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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反派后 作者:咕彦 分类: 其他 308 人在读
第一章昌西城入秋迟,十月天仍热的厉害,今晚又闷,把门窗一关,几个人同聚一堂,更让人燥热的静不下心来。“爹,您难道不知道那位小公爷到底是什么人?就真狠心把儿子往火坑里推?”堂屋正中,细皮嫩肉 被献给反派后全文免费阅读_被献给反派后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 昌西城入秋迟,十月天仍热的厉害,今晚又闷,把门窗一关,几个人同聚一堂,更让人燥热的静不下心来。 “爹,您难道不知道那位小公爷到底是什么人?就真狠心把儿子往火坑里推?” 堂屋正中,细皮嫩肉的小少爷宋司琼又哭又闹:“万一儿子被看上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穿金戴银的女人在旁边帮腔,委屈得险些站不稳:“年前的事儿老爷都忘了吗,那位能把人活活给玩死,听说抬出府的时候人身上没一块好肉。您要真舍得琼儿,不如我们娘俩现在就出门跳河去,也省的平白遭那么一通罪!” 被发妻幼子围着哭喊的宋老爷头疼地挥了挥手,没好气道:“别说的这么吓人,国公府要结亲,自然会好好对待正经娶进门的,断不会随意轻贱。” 大夫人可不信这种说辞:“若是旁人也就罢了,那位我可信不过。” 那位小公爷段灵耀,凡知晓他的人提起来无不摇头,乃公认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世魔王。 若只不学无术,挥金如土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他嗜好龙阳性情残暴,据说打死过好多男宠。 宋司琼抓着亲爹的袖子哀求:“爹,我就算跟男人成亲,也不能是他啊。” 宋老爷膝下三个儿子,大儿子性格成熟沉稳不用操心,二儿子是庶子又向来不讨自己自己喜欢,最宠爱的便是这个小儿子了。 若非信国公府权势滔天,不可轻易得罪,他哪里舍得让小儿子犯险? 宋家与信国公府的婚约,要数到老一辈那,本因两家接连出的都是儿子,婚事已经默认作废。可谁都没想到,信国公的前两个儿子一个接一个死去,仅剩的年龄相仿的三公子越长大越纨绔,前两年更是染上断袖之癖,从此向着混世魔王的宝座一路狂奔不回头。 数日前宋老爷收到国公府的信,上面写的明明白白,意思清清楚楚,信国公府仍惦记着两家的约定,只是他们家的小祖宗向来任性,非要自己相看,具体是谁,是否真要结亲,届时皆由段灵耀自己定。 其中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宋老爷的三儿子宋司琼,不仅长得好,年龄也近。 虽远离京城,宋老爷仍不敢得罪信国公府,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权势滔天让人畏惧。 宋老爷安慰道:“嫁进国公府,你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整天说昌西城无趣,去瑶京多好啊?。” 宋司琼哭的眼眶通红,恨声道:“那您就不怕孩儿被打死吗!” 大夫人跟着哭天抢地:“公公婆婆您二位去得早,在天有灵,可要保佑您的亲孙儿福大命大欸——” 那边哭得热热闹闹,旁边一张椅子上,穿着素蓝衣衫的青年正安静坐着,手里捧了颗酸甜的小李子,没人看他,他便慢慢地吃着,等着。 间或抬头看向那一家三口时,神情颇为陌生,要不是户籍上清清楚楚写明,他是宋老爷的二儿子宋司谨,怕是没人觉得他们是一家人。 这也不能怪宋司谨,自打出生就没跟这三位见过几面,本来都快把彼此忘了,还是宋司琼忽然想起他,强行把他从乡下庄子里带了过来。 “反正我不嫁!”宋司琼尖叫着指向宋司谨,“他也是您儿子,辈分还在我前面,要嫁就让他嫁!” 宋司琼哭的实在太厉害,渐渐的宋老爷也没了法子,他本就疼宠幼子,若是可以,自然不会想真牺牲这个儿子。 换成宋司谨么……宋老爷迟疑道:“你二哥性情愚钝,恐怕不招小公爷喜欢。” “那我不管,小公爷那种人,只要长得好看不就行了吗,说不定几天就玩死了,管那么多干嘛!” 好歹是当着人的面说话,宋老爷不赞同地皱眉:“少说两句吧。” 他们谈的认真,却没人问宋司谨的意见,他终于明白这个只在小时候见过的弟弟为什么突然找自己。 嘴里的李子越来越酸涩,吃不下去了,宋司谨擦净手,抬头,轻轻问:“不能拒绝这门婚事么。” “不行!” 万万没想到,大夫人竟与宋老爷异口同声驳斥。 宋老爷不耐烦道:“你懂什么,你大哥是个有出息的,将来说不定要留京做官,万一得罪国公府妨碍仕途怎么办?” 而结成这门亲事,不仅没了妨碍,还大大有利,反正最出息的大儿子已经娶亲,也不怕被小公爷看上。 大夫人则转了转腕上的红翡镶金莲花如意镯,蹙眉道:“要是拒婚,先前收的年礼怎么办?家里那么多开销,哪是说拿出来就能拿出来的,你这孩子也太不晓事了。” 这精致华美的镯子正是去年国公府送的年礼,带出去不知羡慕死多少人家的夫人。 就算没有这个镯子,光信国公府姻亲的身份就够她傲视夫人圈了,只是没做定亲事始终不稳。 宋司谨不说话了。 宋司琼又开始闹了。 看着哭闹不已的发妻娇儿,宋老爷咬咬牙,说道:“行了,别哭了,明天就让琼儿收拾收拾去庄子,干脆别露面了!” 大夫人止住哭声,拿着帕子擦脸,面露狐疑:“当真?” 宋老爷背着手来回踱步,凝眉思索:“当真,只是要寻个好听的名头,免得惹恼小公爷。让我想想……就说琼儿贪玩,折了腿,发热病,不得不去乡下修养。” 宋司琼一下子跳起来,高兴得不顾形象:“太好了,我就知道爹爹最疼孩儿了!” 此事宜早不宜迟,两个大人细一商量,便将过程定下。 大夫人推搡着宋司琼出门,要他现在就回屋收拾细软,她自己也要好好敲打一番府内奴仆,免得他们说了不该说的话。 一时间堂屋安静下来,只剩下宋老爷跟身在局中却无权置喙的宋司谨。 烛光盈盈跃着,宋老爷走到宋司谨面前,神情缓和下来,露出了这一生中给宋司谨的最亲切的神情: “司谨,我允了琼儿的请求,并非偏宠他,实在是他年少顽劣不懂事,怕他不知分寸触怒小公爷,把喜事变成祸事啊!你就不一样了,你这孩子自小痴愚,现在年纪一大更不好找,以后没个依仗可怎么办?若能抓住这通天的好机会,说不定日后家里都要跟着你沾光。” 他说的那般殷殷切切,就好像真是一个为子着想的好父亲一般。 宋司谨几乎要这么以为了——如果不是他出生后不久就被赶去了乡下庄子,如果不是今日前几乎没见过宋老爷,如果……如果宋老爷至少问一句宋司谨愿不愿意。 指尖抓着的李子快要被捏烂,恍惚间宋司谨看到了娘亲欢喜的笑容。把他带离庄子的管家,说宋老爷要给他安排婚事,他娘范五妹便瞬间忘却二十年的凄苦,开心宋老爷想起了他,开心他心里还有这个儿子。 但其实,只是宋司琼想找一个替死鬼。 宋司谨怀抱着仅剩的那丝希望,问:“要是我不愿意呢?” 一股凉风顺着窗缝吹入,吹得烛火东倒西歪,拉的人影张牙舞爪,和眉善目的宋老爷眼下阴影愈发深重,瞧着竟像被恶鬼附身了一般。 “胡说。”宋老爷重重按在宋司谨肩上,声音沉而低压,“你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也不为你姨娘着想了?” 宋司谨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只觉得那只手像是冰筑的一般,碰到了,凉意蔓延,叫人越来越冷,打从心里发寒。. 段灵耀来的很快,那天一大早,宋老爷就带着宋司谨去别府前头等待。 宋司谨穿上崭新的青竹纹衣裳,手不敢多碰布料,生平第一次穿这样顺滑昂贵的衣物,怕弄坏。 人被洗了个干干净净,打扮的焕然一新,但神情并不高昂,显得很没存在感。 宋老爷训斥了他两句,宋司谨乖顺地提了提嘴角,说不出比刚才好还是差。 宋老爷还待再训两句,前方忽然传来一串马蹄声,于是他扭脸露出热情笑容,完全顾不上训斥宋司谨了。 那一瞬宋司谨聪明了一次,猜到了来人身份。 他便顺着向前看,看到上午的曦光明晃晃照亮街头与屋顶,前方长街尽头,渐渐出现一队纵马的人影。 他不小心便被阳光晃花了眼,下意识抬手遮住眼眉,待眼前光斑消散,马蹄声已近在耳旁,鲜衣怒马的少年也近在眼前了。 那是个容姿绝美却神情桀骜的少年人,穿着箭袖束腰绣麒麟的赤红色贴里戎装,绚烂耀目的天光照在他身上,像在红衣外披了一层金纱。 很漂亮……漂亮到让宋司谨意外。 宋老爷露出得体笑容,端正了一下身姿。 哒哒哒哒哒! 然而随着距离的拉近,段灵耀越来越清晰,宋老爷脸上的笑却有些挂不住了。 因为段灵耀已经离得很近,策马的速度却没减慢多少! 向来养尊处优,还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情况的宋老爷顿时慌了,与身后众人骚动着向后退去。 别人退的太快,忽然宋司谨就突出在最前头。 段灵耀衣服上的锈金花纹都清晰可见时,宋司谨僵立在原地,心脏砰砰直跳却一动不能动。 这是他的老毛病,受惊过度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僵住,既不能动也说不出话来。 马上的人似乎疑惑地嗯了声,恍若错觉,临近之时,段灵耀连人带马自宋司谨身边擦过。 风恍惚涌去,带来一阵让人浑身发冷的清凉,宋司谨轻颤着,听到身后传来一串嚣张笑声。 宋老爷满头冷汗,没被撞到,自己把自己吓得跌了一跤,扶着管家的手站起来,转身就去追人。 “小公爷,等等老夫,您走错方向了!” 那队人马里落在后方的一个侍卫勒马停下,对宋老爷说了几句话,尔后又追着段灵耀而去,宋老爷则皱着眉回来。 “司谨,小公爷要去四周转转,不知何时能回来,你先进去候着吧。” 他自己唉声叹气爬上马车离开,握在手里的帕子已经被汗浸透,仍不忘在走之前狠狠威胁宋司谨听话。 宋司谨低低应了一声,这几日宋老爷又是威逼又是利诱,他哪里敢不听话呢。 何况他才从恐惧中醒过神,就被宋老爷派来盯住他的两个小厮,虎视眈眈地送进了别府主院栖霞院。 此处风景秀丽,宋司谨却没心思欣赏。 他就像案板上的一块肉,乖乖坐在床沿,一声不吭地等待屠夫审判。
最新更新: 第82章 第 82 章
把师尊当成男妈妈的下场 作者:咕彦 分类: 都市 267 人在读
1初遇。狼崽子已经忘了自己来自哪里,父母是谁,和自己的名字。他和许多被抛弃的孤儿一样,被抓到妖兽纵横的荒山做苦工。在学了一点粗陋功法后,就要爬上悬崖采摘价值千金的花,深入地巢窃取蚁群珍贵的卵,然后换取 把师尊当成男妈妈的下场全文免费阅读_把师尊当成男妈妈的下场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1初遇。狼崽子已经忘了自己来自哪里,父母是谁,和自己的名字。他和许多被抛弃的孤儿一样,被抓到妖兽纵横的荒山做苦工。在学了一点粗陋功法后,就要爬上悬崖采摘价值千金的花,深入地巢窃取蚁群珍贵的卵,然后换取一碗粗食,或者一张草席。十四岁的时候,他咬断了一头妖兽的脖子,被总管看中,送去了地下角斗场。十七岁的时候,他因为试图逃走,被一顿毒打,关进笼子成了儆猴的鸡。浑身血肉模糊的狼崽子,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他之所以还没死,是因为总管想当着众人的面处决他。总管选择了凌迟的刑法,越是血腥残酷,越能镇住角斗场中不安分的刺头。他已经没了力气,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似乎注定离不开这个桎梏他前半生的囚牢。狼崽子被绑到了刑架上。他快要死了。可他最终还是没有死,第一刀落下来的时候,笼罩着角斗场的禁制阵法被人强行打破。一场意外的发生,让总管慌如鼠窜,再也顾不上型架上的倒霉蛋。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眼前一片猩红,他看到熟悉的与不熟悉的,在他手下挨过打也打过他的人呼和着奔逃,激动地冲向从破开的大顶照下来的天光。原来是有人来解救他们了。他看到总管等人抖如糠筛的趴到地上,一位又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高贵仙尊大驾光临这污秽之地。他们脚不沾地,面带慈悲,完美地如同一个个假人,却无人多看一眼污血横流的刑架。大概也觉得,自己没救了。可狼崽子不甘心。如果甘心,他就不会在肩背被撕得血肉模糊时咬死那头妖兽,如果甘心,就不会拼命从一场场死斗中活下来,如果甘心,就不会还想着逃离这个地狱。他张了张嘴巴,发出嘶吼。救救我,救救我!结果只发出了沙哑的、细碎的气音。没有人看过来。原来……就差一点点。狼崽子已经没有力气去怨憎恨,唯有淡淡的遗憾挥之不去。他脱力地垂下头,闭上眼。困得要死。然后,感受到了一双柔软温热的手捧住了自己的脸。他听到了天籁般温柔的声音:“这有个可怜的孩子呢……”意识彻底坠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好像落进了世间最干净的怀抱。.美人是仙道第一宗的大佬,光风霁月,绝色无双。平日里有点宅,多数时间都呆在自己的山头修炼,至今还未收徒,因为没碰到看得上的。因为长得太美,容易引发事故,所以常用术法遮住脸隐没于人群。这次也不例外,领着宗门弟子下山处理栖云城毒瘤时,没像弟子们一样高调出场,只裹着黑袍站到角落里——实在是高调腻味了。他已经不再需要他人的崇敬与膜拜来为自己添衣加彩。把那孩子带回去,纯粹是因为心软。美人年少的时候也吃过很多苦,被人千里追杀,扮作女孩儿隐藏,上过刀山下过火海,摸爬滚打的时候,没人觉得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但他靠自己做到了。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即逝,昔日仇人一个接一个死去,过往藏在他的记忆深处,轻易不会再冒出来。但他要承认,看到那孩子眼神的时候,他又想起了过去。那种不甘而强烈的求生欲,太过浓郁,奇妙的是,里面没有怨恨。于是他把他带了回去,即使狼崽子没看到美人,那句说不完整的求救,依旧传达到位。一个人的命运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被改变了,被延续了。美人抱着狼崽子回宗门的路上,不停有人夸他仁义善良。因为狼崽子看起来实在太凄惨、太低贱,单薄的皮肉包着骨头,肤色蜡黄疤疤癞癞,头发枯燥嘴唇干裂。他贱的如同路边野草,有朝一日,却被高高在上的仙君抱在怀中,真是鸿运当头让人羡慕。美人把狼崽子带到了自己的洞府内,亲自照顾,替他疗伤。这一治疗,就是半个月。把他断裂的手筋脚筋修复,为干涸的生命注入元气,替身上的疤痕涂抹药膏。美人捏了捏小崽子粗糙的掌心与变形的关节,为他盖上了价值千金的云锦缎。于是濒死的倒霉蛋又活了过来,睁眼的时候,带着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活着。但他接受事实的能力很强,得知是坐在床边的美人救了自己的时候,他竟产生了本该如此的想法——也只有像他这样美好的人,才会耗费力气来救这样渺小的自己了。美人说:“你叫什么?”其实他从总管那问了小崽子的情况,得知他已经十七岁的时候,差点以为对方在撒谎。可他的骨龄确实到了,只是长得太瘦弱矮小。而所谓的名字,不过是序列代号,没有任何感情投入的色彩意义。狼崽子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于是美人亲自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云涅,云取自其故地称呼,涅取涅槃重生之意。尔后美人要走,让他继续休息。崭新出炉的云涅抓住他的袖子,眼神直勾勾地盯过去。已经很久没有人会这样冒犯地盯着美人看了,但美人没有生气,他莞尔一笑:“想知道我的名字?”云涅点点头。美人说:“我叫桑越,桑葚越红越好吃的桑越。”云涅:“……”走之前美人忽然想起什么,问,你愿意做我徒弟吗?你的根骨资质正正合适。云涅恍悟,原来仙君出手相救,是为了让自己给他当徒弟。他别无他物,唯有自己,就用沙哑的嗓音说:愿意。只是他不知道,美人决定救他与这些无关,是凑巧在救治的过程里,发现他资质过人才起了惜才之心。总之从这一天起,云涅成了桑越此生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亲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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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为何如此妖艳 作者:咕彦 分类: 灵异 156 人在读
第一章盛夏,蝉鸣声声,烈阳高照。www.kanshushen.com荒僻的路上前后渺无人烟,就是这么个地方,却有三个魔修围堵一个男子。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身穿雪青色衣衫的人,那人头上戴了一 魔尊为何如此妖艳全文免费阅读_魔尊为何如此妖艳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第一章盛夏,蝉鸣声声,烈阳高照。www.kanshushen.com荒僻的路上前后渺无人烟,就是这么个地方,却有三个魔修围堵一个男子。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身穿雪青色衣衫的人,那人头上戴了一个蒙着白纱的帷帽,清风袅袅,白纱飞舞,露出半边夺目雪肤。他长袖过了指尖,雪青色的衣衫难掩风流韵致的身姿,仅仅一个背影与风拂过时露出的小半片雪肤,便已叫人移不开视线了。但他看起来惬意而放松,不像是个被魔修包围的可怜人。直到后方传来哒哒马蹄声,一个骑马行路的人渐渐从路的尽头出现——一身青衣风尘仆仆,相貌俊美却凶神恶煞,名为林潇砚。魔修和马上戴帷帽的男子立刻便像受到了刺激一样,开始动作起来。为首的青年魔修带着面具,长剑指向马上的人:“美人,跟我们走一趟吧!就算你不愿意又如何,难道还能打过我们兄弟三人?别怕,虽然我们是魔修,但只要你乖乖的,我们就不会伤害你!”路过的林潇砚目露惊色:我去,这是碰上魔修当街强抢民男了?几日之前,林潇砚刚从自己的小门派离开,准备去找自己的老爹。不料出发没几天,便碰见了这种事情。他下意识拉了下马缰放慢速度,正巧被抢的戴帷帽男子开口说话:“休想,在下是绝对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声音华美曼妙,酥软入骨,宛若余音绕梁,乍一入耳便如一道电流霎时间流过四肢百骸,直电的林潇砚腰杆一软,差点没倒下马去。林潇砚的注意力就这么被他吸引住了,他刚把眼睛盯到那人身上,马下的三个魔修便齐刷刷看向林潇砚,一脸愤怒地说道:“就凭你也敢多管闲事?兄弟们,给他一个教训尝尝!”林潇砚:“……”我特喵干了啥了?!那三个魔修忒不讲道理了,林潇砚只不过多看了两眼就被视为挑衅,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便齐刷刷围攻了上来。林潇砚迫于无奈,只能和他们对打。当然,这种魔修强抢民男的事情,林潇砚本来就看不过眼,能帮的话他肯定是会帮的。林潇砚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三个魔修顿时齐齐后退一步。旋即无比愤怒:“好嚣张的小子!”林潇砚:“……”林潇砚反手抽出自己的紫光剑,噼里啪啦电光闪过,轻身术起,整个人便如一道烟般飘摇而上。长剑如虹,顷刻间显出无数幻影,正气凛然的雷术对所有邪魔外道天然具有压制性,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三个魔修便浑身挂彩,凄凄惨惨地逃掉了。林潇砚反手将剑插了回去,心里纳闷,这三个魔修看起来修为不高的样子,跑起来倒挺快。身后那让人腰酥腿软的声音又响起了。“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在下莫惜音,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林潇砚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那声音极具侵略性,入了耳便摆脱不掉。他回头,努力摆出自己最和善的表情:“在下林潇砚,除魔卫道乃修士本责,公子不必客气。”本来是打算与这萍水相逢的可怜人就此别过,却不料林潇砚刚一回头,便看到那人忽然从马上摔下。林潇砚心头一惊,没有多想,猛地冲过去,接住了这紫衣衫的柔弱美人。“公子?!”那人乍一入怀,林潇砚便觉出他身子单薄却沉重,偏又柔弱无骨,委实有些诡异。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莫惜音的容貌所吸引。因他跌下马去,蒙着白纱的帷帽便顺势掉到了地上,霎时间如瀑的墨发倾洒,淡紫的衣衫随风飘舞,妖冶美艳的容貌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林潇砚面前了。林潇砚眼中露出一抹惊艳之色。他从未见过如此姝容的男子,双眉如黛眼波含情,鼻梁高挺唇若涂朱。一双眸子仿若琉璃透出妖异的墨绿,仿佛极品美玉润泽深邃,狭长的眼角挑出一抹红去,端的是勾魂夺魄风情万种。再加之密如海藻般的微卷长发,妖异多情,仿佛蛊惑人心的山魅,他微微一笑,艳色便如一把尖刀直插心脏。长成这般模样,难怪会被魔修盯上强抢……旋即,莫惜音似是发现了自己帷帽掉了,便露出一个略显惊慌和羞赧的神情来。他扬起自己雪白的脖颈,脑袋刷地靠到林潇砚肩膀上,双手极为自觉一下便抱住了林潇砚的脖子:“林公子莫担心,在下无事。”林潇砚:“……”倒也没有很担心。并且这位美人,似乎有些过于轻信他人,过于热情……拥有不是很丰富社会经验但阅八卦无数的林潇砚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在联合那些魔修搞仙人跳。林潇砚干咳一声,说:“既然无事,就下来吧。”莫惜音震惊地看着他,直看的林潇砚忍不住脸红:“怎么了吗?”莫惜音:“你怎么忍心?”林潇砚:“???”莫惜音缓缓变软,泪光盈盈:“实不相瞒,在下刚才好生害怕,手脚发软,不能动弹了。”林潇砚:“……”鬼才信你啊!可是莫惜音实在是太好看,太漂亮,颜狗林潇砚一看见他的脸就忍不住心肝儿发软脑子糊涂,觉得他怎样都对。林潇砚猛地摇了摇头,提醒自己,不行,不能做一个色迷心窍的人。莫惜音挂在他怀里死活不下去,林潇砚又不忍心直接把他丢下去,便想着先找个东西把他的脸遮住。等自己静下心来,就忍心把他丢下去了!“我帮你捡帽子。”莫惜音眨着一双妖娆的眼睛,无辜地看他。林潇砚沉吟片刻,往前走了两步,额头冒出几滴汗来,身子晃了晃。苍天在上,这美人看着身子消瘦,重量倒是实打实的沉。帷帽就掉在地上,沾了灰尘,林潇砚本来一弯腰一伸手就能够到。然而现在身前多了个莫惜音,动作便显得艰难起来,他稍微往前躬了躬身,紧接着脸色一变——噗通一声,重心不稳,被莫惜音坠着摔倒到了地上。林潇砚下意识伸手护住莫惜音的后脑勺,却并没有等来应有的疼痛。原来是莫惜音及时使用法术,托住了两人——以一种林潇砚在上抱着莫惜音向下摔倒的姿势停留在半空。都一年了,还是没能做到灵活应用法术啊。林潇砚沉默片刻,伸手,抓住地上的帷帽然后站直身体。他一把就把帽子扣到了莫惜音头上。“我要松手了,我真的要松手了。”林潇砚威胁道。在这种惨无人道的威胁之下,莫惜音遗憾万分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林潇砚便立刻后退一步,说:“莫公子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说罢他便转身,准备上自己的马,却不料身后传来了轻轻的抽泣声。林潇砚诧异地回头,看到莫惜音掀起帷帽上的白纱,露出了自己梨花带雨的盛世美颜。“林公子,也嫌弃在下吗?”这话说得,林潇砚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真的没嫌弃你。”莫惜音眼眶发红,盯着他道:“林公子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既然不嫌弃,又为何不给在下答谢的机会?”林潇砚道:“举手之劳,无足挂齿,真不必如此。”莫惜音却轻叹道:“其实在下何尝不知自己修为低微,偏却生了这幅样子,能得公子一次援手已是三生有幸,自然不能拖累公子。不如这样,公子可否告知在下要去何方,若今后在下能逃过此劫,便携礼带金前去感谢公子。”他话说的诚恳,眼中满是感激与信任,这反倒叫林潇砚心中生出了些许愧疚。他人美柔弱,修为不高,气息清冽,一看便知与那群魔修不是一伙人,自己怎么能恶意揣测呢?实在不该不该。几句话的功夫,林潇砚便忍不住对他心生怜惜,道:“我要去往陵洲,莫公子要去何方?”莫惜音惊喜道:“巧了,在下也要去陵洲。”话音乍落,他又似不忍回顾般地偏了偏头,声音也低落了下去,仿佛雨中哀鸣的莺鸟直教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在下无依无靠却又总惹灾祸,想着,或许可以去陵洲正义盟谋个差事寻求庇佑,只是修为低微,实在不知能否撑过这漫漫长路。”林潇砚心头一软,仿佛被击中了般,他没多想道:“萍水相逢也是缘分,况且我们目的地一样,或许是天意如此,不如便携手同行如何?”莫惜音先是露出惊喜的神情,转而又有些犹豫:“可是这样会拖累林公子,那群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林潇砚感慨点头:“理解。”毕竟这么美的人,换成林潇砚也舍不得轻易放手啊!但他已经邀请了对方,肯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反悔,便道:“莫公子一个人对付他们太危险了,相逢即是缘……”“好啊!”林潇砚:“嗯?!”莫惜音矜持地抬起手遮住下半张脸笑了笑:“公子真是心地善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在下只能倾此生之力,竭力回报了。”这话说的太夸张了,林潇砚哭笑不得,心想这也把自己想的太正直了。其实他多多少少对莫惜音起了色心才会这般,否则,他也不会主动邀请对方同行了。林潇砚便道:“莫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路上做个伴,正好免得寂寞。”“公子所言甚至。”莫惜音那双魔魅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般,眼波流转间便有千言万语惹人遐思。他这般美到超越性别凌驾俗世框架的男子,便是做出柔弱之姿也不惹人厌烦,反倒叫男人心生怜爱,这便是美人的特权了。于是两人欢欢喜喜决定结伴同行,只是没想到,走出去没多远,莫惜音的马就拉肚子了。碰见这种倒霉事,只能两人同乘一匹马。“真是太抱歉了林公子。”莫惜音十分惭愧,敏捷地翻身下马。林潇砚看了他一眼,见这美人虽美得不像话,个子却挺高,也对,毕竟他是个男人。而且他之前抱过,知道他有多沉。林潇砚有些担心:“这会不会太挤了,要不还是先休息下,等马儿养好了再——”莫惜音往前走了两步,越走越矮,越走越娇小,直走的林潇砚怀疑自己的眼睛。林潇砚情不自禁地揉揉眼:“我怎么觉得你……变矮了?”莫惜音撩起白纱向他抛了个媚眼,笑吟吟道:“公子眼花了。”在美色攻击下目眩神迷的林潇砚很快便接受了自己眼花的理由,只不过……“莫公子,你的裤子是不是有点太长了。”都拖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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