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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安 作品大全
八零真千金回城抢房 作者:恭安 分类: 古典架空 192 人在读
六月的天,骄阳炙烤大地,田间的黄土有些烫脚。坐在田埂上拿草帽扇风的顾大婶瞥了一眼不远处挖着野菜的小小身影,喊道:“翠丫,别挖了,来歇会儿吧。”蹲在田沟旁的小小身影似乎没听见,继续拿着铲子铲野菜 八零真千金回城抢房全文免费阅读_八零真千金回城抢房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六月的天,骄阳炙烤大地,田间的黄土有些烫脚。 坐在田埂上拿草帽扇风的顾大婶瞥了一眼不远处挖着野菜的小小身影,喊道:“翠丫,别挖了,来歇会儿吧。” 蹲在田沟旁的小小身影似乎没听见,继续拿着铲子铲野菜。 顾大婶眼里闪过几分疼惜。 虽说农村孩子当家早,但是薛家这个姑娘也太受罪了,这么热的天,大人都遭受不住,翠丫却还要背个背篓出来挖野菜。 顾大婶又叫了几声:“翠丫、翠丫、薛翠丫!” 田沟旁的女孩终于回过神,她站起身,目光在顾大婶的身上逡巡一圈,转向眼前一条灰扑扑的土路上。 突然,她解下背篓,丢了铲子,疯一样地沿着土路往回跑。 一旁的顾大婶有些懵。 翠丫这孩子怎么了这是?怎么连背篓和铲子都不要了呢? 女孩边跑边往家的方向张望,她想起来了,她不叫薛翠丫,她叫许暖。 她生活在一本书中,她的父亲许文瑞是工程师,母亲黎映蓉是大学教授,爷爷许鸿羲是知名画家,奶奶姜安娴是著名歌唱家,一家子生活在临海的大城市。 她本该在温馨有□□中成长,但是当初照顾她母亲的保姆将她和自己的孩子调换,她被丢弃到农村,成了读不起书上不起学的乡下农户姑娘,每天还有干不完的农活。 保姆的孩子则在大城市里和她的亲生父母一起生活,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后来父亲许文瑞病重,立下遗嘱把名下几处房产全留给保姆的孩子,若干年后房价暴涨,保姆的孩子靠着这些房产发家致富。 而她,因为没钱读书,早早休学干活养家,最后一生都过得很凄惨。 许暖想起来,今天就是她父亲许文瑞在医院立遗嘱的日子,她要去城里,她要阻止自己的人生悲剧发生! 许暖憋着气一路跑回家,到了家门口,才察觉到脚底有些刺痛。 一低头,发现脚上没有鞋,她打着赤脚。 许暖跨进门,看见门口摆着和她脚大小尺寸差不多的布鞋,她把布鞋趿在脚上,往后院张望一眼,薛福在后院的大杨树底下乘凉。 薛福是许暖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是她养母陈美霞的亲生儿子,比她大五岁。 当初陈美霞愿意把许暖捡回来抚养,一是想着女孩子从小就能干家务活,二是想着万一以后薛福实在找不到媳妇,也还有个备手。 在原书中,翠丫并没有变成许暖,她一辈子都是翠丫,后来被陈美霞逼着嫁给了薛福,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薛福好吃懒做,没有志气,整个家都是翠丫一人撑起来的。她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一个丈夫,每天辛劳干活,三十岁的年纪看着像五十岁,最后操劳过度,刚满四十就累死了。 许暖心想,她穿书而来,绝对不要再过翠丫的人生! 许暖不想惊动薛福,她放缓脚步,转身轻悄悄地往房间里走。 后院里,薛福正躺在杨树下的竹椅上乘凉,他手里拿着冰棍,往嘴巴一塞,突然瞧见门口有个人影闪进了房间。 薛福试探两声:“翠丫,翠丫?” 无人回应,莫非家里进贼了? 薛福三两口把冰棍咬完,站起身,捡起墙角的一根木棍,猫着身子往前门走去。 他走到房间门口,发现房间门紧紧关着。他推了一下,里面的门栓栓住了,推不动。 薛福扔了棍子,朝里面吼:“翠丫,是你对不对?你把房门栓住做什么?快打开。” 许暖一脚踩在柜子上,扒着柜门,踮起脚尖把柜子顶部的厚报纸翻开,最底下压着两块五毛三分钱。 这是陈美霞藏私房钱的地方。 许暖拿出两毛钱,她要去城里就得坐车,坐车就得买票。 她将两毛钱放进口袋中,然后将报纸原封不动地铺好,一用力,直接跳了下来。 许暖整了整衣服,把房门打开,薛福拦在房门口,一脸狐疑地望着她,“你鬼鬼祟祟躲在房里做什么?” 许暖面无表情,“衣服汗湿了,换衣服。” 薛福骂骂咧咧地让开道,对她关门换衣服的行为很不满,“反正以后也要给我做媳妇,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再过没多久,翠丫就满十六岁了。陈美霞说过,等翠丫满十六岁,就给他和翠丫张罗婚礼。 翠丫比村里其他姑娘都要长得好看,薛福对陈美霞的安排没什么意见,而且翠丫老实听话还勤快,以后结了婚,肯定也是个好媳妇。 薛福在心里一直拿翠丫当未来的媳妇看待,但翠丫现在换个衣服还要避嫌,显然是没有拿他当未来的丈夫看待。 薛福对此很是恼火,他往四周一瞧,没瞧见背篓和铲子,顿时借机指责:“你不是去挖野菜了吗?背篓呢?铲子呢?你丢了?” 薛福说着要去拍打许暖的脑袋,许暖身子一偏,躲了过去。 她从缝隙中钻出去,边跑边说:“丢田里了,我这就去拿。” 话音刚落,人已经一溜烟跑远了。 薛福对着许暖瘦薄的背影骂骂咧咧几句,一扭头,又躺到后院大杨树底下乘凉去了。 许暖当然没有跑回田间,她径直跑到村头唯一的站台。 这里每到下午三点左右会有一辆通往省城的客运车经过,许暖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客运车。 她掏出一毛钱买了一张票,坐在客运车的最后一排。 从村子到省城大概要花费三个多小时。 那时候的马路坑坑洼洼,这儿一个大水坑,那里一个大窟窿,许暖坐在最后一排,跟着客运车来回颠簸,很是受了点罪。 三个多小时后,客运车停在了省城的汽运站,许暖扶着车椅走下来,俯下身,干呕了一摊清水。 她擦擦嘴,马不停蹄找了一辆人力三轮车,直奔省人民医院。 走进医院的时候,许暖甚至没有询问前台的医护人员,她进了医院直接左转,熟练得像来过无数次的探病家属,让人看不出破绽。 走到许文瑞的病房前时,许暖停下脚步,透过门上的小窗往里面张望。 病床上躺着的脸色发白的人应该就是她的亲生父亲许文瑞,俯在病床上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应该就是她的亲生母亲黎映蓉。 一旁站着的一家三口应该是大伯许志明一家,那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年,应该就是她的堂哥许浩博。 而病房中央,靠着黎映蓉站着的一身洁白长裙的女孩,一定就是那个保姆的孩子许和静。 除了许家一家人,病房里还出现了一位陌生的青年面孔,这位青年一只手托着文件夹,一只手拿笔不停地写着什么。 看来这是父亲许文瑞请来的律师见证人。 许暖猛地推开病房的门,走上前扑到病床前,声嘶力竭地喊道:“爸,我是许暖啊,我回来了!”
最新更新: 第126章 上庭
九零女首富之路 作者:恭安 分类: 其他类型 115 人在读
最新更新: 第71章 071
预收文《杂货铺小姐和包工头先生的亿万之路》求收藏~ ———————————————— 本文文案:于佩从小便是大院里所有孩子的榜样,小姑娘人长得讨喜,学习又好,年年得第一。十九岁那年不负众望,在一众大院长辈的殷切目光中出国留学。 出国前,家里婚姻包办,于佩与隔壁谢教授的小儿子谢屹结了婚。 谢屹与她向来不对付,两人没同房没同床,婚姻如同虚设。于佩本打算在国外发展几年,羽翼丰满,再回去解除婚约。 只是后来,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是一本年代文中的早死原配,时日无多的那种。 —— 预收《杂货铺小姐和包工头先生的亿万之路》文案: 尹念春重生回来,夺走妹妹尹漫的服装厂,抢了妹妹一表人才的未婚夫。 上一世父亲偏心,临终前把生意兴隆的服装厂交给尹漫,把无人问津的破杂货铺留给她。她生活凄惨、无以度日时,妹妹尹漫一路将服装厂开到国外,其未婚夫也成为大富豪。 上一世她处处不如尹漫,这一世,她要占尽先机! 林宇绅穿书过来,冒充章琛身份,成为林家流落在外失而复得的真少爷。 书中的男主章琛和他一样起初只是包工头,后来凭借信物被富豪林家找回,摇身一变成为有钱人,日后还娶了以服装厂发家的女富豪,一路顺风顺水。 他先骗取信物,再与服装厂女厂长结亲,他要李代桃僵,夺走男主的人生! 普普通通的杂货铺小姐尹漫和平平凡凡的包工头先生章琛,经人撮合,看对了眼。 两人领了证,打算安安稳稳过低调的小日子。 只是后来…… 尹漫的杂货铺越做越大,包工头先生越来越有钱。 想低调也低调不了。
最新更新: 第76章 开张
七零职工女秘书发家日常 作者:恭安 分类: 古典架空 89 人在读
赵家婶子是长宁路一带有名的媒婆,嘴碎话多,见了谁都喜欢唠几句。这天她从纺织厂里下班回来,急匆匆地往慕国华家里去,路上遇见熟人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爱搭理,只应付两句了事。她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去慕国 七零职工女秘书发家日常全文免费阅读_七零职工女秘书发家日常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赵家婶子是长宁路一带有名的媒婆,嘴碎话多,见了谁都喜欢唠几句。 这天她从纺织厂里下班回来,急匆匆地往慕国华家里去,路上遇见熟人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爱搭理,只应付两句了事。 她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去慕国华家里一趟。 慕国华是国营酒厂的五级职工,五十来岁,还干几年就可以光荣地从国企退休了。赵家婶子今天过来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他那个独生女儿。 赵家婶子赶到慕家的时候,慕国华不在家,他爱人万照红正坐在屋子中央,将木盒子里一颗一颗五颜六色的透明塑料珠子穿进一条细白的具有弹性的绳子上。 这种五彩珠子串成的手链最近在年轻女性中非常流行,万照红下班之后做点手工活,试图攒点买菜钱。 万照红见赵家婶子进来,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起身相迎,“哟,赵姐,下班了?今天厂里不忙?” “忙,怎么不忙,不过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哩!” 赵家婶子说完拉住万照红的手,顺势坐下,环顾一圈问道:“慕柔呢?还没回来?” “没呢,她们化工厂最近挺忙的,天天要开大会,她一个秘书,时刻要整理材料,哪有这么早下班。”万照红说着又开始串珠子。 赵家婶子也不拐弯抹角了,开门见山:“照红啊,昨天的事情我帮你去探了口风,你猜怎么着?” 万照红的神情一顿,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下来。 昨天赵家婶子过来跟她说了给慕柔介绍对象的事情,对方是机床厂的厂长徐嘉川。 这个徐厂长可了不得,去年调到机床厂做厂长的时候,这位厂长才28岁,当时厂里的老员工一片抗议,觉得这个年纪轻轻的厂长没什么经验,解决不了厂里积累已久的问题,要求上面重新派遣厂长。 可这个年纪轻轻的厂长硬生生扛住厂内外的压力,一个季度内把连续两年没达成指标始终亏损的机床厂扭亏为盈,年底发奖金的时候,机床厂的奖金比别的厂多一倍。 徐厂长的名声一下子就打响了,大家都说这个厂长不简单,抓生产有一手。但也有不少人看衰,徐厂长毕竟年轻,对付生产有办法,不一定对付人事关系也有办法。 机床厂上两届厂长都是干不满一年就调走,因为厂里面的人事关系太乱,各方有各方的打算,你不买我的账我也不买你的账,有人担心这个徐厂长也熬不了一年。 没料到一年多了,徐厂长还干得好好的,厂里面乌烟瘴气的人事关系也得到了有效抑制,厂里面的员工对徐厂长的拥护与日俱增。 大家敬佩徐厂长的同时,开始关心起他的私生活来。发现这位相貌堂堂又能力出众的厂长居然还没有成家时,工厂里的员工一个个都化身成月老,上赶着给徐厂长牵红线。 不过据说这个徐厂长一心扑在工作上,员工操心他给他介绍对象,都被他拒绝了。 所以万照红昨天听赵家婶子提了一嘴,心里是没抱什么希望的。 这么个香馍馍,多的是人介绍对象。人家徐厂长条件好,还不一定愿意相亲呢。 万照红彻底停下串珠子的动作,屏住呼吸问道:“对方怎么说?” 不等赵家婶子回答,万照红自己给自己铺了个台阶,“哎呀,人家是厂长,只怕看不上我家闺女。” 万照红又继续串起珠子,她面上不在意,耳朵却竖得老高。 赵家婶子轻笑起来,“你瞧这话说的,咱慕柔人长得漂亮,身材高挑,学历又高,工作也好,性格更是公认的好,怎么配不上人家?” 赵家婶子不卖关子了,直说道:“我实话跟你说吧,那边同意见面了,我今个儿来,就是让你们定个日期,我好去那边回信。” 万照红面上一喜,很快又恢复如常,她好奇地问道:“赵姐,我听人说这个徐厂长从不相亲,你是用什么法子让人家答应的?” 赵家婶子眼睛一挑,颇有些得意之色,“这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是咱慕柔条件好啊,咱们这一片还有比慕柔条件更好的姑娘吗?人家徐厂长之前不想相亲,那是没看上满意的,但咱慕柔这条件,谁能挑得出毛病来?” 赵家婶子这一番话并不是真话,她能成功,只因为她不是直接去找徐厂长,而是绕了个弯,去找徐厂长的母亲。 徐厂长的母亲最操心的就是徐厂长的婚事,眼看徐厂长就要奔三,做母亲的各种着急。赵家婶子这是捏住了徐厂长母亲的命脉。 徐厂长可以拒绝厂里的员工,他还能拒绝家里的母亲不成? 不过万照红并不知道这背后的事情,赵家婶子这些话甭管真假,都说到了万照红的心坎上。 万照红被拍了一通马屁,心里喜滋滋的。她站起来,面色却突然有些为难:“这个见面日期的事情,我一个人没法拿主意,慕柔最近有点忙,我不知道她这周末有没有空。” 赵家婶子很识趣地拍拍万照红的手背,“别急别急,等国华和慕柔回来,你们一家三口好好商量一下,我过两天再来问信。” 赵家婶子一扭身走了,万照红送她送到大门口,返身进屋时,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想想慕柔今年也23岁了,到了该结婚的年纪。要是慕柔真能和徐嘉川成一对,这真是天大的喜事。 万照红一下子来了精神,串珠子都比以往串得更加来劲。 等到慕柔下班回来时,万照红拉着慕柔的手,直白地问道:“这周末有空吗?” 慕柔往桌子旁一坐,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口,说:“没空。” 万照红的脸色立即沉下来,“怎么没空,你们厂难道周末的时候还要你去上班?你参加工作以来,每天就没准时下过班,你们厂里不能因为你是新人,就这样一直压榨你吧?” 慕柔一听“压榨”这个词,好奇地望向万照红,“妈,你今天怎么了,吃火药了?” 万照红的神情收敛一些,脸色依旧不佳,“我吃什么火药,我这说的都是实话,你工作这么久,周末就没有完整过,每次都要去厂里忙活半天,厂里给不给加班工资啊?” 慕柔理直气壮地回道:“给啊,加班的时间人事都记着,会有加班工资的。” 万照红愣了一下,接着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啊,你一心扑在工作上,你还要不要生活?” 慕柔敏锐地听出万照红话里有话,她小声问道:“妈,这周末你难道有安排?” 万照红瞥了慕柔一眼,实话实说:“刚才赵家婶子来过了,说徐厂长那边同意相亲,让我们给个见面的日期,我觉得这周末就不错,你看怎么样?” 慕柔听完,心头一震,手上捏着的茶杯慢慢放下。 她现在心里七上八下,听到徐嘉川的名字,总觉得心里闷得慌。 以前徐嘉川在她心中是个人人称赞的厂长,是个精明能干的领袖,所以昨天赵家婶子来试探她相亲的态度,她没赞同也没反对,这就算是答应了。 可是昨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怪异的梦。 在梦里,她和徐嘉川结了婚,但是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徐嘉川一直忙着工作,很少回家,她和徐嘉川的矛盾越来越多。她以为徐嘉川就是这样的性子,将就着过日子,后来却发现并非如此。 原来徐嘉川心里一直有个惦记着的人,那人从国外回来之后,徐嘉川毫不犹豫地向她提出离婚。最后她气不过,真离了。 离婚之后,她那个一直折腾着做生意的父亲被人骗走了全部家产,母亲气得卧病在床,她人到中年,不得不撑起家庭的重担,很是凄惨。 梦醒后,慕柔冷汗直流。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完了接下来几十年的路。梦里的细节仿佛和真的一样,让她久久不能抽离出来。 慕柔心有余悸地说:“等爸爸回来再商量这个事情吧。” 她记得在梦里,她答应相亲的第二天,她的父亲慕国华就会提出离职,准备下海做生意。这事是突然发生的,她还记得梦里的母亲气得不轻,发了很大的脾气。 她想看看,今天父亲回来会不会说起离职的事情,要是父亲真离职了,那她就拒绝和徐嘉川相亲。有些时候,早点拒绝可以避免一些悲剧。 万照红却不理解,“我是问你的意见,你等你爸做什么?你放心,你爸回来绝对赞同我的提议,你就先说你同不同意这周末见面吧。” 慕柔坚持自己的决定,“不行,我还是要等爸爸回来再讨论。” 万照红拿慕柔没办法,瞥她一眼,“行行行,等吧等吧,等你爸回来你就没话说了。” 慕柔没接话,只是走到万照红对面,帮着她一起串珠子。两母女面对面坐着,静静地干着活,谁也没说话。 慕国华是黄昏时候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手上提了一瓶白酒,高兴地往桌上一放,吩咐万照红:“晚上弄两个下酒菜,我今天要好好喝一壶。” 万照红不满地瞪他一眼,把桌上的白酒收起来,“喝喝喝,你就知道喝,你感冒才刚刚好,医生怎么嘱咐你的你都忘了?你是不是还想再去医务所挂两瓶水?” 慕国华不以为意,“我感冒都好了,我已经五天没沾酒了,你都不知道我五天怎么过的。再说了,今天有喜事,必须得庆祝一番啊!” 万照红眸子一动,问他:“什么喜事?” 慕国华将万照红手中的酒抢过来,笑嘻嘻地说道:“我来宣布,我今天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准备去做生意!现在国家政策都下来了,以后做生意前景一片光明!” 万照红心里一惊,颤抖着问:“你从厂里离职了?” 慕国华正在兴头上,豪迈地吼了一句:“对!” 万照红顿时气血上涌,满脸不可置信:“你疯了?你过几年都快到退休的年纪了,你现在提离职?” 再过几年慕国华到了退休的年纪,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厂里退休,到时候退休之后还可以享受国家的福利待遇,现在离职的话,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正常人都知道这个事情该如何选择吧? 万照红怒不可遏地盯着慕国华,“你管这叫喜事?你这叫哪门子的喜事?你是想把气死吗?” 万照红正在气头上,突然又听到旁边慕柔插话道:“妈,我不准备和徐厂长相亲了。” 万照红惊愕地转头,两只眼睛瞪着慕柔。 她心里憋着气,看看慕国华,又看看慕柔,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好,好,你们父女俩,存心气死我是不是!”
最新更新: 第54章 第 54 章
七零国营农场日常 作者:恭安 分类: 仙侠 43 人在读
预收文《港城旧事[八零]》求收藏~---------------------------------本文文案:我穿书了。穿成被知青抛弃的乡下女主。那知青长得人模人样,说话跟抹了蜜似的,结果回城指标下来,一声不吭跑路。跑路就跑路吧,最可恶的是偷了我50块钱!我存了那么多年才攒了51块私房钱!!!他的良心不会痛吗?我拿着仅剩的一块钱买了五张烙饼。吃到实在撑不下时,遇到角落里饥寒交迫的孔歧。我认得孔歧,他是书中的大反派。为人阴险狡诈,做事不择手段。最重要的是,他也是知青!我现在就是把烙饼扔给一只狗,也不会白白送给知青!我真把烙饼递给了他身边的一条狗。结果狗受惊跑开,他一抬头,以为我是把烙饼递给他。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里炙热的光,神圣又纯洁。从此我就被他缠上了。甩也甩不掉。后来他功成名就,家财万贯,与我儿孙满堂,依旧待我极尽体贴。我始终没告诉他,当初那张烙饼其实是递给狗的。阅读指南:正文是第三人称。----------------------------------预收文《港城旧事[八零]》文案:家住小渔村的方知瑶,总喜欢日落之时坐在码头眺望一江之隔的对岸。对岸高楼林立,霓虹遍地。是周围无数人宁愿冒着偷渡丧命的风险也要跻身的繁华天堂。方知瑶没那个胆量,她惜命。对岸灯红酒绿,她看一眼便满足,不敢奢想。直到某天,她收到一封来自对岸的信。信中让她去港城找一位名叫席晟的人。那是她远亲姑姑替她定下的婚事。方知瑶办了复杂的手续,跟着姑姑踏上回港之路。那时候的她惊叹于港城的新奇与昌盛,不会想到那个好赌的姑姑已经把她卖给了别人。——浅水湾豪宅里,席晟端着咖啡翻看报纸。突然被家里菲佣告知:“先生,前些天有位自称是夫人的女人来找您。”席晟:?#单身二十多年,哪来的老婆!##我倒要看看,谁胆子这么大!#渔村小妹vs港城大佬
最新更新: 第9章 鸡蛋
八零年代给反派做后妈 作者:恭安 分类: 都市 41 人在读
“亦思,亦思,不好了,你家大儿和人家打架,把人家耳朵都打掉啦!”隔壁杨姐尖细的声音从外面逐渐传来时,严亦思正将一件蓝色褂子叠进布包里。她仿佛没有听见外面急躁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依旧不慌不忙,不一会儿布包 八零年代给反派做后妈全文免费阅读_八零年代给反派做后妈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亦思,亦思,不好了,你家大儿和人家打架,把人家耳朵都打掉啦!”隔壁杨姐尖细的声音从外面逐渐传来时,严亦思正将一件蓝色褂子叠进布包里。她仿佛没有听见外面急躁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依旧不慌不忙,不一会儿布包塞满了,外面的声音也更加变得急躁。严亦思看着收拾好的包裹,满意地在毛巾上擦了擦手,随后才掀开门帘走出去,堆出一脸笑容:“哟,杨姐啊,有什么事?”“哦哟原来你在家啊,我叫你这么多声你怎么不应一下啊。嗐,别说这些了,你赶紧去大田场看看,冯竞和人打架,把人家耳朵都打掉了,流了好多血。”严亦思稍稍皱了一下眉头,才道:“好,我去看看。”说完便一个人往门外走。杨姐愣了一下,从后面追上来几步,叫喊道:“打的是常富荣家的孩子常强,他们一大家子都在那儿呢,你一个人去啊?”常富荣平时豪横惯了,村里人都不敢与他起冲突。严亦思一个妇道人家,性子谨小慎微,丈夫也不在身边,一个人前去怕是要受欺负。杨姐神色着急地补充一句:“要不要我去隔壁村把你两个哥哥叫过来?”已经走远的严亦思转过头,沉声回了一句:“不用。”两个轻飘飘的字落到杨姐耳中,却有千斤重,她怔怔地望着前方严亦思的背影,心里很纳闷,总觉得今天的严亦思与往日有些不同。严亦思出门之后沿着小道右边走,边走边担忧着,今晚还能买到火车票吗?是的,她要跑路,她穿书第一天就要跑路。严亦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穿成了年代文书中替堂姐出嫁的女炮灰。炮灰就算了,毕竟她丈夫冯耀齐是个退伍军人,虽然穷是穷了点,但人品靠得住,只要肯好好过日子,就不愁富不起来。但是万万没想到,她丈夫冯耀齐收养了三个小孩,这三个小孩一个比一个离谱。大儿子生性顽劣,脾气暴躁,到处打架斗殴,后来成为强霸一方的地痞流氓,大西区无人敢惹的地头蛇。二儿子脑子聪明,智商超高,但不用在正处,后来走上了歪道,成了威胁国安的技术黑客,逼得国家发了黑客逮捕令。小女儿能说会道,巧舌如簧,说谎从来不打草稿,长大后顺理成章地成为全国最大诈骗团伙的主要头目。总结:一家子都是扫黑除恶的重点对象。碰上这一家,不跑做什么,等着被抓吗?严亦思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只等买到晚上的火车票,然后趁大家都不注意,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溜走。或许明天她消失的消息会传遍整个村子,大家伙会对她有诸多揣测,但那已经不重要了。三个小孩谁爱照顾谁照顾吧,她可不敢蹚整个浑水。只是在此之前,她还得去处理冯竞这档子事。大田场上看热闹的人很多。里里外外三圈人,把站在中间的冯竞围了个严严实实。冯竞右手边是常强,常强左耳下边流着血,鲜红的血像颜料一样涂在他的脖颈处,常强的母亲用一块洁净的白布覆盖在他的耳朵上,用力捏着,企图压迫止血。常强的父亲常富荣则怒目瞪着冯竞,常富荣长得五大三粗,往那儿一站,很有几分骇人的气势。但这份气势也就能吓吓别人,冯竞这种混惯了的,根本不拿他当一回事。周围还站着常强的伯伯婶婶、小叔小姨,他们家族大,一大家子人都出动了,往大田场里一站,阵仗相当浩大。逮着周围挤进来看热闹的人便开腔:“哎哟大家伙们快看看,强子的耳朵都快被打掉了,这孩子下手太狠了。”抱怨声、叫喊声、议论声、批评声……周围一片混乱,像清晨的菜市场。冯竞吊儿郎当地站在中间,冷眼看着周围人,眼睛里没有温度,也没有半点害怕。有个小伙伴挤到他身边,小声给他报信:“有人去叫你妈了。”冯竞哼了一声,“叫就叫呗。”“你不怕你妈当众训你?”“她不敢。”“那万一她给常强他爸妈赔罪道歉呢?”冯竞紧抿着唇,不说话了。他那个便宜后妈确实不敢当众训他,但以她的性子,绝对会给对方道歉,冯竞已经想象到严亦思过来之后唯唯诺诺、躬着身子给对方赔罪的样子。冯竞越想越气,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严亦思要是敢给对方道歉,那他就当着她的面把常强再打一遍!严亦思其实来了好一会儿,她就在一旁站着,没有走近,只是静静地看着人群中央那个男孩。男孩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但长了一张过于成熟的脸,眉毛又黑又浓,眼睛又大又凶,看起来很不好惹。这就是冯竞。这就是后来强霸一方的地头蛇冯竞。他一个人站在一群像是讨命般的大人中间,神态自若,没有半点害怕,也没有半点悔改。甚至中途他还握起了拳头,望向常强的眼神蓄着狠戾,似乎是想把人家再打一顿。没救了,真的没救了。都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冯竞已经这么大了,打架斗殴的脾性已经养成,怕是很难再改。严亦思叹了一口气,迈开步子朝前走去。当她越走越近,那些议论声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作孽啊,这孩子长得像他亲爸,性格也像他亲爸,都是会惹事的主,以后怕不是像他亲爸一样,要吃牢房。”“唉,小孩子就得从小教,小时候没教好,长大了就废了。你说这孩子没爹教没妈养的,能好到哪里去。”“没娘的孩子没人疼,他妈也真狠得下心,自己生的孩子都不要。”……冯竞的亲爸是早就死了的。他亲爸和人起争执,推了人家一把,结果那人的头撞在树墩上,当场死了。那家人咬定他亲爸是故意杀人,要求死刑,最后他亲爸把命赔给了人家。冯竞他亲妈是个自私的人,丈夫下葬的第三天,就跟别人一起跑了,再也没回过村。冯竞那些三大姑七大姨都穷得很,谁也不想多养一个人,冯竞就这样成了孤儿。如果不是冯耀齐在破屋里发现冻得脸色发青的冯竞,冯竞可能永远留在了七岁那年。仔细想想,这位地头蛇的童年也蛮凄惨的。“哟,耀齐的媳妇来了。”不知是谁眼尖,大叫了一声,所有人立即朝严亦思看去。严亦思自动屏蔽那些看热闹的眼光,走到两个小孩面前。她看了看常强,常强眼角处青了一块,嘴角处擦破了皮,耳朵下边还出着血,上衣的土灰色褂子被撕得破破烂烂,一副伤势惨重的模样。再看看冯竞,脸上连一块淤青都没有,全身上下没有看出任何受欺负的样子。看来常强属于单方面挨打。“你为什么要打他?”严亦思指着常强,质问冯竞,语气里透着一股严肃。冯竞心里一怔,他没有料到严亦思会当着众人这样严厉地质问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他不屑地撇开眼,没有接话。常富荣早就憋不住了,不等严亦思再出声,他气势汹汹地质问:“你来得正好,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说该怎么办?”常富荣这几句话语气极重,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本来就长得高大威猛,说话声量一放大,整个人就像嚣张的烈焰,似乎随时都要吞噬人。严亦思老老实实站在他面前,什么话也没说,却感觉受尽了欺负。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冯耀齐在外务工,常年不在家,三个小孩全是严亦思在照顾,孤儿寡母的,现在出了事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不少人看见这样的场景,生出几分恻隐之心,觉得常富荣的做法有些过分。常强他妈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连忙接着常富荣的话往下说:“亦思啊,你常大哥不是要故意为难你,你说一个妇道人家,拉扯三个孩子也不容易,咱们都是女人,我能理解你。”“但是你应该知道,孩子就是咱们的心头肉,平时磕着碰着都要心疼好久。你看看强子,被你家娃打成这个样子,我难道不心疼吗?”常强她妈说着说着呜咽起来,拿袖子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擦了几下又继续说:“不是我说你,亦思你对小孩可不能这么纵容,我知道你当后妈有当后妈的难处,但你也不能一味地纵容小孩啊。你以为这样的话小孩就能感激你?相反,你这样会害了孩子!”“他现在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打人,你不制止,那他以后可能会犯更大的错误!”这一番话说到围观群众的心坎上,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只有常富荣一脸的不耐烦,他把手一挥,示意常强他妈闭嘴,“你跟她啰嗦这么多干什么?”随后指着常强,逼问严亦思:“你就说怎么办吧?准备赔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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