弹落至二人脚边。廊下几人皆是一怔,王芩蓦地住了嘴,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只见一抹血色在指尖晕开,她一个虚晃,险些站不住脚。不等她失声尖叫,离她们三尺远的雅座帘内忽然传来一道微醺散漫的声音:“吵死了。”作者有话要说:拖延症晚期.鸽王荔枝顶着锅盖肥来了!还是照常发红包~这章没什么大变动~◆以防有读者不看或者忘记文案,很认真,非常认真地再排一下雷:非双c,男主前期巨浪,嘴巴欠,脾气差,性格矛盾,除了脸和钱哪哪都是缺点,人设不完美,特别不完美,特别特别不完美。如果男主让你生气了,骂他,别骂我,靴靴~以及,架空。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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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雀 作者:荔枝很甜 分类: 其他 19 人在读
《惊雀》01杏春天暖,微风不燥,荒野的柳枝被吹得簌簌作响,打在破旧不堪的窗牖上,衬得客栈门前那顶红艳艳的花轿都无故添上几分凄凉。听着门外嘈杂的脚步声,虞锦微微仰起头。铜镜中立即印出浓妆艳抹的姿容。瓌姿 惊雀全文免费阅读_惊雀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惊雀》01杏春天暖,微风不燥,荒野的柳枝被吹得簌簌作响,打在破旧不堪的窗牖上,衬得客栈门前那顶红艳艳的花轿都无故添上几分凄凉。听着门外嘈杂的脚步声,虞锦微微仰起头。铜镜中立即印出浓妆艳抹的姿容。瓌姿艳逸,般般入画,尤其是那双含情凝睇的眸子,如似水中望月,潋滟动人。一身似火的嫁衣将她整个人衬得端庄无比,当当作响的头面更显矜贵。一切都很合适,除了眼下这个穷酸的客栈。虞锦打量四周,看着看着,眼眶泛酸,指节也泛白。任谁也想不到,虞家养尊处优的二姑娘会有被逼上花轿的一日。此事说来话长,实在荒唐——虞锦本是灵州节度使虞广江之女,自幼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即便是远在上京的世家圈子里,也少有人不知灵州那位虞二姑娘,那是个赴京游玩身后跟了六辆马车、盛夏天里只着冰蝉丝制的裙装、吃食.精致到连盘子的花纹都要求貌美之人,言行举止矫情到世家贵女们自叹不如,偏偏生得还跟朵富贵花似的,仿佛生来就该是享福的。而正因如此,自幼照料虞锦的继母蒋淑月,也得了个亲厚贤淑的好名声。起初,虞锦也深以为然。当年,她的生母言氏是因虞广江的仇家寻仇,她为虞广江挡了一剑而消香玉陨,自此后虞广江愧疚不已,对原配留下的一对儿女百般疼爱纵容。而那时虞锦还不足周岁,正是要母亲陪伴的时候,于是忙于政务的虞广江动了娶继室的念头。可以说,蒋淑月家世不显,得以进虞家大门,不过是因当初哄得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小姐高兴,愿意亲近她罢了。而后蒋淑月也没有让虞广江失望,她待虞锦犹如亲生,捧在手心里疼着护着,就连在孕中,也从未亏待过虞锦。母慈女孝的日子过了十六年,直至三个月前,边城战败,虞广江和虞时也率领三千精兵消失在边城临界处,再不见活人踪影。边城那一战打得惨烈,死伤惨重。蒋淑月提心吊胆等了两个月,终于死心了。没有虞广江,朝廷便会派新的节度使镇守灵州,届时虞家式微是必然。蒋淑月为此惶惶不安,而恰逢此时,承安伯府递来了联姻的橄榄枝,为示诚意,还举荐蒋淑月的兄长进了兵部任职。蒋淑月想也不想,立即应下。于是,蒋淑月不知上哪寻得个假道士,装神弄鬼一番,得出一个结论——以喜冲灾,可为虞家祈福,而虞二姑娘的生辰八字,恰是冲喜的不二人选。如此一来,也无人苛责蒋淑月擅自定了虞锦的亲事。送亲前夜,灵州下了一阵春雨。虞锦心烦意乱地在池边醒神,谁知脚下一滑,竟生生栽进池子里。她不会凫水,待到被人打捞上来时险些丧命。病醒后,蒋淑月站在幔帐边,脸色难看。她恨恨道:“虞锦!我可给够你面子了!你说要仙凤居亲制的嫁衣,我照着你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给你做了,你要镶满百颗琉璃珠的花轿,我也命人费时打造!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大抵是虞锦连作了大半月,蒋淑月自也认为此次落水乃是她有意为之。倘若此事传出去,二姑娘出嫁前夜自尽于府中,外头会如何传,蒋淑月心知肚明。可天地良心,父兄尚未回府,虞锦断不会如此草率去寻死。然蒋淑月并不信,为防她再折腾出幺蛾子,竟是端来一碗下了蒙汗药的姜汤。妇人动作优雅地搅着玉勺,面上的神情又悲又阴,她冷笑道:“阿锦啊,倘若你父亲和兄长活着,我倒是愿意与你装一辈子母女情深,可边城打成那个样子,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难道你要看着虞家上下落魄遭罪吗?”她用玉勺撬开虞锦的嘴,将温热的汤水一点一点灌进去。“咳咳咳咳咳——”虞锦呛红了脸,意识涣散,逐渐昏睡过去。只隐约记得花轿途径闹市,人群中议论纷纷:“我瞧见虞夫人随在花轿后,眼睛都哭肿了。”“到底是母女十六载,夫人又那般疼爱二姑娘,若不是为了替虞大人与虞公子祈福,她恐怕也不舍得。”“谁说不是,若是三个月前,承安伯府可攀不上虞家呢。”“唉,虞夫人也是可怜,往后一个妇人,可怎么过……”再醒来时,虞锦已经在荒山野岭的花轿上了。思及此,虞锦气得攥紧了红盖头,浓密纤长的眼睫都在微微颤动。什么祈福冲喜,根本都是假的!边城战况凄惨,三个月未见消息,蒋淑月压根不信虞广江和虞时也还活着,否则她怎么敢逼着虞锦嫁去上京?何况那承安伯府的嫡次子,还是一个死了原配的鳏夫。但到底事已至此。虞锦恼了半响,便慢慢冷静下来。她从不认为父亲和阿兄会死在边城,连尸骨都不留。她不能就这样嫁到上京去。虞锦推开摇摇晃晃的窗牖,此时天色已晚,而此处是原州城外,山峦重重,荒烟蔓草,只这一处经年的客舍,偏僻得很。就算是她有心要跑,也没有个能躲的地方。虞锦细眉微蹙,抿唇深思半响,直至听到门外王妈妈训人的嗓门,她倏地抬眸,踱步至木桌前,伸手将一只茶盏丢落。“哐啷”一声,茶渍溅脏了她的裙摆。屋门很快被推开,王妈妈神色匆匆,四下张望一眼,见只有屋里只有虞锦,她才拍着胸脯道:“二姑娘怎如此大意,成亲途中打碎瓷器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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