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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七 作品大全
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 作者:画七 分类: 军事 2295 人在读
文案:宁安九百年秋末,温禾安失权被废,流放归墟。她出生天都顶级世家,也曾是言笑间搅动风云的人物,众人皆说,她这次身败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个“情”字上。温禾安早前与人成过一次婚,对方家世实力容貌皆在顶尖之列,声名赫赫,双方结契,是为家族间的强强结合,无关情爱。这段婚姻后来结束的也格外平静。真正令她“意乱情迷”的,是东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质子。他温柔清隽,静谧安宁,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笼络她的附庸,联合她的强劲对手,将致命的夺权证据甩在她身上,自己则借势青云直上,潇洒抽身。一切尘埃落定时,温禾安看着浪掀千里的归墟结界,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时值隆冬,岁暮天寒。温禾安包裹得严严实实,拎着药回到自己的小破屋,发现屋外破天荒的守着两三名白衣画仙,垂眉顺目,无声对她颔首,熟悉得令人心惊。推门而进。看到了陆屿然。即便是在强者满地乱走的九重天天都,陆屿然的名字也如郢中白雪,独然出众。他是被寄予厚望的帝嗣,百战榜巅峰所属,意气锋芒,无可阻挡,真正的无暇白璧,绝代天骄。今时今日,如果能在他身上挑出唯一的污点,那污点就是温禾安。作为昔日和温禾安强强联姻的前道侣。“今日我来,是想问问。”大雪天,陆屿然华裾鹤氅,立于破败窗前,侬艳的眉眼被雪色映得微恹,语调还和以前一样讨厌:“经此一事,能不能彻底治好你眼盲的毛病?”“……?”“能的话。”他回眸,于十几步之外看她,冷淡霜意从懒散垂落的睫毛下溢出来:“要不要跟着我。”“杀回去。”阅读指南:1,女主视角:我以为前对象不远万里赶来,是要落井下石嘲笑人,谁知是来雪中送炭的。男主视角:从前,我觉得我的联姻对象聪慧冷静,实力不俗,做夫妻不成,但确实算个可堪匹敌的对手,没想到她是个眼光奇差的恋爱脑!!2,甜文。3,有存稿了再开,十一月底到十二月初的样子。
最新更新: 第9章 第 9 章
和男主同归于尽后 作者:画七 分类: 玄幻 951 人在读
第1章七月天,天宫仙境暴雨如注。薛妤冷着脸从清远殿踏出,一路向西,裙边随动作荡开层层叠叠的褶花。她所到之处,仙侍们脸上的笑即刻收敛起来,在沿途两侧跪了长长一溜,笼罩在一团团水雾般模糊的灯盏皎光 和男主同归于尽后全文免费阅读_和男主同归于尽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 七月天,天宫仙境暴雨如注。 薛妤冷着脸从清远殿踏出,一路向西,裙边随动作荡开层层叠叠的褶花。她所到之处,仙侍们脸上的笑即刻收敛起来,在沿途两侧跪了长长一溜,笼罩在一团团水雾般模糊的灯盏皎光中。 瓢泼雨帘中,那些仙侍看她的眼神,既敬畏,又惧怕。 薛妤恍若未觉,径直跨入云霄殿。 守门的大监无声朝她躬身,像是早得了什么命令似的,不敢拦她。 雨下成了水帘,噼里啪啦的声音环绕在耳边。薛妤跨过门槛,视线在清冷的殿内转了一圈,脚步有一瞬的停顿,她伸出手掌,道:“都在外面等着。”话音落下,她独身一人进了内殿,清瘦背影很快被珠帘遮住。 内殿暖香浮动,八仙立柜旁,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站着的男子尚未卸下身上的盔甲,腰间别着佩剑,脸上难掩疲惫,眉眼却显得温柔,坐着的那个以手撑头,眼睛半睁半闭,短短几息时间,不知长吁短叹了多少声。 “得了。这件事,我去跟薛妤说。”路承沢睁眼,在松珩身上扫了几眼,道:“你不会说话,越说越错。” “说什么。”身后,薛妤接了他的话,音色冷得跟结了冰似的,每字每句都带着寒气:“我人就在这,要说什么,来,直接同我说。” 松珩和路承沢同时转身看向她。 披散着长发的女子长裙曳地,柳叶眉,鹅蛋脸,杏仁眼,美得精致而讲究,像沉淀了岁月古韵的细腻白瓷摆件。分明是温婉昳丽的长相,她皱眉冷声说话时,却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清贵气势。 这是邺都洛煌一脉用心培养浇灌的明珠,若不是跟着松珩一路平山海,拓疆土,这个时候,早已坐上邺都女皇之位了。 松珩朝前走了一步,看她的眼神是不同往日的复杂,开口时,声音比平日都低:“竹允说你月前去桑地捉天狼王,打斗时受了伤,如今身体可好些了?” 薛妤看着眼前男子俊朗的脸,手指捏了下袖边,她垂眼,连名带姓地唤他:“松珩,你我相识千年,今天你给我一句真话。” “我去桑地捉拿天狼时,你人在哪,在做什么?” 路承沢见状不对,连忙出声道:“薛妤,你冷静一下,这件事跟你听的想的不一样。事出有因,松珩他也有苦衷。” “你自己是不会说话吗。”薛妤侧首,看着十步之外站着的松珩,声音里带着几分讥嘲,冷得出奇:“千年前当阶下囚时如此,今日成了仙主依旧如此,你这辈子,就只会躲在别人身后?” 松珩是那种典型的贵公子长相,无需金玉琳琅相衬,随意一站,便是言语形容不出的春风玉树,令人心折。从被宿敌构陷,压上六界审判台的狼狈少年,到如今天宫最受拥戴的仙主,他心中的那一腔意气,好似从未变过。 薛妤曾不止一次说松珩是个固执的老好人,有时候又像迂腐又不知变通的古僧。困于水火中的人,能救,他就一定要救,于众生有利的事,即使前方困难重重,他也会不知疲倦推行。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好人,善人,而像各大圣地培养出来的年轻人,如薛妤,如路承沢,他们反而极难做到这一点。 可就在前两日,这个举世公认的好人,带着他那战无不胜的兵将,将整个邺都填平。除却圣地和城中居住的原住民,邺都中心城中数十万亡灵,妖兽,除却少数妖力强大,有自保逃生之力的,其余全被大阵镇压,封死。 若不是传讯玉牌上如雪花般飘来的消息,若不是寄放在她身边,代表着那些强大生灵的命灯一盏接一盏黯淡,薛妤也不敢相信,做出这种事的,会是松珩。 居然会是松珩。 窗外雨疾风骤,流云如泼墨,殿内布置了小结界,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外。一片无声中,松珩抬眼,面对那双像是缀着雪色的清冷瞳孔,他紧了紧掌心,唤她:“阿妤。” 仅一声,什么也没说,却什么都认了。 薛妤闭了下眼,反而冷静了下来,“我父亲呢?”她问。 “邺主心存大义,以身成阵,将邺都中心城与外界彻底隔绝。”松珩轻轻呼出一口气,道:“阿妤,对不起。我没能拦住他。” “心存大义。”薛妤将这四个字徐徐念了一遍,纤细玲珑的指骨在半空中渐渐落下,像是操控着某种提线傀儡,现出一种苍白而破碎的凌厉感来。她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唇上慢慢爬上一抹妖异的嫣红:“所做种种,皆为茶仙?” 松珩站在原地,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良久,才道:“此事非我之愿,乃不得已而为之。” 薛妤最听不得这些大空话。 她轻轻眨了下眼,磅礴浩瀚的灵力以她为中心荡开无声气涟。松珩似有所感,侧首一看,发现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鹅毛一样的落雪,不过须臾,天地间已是一片苍茫之色。 七月飞雪,殿中人已在不知不觉中入阵。 “你身上有伤,不宜动手。”他道。 看,松珩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使是在动手之前,也会因为对方身上有伤而做出善意的提醒。他心怀天下,对谁都好,谁都喜欢他,拥戴他,即使是凶性滔天的妖兽和恶鬼,也会试着去亲近他。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也会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 可笑的是,相伴千年,红颜不是她,而他却为了那位红颜,毫不心软毁了邺都世世代代的坚守。 而她薛妤,则成了整个天下的笑料。 薛妤长长的袖摆无风而动,精细缝制的缠枝花宛若水纹般在她手腕边漾动,数不清的灵力光点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囚阵,在三人的视线中一寸寸扩大,将整座纂刻着符文的云霄殿笼罩了进去。 “阵法能成,亦能解。”她眼尾有白色水纹渗出,很快蜿蜒成两道霜痕,像摇曳着的长长尾羽,“既如此,将你捉回邺都,把封印解开就是。” 见她执意出手,松珩瞳色微凝,随后丢开手中的本命剑,周身也开始有灵光渗出。 “——不是。”路承沢终于看不下去,硬着头皮挤在两人之间,“你们这三句话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毛病到底是从哪学来的。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你们这样打起来,半片天宫都得塌下来。” 说罢,他扭头,看向松珩和被他丢在一边的灵剑,满脸都是“你脑子没事吧,这可是薛妤”的荒诞和滑稽。 薛妤可不是什么温柔心善,遇事会娇滴滴撒娇的女子,她的手中,不知镇压了多少大妖恶鬼,早在千年前,她便是六圣地中出了名的冰霜美人,是带荆棘的玫瑰。 这种受刺激的状态下,全力以赴都不一定能在她手上讨到好,结果松珩还学别人放水那一套。 松珩知道薛妤会生气,她是个黑白分明,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的人。而自己的行为,不论是哪一点,在她眼中,都属于彻头彻尾的背叛。 背叛者,当杀。 无声风暴起,馥郁到几乎化不开的灵力浪潮在领域中横冲直撞。 像是双方都抱了速战速决的心思,很快,两道身影在交锋后错开。此时,松珩的食指落在距离薛妤额心半寸处,而他的颈侧,冷然压着一柄由冰玉凝成的小巧匕首,刺痛感扑面而来。 若是不知情的来看,这俨然就是生死仇人见面,马上就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路承沢在结界中左突右闪片刻,一看这阵仗,当即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又上前劝架。说是劝架,其实只是在单方面劝薛妤:“洛煌一脉,无论嫡系庶支,全被妥善安置,毫发无损。” “被镇压的只是恶鬼和妖灵,他们那种东西,本就该被镇压。” 薛妤恍若未闻,清冷瞳色中像是覆盖了一层冰雪,手中的匕首却缓缓浸入松珩皮肉中,压出一条殷红的妖异血线。路承沢神色凝重起来,他手掌落在薛妤细瘦的手腕上,用着阻拦的力道,“薛妤,松珩这事做得固然欠妥,可你因为那些东西要他性命,这说不过去吧。” “他因为区区茶仙,强入邺都,越过王城直接出手,说得过去?”薛妤终于抬眼,视线在他那张正经起来的脸上扫了一圈,问:“明日,我去你们赤水,下个封印大阵,你也觉得这是不值得大动干戈的小事?” 路承沢咂了咂嘴,不敢说话了。 薛妤是真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她不是个善茬。 “松珩。”薛妤没再搭理路承沢,她视线转回来,落到松珩脸上。她的眼睛很漂亮,声音虽冷,可也清脆,唯独那双手,养尊处优,却是杀人的手,此刻压着匕首划过天帝颈侧时,半分也没抖。“我有千万种解阵的方法。普通办法不行,就血祭,灵祭,若是还不行,便用下阵人活祭。” 说到最后,已然是要松珩拿命破阵。 这话若是由别人口中说出,必定会被认为是大放厥词。天下灵阵大大小小多如繁星,有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别说解阵,就连最基本的认阵都成问题,可偏偏说有“千万种解阵方法”的人,是薛妤。 在这个灵修遍地走的世间,有一种人格外特殊,他们不修肉身,不专灵息,看着孱弱,却依旧有通天彻地之能。一念成阵,一念解阵。薛妤就是其中最具天赋的一个。 “上古之阵,无解。”松珩看着她的侧脸,无视路承沢暗示得快抽筋的眼神,低声道:“那些恶鬼和妖物,再也不可能出来。” “你下定决心,执意如此?”薛妤像是头一次认识他,一双眼认认真真审视他,声音冷得像是寒冬腊月带雪的山风。 “阿妤。”松珩一字一句回她:“今日种种,是我食言。” “可我非得如此。” 一句非得如此,饶是以薛妤这样的心性,也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垂了垂睫,闭了下眼。千年的时间,她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从当初奄奄一息的孱弱一步步蜕变,时光流转,春秋变幻,她总觉得他还是当时的少年模样,唯独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权力的更迭中,最容易变的,就是人心。 当年那个仿佛能被她一眼看穿所有心事的少年,早有了通天的本事和能耐,以至于竟能在她眼皮底下,将一个人藏在心底,珍而重之,足足上千年。 匕首重重斩在松珩的颈侧,滚热的血液喷薄而出时,她的眉心也被随之而来的灵力长指点穿。难以形容的剧痛传遍四肢骨隙,薛妤迎着松珩和路承沢震惊的,不可置信的眼神,却只是绷了绷下颚,并没有什么恐惧惊慌。 她知道自己不会死。 她虽然心狠,但骨子里并不是喜欢用自己命换别人命的人。 邺都至宝乾坤珠就藏在她的袖子里,从她踏进内殿的那一刻开始就散发起月华的光芒,所以她二话没说就设阵,用几乎同归于尽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内和松珩拼成了两败俱伤的局面,所倚仗的,不过是乾坤珠会替她挡下一半的伤害。 她想得简单,松珩是仙主,修为不在她之下,不会死得这么轻易。顾及两族因果脸面,她也不要他的性命,她只要他配合她将中心城的封印阵解开——用任何方式。 等解阵之后,她再去将那位据说善良得不行,一脱困就能怂恿松珩起兵邺都的柔弱茶仙杀了。如此,外面那些铺天盖地和唏嘘和流言便会戛然而止。 没有谁能看她的笑话。谁都不行。 可当薛妤冷冷瞥着路承沢,同时囚着松珩,在她即将带着人踏入空间阵前往邺都时,整座云霄殿开始震颤起来,像是有什么巨物感受到了某种传召,在一瞬间悍然拔地而起。 薛妤的阵法开始无故坍塌,瓦解,数不清的银辉如老旧般斑驳脱落,不合时宜的鹅毛大雪在某一刻戛然而止。 旋即,薛妤袖中的乾坤珠滚落,顺势滚进松珩脚下的小丛血泊里,又恰好接触到了路承沢忍无可忍出手阻拦的浩荡灵力,一个银灰色的风旋毫无征兆出现在三人眼前。 薛妤像是被针尖戳到了眼,连着倒退三步,身体抵着一方案桌,在神思和视线同时昏暗下来之前,她眯着眼,恍惚看到了千年之前的情形。 ——那是个滴水成冰的大雪天,天极冷,数十个血迹斑斑,面色苍灰的少年被人强硬压着跪在审判台上。 年少的松珩赫然在其列。
最新更新: 第118章 番外二
恶毒女配翻身后 作者:画七 分类: 其他 386 人在读
“姑娘何必同一个战族遗裔置气,您身份尊贵,日前之事,不论哪方,都是偏着您的。www.xinghuozuowen.com”鲛纱宝珠帐外,女子身形窈窕,额心描着一点淡淡的红,话语放得很软,带着一些无可奈何 恶毒女配翻身后全文免费阅读_恶毒女配翻身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姑娘何必同一个战族遗裔置气,您身份尊贵,日前之事,不论哪方,都是偏着您的。www.xinghuozuowen.com”鲛纱宝珠帐外,女子身形窈窕,额心描着一点淡淡的红,话语放得很软,带着一些无可奈何的纵哄。里屋,四周窗子紧闭,暖意如春,与外面的霜霜白雪划成了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描金靠背两屏玫瑰床上,南海边来的云纹丝被里,拱起了小小的一团,清凉的灵力如水般流淌到地上,半晌,一道稚嫩的带着些许鼻音的奶声方传出:“我无事,云姑退下。”那名唤做云姑的女人低低地叹了口气,仔细带好外门,在央央素雪中化作一尾云鹤,淡去了身形。昭芙阁里,寂静像是湖波中溅起的涟漪,越扩越大。南柚从被子里爬出来,灵动的眼眸里尚含着湿漉漉的水意,她小指动了动,一本泛黄陈旧的书册就安安静静躺在了她的掌心上。没有任何灵力波动,比凡人的书籍还普通。南柚吸了吸鼻子,把那本书拎起来,又翻了一遍。稚嫩的指尖最后停在了一行话上。【……星主脸上现出怒意,他皱眉看着唯一的女儿南柚,在左右亲侍面前,用一种失望的语气,沉声道:“为君者若不能善待忠臣遗裔,日后谁敢为你卖命?你若如此任性,父君又如何能放心将星界交到你的手中……”】若看着前面那些描写,南柚还能心存侥幸,那这两句话,无疑让她一颗心沉到了底。一个时辰前,她的父君,星界的皇主,第二次因为那个昔日旧臣的遗裔,在人前责罚她。所说的话,跟书上描写的一字不差。在南柚翻完最后一页,合上书册的时候,那些文字就一个一个地从书里浮出,糅杂成光点,消散在天地之间。南柚再看时,书册上雪白一片,一个字也没有。她愣了一下,只觉得荒谬。南柚的父君是星主,母亲是瑞兽鸾雀族的公主,属凤凰一脉,她生来就是纯正的星族皇脉,天赋高,身份尊贵,是星界唯一的继承人。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背景,在书里,她却只是个恶毒反派,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突出女主的高贵品性,而所有原本应站在她身后的靠山,最后都会对女主心生怜,百般纵容。女主是那个叫清漾的战族遗裔。在前期,清漾会牢牢地攀附上星主这棵大树,每一次露面,都是小心而胆怯的模样,也每一次,都成功地使星主想起了曾经忠心不二的臣下,对女主爱屋及乌,多有照顾。南柚是星主独女,从小蜜罐子里长大的,突然无声无息来了个人争宠,还是个只知道演戏的白莲花,可想而知有多不乐意。不仅如此,南柚的堂兄表弟,还有和她定下婚约的未来天君,到最后无一幸免,皆成为了女主的裙下臣。甚至,在她死后,星主将清漾封为少女君,接管星界。同年,天星两族结亲,少女君摇身一变,成为天后,居无上尊位,享不尽荣华。那些剧情在南柚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她无法理解,不能接受。南柚出世五千年,顺风顺水,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小小的女孩儿头上梳了两个乖巧的圆揪揪,上面绑着两根镶金丝的红绸,带着些婴儿肥的脸蛋雪白,眼尾和鼻尖都带着一点红,她慢慢地环住自己的膝盖,将头轻轻嗑在上面,眼神从迷茫逐渐恢复清明。女主怎样都好,她想要当女主,当天后,都行。但要碰她的东西,想都别想。她的亲人,她的地位,和她的命。南柚一样都不可能退让。===青鸾居。琴音淙淙,美妙的律动随着灵力而缠结成绸缎,又像是水雾一样,无声无息的向四周漫开。十里之内,坚冰消融,霜白的雪化为稀薄的灵力,欢欣地冲到树根下,短短几息,四季逆转,冬去春来,干枯的老树发出了新芽,热闹的团簇在一起,几只鸟雀跳上枝干,歪头整理绚丽的羽毛。一只云鹤从天边来。“夫人。”高阁软帐外,云姑现出人身,她垂着眼,声音有点无奈:“姑娘不让从侍近身,用灵力将房间锁了。”南柚虽然被宠得性子娇了点,可并不任性,有些事情,她不会放在心上,就是有,也很少跟自己较真到这样的份上。“王君同姑娘说了什么?”一个很温柔的声音,随着琴音的流泻传到云姑的耳里。云姑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传了原话。琴音渐渐歇了下来。像是一只手撕开了幻象,春日里的暖阳,蓬勃生长的嫩芽绿植,以及树梢头的云雀,通通在空中淡去,白雪簌簌而落,玉色软纱浮动。纤指从琴弦上滑落,流枘伸手,拂开曳动的珠纱,声音清凉似珠玉:“去请王君。”南柚得知此事的时候,风雪才止,天色已暗。星主夫妻近年来矛盾颇多,误会重重,常有争执,总是闹得不欢而散收场。南柚听到彩霞的传报声后,噌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书里有关于这次争执的描写。她的母亲性子极高傲,也护短,从前鲜衣怒马的公主冕下,在第一次争执后,对星主的态度便肉眼可见的冷淡了下来。往常,星主退让一步,听她说两句,便也算了。但这一次,却吵得格外厉害。因为提到了一个人——滨海之畔的上秧仙君。南柚依稀听人提起过,这位仙君本事了得,与她母亲一起长大,差一些两人就成了婚。他是星主眼中的一根尖刺。最后的结果,就是星主拂袖而去,许久未曾踏足青鸾居。夫妻两的关系经此一事,降至冰点。所以,书中记载的事宜,皆是真的。南柚顾不得其他,披着软茸茸的雪狐披肩就消失在风雪中。鸾鸟一族属凤凰,畏寒,但星界地处极北,常年风雪。于是星主特意找金乌换了颗宝珠,可抵雨雪之寒,青鸾居方圆十数里,暖如春阳。屋里设置了结界,云姑守在屋外,有点焦急,见南柚来了,来不及关心两句,就道:“姑娘快进去瞧瞧吧,王君和夫人……”南柚颔首,纯正的皇族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无声无息地融入结界当中。内室中,因为察觉到了同出一源的稚嫩气息,星主和流枘双双皱着眉止住了话语。“父君,母亲。”南柚站在门外,小小的一只,两个发揪歪歪扭扭的,眼角还染着红,看上去很担心他们,又不敢贸然接近的模样。流枘不再看星主,她半蹲下身,朝着南柚招了招手,声音十分温柔:“右右,过来母亲身边。”南柚小步跑上去,像是小雏鸟一样撞进流枘的怀中,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点的鼻音:“父君同母亲不要吵架。”流枘眉头稍舒展了些,伸手将南柚垮下来的小发髻松开,重新绑正,一边应诺她:“嗯,不吵。”星主面容硬朗,负手而立,看着抱在一起,容貌极其相似的母女两,眼神中的阴沉不禁消散了些。“岳父和上秧一行不日将抵星界,诸多事宜,劳夫人安排。”星主说到上秧这个名字的时候,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到了眉目如水的人身上。“父亲已传书信予我。”流枘眉尖蹙了蹙,对他依旧不冷不热,但转头,对着南柚的说话的声音就严肃了些:“右右,清漾的事,母亲听云姑说了。”她这么一说,不仅南柚绷紧了一颗心,就连星主,也看向了她。“清漾是臣,你为君,她冒犯了你,你按规处罚,这是对的,母亲不说你。”流枘耐心地道:“但你不该当众反驳你父君。”“我和你父君只有你一个孩子,我们都很爱你。”流枘用脸贴了贴南柚的小脸蛋,而后将她往星主的方向推了推:“今日你那样同你父君说话,父君得多难过啊。”南柚吸了吸鼻子,拿眼去瞅星主,又垂下脑袋,看着自己软靴上的雪绒球,低声说:“父君,右右错了。”玄银色的衣襟出现在她的余光中,一双温热的手掌抚了抚她的头,带着干燥的暖意,男人没有说话,但一向紧绷的脸部线条柔和不少。星主和南柚一大一小并肩出了青鸾居。伺候在外面的云姑等人松了一口气。“父君。”南柚伸手扯了扯星主的衣袖,停下了脚步。星主便也跟着停下步子等她,“方才在你母亲屋里,我就看出你有话对父君说,现下无人,你说说,是又惹了什么祸事出来,在这等着父君呢?”南柚的心里就像是被棉花填满了,又灌了铅块进去,沉甸甸地压着,又很没有安全感。父亲虽然严厉,但无疑是爱她宠她的,以往她犯了事,就喜欢跟星主撒娇,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父母在,谁都不能欺负她。可为什么。在书里,她那么讨厌清漾,甚至阴差阳错因她而死,星主却能转身就将属于她的位置让给清漾。“没有。父君才说外祖和舅舅要入星界做客,我这段时间可老实了。”南柚闷闷不乐地踢了踢脚下的雪团,说:“父君,今日明明是清漾寻衅在先,我罚她,如何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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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谣 作者:画七 分类: 仙侠玄幻 340 人在读
最新更新: 第49章 第 49 章
回到反派黑化前 作者:画七 分类: 其他 184 人在读
第1章湫十醒来时候,月才沉下去,天空中还残留着一轮灰青淡影,透着凄清惨淡光。罗汉榻边,楹窗半开着,芭蕉叶细长叶边上缀着大颗露水,风一吹,悄无声息滚落下去,十几步外果树上,青涩果子看着又比昨 回到反派黑化前全文免费阅读_回到反派黑化前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1章湫十醒来时候,月才沉下去,天空中还残留着一轮灰青淡影,透着凄清惨淡光。罗汉榻边,楹窗半开着,芭蕉叶细长叶边上缀着大颗露水,风一吹,悄无声息滚落下去,十几步外果树上,青涩果子看着又比昨日多了一些。门外站着侍从手里提着一盏灯,声音焦急,因为被门口杵着几位侍女阻拦,字句有些变了调:“明月姑姑……,求姑姑进去禀报姑娘一声。”少年声音,带着点走投无路无助,不像梦里那样成熟冷漠尖刻。湫十拥被坐起来,长长发丝垂在白色衣物上,柔顺,绸黑,像是绵柔云一样,还带着幽幽香。“放肆,姑娘居所,岂容人擅闯。”明月声音重重,带着不满呵斥意味,但又有所顾忌,声音不敢太大:“夫人有令,姑娘这几日身子不适,需要静养,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湫十摁着眉心手指顿了一下,恍惚想起来,自己在昨日傍晚时,跟母亲吵了一架,现在是被禁足了。紧闭门外,突然传来噔一声,是膝盖落地重响,紧接着传来,是一声接一声磕头声。“求姑娘救救我家公子。”门外跪着人不肯走,像在使劲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湫十轻轻吐出一口气,在那样沉闷声响,她手指关节微微曲了曲,半晌,有些不舒服地摁了摁喉咙:“明月,放他进来。”外面声响静默片刻,而后响起明月似无奈一声叹息:“是。”屋里熏着好闻香,花一样甜,梳妆台边,妆奁盒中,各色珍贵珠宝手镯随意地堆着。屏风外侧,伫立着一面巨大红木空心柜,上面摆放着许多价值不菲玉样摆件和材质特殊木质雕刻。就连那张摆放在窗下美人榻上,都镶着硕大珠宝,从头连到尾,引人注目。跪在湫十脚边侍从叫青枫,是程翌身边伺候侍从。“拜见姑娘。”青枫以额点地,声音焦急:“求姑娘救救我家公子。”湫十纤细手指点了点胀痛额心,因为方才梦魇,声音有些沙哑:“怎么回事?”青枫顶着明月等人骤然沉下视线,吸了一口气,道:“昨日姑娘离开后,夫人派人将东蘅院围住,医官也遣退了,我家公子高烧不退,身上伤口也崩开了,到现在也未醒,奴实在没有办法,斗胆前来叨扰姑娘。”和梦中几乎一字不差。湫十指尖点了点榻边,沉默了有半柱香时间。站在一边明月眼里带上了诧异神色。这要是放在昨日,青枫人一到,都不用开口说话,自家姑娘就该一路风风火火奔去看程翌了,哪像现在,青枫在门外求了几遍,进屋又说了一遍,她还要闭目思考一下。明月很快回神,摆了摆手,呵斥:“胆敢嚼夫人舌根,你是个什么东西,飞鱼卫,拉下去。”青枫挣扎起来,他倒是忠心,绝口不为自己求情,只念着让湫十救程翌。“罢了。”湫十玉足落地,身上披着薄绒毯掉落在脚边,她行至青枫面前,审视般地瞥了两眼,淡声吩咐:“明月,去请医官。”见她要出门,明月头微微低下,忧心忡忡地提醒:“姑娘,夫人下了禁令,不准您出门。”此时,天色渐渐亮起来,乌青云边像是棉花糖一样舒展开,褪下一层颜色,又披上一层颜色。湫十眉头拧了拧,道:“此事过后,我会去向母亲请罪。”明月终于松了一口气,想着好歹昨日那通谈话是有效,不然依姑娘脾气,这个时候该说,只怕就是“区区几个飞鱼卫,也敢拦我”之类话了。半月前,湫十将程翌救起,安置在离白棠院不远院落中。她日日去看他,短短数十天,流言甚器尘上,压都压不住。天还未完全亮,明月和宣云一左一右在前方点着灯,一路朝南去。一边走,湫十一边想事情。那场真实得令人无法忽视梦,讲了她尊贵出身,也讲了她凄惨结局。命运转折,从她救下程翌那一刻开始。为了他,她跟母亲争执,和兄长闹翻,跟自幼定下婚约未婚夫决裂,还会毅然而然地背着一个小包袱,追随着程翌脚步离开父母和家。这是梦境开始。后来,程翌得证大道,成为天权之主,而她等来,不是琴瑟和鸣,而是一纸天帝禁令。她被废弃修为,囚在魔族大裂缝边一个小小院子里。这是梦境结尾。比她看过话本荒谬刺激多了。但想起近日来发生种种,湫十细长柳叶眉又不由得皱了一下。一梦如花开,一梦如叶落。她纵然不信,也已经站在了梦中起点上了。她现在已经被母亲禁足,而若是梦里一切没错,之后她不顾母亲命令,大张旗鼓请医官为程翌疗伤消息传出去后,她兄长会来寻她。湫十是家中最小孩子,也是唯一女孩,父母疼爱,兄长更是从小宠她,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兄妹间唯一一次正儿八经谈话,他掰开了揉碎了讲,湫十怎样都无动于衷,并且在气头上说了许多伤人而不自知话。如果这是真,湫十觉得自己不是中了邪,就是得了失心疯。=====两处院子离得并不远,拐个弯,再走上一段路就到了。木篱笆围成院子不大不小,前厅后院兼备,春末夏初,院子里种许多花开败了,结出一颗颗指拇大小青色果子,隐在浓翠叶丛中,东一个西一个,不仔细看发现不了。院外围着一圈身着绯色飞鱼纹密卫,个个脊背挺得笔直,目不斜视,叫人想忽视都难。院门处站着,湫十认识。才从魔族大裂缝领兵回来,意气风发少年将军陆珏。“姑娘。”陆珏微微拱手,朝她行礼,声音不卑不亢,“少君有令,东蘅院自今日起,只准出,不准入。”“晨起露重,姑娘该保重身体,还是先回院歇息吧。”陆珏跟在湫十兄长身边做事,对她也带着妹妹似疼爱,但今日说话,官腔都摆出来了,显然已经做好湫十跟他撕破脸大闹准备。恰在这个时候,医官也到了。院门统共就那么大点地方,现在乌泱泱站了不下十个人,湫十眉头又皱了起来,她这一晚上,哪怕在梦里,眉头都没送下来过。陆珏已经做好了应对狂风骤雨准备。可是——“陆珏。”湫十顿了一下,又加了两个字:“哥哥。”小姑娘未施粉黛,乌黑长发,雪白长裙,跟清晨还带着露珠花苞似,再加上这声明显带着服软意味“哥哥”,陆珏脸上面具开始崩裂。半晌,他有些无奈地抵了抵眉,道:“湫湫,这不是能胡闹事,少君吩咐过了,东蘅院,一只蚊子都不准进。”“我将人带回来,不能让人就这么死在院子里。”湫十想了想,道:“我擅自出白棠院,本就是要去向母亲请罪,今日所有罪责在我,跟守院人无关,哥哥那,我会去说。”陆珏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知道话说到这个份上,今日这院,她必定是要进去,只好侧开一步,想说什么,又深知自己要说那些,只怕早都有人跟她说过了,便不再提,转身朝着左右摆了下手:“放他们进去。”青枫一马当先冲进了屋里,医官提着药箱跑在后面。越靠近西边那间屋,药味越浓郁。青枫和医官进去,门便一直开着,湫十踏步跨进屋里。屋子古色古香,布置陈设不如湫十院子,但也绝不显得简陋,哪怕打扫出来只有十余日,添置摆放也都是上品,其中,柜上立着琉璃泛彩宝瓶,边角上十二扇鹧鸪山水屏风,还有一些有趣贵重玩意,都出自湫十房里。医官细细诊了脉,又看了程翌身上伤口,从床边站起身,朝着湫十拱手:“回姑娘,程公子是因伤势反复引发高热,臣开几服药,熬好服下去,高热退了,便无碍了。”“外伤易好,但内里伤势,还得慢慢调。”湫十轻轻颔首,道:“下去吧。”医官和伺候人一走,原本还显得有些拥挤房子空下来,青枫在程翌额心放了块干净湿帕子,以为湫十会跟之前一样,在榻前守着。可一抬眼,却见她在楹窗下木椅上坐下,手指抵着眉骨,眼眸半阖,有些心不在焉样子。程翌喝了药,额上温度退下去,但人一直没醒。湫十坐了小半个时辰,见他依旧没有清醒迹象,起身,踱步到床榻前。青枫见状,无声而识趣地侧了侧身,露出身后一张寡白消瘦脸。有一种人,天生样貌温隽,清醒时,一双眼仿佛时时刻刻都含着润透笑意,饶是陷入昏睡中,通身气质也澄澈得像一捧白雪。程翌就是这样一个人。湫十甚至疑惑过,一向以掠夺杀戮为趣黑龙族,为何会生出这样干净族人。晨起太阳破开云层,有些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外,明月刻意压低了声音提醒:“姑娘,少君来了!”湫十骤然抬眸,就着从楹窗中投进晨光,她手指头不受控制地往袖子里蜷了蜷,竟生出了一种果真如此荒谬之感。小说网www.w.com请牢记:小说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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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天 作者:画七 分类: 军事 104 人在读
预收文案:宁安九百年秋末,温禾安失权被废,流放归墟。她出生天都顶级世家,也曾是言笑间搅动风云的人物,众人皆说,她这次身败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个“情”字上。温禾安早前与人成过一次婚,对方家世实力容貌皆在顶尖之列,声名赫赫,双方结契,是为家族间的强强结合,无关情爱。这段婚姻后来结束的也格外平静。真正令她“意乱情迷”的,是东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质子。他温柔清隽,静谧安宁,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笼络她的附庸,联合她的强劲对手,将致命的夺权证据甩在她身上,自己则借势青云直上,潇洒抽身。一切尘埃落定时,温禾安看着浪掀千里的归墟结界,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时值隆冬,岁暮天寒。温禾安包裹得严严实实,拎着药回到自己的小破屋,发现屋外破天荒的守着两三名白衣画仙,垂眉顺目,无声对她颔首,熟悉得令人心惊。推门而进。看到了陆屿然。即便是在强者满地乱走的九重天天都,陆屿然的名字也如郢中白雪,独然出众。他是被寄予厚望的帝嗣,百战榜巅峰所属,意气锋芒,无可阻挡,真正的无暇白璧,绝代天骄。今时今日,如果能在他身上挑出唯一的污点,那污点就是温禾安。作为昔日和温禾安强强联姻的前道侣。“今日我来,是想问问。”大雪天,陆屿然华裾鹤氅,立于破败窗前,侬艳的眉眼被雪色映得微恹,语调还和以前一样讨厌:“经此一事,能不能彻底治好你眼盲的毛病?”“……?”“能的话。”他回眸,于十几步之外看她,冷淡霜意从懒散垂落的睫毛下溢出来:“要不要跟着我。”“杀回去。”阅读指南:1,女主视角:我以为前对象不远万里赶来,是要落井下石嘲笑人,谁知是来雪中送炭的。男主视角:从前,我觉得我的联姻对象聪慧冷静,实力不俗,做夫妻不成,但确实算个可堪匹敌的对手,没想到她是个眼光奇差的恋爱脑!!2,甜文。3,有存稿了再开,十一月底到十二月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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