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蓝色的奥斯汀 作品大全
当我们相爱时 作者:蓝色的奥斯汀 分类: 玄幻 540 人在读
她走到卡座的珠帘外面,胡浩还跟出来问:“生气了?”她笑:“生什么气?”他搓着手飞速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www.xiaoxiaocom.com我不是说‘最好’是江浙沪吗?也没说‘一定’。江城虽然那个 当我们相爱时全文免费阅读_当我们相爱时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她走到卡座的珠帘外面,胡浩还跟出来问:“生气了?”她笑:“生什么气?”他搓着手飞速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www.xiaoxiaocom.com我不是说‘最好’是江浙沪吗?也没说‘一定’。江城虽然那个……也不是不可以……”她果断打断他:“你误会了,你朋友都误会了,我从没想过做你女朋友。”他一脸委屈:“你看,你还说你没生气。”她在心里哭笑不得:“你先回去吧,我真要去工作了。”“工作!”他恐怕真急了,喊起来,“你的工作不就是陪人喝酒?你陪我喝酒我又不是不给钱。”因为是他的生日,她原来不想驳他的面子,这时候终于冷下脸来:“如果我把你当客人,也许不好拒绝。但我当你是朋友,劝你一句,找女朋友不是菜市场买猪肉,没人会愿意被你挑肥拣瘦。”她扭头去了吧台,幸好胡浩没有再追上来纠缠。台上胡子拉碴的歌手不知何时唱起抑郁的蓝调,她坐在吧台边上,干掉一杯辛辣的DRYMATINI,百无聊赖地侧身支着头。头顶的灯如星光般洋洋洒洒,长长的吧台,难得没有什么人,只有一长溜晃眼的摇曳烛光。调酒师替她换一杯马丁尼,有人在她身边落座,她侧回身去,才看见是贺宇川。“你来做什么?”她多少有点惊讶。他说:“来看看你在做什么。”说罢扬手叫来一杯同样的橙色鸡尾酒。她没好气:“有什么好看,在这里叫酒,你可是要付我钱的。”他“嗤”的笑,满不在乎的样子:“怕什么,反正记在胡浩的账单上。”她才想起来,胡浩的意图,他们这一群狐朋狗友怕是一开始就知道吧?他在一边冷眼旁观,已经看足了她的笑话,现在是来跟进继续围观?没想到他低头搅动杯中的橙色液体,说了一句:“别怪我坏了你的好事,你不适合他。“她当然听出来了,不是他不适合她,是她不适合他,所以冷哼:“我怎么就不适合他?”他的语调和平常一样,总好象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调侃:“他家三代单传,想要早生贵子,你家不是被什么海妖诅咒,只生得出女娃?”“哦,”她当他又在和她抬杠损人,白眼相向地问:“那我能适合谁?”“你呀,”他说,顿了顿,抬眼,目光安静地落在她脸上:“那么不要命地一往直前,还是一个人凉快的好。”不要命,一往直前,真是她那时候心境的写照,好象一句话被人说中心事,许多事涌上心头。他说得不错,她这样一个人,其实不适合任何人。那天的事有很多细节她都记不清楚,只记得也许因为心情不好,喝得太急,头有点晕,所以特别有倾诉的**。她不知为什么说起小时候的事。那时候她住在江城,冬天冷到滴水成冰,父亲带她去湖上钓鱼,坐狗拉爬犁,和她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打雪仗。母亲似乎总是在生病,有时候早上她爬去母亲的床头,枕头上一片黑黑的全是她落的长发。特别小的时候还记得父母手牵手一起去菜场买菜,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们关上房门总是吵架,母亲尖锐的叫声,父亲低沉的怒吼,连带锅碗瓢盆稀里哗啦砸碎在地上的声音,她躲在自己房间捂上耳朵也隔绝不断。有一次放学回家,走到门口就看见窗里母亲在哭,背景里传来父亲的吼声,她不敢进门,背着书包去了湖边。初冬湖面还没有冻结实,她走在冰上“咔嚓”一声,身子一歪就掉进冰水里…….那湖水是真冷,四肢百骸都冻得生疼,她现在还常做恶梦,梦到冷水在头顶慢慢淹没……她被救上来,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父亲坐在她病床边,拂着她额前的头发说:“芃芃,到了夏天,爸爸教你学游泳……”可惜,没等到夏天,父亲已经搬出去住。她记得爸爸收拾了箱子气冲冲地摔门而去,她哭着跟出去,拉住他的袖子不放手。爸爸只好转过身,蹲下来跟她说:“芃芃乖,爸爸要走了。等到春节,爸爸回来带你去坐狗拉爬犁。”后来她问妈妈爸爸去了哪里,妈妈什么也不说,只是开始抹眼泪。有一次她去了父亲的单位门口,偷偷躲在大树后面等他下班,见他出来,又一路跟他去了一个幼儿园。她看见爸爸进了幼儿园,出来的时候抱了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娃……“后来呢?”贺宇川问,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飘忽不定。“后来,”她干掉杯里的马丁尼,傻笑着回答,“后来我就跟我妈搬回了东海边的老家。”她不记得后来她还交代了自己什么底细,只记得时间渐晚,台上的歌手收起吉他走掉,胡浩过来和他们道别,贺宇川不耐烦地朝他挥挥手。她记头顶的灯光零星细碎,撒在贺宇川杂乱无章的头发上,灯光的阴影下,愈发显得他目光深邃,一眼望不见底。那时候她还想,如寒夜孤星一般的男生,可惜,很冷很遥远。她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她翻出手机,给贺宇川看她的心愿清单,抱怨说:“看看,我以为喝得烂醉如泥这一条最容易完成了吧?没想到啊没想到,谁知道胡浩那么没用。”后来的事她真的不记得。喝到断片对她来说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只记得醒来时候已经躺在宿舍自己的床上,四周挂着帘子,阳光从帘子的缝隙里漏进来,晃得她睁不开眼。她摸到枕边的电话,想要看看时间,发现手机里有几个昨晚的未接电话,均来自同一个陌生的号码。再一看,还有来自那个号码的短信。“在哪儿?”短信问。五分钟过去,她才回:“洗手间,刚才好象睡着了。”“等着,别动。”那个号码回答。她却说:“贺宇川,回学校吗?等我一起走。”原来那个号码是贺宇川,她竟不记得什么时候和他交换过电话。不过那个号码没搭理她,一直到大半个小时以后,她才又说:“算了,不用等我了,我已经走了……我好象已经到宿舍了。”头隐隐作痛。什么时候回的宿舍,她真不记得,确实恍惚记得同寝室的姑娘把她按倒在床上,也许她是在那时候发的短信。贺宇川只在后面冷冷回:“我知道。”已经日上三杆,她起床梳洗,等到同寝室的同学回来她才问:“昨晚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同学眼神很暧昧:“你应该问你自己怎么回来的。”她好奇:“怎么回来的?”同学说:“被人架回来的,闹了好大的动静。人家找不到你的门卡,又打不开你的手机,那么晚又没人经过楼下,只好敲开一楼一间宿舍的窗,才找人上来传话。我们呀,都大半夜被你这个疯子从床上折腾起来。”她已经有不好的预感,同学果然面露不屑:“上次问你认不认识贺宇川,你还假装不说话,原来你们这么熟。”怪不得他说他知道,根本就是他送她到宿舍,她还跟他说不用等她,真是醉得可以。她在心里哀叹一声,老实把他的号码存好,发了条短信过去说:“昨晚多谢。”不知他在忙些什么,并没有回。她等了五分钟没反应,自去做别的事,直到吃过晚饭才收到回应。他问:“醒了?”她回答:“早醒了。”片刻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正要去图书馆做作业。”那天她又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遇见他。夕阳烧红半边天空,她路过三叉路口的大梧桐树,看见一个颀长的人影从远处走来,低着头,两手插兜,步伐缓慢,走到大树的阴影边缘才抬起头,停顿了一刻走过来,朝她微微扬眉,说:“原来你也做作业?”她大概终于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反而不觉得刺耳,只拍拍自己的电脑包,笑着回答:“买了电脑,终于要开工了。”他们同路去图书馆,找到一张众多书架中间的桌子,她坐在桌子这一头,他自然落座在桌子对面最远的地方。她打开崭新的苹果电脑,揎拳掳袖准备大干一场,其实她不过是初学,一边翻在网上下载来的Swift菜鸟教程,一边写写停停,半天才写了几行。对面的贺宇川始终全神贯注目不斜视,皱眉做着自己的事。忙了半天,几行程序无论如何也跑不通,她干脆站起来伸伸懒腰去洗手间,路过贺宇川的身后,偷偷看了一眼他的屏幕,似乎他在做他的毕业设计,长篇大论地写什么大数据算法,AI应用之类她完全看不懂的东西。她以为只有她好奇他在做什么,而他对她的功课完全不关心,没想到回来时看到她的电脑已经转到他面前。他正在翻她的菜鸟教程,一边翻一边读:“/*我的第一个Swift程序*/varmyString=‘Hello,World!’”他抬头,“嗤“地笑出声:“你不是上了课?从来没写过程序?”她抢回电脑,破罐子破摔地承认:“就是第一次写,不过我学得快。”她对自己的智商还是有信心的,尽管上课忙着睡觉,回来自己看看书也明白了大半,只是暂时几行程序出了错,还没Debug出来。电脑转回到自己面前,程序再一跑,却已经通了。难道是有人替她改好了程序?她抬头,对面的贺宇川眉头微锁,早已经重新进入全神贯注的模式,似乎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们的座位在书架的后面,长长一排桌子的尽头。图书馆穹顶长窗,头顶的灯如耿耿星河。从她的角度,正好看见他的侧脸,低着眼,曲线坚毅。不得不说,他沉默的时候真是个好看的男生,只是一张嘴……他的眼皮一动,她赶紧收回目光,专心盯着自己的电脑。那时候她忽然细细想了一想。除非回到自己的宿舍拉上帘子与世隔绝,她还从来没喝醉到醒不来的经历,不知为什么那天忽然就喝了个人事不省。想来想去,大概是因为那天有贺宇川在。他总算是个熟人,甚至很可能变成她的便宜大外甥,虽然总是那样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但偶然认真起来,目光沉静,莫名就让她觉得很安全。作者有话要说:白茫茫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5-1421:52:49读者“雷电电”,灌溉营养液22019-05-1423:44:01读者“雯子驾到”,灌溉营养液102019-05-1419:47:16
最新更新:暂无章节更新
北岛来信 作者:蓝色的奥斯汀 分类: 古典架空 396 人在读
人的一生总被无数次偶然主宰,好像蝴蝶拍一拍翅膀,人类的历史就可能因之改变。比如那一次,报社年终大庆,所有人被聚集在一起娱乐,领导在台上宣布,抽奖了,来参加活动的都有机会抽到,海南五日游,超五星 北岛来信全文免费阅读_北岛来信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人的一生总被无数次偶然主宰,好像蝴蝶拍一拍翅膀,人类的历史就可能因之改变。 比如那一次,报社年终大庆,所有人被聚集在一起娱乐,领导在台上宣布,抽奖了,来参加活动的都有机会抽到,海南五日游,超五星级豪华酒店,包飞包吃包住。 艾微微和沈琳坐在多功能厅最没存在感的阴暗角落,同时感叹,算了吧,这种狗屎运哪会轮得到她们俩头上。 果然,领导念了号码,抽中的是财务处的大妈。在众人一片唏嘘中,领导安慰大家:“没抽中的不要气馁,还有二等奖。” 沈琳恨恨说:“一等奖超五星级酒店,二等奖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的民宿,抽中我也未必想去。” 领导在盒子里抓了半天,好不容易掏出一张小纸片,笑眯眯地宣布:“一百六十五号,请上来领奖。” 艾微微低头看自己手里的小票子,还没反应过来,沈琳猛拉她的胳膊:“是你!是你!” 她只好停下手里的稿子,站起来上台去领奖。 台上坐着一长溜的领导和嘉宾,大部分她认得,有几个是生面孔。领导向身后的某张陌生面孔点头致意:“这次活动由乘风旅游网提供赞助,我们对他们表示感谢。” 四周响起可有可无的掌声。乘风旅游网,大概是报社的哪个广告客户。每次年终大庆报社总能拉到些什么赞助,比如去年,二等奖就提供了价值一千块钱的洗衣液,得奖人大概可以洗上半辈子的衣服。 相比较旅游,艾微微更愿意奖品是什么洗衣液色拉油卫生纸。可惜,活到二十几岁第一次撞到大运,她抽到的竟然是民宿住宿套餐兑换券,东海北岛,茫茫大海中遥远而陌生的地方。 她一百个不想去,试图把兑换券以面值半价转让给同事,也没人有兴趣,只好又试图说服沈琳一起去。她和沈琳同在报社下属文化中心任职,沈琳负责的正是一个旅游公号,每天为“点击十万加”而奋斗,所以她劝沈琳:“你正好可以搞个海岛游的专题,我呢,正好可以搭你的车。” 无奈沈琳还有来钱更快的兼职,即在某网站写写狗血甜文,所以无情地将她拒绝:“如果那个乘风旅游网的帅哥陪同,我还可以考虑。和你?算了吧,这周末还要日更一万,就差吐血了,哪有时间。” 沈琳所说的帅哥是那天坐在主席台上的赞助商代表,可惜她全然没有印象。她只好哀叹,沈琳转念一想:“这样吧,下周的稿子我是没时间赶了,你帮我写一个海岛专题,回头我请你在食堂吃两个星期。” 沈琳最知道她的痛脚,只要可以省钱,她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所以数九寒天的元旦长假,她顶着凌冽的北风,赶了长途汽车又搭乘了渡轮,来到这个叫北岛的地方。 这是离繁华世界很远的一块弹丸之地,海岛一隅,依山而建一小片渔村,村中央一条阴暗潮湿的石板小路,两边大部分还是青瓦白墙的旧式建筑,墙头残破缺角,覆盖墨绿色的青苔,仿佛时光倒转,一下子回到一百年前。 沿着石板小路逐渐爬上一座小山坡,她要去的民宿就在山坡的顶端,穿过一道拱门,就看见这座白墙之间的木结构二层小楼,墙上盘根错节地爬满枯藤,从二楼的屋檐上挂下一串串海螺,组成一片幕帘,幕帘后面的小小匾额上写:“思惠居”。 接待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姓傅,和善可亲,也十分健谈。微微和她聊了两句,听说她并不是民宿的主人,只是因为住在岛上,所以替老板接待客人,打点一切。微微被安排在顶楼,其实是个阁楼,房间不大,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看起来都像小楼一样年代久远,不过临窗远眺,高瞻远瞩,视野极佳。 用过傅阿姨端来的海鲜汤面,天色渐渐黑下来。从窗口望出去,天与海都被浓墨深黑笼罩,只有脚底隐约传来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半夜似乎海上涨了潮,刮起大风,即使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还能听到大海呼啸的声音。一缕冷冰冰的风,挟着海边特有的海腥味,嗖嗖地从木制窗棂的缝隙间钻进来。 咔嚓咔嚓,不知何时窗外传来怪异的声音。她躺在阁楼的简易小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猜想那怪异的声音是不是海螺幕帘撞击的声音。一定是的,要不然这样一座破旧的小楼,走起路来地板也会吱嘎做响,难道是有鬼? 不管可能不可能,这样一想哪里还睡得着。傅阿姨并不住在思惠居,这时候早回了家,整座楼里只有她一个人和凉飕飕的穿堂风。她起床重新坐回古旧的书桌边,拧亮了台灯,拿出素描本,用铅笔简单勾勒了一幅渔村印象图,心里盘算着第二天的行程。这时候“砰”的一声,窗户终于被海风撞开,一股凌冽寒风瞬间席卷进来。她手忙脚乱地跑过去关窗,回来一看,桌上已经一片狼藉。 她的铅笔掉在地上,咕噜噜一直滚到床边的墙角。她追过去,在床边尽量伸长了胳膊才够到铅笔。够到铅笔的同时,她的手抵在地板上,那块地板竟然“啪嗒”一声掉了下去,她的铅笔也应声掉进洞里。她于是只好把床挪开一条缝,探身去洞里找铅笔。 伸手摸了摸,铅笔就在里面,同时洞里似乎还有别的什么。她抓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本书。 这是一本线装书,前后有蓝色的封皮,中间夹着一叠轻薄的宣纸。她把书拿到台灯下,拍掉厚厚的灰尘,发现封皮上写的是《春秋左氏传》。《左传》她在大学里读过,线装书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好奇地翻阅着,心里猜想这是不是这座破楼原来的主人留下的东西。 《左传》的内容和她记忆里的一样,这一册显然被主人熟读,书页的边沿多处留了主人的眉批,娟秀的毛笔小楷,大概是女人的手笔。她津津有味地读着主人的批注,翻着翻着,书里掉出一页折成四方形的小纸片。她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信,还是从上至下竖行的书写方式,就是书主人的笔迹。信上写: “今天是最后一日,你没有来。 凭窗远望,这里能看到南岛的灯光,闪烁如暗夜星辰。还有晚归的渔船,那时我天天在这里眺望,希望能看到你的影子。 如果你终于寻到这里,我应该已不在了。这封信写在这里,就当作一种诀别。我们走到这一步,皆无可奈何。此生已矣,但愿来生再见。 惠贞” 熄掉灯,再回到床上,微微难免失眠,几度闭眼又睁眼,始终无法入睡。关着窗,远处惊涛拍,海岸,风,和波涛的呼啸声沉闷而遥远,仿佛穿越时间和空间,一阵接一阵在脚下翻滚。惠贞,这座楼的匾额上恰恰写着“思惠居”,她好奇这背后不知藏着什么样的故事。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最后她也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终于迷迷糊糊闭上眼,只记得睡着前她正盯着天花板想,明天要到傅阿姨那里问个究竟,也许可以联系到民宿的主人,即使傅阿姨不知道,民宿的主人一定是知道的。 后来微微想起这一夜,常常觉得那是宿命的一夜。如果不是她正好拿到一百六十五号,怎么会得到思惠居的住宿兑换券;如果不是沈琳要日更一万,她怎么会数九寒天一个人跑到北岛;哪怕是海风小一点,不在那一刻冲破木窗,她也不会为了追一支铅笔发现惠贞的信。 确实,人生总是被无数偶然主宰,好像蝴蝶扇一扇翅膀,命运就可能因此改变。如果这一系列的事件中任何一件不曾发生,她都有可能这辈子遇不到傅修远。
寒启 作者:蓝色的奥斯汀 分类: 军事 34 人在读
阿惠好奇地问道:“神君,你怎知我在那里?倒好像你派了人时时刻刻偷偷跟着我。”寒启神君不语,半晌答道:“我何须派人跟着你?玄冥宫里的一切皆与我心意相通,你头顶的树叶,路旁的小草,玄境湖里的睡莲,你路过碧水泉时泉眼里涌出的清泉……你耳边的清风是我,头顶的明月亦是我,我心意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寒启神君养成日常。单元小文,目前计划大概四个小单元,写得高兴又有时间会多加。这是个《北岛来信》的衍生文。没看过《北岛来信》的小朋友可以先看下原文,或看下原文最后一章番外(二)寒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