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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煮幼骗 作品大全
猎户家的俏村花 作者:肥煮幼骗 分类: 古典架空 149 人在读
七月中,天热的像要下火。刘美花坐在廊下,一边摘着菜,一边对自家男人叨叨说着话。梁老汉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旱烟,也不答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来了句,“谁?”刘美花撇了撇嘴,将一根豆角掐断,没好气 猎户家的俏村花全文免费阅读_猎户家的俏村花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七月中,天热的像要下火。 刘美花坐在廊下,一边摘着菜,一边对自家男人叨叨说着话。 梁老汉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旱烟,也不答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来了句,“谁?” 刘美花撇了撇嘴,将一根豆角掐断,没好气的又重复了一遍,“毛六家的闺女,毛翠花!” 梁家的大儿子梁川今年十八了,按理说早两年就应该给踅摸媳妇的,只是家里没什么钱,又舍不得给媒婆的那五钱辛苦费,才拖到现在。 毛六是住村东头的屠户,一个鳏夫,有个一独生女儿翠花,今年十七了,也急着找婆家。翠花对梁川有那么点意思。 梁老汉想了想,想起来了翠花这号人,点了点头,道:“还成。” “就还成啊?”刘美花抬头看了一眼自家男人,阴阳怪气的说,“毛六可是殷实人家,要我说,差不多就赶紧定下来吧,你回头跟川儿说说。” 见梁老汉还是不答话,刘美花顿时来了气,把豆角一放,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还挑哪?川儿也老大不小了,再娶不上媳妇就成了老单身汉,只能捡寡妇成亲了!你这当爹的就不急?” 刘美花年轻的时候长得还算俏丽,如今年纪大了,颧骨高挂不住肉,又有一双三角眼,一骂起人来就显得就一副剽悍的凶相了。 她咄咄逼人的大声嚷嚷着,口水都快喷到梁老汉脸上,梁老汉终于皱了一下眉,道:“瞎说什么。” “川儿过年才刚满十八,年纪还不大,模样也不差,哪至于就没人要了。”梁老汉说,“不着急。” 刘美花翻了个冲天的白眼,嘀嘀咕咕:“等拖到川儿满了二十,我看你给他找个什么样儿的吧。” 梁老汉抽着烟卷沉思着。 话是说不急不急,可眼瞅着儿子年纪越来越大,他这当亲爹的哪有不急的。 可梁川摆明了就对翠花没意思,回回翠花借口来送个这送个那,就为了偷瞄梁川一眼,梁川都是扭头就走。 别人不知道,但梁老汉可算是了解自己这儿子。 梁川看着闷不吭声的,其实主意大得很。他自个儿不愿意的事情,谁又能做得了他的主。 梁老汉又吧嗒一口烟,道:“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田里麦子都等着收,哪里得空。” 梁川跟他爹梁老汉一样,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性子,还跟门神一般高,一人饭量顶俩,但肯干活是真的,也能干。 梁家那两亩地,一大半的活都得靠他干。 刘美花转念一想,觉得确实是这么个理,那张叨叨叨的嘴终于闭上了。 只是心里还有点气,于是中午饭也不做了,把昨个儿吃剩下的杂粮馒头拿了出来摆在堂屋的桌上。 冷锅冷灶的,梁老汉也没说什么,唏哩呼噜就着冷粥吃了两个大馒头,又拿了一个海碗装了几个大馒头盖上,一边手就背起箩筐下地去了。 - 梁川是梁家老大,梁老汉的大儿子,不是刘美花亲生的,是前头那个媳妇生的。 刘美花嫁给梁老汉的时候,梁川已经五岁多了。 那会儿一家人还不住如今的上巧村,而是在更往南边去的水头村。 水头村发大水被冲垮了,没法住人,男那女女都往往外逃,梁老汉就带着一家老小到上巧村来安了家。 梁老汉把锄头插在地里,在田埂上坐了一会儿,慢悠悠的把剩下的烟抽完了。 这空档里,他回想了一会儿前头那个老婆。 梁老汉还年轻的时候,家里比现在更穷,饭都吃不起,更娶不起媳妇。 水头村年年多雨,那会儿村里沿河岸边飘来一个年轻女子,浑身都被水泡的发胀,不知是死是活,还是梁老汉他老娘在河边洗衣服,刚好看见了,就把人捡了回去。 那姑娘在梁家歇了大半个月,缓过来了。醒过来了也不会说话,不知天生就是哑巴,还是被那水给泡哑的。 梁老汉他老娘心善,自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愣是省下了一口米养着那姑娘。 那姑娘也懂感恩,有力气下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梁老汉的爹娘磕了三个响头。 梁老汉也刚好到了娶亲的年纪,家里拿不出彩礼钱,本来就愁的很,梁家爹娘一看这哑女生的眉清目秀还挺水灵,一合计,就让梁老汉和那哑女成了亲。 那哑女虽然没什么下地的力气,屋里屋外的活都帮不上什么忙,但好在肚子还算争气,成亲没半年,就给梁家生了个带把儿的,就是梁川了。 可那哑女也是真命苦,原本身子就不好,时常生病,生孩子更是亏了根本,加之那会儿梁家穷的叮当响,没钱买肉买蛋给她补身子,于是梁川三岁那年,她就去了。 没再过几年,梁家条件稍好了一点,梁老汉便在村里媒婆的撮合下另娶了刘美花为妻。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 - 梁老汉一杆旱烟还没抽到底,打田埂那头走来了一个人影。 是个穿着粗麻布衫子的高大青年。 那青年背着太阳光,看不太清脸,许是干活干的久了,天又太热,脖颈往下成片淌着汗。 青年走近了,坐在梁老汉身旁的田埂上,打开水囊仰起头,“咕噜噜”灌下了几大口水,喝的急了,几缕水液顺着他下巴流下来,没入脖颈里。 梁老汉看了他一会儿,把身旁盖着盖子的海碗拿过来,递给他,“吃吧,川儿。” 青年“嗯”了声,接过瓷碗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梁老汉望着大儿子,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梁川打小就长得快,不仅个头比别人家孩子高、吃饭比别多几碗,力气也大。他四五岁起就能帮地里干活,长到十来岁后,家里的田几乎都是他一人伺候的。 但上巧村对外村来的人家有限制,给到两亩都算村长好说话,可就这么两亩薄田,全家人铆足了劲耕秃噜皮,一年的收成也仅够一家五口人吃的。 早些年的时候,刘美花还肯做些针线活计拿到镇上去换补贴,这几年发现继子不知打哪学来一手打猎的工夫,隔三差五从山上提个兔子野鸡什么的回来,能让碗里多点油水不说,偶尔还能打个羚羊还能拿到镇上换不少钱,于是就愈发懒散了起来,成天就会跟村里一些妇人聊天闲磕牙,饭菜也做的愈发潦草了。 这还不止,梁老汉前些年犁地的时候,被拐头弄伤了右胳膊上的筋骨,如今是软趴趴的抬不起来了,只剩拿筷子的力气。 家里算是白白没了个壮劳力。 不过梁老汉要面子,不肯在家里吃干饭,吊着个胳膊也还要去田里干活。 而且他这胳膊伤了也就伤了,还三天两头的疼的睡不着觉,要去下巧村的大夫那里拿药。 一来二去,家里就更不宽裕,可以说是穷的叮当响。 如今,底下二儿子梁田才刚满十二岁,小女儿梁小妹更小,才八岁,还都只会调皮捣蛋,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这么大一个家,五口人,说是有爹有娘,实则都靠梁川一个人撑着。 梁川吃饭也快,没多久,一个拳头大的馒头就下了肚,梁老汉站起了身,扛起镰刀,望了望那一片黄澄澄的麦秆,道:“你吃,我去把剩下的割了。” 到了七月,村里家家户户都要收麦子,梁家自然也不例外。 收完了还要晒,等开春了,又要种花生玉米,一年到头,有的忙的。 从月初到现在,梁川跟梁老汉两人起早贪黑的干,到了现在也干的差不多了,麦子都成捆的堆在田里,比旁边田里割的都快,又快又好。 梁川看了爹一眼,点了点头,嘴里嚼着没停。 - 梁老汉去了田里,梁川就蹲在田埂上吃馒头。 他饭量大,一顿四个粗粮馒头算少的,但刘美花嫌他太能吃,每回做饭都数着个头来,除去两个大人吃的,再除去梁田跟梁小妹吃的,留给梁川的,那根本就不够他塞牙缝的。 梁川也不可能跟弟弟妹妹抢吃的。 打从十岁起,半夜饿醒就是常事,于是渐渐地,他学会了自己上山找吃的。打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学会的。 快正午了。 在田里忙活的人少了些,大多都回家休息吃饭去了。没一会儿,田里就只剩下梁老汉一个人还戴着个大草帽忙活着。 太阳晒得有些狠,热的恨不得刮下一层皮来,梁川一抬手将身上的汗衫子脱了下来。 他肤色偏深,又不是跟村里常干农活的汉子那般脏兮兮泛着汗臭的黝黑,而是种健康的麦色,在太阳底下被晒的油光发亮。 手臂上抬,汗水便顺着脖颈往下,在背部和胸腹的肌□□壑里流淌。 衣服刚扯下来,侧边便传来一道咯咯的笑声,听着像是女子的声音。 梁川皱了皱眉,顿了一下,抬眼就往声音的方向看去。 果然看到几个女孩儿。 其中一个梁川认识,是隔壁王婶儿家的二女儿,叫梅子的,经常跟着她娘到梁家来串门儿。 还有几个梁川不认识,但看着跟梅子差不多大,大概是玩伴。 几个女孩子笑嘻嘻的,推搡着她们中间的一个人。 是个瘦瘦小小的人影,衣服很旧,能看到裤子上面的补丁。 那孩子就那么呆呆的被女孩子们推来搡去,也不说话,大概是被掐到了哪里,才小声哼哼了一句“疼”。 女孩子们咯咯笑的更开心了。 梁川站起了身。 女孩子们你推我搡的到了田埂里头,终于发现了这还有个人,吓得立刻撒了手,又见是梁川,立马一个两个站的规规矩矩的。 本来都安静的跟鹌鹑似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低眉低眼的互相看看,还是梅子带头小声喊了人,“川儿哥。” 女孩子们紧张的不行。 梁川要算周岁的话,过了今年的中秋才要满十八,如今还实打实算是个少年。不过村里头的男娃娃,过了十四五家里都有开始给踅摸媳妇的,也没人把十七八的小子当娃娃。 更何况这梁川生的壮实,莫说女娃儿了,村里头同龄的男娃儿看了他这身板,也少有敢和他起冲突的。 梁川走了过去。 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自家弟弟妹妹偶尔拌两句嘴,他也懒得多问一句,更何况是别家的娃娃。 只是这好歹是自家的田,中间那个小个子快被她们推得摔在田里了,这算怎么一回事。不好当没见着。 梁川站在她们面前,比几个女孩子愣生生高出两个多头。他也不多话,看了几眼,也就说了俩字,“回吧。” 女孩子们作鸟兽散。 只剩那个小个子还趴在田里,是刚刚被推的一个趔趄,可能摔疼了,这会儿也没爬起来。 梁川在那站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搭了把手,把他扶起来。 对方个子太小,梁川还以为是个女娃娃,于是稍微避了点嫌,只拉着点对方的后脖领子处的衣服。 小个子就被他拎小猫崽儿似的拎了起来。 干干瘦瘦一个,头发有些长了,盖住了大半张脸,只是光看那细胳膊细腿,也不知道满没满十二岁,反正看着比他二弟梁田还小,倒是和他三妹妹梁小妹差不多大小的身板儿。 梁川把人提溜到田埂上放下了,看了一眼对方模样,觉着没摔坏,多半只是吓傻了,就回到自己先前坐的那地儿,继续吃方才没吃完的馒头。 只是吃着吃着,就吃不下了。 他握着馒头,看了一眼那小孩儿。 小孩儿眼巴巴瞧着他,两只眼睛睁的圆溜溜。 梁川低头看了眼糙面和的馒头,还剩小半个。 他转了个个儿,把没咬的那边边递给他。 小孩儿警惕的看了看他,好半天才伸手接了,躲到一边吃了。 一张嘴,露出一口细细的白牙,像什么小动物似的。 半个馒头,要换梁川,两口就吃完了。这小孩小口小口的咬,好半天才咬下去一点,总算能看出来是吃过的了。 旁边突然响起一道喝声,伴随着一声跺脚,“嘿!” 是梁老汉。 梁老汉不知何时,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吊着个胳膊过来,一跺脚,那小孩就跟被吓到了似的,呆呆的望他一阵,一溜烟跑了。 他两条腿细细的,裤管空荡荡的,被风吹起来一点,能看到里头的小腿肉来。 白生生的。 “那是陈三家的孙子,叫幺儿的。”梁老汉看着那孩子跑走的背影,等人跑远了,才说,“以后看到他,别跟他说话,村里都没人跟他说话的。” “为啥?” 梁老汉吧嗒了口烟,用粗黑的食指指了指脑门的地方,才道:“那孩子,这里有病。” 听了这话,梁川皱了一下眉头,似是不喜欢这话,又或者是想到了什么。 好半天,他才抹了一下嘴,淡道,“我不也有病。”
照片真是我本人 作者:肥煮幼骗 分类: 仙侠 80 人在读
方知墨在地铁上看见了个帅哥,一顶鸭舌帽压着散乱额发,气质痞痞的,有点动心,遂要来了微信号。两人网聊了两个月,虽然感觉帅哥的性格和初见时不大一样,但也足够有礼貌,尤其朋友圈发的腹肌特别好看方知墨日渐上头朋友得知万年社恐的方知墨陷入网恋,热心替他打听来了帅哥的姓名和学校方知墨纠结了小半个月,终于小心翼翼地提出线下再见一面:魏同学,有空的话可以出来喝杯饮料吗?帅哥:可以是可以,但我不姓魏,我叫楚洵。方知墨:……??似乎是感觉到方知墨的沉默,帅哥迅速发来正脸照:这才是我,你还愿意见面吗?方知墨看着这张全校都认识的高冷校草脸:……!!等等,所以这几个月来跟他网聊的到底是谁?后来,方知墨甜甜蜜蜜地挽着男朋友的胳膊去了他们宿舍,见到了他的舍友。当初故意给错微信号的真·地铁哥在看见眼前这张漂亮至极的脸后:……靠。问就是后悔。#亲手将暗恋对象的微信推给情敌了怎么办#1.酷哥体育生×社恐大美人2.攻和故意给错微信号的那位其实都暗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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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白月光O变A了 作者:肥煮幼骗 分类: 都市现言 44 人在读
亚联盟,首都国,A市。贵族礼仪学院更衣室内。林柚白正在三名Omega教引员的簇拥下试穿一件纯白色的收腰小礼服。这套精致的礼服出自亚联盟最顶级的服装设计师之手,图册刚出的那一天就引起了时尚界的轰动,全联 退婚后白月光O变A了全文免费阅读_退婚后白月光O变A了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亚联盟,首都国,A市。贵族礼仪学院更衣室内。林柚白正在三名Omega教引员的簇拥下试穿一件纯白色的收腰小礼服。这套精致的礼服出自亚联盟最顶级的服装设计师之手,图册刚出的那一天就引起了时尚界的轰动,全联盟的名媛Omega们都对它趋之若鹜。衣服最终被林承赫买了下来。林承赫一向出手大方,这次也毫不例外。他以六位数加纶币的价格拍下了这件衣服,却不是送给任何一位传说中的绯闻对象,而是送给了他最珍爱的弟弟——林家的次子林柚白——作为他从贵族礼仪学院毕业的礼物。此刻,林柚白光洁纤细的手臂微微抬起,其中一名教引员便小心翼翼的在他的小臂上套了一副白色的蕾丝袖套。穿好衣服,林柚白和几位教引员一起看向了镜子里的人——皮肤雪白,腰肢纤细,一双杏眼漾着盈盈波光。世界上一切用来形容美貌的词汇都能够用在他身上。“真好看。”其中一位教引员感叹道,伸手帮他理了理胸花,“柚柚是我们学院这一百年来最优秀的首席。”这话一说出口,另外几位教引员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就好比联盟军事学院评价一个Alpha优秀与否,往往是依据信息素等级、精神力强度以及高压耐受力这三大标准一样,贵族礼仪学院也有自己的一套评价Omega学员的体系。这套标准比起Alpha的要更简单、直观一点,大多数时候甚至用肉眼就能辨认出来:外貌,以及信息素等级。而实际上,这两者基本可以划上等号。跟Alpha不同,一个Omega的信息素等级几乎跟他的所有外在条件挂钩。因为对于Omega来说,信息素浓度可以通过腺体向内促进Omega激素的分泌,Omega激素能令个体皮肤变得滑嫩、身姿变得柔软,A级以上的Omega几乎个个都是姿容出色的大美人。林柚白的信息素是十分罕见的S级,美貌程度自然无需多言。“很完美。”其中最年长的一位教引员欣慰的看着自己最满意的学生,说:“你今天会是整个学院最耀眼的明星。”林柚白垂下眼睛,双颊微红,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另一位教引员向外面张望了一下,问道:“典礼流程到哪里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下一秒,门被拉开,探进来一个卷发的脑袋,鼻翼上有几颗可爱的小雀斑。那人四处望了几眼,很快就锁定了林柚白这边,露出一个古灵精怪的笑容,朝他招手:“柚柚,这里!”林柚白的眼睛瞬间亮了,想立刻跑过去,又想起什么,征询的看了看教引员们。“去吧。”年长的Omega拍了拍他肩,温和的叮嘱,“记得时间。”林柚白点点头,飞快的向小卷毛跑了过去。两人手牵手来到休息室里。小卷毛名叫裴玉清,是林柚白最好的朋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一同在礼仪学院就读,关系好的仿佛一个人一样。门一关上,裴玉清就绕着林柚白转了几圈,毫不掩饰的惊叹,“柚柚,你今天可太漂亮了!”林柚白也看着他,笑着说:“你也很好看呀。”裴玉清今天也要作为学院艺术乐团的代表上台发表毕业感言,打扮的很是精致,鬓边还别了一朵小小的珍珠花瓣。听了这话,裴玉清却并没有十分高兴,翻了个小小的白眼,意兴阑珊的道:“唉,别提了,都是因为卓睿铭今天也要来。”卓睿铭是裴玉清的未婚夫,是A城有名的贵公子,两人在裴玉清十六岁那年就订婚了。林柚白奇道:“为什么呀,他要来,你不开心吗?”裴玉清道:“有什么好开心的?因为他要来,他妈妈也要来,我爸昨天非逼着我把三百字的演讲稿换成了三千字……背的我都快累死了。今天还一大早就被抓起来化妆做造型,哝,你看我的黑眼圈!”裴玉清凑近了将黑眼圈指给他看,一脸不忿,林柚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别笑了!”裴玉清晃晃他的手,想起什么,突然道:“别说他们了,说说你吧,今天你大哥也会过来吗?”林柚白点头:“哥哥和妈妈都要来。”林承赫在亚联盟首府居要职,平日里事务繁忙,原本是抽不开身的,但林柚白毕业不是小事,林夫人认为必须全家人都到场才显得足够重视,林承赫就还是挤出了时间。“啊……”裴玉清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那可麻烦了……”林柚白没听清:“什么?”裴玉清看了林柚白一眼,说:“其实……我本来想让你晚上陪我去一个地方的,但是如果你大哥也要过来的话……”裴玉清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林柚白已经明白了。自林父去世以后,偌大的林家就只剩下林夫人和两个儿子。林父去的突然,消息一传回来,Omega主母和几个不顶用的旁支都慌了神,还是当时还不到十八岁的长子林承赫从前线赶回来主持父亲身后事宜,才稳住了局面。后来,林承赫留在首府,一手接替父亲留下的人脉,一手打理家族产业,不过短短五年时间,林家已然在A市重新站稳脚跟。当时林柚白还小,骤然失去父亲导致他对哥哥的依赖程度加深,林承赫自己也很疼爱这个Omega弟弟,在一些小事上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但也对他看管的很严。——这是必然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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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掌中娇 作者:肥煮幼骗 分类: 古典架空 40 人在读
献州地处西北,冬天原本就比其他地方要更冷些。如今正值腊月,北风呼呼的吹,天上还飘着一丝一丝的毛毛雪儿,光在外边儿走上一圈,人就要冻成冰雕。绿漪拎着个雕花木漆食盒,急匆匆的从外院一路小跑过来,进 穿成反派掌中娇全文免费阅读_穿成反派掌中娇全文阅读免费试读 献州地处西北,冬天原本就比其他地方要更冷些。 如今正值腊月,北风呼呼的吹,天上还飘着一丝一丝的毛毛雪儿,光在外边儿走上一圈,人就要冻成冰雕。 绿漪拎着个雕花木漆食盒,急匆匆的从外院一路小跑过来,进了门,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放下,就先提了声音喊:“见云?见云!” 没一会儿,从侧门蹿出来个穿着羊皮坎肩的少年,看起来顶多不过十四五岁,拿着根乌漆嘛黑的烧火棍,大概是刚从柴房里出来。 他三两步上前,一面接过了绿漪手上的东西,一面笑嘻嘻问,“这才酉时,绿漪姐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外面实在是冷,绿漪解了披风,先将手伸到炭盆边上烤着,闻言白了他一眼,“我不早点过来,难不成由着你们来给他喂药?我可不放心。” “我的好姑奶奶,我对着老祖宗发誓,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那被称作见云的少年脸顿时就垮了下来,苦着脸道,“我就是,就是看着看着,手没拿稳,不小心就……” 这倒是真话。 见云一开春就满十四了,已经在这庄子里做了七八年洒扫的活计。但就算再没怎么干过伺候人汤药的活儿,也不过就是给人喂个药而已,哪能真就故意给弄撒了? 不用绿漪说他,想起那天的事情,见云自己也觉得脸红。 还不都是紧张的。 这北地荒蛮,虽算不得有多贫瘠,但冬天是实打实的冷,被这儿的风吹上个一年半载,再生嫩的少男少女也会被吹糙了。 像那样小小的、皮肤白腻的像牛乳似的漂亮小少年,只用一眼,就足以让见云这个没见过丝毫世面的半大小伙子看呆了去。 “行了,就你贫嘴。”绿漪想起那小人儿锁骨上一道红红印子,抹了多少药膏才消下去,就懒得对见云有什么好脸色。 她往左边的方向悄悄看了一眼,声音低了几分,道,“今天中午饭用了多少?” 见云道:“还是老样子,捡着素的吃了两口,喝了半碗参汤。” 绿漪蹙眉不语,半晌才点点头,让见云先下去了。 她心里记挂着后院里屋那人,却没急着进去,先在炭盆边烤了半天,把从外边带的一身寒气全烤没了,才推了木门,轻手轻脚的往里面去了。 这是间不大的屋子,装扮的却颇为精致。 地上的炭盆内燃着银丝碳,窗户上覆着厚厚的鹿皮帘子,相隔不远的软塌上堆满了绒呼呼的褥子,是北域才有的狐皮金毯,一匹价值千金。 光是看着这些东西,就知道是费了心思,生怕这屋里住的人受了冻。 走近了瞧,才能发现那软塌里还睡着一人,但是因为身量瘦小,整个人缩在被褥里,被厚厚的褥子整个遮了去,很难发觉他的存在。 那人睡的并不太安稳,又也许是听见了外面的声音,一早就半醒了,如今见有人进来,便在被子里动了动,慢吞吞的想要起身。 绿漪忙道,“你且躺着。” 那人果然不再动了,只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那手腕白白细细的,看着竞比绿漪的还要细上几分。 被褥被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张巴掌大小的脸蛋儿来,只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圆而天真,像猫。 他看着绿漪,弯出一个笑来,乖乖巧巧的,“绿漪姐姐。” 声音虽然甜而绵软,但却是十足的少年音。 是个美貌少年。 绿漪被他一声“姐姐”叫的心都软去了大半,哪里还想追究前几日他跟见云偷偷玩冰雕染了风寒的事情,柔声道,“醒了?喝药吧。” 药是镇上请来的大夫给开的,很苦,绿漪一勺一勺给他喂了,又从盒子里头捏了块蜜饯塞进他嘴里,才扶着人半坐在了床上,往他肩上盖了块披风。 少年没有束发,一坐起身来,一头墨色的发丝便散开在肩头,更衬得他山眉水眼、肤白唇软,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好颜色。 只可惜这份好看,却算不得十全十美。 所谓活色生香,顶尖的美人,向来都不是病恹恹的,而这少年,五官美则美矣,却有着一目了然的孱弱。 但绿漪心下暗忖,觉得就算是这几分病气,在他身上似乎也并不多余,反而更为他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颜色,平饰了他五官的那股子天然的媚意。 等少年一口一口将蜜饯咽下去了,绿漪便拿过浸了温水的帕子为他擦脸,擦着擦着,动作便慢下来了。 她想起了这小少年第一天来闲云庄时的样子。 是三月前,负责给庄子运货的黎二在门前的岔路口捡到一个人。 据说发现的时候已经冻的只剩下一口气,若不是黎二正巧比平日里来的早了一个时辰,等到庄子开门有人发现,人指不定早就没了。 赶紧敲门给送了进去。 绿漪那天恰好不在,去了五里外的镇上选新年的布艺花样,没赶上第一面的热闹,结果回来就听其他下人说起,说庄子里来了个天仙似的人儿,长得比红香阁里的花魁还好看。 绿漪心下不以为然,又有些愠怒,斥责他们不三不四,庄主走了便没有了规矩,什么人都留,当我们闲云庄是什么地方了? 对方讪讪回话,说一个只裹了件皮氅的半大少年,总不能真这么放着他躺在门前冻死吧?看着怪可怜的。 十月的献州,外面就已经开始积雪了。 更何况,那被送过来的人,好像本身就是带着病的。 绿漪虽然生气,但也没有办法,更做不出把人又丢出去的事情,只得进去探一探那“天仙似的人儿”到底得了什么病。 可一进去,别说探病了,光是看到他的睡颜,眼睛就直了。只可惜…… 一道细声细气的笑将绿漪拉回神。 刚喝完了药,洛闻心的脸上有了几分红润,连带着一双眸子也水光莹润,抿着嘴笑:“绿漪姐姐,是我脸上还有什么污渍嘛?” 绿漪一愣,低下头,果真看见自己的手正往前伸着,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维持了多久,连忙把手放了下来。 正有些尴尬,却见洛闻心一双眼睛弯成了豆角,笑得露出一排贝壳似的小白牙,端的是没心没肺,哪里还有正在生病的人的样子。 绿漪不由又叹了口气,板着脸道:“你明知自己身子弱,还由着见云不知轻重,玩什么冰雕,你看看你,喝了多久的药了,这病还不见好。” 洛闻心安安静静的听着她唠叨,也不顶嘴,她说一句,便答一句“知道啦”,眼睫毛垂下来,长长密密的,别提有多乖巧。 绿漪也没脾气了,又说了两句,便给他掖了掖被子,起身出去了。 洛闻心在床上多躺了会儿,可是睡了一整天,又刚刚喝了药,浑身热热的没有什么睡意,便披着衣服起了身。 可一双脚刚从温暖的被子里露出来,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将衣领紧了又紧。 洛闻心还是第一次在这样冷的地方过冬天,所以不知道这北地风雪的厉害。前些天的那场感冒来势汹汹,他差点以为自己刚穿过来没多久,就又要死了。 好在镇上来的那位郎中还算靠谱,几服药下来,洛闻心就又缓过来一口气。 第二次捡回了一条命。 是的,洛闻心原本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准确来说,他在三个月前的某天晚上旧毛病发作,折腾了家人一天一夜后昏了过去,再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这具身体里醒过来了。 这具身体的名字和容貌跟自己原来的一模一样,就连先天的不足,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他在原来的世界里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虽然并不算特别严重的那一类,可这样的毛病,要是放在普通人家的小孩身上,也是个会掏空整个家底的大灾难。 万幸,他生在洛家。 洛家往上数几个先辈是走过长征打过仗的,解放后在海城迅速发家,到了他们这一代,已经是财经杂志的常客了,自然不缺给小孩治病这点钱。 洛闻心在十二岁前就上过三次手术台,最后一次手术下来,基本已经和常人无异,只是体质要更弱一些,一到冬天就容易生病感冒。 他上头还有三个哥哥,最小的也比他大三岁,对于这个身体弱又长得漂亮的弟弟,各个都把他当宝贝一样护着,要什么给什么。 然而世事总是难料,到了这个世界,爱他疼他的家人没了,倒是这纸糊似的身体还是原样跟着他。 而且这些还不算是最倒霉的。 更倒霉的是,洛闻心偶然间发现,自己来到的这个世界,其实是来自一本他曾经翻看过几眼的小说。 那本小说的具体内容,洛闻心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是个背景在古代的故事。 而他之所以会对这本书有印象,是因为书中有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炮灰配角,这配角在文中只有寥寥几笔描述,其主要作用就是为了衬托全文最大反派的狠辣无情。 书里说,大反派性情暴戾,武功奇高,天生冷血,杀人如麻。对待敌人送来色.诱他的炮灰小病秧子,是半点情面都没留。 小炮灰来到大反派身边,不过两月就露出了狐狸尾巴,试图勾引大反派行风月之事,结果被对方一眼识破,掐着脖子按在水里,生生窒息而亡。 死状极为凄惨。 洛闻心胆子小,合上书本后,他做了好几晚的噩梦,吓得直哭。 后来是被大哥抱在怀里哄了好久,才将那个情节忘得七七八八,连带着也记不太清书里的那些人都叫什么名字了。 最初意识到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的时候,洛闻心还惶恐担忧了好一阵,是看谁都像大反派,害怕自己被杀掉。 可三个月过去了,他被好好的养在闲云庄里,闲云庄的人,又都对自己好得不得了。 日子就这么悠闲的过了下去。 洛闻心披着衣服,在屋子里慢悠悠的走着,活动着因躺了太久而酸软的四肢。 忽然,侧边的窗户上传来几声叮叮咚咚的脆响。 洛闻心走过去,将窗户拉开了一条小缝。 一只巴掌大小的、晶莹剔透的小鸭子坐在了窗沿上。 洛闻心的眼睛立时就睁大了,左右看了一眼,小声而惊喜的道,“冰雕!” 献州的冬天漫长,有一半的时间都被冰雪封着。这儿的小孩子都不怕冷,从小就爱在冰面上嬉戏玩耍,除此之外,这个地方的冰雕手艺也很发达,除了专门靠这个吃饭的手艺人,许多少年们也会雕些小动物来玩。 冰做的小鸭子被拿开,窗户后出现一张羞涩又傻气的少年脸庞,是见云。 “刚雕好的,你拿进屋里去玩儿吧!”见云蹲在窗户下面,仰着脸看洛闻心,两腮上有冻出来的红云,一笑,显得有些傻气,“但是得小心着点儿,别又给绿漪姐姐看到了,还得骂我!” 半月前屋外那条河刚积了层冰,有不少小孩儿在上面玩儿,洛闻心看得眼热,每天都巴巴的扒着窗户边看,见云心软,便自告奋勇说带他去看看,还可以给他做几个冰雕。 可穿得厚厚实实的刚过去溜达了一圈,手指头还没摸到冰呢,就被绿漪逮回去了,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热,折腾了这小半个月才差不多好了。 “屋里暖和,它会化掉的。”洛闻心垂眸看着这只小鸭子,有些舍不得它化掉,犹豫了好久,才往外推了推,“算啦,你拿走吧。” “没事没事!” 见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脸瞧,只觉得比洛闻心比他见过的任何姑娘的还要好看,就算这些日子早看了无数次,可每一次看到,心脏还是忍不住砰砰直跳。 他咽了一下口水,结结巴巴的道:“化了就化了呗,冰有什么稀罕的?你就拿进去玩儿吧!我明天再给你雕个过来,说吧,想要兔子,还是小狗?” 洛闻心最终还是欢欢喜喜的端着那只小鸭子进屋了。 他把小鸭子放在离炭盆远一些的茶座上,就这么一小会儿工夫,手心就已经冻得通红。 可洛闻心仿佛全然不觉,他蹲在茶座旁边,两手搓了搓,跺着脚哈气,又蹲下来,捧着脸,笑眯眯的端详那只鸭子,像得了个天大的宝贝。 到底还是年龄小,容易满足。 这一刻,洛闻心觉得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也不错。 虽然冬天冷了一点,可是有冰做的小动物。 虽然这里没有爸爸、妈妈、哥哥,可是却有对自己很好的绿漪姐姐、见云、还有徐叔他们。 什么都很好,如果能一辈子都遇不到那个大魔头,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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